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男友是女生
妹妹的男友是女生
半倚在電线杆上的蔣元昭不動聲色地拉了拉口罩,用藏在墨鏡下的視线斜斜打量著不遠處挽著手勾搭在一起的小情侶。
女孩齊耳短發,戴著頂貝雷帽,盈潤的嬌軀覆在火紅色的連衣裙下,肩頭上斜著小巧的兔兔挎包,向下望去,那一雙裹著白絲的玉腿飄搖輕舞,纖足踩進小巧的皮鞋中,腳跟微微踮起,滿是青春的曼妙。
她臉上掛著極為甜美的笑容,小手挽住身側清秀帥氣的男人,兩人對著櫥窗里的衣裙指指點點,歡聲不止。
接著,男人攀上女孩的腰肢,將她摟在懷中,女孩似是並沒有穿內衣,突如其來的擠壓讓她胸前微微形變,一側乳肉緊緊貼合在男人身上,她輕吟一聲,便嬌笑著和男人一同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遙遙跟在身後的蔣元昭咬牙切齒地望著這一幕,狠狠攥緊拳頭,嫉妒的怒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燒。
他媽的小白臉!那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我的!!!
他根本不會思考什麼兄妹之間不可能得到社會認同之類的狗屁現實問題,他的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是和自己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妹妹,她生來就該是自己的女人,就該為自己穿上潔白的婚紗,然後就該成為他媽的自己的老婆!絕不能被別人染指!
蔣元昭強忍著立刻衝上去質問他們的念頭,他畢竟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現在的自己,到底又能以什麼身份去干涉妹妹的男女交往呢?因此他只想先暗中摸清這小白臉的來路,好在事後想辦法脅迫對方離開自己的老婆。
沒錯,他的大腦已經自動把妹妹這個名詞替換成了老婆。
但不得不說,他還是有些慶幸的,幸虧自己發現的及時,早早就注意到了妹妹經常在手機上與人聊的火熱的異狀,至少到目前為止妹妹的肚子還沒有被這小白臉搞大,那麼一切就都還有挽回的機會,自己依然有著不必幫這個小白臉帶孩子的機會。
吃藥?打胎?那是蔣元昭從未考慮過的選擇,就算妹妹自己願意,他也絕不忍心看著妹妹的身體受到半點傷害!
正在胡思亂想時,妹妹和小白臉已經來到了酒店門口,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視线,妹妹忽然毫無征兆的回頭,蔣元昭立馬偏過腦袋,裝成路人。
他用余光瞥了下,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妹妹回頭前,似笑非笑地朝這邊望了一眼。
為了保險起見,蔣元昭在附近多等了一會,這才走入酒店大廳,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過於可疑,他還專門摘掉了口罩和墨鏡。
他來到前台,隨便開了間房,付完錢,心里不禁一陣肉疼,這小白臉還真是又帥又有錢,怪不得連妹妹小洛都沒能扛住他的攻勢。
蔣元昭煩躁的按著電梯,他並不清楚他們在哪一間房,因此只能一層層的找過去,幸而情侶套房大多都在三樓,給了他一個大致的范圍。
不知該說幸運還是不幸,走出電梯沒多久,他就看到在長長的走廊兩側,有間房的房門沒關嚴實,隱約有人聲從門縫間傳來。
他懷著忐忑和憤怒,還有對妹妹的憐惜與擔憂,一步步挪動著腳步靠近,最終呼吸急促地停在門前。
“嗯……舒服……就是那里……使勁……使勁舔……”
那是妹妹的聲音,慵懶的語調中滿是享受。
“來,幫我脫了,”她,“嗯,對……給我……”
給你?給你什麼?
