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皇家女仆成為奴隸(謝菲爾德篇)
以上就是這次港區交流的注意事項,伊麗莎白陛下還有什麼需要確認的嗎?”優雅的代名詞貝爾法斯特手持幾份文件遞交給了坐在專屬辦公桌前的嬌小戰列艦,等待自己侍奉之人的進一步命令。
“這倒是個沒怎麼聽說過的港區,也許是發展落後所以想要交流學習經驗的地方吧……哼哼,就讓本王好好地指點他們一番,優秀的港區應有的樣子吧!”作為此次交流的代表,伊麗莎白女王自然也信心滿滿。
“那麼,這段時間就由貝法你來照顧指揮官那個笨蛋了,可別出什麼岔子哦!”伊麗莎白閱讀完那個港區的簡單信息之後如是說,點起黛朵、天狼星、愛丁堡與謝菲爾德隨行,准備出發,“畢竟這個港區的各項數據看起來也的確可憐到了一定程度呢。”
“是,女王陛下,貝爾法斯特一定不負所托,並且隨時做好准備等待您的回歸。”貝爾法斯特也應允了,拍拍手掌帶上女仆們為女王收拾行李。
幾天之後便是離港的日子了,一眾皇家艦娘組成規模不小的隊伍齊聚碼頭為女王出行送別。
女仆長作為代表自然在港口行禮、致意,送別幾人與其他工作人員踏上前來接她們遠航的艦船。目送著那艘艦船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海面上,貝法這才有條不紊地安排其他人收起紅毯等物,繼而帶著女仆團送行成員回歸自己崗位。
“怎麼了,貝爾法斯特,你看來似乎有些心事?”同來送行的元老戰列艦厭戰在兩人並排走時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哪里,我作為女王陛下的直屬女仆,對她的出行怎麼也沒法不抱憂慮吧。”貝法的笑容尚且明媚,但她還是皺了皺眉,“只是……這份友方港區的資料看起來也太過正常,以至於讓人懷疑其真實性……”
厭戰也閱讀過送來的資料,的確看起來只是個新興的港區,尚且缺乏足夠的資源進一步發展。她搖了搖頭,想要甩掉那些疑惑:“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相信天狼星她們可以處理妥當的。而且,企圖對女王不利的話,我會第一個向他們揮劍。”
貝爾法斯特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才敢把心頭逐漸增加的擔憂說出來:“厭戰大人這麼說的話,我也能放心些。只希望這一個月里,女王陛下的一切都會順利。”
那麼,伊麗莎白女王與其他四名女仆此行究竟又是怎樣的一番經歷呢?
隨著艦船日夜兼程地航行,還有不到半天時間,皇家的代表團便可到達目的地了。因此,意氣風發的伊麗莎白女王便在寬闊的甲板上擺起遮陽傘與桌椅,准備進行下午茶。
天狼星與黛朵立侍左右,謝菲爾德與愛丁堡則前去廚房准備餐車。
一名體格魁梧的黑人廚師接待了她們,並殷勤地將清單上的各類物品交到她們手里。
謝菲爾德總覺得自己的身體上被他的視线多次刺到,不適之感難免產出。眼下還有不到半天就要抵達港區,如果這名廚師或者說是他背後的那個團體想要生出事變,未免有些愚蠢。
紅茶也衝泡完畢了,兩人可以離開了。
但臨走之前,謝菲爾德抿著的嘴唇打開,說了一句:“我想先為女王大人試喝一下。”
愛丁堡被她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詢問:“謝菲爾德,你這是做什麼哇?難道你擔心里面有毒?”
