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鬼有罪之該當何罪1
黑鬼有罪之該當何罪
第一章 室友重聚
“我要飛得更高…”一曲振奮人心的鬧鈴把林遠哲從睡夢中喚醒,睜開朦朧的睡眼,林遠哲下意識的翻了個身,妻子已不在身旁,他又合上眼,想起昨夜的激情,他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容,新婚燕爾,如漆似膠的婚姻生活讓他幸福的同時又感覺有些不真實。三個月前,在他剛剛踏入而立之年時,他第八次向女友求婚,終於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抱得美人歸。
妻子舒可卿,是他大學時期的學霸兼校花,第一眼見到她時,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她美的是那麼朴實,如水清澈的眼眸透著真誠與善良,不施粉黛的俏臉掛著純真的微笑。一襲白色的長裙隨風輕揚,她成了校道上最美麗的風景。
可在林遠哲看來,她美得又是那麼的虛幻,就像夜空中的星星,雖光彩奪目,卻遙不可及。自己相貌一般,身高一般。成績一般,家庭條件又不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談何容易。
也許喜歡並不一定要擁有,從那天開始,林遠哲開始打聽關於她的一切,想方設法接近她,加入她所在的學生會,可接觸的時間越長,越是發現彼此距離的遙遠,原來舒可卿是光州本地戶口,父母都是機關干部,似乎職位還不低。出眾的外貌條件,甜美的聲音,溫婉的性格,讓她身邊總不乏各種各樣的獻殷勤的男生,偶爾也會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向她表白,都被她無情地拒絕了。林遠哲倒是有自知之明,只一直扮演知心朋友的角色,同她一起參加活動,一起學習,一起進步,在她高興的時候一起歡呼,沮喪的時候施以安慰。他決定這樣默默地守護她。
一晃就是四年過去了,在畢業前夕,他終於鼓起勇氣向她表白,出乎意料的是,他成功了,兩人的關系從好友升級為情侶。
畢業後,舒可卿成功考上了公務員,落榜的林遠哲只好投身於銷售,踏實上進的他很快便賺取了第一桶金,加上投資有道,終於在三十歲到來前在這個寸土尺金的省會城市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雖然,每個月的月供常常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
拉開純白的窗紗,一縷晨光投了進來,天朗氣清,今天又是適合奮斗的一天。林遠哲開窗做了個深呼吸,才慢悠悠的走出臥室。
剛打開門,一股煎蛋的香味就撲鼻而來,隨即就看到妻子在廚房里正背對著自己准備早餐,身上穿著白色的吊帶冰絲睡裙,系著圍裙,本應是賢妻的形象,可睡裙實在太短,只能勉強遮住屁股,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甚是吸睛。最要命的是,薄薄的睡裙可以明顯的看出她沒有穿內褲,這是結婚至今從未有過的,若隱若現的臀部曲线讓林遠哲心旌搖曳,胯下綿軟的東西也慢慢抬起了頭。
他躡手躡腳地靠了過去,伸手輕輕摟住妻子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脖子,調笑道:“老婆,你怎麼沒穿內褲啊?”
