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子風暴的安眠沒有持續多久,幾個小時後,他的房門再次被敲響了。
“風暴?”是黎明的聲音,“該走了。”
“唔···呃呃!”
江離一點仁慈都沒有給予風暴,鳥籠的震動一直開著,剛剛蘇醒的他就再次被快感和無法射精的痛苦擊倒了。
“呃呃···啊···”風暴差點說不出話來,他強迫自己習慣這一切,但隨之而來的是膀胱那里難忍的痛苦,他恐懼地發現,不僅僅是射精,現在自己的龍根連解小便都做不到了······
更糟糕的是,鳥籠還在震動,那種無法釋放的快感再次融入了他的大腦,風暴的口中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風暴?你沒事吧?”黎明還在門口。
“我···我沒事···”
如果高傲的龍王子風暴可以早一些拉下臉去找洛傑爾解決這件丟臉的事情,那麼身為大法師的洛傑爾雖然會花些功夫但還是可以輕松幫他解開,但誰叫他這麼在乎面子?現在想拿下鳥籠,只能進行閹割了!
但風暴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他還是強迫自己保持冷靜,整理好了自己打開了門:“唔···我真的,真的不想去陪那些小孩子!”
“來嘛!”不清楚真相的黎明開玩笑地拍了他一下,風暴差點沒有忍住,幸好牢牢抓住了黎明的肩膀。
“額···”黎明被風暴嚇了一跳,風暴趕緊轉移話題:“我的···家具?怎麼樣了?”
“都搞好了。待會就送過來。”
“哈···是嗎···走···走吧。”
神經大條的黎明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而強忍痛苦的風暴也根本不想讓任何人發現,他就強忍著不能射精的痛苦和膀胱憋尿的難受上了搖搖晃晃的馬車,等待他的是將近一個小時的顛簸。
在魔鏡前就這這一幕下飯的江離差點笑得噴出來,他捅了捅還在撕咬一塊獸肉的傾頹:“笑死了,這個世界對我還挺友好的嗎!”
“運氣的確重要。”傾頹頭也不抬。江離把手放在傾頹的頭上,撫摸著那柔軟的毛發:“我說···你不擔心我失敗嗎?”
“呵。”傾頹突然笑了出來,“拜托···”
他突然卷住江離的脖子,小小的眼睛泛出了可以斬殺所有生靈的殺氣。
“我可以失敗無數次,但你肯定就會,讓我想想該這麼說?對···萬劫不復!”
傾頹猛地松開江離的脖子,江離痛苦地咳嗽了幾聲。
“我錯了對不起。”傾頹又突然變得親昵起來,纏在了江離的脖子上,用毛茸茸的尾巴撫摸著江離:“原諒我好不好?”
”唔額···你,你嚇到我了···”
“嘿嘿,我說的話你千萬別在意。”
傾頹從江離的脖子上離開,突然盯著江離的眼睛:“除了那四個字呦···”
江離看了看魔鏡里的自己,脖子上被風暴勒紅的部位居然顯現了腐朽的姿態,但也只是一閃而過。
江離看了看還在吃肉的傾頹,瞬間覺得他不再是那麼人畜無害了······
風暴差點在馬車上昏死過去,一路顛簸之下,被尿液和精液脹滿的膀胱像一顆拳頭一樣捶打著自己的胃。有幾次他很確信自己的靈魂都要從軀殼里飛出來,幸好黎明在一邊喋喋不休地講著魔王軍南方殘部的事情才讓他堂堂龍王子不至於被尿憋死。
馬車一到皇都小學的門口,風暴便逃也似地下了馬車,但雙腿被折磨地早已沒有力氣,一下車就被絆倒在地。黎明趕忙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怎麼急干嘛?要上廁所?”
【上廁所】這三個字像一把利劍插進了風暴的胸口,膀胱的痛苦越發難以忍耐了。
“是啊···上廁所···”風暴腦子里已經想不出借口了,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總之···我們快一點好不好?!”
“好好好,就去陪孩子們玩一會。”
風暴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望著趴在學校窗戶前翹首以盼他們的孩子們,風暴撇了撇嘴,強迫自己無視下體的不適,再次擺出了昂首挺胸的姿態往學校走去。
江離繼續觀看著“直播”,他拖著腦袋,里面已經產生了一堆絕對會讓風暴崩潰的玩法。
黎明和風暴向孩子們揮手致意,老師一開門,這群孩子們便像脫韁的野馬一般衝向了他們。
“呃呃!”風暴眼皮狂跳,勇者們一直是孩子們心目中的英雄,風暴平常倒也接受這種追星般的愛戴,但此時此刻他們向自己衝來,風暴頓覺不妙。
“呃呃呃!”
果然,小孩子們興高采烈地圍住了他們,不可避免的肢體解除讓風暴再次陷入了“地震”之中。
“不要···”
風暴暗中叫到,但他還得在明面上擺出英雄的風范,也實在是辛苦他了,當然,如果仔細觀察,風暴的襠部正在輕輕抖動著,是鳥籠,還在高速刺激著風暴的龍根。
江離看著這熱鬧的一幕,決定獎勵一下這條堅韌不屈的大龍。他按下了控制尿道按摩棒的符文。
“唔額···”
風暴突然緊張起來,他看了看四周,有不少孩子已經捂住了鼻子,似乎聞到了什麼難聞的氣息。
他迅速環顧四周,龍族的敏銳視力幫助了他,他立刻發現了廁所,然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哇啊!”“龍哥哥怎麼了?”“嗚嗚好臭啊!有人拉臭臭了嗎?”
