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會喜歡破鞋嗎
妹妹會喜歡破鞋嗎
序言
這是關於愛的故事，各種各樣的愛。
第一章 雨夜
十一月的京都迎來了最後一場雨，這雨很冷，人們在雨中匆忙前行。看著這一切，阿黎卻在想:這帝都是要迎來新元五年的寒冬了吧。
“得加油賺錢才行，不然冬天很難捱呢。”拖著還不太適應的新軀體，我們的主人公白黎，正孤身行走在這雨夜中。
平日里醫院到家，堪堪數十步的路，不想竟走得這般漫長。“說起來能在這里住下，還是托老朋友的福，是不是欠她太多了？”
阿黎自語著，她屬實累了，不得不停下來扶著牆歇歇氣，淋會兒雨應該不打緊吧？
身上披著醫生給的外套，這冷雨淋在上面，也被一層薄薄的什麼東西給阻隔開了，很是神奇。
但她想的卻是“這件衣服應該很值錢吧？”也不怪她拜金，她實在是太需要錢了，需要到為了錢不惜扭轉性別，這也是這個時代中“男孩子”的常見情況。
這里是末日，弱者們的末日。
舊歷2777年，一場瘟疫爆發了，大部分人類和其他動植物都變成了嗜血的“怪物”，它們被統稱為“源石獸”，好在當它們將利爪伸向其余人類的時候，一部分人，准確來說是女孩們，在這場瘟疫當中覺醒了名為“源力”的力量（原力閃電！）。
這種力量的覺醒使得這些女孩們獲得了保護別人的能力，卻也給她們的外貌帶來了很大的變化:覺醒了源力的人，都會在她們的脊椎末端生成一條脊尾。
這條脊尾通常是銀色的，像外骨骼裝甲一樣猙獰，卻又有著獨特的美感，它並非是鏤空的，而是緊密包裹著什麼東西的，嗯，包裹著這些女孩子們全新的，繁育器官。
舊時代的性別概念已經逆轉了，這些女孩子們的特殊力量是人類在末世生存所不可或缺的，然而源力的覺醒卻是不可復制的，換言之:只有最初覺醒的那部分女孩們才是“異能者”，其余普通人只能充做源石獸的食糧罷了。
好在人們發現，那些最初的覺醒者們可以和未覺醒的女孩們進行生產，如此得到的小孩一出生便擁有源力，甚至強度比初代的覺醒者還高！
然而受孕率是個問題，盡管孕期只有短短半年，但受孕率低下始終是困擾人類們的問題，好在隨著異能科技的迅速崛起，在末世第四年開發出了能讓舊時代男性轉變為女性的技術。
人類在末世中只花了兩年便建立起幾個巨大的要塞，聯手共渡難關。
調動那些舊時代廢物讓它們變廢為寶豈不也是手到擒來？
於是技術甫一成熟，相關政策便落實了:凡接受手術成為“受孕娃娃”者，各醫院免費進行手術，並於術後給予長達一年的生活補助。（在要塞內所有食宿費用、醫藥費用等等全免，每日限額500點）
從新元四年到現在，身邊的兄弟都盡數接受改造，成了毫無尊嚴可言的“受孕娃娃”，如今也輪到我了啊……
今早起來的時候，自己年方十五的妹妹還得稱自己一聲“哥哥”，如今自己這幅樣子……
“唉，小彤肯定會覺得我髒透了。”阿黎嘆息著，只覺又有淚意上涌:“我也沒辦法啊……這都快三年了，爸媽留下的貢獻點早就用完了，憑借這點能力打工賺的點數根本不夠買藥的啊……”
“都怪該死的政府，根本不知道研究根治源力病的方法，就只是讓那些藥吊著！”明明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給家里人續那一口氣，去掙髒錢了，可政府對此卻樂見其成，看著每年增加的“受孕娃娃”她們心里可是笑開了花。
但阿黎她沒辦法，就算是把她的一切都拿去換了錢，她也要救自己的妹妹。
畢竟自己這條命都是妹妹給的。
那是新元二年，她十三歲。早將源力運用嫻熟的媽媽帶著一家人准備回到京都基地，剛剛完成任務的她臉上帶著點自得——少有人能拖家帶口的完成野外任務，只有她，名為[深紅戰神]的女人，才能在戰場上有余力保護別人。
其實只是基地中針對母親的人太多，她不放心把家人留在城中吧？
不過誰也沒想到，戰場上無往不利的戰神也有落敗的時候，就在她兀自得意的時候，剛剛明明已經被殺死的怪物身上冒起了不詳的紅光，它驀的貫穿了看著母親笑也一並跟著笑的老爸。
他突然倒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到母親發了瘋一樣的衝向那怪物，同時大喊著讓我們快走。
但我只感覺世界是朦朧的，眼前的東西都不太真切。
直到老爸又“站”了起來，“啊，原來是幻覺啊，這不是還活著……”
念頭被掐滅了，“老爸”的臉上全是黑紅色的紋路，短袖外露出的手臂上盡是黑色的晶體，和那些源石獸如出一轍！
應該要跑才是的……但是無論如何身體也動不了，我的腿直發軟，甚至站都要站不住了。
就在我埋怨著膽小的自己的時候，一根銀色的什麼東西在眼前晃過，妹妹竟然擋在了我面前！
末世已經兩年了，“男性沒有戰斗力” 這種思想已經深入人心，但無論如何我也不想讓還沒將源力使用自如的妹妹擋在我面前，畢竟再怎麼說……
我可是哥哥啊！
但是話沒來得及出口，我就看到猩紅的血濺了出來。
從此，妹妹倒在血泊中的一幕成了我一生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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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妹妹搶救回來了，卻患上了定時吃昂貴藥物才能緩解的[源力病]，母親把我們送回來後失血過多搶救無效而死，我這個什麼忙也幫不上的廢物反倒是毫發無傷。
“源力病，是一種被源石獸造成大出血傷口而感染的疾病，患者在極端情緒的刺激下會狂化，最終會變成比源石獸還可怖的怪物，而且如果一段時間不服用抑制藥物，也會發生狂化。”醫生的話帶著同情，卻在陳述著冰冷的現實:“我們能做的只是將白彤小姐搶救回來，但這病憑借現在的醫療水平也實在無法根治，抑制藥也很貴，要15000點一個月”
一萬五……一個人在這京都最繁華的地界生活一個月也只要一萬點貢獻，他區區一個十三歲普通男孩子，哪里能賺這麼多錢？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對於深紅戰神…對於貴母的事情我們也很遺憾，這是政府托我轉交的撫恤金，也夠你和你妹妹生活兩三年了，節哀順變。”
兩三年嗎……好歹有了點周轉的余地，也夠讓人欣慰的了。
如果不是藥價後來又漲了，她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走到這條路上來。
末世，只有覺醒者才能獨立生活，而其余人只能最低限度的活著，要麼選擇當“受孕娃娃”，賺那些髒錢，要麼干些搬磚送外賣的活計。
畢竟普通人在各個方面都遠不及覺醒者，會造成如此巨大的兩極分化也是理所當然。
那些還要拖家帶口的普通人，除了當受孕娃娃，別無選擇。
這里是末日，弱者的末日。
而她阿黎呢？早就做好了接受命運的准備，今天一早如往常一樣跟妹妹道了別，就來到了家附近的醫院。
為了減少占地面積，京都要塞是沒有藥店的，所以給小彤買藥也是在家附近的這家醫院。
那個負責做手術的醫生，就是以前買藥時偶爾會碰見的，也算是熟人了。
“喲，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啊，戰神的兒子呀，小拖油瓶不好帶吧？”那醫生也是覺醒者，她一邊晃蕩著脊尾一邊調笑著自己。
脊尾輕擺，這是覺醒者愉悅的表現，看來這家伙的惡劣性格還是沒改。
果不其然，她把頭湊了過來，好像毒蛇瞪視獵物一樣盯著我，然後捧腹大笑:“不對呀，今天起就要叫戰神的女兒了啊！”
被低級的人開了最低級的玩笑，再加上她對自己妹妹的侮辱，實在讓人笑不起來，我擺出一副反感的表情:“我妹妹不是拖油瓶！少廢話，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她笑得更歡了:“你現在就像一個求著被欺負的小媳婦，噗哈哈哈。”
我懶得理她，兀自爬上了手術台，直挺挺的躺在上面，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手術很快就好了，感覺就像睡了個午覺，然而醒過來就發現我變得更矮小了，醫生給我指了指手術室角落里的等身鏡，我跳下了床，竟有點站不穩。
“手術後的不適應性大概要持續幾天，現在來看看你自己吧。”她說。
往鏡子里一看，我吃了一驚，“這…這真的是……我？”鏡子里的我，已然是只水靈靈粉可愛的小蘿莉，她有著黑色有點卷的及腰長發，黑色的大大的水眸子，一看就是個淚美人兒，對照旁邊的刻度看到了還沒到一米五的身高，又對比了自己有小拳頭那麼大的胸脯，嗯…發育還挺好的？
不對！我怎麼沒穿衣服啊！？
身後那家伙有可能是個變態蘿莉控啊！意識到這點的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然而殊不知這樣做適得其反。
“雖然說手術結束那些臭男人基本都變成了大美人，不過你這麼可愛的，還是很少見呢。”她咽了口唾沫:“我說阿黎啊，養小彤不容易吧？姐姐我這兩年也攢了不少積蓄，不如你跟了我，也好照顧你妹妹？”
她眼里全是那些令人作嘔的肮髒欲望，惡心透了。
“你休想！快把政府承諾的錢給我！”對於她這樣的要求當然要一口回絕。
可是我失算了，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躺下睡一覺抬屁股就走，然後就可以拿錢？
殘酷的現實擊潰了我的美好幻想。
“喂，幫我把門關上，我要親自測一下新娃娃的改造成果”那個可惡的醫生衝門外喊了一句，便向我走了過來。
“你…你要干什麼……？”我本能的往後退，可後面就是鏡子，避無可避。
還是被她抓住了。
“那麼，實驗正式開始~”她膩著聲音俯身在我耳畔低語，順便還呵了口熱氣。
我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惡心的要吐了！
我趕緊把她往外推，還用腳亂踢，這一下正踢到她剛褪下外殼的脊尾上，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覺醒者的脊尾既是繁育器官，就必是弱點，為了保護這個弱點，平時的脊尾外部是有外殼的，這層外殼極堅固，只有在交配時才會褪下，屆時脊尾頂端往下二十厘米間的殼會暫時打開，露出里面猙獰的生殖器。
而我，現在有幸第一次見到…也不對，以前用手幫妹妹弄過……那就是觀眾姥爺們有幸第一次見到了覺醒者的生殖器！
所以剛才一不小心踢到了，她肯定很生氣吧？要不還是先跑吧？
就這麼定了！快跑！！
卻不想剛動了一下心思，身體就被抓住了，然後一個天旋地轉，就摔在了手術台上。
還好不是很硬，不然非摔死不可，覺醒者的力量，技巧都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強大，而“受孕娃娃”乃至其他人，面對覺醒者都不過是待宰羔羊罷了。
“可真有你的，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今天就讓你下面那張嘴巴喝罰酒喝到飽！”她惡狠狠的把我壓在手術台上，嘴里說著汙穢不堪的話。
緊接著，我的身下就湊上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
“別！我錯…嗚啊！”似乎根本沒打算原諒我，話還沒說到一半，她的脊尾就深深地捅了進來，我只感覺好像一根藥杵一下子捅到胃一樣，整個大腦直接炸開了。
痛痛痛痛痛……惡心惡心惡心……滿腦子只剩這麼幾個字。她在我的身後不斷抽弄著，我的全部求饒聲都是支離破碎的。
不過沒關系，反正她也沒打算聽我求饒，就算我沒有踢到她尾巴，她也會這樣對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抽身的余地了。
因為這里是末日啊，弱者的末日……
“拜托你。。嗯。。放我。。走嗚。。小彤。。會著急。。啊”我已經哭不出來了，現在是第幾發？
從劇痛到惡心到麻木，腿間已經泥濘不堪，不過多數都是血和她的受孕液，從始至終覺得爽的只是她一個人，而我只能感覺到無邊的…痛苦。
“嘁，知道了知道了，射完這發我就走，臭婊子，上我的床還叫別的女
人的名字。”
“誰。。願意。。嗚哈。。上你的床。”
她的動作更狠了幾分，每一次都頂得里面劇痛無比，甚至讓人有嘔吐的衝動。
好在隨著一聲低吟，今天最後一發也結束了，她丟給我一條毛巾，又把一套衣服遞給了我。
不過我關心的不是這些。“錢。”我的聲音有幾分喑啞，卻似乎更多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她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年了，還是老樣子啊，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伙。”她從口袋里摸出一黑一紅兩張晶卡，抖了抖紅色那張:“這是我單獨給你的，算是買你的第一次吧，里面有十萬點。”
“黑色的是補助卡，能用一年整，記得不要超額了哦，錢不夠再來找我~”
醫生的話依舊回蕩在耳邊。
已經被弄髒了，再髒一點也沒所謂吧？
能賺到錢真好…有這麼多錢，還能給妹妹買暖爐買聖誕禮物呢……
誒，為什麼眼淚擅自……
可不能讓妹妹看到自己又哭了，她會笑話的。而且也不能讓妹妹擔心自己，就給她說今天遇到好心人，多施舍了十萬點，她聽到了應該很高興吧？擦了擦眼淚，阿黎向自己的家中緩慢地走去。
第二章 家
總算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自己和妹妹的小家里，阿黎的腿已經要挪不動了。
似乎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小彤一路 “噔噔噔”地跑了過來。
“哥你回來…啦？”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原本迎接家人回家的喜悅變成了……不解和惱怒。
“哥你不是說最討厭那些為了錢什麼都做的人嗎！”妹妹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明明…不用管我也無所謂的…反正我就是個累贅，拖累了哥這麼些年，到現在還……”
當哥哥姐姐的，可最看不得妹妹哭了啊……笨蛋。
一把抱住傻妹妹，輕拍著她的背:“誰說你是累贅了，小彤一直是我最寶貝的妹妹啊。”
回來這麼晚，又沒有什麼力氣，看來今晚要奢侈的吃外賣了呢……
“所以說啊，今天我可是超~幸運的！碰到了好心人呢，給了好多好多錢，今晚就難得的奢侈一下！”頓了頓，我扶正妹妹的臉，繼續扯開話題:“小彤有什麼想吃的東西，今天咱們點外賣哦~”
剛才抱她的時候才注意到，小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長這麼高了…都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了呢。
但是意料之外的，聽到這樣的喜訊，妹妹的心情更糟了。
她猛地拽住我的左手，用力地把我按在了門上，毫不憐惜地扯下了我左肩上的衣服。
我只感到了一陣暈眩，以及碰撞在門上的劇痛，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勾起了今天剛被刻在腦海里的痛苦記憶。
身後妹妹粗重的呼吸聲，和醫生惡心的嘴臉重疊在一起……
“不要！痛…”我恍如再度置身地獄，腦子里盡是恐怖的訊息。
“求求你。。放過。。小彤還等我。。回去嗚嗚……”向來膽小的我，除了哭和斷斷續續的求饒，可能什麼也不會吧。
好像……又在妹妹面前失態了。
她沒了進一步的動作，我的神思也終於收回了點。
回過頭，看到的是眼睛一片猩紅，脖頸上有暗紅色紋路蔓延的妹妹。
“沒有…沒有…哥哥的第一次…”她兀自喃喃著。
瞞不住了…受孕娃娃的左肩背後會有一朵青色的小花，而當她們失去處女，那朵花就會不見。
妹妹現在一定對我這個姐姐的背叛憤怒極了。
果不其然，她突然抬起頭，溫柔地對我笑了笑，我卻看出她眼底的怒火:“那麼，告訴我，究竟是哪個‘好心人’拿走了我可愛姐姐的第一次呢？”
我出於本能的感到恐懼，一個弱者面對強者的生理上的恐懼，這是“受孕娃娃”面對發怒的“覺醒者”的正常生理反應，她們會嚇到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是…那樣的……”我咽了口唾沫，身體已經因在腿軟和發抖中慢慢滑到了地上。
而我的表現，似乎更加激怒了她。
“那是哪樣啊？難不成是你自願做了手術然後主動去給人家干？”她一把扯著我的衣領，把我從地上扯了起來。
一向那麼恬靜溫柔的妹妹，竟然說出這種話……
應該對我這個廢物哥哥很失望吧……
都怪我太弱小了，一直以來都沒能保護好她，也沒能讓她過上幸福開心的生活…
這樣的我，果然差勁透了啊。
可在妹妹眼中，阿黎的沉默代表的則是另一種含義。
“好，好！你可真是個好哥哥，好姐姐！你就和你那個外面勾搭來的家伙過日子吧，別再管我了！”說完，她徑直跑回了房間。
房間里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將我從自我厭惡中拉了回來。
當年醫生的囑托又一次回想了起來“病人在情緒極端的時候必須注射抑制劑”
想起剛剛妹妹身上的異狀，我不由一驚，隨後便是深深地埋怨。
我這個笨蛋，又把妹妹惹生氣了，得趕緊給她拿藥才行……
在不大的客廳里找到了抑制劑，剛衝進妹妹的房間就看到了妹妹…
拿著碎掉的玻璃片正用力地一下一下劃著自己的手腕！
我嚇得把抑制劑丟在地上，也顧不得地上的玻璃渣就衝到了妹妹身旁。
一把抱住了她。
“快住手啊小彤！是姐姐錯了，不要這麼對自己，姐姐求求你了…你是我唯一的……”我哽咽了。
想起過往的種種，再看看妹妹原本精致的面容上爬滿了的暗紅色紋路，我的眼眶瞬時便濕了，可能“受孕娃娃”們都是愛哭鬼吧。
“小彤…聽話，姐姐給你把藥拿來，馬上就不難受了。”我努力的起身，忍著腳要被碎玻璃磨爛的痛楚，把扔在房門口的抑制劑拿了回來。
然而她的話卻讓我鼻子更酸了。
“我不要…犧牲了別人換我多活幾天，這樣有什麼意義啊！我不想哥哥再因為我這個拖油瓶而辛苦的活著了！”她越說，哭腔越重，到後面已經泣不成聲。
“哥哥…哥哥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啊…為了我這個拖油瓶……不值得的。”
不知不覺，妹妹也長大了啊，也有了自己的考慮，也是個懂得體貼人的好孩子了……
不過啊…
“小彤你知道互利共生嗎，對於我來說，小彤才不是什麼拖油瓶，是我最喜歡的妹妹啊！所以我的幸福已經找到了啊……”
我的幸福就是你啊，從最開始只是作為親人，到後來是救命恩人，又經過這麼多年的發酵，或許這份感情糜爛成了發臭的什麼東西，又或許是升華成了美妙的什麼東西。
阿黎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她只要擁抱此刻就足夠了。
這里是我的家，我和小彤共同組建的家。
“從今往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小彤”
她抱著她，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
“知道了，姐姐。”妹妹終於肯把頭抬起來了。
她的臉還是那般猙獰可怖，眼瞳卻恢復了原本澄澈的黑色。
只是眼中好像多了別的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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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好一會兒，姐妹二人吃完了外賣送過來的餐食，阿黎身上扎進去的碎玻璃也都被小彤拔了出來，然後用源力把傷口處理好了。
不過妹妹的窗子破了，這是源力也無能為力的。
所以小彤不得已，只能來自己的房間一起睡了。
現在兩個人正一起趴在床上玩手機。
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不過算了，仔細想想也很久沒和小彤一起睡過了。
上次還是末日前呢，那個時候真好啊，爸爸媽媽也在，一家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不像如今，妹妹雖然覺醒了，卻因為自己的緣故患上了源力病，因為病情很不穩定無法外出，自己毫無能力，每天為了兩個人的生活四處奔波。
不過今後一切都會好起來吧，去當娃娃能掙那麼多錢，生活肯定會變得更美好的！
有了錢之後啊……
“姐，想什麼呢，口水都留下來了。”耳畔有熱氣拂過，嚇得我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沒…沒什麼啊。。哈哈”我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往別的地方瞟。
“哦~是真的嗎？”她一臉狐疑，很是逗人。
“嗯，小彤以後有想買的東西嗎？”為了防止她瞎想，我趕緊向她提問。
“沒有呢。”這個孩子一直這麼讓人省心啊。真是的，想為她多操點心都不行。
“不過硬要說的話……”她翻起了手機。
我被她的話給吸引到了，不由十分好奇:“什麼什麼，讓姐姐看看！”
這話一出口，她便停了手，扭頭盯著我看。
我被她盯得發毛，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
“啊哈哈。。末世的科技真神奇呢，用語都不自覺的變了hh。”
似乎是萌混過關了，她不打算追究的樣子，繼續翻手機。
“找到了！就是這個。”聽到這話，我便把頭湊了過去，結果……
“這…這都什麼啊，你，你在哪里看到的？”她選的東西實在是……
我就算想滿足她的要求，聖誕節的禮物也不能送…送震動棒吧？
到底是誰把我的好妹妹教壞了！
然而還沒胡思亂想完，我就感覺自己被人撲倒了。
而後猛然發現妹妹竟然騎在了我的身上！
“笨蛋…快下去！我們可是一家人啊，哪能做這種事…”因為家里沒有合適的衣服，剛才妹妹又把里面的衣物扯壞了，現在的我是渾身赤裸的躺在她身下。
只覺得羞到無地自容。
“就是一家人才要做啊？”妹妹懵懂的大眼睛歪了歪，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爸爸媽媽不也是一家人嘛？”
我欲哭無淚:“不是那個一家人啊！我的意思是…咕嗚！”
話還沒說完，妹妹已經褪掉外殼的脊尾就直挺挺的頂了進來，帶起一陣劇痛。
這些家伙倒是好好聽人說話……痛死了啊，喂！
“小彤你聽我說。。啊嗚。。我們是姐妹。。這樣不可以。。嘶。。”她的脊尾比醫生的還要粗，只消一抽動，便能將我的話頭打斷。
她讓我的求饒支離破碎。
“不要。姐姐好疼。。拔出。嗚。。小彤。。求你。。拔。。嗚”
可我的這種求饒好像讓她更興奮了，她虛坐在我的小腹上，沉重的壓迫感讓正在肚子里面的脊尾的形狀更清晰了，簡直要烙在頭腦里。
那烙印留下的，盡是痛苦的痕跡。
好在痛苦停了下來，暫時的。
“算了，看樣子姐姐的第一次並不愉快。”她俯下身，在我耳畔低語:“所以我會給姐姐一個難忘的‘第一次’，把那個家伙忘了吧。”
你是我的。這半句話被小彤咽在了肚子里。
我不太明白妹妹的意思，我想末日里的交髯都是野蠻、痛苦的。而“受孕娃娃”注定好的命運就是去承受這些傷害。
“看來姐姐真的是個雛呢…”她舔了舔嘴巴，露出了與年齡不符的妖嬈表情。
不知為何，我竟然感覺身體里有點癢癢的。
“姐姐你知道嗎，就像成熟的覺醒者沒法抵御受孕娃娃身上特有信息素的誘惑，受孕娃娃也抵不住心悅的覺醒者身上的味道哦”她的低語讓我恍然大悟。
所以說光著身子和她趴在一張床上的我不就是大笨蛋？難怪剛才就感覺氣氛怪怪的……
她眸光閃爍間似乎已經堪破了我的想法，緩緩說道:“所以說，是姐姐先勾引我的哦~”
原來是我自己恬不知恥，還用自己已經髒了的身子勾引妹妹……
我真髒，髒透了…
“瞎想什麼呢，不會又在想別的女人吧？”讓我從自我厭惡中脫身的，是她的話語和……