“啊。”舒可卿像是嚇了一跳:“你走路怎麼沒聲啊,嚇死我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沒穿內褲啊。”林遠哲說著,熱熱的陰莖頂在妻子屁股溝上,開始不安分起來。
舒可卿羞紅了臉,嬌嗔道:“還不都怪你,害我今天起來晚了,我怕你遲到,沒來得及。”
“哈哈,行,怪我怪我。”林遠哲笑道:“好香啊,做的什麼啊。”
“你自己不會看啊,就是荷包蛋嘛。”
“嗯,不錯不錯,老婆真是賢惠。”
“別貧嘴了,趕緊洗漱去。”
……
洗漱完畢出來時,妻子沒在客廳里,早餐已在桌子上擺好,除了雞蛋,還有烤面包,香腸和牛奶。林遠哲會心一笑,朝房里喊道:“老婆,你在里面干嘛呢,出來吃早餐啊。”
“體重又增加了,我不吃了,你吃吧。”屋里傳來妻子的聲音。
“減什麼肥啊。你一點都不胖好嗎?”林遠哲說的是真心話,妻子一米六八的身高,體重也才不到50公斤,豐乳纖腰,婀娜多姿,在他看來這是最完美的體型,完全沒必要減肥。
可他哪里知道女人的小心思,身高少於一米七,100斤就是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线,萬一不小心超過了,就怕會像潘多拉盒子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林遠哲獨自用完餐,妻子出來了。此時她已經打扮妥當,作為一名公務員,雖然單位沒有統一制服,但還是會有一定的著裝要求。她妝容稍淡,只簡單地畫了一下眉,塗了淺色口紅,身穿白色襯衣,黑色過膝職業裙,同樣是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不過四五厘米,這樣的打扮既大方得體,又不失女人味。
“老婆,你真好看。”林遠哲看著妻子,真誠地發出贊美。
“那是,你就偷著樂吧,娶了個顏值與智慧並存的妻子。”舒可卿笑道。
林遠哲沒有說話,只是陪笑。能和可卿修成正果,他的確很慶幸,十年來在她身邊圍著轉的男人不在少數,其中不乏優秀的公子哥兒,可她從沒有動搖過,哪怕是父母堅決反對,她都沒有妥協。有時候會想,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拯救世界的事,今生才會有如此福報。特別是新婚之夜的時候,看到妻子的落紅,他更是激動不已,感覺這輩子都值了。
……
盛夏的傍晚,光州的太陽還是那麼火辣,可卿剛剛走出單位門口,就看到一輛白色的奧迪停在路旁,這時車里出來一個中年美婦,打扮得高貴典雅,讓人看不出真實的年齡,那是可卿的母親楊雨婷,准確的說應該是她的繼母,可卿生母命薄,在可卿三歲時車禍去世了,可卿七歲時,父親續弦,娶了年僅22歲的楊雨婷,當時她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婚後楊雨婷對可卿很好,視如己出,15歲的年齡差代溝不算大,兩人相處還算融洽,可卿還改口稱呼她為媽媽,直到那年,可卿上初二,有一次中午放學回家,她發現門被反鎖了,敲了很久才有人開門,而開門的,竟是一個年輕的陌生男人,楊雨婷站在一旁,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神情慌張。已經青春期的可卿當然知道他們剛才在干什麼。男人走後,楊雨婷還不斷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可卿當然不會相信,她把事情告訴了父親,沒想到父親竟然選擇相信楊雨婷。
從此,三人的關系開始變得緊張,可卿恨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便什麼事都與她作對。而對於父親,她采取的是冷戰的態度,不理不睬,不聞不問。
“可卿,你爸病了,如果你有時間,就到人民醫院看看他吧,他想你了。”楊雨婷走到可卿身前,用請求的口吻說。
可卿稍稍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又恢復正常,淡漠地說:“有什麼好看的,我又不是醫生。”說完扭頭就走。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那件事嗎?”楊雨婷在後面喊道。
“你說呢?”可卿停住腳步,反問道。
“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可卿說完繼續往地鐵站里走去,在這座人口千萬級的特大城市,堵車是常有的事,因此她特別不喜歡開車,單位到家里不遠,坐地鐵只需十幾分鍾,那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偶爾也會有令人苦惱的事情。剛一上車,可卿就發現了角落的一個空位,欣喜地坐下,可很快就又上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看著四十來歲的樣子,身材樣貌都極好,而那男的,是一個年輕的黑人,兩人一上來就站到了可卿的身前,肆無忌憚地擁吻起來。
黑白分明的強烈對比,旁若無人的激情舌吻,這讓一旁的幾個男人紛紛投去鄙夷的目光,甚至有人開始了低聲的咒罵。
可卿低下了頭,不願意再去看他們,依年齡推斷,那女的極有可能是有夫之婦,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黑人舌吻,真是不知羞恥。她又想到了楊雨婷,心里更是來氣。之所以她會答應林遠哲的求婚,除了因為他是老實人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楊雨婷的反對。從一開始,楊雨婷就看不上林遠哲,嫌棄他沒錢沒背景沒地位。於是三番五次地給他倆設置障礙,甚至煽動可卿的父親一起反對他們的婚姻。這讓猶豫不決的可卿堅定了嫁予林遠哲的決心。而事實也證明了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婚後,林遠哲視她如珍如寶,沒有讓她受半點委屈。
正想著,突然列車停了,雙手正在美婦身上游走的黑鬼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可卿懷里,黑鬼回頭對著可卿笑了笑:“sorry。”
可卿沒有理他,近在咫尺的黑人男性,夾雜著廉價香水的難聞體味撲鼻而來,她再也忍受不住,一個側身就鑽進了人群中。
又是一個站,列車停了,還沒有到家,可卿突然想起什麼,就下車換乘到了人民醫院,在住院部好幾番打聽,終於找到父親所在的病房。剛好碰到醫生從里面出來,經過了解,得知父親並無大礙,她便沒有進去看他。
幸福的日子總是那麼短暫。晚飯的時候,林遠哲突然對可卿說:“老婆,我有個好消息要跟你說。”
“什麼好消息啊?”可卿問。
“我要升職了。”他的語氣並沒有很興奮,這讓可卿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是好事啊,干嘛這個表情?”
