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紅白姬——被孩子們當做娛樂道具玩弄的赤冬與白雪
[chapter:序章]
4:35 A.M. 天氣/晴
羅德島本艦,甲板處
“嗆!唰 唰 唰!!!噌!”
甲板上,武士一如既往的在精進自己的劍技,她身穿赤紅色的盔甲,手持一把鋒利的武士刀,刀身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芒,女人的刀中透露出一股堅毅,如同從高峰上凌空撲殺而下,只見刀光一閃,空氣中微小冰晶被精准斬斷,干淨利落,狠辣無情。隨後赤冬輕輕地松開了手,潔白的武士刀隨著赤冬的剛才斬擊的方向像上空飛去,就在此時,赤冬腰間的對講機響起,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嘶……請求支援……我們遺失了運送的拘束箱,請得到消息的干員前來支援。嘟~”
“正好我的刀都快生鏽了,那麼馬上出發吧。”
赤冬握住刀鞘伸向自己的身後,剛剛飛出的武士刀穩穩當當的落入了刀鞘之中,隨後赤冬便帶上她的愛刀出發了,准備前往當地進行支援。
……
5:20 A.M. 天氣/小雪
山中小屋
“這麼說,你們沒有任何傷亡?”
屋外此時下著小雪,赤冬與當地的羅德島干員進行了對接,然而令她感到吃驚的是,現場的這些干員別說遇到危險了,就是連受傷的人都沒有,此時正一起待在暖洋洋的小屋內,要是說現在最危險的東西,恐怕就是這團噼里啪啦的燒著的爐火了。
“是的,干員赤冬,請聽我們解釋。”年輕的菲林干員為赤冬泡了一杯茶,遞給了她,接著說道,“這次襲擊我們的人,是一幫落武者,說來也奇怪,他們只是搶走了拘束箱,便立刻撤退到了松樹林中,消失了蹤跡,雖然他們不過十人,但他們的行為實在可疑,加上前段時間干員白雪才在這附近失蹤,所以我們便沒有追擊,等待支援。”
聽到菲林干員的話,赤冬的眼神凝重了起來,“落武者”是何物,身為武士的她怎會不知,若不是遇到羅德島,曾經戰敗的她或許也會和他們一樣,為了重新立功回到家族而喪失理智。正因如此,他們也因當由自己這個武士來把他們有尊嚴的送進墳墓。
“把他們的位置給我,我來解決他們。”
赤冬緊緊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刀柄,拿起了桌上的酒壺,決定自己獨自解決他們,並且因當盡可能快的解決,這樣無論他們在計劃什麼,陰謀都能被阻止。
……
6:00 A.M. 天氣/大雪
東國雪地
“……看來他們就在前面。”
赤冬向著目的地一路狂奔 ,到達地點以後便分析了他們的去向,隨後跟隨著他們的蹤跡,很快就找到了他們。
“你們給我老實點!這樣你們還能少點痛苦,嘿嘿……細皮嫩肉的小男孩燉起來一定很香……”
眼前的落武者們抓住了數位小男孩,正准備對他們下毒手。
在戰亂之中,食人之事並不少見,對於落武者們來說,他們失去的可以服侍的主人,又不被平民所接納,在巨大的生存壓力之下,他們都早已化身為窮凶極惡之徒,甚至可以說與怪物無異。暗紅色的血跡與鐵鏽灑在已經出現缺口的武士刀上,讓這漫天大雪之中多了一絲寒光。
“啊啊啊……救命啊!殺人啦!誰都好,快來救救我們啊!”
男孩們的哭喊著求救著,就在他們即將被落武者一刀兩斷時,他們的身邊突然閃出了一抹暗紅色,宛如一道閃電,瞬間變劃破了彌漫在空氣中的絕望與無助。
“我的刀知道敵人在哪。”
“什麼人……啊!”
一名落武者應聲倒下,將原本潔白的雪染得通紅,赤紅的身影在這片大地上竟是如此的耀眼,其他的落武者呆立在原地,看向遠處她的身影。英姿颯爽的紫發女武士宛如一棵挺拔的松柏,緊握在手中的武士刀閃耀著光芒,仿佛能清洗掉這片大地上的每一處汙漬。
“更強的敵人在哪里?”
堅毅的女聲在言語之中都對眼前的敵人表現出不屑,這生生的刺痛的落武者們僅存的自尊,他們的臉也因為憤怒而扭曲成一股橫肉。
“不知好歹的家伙,你說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媽的,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戰敗,你這樣的人根本沒機會在我面前叫囂!”
“上!她只有一個!把她捉住,操到她生不如死!”
