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渡仇(明醫生篇)
四個月後。
從我以這副軟弱的女體姿態懷上凱爾希的孩子開始,已經四月有余。
記得在第二個月的時候,凱爾希就以我身體抱恙為由,自作主張降了我的職位,嘴上說“為了緩解壓力加速病情康復而減輕工作量”,實際上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軟禁我而已。
而她的如意算盤打的非常完美。
凱爾希私下命令我不許出門半步,並修改了我的門禁權限,對外則繼續以“身體抱恙不便見人”這樣的理由阻隔了我和外界的大多數聯系,我只能通過她的口頭告知得到目前羅德島的運作狀況。
就像我剛回來那天她說的:
“羅德島,缺你不可。”
她需要我這塊核心的拼圖去維持羅德島的運作,但我的作用,在她眼里也就僅限於此。
而現在,羅德島越加穩定,至少內部管理已經進入了一個可以平穩過渡的階段,這就導致我的作用逐漸微乎其微。
再加上就像凱爾希所說的,我懷了她的孩子,身體抱恙,如果再進行高強度的工作勢必會影響健康。
於是我逐漸變得無所事事。
而凱爾希每天送來的文件越來越薄,我曾質問她,我的工作現在是不是已經全權轉讓給了阿米婭。
“是,但又不完全是。”
她很誠懇,向我一五一十的說明了從我不再露面過後羅德島的內部運作情況。
“就是這樣,在我批准給你的產假結束前你不能離開這里一步。”
“這個孩子,現在幾個月了?”
“今天整整十七周。”
“現在打掉,還來得及嗎?”
“?”
她的臉上生出一絲惡寒。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還要我重復嗎?”
她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不淡定。
“明醫生,雖然說公私分明,但我現在在盡可能的給予你保護。”
“保護?若不是你從一開始為了一己私欲的所謂‘復仇’,我能落到這步田地?”
她的嘴角抽了抽,似乎是在克制著憤怒。
“……我今天不想對你動怒。你現在在待產,我不會趁人之危。”
“因為你已經做完了趁人之危這一步。凱爾希,要不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現在絕不可能和我這樣說話。”
她終於忍不住了。
她沉默不語,隨後摔門而去。
“哼。”
我不屑地對著門冷哼一聲,然後坐回椅子上,盯著桌子上的鏡子,試圖從這里面看到不一樣的自己。
時間沒有在我變成女人過後的那張俏顏上留下痕跡,它還是往復如初。
我盯著鏡中的自己,內心卻不自知的生出一股厭惡。
這俏臉,就像一張面具,粘在我臉上就扯不下來。
我將十指的指甲置於臉頰,我想毀了這張臉。
是不是毀了這張臉,凱爾希就會完完全全的厭惡我,從而能答應我打掉孩子呢?可當初接受性別改造的時候,我為什麼沒想過今天的結果?
猶記那時,我想銷聲匿跡,消磨最後的價值,然後死於荒野。
因為我,不,“惡靈”殺了特蕾西婭。
而這份過錯卻要由我來懺悔。
我是他嗎?我明明不是。
“因為你的恨,才有了我!!”
那次夢中,他暴跳如雷的吼聲在我腦海里回蕩。
我將十指扣進臉頰,鏡子里映射著我想要毀掉這張臉的慘相。
只要十指再稍稍用力下抓,我就會在白皙的臉上留下十道鮮紅的抓痕。
但我最後收了手。
是因為恐懼嗎?還是因為孩子?
我不知道。
我松了力,將原本嵌進臉中的十指移開,轉而將雙手手心捂住自己的臉頰默默低泣。
我看不到未來。
……………………………………………………
她又來了,端著一晚熱粥。
“該吃飯了。”
長久的監禁,讓我的眼中好似蒙上了一層薄灰那般無光。
聽到凱爾希的聲音,我微微抬起頭,看到凱爾希正端著一碗熱粥向我走近,在距離床邊只有一步的時候停了下來,把熱粥放在了床頭櫃上過後,她捧著我的臉,開始安撫我的情緒。
可在以往,她的安撫不過就是想要誘導我自願交出身體罷了。
在我眼里,她終究是衣冠禽獸。
“雖然我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我還是希望你現在能笑一笑。”
她的瞳孔中第一次流露出略微的誠摯。
但我明白,她不過就是把對特蕾西婭的那份感情轉移到了我身上而已。
也許她知道我的人格,她理解“我”——她嘴里的明醫生。但她終究無法饒恕代表“惡靈”的我。
所以現在的她對我的態度——大概,軟硬兼施?