孩子們圍著黎明問著,黎明趕忙笑著一一回答:“沒事的,風暴他只是···吃壞了肚子!”
“龍哥哥是尿褲子了嗎?”
“啊?肯定沒有!風暴可是龍王子啊,他不會干這麼丟臉的事情的!”
話雖這麼說,但黎明也聞到了騷味,這是龍族特有的尿騷味······
“孩子們我去看看龍哥哥怎麼樣了,你們在這里先玩。”
黎明趕緊跑向廁所,風暴正在洗手台前捂著頭,似乎在懊惱著什麼。
“風暴···你怎麼了?”
“我···很好···”
即使當眾失禁,風暴也要裝腔作勢,輕松了不少的他挺起腰:“我只是,有些···”
“?”
“······”風暴想出了一個黎明根本不會再問下去的理由,“好吧···我發情了你滿意了吧!?”
“啊···”
“現在,趕緊出去,別逼我把你給當作女龍上了!”
“你啊!”黎明聳了聳肩,識趣地離開了廁所。
風暴終於松了口氣,他輕輕解開褲子,早在黎明進來之前,已經脫離的尿道按摩棒再次插回了自己的尿道,而且鳥籠的震動也更加激烈起來,剛剛江離根本沒讓他釋放多久,最多尿出了三分之一的尿液,膀胱里的的液體還在不停地攪動著。索性也算卸了點貨,風暴暫時還可以撐過這段時間。
“我得去找那小子···”風暴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又是將近兩個小時的折磨,風暴才從小學演講里脫身出來,一回到皇都市中心,他就往江離的魔王城跑去。
他用力敲了敲房子的門,江離的管家將門打開一條縫,這條憤怒的龍人把他嚇得不輕:“哪···哪位?”
“叫你家主人出來!”
“主人···他···他不在···”
風暴抬頭看向江離房間的窗戶,江離趕緊把頭低下去,但風暴已經發現了他,一腳將門踹開。
“別!擋!路!”
暴怒的他完全不顧影響了,風暴直接衝到了三樓,將躲在房間里的江離揪了出來。
“你···”他像拎起小雞仔一樣將江離拎起,但就在那一瞬間,他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龍王子大人···怎麼了?我我我,沒干什麼違法的事情啊···”
江離是真的怕了,他還不想現在就死啊!
。風暴支支吾吾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問:“你那個···就是那個,這麼拿不下來!?”
“哪一個?”江離看到風暴如此窘態,心里瞬間安定下來,他明白只要鳥籠還在風暴身上,他就不可能傷害自己。
“你···”風暴實在不願意說出那個詞,他將江離放回地上,“就是···那個···你給我的!”
“我不知道我給了龍王子大人什麼啊!”江離雙手一攤,滿臉無辜,氣的風暴牙癢癢。
“就是···鳥籠···”
“鳥籠?我什麼鳥籠都沒給龍王子您啊,是用來裝什麼鳥的?”見風暴已經放下高姿態,江離決定繼續作死,反正對方的命根子在自己手上不怕他動手。
“你你你,別得寸進尺!”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鳥籠拿不下來不是應該去找鐵匠嗎?”
“啊啊啊啊——!”
風暴憤怒地狂吼一聲,一拳頭將江離打飛出去,江離直接撞破牆壁摔在了走廊上!
“唔額···”
那一瞬間江離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錯位了,眼前慢慢變得黑暗···
“別死你小子!”傾頹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江離瞬間清醒過來,他看了看四周,這房間已經被風暴整的和地震現場一樣了,風暴此時還在憤怒地口吐烈焰,大有要和江離同歸於盡的架勢。
“叫你作死!”傾頹抽了江離一尾巴,把符文石丟到江離面前,“趕緊!”
江離趕緊按住符文,操控尿道按摩棒用用力捅進風暴的尿道,震動也開到最大,剛剛還在憤怒地破壞的風暴突然像挨了一拳一樣痛苦地捂住腹部,褲子里的龍根幾乎要被捅出了血。他難受地呻吟著跪倒在地,粉紅色的冷汗刷刷地留下,鋒利的爪子將原本華麗整潔的地毯撕了個粉碎。
“呃呃···怎麼回事···”
“龍王子大人?”江離裝模作樣地向風暴走去,“您沒事吧?”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風暴終於顫抖著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被小小鳥籠包裹著的粗壯龍根——如同被束縛的巨龍,屈辱又淫亂。
“啊?我以為龍王子大人是拿去補貼勇者團開支了。”江離強忍著笑意,“風暴大人不會是這樣的龍吧?”
風暴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了,他只是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弄下來···”
“可···我不知道啊!這是公···海休特大人的東西,要不是作用太厲害他也不會吩咐我丟掉啊,據說已經搞廢了五六個男寵了。”
“什麼!?”一想到自己身為男人的象征會被這種東西玩廢,風暴的大腦立刻變得一團漿糊,他的聲音里立刻響起了一絲恐懼:“那···海休特大人···有辦法嗎?”
