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鬼有罪之黑桃紋身(1-5)
第一章
“我要和你離婚!”
余燕坐在沙發上,手胡亂的按著遙控器,電視機上的畫面不停跳閃著,讓人眼花繚亂。
背著旅行包正准備出門的李均微微怔了一下,他回過頭來,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卻還是沒忍住:“你又抽什麼風啊,都五十歲的人了,還天天鬧騰,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你說什麼?我天天鬧?你一年有幾天在家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鬧了?”余燕對丈夫的不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年輕的時候他就只顧著事業,好不容易退下來了,卻整天不著家。
“在家?你讓我天天在家跟你一樣沒點追求嗎?每天不是逛街就是收租,你說你的人生意義在哪?就不能出去看看嗎?外面的世界多美好!”
“我不管,我要離婚!離婚了你愛干嘛干嘛去。”
“行,離就離唄,誰怕誰啊,不過我現在沒空,約了驢友騎車到西藏呢,等我回來吧,回來就和你離。”李均這兩年愛上了旅游,不常在家,或許說他不願意在家里多待,作為一個鳳凰男,他隱忍了三十年,如今兒子已經成家立室,他也不想整天看妻子的臉色。可如果真要離婚,他多少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他只好先來一招緩兵之計,這次出去可以玩久一點,回來估計妻子也該氣消了吧。
佛州,這座歷史悠久的二线城市,雖然緊挨著省城,可生活節奏卻慢了不止一個節拍,都早晨六七點了,大部分人仍在夢鄉。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上班族和上學族們正抓緊最後的時間蜷縮在溫暖的被窩深處,酣酣地睡著,恨不得永遠也不醒來。
而已為人母的蘇純還是被女兒的一陣輕喚叫醒了。
睜開朦朧的睡眼,蘇純抿起嘴角面帶微笑看著這個三歲半的小女孩。她看到媽媽醒了,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媽媽,快起來了,帶我去幼兒園啦。”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是那麼純真,她顯得有些小興奮,心思似乎早已經跑到幼兒園去了,今天是國慶後第一個工作日,好幾天沒去幼兒園,想必她是想念小伙伴們了吧。
蘇純看了看床另一側還在熟睡的丈夫李仕成,昨晚不知幾點回來的,看樣子是累壞了。她不想驚動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自從四年前公公李均把公司交給李仕成之後,他幾乎都沒有睡過好覺,都說創業難,其實守業更難,九十年代,服裝業騰飛的時候,李均靠著岳父的支持,開了一個服裝小作坊,經過多年的奮斗,有了自己的工廠,慢慢的做大,生意也跨出了國門。
李仕成結婚後,順理成章的成為公司的接班人,可傳統加工業已經是夕陽產業,公司早已經是外強中干,搖搖欲墜。工商管理碩士畢業的李仕成,年輕氣盛,當然想力挽狂瀾,他運用互聯網和私人訂制的概念,為職場白領量身定制衣服,又著手改善面料工藝,力求給顧客最好的體驗。可這些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就總會有各種阻力,他投入的精力越多,就越容易忽略家庭。
其實他本可以不用那麼拼的,畢竟家里也不缺錢,光是外公留下的房產,租金每年就有幾十萬,衣食無憂是絕對沒問題的。可他始終認為,男人還是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
匆匆忙忙梳洗完畢,時間已經不容許做早餐了,蘇純只好帶女兒到樓下簡單吃了個早餐,開車送她到幼兒園,然後就到她的工作單位——佛州大學,她是這里的語文老師。
蘇純是學生們最喜歡和尊敬的年輕老師之一,她不愛發火,說話總是帶著溫柔舒緩的語調,幾乎每一個問題都能得到解答。從來沒有板起面孔,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訓斥學生。
秀麗的樣貌和動人的身材也許是另一個惹人喜歡的方面,但並不是主要的。她的同事——英語老師杜若就是一個例子。她是一個標准的都市時髦女郎。嬌俏的瓜子臉,風情的眼神,妖嬈的身姿,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毫不顧忌地散發著令人心動的幽香。
自然而然,她成為了全校男性師生目光的焦點。只不過,對於學生,杜若的態度與其說是過於嚴厲,不如說是有些古板。時而想扮大姐姐的角色談心,時而又想扮家長的角色講一些大道理,卻沒有真正去為學生著想過。對於一個老師來說,如果總是給學生一種虛假的感覺,人氣自然也就不會高了。
其實蘇純跟杜若並不是很熟,只因自己結婚的時候,繡球拋中了她,所以才有了簡單的往來,沒想到一晃自己的女兒都三歲多了,她還是孤身一人。雖然有傳言說她在省城有一個男朋友,還是個黑人,可誰也沒有見過,蘇純也不好多問,幾次想給她介紹男朋友來著,都被她婉拒了,似乎已經心有所屬,卻又愛而不得。
第二節課下課,蘇純上午已經沒有課了,心里掛念丈夫,就想去市場買些菜回去做飯。剛出辦公室門口,遠遠就看到杜若迎面走來,她穿著普通的職業套裝,白色的襯衫,黑色包臀短裙。只不過襯衫的領子相對於一般的低了些,而裙子的長度也僅僅只包住屁股罷了。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超薄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光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就引來不少學生的注目。旁邊一個離得較近的男生,一雙眼睛微微跳動,仿佛瞳孔中有一絲火焰在跳躍著。他的視线,毫無疑問地落在了杜若的身上。在沒人注意他的時候,他的胯下已經微微隆起了。
“蘇老師,趕著去哪呢?”來到蘇純跟前,杜若笑著問。
“哦,沒去哪,你找我有事嗎?”雖然大學老師只要沒有課都可以下班,但蘇純還是沒太好意思說去買菜。
“里面聊吧。”杜若拉著蘇純走進屋坐下,她倒是很直接:“是這樣,機械工程專業有個留學生,尼日利亞的,他想找個中文老師,我就想到你了。”
佛州大學並不是很有名氣,在省內排名也比較靠後,近年來為了與國際接軌,校方推出了非洲留學生引進計劃,今年是第一年實施,聽說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學生,都在機械工程學院,這事蘇純早就有所耳聞了,可這跟外國語學院的杜若有什麼關系呢?她不是教商貿英語專業的嗎?
“這類學生不是要通過漢語水平考試才能來的嗎?”蘇純問道。
“考試那都是有提綱有重點的,他想學深一點的,說是以後想留在這邊發展。蘇老師,你就幫幫他吧。”杜若笑道。
“杜老師,我也很想幫他,但…實在不好意思,我女兒還小,工作以外的時間,我想多陪陪家人。恐怕你得另尋高明了。”蘇純對非洲留學生的印象一般,要是一對一做私教,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只好找個借口拒絕了。
“這樣啊,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和你們系其他老師也不熟啊。”杜若有些失望的說。
“一個留學生而已,你咋那麼上心啊,讓他自己去找唄。”
“實話跟你說了吧,他是我前男友的一個親戚,能幫就盡量幫唄。”
“哦?你真是一個好前任。”蘇純笑道,“這樣吧,我每周五晚上7點半有一節選修課大課,講的是漢語的魅力,你讓他來旁聽吧。”黑人的親戚應該也是黑人,看來有關杜若黑人男友的傳聞是真的了,蘇純心想。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你,蘇老師!”
“不客氣,反正那種選修課也不會有太多人來,就當是增加點人氣唄。”看到四下沒人,出於好奇地心理,蘇純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之前真的交了一個黑人男朋友啊,為什麼啊?”
“你真想知道?”杜若壞壞的笑了笑。
“你說嘛。”蘇純催促著。
杜若湊到她耳邊,細聲的說:“因為器大活好。”
“去你的,沒點正經。我還有事,我得走了。”蘇純臉都紅了,她急忙站起身來,就向門外走去,沒有理會身後的杜若還說了些什麼。
蘇純拎著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李仕成剛剛起床。
“昨晚幾點回來的,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蘇純關切的說。
“已經睡得夠久了,等下還要回公司開會呢。”
“那你先刷牙吧,我給你做飯。”
當他洗刷完畢出來的時候,看到妻子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種幸福溫馨的感覺,這是家的感覺,男人光有成功的事業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雖然生過小孩,但由於是剖腹產,蘇純的身材並沒有走樣,況且她後來還去上了瑜伽班,感覺更添了幾分輕熟女的韻味。蘇純向來不是高調的人,她今天的穿著很普通,白色的緞面襯衣配上黑色的休閒西褲,這是作為一名高校教師較為端莊得體的服飾,可依然掩蓋不了她的魅力。她的屁股是好看的蜜桃型,雖然不大,卻還算翹,讓人看了都有上前摸一把的衝動。
李仕成走到妻子後面,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臉也貼近她的秀發,溫柔的說:“老婆,你真好!”這兩年他大部分時間都在事業上,很少陪在妻子身邊,孩子的吃喝拉撒、選校上學都是蘇純一手包辦的。李仕成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愧疚感。
蘇純正在認真的炒菜,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抱嚇了一跳,可心里還是暖暖的。
“別鬧,你這樣我怎麼炒菜啊。”她嬌聲說。
李仕成還是沒有放手,他的臉往妻子的粉頸磨蹭著:“老婆,今晚把詩詩送媽那里好嗎,我們好久都沒親熱了。”
聽此,蘇純羞紅了臉,她已經記不起來上一次與丈夫做愛是什麼時候了。她努力的回想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好一會兒,她才回答道:“好…”
晚上,滿懷期待的蘇純早早的就做好了飯菜等丈夫回來,8點,9點,10點…李仕成還是沒有回來,蘇純的耐心已經磨光了,她自己隨便吃了點東西,洗了個澡,倚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11點多的時候,李仕成終於回來了。
“你回來啦,吃飯沒,我給你熱熱。”蘇純語氣中明顯有些不高興。
“哦,我在外頭吃過了。”
李仕成說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來時,看到妻子懶洋洋的倚躺在沙發上,她身穿紫色的絲質睡裙,豐姿畢現,烏黑細長的秀發分兩半繞過雪頸搭在隆起的乳房上;面如滿月,皮膚細膩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如煙柳眉下一雙清澈烏黑的丹鳳眼便似含著一泓秋水眨也不眨地看著電視屏幕,電視里正在播出古裝劇《慶余年》,偶爾出現一些無厘頭鏡頭,蘇純看得入迷,隨著劇情臉蛋含笑,兩頰邊酒窩淺現,露出白玉貝齒。
李仕成看得心癢難耐,坐近蘇純身邊,牽過她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細細摩擦,他溫柔的輕喊了一聲“老婆。”
蘇純裝作沒有聽見,她指著電視問道:“有人說我長得像那個女演員,你覺得像嗎?”
“不像,你比她漂亮多了。”見她只顧著看電視,李仕成以為她還在為自己的晚歸生氣,他湊到妻子耳邊小聲地說:“對不起,老婆,今晚公司有點事耽擱了。”
蘇純並沒有真的生氣,他深知丈夫的事業心強,想把公司重新盤活,他這麼做也是為了這個家。
“對不起什麼?”蘇純嬌柔的說。
“對不起,我想要你。”李仕成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曖昧的說。
蘇純聽了這話,心中也是春波蕩漾,紅暈遍布俏臉,美眸含情轉眼就變得迷離萬千,便似如籠罩著一層煙霧,她低下頭,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李仕成看她沒有表態,伸手就去撫摸她的乳房。
久違的酥酥癢癢的感覺襲來,蘇純眼睛水汪汪的,她嬌嗔道:“別在這里,回房去吧。”說著她掙脫開丈夫的手,小步跑進臥室。
“小樣,我看你往哪里跑。”李仕成慢悠悠的跟了上去,蘇純已經躺在床上了,她雙手捂著眼睛,長長的秀發披在枕頭上散發著清香,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豐挺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睡裙不是很長,一雙白白嫩嫩的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
李仕成爬上來,貼到蘇純身上,按住她纖纖玉手到她胸前,隔著睡衣摸著她的乳房,喘著粗氣說:“老婆,你真美!”然後用硬硬的下身頂著她的小腹:“你看,都硬了。”
蘇純沒有說話,任由丈夫的身體壓在她柔軟的身上,急色的脫下她的睡衣,伸手到後面解開她的胸罩,一雙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李仕成用手溫柔的握住,蘇純的乳暈不大,乳頭微微凸起,他低身含住右邊鮮紅稚嫩的乳頭,來回的舔吸著。
蘇純感覺到丈夫的手伸到她內褲里輕柔著她敏感的陰唇,她全身都輕顫了一下,不由得發出誘人的嬌喘,不一會,小屄已經有些濕潤了,李仕成抬頭深深的吻了吻妻子的櫻唇,起身立刻脫了褲子,然後就去脫嬌妻的小內褲,她卷曲著腿配合著,李仕成分開她的雙腿,壓了上來,他把住陰莖,手摸索著濕濕的入口,正准備要插入,蘇純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擋了一下:“等等。”伸手去拿抽屜里的避孕套。
“還是戴上吧。”
“為什麼,懷了就生下來唄,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帶一個都那麼辛苦,兩個還不得把我逼瘋啊。”
李仕成想了一下也覺得現在還不是要二胎的時候,等過兩年公司新業務上了軌道,女兒上小學,那時再要一個孩子也不晚。
他戴上套,抵住蘇純的洞口,微微用力就插了進去,那種暖暖的,濕乎乎的感覺是多麼熟悉,小嫩屄的皺褶一圈圈的箍著他的陰莖,讓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蘇純似乎今天也很來興,豐滿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迎合著丈夫的抽插,雙腿盤到他的腰間,她閉上著眼睛,一雙玉手時而抓著床單,時而觸碰丈夫的脊背,美麗的臉頰泛起紅暈,柔軟的雙乳磨蹭著丈夫的胸口,纖腰微微扭動著,下身一縷陰毛濕乎乎的,嫩屄更是緊致的裹住陰莖,不停吸吮著。李仕成重復著著機械的動作,大概過了十來分鍾,他屁股挺動了兩下,身體就趴在妻子身上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抬頭看著嬌妻,臉還是紅撲撲的。他從妻子身上下來,躺在一邊,輕聲問道:“老婆,你怎麼不叫啊。”
“什麼?”蘇純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睡覺吧,老婆,晚安。”李仕成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在做愛的時候像電影里的女優一樣放聲呻吟,一方面又害怕那樣會讓她失去自己本性的清純與矜持。女人的叫床到底是情不自禁的,還是故意為之呢?如果是情不自禁,自己的妻子沒有叫床,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呢?一身疲憊的他還沒有想到答案,就已經呼呼入睡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純趁著丈夫熟睡,悄悄打開手機瀏覽器,搜索“女人在做愛的時候都會叫嗎?”她瀏覽了很多回答,主流觀點認為大部分女性在達到性高潮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以宣泄快感,這是自發性的生理現象,也有部分女性不叫床,原因有二,一是沒有高潮快感,二是雖然達到頂峰卻被刻意壓制而不發出聲音。蘇純回想了這些年來與丈夫有限的性愛次數,好像沒有哪次是特別想要叫出聲的,莫非是自己沒有達到所謂的性愛巔峰嗎?
周五晚上七點半的選修課,教室里稀稀落落的,一百多人的大教室僅僅只在後面幾排坐了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漢語言師范專業的學生,上課鈴響完的時候,蘇純心中嘆了口氣,正准備上課,這是門口忽然有人喊了一聲:“報告!”
