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法逃離的背叛——其一 利托里奧篇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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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以下就是正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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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位艦娘知道,自己的指揮官,有著一雙什麼樣的眼睛。\t
無論是最早來到指揮官身邊的Z23,還是身為秘書艦、每天跟在指揮官身後撩撥著指揮官的利托里奧,亦或者是照顧著指揮官每日起居的港區女仆們。
因為指揮官總是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就各位艦娘所言,指揮官從沒有在她們面前摘下過它。不過,即使是戴著這樣一副幾乎遮掩著半張臉的墨鏡,艦娘們依然沒法否認自己的指揮官是個非常有魅力的人。
而這魅力,不僅僅局限於她高超的指揮藝術與交際手段,也在於指揮官的外表。日常中的指揮官,總是一絲不苟的穿著整套的海軍制服。白色軍官帽下,垂在肩邊的銀色頭發與粉白肌膚組成了非常常見的美人配色,雖然上半張臉被墨鏡遮掩,但仍然有很多艦娘對指揮官帶著點嬰兒肥的白嫩臉頰和粉色的嘴唇表示有很大的興趣。尤其是身為秘書艦的利托里奧,其他艦娘總是可以目擊到這位來自撒丁的艦娘拿著一只玫瑰,在指揮官前後說著略顯輕浮的情話。
雖然利托里奧的身高在艦娘中已經非常出眾,但指揮官也僅僅比她矮那麼幾公分,打理的沒有一絲褶皺的制服下,有著不輸於大多數艦娘的豐滿體型,但這並不是在說指揮官胖,只是說她很有女人味。雙腿纖長,白色的海軍軍官制服在腰間收的緊緊的,勾勒出豐滿的上圍——再加上墨鏡下高挺的鼻梁與嬌俏的櫻唇,只能說,指揮官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美人。
而即使是這樣總是溫和地微笑著、看起來完全是個無害美人的指揮官卻能在這遠離大陸的前线港區指揮著各位艦娘與強大的塞壬相抗衡,同時可以在港區不同勢力間的猜疑與掣肘中從容的游走調和,讓這些勢力在自己麾下放下成見,共同御敵。
即使是對天生Alaha的艦娘們來說,這樣富有魅力又帶著些許神秘的指揮官是有著近乎致命的吸引力的。
但沒有人知道指揮官的信息素到底是什麼味道的,或者說,艦娘們甚至不清楚自家指揮官到底是Alpha還是Beta。這個話題總是占據著港區論壇閒聊版一半的版面,大多數艦娘認為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領導者應該和自己一樣是Alpha,但也有些艦娘認為指揮官從來沒有散發過信息素,因此指揮官應該是Beta,而還有極小一部分艦娘心理非常陰暗的認為指揮官是個隱藏自己性向的Omega,只要在指揮官身邊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後指揮官就會發情,但也從沒有人真的會對指揮官這麼做。無論如何,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能確定指揮官的性向到底是哪一種。
利托里奧對指揮官經常做的諸如壁咚或是公主抱之類的行為也因此顯得有些滑稽,但利托里奧仍然樂此不疲,而指揮官對利托里奧的行為也總是不置可否。
而和利托里奧在遠航科研任務結束後的第一個夜晚發生了關系,這是除了指揮官與利托里奧外誰也不知道的另一件小秘密。
… …
遠離大陸的港區的降雨沒有規律,隨著海風與洋流的影響,基本沒有什麼固定的日子,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下一秒,晴朗的長空就會被烏雲所籠罩——正如同此時的港區上空烏雲密布,陰沉的天氣卻讓利托里奧觸景生情起來。
也許是因為正處於易感期,利托里奧的思緒非常活躍,情緒也相當高昂——但這份熱情沒有表現在她的行為上,和平常熱切風流的樣子也搭不上邊。此時的利托里奧正站在量產型戰艦的艦艏,雙臂挽在胸前,一言不發的看著遠處已經出現在海平面中的島嶼,那是自己港區所在的駐地。
易感期,是Alpha獨有的一種生理現象。在易感期期間的Alpha們會表現出恐怖的破壞欲、獨占欲、侵略性、心情煩躁、不受控制的散發信息素等等負面行為,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有些Alpha並不會出現明顯的暴力行為——比如利托里奧,此時她腰間Alpha的那一部分不受自己控制的挺立著。好在艦艏沒有其他人,利托里奧嘆了口氣:她也沒有算到自己居然會在艦隊出發不久後進入易感期,而同行的其他艦娘們居然一支抑制劑都沒有帶,因此利托里奧無法結束自己的易感期。結果就是,無法控制自己腺體的利托里奧散發出的信息素使得其他艦娘們逐漸煩躁起來,最終導致這次原本稱得上是簡單的科研任務在出發後的第三天就匆匆中止,無功而返。
不過指揮官倒是沒說些什麼,當利托里奧向指揮官匯報艦隊當時的情況與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時,通訊器另一頭的指揮官居然噗呲的笑了出來:“沒想到我帥氣的秘書艦也會有這麼不謹慎的時候呢。呵呵,看來以後要把抑制劑也帶上補給艦了呢。”
指揮官並沒有表現出對利托里奧的責怪,倒不如說指揮官總是這樣笑眯眯的包容著艦娘們犯下的錯誤,在指揮官看來,成功是理所應當,失敗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但利托里奧卻不這麼認為,她總是對自己充滿了自信,認為自己可以把什麼事都做得很好,因為自己的原因讓整支艦隊浪費補給無功而返自然是她無法接受的。
更何況這次任務是指揮官親自授意讓她擔任旗艦去做的。
馬上就要到回到港區了,把事情辦砸了的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那個總是無條件信任著自己的指揮官呢?