紫發的女武士踏著沉穩的步伐向敵人們走去,落武者們揮舞著手中殘破的武士刀,憤怒地朝著女武士衝過去,口中吐出汙言穢語,像是野獸的嘶吼一般,那是只有放棄人類身份的家伙才會發出的聲音。
“來一個,斬一個,來一千,斬一千!”
女武士快速的揮動著自己的刀,野獸們根本來不及反抗,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不過彈指間,他們鮮紅的血液都變成的潔白大地的染料。
“天啊……赤冬姐姐好厲害……”
男孩們並沒有因為腳下的死屍而感到恐懼,他們的眼中只有赤冬那耀眼的身姿。
“哦!孩子們,我來了,你們沒事吧?”
紫發的女武士收起自己的長刀,她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猙獰,變成了一幅陽光大姐姐的模樣。
赤冬涼鞋里的腳趾凍得通紅,然而她爽朗的笑容,卻仿佛一縷耀眼的陽光,照進了男孩們的心窩,讓男孩們的心都快化了。
“太好了!謝謝赤冬姐姐!赤冬姐姐太帥了,請留在我們身邊吧!”
男孩們一擁而上,將赤冬抱住。不知為何,他們的視线,好像都匯聚那雙露趾的草履上……
“請姐姐一定要收下這個!我們必須要對赤冬姐姐的救命之恩表達感激!”
領頭的男孩趕忙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表示要送給赤冬。
“既然你們這麼有心,我就收下了!我看看……”
赤冬打開盒子,但是視力不好的她實在是看不清孩子們的禮物是什麼,她只能把臉貼上前去,湊近了觀賞,原來是一個金屬制成的玫瑰花。
“真好看,這做工確實不錯,你們親手做的嗎?……嗯?!”
就在赤冬全神貫注的欣賞著著這朵美麗的手工藝品時,花朵中間突然噴出一股煙霧,躲閃不及的赤冬直接被噴了一臉,她趕忙把盒子扔了出去,但是她突然感覺雙腿使不上力氣,就這樣一頭栽倒在了雪地里。強大的女武士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落入了那由天真可愛的孩子們布下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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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正文]
“為這次終於也把赤冬姐姐收入囊中干杯!”
“““哦!”””
一群孩子們跟著站在台上的“頭領”一樣裝模作樣的舉起瓷碗,把滿滿的一碗兌水的白酒喝了下去。
這些孩子們都是感染者,他們曾經一起偷偷跑到羅德島上,但是由於他們的礦石病都不是特別嚴重,所以在經過簡單的治療以後,他們便被遣返回了東國。
沒有歸宿的小鬼們只能在大地上流浪,後來他們被落武者們捉住,由於小鬼們有礦石病,落武者們沒有把小鬼們生吞活剝,而是讓他們在手下打雜,後來他們和落武者們提起了在羅德島上見到的念念不忘的兩雙來自東國的美足——赤冬和白雪,渴望著通過抓到傳奇女武士和女忍者揚名的落武者們和小鬼們一拍即合,策劃了這次行動,他們先前偷竊了羅德島制作的拘束箱,改造了一番,隨後便設計捉到了白雪,而這次又抓到了赤冬。
現在所有的落武者已經死去,小鬼們成了新的山頭大王,他們把女忍者和女武士都關在拘束箱中,擺在山洞中央的巨大圓形高台上,而舞台的地板正是被嵌進圓形木板的白雪巨大的飛鏢,台下則是一片載歌載舞的愉快景象,歡慶著即將到來的“好日子”。小鬼們把赤冬和白雪除了衣物以外的所有物品作為戰利品分了下去,赤冬隨身攜帶的那一小壺白酒被他們兌水每人一碗飲用,醉醺醺的小鬼們舉著赤冬的盔甲、披風、長刀以及白雪的戰術背包搖搖晃晃的跳著滑稽的舞蹈,臉上都寫滿了幸福快樂。
台上擺著的“戰利品”,被關在拘束箱里的赤冬和白雪,此時正在呼吸平穩的睡著,她們的身體和四肢都被鑲嵌進拘束箱之中,在台下小鬼們的視角里,他們看到的是兩位干員的腦袋和兩雙大腳正對著自己。
在這雕刻著傳統東國花紋的木質拘束箱上,鑲嵌著兩個女戰士的腦袋和足部,雖有幾分古怪,但是也不失美感,她們完全與舞台融為了一體,恐怕這大地之上都難再找出如此有價值的戰利品了。