她把我比做特蕾西婭,可我卻又是殺害特蕾西婭的凶手。
真矛盾啊。
她的動作變得親昵,手掌在我的臉頰上游走,一下下象征親近的吻痕開始遍布在我松垮衣物下的肌膚。
可我的心早已被她折磨的冰冷,她現在的行為無異於霸道總裁小說里面反悔的男主人公那般令人反胃。
“夠了,凱爾希……我不需要你的懺悔……”
“噗嗤。”
她聽到我有些低沉的話語過後愣了一下,然後發出一聲嗤笑。抬起頭看著我的表情更是覺得我可笑至極。
“你居然如此的自作多情。”
她突然伸出右手像捏著小雞一樣掐住我的脖子,銳利的眼神再次恢復了幾分恨意。但她在掐住我脖子的時候並沒有下狠手,力度也僅僅只是讓我感覺呼吸受到輕微限制而已。
“對你的所作所為,我絕不後悔。絕對。”
她松開了捏著我脖子的手,轉而去拿起桌子上還在飄著熱氣的粥。
“我現在沒功夫和你說這些,先把粥喝了吧,待會睡覺。”
“嗯……嗯。”
她舀出一勺遞到我嘴角,我盯著那勺粥汁遲疑了片刻,但還是本能的用嘴接過熱粥,再將那溫熱粥汁吞咽下去。
她只是盡著義務一般的將一勺一勺粥送進我口中。直到這碗粥喝完之前,我們之間沒有說一句話。
待到那碗熱粥空空如也過後,她拿出手帕擦了擦我嘴角的粥漬,然後把粥碗放到一邊。
今天就這樣結束吧。我想。
可她的手卻在此刻開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蕩。
首先是因為受孕變大了一圈的小腹。
“你希望生一個男孩還是女孩?”
她拿出夫妻相處一般的口吻關心般的詢問我對未來孩子的意向,可我打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會對她有任何感情。
“我寧可沒有這個孩子。”
我很自然的用冷漠的口吻回應著她,畢竟在我眼里,她不過就是一個以特蕾西婭的死為借口強暴我的強奸犯。
她從我冷漠的口氣中聽出了我的內心對她的態度,但她卻在此刻變得很有耐心,舉手投足間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粗魯強硬。
她的手撫摸的動作與其說是在強行刺激性的亂摸,不如說是戀人間的溫柔前戲般的輕撫。
“凱爾希,你身為醫學界的翹楚,難道連孕婦在受孕期間進行性行為所承受的風險都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但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
“你!”
我沒想到她居然為了侮辱我居然可以如此的厚顏無恥。
“但你剛才的話,不也變相承認自己是真正的女人了嗎,明醫生?”
“女人……哼,當時要不是我一時糊塗接受了性別改造……!”
“性別改造?原來為了向我,向殿下贖罪,你連這樣的手術都可以接受,我好感動啊——”
她突然掐著一種奇怪的腔調說出那句話,說實話,那種腔調,W聽了都會自愧不如……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僅僅是為了向殿下贖罪才……”
“可殿下已經死在了你的刀刃上了,不是嗎?”
“可你不是明明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可能是無辜的……但也僅限於可能,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你……就讓你的身體代為賠償吧。”
“可現在的我已經如你所願,你沒有必要再……噫!”
盡管她摸得溫柔且毫無章法,但當她摸到自己經常被調教的幾個敏感點時,自己卻已經連基本的克制都忘的一干二淨。
“嗯?是摸到什麼地方了嗎……是這里……還是這里呢?”
