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關於庫蘭塔博士失憶並性轉這回事》

第7章 孽婚

  今天的工作很心不在蔫。

   大大小小的文件在我的手中一遍又一遍的審閱,批改,但我卻覺得自己仿佛像一個只知道批改的寫字機一般重復著這些無聊的過程。

   放在以前,我會精細的分析每個文件之下的權衡利弊,了解各個文件背後所影響的是哪些利益,從而做出最完美的判斷和解答。

   那個時候我甚至覺得這份工作很愉快。

   但從凱爾希折磨我的那幾天以來,我卻變得格外的機械,純粹就是為了工作而工作,把這種感覺換一種方法說就是……

   麻木。

   對,就是麻木。

   雖然凱爾希每天白天都會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過來給我做著常規的健康檢查,但自從那天晚上,凱爾希強暴我的那一天開始,她的檢查就會讓我格外的不適應,甚至毛骨悚然。

   就像是……主人在看護著她的寵物。

   想到這里,我對凱爾希的憤怒瞬間涌上心頭,右手捏緊化為拳頭對著辦公桌一個猛錘,以此來表達自己這幾天被凱爾希狠狠的折磨過後只能無可奈何的憤怒。

   但短暫的憤怒發泄過後,腦海里轉瞬而來的便是最近幾天晚上都會經歷的虐待……

   低沉的女性菲林的吼聲和威脅聲。柔弱的女性庫蘭塔的哭喊,咒罵,還有在最後被迫轉為求歡的呻吟聲,攪亂著我的腦海。

   想到這些不堪的往事,我當即發瘋一般的放下筆,衝出辦公室的門,帶著幾分對被蹂躪的恐懼,蹂躪後無可奈何的憤怒,還有……對蹂躪過後幾分莫名的意猶未盡,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洗手間。

   清涼的自來水衝洗著我變為女人過後潔白的臉頰,但我卻並不會因為這普通的涼水感到清醒,為此,我只能用雙手一次又一次接住水龍頭噴出的涼水,再一次又一次的任由涼水拍打在我的臉頰之上給予皮膚冰冷的刺激,形成一個無用的循環。

   在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涼水衝刷著我的臉頰過後,我緩緩抬起頭,看著鏡子中反射而來的自己變成女人過後那張俏臉,很冷艷,就像曾經身為男人的我一樣帶著幾分生人勿近的冷峻。

   但這份冷峻放在現在這副姣好的面容上就變成了一種別樣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打破這份高傲和冷漠。

   想到這里,我的雙手再次接著水龍頭的噴口噴出的涼水再次把自己的臉龐狠狠衝刷一遍。

   還是不會清醒。凱爾希的蹂躪就像陰霾一樣籠罩著我,使我看不到一點點希望。

   “嗚嗚……嗚嗚嗚……”

   想到這里,眼淚就不爭氣的順著曾經的淚痕從眼角滑落,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做著無用的沉思。

   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凱爾希那家伙當做所謂的“新娘”一樣,此生不得自由?

   又過了幾分鍾,我渾渾噩噩的走出了洗手間,在本艦的走廊像是孤魂野鬼一樣游蕩。

   “博士……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開心?”

   阿米婭突然在我的後面向我致以問候,雙眼表露出真誠和一種對我的關切。

   那種真誠和關心,就像……西蒙,我曾經的助手一樣……只可惜他已經不在了。

   “我……昨晚沒睡好,有點困。”

   “那,博士多注意休息,我會盡量減少博士的工作量……”

   “謝謝……我想一個人靜靜……”

   說著我快步走開,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間臥室打開門走了進去。

   等等……門沒鎖?

   我關上門,看到這熟悉的景象,才知道自己進來的,是凱爾希的臥室。

   以前來到凱爾希的臥室,都是凱爾希用著強硬的措施把自己“拽”進來的,再加上在這個臥室里面,我只是被侵犯的對象,光是掙扎和沉淪就讓自己根本無心去注意這個臥室。

   房間很簡潔,在外人看來,凱爾希可能是個從簡的干練女性,雖然她的做愛方法也是如此:強硬的控制,凶狠的侵犯,再到最後自私的中出……凱爾希對我的蹂躪幾乎就是這麼簡單。

   但……我為什麼會認同做愛這個詞?

   混蛋。

   就在我的眼神游離的觀察房間之時,床頭櫃上凱爾希的日歷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日歷上的某一天有一個很明顯的愛心的標記,讓人有些疑惑,可能是誰的發情期?