看著她的視线在自己和黑人廚師面前來回切換,謝菲爾德也在懷疑自己是否太過敏感。如果要下毒對她們不利的話,早就有機會了。
但她還是沒有多言,拿起一個湯匙,將紅茶攪拌均勻之後舀了一小口送到嘴邊。
正在她探出小舌要嘗的時候,一股凶狠勁風襲來,猛地打在了旁邊緊張兮兮地盯著紅茶的愛丁堡後腦上。可憐的愛丁堡立刻血濺眼鏡,暈倒下去。
謝菲爾德立刻知道果然有詐,扔了湯匙去取腰間別著的手槍。
但除過手持擀面杖的黑人廚師,背後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看樣子是想繳械。
給謝菲爾德掙扎的時間不多,她抬腿一踢餐車,借著反衝力跳起來,在空中轉身用膝蓋去撞擊後者的面部。
可惜她到底是是個體型瘦削的女性,被對方另一只手輕松接住了膝部。她這才看清,背後的幫凶同樣也是個一臉橫肉的黑人。
不待她不屑地“嘖”出聲來,自己就已經被對方像碼頭搬運工送貨上船一樣輕松雙手舉起,“咚”一下砸在牆上。
勇敢的謝菲爾德忍住心智魔方帶給她的痛覺,此刻也顧不得愛丁堡還在昏厥,一心想著離開這里去通知女王陛下,起身就要逃走。
她奔向樓梯時卻覺得奇怪,那兩個黑大個根本不打算追上來似的,難道是有什麼後手麼?但她還沒跑出多遠,又一個帶著墨鏡、身穿海軍服的黑人出現在自己的視野內。
他咧嘴一笑,露出嘴里兩顆金牙,張開雙臂像是要迎接朝自己奔來的愛人。
黑人船長說道:“歡迎來到我的\u0027奴隸號\u0027,女仆小姐。我和兄弟們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對方壯碩的體格幾乎是謝菲爾德兩倍身高,將樓梯口堵住大半。想必這個黑人幫派的人數也不會少於一手之數,看來此行注定是羊入虎口了……
禮貌地打了個招呼之後,黑人船長笑著走過來,握緊拳頭打在了謝菲爾德的腹部。
本就後背吃痛的她又被擊中要害部位,頓感全身麻木,連一絲繼續前進力氣都沒有了。
她只能呆呆地倒了下來,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自己扛到肩上帶走。
……
再度清醒過來之後,謝菲爾德發現自己除了內衣已經一絲不掛,連頭上指揮官送的的絲帶也被一並扔在角落的衣服碎片堆里。
她只覺得腹部還在隱隱作痛,用手去撫摸時聽見一陣金屬響動。低頭一看,自己的四肢竟然都被戴上了鐵鏈。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里竟赫然是個獨立的囚籠,和關押戰俘的地牢環境一樣。而不同的是,多個連續的牢房之間只用鐵柵欄隔開,使得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伊麗莎白女王和其他女仆都已經成為了俘虜。
一股難以抗拒的惡心感油然而生,使得她咬了咬牙:“臭蟲窟……”
就在這時,一群只穿著褲衩的黑人有說有笑地從土樓梯上走下來,各自走到牢房門口打量著已經是籠中困獸的獵物。
謝菲爾德認出船長、廚師還有那個大力士都在,還有許多面目可憎的家伙。即使已經深陷其中,她仍然不想相信自己和其他人竟然被這群家伙劫持,並成為了即將任由玩弄身體的女性。
胃里的惡心感更加強烈了,她昏過去的時間里,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獸行。
船長依舊戴著他的帽子,向眾人說明了情況:“那個乳臭未干的指揮官還真敢把寶貝姑娘交給我們。正好上一批長著動物耳朵的女人也玩膩了,這次就好好和女仆小姐們好好玩玩吧。哦對了,你們不要太粗魯,嬌生慣養的小姐們可受不了,尤其是尊貴的某位女王大人!”