舔弄我下身的舌頭？！
“小。。小彤你在干嘛。。啊。。那里很髒。。嗯哈。。”不可以三個字還沒說出來，便被她一句話噎了回去。
她抬起頭，舔了舔嘴巴，一本正經地對我說:“干嘛？當然是干你啦，我的好姐姐。”末了，還對我笑了一下。
我感覺世界觀受到了強烈的衝擊，一向溫文爾雅的妹妹今天是怎麼了？竟說出這些下流話……
但還沒來得及想那麼多，她的舌頭便把我的魂兒勾了回來。
實在是刺激過頭了，因為是第一天做女孩子，所以這種事還是聞所未聞，原來能這麼舒服的嗎？
比起之前遭遇的，簡直是天堂了吧？
能感覺到她的舌頭在花口蕩著，每到邊角時那溫熱的小舌稍稍用力地一挑，便能把自己的腰都給撥動一點。
於是身體就這樣隨著她的舌頭，起起伏伏，我只覺自己好似化成了一床琴，在她的把弄下不停地奏出一段段華美樂章……
一曲罷，小彤有些狼狽地擦了擦臉，望著已經不知所以的姐姐，她俯下身去，小聲道:“姐姐，水真多，噴了我一臉呢，快醒醒，該幫我爽了，我憋得好難受啊……”
說罷，自顧自地把她那早已鼓脹不已的脊尾捅進了阿黎還在一張一合的小嘴里。
阿黎是被下體的異物感驚醒的。她恍神間還以為自己又從天堂墜回了地獄。但回過神她又安心的笑了，什麼啊，原來是妹妹啊。
那就安心……等等？！
妹妹又騎在自己身上了？
怎麼這樣！好過分！
但是好像……有點舒服？
不對，是舒…舒服過頭了嗯嗯啊。。
妹妹的脊尾真的很大，有她手臂那麼大，每次那東西捅進來都有種很漲的感覺，但在疼痛感消去不少的如今卻又有種別樣的充實感。
簡單來說就是塞得滿滿的，好棒？
不對不對，我怎麼能想這麼色的東西！快冷靜一下！阿黎！你可是個成熟可靠的姐姐了，要學會自己叫。。
“啊。。好大。。嗯。。”我在干什麼啊！
妹妹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了！我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捂住了臉不去看小彤，但嘴巴里卻仍然時不時吐出來色氣的喘息聲。
“姐姐是第一次這麼舒服吧？叫出來也不要緊哦，因為真的很爽嘛。”
因為真的很爽嘛。很爽嘛、爽嘛……
不得不承認，小彤已經很努力地克制作為覺醒者的狂暴本能了，她的脊尾每次都只探進去一節，偶爾才稍微深入一點，而不是像那個變態醫生，完全是折磨式的用力抽動，內髒都要被頂壞掉一樣。
妹妹的脊尾挪動很慢，可能是發覺了里面的暗傷吧，真是溫柔的好孩子……
好孩子要給獎勵呢。
“小彤。。再快一點。。也沒關系的。哈啊。。。不用在乎姐姐的感受。。按照自己的。。嗯。。動吧。”
她的眼睛一下子變亮了幾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一點點放開了束縛。
她的尾巴在我的里面飛快地套弄著，連續幾次都頂到了最里面，我一下子開始難受起來，但這種痛苦被盡力地克制住了。
每一筆她的脊尾剮蹭過內壁，都會帶點血絲下來，是復發的舊傷呢……不過為了不讓她擔心，我張開手:“抱。嗯啊。。抱抱。”
她開心得不得了，俯下身子，緊緊地抱住了我，身後的脊尾動作得更快了。
這樣的話，她大概就發現不了了吧？還是應該讓她更舒服點，於是我試圖把腿夾得近一點，把頭也湊了上去。
想和妹妹接吻…這樣算不算逾矩呢？
天國的爸爸媽媽知道她們的大女兒勾引二女兒，會怎麼想呢……
肚子里，妹妹本就粗壯的脊尾又漲大了幾分，她本想拔出去的，卻被我用力按了回來。
那東西頂得我里面生疼。
她大大的眸子里裝著疑惑和不解。
卻被我的一句話都堵了回去。
“嗯。。小彤。。姐姐愛你。。”
然後生命的洪流自妹妹的尾巴尖兒噴涌而出，把我的里面染了個透徹。
我好像個蕩婦，把她的脊尾緊緊夾在腿間，感受著那一片滾燙。
如果真的有一天能把小彤的病治好，想和她結婚呢……
到時候，你會喜歡一個一無是處每天只能賣身維持生計的壞姐姐嗎？
第三章 新開始
好容易把妹妹給喂飽了，阿黎也是疲憊不已，看著妹妹縮在自己懷里的樣子，心里就充實的不得了。
雖然很想去洗個澡，但是小彤還在自己懷里，這樣會驚醒她的吧……
發火之後很快就睡著，像個孩子似的呢。
不過小彤越是這樣，她越是歡喜，誰不喜歡小孩呢？
只是自己…似乎配不上妹妹呢。
在阿黎看來，自己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覺醒者了，而配得上妹妹的，自然也要是最好的那個女孩。
而不是不干不淨的自己……
她注定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差勁貨，又如何配得上自己優秀的妹妹呢？
這樣的自己，別說妹妹，連愛情都不配擁有吧……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那個想法又冒出來了。
不由得再多看懷中人兒幾眼。
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黑色長發，卻並不打卷，顯得柔順不已；一雙鳳眼即便是熟睡中也有幾分英氣，和自己的下垂眼完全不同……
仔細一看，小彤的嘴巴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得幫她弄掉才行呢。
想著想著，阿黎的頭慢慢探了下去，在不自覺中，她已經被本能緊緊擭住了，只知道下意識的貼近對方，進行更親密的舉動。
突然，小彤的鼻頭皺了皺，我以為她是要醒過來了，趕忙收住心思。
這才發現我和她的距離不過一拳，只差一點便貼在一起了。
不過理智終究還是敗下陣來，我實在太想親近她了，以前都沒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喜歡妹妹。
就親一小口，應該不會發現吧……？
在她唇上輕觸了一下，那一瞬的柔軟卻讓我全身打戰。
我像極了一只偷到腥的貓，沉醉在這短暫的幸福之中。
並且想要更多……
但是不行，會把小彤吵醒的。
讓她知道自己是這樣一個壞姐姐，她一定會失望極了。
還是就這樣休息吧，晚安。
我將床邊的台燈熄滅，就這樣在黑暗中閉目養神。
——————一夜無話——————
翌日，我驚喜的發現身體居然不是很痛了。
本以為昨天經歷了這樣那樣的事情，今天會難受到下不來床什麼的，結果狀態居然出奇的好。
是因為吃了外賣嗎？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還得給小彤做早餐呢。
小彤還在長身體，早飯一定要吃好！
尾巴別再長了，撐得痛死了……
怎麼腦子里總是冒出來黃段子啊…
敲了敲腦袋，我從被窩里爬了起來。
這才想起來，昨天小彤不是和我一起睡的嘛？怎麼一覺起來人不見了？
“小彤~早飯吃什麼？”我喊了一句，然而沒人回應我。
沒來由地心慌。
“小彤~小彤~再不出來我生氣了啊。”喊了幾遍也沒反應，難道是出去了？會不會在外面遇到危險？會不會突然發病？
擔心得不得了，這幾年沒少看到源力病患者發病，最終徹底變成怪物的新聞。
要是小彤出什麼問題的話…
“吱呀——”我們家的大門打開的聲音，因為是蠻破的房子，生鏽了又沒錢修理，聲音還挺大的。
“是小彤嗎？”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門口，見到她就一把抱了上去。
“笨蛋！你讓我擔心死了！干嘛不聲不響地跑出去啊！”我勾著她的脖子，使勁往她身上蹭。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頭上，我疑惑的抬頭，看到妹妹正用看小孩的眼神盯著我。
“好啦…這不是怕姐姐太累了，出去買了早餐嘛……”她有些困擾地解釋著。
也對，不應該過於限制她的自由呢，都長這麼大了，應該多少讓她有點自己的空間才是，自己可不能當那種把孩子關在家里的家長呢。
“嗚…知道了啦，下次要注意安全哦，還得把藥帶好！”畢竟安全第一，多少要囑咐一下嘛，才不是不情願呢！
“好好~姐姐真是個粘人的小妖精~”話鋒一轉，她眨了眨眼睛:“而且還滿身精臭味哦？去洗個澡怎麼樣？”
嗚哇！她說什麼，我身上有那種味道嗎！
仔細想想好像昨天做完就睡覺了，也沒洗澡…再加上變態醫生射進去的，嘔…簡直一塌糊塗！
“洗……這，這就去！被子也得好好洗洗！”心里已經一團亂麻的冒失鬼阿黎卷走被子衝進了衛生間~
還好瞞過去了，白彤嘆了口氣，偷偷地把一支買來的針劑塞到了自己房間的小櫃子里，回到了客廳，將買來的早餐擺放好，等待著姐姐洗好身子。
桌子下面的手緊緊地攥住，又慢慢放開。
“等著我，姐姐，不會讓你一直這樣下去的。”
我已經不想再一直縮在你後面了……
浴室中——
“香香香~”一邊將搓得滑溜溜的浴花往身上抹，一邊哼著小曲，真是難得的愜意呢。
感覺自己萌~萌~噠！
不對我這是在干什麼啊！妹妹還等我出去吃飯呢！你要振作，要變回那個剛強的白黎啊！
可是洗澡真的好舒服好開心，感覺身體輕飄飄滑溜溜的，好像變成了一條小魚，在水流中嬉戲……
只是貧窮的淋浴都這樣了，要是奢侈的泡個澡，那會舒服到什麼程度啊……“姐姐，我能進去嗎？”外面傳來了妹妹的敲門聲。
“嗚哇！不，不可以！”我當然一口回絕，這副一絲不掛的樣子怎麼能給妹妹看…太羞人了啦！
但妹妹並沒被我威嚴的呵斥給嚇退，她不依不饒地發動了進攻！
“可是…我想尿尿~”
你是小孩子嗎！給我淑女點啊喂！
但是妹妹要是憋壞了怎麼辦啊……
“而且我們不都是女孩子嘛，有什麼可害羞的啦。”妹妹繼續窮追猛打！
不過說得好像有一點道理……
“快點啦…要，要憋不住了……”妹妹的聲音愈發急切了，好像確實在忍受著某種痛苦。
“這…這就來！”我趕忙關掉淋浴器，防止水被浪費，然後連浴巾也顧不上裹，就向門口走去。
而外面，白彤心癢難耐地加緊了雙腿，身後的脊尾早已剝落了外殼。
早在聽到姐姐在里面唱歌的時候，她想象著姐姐沐浴中的身姿就已經起了反應，再加上昨天剛剛開葷卻因為壓抑本能而沒能沒盡興，她作為覺醒者的繁育衝動早就壓抑不住了。
所以當阿黎打開門的一瞬間，她就被狠狠地衝撞到了衛生間的牆壁上。
好在覺醒者的力量和反應速度都是頂尖，在她的背和牆碰撞之前就把那股衝力卸掉了。
不過這劇烈的力道還是讓阿黎一陣頭暈目眩，等反應過來，妹妹火熱的脊尾已經迫不及待地頂在了花口。
她還來不及說個不字，下身便傳來了撕裂般的痛楚。
沒有任何潤滑，里面的肉都被強行碾到了一起，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只能哀求妹妹讓她輕一點。
你下次好歹塗個潤滑油！
好在妹妹發現下面的嘴巴進不去，索性就干脆捅上面的嘴巴。
她只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劃了過去，然後准備求饒的嘴巴就被一根滾熱的什麼東西塞得滿滿的，前面一節甚至捅進喉嚨里了，直刺得她想吐。
勉強睜眼，看到的是妹妹盡是情欲的眼眸。
她顫抖著身軀，一邊按住我猛烈抽送，一邊嗚咽著:“姐姐，我忍不住了啊，對不起。。對不起。。讓我用你的嘴巴尿出來好不好……”
這是一場疾風驟雨般的交髯。
她的脊尾太大了，每一次都直搗進口腔里面，撞得人生疼，而且有種反胃感。
面對狂暴的妹妹，我只想哭，不是因為惱怒還是別的什麼，是因為恐懼。
是“受孕娃娃”面對情緒激動的覺醒者的本能情緒。
甚至腿軟得直要跪下求饒。
真的好懦弱……現在是面對妹妹，即便是發了情的妹妹都讓自己如此害怕。
那麼那個時候動不了的原因也是如此嗎……
她好像懂了，為什麼受孕娃娃這種蔑稱會扣到自己和自己的同類身上。
她們這些人就是有著見到強奸犯只能岔開腿等著別人來欺壓的懦弱本能啊……
活該受孕……這樣不就是天生的破鞋嗎……
“姐…你哭了……”白彤的動作慢了下來，眼眶里也有眼淚打轉:“果然…是因為我嗎，我又擅自欺負你了…對不起……”
她的話語刺痛了我，那是妹妹啊，是你最愛的人，為什麼要把恐懼留給她啊！別再發抖了啊你這個膽小鬼！
我把手一點一點挪到她臉上，輕輕撫摸著她:“笨蛋，姐姐不怪你……”
我抓著她的脊尾往嘴巴里送，努力展現出一副開心的樣子，衝她笑了笑:“你看嘛，哪有姐姐會怪妹妹的，下次想要什麼給我說一聲就好了，不管什麼要求姐姐都盡力滿足你哦~”
似乎是什麼地方激到她了，嘴巴里面的東西又大了幾分。
要塞不下了……
“嘻嘻，姐姐真是個色胚呢，那我也得振作起來，讓姐姐吃到好吃的才行。”
她的尾巴又動了起來，不過這次沒有之前快了，我努力挪動舌頭，試圖讓她更舒服一點，她的繁育器擠壓著我的嘴巴，發出了咕啾咕啾的聲音，敲得人頭腦暈暈的。
大清早就是個充滿桃色的早晨呢。
伴隨著她的脊尾一陣膨脹，終於，大量的白色粘液一瀉千里，是很驚人的量，我來回吞吐了幾下才完全咽下去。
“小彤好厲害…射出來好多……”
感覺不用吃飯了啊…把肚子里面滿滿的，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我聽說受孕娃娃可以只吃繁育液生活，好像早餐買的多余了？”妹妹歪頭看著我，似乎決定了什麼點了點頭:“決定了，以後姐姐早上就吃這個吧？這樣還能省不少錢！”
“好你個臭彤，敢讓姐姐天天吃這個！”我給她頭上來了個爆栗，她似乎很吃痛的捂住了頭。
不過我知道，覺醒者的身體素質非凡，不僅體現在繁育液能射出來很多很多，剛才這一下我的疼痛絕對比她重的多。
“不過清理做一下還是不要緊…這樣能節約掉水費。”我把她有點蔫的脊尾拽了1過來。
近距離看感覺果然很猙獰啊……還好上面沒有倒刺什麼的，不然都能當狼牙棒了呢。
“嗚哇…姐你小心點，很容易再起反應的，到時候又得麻煩你解決了……”
“沒關系！”來多少次都沒問題！
話到嘴邊感覺有點不對勁，後面半句讓我咽了回去。
“啊哈哈哈，我是說到時候小彤就去洗涼水澡好了……”
呼…要是那樣說的話姐姐的形象就蕩然無存了啊……
妹妹到時候會怎樣看我啊……
想象著，嘴巴上就沒了分寸。
“嘶——姐你想把我那玩意咬下來啊，輕點！”妹妹一聲低吟將我的思緒扯了回來。
只見她淚眼汪汪的看著我，嘴巴一撇:“姐你這是拿自己的性福開玩笑呢。”
這小妮子，什麼性福不性福！
“看我把你那東西整個咬下來！”
我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卻抓了個空。
“嘻嘻，不給你吃~略略略~”
兩姐妹的追逐戰開始了。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呢……
第四章 工作
換上妹妹以前的舊衣服，陪妹妹吃了早飯，又把自己的那份帶上打算下午吃，我從家里面走了出來。
今天開始得物色一個新工作了呢，要掙好多好多的錢，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沒有把妹妹的舊衣服賣掉真的是太好了…不然現在都沒得穿，還要再買新的，女孩子的衣服一向很貴的說……
什麼？你問我午飯的事情？窮人家孩子哪里吃得起午飯啊……
妹妹的話已經囑咐她自己叫外賣了，畢竟還在長身體嘛。
不過現在也不是很餓…不如說小彤的那個多得過頭了，把肚子填得滿滿的。
射這麼多出來身體不要緊嗎……
不對不對，又在瞎想了！
我趕緊甩掉腦子里的不良想法，繼續趕路。
記得家離花柳街不是很遠的樣子……
有空得添件衣服，快到冬天了，好冷！
光顧著埋頭趕路，一不小心頭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衝力把我一下子按在了地上。
地面硬邦邦的，屁股好痛！
本來就有點舊的裙子肯定更破了…這樣子怎麼面試啊……
然而就在我低頭懊悔的當兒，頭皮猛地一陣劇烈的刺痛！
是被抓住頭發了嗎，痛死了……
“你這家伙，撞了人也不知道道歉嗎？很囂張嘛，不過是個娃娃，嗯？”
努力克制住疼痛，我凝神一看，只見到一條尾巴正在對方身後搖搖擺擺。
一下子，恐懼擭住了我。
“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請放過我吧……”雙腿直打戰，甚至感覺想上廁所了……
從辨認出對方的身份起，就覺察到一種有如實質般的什麼東西出現在身邊，仿佛對方只要一個念頭，就能讓自己窒息掉。
這就是覺醒者的氣場嗎……原來小彤一直都在顧慮著我，根本就沒有真正發火啊……
真的一動也動不了…連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是我剛才為止的態度讓她認為被低級存在無視了，所以才發火的嗎？
“剛才是我不好，請不要生氣，放，放過我吧……我還要，還要去工作，所，所以……”
“哎呀小妹妹，我沒聽錯吧？”聽聲音對方是個溫柔的大姐姐，但此刻在我心里卻有如洪水猛獸。
“這前面可是花柳街誒？你所謂的工作，是指……”她似乎飛快地做了什麼動作，而我只覺頭上一輕，緊接著胸前傳來一陣巨力，前襟竟已碎成了一塊塊布帛！
“這樣嗎？”她把話補完，俯下身對我貌似調皮的眨了眨眼。
她的眼瞳和頭發都是紫色的，有些狹長的狐媚眼中透出危險的光，嘴巴上的笑容若有似無，一看就是個危險角色。
況且她剛剛把我的衣服撕爛了啊！
要不是里面還有件bra，就直接露出來了啊喂！
而且帶出來的原早餐——可愛的包子也被甩飛了出去，太浪費了！嗚嗚……
但不能對她發火，那樣的話一定會被她報復的……
姑且先示弱然後逃跑掉再說……
“那個…大姐姐，對，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可不可以拜托你，放，放過我叭……”被害者向加害者低聲下氣的求饒了。
一段話說完，我才敢抬頭看她，她的嘴巴翹了起來，好像高興了不少，是願意原諒我了嗎？
然而一盆涼水澆下。“小妹妹根本沒有誠心誠意的道歉吧？只是想蒙混過關然後跑掉，是這樣吧？”
為…為什麼……
“為什麼會知道？”她擺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臉:“自我介紹一下，深紅家的小鬼，我是[暗夜死神]紫菀，和你的母親有點私怨，能力是心靈操控哦？”
和媽媽一個級別的人物…為什麼會找上我……
她很是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哎呀，真沒禮貌啊小鬼，好好聽人介紹完啊。”
然後打了個響指。
誒……我剛才想做什麼來著，突然大腦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換言之…就是操控別人的思想，讀心當然不在話下。”她說的時候，我下意識地跟著重復。
“還能做到這樣呢！”她又打了個響指。
我的思緒如潮水般回涌，但卻帶回了其他的訊息。
突然是怎麼了…感覺她好漂亮，好想接近她…想和她做各種事情……
她嘆了口氣。
為什麼呢，她這麼美的人為何嘆息？好想知道，好想更了解她……
“這樣就太無聊了呢。”
啪，又一個響指。
我回過神，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和她相擁在了一起，這一情況驚得我渾身一跳。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一時間忘了恐懼，竟惱怒地質問了她一句。
“沒什麼呀，就是把你對我的好感度提到滿值？”
那樣的算什麼啊！感情被隨意操縱……
“你真是……惡心透頂！太差勁了！”
我衝她吼了一句，似乎讓她有了些許觸動。
“還真是一模一樣呢，明明一個是最弱，一個是最強。”她好像回想起了什麼，嘴里面喃喃著:“該說不愧是你的女兒嗎，深紅。”
“不過話說回來，你跟你媽媽，長得還蠻像的嘛？”她自說自話的走過來，低頭在我的耳畔呵氣:“有沒有興趣，賺一筆錢？”
“我。。我能拒。。拒絕嗎？”因為她的動作，我雙腿直發抖，舌頭也捋不直。
憑直覺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好差事……
“不行哦？是在這里拒絕然後被我當街辦掉，還是來我家里在床上聊？”
這家伙…當街？！開什麼玩笑啊，就算這里是花柳街的出入口，也不能……
“可以的哦？就像這樣。”她頗為自得的打了個響指。
然後下一刻，周圍還在流動的人群都齊刷刷的停止了腳步，整齊地看著我，嘴巴里吐出機械一般的話語:“可以的哦？就像這樣。”
毛骨悚然……大家突然都變成機器人一樣的存在，就像被同時按下了機關一樣，這樣的力量…
完全……反抗不了。
不如說連反抗的心都提不起來。
難怪剛才她當街扯爛我的衣服都沒人駐足圍觀，原來從那時候起……
“我知道了……我，我跟你走。”我怯懦地開了口，連頭都不敢抬。
她好像和媽媽有仇怨的樣子，如果這樣的人找上了妹妹，這個家就……
“放心吧，我知道的喲？你妹妹的情況。”她頓了頓，手一翻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張金色的晶卡，在我眼前晃了晃，接著說道:“我也知道你們姐妹倆很缺這個，如果讓我開心的話，不光不會找你妹妹的麻煩，這里面的錢也都是你的哦？”
“多少錢……”
如果夠多的話就可以讓小彤住好一點的地方了，說不定還可以讓她有機會去學習有關異能的知識，那樣就有能力保護好她自己了吧……
這樣想著的我，眼睛中一定有很肮髒的渴望吧？
工作已經應聘到了，好開心……
但是為什麼笑不出來呢？
她大概對我的胡思亂想有點不滿，用空著的手臂拽著我往街角的胡同里走。
“金色的晶卡固定是五十萬點。”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我的心中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五十萬！比昨天醫生買我第一次的錢還多呢，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多錢……足夠在京都最繁華的路段買一間小屋的了。
這筆錢，怕是很難賺呢……
思索間，已經被她帶到了胡同里。
“讓人看到你可能會惹上麻煩也說不定，所以就用這個吧。”她從風衣里拿出一卷泛黃的紙張，輕柔地將其舒展開來。
那張紙上面泛出金色的光，然後周圍的景物一陣模糊，我和那個叫什麼紫菀的家伙便來到了一間客廳里面。
之所以用這麼古怪的說法來形容這個客廳，是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
光是一個客廳就有百多平米，琳琅滿目地擺滿了各種裝飾。
怕是隨便一件的價格都比我和妹妹的蝸居還貴。
這算是耀武揚威嗎……想到這，我愈發感覺無力。
認識的那些人盡是掙扎在末世底層的可憐人，然而面前之人卻生活得如此奢靡。
同為當年京都要塞的四天王，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媽媽和妹妹的生活是不是也該這般，自己是不是也不必淪落至此。
可她又能怪誰呢，怪眼前人不能散財濟民？怪這世道不公讓她受盡折磨？
只能怪弱小的自己吧……
沒有覺醒者的力量，沒有經商者的智慧，沒有反抗者的勇氣。
“一直胡思亂想可拿不了錢啊。”她一語驚醒了我。
是啊，賣身的家伙就該有賣身的覺悟啊……別再怨天尤人了。
什麼都改變不了不是嗎。
“我…我該怎麼做……”饒是回過神，我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畢竟這種事是第一次做……
“還是個雛啊，看來消息沒錯呢。”她把黑色的風衣脫掉，露出里面的米色針織衫和長褲。
這時我才有余裕仔細打量她的身材，胸部大概是窩的兩倍那麼大，穿著干練成熟，有種大姐姐的味道。
然而還沒等我仔細觀察完，她就把褲子也解完了，將我一下子撲在了客廳的地毯上。
“不是說在床上……嗚！”質疑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她的唇堵了回去。
她熱辣地將舌頭擠進我的口腔里，我想把她推出去，卻反而被她纏住，奇妙的觸感讓我觸電一般下意識地回收舌頭，卻還是被她攔了下來。
我只覺她的舌頭像是一條小蛇，在我的嘴巴里面亂竄，時而掠奪走我的津液，時而吞吐出什麼東西來與我交換。
倉皇間，我吞下不少她的口水，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不得不承認，第一次的舌吻很舒服，但和舒服的等級同樣高的是惡心的等級。