“領導說…要派我…到西北開發市場…”林遠哲弱弱的說。
“啊?不會吧,要去多久啊?”可卿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具體得看業績的完成度。”
“咱能拒絕嗎?最多不升職了。”可卿淡淡地問,一想到夫妻倆要分開好幾個月,她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這…這不太好吧,我都30了,錯過了這一次,以後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呢?總不能一輩子當業務員吧。”林遠哲說著,突然抓著妻子的手,凝視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可卿,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不是一去就半年的,現在交通那麼方便,我一有空肯定回來看你。”看妻子似乎不為所動,他又說:“再說了,你也不想我一輩子在你爸媽面前抬不起頭吧?”
提到這,可卿果然有所觸動,繼母楊雨婷總說遠哲的工作不能長久,過了30很容易被淘汰,到時候房子都有可能斷供。
雖然可卿單位有不錯的公積金待遇,就算只靠她一人,房子也是能保住的,但她又不得不考慮丈夫的處境,現在不光是楊雨婷,就連自己的父親,甚至單位同事,都不曾高看遠哲一眼。作為妻子,她沒有辦法在事業上幫丈夫一把,但至少,不應該阻礙他的發展。
可卿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好吧,記得常回來看看。”
“遵命,老婆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遠哲笑道。
“還有,要專心工作,不要讓西北妹子勾走了魂。”可卿也宛爾一笑。
“這你就放心吧,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遠哲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行了行了,別肉麻了,吃飯。”
…
遠哲剛走的頭幾天,可卿感覺還挺好的,似乎又回到了單身的日子,她一個人可以不做飯,洗完澡半躺在沙發上,吃著那些被丈夫視為垃圾食品的零食,煲著毫無營養的言情劇,好不自在。
可才過了十幾天,她就覺得有些無趣了,言情劇里的套路總是那麼相似,而零食似乎永遠填不飽肚子,還容易增加體重。
夜深人靜的時候,寂寞空虛的感覺成倍的擴大,一個人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忽然覺得這房間太大了,空蕩蕩靜悄悄的,仿佛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可卿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結婚之前,她從未想過,獨守空閨的滋味竟是如此難受,從未想過,自己會變成一個怨婦,她埋怨丈夫,為什麼新婚燕爾就丟下她,一個人跑到遙遠的西北。此刻她特別想給丈夫去個電話,聽聽他的聲音,可又怕打擾他休息。也罷,既然睡不著,那就不睡了,反正明天周六不用早起,那就來個通宵看劇吧。
國產言情劇已經看到吐了,那就換換口味吧,可卿點開美劇區,被置頂的大尺度海報吸引了。於是點了進去,那是一部劇名為《黑暗的欲望》的短劇,劇中講述了一個美貌的妻子,背著丈夫與一個年輕男子發生了一夜情,導致後來發生了一系列不尋常的事情。
說實話可卿對於劇情沒有太大的興趣,反而是那些大尺度的激情鏡頭和露骨台詞,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身體慢慢地躁熱起來,雙腿不斷地摩挲著,此刻真希望丈夫就在身旁,這樣就能有人撫慰她不安的身心。
可卿一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另一手也放下了平板電腦,慢慢地滑向了嬌嫩的陰部,她伸出一只手指,輕輕插了進去…