靠左側的女武士扎著一頭紫色的馬尾,放蕩不羈的頭發散落在這顆精致的腦袋旁邊。華麗的櫛裝彰顯這她家族的榮耀,細長的瓜子臉白里透紅,看起來非常健康,白淨的素顏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武士的臉蛋。即使在沉睡中,這副臉龐也帶著剛毅和沉穩,平穩的呼吸聲撒發著威壓,仿佛一只沉睡的野獸一般讓人不敢接近。
拘束箱的下方是一對穿著露趾草履的雙腳,草繩做的綁帶緊緊的把一雙大腳捆住,在深紅色踩腳襪的包裹下,只能窺見到部分白里透紅的健康腳跟和一根根飽滿圓潤的腳趾。暗紅色的竹制脛甲似乎與草履是一體的,完美的貼合了她的腿部曲线,把整個小腿裹得的嚴嚴實實的。可以猜測是原本侍奉的主上專門找技藝嫻熟的匠人定制的。整齊漂亮的腳趾甲幾乎要頂到了女武士的下巴,厚重的暗紅色草履鞋底正對著前方,鞋底上防滑的紋路清晰的展示著女武士的生平,即使已經做成了暗紅色卻似乎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她踏過的斑斑血跡。
只可惜,過去承載著主上的愛意保護著赤冬的戰甲,如今已經成為了小鬼們肆意玩弄的戰利品,就連未被脫去的腿部脛甲,也成為了拘束的一部分。脛甲底端宛如衣領形狀的裝飾物,已經被用草繩捆住,牢牢地和拘束箱固定在一起,不知女武士醒來看到這番景象會有何種反應。
在與女武士正對著的另一邊,緊挨著她的拘束箱,中間露出的是一個小巧的腦袋,干練的白色短發遮住了半邊眼睛,輕薄的黑色面罩遮住半邊臉,這充滿神秘感但是卻又經典的服飾無形之中已經揭露了她的身份。或許是由於過去的訓練,即使是在熟睡中,周圍的人也聽不見她的呼吸聲。然而在她白色的小圓獸耳上別著的兩粒宛如耳釘一般的若無型裝飾物,卻又展示著她可愛的少女心,讓這副嬌小的身軀多了幾分惹人憐愛的部分。當然,嬌小只是相對於其他成年人而言,對於孩子們來說,她也有足夠多的部分可以肆意玩弄了。
在這顆小巧的腦袋下方,一雙黑色的踩腳襪加上同樣顏色的戰術涼鞋結結實實的把那雙白嫩的腳丫捆了起來,只露出白皙修長的腳趾和有肉的腳跟。纖長的腳趾無意識的蜷縮著,似乎是在擺著了抓地的動作。白色的加厚耐磨鞋底正對著前方,鞋底的防滑紋路設計的很有個性,看起來就像是在兩個叉叉正中間加上一個減號。(X-X)
領頭的小鬼看著白雪一動一動的鞋底,心中的欲望逐漸膨脹,他按奈不住來到白雪的身邊,捧起她的臉,使勁的晃動著,試圖把她叫醒。
“白雪姐姐!醒醒!該像平時一樣玩游戲了哦!”
看到頭領已經開始行動,不等頭領對他們下命令,兩個尚未醉倒的小鬼便也爬上舞台,准備一起玩弄白雪。
“嗯。”
白雪的腳趾不再活動,很快就掙開了雙眼,她輕輕地應了小鬼一聲,那淡藍色的雙瞳與黑色的豎瞳讓人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誰才是獵物。若是其他人,可能此時已經望而卻步了吧,但是對於已經玩弄了白雪數日的小鬼們來說,他們早於對白雪的反應習以為常。
“白雪姐姐的耳朵,好軟啊,我喜歡。”
領頭的小鬼開始用雙手揉捏著白雪的兩只圓圓的耳朵,白雪的耳朵很柔軟,耳朵外側的白色絨毛摸上去仿佛有股魔力,讓人的手牢牢的吸附在上面不願放下。小鬼想了想,開始在揉捏的過程中,用大拇指輕撓著粉嫩的耳朵內部,作為等會大動作的前戲。
難以想象,這個孩子在一個月以前一個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現在的手指卻使用著極其下流的技巧,不斷地挑逗著白雪。
“不要……癢……”
白雪在小鬼的揉捏下,聲音居然開始逐漸少女了起來,耳朵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這種奇怪的酥麻感讓她非常難受。
““白雪姐姐,我們也要!咯吱咯吱……””
小鬼們衝上前來,把白雪團團圍住,幾雙小手連白雪的鞋都來不及脫就開始在上面肆虐起來,他們默契的用手指在白雪的腳趾縫里來回抽插,而頭領也伸出雙手的手指從白雪涼鞋的前端直接插了進去,手指仿佛游龍一般在白雪的前腳掌肆虐,三人輕車熟路的玩弄著,一雙大腳此刻已然成為他們的玩具。