蘇純扭頭看去,一個黑人站在門口,此人皮膚黑如木炭,看著野性十足,就像未完全開化的原始野人,他身材健碩,像是長期鍛煉的結果,因為遲到,他咧嘴尷尬的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與他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蘇純朝他點了一下頭,示意他進來,他一進來就坐在了第一排中間,非常顯眼。
上蘇純的選修課會讓人感到很輕松,沒有那種壓抑的感覺,她嚴肅認真,偶爾也會有些小幽默,整節課干貨十足,有講現實中比較容易讀錯或寫錯的字詞,比如:一籌莫展而不是一愁莫展,龜裂中的龜念軍而不念歸。也有講一些不常見的字比如氷字,這時蘇純發問:“有人認識這個字嗎?”教室里頓時鴉雀無聲,沒想到第一排的黑人竟然舉手要發言。
蘇純請他站起來,黑人大聲的念道:“水!”引得後面的人哈哈笑起來。
蘇純請他坐下,然後對大家說:“雖然這位同學念錯了,但漢語畢竟不是他的母語,而且他是第一個舉手發言的人,我們掌聲鼓勵一下。”說完她帶頭鼓起掌來。然後公布了正確的讀法“冰”。接著引出這個字背後的對聯:“氷冷酒,一點兩點三點;丁香花,百頭千頭萬頭。”講到對聯背後的淒美愛情故事,黑人聽得津津有味,仿佛很感興趣的樣子。
下課後,大家陸陸續續離開教室,黑人卻在講台上纏著蘇純問這問那的,比如戴和帶的用法,你和您的用法,但更多的是問當地的一些方言俗語,蘇純都一一為他解答了。
眼看同學們都走了,已經九點半了,蘇純對黑人說:“同學,今天先到這吧,有問題我們下次再討論,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老師還有點事,得先回去了,抱歉哈。”
黑人撓撓頭,說道:“應該是我不好意思,蘇老師,打攪您了,對了,我不是很習慣住學校安排的宿舍,想到外面租個房子,聽杜老師說您是本地人,您能幫忙留意一下嗎?價格三千以內都可以,最好離學校近一點的。”
“好,我幫你留意一下吧,有消息就通知你。”聽到他提起杜若,蘇純也不好拒絕,只好隨口答應了。
回到婆婆余燕家的時候,婆孫兩人正在看動畫片,有說有笑的,余燕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孫女,甚至比對她兒子還要好。
“媽,我來接詩詩了。”蘇純開口道。
“嗯,詩詩,該回去睡覺咯。”
正准備出門,蘇純好像想起什麼事,她問道:“媽,咱五樓那租客劉先生是不是搬走了。”
“是啊,半個月前就搬了,怎麼了?”
“房子租出去了嗎?”
“還沒呢,這邊不是商業中心,沒什麼白領,都是一些工人,小區的房子不好租。”
“我們學校有個學生想租房子,不過…”蘇純欲言又止。
“不過啥啊。”
“他…是個黑人。”蘇純一邊說一邊觀察婆婆的表情,近年來國內是來了不少黑人,但大部分國人還是持排斥態度的,她只是想隨便那麼一提,如果婆婆拒絕,那就算了。
余燕一聽,神色有些凝重,她猶豫了一會兒,悠悠的說:“黑人就黑人吧,學生還好一點,聽說學校發的助學金每年就有十幾萬呢,至少不會拖欠房租。你把我電話給他吧,約個時間看房。”
“好。”見婆婆如此爽快,蘇純都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她也不想干涉太多,讓他們自己聯系吧,成不成都不關她的事。當晚她就把婆婆的號碼發給杜若,讓杜若轉告她的黑人學生。
周日下午,是黑人約好看房的時間。
今天余燕穿著一件改良版的漢服連衣裙,上身是白色的,一枝紫藤花圖案從左側肩膀經過豐滿的胸部蔓延至腰肢,下身裙擺和雙袖袖口都是漸變的紫色。此番穿著既優雅又不失時尚,她自小養尊處優,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都是當奶奶的人了,她還是那個高貴傲嬌的她。她的長相和身材,都有點像著名的主持人周濤。幾個要好的朋友都說她們像失散多年的姐妹,還給她取了個外號叫“余濤”。
“嗨,美女,你好,你就是房東吧,我叫安東尼·馬克,你叫我馬克就行。”黑人衝著余燕笑道。
第一眼看到這個黑人,余燕心里挺不高興的,此人長得黑不溜秋也就罷了,奈何他還老相,如果不說,根本看不出來他還是個學生,他頭上一根毛也沒留,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可他一開口就是美女二字,余燕心中覺得奇怪,莫非他初來乍到不熟悉漢語,隨口喊的。她自嘲道:“你叫我美女?小伙子,我都當奶奶的人了,兒子都比你大咯。”
“不會吧,看著你還很年輕啊,你有40歲了嗎?都當奶奶了,我的天,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黑人驚嘆道。
聽到他這樣變相贊美自己年輕,余燕心里還是挺受用的,看來得重新評價這個黑鬼了。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黑人又問道。
“我先生姓李…”換作平時,她跟別人介紹的時候,下半句應該是“你叫我李太太吧。”可想到自己就要離婚了,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我姓余,你叫我余小姐就行。”
“小姐?不行不行,聽同學說這個詞不好亂用的。”黑人擺擺手,接著說:“我還是叫你余姐姐吧。”
居然被一個年輕小伙子稱呼自己為姐姐,余燕有些哭笑不得,說難受吧,人家確實是在夸自己長得年輕,說高興吧,可眼前這個男人是個黑鬼啊。
“行,你開心就好。”余燕也不想和他糾結這個問題。“你上大幾了啊?”她隨口問道。
“大一,上個月才來的,對佛州的風土人情還不了解,以後還望多多指教。”
“才大一啊,那你成年沒?”
“成年了。我讀書比較晚,都二十一了。”
“這些黑鬼,二十到六十好像都一個樣。”余燕心想。她領著馬克看了一下房子,這是一廳兩房的套間,精裝修,家具什麼的一應俱全,房租每月兩千五,不貴但也不便宜,沒曾想黑鬼倒是很滿意,一下就交了半年的租金,看來黑人留學生的待遇還是蠻好的,不然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是絕不會有這樣的消費能力的。
這是一個臨江小區,站在陽台就能直接遠眺江景,江邊的綠化做得很好,想象著以後每天早上都可以沐浴著晨風在江邊跑步,馬克就覺得很爽,似乎自己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了。當然,他選擇這里不僅僅是因為江景,最主要的還是這里的女人。看來表哥說得沒錯,中國的女人,夠味!如果說蘇純是那種高雅賢淑的苗條少婦,那麼余燕就是風韻猶存的豐腴熟婦,二者得其一,自己就不虛此行了。
當天晚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入住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到江邊跑步,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忘記帶鑰匙了,幸好昨天余燕說過她就住在八樓,於是馬克就跑上去想找余燕拿鑰匙,正准備敲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內傳來余燕激動的聲音,好像在吵架。
“李均!你是不是怕了?不敢離婚了是不是?要是這樣,你就趕緊回來給老娘磕頭認錯,以後都聽我的,興許我還能原諒你!”
聽這內容像是在打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聽余燕繼續說:“行,你不回來是吧,有本事你永遠別回來!”她好像很生氣的掛了電話。
“叮咚…”門鈴聲響起,余燕一肚子火正無處發泄,“誰啊!”她一邊喊一邊怒衝衝的過來開門,一看到是黑鬼,她收起怒容,不想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潑婦形象。
“大早上的,你來干什麼。”雖然強壓著情緒,但語氣里還是難掩不滿之色。
“余姐姐,不好意思,打攪了,我今早出去晨跑,忘記帶鑰匙了。”黑人點頭哈腰的笑笑。
“第一天就忘帶鑰匙,你能靠點譜嗎?”余燕嘴里叨叨著,轉身就要去拿鑰匙,黑鬼抬起腳正要踏進去,余燕突然回頭喊道“站住!門外等著!”
黑鬼被她一嚇,只好把腳收回去,他探了探腦袋,打量了一下屋內,這一看,把他驚呆了,屋內富麗堂皇,裝修雍容華貴而不失大氣,文雅精巧又不乏舒適。雖然和自己住在同一棟樓,可內飾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怪不得不讓自己進去。
過了一會兒,余燕拿著鑰匙出來了,黑鬼還是想進去看看,於是他假裝肚子疼,捂著小腹大喊;“哎喲,姐姐,我肚子疼,能借個廁所用用嗎?”
“不行,你趕緊下去吧,沒幾步路,我家馬桶堵了,物業還沒來修。”
“你這不會只有一個廁所吧。”黑鬼問。他深知這樣的大套間是不會只有一個衛生間的。
“臥室的不能給你用,你別廢話了,快走吧。”
“好像又沒事了。”黑鬼裝作好了很多的樣子,又說:“我中午過來給你通一下吧,現在的物業不靠譜,給你拖個幾天,催好多次都不一定來。”
“你是剛來中國的嗎?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余燕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黑鬼。
黑鬼傻笑道:“都是網上看到的。”
“你會通馬桶嗎?”
“會,當然會。”
“不會又是網上看的吧。”
“姐姐,你真會說笑。放心交給我吧,沒問題的。”
“好吧,那你中午過來吧。”有免費勞力使用,不用白不用,余燕自然不會拒絕。
“好!哎喲,肚子又疼了。”黑鬼做戲做全套,捂著肚子跑下了樓。
中午,黑鬼果然帶著全套的工具來到余燕家,看他進了衛生間,余燕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任由他自己折騰。也不知過了多久,黑鬼可算出來了,可他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年輕強壯的身體就這樣呈現在余燕面前,余燕臉都紅了,她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番讓人震撼的情景,黑鬼那結實的肌肉,有力的雙臂,讓她羞赧低頭,想要轉移視线,不料卻瞧見他那胯下的隆起。若隱若現的東西讓她不禁浮想聯翩,不過只是一瞬間,她扭過臉看向電視屏幕。同時帶著不滿的腔調質問:“你這是干什麼?”
“不好意思,姐姐,方才在里面工作,難免有些氣味,我怕出來熏著你,所以在里面洗了個澡。”
“行了,完事就趕緊回去吧,別在這杵著了。”余燕不耐煩的說。
“可我這樣出去…恐怕影響不好。”
余燕心想也是,如果讓別人看見一個黑鬼衣不蔽體的從自己家出去,那還了得。於是她從房間拿出一套丈夫的舊衣服:“穿上吧。”
黑鬼就在余燕面前把衣服穿上,忽然他喊道:“哎呀,壞了,下午還有課呢,就要遲到了,怎麼辦?”
“開我的車去吧。”
“可我沒有中國駕照啊。”
“真是麻煩,我送你去吧。”
余燕無奈,只好開著車送黑鬼到學校,本來就幾分鍾的車程,眼看就要到學校了,這時,車子駛進一條單行道,由於趕時間,車速有點快,這時忽然不知從哪里冒出個老漢來,余燕一慌,一個急轉彎把車拐到右邊的草坪上,腳底一踩急刹,就在那電光火石的瞬間,黑鬼整個身子向左一傾,用他魁梧的軀體護住了余燕。余燕驚魂未定,她深呼了一口氣,慢慢的緩過勁來。
“你沒事吧。”余燕小聲問。
“沒…沒事,我皮肉厚。”黑鬼苦笑道,溫香軟玉在懷,他忘卻了身體上的疼痛。
“那你還不松開我。”如此親密的接觸,余燕羞得臉紅,雖然他是個黑鬼,可同時他也是個男人,一個渾身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男人。
黑鬼這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輕聲問:“你呢?還好吧。”看著她嬌羞得像個小姑娘,黑鬼心中一動。
“還好。”余燕淡淡的回答,眼睛看著正前方,沒敢去與黑鬼的眼神接觸,她發動了車子,繼續開車。
到了學校,看著黑人慢慢遠去的背影,余燕久久才回過神來,剛剛的一幕還不停的在腦海里回旋,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呢,好像絲毫沒有考慮他自身的安危,難不成他喜歡我?不應該啊,我都一把年紀了,他能看得上嗎?我呸,我還看不上他呢,黑煤球一個。余燕通過汽車的後視鏡打量了自己一番,看著自己依然有競爭力的臉蛋,還是蠻自豪的。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黑人畢竟奮不顧身的替自己承擔了危險,自己才能毫發無損。以前總聽說黑人這不好那不好的,看來也不盡然。這個黑人馬克,雖然長得不咋地,但不知為何,現在看著還蠻順眼的。她不禁想起了此時不知在哪里風流快活的丈夫,心中發出了無聲的嘆息。
第二章
回到家里,余燕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著,興許是今天沒有午休的緣故,坐著坐著,竟然睡著了。她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夢里的她正在舞池里和丈夫跳著交際舞,那曼妙的舞姿,默契的步伐,迎來了旁人的掌聲,正在陶醉的時候,忽然,她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丈夫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強壯黑人,挺著粗長的黑屌一下插進了她的陰道里,一聲悅耳的嬌叫響起後,屋里忽然變得靜悄悄的,人們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她剛想看清黑人的臉,刺耳的門鈴聲把她從睡夢里驚醒,她站起身來想去開門,走了幾步只覺腳踝有一些酸痛,以為是不良睡姿導致的腳麻,也沒太在意。
門一開看到是黑鬼馬克,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你來做什麼,有事嗎?”
“姐姐,我不放心你,過來看一下,畢竟撞了車。”黑鬼說著,跟在余燕身後進了屋,余燕一瘸一瘸的走了幾步坐到沙發上,悠悠的說:“我沒事,謝謝關心。”
“你腳怎麼了?”黑鬼問。
“沒什麼,剛剛坐著睡著了,腳有點麻。”
“我看看。”黑鬼說著,蹲下身,一手輕輕抓著她右腳腳踝,一手去脫她的拖鞋。
“你干什麼啊?”余燕一驚,本能的往回縮腳,怎知越用力黑鬼抓的越緊。
“別動。”黑鬼霸道的說。
由於年紀的關系,余燕的腳沒有小姑娘那般嬌柔滑嫩,但也許是因為不常穿高跟鞋,腳型依然保持得很好,她的腳不大,大概36碼的樣子,嬌俏而不失肉感的腳趾在紅色指甲油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妖嬈。
黑鬼咽了咽口水,忽然他驚呼道:“oh my god!都有些腫了,肯定是剛才不小心撞傷了,不行,得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余燕被嚇到了,她低頭一看,果然腳踝的地方已經有些紅腫,但問題應該不大,覺得去醫院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你別一驚一乍的,嚇死我了,快松開。”余燕嬌叱道。
黑鬼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姐姐,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不然我不放心。”
“你是自己想去檢查吧,說,是不是想訛我錢。”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你是因為我才受的傷,萬一你有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其實余燕也擔心馬克有事,畢竟他擋在自己前面,只不過她不願說出來罷了,看他那麼堅持,也就順水推舟。
“行了行了,去就去吧,我下去開車,一個大男人那麼囉嗦。”
黑鬼尷尬的笑笑,接著說:“你這都受傷了,別開車了吧,咱坐公交去吧。”
“你說什麼?坐公交?”余燕瞪大了眼睛。
黑鬼以為她怕擠碰到傷口,一想也是,便說:“哦,那還是坐出租車吧,公交車還是太擠了。”
余燕無奈,也只好點點頭。正要出門,忽然她想起一個事情,剛剛做了一個春夢,這會兒內褲估計已經濕了,一醒來就和黑鬼聊天,差點忘了,她紅著臉細聲說:“我去個洗手間。”
“我扶你吧。”黑鬼說。
“不用,我還能走。”余燕甩了甩黑鬼伸出來的手,慢步走進臥房,關上門,她脫下內褲一看,果然上面全是濕痕,已經不能再穿了,換上一條紫色的薄紗內褲,她才走了出來。
看她艱難的走出電梯,離小區門口還有一段路,黑鬼直接上前握著她的手臂:“還是我扶你吧。”這次余燕竟然沒有推辭,任由黑鬼攙扶著,默默的走到小區門口。
隨著黑鬼的招手,一輛出租車徐徐停下,年輕的男司機扶了扶他新配的黑框眼鏡,看了看站在路邊的兩人,心里暗罵道:“操,該死的尼哥,好好的非洲不呆,跑來禍害中國女人,要不是為了討生活,真不願意載你。”
黑鬼打開後車門,讓余燕先上去,自己繞到另一邊上來。
“師傅,麻煩去人民醫院。”余燕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更是讓司機心里一沉。
“靠,不會被搞大肚子了吧,可惜了。”他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端莊的中年美婦,一邊替萬千男同胞感到悲哀,一邊腦補著美婦人光溜溜的在黑鬼胯下放聲呻吟的浪蕩模樣。
車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著車窗外美婦人被黑鬼攙扶著慢慢遠去的背影,那豐滿圓翹的屁股深深的印在了司機的腦海里,他連忙拿起水杯猛喝了幾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原來,經過剛才一路上的意淫,他胯下不爭氣的東西已經翹了起來。不能再想了,否則遲早得出事,想起剛剛險些闖了紅燈,他驚出一身冷汗,希望今晚不要再遇到黑鬼了,真晦氣。
兩人在醫院做了CT和X光等必要檢查,黑鬼果然皮糙肉厚啥事沒有,而余燕也只是輕微的軟組織挫傷,醫生簡單處理了一下,開了點藥,說是幾天就能好,兩人都松了口氣。
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剛好一輛出租車下來客人,兩人走了過去,直接上了車,司機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後視鏡,仿佛在說:“真是倒霉,又是你這個死黑鬼。”
馬克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笑道:“hello man,真巧,又是你啊。”
“冤家路窄。”司機嘟囔著。
“what?”馬克問道,好像沒聽清的樣子。
“沒什麼,我說你真帥。”司機違心的說。
“thank you 你也很帥。”
這時司機發動了車子,沒有繼續搭理他。一路上司機時不時的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著後視鏡里的黑鬼,馬克並不蠢,似乎讀懂了他的意思,一種莫名的優越感油然而生。不知是為了滿足司機的偷窺欲還是試探余燕對自己的態度,黑鬼慢慢的把一只黑乎乎的大手放在了余燕的大腿上,余燕嚇了一跳,隔著薄薄的裙擺布料,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黑鬼的溫度,詫異和驚慌寫滿了她整個臉龐,她剛想開口斥責,想到前面還有個司機,又不好發作,轉念一想,也許黑鬼只是無意的,也許他會自己察覺後松開。可她打錯算盤了,見她沒有動靜,黑鬼更是得寸進尺,他輕輕的撫摸起來。
其實這幾年丈夫已經很少碰她了,如此親密的舉動,奇異的感覺襲來,她渾身都輕顫了一下,陰道里都有一股暗流在涌動。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余燕雖然不想破口大喊自毀形象,可她也不願這樣被黑鬼輕薄,她連忙伸出一只手抓著黑鬼的手臂,用力的想要拉開,可她一個小女人,力量怎麼跟強壯的黑人比,最終徒勞無功,余燕急的滿臉通紅,黑鬼卻沒有理她,得意的看著前方,讓司機可以明顯的瞧見他的表情,頗有挑釁的意味。
司機此時被他搞得心煩意亂,他只好打開音樂,隨著炫酷又帶著些許狂野的旋律響起,一首卡迪B的bodak yellow娓娓而來,歌詞雖然略顯低俗,可此情此景,卻更像是諷刺的味道,特別是那句And I\u0027m quick cut a nigga off更是點睛之筆,nigga一詞本就是對黑人的蔑稱,可卡迪B自己也有黑人的血統,這樣的稱呼出現在她的歌詞里,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果然,馬克臉色沉了下來,司機一踩油門,後座失去平衡的兩人只好各自扶住了扶手,余燕並不生氣,似乎還有些感激司機把她的大腿從黑人的手中解脫出來,她身體緊貼著車門,離馬克遠遠的,馬克剛想靠過去,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只聽前面傳來司機不屑的聲音:“到了。”馬克往窗外一看,已是小區門口,余燕連忙打開車門下了車,馬克也只好下去了。
剛想過去和余燕說些什麼,忽然看見不遠處一個美麗的少婦手牽著一個小女孩,另外一只手則提著幾大袋東西,小女孩的手上也提著一袋蔬菜,少婦身穿得體的碎花連衣裙配上灰色的尖頭平底鞋,溫婉端莊,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夕陽西下,一道晚霞映襯在她嬌俏的臉上,顯得格外嫵媚動人。兩人有說有笑的,很快就來到余燕身前。
“媽,這是從哪回來啊。”
“哦,我不小心扭到腳了,去醫院看看。”
“啊,沒事吧,我來扶您。”
“沒事,還能走,你怎麼過來了?”