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自慰,感覺似乎還不錯,一覺睡到了大中午。當她睜開眼睛看到手機上的時間時,已經快12點了。這時她突然發現沉寂了好幾年的大學室友群竟然有99+的未讀消息,這讓她很意外,大學畢業後頭兩年,幾個人在群里還偶爾有幾句問候,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群就靜下來了,甚至連過年過節都沒有人願意發個祝福語。時間一長,可卿似乎都忘記了有這個群的存在,以至於自己的婚禮也沒有邀請她們參加。
可卿的大學宿舍在學校里是特殊的存在,四個人的宿舍,每人都是不同專業的。她自己是財經專業,另外三人都不是,而性格,生活習慣也各不相同,開始時還經常有小摩擦,後來才慢慢好起來,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
室友一:白璐(拙作《黑桃紋身》中有出現),鄰市佛州人,身高一米七,冷眉俊目,貌美如花,法律系才女,學生時代恃才傲物,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看誰都不順眼。畢業後成為一名律師。
室友二:文曉婧,來自本省北部城市紹州,農村人,身高一米六五,人如其名,溫婉恬靜,勤奮好學,成績優異,是老師和同學們公認的三好學生。專業是歷史師范,畢業後回紹州成為一名優秀的中學老師。
室友三:胡嬌嬌,川妹子,身高一米七五,外號胡辣椒,性格外向,大大咧咧,嗓門大,是少有的女中漢子。專業是商用英語,畢業後去了一家深圳的外貿公司。
想起三個室友,想起大學時代的一些趣事,可卿嘴角不自覺地泛起笑意。她趴在床上,劃動著手機屏幕,瀏覽了一下她們的聊天記錄,原來是白璐不知在哪聽聞她和遠哲結婚的消息,說她不夠意思,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通知她們。
胡嬌嬌先是附和,隨即又說白璐也是一樣,偷偷地結婚了。
白璐只好拿曉婧說事,曉婧兒子都上幼兒園了,如果不是偶然看到她朋友圈的照片,根本無從得知。
大家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彼此都忘了當初的約定。
片刻的沉默後,嬌嬌突然發了一個定位,說她此時其實就在光州出差,希望大家今晚能聚一聚,到ktv唱唱歌,喝上幾杯。
白璐第一個叫好,畢竟她離得近。
向來話少的曉婧沒有發言,嬌嬌說可以理解,畢竟她最遠。
可沒想到片刻之後,曉婧發出一張圖片,竟是下午到光州的高鐵票。
群里一片歡呼,可遲遲不見可卿的出現,於是大家拼命地@她,不停地發表情。
看到這,可卿發了個睡過頭的表情,並表示同意聚會,為表歉意,她負責訂房間,負責本次聚會經費。
“什麼?睡過頭了?不會是你家遠哲昨晚折騰的吧?新婚燕爾,注意保重啊,來日方長。”白璐發了一段語音,特意把“日”字念得特別大聲。
胡嬌嬌說:“遠哲?是那個大學時整天圍著你轉的林遠哲嗎?看不出來啊,他那小身板,竟然還是床上猛男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兩人一唱一和,調侃著可卿,可卿慌忙解釋:“別瞎想,我就是昨晚看劇晚睡了而已。”
“啥劇那麼吸引人啊?是那種不穿衣服的愛情動作劇嗎?日本的還是歐美的?”白璐笑道。
雖然隔著屏幕,但可卿像是被發現秘密一般,臉都紅了。以前怎麼沒覺得白璐那麼多話啊,現在開口都是葷段子,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可卿知道這種情況越是解釋越是像掩飾,索性承認了:“對對對,是歐美的愛情動作劇,滿意了吧。”說完還發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幾個人都發了一大串哈哈大笑的表情。
…
晚上未到八點,可卿提前到達網上預定好的ktv包房里,房間不大,也就二十平左右,但對於她們幾個來說已經足夠了。包廂里燈光柔和,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桌上整整齊齊擺著一打啤酒,兩個果盤,看來都是套餐包含的。