利托里奧懊惱的甩了甩手,她該重視維內托的話的——她們是住在同一間宿舍的,在遠航的前一天夜里,利托里奧百無聊賴的撥弄著手中的通訊器,想著要不要邀請指揮官去花園散步。這時門外有人刷卡推門而入,是維內托。
“你回來了。”利托里奧把通訊器放在床上,翻過身看向走進自己臥室的維內托。
“嗯,回來了,這個給你。”
維內托將自己手中的兩個盒子分出一份放在利托里奧的桌子上,利托里奧起身下床,拉開抽屜取出一盒巧克力遞給了維內托當做回禮,這才注意到維內托哪來的是什麼東西。
“我多領了一盒。你最近有些不穩定,我們是伙伴吧,跟我還藏著掖著。”
維內托順手拿過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房間內的空調。利托里奧拿起桌子上的盒子,上面寫著‘Alpha用抑制劑’的字樣,沉默了半晌:“謝謝你。”
“不用客氣,利托里奧。”維內托揚了揚手中的巧克力:“這不是已經有回禮了嗎?對了,我剛去明石那里領抑制劑的時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什麼啊。”
維內托笑了起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走到軍需處的時候就有人一甩門出來了,我嚇了一跳,心想這人肯定是和明石吵架了,但打了招呼才知道,居然是指揮官。”
利托里奧的眉毛不受控制的挑了挑:“指揮官?指揮官這會兒去明石那里干什麼?”
“肯定也是去領抑制劑的啊。怎麼?睡了一下午睡懵了?”維內托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利托里奧:“不說了,我可是忙了一天都沒有休息——我去睡覺了。”
言畢,維內托便去了同一宿舍的另一間臥室。
… …對啊,指揮官肯定也是去領抑制劑的,但自己已經做了這麼長時間秘書艦了,平常也沒有見過指揮官用抑制劑,甚至連指揮官用的抑制劑都沒有見過一支——指揮官是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這個秘書艦嗎?抑制劑而已,有必要背著自己用嗎?到底是什麼事呢?
指揮官到底做了什麼呢?指揮官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指揮官的…性別是什麼呢?
利托里奧瞪大了眼睛,仿佛是發現了一直隱藏在身邊的珍寶一般,她突然想到自己以前似乎很少考慮這些事情。對她來說,在每天早上去指揮官辦公室時帶上一束玫瑰、在閒暇時對指揮官說些挑逗般的情話、邀請指揮官與自己共進晚餐,這些事都已經是習以為常的日常,但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考慮過指揮官的性別呢?
指揮官會是什麼性別呢?利托里奧將抑制劑放進抽屜里,順勢坐在了桌子上。修長的雙腿交叉起來,利托里奧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秘書艦臂章,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起來。
指揮官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的Alpha才對,利托里奧想,但指揮官太溫和了,即使是最溫和的艦娘,身上也會有一絲屬於Alpha的銳氣。但自己從指揮官身上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一點,Beta?也不太可能呢,這樣吸引著所有人的指揮官不應該是這樣有些…平庸的性別,難道….