“今天新市場開張,很多打折活動,我一下沒忍住,買多了,然後想著您一個人在家,就想過來這邊做飯,省得您到外面吃了,我打電話給仕成了,他說等下也過來。”
“蘇老師,我來幫你拿吧。”一旁的黑鬼走了過來。
蘇純這才注意到他:“同學,是你啊,這麼巧。”
黑鬼笑了笑,就要伸手去拿蘇純手上的菜,蘇純有些不好意思,她推辭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正在黑鬼尷尬的時候,余燕開口了:“你讓馬克幫忙拿到電梯口吧,你扶我一下。”
蘇純這時才知道原來黑鬼名叫馬克,她對女兒說:“詩詩,叫馬克哥哥。”
小女孩沒敢走得太近,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黑人,她抬頭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黑黑的大塊頭,低聲喊了一句:“馬克哥哥好。”
馬克禮貌性的笑了笑以示回應。蘇純還是把菜遞給了他,幾個人走到樓下進了電梯,狹小的空間里靜悄悄的,氣氛有些尷尬,還是蘇純先開口:“馬克同學,你吃飯了嗎?”沒等馬克回答,余燕搶先道:“他吃過了。”如果蘇純邀請他到家里吃飯,那就難搞了,余燕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蘇純看了她一眼,像是好奇她怎麼知道人家吃過了。
余燕也才覺得不妥,她補了一句:“我剛看到他的時候他剛從飯店出來。”
黑鬼只好點點頭,蘇純遺憾的說:“我還想讓你拿一些菜回去煮呢,這次買太多了。”
“叮…”電梯到了五樓,馬克知道今晚也不會有什麼收獲了,他只好說了句:“我到了,先回去了,bye bye.”
余燕這才松了口氣。回到家里,蘇純到廚房里忙活,余燕進了臥室,一顆緊張的心總算平靜下來,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屄,已經有些濕潤了,剛才在車上被黑鬼那樣冒犯,她平靜了多年的身體終究還是起了反應,自己為什麼沒有堅決阻止他呢,僅僅是因為有旁人在嗎?如果不是碰巧遇到兒媳過來,他會不會就直接進來把自己按在床上,聽說黑人那東西很大,自己也沒親眼見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從那天他穿著褲衩的輪廓來看,真的不小。啊,不能想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無恥的想法。
大概七點半的時候,蘇純做好了飯菜,打電話給丈夫,他說要晚點過來。
孩子正餓著呢,也不能等他,三人就先吃了,九點多的時候,李仕成總算到了,蘇純給他熱了飯菜,看著他整天奔波勞累的樣子,不免心疼起來。
周五選修課,蘇純來到教室的時候,黑鬼已經來了,他還是坐在第一排顯眼的位置,看到蘇純進來,衝她笑了笑,蘇純點了點頭表示回應,然後打開電腦准備課件。
忽然,後面傳來爭吵聲,蘇純抬頭一看,後排兩個男生竟然打起來了,一邊打一邊互罵著,其中一個是白白淨淨的帥小伙,另一個則是胖胖的,兩人打得不可開交,蘇純連忙走過去制止。
“同學,別打了,你們先冷靜一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可激動的兩人根本就不管她,胖子罵罵咧咧:“你個小白臉,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敢跟我搶位置,活膩歪了。”
白淨男生也不甘落後,揮手一拳打在胖子臉上:“死胖子,你算什麼東西,那是我先占的位置。”
蘇純無奈又有些好奇,那麼多位置不坐?,非要搶這一個位置?這時她看到角落里一個漂亮女生正在旁若無人的玩手機,她一下明白了,原來此人正是有校花之稱的陸詩雅,今年大二,好像沒有男朋友,所以什麼總是各種狂蜂浪蝶,可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所以盡管有不少男人向她示愛,她都一一拒絕了。
看到她們越打越激烈,蘇純有些著急了,正想伸手去拉開他們,沒想到胖子往後躲閃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早就站在一旁看戲的黑鬼把她扶住了,蘇純向黑鬼投以感激的目光,黑鬼把她拉到身後,上前喝了一聲:“別打了!”然後硬生生的把兩人拉開,胖子一看黑鬼,怒火中燒:“臭尼戈,滾一邊去,關你什麼事。”說著一拳朝黑鬼打過去,黑鬼伸出大手一下抓住了胖子的手腕,疼得他哇哇直叫,左手想再出拳發現已經使不上勁。
“坐下,好好聽課,你要真想打,下課到操場去,我奉陪到底。”黑鬼冷冷說道。
“好,不打了,你快松手。”胖子知道不是他對手,也只好認慫了。
黑鬼見好就收,回到第一排坐下,沒曾想角落里的漂亮女生跟了過來坐在他旁邊。
蘇純看到事情已經平息,繼續上課。
後面兩個男生看到女神主動跑到黑鬼那邊,恨得咬牙切齒,兩人相視一眼,眼中全是不屑與鄙夷。
下課之後,黑鬼照樣纏著蘇純問問題,本想和他搭訕的美女陸詩雅感覺有點自討沒趣,就氣鼓鼓的走了,畢竟一向都是別人圍著她轉。
很快,教室里只剩他們二人,蘇純依舊毫不客氣的就說要走。出了教室,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對黑鬼說了一句:“馬克同學,剛才的事情謝謝你。”
黑鬼咧嘴一笑:“這就完了?”
蘇純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
“蘇老師,你和房東太太住得近嗎?”黑鬼問。
“你問這個干什麼?”蘇純不解。
“我想坐你順風車回去,Is it ok?”
這黑鬼,臉皮真厚。蘇純心想,反正要去婆婆那接詩詩,就當還他一個人情吧。
“好吧,走吧。”
佛州的夜,雖比不上省城,卻也是萬家燈火,一片繁華景象。汽車平穩的在路上行駛著,因為有路燈的幫助,黑人能清楚的看到蘇純的臉,她柳眉彎曲細長,紅唇鮮潤,明眸善睞,秀美的脖頸露出白皙的皮膚,白色的蝴蝶結雪紡襯衣下,一雙高聳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甚是誘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黑人心旌搖曳,真的有點妒忌她丈夫了。
“蘇老師,你說剛剛那個女生為什麼要坐到我旁邊呢?她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黑人笑著問。
“呵呵,真夠臭美的,也不去照照鏡子。”蘇純心里覺得好笑,但她又不好直說,只好淡淡答道:“也許吧,那你為什麼沒有搭理她,不會是欲擒故縱吧。”
“欲擒故縱是什麼意思?”黑人問。
“這個三言兩語很難說明白,這樣吧,你明天去書店買一本孫子兵法,里面解釋得很清楚。”
“好啊。對了,蘇老師,聽說省城那邊的留學生都有學伴,為什麼我們學校沒有呢?”
“果然黑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來學校不好好學習,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蘇純皺了皺眉,“我哪里知道,這你得去問校長了。”
“可惜了,要是那個女生能做我的學伴那就好了。”黑鬼說。
蘇純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蘇老師你可千萬別想歪了,學伴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可我馬克絕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想有她幫我,應該能更好的學習你說的那本孫子兵法。”看到蘇純有些不高興的樣子,黑鬼連忙解釋。
蘇純沒有搭理他,專心的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地下車庫,停好車,她對黑鬼說了句:“下車吧。”然後不經意間看了他一眼,才發現黑鬼正呆呆的看著自己,被他這麼盯著,蘇純表情有些不自然,臉都微微發燙了:“你看著我干嘛?該下車了。”
“蘇老師,你真好看。”黑鬼由衷的贊嘆著。
蘇純沉默,自己先行下了車,直奔電梯口。黑鬼跟了過去,走進電梯,蘇純站在角落,背對著黑鬼,忽然感覺今天的電梯好慢,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已經到了9樓,黑鬼早已不見蹤影,她只好走樓梯下去了。
蘇純帶著女兒剛剛離開不久,余燕正准備睡覺,忽然聽到門鈴聲響,“難道是兒媳忘拿什麼東西了嗎?”一邊想著,一邊習慣性的喊:“誰啊。”然後就開了門,一看是馬克,她平靜了幾天的心又起了波瀾。
“有事嗎?”余燕輕聲問。她穿的是玫紅色的冰絲襯衫式睡衣,睡褲也是長款的,其實還算得體,可馬克還是通過領口看到她那若隱若現的乳溝。
“瞧你說的,余姐姐,你也太見外了,沒事我還不能來看看你了?”黑鬼笑眯眯的說。
“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來中國才幾天,就學會油腔滑調。”余燕雖這麼說著,可心里還是歡喜的。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黑鬼說。
余燕還在猶豫著,黑鬼輕輕拿開她扶在門框的手,走了進來,然後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你有事沒事,沒事就回去吧。我得休息了。”
“哈哈,主要是來看看你的腳好了沒。”
提到她的腳,余燕又想起那天的事情,臉都有些紅了。
“謝謝,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這下你可以走了吧,我真的要休息了。”
“真的?那麼快就好了嗎?你不會是敷衍我吧?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你讓我看看吧,看完我就走。”
“你這人真是的,我騙你干啥,快走吧。”
“你不讓我看,我還真就不走了。”黑鬼無賴的說。
余燕有些無奈,她只好坐下,伸出腳:“看吧看吧,看完趕緊滾。”
黑鬼蹲到她的身前,伸出左手抬起她的小腳,仔細的查看著,一邊看一邊用右手在上面撫摸著,從小腿到腳趾,動作很輕柔,表情很是享受。
似乎察覺到他的意圖,余燕心中一蕩:“看夠了沒?”
“very good 果然好了呢,真是人間美足啊。”黑鬼贊嘆著。忽然他張開大嘴一口含住了余燕的腳趾,用力的啜了一口,“嗯,味道也不錯。”
余燕慌了,一腳踢在他的臉上:“死變態,快滾!”
黑鬼一下沒注意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後慢慢的起來“sorry 失禮了,你的腳太美了,一時沒忍住,你沒事就好,我回去了。”說著就向門口走去。
黑桃紋身 第三章
月色溶溶,流灑在這喧囂的城市上,如夢如幻。晚風徐徐,撫慰著那些浮躁的心靈,如影隨形。可再明亮的夜晚也有鮮為人知的幽暗角落,光鮮的背後總有藏汙納垢,亮麗的皮囊也會包裹肮髒。
佛州某街道,紛亂的霓虹燈交相輝映,揭開了都市人夜生活的序幕。
一輛輛的私家車來來往往,車燈閃爍,晃得黑鬼馬克頭暈目眩,離開余燕家,他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住處,郁悶的情緒籠罩著他的心,就差一點點,他就成功了,倘若方才強硬一些,直接把余燕按倒,她會不會就范呢?真夠窩囊的,為什麼選擇退縮?黑鬼搖了搖頭,手隔著褲子摸了摸還是挺著的雞巴,自我安慰著:“別著急,好事多磨,剛剛幸好沒用強,不然她如果報警,那我就得坐牢,得不償失啊。”失敗歸失敗,阿Q精神總歸要有的。
“不管了,喝酒去。”馬克現在最需要的是一瓶烈酒,一瓶能讓他醉生夢死的酒,醉夢里,什麼都有。
眼看就到酒吧了,忽然,一張張硬質卡片如天女散花般從天而降,落在馬克面前,有的還掉在了他身上。
“fuck!誰啊,還有沒有公德心。”黑鬼罵罵咧咧。抬頭一看,這是一棟十幾層的建築,罵了人家也不一定能聽見。他呸了一口,隨手拿過一張,好奇的瞥了一眼,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熟女、少婦、學生妹、制服誘惑。”插圖是一個令人血脈僨張的大胸泳裝女郎,旁邊還有一個醒目的電話號碼。
光是看著女郎那火辣的身材,黑鬼就已經挺槍致敬了。他悄悄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根據對方的指引,沒多久,馬克就來到一個酒店,這里裝修得富麗堂皇,盡顯豪華氣派,任誰也不會把陰暗汙穢與之聯系在一起。跟前台說了句“來按摩的”不用登記就來到3樓,來到301門口,沒有按門鈴,在房門上敲了5下,門打開了,一個化著濃妝的中年女人出現在馬克面前。
“你好,是紅姐吧,我是剛剛電話里聯系的,尾數385.”馬克說明了來意。
女人瞥了一眼眼前的黑鬼,皺了皺眉說:“怎麼是黑人?”