可卿點了首歌試了一下麥,剛剛試完,門就被推開了,兩個女人邊說邊笑,正是胡嬌嬌和白璐。多年不見,她們的樣子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胡嬌嬌還是那樣的爽朗,不拘小節,一件白色的T恤,搭配一條超短的牛仔短褲,由於身高的優勢,即便是穿著運動鞋,也抵擋不住那雙白嫩的大長腿散發出的誘人魅力。要說真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她的頭發了,以前她總愛留短發,看上去像個假小子,現如今長發飄飄,差點讓人認不出來,這樣仔細一瞧,原來她的顏值也不差,如果不開口,也不失為一個美人胚子。
倒是白璐變化挺大的,記得以前在學校時,她不是T恤牛仔褲就是襯衫西褲,從來都不穿裙子的,可今天只是姐妹們的小聚,她竟穿的那麼性感,杏色的韓式修身西裝,明顯可見蕾絲邊的裹胸,鼓鼓囊囊的雙峰,男人見了垂涎三尺,女人見了羨慕嫉妒。包臀短裙下肉色絲襪包裹著的雙腿盡顯美感,搭配一雙白色的尖頭高跟鞋,女人味十足,真是一個尤物。可卿向來對自己的身材樣貌都是很自信的,可看到白璐的豐乳翹臀,她多少還是會有些羨慕。
“親愛的,好久不見,想死你了。”胡嬌嬌上來就是一個擁抱。
“喲,我的可卿姐,幾年不見,越來越漂亮了,是不是你家那位滋潤的?”白璐打趣道。其實三人都是同一年出生,不過按生日論,可卿最早,於是就成了宿舍里的“大姐大”。
“去你的,沒點正經,你家不是也有一位嗎?”可卿沒好氣地說。久別重聚,她今天確實用心打扮過,光是選衣服都糾結了好半天,最後選了這件白色的雪紡連衣裙,裙擺和兩袖都是半透明的,領口的位置還有一個蝴蝶結小領帶,腳穿白色的矮跟鞋。看上去端莊清雅,仙氣十足。
三個人寒喧了幾句,可卿收到曉婧的微信,說是沒找著地方。
“這小妮子,我下去找她,你們先玩。”可卿說完便下了樓,很快,她就見到了宿舍里最年經的姑娘文曉婧,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斯斯文文,弱不禁風的樣子,如果不說,很難想象她已經有一個上幼兒園的兒子。只見她身穿一件淡紫色的T恤,碎花長裙,白色的平板鞋。戴著一副黑色的細邊眼鏡,滿身的書生氣。
四個人齊聚一室,遙想當年,不勝唏噓。目前只剩胡嬌嬌仍只身一人,其余均已結婚。於是,單身的就說羨慕結婚的,結婚的則表示還是單身好,有孩子的說還是二人世界好。幾個人假意真情,虛虛實實。
唱了幾首歌,胡嬌嬌說有些乏味,不如叫點烤串,玩玩骰子,大家都同意了。可卿便在微信點了些烤串,很快,就有人敲門進來了。
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人端著兩盤烤串走了過來,雖然燈光昏暗,但仍明顯可見那是個黑人。
可卿皺了皺眉,低聲嘀咕了一句:“怎麼哪都有黑人。”
那黑鬼似乎聽見了,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只聽他用流利的國語說:“幾位美女好,我是兼職服務生,企業用我好像有稅收政策優惠吧,我們是各取所需。”說著放下了盤子,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可卿有些不悅地說:“你還杵在這干嘛,你可以走了。”
黑鬼笑了笑,說:“你們真的不認得我了嗎?”
此話一出,四個人都互相對視著,甚感疑惑。胡嬌嬌像是想起了什麼,嘟囔著說:“好像是有點眼熟。”
文曉婧笑了笑,說:“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我們那一屆的留學生,當年還追過可卿姐呢。”
胡嬌嬌拍了一下大腿,說:“對對對,還是學霸記性好,就是他,叫什麼來著。”
“坎特,非洲盧旺達的。”曉婧說。
這下可卿想起來了,當年學校確實有幾個非洲留學生,其中有一個向她表白過,自稱是來自盧旺達,名叫坎特,但她清楚地記得,那個黑人是留著一頭髒辮的,當時為了拒絕他,還借口說厭惡他的辮子,髒死了。據說非洲人十分重視自己的辮子,不會輕易改變發型,更別說剪掉辮子了。眼前這個光頭服務生,真的是那個坎特嗎?不得不說,沒有了頭發,看著確實比以前要順眼一些,雖然,黑人的天生丑陋是無法改變的。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可卿淡淡說道。
黑鬼沒有說話,倒是胡嬌嬌輕咳了一聲:“那啥,坎特是吧,要不一起玩兩把?人多熱鬧點。”
“可以啊。”黑鬼爽快地說。
“你老板不會找你麻煩吧?”
“放心沒事的。”
“那行,大話骰子玩過嗎?”
