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風裁眉畫,明月照佳人 第四章 蠶食
瑟琴部分在第四分割线!
完結,好耶!
清風忐忑的坐在醫院的長廊,入目所及皆是一片白色。這樣的場景本來能讓清風放空心境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早上收到的邀約;但是長椅另一側毫不掩飾的私語聲卻讓他無法集中注意力「哇,剛才取號她說的是男聲欸,男生也來整容塑形科嗎,好變態喔」「對啊對啊,你看他還穿著女裝,這是真的把自己當妹子了」「好變態喔,不過他真的好漂亮」「偽娘你都能衝?快快離我遠點」「要死要死!別鬧!」
喬喬和豆子一左一右將清風“保護”在中間,喬喬像一只護食的母老虎衝著不知收斂的私語者露出惡狠狠的表情,他們尷尬的收住了聲。安靜下來。
今天早上,第四封信封出現在清風枕邊。這次,信封沒有附著什麼物件,而是這家三甲醫院最佳的整形科專家掛號單,還有一張一周後開獎的彩票。另外,這次,信封上用粉色的字體印刷著大寫整數「一」,而不是標志著進度的分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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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
「和我在一起」小御雙手扶著清風的肩頭,早晨柔和的陽光從背後約過他纖細的身影,讓他顯得更加虛化了,就像這幾天奇幻的一次次經歷,讓清風擔心自己什麼時候就會驚醒。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是我女裝的引路人之一。
我們都希望能進入對方的生活。
他會呵護我。
我是不是可以每天在他下面了?
等等,我為什麼要想自己在下面這種事?清風在小御的注視下小臉通紅。
「想到羞羞的事情了?」小御毫不留情的揭穿清風。後者紅著臉鑽進小御的懷里,用小拳頭輕輕的錘著小御,就像主動鑽進陷阱的獵物,用掙扎向獵手展示自己的美味。小御輕松的把懷里的矮個子偽娘打橫提起來,來到長椅邊上,先是舒舒服服的坐好,然後又將清風放在自己腿上,還貼心的抻了抻清風的裙子防止走光。清風嚶嚀著趴在小御身上不肯說話,並悄悄用雙腿夾住了抻完裙子後不老實的某只右手。被晨跑的人們斷斷續續好奇的目光看著,他不敢順應著這只手失去理智。大眼睛里寫滿了羞恥的清風無助的抬頭看著小御,希望他的魔爪能放過自己;而小御侵略性的動作並未停止。就在清風撅起嘴打算在這開始表白決定攻受的時刻稍微硬氣一下的時候,小御虛張的手突然往下一捏。
「啊呀呀,不要...下面會被人看到的...」
「我記得豆子和喬喬有教你怎麼稱呼自己的下面來著...」
「是小陰蒂!錯了嗚嗚嗚...小陰蒂會被發現的...你就知道欺負我...欸!我我我同意了...快放手啊!」
「嘿嘿,這還差不多。」
清風紅著臉跨坐在小御腿上,直起身子將小御的腦袋抱進懷中,將自己約了整形手術的事小聲告訴了小御,隨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享受著他暖暖的懷抱。穿著女裝的小御和穿著女裝的清風就這樣沐浴在晨光里,訴說著他們一直心之所向而終於可以企及的百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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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燈光有些刺眼,清風閉著眼睛任由自己被推著,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御緊緊握著他的手上。小御感到手術擔架上微微顫抖的清風,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試圖傳遞安心的信息。手術間的門在腳下合起,將自己的另一半和兩個好朋友隔絕,手術燈像一個倒扣的雷達天线罩住他的視野。清風知道,自己將迎來第二次出生。他深深的吸入面罩里的空氣,緊張的身子放松下來,陷入沉睡。
「核對身份,清風」
「手術內容,性別重置及隆胸美容」