“我去問問,您在這里不要走動。”
江離朝傾頹使是了個眼色,傾頹乖乖纏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後江離對著風暴說了通好話便鎖上了房門離開了。
“唔···”風暴趴在窗戶上看著離開街道的兩人,下體有不自覺地抽動了起來。
“把他晾在哪里真沒事嗎?”
一個小時後,江離和傾頹才從街角的飯館出來,傾頹看了看魔王城的方向不安地問。
“他想解脫就靠我們了,你放心,他不可能走的。”
的確,風暴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江離的房間里,江離的仆人怕他無聊貼心地送上了點心——茶水、冰鎮留瓜汁、紫蟲漿······全都是利尿的!風暴看著這些平常喝不到的高級飲料氣的是青筋暴起,但一股怒氣也無處發泄,只能欲哭無淚地盼著江離早點回來。
當江離慢慢悠悠地回來時,風暴的膀胱已經憋得發脹,他的表情都難受地變形了。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風暴的眼神里流露出了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眼神,但他還是強壯鎮定,擺出了一副還有其他計劃的表情。
“海休特大人去了城郊,我花了好大的力氣呢。”江離拿起風暴沒喝的留瓜汁擺出了累的要死的樣子,“嗯···累死我了!”
“行了別賣關子了,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
“你看,這東西肯定是魔法道具。”江離搬來還沒有被砸碎的椅子坐了下來,開始說出自己編好的台詞:“有些年頭了,大法師···那個誰誰誰,把這東西戴到自己的奴隸身上,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就會和奴隸的肉棒長在一起,永遠無法拿下來。大概兩個小時,您戴了多久?”
風暴一拍腦門,都不知道過去多少個兩個小時了!
“多了···幾分鍾···”風暴還在死鴨子嘴硬,“怎麼辦···奴隸···是哪個大魔法師這麼變態···”
“別急,還有補救辦法。”江離拍了拍他的肩膀,“據說,大魔法師出遠門時為了不讓奴隸憋死,他設計了一個緩解方式,奴隸可以朝他的畫像搖尾乞憐就可以得到些許釋放。”
一聽到有緩解方案,風暴趕忙抓住了江離的胳膊:“是找那個大法師的畫像?”
“嚴格意義上來說···全錯了···”江離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既然是我給你的···那這個鳥籠就判定了我是你的主人。”
江離明顯感覺自己的胳膊在嘎吱作響,他趕忙把胳膊抽了出來:“不要生氣,沒有別的辦法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風暴口齒不清地呢喃著,“我不能···不可以啊···我是龍王子!我是黑龍勇者!我怎麼可以···”
江離悄悄轉動了一下梳妝台下面的旋鈕,一股特質的熏香漸漸彌漫在了房間中,這種熏香是公爵特別安置的,有使人精神恍惚的效果,江離已經在鼻子下方塗抹了解藥所以不會受到影響。
“唔···”風暴痛苦地哼唧了起來,他的內心正在做著權衡,而下體的難受和不覺中吸入的熏香讓他漸漸趨於屈服。
江離伸出手拍了拍風暴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輕低語:“只是一時的屈辱不是嗎?龍王子大人怎麼可以被這種東西打敗呢?只不過是一時的屈辱罷了···畢竟···”
江離深吸一口氣,剛剛那一拳雖然記憶猶新,但還是下定決心繼續刺激風暴:“畢竟,你在將軍那里···不是差點屈服了嗎···”
“屈服···什麼···你怎麼知道!”
風暴果然暴起抓住了江離的衣領,傾頹趕緊加大了鳥籠震動的力度。
“唔!”風暴松開江離,捂著襠部坐了回去。
“你看,只要你一對我無禮它就會對你動手,剛剛也是!”
“不可能···我不能···我真的能嗎···”
風暴腦海里積累的漿糊越來越多,他已經無法思考為什麼江離會知道將軍的事情,一切都變得模糊···他失神地握住龍根,無助地擼動了幾下,絕望地發現自己的龍根除了鳥籠的震動,尿道按摩棒的抽插,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是的···”江離再次對風暴進行著洗腦般的呢喃,“如果再不釋放···你就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象征了,不能自慰,不能性交,勇者團的人會怎麼看你?那些孩子們會怎麼看你?”
“我···”
“別再讓那些榮譽抓住你了···想想看,你夢想中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是···”
風暴的腦海里慢慢出現了自己幻想中的樣子——身著血紅色的披風,站在屍骸遍地的戰場上,用龍角一下下地將敵人打倒、毀滅、破壞——然後成為英雄!
“不不不···再想想···比如說···昨天晚上?”
