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蒙德城,沒有璃月那般燈火通明夜市繁華,漆黑的道路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的存在,萬籟俱寂此刻就連蒙德的酒館內也早早沒了酒客。
迪盧克坐在吧台邊,那種俊俏的臉上盡是疲憊不堪的表情。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般讓迪盧克難以忘卻,滾燙的精液透過喉嚨直接噴射向自己的食道進入胃里,那腥臭的濁白色液體這讓他一整天都沒有心情吃下任何東西,也幾乎沒有敢和任何人說話生怕在自己張口的瞬間,那根丑陋不堪腥的大肉棒就會插進自己的嘴里進行一番無情地抽插。
一想到昨晚迪盧克的表情中就盡是厭惡,但自己那根細嫩的雞巴卻每每在這種思想產生時又可恥的高高翹起,被禁錮住的蛋蛋此刻就會產生鑽心的疼痛。
(混蛋,那個胖子怎麼還沒來!)
迪盧克捂著自己因為勃起而勒的發紫的蛋蛋,焦急地看著酒館外那一片黑暗的夜景,並不是他期待著那個胖子對自己做些什麼而是因為昨天他用詭計在自己雞巴上扣著的鎖。
這個鎖徹底鎖死了他的馬眼和蛋蛋,這讓迪盧克整整一天沒有去小解的機會,而且時不時還會發出電流刺激他讓他勃起,但因為鎖死的關系又不能射精還要承受蛋蛋被勒的痛苦,反復多次迪盧克已經快要精疲力盡了,所以他在迫切的希望那個男人出現把這東西給解開。
(只要幫我解開這個鎖,哪怕是讓我再舔那種東西都無所謂……)
迪盧克這麼想著,卻沒注意到自己在潛移默化中似乎已經開始接受桐楠那根粗壯的肉棒侵犯自己的嘴巴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酒館的大門外又傳來了那熟悉的敲門聲,迪盧克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大門,一張惡心的肥臉正衝著自己淫笑著。
“喲,小母狗憋了一天不好受吧。”
“少廢話,快點把這東西給我拿掉!”
“東西?什麼東西?”
桐楠不急不慢地走進了酒館內,隨意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下,迪盧克迅速鎖上了酒館的大門來到了他的面前,臉色羞紅的脫掉了自己的黑色長褲,露出了那個被藍色枷鎖禁錮住卻還高高翹起的細嫩肉棒。
“快點給我拿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短雞巴的迪美人我希望你注意一下和主人說話的態度,還是說你想讓全蒙德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你!你究竟想要什麼,錢的話你說個數,要入蒙德商會我也能夠憑關系做到,只要,只要你……啊啊啊啊!”迪盧克咬了咬牙,剛想提起褲子,強力的電流又一次的刺激起他細嫩的雞巴,迪盧克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這些我都不感興趣,我想要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迪盧克看著自己兩腿間快要廢掉的細短雞巴,握緊了拳頭,慢慢將腦袋低下:
“你!求,求求你了,只要把這個東西去掉我什麼都願意做,主人!”
(哼,等這個鎖解開後第一時間就殺了你!)
迪盧克這麼想著,但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他稱呼眼前這個男人為主人時自己的小雞巴究竟有跳的多麼興奮。
“很好,終於知道該稱呼我什麼了,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把這身衣服換上。”
桐楠心里明白迪盧克那幼稚的小心思,但是他還是給了眼前的迪盧克一點點希望,將一個包袱丟在了他的面前。
“……是,我這就去換……”
“就在這里換!”
“什麼!?”
“要我再說一遍麼?”