蔣元昭幻想著那男人赤裸著上身,用那惡心的舌頭在小洛純潔粉嫩的蜜穴中肆意探尋,接著淫笑著站起身,解開皮帶,壓在小洛粉嫩嫩的身子上,再將那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抵在小洛泛濫的穴口上。
媽的,他很是沒出息的勃起了。
但是蔣元昭並不是什麼推崇奉獻精神的綠毛龜,他對妹妹那扭曲膨脹的占有欲與愛終究還是占了上風,將他的性欲連同理智一塊蒸發殆盡,他抬起腳對著門就是一記重擊,面目凶煞的衝入屋內,大吼道∶“草泥馬小白臉!你他媽趕緊從我老婆身上滾下來!!”
接著,蔣元昭先是一愣,因為眼前的場景與他之前的想象相去甚遠。
他的妹妹蔣洛坐在床邊,雙腿交疊在一起,小皮鞋早已踢掉,散落在地板上。她踩在地上的那只腿仍裹著白絲,而搭在其上的另一只則褪去了絲襪,裸足晶瑩如雪,白嫩的前腳掌輕輕翹起,那跪在地上的男人正如捧著至寶一般將之托在手心,他的舌頭還抵在腳趾根處,約莫是方才正在舔舐著。
男人的脖子上纏繞著條打了結的白色絲襪,顯然正是從蔣洛身上褪下的那只,絲襪的另一頭被女孩牢牢抓在手里,她目光慵懶,像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女主人,手中牽著條隨性豢養的寵物。
男人顯然是被蔣元昭嚇傻了,清秀似女人的臉蛋頓時凝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盯著蔣元昭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小……小洛,你怎麼……怎麼沒鎖門……”
蔣洛倒是只一瞬就回過神來,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並刻意又把腳掌往男人臉上壓了壓,她的手支在大腿上托腮偏頭望著闖入房間的哥哥,似笑非笑地問道∶“哥哥,你剛才說,讓小白臉從你的什麼身上下來?”
蔣元昭還沒能消化看到的這一幕,他先是把門關好,正要作答,卻聽見男人弱弱地道∶“小洛……能不能讓他出去……我……”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讓他的說話聲戛然而止。
只見蔣洛打完這記巴掌後,便站直了身子,她雙手抱胸,沒穿絲襪的那只腳掌踩在男人臉上狠狠下壓,將他整個腦袋連著脖頸踩的後仰,直發出痛苦的呻吟。
她這才視线輕蔑的冷笑道∶“賤狗,弄清楚你的身份!本小姐和我哥哥說話的時候,你這廢物可沒有插嘴的資格,懂嗎?”
她輕提腳掌,整條右腿在空中彎曲著,短暫停留,望著懸在空中的腳底,男人臉上同時出現恐懼與渴望兩種情緒,下一刻,蔣洛猛的發力,一腳踹在男人臉上,將他直接踢倒在地,如一條死狗般微微顫抖。
蔣元昭看著男人臉上的紅印和眉眼間的陶醉,一臉懵逼。
“好了,”蔣洛無所謂的甩甩手,回身與蔣元昭對視,“你可以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了,哥哥。”
“我……小洛,不是,他……他沒事吧?”
“怎麼?擔心起你口中的小白臉來了?是不是非要他把你妹妹我操的高潮迭起香汗淋漓,哥哥你才能不再操別人的閒心呢?”
“不是……小洛你可是女孩子啊,說話怎麼能這麼粗鄙?”好家伙,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妹妹嗎?蔣元昭有些拿不准。
她翻了個白眼,無奈吸了口氣,胸脯也伴著嬌艷的紅裙一同翻涌,“得了吧蔣元昭,你裝什麼裝?你不就是喜歡這種人前淑女人後婊子的女人麼?你以為我沒翻過你的瀏覽器記錄?”
蔣洛甩了下頭發,揚起下巴直視著蔣元昭冷聲道∶“我再說最後一次,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是你的什麼?”