風暴腦海中的自己慢慢扭曲了,還在戰場上···但自己···咬著口球,身上被皮帶捆了一圈又一圈,粗壯的龍根戴著鳥籠,正在不停地流著淫水···自己四爪著地,再敵人之間緩慢爬行,沒一會就被敵人俘虜了···
敵人抓住了他,撫摸著他露出的脆弱腹部,他們之中最強壯的一個摘下了風暴的口球,把他丑陋的巨屌插入了自己的口中,另一個抬起了自己的尾巴,蠻橫的把肉棒插了進去,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他被敵人再光天化日之下輪奸,渾身被腥臭精液沾滿,而自己像賤狗一樣不停地舔舐著。一個敵人抓住他將他放正,然後騎在了他的身上。
“駕!”那個敵人用力踹了一下風暴的肚子,風暴便撒了歡似的在地上跑著,一邊跑還一邊歡快地射精,就像一匹欲求不滿的賤龍,只想著成為敵人的坐騎、奴隸。
“啊!”
風暴一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還是在江離的房間。
江離滿意地看著風暴的眼睛,這是他從一堆信奉催眠調教的家伙那里學來的話術,只要稍加身體上的摧殘,藥物的誘因,語言的引導······奴隸就會輕易地進入催眠師的引導之中······
“怎麼樣?龍王子大人?”
“我···只是為了不廢掉而已···”風暴再次握住了江離的手,但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力氣了。
“你的名字是···”風暴問。
“江離。”
“好···江離···幫幫我,我怕我做不到,你可以···給我下命令嗎···”
“當然。”江離求之不得,風暴慢慢站起身低著頭,江離深吸一口氣,“跪下!”
風暴沒有任何遲疑,就像一個嚴格執行命令的士兵一樣跪在了江離面前一動不動,只有那根龍根還在顫抖著······
“很好,現在戴上這個。”
江離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皮帶項圈,上面的黃玉寶石靠近風暴時仿佛看到了獵物一樣熠熠生輝。
看到這個屈辱的項圈,風暴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猶豫,但還是抬起了脖子。江離溫柔地將項圈給他戴好,然後用力勒緊了一下。
“唔額···”
”還有這個···“江離又拿出了一對手銬,風暴很順從地將雙手反剪在背後,任由自己的雙手被江離束縛住。
“放輕松,感受這窒息感···現在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我想,釋放···”
“沒錯,那麼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江離繼續蠱惑著風暴。
“我···我是龍王子,黑龍勇者風暴···我打敗了魔王···”
“不對!”江離拿起邊上被風暴打碎的椅子的椅子腿,在風暴的胸脯上狠狠擊打了一下。
“額!”
“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椅子腿在江離手中像教鞭一樣揮舞著,時不時在風暴身上敲打兩下,端正風暴的跪姿:“第一,你是龍王子嗎?”
“我是!”
“你不是,你是龍族的罪人!”
風暴的眼睛圓睜著,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離:“你···你怎麼知道?”
“安靜!”江離在風暴的脖子上狠狠擊打了一下,“奴隸不配發問!”
“等一下···我不是···”
【龍族的罪人】這個稱號讓風暴怒火中燒,他憤怒地拉扯著手銬大喊著:“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放開我!我不干了!”
但特制的手銬可不是風暴可以輕易弄開的,傾頹在一旁操控著符文石加大了鳥籠的力度。
“我的···好難受!”
尿道按摩棒用力地捅了進去,幾乎要把風暴的龍根捅穿。
“唔額···”風暴安靜了下來,但眼睛還在死死盯著江離。
“我說了,你要是冒犯我就會如此。”江離用椅子腿抵住了風暴抽搐著的龍根,“會廢掉的喲。”
轉而他又溫柔地撫摸著風暴的腦袋:“如果順從,你很快就可以得到釋放,是不是?”
風暴知道自己現在只能依托面前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年了,他點了點頭,再次溫順的放下了戒備。
“現在,賤龍,再回答一遍我的問題。”
“···我是···賤龍風暴···”被熏香搞得神志不清的風暴垂著腦袋,“我··是我導致了龍族的衰敗···是我害死了他們···”
“沒錯,那麼該怎麼補償···”
風暴沉睡已久的奴隸記憶再次被喚起,他記起來了在將軍手下的每一次訓練——是的,那種被馴服的感覺···
“我要做奴隸···用身體補償所有人···”
“詳細一些!”
“我···會用屁股···補償···”
江離沒有想到風暴會有這麼順從的反應,欣喜若狂地他准備給這條賤龍一些獎勵,當然,只要他接受了,他就離墮落更進一步了。
江離對傾頹比了一個手勢,傾頹立刻操控鳥籠放松了一些對龍根的封鎖,風暴立馬感受到了這一切,一股騷臭的龍尿從縫隙中慢慢流出,將干淨整潔的地毯弄地一塌糊塗。風暴終於得到了一絲釋放,不由得舒暢地叫了出來。
“賤龍!”江離扇了他一巴掌,風暴似乎沒什麼反應,但自己的手掌倒是痛地要死。
“我的地板都被你的賤龍根弄髒了,怎麼辦吧?”
馬眼中的尿道按摩棒再次膨脹,風暴趕忙彎下腰,地下龍族高傲的頭顱,緊接著居然伸出舌頭開始一點點舔舐著地毯!風暴徹底回到了被將軍調教時的身體里,他那混亂不堪的大腦終於開始了思考——自己當時為什麼還要硬撐著呢?明明可以迅速變成一條任人玩弄的賤龍的啊!