明明是喜歡妹妹的，卻要和剛見面的陌生人這樣隨便的接吻，這種背德感讓我直反胃。
似乎是情欲影響了她的判斷，她並沒有再用探聽心聲的能力，不然我大概會被痛打一頓吧……
以前就聽說花柳街有女孩接待顧客時念叨了一句別人的名姓，結果直接被毆打致死。
覺醒者的占有欲堪稱變態，或許某些時候，她們比源石獸更像是“怪物”吧。
不過接吻肯定是滿足不了她的。
“雖然剛說過會在床上做，但是面對不熟練的小貓咪，得用粗暴點的方式交給你呢。”
不知她做了什麼，只是頃刻間，我身上的衣物都變成了一片一片的。
到底是怎麼……
思緒被她的動作打斷了。
她的手在我腰間游走，勾起一片旖旎的紅色，我只覺一陣奇異的瘙癢感，腿不由自主的收緊了幾分。
太糟糕了，這家伙熟練得過頭了吧！
然而並沒給我太多准備時間，她很是急躁的把褪掉外殼的脊尾甩到我臉上，那滾燙的東西有些重地落在我的臉頰。
“啪”
我感覺自己本就不剩多少的尊嚴又一次被踐踏了。
但除了害怕和難過之外生不起來多余的情緒。
已經連反抗的心都失去了嗎……
“要我教你怎麼做嗎，你現在好像一只迷惑的小貓哦。”也許是出於情欲，她的聲音多了幾分沙啞。
我稍微把嘴巴湊過去了一點，馬上就聞到了一股怪味，有點酸，又有點甜腥。
主要還是反胃。
我勉強說服自己去舔舐著眼前的東西，它跟小彤的很不一樣，小彤的繁育器上面有一種令人沉迷的氣息，而它上面只有令人直欲作嘔的味道。
還是妹妹的好吃。
這樣想著，突然肩窩處傳來一陣濕潤和麻癢的感覺並且這種感覺還在緩緩地蔓延。
那家伙，有夠惡心的……
像是一條爛蛇，在別人身上蜿蜒爬行。
此時，在我眼里，面前的人原本還有幾分風韻的臉蛋已經變得猙獰不已，像是一條大蛇吐著蛇信，在我身上亂蹭。
我的恐懼和反胃感更盛，喉嚨滾動的聲音終究落在了她的耳朵里。
我恍然意識到，噩夢來了。
她嘆了口氣:“終究還是陌生人，放不開嗎，那就別怪我了。”
一聲響指，好像有什麼地方變了。
又好像什麼都沒變，她的一切依舊那麼討人厭。
但是我好像……動不了了？
我的視线不自主的落到了她的脊尾上。
嘴巴不自主的湊了上去。
然後開始用熟練得不行的口技不斷舔弄著，像是在吸吮最愛的糖果。
可是嘴巴里面沒有甜味，盡是那惡心的味道，惡心的觸感。
求你了！停下來吧！要吐出來了……
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我甚至連把眼神從那惡心、猙獰的東西上移開都做不到。
能聽到她難耐的喘息聲:“啊。。紅你真厲害，什麼時候小嘴變這麼淫蕩。。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嗯哈。。”
她叫的是媽媽？這惡心的女人在干什麼啊！
我又究竟是在做什麼啊！
這算……母債女償嗎？
隨著她的尾巴一陣抽搐和膨脹，那些東西全數被我咽進了肚里。
我現在恨不得把肚子都給剖開，只為把里面那些髒東西都扒出來！
但是為什麼…我的身體好像很高興？
它擅自發了熱，下面擅自的疼了起來。
像是……“想要…紫，哈啊，我想要紫的那個，把它塞進來吧，把里面塞得滿滿的……”身體擅自把我想象的最壞的結果用最惡心的方式演繹出來了。
這樣……算背叛嗎。
再見到妹妹，我又哪有那個臉面說自己愛她……
她興奮不已，尾巴霎時間又漲大了幾圈:“紅。。我愛你。。啊。。。”
我不愛你。
“啊嗯！我。。我也愛你，最愛你了。。啊。。”
是這樣啊…我的身體真的是惡心透了。
我能感受得到，下身早已泥濘不堪，因為每一次她的脊尾剮蹭過花徑，我都爽到不能自抑，哀鳴連連。
我也能感受到，心里早已千瘡百孔，因為每一次我的喉嚨演奏出動人的曲調，我都想把它剜出來，狠狠塞進眼前人的眼眶里面。
她越是肆意玩弄我的身體，我就越是放浪地呻吟喊叫。
我越是那樣不堪地在她身下承歡，心中就越是有怒火恣意燃燒。
可我的怒火越盛，我就發現自己越無力。
什麼都……做不了。
終於，伴隨著她快意的低吟，我的呻吟也到了頂峰，我在自己的浪叫聲中迎來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差勁透了。
第五章 報酬
世界第一惡心的交合結束了，我還在不受控制地舔著她的脊尾。
已經說不清是惡心還是怎樣了，大概是麻木了吧……
“今天還有點事情要做，抱歉哦小貓咪。”她的語氣完全聽不出“抱歉”的感覺，反而有種濃濃的惡趣味:“不能好好‘招待’你了呢。”
她打了個響指:“小貓咪先回家吧，別忘了自己去房間里拿一套衣服。”
“浴室也隨便用哦～”她補充了一句。
不過誰會在變態的家里洗澡啊！
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錢。。。”我有些害怕的開口。
她真的會給我嗎……
如果有了這筆錢，是不是可以暫時休息一下了，感覺好累，好難受。
“小貓咪覺得讓我滿意了嗎。”她好像不是在問我，只是在自說自話，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狂暴。
“就憑你那樣生澀的水平，嗯？”她質問
脖子一緊，感覺腳有輕微的懸空感了。
呼吸……
感覺好脹，脖子快要被掐斷了！
還好她很快把我放了下來。
“明天我會去你家找你，先好好學學怎麼用舌頭取悅別人吧。”她轉身走向了像是書房一樣的地方。
“錢的事情，讓我滿意了自然會給。”
她丟下這麼一句話。
可…可是我沒有錢坐車……
光是透過窗看到的景色便知這里絕非自己住的平民區附近。
綠植、花卉、明媚的陽光。
完全就是有權有勢之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離平民區很遠呢……
為了節約車錢，她本就打算在離家不遠的花柳街工作的。
再加上帶了飯食，她自然也不需要外面買東西吃。
所以說那個什麼紫不給自己錢的話，是絕對回不去的啊！
這麼想著，她唯唯諾諾地敲響了書房的門。
其實門是大開著的，但她不敢直接進去。
“那個…如果不給錢的話，我是不會走的。”說自己沒有坐車的錢就太難為情了吧！
但她忘了，面前的女人是能夠窺探她人想法的。
“什麼嘛，早點說啊……”她甩給我一張晶卡，直直插在了門上。
……
這女人是想殺了我嗎！
好容易把那張卡給拔了出來，卻遭到了她的調笑。
“喂，用力過猛，下面流出東西來了哦？”
我就說腿間有濕乎乎的感覺傳來，但剛才的注意力在卡上，如今低頭一看，趕忙一把遮住了身體。
“喂！不許看！”這家伙…到底給自己添了多少堵啊！
光顧著要錢，忘記自己現在完全是裸著的了！而且似乎是剛才拔晶卡的時候全身都在用力的緣故，先前射進去的東西正緩緩從腿間流出，可謂是淫糜不已。
已經沒臉見人了啦！
趕忙跑到洗手間去，姑且是擠壓著小腹把剛才射進去的東西盡可能排出來了點。
因為覺醒者的繁育液真的很多，所以只是一壓，就“咕啾咕啾”的出來好多白色渾濁的粘液。
好惡心…會不會真的懷孕啊……
要不去買點藥吃好了。
因為不知道手術剛結束後是不是危險期，感覺有點毛毛的。
應該…不會吧？聽說覺醒者和娃娃之間的受孕率很低來著？
如果是小彤的還好，要是懷上了其他人的孩子……
不對，就算是妹妹的孩子，一想到在有了和小彤的孩子的情況下還要出去賣，就感覺自己好惡心……
總之sex好惡心。
自從她變成受孕娃娃，就沒體會過哪怕一場正常的性愛。
小彤至少還克制了不少，其他的覺醒者完全就是只顧她們自己舒服。
那樣恐怖的東西肆意在身體里亂搗，能把內髒也攪移位也說不定。
早知道覺醒者剝下甲殼後的繁育器足足有小臂那麼長！
而她們面對受孕娃娃時又常常被狂暴的本能控制，只知道毫不留情的抽送。
如果不是受孕娃娃的身體產生了變異，宮內壁是她們身上最堅韌的部位，恐怕每年都會有無數受孕娃娃們被脊尾貫穿腹部而死亡。
但饒是如此，在基本沒有發生性興奮的情況下被不斷的暴力摩擦宮口，還要被頂到內壁，她們能感受到最多的也只是惡心和疼痛罷了。
但覺醒者們哪里會在乎這些？
這里是末世，那些憐憫之情是不存在的。對覺醒者來說，受孕娃娃不過是像上個時代的飛機杯一樣的東西罷了。
你會心疼一個能生孩子的飛機杯嗎？
答案是否定的。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受孕娃娃們也逐漸接受了現狀，甚至甘心出賣身體來得到覺醒者們的庇護。
畢竟被凌虐的感覺再痛苦，也總比飢一頓飽一頓，在寒風中發抖的感覺好。
因為相關政策的緣故，受孕娃娃是很難找到有穩定收入的正經工作的。
在末世里，這意味著她們可能連最便宜的饅頭都吃不起。
不過阿黎不打算真的認命。
她想把妹妹培養成一個厲害的覺醒者。
媽媽走了，這個擔子就落到了她這個兄長的身上。
她想證明一件事。
就算是受孕娃娃，也有要保護的東西啊！（窩不行了笑死了hhhhhhhh）
咳咳，言歸正傳。
阿黎打開了臥室的衣櫃。
阿黎看到了……很多童裝。
？？？
這是給誰穿的……
那個紫什麼的，肯定是穿不上的。
這一櫃的衣服有幾件是普通的可愛系，但更多的都是情趣服裝一樣的東西。
她看到有一件奇怪形狀的布料掉在了角落。
姑且還是撿了起來。
但她的目光馬上被那一塊原來被布料遮住的櫃底吸引了。
上面好像紅紅的。
好奇怪哦……明明櫃子底是白色的，是弄髒了嗎？
仔細看一看好了。
阿黎把頭探了過去，然而就是這一眼，讓她感覺惶恐不已。
那似乎是一個字“逃”
是血那種感覺，暗淡的紅色。
血跡新不新她不知道，但是她有種直覺——這間屋子，還有那個紫菀都不簡單。
但她能有什麼辦法。
她誰也幫不了，光保護妹妹一個人都已經很竭盡全力了。
想了想，她決定當做沒看到，但在走之前，她把那塊衣物放了回去。
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吧。
——————長路漫漫——————
回到了家。
這時已經下午六點多了，到了該吃飯的時間。
路上並沒再發生什麼意外。
想想也是，怎麼可能那麼倒霉，每次出行都遇到意外啦。
紫菀丟過來的卡里面有大概五千點，這對她來說是小錢，然而在自己面前則是一筆可觀的財富了。
“我回來啦～”
果不其然，等待我的是妹妹飛撲！
我熟練的抱住她，然後身子一側打算像往常一樣抱著她轉圈圈。
結果當然是……
“嗚哇！”我因為把握不好重心，和妹妹一起摔向了地面。
糟糕…忘記身體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但是意料之中的碰撞並沒發生，天旋地轉之後，我倒在了一個溫軟的懷抱里。
她大概是抱著我貼地來了個轉體吧？
這種程度的都能做到嗎。
似乎現在已經不是自己保護她了，而是要反過來才對了呢。
不過公主抱什麼的…“小。。小彤，姑且把我。。放下來吧？”我甚至不敢抬頭看她，只能把頭埋在她的肩窩。
鼻間嗅到她獨有的、淡淡的香味。
突然想到白天的遭遇，紫菀充斥著情欲的臉，身不由己的自己，屈辱的情愛……
一想到那些，淚水奪眶而出。
她似有所感，只輕拍著我的背，將我擁得更緊了些。
“不怕不怕，小彤在……”
短短幾個字，讓我哭得更凶了。
妹妹長大了，是姐姐的避風港了。
姐姐變小了，瑟縮在妹妹的臂彎里。
小彤真的很溫柔，好像她才是姐姐，自己是在外面受了欺負的妹妹。
所以阿黎哭得很痛快，她覺得自己的阿彤長大了，自己的付出值了。
又或許是她在白天失去了自我，惶惑不安之後跌落在愛人的懷里，才會如此放聲大哭。
也許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和妹妹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
但兩人在一起，很開心，這就足夠了。
阿黎是那種搞不懂，就想辦法維持現狀的孩子。
可小彤不這麼想。
“姐，我又想要了。”她忍得很辛苦，因為她知道自己喜歡姐姐
不是姐妹間的喜歡，是情侶間的喜歡。
她知道姐姐又被別人弄髒了，她聞得到，姐姐的身上到處都是別人的味道。
但她沒辦法，時機還不到，這副身體不夠強，不夠她和當年那個怪物為敵，更不夠和全世界為敵。
她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娃娃，想娶她就必須做那個最強的覺醒者！
但目標遠大，所以她想先拿點利息。
“來做吧，我說過的，我會把別人在姐姐身上的痕跡抹掉。”
因為你是我的東西。
她的聲音有點沉沉的，卻比平時更動聽，直鑽進人心里頭瘙癢癢。
“我出去買了這個。”她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小瓶子。
“是能讓姐姐不那麼難受的東西。”她舔了舔嘴唇，把瓶子打開，倒出來幾顆藥。
“是。。是那種藥嘛？”我略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沒有拒絕，吃掉了她遞過來的一顆。
什麼味道也沒有。
她看我順從地吃了藥，舔了舔嘴巴，很開心的笑了:“就是那個哦，既然姐姐這麼聽話，那就給點獎勵好了。”
她把頭一低，就觸到了我的唇。
小彤的唇很熱很軟，至少比我的更溫潤，她的舌頭也很靈巧，不似我這般笨拙。
還有她的喘息，她的低語，她的…粗壯的脊尾。
我不清楚是不是每個人都對自己最愛的伴侶有偏好的認知，但至少我是這樣。
比起別人的，我想我更愛她的。
既然這是末世，那麼姐妹亂倫這種事也無所謂對吧？
興許是藥物作用吧，我的心思前所未有的荒唐大膽，行動上也是如此。
我主動撫上她的頸，調整了姿勢，整個人豎著掛在她身上，期間我們兩人的心口交疊，我發出浪蕩的喘息。
和白天很像，我簡直不是我自己。
但和白天不一樣，我渴望我不是我自己。
身體燥熱難耐，小腹那里一抽一抽地疼。
而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口水，她的手指乃至她的身體都讓我如同久旱逢甘露。
只要是她給的，哪怕是疼痛也甘之如飴。
只要是她給的，哪怕是枷鎖也心甘情願。
一瞬間我的心頭掠過千百句情思，脫口而出時只剩一句:“阿彤，我愛你。”
我想你陪我去逛燈會，陪我去郊游，陪我去天涯海角，陪我白頭偕老。
“阿黎，我也愛你。”在我眼中，她的面容已經有些模糊了，但那一句情話我聽得真切。
我想你陪我做愛，在小巷里，在庭院里，在廚房，在陽台，最後永遠離不開我。
其實阿黎這麼些年一直都不懂她想要什麼，她自己也不懂。
但是沒關系，現在她懂了，慢慢地她會讓阿黎也懂。
我們生活的世界已經壞掉了，這里是末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扭曲的，包括愛。
自己的哥哥變成姐姐的時候她終於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了。
她想要姐姐做她的奴隸，工作內容是性處理，工作時間是一輩子。
在阿黎看不清的地方，小彤咧開了嘴角，笑得很開心，望著身前已經意亂情迷的姐姐，眼睛里是化不開的濃墨。
阿黎已經受不了了，她不知道小彤在干嘛，她只覺得好想要！
渾身燥熱難當，恨不得自己動手解決，她在小彤面前總是難以自持，那些堅持之類的東西總是很快就土崩瓦解。
所以她在小彤身上亂蹭，還小聲地哀求:“小彤。。我好癢啊……”
她這幅樣子，誘人極了。
小臉酡紅，發絲有些散亂，一汪秋水眸里盡是情欲，水蒙蒙的又煞是勾人。
哎呀，這可叫人怎麼是好啊，姐姐是個想被妹妹干的小色狗，這可傷腦筋了。
只能用自己的繁育液把她喂飽咯？
要是姐姐有一天知道自己的想法，恐怕會被嚇得完全不敢動吧？
阿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她一直見到的乖寶寶妹妹只不過是偽裝罷了，其實她的內里早就爛掉了。
阿黎能想到的只有——
“嗯！小彤。。你好大。。啊。。里面好舒服。。嗯哈。。”她不知是怎麼了，以往那些頂到里面的惡心感和痛感變得很淡很淡，取而代之的是浪濤般的快意，她就像是在一股奇異的洋流上飄蕩，小彤又大又粗的繁育器頂到宮內一次，她就被新的一波浪濤卷到浪尖兒上，而當小彤退出時剮蹭到宮口，她又像是被大浪一下推到了波谷中，刺激而令人窒息。
來來回回地，她在這奇異的洋流中起起伏伏，全身早已是濕透了，甚至被這接二連三的浪涌折騰得頭暈眼花。
然而她並不感到疲憊，她知道最後一場浪潮要來了。
這一道浪會把她送到終點，她有預感，這會很刺激，很痛快。
她現在是只知貪求快感的野獸，她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夾緊了小彤的腰，同時也收緊了手臂，以求能讓彼此貼合得更近。
她忘我的呻吟著：“嗯。。小彤。。再。。用力一點。。啊！還要。。嗯！”
在一片朦朧中，阿黎被這最後一場浪推上了雲端，她只覺世界都停止掉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又或者是聽見了太多的聲音反而無法接納。
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她甚至無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阿黎沉醉在這第一次的，真正歡喜的完美性愛中。
不過，有一件事她不太清楚。
食髓知味。
第六章 奴隸
這一場瘋狂持續了許久，兩姐妹停下來時已是深夜了。
點好了外賣，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
“小彤不討厭姐姐嗎。”阿黎問。
“姐姐一直很好啊，為什麼說這個？”
討厭，討厭到想把你浪蕩的那幾張嘴巴全都給縫上呢。
她的眼睛里藏著阿黎看不出的狂躁。
“可是。。我覺得自己好髒。。”說著說著，阿黎哽咽了起來，又想哭了……她把頭埋進了愛人的懷里。
“阿黎不髒，小彤會一直疼阿黎的哦。”她把手撫在阿黎背上，輕拍著。
等著我，姐姐，我會把你變成我一個人的藝術品，那個時候姐姐就再也不會髒掉了。
阿黎並不知曉妹妹的想法，但她注意到妹妹剛才直呼了自己的名字。
其實她明白，妹妹是愛自己的，也知道她不會拋棄自己，可是她還是沒有安全感。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難道自己還是對姐妹亂倫心有芥蒂嗎？
也許是這樣，所以她只有借著藥物的勁兒才能對妹妹展露出放浪的一面。
不過剛才確實很舒服，原來sex也可以是這麼開心愉悅的嗎。
有點上癮了呢。
想著這些，耳根子都燒紅了，她便把頭埋得更深了。
吃過飯，兩人一同洗了淋浴，美其名曰節水。
然而家里不大，洗浴的地方很是狹窄，小彤的身子經常無意間碰到阿黎的敏感處，惹得她渾身都為之一顫。
不知是不是藥勁未過，她的欲情又些許上涌，腿間其實已經滲出水來了，如果不是正在清洗身子，恐怕就被小彤發現了。
屆時她定會覺得我是個淫蕩的壞孩子……
殊不知她動情的模樣早已被阿彤盡收眼底。
她這姐姐實在是好懂，那一雙大大的秋水瞳從不知掩飾，無比的純淨。
每當姐姐渴望被滋潤的時候，那眸光便能蕩出水來，盡是一片春情蕩漾，勾得人直欲在她身上馳騁。
是以她只低頭一瞥，便從姐姐的一汪秋水中望見了其內心的情欲。
於是這澡白洗了，她將自己的姐姐逼到了牆邊。
“小彤？”阿黎的眼睛里還盡是懵懂。
待到妹妹剝了殼的脊尾出現在她眼前，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境遇。
“剛。。剛剛才做過。。就不要了吧？”但是看著眼前又變得挺拔的脊尾，她不由暗想：妹妹好厲害…才剛做完，如今卻還是這麼精神。
而且上面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光是感受到那股氣息，身下就再次有東西溢出了。
先前射進去的繁育液被擠出來大半，如今肚子里感覺有點空空的。
手不知不覺已經握上了面前的脊尾，滾熱滾熱的，是生命的溫度呢……
好想舔一舔…是藥的作用嗎？
明明才剛做過……
但是再做一次也沒關系的對吧？
這樣說服了自己，嘴巴就又湊了上去。
“嗯。。小彤的。。好好吃哦”嘴巴里面盡是迷人的氣息，只感覺那東西美味得不得了。
它從口腔上部掠過，激起陣陣酥麻到腦子里的癢意；它和舌頭嬉戲，勾起陣陣瓦解意志的情欲；它在喉嚨深處衝撞，引發陣陣碰撞靈魂的快感。
但就在脊尾有幾分膨脹的趨勢時，小彤退出了她的嘴巴。
她還沒來得及疑惑，便感覺身下傳來被貫穿填滿的刺激感覺。
有點痛，但蝕骨銷魂。
緊接著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送，直把她往牆上貫。
她已分不清楚是她被頂到牆上還是牆把她推到小彤的脊尾上，亦或是兩者皆有。
她就像一個乒乓球，被兩位高手來回推搡，在兩方之間騰挪得愈來愈快，最終被狠狠地甩在了某一邊。
身後傳來牆壁的冰涼，小彤的滾燙在身體里噴涌而出。
她被這生命的洪流直擊到雲端，只覺舒爽得意識都有些混沌。
然後小彤把自己的尾巴拔了出來，又塞進來一個什麼東西。
“夾好了，要是漏出來一滴我就射十發進去。”她俯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
十。。十發？！會死的！
她還叫我給她的那東西舔干淨，平時溫和的她第一次顯得有點狂躁。
是因為我出去賣的事情嗎…果然是生氣了吧。
對不起……
我知道這不可原諒，所以可以給姐姐一個補償的機會嗎？
一夜無話。
翌日，我在去衛生間的時候偷偷拔掉了昨夜塞進去的塞子。
今天還有工作要做，要是讓紫菀那個瘋女人見到這玩意，她保准給我全身上下的窟窿都塞滿這東西。
那塞子和小彤的那東西一般粗細，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聽得我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意外的，昨天射進去的東西已經一點痕跡也找不到了。
塞子的內側都是干干淨淨的，如果不是下面的花口怎麼也閉不上，我都以為昨天的事情是一場夢。
身後的撞到牆壁的烏青也消失了，明明昨天還有點痛來著。
好像自從變成了娃娃，恢復能力就變好了不少？
算了，反正也是好事。
我努力試圖把下面縮緊，沒想到居然有成功的趨勢。
眼看它中間的空洞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一條小縫。
耶！成功啦！
……
我真是有夠不知羞的。
吃過了小彤專門做出來的“早飯”不久，不速之客便來敲門了。
我從自制的貓眼（門上挖個洞）中一看，來者正是紫菀那個瘋婆娘。
“喂，不許你進我家。”我打開門就丟出這麼一句。
“姐姐好。”妹妹對她顯然抱有一定的敵意，雖然是在問好，但態度冷冰冰的。
“哎呀，那我就不進門了，要繼續工作嗎？”她也沒生氣，顯然並不在意我和小彤的敵意。
但昨天在臥室的發現，已經不能再讓我單純的把她當成實力強大的變態了。
這家伙大概是惡魔那種級別。
但還是跟著她出去了，因為五十萬實在太誘人了嘛。
她的車子停在門口，特地把這麼拉風的車來到路面全是坑窪的平民區真是難為她了啊。
有錢人真可惡。。
唉，要是我也這麼有錢就好了，何至於現在這般。
正詛咒著，她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既然小貓咪這麼想要五十萬，今天就和我這個有錢的惡魔來玩個游戲怎麼樣？”
語畢，還衝我眨了眨紫色的眸子，頗像是一個撩人的大姐姐。
但我的心卻無限冰涼——她全都聽到了，剛才心里的腹誹。
讀心真是個討人厭的能力。
“更討厭的還在後面呢，小貓咪。”
她的車技很好，雖然我不懂這些，但她時常能空出一只手來騷擾我，這應該是車技好的表現吧？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她的宅子邊。
我注意到這里不是昨天去過的那里。
這周圍就一間宅子，屬於那種獨棟大別墅，自帶花園露天泳池之類。
這。。這就是有錢人嗎？
她注意到我的想法，解釋道：“今天呢，給小貓咪看個好東西。”她回頭衝我笑了一下：“昨天小貓咪不是發現了一個字嘛，今天帶你看看字跡的主人。”
她的笑讓人毛骨悚然。
一瞬間我被嚇得發抖，一點惡意都生不起來。
逃跑的想法也不敢有，只能一遍發抖，一邊順從地跟在她身後。
她走進了屋子，走進了客廳，最後來到了一樓的一間臥室。