她嘴上裝作疑惑的詢問,指尖的撫摸卻是格外的熟絡,而且她並沒有直接直搗黃龍般進攻自己的敏感點中心,而是先從敏感點周圍進行格外細致的摸索。
“停手……我現在沒功夫陪你玩這種游戲……”
“你居然以為這是游戲?我剛才說過了,你現在,可是在賠償啊。”
“我……我沒有錯……我當初也是……”
“可你就是做過了,不是嗎?不管是不是你故意為之,你至少要讓你的身體付出代價。”
“可我並沒有求你赦免我……而且,你對殿下不也——”
“……博士啊。”
她突然閉口不言,轉而專心攻陷我的敏感點。
“你……怎麼……哈……突然……說話……別,別這樣一直摸……”
柔聲的嬌喘很快就傳到了凱爾希耳邊,但她並沒有因此就暫緩攻勢,反而更加劇烈和頻繁。
而她的右手則照常那樣,向著自己的雙腿之間延伸。
待到她的右手指尖感知到自己雙腿之間的潮熱時,她用著往常的伎倆,咬住我的耳垂,用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一次又一次地震懾著我的心魄。
“一如既往呢。即使懷上了孩子都沒有一點作為母親的自覺嗎?還是說你已經忘掉了自己曾經是個男人?算了,這不怪你,畢竟當初做的時候你就挺欲拒還迎的呢。”
“那時……那時是因為!”
“因為什麼?因為自己以前作為男人體會不到女人的快樂嗎?”
“真淫蕩啊,明明做了這麼多次還堅守著意志,該不會就是為了讓我更多,更頻繁的強暴你吧?真想不到,你居然還是個受虐狂。”
“我……我不是……那里,那里也不行……”
她的手法簡直嫻熟得難以形容,我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尤其是她的右手撫摸著我的腿間時,每次我想合上顫抖的雙腿時都會被她調戲的再次大開。
“我本可以溫柔的對待你,可你卻是如此的執迷不悟。既然如此,就只能用以往的方法來讓你屈服。”
但她並沒有立即執行,而是將沾滿了愛液的右手緩緩上移,撫摸著我因為懷孕而大了一圈的小腹。
“我能感受到孩子的心跳,你呢?”
她舔舐著我的耳垂,開口的淫邪低語更是引得我全身如遇惡寒般冷顫,我甚至被她嚇得說不出來一句話。
“害怕是嗎?沒關系,你以前也是這樣,但你越害怕我越喜歡,你想想,一個曾經歷過生死決戰的勇者居然會被折磨的誠惶誠恐,這樣的反差難道不是一種獨特的情趣嗎?”
接著她的右手繼續向上行進,和左手一起同時襲上自己的那對比以往大了一圈的雙乳。
“感覺又大了一圈呢。”
“不行……不能摸……”
我不能再任由她這樣肆意褻玩我的身體了。
我死死抓著她揉捏自己雙乳的雙手手腕,想要借此阻止她的邪惡行徑,可她不但沒有阻止我,反而變本加厲的用殘留著愛液的手指在乳首上肆意掐弄。
“噫!”
又是,那種感覺。
每次被刺激到敏感點的時候,全身就會像是被電擊過一樣的打顫。
“很舒服,對吧?你其實沒必要如此的克制,遵從本心,遵從欲望,放下你那可憐的羞恥心和在我這里一文不值的自尊,接受我,如何?”
“不要……你這個惡魔……淫賊……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長期的調教,讓我在三十年前就構築完全的心理防线幾近崩潰,一直以來堅守的意志也和狂風中搖曳的古樹無異,身體更是變得如她口中那般下流,淫賤。
尤其是現在。我已經狼狽到懷上了她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
我松開了捏著凱爾希手腕的雙手,轉而掩面而泣,哭訴著自己為何要遭受著這樣非人般的不公。
“哭是沒用的。你要為自己那時的偏激負責。”
她停止了調戲,嗓音轉而變得嚴肅。
“我不想再思考這些糾葛,繼續回憶的話大家都會不愉快。”
“可是,可是,為了這些糾葛,我卻遭受如此……”
“……你可以把我比做你口中十惡不赦的惡人,強奸犯,而到現在,我也沒有必要去反復向你解釋因果,你可以理解為向殿下贖罪,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在報仇,或者——”
“現在,暫時地拋棄這些身份,把這當做一場平平無奇的強暴。 ”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在強暴你。”
她的動作變得粗魯,乳肉在她的手中變換著形狀,每一次變換形狀時我都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胸部傳來不規律的陣痛。
“好疼……不要……”
“這樣才對。”
她的右手趁機騰出來順著有些圓的小腹緩緩下滑,重新回到那已經被摸索的潮濕的腿間再次游蕩。
“那里……那里不要……”
“都已經這麼濕了,還在這逞強嗎?”