“妹……妹妹……”
“行,”她伸腿踢了踢地上男人的屁股,“雖然這賤狗是個廢物,不過既然蔣元昭你這麼不中用,我干脆就把處女給他好了,哼,反正這狗東西也挺聽話,還蠻好用的。”
“喂,賤狗,”她命令道∶“把衣服脫……”
“別別別!不是妹妹不是妹妹!”蔣元昭忙道∶“是老婆!小洛,你是我老婆!你是我最愛的女人!”
蔣洛聞言破天荒臉紅了一下,然後回眸滿足笑道∶“算你識相!”
“那……我們……他……這……”蔣元昭瞥了幾眼伏在地上的清秀男人,或許是面相陰柔的緣故,讓蔣元昭不禁心生幾許憐惜。
“他本來就是我找來氣你的賤狗,你這種性格,哼哼,不激你兩下,讓你承認心底那點齷齪可真是難如登天,”她邊說著,邊又輕踢了兩腳男人,“喂,四肢著地,撐好,凳子。”
男人聞言立馬惶恐地支起身子,連呼吸都控制在一個頻率,生怕有半點怠慢。
蔣洛很是熟練地坐在他背上,再度翹起二郎腿,然後溫柔道∶“來,哥哥,坐我面前的地上,我給你足交。”
“足……”
“好啦,知道你喜歡這個,快來。”
蔣元昭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撐在地上當凳子的男人,隨後便也聽話的坐在妹妹身前。
蔣洛的玉手輕輕撫過自己如綢緞般順滑的大腿,開心的回憶道∶“在家的時候,你總是喜歡偷偷盯著我的長腿和腳丫看呢,我記著有次洗完澡沒穿拖鞋,你一看見我裸著的雙足,眼睛都直了,哈哈,真有意思~”
“那是……”蔣元昭有些羞赧,“那是小洛你實在,實在太美了。”
“哼哼,死足控。”她毫無征兆地伸出一只長腿,抵在蔣元昭胯間,緩緩地揉按著。
“啊……小洛……”母胎單身的蔣元昭哪受過這種刺激,直接舒服的呻吟出聲。
她按了一會,白皙的腳掌緩緩下移,兩根修長的腳趾靈活分開,精准地夾住褲鏈,輕輕一帶,便去除一層阻隔。
松垮的內褲早已束縛不住蔣元昭噴薄而出的欲望,身子隨著妹妹的嬌嫩裸足稍一扭動,那猙獰肉棒便不受控制地彈射而出。
似乎是為哥哥的大小所驚詫,蔣洛檀口微張,很快,雙眼便蘊起一抹痴迷,“哥,你真棒……”
蔣洛收回右腳,換上裹著白絲的左腳,拇指輕輕搭在已經溢出先走汁的肉棒尖端,她稍稍用力向下按了按,又緩緩提起腳尖,一抹透明的汁液自馬眼處被帶起,連在她的腳趾上,漸漸拉長,拉遠……
待到汁液漸稀,蔣洛又再度搭上馬眼,輕輕擰動。
她如此這般反復起落了幾次,薄絲上便沾上了不少汁液,蔣元昭早已被挑逗的難以思考,只是痴痴地喊著“小洛……小洛……”
“為了你這個死足控,我可是一個人練習了很久呢,”她把腳掌一點點和整根肉棒貼合,隨後慢慢用力,向下輕踩,“不過實際用在人身上,哥你也只是第二個而已,身下這條賤狗隨便兩下就受不了了,沒什麼參考價值,嗯……要是感覺不夠舒服的話,希望哥你能告訴我呢。”
“舒服……舒服……”
“唔……好像忘記拿潤滑油了,”她苦惱的皺皺眉,接著閉上嘴醞釀了一會,探頭朝龜頭緩緩吐出一團口水,待到香津全部垂落在龜頭後,再用腳掌均勻的抹在肉棒上。