我一路跟著，直到她站住腳。
我注意到這里供暖很好，每個房間都暖乎乎的，很舒服。
她在臥室床頭擺弄了兩下，牆壁深處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進來吧，小貓咪，來看看你的同類。”我知道里面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往里面走。
甫一進來，我就聞到了一股子怪味，心中冒出一個糟糕的猜想。
那是很多種味道混雜在一起。
血腥味，尿騷味，還有別的什麼。
而一陣陣機械的嗡嗡聲和若有若無的喘息聲驗證了我的猜想。
“雪兒，看看我帶了什麼過來？”紫菀的聲音響起，然後聽見“啪”的一聲，頭頂的燈亮了。
這一瞬間我看清了這里的全貌，而就這一眼，將我嚇得癱坐在地上。
我面前不過兩米的地方，那是所有聲音的主人。
一個被吊在十字架上的小女孩。
她的雙眼完全沒有了神采，整個頭無力的耷拉下來，不著寸縷的身上綁了很多電线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直在她的身上震動著，發出嗡嗡聲。
她的身下積了很多液體，混雜在一起散發出淫靡不已的氣息。
聽到紫菀的聲音，她依舊無動於衷，整個人就像一具屍體，若非是口中偶爾發出兩聲嗚咽，完全就是個死人。
少女的無回應似乎讓紫菀有點不爽，只見她走向一旁，在一個水桶中舀出一盆水潑在了少女身上，又在一堆藥物里面翻出來一支針劑，扎在了少女的脖頸上。
我這時才發現，那少女身上滿是凌虐之後的痕跡，有鞭痕，有烏青，也有唇印，最為可怖的是在她的小腹上有一大塊燙傷的痕跡，上邊能依稀辨認出兩個大而簡潔的字“……性奴……”
“這樣的…太過分了……”
這孩子的人生完全被摧毀掉了啊，即便是從這里逃出去，這種程度的燙傷，恐怕那幾個字將是她一生的夢魘。
但我生不起來一點兒憤怒，卑劣的腦子里想的只有逃跑。
“很過分嗎？”她歪了歪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這孩子可是我自豪的藝術品呢，從懵懂無知到現在這美麗動人的樣子，我可是花了很久的時間來教育她啊。”
她的臉在我看來扭曲到不行。
這時候，被捆縛住的少女悠悠醒轉。
紫菀解開了她的束縛。
少女得到解放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跑也不是反抗，而是跪在地上去抓紫菀還沒褪下外殼的脊尾。
在看到上面緊密武裝著的外殼後，她疑惑的歪了歪頭，然後不假思索地把尾巴往嘴里塞！
那些甲殼的棱角是很銳利的，這魯莽之舉的後果便是少女的嘴巴舌頭被劃得稀爛，嘴巴一直在往外滲血。
我歪過頭不忍直視。
這孩子…已經徹底失去自我了嗎。
紫菀終於忍不住她的獸欲了，一把扯出少女花徑里塞著的那些玩具，她尾巴上的甲殼慢慢剝落，然後用帶著血的脊尾直接搗進了少女的私密處。
少女當即呻吟出聲：“主人。。好深啊。。嗯嗯。。小雪還要。。。干死小雪吧。。主人。。”
少女似乎很是欣喜愉悅，完全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痛苦。
“紫。。紫菀！你就是個變態。。你這個。。玩弄別人心靈的怪物！”盡管害怕，但實在忍受不住這一幕的我對她咒罵出聲。
我知道我的咒罵可能會引起她的不滿，甚至我可能就是下一個被害者，但此刻我仍然不能做到無動於衷。
那畢竟是我的同類啊…盡管她與我素不相識，但我不想就這麼放著不管。
她一定是被紫菀用那惡心的能力操縱了心靈……
紫菀停住了動作，輕描淡寫的拔出了脊尾，走向我。
我以為下一個就輪到我了，身體抖得好像篩糠。
但反而把腰杆挺得筆直，反正跑不了，要死就死吧！
誰知她挑起我的下巴，舔了舔嘴唇：“來和我玩個游戲吧，小貓咪，如果你能讓我開心，我就把雪兒身上的能力解除。如果你不能，就和她一起，一輩子做我的奴隸吧。”
我努力擺出一副凶狠的樣子瞪著她，心里知道拒絕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
“奉陪到底！”
（其實生氣的時候也全是奶氣，阿黎可愛死了！）
夜的第七章 無謂的犧牲
有人說人總是喜歡挑戰，越是有挑戰性的東西越能博得別人的喜愛。
可我認為，對於弱者來說不是這樣的，生命的本能總是回避危險，她們畏懼挑戰，更多渴望的是安逸。
受孕娃娃們就是弱者。
再強大的心靈也無法使他們擺脫絕境，相反地，勇氣之類的東西會讓她們的下場更加淒慘。
這里是末世，好人未必有好報，惡人也未必有惡報。惡行未必迎來審判，善行一定引來惡意的摧殘。
阿黎知曉這些，但她還是站了出來。
她不想對同類們受到的凌虐說不，因為那沒有意義。
她很弱，她的聲音只會湮沒在世界的惡意中。
但她想救這名少女，想把她從這地獄里面拉出來。
也許是她還有些許未被磨平的良知，而少女臉上的眼淚刺痛了她的良知。
少女該是和小彤相差無幾的年歲，卻被那個惡魔把本來平靜普通的生活攪得支離破碎。
這樣的…不能放著不管！（某熱血漫台詞，233）
所以在紫菀叫她的時候，她一遍發抖，一邊還是挺起胸脯走了過去。
然而這在紫菀看來，只能說是可愛極了。
就是這幅為別人挺身而出的模樣，如果最終發現自己什麼也拯救不了，小貓咪你是不是就會安分點了呢？
“那麼，開始吧？先用嘴巴好好侍奉我，讓我射出來的話就可以進行下一項了哦？”她故意說得很下流，讓阿黎不禁一陣臉紅。
沒辦法，容易害羞也是作為娃娃的本能之一，即便她有救人的覺悟和決心，也無法阻止自己的臉因為對方的調笑而發燙。
那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脊尾終於擺在了面前。
面對小彤以外的人終究還是有些抗拒，她沒辦法像對待小彤一樣對待別人。
只覺得那東西惡心。
不過和昨天的感覺比起來也好了那麼一點，更主要的是她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所以她還是主動伸手握住了那一片火熱。
可手卻被對方抓住了。
“不是說了嗎，用嘴巴做，小貓咪伸手過來是做什麼？”紫菀裝作懵懂的樣子歪了歪頭。
可是光用嘴巴哪里好使力啊！
“喔，我知道了，原來小貓咪是擔心這個。”她抓著我的手一抽一送，便把我推搡在了地上。
沒什麼用來緩衝的東西，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屁股被摔得火辣辣的疼。
“這樣就好使力了吧？”她的脊尾直塞進我嘴里，頂得我呼吸一窒。
我被她堵著嘴巴，身體也被壓住，能動彈的也就只有舌頭了。
舌頭劃過那上面的肉，激起眼前人的一陣顫抖。
什麼嘛，這樣不是幾下就射出來了？
這樣想著，我稍加賣力地舔弄吮吸了幾下她的繁育器。
她被我這兩下弄得輕吟了幾聲。
似乎是從我的身上獲得了不得了的快感，她低頭看向我的眼神竟充斥了情欲的朦朧。
我索性閉上眼睛，加大動作，開始輕微的活動嘴巴，如此套弄的同時又時不時讓舌頭在她的尾巴尖兒打轉，還在肉冠的側部剮蹭了幾下。
她便馬上受不住了，身子都稍微弓起了些。
這女人真好對付。
這麼想著，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刻意半睜開眼，用憊懶的眼神看著她。
她果然更加情動，還主動把脊尾來回抽送了起來。
那力道比我想象中的猛烈多了，直把我的頭往地上貫。
好在她隨後便用手扶住了我的頭。
不過這樣的結果便是我整個人的頭一動也動不了，只能被她的脊尾不斷地突入口腔。
嘴巴被人當成飛機杯的感覺很糟糕。
好在比起小彤，她的脊尾細了幾分，不至於把整個嘴巴徹底塞滿。
但饒是如此，她迅猛的突刺還是讓我感覺呼吸困難，再加上每一次脊尾都會快速的掠過口腔內壁和舌頭，就會把里面蹭得有些發麻。
頭腦有些昏沉沉的了……
好在這樣一來，她能持續的時間就短了不少，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那東西漲大了些許。
可還沒等我把它吐出來，那熱流就直衝到了食道里面。
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打算射在里面吧……
糟糕透了。
因為早上就被妹妹喂得飽飽的，如今這些東西完全就裝不下。
她射出來的繁育液大概比妹妹少一半，可那也不是我承受得了的，本來這東西就難以下咽，妹妹的還好說，像稠粥一樣，可這家伙的又腥又臭，實在吞不下去。
食道都被塞的滿滿的，漲食的反應一發作，我便努力把紫菀推到一邊，將這些該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連帶嘴巴里咽不下去的一起。
我知道現在的我看起來一定淫靡極了，昨天在她這拿的還算正常的藍白色連衣裙粘上了不少渾濁的繁育液，何況還有嘴巴里溢出來的。
當真惡心極了！
好在她不知我白天究竟吃的什麼，權當我吃多了還未消化完，也並未發動能力探知我的內心。
不然恐怕小彤會被這家伙欺負的……
“喂。。快點。。繼續做啦。”我試圖轉移紫菀的注意力，但話出口總是磕磕絆絆的。
“嗯？小貓咪今天不一樣了嘛，是不是做了特訓啊？”她翻身壓了上來，脊尾也伸到了我的身下，摩擦起來。
一邊摩擦還一邊講下流的話：“好像真是這樣呢？下面都被別人給干開了嘛，一張一張的。”
低。。低級！下流！
“請。。請不要說那種。。咿啊。。”
就連指責也斷斷續續的。
糟透了。
阿黎的身下其實早已泥濘不堪了，娃娃的身體其實很容易就會發情，只要品嘗了一次禁果之後，無論那以後的性愛怎樣粗暴，都會使她們產生逐漸疊加的快感，直致最終變成性癮者。
不過她不清楚這樣的殘酷事實，自然沉溺在自我厭惡中。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真的只是為了救人才來的嗎？為什麼只是單純的舔了幾下別人的尾巴就擅自發情了啊……
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變髒了……
回想起剛才舔弄紫菀的繁育器時，自己那幾下熟練不已的舌技，她更是恨不得立刻逃開，跑到沒有人的地方自我了斷。
眼前人才相識不到兩天，又是如此惡劣的家伙，自己卻給她侍奉得那麼歡，還擅自發情了……
自我厭惡被身下的異動給攪碎了。
她的脊尾緩慢地擠了進來。
花徑一點點被撐開，那異物帶來的刺激感讓她一瞬間慌了神，仿佛溺水之人，四處尋找能抓的東西。
最終她雙手抓住了身上人的袖子。
看著身下的人兒發絲散亂，一雙秋水眸里盡是朦朧的水霧，又見她迷亂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袖，紫菀知道身下人已經情動了。
她低頭吻了阿黎的額頭一口，然後慢慢地抽送了起來。
“阿紅，我知道我得不到你，但至少我想讓你記住我，哪怕是恨。”她也迷亂在了情欲當中，已是將阿黎錯認成了別人。
阿黎沒聽到那句話，但還是知道身上人又發瘋了，她的動作漸漸不再溫柔，只是像野獸一樣快速的抽送，嘴里還低聲喊著“阿紅阿紅”的。
感覺糟糕透了，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女人，可這家伙一邊跟自己做，一邊卻在喊著別的女人，這怎麼說也太掃興了。
饒是如此，她還是直感覺快感的巨浪快將她吞沒。
不過直到紫菀在她體內噴射出滾燙的繁育液，她也沒達到高潮。
比起和小彤做的時候差遠了，小彤可是能讓她高潮連連呢，而且也不會喊別人的名字！
能感覺得到，自己離到達頂峰不遠，但眼前的人已經收手，她又何至於主動求歡？
她還沒下賤到那個地步。
強壓下腹中的瘙癢感，就當無事發生。
“小貓咪今天的表現不錯，我很滿意哦？”紫菀伸手挑起我的下巴，似乎心情很好。
但我心情不好，揮手把她的手打開，怒瞪著她：“快。。快點履行約定！”
“賭約早就履行完了。”她不以為意。
“你。。你騙人！你連響指都沒打。。”
她冷冰冰地打斷了我：“從一開始我就沒給她洗過腦。”
騙。。人。
少女現在還意亂情迷著，她抓著紫菀的腿就往腿間蹭，嘴里面不斷嚷著：“主人。。小雪要。。求求主人干小雪吧。。把小雪干壞。。”
若非洗腦的作用，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如此不堪，甚至比這末世最浪蕩的妓子也不遑多讓。
“這孩子是失敗作啊，一不小心被媚藥把腦子弄壞了，現在一天不被干就難受得不得了，就算洗腦也治不好。剛才打了一針營養劑，現在又活蹦亂跳地求別人干她。”她很是苦惱地嘆了口氣，語氣就好像在談論一個壞掉的道具一樣，完全沒有愧意，也並不能聽出可惜的情緒。
“她還這麼小，你就把她的一切都毀了。。”我說著說著，竟然被這個家伙氣得哭了出來：“你。。你就是個惡魔！”
她好像出離的憤怒，拳頭都攥得直抖：“我是什麼，不需要一個受孕娃娃來評價。”
“把這個垃圾帶走，這些錢也給你，在臥室里隨便找兩件衣服，給我從這里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她在凌亂的上衣內里翻出來那張金色的晶卡丟到我的腳邊，又像是踢什麼垃圾一樣一腳把那名少女踢了過來。
我想起以前聽到的報道“暗夜死神，京都基地的頂梁柱之一，本人正如外表一般，溫柔可親，十分可靠，是全民最愛覺醒者排行榜上穩居第二的優秀覺醒者。”
可我認識的這個紫菀，殘忍暴力，把受孕娃娃當成隨意使用和丟棄的道具，肆意用能力操縱、窺探她人內心。
看著她正往外走的背影，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一突，下意識叫住了她：“雖然不知道你和我媽媽過去如何。。但是我求求你。。不要為難小彤！”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轉回身，對著我咧了下嘴角，笑得很難看。
“和當年真像，你說的很對，有些東西終歸是得不到的。”沒頭沒腦的嘀咕了這麼一句，她走了。
這暗室里面只留下還有些腿軟起不來的我以及一旁淚眼汪汪的小雪。
第八章 虛無的救贖
過了好一會兒，我恢復了點力氣，總算能把身體稍微清理一下了。
小雪被踢了一腳後似乎清醒了些，不再表現出那樣浪蕩的姿態，悶悶地跟在我身後，給她穿衣服也很是順從。
只是每次衣物和手蹭到她的皮膚，她會發出無意義的低吟。
“你叫什麼名字？”給她穿衣服的時候，我借機問道。
“櫻。。嗯。。櫻雪。”她低著頭，小聲地念出來這兩個字。
“叫你小雪可以嗎？”我頓了頓，見她沒反應，又繼續搭茬：“你家住哪里？”
她抬頭看著我，水汪汪的暗藍色大眼睛透著天真，以及壓在那下面的情欲。
“小雪。。沒有家。”她這樣回答道，語氣沒有很難過，但也隱含一種憂郁。
我摸摸她的頭，想給她點安慰：“那就來姐姐這里住幾天吧，然後姐姐再幫你找家。”
這孩子已經是孤兒了嗎…不過也罷，如今自己有了這麼多錢，幫助一個小孩子也不在話下。
即便遭遇了這麼多打擊，阿黎也依舊是阿黎，她的心始終那樣善良，對於這些處在地獄中的女孩，她不介意拉上一把。
“姐。。姐姐。。小雪這里癢。。”小孩抓著阿黎的手往自己的腿間送，這舉動一下就把阿黎從思考中拉了回來。
這…這孩子的癮勁兒犯了可怎麼辦啊……
用手指八成也解決不了問題，道具也不行。
娃娃的身體其實已經不是普通人類的范疇了，一旦發情，只有覺醒者的繁育液才能讓她們得到緩解。
只能帶回來讓妹妹來解決了，可這樣對妹妹和小雪都不太公平……
“姐姐。。”少女的聲音已經充斥著情欲的味道，嬌滴滴地喊著姐姐，聲音直讓人發酥。
阿黎以前都想象不到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能如此嫵媚。
“動作麻利點，快把她送到你家。”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是本來打算不管她們二人的紫菀。
看到阿黎眼中的疑惑，紫菀解釋道：“我改變主意了，快上車，給你送到家。”
“那這孩子……”阿黎看了看因為見到紫菀而興奮不已喊著“我要我要”的少女。
“送你了，這丫頭本來就是我看著可憐在路上撿的。”她推開跑過去抱著她腿的小雪，繼續說道：“最開始是出於好玩，這蠢東西腦子不太好，就想用藥物速成，結果一個不注意讓她的腦子徹底壞了。”
“差勁。”咬著牙低聲咒了一句，阿黎還是無法容忍對方對待娃娃的態度。
但是沒辦法，這種事是不觸犯聯邦法律的，一個覺醒者就算弄死一兩個娃娃也不構成犯罪。
不過很少有人真的把娃娃弄死就是了。
最終阿黎不得不妥協，小雪已經快撐不住了，而這周圍顯然不容易找到交通工具。
抱著小雪坐在車後面，阿黎不太好受。
這丫頭總是不安分的往別人身上蹭，直蹭得人心癢癢不說，手還亂摸。
簡直是在她身上不斷點火。
先前沒達到頂峰的空虛這時候又被撩了出來，她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視野也有點朦朧……
紫菀停下車時發現後面遲遲沒開門，然後回頭一看就發現兩小只已經糾纏到一塊兒了，正貼在一起激烈的擁吻。
……
這人還沒送出去，怎麼頭頂已經一片綠了。
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走下車後門一開，上去就甩了兩人一人一個耳光。
然後狠狠瞪了眼阿黎：“我當你是個雛，沒想到現在跟這母狗廝混在一起，剛才沒喂飽你不是？”
說完尾巴一擺，直衝著阿黎身下探去，大有就地來一場車震的意思。
阿黎本就被這一巴掌打懵了，見到紫菀伸過來的尾巴更是驚慌不已，嚇得抱著小雪就連連後退。
看到她畏懼的表現，紫菀滿意的收回了尾巴，轉身走回了駕駛位。
不管怎麼說，紫菀願意開車送她們，阿黎自覺還是應該道個謝的。
不過顯然對方並不想理她。
“快滾吧。”紫菀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開著車揚長而去。
扭頭看了看因為剛才的一巴掌現在還沒緩過勁，一遍拽著她衣袖一遍發抖的小雪，阿黎又陷入了自責。
這丫頭發情就算了，自己跟著湊什麼熱鬧…害得這孩子跟著自己遭報復不說，還擅自把她弄髒了。
左臉火辣辣的，就當是給滿腦子情色的自己一個懲罰好了。
“小雪，咱們到家了。”轉過身看著那一棟舊樓，摸了摸女孩的頭，她溫聲說道。
總算到家了，錢也到手了，過些日子就領著倆小孩搬家好了！
早就看老鄰居不順眼了！老是欺負罵自己家妹妹是拖油瓶。
小彤是最優秀的孩子，怎麼會是拖油瓶？
妹控分分鍾鯊了你！
開門的一瞬間，小彤又從臥室里“噔噔噔”地跑了過來。
“姐姐回來啦！”她這次沒直接撲過來，因為她看到姐姐又帶著外人來家里了。
看著小彤本來灑滿陽光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了幾分，阿黎忍不住有點想笑。
不過現在她有嚴肅的事情要說，笑的事情先緩緩好了。
“小彤，這孩子怪可憐的，我們把她認做妹妹好不好。”
“不好。”
第一次看到小彤這樣冷冰冰的，有點意外：“為什麼啊。”
因為姐姐是我的，我不想和別人分享。
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口，所以她換了個思路：“為什麼我們非帶著個拖油瓶不可？”
她。。她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吃了一驚，在印象中小彤一直都是個懂事、心善、懂得體貼人的好孩子，那樣的她怎麼會說這些話……
肯定是有人把她教壞了！
這種時候要采用迂回的方式：“那個呢…嘿嘿……”
我的話被打斷了。
原本抓著我衣服不放，縮在我懷里的女孩跑到了小彤面前，自顧自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她的動作熟練得驚人，短短幾秒的時間已經是赤身裸體了。
但這還沒完，她又在小彤的身上摸來摸去。
小彤作為覺醒者，在這有些冷的屋子里也穿得很單薄，就一條長T恤還是以前自己穿的。
所以很容易就被小雪抓住了弱點，然後不斷進攻。
不到一分鍾，小彤的脊尾就因為興奮而開始褪殼了。
小雪也是毫不猶豫，摸過小彤的脊尾就往身下塞。
我看著這面前的活春宮，一時呆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小彤還是在快插進去之前一把將小雪推倒在地，表情十分厭惡地往臥室走。
但她的腿馬上又被抱住了。
“姐。。姐姐別丟掉小雪。。小雪可以侍奉姐姐。。讓小雪做什麼都行。。求求姐姐不要丟掉小雪。。”小孩哭得很厲害，而且說什麼也不願放手。
這在小彤看來十分反感，她不需要這種垃圾，那只會讓姐姐身上變臭，可姐姐就在那里看著，如果把這個垃圾殺掉，姐姐會怎麼看她？
這時阿黎動身了，她脫掉鞋子跑過來，把小雪拉了起來，將兩人一同抱住：“好了好了，以後我們三個都是一家人，我是大姐，小彤是二妹，小雪是幺妹好不好？”
末了又親了兩個人一口：“從今天起誰也不能欺負誰！”
偷偷的在小彤耳邊低語：“這孩子是內個中毒，你每天給她解決一下……”
小彤大驚失色——
她怎麼能！姐姐當她是什麼，震動棒嗎？憑什麼要她來給這家伙解決那問題啊，這種家伙丟在路邊隨便叫幾個人上去干她不就好了……
她真是不懂姐姐的腦回路。
小雪忍不住了。
她其實已經一整天沒吃到她最喜歡的食物了。
以前還有家的時候，她最喜歡的食物是奶糖。盡管媽媽總說糖不能當飯吃，但爸爸總會在飯後偷偷塞一顆給她，她覺得那奶糖比任何飯菜都好吃！
後來流落街頭的時候，她最喜歡的食物是面包。她經常去乞討的那條街道有個心地特別好的姐姐，個子有點小小的，姐姐是面包店的糕點師，經常會給她面包吃。她覺得那面包上的溫暖能融化任何一塊冰！
再後來被關起來的時候，她最喜歡的食物是主人的繁育液。主人的繁育液不管是用上面的嘴巴吃還是用下面的嘴巴吃她都覺得好美味。有時候一天吃不到就想得不得了，感覺渾身像在燒。但是她每天都覺得怪怪的，胸口里面很疼。
她現在又想吃繁育液了，上面下面都要吃。
對小雪來說，想要就去爭取，她早已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了。
所以她又握上了小彤的脊尾， 這次決定還是先填飽下面的嘴巴。
小彤只覺自己的尾巴一緊，然後就被拽著抵到了一個濕潤不已的凹洞上，剛想發作，嘴巴就被堵上了。
她嘗到很腥的味道。
小雪不顧自己嘴巴里的傷，胡亂地用舌頭在對方的嘴巴里攪和，期間舌頭的口子破了，她也恍若未覺。
對媚藥中毒的她來說，很多痛苦在發情期間都是可以無視的。
但血腥味會激活源力病。
喝下血更是會讓感染者產生很大的狂躁情緒。
再加上發情狀態的娃娃釋放的信息素……
最重要的是，最愛的姐姐就在眼前。
小彤覺得自己克制不住了。她一把將兩人同時壓到地上，側過頭就去吻心愛的姐姐。
身後的脊尾也同時滑進了小雪的花徑。
“反正你這個臭婊子喜歡的只是我的肉棒吧，嗯？”她扭頭輕蔑地看向在地上軟作一灘水，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小雪，嘴里吐出充滿惡意的話語。
小雪已經被身下的東西刺激得舒爽不已，早已沒了神智：“嗯啊。。是的。。小雪是。。喜歡肉棒的婊子。。呀。。姐姐你的這個好大。。嗯哈。。”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下流不已，有的髒字阿黎都不敢聽。
小雪如今生性痴傻也就罷了，小彤今天是怎麼了，講話的語氣很凶不說，還淨說些髒話。
想到這，她覺得應該制止一下。
然而低頭一看，卻發現妹妹的瞳孔不知何時已經充斥著一片血紅，脖頸也隱隱有紅色的紋路浮動。
她登時吃了一驚：“小彤！你又發病了…快用……”話還沒說完，便被小彤把嘴給叼了去。
小彤低頭啃著他的唇，一個用力已是微微滲出血來。
阿黎只覺唇上一陣刺痛，然後便聽到小彤好似微醺的聲音：“沒事姐…少不了你的，我多射一發給你，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
她還來不及掙脫開，便又一次被堵住了嘴。
如此反復了幾次，缺氧再加上情欲，她的頭腦已經混混沌沌了，雙腿無意識地纏住了小彤的腰際，雙臂環過身上人的頸子，身體輕輕磨蹭著。