馬克有點不高興了:“黑人怎麼了,有錢就行。”
“進來吧。”
馬克進去一看,房間里燈光黑暗,各種陳設與普通的按摩房無異。女人招呼他坐下,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
這女人正是這里的老鴇,人稱紅姐,若是平時面對普通嫖客,她會笑臉相迎,可前不久和黑人鬧過不愉快,今天再次看到黑鬼,心中自然有些不悅,她淡淡說道:“兩小時的套餐有688,888和988,包夜翻3倍,老板要哪種?”紅姐有心要坑他,故意提高了價格。
“瞧不起誰啊,反正花的是學校的獎金,我就要貴的。”馬克心里想著,輕咳了兩聲,用一種極其做作的嗓音道:“我一會兒還有事,就不過夜了,要兩小時的套餐,988的。”
“Follow me。”紅姐看他出手還不算摳,竟說出兩個生硬的英文單詞,有些夸張的扭著她那圓潤的大屁股,把馬克帶到另一個大房間。
十幾個打扮靚麗的性感女郎正無聊的或打著牌或玩著手機,看到紅姐進來,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投向紅姐身後的男人,看到是黑鬼,立馬沒了興致,低下頭去繼續玩。
“都停一下,來客人了。”紅姐拍了兩下手。
“是黑鬼啊,我可受不了,上個月接了一個,停工了三天,還是讓給你們吧。”一個大胸女郎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道。
看著美女們低頭不語,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一個年輕的女孩調笑道:“紅姐,要不你還是親自出馬吧,黑鬼最喜歡你這種風韻猶存的熟女了。”
“哈哈,我看行,算起來咱紅姐也有日子沒開葷了吧。”人群中有人附和著。
“去去去,一個個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想挑客人,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腰包啊。”說著,紅姐轉身對馬克說:“老板,甭理她們,你看看喜歡哪位姑娘,選好了跟我說就行。”
馬克沒有回話,默默的在人群中掃了幾眼。大部分女孩穿著暴露,打扮妖艷,可有一個看起來卻略顯另類,她長得眉清目秀,獨自站在角落,微微低頭,年紀看起來比其他女孩大了不少,估計得有三十五六的樣子了。可她的不合群又不像是經驗老道的前輩,她衣著朴素,只是簡單的碎花連衣裙;卻有獨特的韻味。她皮膚白皙,妝容很淡,身上沒有其他人那種厚重的風塵氣息,反而有種良家的味道,這讓馬克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就她了。”馬克說。
“喲,老板眼光真好,雨萍上個月才下海,你可得憐香惜玉哦。”紅姐露出職業的假笑,掏出一張房卡,對那女郎說:“雨萍啊,和這位老板去808,兩小時,記住別超時了。”
“紅姐…黑人…我…我…不行的…您還是讓菲菲去吧…”雨萍支支吾吾的說。
“什麼事不得有個第一次啊,去吧,沒事的。”紅姐說著,湊到她耳邊,細聲道:“就兩小時,收他988,給你500,完事記得問他多拿小費,都歸你。多想想你們家的債務,就有動力了不是?”
“那…好吧。”雨萍有些不情願的接過房卡,和馬克走向門口,紅姐忽然來了一句:“記得戴套。”
進了房間,雨萍坐在床邊,雙手緊扣,看起來還是有些緊張,馬克站在她身前不遠處,低頭看著她,這麼仔細一看,發現眼前的女人竟和蘇純有幾分神似,她的身材則比蘇純要豐腴一些,和余燕相近。馬克心里暗喜,露出他那副黑鬼特有的大白牙,笑道:“你叫雨萍是吧,不用緊張,好好陪我玩,我再另外給你一千塊。”
說著就在雨萍身旁坐下,右手摟著她的纖腰,左手急色的撫上她的胸脯。
黑鬼固有的體味夾雜著香水味,難聞之極,可為了錢,雨萍也只能強忍著。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顫巍巍的說:“好…不過,事先聲明,不能接吻,還有,後邊我不干的。”
馬克有些疑惑,問:“what?後邊?什麼意思,我中文水平有限,不太明白,你能說清楚點嗎?”
雨萍本來想說屁眼的,怕他又不懂,想了想,輕聲說:“就是…就是不能插…anus。”
“哈哈,你還會英語啊,行,我答應你,不過我也得提一要求。”馬克笑道。
“什麼要求?你說。”
“我有個老師叫蘇純,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蘇純蘇老師,就是角色扮演,OK不?”馬克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翻開杜若的朋友圈,找到幾張蘇純和杜若的合照,“你看,就是她,有時候也和你現在一樣穿連衣裙,不過我更喜歡看她穿職業裝,就這張,白色的緞面襯衣,黑色的修身西褲,瞧瞧,多有御姐范兒。”
雨萍一聽,竟噗嗤一聲笑起來:“原來你喜歡你的老師啊?”
“對,你有這樣的衣服嗎?去換上,對了,西褲還是換成黑色包臀裙吧,最好穿上絲襪,高跟鞋。”馬克想象著蘇純穿著絲襪翹起屁股等待挨肏的樣子,雞巴已經硬邦邦的了。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再加點錢。”雨萍適時提出要求。
“你好好陪我玩兒,open一點,怎麼說呢,就是…騷一點,玩高興了再給你加500。”花著中國人的錢,肏中國的漂亮妹子,馬克倒是一點也不心疼。
看他那麼爽快,雨萍很高興,不就騷一點嗎,只要肯給錢,要多騷就能有多騷。“OK,你等著,我這就去變成你的夢中情人。”
雖說雨萍下海還不到一個月,但伺候的男人也不在少數,加上他們這種集團化的經營模式,各種各樣的制服應有盡有,很快就按照黑鬼的要求打扮妥當。
門鈴響過,柔和的燈光下,雨萍用一種很文靜的姿勢站在門口,黑鬼心里不由得一顫,本來雨萍沒有蘇純個子高,但穿上高跟鞋,倆人就差不多了。黑鬼用甚至有點顫抖的手把雨萍拉進來,關上了門,一下把她摟在懷里,雙手摟著女人細細的小腰,感受著襯衣柔軟面料的觸感,把頭在雨萍的頭發上摩擦著,微閉著眼睛想象著懷里是柔柔美美的蘇純老師。“蘇老師,你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平時看你穿這身衣服,雞巴老是硬著的,真想按倒你,肏你啊。”
“老板…你現在就按倒我,肏我吧。”雨萍盡量配合著。
“不許這麼稱呼,你現在是蘇純,叫我的名字馬克。”黑鬼的手摸索著雨萍翹翹的小屁股,看樣子要比蘇純的多點肉感,特別是穿著高跟鞋翹的更厲害了。
“來,擺幾個騷樣給我看。”黑鬼放開緊摟著的雨萍,指揮著她做著誘惑的姿勢。
“坐在沙發上,把腿蹺起來,對,把裙子往上拉,露出褲襪的根,好,看到內褲了,挺挺胸,對,就這樣,夠騷,蘇老師,你真他媽騷。”
“老師本來就很騷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雨萍嫵媚的說。
“呵呵,是嗎,那我可得好好了解了解。”馬克又讓雨萍站起來,把裙子撩到腰間,轉過身,雙手扶著桌子,撅著屁股。馬克一雙大手隔著絲襪在女人圓翹的屁股上亂摸著,忽然,“啪”一聲,黑鬼一巴掌打在雨萍屁股上,罵道:“騷屄蘇純,我遲早肏死你。”
“啊!”雨萍輕叫了一聲,聲音婉轉動聽,更激起了黑鬼的獸欲。雞巴在內褲里硬硬的挺著,索性脫了褲子,挺著粗長的東西在雨萍的屁股上摩挲著。
感受著不同於以往的異樣感覺,雨萍心中一顫,好奇心驅使她轉過身來,眼睛就這麼一瞥,她滿臉驚愕的表情,黑鬼胯下那碩大的黑雞巴,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大的。
“怎麼樣,蘇老師,我的雞巴夠大吧?”馬克笑吟吟的看著雨萍。
“好…好大,好長…”雨萍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小姐妹們都不願意接待黑鬼了,這東西插進去,誰能受得了?
“蘇老師,擺幾個最騷的姿勢我看看。”黑鬼並沒有著急要做,這讓雨萍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至少還有時間做一下心理准備,她定了定神,強行擠出一抹微笑,把襯衣解開,露出雪白的胸罩扣著的乳房,扭著腰問:“馬克,你看老師騷不騷啊?”
“騷、騷。太他媽騷了。”黑鬼說。
接著,雨萍躺到床上,兩腿舉起來,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挺著屁股“啊啊啊”的叫著。黑色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向天花板上立著。又像狗一樣跪趴著,撅著屁股來回晃動。又站了起來,一只腳站在床上,坦露出絲襪內褲裹著的陰部,雙手揉著乳房,表現出一副陶醉的樣子。又來到黑鬼身前,蹲下身子,雙手握著黑鬼的陰莖,溫柔的擼動了幾下,接著她從包里翻出一個特大號的安全套,主動給馬克帶上,馬克也沒說什麼,畢竟出來嫖,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雨萍轉過身,雙手扶在床上,彎下腰高高翹起屁股,一只手伸過去,拉著絲襪和內褲的邊慢慢的拽下來到屁股下邊,雨萍的陰部毛不多,陰唇的形狀是那種饅頭型的。黑鬼看著那白嫩屁股下邊露出的暗紅色的陰部已經濕乎乎的了,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把著女人的屁股,“嗤”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啊…”雨萍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馬克嘴里哼唧著“老師,蘇純,我終於干上你了。”
雨萍一邊晃動著屁股一邊叫了起來,“啊…馬克…你的雞巴真大啊…啊…肏死老師了…啊…”
“騷屄蘇老師,舒服嗎?”
“…舒服…啊…肏我啊…嗯…啊”粗大的陰莖在雨萍的陰部快速的衝刺,這樣撅著的姿勢,仿佛每下都頂到雨萍陰道最深處,穿的還是高跟鞋,很快雨萍就有點站不住了,在黑鬼幾乎一下不停的瘋狂的抽插下,她渾身都開始哆嗦了,呻吟伴著的盡是急促的喘息“…啊…啊…我…受不了了…停一會兒吧…我不行了啊…”
黑鬼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一邊忍耐著不斷的射精欲望拼命的抽送,一邊幻想著是蘇純趴在自己面前不斷的呻吟著。粗大的雞巴在雨萍水淋淋的陰道里不斷發出啪嚓、啪嚓的撞擊聲,已經開始收縮的陰道不斷的被陰莖拔出時帶動的鼓起。
雨萍幾乎已經趴在了床上,每被插入一下渾身都劇烈的顫抖,伴隨著幾乎是尖叫的叫床聲。被陰莖帶出的淫水順著屁股和大腿流下來。
“啊…我完了…啊…”雨萍雖然已經和好幾十個男人做過,但如此瘋狂卻還是頭一次,之前很多人干個幾分鍾就射了,再說普通人雞巴也沒那麼大,感覺也沒那麼強烈。今天被黑鬼這麼弄,她明顯已經有點承受不住了。
“停一下…啊…我不行了…憋不住尿了…啊…”說著話一小股尿液流了出來,順著陰毛淋漓到內褲和絲襪上,黑鬼也終於緊緊地頂著雨萍的屁股射出了精液。
“老師,我射了。”馬克幾乎是喊著說出這句話,伴隨著黑鬼拔出陰莖,雨萍一下軟趴在了床上,兩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床上,一身濕汗淋漓,黑鬼更是滿頭大汗,取下安全套,看著里面的精液,似乎覺得有點可惜,他輕嘆了一聲,扔到垃圾桶里。
“哎呀我操,老板,你可算射了,你想肏死我啊,這要真是你蘇老師,還不得讓你肏死。”雨萍說著話爬到床上趴著,黑鬼看著雨萍已經紅腫的陰部,濕乎乎的陰道已經合不攏了。
雨萍起身想到衛生間清理,一起身都不由一個踉蹌,高高的鞋跟一軟,差點摔倒。
“別擦,過來,我就喜歡看你這被干完的騷樣。”黑鬼摟過雨萍,手伸進領口去摸著她柔軟的乳房,腦海里卻是想象著蘇純余燕的真實罩杯。“余燕的應該不小,可惜年紀大了點,還是蘇純的好,可能沒那麼大吧,但奶頭顏色應該會好看一些。”
雨萍還是那個裙子拉到腰上,絲襪內褲卷在屁股底下的樣子,靠在黑鬼身上,“你這麼喜歡蘇老師啊,她真是你老師啊?”
“當然喜歡,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就喜歡上她了。”
兩人閒扯了幾句,馬克看時間還早,不想浪費,一下把雨萍又按倒在床上。
“你…還來啊!”雨萍都有些害怕了,可職業的警惕還是有的:“戴套!”
“你來幫我。”黑鬼說。
“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包里有,你自己來吧。”雨萍無力的說。
黑鬼笑了笑,也沒有勉強,戴好套,又插了進去,馬克把眼前的女人當成了蘇純,越干越猛,屋里很快就充滿了雨萍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和陰莖在陰道里出入的水漬聲。
“老板…不行了…啊…我不是你老師啊…唉呀…你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黑鬼一邊干著一邊把雨萍一只鞋子脫了下來,把一條腿上的絲襪拽了下去,雨萍馬上熟練的把腿向兩邊劈開,兩手抱著黑鬼壯碩的腰,兩腿在兩側翹起著,一邊是光光的腳丫,一邊穿著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兩腿之間被一根堅硬的東西快速的抽送著。
黑鬼還是不歇氣的狂插,雨萍只感覺渾身跟過電一樣快感越來越強烈,腦子一陣一陣的眩暈“啊…大哥…你這樣肯定…啊…能干死人…啊…啥逼能…啊抗住你這麼干啊…我來了…啊…完了…啊…”
正在兩人陷入瘋狂的時候,忽然,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衝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雨萍先看到他們,嚇得一聲尖叫,用力推開身上的黑人,扯著被子往角落里縮,馬克也轉身回頭一看,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穿上衣服,跟我們走。”為首的便衣男子冷冷的說。
原來這家酒店早已讓警察盯上了,今天這是來突襲,沒辦法,一群人就這樣被帶到了派出所,到了地方,黑鬼和一些嫖客關在一起,沒多久,有兩個警察把他帶到審訊室,一名警察開始詢問。
“姓名?”
“安東尼馬克。”
“年齡?”
“二十。”
“職業?”
“我是佛州大學的留學生。”
“有證件嗎?”
“有,我學生證在錢包里。”
“第幾次嫖娼?”
“第一次。”
“哼,誰能證明?”
“警察先生,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才來中國沒多久,不知道這是違法的,你們就放了我吧。”
一旁默默做筆錄的年輕警員湊到問詢警員耳邊,低聲說:“輝哥,這人我好像見過,前幾天丟了錢包,咱所長還派了很多人給他找呢。要不放了得了,外國人,嫖娼也不算什麼大罪,又是初犯,留在這咱也不好處理啊,還得給他吃飯。要是明早所長看到,那就…”
被稱呼為輝哥的警員是個老警察了,他性格耿直,不會討好領導,一把年紀了還是個基層警員,上次給黑人找錢包的事他是記得的,當時還埋怨了幾句,被所長狠狠的批評了,說他要是再不識時務,就調他到偏遠鄉鎮去。可想起這些年黑鬼給社會帶來的麻煩,他心里就來氣。
“是他嗎?黑鬼長得都差不多。”輝哥嘟囔著。但他心里清楚,是不是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個外國人,以所長那脾性,是不願惹這種麻煩的。
“罰款一千,念你初犯,不作拘留,通知校領導,發還學校處理,我們派出所會建議學校作開除處分。”
“別啊,警察先生,就給我一次機會吧,別麻煩校領導了,他們很忙的。”馬克哀求道。
“別廢話,你手機有學校領導電話嗎?”
“沒有。”
“沒有就沒有,你以為我找不到啊。”輝哥不屑的說。
“別別別,不麻煩你們了,有,我手機里有。”馬克認慫了,“你輸入杜老師,就可以了,她是我們學校教導處的主任,專門負責這種事。”黑鬼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
很快杜若就被叫到派出所,警員循例查看了她的職員證,上面卻只是簡單的寫了姓名和編號,沒有寫具體職務。輝哥看到杜若人長得秀麗,也沒有多問,反正是學校的老師,能簽字就行。
“杜老師,這個黑鬼留學生竟然去嫖娼,影響惡劣,按理說是需要治安拘留幾天的,可他是個學生,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交給你們學校去處理比較好,我們派出所建議呢,最好把他開除了,遣返回他自己的國家算了,省得將來成為禍害。”輝哥義正辭嚴的說。
“是是是,警官您放心,我們學校對這些行為都有相應的處罰機制,一定嚴肅處理,真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杜若附和著。
走出派出所,黑鬼耷拉著腦袋不敢吭聲,杜若毫不客氣的訓斥他:“你可真行啊,這下學校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不爭氣的東西!你就等著被學校開除吧!”