似乎是因為動作太大,身下原本就已經很是吃力的男人一時更是有些支撐不穩,蔣洛頭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男人馬上戰戰兢兢地穩住四肢。
他甚至不敢出聲說一句對不起,因為他記得小洛主人教育過自己,凳子這種物件,是根本不會說話的。
同一時刻,蔣洛的腳掌已經在蔣元昭滾燙的肉棒上不斷上下摩擦起來,揉搓中配著幾下撥弄,再緩緩加速,讓蔣元昭的身子不住顫抖。
沒過多久,她又塗上些口水,並將兩只腳全部搭在蔣元昭的肉棒上,雙手向後撐在清秀男人背上,絲毫不顧身下的“男友”早已大汗淋漓,難以為繼。
她輕輕舒展十根腳趾,其中五根包裹在純白的輕薄絲襪里,帶著種朦朧的美感,另五根則裸露在空氣中,青蔥如玉,白皙美膩。
她按著從右到左的順序,漸次輕提每一根腳趾,再讓它們依次落下,輕柔地點在蔣元昭的肉棒上,仿佛一位享譽世界的鋼琴大師,鳴奏著華美的樂章。
每次與她的腳趾相觸,蔣元昭的肉棒都會微不可察的跳動一下,對妹妹長久以來積壓的愛與此刻微妙的背德感,讓他漸漸在無盡的快樂中沉淪。
很快,蔣洛又一次變換姿勢,她將一只腳踩在蔣元昭的小腹上,另一只腳再度踏上肉棒,將其輕輕下壓,直至與留在小腹上的腳背貼合。
她保持著這個狀態,開始讓上面的腳掌上下揉搓,蔣元昭的肉棒被夾在兩只腳中間,如同三明治一般,絲襪的觸感,嫩足的柔滑,擠壓的快感,摩擦的酣暢,數種不同的感官刺激同時交織在一起,帶給他靈魂的震顫。
緊接著,蔣洛逐步加速,望著蔣元昭失神的樣子,她也勾起嘴角,“哥,是不是爽的欲仙欲死?”
“嗯……嗯……”蔣元昭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沒完呢,”她將雙腳抽離,就在蔣元昭投來不解目光的瞬間,她將兩只腳掌並在一起,用足弓箍出洞穴的形狀,接著猛的向下一套,環住肉棒飛快的套弄起來。
“唔……唔!小洛!小洛!”
蔣洛見狀更為賣力,雙腳帶起蔣元昭的包皮高速運作,蔣元昭自己也奮力將腰向上頂,瘋狂地在親妹妹的足穴中抽插。
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鍾後,蔣元昭忽地身子一頓,叫道∶“小洛!我要射了!射了!!”
女孩右腳移到正面,動作仍然不停,裹著白絲的左腳則直接踩在龜頭處,用腳掌抵住馬眼,接住一陣陣噴涌而出的奔流,即便在蔣元昭射精期間,女孩的右腳也從未停歇,那綿密的軟膚在抽搐不休的肉棒上緩緩游動著,如若降下鵝絨般的輕吻,持續的為他帶去刺激與快感。
精液越噴越多,漸漸浸染了潔白的絲襪,另有許多滴落在蔣洛的纖腿上,足縫間,就連地板,也變得一片狼藉。
終於,蔣元昭的肉棒從不間斷的抖動中緩緩平息,他喘著粗氣,面色通紅的癱坐在地上。
“呼~”蔣洛長出一口氣,收回腳,脫下已經汙穢不堪的絲襪,“終於射了,我都快累死了。”
“而且,”她扶著清秀男人的背站起身,隨後回眸輕瞥了一眼,調笑道∶“這賤狗也快不行了呢……”
話音剛落,男人把馬上脫力般的倒在地上,眼神渙散。
蔣元昭得益於賢者時間,再次泛起一點同情,“這……他沒事吧?”