“玩過。”
“好,那我簡單說一下規則,就是玩大話骰子,輸的那個可以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題目由贏家出,不能耍賴。”
“沒問題。”黑鬼像是頗有自信的樣子。
可卿心里特別不願意和黑鬼玩,但是看白璐和曉婧都沒有反對的意思,她也不好說什麼。
第一局,白璐就叫坎特開骰,沒想到竟然輸了。
白璐無奈地說:“好吧,願賭服輸,我選擇大冒險,出題吧。”
黑鬼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我也不能欺負女生啊,簡單點,喝杯啤酒吧。”
“好!”白璐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二局,坎特叫胡嬌嬌開骰,輸了,他也選擇了大冒險,胡嬌嬌也只是罰了他一杯。
第三局,坎特叫白璐開骰,贏了,白璐仍然選擇大冒險。
坎特有點小得意,笑道:“光喝酒也沒意思啊,要不來點刺激的?”
“好啊,你出題吧。”白璐爽快地說。
“把外套脫掉。”坎特笑吟吟地說。
話一出口,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由於天氣的關系,白璐穿得不多,一件薄薄的小西裝外套,里面就是吊帶裹胸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誰也不會想到坎特竟會出這樣的題。
看她還沒動作,坎特陰陽怪氣地說:“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就算了,等下說我欺負女生。”
白璐咬了咬牙,說:“脫就脫,誰怕誰啊。”說著就把外套脫掉了。
此時的她上身只穿著白色的蕾絲邊吊帶抹胸,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玉臂,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傲人的雙峰也更顯豐挺,看得黑鬼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第四局,白璐和胡嬌嬌相互打了個眼色,結果是胡嬌嬌贏,坎特輸。
這回黑鬼學精了,他選擇了真心話。胡嬌嬌提的問題是:“你覺得我們幾個誰最漂亮?”
“當然是…當然是可卿了。”黑鬼瞄了可卿一眼,像是有些害羞地說。
眾人一陣起哄,可卿也被他們搞得臉紅耳赤。
第五局,白璐贏,坎特輸,他選擇了大冒險。白璐給出的懲罰是,後面他只能選擇大冒險,而不能選真心話,黑鬼無奈地接受了。
第六局,胡嬌嬌贏,坎特輸。胡嬌嬌詭笑道:“這下到你脫衣服了。”
黑鬼毫不猶豫地把衫衣脫掉,露出一身結實的黑肌肉,看得可卿和曉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低下了頭。
白璐卻像是不太在意的樣子,只是笑了笑,說:“身材還不賴嘛,雖然比電視上的球員差了些。”
坎特尷尬地笑笑,繼續搖骰子。
三人好像杠上了,可卿和曉婧夾在他們中間,雖然同一桌,但也不好摻和,只能兩人互相開骰,輸了就喝半杯酒,重在參與罷了。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黑鬼又怎是白璐和嬌嬌的對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內褲了。也許是他本錢雄厚,胯下那坨隆起特別明顯,引得白璐和嬌嬌咯咯地壞笑起來。而可卿與曉婧卻是頭也不敢抬。
又是一局下來,坎特毫無意外地輸了,白璐竟也不留情面,直接叫他脫內褲,胡嬌嬌則在一邊煽風點火,不斷喊道:“脫!脫!脫!”
可卿有點看不過眼了,說道:“你們會不會有點過了,差不多就行了。”
看到有人替自己說話,黑鬼向可卿投以感激的目光。
沒想到白璐卻說:“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叫他色膽包天,居然想占老娘便宜。”
“可是…可是這…”
“別可是了,你以為如果是我輸了,他會輕易放過我嗎?對付這種色鬼,就不能心軟。”白璐不屑地看了黑鬼一眼,嘲諷道:“是不是爺們,輸不起嗎?”