隨後是一陣淫蕩的大笑。
緊接著,男人們打開房門,各自進了牢房。
謝菲爾德自然連連後退,但已經觸及背後的鐵欄杆,她也退無可退。果然這次交流根本就是一場陰謀,這些黑人巧妙地偽造了文件將她們騙到這里,只為了物色可以成為性奴的艦娘……
一個黑人嬉皮笑臉地擺手,幾個人立刻圍了上來將她的手腳壓制。謝菲爾德完全使不上力氣,除了用惡毒的眼神盯著面前脫了內褲露出碩大黑棒子的男性以外無計可施。
“你這臭蟲……真該給你腦袋上開兩個大洞。”謝菲爾德懊悔於事變時自己拔槍的速度不夠快。
“哦,嘿,小妞,別擺出這麼冷淡的臉,我相信你會喜歡跟我相處的。”對方跪下來騎在她的身上,握著自己的棒子就去拍打謝菲爾德滿面鄙夷的臉頰,以這樣的形式羞辱著她。
“我會咬斷這根肮髒的東西的。”謝菲爾德忍受不了腥臭的氣息衝進自己的鼻腔,吐了口口水在上面,並放出狠話。
這話只是讓周圍的黑人哈哈大笑,正要侵犯她的人也冒出一句:“那就看看你的小嘴能不能吃得下去吧!”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那根巨物填進了嘴里,單是突然插進來就已經讓她有種嘴巴要撕裂的痛感。
任她怎麼拼命掙扎都無濟於事,自己的四肢都被按得死死的,只能任由那根黑色的東西挺進嘴里將口腔占滿。
惡心,惡心,惡心。
謝菲爾德如果不是空腹整晚,一定會有一大堆東西吐出來的。
她倒是想咬下去,結果發現那棒子已經強行撐住了自己的下顎,就算想咬都沒法合口。
“哈哈哈哈哈,看來她咬不斷!”周圍幾個黑人哈哈大笑,欣賞著她一臉屈辱地、一寸一寸地將自己最討厭的東西吞了下去。
“嘔嘔,嘔嘔……”由於對方地插入不像指揮官那樣注意分寸,被頂到小舌頭的謝菲爾德一陣反胃,身體也跟著象征性地扭動著。
“你會喜歡這個的,小妞,讓我看看你的深淺!”騎在她身上的黑人雙手抓住鐵欄杆,借力將碩大肉棒蠻橫地插入了謝菲爾德的口穴,引得她的喉口再怎麼縮緊也無法抗拒對方的暴行。
“哦,shit,這小妞的嘴真緊啊!”施暴者大呼爽到,即使已經深喉插入謝菲爾德的嘴里也還是剩了一小截無處安放。他於是挺動腰胯,開始自顧自地對著謝菲爾德的小嘴一陣猛插。
謝菲爾德本來光是插入就已經快要受不了,哪里經得住後續的連環攻勢,只能無助地隨著對方的節奏被插得腦袋前後晃動,連用牙咬一下都做不到。
度秒如年的幾分鍾過去,身上的黑人突然胯部一震,將一大股腥臭的精液噴在她的嘴里。這種粘稠液體向下淌進食道的感覺糟糕透了,可黑人將她頂得死死的,不容抗拒半點。
“Fuck,這麼快就射了。”他自己倒是有些懊惱,只好抽出仍舊堅挺的棒子退出謝菲爾德的口腔站起來,走到了一邊。
這代表他暫時不會碰自己了嗎?
滿口濃精的謝菲爾德努力將嘴里的東西吐出去,但它們順著嘴角流下去的畫面更加刺激了剩下的黑人的生殖器官。
“那就該輪到我了,小妞,我可不喜歡玩嘴。”負責按住她右半邊身體的黑人起身,挺著一根已經冒青筋的棒子。
謝菲爾德稍稍緩過神來,抓住機會就握拳去擊打對方的囊袋。可她被蠻力壓制了這麼一會兒的手腕失了氣力,只揮出一半就軟踏踏地打偏了。
“Bitch,居然還想著反抗。”第二位黑人立刻就甩了她一個巴掌,打得謝菲爾德口水與精液一起吐在胸口,“你現在只是我們的奴隸,沒有你反抗的余地!”