「手術預計時間四小時,預計出血量500毫升,注意事項出血及術後縫合」
。。。。。
「恭喜你,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個女孩子了!」
蘇醒的時候,清風莫名其妙的想起自己從泳池上岸的感覺。很冷,身子很重,有一種虛弱感。自己的思想停滯在了睡著的前一秒,而身體的感受卻完全不同,纏著胸部的紗布很緊,讓他有些不適。
但緊接著,他找到了思想停滯之前的一個熟悉的感覺:自己無力的的手被熟悉的溫暖又包圍起來,這溫暖也有些顫抖,但依然緊緊的握著。他還沒有力氣轉頭和移動,只有淚水從耳畔滑落到無菌枕上。緊接著,手上的溫暖消失了,還沒等他開始驚慌,那片溫暖出現在耳畔,輕輕的為他拭去了淚痕。緊接著,一片濕漉漉的吻落到清風的額頭上。
不知道是因為清涼的吻還是熾熱的手掌,清風一下子清醒起來睜開眼睛。他看到小御站在床頭,穿著女裝的俏臉從視线上面探出來,占據了他的大部分視野。小御的長發耷拉在清風臉上,有些癢,但清風還沒有多余的力氣躲開它。他看到喬喬和豆子一人抱著文件袋,另一人抱著小箱子快步跟在擔架後面,一起將他送往病房。
但小御三人終於還沒沒能陪伴他太久,護士很快把他們趕了出去,清風被安置在臨時病房,待愈後兩天時間才能轉到普通病房。
護士很漂亮,很專業,很會照顧人。這照顧像公式一樣完美,卻缺少清風習慣了的溫暖。於是清風在無聊的時候閉上眼睛開始展望新生,開始想象自己下體現在的模樣;想象自己紗布下沉甸甸的乳鴿,想象小御同樣纖細的手能否一把抓起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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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世俗的祝福,沒有鞭炮,沒有司儀,酒店待命的工作人員一頭霧水的看著被反鎖的禮堂門。
喬喬和豆子要擔當司儀攝像,伴娘伴郎,還得充當打雜的忙前忙後。簡單到只有四個人的小婚禮,標志著清風和小御共同的新生。信封附帶的彩票足夠讓他們書寫一生的平安喜樂。
With this hand I will lift your sorrows.
「執子之手,承汝之憂」
Your cup will never be empty, for I will be your wine.
「願為甜釀,盈汝之杯」
With this candle, I will light your way into darkness.
「但如明燭,為汝之光」
With this ring, I ask you to be mine.
「永佩此誓,與汝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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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傍晚,一身御姐女裝裝扮的小御回到別墅。連著收了六處房產的租費,跑了一天的他有點累了。看著家庭賬戶上的余額以及手機備忘錄里剩余的幾十處代辦的收租次序表,小御哀嚎一聲收租人好累然後推開家門。
奶味的體香撲面而來,身著清涼女仆裝的貓耳女仆閉著眼睛趴在門後。長時間的等待讓她昏昏欲睡,整個身體在圓形的軟墊上縮成一團。酥胸在上衣的開口處若隱若現;女仆裝的圍裙後露出了小腹上熒光顏料染上的淫紋,在昏暗的廊燈下散發著淡淡的充滿了粉紅欲望的光芒。本就超短的裙擺隨意的搭在屁股上,只遮擋了一半春色,印滿貓爪的胖次和溫潤如玉的大腿毫無防備的展現在主人眼前。女仆沒有穿鞋子,白絲足底印制的貓爪圖案正對著門口,隨著含糊不清的囈語無意識的擺動著,像貓爪撓亂絨布球上一樣撓亂了小御的心。
小御走上軟墊,在清風身旁蹲下來,長裙幾乎要蓋住地上的貓娘女仆。再次看向貓娘,卻發現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的貓娘,睜著大眼睛看向自己,心形的粉色美瞳將所有對視的目光都濾成了愛欲。清風雙手舉過頭頂跪趴在地上,屁股卻高高的翹起來,用貓科動物特有的方式伸了個懶腰。