“呀啊!不要……快住搜……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對突然襲來的幼小靈活的手指們,白雪很快就敗下陣來,忍不住爆笑起來。白雪過去經過嚴格的步法訓練,因此她不僅可以做到走路完全不發出聲響,甚至可以在赤腳踩在榻榻米上的時候,通過地面上的細微震動感覺到是否有敵人接近,但是過去引以為豪的敏感腳底,如今已經成為了白雪最大的弱點,讓她生不如死。
白雪看著自己的腳丫被孩子們無情的玩弄,腳趾再次開始不斷的蜷縮,就好像想捉住什麼救命稻草,然而厚厚的鞋底卻把她的腳趾和孩子們的手指牢牢地鎖在一起。平時保護白雪嫩腳的涼鞋,居然成為了她掙扎的障礙。身為忍者的白雪,此時居然連大笑都忍不住,看著女忍者掙扎時的狼狽模樣,讓人很難相信這就是那位連走路都沒有腳步聲的忍者大師。
“““哈哈哈,白雪姐姐的腳丫好弱啊,再試試柔弱的腳心吧。”””
孩子們異口同聲的嘲諷著白雪,他們的手指不老實的伸進白雪的鞋內,不斷的摳撓著她敏感的腳心。一條條小蛇在白雪的腳心上不斷的遨游,讓白雪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下氣。
“哈哈哈哈腳心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啦哈哈哈哈……”
白雪的腳心是她全身最怕癢的地方,高冷的女忍者瞬間被孩子們的玩鬧徹底的亂了陣腳,只能無助的擺動著雙腳,徒勞的試圖甩開已經鑽進鞋子里的小蛇們。
那個武藝高強的女忍者,如今居然會淪落到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小鬼們的手中無助的大笑,看著白雪狼狽的樣子,男孩們的征服欲得到了很大的滿足,聽著白雪笑聲,他們越來越興奮,一個個小帳篷在小鬼們的褲子上支了起來。
興奮的男孩們想到了一個新的玩法,他們找來今天酒宴上屠宰羽獸的副產品——羽獸身上最細軟的羽毛,然後每人抓起一大把,使勁地塞進了白雪的露趾鞋里,白雪的露趾鞋被這些細軟的羽毛塞得鼓了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只瞟肥體壯的待宰羽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雪在小鬼們的“新玩法”的攻擊之下,發出了與安靜的忍者完全不相符的笑聲,那聲音震耳欲聾,就連旁邊熟睡的赤冬也被驚醒。
“啊~頭好疼,什?!你們在干什麼?”
赤冬雖然視力不好,但是對聲音非常敏感,所以即使是在強力安眠藥的藥效還未消退的情況下,身邊的巨大聲響也足以把她從睡夢中驚醒了。而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足以讓她徹底的清醒過來了,自己過去的對家,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忍者——白雪此刻居然被以一幅滑稽的姿態被關在一個拘束箱內,嘴里發出粗俗不堪的笑聲。赤冬曾把這位技藝高超的忍者當作自己最大的敵人之一,但是看著現在滑稽可笑的白雪,她卻沒有絲毫嘲笑的欲望,相反,此刻她對現狀只有難以置信的驚訝。
“啊?白雪姐姐把赤冬姐姐吵醒了!嘿!看我堵住她的嘴。”
領頭的男孩嘴上這麼說著,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粗大的肉棒,隨後從白雪的黑色面罩底下插了進去,直接用自己的肉棒塞住了白雪的嘴巴。
“哈哈哈哈!……咕嚕咕嚕……哈哈哈!……咕嚕咕嚕……不要……喘不過氣了哈哈哈哈!……”
白雪試圖用舌頭把小鬼的肉棒頂出嘴巴,但是每當白雪因為發力不自覺的蜷縮腳丫時,柔軟的羽毛便順著她的動作鑽入了她的腳趾縫和足底的肉褶之中,這樣帶來的癢感比小鬼們的手指要癢千倍,而且是全方位無死角的折磨著她的嫩腳。然而越是腳底搔癢難耐,,白雪的腳丫越是會不安分的掙扎,這樣宛如惡性循環的高強度撓癢讓白雪根本使不上力氣,舌頭只能輕微的擠壓肉棒,或是繞著肉棒不斷的轉圈,而這對於男孩來說,這簡直比不斷收縮的小穴還要舒服。
男孩感受著白雪的舌頭在自己的肉棒上來回的滑動,口腔的溫暖和靈巧的舌技讓他舒服的挺起了腰,他好像打樁機一般,腰來回的屈伸著,抽插著白雪的口穴。
“太棒啦,白雪姐姐的嘴,弄得我的雞雞好舒服,馬上就要射了!要在赤冬姐姐的注視下射了!”