江離拿過符文石繼續給風暴放尿不過他仔仔細細的把握著量,讓放出來的龍尿牢牢把握在讓風暴抱有希望但無法,滿足的程度,漸漸的,風暴就跪在了自己的尿里。
“夠了!你的龍口水和龍尿一樣臭!”
江離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強迫風暴把整張龍聯按在了尿液里:“你不是囂張的很嗎?這麼現在開始舔自己的尿了?”
“唔···主人我錯了···求求主人放過賤龍。”
聽到風暴居然自覺地叫自己【主人】,江離更加確信風暴已經離墮落就差一步之遙了!既然這樣,那麼就把他帶到那里去,作為第一個客人讓自己好好調教一下。
“來,咬住!”江離把一個馬嚼子丟到風暴最邊,風暴聽話地咬住了它。
“我想你喜歡這個吧?”江離解開了風暴的手銬,命令風暴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然後輕輕坐在了風暴寬大的後背上。
“唔···”
“沒錯吧,你期望的不就是這個嗎?”江離用力拍了一掌風暴柔軟的屁股上,“賤龍,向前走!”
“嗚嗚!”
支撐起江離對於風暴來說是小菜一碟,但此時此刻自己的膀胱坐在自己的體內搖來晃去,腦子也被熏香弄地昏昏沉沉的,因此沒爬幾步就摔倒在地,和江離跌做一團。
“沒用的賤龍!”江離狠狠給他來了一棍子,“怎麼搞的?你不是自稱龍王子嗎?如果想證明自己至少要像一點啊!”
“唔唔唔···”風暴的嘴里還含著馬嚼子,無法說話的他低著頭不敢說話。
“爬起來!不然就等著你的膀胱爆炸吧!”
風暴再次擺好姿勢,江離跨了上去,用腳踢了一下他的肚子:“走!”
風暴艱難地邁出步子,這次在龍根的威脅下他不敢有任何閃失,雖然走得緩慢但也還算平穩,江離不得不贊嘆這條賤龍的確有當坐騎的天賦呢。
到下樓梯的那段路時,江離特地站起身讓風暴爬著下樓,還“貼心”地將手銬給風暴戴了回去,前腿無法自由活動,後腿又因為被膀胱和下體折磨的發酸,自然而然地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摔了個狗啃泥。
“不會吧不會吧,你別除了賤以外還是個笨蛋啊!”
風暴也不是傻子,江離的嘲諷像刀子一樣扎在自己的心頭肉上,但是···好爽。
為什麼會感覺爽?自己不是高傲的龍王子嗎?為什麼別人抽打自己、辱罵自己,把自己當作奴隸,還叫這個自己可以一拳頭打死的小屁孩主人,為什麼會覺得爽?自己是受虐狂嗎?不不不···不是的···不是嗎?自己的目的什麼時候除了釋放以外···多出來了什麼?在將軍手下的自己為什麼還要反抗?現在也不遲吧?我早就厭煩了打敗魔王後這一成不變的生活···不對,清醒過來!我···我在想什麼來著?
風暴腦袋里混亂的思緒如同亂麻般交織在了一起,江離看著這條還在發愣的賤龍只覺得好笑。作為一個經驗老道的調教師,他知道這個時候就要讓奴隸思考,因為越思考越混亂,他們腦中的缺口也就越大。
“唔額···”
風暴短暫的思考了一陣後終於得出了結論——自己不是受虐狂,自己是龍族的罪人,自己只是用身體來償還對龍族犯下的罪而已——就是這樣。
“想明白了嗎賤龍?”江離彎下腰和風暴對視著,風暴支支吾吾地吐出了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江離點點頭,他明白風暴的思維已經被自己影響到了該去的地方。
“很好···”江離拍了拍風暴的屁股:“現在繼續走。”
江離帶著著風暴來到了一個隱藏在樓梯下的豪華房門。
“好啦,龍王子大人。”江離撫摸著風暴的腦袋,拿下了他的馬嚼子“你看,你已經知道怎麼解脫了,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沒什麼必要了,如果您想放棄隨時可以離開,但如果您想繼續下去嗎······”
“賤龍想繼續下去!風暴毫不猶豫地說。
”是嗎?“江離揪住風暴的尾巴,“那還不幫主人把門打開!?”
風暴笨拙地撲到門上,像急著進家門的小狗一樣用爪子扒拉著門。
江離打開門鎖,風暴看到了一條長長的樓梯,直通地下——看著這深不見底的黑暗, 風暴心中警鈴大作,就連江離也有些毛毛的,據公爵所說,他准備了不少【好東西】。
“里面不會有什麼太過火的東西吧···”江離不由得對已經爬過來的傾頹嘀咕。
“那要看你對過火的定義是什麼了。”
江離聳了聳肩,學習新的道具也是他一個愛好,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這條賤龍離徹底臣服於自己就是一鞭子的事情了。
“快點下去。”江離下令。風暴可憐兮兮地看了看江離,江離明白他是不想再滾下去了,深知大棒和蘿卜的道理的江離知道什麼時候該松一松,便點了點頭。而這小小的恩惠在風暴的眼里就是來之不易的恩賜,他趕忙站起身,用已經跪麻的雙腿一步步走下了樓梯。
“怎麼樣,還習慣嗎?”