輕微的電流刺激著那根脆弱的雞巴,迪盧克知道這是桐楠在威脅自己,他也只好紅著臉開始一件件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並不像一些男人那樣長滿肌肉健碩無比,由於長期依靠神之眼戰斗迪盧克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的肌肉,貴公子的生活也讓他的皮膚如少女般白皙光滑。
不一會,一副白皙的少年嬌軀的出現在了桐楠的面前,感受到了那令人作嘔的猥瑣目光,白嫩的小雞巴居然變得更加興奮,眼看又要勃起了,迪盧克羞澀的用著自己那雙筆挺的美腿夾住了那不爭氣的小雞巴。
“喲,要是沒了把,你還真像個女孩子啊。”
“不,不要再說了,啊啊啊啊!”無情的電流再次擊碎了迪盧克的羞恥心,他張開大腿,硬的發紫的小雞巴在兩條玉腿間來回晃動,桐楠一臉奸笑的欣賞著這幅美景:
“偽娘母狗要是沒了這小雞巴可就沒有意思了,以後在主人面前不許藏著自己的雞巴明白嗎?”
“是,是的主人。”
忍受著被男人視奸的屈辱迪盧克打開了從桐楠那里拿到的包袱,迅速的穿了起來,先是一件漏胸的线條胸罩,笨拙的綁在身上被三角形緊緊勒住的白皙肌膚下那小巧可愛的乳頭愈發紅潤,接著套上了一件非常合身的紅色旗袍,系好腰間的繩子後才發現這件旗袍居然短到剛好遮住雪白無毛的兩顆蛋蛋和小雞巴,拿起那雙柔順的黑絲,彎曲柔弱白嫩的玉足伸進去包裹住修長的美腿,另一條腿也是如此,最後兩只誘人的黑絲玉足踩進了足足有十四厘米高的紅色高跟鞋內。
看著眼前風度翩翩的優雅貴公子變成了騷氣十足的旗袍偽娘,桐楠的色心大發,一把摟住眼前旗袍美人的纖腰將她抱在懷中,還沒到迪盧克喊出聲音肥厚的嘴唇就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少女”的嘴,用那油膩的舌頭撬開嬌唇拼命的吮吸著對方的香舌。迪盧克本能後退起來,但一想到自己的下面還被該死的東西鎖住他也只好任由桐楠為所欲為,一面防止勃起的小雞巴從旗袍中跳出來,一面敷衍的接受著舌吻侵犯。
很快,享受完美人香舌的桐楠發現了對方的敷衍,他撩起紅發美人身後的旗袍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那彈性十足的翹臀,又捏了好幾下,緊接著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上去。
“唔!”
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印出了一個淡紅色的手印,迪盧克緊緊的摟住了桐楠開始主動送出自己的香舌與那油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唔……唔……”激烈的舌吻中,桐楠不斷的纏繞著迪盧克的香舌在吮吸著甘甜津液的同時將自己那惡臭口水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對方的口中,在看到少年那張俏臉開始失神後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松開嘴。欣賞著迪盧克忘我的吐出粉嫩的舌頭,桐楠坐在椅子上讓這位旗袍偽娘坐在自己的腿上,撩起了他前面的旗袍用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那一翹一翹的雞巴,疼痛感夾雜著快感直擊迪盧克的意識,她的身體一陣顫抖本能地抱緊了桐楠。
“就被彈了一下雞巴就對男人投懷送抱了?小騷貨,你的雞巴到底是有多敏感呀。”
(怎麼會這樣……)
如此敏感的反應就連迪盧克自己都沒有想到,雖說自己取悅眼前這頭肥豬的目的是為了解開那該死的鎖,可單看現在的畫面,自己正穿著黑絲旗袍坐在這個男人的腿上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雞巴,這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騷貨偽娘嗎?
“不,不是的,我只是……啊!”
“只是什麼?”
桐楠脫下了褲子將自己粗壯的肉棒貼在了迪盧克那還不到自己一半長的細小肉棒上只是輕輕地摩擦對方就發出了女人一樣的浪叫。
巨大赤色肉棒和細嫩小白雞巴,鮮明的對比讓迪盧克更加羞愧,她像個女生一樣將自己紅透了的臉埋在了桐楠的胸口不敢直視那可怕的巨物。
“你那小肉蟲根本沒法比吧。”
“是,是的,人家的小雞巴怎麼能比得過主人的大肉棒呢。”迪盧克羞恥的回答道,明明自己也是個男人卻穿成一個妓女一樣,還去夸贊其他男人的性器,這樣的反差感讓他的雞巴硬的開始發紫,被禁錮的疼痛感又迫使他摟緊了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啊~好痛,主人,人家的雞巴好痛,好想射精,請請解開這個東西,讓人家射出來!”