   還有在這愛心標注的日期前後幾天有明顯的標記界限……

   等等!

   我的大腦飛速思考,開始思考自己第一次被凱爾希強暴的那段時間到現在……就是這幾天!

   自己被阿米婭解救的時間是兩個月前,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女性,凱爾希為什麼會挑在這幾天……日歷,日歷上的日期……

   標注愛心的時間……就是今天!

   難道說……

   凱爾希這個家伙,連我的危險期都已經算到了?!我的內心一凜,意識到凱爾希……她想讓我懷孕!

   想到這里,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在意識到這一切過後,我飛快的衝出門去快步趕回自己的臥室。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的床上被放上了一套潔白輕盈的婚紗。床頭櫃上還有一張紙條。

   我奪過紙條眼神快速的閱覽,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今天晚上,穿著這套婚紗來我臥室。——凱爾希”

   這一刻我徹底的憤怒了,她很明顯在羞辱我,她想踐踏我的一切。

   凱爾希!!!!!!

   我憤恨的把那張紙條撕成碎片,但這絲毫無法緩解我的狂怒。

   接著我又把眼神移向了那套婚紗,我把它輕輕拿起來,沒有那麼重,那就說明這套婚紗純粹就是為了滿足凱爾希那奇怪的情趣。

   我想把這婚紗撕碎。

   但潛意識阻止了我。我不敢。

   我只能抱著那柔軟潔白的婚紗痛哭,痛哭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籠中的金絲雀,逃脫不得,只能淪為玩物。

  

  

   終於,又到了那個“平常”的夜。

   我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鍾,這個時間,想必凱爾希已經在臥室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只能一點點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把婚紗輕輕拿起來,合上眼,盡可能讓自己不會感到屈辱,感受著舒服的布料蓋過自己變成女人過後的那嬌嫩的皮膚。

   很合身,簡直就是量身定制,但敏感部位的布料部分設計的非常緊,幾乎只要一碰就會有感覺,很明顯就是為了滿足情趣而已。里面的內衣很薄,是潔白的蕾絲邊,但乳頭和私處卻是敞開式的設計。

   倒不如說,這就是一件情趣婚紗。

   但我已經不顧及這些,我只求這讓我恥辱的夜能快點度過。

   算了,就當這是一場不會醒的噩夢。

   我這樣想,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你來了,我的新娘。”

   “少說這些花里胡哨的,快點結束吧。”

   凱爾希今天的衣服盡顯英氣:修身的燕尾服穿在凱爾希的全身,體現了凱爾希的干練和簡潔,並且更顯修長,卻又帶著幾分陰柔。胸部很明顯是用裹胸布裹住的,使得凱爾希全身盡顯英姿颯爽,同時也襯托出了凱爾希今天維多利亞紳士一般的氣質。

   但一想到稍後凱爾希就要對我做出的那些齷齪的行為,我就覺得凱爾希格外的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就這麼排斥我嗎?”

   凱爾希踱步而來,右手在不經意之間環住我的腰,左手緩緩向我的臉頰延伸,一開始是溫柔的撫摸,接著她用左手的大拇指輕輕按壓住我的下顎,她的俏臉也開始露出對我勢在必得的得意表情。

   “你很美。”

   “謝謝夸獎,勛爵女士。”

   她的夸獎,很輕柔,很符合她今天的維多利亞紳士氣質。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努力抑制自己的憤怒說出對凱爾希的“感謝”。

   凱爾希看到我這副努力克制憤怒的樣子只是一個標准的紳士微笑,右手從我的身體抽出,緊接著,她的左手大拇指按壓的格外用力,唇也在這時突然襲擊上我的唇瓣,她的眼神也終於在此時表露出幾分銳利。

   我被這突然的襲擊瞪大了雙眼,看著凱爾希合上表露情愫的眼眸,陶醉在唇瓣之間的貼合之中,感受到她的舌尖在我的唇上輕點表示幾分試探。

   她的試探很成功,在這一個輕輕的試探之下我像是驚弓之鳥一般主動張開了雙唇,讓凱爾希的舌尖很輕易的探入進我的口中,占據了主導權。

   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害怕的合上眼眸,用自己的小舌去迎上凱爾希的舌尖並做著無用的“反抗”,妄圖以此阻止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肆意侵略。可是自己的這番反抗卻成為對方欲望的助燃劑,轉瞬之間,她的舌就已經開始纏繞上我的舌,兩只小舌就這樣在溫熱的口腔里交織,我和她的唾液在舌尖之間交換,她的唇也在此時攫取著我的呼吸,同時她的雙手也緩緩順著自己上身的曲线滑落下來,來到腰部再緊緊環抱住。