男孩終於忍受不住,往白雪嘴中射出大量濃厚的精液,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小孩射出的量。
白雪只覺得一陣反胃,這樣的惡心的腥臭味的幾乎把她熏的昏了過去,這反而讓原本正在掙扎的她安靜了下來,不斷涌來的膠狀物質幾乎要把她活活憋死,她只能不斷向內吞咽,黏稠濃郁的精液從她的食道源源不斷地注入了胃里,堵住了食道,甚至填滿了她的口腔,最後白雪終於支撐不住,在小鬼拔出自己的肉棒後低頭昏了過去,嘴里吐出的精液弄髒了面前的一整塊地板。濃稠的白濁液將忍者的俊臉染上了男孩的氣味,赤冬在這副臉龐上完全找不出半點過去的氣質。
“你們都給我住手,你們以為你們在干什麼?!可惡……要不是這個東西。”
赤冬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憤怒的嘶吼著,想要衝上前,制止小鬼們的暴行。這時赤冬才注意到,自己和白雪的處境其實差不多,她被以同樣的姿態拘束在箱內,也是一幅只露出頭和雙腳的滑稽姿態。赤冬使勁的繃緊肌肉,試圖通過左右晃動的方式掙脫束縛,但是拘束箱的結構太過穩固,即使赤冬使足了吃奶的勁,拘束箱也沒有晃動一下,最後除了不停地擺動自己的雙腳以外什麼都沒有做到。
“哇偶……赤冬姐姐生氣了……”
“撓她!我們讓赤冬姐姐笑起來吧!笑起來就不生氣了!”
“哦!撓赤冬姐姐嘍!”
看著赤冬狼狽的掙扎,剛剛玩弄白雪尚未盡興的小鬼們興奮的決定暫時放下昏迷的白雪,,轉而玩弄體力充足的赤冬。小鬼們歡呼著,爭先恐後的衝到赤冬身邊,隨後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指塞進赤冬草履的鞋面和足弓的交界處,每個人的手指都鉚足了勁,拼命的往里鑽,他們在試圖把別人的手指擠出去,好讓自己可以多享用一番赤冬的腳心。
“唔……快給我住手!……可惡……唔……有本事放開我……卑鄙無恥的臭小鬼……我出去以後一定好好教訓你們。”
赤冬雖然嘴上還在試圖教訓孩子們,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繃不住了,她的嘴角拼命上揚,只能使勁咬著嘴唇強忍著笑意。
平時赤冬穿著草履進行戰斗,而這其間不乏一些較為復雜的地形,這期間難免會有小石子之類的雜物進入赤冬的草履里,所以每當鞋內有異物的時候,赤冬便會條件反射的蜷縮腳掌,讓腳心和鞋面空出一小塊空間,隨後側著腳敲敲地面,便能讓異物從腳心處掉出來。
但是這一刻,過去的習慣動作卻成為赤冬的軟肋,當小鬼們的手指在她的腳心上肆虐時,她的這個動作無疑讓更多的手指鑽到了自己的腳心上,每當她試圖集中注意力把腳心和鞋面貼緊的時候,小鬼們的手指卻又迅速瓦解了她的意志,讓她的腳心不由自主的再次暴露在小鬼們的進攻之下。
“哈!我塞了兩根手指進去!”
“這算什麼,我這邊塞了三根!”
“走開,我的手指都碰不到赤冬姐姐的腳心了。”
赤冬的反應讓已經玩習慣了白雪這樣冷靜忍者的小鬼們感覺非常新鮮,這強烈的勾起了他們的興趣,甚至開始相互攀比塞入手指的數量。
“咈……住……咈……快住搜……”
縱使武士有再強的意志,也雙腳難敵六手,赤冬剛剛還能死死的咬住的嘴唇現在已經開始漏風了,更糟糕的是,已經玩膩了赤冬腳心的小鬼們也注意到了赤冬的情況,於是他們中的幾個抽出了赤冬腳心里的手指,在赤冬的腳趾縫間劃來劃去,同時有人用手指直接從赤冬草履的前端插進去刮撓赤冬的前腳,誓要徹底擊穿赤冬的防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鬼哈哈哈哈……等我哈哈……等我出去一定要揍你們一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小鬼們的猛攻下,赤冬只能像螃蟹揮舞鉗子一般左右擺動著雙腳,徒勞的試圖甩掉小鬼們的手指,但是顯然這是無效的,甚至因為赤冬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腳上的動作,她平時的習慣動作已經讓她的腳底可容納手指的空間大到對擅長從鞋縫撓癢的小鬼們來說幾乎是暢通無阻的地步。
那個能面不改色的踩著敵人的血池前進的女武士,如今已經徹底的失去了那種嚇人的氣場,變成了一個只能傻呵呵大笑的戰利品。