她渴望的東西終於捅了進來，驚喜得她一聲低吟，取藥的事情也便忘記了。
即便剛在小雪的身下發泄過了一遍，也絲毫不影響小彤的繼續發揮，年輕的覺醒者多得是體力。
她將脊尾塞進了最喜歡的姐姐體內，又把三根手指同時插進了旁邊的小雪腹中。
想了想，感覺不夠，干脆就把整個拳頭塞了進去。
那邊小雪叫得更歡了，被全新的性交方式給刺激得直接到達了頂峰。
那一肚子淫水和剛剛射進去的繁育液噴了她一手。
小彤皺了皺眉，拳頭用力往里面一頂，直接捅到了宮口，撞得小雪驚叫了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她的肚子里被各種液體混雜著填滿，剛才一頂直接把宮腔整個撐大了些許，小腹都鼓起來一塊。
實際上這幾下應該很痛才對，放到姐姐身上肯定讓她痛哭流涕地求饒，可是這個垃圾卻只覺得爽。
唉，垃圾就是垃圾，連穴都比別人松，真不知道姐姐留著這種廢物干嘛。
經過這兩下折騰，她眼瞳里的紅色淡去了不少，脖子上的紋路也消失不見了。
小彤搖了搖頭，准備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對付她最愛的姐姐。
第九章 算術（算數）
一番雲雨之後，小彤發現剛才那股狂躁感已經徹底消散了。
這次居然在不用打抑制劑的情況下自然消退了，這讓她很是意外。
自從和姐姐交合之後，她的身體每天都在產生變化，而且是在往好的方面變化。
因為害怕在狂躁時傷害到姐姐，她總是對自己的強大存有恐懼，所以就一直沒有覺醒異能。
可她的身體素質太異常了，姐姐一直都以為自己的異能是身體強化之類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其中的真相。
想想也對，自己身上畢竟流著那個人的血，身體被源力影響後各方面指數都該差不多才是。
倒是她的姐姐，帶來的驚喜總是出乎她的意料。
看著昏迷在地上的姐姐，她有些痴迷地吻了姐姐一口。
突然，她在姐姐身上感知到了些許異樣的氣息。
這一縷氣息很微弱，幾乎轉瞬即逝，但卻讓她驚喜不已！
她最愛的姐姐身上，出現了一點點和自己十分相近的氣息。
那是一個還很稚嫩，很幼小但確實真切存在著的生命。
本來就算以她異常的感知能力，也不應該感受得到才剛剛誕生不久的胚胎，能出現這種情況就只有一種可能——
那孩子……是她的種。
姐姐知道了會很開心吧？
可不能讓她著涼了，趕緊把人抱了起來，連衣服也顧不上脫，就給姐姐衝了個熱水澡，又動作十分小心地把姐姐肚子里的東西弄了出來。
做這些的時候，小彤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整個人都陽光了不少。
平日里的她，只有在姐姐旁邊時才會保持那溫柔純良的模樣，一離開姐姐的視线，她的真實便暴露無遺。
那是充滿了黑暗欲望的真實。
其實末世里，內心純善的人又怎會存在，那樣的人不是死人便是在邁向死亡的路上。
只是，她不會讓姐姐死的，姐姐是她的東西，誰都不能動。
誰都不行！
路過櫻雪的時候，小彤踹了她一腳。
這一腳她沒用力，真要出了問題姐姐會懷疑她，至少現在不能這樣做。
她只是要這個廢物醒過來而已。
剛才吃了那麼多繁育液，身體也該恢復點了吧？
小彤知道一個秘密。
受孕娃娃們能夠吸收繁育液，來恢復自己的身體，不論外傷內傷均可回復。
所以說姐姐能一直活蹦亂跳的都是因為有好好吃自己的繁育液呢。
用下面吃比用上面吃效果還好一點。
把姐姐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她轉而找上因為剛才那一腳而醒轉的櫻雪。
“嗚嗯。。怎。。怎麼了？”女孩剛剛醒過來，還沒太明白狀況。
“喂，小鬼，聽著。”她拎起櫻雪的衣領，用瞪大的豎瞳盯著女孩，威脅道：“你要住這我沒意見，但是今後要繁育液得自己滾出去找，我可沒心思伺候你，聽見沒！”
從昨天開始她就發現自己有了新的能力，這種能力發動的時候眼睛會變成豎瞳，然後還會對她緊盯著的人或者小動物散發出很強大的威勢，讓他們被嚇暈或者出於恐懼對自己言聽計從。
這些都是她實驗得出來的結果，這兩天姐姐不在的時候她可沒一直安分地待在家里。
嗯，這個能力還有個效果，可以把鏡子瞪裂。
櫻雪雖然不是鏡子，沒有當場裂開，但她還是感到了很深刻的恐懼感。
就像被怪物之類的東西盯住一樣。
嚇得她連連點頭，生怕眼前人把自己生吞活剝。
可是說的容易，她到哪里去找…繁育液又不像要飯，隨便就能要到。
要飯。。。要。。
她覺得靈光一閃，明天就像要飯一樣在街邊要繁育液好了！
運氣好應該會有人給她吧……
這蠢蛋腦子好像有點問題，見她點頭應是，小彤也不再理她，轉身拿了件斗篷披丟在她身上。
“拿去，衛生間在那邊，自己滾去洗，回頭把這個套上，把自己凍著了還得給你這廢物買藥。”她指了指衛生間，便沒再管女孩。
說是斗篷，其實不過是舊桌布之類的東西，但保暖效果還算可以。雖然是要到初冬了，這房子姑且還是能擋擋風，不十分冷。
不過在女孩看來，這人肯給她東西她就已經很感激了，還願意讓自己住在這，允許她洗澡，當下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於是洗完澡後，她又撿了塊抹布把原來弄髒的地板擦了一遍。
感覺就這樣生活在這里也不錯…有正經的工作干，說不定還能蹭到飯吃……
櫻雪的直覺是對的，阿黎醒過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三人一道去了超市買菜，說要做大餐慶祝一下。
回來後，阿黎就開始忙著准備晚餐，她踩著小板凳在灶台上忙活的樣兒讓小彤美滋滋的。
家里沒有電視機，櫻雪在客廳坐著發呆。小彤就坐在餐桌旁看著心愛的姐姐。
自己愛的人在為自己准備晚餐，有種溫馨的感覺。
這感覺比以往強烈，或許是知曉了她已經懷上孩子的緣故吧。
一想到孩子，小彤就笑得更開心了。
家里不大，廚房和餐桌相去不遠，在廚房做菜的阿黎瞥見自家妹妹比往日還溫暖許多的笑，有些疑惑：“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小彤笑著走到姐姐身旁，輕輕環住腰，手撫在她的小腹上，輕踮腳尖湊到她耳邊，激動得聲音有些發顫：“姐姐，我們有孩子了。”
阿黎聽得這話，嚇得手里的鍋鏟都差點沒握住，身子也一陣搖晃，若不是小彤扶著就從小板凳上摔下來了。
“小彤你別開玩笑。。”不是說受孕率低得不行嗎，怎麼幾次沒做安全措施就搞出人命了？
“我說真的，姐姐懷上了我們的孩子”小彤溫柔不減，依舊忘我地輕撫著她的肚皮。
“你。。你怎麼知道。。是你的？”萬一是別人的呢，雖然小彤射在里面的次數最多…而且她都沒擠出來過就是了……
小彤搖了搖頭：“我的感覺不會錯的，這孩子和我有血脈上的聯系。”
這消息可真是晴天霹靂了，她比起喜，更多的是驚，她還沒做好懷孕的准備……
按照普遍的算法，大約還有五個月我就得帶娃了？！
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麼說衝擊也太大了，我得緩緩……
可是見我不是很高興妹妹的臉色好像變得有點差。
不能讓她這麼擔心，我努力擠出點笑容：“嗯嗯。。看來今天確實要多弄點吃的，新的家庭成員可不止一個呢。”
小彤將姐姐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姐姐好像不太高興有了孩子，是她哪里做得不到位嗎，是不是應該多哄哄她，讓她有更多的安全感？
姐姐的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對了小彤，櫻雪那孩子很可憐的，今後做了一家人要好好幫助她哦？”
什麼啊，那種廢物干嘛要幫她啊。
不過為了姐姐，我忍……
“嗯，知道啦，我肯定會照顧好新來的妹妹的。”表面上我還是溫和的答應了姐姐的要求。
“真的？說話算數哦？”姐姐扭頭看著我，眼里是純淨的喜悅。
我真的好喜歡她的眼睛，那純淨的美麗讓人忍不住想玷汙，想讓它充滿情欲，充滿恐懼……光是想想就甜美到令人窒息。
“嗯，算數。”為了遮住眼底的欲望，我是閉著眼笑的。
不知道姐姐你看到真實的我，以前說的那些愛和喜歡，還算不算數？
飯桌上其樂融融，至少在阿黎看來如此。
櫻雪笨笨的，但也知道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有哪些，她夾菜有點野蠻，但桌上沒人在意這些。
阿黎不在意，小彤就不會在意。
倒是阿黎看到櫻雪不吃胡蘿卜，特意給她加了幾塊，說是對身體好的。
櫻雪本想吃掉的，但被小彤瞪了一眼，就一塊也沒敢吃。
晚飯結束，阿黎收拾碗筷時一看，她夾過去的胡蘿卜小雪一塊兒也沒吃，想了想決定以後吃飯由著她來。
大不了營養不良就買點維生素吃。
現在她有了不少錢了，打算搬到一個好點的地方住，再弄個小店，這樣也能安穩度日。
畢竟有了孩子，可不能再出去賣了，不然光是想想就惡心……
於是在床上她和小彤商量了起來：“小彤，你說有了孩子，咱們是不是該搬家到別的地方住？”
“再弄個小店，每天生活也能穩定不少。”她給小彤比劃著未來的藍圖。
其實小彤不關心這些，她只覺得姐姐說話手舞足蹈的樣子很可愛。
不過姐姐的水平，能弄什麼店呢，恐怕沒兩天就把本錢全陪進去了。
“火鍋店怎麼樣？”
她搖了搖頭：“那得很大一間店，姐姐哪有那麼多錢。”
“那串店？”
還是不行。“每天被煙熏，姐姐臉會變黑的。”
“那水煮串……”
“怎麼都是吃的？”
“那奶茶店……”
這次不是吃的，變成喝的了。
不過這個提案不錯。
“嗯，是不錯的想法，就算是姐姐這樣的應該也能開起來呢。”
阿黎臉一紅：“什麼樣啊…說得我很笨一樣……”
“你不是笨。”小彤的臉突然湊了上來，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你是傻，我的小傻瓜。”
心髒漏跳兩拍。
阿黎輕拍了小彤的手一下：“真出息，還撩姐姐？”
“不是我先撩的，是姐姐你先動的手。”小彤頓了頓，用暗沉的眸子看著她：“從姐姐變成女孩後的第一眼就開始撩我。”
……
她的小彤今天怎麼了。
“你戀愛小說看多啦！”阿黎去拍小彤的頭，空著的手放在小腹上：“將來生下來的孩子要跟你一樣沒個正形，我就天天追著你掐！”
說完還在她腰間扭了一把。
眼見小彤齜牙咧嘴的，卻又慌了神：“很痛？要不要吹吹…”說完低頭下去就要給她吹吹。
“沒，騙你的，姐你就算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也掐不疼我。”小彤扶住阿黎下沉的肩膀，給她按了回去。
“你說我什麼？吃奶？”阿黎不高興了，抬眸瞪著小彤，突然往她懷里撲過去：“那咱們就試試看看！”
兩姐妹在床上打鬧起來，你咬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的，好不溫馨。
櫻雪聽著臥室里的動靜，在自己的小窩里蜷得更緊了。
唉，生活不易，小雪嘆氣啊……
第十章 意外
現在是客流量稀少的下午，離不遠處的異能學院放學大概還兩小時，這會兒是很少有人來的。
“奶茶和藤和以後想做什麼呢？”阿黎趁著這會兒功夫和新來不久的店員們聊起了天。
前後思忖了兩日，她終於決定把奶茶店開在一座較為普通的異能學院旁邊。
這個學院的學生素質不是很好，但勝在沒有同行和她競爭。
再說了，素質再差也都是些孩子，她自詡在社會上有幾年經驗，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才不怕這些小鬼呢！
於是招收了兩個同為受孕娃娃的孩子做店員，這兩個孩子是一起來應聘的，似乎關系很好，做事也配合無間，再加上她自己，三人把奶茶店經營得也是很不錯。
即便是高峰的午間和放學時分，也不至於忙到找不著北，其余時間更是清閒。
今天是正式營業的第七天了，三人關系親近了不少。
“我以後啊，我以後想有個大點的房子，然後供暖好點，這樣能和奶茶住得舒服點。”率先開口的是藤和，這孩子容貌很引人注目，白色馬尾又是左紅右金的異色瞳，看著有點點英氣，但沒過一米六的身高在覺醒者眼里也不過是小娃娃罷了。
能好好長這麼大真不容易啊……按理來說受孕娃娃是很難保護好自己的，又生得這麼惹眼，應該是剛完成手術不久吧。
“我。。我只要能跟和和待在一起。。就好了。。。”奶茶說話吞吞吐吐的，粉中有些偏紫的眼睛時不時瞥向旁邊的藤和，包子臉有點微紅。
這孩子喜歡著藤和呢……不過藤和好像沒太注意到的樣子，看樣子是個感情白痴誒。
奶茶的樣貌沒有藤和那麼惹眼，櫻粉色的長發及臀，散披在身後，有點微卷著，上頭綁了一個紫蝴蝶的發飾。整個人很溫和的樣子，再加上已經明顯有c＋級別的高聳胸脯，實在是如同色情漫畫里走出來的女主一般。
一個身高一米五出頭的巨乳蘿莉，一個四舍五入也才一米六的馬尾少女，這兩個孩子眼里並無遇到慘重打擊的頹敗感，滿滿的都是對生活的希望。
看來八成是剛做手術沒多久了。
“那阿黎姐你呢？”藤和這孩子很活潑，和奶茶是兩個極端，在奶茶回答後不久就問向我。
“我啊。。我想把小彤的病治好，然後。。”單手撫了撫肚子，我接著說道：“然後和她結婚。”
“哇哦，好浪漫誒，已經有打算要結婚的人了嗎？”藤和兩眼冒星星地看向我。
奶茶則似乎注意到了我撫摸肚子的動作，轉首看了看藤和，垂下了眸子。
這孩子。。
我上去摸了摸她的頭，奶茶比我高上幾分，這個動作要抬起手做。
“傻孩子，戀愛是自由的，愛上一個人不是因為她是誰，只是因為她是她。”
奶茶的身體一震，似乎想通了什麼，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哎？什麼什麼？什麼誰誰誰她她她的？”藤和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奶茶，阿黎姐給你說的都什麼啊？”
“沒什麼，你啊，好好上班就行了。”我轉身戳了戳藤和的胸脯。
“哎喲，白黎姐你戳一下好疼。”她捂住胸口，一臉吃痛的模樣。
我撇撇嘴吧：“還不是你胸太小了，我手還疼哩。”
“你看看人家奶茶，你要能有她那麼大，會疼？”
“什麼嘛，再大也都會疼的！”說完她就走到奶茶面前，戳了一下奶茶鼓脹的胸部。
“咿！”奶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驚得一叫。
藤和得意地衝我揚鼻子：“看吧，都痛得叫出聲來了。”
這白痴，那哪里是痛的……
正玩鬧間，店門口來了不速之客。
“好久不見。”
來者招牌的紫發紫瞳，狹長的狐媚眼有些眯縫著，透出幾分漫不經心。
“這可真是稀客，有何貴干啊？”我當然不會給這女人好臉色看。
“我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她並沒因為我難看的臉色動容，依舊很平淡，就像不太熟悉的舊識見面一般。
“那可真是免了，您浪費那麼寶貴的時間來見我這個賤民，真是人受寵若驚啊。”我陰陽怪氣著，沒辦法，這女人實在太討人厭了，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泄點憤。
她終於皺了皺眉頭：“你不是賤民。”
生氣的點居然是這個？！
唉，不管這些，盡快拜托這家伙比較好。
“算了算了，既然來都來了，想喝點什麼？”我沒法面帶笑容，就只是很平淡的問她。
“一杯洛神，冰的。”她不假思索，似是演練了無數遍。
這天氣，冰的？喝死你算了！
我心下一動，轉頭對藤和喊到：“給阿姨來一杯卡布奇諾。”
話畢，我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藤和進去里間准備了。
紫菀不說話，我也不願意搭茬，氣氛就這麼一直僵著。
直到藤和把做好的卡布奇諾拿過來。
“30點，謝謝惠顧。”我衝她惡意的笑了笑，把價錢抬高了一倍。
她挑了挑眉，還是老老實實把卡刷了。
“今晚我接你。”
“不勞您費心了，家妹還等我回家做飯。”我一口回絕。
她點了點頭，也沒生氣：“那我明天再來。”
“那我明天打烊。”
她終於有點發火的樣子：“你這麼討厭我？”
“你說呢？”我抬頭死瞪著她，眼前浮現種種她犯下的罪行，心下更加煩悶。
“算了，缺錢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她放櫃台上一張名片，拿著飲品轉身走了。
“誰要你的臭錢！”我抄起手邊的抹布丟了過去。
沒砸到。
她扭頭衝我笑了笑：“你會需要的。”
那家伙走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跑出去把抹布撿了回來。
櫃台上還放著討人厭的名片，我抓住它，本想扯碎了丟到垃圾桶里，想了想她剛才的話，還是把名片默默揣進兜里了。
兩個小丫頭沒敢問剛才人的來歷。
可能是我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了吧。
紫菀那家伙的性格，有夠糟糕的……
一直到放學時涌出的人潮退去之後，又徹底閒了下來。
這時，藤和過來搭茬：“阿黎姐，之前過來的那人，怎麼回事啊？”
我手刀了她一下：“小八卦精。”
看著她委屈的嘟著嘴，我滿意的笑了笑：“沒什麼，姐姐的一個老。。老朋友罷了，挺煩人的。”
她好像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
也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們兩人的關系很不尋常。
可個中緣由又怎好同這些孩子細說？她們還太小了，更何況此事也實在難於啟齒。
“好了好了，今天就打烊了吧，大家提前下班早點回家。”
那家伙一來，我是一點心情都沒了。
援交什麼的已經不干了啊，就別再來煩我了。
收拾好東西，准備回家咯～
這里離家不遠，走著回去便可。
走在路上，想想在家里等著的兩個妹妹，心里就高興了不少。
突然，心髒漏跳了一拍，感覺有點慌慌的。
奶茶與藤和這邊。
攔的出租車只能到平民區不遠的地方，這些司機經常是不願往里面開的，因為里面的路不好走，又七繞八繞的很麻煩。
兩人下了車，往自己家里走。
“奶茶，你說阿黎姐和那個人是什麼關系啊？”離家里還有幾個巷子遠，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不知道。。”
“感覺阿黎姐好像總裁手里跑出來的小嬌妻。人溫柔大方又好心善良，貌似還很有錢！”藤和興奮地猜測著。
奶茶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是。。阿黎姐喜歡的應該是彤姐姐。。”
和和沒看到，阿黎姐撫摸肚子餓那一瞬間眼神是何等的溫柔，她一定是懷上了彤姐姐的孩子。
“可阿黎姐跟彤姐姐不是姐妹嗎，怎麼可能啦。”藤和臉上滿是不信。
“姐妹也沒關系的，和和你忘了。。這里是末世。。”奶茶的情緒有點低落，似乎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
“這位小美女說的是啊，這里是末世呢。”一道語調不太正經的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一個小太妹打扮的黑色單馬尾女孩，正拄著根鐵棒坐在地上，身後的脊尾一擺一擺地搖晃著。
“奶茶，快跑！到家里把門鎖上，快跑！”藤和當機立斷，把兜里的鑰匙塞進奶茶手里，推著她往家的方向跑。
“哎喲，反應倒是挺快，姐妹們上！趕緊把這兩個小美女攔下來。”話音剛落，從她旁邊的巷子又走出來三個赤手空拳的女孩，幾個人均是十五六歲的模樣，看來是不良少女的團伙。
得讓奶茶快跑，自己姑且在很久以前也是練過跆拳道的，稍微撐一撐應該還可以……
“我說小美女啊，一個受孕娃娃而已，還想一個人攔下我們四個覺醒者？太自大了吧？”
聲音是從背後……
騙人……的吧？
一轉頭看到的是惹眼的火紅色麻花辮，手上戴著露指套的少女。
明明剛才這家伙還在對面十米遠的地方。
這樣的根本就贏不了……
膝蓋一軟，直接跪坐在地上。
但是傳來的卻不是被沙子硌到的痛楚，而是軟綿綿的感覺。
低頭一看，發現膝下不知何時墊上了一層軟墊，有點像是很久以前學校仰臥起坐用的軟墊。
“姐姐我的能力是加速哦？”麻花辮的少女又突然出現在面前，對自己做了個鬼臉。
難怪這麼快…就算她想抓回奶茶也不是難事吧……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陪姐姐們玩兩天，我們就當沒看見剛才那女孩，怎麼樣？姐姐知道她對你很重要，對嗎？”
“說話算數，我陪你們玩，你們。。放過奶茶。。。”
“哎喲，我就喜歡你這種孩子，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真棒啊，哈哈哈哈。”眼前的少女開心的笑了。
“喂，走吧走吧，今天有樂子了。”麻花辮少女衝她的姐妹們擺了擺手。
“真是的，風頭都被優佳搶走了。”黑色單馬尾少女嘟著嘴巴，用鐵棒戳地上的小石子。
“有什麼關系嘛，加奈你看，那家伙笑得多開心。”黑色短發的少女攬過她的肩，緊緊勒住她。
“靠，你放手啊死姬佬，你他媽還真喜歡覺醒者不是？”加奈被這麼一勒更氣了，但好歹注意力是轉移開了。
“嘖嘖，果然里夏你們倆是一對兒。”一旁看戲的綠色卷馬尾少女默默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加奈被閃光燈晃到，注意馬上轉向了這邊：“喂！我警告你陸乙欣，你要是不把照片刪了我就把你手機弄爆！”
語畢，她的身上出現了滋滋亂竄的電弧。
可這電弧馬上往抱著她的里夏身上流了過去，全吸收掉之後里夏還舔了舔嘴巴：“加奈，再來。。更多的愛我吧～”
“靠！你別過來啊！！”加奈發出了痛苦的嚎叫，她快被這個死姬佬惡心吐了。
“我說你們，這麼好的美女你們沒人要？”優佳感覺很無奈，只好一把抱起還在她威懾當中無法動彈的藤和，往三人那邊走去。
一行人來到了一間破舊的廠房。
“哎喲到家了，累死我了。”加奈趕緊衝進去，第一時間占據了沙發，往那一攤就不動了。
優佳一腳給她踹了下去，轉而把懷里的人兒放在沙發上。
“你休息個屁，讓美人兒好好歇著，等會兒好伺候姐幾個。”
說完她就走向了一個隔間，去翻東西了。
“唉。。真拿她沒辦法，恐怕又想整那個了，美女，這幾天得辛苦你了。”被踹到地上的加奈坐了起來，同情的看著藤和。
藤和被這眼神盯得不太舒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要你們不動奶茶，怎麼樣都行。”
“哎喲小美女，那跑了的丫頭是你什麼人，這麼護著她？”
“她…不用你管！”藤和凶巴巴地瞪著加奈，反正這些人都是些害人的渣滓，跟她們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要是喜歡她，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加奈沒再看她：“抓來這的不是送地下娼館就是死了，你再喜歡她也沒用。”
“喂！加奈你今天話多是不是？”找完東西的優佳回來了，二話不說踹了加奈一腳。
加奈沒吭聲。
但她看到優佳手里的東西時，倒抽了口冷氣：“老。。老大你瘋了！上一個用那東西的到現在還是個半瘋，我們是做買賣的，不是殺人啊！”
“啪”的一聲
加奈捂著臉，把頭埋了下去。
“你少他娘的在這扯些沒用的，我不拿這崽子試藥我他媽拿你試？別忘了當年誰給你從監獄里頭撈出來的！”
“老大。。算了算了。。”兩女看不下去過來勸解道：“加奈還是個雛，不太懂規矩。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優佳斂了怒氣，轉頭衝著藤和說道：“小妹妹，怪只怪你運氣不好，生在這時代，沒能投個好胎。你安心吧，這事之後我會給你家里那妹妹一筆錢，夠她安安穩穩過上些時日。”
藤和看著她的眼睛，黑色的眸光里盡是歉意，不像作假，便撇過頭去：“少他娘廢話，要來就來。”
一支針劑的藥量都打了進去。
藤和覺得下腹部有火燒。
而且這火慢慢的蔓延，蔓延到全身。
直到火燒到她頭腦里。
她沒有喊疼，但嘴唇咬出了血，見狀優佳趕緊把自己的手臂送過去。
她可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實驗品出什麼岔子。