江離跟著他,在一旁溫柔地說。
調教不是單純地行動,還有話術的成分在其中,江離就是要讓風暴可以感受到來自他暴力中的安慰,好讓風暴對自己慢慢產生好感,這好感慢慢就會變成依賴感,如同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一樣。
風暴果然上鈎了,他趕忙低下頭溫順地說:“謝謝主人···”
樓梯的盡頭是一扇更加華麗的雕花鐵門,上面用精巧的手藝雕刻著復雜細小的華麗花紋,江離蹲下身仔細看去,才發現原來上面都雕刻著淫亂無比的性愛場面。
“這是什麼地方···”風暴也觀察到了雕花的細節。
“你的天堂,賤龍。”
江離推開了調教室的門,就在那一刻,天花板上懸吊著的水晶吊燈就被點亮了,照耀出的場景讓江離眼前一亮——
公爵絕對請了無數能工巧匠搭建這一淫蕩的巢穴——牆壁上的油漆是用北國的火蜥蜴皮油制成的,這種珍貴的塗料不僅可以使房間保持在宜人的溫暖中,還會散發使人放松的氣息,不僅僅可以使緊繃著的奴隸迅速放松下來,也可以讓調教師迅速進入狀態。
房間內,公爵為江離定制了各種各樣的高級SM玩具,X形架、鐵鐐、束縛床、鐵處女、橡膠床、電椅······包括一些江離叫不上名字的道具,細細數下來有將近百種,江離打開了鐵處女,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不停蠕動的惡心觸手!
“哇偶···”江離咬著手指,輕輕合上了鐵處女。
風暴被這片場景震驚的一動不動,他在將軍手下也看到過不少道具,但如此巨大的調教室也是前所未見的。
“現在和你坦白了吧。”江離拍了拍風暴的臉,“你知道這里花了我多少錢嗎?”
“我···我不知道···”
“一分錢沒花。”江離撫摸著邊上構造精巧的刑具,“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公···海休特的仆人吧?”
“主人···是···海休特大人的主人嗎?”
“某種意義上說是的。”江離用力拍了一下風暴的後頸,風暴趕忙趴下。
“賤龍,你現在趕緊怎麼樣?”
“我···我的肚子還是好難受···龍根···硬的發疼···”
江離坐在了風暴的身上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環視著身邊的刑具。
“賤龍,那個好像不錯啊!”江離指了指天花板上垂下的幾個圓環。
十分鍾後,風暴被吊了起來——他的雙手雙腳、粗壯的腰身和龍尾都被鐵環牢牢箍住,一根粗壯的假陽具塞進了風暴的咽喉中,黃玉一般的龍眼被晶石眼罩罩住了,而晶石眼罩正在滾動播放著【奴隸】、【服從】、【主人】之類的字眼,在潛意識中改造著風暴的思想。而被鳥籠牢牢束縛的龍根直指地面,隨著震動不停地搖擺著。
“這才是我喜歡的衣服。”江離對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新衣服——一件不怒自威的漆黑軍服,是將軍的禮物,公爵找到了最好的裁縫改成了江離的尺寸。
“不錯。”傾頹纏在他的脖子上,“感覺怎麼樣?”
“現在就是我的主場了!”江離抽出系在腰邊的鞭子,走到風暴的身邊:“賤龍把腰挺起來!你是不是又偷懶了!?”
“唔唔···”風暴立刻挺起了腰。
江離將假陽具從風暴口中抽出,問道:“你的屁股以前被人玩過沒?”
“嗚嗚···匯報主人···賤龍的屁股被···魔王軍的士兵操過···”
“賤龍!居然還不是處男嗎!”江離轉到風暴身後,看著他還算粉嫩的屁眼:“不過保養的倒是挺好。”
“是的主人···賤龍···每天都洗···”
“非常好,這里以後是你最重要的器官明白了嗎?”江離用力打了一巴掌,“如果有人要你在撕爛屁眼和閹割之間選一個,你一定要毫不猶豫地選擇被閹割!知道了嗎!?”
“可是···”
“你是在違抗我嗎?”江離惡狠狠的揮舞起鞭子。,每一鞭子都抽在風暴鱗甲下粉嫩的龍肉上,痛的風暴齜牙咧嘴。
“我知道了主人···保護···屁股···”
“這才是我的好賤龍。”江離雖然夸獎著風暴,但手里的鞭子依舊沒有停下,直到風暴的後背鮮血淋漓為止。
“嘶哈···嘶哈······”
風暴大口地喘著氣,濃稠的龍血順著他的身體一點點流在地面上,不一會就積累了一大攤鮮血。
“主人對不起···不要···再打賤龍了···”
江離停住了動作,傾頹遞給他一個帶噴頭的強力治愈藥水,江離將其均勻地噴灑在風暴的背上,風暴皮開肉綻的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好了。
“唔···謝謝···主人···”得到治療的風暴垂下龍頭,如果摘下晶石眼罩,就可以看到那兩顆龍眼已經因為痛苦濕潤了。
“還有呢。”江離用假陽具輕輕抵住風暴的龍穴,“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對了就獎勵你。”
“好···”
“還是老問題,如果有人讓你在抱住眼睛或者屁股之間選擇,你選什麼?”