其他正在酣睡的小鬼們被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驚醒,正想發怒,但是當他們發現吵醒自己的聲響居然是赤冬巨大的笑聲時,頓時睡意全無,剛剛的起床氣也被他們拋之腦後,他們爭先恐後的爬上舞台,把白雪和赤冬圍住,剛剛還在撓赤冬腳丫的開始七手八腳的扒下兩人的鞋子,將她們的腳丫從鞋子之中解放了出來。當這兩雙穿著踩腳襪的美腳毫無遮攔的出現在小鬼們的眼前時,他們都愣住了,手中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開始細細的欣賞比較兩人的雙腳。
“呼——哈……盯著我的腳想干嘛?……好想一刀砍翻這個破箱子然後給你們這幫色小鬼每人一巴掌。”
獲得了喘息機會的赤冬深呼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放著狠話,然而那雙44碼的大肉腳卻因為裸露在小鬼們的視线里而不安的搓動著腳趾,這雙大肉腳白皙紅潤,腳掌上附著的那層薄薄的汗液讓這雙腳丫看起來更加光滑誘人,圓潤多肉的腳趾擠在一起甚至發生了輕微的形變,肉乎乎的腳掌也隨著腳趾的擺動擠出一道道褶皺,薄薄的紅色踩腳襪遮住了腳心,讓人不由得對其中隱藏的景色浮想聯翩,美麗的腳跟也猶如剛剛出鍋的鮮嫩蟹肉一般光滑鮮香,這樣一雙一點死皮都沒有的美足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雙常年在外征戰的戰士所擁有的雙足。
反觀另一邊的白雪則是安靜的出奇,她閉著雙眼,不停地吞咽著唾沫,而那雙38碼的腳丫則靜靜的擺在這顆樣貌精致的腦袋兩側,將腳心和腳掌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眾人面前。與赤冬這雙肉乎乎的的大腳不同,這雙由一層汗液包裹著的腳丫猶如放在陽光下的雪花一般潔白無瑕,找不到一點雜色,白雪的腳型整體偏修長,但是卻不失飽滿,腳趾宛如長粒的大米一般圓潤挺立,腳掌和腳跟構成了三座隆起的小肉丘,揪開富有彈性的黑色踩腳襪觀察,潔白腳心上的紋路清晰可見,整體的尺寸雖然相比起赤冬略小一些,但是在同樣身高的里人里,白雪的腳丫顯然是偏大的,這樣一雙略大但又不失靈活的腳丫確實是非常符合白雪的身份。
看著這兩雙誘人的戰利品,小鬼們咽了一口唾沫,在交換了一下眼神以後,便互相推搡著來到自己心儀的腳丫面前,隨後一雙雙小手便開始在四只腳丫上爬動,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所有欲望都發泄在了這兩雙怕癢的大腳上。
“走開,走開……唔……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開啊哈哈哈哈……不准哈哈哈哈……不准碰我的腳哈哈哈哈……”
“唔……嗯♀~……嘻嘻……不要……哈哈哈哈白雪哈哈哈哈白雪的腳好癢啊哈哈哈哈……”
赤冬擺動著雙腳,剛剛開始,她還能擊退小鬼們那惱人的小手,但是兩雙大腳又怎能應付得來無窮無盡的小手們呢,很快的這雙大腳便被淹沒在了不斷襲來的小手那宛如潮水般的攻勢里。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強壯的腳丫在小鬼們一雙雙的小手面前居然會落得如此無力的窘境。敗下陣來的赤冬放聲大笑著,鑽心的癢感讓她再也積蓄不起一絲力量,只能徒勞的扭動著腳趾,讓自己肉乎乎的大腳上滾動著一層又一層的肉浪。
白雪與赤冬采取了相反的戰略,她蜷縮起腳丫,讓前腳掌擠成一團結實的由肉褶鐵壁,開始做起了忍者最擅長的事情——忍,可是修長的大腳再怎麼盡力也只能防住前半個腳掌,柔然的腳心之上只有一層防御力幾乎為零的踩腳襪遮蓋,而圓潤的腳跟則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阻攔住小鬼們的入侵,腳心不斷襲來的癢感讓白雪的意志很快就到達了極限,沒過多久她便和赤冬一樣,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大笑之中。
兩人的笑聲重疊在一起,這次沒有了鞋子的遮攔,小鬼們的雙手接連不斷的刺激著四只大腳丫上的每一個弱點,他們的手指在腳趾縫間穿梭,扣撓著兩人的腳掌和腳趾肚,手指塞進踩腳襪輕點腳心,兩雙大腳已然成為了他們發揮想象力的畫布,任由他們肆意創作。
“赤冬姐姐的腳丫肉乎乎的,摸起來好爽啊,這簡直就是一雙為了被撓癢而生的腳啊。”
“是啊,這雙腳我玩一輩子都不會玩膩。”