藤和的牙齒在優佳手臂上留下了很深的齒痕。
外面的皮已經咬破了，好在覺醒者的肌肉組織很柔韌，暫時還咬不破。
疼痛終於有所好轉，她的意識陷入了混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把她和加奈扔庫房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讓她們出來。”
“你想保護她？我偏讓你成為摧毀她的凶手。”優佳斜睨著坐在地上的加奈，聲音不帶一絲溫度：“你長不大，我幫你。”
第十一章 地獄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窗外一輪明月撒下的些許清暉。
奶茶正一個人待在破舊的小屋里。
她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坐在房間的角落，抬頭呆呆地看著外面的月亮。
今天的夜很通明，認識和和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夜晚呢。
那個時候她們還是男孩子，和和也是義無反顧的擋在了面前。
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了呢？
這里是末世吧？明明只要管好自己，努力讓自己活下去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為了別人挺身而出呢？
和和真傻……
鼻子好酸。。。
眼睛怎麼模糊了……
我這是，又哭了吧？
恍惚間又看到和和拍著自己的頭說：“奶茶你的眼睛這麼美，不適合流淚。”她在她眼里究竟多美？
奶茶不想知道。
要是和和你還能回來，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
———————夜色微涼———————
藤和癱軟在庫房里，這兒不十分冷，姑且有暖風在，透過高高的玻璃窗能看見如霜月色。
心忽然漏跳一拍。
和那一夜好像啊，不知道奶茶還記不記得了。
希望那孩子能保重自己，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啊。
“還在想你的小女朋友？”加奈一屁股坐了過來。
“不是說了嗎，不用你管。”藤和沒理她，繼續看著月亮。
“喂，還硬撐著？藥開始發作了吧？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半瘋子。”加奈覺得雖然可恥，但至少應該幫一下她。
“那又怎樣。”藤和不是沒發現在身體里亂竄的熱流開始變成疼痛感。
加奈愣住了。
她想起那一晚。
“咔嗒。”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一個高挑的身影闖了進來：“加奈是吧，跟我走。”
她縮在角落里，一聲不吭。
身旁的獄友戳了戳她：“喂，快滾吧，有人帶你走了。”
這位獄友雖然嘴巴很毒，但加奈很喜歡她。
她的一頭白發用一根很舊的麻繩捆出來個馬尾，髒亂的環境讓她的頭發有很多髒汙。
但她原本一定是個美人。
她們倆是一起進來的，罪名是反對現領主。
京都要塞的新領主上台後，抓進來很多這樣的倒霉蛋。
“你不走？”加奈看向這位獄友：“你知道的，那些家伙一定會抓你去審訊室。”
“那又怎樣？”獄友看向她，異色的眸子毫無波瀾。
其實加奈有時候在想，她很反感其他覺醒者靠近她的理由，是不是因為一個人。
獄友確實是個美人，可惜她是覺醒者。
但如今眼前這女孩，和獄友簡直如出一轍。
“你有什麼親人進過監獄嗎？”她不禁問。
女孩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後十分平靜地說：“沒有，我沒有親人。”
少女不說實話，她也不再追問。
“你叫什麼名字。”
“藤和，寄生藤的藤，和氣的和。”
“我叫加奈。”
氣氛其實很僵，但兩人都沒在意。
她們在等，等那一刻來臨。
終於，藤和的頭不再一點一點的，而是直挺挺垂了下去。
她在痛苦的折磨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就在此時，庫房的門被拉開了。
三女魚貫而入。
“抱歉哈，我改變主意了，上次那丫頭死了有好幾天了，實在忍得太辛苦了。”為首的優佳露出一抹殘忍的笑：“今天就辛苦這孩子了。”
“嗯。。？這是哪。。”藤和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
好熱啊。。。肚子也好餓。。
“哎？好多人啊。。”
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我餓了，能不能把姐姐們的肉棒給我吃啊？”
我剛才說了什麼？
算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覺醒者的繁育液啊，多吃點肚子就飽了！
直接就近撲向一個，抱住了就往懷里鑽。
啊。。好香。。好涼快。。
抱著覺醒者就不那麼熱了呢。
那肉棒插進來，小腹是不是就不那麼難受了？
“啊。。姐姐們快來插我啊。。人家下面好癢哦。。要受不了啦。。”
我一面發出浪蕩的喘息，一面在加奈的身上磨蹭，直把她的脊尾都給惹興奮了。
然後我迫不及待的抓住脊尾就往身下塞，一手塞，另一只手還比了個剪刀：“嗯。。姐姐們快看，藤和處女喪失～啊！頂進來啦～塞得滿滿的誒。。”
“哎呀，忘記啦，藤和不是處女呢，藤和是被人騎過的婊子，是破鞋～嘻嘻。。”
周圍的幾人終於忍不住了，紛紛擠上前來，用她們粗壯的脊尾把我身上每一個洞洞都塞滿。
“剩下的。。姆啊。。這位姐姐。。咕啾。。用手。。嗯嗚。。做嗚。。”
用口水潤濕了之後就給她用手套弄了。
嘴巴和身下都被塞的滿滿的，真的好幸福啊。。。
都不知道該感受哪里好了。
注意力放在嘴巴，剛品味過熱乎乎的肉冠頂到上牙膛的溫潤感，就被身下一起捅進去的棒子把魂兒給勾走了。
那火熱的兩根一會同進同出，擠壓得中間那層肉壁仿佛要被貫穿；一會又一個先進一個後進，直擠得她放聲浪叫，連嘴巴里那根都吐了出去。
“啊。。兩位姐姐。。你們好棒。。嗯。。干的藤和好爽。。啊！”
這下身前的兩人可不高興了，一個用力的挺進，把她的嘴巴堵得死死的，然後用力抽插；另一個也把她的手當成飛機杯使，玩得不亦樂乎。
就這般快活了好一陣，隨著幾人一陣抽搐，繁育液輪番噴射了出來。
整個人都被淹沒在肉欲中的藤和更為沉醉了。
好香。。真的好香。。射在下面的好熱好暖好幸福，射在嘴巴里的也好美味，繁育液和肉棒是天下第一的食物！
“小美人，被肏得爽不爽？姐姐們的肉棒好不好吃？”
她連連點頭：“爽。。姐姐們把藤和干的好爽啊。。。肉棒最好吃了。。藤和是喜歡肉棒的母豬。。”
說完還學了兩聲哼唧哼唧的豬叫。
四人頓時又被激起了欲望，互相換邊又雲雨了幾番。
快樂的潮水退去，理智逐漸回返。
此時的藤和孤身躺在碩大的墊子上，四周都是歡愛後的水痕和射得到處都是的繁育液。
這是。。我嗎？
像個被好多人輪奸過後的充氣娃娃一樣躺在這。
剛才的記憶浮現。
為什麼我會……
那麼淫蕩啊。。
對了，這里是末世啊。
是末世的話怎麼樣都無所謂吧？
感覺空氣中彌散的味道好好聞。
輕輕捻起來身上的一點點繁育液，放到嘴巴里：“感覺味道不錯。”
好像有點甜甜的。
身體沒什麼力氣，姑且躺在這睡一覺吧，應該能做個美夢？
———————另一邊———————
“小雪怎麼還沒回來。。”阿黎念叨著，這是她第多少次念叨了。
“小彤你知道她去哪了嗎？”阿黎問。
小彤聞言睜著一雙大眼睛看向姐姐：“我說了不知道嘛，姐姐你是懷疑我把小雪趕出去了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阿黎趕忙解釋道。
她哪里會懷疑小彤，只是這麼晚還沒回家，屬實有點讓人擔心……
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家已經搬到了普通區了，治安可比原來好多了。
希望不要出什麼事吧……
時間推移到白天。
櫻雪走在去平民區的路上。
家里離平民區其實不是很遠。
她回那邊自然是為了每天都會發作的媚毒。
像往常一樣，街角隨便拉一個人做口交吧……
然而眼前忽然一黑。
“喂，抓到了！”
“這就是傳說中那個援交妹？”
“長得還真不錯！”
“這麼色情，拿來當公廁還真不錯。”
“被巡查逮到了會進監獄吧？”
“什麼啊，明明是這妞自願的吧？”
“就是就是……”
櫻雪的視野恢復正常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破屋子里。
屋子很破，大概只能擋擋雨，一面牆已經塌掉了一半，外面是一條隊伍，大概有七八個人。
有三四十歲的到十幾歲的不等，全是覺醒者。
偏巧自己聞到這麼多覺醒者身上的味道，媚毒發作了，她不覺得這些人可怕。
反而感覺她們很親切。
“嘻嘻。。大家好。。叫我小雪就行了。”櫻雪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很高興有這麼多人陪小雪玩，希望大家玩過以後能給錢，每人十點好不好？”
“真的假的啊。。一個人十點這不就是公車嗎，真就隨便上啊？”
掏出來包包里帶的刷卡機，這個刷卡機還是小彤姐姐給的，能為家里幫上忙，小雪也很開心。
“小雪家里很窮很窮，小雪知道大家也很窮，但是十點應該出得起的！而且沒人干小雪的話，小雪這里也很難受。”
她的腦子早就被媚藥弄得痴傻了，因此講話做事也不忌諱。
當下便伸手摸了摸身下，帶出來幾根淫靡的絲线。
“所以說。。希望大家能好好刷卡付賬，小雪也會盡心服侍大家的！”
平日里是隨便找個人口交，然後收點錢，今天能有這麼多人來其實也蠻開心的。
下面已經好久沒吃大棒棒了。
“那麼。。開始吧？先讓這位大姐姐來干小雪～”
兩人交纏在一起。
親吻，撫摸，抽插。
後來是三人，四人……
直到深夜降臨。
徹底癱軟在一片泥濘的墊子上，小雪望著棚頂發呆。
“啊。。還有客人嗎？”櫻雪的聲音有點嘶啞：“抱歉。。小雪叫不動了，客人您請自便。。”
“你看看自己，呵，廢物就是廢物，三個洞全都松垮垮的，真讓人想吐。”來人一臉嫌惡。
一瞬間，小雪有些恍神。
是啊。。她這算什麼，每天都活在地獄里面，承受著接二連三的痛苦。
她好想哭。
“喂，廢物，跟我回家。”黑暗中，隱約感覺得到一點熟悉的氣息。
“是。。彤姐姐嗎。。。”小雪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彤姐姐真好。。來接我回家了。。”
皺了皺眉，小彤說道：“我來找你只是因為阿黎，別想太多了。”
要不是姐姐嚷嚷著小雪，一直哭到睡著了，她才懶得出來找這個廢物！
什麼啊，已經睡著了嗎……
看來只能抱著回去了。
第十二章 信徒
“我的雀兒啊，是墮入凡間的天使。”那個人這麼說道，聲音顫抖著，透出一種狂熱。
遇見這樣的人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阿黎和奶茶在醫院。
這件事要從今早說起。
阿黎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眼睛有點腫，她昨晚想著走失的小雪，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好在甫一起身，妹妹就將小雪回來的事情告知了她。
不然沒有小雪，她真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總不能怪小彤沒照顧好妹妹，再怎麼說小彤每天給小雪吃繁育液，也很辛苦了。
小雪不回來，她連早飯都吃不下。
嗯，阿黎每天的早飯還是老樣子。
感覺吃小彤的繁育液都快成日常習慣了……
這麼想著，嘴巴依舊在小彤的脊尾上套弄著。
現在她經常會覺得妹妹的脊尾還蠻好吃的。雖然比不上菜品啊什麼的，但卻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不過今天感覺怪怪的。
有點頭暈和惡心。
阿黎一個人偷偷跑到了衛生間，捂著嘴巴小聲地干嘔起來。
她本不想讓小彤知道這件事的，總感覺小彤會因此生氣。
但沒想到小彤第一時間衝進了衛生間，輕拍她的脊背，想幫她理順氣息。
嗯。。吐過之後又補了一發。
連連表示不用去醫院，阿黎是逃著出門的。
工作比較要緊。
但是阿黎萬沒想到，奶茶是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來上班的。
而且眼皮還有點紅腫。
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阿黎看著這熟悉的朋友一副憔悴的模樣，不由憐惜地抱住她：“怎麼了奶茶。”
畢竟相處了好些時日，又都是同類人，三人很快打成一片，如今奶茶這般模樣，實在叫她有幾分心痛。
本來還陽光可愛的包子臉現在滿臉愧疚沮喪，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很差。
而且藤和沒跟她一起，往日這兩孩子都是形影不離的，今天怎麼……
“藤和她。。為了保護我。。被。。被人抓走了。。”奶茶越說越難過，直接哭了起來。
阿黎把她抱得更緊了：“抓走。。？怎麼回事。。”
奶茶抽噎著把當時的情況大概講了一遍，阿黎不由沉默了。
一夜未歸，恐怕凶多吉少了。
難怪奶茶會如此傷心難過。
忽然，奶茶的身體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她懷里。
這孩子，大概一夜未眠吧……
看來今天想不去醫院都不成了。
於是阿黎抱著奶茶，攔了輛出租車便往最近的醫院趕。
好在這醫院的工作人員和平民區那邊大不相同，這些人對待娃娃都很溫柔，眼神里也沒有那些肮髒的欲望。
果然不管什麼時代，白衣天使都是善良的！平民區那邊的個別人不過是業界中的敗類罷了，這里的工作人員們才代表醫療服務業的真實素質啊。
得到工作人員的幫助，奶茶被放在轉運車上，送到心理治療室休息去了。
阿黎自己也去婦產科做了孕檢，果不其然，早上的異狀是早孕反應啊……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不過自己真的做好了當母親的覺悟嗎？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做了檢查確認自己無礙之後，阿黎想看看奶茶的情況。
不過她有點路痴，走了一段路以後不知到了哪里，好像是放備用器械的倉庫。
她有給奶茶辦住院手續，心理治療室可能會在住院區，所以她就想著去別棟樓看看。
但總歸不是這里吧？這麼想著，她准備轉身離去。
但庫房里好像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難道是有賊進去偷東西！
她湊到庫房的門上仔細聽了一會兒：“喂，小點兒聲，你想被人發現嗎！”
聽到這，她更確定里面是幾個賊。
當下便奮力一腳把門踹開：“良心給狗吃了？還偷醫院東西？”
然而這一下，她呆立當場。
庫房的燈還亮著，里面的東西一清二楚。
正在歡愛中的兩個人也被燈光照得一清二楚。
“打。。打擾了！”阿黎反應過來，趕緊把門拉上，知趣的退到外面。
就那一眼，她瞥見披著白大褂的醫生，一頭水藍色馬尾有些凌亂，一只膝蓋頂在身下人腿間，褪去外殼的脊尾在身後搖搖擺擺。
而她身下的女孩兒，一頭金發散亂地鋪在身下的墊子上，護士服被撕開了大半，露出來的肌膚大多裹著繃帶……
不行。。不能再想了！
本來以為是抓賊，沒想到是抓了個滿園春色，這尷尬該如何緩解……
剛打算轉身逃跑，卻不想門被打開，扎著藍色馬尾的女人探頭出來：“喂，小家伙，外面沒別人吧？”
阿黎聞言四下望了望，衝她搖了搖頭：“沒人。”
“那你進來吧。”女人把門開大了點。
“啊不用了不用了。。”阿黎才不想進去！
“叫你進你就進！”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世界充滿愛你沒商量之勢衝過去，把阿黎拖進了庫房。
“救……”阿黎以為自己打擾了別人雅興，要被強暴了，趕緊呼救。
不過被女人殘暴地打斷了。
女人輕而易舉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一看就是窒息老手。
阿黎越是奮力掙扎，肺里的空氣越少，掙扎的力氣也漸漸變弱了。
“你安靜點。”說完，女人放開了手。
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剛才這麼一下阿黎她都以為自己快死了！
“我就是找你商量點事，看把你嚇的。”女人撇了撇嘴。
“主人。。她會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嗎。。”金發的女孩縮在女人的身後，稍微露出半個小腦袋看著阿黎。
女人回頭摸了摸女孩的頭：“我這不是在想辦法讓她管好嘴巴嘛，放心吧雀兒。”
“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這個叫“雀兒”的剛才說主人，這個詞讓阿黎很敏感。
畢竟藤和剛剛碰到那種事情，之前小雪的事情也歷歷在目，這讓她不能不懷疑眼前的小女孩是否也是受害者。
“你說我們什麼關系？”女人當著她的面低頭吻了女孩一口。
女孩面色有興奮的潮紅，顫抖地念著：“主。。主人。。”
阿黎皺了皺眉，她不能確定女孩是被洗腦了還是怎樣。
畢竟真心相愛的覺醒者和娃娃，她還沒見過呢。
似乎是看出了阿黎的疑惑，女人對她解釋道：“我們算是情侶吧，不過和你們大眾那個情侶不一樣。”
接著，女人的臉上浮現出難以遏制的亢奮，像是要給人展示稀世珍寶的收藏家一般，很夸張的張開雙臂：“雀兒是我的摯愛，是願意陪我一起共赴黃泉的人！”
“我的雀兒啊，是墮入凡間的天使。”女人接著說，聲音顫抖著，透出一種狂熱。
一旁金發的女孩擁住她，也興奮地大聲說著：“嗯嗯！雀兒想和主人一起死！最喜歡主人啦！”
旁邊的阿黎一臉茫然。
她這是……碰到兩個精神病患者？
確實有這種可能，但兩個人間的氣氛不像是作假，這兩個人的甜蜜程度甚至超越了一般的情侶，快達到水乳交融的地步了。
“雀兒和主人是真心相愛的，不許你拆散我們！”金發的女孩忽然站到我的面前，很生氣的對我說道：“而且你還打擾我和主人親熱！”
“那件事很抱歉。。但是你們為什麼在這里做那種事啊。。”
沒想到我這話一出口，女孩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不少。
“因為。。因為雀兒太沒用了。。和主人換了眼球之後老是要打抑制劑。。離開主人太遠了會感染。。就只能粘著主人啦。。”
“然後在醫院又想做了。。”說完，她的頭埋得更低了。
等等。。
換。。換什麼？眼珠子？！
難怪剛才看她們倆都是異色彤，還以為是姐妹呢。。現在看來簡直毛骨悚然啊！
金發的孩子是左紅右藍，藍發的女人是左藍右紅……
口味夠重的。
“等等，你說換眼球，那。。那個可能實現嗎？”
“沒問題的！主人特別特別厲害！很容易就把神經什麼的都接好啦！”女孩一提到女人的事情就顯得很興奮：“而且用主人的眼睛看東西什麼的，好幸福啊！”
看來是妥妥的病態。。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和覺醒者相愛的同類。”之前以為所有的覺醒者都只是把娃娃當成飛機杯之類的泄欲道具罷了。
就連小彤也並不能很好的克制住本能衝動吧……
“抱歉，誤會了兩位，還打擾了你們的興致。。”我低頭認錯，這兩人的關系雖然扭曲，但她們如此恩愛是我所沒想過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女孩突然來了一句：“主人和其他的覺醒沒什麼不同，她也有克制不住衝動的時候。這些傷都是她弄的。”
她輕輕撫摸著纏繞繃帶的地方。
其實有很多地方都纏著繃帶。
一旁的女人憐惜地抱住她，她也轉過身子，輕輕地在女人唇上落下一吻。
女孩的眼睛里是如同火焰般扭曲且炙熱的愛意，她輕聲說：“可我愛主人，我愛溫柔的主人，我也愛粗暴的主人，我愛她給我的所有，包括痛苦。”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就擅自給你說了自己的想法，沒關系吧？”她衝我笑了笑。
“沒關系，謝謝你。”
我釋然了不少。
以前保護妹妹是因為她救過我，還有身為兄長的職責。
如今支撐著我的感情是不是已經變了很多？
這是我這幾日里思來想去，困擾已久的問題。
我知道我懷孕了，但總想著去逃避什麼。
我在否認自己扭曲的愛。
可我忘記了一件事。
我現在就像一條魚，愛就像魚兒賴以為生的水。
魚沒了水活不成，我沒了這愛也不行。
我想小彤也是一位墮天使，因為她那麼美，她的深邃的眸子，她的靈動而優雅的尾，她的淺薄但柔軟的唇，她的柔軟但充滿安全感的臂彎……她的全部都無法讓人忘懷。
而我呢，早在某一次的不經意間墜入了這令人窒息的美，成了她最忠實的狂信徒。
第十三章 墮落
距離藤和失蹤已經過了十幾天，奶茶還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阿黎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心中想著要不要接奶茶過來住幾天。
但那樣的話肯定會被奶茶撞到她跟妹妹親熱。
難為情不說，對奶茶又是一重打擊。
這想法便擱淺了。
這天傍晚關店回家，和奶茶作別的時候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算了，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吧。
藤和走後兩個人做三人的活兒，碰到高峰期有點忙不過來，即便是冬日也會忙出一身汗來。
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再招個人幫忙？
找來個活潑點的會更好吧？
這麼想著，離家已是越來越近……
———————奶茶這邊———————
今天還是沒有藤和的消息，尋人啟事貼出去後也沒人給她打電話，就算有也都是騷擾電話罷了。
可能…和和再也回不來了。
想到這種可能，奶茶的眼前又模糊了。
突然，電話又響了，她本想直接掛斷的，但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你好？”
對方頓了頓，開口說道：“想見阿和？”
盡管對方沒有直呼藤和的名姓，奶茶還是本能地往那方面去想，她急切地開口：“她在哪？”
“她犧牲自己來救你，你卻什麼都不知道呢……”對方的語氣充滿了戲謔：“你配和她在一起嗎？”
“所謂雌性啊，是應該被人保護的存在，你既然保護不了她，憑什麼和她在一起？”
“還是讓我們來保護她吧，讓我們來教她什麼是雌性，哈哈哈哈。”
對方的話一句一句敲在她的心頭，讓她痛苦不已。
是啊，她憑什麼說自己愛著藤和，明明當初認識的時候也好，之前那次也好，沒一次都是藤和擋在她面前，而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縮在後面或者逃跑……
自己真的是…弱到不行啊。
“求求你們。。把和和還給我。。。”
如果承受痛苦的換成我就好了，就不用這麼內疚這麼難過了吧？
“怎麼樣都好。。把和和還給我。。”
是不是有眼淚流出來了？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
“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對方說道：“我會讓你嘗嘗阿和這幾天受到的一成痛苦，能忍受這些，再說救阿和的事情吧。”
“現在，來平民區的花柳街。一間名字叫做‘花町’的店。”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奶茶恨不得一路跑過去。
可是體力跟不上，再怎麼說她現在也只是個小女孩罷了。