“嗯~”蔣洛歪歪腦袋,將手中的絲襪揉成團,然後俯下身,直接將沾著最多精液的那一面按在男人口鼻上,他馬上像條狗一樣瘋狂的舔嗅起來。
接著,蔣洛伸出一只藕臂,小手探入男人褲襠里,飛速地揉動起來,男人立時躬起身,發出如柔弱女子一般,不成樣子的嬌吟。
蔣元昭一看妹妹的玉手居然在觸摸其他男人的雞巴,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蹭”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抱住蔣洛把她拉開,“小洛,不許你碰別的男人!!”
蔣洛絲毫不見慌張,在他懷中媚眼如絲道∶“嗯?那你剛才還那麼同情他?現在知道吃醋了?”
“我就是吃醋!”
她無奈笑了笑,伸手勾住哥哥的脖子,認真道∶“我們畢竟是兄妹,不管怎麼樣,都是沒法結婚的,我願意為了哥哥你一輩子不嫁人,但是我們要想永遠在一起,至少還是要找個人組建家庭,幫忙打掩護的。”
她低頭望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男人,蔣元昭的視线也跟著投了過去。
那男人離了蔣洛後,便馬上主動把臉埋進掉在地上的絲襪一通猛嗅,並自己將手夾在雙腿之間不住扭動,沒過幾秒,他略微豐滿的臀部就一陣抽搐,隨後表情松垮,嘴角淌著口水,一動不動地軟在地上。
“這賤狗長的不錯,身材也好,而且作風很干淨,家里還特別有錢,最重要的是……他的奴性非常重,將我看作神明一般,”蔣洛把小腳輕輕往他面前湊了一點,他便主動上前叼住腳趾,仔細的開始舔舐,“有他在,能幫我們擋住所有世俗的問題,我也就能……永永遠遠地陪著哥哥你了。”
她回眸注視著蔣元昭,眼中帶著些許迷離,“不是妻子,也勝似妻子……”
“那……那也不行!”蔣元昭一咬牙,“大不了我們去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要是沒有錢,我就拼命去掙!總之,總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別人!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老婆!!”
蔣洛“噗嗤”一笑,眼中卻滿是感動,她柔聲道∶“好,那老公你先在這里要了我,要了我,我就考慮考慮,好不好?”
“嗯!”蔣元昭重重點頭,“那老婆……我抱你去床上?”
卻見她搖搖頭,“我想讓你在他面前操我,我想讓他親眼看著我們的初夜,然後永遠在腦海里銘記下這一幕。”
“這,這是不是不太……”
“我不想讓你總為別人考慮,我希望你的眼里能只有我,只有我……”她的聲音清清冷冷的,縹緲如仙,“連這個小小的願望,你都不能答應我嗎?”
蔣元昭一咬牙,應道∶“好!”
她馬上又恢復笑容,撒嬌道∶“那,我腳很酸了嘛,又不想趴在地上,老公你抱著我操好不好呀。”
“抱著?怎麼抱?”