“白雪姐姐的腳丫好軟啊,讓人想咬一口呢。”
“我們在撓一會兒,等等舔起來的味道會更好。”
小鬼們手指順著兩雙大腳丫腳底的紋路不斷的輕劃著,嘴中不斷的說著下流的感想,這些言語讓正在狂笑中的兩人又氣又羞,她們的精神也在這些話語中不斷地遭受著折磨。
兩雙美腳在小鬼們的折磨下瘋狂的擺動著,不一會兒就被薄薄的汗液裝飾的光滑透亮,空氣中充滿了美足的香氣,小鬼們知道,是時候開始用餐了。
“我開動了,啊嗚。”一個背靠著箱子的小鬼身先士卒的張大嘴巴,將赤冬的兩顆大拇趾含在嘴里,成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一瞬間,美味的足香便在他的味蕾上綻放了開來,新鮮的汗液嘗起來酸咸可口,兩大顆腳趾圓融柔軟,用舌頭從腳趾跟一直舔到腳指甲蓋,肉的部分也是光滑柔軟,嘴里的腳趾因為癢感還在不斷的掙扎,軟軟多肉的腳趾就好像在幫牙齒按摩一般舒服。簡直就是他這輩子嘗過的上最好吃的食物,他也不再顧及吃相,握住赤冬的腳腕,開始猛嗦赤冬的每一根腳趾。
“唔,嗯,赤冬姐姐的腳好香啊,我好喜歡。”
“唔……哈哈哈哈……不……不要舔哈哈哈哈……你干哈哈……干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很髒的……哈哈哈滾開啊哈哈哈……”
赤冬有些慌了,剛剛舔舐帶給她的感覺和此時的撓癢完全不同,她居然對口腔中的溫度產生了一點依戀感,是啊,此時雖說是在營房內部,但是仍時不時有些許寒風吹入,雖然赤冬因為掙扎而出了不少汗,但是這股寒風吹在赤冬沾滿汗液的腳上不免有些寒冷,剛剛雖然由於疲於應付小鬼們的小手沒有注意到,但是實際有了對比以後還是很明顯的,赤冬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腳掌,腳掌也在屈伸著,卻始終不願意將腳趾掙脫出那溫暖的陷阱之中。
“看著好香啊,我也要吃。”
剛剛還在沉迷於搔癢之中的其他小鬼們看到同伴享受的樣子,也紛紛加入舔舐的隊伍,他們爭相吸吮著兩人柔軟的腳趾,親吻著她們腳掌上的肉褶,舔舐著她們多汗的趾縫,輕咬著她們圓潤的腳跟,仿佛一群吃不飽的餓鬼撲在望不到邊際的巨大餐盤上,分食著取之不盡的足香。
“唔……嗯♀~……哈哈別……別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口哈哈哈哈……”
赤冬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把腳使勁的向自己的臉邊移動著,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被敵人逼到絕境的武士,舉著自己的寶刀不斷的後退,然而敵人已經將她愛惜如命的寶物握住,在上面不停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哈哈哈哈……嗯♀~……舔的太多了啊哈哈哈……哈……嘶……停一停哈哈哈哈……”
白雪的腳丫被分食她的小鬼們緊緊的按住,他們早就對如何制伏白雪的腳丫輕車熟路,白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鬼們一根根吸吮自己的腳趾,絕望的感受著自己的大腳被無數的小嘴親吻舔舐的快感。她一次次強行收起自己那傻乎乎的笑臉,將嘴角流出的口水再次吸入嘴里,然而沒過幾秒她的一切努力總會淪為無用功,口水和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很快便將剛剛已經干了的口罩全部打濕。
“嘿嘿,兄弟們累了吧?看看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一個小鬼拿著一大箱電動牙刷衝到了大家面前,興奮的舉起來在大家面前晃悠,在赤冬和白雪的眼中,這簡直比最鋒利的刀具還要恐怖。
“不……不,被那麼多牙刷撓的話,我,我會壞掉的。”
曾經無所畏懼的赤冬此刻臉上居然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她蜷縮著腳趾,兩只豐滿的大肉腳拼命的往後退,直到靠在冰冷的木箱上,而了一旁白雪則是一言不發的閉上了雙眼,不斷的深呼吸,她比赤冬更加用力的蜷縮起腳趾,額頭上拼命地冒出冷汗。
“““我們就是想看姐姐們壞掉啊!”””