   正在她的雙手順著我身體的曲线滑落之時,我就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開始有些發軟,不僅僅是因為凱爾希嫻熟的舌吻,更是因為這個臥室里面散發著的獨特的氣息,而這個氣息現在正在配合著凱爾希,共同調動著我的性欲。

   殘存的理智使我意識到事情向著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在理智的預警下,我的雙手死死抓住凱爾希的雙臂並向兩邊用力扳開,試圖借此擺脫凱爾希的束縛,但現在的自己已經被性欲侵蝕,對方的環抱控制的自己動彈不得,僅剩的孱弱氣力也不足以撼動對方緊緊箍住自己腰部的雙臂。

   終於,凱爾希的舌吻結束,她的眼睛再次睜開,眼中傳達著幾分不舍,以及對“正餐”的期待,和我的唇慢慢分離,剛剛舌吻在自己口中形成的雙方混合的唾液,化為銀絲在空中懸掛。

   就在我的理智終於恢復幾分,剛想開口呵斥她齷齪行為的時候,她突然向我的兩團柔軟伸出手發起進攻,本能想驅使我後退,但性欲已經讓我在不知不覺間忘記本能的後撤,只能“被動”的看著凱爾希的用她的雙手感受著隔著精致布料下的乳肉的柔軟細膩。

   “放……放手!”

   “為什麼不後撤呢?以前我給你做檢查的時候你都會本能的後退一個身位,現在居然動都不動,該不會……”

   “不是的……都是你剛才……!”

   “你就是喜歡,你的身體渴望我,渴望……我的一切。”

   她的雙手在我的那兩團小巧卻飽滿的柔軟上不停的揉捏著,因為敏感部位是緊身的,所以即使是隔著婚紗外面的布料,自己的乳肉也會在對方的手上肆意的變換著形狀,同時由於自己柔軟之上的那敏感的乳頭並沒有被里面輕薄的蕾絲內衣包裹住,導致對方只需要輕輕的摸索就能感受到自己的乳頭逐漸被刺激的發硬,也使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嗚……哈……別……不要碰了……”

   “好敏感的身體,看來我調教的很不錯。”

   凱爾希肆無忌憚的刺激和房間里面奇怪的香氣讓自己已經反抗的能力逐漸消失,而我也終於在香氣和調戲之下,在此時忘記了反抗,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婚紗裙擺來抑制著自己被點燃的性欲。

   又一輪嫻熟的前戲過後,我雙腿有些發軟的站在凱爾希面前露出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對方的表情,表達對凱爾希的怨恨,而凱爾希的眼神也終於變得有些高傲,表達出對自己的蔑視,正當最後的理智告訴我趕緊離開這里的時候,我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陣極速傾斜的失重感——

   再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躺在凱爾希的懷里,而凱爾希正左手摟著腿,右手摟住我的脖子以一個優雅的公主抱的姿勢托起我的身體。

   “該做正事了。”

   “等等……你要做什麼?!喂……放開我!你這混蛋……”

   這五個字突然喚醒了我反抗的本能,我扭動著發軟無力的身體,而她以冷眼漠視著我無用的掙扎,抱著我走到床邊將我的身體向著那張雙人床輕輕一擲,待我在極短的時間發覺自己倒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劣勢之時,她的身體就已經在這極短的時間內迅速壓制住我的全身。

   隨後她從解開燕尾服上的紐扣開始,一點點解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直到最後露出裹著裹胸布的光潔身軀。

   接著,她的雙手卻伸進自己的裹胸布打結處,開始把一條一條的白色裹胸布揭下來,直到她的雙乳在真正失去裹胸布的束縛下呼之欲出的展現而出。

   正當我對凱爾希這突然解下裹胸布的行為感到迷惑之時,她的雙手卻已經在悄然之間摸到了我雙手各邊的手腕並狠狠鉗制住。

   “什麼……不,滾開啊!”