“就是,就是……”她兩根食指放在胸前打轉,囁糯著道∶“小時候那種,抱著噓噓的那種姿勢嘛……”
蔣元昭為她可愛的樣子心動不已,身體徑自動了起來,微微屈身,先是褪下她的內褲,接著攬住她那雙豐滿緊致的大腿,直接將她舉了起來。
蔣元昭將妹妹的雙腿大大分開,兩人的性器同時暴露在男人面前,後者抬起頭,不由吞下一口唾沫。
蔣洛自肩頭一拉,紅裙向下散落,一對欺霜賽雪的碩乳輕搖而出,兩曲紅梅立於峰頂,充血腫脹。
她自己攀上一只乳球,舌尖舔了舔紅唇,輕笑道∶“賤狗,睜大眼睛好好看著,看好你男主人是怎麼操我的,可千萬……不要眨眼。”
“小洛……老婆,我要進去了。”蔣元昭將龜頭抵在淫水滿溢的穴口緩緩摩擦。
蔣洛點點頭,回頭深情凝視著自己的哥哥,凝視著自己的愛人。
“嗯~”伴隨著一聲夾著些許痛苦的輕吟,點點鮮血自蔣洛的蜜穴中滴落,但很快,她的眉眼便再度舒展開來,反手環住蔣元昭的脖頸,臻首微仰,向後索吻。
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爭相吮吸著對方的口水,蔣元昭的下身也再次挺動起來,一下一下在妹妹濕濡的長廊中起落著。
一時之間,上下四個器官同時交換著體液,不住發出淫靡的水聲與吮吸聲,蔣洛那妖艷的長裙在昏暗燈光下更顯嫵媚,而她雪蓮般的雙足也跟著節拍搖曳,輕輕晃動。
跪坐在地望著這一幕的男人不由面色潮紅,竟也跟著情動,那只戴著名貴手表的素淨小手再次伸進自己的長褲內,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呢喃,“小洛主人……哥哥……哥哥主人……啊……嗯……”
良久,二人才略帶不舍的分開唇瓣,蔣洛輕輕呼著溫熱吐息道∶“好久沒有這麼吻過了呢,好像自從你上了初中,就不太主動吻我了呢。”
“以後……以後不會了……”蔣元昭緩緩挺著腰,將肉棒又一次送入深處,聽到蔣洛發出嬌喘,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以後就算老婆你不願意,我也要吻你,我要天天這麼吻你……”
“老婆,我要加速了。”
“嗯……”她的後背與蔣元昭的胸膛緊緊貼著,雙手在自己的胸前胡亂撫弄,謀求著進一步的極樂,待蔣元昭加快力度,她不禁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高歌。
“啊……嗯……哥哥……老公……”
“洛洛愛你,哥哥……哥哥老公……爸爸……嗯……”
蔣元昭將頭埋在妹妹的頸間,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芳香,他穩穩托著她溫潤的大腿,不知疲倦地做著高速的活塞運動,二人交合處不斷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淫液隨著每一次抽插自下身噴出,飛濺在面前瘋狂自慰著的男人身上,落在他那張清秀陰柔的臉上。
數百次突入之後,蔣元昭進一步提速,瘋狂撞擊著親妹妹開合不休的子宮,後者已經如墜雲端,雙目翻白,小腳在空中劇烈的晃動,雙手狠狠捏在自己的乳房上,飛快撥動著敏感的乳頭。
“我……嗯……”她忽然身子一抽,張口大叫,“老公!老公!快!我要去了!”
聞言蔣元昭也卸開精關,用盡力氣進行最後的衝刺,肉根在初經男女之事的嫩壁中左衝右突,將內部的九曲回廊來回翻弄,約莫又動了十幾下後,蔣元昭迅速將肉棒一退,只留下頂端在穴內,接著將懷中的妹妹輕輕朝上一拋,讓蔣洛輕呼出聲。
僅在空中懸停片刻,蔣洛便開始下落,蔣元昭看准時機猛的一頂,雙手“啪”的一聲再度接住妹妹,在後者雪白臀部因此而掀起一陣肉浪的瞬間,肉棒直接靠著這股下墜力刺入了有史以來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去了~~”蔣洛那兀自下垂的子宮口將蔣元昭的龜頭緊緊包裹起來,連帶著整個通道一起收緊,所有的褶皺向內收束,仿佛誓要榨出哥哥所有的精液,好讓自己能就此生下兩人的孩子。
她的高潮與蔣元昭的迸發同時來臨,蔣元昭依然保持著讓小孩噓噓的姿勢托舉著她,他們的身體在這種極為羞恥的狀態下不住痙攣,二人爽的雙雙吐舌,從性器接合處漏出的液體則全部噴濺在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
幾乎同一時刻,那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有了反應,在下身不受控制抖動的同時,他湊上前張開嘴主動接住淫液,然後開始貪婪的舔舐身前兄妹的性器接合處,從蔣元昭的陰囊到肉棒根部,再到蔣洛的穴口和陰蒂,沒有一處漏過。
在這樣的刺激下,兄妹二人的高潮也來的更為持久,無數濃精源源不斷地注入子宮,向著象征著新生的卵子進發。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才慢慢從一浪又一浪的快樂中平息,紛紛無力地坐在地上。
蔣洛倚在蔣元昭懷中,深深地吻了他一口,同時伸出白皙的腳掌,享受著清秀男人的口舌侍奉,在男人的舌尖再次探入指縫時,她舒服的閉目發出一聲呻吟,蔣元昭見狀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迫使她回過神來。
蔣元昭略帶厭惡的看了那男人一眼,“我還是覺得不行,小洛,我根本不想讓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到你的身體!就算只是舔舔腳,那也只有我能做!”