“哦?那麼可要看你的表現了,來,用你那根廢物雞巴來服侍主人吧。”
“是,是的。”紅發“美少女”嬌滴滴的回答道,她抬起了自己裹著黑絲的玉腿,另一條玉腿則是牢牢勾住桐楠的大腿將整個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保持著雙腿打開的姿勢用自己的小雞巴努力的蹭著大肉棒的側面。
(只是,只是為了解開那東西而已,才沒有別的想法……)
柔嫩的小雞巴不斷的摩擦著那炙熱的巨根,一上一下之間纖細的嬌軀變的越來越熱,擺出如此騷賤姿勢的迪盧克還在不停的欺騙著自己的內心,殊不知自己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隨著摩擦的動作下賤的吐著舌頭。
見狀,桐楠大口的吻了上去,粗壯的手指扒著這只偽娘母狗的屁股粗暴的將手指插進了那半開著的屁穴當中。
“唔!!!!”
完全沒有潤滑劑的輔助,粗大的手指就這麼硬生生地進入了體內,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與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迪盧克兩條玉腿一顫夾緊了下面的異物,她睜大眼睛,眼前男人的淫笑讓他不寒而栗。她連忙抽出舌頭拼命搖著頭。
“那個地方不可以,我,我是男人,唔!”
粗壯手指並沒有因為美人的哀求而停止,桐楠一口咬住迪盧克的香唇,不斷的用著手指攪拌著偽娘迪盧克的屁眼騷穴,在幾番摸索後那手指鎖定了深處一塊硬硬的東西,迪盧克立刻表現的像發情一般,小雞巴一跳一跳。
“唔!”
“小美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什麼?唔!雞巴要爆炸了,主人!”
隨著桐楠猛的一戳前列腺,偽娘迪盧克渾身觸電般將夾緊屁穴將服侍大肉棒的小雞巴高高抬起。
平時高貴公子的自己如今卻柔柔弱弱一副被欺負的偽娘樣子,心中的悲傷夾雜著前列腺那巨大的快感讓迪盧克那俊美的臉上留在了兩行眼淚。
而這反而讓桐楠更加享受這份凌辱的快感,他單臂使力讓偽娘迪盧克平躺在自己的腿上,手指野蠻快速的抽插著她敏感前列腺,層層疊加的快感讓迪盧克痛苦的叫聲變成了偽娘獨特淫靡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雞巴,人家的偽娘雞巴要爆炸了!主人讓人家射,人家願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是,是的,我迪盧克願意做主人的偽娘母狗,雞巴套子,只求主人讓我射精……嗯哦哦哦哦哦哦!讓我射精,求求你了,主人,啊哦哦哦哦哦!”
隨著一聲聲淫媚的浪叫,紅發美人的雞巴也終於到了極限,桐楠拔出手指將自己硬如鋼鐵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偽娘的屁穴里。
“哦哦哦哦哦哦哦!”
第一次開苞的疼痛配合前所未有的快感深深的印在了迪盧克的腦海中。
與此同時鎖死的雞巴終於被解開,微微地晃動一下,緊接著一大股濁白色的精液筆直的射出去。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偽娘迪盧克去了!哦哦哦哦哦!”
(就是現在,雞巴上的鎖已經解開,只要現在殺了他,殺了他,殺了……)
心中不斷默念著這個想法,可現實中,女人般嫵媚的浪叫讓這個聲音越來越小,迪盧克猶如斷线木偶般任憑自己的小雞巴射精最後在大肉棒的操弄下流淌出淡黃色的液體……
“大,大肉棒,我,我是,主人的偽,偽娘母狗……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