但在這弱小的外表下，是一顆堅定不已的心。
她知道對方很可能只是想戲耍她罷了，根本沒想過把和和還回來。
可她說什麼也不會把和和一個人丟在地獄里。
她不想一個人自責難過下去，也不想苟延殘喘地孤獨活在末世里，她只想陪和和一起。
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她也想去追隨和和的腳步，她的想法就是如此簡單。
不過等她到了花柳街，還是有那麼點犯愣。
這里的氣氛和外面完全不一樣。
街上一反平民區的蕭條，反而是一片燈火通明，只是這燈有些媚氣，不是粉的便是紫的，把整條街映得曖昧不清。
有好多同類在街上，即便冬日里也穿得花枝招展，時不時攔下些客人，摟著腰往人懷里鑽。
透過大開的店門還能看到些穿得更少的女孩兒，她們或主動撩撥著那些成熟女人，或是依偎在某人懷里，媚眼如絲的看著對方。
淨是些不知羞的姑娘！
那些女孩兒小的不過十二三，竟也做得這些事情，實在讓她大跌眼鏡。
不過想來這些人都是因為錢緊才在這里做這等營生，也不是不能理解……
當初若不是阿黎姐肯收她們兩人做工，如今也差不多淪落在這。
變成娃娃後的力氣還不如手術前，搬個磚都沒人要的，再說她跟和和當初說什麼也沒接受那變態醫生的所謂“測試”，那醫生氣急敗壞，也沒給她們兩人錢。
在末世沒有過人的能力，又拿不到補助，便只能出賣身體了。
還是那句話，被人騎總好過餓死。
便是你自己不怕餓死，總要擔心朋友親人的狀況吧？
邊想邊走，奶茶總算找到了“花町”。
那是一間很大的店，可能是這條街最大的了。
店門口有個牌子，白底紅字寫著“花田下埋骨，青山上留書。”那紅艷艷的字讓她感覺很難受，有點瘮得慌。
店內很寬敞，有點古風古韻，布置得像飯店，但燈光很曖昧，一看就不像吃飯的地方，有幾桌人正在喝酒談天，有幾桌人正嘰嘰喳喳的做什麼游戲。
“你就是阿和的老相好？”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款款走開，身後輕擺的脊尾表明了她的身份。
這女人剛才還慵懶地伏在一旁的桌上，好似在等什麼人。
如今一過來，滿身的花叢味兒差點讓奶茶恍神。
奶茶自然清楚這女人是剛才和她通電話的人，女人的聲音很好聽，有種獨特的成熟風韻，勾人得很。
“嗯。。我。。我該做什麼。。”奶茶被眼前的女人噎得有點說不出話，女人的衣服實在有些暴露，一身猩紅色的低胸服飾，很像是和服，襯托出她的慵懶性感，她好似畫卷里的妖怪，危險而妖冶。
其實奶茶沒告訴過別人，她很喜歡那種慵懶風的大姐姐。
“很簡單，阿和做什麼，你便做什麼。”女人微微一笑，轉身緩步往里間走，丟下一句：“跟我來吧。”
奶茶被剛才的笑容電得有點發麻，不過還是記得跟著這位大姐姐走了。
腳下踩著有些綿軟的毯子，奶茶收獲了無數羨慕的眼神。
這“花町”里的妓子們其實都很傾慕店主，她可是個絕世美人，盡管在床上手法毒辣，但她的熟練技巧和那狂風驟雨中的溫柔總是讓眾女傾心不已。
可惜店主從未真正喜歡過誰，基本只是和她們隨便滾滾床單，一夜情罷了。
順帶一提，這樓里的所有妓子第一次的侍奉對象都是這位大美人。
其實“花町”不太常做那些糜爛生意，這兒明面上的服務不過是陪酒，外面的女公關都是做這行的，可惜這門工作技術含量實在有點高，有些女孩勝任不了，想賺錢便只能移步里間。
奶茶如今就被領到了里間。
身為店主，玩樂自然要到最好的房。
“進來吧。”女人開口，見奶茶有些戰戰兢兢地進來，又把門關好以後，她坐在床上，抬起一只腳：“第一項工作，舔。”
奶茶懵住，這。。女人穿著的木屐都沒脫下來，她應該怎麼辦才好。。
女人面色有些許不耐，腳尖輕挑把鞋子蹬掉，腳尖直接塞進了奶茶的嘴里。
“來這邊的第一個條件，把你的自尊心丟掉。”女人的腳裹著絲襪，在她的嘴里研磨，感受到那股子有點點咸的味道，奶茶只覺得自己被狠狠地侮辱了一頓！
再加上女人身上驟然爆發的威嚴感，更讓她眼淚直流。
她拼命搖頭，可女人窮追不舍，她想逃跑，可頭剛想後撤，她的上牙馬上就被女人用腳勾住，直往前面扯了一下。
奶茶有點生氣了，這女人好看歸好看，怎麼也不能二話不說這麼欺負她！
想著，她就用手去抓女人的腿，想著把她推開。
結果這舉動反而激怒了女人。
“呵，真夠可以的，非得我把規律一條一條教給你。”奶茶怎麼也挪不動對方的腳，那腳就仿佛黏在她嘴里一樣。
而女人只是慢條斯理的繼續說著：“第一條，店主是主人，顧客是半個主人。而你就是條狗。”
女人殘忍的一笑：“狗永遠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
她的腿只一晃間便連擺了兩下，奶茶感覺左右臉幾乎是同時傳來了劇烈的痛楚！
被這個人。。用腳扇了巴掌？
騙人的吧。。？
她從來沒想到覺醒者和娃娃間的差距有這麼大，對方的力量速度技巧都不在她能理解的范圍內。
無法理解的強大！
還沒等她沮喪完，女人便把她的下巴用腳抬了起來。
女人的紅色豎瞳直盯著她，讓她腿軟得動都動不了。
“奶茶是吧，叫聲主人聽聽？”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剛才的恐懼中掙脫，把頭擺到了一邊。
誰會那樣叫。。明明就素不相識。。
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不聽話，看來懲罰不夠。”
她一腳把奶茶掀翻在地，站起身直接把剛才塞進過女孩嘴里的那只腳踩在了女孩腿間。
“你說，我這樣踩你，你會舒服嗎？”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隨時可能被一腳碾碎的恐懼感，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感，被人肆意凌辱的不適感，還有一些莫名的感覺。
這些心情混雜在一起，讓奶茶很不舒服。
可是女人的技巧太熟練了，她的腳時輕時重，偶爾挪到小腹上面輕輕擠壓，讓奶茶清晰的感知到內里的蠕動；偶爾又剝開唇瓣輕輕揉捻花核，讓奶茶不由得輕吟出聲。
慢慢地，奶茶的表情由痛苦不甘軟化了，最終一副沉迷進情欲里的模樣。
女人撇了撇嘴：“嘁，果然受孕娃娃都是天生的母豬，真不像話。”她稍微用力的踩著奶茶的小腹，擠壓她的宮腔。
奶茶很快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幾分，女人見她變得清醒了些，便把早已濕漉漉的腳塞進奶茶嘴里：“喂，以後不要叫你奶茶了，叫你小豬算了？被人踩下面都能這麼有感覺，你還真是塊當母豬的好料。”
被成熟姐姐用如此粗鄙的話辱罵，再加上嘴巴里面還塞著帶有腥味的腳趾，她的自尊心真的已經被打擊到體無完膚了。
“我說啊…趁早放棄吧，你根本就不適合當個人，身為受孕娃娃，養活自己很費勁吧？”女人一邊說，一邊用腳尖在奶茶的嘴里攪和：“在主人我這好好做個母豬，每天只要扭著屁股被別人干就好了，包吃包住還有不菲的工資哦？”
“哎呀我想起來了，你要是表現得好，說不定主人我一高興，就就帶你去見阿和了，讓你們小夫妻倆聚一聚。”女人拋出個大餌。
奶茶聽到和和的名字，眼睛又變得有神起來。
“這才對嘛，來吧奶茶。”女人舔了舔嘴唇，她最喜歡的就是看這些天真可愛的孩子們墮入泥沼。她想證明一件事：所有的受孕娃娃都不過是為了取悅覺醒者而存在的。
“用最下流的話告訴主人我，說你想要，這樣的話就讓你加入我們。”她俯下身子，趴在奶茶耳邊說道。
“主。。主人。。”
奶茶咬了咬嘴唇，為了能再見和和一面…為了把自己的愛傳遞給她……
“求求主人用大肉棒干死奶茶吧！”
仿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奶茶躺在地毯上，閉上了眼睛。
已經…回不去了……
第十四章 同行
奶茶已經有七八天沒來上班了，阿黎這幾天一個人忙不過來，不得不把小彤叫來幫忙。
小彤對能和姐姐一起工作這件事雀躍不已，阿黎倒是擔心得不行，生怕她再發病，帶了不少抑制劑出來。
不過讓阿黎意外的是，小彤每天的情緒都很穩定，就連她被那些不良少女講葷話，小彤也沒當場發火。
但小彤終歸是覺醒者，以前經常會在言語上騷擾三人的不良在小彤出現後就很少再來，即便來買奶茶也都規規矩矩的，一副不敢惹是生非的樣子。
阿黎當然不知道，小彤不是沒生氣，但她只眉頭一蹙，一雙猩紅的眸子盯住挑釁的人，豎瞳在瞬間緊縮成針尖細。
那幾個不良只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怪物給攥住了，連大氣兒都不敢喘，腳下都直發軟，差點被嚇得落荒而逃。
可那壓力不松，她們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幾人見狀連忙露出求饒的臉色看小彤，總算讓她收回了威壓。
這下她們如臨大赦，連奶茶也顧不得拿，轉身就跑了。
阿黎回過身的時候，小彤又恢復了原本那溫軟的氣質，眼睛也變回了濃墨般的黑色，沒有被她姐姐察覺到絲毫變化。
如今她對這種能力已經收放自如，只差最後一步她的計劃就能完成了。
只是這一步，還需要些時日。
回憶著小彤剛來那天，阿黎慢悠悠地擦拭著桌台。
這些活計原來常是奶茶做的，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正想著，電話忽然響了。
一看號碼，正是奶茶用的手機號。
“喂～是奶茶嗎？”她開門見山的問對方。
“嗯。。是。。阿黎姐。。”對方說話斷斷續續，中間夾帶著可疑的喘息聲。
阿黎有些不解：“你在做什麼，氣喘得這麼厲害，是在跑步嗎？”
奶茶嗯嗯的應了兩聲，隨即又否定了：“不是。。啊！。。好爽。。姐姐你好棒。。頂到里面了。。嗯。。”
這下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奶茶在干嘛了。
只是她怎麼如此浪蕩…還在電話里這麼不知羞恥。
“你是不是被喂了藥。”阿黎的聲音有些顫抖。
如果奶茶說是，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想辦法去把人救出來。
畢竟說什麼也是一起工作了有些時日的好朋友，都差不多成閨蜜了。
可奶茶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是。。嗯啊。。奶茶是自願的。。奶茶不配當人。。奶茶是大家的肉豬。。啊！是。。是主人的母豬。。”
電話那頭傳來很開心的笑聲：“乖，給主人我學兩聲豬叫。”
“噗嗯。。哼哼。。姆嗯。。主人。。再深點。。啊！”
阿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真的還是她認識的奶茶嗎？
“藤和知道了會討厭你的。”
“閉嘴！”奶茶那頭好像生氣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抽噎著說：“阿黎姐…你知道嗎？在我一個人在家睡不著覺的時候，在我四處奔波找她的時候……她自己擅自在別人身下當豬給別人干！”
她怎麼能這樣說她的愛人……
“是她先背叛我的！她先在外面當公車的！”奶茶的聲音哽咽住了。
“阿黎姐，你知道這些田里，她被肏了多少次嗎……”過了好一會兒，她幽幽地說：“將近上千次，她的那幾個洞就沒合上過，不是被肉棒塞滿就是被電動玩具塞滿。”
“她就是頭豬！每天喝別人繁育液的豬！！人怎麼和豬談戀愛啊！”奶茶有些歇斯底里地喊著：“所以我讓自己也成為豬，這樣就能和她在一起了吧……”
“阿黎姐……已經回不去了，我，和和，那些其他的姐妹們都是……”她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大家都已經髒了，不管怎麼洗也洗不干淨了……”
阿黎說不出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電話那頭，奶茶破涕為笑：“其實也挺好的，偶爾覺得這樣也不錯，馬上我就能跟和和一起工作了，阿黎姐不用擔心我，你們多保重。祝你和彤姐姐幸福。”
電話掛斷了。
阿黎突然好想哭。
“怎麼了，姐姐遇到傷心事了嗎。”其實憑借她的聽力，剛才的她都聽見了，只是她不覺得這和自己有什麼關聯，她和那個丫頭不熟，她只關心姐姐的狀況。
阿黎抱緊了小彤：“小彤，你說娃娃是不是就活該被欺負，活該被人凌辱。。”她不知道這世道怎麼了，她們從來沒招惹別人，從來都安分守己，可為什麼沒得好報，還總被別人隨意地踐踏尊嚴？
“姐姐，別想太多了，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們的錯。”小彤緊了緊懷中的人兒，她覺得姐姐此刻脆弱得好像隨時都會消失掉，這種感覺讓她的心很痛，一抽一抽地疼。
“錯的是這個時代，強者為尊的時代。”她嘆了口氣。
啊，對了，這里是末世啊？弱者沒有人權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可弱肉強食這種法則真的…不公平。
“姐姐不會變成那樣的，我保證。”她把頭埋下去，額頭觸碰額頭：“小彤會保護阿黎。”
———————奶茶這邊———————
“對不起。。主人，奶茶。。失控了。。”她瑟縮在牆邊，仿佛那偌大一張床給不了她安全感。
“不必道歉，你沒錯。”妖冶的女人此刻衣衫半褪，側臥時那裸露出的香肩更顯得風情萬種。
她是這“花町”的店主，紅霞。
她的美艷妖嬈是全城有名的，甚至其他的要塞也略知一二。
“我喜歡淚美人兒。”紅霞舔了舔嘴唇，湊近了奶茶，在她耳邊低語：“可若是美人哭得太傷心了，我也是會心疼的。”
“一會自有人帶你下去，你很快就能見到阿和了，只是。。”她嘆了口氣，還蠻喜歡這孩子的，要丟給那些家伙糟蹋，她實是有點不忍心：“罷了，自己保重。”
她畢竟是“町主”，這女孩也有她自己的願望。
這一對兒亡命鴛鴦，當真像極了當時的你我……
舊憶上涌，她扶了扶額，轉身離去了。
“謝。。謝謝主人。。”
腳步頓住了。
“別叫我主人了，也不許這樣叫別人。”她回過頭衝奶茶笑了笑：“今後叫我霞吧。”
她還是頭一次看店主這樣笑，笑得很純粹，沒有嘲諷沒有惡意的笑。
真的好美。
奶茶被帶下去的時候蒙了布巾，還換了一身特別暴露的衣服。
與其說是暴露，不如說是單純只有裝飾作用了。
整件衣服完全就像是三點式比基尼的逆轉版。
比基尼只有三個地方有布料，這件衣服除了三個地方都是粉色為主紫色裝飾的布料。
當然露肩露臍露腿是免不了的。
但反正這是件能夠最大程度勾起欲望的情趣服裝。
奶茶被送到了地方也沒人給她摘眼罩。她的手還被拷著，被迫扭在身後。
感覺自己停了有好一會兒，奶茶有點不安了，蒙著她的布巾很厚，她一路上都是走在黑暗當中，現在停在這真的讓人有點瘮得慌。
她聽得到周圍有人的聲音，於是便有點害怕的問：“那個。。有。。有人嗎？”
沒人回答她。
反而有什麼東西從胸前劃過，濕漉漉的。
有點點粗糙的觸感讓奶茶馬上意識到是有人舔她的乳頭。
她有點驚慌，但這些日子的調教教會她，感覺舒服的時候要叫。
所以她按著要求來：“嗯啊。。是客人嗎？您的舌頭。。讓奶茶很舒服。。請繼續欺負奶茶吧～”
她呻吟的模樣活像是勾人的魅魔，讓她周圍的客人很滿意。
然後就有一雙手攀上了她的身體，一只捉住她很是活躍，身體一動就會跟著亂顫的乳鴿，一只抓穩了她的雪臀。
兩只手動作熟練，時而稍微用力，逼得她輕呼出聲，時而緩慢輕柔，惹得她不滿地輕蹭。
因為蒙著眼，奶茶並不知曉是誰在侵犯她，這種背德的體驗讓她更快的進入了狀態。
她很快便在陌生人的動作下投降了。
陌生人看著下身已經一塌糊塗的女孩，想起來“引路人”走之前說的話，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你叫奶茶是吧，那就准備一個最棒的禮物給你的相好吧。”迷迷糊糊之中，奶茶聽見了這麼一句話。
——————禮物准備中——————
藤和也不知道起床的時候是幾點。
她早就沒有生物鍾那種東西了，每天生活在地下娼館，她一直是重復著工作睡覺工作睡覺的日程。
偶爾可以休息休息，喝喝茶聊聊天。
但她不太喜歡聊天。
她和其他的姐妹不太一樣。
她是少數的“藥人”。
嘴巴里面出來的基本都是昨天有個姐姐肉棒很大很粗啊，子宮強奸真棒啊，感覺被抓著頸鏈後入式真爽啊之類的。
只有同樣是被藥物破壞了腦子的人才能和她聊得來。
她們這些娃娃每天只要吃顧客的繁育液就飽了，不需要單獨進食，所以時間很充裕，平時都是睡到自然醒。
不過今天有點意外，她是被叫醒的，說有禮物給她。
盤算了一下離過生日應該還遠著呢，誰閒的沒事送禮物啊……
不過既然醒都醒了，就去看看吧。
然後藤和的臉色就變了。
她雖然因為藥物影響忘記了很多事情，但她不至於把奶茶給忘掉。
面前的女孩兒一身粉底紫飾的情趣服，更把她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包子臉上本該清澈通亮的粉紫色眸子如今被瘋狂的情欲填滿，整張臉帶著下流不已的潮紅笑容，眼睛也有點無神。
她的腿被稍微吊起來，腿間套著貞操帶，在花徑的位置還塞著一個可控制開關的塞子，肚子有可疑的腫脹，地上一片泥濘，分不清是什麼液體。
盡管心愛的人已經面目全非，藤和也理所當然的把她認了出來。
她怒不可遏：“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那位站在奶茶旁邊的顧客一身女式西裝，看上去英氣逼人，那殘忍的笑容卻破壞了她身上的美感。
而且這人好像有點眼熟…紫發紫瞳，不就是紫菀嗎！還真是冤家路窄……
“沒什麼啊，聽說這花町地下娼館的頭牌阿和跟著小姑娘是舊識，給你准備點奶茶來喝罷了。”紫菀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奶。。茶？
地上有不少瓶瓶罐罐，但最惹眼的還是一台泵水的機器，那東西里面一般是裝灌腸液的，藤和在這兒混了這麼多天，她當然認得。
可它里面如今裝滿了棕色的液體，還散發著一股子奶茶香。
藤和立馬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看看奶茶已經有產期孕婦般大小的肚子，她更是心疼不已。
“既然人已經到了呢，就請阿和小姐開瓶吧？”她丟了一把鑰匙過來，接著說道：“開瓶就不用開關了，反正肯定會直接噴出來。”
藤和沒管她，接到鑰匙就趕緊去救那丫頭。
鑰匙把鎖頭打開的一瞬間，沒有了貞操帶的禁錮，那塞著的塞子直接被擠了出來，伴隨著奶茶高亢的呻吟，一股水流就涌了出來，直把周圍都給淋濕了。
紫菀遞過來一根比較粗的吸管：“喝吧，這可是專門給阿和准備的呢。”
藤和的拳頭攥的死死的，又慢慢松開了。憑借紫菀的能力，就算自己不想喝，最終也要被逼著喝下去，沒什麼區別。
她慢慢把吸管放進去，是平口向內放的。
紫菀想看到的可不是這樣，她直接操縱了藤和，找准方向把吸管用力一推！
這吸管是加長的，加上她用的是巧力，這東西竟然直接塞到了宮腔里面！
奶茶又一個激靈，意識都恢復了些許。
她抬頭的時候，正看到藤和正在忘我的吸著自己的津液，還有里面殘留的奶茶。
“和。。和和。。是你嗎。。”她想去摸藤和的臉，但無奈沒有力氣，腳又被吊著，實在是夠不到。
但足夠了。
藤和抓住了她的手，扭頭衝她一笑：“傻瓜，你還是來了。”
“和和在。。我怎麼會不來。。”奶茶講話時有氣無力的，但眼中有了不一樣的神采：“你去哪我就去哪。”
藤和忽然發現自己很自私。
奶茶過來尋她，她竟然很開心。
比起擔心奶茶墮入汙泥，她更擔心的居然是就此別離。
或許她不愛奶茶，只不過是想有個人陪著她罷了。
可至少奶茶愛她，她為此沾沾自喜。
奶茶看著藤和，心中洋溢著幸福。
終於抓到你了，這次再別想把我甩開了。
她一次次的擋在她前面，這一次終於輪到她們並肩而行了，奶茶開心得不得了，覺得就算要面對的是地獄，這輩子也值了。
只有藤和心里明白，其實一直以來都不是她救了奶茶，而是奶茶救了她，如果不是奶茶，她早就喪失了活著的意義。
這次也是，奶茶越過了層層阻隔奔向自己，這份心意讓她再也無法放下了。
她不想告訴奶茶真相，也不想把奶茶推走了。
這是兩個人的墮落，天使和凡人同行，一起墮落成了魔鬼。
凡人未曾遇見過天使，所以她割舍不了。
天使深深地愛著凡人，所以她割舍不了。
兩個人都擁抱著幸福入睡，至於醒來後如何？她們誰也不想管。
第十五章 背叛
奶茶的那通電話常常讓阿黎不安。
她不知道身為一個朋友，一個好姐妹，究竟該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
是當做沒看到，默許奶茶的選擇；還是想方設法把她救回來？
在猶豫了四天以後，她突然收到一則短信。
里面附帶了很多讓人不爽，甚至是讓人憤怒的照片。
是奶茶和藤和一起被凌辱的照片！
還有有幾張是兩人單獨被凌虐的照片，每一張照片的主人公都露出一副開心享受的表情，仿佛全身心地沉浸在那些變態的sex里面……
來信的人是紫菀，從那惡趣味的語言就能感覺得出。
——想見你的朋友就來“花町”，我知道小貓咪你最看不得人受苦了。記得要一個人來哦？
花町。。。怎麼會是那里？
在花柳街有個傳聞：“花田下埋骨，青山上留書。”這句很久以前便被掛在花町門口的詩句，暗示著有的人得已有個好的安葬處，有的人則只能死在這家店里面。
傳聞說那家店有一間地下娼館，往那里送去的妓子是只進不出的，她們每天的生活內容就基本只有接客。
沒有吃食也沒有其他娛樂。
那里是花柳街的地獄。
她怎麼能把這兩位朋友都拋在那？況且紫菀會對她們下手也是因為自己……
是以這天她便一個人去了那家店。
收到短信是在清早，她便也沒心思再去奶茶店，跟小彤說了好好看家以後就出門了。
結果剛出門，她就看到紫菀那家伙的車子正停在樓門口了。
這家伙…連時間都算好了？
小彤很疑惑，她姐姐今天不叫她幫忙，還這麼早出門干嘛？
本想往窗外看看姐姐的動向，沒想到正好瞧見紫菀的車停在她家樓門口！
好，真是好姐姐，好好的正經生意不做，是真就愛上這皮肉生意了啊！
被別人的東西肏就那麼爽是吧！
她越想越憤怒，在心里把阿黎罵了個幾十遍。
最終，她決定了，把計劃提前！
她說什麼也不能讓姐姐被別人搶走。
於是她快步走向櫻雪的屋內。
她和姐姐搬家後也還是睡一張床，另一個房間自然是分給櫻雪了。
至於她的東西，放在這傻人的房間里自然是無礙的。
阿黎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今天忘記拿鑰匙了，她有點心慌，感覺今天小彤不會安分的待在家里。
“那個。。我鑰匙落在家里。。能不能回去。。？”她其實沒打算說動紫菀，這是個脾氣很怪的女人，又喜歡專斷獨行。
但出乎意料的，她竟然同意了。
車子調轉了方向，轉而往來的方向行駛。
“其實你沒必要送我。”阿黎覺得這樣是不是太麻煩這個女人了，她不想承這個人的好意。
她怕還不起。
“少廢話，快去拿鑰匙。”女人聲音沒有那麼冷了，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從容？
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步了，阿黎也不想瞎猜這些有的沒的。
現在的情況很簡單，兵來沒有將擋，水來只能等著被淹。
一邊上樓一邊這樣想著。
到了家門口，敲了敲門。
沒反應？不應該啊……
小彤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吧？
怎麼回事，心里為什麼慌慌的。。
“小彤！開門啊小彤！”敲門變成了拍門，甚至是踹門。
但還是沒有回應。
樓道里安靜的可怕。
“小雪在不在！開門。。”門開了，小雪滿臉眼淚鼻涕的開了門：“阿黎姐。。彤姐姐她。。她。。”
來不及多問，阿黎直接衝了進去。
四處找尋小彤的身影。
終於在小雪的臥室里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小彤。
旁邊的桌子上凌亂地擺滿了空的藥劑瓶還有注射針頭。
藥劑都是一個型的，清一色的覺醒強化藥劑，密密麻麻的至少四十支。
來不及多想，她趕緊抱起癱在地上的小彤：“小雪，你先看家，姐姐帶她去看病！”
抄起來門口鞋櫃上放的鑰匙往兜里揣，她給紫菀撥了電話。
家里是三樓，她一個人說什麼也扛不動比自己高的小彤。
“紫。。紫菀。。幫幫我。。。”她語無倫次地說著：“小彤她。。”