蔣洛白了他一眼,“你這個死足控,美死你~”
她抬腿踢了踢,男人只好不舍地收回舌頭,像條小狗一樣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們。
“好啦,不逗你了,老公,”她縮在蔣元昭懷里眯眼望著“小狗”,努努嘴道∶“喂,狗狗,把衣服脫了,脫光了讓我老公看看。”
“我看他一個男人干什麼?”蔣元昭滿臉不解。
蔣洛伸出一根纖指在蔣元昭胸膛畫圈,然後又低頭含住他的一顆乳頭,含糊不清道∶“你看著嘛。”
很快,男人便將西裝外套和內衣褲脫的干干淨淨,蔣元昭望著對方空蕩蕩的下體和從上半身解下的纏胸布,瞪大了雙眼,“他……她……這……”
“哼哼,怎麼樣,挺漂亮的吧?”蔣洛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我可從沒說過她是我男朋友哦,結婚的提議確實不假,但是不是我要嫁給她,而是讓她嫁給哥哥你~”
“怪不得……我之前就感覺她有點像娘炮……”
“呵呵~”
“喂,賤狗,”她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哥哥當老婆啊?”
恢復本來身形的女人有些靦腆,伸手擋住三點,羞澀著道∶“願意,願意的。”
“嗯……那以後在外面,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未婚妻,老婆,我呢~就只是妹妹,”蔣洛搖晃著白嫩的腳丫,“但是在家里呢,我才是哥哥的大老婆,你這個抖M母豬要伺候好我們,懂嗎?”
“嗯!嗯!”她忙不迭點頭。
“那個……你要是實在不願意,也不用聽她的……”蔣元昭有些遲疑著道。
“不是的!不是的!”女人慌張揮手,接著聲音又小了下去,“不僅僅是小洛的原因,哥哥你剛才總是擔心我,所以我……我也很喜歡哥哥你的……”
“嘿嘿,”蔣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哥哥,你不用太擔心她,你瞧瞧她都變態成什麼樣了,而且她還讓我調教出了嚴重的綠帽情節,現在也只有我們兄妹才能讓她幸福啦!”
那女人小心翼翼地笑著,“是呢,能看到最喜歡的哥哥主人和最喜歡的小洛主人在母狗面前做愛,母狗真的好歡喜呢!”
“那就這麼定了,老公,抱我去床上,我們繼續吧~”
蔣元昭對這自稱母狗的女人有些無語,但心中對她也很有好感,便想著以後對她好些就是了,也不再糾結,便攔腰抱起自己的妹妹老婆,准備進行下一輪的征伐。
蔣洛在蔣元昭懷中回頭,叮囑道∶“賤狗,今天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和老公的第一次,我不想再把老公讓給你用了,所以你先忍忍,下次我們再給你破處!”
女人開心點頭,真的像一條忠犬一般討好地湊過來,“嗯!賤狗不會跟小洛主人爭的!賤狗這就來伺候小洛主人和老公大人做愛!”
三人一同爬上柔軟的大床,窗簾輕動,拂過熒熒燈火,載著他們邁向幸福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