“是···是屁股!”風暴趕忙回答道。
“果然是賤龍,要屁眼不要雙眼啊。”
江離用力將假陽具往風暴的屁股里推了一截,已經很久沒有進來過異物的後穴突然被如此大的異物侵犯,即使是風暴也痛苦地掙扎起來。雙腿劇烈地拉扯著鐵環,要不是施工質量過關,天花板恐怕已經被扯塌了。
“動什麼動!賤龍!”江離用力甩了一鞭子。
“嗚嗚···主人不是說,是獎勵嗎?”風暴的聲音已經夾雜著一些哭腔了。江離用鞭子輕輕敲打著假陽具,每動一下對風暴來說都是撕裂般的痛苦。
“主人給的東西都是獎勵,明白了嗎?你這麼久沒用過屁股了我教你一下怎麼了?”
風暴趕忙點點頭:“是的···是賤龍不識好歹···”
“知道就好。”江離繼續發問,“那有人讓你選四肢或者屁股呢?”
“屁股!”風暴搶著回答。
江離拍了拍風暴的頭,將假陽具再往里面推了一點。
“呃呃······”
“保護王國和屁股呢?”
“也是屁股。”風暴並沒有猶豫,從龍之谷來的他對拂曉國並沒有什麼感情。
“嗯讓我想想···舌頭和屁股?”
“也是屁股。”
一半的假陽具已經沒入了風暴的後穴,而後穴的痛苦已經被插入的快感所取代了。
“嗯···後面好漲啊···主人···求求你了全部插進去···”風暴嘴角流著龍涎,口齒不清地祈求著。
“好好好,賤龍,最後一個問題,讓你的同伴變成和你一樣的奴隸或者撕爛你的屁股,你選哪一個?”
這是江離特地想出來的,他要的不僅僅是一個賤龍奴隸,還要進入勇者團的敲門磚!
“什麼···”
風暴果然猶豫了,他雖然不太喜歡里面的幾個家伙,但都是並肩作戰過的伙伴······
“你不會以為這樣是害他們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請你離開,你居然認為我的調教是折磨嗎?”
“不是的···主人···”
是啊···自己都這麼爽···他們要是也可以這樣···自己是在做好事···是的···
“嘶哈···我選屁股···因為就算我選隊友···他們肯定也不會答應的!”風暴咧著嘴諂媚地說,
就是這種反應!江離在心里大笑了一下,但表面上還是面不改色,而是用力將假陽具整個捅了進去。
“噢噢噢噢——”
江離輕輕摘下了風暴的眼罩,之間的龍眼上翻,眼角彎的像月牙般——這條高傲的黑龍勇者——龍王子風暴已經徹底淪陷為一個騷破了皮的賤龍奴隸了。
“嗯···主人···主人···”風暴伸著舌頭,眼睛里除了江離已經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最後一個問題。”江離慢慢托起風暴的龍頭,“你的命和屁股呢?你選哪一個?”
“屁股!賤龍的命不值一錢!”風暴像小狗舔舐主人一樣舔舐著江離的手。
“錯了。”
面對風暴如此討好的回答,江離卻冷冷地放下了他的腦袋,轉到風暴的屁股後面,一把將假陽具抽了出來。
“咳啊——”
半透明的粉紅色直腸液順著假陽具的拔出飛濺出來,如同利劍從血肉之中抽出,但拔出利劍帶給人的是呼嘯而過的痛苦,拔出假陽具卻是難以忍受的空虛之苦。
“嗚嗚···賤龍···說錯了什麼嗎···”
“即使是再不值一錢的東西,也是我的。你怎麼敢讓主人的財產受到損失呢?”
江離拉動鐵鏈,讓風暴慢慢降低。
“對不起主人···是賤龍自作主張,主人賤龍的屁股好難受啊,求求您了插回來吧嗚嗚嗚···”
風暴居然啜泣起來,恐怕他這輩子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屁股沒有東西插著哭出來。
“嗯···只要你願意,成為我的奴隸,一輩子只忠於我,而不是僅僅是為了你那小小的欲望來討好我,你的身體和靈魂歸我管,服從我,無論我下達什麼樣的命令。如果同意,你將被烙上淫紋,而我會給你更好的獎勵;如果不答應,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你可以繼續去當你的黑龍勇者,我也可以無條件地幫你放尿。選擇吧?龍王子?”
“我要當奴隸!”風暴想都沒有想,他痴笑著抖動著身體,而隨著他的抖動,一個粉紅色的淫紋慢慢出現在了他肚子下部——風暴的專屬淫紋是一顆龍爪包住的愛心,點綴著數個沒有規則分布的龍角。
這是“龍奴之心”,按傾頹的話來說,當勇者對他臣服時,他們都會浮現出這種淫紋,每一種淫紋都和奴隸的身份已經調教方式有關。只要被烙印這種淫紋,奴隸將會徹底掌控在江離的手中,射精權也好思考權力也好,奴隸將會在保持自我的同時,一切以主人為中心來思考,淪為一個有著自己思想的順從奴隸。
風暴此時就是如此,淫紋正在改造著他的大腦,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顱內高潮的快感,那如狂風暴雨般的快感和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嘶哈···主人···賤龍的腦袋···好奇怪···下面好難受啊!”