“杜老師,求求你,不要把這事告訴學校領導,要是我被開除了,我就得回國,你幫幫我吧,只要你這次幫了我,我就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為你做牛做馬都可以的。”馬克一臉誠懇的說。
其實杜若也沒想把事情揚出去,幫他保守秘密,說不定以後能有什麼用得著此人的地方,見他這麼說,也只好就坡下驢,雖然還是板著臉,可語氣已經平和了許多:“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放心,你的恩情我一定記心上。不過,你還得答應我…”馬克欲言又止。
“什麼?”杜若不禁有些好奇。
“你得答應我,這事千萬不能讓蘇老師知道。”
“這還用你特別強調嗎?你不會是…對她有那種想法吧?”杜若說著,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
馬克居然大方的承認了:“是啊,我喜歡她。”
“哎喲喲,別做夢了,你憑什麼?”杜若譏笑道。
“我很差嗎?我身強體壯,屌大活好,我配不上她嗎?”黑鬼得意的反問。
第四章
剛剛睡下沒多久,蘇純就被女兒的哭泣聲吵醒了,她連忙起來跑到隔壁房間,想必是孩子又做噩夢了,前天晚上開始分房而睡,今晚已經是第三晚哭醒了。她輕輕拭去女兒小臉蛋上的淚水,心疼不已,真想把孩子抱過去和自己睡,可孩子終究是要長大的,遲早還是得分開。她狠了狠心,唱著兒歌哄女兒,好不容易孩子睡著,才注意到丈夫還沒有回來,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凌晨12點,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有時候還是會擔心。他工作真的有那麼忙嗎?該不會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吧?不可能的!別胡思亂想。
正恍恍惚惚時,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很快門被打開了,李仕成搖搖晃晃的走到沙發坐下。
“你怎麼喝那麼多,一身酒味。”蘇純眉頭緊皺。她喜歡干淨,討厭一切異味,所以平日里經常叮囑丈夫不要喝酒,不要抽煙。他也沒有令她失望過,今天是怎麼了?盡管心中不滿,她還是倒了杯溫水遞了過去:“來,喝水。”
李仕成接過杯子,喝了兩口水緩了緩,才說:“對不起,老婆,不是我想喝酒的,還不是遠鵬那小子,非要拉我喝,說什麼他心情不好,老婆和他鬧離婚什麼的。”
“遠鵬怎麼了,好像他和白璐結婚也才兩年多啊,一直都說感情挺好的,怎麼會鬧離婚呢?”
“遠鵬說白璐出軌了…”
“啊?不會吧,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人,還是有名的律師呢,怎麼會出軌?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沒等丈夫說完,蘇純就激動起來,畢竟和白璐一起長大,也還算了解她的為人,實在不相信她能做出這種事情。
“人心總是會變的。”李仕成輕嘆了一聲,“遠鵬說她出軌的是一個客戶,打官司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了,哎,可憐的遠鵬啊,發現了他老婆出軌,立馬提出離婚,可是沒兩天就後悔了,他說他還很愛白璐,想給她一次機會,沒曾想白璐卻不願意了,非要離,還搬出去住了。這不,遠鵬想讓你出面,勸勸白璐,畢竟相愛不易,應該好好珍惜彼此。”
“遠鵬這又何苦呢?如果白璐真的出軌了,早點離了也罷。”蘇純若有所思的說。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既然他決定了,咱也不好多說,能幫就幫吧,你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約白璐談談。”
“那好吧,我試試。”
蘇純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但畢竟是自己介紹白璐給盧遠鵬認識的,現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從心底里覺得虧欠了盧遠鵬。
盧遠鵬,是李仕成的遠房親戚,出生於農村,家境貧寒,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畢業之後艱苦創業卻屢屢失敗,五年前他三十歲,公司連年虧損,談了七年的女朋友棄他而去,感情和事業的雙重打擊,讓他有了輕生的想法,幸好蘇純和李仕成及時發現,阻止了悲劇的發生,正好那時白璐被母親催婚,給她安排各種相親。蘇純就順水推舟,介紹他們認識,沒想到白璐對盧遠鵬一見鍾情,知道他失戀,耐心的開解他,知道公司經營困難,就四處去找風投。在她的影響下,盧遠鵬重新振作起來,經過兩人共同努力,終於獲得融資,而他們的感情也逐漸升溫,最後走到了一起。
可是,他們的交往卻遭到了白璐母親的堅決反對,她嫌棄盧遠鵬的出身,也看不上他的事業,覺得這種隨時都會倒閉的互聯網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公司,沒有前景。還威脅說要是選擇盧遠鵬,就不要認她這個母親。
可敢愛敢恨的白璐又怎麼會屈服於母親的淫威,她誓死不從,經過兩年多的“斗爭”,母親眼看盧遠鵬的公司發展越來越好,終於松了口,同意了他們的婚事,親自操辦婚禮,幾乎把整個微信通訊錄的親戚朋友都宴請了,弄得人盡皆知。
作為紅娘兼發小,蘇純當然也去參加了。兩人穿著婚紗禮服交換戒指的那一幕,蘇純現在還記憶猶新。她曾羨慕過他們的愛情,有辛酸,有甜蜜,有悲傷,有歡喜,不像自己的感情那樣平淡,從大學與李仕成相識,相知,相愛,都是水到渠成,幾乎沒有什麼插曲,結婚生子,相夫教子,她仿佛能看到幾十年之後自己的模樣。人生到底應該平平淡淡,還是轟轟烈烈呢?蘇純現在沒法去作深入思考,如今想得更多的是,白璐和盧遠鵬這一對經歷過考驗的勵志夫妻,到底為了什麼,走到今天這一步呢?按說盧遠鵬一表人才,現在也算事業有成,而且他性格溫和,待人以誠,這也是當初白璐能看上他的原因。實在是想不通,有這麼好的丈夫,還是自己選的,白璐怎麼就出軌了呢?
…
周日,晴朗的午後,雖然已過重陽,可佛州地處華南,氣溫偏高,即便是剛下過雨,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秋意,街道兩旁的紫荊依然那麼綠,姑娘們穿得依然那麼清涼,那些個白花花的美腿在人群中晃來晃去,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线。可商場的中央空調卻可以令人冷得發顫,一個自動的玻璃門,硬生生把里外隔成了兩個季節。
這商場已經有些年頭了,見證了這座城市的發展變遷,商場正門左邊,是一家名為“遇見咖啡”的西式咖啡屋,蘇純人生的第一杯咖啡,就是多年前白璐帶她來這里喝的,而盧遠鵬和白璐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在此。有日子沒來了,那滄桑而古老的招牌竟然被當下最流行的花哨招牌所替代,名字還是那個名字,可總感覺哪里不一樣了。
走進去,選了個靠窗的卡座坐下,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十分鍾,蘇純時而漫不經心的劃兩下手機,時而環視周圍的年輕男女,她斜對面的一個小圓桌,一對年輕小情侶正在共用一根吸管,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旁若無人。看到他們如此甜蜜,蘇純羨慕之余,心中感慨:“現在的小年輕啊,公共場合,也不注意點影響。”她搖搖頭,目光慢慢移向門口。
三點整的時候,她等待的人終於出現了,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款款而來,手上提著的正是新款的路易威登女士包,她五官精致,瓜子臉,一字眉,櫻桃嘴。她臉色紅潤,精神飽滿,及肩短發微微卷曲,閃亮的耳墜特別耀眼。她身材中等,凹凸有致,時尚的灰色修身西裝,配上同款的包臀短裙,美麗而不失性感,干練而又不失優雅。那肉色薄絲襪包裹下的大長腿尤為搶眼,小情侶中的那個男生僅僅是不經意間瞄了一眼,就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來飛到那大白腿上。
來到蘇純對面,美女以極其優美的姿態落座,她就是盧遠鵬的妻子白璐。卡座的隔板似乎並不能阻擋那些熾熱的眼神,坐在她對面的蘇純竟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論身材長相,她都不比白璐差,可也許是職業的關系,她平時穿著打扮略顯保守,多穿長褲,偶爾穿裙子也是長裙,短裙是沒有過的,更別提絲襪了。比如今天她就穿著寬松的T恤和直板牛仔褲,與白璐一對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記得以前白璐也是穿長褲的,還說作為律師,最重要的是專業,絲襪短裙會給人一種輕浮的感覺,影響形象。到底是什麼力量改變了她?
“好久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蘇純微微一笑,心中卻有些疑惑,一個出軌被老公發現的女人,看上去卻容光煥發,難不成她是裝出來的?
“是嗎?你也不差,要是不說,誰能想到你女兒都上幼兒園了呢?”白璐揚了揚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心情不錯。
“服務員,來兩杯cappuccino。”蘇純對路過的女店員說。
“不好意思,cappuccino要一杯就行,我要一杯Americano”白璐說。
蘇純有些意外的看了白璐一眼,又對女店員說:“聽她的。”
店員離開後,蘇純還是忍不住問:“你不是和我一樣都喜歡喝卡布奇諾嗎?”
白璐輕描淡寫的說:“換口味了。”
“怎麼能說換就換呢?當初我喝卡布奇諾只是因為喜歡喝,是你告訴我卡布奇諾的愛情含義,它甜中帶苦,卻又始終如一的味道,預示著等待愛情就是甜中帶苦的,要懷著忠實的真心,不會變心的等待。”蘇純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熟悉的發小。
白璐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但轉瞬即逝,她平靜的說:“以前年輕,難免有些天真,看著美式黑乎乎的,嘗起來還苦,就不願意喝,後來才知道,只要用心去品味,它還是很好喝的。”白璐說話的時候低了一下頭,刻意躲開蘇純的目光,說完才抬頭看了一眼她的反應,又笑了笑:“哈,我可不是想勸你改喝美式,你可以繼續喝你的卡布奇諾,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可我想勸你不要放棄卡布奇諾,多想想它的好。”蘇純盯著白璐的眼睛,一臉嚴肅。
“不就一杯咖啡麼,至於那麼認真嗎?你今天找我來,不會就為了討論咖啡吧。”白璐似乎覺察到什麼,語氣中已有些許不快。
“好,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直說了吧,你和盧遠鵬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原來你今天是來當說客的。”白璐沒有直接回答,她頓了頓,又道:“那你是否清楚,是他先提出的離婚。”
“那是因為你有錯在先,現在他改變主意了,證明他深愛著你,可以原諒你的過錯。”
“呵呵,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改變主意嗎?”
“為什麼?”
“因為他害怕,害怕我和他分家產,害怕父母追問他離婚的原因,害怕親戚朋友知道他被戴綠帽,害怕在族人面前抬不起頭,害怕別人對他冷嘲熱諷…”白璐說的有些激動,一時竟沒注意控制音量。
蘇純看了一下周圍,剛想提醒她,此時白璐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稍稍壓低了聲音說:“你說他愛我,其實他更愛自己,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蘇純一聽,臉色沉了下來,說:“白璐啊白璐,明明是你做錯了,遠鵬因為愛你,原諒了你,可你怎麼沒有絲毫悔改之意,還這麼說他,要是讓他知道了,得多難受。”
“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因為盧遠鵬的自私,我根本不會認識他。”
“他?是你的情夫吧。”
白璐微微點了一下頭:“我就用X先生來代替他吧。”說著她忽然冷笑了一聲:“說起來我還得感謝盧遠鵬,感謝他讓我認識了X先生,是X先生讓我知道了,作為一個女人,原來可以這麼快樂。”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和盧遠鵬在一起不快樂嗎?你別忘了,當初是你先喜歡上他的。”
“嗯…怎麼說呢?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過高潮嗎?”
蘇純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明顯的愣了一下,不由的想起和丈夫的房事,小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的說:“正說你呢,扯我身上干嘛!”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兩杯咖啡過來了,蘇純連忙調整好情緒,故作平靜,微笑著道了聲謝謝。都不知道服務員有沒有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蘇純覺得尷尬得要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滿嘴泡沫。
白璐看著她慌亂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給她遞了張抽紙,笑道:“行吧,那就說我。”
“你說,我聽著呢。”
白璐似乎在猶豫著什麼,她也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也許你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但,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才和你說這些。知道嗎?我和盧遠鵬結婚兩年多,一次高潮都沒有過。”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透著一種無奈和哀怨。
“那又怎樣,這能成為你見異思遷、背叛婚姻的理由嗎?”蘇純毫不客氣的反問道,在她看來,只要兩個人足夠相愛,這些問題都會變得微不足道。婚姻是神聖的,交換戒指的時候,神父說的那句無論貧賤與富貴,無論健康與疾病,都對他不離不棄,忠貞不二。說的其實也就是這個道理。
白璐並沒有生氣,繼續說:“如果沒有遇到X先生,或許我也會是一個好妻子。說實話,他並不是那種傳統意義的好男人,長得也不帥,比盧遠鵬差多了,脾氣也不算好,有時候還有些粗魯,但,就是這樣的他,讓我體會到女人的真正快樂。當赤裸裸的我用手握住他強壯的陰莖時,我的心都在顫抖,當他那又粗又長的東西插入我的陰道時,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也離不開他了,當我們緊緊的擁抱在著一起達到高潮時,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白璐眼睛里竟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媚意,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蘇純打斷了她,萬萬沒想到,短短半年沒見,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會變得如此陌生,用如此露骨的字眼描述敏感的話題,一點都不帶臉紅的。她失望的說:“沒想到你和遠鵬這幾年的感情,在你看來竟是一文不值,就為了這麼一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第三者,你放棄了你曾經苦苦追尋的愛情,背叛了你們的誓言,如果是因為遠鵬對你不好,哪怕你說是性格不合,我都還能理解,可你居然告訴我,是因為你那肮髒的欲望,白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璐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純兒,你也是女人,你應該理解我。”
“呵呵,我理不理解重要嗎?重要的是遠鵬,他會不會理解你。”
“別提他了,我跟他已經結束了,如果不是因為他自私,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今天已經第二次這麼說他了,我倒是想聽聽,他哪里自私了?”
“當初他跟我說有個X先生想找我打官司,還把一些相關資料給我看,我看完說決定不接,他當時沒說什麼,可是沒過兩天又說起這事,還苦苦相求,我實在拗不過,後來就接了這個案子,這樣才認識的X先生。我一直很好奇,盧遠鵬到底為什麼一定要我幫X先生,問他也不說。後來我和X先生交往之後,他告訴我說是因為他在華爾街有資源,可以幫助盧遠鵬的公司赴美上市。你說說,他為了利益,在明知X先生有重大嫌疑的情況下,還非要我做無罪辯護,他是不是很自私?”
“雖然不能說遠鵬是對的,但這也不是什麼原則問題,最後決定他是否有罪的是法官,而不是律師。”
“可他只想著他自己,卻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明明知道我最討厭這類官司了。”
“哪類官司?”
“不重要了。”
“好,你不願意說就不說,那你明知道X先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為什麼還要和他…”
“現在我已經不介意了,反正,他對我挺好,關鍵是…他能讓我快樂。”
蘇純當然知道白璐說的快樂就是性愉悅,她感覺自己都要被氣炸了。
“你簡直…簡直…無可救藥!”礙於多年的情分,“蕩婦”兩字,蘇純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純兒,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今天這杯咖啡,算我請你的,希望我們還能是朋友,一會兒我還有事,得先走了。”話不投機半句多,白璐放下兩百塊錢,站起身就要撤退。
“你要是繼續執迷不悟,我們便不再是朋友。”蘇純斬釘截鐵的說。
白璐沒有回話,勉強笑了笑,轉身離開。
第五章 黑桃初現
晚上10點半,女兒詩詩已經睡下了,小家伙適應能力還挺強,昨晚已經不哭了,相信她已經慢慢習慣獨睡。蘇純穿著白色的冰絲睡裙,半蓋著被子坐在床上心無旁騖的看著手機,都沒有注意到丈夫已經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上來。
“看什麼呢?”李仕成輕聲問。
蘇純被嚇了一跳,趕緊關掉手機屏幕,故作平靜的說:“沒什麼。”
“今天和白璐談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以後別跟我提她,我和她絕交了。”蘇純生氣的說。
李仕成貼了過去,一只手撫著妻子的背,安慰道:“談不攏就算了,別氣壞身子。”
“不生氣才怪,你都不知道她變成什麼樣了!”
“變成什麼樣?”