她的兩指很嫻熟的撬開了腿間粘稠的花徑,可她並沒有直接將兩指插入其中,而是將兩指並攏,開始在私處周圍慢慢畫圓。
“你……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我可沒有耍花招,這都是我以前在你身上做過的動作,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好好回憶。”
“你……嗚嗯……不行……那里……”
我被她的觸摸刺激到還沒插入就已經嬌喘連連,而她聽著我的嬌喘調戲的動作也越加的直接,總之,在她眼里,我的窘相就是她最好的催情劑。
“真可愛啊。”
她的唇在我的耳垂上游走,時而舔舐,時而啃咬,時而在耳邊哈著熱氣。
而上下兩邊的雙重攻勢讓我的全身都已經被折磨的潰不成軍,按照以往,接下來就是她所謂的“正餐”。
她會掏出肉棒,狠狠地貫穿我的身體,給予我絕頂的快感。
但這一次她似乎沒有。
凱爾希解下身上的衣物,露出那在我眼中格外凶悍的粗壯巨根,恐怖的青筋在上面纏繞著。
但她並沒有立刻撲過來立即享用我,而是在床頭櫃里掏出了一些在我眼中如同刑具一般的東西。
“我知道你現在懷有身孕,所以我今天不會做的那麼絕,來,躺平。”
她示意我平躺在床上,在我的大腿內各一側貼上一個跳蛋的開關,隨後將兩個跳蛋不由分說直接塞進自己潮濕的私處。
“噫噫噫噫噫噫♡……那里……嗚嗚嗚嗚♡”
就在我即將驚呼一聲的時候,凱爾希將擱置一邊的口球塞進了我的嘴里,又眼疾手快的扣上口球後面的韌帶,導致我瞬間就失語,只能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我看著她又拿出一對皮質的手銬箍住了我的雙手手腕,使我的全身都動彈不得,我只能盡可能的回頭,用充盈著淚水的迷離雙眼盯著凱爾希帶著無盡狡黠的祖母綠眼眸。
“你今天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是第二個讓我戴套的人。至於第一個?那當然是殿下。”
她嫻熟的在自己的蓬勃巨根上套上那一層薄薄的套子,說實話,我都害怕她接下來要是干的太過凶狠的話,套子會承受不住她的衝擊力,先行破掉。
在她眼里,我能給她留下的最為深刻的東西,大概就只有那次夢中她得到的第一次而已。
而就在我思考的一瞬,她示意我向左側臥,接著雙手再次襲上那對乳肉,巨根也已經頂到了後穴的入口。
“你看,我多貼心,為了生出一個健康的寶寶,我都不用前面和你做愛了,這你不好好夸夸我嗎?”
真是無恥。
她看我現在被口球塞的啞口無言,索性什麼樣的汙言穢語都在我耳邊口無遮攔的吐出。而就算放在以前,我反駁她,倒也適得其反,換來的是更加露骨的淫語逼迫。
這些淫語在我耳邊縈繞,回蕩,再加上身體各處傳來的各種刺激,我很快就迎來了從冷卻期以來的第一輪高潮。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把頂在後穴上的巨根緩緩下移,深入我的腿間,在濕潤的一塌糊塗的私處周圍輕輕的蹭著,采集著高潮後殘留的那些愛液在帶著薄套的巨根上做著潤滑。
沒過多久,當她再次把巨根頂在我的後穴上時,我就能感受到她的巨根已經隨時隨地都能插進那緊致的後穴之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伴隨著我被壓制著的嗚咽聲,她的巨根在愛液的潤滑下如魚得水一般沒入那沒插過幾次的後穴里,也許是因為後穴沒被開發過幾次的緣故,我能明顯的感受到她的巨根碾過後穴壁肉時帶來的劇烈割裂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想說什麼,又或者是大喊一聲,表達我現在的痛苦的感受,可她卻在此刻變得那麼的不近人情,而我的一切聲音在口球的轉化下全部變為嗚咽的聲音。
“乖,別這麼一驚一乍,待會就好了。”
她的聲音變得舒緩,或許是想要平復我的心情,又或者不想太過劇烈,怕傷到了我腹中的嬰兒,總之,在我發出那一聲嗚咽過後,她的抽動變慢了許多,巨根在後穴的抽插也變得游刃有余。
“舒服嗎?”