“是嗎?看來憋壞了呢。”江離蹲下聲,風暴的龍根已經脹大幾乎都要撐破鳥籠的地步了,但就算這樣那根結實的尿道按摩棒也沒有讓風暴得到哪怕一滴的釋放。
“嗚嗚···不要壞掉啊···”
江離好笑地拍了拍風暴的屁股,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鏈。
“不要著急。”
風暴等待了一會,他的後穴再次被撐開,但不是冷冰冰的假陽具的龜頭,而是火熱的,柔軟又堅硬的,飽含活力的!
“啊···啊···”
風暴結實的雙腿顫抖著,江離的肉棒非常碩大,將後穴的褶皺都撐平整了,但風暴已經不覺得有任何痛苦了,為什麼要覺得痛苦呢?這是主人的肉棒啊,是風暴眼中的聖物,自己要努力改變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變成主人肉棒的形狀······
“主人!主人用力插我!哈···用力···”
“哼,賤龍的屁股不錯嗎!”江離用力抽插著風暴的屁股,風暴的後穴幾乎都鍛煉到了,肉穴的內部雖然有些堅硬,但一旦擠壓起來就會變得柔軟,富有彈性,直腸液大把大把地分泌而出,咕啾咕啾的聲音順著骨頭傳到了風暴的大腦中,帶給了風暴一次又一次的顱內高潮。
“哦哦哦,主人的肉棒···哈哈哈,插我!求求您了!把賤龍的騷屁眼插的濺水吧!”
風暴這番話讓江離更加興奮了,他抱住風暴的龍尾以更好地出力,好讓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他屁股的扭動頻率越來越高,他差不多要到達了最後的階段。
“嗯!”
江離低吼一聲,溫暖的精液射入了風暴的腹部,風暴龍眼翻白,渾身抽出著,只有涎水從彎起的嘴角緩緩流下。
“賤龍?”
江離抽出了肉棒,江離的精液緩緩流到了地上。
“哼哼哼···主人···不要···”
風暴似乎說不出什麼話了,只有些許含糊不清的話語順著龍涎流了出來。
“賤龍表現真好,來,尿出來吧。”
躲在暗處的傾頹再次操控符文石,尿道按摩棒迅速縮了回去,就在那一刻,一股如同水柱一般的龍尿噴射而出,混著粉紅的龍精,地面迅速積累起了一灘惡臭的液體。
江離退了幾步,捂著鼻子觀察著,風暴的龍根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猥瑣起來,但鳥籠還是牢牢束縛在上面,不讓它縮回生殖腔里。
“真臭啊。”江離扇了扇鼻子。
“對不起主人···主人,賤龍可以用屁股來贖罪嗎?”
············
一夜的翻雲覆雨之後,江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風暴覆蓋著鱗甲的碩大胸肌,他抬起頭看了看風暴,這條大龍正蜷縮在自己身邊呼呼大睡。粗壯的尾巴居然纏在了自己的腿上,看上去如同一條在主人懷中安眠的貓咪一樣。
“賤龍!”
江離敲了敲風暴的腦殼,風暴不滿的哼了一聲推開江離的手:“別吵!”
“嗯?”
一瞬間風暴龍眼圓睜,他趕忙從床上跳了起來,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和沒床褲子的江離,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來。
“怎麼了?”江離用手托著下巴,“還沒睡醒?”
風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龍根,鳥籠還在那里,但此刻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空了,感覺無比清爽。
“?”
風暴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痛苦,屈辱,戰栗,屈服,鞭笞,性愛······
哈,沒錯。
風暴猛地跪了下來,伸著舌頭討好的說:“嘶哈···主人早安!”
“嗯···已經不是早上了,都下午了。”
江離伸了個懶腰,將腳搭在了風暴的臉上:“怎麼樣啊?”
“報告主人,主人的腳,很香。”
“噗!”江離笑了出來,他穿好褲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好啦,我的賤龍奴隸,接下來的事情聽清楚了。”
“嗯!”風暴趕忙端正了跪姿。
“你現在的身份還是我的龍奴。”江離摸著龍頭,“但你還是可以去當你的龍王子,當黑龍勇者,不過當我召喚你的時候,你要立刻來到這里,變回我的賤龍龍奴,明白了嗎?”
“賤龍明白。”
“還有。我肯定要去征服你的勇者兄弟的,你一定要配合我,但絕對不能暴露,明白了嗎?”
“嗯。”
江離滿意地托起風暴的下巴,拍了拍風暴的臉:“乖龍,現在回去吧。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
“唔···主人···想呆在,主人身邊···”
“哼,別急,今天晚上我會再讓你來的。哦對了。”
他拍了拍風暴的肚子:“記得多喝點水,”
“啊···嘿嘿···”
目送走了風暴,傾頹將風暴的另一份資料。
姓名:龍奴風暴
淫紋:龍奴之心
調教產出:每小時500拉格爾
簡介:曾經的龍王子風暴,卻因為性玩具被俘獲了龍根,現在他終於正視了自己,成為了他內心里最好的自己。
“呼···”江離揉了揉再次勃起的肉棒,將傾頹再次放回自己的脖子上:“第一只都這麼極品,接下來的會怎麼樣呢?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