聽到摔門的聲音，然後就是“噔噔噔”的上樓聲音，只幾個呼吸的時間，紫菀就出現在了樓梯轉角，然後下一秒便站在了阿黎面前。
她把手探到小彤鼻子底下，好在還有呼吸。
“快走吧，我抱著她，你快點上車。”
阿黎應了一聲，她第一次覺得紫菀有點點可靠。
車上，她抱著小彤，分不清兩個人是誰在發抖。
“小彤。。堅持住。。不是說好了要一直一起的嗎。。別拋下我。。”
整顆心早已是方寸大亂。
她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她對小彤的病束手無策就罷了，如今這孩子又幾近病危，而她依舊沒有辦法。
是不是她其實根本就沒有守護的資格？說要當墮天使的信徒，可她這樣的凡人真的配談守護嗎？
說到底她這個做長輩的，除了賣身子還會什麼？奶茶店也是別人來幫忙經營的，打掃衛生也是小雪做的……
感覺自己好沒用。
車子很快停在了醫院門口。
紫菀把小彤交給了醫生。
小彤被很快抬進了急救室。
阿黎渾渾噩噩的跟著走。
“清醒點。”紫菀拍了拍她，她一個激靈，但抬起來的眸子里沒有什麼神采。
“她還有救。”這句話讓阿黎回了點神。
“但需要很多錢，她的情況很復雜。”紫菀接著說：“她應該是注射了β型的強化劑，但是這種藥已經停產了，唯一能搞到她的兩種辦法一個是自制一個人黑市交易。”
“很不幸，不論是哪種都要處一筆不小的罰金。”她咽了口唾沫。
很久沒說過這麼多話了。
“β型強化劑停產的原因是…它的源力激發程度太高，很可能會把人變成源石獸。”
“好在她很可能有特別強的抵抗力。畢竟患了那麼多年的源力病。”
“別太擔心成功率的問題，你該擔心的是錢的問題。”她對阿黎眨了眨眼。
錢。。？
阿黎的世界還是朦朦朧朧的，就好像在水里面，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能感受到支離破碎的東西。
紫菀很開心，如今出了這麼個岔子，把這小姑娘打擊得不要不要的，她再想下手就簡單的不得了了。
雖然不知道那丫頭發什麼瘋，搞出這麼一檔子事，但這對她很有利就是了。
“你需要錢，而我可以給你。”她俯身對混亂中的阿黎說道：“要來…玩個游戲嗎？”
“規則很簡單，在你自己高潮五次以前讓這里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射一發出來。這樣的話錢就是你的。”紫菀舔了舔嘴唇，接著說道：“如果你先去了五次，那就得答應我一件事。這樣我也會把錢給你。”
阿黎點了點頭。
其實她不知道這里是哪，也不知道從哪就出來十幾個女人。
但她知道，她好像需要錢。
而紫菀能給她錢。
交易成立了。
第一位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大概和小彤差不多年紀，她顯得有點拘謹。
“姐姐也是為了錢嗎？”她的臉上稚氣未脫，笑得有點可愛：“我也是誒！那邊的姐姐說，只要把你干翻就能拿到很多錢誒？”
“姐姐主動把腿打開讓我干好不好？”女孩的笑很純真，說出來的話卻下流不堪。
這些人基本都是平民區里面的人，要麼是覺醒不完整，要麼就是能力很弱，沒辦法高效的完成任務。
可阿黎沒辦法，為了錢她不得不這樣，沒有錢交罰金或者是沒有錢支付手術費用，她和小彤還有小雪都要被丟出京都城，失去要塞的庇護在末世里就和死了沒區別。
所以她順從的打開了腿。
小彤。。你會原諒我嗎？
關於我是個破鞋這件事……
過去了一個小時，在三人的同時噴射當中，阿黎不幸的迎來了第五次高潮。
而此時，才只有十個人射出來，還差八人。
“挑戰失敗～”紫菀從一旁的陰影中走過來，蹲在阿黎的旁邊，嫌惡地看著她：“我說你啊，真是太不堪了吧？”
“你真的是深紅的女兒？”紫菀歪了歪頭，隨後一把壓下阿黎的肚子，從三個大開的洞里面都“噗嘰噗嘰”地往外滲出來渾濁的粘液。
這讓她更嫌棄了：“一副母豬相，你可真讓我失望。你和你媽媽不一樣，她是戰神，你？”她嘆了口氣：“床上戰神吧。”
周圍發出哄笑聲：“床上戰神？哈哈。”
“就這家伙？戰神的女兒？怎麼可能嘛。”
“你看她那副樣子，生下來不就是為了吃繁育液的嘛。”
“好惡心哦，我都不想肏她了。”
“以前肯定被很多人上過啦，要不是受孕娃娃體質好，早就松松垮垮的了吧？”
周圍的汙言穢語阿黎是一個字都聽不見，她的意識整個都是混混沌沌的。
她只記得自己在玩一個游戲，她需要錢……
“咕嚕。。。咳咳。。”她剛想說點什麼，就被嘴里的東西嗆個半死。
第三發射進嘴里的時候肚子就裝不下了，有些繁育液已經直接倒流出來了，但她那時候還清醒著，知道往外吐，方才那會她連吐都忘了吐，自然是被嗆到了。
因為那東西很黏，有點就卡在呼吸道里，很難受，往外弄的時候還有呼嚕呼嚕的聲音。
“哈哈，發出母豬的聲音了誒。”
“是啊是啊，真不愧是天生的肉豬。”
“干脆以後就別當人啦，天天當頭豬給別人肏吧。”
這下可讓她聽得一清二楚。
她想動手打人，可在場沒一個她打得過的。
她只能裝作沒聽見。
紫菀開口了：“所以說，小貓咪挑戰失敗了呢，還想要錢嗎？”
阿黎抹了抹嘴巴，轉過頭看向紫菀，她大概猜得到那個條件一定很惡心，可她還是沒辦法。
“想……”她怯懦地開口，嗓音有點嘶啞。
紫菀很高興：“那麼，條件就是求我。”她頓了頓：“求我收你做我的專屬母豬。求我干你。”
這是要她赤裸裸的背叛。
背叛她的信仰。
“別對小彤出手……”
“啪。”
紫菀給了她一耳光：“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頭豬也配給別人求情？你看看你自己，你有那個資本嗎！”
阿黎愣住了，她低下頭。
身下一片泥濘，偌大的墊子上都是白花花的繁育液，自己的身上是凌亂的碎布條還有那些白濁。
身下兩個洞還沒合上，一張一張的。
她就活脫脫一副賤人樣……
這樣的她。。有什麼資格求情……
小彤也不會原諒她的，她最後的家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了。。”作為長輩她已經失格了，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
“請。。請讓我做您的母豬吧。。然後請主人干我！”
她才剛說完，便呆愣在了那里，呆呆地看著前方。
紫菀很高興，她笑得很開心，笑得很歇斯底里：“看啊，紅，你的女兒不過就是頭豬。”
但馬上，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第十六章 惡意
周圍的圍觀者都躺在地上，鮮血灑了一地。
阿黎只是呆呆地看著。
而紫菀的頭已經飛在了空中，臉上還維持著瘋狂的笑。
“剛才，你說要當誰的母豬？我親愛的姐姐。”她的聲音很冷，後面那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不是。。小彤你聽我。。”咽喉被扼住了。
女孩的雙眼微眯，猩紅色的豎瞳緊縮：“我在病床上躺著，你出來找人輪奸你？”
“你就那麼喜歡被人干？！”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我滿足你！”她捉著阿黎的手一擰，阿黎整個人都翻了過來，緊接著粗壯的脊尾便直接送進了還沒合上的穴口里。
小彤的脊尾比以前還大還粗，根本就塞不進去，她這次一點都沒留手，竟然直接就頂到了最里面！
阿黎感覺一陣劇痛，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攪爛了。
血流了出來……
“孩子！小彤你瘋了！孩子都快一個月了……你在干什麼，快停啊！”阿黎瘋狂掙扎著，可她被使勁按在了墊子上，只有屁股被抬了起來，小彤還在里面來回進出。
“你還知道孩子？”小彤一把將她按在墊子上充滿繁育液的小坑里：“你他媽帶著我們的孩子出來亂交，你想過孩子嗎！”
阿黎的整張臉被按在小坑里面，鼻子和嘴巴都被嗆進去好多粘液。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這個婊子穴調教好，孩子以後再說也沒關系！”她顯得有點歇斯底里，嘴巴里面冒出來的都是髒話。
她罵我是婊子……果然得不到原諒嗎。
也是。。畢竟背叛的是我。
“呵呵，你還真是優秀，吃了別人多少繁育液？嗯？肚子里面是不是也塞的都是那些玩意？”說完小彤就給胃部來了一拳。
“啊！嘔嗚。。”一陣劇痛讓阿黎捂住了肚子，整個腰都弓了起來，同時還直接嘔出來一大堆繁育液。
“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啊，讓你傷心了啊小黎？我這就給你喂回去。”她把阿黎掉了個方向，帶著血和繁育液以及愛液的脊尾直接塞進了阿黎的嘴巴。
阿黎只覺得嘴巴里全是腥味。嬰兒。。她的寶寶的血。。。她第一次覺得小彤好恐怖，想著自己的寶寶被妹妹像是搗蒜一樣攪成爛泥，她連疼痛都顧不得了。
想逃跑。。。
眼前的小彤好奇怪，從來沒見她露出過這樣的表情，眼睛里滿是欲望，臉上盡是瘋狂……而且她的頭發。。怎麼變成了紅色？
“頭。。嗚嗚。。”在被瘋狂抽插嘴巴的時候，她趁機吐出來個字。
“頭發啊。。。一醒來就這樣了呢，是不是和媽媽很像啊？”小彤扯出來一抹殘忍的笑：“要來了哦？接好了呀小黎，以後這就是你的食物啦。”
“畢竟肉便器不配吃人類的食物呢。”她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好暗，但我完全沒機會注意。
因為有一場洪流在喉嚨里爆發了。
一發都咽不下去。
她直接把肚子填得漲了起來。
騙人。。胃都漲得發疼了。。。。
“哎呀，一激動就射出來好多呢，肯定會溢出來呀。”她把脊尾拔了出來：“算了，不夠吃再射給你好了，今後小黎就是我的肉便器了呀，吃食什麼的都得好好負責呢。”
她的尾巴一拔出去，那些早就塞不下了的繁育液便全都涌了出來。
直順著嘴巴往外流，我禁不住趴在墊子上嘔吐。
“小彤。。不要鬧了。。咱們回家。。好不好？”一邊吐，我一邊抬頭詢問她。
她像是看到無法理解的事情一樣：“哈？你在跟誰說話啊小黎，作為肉便器——”
她一腳踩在我的小腹，一點一點用力研磨著：“要叫主人這種事還用我親自教嗎！”
真的很痛很痛，宮腔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擠爛了，能感覺得到有熱流順著花徑往外流。
“求求你。。那是我們的孩子啊。。小彤。。別這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啊！”
她蹲下身子，突然很是歉意地撫摸著剛才她踩過的地方，輕聲細語地說道：“對不起呢寶寶，我沒能管好你的這個婊子母親，但是今後不會了，我會讓她做我一個人的便器，不會借給任何人用的。”
我突然看不懂小彤了，現在的她，活脫脫像個……
“惡魔！你不是小彤，你不是！”
她扭過頭，衝我猙獰的笑：“對，我不是小彤，你也不是我姐姐！現在我是主人，你是便器！”
她踢了我一腳。
“現在，跟我回家，我得好好管教你，教教你怎麼當好一個肉便器！”
那是京都五年的年末，我第一次感受到那麼純粹的惡意。
那毫不掩飾的惡意，來自於一個墮天使對她信徒的可怕占有欲。
第十七章 她的狗
距離那場噩夢過去多久了？我不知道，自從那以後就經常沒日沒夜的工作。
工作的內容和以前都不一樣，不是賣奶茶，也不是賣身子，而是——
扮狗狗。
二十四小時不停的那種扮狗狗。
是狗狗還是性奴隸？分不清。
工作很累，主人要我一直夾著尾巴，耳朵也不許摘。
不如說根本摘不下來。
耳朵好像長在頭上了，還能傳遞奇怪的感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它好像真的，被拽了會很疼，被摸摸會很舒服，尾巴也是。
一開始是塞進屁股里的，後來不知什麼時候真的在身後長出來尾巴。
如今我分不清自己是狗狗還是…人。
主人經常不允許我說話，至少長的句子她聽了是不高興的。
不高興的時候主人會打我，用鞭子，巴掌，或者是腳。
身下扣了貞操帶，主人說我是喜歡濫交的壞狗狗。
我以前很壞嗎，可能是吧。
不然也不會惹主人生氣，也不會發生那件事——
想想就忍不住發抖，子宮里整個疼起來，那一幕仿佛歷歷在目。
偶爾也會做那樣的噩夢，夢見主人特別生氣的打我罵我，還用肉棒狠狠的貫穿我身上的每一個洞洞。
那樣的主人表情真的好可怕，好像要把我撕成碎片。
是小黎對不起主人，小黎不會再讓主人生氣了。
主人應該是醒了，她的身體稍微抖了一下，這是主人醒來的征兆。
每次我都會比主人先醒一會，因為我有工作要做。
“主人。。早安～”我輕輕吻了主人一口，然後在她臉上舔了舔。
狗狗的工作之一就是要把主人叫醒。
做不好工作的狗狗是沒用的狗狗，沒用的狗狗會被丟掉。
主人對我特別好，她肯讓我陪她一起睡。
所以狗狗得努力工作來回報主人！
輕輕拉開被子，看到了主人的脊尾。
只要往上面吹吹熱氣，最愛的肉棒就會露出來啦。
肚子是有點餓了，想吃主人的繁育液想的不得了。
嘻嘻，每天都有這個吃，小黎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狗！
入口一片熟悉的滾燙，鼻間口中盡是主人的味道。
那東西硬邦邦的，但又帶點柔軟的肉感，散發著聞起來好香的味道。
我用舌頭輕巧地舔舐著它，它也輕微地抽送，擠壓著我的唇舌。
用舌頭輕挑了兩下肉冠的底部，感受到明顯的顫動，我格外開心。
嘻嘻，主人也被侍奉舒服了呢，這是不是代表我很優秀啊？
“嗯…”主人發出了低吟聲，很開心地說道：“小黎越來越熟練了呢，我很開心哦？”
主人說話的時候，狗狗要看著主人的眼睛。
主人很美，她的紅發散披著，好像一團赤焰一樣散開；她的紅眸微眯著，好像有烈火在里面燃燒。
她給人的感覺好像烈焰，極具侵略性，而我是她的奴，拜倒在她這令人嘆為觀止的偉力下。
我想我很喜歡主人，就像主人很喜歡我。
證據就是我不喜歡和別人交配，但我渴望得到主人的寵幸。主人不喜歡干別人，但很喜歡肏我。
主人不讓我想那些文雅的東西，她說我的腦子里只配裝這些下流玩意兒。
她喜歡我念叨些髒話，每次我按照主人的意思來，用那些汙言穢語叫床，她都很開心的樣子。
所以我正按她的喜好來。
一邊吮吸主人的大肉棒，一邊下流地說著：“啾姆。。主人。。請把唔最愛的。。繁育液。。射出來。。”
我知道食物馬上就來了，主人的肉棒越來越鼓脹，很快那美味的繁育液就來了！
隨著主人一聲低吟，口中之物頂在喉嚨深處一陣顫抖，一大股熱流噴射了出來，好像一大碗熱粥，直把我的肚子灌得滿滿的。
將主人的肉棒舔舐干淨，我側著身子伏在她懷里，心滿意足的擁抱主人：“謝謝主人給我吃的，我愛主人。”
肚子里很鼓，里面有一個小生命。
她是我和主人的孩子，是我們幸福的見證。
有這孩子在，主人對我的暴力減少了些，如今她在干我的時候不會直接把肉棒插進子宮里，如果想橫衝直撞也只會在屁股那邊施暴。
希望寶寶快點出生，這樣我就能感受到更多主人的愛了！肉棒捅進子宮的感覺也沒那麼差嘛，為什麼我以前那麼討厭呢？
“主人，等孩子出生以後，小黎想每天都被主人干。”
主人好像有點愣神，好半天才衝我笑了笑：“小黎以前可不這樣。”
“那是小黎以前不懂事。。現在才知道主人的肉棒有多舒服，好久沒插進子宮里面了，主人。。小黎好想被主人干，被主人弄得一塌糊塗。。。”我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頸窩：“小黎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被干壞了小黎也開心。”
光是想想主人的肉棒，我下面的嘴巴就已經流口水了。
“你個小色狗。”她撫了撫我的背，有點忍俊不禁：“今天家里來客人，到時候你先自己待會兒。”
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盡管我不喜歡一個人待著，在客人來了的時候還是乖乖在隔壁房間待著。
客廳里幾個人坐在桌上，有三個小女孩兒，還有一個覺醒者。
其中一個女孩兒和覺醒者應該是一起的。
剩下兩個是什麼人？來勾引主人的嗎？
真討厭……
可是我沒資格去攔，再怎麼受寵我也只是主人的狗狗而已，狗狗和人的地位不在一條线上，這是主人說的。
我只能在門縫里偷偷盯著那兩個女孩，一個粉色頭發，胸部發育的很好，比我至少大兩圈。另一個白發帶點英氣，但一舉一動間帶著很強的媚意。兩個人一看就都是那種妖艷賤貨。
這時候主人衝我招了招手，還開口喊我。
“小黎，過來吧。”
聽見她叫我，我立刻興奮地扒開門用最快的速度爬了過去。
主人說狗狗不能走路，要用爬的。家里所有的地方都鋪了地毯，所以一直以來都沒因為爬著走路受過傷。
但話說為什麼狗狗走路會受傷呢？
不管它，還是見主人要緊。
我趕緊爬到主人面前，立起身子鑽進她的懷里。
“主。。主人？”我特別開心，看來主人還是喜歡我，沒有理這兩個妖艷賤貨。
眾人看了看和以前相比很是陌生的兩人。
“阿。。阿黎姐？”最終還是奶茶忍不住問出聲。
當初阿黎姐幫了她們兩人很多，奶茶一直很感激這位姐姐，可如今的她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脖子上扣著金屬項圈，上面反射出冰冷的光，渾身都是被凌虐的痕跡，有燒傷，有鞭痕，有刀疤，有淤青……
其中最顯眼的是大腿和後腰上的字，盡是不知是紋上去的還是畫上去的，寫得全是什麼白彤專用、便器、母狗之類的下流字眼。
這還不止，她身上未著寸縷，僅僅在肚子上圍了塊布，腿間還戴著冰冷的貞操帶。
完全一副性奴的模樣。
小彤懷里的人稍微探頭出來：“誰？阿黎是誰？”
可那標志的臉奶茶是忘不了的，盡管側頰上被寫了濫交母狗幾個字，也不影響她辨認這人！
那下垂眼里寫滿無辜和不解，絲毫不知真相的表情讓奶茶感覺很憤怒。
“彤。。彤姐姐。。你不能這樣對她！阿黎姐畢竟是你的姐姐。。”
“我姐姐？小黎，告訴她們你是什麼。”她笑了，笑得有些瘋狂。
“我。。小黎是主人的狗狗，是主人的性處理工具，是主人的肉便器”窩在小彤懷里的人好像完全沒認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小黎最愛的是主人，最喜歡的食物是主人的繁育液！”
說完還很開心的蹭了蹭小彤的手。
“今天呢，把你們叫過來，本來是為了讓這她徹底斷了念想，沒想到比我想得順利多了。”她把小黎從地上抱了起來，低頭小聲問道：“你真的把她們都忘了？我親愛的姐姐。”
她最後兩個字咬得很重，眼睛里瘋狂的光讓小黎仿佛想起來那個時候。
那時候她還是白黎，一個擁有人類名字的弱小的女孩，一個墮天使的信徒，一個失敗的姐姐。
“剛才，你說要當誰的母豬？我親愛的姐姐。”
“親愛的姐姐。”
“姐姐。”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小彤。。求求你。。別。。孩子。。我們的孩子！”她整個人像是發了瘋，在小彤的懷里瘋狂的扭動掙扎。
她抱著頭亂踢，整個人仿佛被最最深刻的恐懼攥住。
好在小彤不打算放手，她自然摔不下去。
半晌，她突然愣住了，抬頭淚眼朦朧的看向小彤。
“小彤。。姐姐真的錯了。。放過我。。放過孩子吧。。我以後都只給你一個人干，想什麼時候干都可以，我是小彤。。是主人的便器。。性處理工具。。是母狗。。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主人了。。別。。別傷害孩子好嗎。。。”
她的眼淚使勁往外流，但不敢哭得大聲，她怕被懲罰，她的語無倫次之中透露著深刻的恐懼。
一桌人都沉默地看著她，眼中多是憐惜。特別是娃娃們，她們都深知阿黎的不容易。
可這事她們插不了手，白彤已經不是當年的白彤，如今的她說是人類最強也不為過，多管閒事的結果只能是給阿黎添麻煩罷了。
而當事人呢？
“別怕。。小黎。。”小彤安撫性的拍了拍阿黎的背，幽幽說道：“我從看到小黎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每天都有想干你的衝動，但你每天都出去賣。我呢，很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
她的眼睛陰沉的可怕：“後來姐姐好不容易不賣身了，卻玩上了亂交？如果不是我的計劃完成了，姐姐是不是就去當那個阿姨的母豬了，嗯？”
小彤的氣勢咄咄逼人，但阿黎覺得她應該解釋一下。
她不想就這麼被認成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渴望得到小彤的愛，哪怕她明知道小彤的瘋狂。
她愛她。
“小彤。。你聽我說。。。”她有些哽咽。小彤會不會覺得她是在給自己開脫，給自己貼金？
“我、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
“那時候你突然擋在我面前，我就覺得你好勇敢，好像故事里的英雄。”她歉意地看向小彤：“你知道的。。我小時候膽子就很小，那時候你因為我受傷，我就一直想回報你。。但我不知道你也喜歡我。。”
她衝小彤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還記得那天晚上嗎。。小彤，你是這麼久以來我遇到的唯一一個，能讓我真正開心的做愛的人。。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對小彤的愛不是兄妹間的愛。”
“可我沒有辦法。。我除了皮肉生意。。實在沒有別的辦法能掙來那麼多錢。。我想讓小彤生活得好一點，每次看到別人家小孩吃著好吃的食物、穿著好看的衣服，我就感覺自己好對不起你……”
“如果沒有我這麼個沒用的長輩，是不是小彤也可以過著優渥的生活？人被弄髒了以後，就不怕變得更髒了。。”阿黎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我想的是，如果能讓小彤好起來，那麼我的身體我的尊嚴，什麼都好，通通丟掉粉碎掉也沒關系的……”
“但我好自私，知道我們有了孩子，我又想著被你接受的事情了。。我真的幻想過好多好多次，小彤的病好了，我和小彤結婚了，我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可是不行，這里是末世，有能力的人可以為所欲為。因為我的關系，紫菀又來發難，她甚至把奶茶和藤和也卷進來了，那天因為小彤的事情，家里又面臨了缺錢的困難。。”
阿黎又一次笑了，這次的笑很艱難，比以前的笑都勉強：“只要。。只要被十幾個人干一遍，然後照著她說的做。。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多劃算呐？”
“我愛你小彤，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倒在我面前。”弓起身子，一吻落在小彤的額頭，阿黎這次笑得很燦爛很明媚。
但很脆弱。
“所以我說過，你不適合做一個長輩。”聞言，阿黎的眼睛張大，里面的淚水仿佛要奪眶而出。
“你適合做個愛人。”小彤惡趣味的笑了：“不過你失格了，現在只能當我的狗。”
“你願意嗎，小黎。”
我的欲望如怒濤般猛烈，如大海般深沉，你的每一天都將流離在看不到太陽的暗夜里，卻還要和我在一起嗎？
“我願意的，主人。”
我的罪孽是無法消除的，是無法理解的，我的每一天都理應沉淪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為何不能跟你一起呢？
“我愛你，主人。”
我可以接受所有的你，無論是過去那個溫文爾雅的懂事的你，還是如今這個變化無常的狂躁的你。
“我也愛你，小黎。”
我可以接受所有的你，無論是過去那個膽小怕事卻為了我付出一切的你，還是如今這個溫順可愛願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托給我的你。
“我想做你的主人。”
“那我當你的狗。”
或許這份愛扭曲不已，但小黎愛著她的主人，她的主人也愛著小黎。
是什麼讓她們在一起的？
是肉體的交換還是精神的理解？
故事已成故事，答案無從得知。
這是關於愛的故事，各種各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