利托里奧一發不可收拾的想象起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知道指揮官的性別呢?她已經排除了所有不太妥當的選項,想到了一個法子——只要能找到指揮官用的抑制劑,自然會知道答案。
夜已深,雖然利托里奧已經非常好奇,也非常想將這份好奇化為行動,但已經是這個時間了,而且,明天一大早就要出發參加遠航科研任務,利托里奧只能壓著心中的好奇,放下手中的臂章,躺回了床上,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感受著呯呯直跳著的心髒。
抑制劑…算了,上一次易感期才過去沒多久,應該不用帶了…應該吧。
然後就是因為自己過於興奮而在遠航中提前進入了易感期,無法控制的散發著讓其他艦娘們感到煩躁的信息素,任務無法正常進行,只能提前返航…
利托里奧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港口,恨不得拍死自己,自己怎麼會這麼不小心,那天晚上就應該想到該帶著抑制劑的,不過現在再懊悔也沒有用了,她已經看到港口上負責整備的黃雞們匆忙搬運物資與指揮著艦隊入港的身影了。
而在艦隊回港時,指揮官一般都會在港口親自迎接的。
現在自己沒有打抑制劑,散發著信息素也是不可控制的,只要靠近指揮官…利托里奧突然邪惡的想到。但利托里奧四下環視,但並沒有看到此時她最想見到的那個人。
一直到整個艦隊結束整備解散、同行的艦娘們紛紛互相告別去宿舍休息時,指揮官都沒有出現。
利托里奧此時的臉上再沒有了平常風流輕浮的笑容,反而帶著些扭曲與邪性,那笑容更像是自己在重櫻或是鐵血的某位同僚。她快步走向辦公樓,一路上散發著的富有侵略性的信息素惹的路過的艦娘紛紛向利托里奧投去白眼,但利托里奧並不在意,她甚至忽視了平常遇到時一定會說些什麼的、在向她打招呼的光輝。
此時的利托里奧滿腦子都在想指揮官,指揮官在哪,指揮官的性別…到底是什麼?
而這份熱情,一直到利托里奧走到指揮官的辦公室門前都沒有消散,她掏出自己的身份卡——秘書艦是可以直接進入指揮官辦公室的。此時的利托里奧已然忘記了抑制劑這麼個東西,胯下屬於Alpha的那一部分肉腺比之前在量產級艦艏時更加腫脹,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自己的所有欲望都會在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人身上得到釋放。
利托里奧推門而入,Alpha富有侵略性的信息素馬上充斥在辦公室內,可是指揮官並不在辦公桌後,辦公室內空無一人。
指揮官的抑制劑,藏在哪兒了。
獨立衛生間,休息區,書櫃,辦公桌的抽屜,利托里奧興奮的翻找著,但並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利托里奧幾乎煩躁的有些憤怒起來,她介於俊朗帥氣與嫵媚嬌艷之間的臉頰已經變得通紅,渾身燥熱的感覺讓利托里奧解開了自己上衣的第一顆紐扣,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一定要找到指揮官,就現在!
易感期奔涌著的血液衝擊著利托里奧的大腦與身下的腺體,而此時她的大腦卻難得的閃過一絲清涼——她瞟了眼一旁的時鍾,已經是下午六點了,這時的指揮官…應該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利托里奧立刻轉身走了出去,又甩上辦公室門。離開辦公區,快步走向指揮官的宿舍,也許是因為正是用餐時間,這一路上利托里奧居然沒有遇到一個人——也許是指揮官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一直到利托里奧來到指揮官宿舍門前,都沒有出現一個人攔下狀態明顯不對勁的利托里奧。
因為秘書艦經常會向指揮官匯報一些緊急文件,因此秘書艦的身份卡自然也能打開指揮官宿舍的房門。利托里奧突然有些膽怯,她知道自己內心在渴求著些什麼,但她在心里默默把那樣一位親切溫和的指揮官和汙穢的性事聯系在一起,這種行為讓她感到有些難堪,但她依舊堅定的打開門,進入了指揮官的宿舍。
利托里奧走進宿舍,正廳中空無一人,指揮官可能在臥室里,臥室的門虛掩著,里面也沒有開燈,但卻傳來幾聲響動。而就在這時,利托里奧聞到一股香甜到讓她身體發顫的氣味,像有著奶油與巧克力混雜的文心蘭花香,甜膩到利托里奧像是香氣被包圍了起來一般,利托里奧下意識的掩住了鼻子,本就劇烈的心跳更加慌亂起來。
她分不清自己現在是生理上更加混亂還是心理上,只是那股甜膩的信息素充斥在房間內,讓她胯下的腺體幾乎是脹痛起來。利托里奧雖然沒有接觸過Omega,但是她的Alpha本能卻可以肯定的告訴她:此時此刻,有一位Omega正在房間內發情。
是身為Alpha的指揮官在抱著一位Omega?還是身為Omega的指揮官在發情?而據利托里奧所知,港區內除了天生Alpha的艦娘,就只有這麼一位不知性別的指揮官了。
答案已經很明了了,指揮官,是一位Omega,而且,正在自己面前的房間內處於發情期。