他如同艦娘抱起啾啾一樣輕易地把謝菲爾德抱了起來,直接將她的小穴對著自己翹起的性器給按了下去。
這是一種被撕裂的痛苦,好像下半身都要被一分為二一樣地撐開了。巨大的衝擊讓謝菲爾德短暫地失神,她的頭腦和身體短時間內都無法適應這樣一根火熱的巨物侵犯自己的身體。
謝菲爾德卻沒有如黑人所料的那樣哀嚎,只是咬著牙瞪他。
“為了懲罰你這個對主人包藏禍心的小東西,我會狠狠地干死你的!”黑人說完就用兩只大手握住她的腰,將人當做雞巴套子一樣開始上下猛干。
謝菲爾德還沒有適應巨物入體多久就遭受對方猛烈地抽插,瘦小的身軀與對方山一樣龐大的體型相比更加顯得像個任人擺布的洋娃娃,被主人以玩壞為目的地無情使用。
指揮官的肉棒雖然也相當尺寸驚人,但與這根相比還是差了好幾圈粗細。從它進入身體開始,每一寸媚肉都在本能地蠕動著抗拒其越進越深。
對於謝菲爾德,她此刻只有滿肚子的惡心、滿腔的憤怒以及愧疚。她的身體本該只有指揮官那個可回收垃圾擁有親密接觸的資格的,如今卻在短時間內被兩個陌生的黑人接連玷汙。
腦內想著在侍奉指揮官過夜時,他所說的輕聲細語,耳邊連綿不絕的卻是這群臭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評頭論足,謝菲爾德心里越發的痛苦。
如果那時候能及時反殺,陛下也不會和自己一樣遭受非人的侮辱……
“瞧瞧她這一根毛都沒有的私處,我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就發現這婊子裙子下面居然不穿內褲了!”還沒得到插入機會的黑人拍著謝菲爾德不算有肉的屁股說著汙言穢語,“我直接用她的裙子裹著射了出來。”
那件衣服可是自己日常起居都要穿的,居然被這個人就這樣侮辱了……
謝菲爾德的呼吸沉重,完全無法服從女性身體的本能去享受性愛——與其說是在和這幾個人性愛,不如說是他們在單方面地爽吧,與指揮官比起來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
“Shit,這小妞怎麼會這麼冷淡,這麼久了連流水都沒多少。”摧殘下體多時的黑人停了一下子,摸了一把謝菲爾德兩片肉瓣之間,幾乎都是汗。
“那不正適合好好調教嘛,哈哈哈,我忍不住要看她一邊自慰一邊求著被我干的樣子了。”第一個下場的黑人舔舔嘴唇,在一旁透過鐵欄杆看另外幾個牢房里的樣子,“fuck,那邊那兩個的胸才叫大,被干的時候搖成那樣。”
“不是巨乳還真是抱歉,臭蟲們,很失望吧。”謝菲爾德的憤怒到了嘴邊卻成為一句刻薄的話語。
“牙尖嘴利!”正在使用她的黑人仿佛被戳中了痛處,給了她又一個響亮的巴掌。
謝菲爾德的臉上立刻顯現出紅色的淡淡印子來。可她反而收起痛苦,忍耐著被規格外巨物填滿下體的異樣感反諷道:“看來你們也就這種能耐了,我現在只覺得還不如夾著振動魚雷有感覺呢。”
“啪!”
又是一個用了大力的巴掌。
黑人帶著憤怒將她後背壓上鐵欄杆,每一次挺進都讓黝黑棒子幾乎刺穿狹窄通道到她的宮口,使得謝菲爾德無孕肚隆。
看著對方向發瘋的野獸一樣繼續強暴自己,謝菲爾德只覺得好笑,但背叛了指揮官的滋味依然在她的心底留下一塊黑色區域。如果可以從這里離開,得知了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被這些野獸怎樣地對待之後,指揮官還會對她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嗎?