“…不說她了,睡覺,都怪你,非要我去當什麼和事佬。”蘇純實在說不出口,只好關了大燈,躺下閉上眼,側身背對著丈夫,假裝睡覺。
李仕成笑著說:“怪我咯,我讓你打,讓你罵都行,別不理我啊。”他撫著妻子的肩膀輕搖著,像是在撒嬌。
蘇純暗暗偷笑,卻也不打算理他。
李仕成見狀,手慢慢滑到妻子的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衣抓到那只高聳的乳房,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蘇純一下睜開了眼睛,她一邊去掰丈夫的手,一邊開口阻止:“別鬧,明天周一,我還得上班呢。”
“沒事,還早著呢,耽誤不了。”說著,李仕成嘴就親上了妻子粉嫩的脖頸。
“真的不行,詩詩還在隔壁呢。”蘇純扭動著身子,呢喃著說。
“放心吧,她已經睡著了。”李仕成安慰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蘇純已是而立之年,身體的需求正是旺盛時期,說不想那是假的,只是由於傳統觀念的束縛,她從不主動向丈夫求歡,不想讓丈夫誤解自己喜歡那種羞人的事情。而且李仕成工作忙,兩人性愛的次數屈指可數,難得今天他有興致,蘇純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今天聽完白璐的話,好奇心驅使她上網搜索“性和愛哪個更重要”雖然沒有找到想要的答案,但是一些露骨的描述還是牽動了她的心。
李仕成不知什麼時候脫掉了睡褲,硬硬的陰莖頂在妻子屁股上,蘇純被他撩撥得春潮涌動,不知為什麼,今天她特別想用手去感受一下那火熱的東西,可手伸進了被子里卻怎麼也不敢過去觸碰,最後緊緊的拽成了拳頭。
“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吧,不戴套可以嗎?”李仕成輕聲問。
此時的蘇純已經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了,她沒有出聲表示了默認。
李仕成一下扯掉了妻子的小內褲,陰莖湊上去感受到她的濕潤,知道她已經動情了,也不再猶豫,一下就插了進去。體會著妻子狹窄陰道緊握著陰莖帶來的快感,他的心里無限感慨,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拯救銀河系的大事,今生才得到這麼極品的嬌妻。他迫不及待的動作起來,蘇純也慢慢來了感覺,呼吸逐漸加重。
“你有過高潮嗎?”白璐的這句話忽然涌進腦海,蘇純的心一下沉了下來。高潮有那麼重要嗎?沒有高潮的性愛真的有那麼不堪嗎?為什麼白璐描述的時候,會有那樣的表情,高潮到底是什麼東西?要是我也能體驗一下就好了,哪怕就一次。她在心里默念著:“老公,用力一點,我要高潮!”
李仕成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妻子的心思的,他只覺得妻子的淫水流得比以往要多一些,這讓他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可這讓他的體力消耗得更快,沒幾分鍾就有了射精的衝動,盡管萬分不舍,可他害怕,害怕過早繳械在嬌妻面前丟了面子,只好拔了出來。
此時的蘇純就像是充滿氣的氫氣球,正飄向高空的時候被無情的劃破了,泄了氣的她只能慢慢的墜落,望著那遙不可及的高處,發出無聲的嘆息。
即便如此,當丈夫翻身壓到她身上,去親吻她櫻唇的時候,她還是熱情的回應著,這就是她,她不願表露出絲毫的不悅去增加丈夫的心理負擔,因為她愛他,愛他,就要包容他,體諒他。這是作為一個合格妻子最基本的要求。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李仕成當然希望能夠和妻子進行靈與肉的真正結合,一起達到那極樂巔峰,可很多時候不是努力就一定有收獲,正如一個學渣,光靠努力就能成為學霸嗎?
李仕成第二次進入妻子身體的時候,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因為這樣,可以拖延時間,性愛時間的長短,那是男人的尊嚴,男人可以什麼都沒有,唯獨不能沒有尊嚴。可這樣對蘇純而言無疑是折磨,那種不痛不癢的感覺讓她心亂如麻,她真想叫丈夫用力一點,插快一點,可又怎麼開得了口。只好不斷的扭動著嬌軀,希望丈夫能明白她的意圖。
過了好一會兒,李仕成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肯加快速度,蘇純也逐漸興奮起來,雙腿環住丈夫的屁股,輕輕的摩擦著,雙手也緊緊抱著他,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正在她感覺自己陰道深處有一股什麼東西要涌出來的時候,丈夫竟然射精了,很快,雲消雨歇,疲軟的陰莖滑了出來,李仕成拿過幾張抽紙擦了擦,看著一旁依然一動不動的妻子,問:“老婆,我看你剛才挺興奮,是不是到了?”
“到了什麼?”蘇純嬌弱的說。
“高潮啊!”你剛才都夾我了。
蘇純真想來一句“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高潮!”但她又怎麼能說出口,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真的嗎?那你為什麼不叫啊。”李仕成有些興奮,又似乎有些失望,在他有限的認知里,就算平時做愛不叫床,到達高潮時應該也會叫的吧。
“我…我怕吵到詩詩。”蘇純紅著臉說。
李仕成“哦”了一聲,似乎接受了她的答案,隨手關上了昏暗的台燈。
…
第二天晚上,蘇純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她換上一條膚色的吊帶睡裙,一邊用干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走出客廳,女兒詩詩還在看動畫片,她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嚴肅的說:“詩詩,別看了,快去睡覺了,都快十點了。”
“知道啦,媽媽,我看完這集就去睡。”詩詩敷衍的說。
“你不聽話是不是?再不去睡,我打你屁屁信不信?”蘇純一改往日的溫柔,她是一名老師,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她知道不能過於寵溺,有時候是需要軟硬兼施的。
詩詩嘟了一下嘴,乖乖的關掉電視,走進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蘇純心中嘀咕:“難道老公忘帶鑰匙了?”打開門一看,來人竟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公公李均。
“爸…你…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對於公公的突然造訪,她毫無心理准備。
李均畢竟是個男人,看著出浴後兒媳的美態,一時竟忘了回話。雖說妻子余燕無論樣貌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的,但她性格強勢,以至於他們的夫妻生活更像是例行公事,毫無趣味可言,這幾年他年紀大了,更是力不從心,估計這是余燕要和他離婚的重要原因。午夜夢回的時候,他腦海里會浮現出兒媳的倩影,心想要是妻子能像兒媳那麼溫柔就好了,他很慶幸自己的兒子能娶到這樣的女人,溫婉端莊,入得廚房,出得廳堂。
由於不在一起住,李均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兒媳只穿著吊帶睡裙的樣子,她嬌俏的臉蛋略顯慌亂的神情,像極了羞怯的新媳婦,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著體香傳入鼻孔,李均差點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更要命的是,蘇純睡裙里並沒有戴胸罩,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那若隱若現的溝壑讓李均差點流鼻血。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哦,仕成開車送我回來的,他在車庫停車,馬上上來。”
蘇純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儀,伸手捂住前胸低下了頭,說:“爸,您先進來坐吧,我去換一下衣服。”說完急忙跑進房間,只覺臉都發燙了。
“尷尬死了!李仕成啊李仕成,你爸過來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害我那麼尷尬,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蘇純一邊埋怨著丈夫,一邊換上一件白色的長袖T恤,搭配一條寬松的米黃色休閒褲,確認得體,調整好情緒,才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李仕成剛進門,手里還拿著個旅行雙肩包,他對李均說:“爸,您就先在這住幾天,媽那邊,我明天去找她談談。”
“這不好吧,我住這會不會打攪你們,要不,我還是去找個賓館吧。”
“爸,您說什麼呢,這不是打我臉嗎?我是您兒子,這兒就永遠是你的家。住什麼賓館啊。”說完,李仕成又對妻子說:“阿純,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今晚爸就住這了。”
蘇純心里暗暗叫苦,公公來坐一下倒沒什麼,真要一起住那問題就大了,別說生活習慣不一樣會容易有矛盾,就算沒矛盾,老公經常不在家,自己母女在家的時候,公公一個男的,實在多有不便,此刻她真想拒絕,但又不好開口,只能努力的保持著微笑,對李均說:“爸,您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和仕成有話要說。”一邊說著一邊扯著丈夫的衣角拉他進了房間。
關上門,蘇純坐在床上,氣鼓鼓的說:“李仕成!你老實交代,這什麼情況,為什麼爸爸有家不回,要住咱家來?”
“他和咱媽鬧矛盾了,賭氣呢,過幾天就好。”
“那你為什麼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跟我說一聲,讓我有個准備。”
“說什麼啊,咱家有房間,簡單收拾一下就行,再說了,那是我爸,我爸來我家,多正常的事,也沒必要什麼都和你說啊。”
蘇純真想說:“你知道我剛才多尷尬嗎?”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看丈夫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她低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沒事。”李仕成沒好氣的說。
“行,你不說是吧,我這就出去叫爸住酒店去。”蘇純起身作出一個要出去的動作,李仕成攔住了她:“蘇純,別胡鬧!”
“好啊,李仕成,你現在都敢跟我這麼說話了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蘇純突然認真起來,李仕成覺著自己理虧,低聲說了句:“對不起,這麼跟你說話是我不對,那是因為我生你氣了。”
“生我的氣?為什麼?”
“你知道爸爸為什麼要賭氣不回去住嗎?因為他知道了我媽把五樓租給了一個黑人。”
“這…這有什麼?”蘇純不解。
“你不知道,我爸最討厭黑人了,十幾年前他曾經被黑人騙過。”
“那又怎樣,都過去那麼久了。”
“主要是,黑人基本沒有什麼好東西你知道嗎,我也聽省城的朋友說過一些事情,黑人又懶又壞,盜竊、搶劫、販毒什麼都干,嚴重影響了城市形象,擾亂了社會治安。現在我媽把房子租給黑人,我爸能不生氣嗎?”
“那你又為何生氣?”
“我生氣的是,那黑人居然是你介紹的!”
蘇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我那是看房子沒租出去,跟媽提了一下,我哪想到這麼輕易就成交了。”
“沒想到沒想到,你沒想到的事情還不止這一件,你就沒想到跟我說一聲。”
“這麼小的事有什麼好說的,我看啊,你們就是對黑人有偏見,並不是所有的黑人都是壞人,馬克他是個留學生,人家那也是經過他們國家的重重考核,千挑萬選才能來留學的。”
“你…你還為他說好話!好,咱先姑且不論他是好人壞人,但現在他搞到我爸媽吵架,我看啊,你明天還是去找他談談,讓他把房子退了吧,大不了咱賠多點錢。”
“這不是錢的事,人家又沒做錯什麼,咱憑什麼趕他走,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談。我去給爸收拾房間。”蘇純說著就走了出去,沒再理會丈夫。
安頓好公公,蘇純回了房間,看到丈夫,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李仕成默默的進了浴室,蘇純索性躺下睡覺了,結婚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丈夫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討厭黑人。雖然光州有個別黑人犯罪的事情上過新聞,但違法亂紀的國人比比皆是,這跟膚色根本沒有直接關系,多年來接受的教育告訴她不該歧視黑人,特別是和馬克接觸過之後,覺得社會上的那些三非黑人和他根本不能相提並論,他只是個學生,一個普通的租客,如果僅僅因為他是黑人就要趕人家走,那實在是太荒唐了。
…
李均躺在床上,毫無困意,剛才回家的那些情景又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他這次騎行旅游提前歸來,本想和妻子好好談談。沒曾想剛到家門口,就與從家里出來的黑鬼撞個正著。黑鬼那得意的微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難道妻子出軌了嗎?早就聽說過黑鬼身體強壯,床上功夫極好,妻子正值欲求不滿的年紀,最近還和自己提離婚了,難道就是因為這黑鬼?這誰啊,以前沒見過,她是從哪里認識的?
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兒媳的學生,現在還成了自家的租客,他埋怨妻子竟把房子租給黑鬼,沒曾想還被妻子罵了,這才氣呼呼的拎著行李直接去找兒子了。
現在想來,如果自己早回來幾分鍾就好了,興許能看到他們行苟且之事。可看到又怎麼樣呢?光是想著妻子那成熟雪白的肉體和黑鬼那強壯黝黑的身體糾纏的樣子,心里就如針扎般刺痛。三十多年的婚姻,竟然輸給一個認識沒幾天的黑鬼!真是荒謬之極。等等,也許事情沒有那麼悲觀,畢竟沒有親眼所見,可是大晚上的,他們兩如果不是在偷情,還能是干什麼呢?
李均思緒萬千,最後還是決定應該做點什麼。
…
周五,選修課下課後,蘇純剛走出教室,黑鬼馬克就從後面追了上來。
“蘇老師,我搬回學校公寓了,要不要到我那參觀一下,我原來那個集體宿舍的床位有人了,現在學校重新給我安排了一個單人間,可寬敞了。”馬克眉飛色舞的說。
蘇純一聽,甚是驚訝,為什麼他會突然搬回學校住?難道是老公去找他了?
“那你租的房子呢,退了嗎?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什麼了?”
黑鬼無奈的笑了笑:“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搬回學校住,對大家都好。”
十有八九是老公出面干預了,真是無理取鬧。蘇純心里責怪丈夫不該如此行事,奇怪的是,婆婆怎麼沒和自己說這事呢?今晚回去還是得問一下。可往深一想,也許黑鬼說得對,這樣對大家都好。可畢竟是自己家人理虧,蘇純感到深深的抱歉,便說:“不好意思馬克同學,是我們做事不周全,幸好學校給你安排妥當了,不然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還多虧了杜老師,要不是她向學校說情,我也沒有大單間住,哈哈。”
“這樣吧,你想要什麼補償,盡管開口。”蘇純真誠的說。
黑鬼憨笑道:“好啊,那就請我喝一杯吧,我知道附近開了個清吧,就去那里吧。”
說是請黑鬼喝,可是蘇純因為對丈夫的失望,心情煩悶,一飲就是三杯,這三杯威士忌下肚,頭都有點暈乎乎的了,蘇純又道了個歉,說要回家了,站起來付了款就往外走,黑鬼看她走路都有點晃了,便追過來扶她。
“蘇老師,你喝了酒就別開車了吧,我送你吧。”
蘇純看了他一眼,含糊的說;“你…你看不起我,我沒醉,沒醉。”可是說著沒醉的她竟然從副駕駛室那邊開門上了車,還一直為找不到方向盤而苦惱。
馬克笑了笑便坐上了駕駛位。
汽車平穩的在路上行駛著,馬克的心里既興奮又緊張,他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找一家酒店開個房,今晚這美麗動人的蘇老師就是自己的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前方不遠處就是他的目的地了,竟遇到了交警查車。
“停車,熄火,駕駛證。”一個交警大叔念著機械的台詞,馬克手幾乎顫抖著拿出了他的駕駛證。交警接過駕駛證還沒看,旁邊另一個大媽級別的女交警就遞過來一個酒精測試儀讓黑鬼吹氣。
“什麼破玩意,我說的是駕駛證,你給我看的什麼?”大叔有些不爽的說。
黑鬼忽然靈機一動,說了一大串家鄉土話,假裝聽不懂。大叔有點怒了,剛想罵人,一旁的女警開口了:“別裝了,駕照上寫的是英文,你肯定會說英語吧,尼日利亞的駕照,不管怎麼說,你今天都是跑不掉的,要是你還想裝聽不懂,那就跟我們回去,等我們找翻譯,到時候看你還怎麼詭辯。”
黑鬼無奈,便說:“尼日利亞的駕照怎麼了,那我也是考來的。”
大叔怒道:“別廢話,這里是中國,沒有中國駕照就是無證駕駛,拘留15天,幸好你這酒精含量沒超標,不然就不是拘留那麼簡單了。”
這時,女警湊到大叔耳邊,低語了幾句,大叔連連點頭,然後女警繞到副駕駛搖了搖蘇純的肩膀:“醒醒。”
“啊,什麼事啊,到了嗎?”蘇純慢慢睜開眼睛。
“司機沒有國內駕照,我們要拘留他3天,車子也要拖回去,你是車主嗎,明天到交警大隊把罰款交了,再領回車子。還能走不?要不要幫你攔一輛出租車。”
“不麻煩了,我自己來吧。”蘇純下了車,感覺頭重腳輕,心里卻更是愧疚,自己竟然把馬克害了,要是被學校知道了他被拘留那可就慘了,不行,明天要去幫他請假。
回到家里,走進臥室,李仕成聞到妻子帶回來的酒味,甚是不悅:“你喝酒了?你不是從來都不喝酒的嗎?”