利托里奧掩著自己口鼻的手幾乎是顫抖著放了下來,另一只手也顫動著伸向臥室門把手,利托里奧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抖的厲害,也許是在期待著什麼——指揮官現在已經用過抑制劑了嗎?還是說,指揮官還沒有來得及用抑制劑結束自己的發情期呢?利托里奧扶住了門把手。
虛掩著的臥室門被輕輕推開了一些,房間內的光线非常昏暗,也許是因為窗簾被拉了起來的緣故。但利托里奧很快就適應了昏暗的光线,與此同時,隨著房門的縫隙變大,一股比之前更加濃郁的香味涌向了利托里奧。
像是在炎熱夏日吃下後會直衝大腦的清涼薄荷,但此時與香味一同涌上利托里奧大腦的卻是一股火熱。此時映在她酒紅色雙瞳中的場景,讓她腿間的性器不受控制的跳動幾下,黏滑的先走液已然透過內褲,濡濕了被頂的近乎透明的褲襪。
床上的被褥一片凌亂,而罪魁禍首此時側臥在其中。背對著房門的指揮官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陷入了發情期的瘋狂,軍官外套扔在床邊,而襯衫卻被解開紐扣向上翻起被主人用嘴咬了起來,下身的裙裝狼狽的被卷起在腰邊,內褲與黑色的絲襪一同被褪在膝間。指揮官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從身後看也隱約可見的豐滿雙乳也隨之顫動,而豐腴修長的腿間卻夾著一只枕頭,與主人飽滿白淨的恥丘不斷研磨著。
但指揮官明顯不滿足於此,她翻身仰躺過來,利托里奧終於見到了指揮官的表情,平日里絕不會摘下的寬大墨鏡已經不見蹤影,利托里奧甚至看到指揮官眯起的雙眼中泛出淚水從潮紅的雙頰邊流過。指揮官將枕頭扔在一邊,一只手緊捏著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伸向了雙腿間。
她原本平展著的雙腿漸漸收起,又向兩邊展開,擺成了一個淫靡的M型。像是刻意要讓利托里奧看到羞人的秘部一樣,指揮官的腰不斷地擺動著,似乎在自己的花瓣間來回揉按的手並不能緩解她的焦躁,原本咬著衣服的嘴也在不經意間松開,模糊不清地輕哼起來。
利托里奧注視著指揮官修長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花瓣間揉弄,指揮官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半開的房門和站在門邊的利托里奧,仍低吟著撥弄自己已經充血挺翹起來的花蒂,一對即使是利托里奧也自嘆不如的高聳雙乳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晃動著。指揮官手下的動作並不放緩,而是食髓知味般愈發的放肆起來。
“嗯…哼嗯…哈啊…”
指揮官的手指突然狠狠揪住乳尖與花蒂,在愈發快狠的揉弄下,指揮官達到了巔峰。利托里奧注視著眼前的嬌軀繃直在床上,像一把繃緊了的長弓,優美白皙的身軀抽搐著,愛液從粉嫩腫脹的花瓣間不受控制的涌出,一直流過指尖與後穴,又不斷流淌在床單上。
許久,指揮官的身體終於回落在床上。她大口的喘著氣,濕潤的嘴唇間還牽扯著黏膩的絲线,指揮官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她閉著眼似在休息,唯獨手指還意猶未盡地緩緩逗弄著她的敏感點。
“嗯……哈……”
指揮官喘著氣,覺得房間內似乎有股怪怪的味道,但按在自己乳房與腿間的雙手卻仍在撥弄著,似乎還想再來一次的樣子。雖然她明白自己的發情期確實需要連著打幾天抑制劑再加上長時間的自慰才能堅持著熬過去,但自發情期已經過去三天了,按以往來說應該已經要和發情期說再見了才對…
“哈啊、怎麼…還想要…不行…好想再來一次…”
指揮官在床上扭動起來,並沒有注意到那股氣味的源頭來自於哪里。雖然不自知,但身心已然被這股味道挑動,當指揮官背對著臥室門翻身坐起,剛剛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時,利托里奧就並不打算光是旁觀了。
與其說是利托里奧自己的想法,不如說是她已經被指揮官的信息素和眼前的香艷衝昏了頭腦。她悄無聲息地側身鑽進了臥室,像一只慢慢靠近獵物身後的雌豹。
【叮當——】
腳邊傳來長靴與什麼碰撞的聲音,是一管被用盡的抑制劑,但利托里奧明顯來不及顧得上這個,在指揮官打了個激靈准備轉身看過來之前,利托里奧飛撲向前,伸出的雙臂將指揮官拉倒在了床上。
“…誰?!別…不要!”
隨著指揮官的尖叫,利托里奧將指揮官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邊,顧不得欣賞指揮官的表情了,利托里奧俯下頭,采擷那因尖叫而張的大大的嘴。指揮官的雙唇很軟,嘴里也有著很甜美的乳香。但並不滿足於指揮官的雙唇,利托里奧大膽地將舌頭探進了指揮官的齒間,舌尖抵著指揮官的舌尖,指揮官的尖叫馬上變得沉悶起來,但利托里奧不管不顧地吸取著博士的津液,變本加厲地掠奪。
指揮官睜開一只眼,發現將自己按在床上強行索吻的居然是自己的秘書艦利托里奧,心中的驚慌與恐懼消去,但隨即而來的是更大的不安:她知道利托里奧處於易感期,而現在二人同處一室,本來易感期的Alpha就非常容易精蟲上腦,再加上現在利托里奧嗅到了自己的信息素…
“唔……嗯啾…啾……不行……利托里奧,哈,啊……聽我說……哈啊!”