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調戲著我的身體,兩顆跳蛋在濕滑的私處里扭動著,讓我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雙手重新掌握住那團乳肉肆意揉搓,不時還會擠出點點乳汁,而她的唇也不再專攻我的耳垂,轉而開始舔舐我的背部,時不時還會輕輕咬住我的肩和脖頸,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紅色牙印。
我盡可能的用殘存的理智思考她突然變得溫柔的動作背後的緣由,奈何架不住全身的快感對自己大腦的衝擊,讓自己一如既往的在凱爾希的威逼利誘下沉淪在肉欲之中。
我的嗚咽聲也在凱爾希的溫柔攻勢下逐漸放緩,她的巨根在後穴上的抽插隨著時間的延長變得急促,但她的抽插已不能在給我那種初入時割裂的感覺。
“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喘息變得急促,在後穴縱橫的巨根不停的碾過壁肉,就像當初她在自己私處開拓那般令我熟悉。
“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雙手突然緊緊抓著我的乳肉,在這樣出其不意的刺激之下,乳汁在凱爾希狠抓的那一瞬間就噴涌而出。
“嗚!”
這樣別致的後入無疑比起她一直以來的傳教士位要新穎的多,而我也在這一刻終於完全臣服於性欲,臣服於……她的扭曲之中。
她的巨根抽動的速度逐漸達到頂峰,力度也一如既往的達到極限,壁肉的摩擦通過神經傳達到我的腦海中時,我差點要舒服的昏死過去。
“嗚!嗚!嗚!!”
“我要……到極限了……你應該也……”
她在最後衝刺的刹那,突然咬住我的脖頸,強烈的痛感和快感在這一刻同時達到頂峰。
“嗚嗚嗚嗚嗚——”
又是一輪高潮。
愛液,乳汁,以及我轉化成嗚咽的嬌吟,全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時隔四個月的快感終於得到完全的發泄。
她的精液這一次並沒有占據著我的後穴,因為有避孕套。
她抽出巨根,摘下灌滿精液的避孕套,打了個結扔在了我的床邊。又在我的腿間磨蹭幾下過後拿起抹布開始耐心的擦拭著我的身體。
“你安心睡吧,現在的你還不方便活動。”
她輕輕囑咐了我一句過後便擦拭著我身上的體液。
在這一刻,我居然有些感激,感激她居然真的負起了責任。
可又想到從回到羅德島的那幾天開始遭受的不公,我對她的善意就瞬間煙消雲散。
“我恨你。”
“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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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狼狽啊,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敢想象現在這個孕婦模樣的身體居然會是三十年前的你了,明醫生。”
“你們兩個……沒這個資格……明明……”
“但凡是我去和凱爾希相處都不會有如今的這個境遇。”
“你?去給凱爾希當禁臠嗎?”
“你說什麼?!”
“停,不用和他在這兒費口舌。”
“你內心雖存反抗,無非是奈何女兒身,再加上留戀於三十年前的意氣風發才落得如此。你不過是放不下自己身上那點包袱。既然如此,接下來就讓我教你什麼才叫以直報怨,以牙還牙。”
“惡靈!你沒這個資格!!”
“我沒這個資格?讓你來嗎?給凱爾希生孩子?還是讓博士來?去給凱爾希當禁臠?”
“你什麼意思?!”
“我當初都能親手了結自己的信仰,區區一個凱爾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