“喝了又怎麼樣,只許你喝不許我喝啊?”蘇純反唇相譏。心想要不是你趕走馬克,我至於喝酒道歉嗎,現在還連累人家被拘留,都怪你。可一切都成事實,此時再去責怪丈夫也是無濟於事,只會加劇矛盾,便閉口不提了。
李仕成也不想和妻子吵架,想必她還在為父親過來住的事情生氣,等過幾天父親搬回去了,再慢慢哄她吧。
…
周一下午,蘇純從幼兒園接到女兒,剛啟動了車子,手機就響了。
“喂,蘇老師,我團購了一個三人汗蒸的美容套餐,在流沙洲,來湊個數唄。”來電的是學校的同事杜若。
“我…我就不去了吧,這會兒正送女兒回家呢,不好意思啊,杜老師。”蘇純婉拒道。
“你就放心吧,那里有托管,還有自助餐,可以帶著孩子一起去,你整天三點一线的,多悶啊,出來放松一下吧,對了,我介紹一閨蜜給你認識,人家可是銀行的高管,你家那位不是開公司的嘛,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壞處的。”
“可是…”
“別可是了,就這麼定了,我等你。”沒等蘇純回話,杜若就已經掛斷了,這是不容拒絕的邀請。
不知是對自己的天生麗質充滿自信,還是工作生活占用了她太多時間,蘇純幾乎不去美容館,也沒怎麼參加社交活動,本來朋友就不多,前陣子還因為白璐出軌,兩人鬧了不愉快,最近心情煩悶,連個傾訴的對象都沒有,也就杜若偶爾會和她說說話,雖然不全是她愛聽的,但起碼人家的出發點是好的。或許杜若不算是一個好老師,不過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了。
蘇純還在想著,微信彈出杜若發來的定位,打開看了看,也就半小時車程,只好跟著導航出發了。
佛州與省城光州以河為界,大河中心流沙淤積形成一個河心島,名喚流沙洲,流沙洲一半歸屬佛州,一半歸屬光州,這里街道繁華,是兩城邊界休閒娛樂的好去處。目的地是一個大型廣場,在寬敞的大馬路旁,停車位很充足,蘇純停好車,遠遠的就看到了正在大門口向她招手的杜若,便向其走去。
杜若穿著一條墨綠色的鏤空蕾絲連衣裙,裙子很短,白嫩的大腿就這麼裸露在空氣中,腳上踏著一雙閃亮閃亮的銀色高跟涼鞋,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名牌小包。一頭長發披散開來,微微卷曲,盡顯風情和嫵媚。
而站在她身邊的,應該就是她的閨蜜了。此人身材勻稱,不胖不瘦,氣質與美貌並存,她眉目如畫,面如凝脂,雖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南國佳人。只見她一身啡色的修身小西裝,內搭白色的T恤,脖子上還系著一條橘白相間的小絲巾,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肩上背著的是金色鏈條的黑色香奈兒包包,波浪長發右側在前,左側在後,露出一邊耳墜閃閃發亮,這身打扮高貴典雅,落落大方,一看就知道是收入不低的中產階級。快走近的時候,忽然蘇純眼前一亮,原來是那美女手上的鑽戒發出刺眼的光芒,看樣子她也是個已婚少婦了。
而蘇純自己,今天則穿著水藍色的薄毛衣,搭配法式格子長裙,一雙白色的平底鞋,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這是我的好閨蜜,蘇妍,這是我的好同事,蘇純。”杜若給二人作著簡單的介紹,“說起來你倆可真有緣分,都姓蘇,或許往上數幾輩,還是一家人呢。”杜若笑道。
兩人相互笑了笑,簡單打了個招呼,便被杜若一手挽著一個走向廣場正門,路程雖短,卻也引來了不少男人的注目禮,特別是杜若那緊身裙包裹下那豐乳翹臀,簡直讓在場的男人直咽口水。
到了美容館,杜若和蘇妍先進了更衣室,蘇純則把女兒交給工作人員,叮囑了幾句,這里果然是高檔場所,工作人員態度很好,看著也是很專業的樣子,蘇純也就放心了,走進更衣室,脫了衣服圍上浴巾,拿了鑰匙就進了她們事先預定好的小包間,小包間中間被一個玻璃牆體隔開,外邊是溫水藥療池,里邊是汗蒸房。
推開汗蒸房的門,里面的情景著實嚇了蘇純一跳。只見兩位美女身上一絲不掛,就這樣赤裸著以一種慵懶的姿態坐在木質長板凳上,想必是二人比較熟悉了,所以才會這樣坦誠相見吧,可蘇純和杜若可以說是君子之交,與蘇妍更是才第一次見面,基本可以說是陌生人,便沒好意思看她們,在她們斜對面慢慢坐下,低頭不語。
杜若笑道:“蘇老師,你好像比我小一歲,以後我就叫你純妹妹怎麼樣,你喊我若姐就行,妍妍跟我同年,你喊她妍姐,這樣不顯得生分。”
“好。”蘇純頭也不抬,隨口應道。
杜若看她這般害羞,忽然想逗弄逗弄她,便說:“我的純妹妹,你捂得那麼緊,不熱嗎?”
“還好。”蘇純細聲的說。
“你怎麼一直看著地下啊,不會是害羞了吧?大家都是女人,不用拘謹。”杜若嗤嗤的笑著。
“沒…沒有啊。”蘇純支支吾吾的否認著,慢慢的抬起頭,卻也沒敢正眼看她們,只是看向對面的牆壁。
杜若向蘇妍使了個眼色,走到蘇純身邊,壞壞的說:“既然不害羞,那就坦誠相對吧。”話音未落,冷不丁的伸出手一下把她的浴巾拽了下來。
猝不及防的蘇純慌張地一下跳了起來,伸手就要去奪回浴巾,口中則喊道:“干什麼啊若姐,還給我。”
杜若則故意想逗她,怎能讓她輕易得手,一個轉身就把浴巾拋給了蘇妍。蘇純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弄,便不再去搶浴巾,直接坐下來,雙手抱胸遮住乳房,氣鼓鼓的瞪著杜若。
杜若也在她身旁坐下,緊緊挨著她,調笑道:“還擋什麼啊,該看的都看到了。”
蘇純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無聊!”
杜若仍然厚著臉皮說:“你說你,乳房這麼好看,身材也很完美,怕什麼被人看啊,哎呀呀,我都羨慕死了,你說你都當媽的人了,乳頭還是粉色的,讓我這大齡未婚女青年情何以堪啊。”
三人之中,杜若的罩杯最大,應是達到了E cup,是典型的木瓜奶。蘇純和蘇妍都是D cup,兩人都是半球形乳房,高聳挺立,形態優美。三人乳暈都不太明顯,由於未曾哺乳,杜若乳頭較小,蘇純和蘇妍的要稍大一點點,顏色方面,杜若是褐色,蘇妍的是暗紅色,而蘇純的竟是鮮嫩的粉紅色,這讓一直自信的蘇妍都有些羨慕。
只聽杜若接著說:“你老公真是幸福啊,能娶到你這樣的尤物。”說著她忽然停了停,又搖了搖頭:“不對不對,肯定是他光顧得太少了,所以顏色才沒有變深,是不是?”
蘇純實在聽不下去了,沒好氣的反駁道:“胡說八道,人家這是天生的好嗎!”
“呵呵,我怎麼那麼不信呢,肯定是你老公冷落你了,要麼就是他滿足不了你,你沒讓他碰。”
蘇純被她氣得臉紅,要不是身上光溜溜的,估計直接就跑出去了。一旁的蘇妍終究還是看不下去了,她拿著浴巾慢慢走了過來,一邊給蘇純蓋著身體,一邊對杜若說:“好啦,若若,你就別逗純妹了,等下她要和你絕交了。”
蘇純用感激的目光看著蘇妍,沒想到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會給自己如此親切的感覺。
杜若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對蘇純做了個滑稽的表情,笑道:“對不起,純妹妹,姐姐剛跟你開玩笑呢,別放在心上哈。”說著撫摸了一下她的肩膀。
人家既然道歉了,總要給個台階下,蘇純也只能作罷,輕聲說:“沒事。”
這邊杜若卻忽然又嚴肅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是對蘇妍的,她板著臉說:“好,我就不說純妹了,說說你,你是不是還和尼克在一起呢?”
“若若,我…我…”蘇妍怎麼會想到杜若會忽然說起這個,她一時竟都沒反應過來,不知如何是好。
“我什麼我,還想瞞我啊,還當不當我是你閨蜜了?”杜若冷聲質問道。
蘇妍愣住了,良久,才緩緩擠出幾個字:“對…對…不起。”
“行啦行啦,別說了,我能理解。”
聽到杜若這麼說,蘇妍才松了口氣,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若指了指她的手鏈,說:“這還不明顯嗎?”
原來,蘇妍手上戴著一個銀色的手鏈,手鏈上有一個吊墜,竟是一個黑桃。
蘇妍明白了,這個手鏈是尼克送給她的,很可能之前曾經給杜若送過一模一樣的,所以被她發現了。但想到蘇純還在旁邊,不想讓她覺得是自己搶了閨蜜的男人,便只是沉默,不再說什麼。
杜若又說:“我知道了沒什麼,但是千萬別讓你老公發現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知道了。”蘇妍低聲應道。
這時一旁的蘇純卻想了很多,從二人的對話來看,她大概能猜出蘇妍是有了婚外情人,而且杜若還知道這事。蘇純向來對出軌的女人沒有好感,比如說她曾經的好友白璐。可蘇妍剛剛還幫過她,不想輕易誤會,便想弄清楚事情原委,於是問道:“尼克?是個外國人嗎?”
杜若冷笑了一聲:“不但是個外國人,還是個黑人。一個身體強壯,屌大活好的黑人。”
“啊?!”蘇純一聽杜若這般粗俗的回答,臉都紅了。默默的低下頭,不想再問下去了。
“純妹,你是不是開始看不起我了?”蘇妍忽然問道,語氣中竟有一種難掩的失落,不知為何,從第一眼看到蘇純,就覺得很想親近她,想和她做親密的姐妹,可現在被她知道了自己不恥的秘密,很可能會被她瞧不起,連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蘇妍沒有責怪杜若,是自己做錯事情,根本沒有理由去責備他人。
“沒有沒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不知道前因後果,沒有發言權。”蘇純客套的說著違心的話,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了芥蒂。畢竟才第一次見面,不好說出傷人的話。
杜若壞笑了一下,又說:“純妹妹,我跟你說,這事還真不怪她,要怪就怪老天爺為什麼那麼不公平,憑什麼給了黑人那麼多的偏愛。只要被強壯的黑人干一次,就沒有不上癮的女人。”
“你這也太夸張了吧。”蘇純本不想聊這個話題的,但聽到杜若這樣吹捧黑人,她又怎麼忍得住不去反駁。
“一點都不夸張,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你試試,就那個留學生馬克,怎麼樣,年輕又強壯…”
“別胡說,我才不要呢。”蘇純打斷了杜若。心里卻想,馬克我自己就認識,還用你介紹?
一旁的蘇妍這時也湊了過來:“馬克是誰啊?”
“自然是一個喜歡純妹妹的強壯黑人。”杜若奸笑道。
“你怎麼知道他喜歡純妹?”
“我當然知道啦,我旁觀者清!你先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呢。”於是杜若繼續對蘇純說:“當你被他肏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沒有白來人間一趟,做女人原來還可以那麼性福。”說話的時候杜若的眼睛一直盯著蘇純看,弄得蘇純怪不好意思的,她站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你就是把天說破了也沒用,反正…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
“不信你問問你妍姐,她最有發言權了。”杜若說著把目光移向了蘇妍。
蘇純也看著她,似乎期待著她能說出否定的答案。
蘇妍看了看杜若,又看了看蘇純,心里很矛盾,她沉吟了一下,感慨的說:“若若說得沒錯,純妹,你不試一下黑人,真的這輩子就等於白活了。”
蘇妍心里明白,今天杜若把自己叫來這里,當著蘇純的面說出自己的秘密,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現在多了一個人知道自己出軌,那就多了一分曝光的危險,和杜若相識多年,從她的一個眼神,便能讀懂她的意思。如果有人知道了你的秘密,要麼殺人滅口,要麼拉他下水。
聽她這麼說,蘇純臉更紅了,低聲說:“不說這個了,這里好熱啊,我出去泡一下。”說著便起身開門。
三人在池里泡了一會兒後,出去淋了個浴,換好衣服便出去領回孩子,一起去二樓吃自助餐了。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忽然蘇妍接了一個電話,掛了之後便對二人說:“我老公來接我了,我得先走了,你們慢慢吃。”說完便匆匆下了樓。
杜若壞壞一笑,對蘇純說:“你信不信,來接她的肯定不是她老公,而是她的黑鬼情人。”
蘇純半信半疑的問:“你怎麼知道?”
杜若說:“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便拉著蘇純的手往窗邊走去,明亮的燈光下,果然看到蘇妍被一個高大的黑人摟著腰,向他們的車走去。
蘇純回到座位上,繼續吃著飯,心里卻很不是滋味,或許,今天就不該來。
…
尼克開著車,還時不時的看一下坐在身邊的蘇妍,這個女人總是那麼有魅力,讓人百看不厭。
“妍妍,我送你的手鏈呢?”
“在包里。”
“怎麼不戴上啊。”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給若若送過一樣的?”蘇妍有些吃醋的問。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那她怎麼會知道?”蘇妍小聲的嘀咕著。
“知道什麼?”
“沒什麼,專心開車。”
很快就到了蘇妍小區的停車場,剛停好車,尼克手就摟住了蘇妍的細腰,因為車上暖和,她在半路就已經把外套脫掉放在後座了,上身只穿著白色的T恤,兩個聳起的乳峰分別是兩只眼睛圖案,甚是有趣,下身一條低腰的修身西褲,布料頗有彈性。尼克一摸就摸到了蘇妍腰間細嫩敏感的皮膚,蘇妍渾身一哆嗦,伸手就去推他的手,顫聲說:“別,別在這里。”
尼克沒有理會,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摸她的乳房,蘇妍抓住了他的手不放,黑鬼左手環摟著蘇妍的腰,湊上嘴去在她耳邊說:“小騷屄,幾天沒見,我都想死你了。”
蘇妍臉都紅了,“尼克,你別這樣,今天真的不行,我得回去了,晚了我怕我老公起疑心。”
尼克把手放到了蘇妍的大腿上,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來嘛,我們還沒試過車震呢,最多我快點。”
蘇妍的臉感覺更熱了,“不行,我不習慣,我下車了。”說著便推開車門出去了。
尼克也跟著下了車,從後面繞過來打開了副駕駛這邊的後座車門,看蘇妍還沒走幾步,便喊道:“妍妍,你外套還沒拿。”
蘇妍回過頭來,看尼克沒有要幫她拿的意思,只好默默的走回來,誰曾想,正當她彎腰拿衣服的時候,尼克一下就從後壓住了她,蘇妍整個人就這樣趴在了座椅上,尼克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褲腰,蘇妍一下慌了,這麼拽指定要被他弄壞,等下怎麼穿回家啊,反正跟他也不是第一次了,還不如順從一點,免得受罪。下定決心,她嬌喝一聲:“等一下!”
尼克竟然停手了,只聽蘇妍嬌嗔道:“色鬼,真拿你沒辦法,我聽你的行了吧,你趕緊起來,壓得我都透不過氣了,我們關好門再做,不然被別人看見,我還活不活了。”
尼克一聽,欣喜若狂,起身松開了她,蘇妍起來往里面靠了靠,尼克也就上來了,剛關上車門,粗黑的大手就已經伸進了蘇妍T恤松散的下擺,隔著薄薄的乳罩,握住了豐滿柔軟的乳房。蘇妍渾身軟軟的靠在黑鬼身上,黑鬼摸了兩下,女人就發出了微微急促的氣喘聲,隔著薄薄的乳罩,尼克都能感覺到小小的乳頭在一點點勃起。
尼克一邊把玩著蘇妍的乳房,一邊側過頭去嗅著她那淡淡的發香,不斷親吻著她光嫩的臉頰,慢慢的吻到了柔軟紅潤的嘴唇,感受著那厚厚的嘴唇吻在自己臉上,蘇妍竟然有一種刺激的感覺,可能是因為之前沒有在車里做過這種事,其實以前在看到一個電視劇有這種情節的時候,陳志有暗示過,但又不敢直說,她一直裝作沒聽懂,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吻了幾下,蘇妍張開了嘴唇,伸出光滑香軟的小舌頭,讓黑鬼吮吸著,兩人吞吐糾纏了一會兒,蘇妍渾身已經軟綿綿的火辣辣的了,這時她西褲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黑人的手伸了進去,摸到了女人白色絲質的內褲,手滑進去費力的摸著稀疏滑軟的陰毛,尼克感覺蘇妍已經動情了,就伸手去向下拉她的褲子,蘇妍還是下意識的拉住了他的手攔阻著。側頭看向車窗外掃視著,似乎是怕被人發現。
尼克也不管她,手就去扒她的褲子,蘇妍抓住他的手,慌張的說,“還是別整了,外邊能看見。”
“放心吧,大晚上的,咱沒開燈,我車還貼了單向膜,外面根本看不到的。”尼克一邊說,一邊堅決的去扒她的褲子,蘇妍稍稍有些心安,況且現在也是意亂神迷,也就抬起屁股讓尼克拉下了西褲和內褲,光著屁股坐在了涼絲絲的皮革上。
尼克脫下蘇妍左腳的高跟鞋,把褲子從左腿上拉下去,蘇妍變成光裸著一條大腿,另一條腿上亂糟糟的穿著一條褲腿。黑鬼的手摸到了那滑嫩柔軟的陰部,竟然已經濕乎乎的了。
黑鬼費力的脫下一半褲子,掏出堅硬了半天的黑雞巴,讓蘇妍半躺在後座上,把光著的一條腿抬到後坐背上,陰部完全敞開了,少少的十幾根陰毛下是粉嫩的陰戶,微微敞開的一對陰唇中間含著一滴晶瑩的淫水。
尼克手扶著蘇妍抬起的左腿,下身一挺,大雞巴就插進了女人的身體里,蘇妍本來就不矮,後座根本躺不下,這樣半躺,尼克更是沒了什麼空間,趴在蘇妍身上的男人費力的將雞巴在她身體里抽動著,弄了幾下,尼克沒什麼快感,蘇妍卻被這從未嘗試過的性交刺激的渾身顫栗。
尼克拔出了雞巴,蘇妍一愣,柔聲問:“老公,你要射了?”