那麼,自己剛剛聞到的味道就是易感期時利托里奧的信息素了,Alpha的信息素會讓Omega強制發情,難怪剛才自己怎麼都滿足不了自己…——這下全完了,剛還在這麼想著,下一秒指揮官的大腦就被強制發情的火熱侵占。
比之前自然的發情期還要敏感,被強制發情的指揮官甚至將利托里奧的香舌頂了回去,反過來纏繞吸吮著Alpha舌尖與津液。太舒服了,只是接吻而已,只是被強硬的按在床上而已,怎麼會這麼舒服?從來都沒與別人有過擁抱以上關系的指揮官,第一次與人肌膚相觸,居然是在發情期被Alpha侵犯的情況之下。
指揮官的反抗甚至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甚至順從起來。利托里奧沒有停止接吻,將指揮官與自己的身體擺正,跨坐在指揮官身上,在察覺到指揮官不再扭動著反抗時,利托里奧松開了她的雙手。
但沒想到,指揮官被松開的雙手馬上就環了上來,像是要將利托里奧融在自己懷中般緊抱著利托里奧的腰肢。
“哎呀,指揮官,真是犯了淫罪呢。”
利托里奧松開與指揮官交纏著的舌頭、嘆息著抬起頭。利托里奧的雙手剛剛撫上指揮官的身軀,指揮官馬上就敏感的繃直了身子,嬌滴滴的喘息起來,利托里奧溫柔而緩慢地挑逗她的肌膚,一只手停留在指揮官的胸前揉捏著,而另一只手濕潤的花穴被重點疼愛,利托里奧修長的手指在指揮官那並沒有什麼毛發的光滑陰阜上慢慢摩挲著,時不時逗弄一下已經挺立起來的小紅豆,惹得指揮官又是一陣顫。跳過了其余前戲,利托里奧直接用手指繞著那粉嫩的花唇上下挑動起來,手指也在瞬間變得水潤。
接著,利托里奧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起來,淺淺地插進了指揮官那已經泛起水光的粉嫩小穴,在指揮官的嬌聲中慢慢摳挖了起來。
“哈嗯!不……可以……不可以……”
“到底是可以還是不可以呢,指揮官?我現在更想直呼你的名字呢。”
利托里奧湊在指揮官耳邊,伸出舌尖,濕潤的舌間舔舐著指揮官的耳朵,在利托里奧低沉的嘆息中,舌尖已然探入了指揮官的耳廓,在濕熱口腔的包裹下,指揮官甚至可以聽到自利托里奧悶沉的心跳聲。但利托里奧馬上結束了對耳朵的舔弄,轉而舔舐起她緋紅的臉頰。感受著指揮官滑膩美味的肌膚,利托里奧甚至生出一些變態的想法,她想舐遍指揮官的全身,連眼睛也不想放過——美麗又惹人憐愛的指揮官,連舔舐她的身體都能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快感。但指揮官緊閉著的雙眼與更有吸引力的身體馬上打消了她的念頭。
啃咬著指揮官的脖頸與精致的鎖骨,利托里奧壞心眼的用了些力,愉悅的看著指揮官頸間嬌嫩白皙的皮膚破開流出些許血液,又在指揮官的呻吟中將血跡舔舐干淨。
“雖然很想接著舔下去,但我實在要忍不住了,指揮官。”利托里奧從指揮官身上坐了起來,挺翹的雙臀輕輕坐在指揮官腰間上。隔著利托里奧的黑色褲襪,指揮官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小腹上蹭來蹭去的,那是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隨著利托里奧的磨蹭,時不時還頂到了自己的乳房下緣。
“這…這是…”
還不等指揮官對利托里奧的那根夸張性器做出什麼反應,利托里奧連帶著內褲將自己的褲襪脫下,而那根巨物也順勢彈了出來,砸在了指揮官白皙健美的腹部。
指揮官像是要被灼傷了一般尖叫了起來,她雖然閉著眼看不到秘書艦肉棒那夸張的大小,但小腹與胸間的火熱卻能告訴她這是自己無法承受的尺寸,明明是在發情期,卻開始擺動身體想將利托里奧從自己身上甩下去的指揮官又抗議了起來,但這不僅徒勞無功,甚至讓利托里奧駭人的巨物在與她胸乳的摩擦間又漲大了幾分。