孩子們獰笑著,將還在掙扎的大肉腳以及試圖用防御抵抗白嫩大腳捉住,利用她們充滿彈性的踩腳襪在她們的腳丫上塞滿了電動牙刷,不管是腳趾縫、腳心、腳掌還是腳跟都得到了牙刷的照顧,這些牙刷毫不留情的攻擊著她們敏感的大腳丫,讓兩人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淪為了案板上的肉的兩位強大的女戰士早已失去了原來的威嚴,她們狂笑著,祈求著小鬼們能停下對自己這痛並快樂著的折磨,然而此刻她們的笑聲不過是休息時耳邊優雅的輕音樂,她們大腳的掙扎不過是美妙的畫面,她們的腳汗的香味回蕩在孩子們的口腔,她們足底的肌膚的觸感還留存在孩子們靈巧舌頭的味蕾之上,她們對未來絕望的恐懼感堆砌著孩子們對自己光明未來的暢想,她們的腳心沒被施以任何的憐憫。兩人的思緒在快樂和痛苦之間不[chapter:尾聲]
斷的搖擺,撓腳心,這三個簡簡單單的字,已經成為了她們揮之不去的夢魘。
她們的人生在此徹底沉淪了。
她們會在筋疲力盡時暈過去,但是當她們醒來後,電動牙刷仍然會在她們的腳丫上工作,從此她們將作為孩子們的癢奴,用自己的大腳丫作為餐盤為他們盛菜,用軟蠻的腳掌作為孩子們睡覺的枕頭,用那曾經磨煉到極致的肉體穿上暴露的舞娘服一邊被搔癢為小鬼們跳艷舞,度過自己人生的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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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尾聲]
不知道多久以後
這場大雪仿佛沒有停過,持續不斷的大雪將山脊都染成了純白色,正因如此,大概外面沒人能想到屋內此時的水乳交融……
“哈哈哈哈……小主們的關照,白雪定會銘記於心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赤冬,癢奴,最怕癢的那種哈哈哈哈……我既作為癢奴便也願意被大家撓癢哈哈哈哈……將你們的欲望全部發泄在我身上吧哈哈哈哈……”
被綁在床上的赤冬和白雪狂笑著,她們已經徹底接受了自己癢奴的身份,白雪不再收斂自己的笑聲,赤冬的笑聲也恢復了過去的爽朗。
“沒錯~你們都是我們大家的癢奴,笑吧,癢奴姐姐們,為我們而笑吧!”
孩子們在赤冬和白雪的腋下,側腹、肚臍,腳丫以及手心上又撓又舔,他們扒開了赤冬和白雪最後的一層衣物,吸吮著她們的雙乳,甚至開始掏出肉棒,直接開始插入她們多汁的小穴。
“哈哈哈……感謝哈哈哈……”
“哈哈哈哈……沒錯哈哈哈哈……不用客氣讓我們都懷孕吧哈哈哈哈……”
此時屋內的眾人都沉浸在無盡的欲望之中,大聲狂笑的白雪和赤冬高昂的抬起頭,舒張著腳丫,將身體擺成一個大字,仰躺著大笑著,享受著被肉棒抽查的快感。而那些孩子們則盡其所能,包圍住床上的花枝亂顫的兩具肉體,搔撓,按揉,舔舐,親吻,讓無盡的歡笑聲充滿這個房間。
東國的女戰士們不再需要考慮過去那家族之間的恩怨情仇,也不需遮掩自己的任何情緒,她們只需感受著這發自心底的快樂,不斷的發出笑容,在這座山洞里繼續她們那漫長的極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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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後日談]
這些礦石病小鬼們的暴行會被停止,畢竟這是羅德島最擅長的事,受盡折磨的兩人終究還是被其他羅德島干員救下,回到了過去她們的生活之中,但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如今兩人來到博士的辦公室,前來了解這次事件相關的各項事宜的處理進度。
“博士,那些孩子們怎麼樣了?”
“哦,他們被我關到拘束箱里撓腳心教育了,讓他們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他們也體會一下。”
博士一邊批復著各種文件, 一邊回答了赤冬的問題。
“博士,當時的拘束箱,是否來自羅德島?”
“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最初產地確實是,但是這個其實已經是收繳而來的物品了,原本是在烏薩斯……不,沒什麼,這是之前的其他干員也經歷過了類似的事件,之後我們會多加小心的,你們如果需要申請假期或者補助我們都能滿足。”
面對白雪的問題,博士也沒有過多隱瞞,告訴了她當時的拘束箱的來源,當然,他沒有透露,當時的干員其實是亞葉和她的母親,不過兩人知不知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開始道出此行真的目的。
““博士,我們聽說你對撓癢不是沒有興趣,希望你可以用同樣的方式撓我們的腳心。””
是的,她們並沒有忘記,那刺激而愉快的經歷,相反,在數日的休息之後,她們的欲望與日俱爭,最終她們向負責她們的康復工作的亞葉打聽了各種消息,最後來到了博士這里。
“嗯哼~”
博士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中的筆,隨後打開了自己辦公室隱藏房間,里面赫然放著數個拘束箱。
“如果要我動手的話,不見得會比那些小鬼們輕哦?”
博士看向兩人,她們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博士她們的答案,於是那天在博士的密室之中,久久回蕩著兩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