“哪有這麼快。”尼克讓蘇妍起來,站到前面兩座的中間,蘇妍左腳上穿著一只黑色的小襪子,右腿上還穿著西褲,費力的彎腰站在兩座中間,剛好抬頭看見車前擋風玻璃,雖然外面看不見里面,里面看外面卻是很清晰。
蘇妍剛要看清楚一個熟悉的身影,尼克的雞巴一下就插了進來,“呲…”一聲水響,蘇妍“啊!”的一聲輕吟,身子向前一悠,下身能清晰的感覺出那粗硬的東西夾在里面的感覺。
伴隨著尼克的抽送,蘇妍渾身很快充起了酥麻的快感,同時定了定神,一抬頭,幾乎呆住了,正對著她的是再熟悉不過的人,陳志,她的丈夫,正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和他的幾個同事聊著天,陳志的手還扶在汽車的前機器蓋上,而她自己卻光著屁股在這里被一個強壯的黑人奸淫著,一種火熱的羞臊感,刺激感讓蘇妍渾身發燙起來,更清晰的感覺到陰道內傳來的那種強烈的刺激。
而車外的幾個人正在閒聊著,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調侃著陳志:“陳隊,我來隊里的時間短,還沒見過嫂子呢,聽說嫂子不但長得漂亮,人還特賢惠,剛才怎麼沒看見啊。”
陳志笑了笑:“哦,她和朋友去做美容了,晚點才回來,不然我哪敢叫你們來我家看球。”這時他一下感覺到手碰到的車在有節奏的晃動。
“咦,這車咋晃動了?”
車子隔音雖好,但離得太近總能聽到一些,所以蘇妍一直不敢大聲的呻吟,可陳志他們說話的聲音卻有的傳進了車里。聽著他們說到自己更是臊得要命,可還要承受著後邊的刺激。
“不會是車震呢吧?看這晃動的挺有節奏啊。”年輕男子猥瑣的笑道。
陳志一聽,心里癢癢的,畢竟也曾想過和妻子在車里做,他現在就有一種衝動想要看看車里,可當著下屬的面,他要作出表率,便干咳了兩聲,嚴肅的說:“別那麼八卦,那是人家的私事。”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里面是自己深愛的妻子,光著白嫩嫩的屁股在被一個黑鬼奸淫著。
蘇妍心里難受又緊張,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下身隨著緊張一下變得緊緊的,像一個小嘴一樣咬著尼克的雞巴,沒兩下尼克就喘起了粗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前頂動了十幾下。蘇妍暈暈乎乎的到達了高潮,陰道不斷的收縮著,一邊不停的分泌著淫水。
終於在陳志目送著幾人上了車,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尼克在蘇妍的身體里噴射出了期待已久的精液。
“啊…”強烈的噴射還是讓蘇妍驚呼出聲。陳志有種莫名的興奮,躡手躡腳的走到車前往里邊瞧了一眼,蘇妍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睛,就像是兩人在對視一樣,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心跳加速,身體更是不住的顫抖。
可惜,陳志只能看到黑漆漆的車窗和自己的倒影,他搖了搖頭,便往電梯口走去。
蘇妍暗暗慶幸,幸虧這是尼克的車,否則被他認出來就完了。她趕緊翻出了一些紙巾墊在了自己陰部,防備著精液外流,轉身坐在了旁邊的後座上,雖然渾身發軟,還是忙著穿上褲子,穿好了鞋子,雖然下身還粘乎乎的流淌著男人的精液,但是畢竟衣服整齊了些。
陳志剛收拾好客廳,看到妻子回來,心里暗暗慶幸,幸好她沒有看到自己和同事喝啤酒吃花生看球歡呼的樣子,否則肯定得挨罵了。他走過去從後摟住妻子的纖腰,腦海里想的都是剛剛停車場的車震,他湊到蘇妍耳邊輕聲說:“妍妍,你猜我剛才在停車場碰見啥了?”
蘇妍耳根一熱,芳心亂跳,真怕丈夫覺察到什麼,她低聲說:“碰見啥了?”
“我發現有人在車里做愛。”陳志有些興奮的說著,陰莖已經硬硬的頂在蘇妍的屁股上。
蘇妍當然感覺到了他的異常,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探的問:“誰啊,你認識的嗎?”
“沒太看清,指定是咱小區哪對新婚的小夫妻唄,或者是年輕的男女朋友。”陳志說著,陰莖在蘇妍的屁股上隔著褲子輕輕摩挲著,又說:“要不,我們也下去試試?”
“想什麼呢,沒點正經。”蘇妍小聲拒絕著,一邊就要掙脫陳志的手,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剛剛幾乎是當著丈夫的面和黑人在車里做,現在卻要拒絕他。
“試一次嘛,就一次。”陳志低聲央求著。
蘇妍用力甩開了他,嬌叱道:“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要是被人看到,你這警察還要不要當了。”
“沒那麼嚴重吧…”陳志嘀咕著。
蘇妍哪有心思繼續聊下去,下身黏糊糊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敷衍了兩句就說要去洗澡,然後匆忙走進浴室,陳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不知道是哪里不對。
…
蘇純把女兒送到家,公公李均正在看電視,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情來,便說:“爸,你幫我看著詩詩,我還有點事得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好,你忙去吧,明天我去接詩詩就行,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李均說。
有人幫忙接送孩子,蘇純本應高興的,但想到公公不知道還要在這住多久,心里很不是滋味,於是她敷衍道:“回頭再說吧。”
出了門,火急火燎的到了看守所想著接人,一問才知道晚上不放人,要明天早上才可以。蘇純查看了一下課程表,剛好明早一二節沒有課,就不用請假了。
第二天早上9點,蘇純准時到了看守所,馬克看到她來,高興極了,咧著嘴笑道:“蘇老師,真沒想到你能親自來接我,謝謝你。”
蘇純一臉歉意的說:“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喝多了,就不會連累你。”
“沒事,別放在心上,都過去了。再說了,里面挺好的,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馬克自以為幽默的說。
“走,我請你吃飯去。”
“NO,NO,NO,我想先回去洗個澡,你送我回學校吧。要真想請我吃飯,晚上吧,餐廳要我來選哦。”
“OK。”
晚上八點,兩人到了一家韓式料理店,要了個包間,房間的設計風格與日韓的差異不大,桌子底下是挖空的,以便盤腿時間長了不習慣。蘇純進屋脫了平底鞋,白嫩可愛的小腳讓馬克心里都一陣熱血翻騰。
服務員給二人推薦紅酒,蘇純說:“今天就別喝了吧。”
馬克笑了笑:“蘇老師,你可以不喝,但我是一定要喝的,吃烤肉若沒有酒,就像做菜不放鹽,索然無味啊。”
說好的自己請吃飯,蘇純無奈,也只能由著他了。
兩人邊吃邊聊,沒想到這黑鬼年紀輕輕,閱歷卻還挺豐富的,說起話來也是滔滔不絕,風趣幽默,時而說著他在非洲的奇聞軼事,時而講起初來中國的囧人囧事。蘇純都頗感興趣,聽得津津有味,實在好笑時她也會忍不住哈哈大笑,聽到精彩處她甚至會拍手鼓掌。氣氛一起來,她也喝了點紅酒,酸甜微澀,雖然不多,但不知為何,臉色竟有些微紅,或許是因為開著烤爐,房間有些熱吧。
馬克則越喝越多,漸漸也有了醉意,本來和蘇純面對面坐著的他竟不知什麼時候坐到她身邊去了,屋內的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蘇純似乎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側身看著身旁的黑人,自然的聊著。
兩人的話題從小時候和上學時的趣事轉到了感情和愛情上,越來越感到在愛情的看法和態度上有著好多的共同點,共同的話題越來越多…當蘇純柔柔的小手被馬克忽然握住,那種近乎挑逗的揉搓讓蘇純心里都不由得陣陣熱浪。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她試著掙脫,可黑人緊緊抓住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蘇純剛想說點什麼來制止他,馬克的大嘴就湊了過來直接吻住了蘇純的小嘴。蘇純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去推他,可卻沒什麼用,她一著急,揚起還可以自由活動的右手,一巴掌打在馬克的臉上。馬克愣住了,他以為已經是水到渠成,沒想到關鍵時刻蘇純竟如此清醒。
蘇純一下站了起來,淡淡的說:“你喝多了。”說完就奪門而逃。
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蘇純沒敢開車,叫了個代駕,坐在車上,她感覺小臉發燙,小心髒砰砰亂跳,唇邊似乎還殘留著黑人那帶的酒氣和口氣的難聞的異味,自己竟被一個小了十歲的年輕黑人強吻了!
她拿出一張濕巾輕輕擦拭著,腦海里一片凌亂,沒想到居然被杜若說中了,馬克真的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而自己卻渾然不知,真是後知後覺。如果剛才不反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黑人真的有杜若說的那麼厲害嗎?真能讓人高潮不斷、一次上癮?我呸,蘇純,你在想什麼呢,不要臉,不能再想了。我可是有夫之婦,賢妻良母,怎麼可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關系,還要是個黑人,不可能的,永遠也不可能。
…
馬克垂頭喪氣的回到公寓,打扮靚麗的杜若已經早早的在門口等候了,她今天的穿著性感異常,一條大紅色的V領包臀連衣裙,上面乳溝半露,下面裙短齊逼,美腿誘人,身材惹火,這要是定力差點的小伙,估計得流鼻血了。
剛在蘇純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馬克瞬間欲望大起,胯下的大雞巴不爭氣的翹起,撐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杜若嫵媚的一笑:“怎麼,不請我到你的新宿舍參觀參觀?”
馬克慌忙掏出鑰匙,開了門:“杜老師,里面請。”
杜若邁著妖嬈的步伐,緩緩的走進了屋子,淡淡的說:“看你這樣子,失敗了?”
“失敗了。”馬克癱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得慢慢來。反正上次你叫我做的事情我做了,你打算怎麼答謝我啊?”杜若站在馬克身前,笑眯眯的看著他。
“還好意思說,肯定是你在她面前沒說我好話,不然她怎麼會臨陣逃脫。”馬克有些埋怨的說。
“嘿,哪有媒人包生子的,那是你自己沒本事好嗎?”杜若冷笑了一聲。
“行吧,那你說說,你想我怎麼謝你?”馬克無奈的說。
杜若慢慢的俯下身子,低頭盯著黑鬼的眼睛。黑鬼抬起頭,能很明顯的看到她沒有穿乳罩!他咽了咽口水,眼睛里都快能噴出火來了。
只見杜若露出淫蕩的微笑,低聲道:“我想要你肏我。”
馬克一愣,先是覺得受寵若驚,然後是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中文不好理解錯了,於是問:“What?”
“Fuck me!”杜若毫不猶豫的說。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血氣方剛的年輕黑人怎能忍耐,他握住女人的肩膀一下就把她推壓到牆上,急色的吻住了她火熱的紅唇,糾纏了一會兒,杜若主動把馬克的紐扣解開,扒開襯衣,黑人結實的胸膛完全坦露了出來。當杜若用她的舌頭舔遍男人裸露的胸部時,他閉上了眼睛,心里升騰著對她的渴望,胯間那東西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馬克轉被動為主動,雙手揪住杜若裙子的兩邊衣領,往下一拉,一對豐滿的木瓜奶就彈了出來,兩顆小巧的乳頭硬硬的挺立著,像兩只狐媚的眼睛一樣誘惑著他,馬克激動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張嘴叼住女人的左乳,粗魯的吸吮著。左手也是不停的蹂躪著女人的右乳,兩人同時發出粗重的喘息。
下身膨脹的感覺讓馬克漸漸失去耐性,他利索的脫去了褲子,一根粗長的黑雞巴跳了出來,杜若剛想去摸,就聽到馬克迫不及待的喊道:“轉過去!”
真是夠猴急的,杜若心里這樣想著,身體卻順從的轉了過去,翹起圓滾滾的大屁股,等待著男人的宣判。
馬克把裙腳往上卷了卷,卻沒有看到意想中的內褲,只有兩瓣雪白的臀瓣,和中間那芳草萋萋的陰部,黑鬼粗俗的罵了一句:“Fuck!我想過杜老師是一個騷貨,可真沒想到竟然這麼騷,不戴乳罩就罷了,內褲都不穿,真是個Bitch!”說著用他那大黑手一下拍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杜若驚叫了一聲,嬌聲問:“喜歡嗎?”
“喜歡,越騷我就越喜歡!”
杜若的毛很多,一看就知道是性欲強烈的女人,這種女人一般不易得到滿足,當然,馬克自認為不是一般人,挺著大雞巴穿過叢林,對准那早已濕乎乎的洞口一下就插了進去。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黑人插入,但馬克的堅硬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杜若發出一聲夸張的呻吟,喘著氣說:“馬克,你好硬啊!”
馬克冷笑了一聲,開始了強烈的抽插,一般男人肏屄都是由慢到快,循序漸進,可馬克一上來就是有力的衝刺,速度非常快,就像一輛動力十足的跑車。這可苦了杜若了,雖然她有過與黑人交媾的經驗,心理和生理都早有准備,可也經不住馬克這麼強勁的衝擊。很快她就有點受不了了,她嬌喘著說:“你…慢點…啊…啊…”
話剛說一半就被馬克重重撞擊了幾下,只能變成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馬克沒有停下來,他習慣了與黑人女孩做愛,習慣了剛猛和狂野,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很快杜若就承受不住了,雙腳再也無力站立,直接跪了下去,黑鬼這才松開,有些得意的看著她。
杜若回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無力的說:“你對你的蘇老師,可不能那麼粗魯,她沒有和黑人做過,小屄緊致得很,你這樣會把她弄疼弄傷的。很容易弄巧成拙,那樣就沒有第二次了,知道嗎?”
馬克有點意外,沒想到這種時候,她竟然會跟自己說這個,其實關於性交,他是無師自通的,一切都只是出於本能,沒有人教過他什麼,即使上次和失足女雨萍做,她有說過自己太粗魯,在馬克看來那也只是調情。如今杜若竟然用課堂上的口吻教自己,這讓他有一點小感動。便伸手去扶她,問:“那我該怎麼做才好?”
杜若嬌柔的說:“抱我到床上吧,我慢慢跟你說,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於是馬克把杜若橫抱起來,走進臥室,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杜若像個知心姐姐一樣教著馬克讓女人舒服的方法,馬克連連點頭。
休息了一會兒,馬克現學現賣,把杜若說的都用在了她身上,弄得杜若高潮連連,渾身每一條神經都透著真切的愉悅。馬克射精之後,杜若還主動用性感的小嘴給他溫柔的做口舌服務。有那麼一瞬間,馬克竟然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眼前這女人,他笑著問:“杜老師,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
杜若愣了一下,說:“想什麼呢?我有意中人了,人家長得可比你帥多了。”
馬克訕訕一笑:“我開玩笑的,哈哈,對了,杜老師,你為什麼要幫我追求蘇老師啊?”
杜若許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她沉吟了一下,才說:“我這是為她好啊,你這麼猛,她要是不享受一下,豈不是可惜了。”說著還壞壞的捏了一下他軟下去的雞巴。
那東西一受刺激,馬上清醒過來,瞬間又膨脹勃起。馬克得意的一笑:“這可是你整的,別怪我哦。”說著就要翻身去壓杜若,杜若一驚,一下彈了起來,飛快的下了床:“我可受不了了,我洗澡去,你自己解決吧。”說著便走進了浴室。
馬克哪能就這樣放過她,愣是追進浴室,又在她身上發泄了一次才肯罷休。
杜若無奈的感嘆,這黑鬼,體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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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