“哈啊,本來還想…慢慢品嘗你的身體的,但是現在,比起甜點,我更想嘗嘗正餐呢,指揮官…”利托里奧用身體壓著指揮官,壓制著她無用的抗議,又向下挪了挪,粗大的肉棒滑過指揮官濡濕的股間,沾的肉棒上也滿是春水。
利托里奧將臉埋在指揮官的胸乳間嗅了起來,腰肢不斷抽動,胯下的巨物緊貼著指揮官的花瓣摩擦著,指揮官卻因為花瓣受到的火熱刺激呻吟起來。指揮官胸前的味道,好香…是汗液、Omega信息素、還有指揮官體香組成的富有魅惑力的乳香——利托里奧將在眼前隨著乳波晃動的挺立乳尖含起,壞心眼的咬了起來。
“嗚嗯!別…利托里奧…不要欺負我…”
指揮官眼中沁出淚珠,她閉著眼連連搖頭,煞是可憐。可是每當利托里奧的冠狀溝磨過軟嫩的陰蒂時,她的身體都會近似抽搐一樣緊縮一下,明顯是過度玩弄之後的反應。
吐出含在嘴中腫脹的幾乎要沁出乳汁的乳頭,利托里奧直起了身子,跪坐在床上,看著身下仰躺著不斷抽搐的指揮官,雙手抓住指揮官的腳左右分的更開些,女人柔韌的腰肢被抬起,利托里奧顫抖著手握住了自己那滾燙的家伙,漲的發硬的肉柱頂上了指揮官的穴口。
和利托里奧此時混亂的思緒不同,她粗長火熱的肉柱更像是難以馴服的野獸,從不服從大腦的支配,只要它喜歡,它就自顧自地抬頭。甚至說是它在支配著利托里奧,就像此時,看著指揮官胯間那濕漉漉的花瓣,那股從下面蔓延開來的火焰正不斷焚燒利托里奧的理智。
利托里奧的身體仿佛被它牽引拉扯著往前一挺,肉柱便沐浴著甘霖興奮地擠開了嬌嫩的肉壁,僅僅是淺淺的探入了半個蘑菇頭,利托里奧就被其中的緊致夾出了舒爽的長嘆。
雖然有充足的春水潤滑,但指揮官的陰道實在是過於緊致,利托里奧只好俯下身子,一只手撐著指揮官身側的床單,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火熱的柱身,又看著身下指揮官嬌顫著的美艷肉體,那一刻利托里奧再控制不住自己,腰間一發力,肉柱朝著穴口的深處衝去。
肉棒以無可阻擋的威勢衝破了阻擋在前的牆壁,不斷膨脹著身軀宣示著領地的占有。
“啊——”指揮官發出一聲清脆的鶯啼,眉頭蹂成一團,睫毛顫抖著,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但即使如此,她的雙眼依然沒有睜開。
“指…指揮官,你…是第一次?”在將肉柱整個頂進指揮官身體的一瞬間,利托里奧感覺到在自己的長驅直入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頂開了,那不像是此時龜頭狠狠頂著子宮頸的感覺,於是利托里奧驚喜的向下望去,果然看到有幾絲血跡沾染了自己的肉柱,又順著指揮官的股間滴落在潮濕的床單上。
易感期的利托里奧出奇的溫柔起來,她輕輕俯下身,整個貼在指揮官身上,腦袋輕垂在指揮官耳邊,隨著利托里奧的動作,她被緊緊包裹住的柱身輕輕挪動起來,惹得指揮官又帶著哭腔呻吟幾聲。而利托里奧並沒有抽動自己的肉棒,她細細的嗅著指揮官鋪在枕間帶著信息素與洗發水香味的銀發,又舔弄起她圓潤的耳垂。
許久,利托里奧才開了口:“指揮官,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的。”
但回應她的,卻不是想象中的綿言細語,指揮官伸出雙手環住了利托里奧的脖頸,利托里奧本想抬頭看看指揮官的臉,但卻被她的雙臂固定在她頭邊,利托里奧正想說些什麼,指揮官卻湊近利托里奧耳邊:“我的信息素,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誒?”
並沒有意識到指揮官話里的意味,利托里奧疑惑地嗯了一聲,卻聽到指揮官輕嘆口氣,環著利托里奧的雙手也分開,在她的肩頭曖昧的撫摸著,又順著利托里奧優美的背部曲线漸漸向下,一直到她挺翹的臀部,下流的撫摸起來,最後使勁向下按了按。
“我是說,難道要等到我自己動嗎?”