黑鬼默默地拿起酒杯,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猛地把整杯酒灌入口中,然後突然站了起來,一下就把那條四角褲扯了下去。
他這一舉動驚呆了在場所有人,也許白璐只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如果他肯認慫求饒,興許也不會太為難他,誰能想到他竟如此較真。
在場的四個女人,都不是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女,她們或多或少都有與男人交媾的經驗,不是沒見過男人的生殖器,可當坎特赤裸的身軀就這樣近距離地呈現在她們眼前時,幾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即便是疲軟狀態,坎特那烏黑的雞巴都比自己丈夫勃起時還要雄偉,可卿只是驚鴻一瞥,便就低頭咽了口酒,俏臉緋紅,不知是醉意還是羞態。
曉婧更是夸張地閉上了眼睛,早就聽說黑人的雞巴有先天優勢,現如今親眼所見,那種視覺的震撼讓她向來平靜如水的心泛起陣陣波浪。
要說還是白璐和嬌嬌道行更高,兩人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正常。
白璐向坎特揮了揮手,說:“行了,快坐下吧,好像誰沒見過似的。”
坎特沒有吭聲,默默地坐下,又開始搖骰子。
“內褲都輸掉了,你還想玩啊?”胡嬌嬌笑道。
坎特賭氣說:“這盤我要是輸了,我…我就去外面裸奔!”
“好,你自己說的,你可別後悔。”說著嬌嬌拍了拍曉婧的肩膀:“醒醒,還沒完呢。”
曉婧這才睜開眼,目不斜視地看著骰子。
可卿還在游離狀態,人家喊了什麼她也不知道,只是隨便喊了加一。白璐笑了笑,說:“開!”
可卿一愣,抬頭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白璐,問:“你為什麼開我啊?”
白璐笑道:“那怎麼滴,真讓他去裸奔啊?他不要臉我還怕影響市容呢。”
可卿無奈,只好開骰,結果自然是輸了。
微醉的可卿嘟著嘴,極不情願地說:“我選真心話,你問吧。”
“好,我問你,你老公的雞巴有這黑人的雞巴大嗎?”白璐笑吟吟地看著可卿。
“你…你太過分了!”可卿臉憋得通紅,怎麼也不會想到白璐竟會提讓人如此難堪的問題,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是錯的,說有吧,明顯不是真心話,說沒有吧,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這白璐,酒沒喝多少就醉成這樣了,真是的。
可卿想了一下,忽然說:“我…我不選真心話了,我選大冒險。”她穿的是連衣裙,白璐是自己的好友,當著黑人的面,想必不會讓她脫掉裙子吧,里面就只有乳罩和內褲了,頂多會被罰喝酒。
沒想到白璐卻說:“可卿姐,你這是要耍賴啊,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我…我不管,我就要選大冒險。”
“好吧,那這次可不能再變了,不管我出什麼題,你都要照做,不能反悔。”
“絕不反悔。”可卿斬釘截鐵地說。
“好!我給出的題就是…讓可卿姐用手去握住坎特的雞巴,時間不需要太長,十秒就行。”
可卿一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璐璐你喝多了吧。”
白璐又說:“可卿姐,你別告訴我你不敢。”
可卿這下是真急了,連忙向嬌嬌和曉婧求救:“嬌嬌,曉婧,璐璐她欺負我,你們快管管她。”
胡嬌嬌說:“哎呀我的可卿姐,這有什麼啊,願賭服輸唄,叫你摸又不是叫你吃,吃虧的是他,不是你!”
可卿只好扯著曉婧的衣袖,希望她能幫幫自己,沒想到曉婧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姐,別怕,就摸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跟你說實話,我也好想摸一把。”說完還嘻嘻地笑了起來。
可卿徹底無語了,沒想到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曉婧,兩杯啤酒下肚,竟然也會產生如此斜惡的念頭,酒精真是害人的東西。
看來不照做是不行了,可卿也學坎特,喝了一大杯酒壯膽。提高了音量,說:“摸就摸,不就十秒鍾嗎?誰怕誰啊!”話音未落,一只纖纖玉手就已經伸到黑鬼的胯下,一下就抓住了那大黑根。
溫軟滑膩的小手一旦觸碰到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坎特一個哆嗦,立馬氣血上涌,黑雞巴迅速膨脹勃起,堅硬火熱的感覺從手心快速傳至大腦身心,可卿還沒來得及思考,下意識地就松開了手,哪里還管得了夠不夠十秒。
包廂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可卿像是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等她回過神來,她就像瘋了一樣跑進了洗手間,拼命地按洗手液,用力地搓洗著雙手。
外面的人不會知道,這是她第一次握男人的雞巴,成婚以來,她與丈夫的歡愛次數不少,卻從未摸過他那里,怎麼也沒想到今天竟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摸了一個黑鬼的雞巴。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酒精,真是害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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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