   察覺自己雙手早已被對方的雙手鉗制,一切反應在此刻都變得為時已晚。

   她的右手捏緊我左手手腕的同時,還捏著裹胸布的一截,不顧及我費力的掙扎,強制性的把我雙手的手腕用死結綁在一起。

   現在,身著輕薄婚紗,雙手手腕被裹胸布緊緊束縛,全身早已變得軟糯無力的我,在凱爾希眼里早已變得充滿誘惑。

   “這是我的傑作,我很滿意,那麼,我們開始吧,我親愛的新娘。”

   我和她的上身漸漸貼合在一起,她的雙手在我的全身撫摸游走,軟唇貼近我的耳廓輕言帶有磁性誘惑的淫語,並不時舔舐著我的耳垂。

   “我只要你的身體,你這副淫蕩敏感的身體,這就夠了。”

   “嗚……你這是從哪部情愛小說里面學來的淫語……嘖。”

   “……現在耍嘴皮子可沒用,親愛的。”

   “誰是你親愛的,滾。”

   “待會就是了。”

   她的雙手伸向我的身後,承受著兩個身體的壓力輕輕拉開婚紗背部的拉鏈,再將婚紗釜底抽薪的抽出來扔在地上。

   “柏喙不愧是設計衣服的天才,這件內衣簡直就是為你這淫蕩的身體量身定制。”

   “閉……嘴!哈……”

   “說起來……憑借我嫻熟的前戲,再加上這屋子里面調香師小姐調制的情香……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她的雙手不知在何時悄無聲息的伸向我的下半身。

   雖然我的內心極度的不情願,但自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夾緊的雙腿很輕易的就被凱爾希扳開,濕潤的蕾絲內褲就這樣被對方一覽無遺。

   “不要看!不要……嗚嗚……”

   “已經這麼濕了……你果然是淫蕩至極。”

   “不是這樣的!不是……全是因為你……嗚嗚……”

   “我只是給你那靜待燃燒的干柴上添了一把火而已,我猜,沒有我滿足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會自慰,或者找別的干員滿足自己,比如……閃靈?”

   “不要再說了……嗚嗚嗚……”

   “你逃不掉的。”

   對方的淫語在此刻就像一記記鞭撻一般拷問著我因欲望而變得脆弱的內心,我只能用帶著淡淡喘息的孱弱語言來進行無力的反駁,害怕被侵犯的恐懼在我的心頭升起,淚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心頭的恐懼讓我扭過頭去緊閉濕潤的雙眼,試圖用視覺來隔絕接下來的折磨。

   “這就害怕了……惡靈,拿出點曾經作為‘明醫生’的樣子啊。”

   “不要說了……嗚嗚嗚……不要……”

   “看來不光是身體,你的內心,你的意識,你曾經的一切,都在因為我而逐漸‘女性化’起來了。”

   “親愛的,既然這樣,今天以後,你將會變成真正的‘女人’。”

   說著,凱爾希的右手的手指順著大腿滑到自己的私處細細撫摸,內褲上的蕾絲不停的跟著手指的撫摸一同摩擦著私處的周圍。

   “嗚……嗯……快……住手……”

   “只是輕輕撫摸就會變得如此的嬌弱,這樣的話,我似乎已經看到了稍後你淫亂放蕩的樣子。”

   正當自己盡可能用意志來拒絕對方的淫語之時,凱爾希不知道從何時將修長的手指插進了自己濕滑的私處。

   “才……才不會……嗚……淫……淫亂……咿咿——插進來了——”

   現在,淫語和動作二者一起折磨著我被性欲侵蝕的脆弱的身心。

   “要不是因為……自己是……這副柔弱的女身……啊啊啊……”

   “正因為你是女身才要好好折磨你。高潮吧。”

   凱爾希的手指抽插的動作非常快,幾乎是幾分鍾的時間,自己強忍住的意志就已經被瞬間擊潰。

   “不要……不能流出來……不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

   愛液不知道混合著什麼樣的液體一起從我的私處噴涌而出,我的性欲也在這一刻被催動到頂峰,發出一聲冗長的嬌吟。

   冗長的嬌吟過後,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我:

   我,失禁了。

   被凱爾希的手指蹂躪到失禁了。

   “我剛才……我……我居然……嗚嗚嗚嗚嗚……”

   一瞬間,羞恥心涌上心頭,我再也不顧及什麼就這樣獨自一人在床上爆發式的哭泣著。

   淚水浸濕了床單的上半部分,愛液和奇怪的液體混合著浸濕了床單的下半部分,而我的赤裸全身就這樣癱軟在床上,雙手被對方的裹胸布束縛,全身的控制權交給了那個在我眼里就像是魔鬼一樣的菲林女人——

   “哭夠了沒?我要開始了。”

   再到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凱爾希那熟悉的巨根出現在我面前一上一下的晃動著,青筋在她的肉棒上暴突的格外的猙獰。

   她把她那本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的巨根頂在我濕潤的不成樣子的私處上輕輕滑動,那私處讓那巨根格外的“歡喜”,僅僅是蹭了一下,巨根就直接停止晃動,瞬間直立起來變得極度的堅硬。

   “看,它多麼高興,我相信這些天來你的那里早已經該變成我的形狀,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那麼大……真的會死的!”