指揮官終於睜開了眼睛,可惜俯在她肩邊的利托里奧並不能看到——那是終日被墨鏡所遮擋、港區所有人都未曾見過的風景。
或者說,此時大腦仿佛被挑逗的爆炸了的利托里奧已經顧不上去看指揮官的臉了。
頭部被緊抱著只能貼在指揮官發間,利托里奧只能張大嘴呼吸著指揮官發間濃郁的信息素,隨後腰間開始擺動,不得不說,艦娘的身體是人類無法企及的。利托里奧頻率驚人的抽插將指揮官短暫的主導徹底粉碎,一緊一縮的抽插感甚至讓指揮官想象到了精液衝出的感覺,艦娘粗長的肉棒在自己體內來回涌動的感覺讓指揮官快樂的幾乎要暈眩過去,她無力的松開束縛著利托里奧的雙臂,表情也開始崩壞起來。
“指揮官…莉萊…莉萊…”
利托里奧趴在指揮官身上,毫無意義的呼喚著指揮官的名字,然後將她抱緊,只有腰跨還在拍擊著指揮官的下半身。
隨著利托里奧不斷的抽插,每次整根進入又退出,被肉棒填滿帶來的快感不斷刺激著指揮官的神經,陰道收緊又被拓開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進了她的大腦。
而利托里奧也並不好受,指揮官肉穴里的軟肉似乎都會蠕動一般咬著自己的棒身,而當利托里奧每次撞到最頂端時,子宮頸是在那樣用力地吸吮著,像是指揮官溫軟的嘴唇般親吻著自己的龜頭。利托里奧也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味道,指揮官竟是如此的緊致。又濕又熱,緊緊地糾纏著……
“哈啊,好…好強烈的感覺,利托里奧…我…我感覺要…”
隨著一陣劇烈的抽搐,指揮官的身體突然繃緊。利托里奧被指揮官的緊致夾的幾乎也要呻吟出聲,隨即便感受到一陣熱流從子宮深處澆在自己龜頭上,利托里奧舒服的打了個顫,隨即意識到指揮官高潮了。
“呼…呼…”指揮官放松了身體,喘息起來。但是利托里奧卻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女性高潮帶來的陰道緊縮讓利托里奧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以至於又脹大了幾分。
“怎麼又變大了?!”指揮官呻吟了起來:“不、不行,我已經…已經…”
但還不等指揮官把話說完,利托里奧就抱著指揮官坐了起來,又將指揮官轉個身讓她趴在了床上。指揮官幾乎要被身體內龜頭那一瞬的旋轉攪的暈過去。但利托里奧卻毫無憐憫的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身下的指揮官軟成了一灘春水,跪趴在床上,隨著利托里奧的抽送,豐滿的胸乳前後晃動,看得人口干舌燥。每次肉棒都盡根而入一直到子宮頸,肉壁上的褶皺被盡數頂開,雖然指揮官已經只知道呻吟,但小穴卻誠實的吸吮著肉棒,給利托里奧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壞、壞家伙。慢一點…”被利托里奧攪的嬌喘連連的指揮官困難的吐出一句話。里面被利托里奧頂得又酸,又舒爽,是自己的手指從來都沒有觸及到過的領域。
似乎是被指揮官這樣親昵的稱呼刺激到了一般,利托里奧放棄了心中想要慢慢折磨指揮官的念頭,只想用這根屬於Alpha的性器將身下的人插到高潮不斷。
這究竟是滿足了指揮官,還是滿足了自己呢?利托里奧已然不再去思考。
“啊啊啊、啊、啊嗚……不行,慢、慢點……”
在與利托里奧交纏著的腿間溢出更多晶瑩的蜜液,只是這蜜液在利托里奧的抽插下被拍打成了更有情色意味的泡沫,順著穴口緩緩流淌至菊蕾。
“嗯…利托…利托里奧,慢一點…我…”
指揮官又被利托里奧狠狠頂了兩下,體內那根粗長的火熱仍然毫無保留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讓指揮官她再次嬌吟了幾聲。
“不行…不行了,利托、別,好漲…不要繼續了…”
但回應指揮官的,卻是一記深深的頂撞。被領導者哀求著,和進入到深處的快慰,同時席卷了利托里奧,讓艦娘禁不住在指揮官的穴內射出了精液。
火熱的精液被射入指揮官體內,讓她再次登上了高潮。濃稠的漿液在熱燙的小穴內翻滾著前進,如此大量的精液甚至讓指揮官感受到了會懷孕的恐懼。她害怕的掙扎起來,嬌叫著向前爬動,試圖讓肉棒從自己的身體中脫離出去,雖然已經被射了進去,但指揮官仍然幻想著盡可能讓精子遠離自己的子宮。
指揮官可太明白了,這些類人的產物雖然很難讓人類懷孕,但兩者之間其實是並不存在生殖隔離的。
“嗚…別動!”