看著眼中的溺愛要溢出的小御,清風跪趴在地上,伸出小嘴叼住小御的鞋帶一抽脖子,將小御被捂了一天的玉足解放出來。服侍主人換好鞋子,貓娘的整個身子都鑽進了主人的長裙下面,小御感到一個個細碎的吻從腳背順著腿上最敏感的部分延伸到大腿,貓娘項圈上的鈴鐺隨著移動叮咚作響。隨即,又是一陣繩子抽動的聲音,自己的繩褲被解了開來,僅剩一側還系著的褲褲順著腿滑倒地面。小御伸手解開自己長裙的腰帶,拉下拉鏈,裙子軟綿綿的滑下去,露出了八爪魚般爬在自己下半身,將小臉埋在自己下體吮吸的清風。
拍拍貓娘的臉蛋,小御拿起項圈的栓繩帶著清風走向臥室。眼睛里滿是小心心的貓娘嘴角留著口水,順從的爬在後面,時不時地眯起眼睛用小臉蹭一下小御的身子。
將女仆裝半褪下,小腹上的熒光淫紋更加明顯起來,就像真的擁有魔法一樣刺激著兩人的神經。清風熟練的摸索著主動將栓繩咔嚓一聲鎖在床頭,將自己的活動范圍限制在床上,然後向小御伸出雙手。
「你還真是....會討我開心呢...」
摁住清風的雙乳,小御顧不上拖上半身的襯衫,將懷里的女仆按在床上,隨後吻了上去。唇齒相交,攻城略地,清風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反抗,也是不知道第幾次被侵吞。她雙手摸上小御的衣領,將扣子解下來,拿出小御的義乳扔掉,然後捏了上去。
小御一聲嬌喘,騰出手來將自己胸前不老實的雙手抄起,旋即惡狠狠的照著清風的乳鴿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動彈不得的清風開始掙扎,小御改用自己的舌尖輕輕舔舐乳鴿上的櫻桃,同時開始吮吸。清風終究沒能抵擋住快感,嚶嚶嚅囁著主動將自己的胸脯往小御嘴里送去。
小御向上提了提身子,開始用力進入身下的貓娘早已泛濫的小穴。隨著小御逐漸進入清風獨屬於他的禁地,清風開始忍不住在小御胸脯留下細碎的齒痕,同時夾緊自己的雙腿。
「用力...再深一些....嗯喔...」
「嗯?這次不疼了?」
「疼....但是,爽.....」
「果真還是小賤人呢,疼還要~」
「你就知道欺負人家!你那麼大.....嗯!好爽...嗯啊....欸...」
當細碎的齒痕遍布小御的胸口,小御感到身下的人突然繃緊身體。他開始迎接最後的時刻,由下而上,直至心頭。隨著一聲長而無力的嬌吟,清風癱軟在小御身下,俏臉緋紅一片,垂涎欲滴,情欲隨著釋放消散,而愛意隨著體液蔓延。
如湖堰決堤,四方而下,清風的潮吹也是八面噴水,場面壯觀。小御哀怨的拿著衛生紙負責善後工作,而清風則抱著雙腿坐在床上一角還算干淨的位置,回味剛才的撞擊。透過窗簾斑駁的夕陽下,一位貓耳少女身著凌亂不整的女仆裝,帶著鈴鐺項圈,抱著雙腿坐在床頭;下體還在流出乳白色的體液,凌亂的衣衫蓋不住胸口與香肩上雜亂的咬痕。淫紋在小腹上微微發亮,絲襪上滿是劃痕,連接項圈與床頭的鐵鏈從雙乳間垂下,自腿下穿出,與小鎖一起固定在床頭。少女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口紅被抹開了一塊,沒有焦距的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翹起的嘴角卻顯示出與淒慘外表不符的淫蕩。小御一時間看得痴了,將手上濕漉漉的衛生紙放在女孩身邊作為小點綴,摸到手機給少女來了一張特寫。
手機咔嚓的仿真快門聲將沉浸在回味中的少女猛然拉回現實,看著閃光燈的余光和小御快要滴下來的口水,清風瞬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滿臉桃紅的擺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正想上上前好好撓小御兩下,項圈上鈴鐺的聲音響起,脖子一緊,她這才想起自己還被自己鎖在床上。對著鐵鏈范圍之外的始作俑者張牙舞爪,她終究還是沒舍得用自己心愛的抱枕砸他。小御將這唯美的照片上傳至社交平台置頂,然後看向作繭自縛將鐵鏈拉的繃直噘著嘴的貓娘女仆,大笑一聲撲了上去:
「來,第二回合~」
陽光悄然自窗沿爬下,將舞台讓給小夜燈粉紅的微光。獵物忐忑著在自己編織的陷阱里等待著獵人的處置,等待著獵人觸碰她的身體,粗暴的與她合二為一,為她解毒深刻在基因里最古老的欲望。
全書完。
不論身處何種境地,不要停止思考。因為這是唯一不需要學習即可增明物知理的方式。/渺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