   “你以前也這麼說,到最後還不是叫的比卡茲戴爾的娼妓都淫亂。”

   “不行……不行……會壞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說自己的私處經過凱爾希最近以來的打磨變得早已迎合了凱爾希的形狀,但沒想到凱爾希的肉棒在今天卻不知為何又大了一小圈,使自己的私處能和凱爾希凶狠的巨根達到完美的貼合。

   “好大……好熱……僅僅是插進來就已經……!”

   “真會夸獎,親愛的。”

   凱爾希堅硬炙熱的柱身反復的碾過自己私處的每一部分,每一次碾壓都能通過私處內壁的神經傳達轉化為性欲和快感,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淫亂放蕩,盡管是用已經被束縛的雙手死命抓住甚至抓破床單,都已經無法阻止強烈的快感涌上全身。

   “不要……會變成蕩婦的……會壞掉的……啊啊啊……”

   “是誰說,不會淫亂的來著?”

   “拔出去……混蛋!啊啊啊啊啊——”

   “你確定?”

   “我……我……嗚……哈啊……”

   她伏在我的身上,雙手捧著我的臉頰,讓我扭過去的臉頰被強行扳回來,用同樣帶著情欲的眼神和我對視,她的眼神讓我害怕,但我逃不掉,我只能用恐懼和迷離來看著她。

   “我會馴化你……我的惡靈,我要讓你墮落,讓你懷孕,讓你生下我的孩子,讓你萬劫不復……這就是,我對你的復仇……”

   “嗚……啊啊啊……你……你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咿!”

   “你已經……高潮幾次了?反正你的私處,乃至你的身體,都對我表示同意,我能感受到你的私處對我的肉棒戀戀不舍,拼命的挽留……”

   她的巨根抽動的動作幅度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這讓本就已經迷離的我到達了理智崩壞的邊緣。

   “要壞掉了……快住手……哦哦……嗯……”

   “可你的身體很高興,它很順從,尤其是你的雙腿,可是在緊緊夾著我的腰。”

   自己的全身早已經被凱爾希的巨根折磨的氣力全無,即使是反抗也不會有任何的效果,更何況現在的自己早已忘記反抗,只剩下在性欲驅使下本能的順從。

   凱爾希的巨根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在此時瀕臨極限,每一次衝擊都能狠狠地頂進自己那稚嫩的子宮口。

   她也在此時緊緊抱住我的身體,唇也在此時貼近我的耳廓發出誘惑的低語,但在我聽來簡直就是宣示判決。

   “我會……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來,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懷孕!”

   “不行!只有今天……只有今天不行!求求你……今天真的不行……”

   “看樣子,你應該看過日歷了……但你依舊阻止不了這一切,哀求是無用的。”

   快感和欲望已經讓我忘記了反抗,即使是在最後,自己也只剩下哀求,但就像凱爾希所說的,哀求是無用的,在她的復仇結束以前,她甚至可以把我折磨致死。

   “就這樣,全部射進來……”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巨根最後一次狠狠地頂到我的子宮口,緊接著她的精關大開,炙熱濃稠的陽精完完全全的占領了我的子宮。

   在她把陽精射進子宮的時候,我也終於迎來了最後一輪高潮,自己的愛液和凱爾希多余的陽精完完全全融合在一起從穴口微微滲出。

   因為凱爾希並沒有把巨根拔出去。

   “結束了……吧。”

   “當然還沒有,親愛的,僅僅是一次怎麼可能會讓你懷孕呢?”

   她抱起我癱軟無力的身軀,換了個體位,再次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

  

  

  

   “不要……已經夠了……”

   最後的最後,就像凱爾希的第一次復仇那樣,我不知道我被迫換了多少個體位和姿勢,從床上,到牆上,再到地上,整個屋子都留下了我被凱爾希折磨過的痕跡。

   凱爾希在床上,看著我的全身滿是她的濃稠精液的時候得意的露出邪笑,巨根依舊插在我的私處里面遲遲不肯拔出來。

   她很滿意,對我現在這樣肮髒不堪的身體格外的滿意。

   “你現在身上穿著的‘婚紗’,更適合你。惡靈。”

   她吻上我沒有被精液汙染的額頭處,然後抱著我從床頭櫃里面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戒指,戴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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