艦娘的眼神忽然銳利起來,她輕輕吼叫一聲,與往常不同的低沉嗓音讓指揮官不敢再反抗,她的頭埋在枕間,小聲抽泣著,無助地接受利托里奧的灌精。
“嗯……嗯唔……好舒服啊,指揮官…”
指揮官的抽泣聲讓利托里奧心疼起來,可快感與本能卻不允許她的雙手松開按著指揮官的腰。一股,又一股,濃稠的、富有侵略性的Alpha精液射進指揮官體內,仿佛源源不斷般漸漸浸透了指揮官的子宮。
隨著射精結束,利托里奧富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也在房間中漸漸消散。結束了易感期的利托里奧終於回過神來。盡興地從指揮官火熱濕潤的穴中拔出自己的肉棒,離開的那一瞬就好像給紅酒瓶開塞一般發出響聲。
指揮官胯間紅腫的花瓣並沒有恢復成之間緊閉的模樣,軟軟的向兩邊分開。而隨著紅嫩穴口的一張一合,幾股白濁的精液從期間涌了出來。利托里奧的喉嚨抽動幾下,清醒過來的大腦明確的意識到自己對喜歡的人做了什麼,但雙眼卻依然貪婪地注視著眼前的赤裸身軀。
“嗯……哈嗚……”
指揮官徹底沒了力氣,趴在床上喘息。利托里奧看著指揮官狼狽的用屁股對著自己,嬌嫩紅腫的小穴間沾滿了精液與愛液混合的渾濁,她咽了咽口水,翻身下床又找到抽紙給指揮官簡單擦拭了一下,同時手不老實的揉了揉指揮官挺翹的屁股。
“那個…指揮官,抱歉了…”利托里奧看著指揮官,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開始轉移話題:“要不…我扶您去洗澡吧。”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秘書艦對自己用上尊稱了,對此,被發泄完性欲的指揮官,張著嘴艱難地調整著過快的呼吸,感受先前發情期的飢渴逐漸褪去,才張開了嘴,慢吞吞地哼了一聲:“……嗯。”
於是利托里奧輕輕將指揮官從床上扶了起來,她突然很想看看指揮官的臉,剛才也是因為易感期的自己只顧著享受了,還沒有仔細看過那張總是被墨鏡遮掩著的臉呢。
隨即,利托里奧偷偷摸摸的轉過頭,看向了指揮官的臉。
很好看,和指揮官的下半張臉一樣,指揮官有一雙同樣漂亮的眼睛。外眼角稍稍下垂,與下眼眶平行成一個看起來非常溫和、但卻帶著一絲異樣色氣的弧度,右眼角下小小的淚痣更加強了這份感覺。
但是,指揮官眼眶中的眼瞳卻讓利托里奧感到一陣違和,她驚奇的發現指揮官居然有一對異色瞳——是沉寂長空般的碧藍與晶瑩寶石般的綠色。
但馬上,這份對指揮官雙眼的贊美與感嘆馬上就冷卻了下來。
利托里奧甚至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顫,指揮官敏銳地轉過頭,那雙眼睛馬上就看向了利托里奧,兩人沉默的對視起來。
那一瞬間,利托里奧幾乎聯想到了某一天,被自己親手擊沉的一名塞壬,似乎也與指揮官有著一樣的眼神——在沉沒的一瞬間,那名塞壬也是這樣盯著自己,沒有憤怒,沒有不甘,只是用空洞的雙眼死死盯著自己。
空洞,沒有絲毫流露出的情感。此時,這雙看向自己的眼睛與指揮官還在微笑著的嘴角形成了詭異的對比,利托里奧甚至感到了一絲恐懼。
不,不對,指揮官的眼睛,不該是這樣的,這不是指揮官。
… …
夜幕中,星空下,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虛無。
不知為何,利托里奧站在一個很大、很深的井邊。
周圍空曠的可怕,雖然是夜晚,但她卻能看到井底站著一個女孩。
“喂——有人嗎——?”
“有——人——嗎?”
那個女孩一直站在井底,雖然一直在呼救,但是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恐懼,不如說,她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
“...你,在那里面出不來嗎?”利托里奧蹲身趴在井邊。
“出不來哦。”但回答她的不是在井底的小女孩,而是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女人。
雖然看不清女人的模樣,但是利托里奧卻有一種熟悉的親近感,反而對她問起了話來。
“那麼,得快點去救她才行...”利托里奧對看不清相貌的女人說。
“為什麼?”
“要問為什麼...因為...”利托里奧頓了頓,為小女孩的處境感到恐懼:“因為...一直一個人在那種地方的話...”
“根本就活不下去嘛。”
“這樣啊...”女人聽了利托里奧的話,嘴角揚了起來:“那麼你要去救她嗎?”
利托里奧想了想:“是的!我去......但是要怎麼做才能...”
“沒關系。”女人笑了:“你的話一定能成功。”
“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可以。”女人說著,突然握住了利托里奧的手。
被女人握住的手背傳來一陣刺痛,利托里奧忍不住輕輕叫出了聲。
“我等著你哦?”
“利托里奧。”
馬上,利托里奧就驚醒了,她起身環顧四周,一旁的指揮官也被她的動作吵醒,不滿的抗議起來。
昨天…在和處於發情期的指揮官做愛以後,就直接睡在指揮官的宿舍了,利托里奧想了起來。
但是…這個夢卻如此的清晰、真實。
利托里奧又想起指揮官的眼睛,那似乎是那麼的不真實,仿佛是自己的幻覺一般,利托里奧馬上轉過頭,看向了指揮官。
那雙空洞無神的異色瞳依然在指揮官臉上,嘴角微笑著,這張不真實的臉與利托里奧彼此注視著。
利托里奧幾乎要尖叫起來。
——【無法逃離的背叛——其一 利托里奧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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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