“我看明天來的時候還是給她帶點藥吧,瞧這一臉嫌棄的表情,好像我們和她的無能指揮官一樣只有幾厘米。”等著排隊使用的第三人隨口一說。
“指揮官才不是只有幾厘米!”聽到自己心愛之人被侮辱,謝菲爾德火從心起,立刻反駁。
幾個黑人一聽,似乎懂得了她的軟肋在哪里。
“嘿我說,你就承認吧,我比那個廢物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難道和我做不是更爽嗎,嗯?”黑人一邊繼續對著謝菲爾德輸出沉重的撞擊,一邊輕蔑地嘲諷著萬里之外毫不知情的指揮官。
“就算指揮官和你一樣是個早泄男,我也會選他的。何況他不是呢。”謝菲爾德不再衝動,繼續譏諷對方。
“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黑人也憤怒了,賣力地一頂,將人脆弱的宮口衝開,不再刻意地壓制射精衝動地全部播種在里面。
謝菲爾德立刻身體一震,宮口大開的折磨到底讓她表情有些變形。但她仍然不認輸地咬緊了牙關。
“要是你懷了我的種,不知道那個廢物還會不會認你。反正他身邊的女人多的是,不缺你這一個小婊子。”黑人緩緩退出自己的肉棒,謝菲爾德的下體立刻如同洪水開閘一般涌出大股灼熱精液來。同時還有一直被填滿的下體突然放空的異樣感覺。
“嘖。”謝菲爾德對自己的身體本能很不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下身的唇瓣正不滿足地一開一合,對剛剛把自己的下體強行撐滿的東西有些戀戀不舍。這份屈辱感讓她有些紅了臉,可她也只能繼續以自己的方式與這些混蛋對抗。
第二個黑人拍了拍謝菲爾德的臉,說了聲“一會兒見”。畢竟他們今天一天都可以輪流使用謝菲爾德的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終於輪到第三個黑人了,他等得迫不及待的肉棒一直在滴出前液。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用黑色的棒子對著謝菲爾德,什麼也不做。
被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籠罩在陰影里,謝菲爾德生理性和心理性地都感到了不適。不過,她覺得對方想這樣耀武揚威也不錯,至少能給身體一些喘息的時間……
“那我們開始吧,小美人。”黑人淫笑一聲,將坐在地上的謝菲爾德徑直壓倒在身下,火熱的肉棒跟著就找到了她的穴口,一邊打著轉一邊向內深入,尋找著她的G點。
謝菲爾德咬了咬唇,扭過頭不看他令人作嘔的臉。她感到乳點正被對方隨意地捏著扯著,時不時還用手掌胡亂揉一陣,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痛感。
“Fuck,看來你適應我們的大棒也蠻快的,居然這麼懂事地自己吸住了啊。”黑人也譏笑起謝菲爾德的生理反應來。
她的媚肉的確在歡迎著體內的東西,極盡所能地咬著吮吸著它。真可悲,這本來是要給指揮官享受的待遇才對,卻要被他這樣嘲諷。
隨後,黑人也開始用他滿是口氣的大嘴親吻著謝菲爾德,享受著對方本能後縮躲閃帶給自己的愉悅感。他像一只野貓,樂在其中地逗著魚缸里的金魚。
他身下的動作也漸漸加速,有了上一個射進來的精液的潤滑,不用多大力氣就可以輕易抽插這個撲克臉小蹄子的下體了。
“叫啊,你怎麼不叫啊,我玩過的女人每一個叫起來都動聽得很。”黑人掐著謝菲爾德的嘴,讓她時刻抿著的嘴唇變成了滑稽的形狀。這惹得前者一陣壞笑。
“呸。”
謝菲爾德只用含著精液殘渣的口水回應了他:“下水道的泔水和你更般配。”
於是黑人更用力地侵犯她的身體,使她疲於應付下身的撞擊,連咬緊牙關都很難。
“嘿,別這麼不識抬舉,你在矜持什麼,享受一下有什麼不對嗎?”黑人滿臉的笑意在謝菲爾德看來只是越發令人生厭。
她閉起眼睛不看,可這樣倒使觸覺更加清晰了些。毒舌女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被這群人的大家伙改造成他們的形狀。想到這里她就渾身顫抖。那樣的生活簡直不敢相信。
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回到港區,那里才是她的歸宿……她們的歸宿。
這麼想著,謝菲爾德也不再掙扎浪費體力,轉而忍受起身上黑人的一次次撞擊。她只想自己的理智防线,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舍棄自己對主人獻身的決心。
又是相當長一段時間過去之後,謝菲爾德大口呼吸著迎來了對方的射精。這一次,黑人有意控制著把棒子拔了出來,一大股腥臭精子就這樣噴灑在她的胸口和腹部。
“惡心死了……臭蟲。”謝菲爾德用鼻音哼了一聲,因損耗了體力而喘息。
“該我了。”一開始強行口交的黑人早就受不了了,立刻過來交接。
謝菲爾德就這樣被三人輪流強暴,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也許只有一瞬間,她還是不禁懷疑:自己真的能從這群野獸中間逃出去嗎?
在那之前,她可以堅持多久的理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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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