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樂·園·圖 東龍滄流蟲奸記
算得上是前傳。內容可能有些殘暴,謹慎閱讀,包含一點點的腦交,以及異種奸、產卵改造。
滄流最後悔的事情莫過於踏入這個洞穴。
急於求成又高傲自大的自己接了冒險者協會剿滅蟲群的任務。
“S級任務,建議組團剿滅。”滄流不屑的笑了,伙伴那種東西在自己這里只是累贅,他實在受不了那些拖沓愚蠢粗魯的大老粗冒險者。自認為憑借高階騎士的力量以及技巧可以輕取蟲群的性命完成任務,就像之前自己獨自一人剿滅那一只S級雕御石像一樣。
可他忘記了,“一只”和“一群”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
一地蟲子的殘肢斷臂以及獸人被吸吮干淨的屍體讓自己惡心不已。
滄流身上沾滿了異種蟲子紫色的血液,他不耐的皺了皺眉頭,雖然以他的實力,只要打個響指那些血液便會瞬間蒸發掉,但那種黏膩惡心的感覺並不會消失,反而是越發嚴重了。
“晦氣死了…趕緊絞殺那個蟲皇拿到他的頭顱去兌換白夜星粉吧。”滄流強忍著嘔吐的欲望朝著洞穴深處前行,他的步伐極快,用肉眼是無法一下觀察到的。如同鬼魅一般潛行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啊…這……!”腦袋像是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捏緊,滄流猝不及防的抱緊頭部蜷縮起來。
“精神攻擊……!”滄流勉勉強強扶著地面站起來,精神攻擊是高階蟲族會獲得的能力之一,它可以在千里之外誅殺獸人的神經系統令其出現短暫精神錯亂甚至腦癱的現象。
此地不宜久留,忍著頭疼分析著自己的處境,他緩緩向後方退去,卻見一個高大的消瘦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啊——!!!啊!!!”對方越靠近自己腦海里的撕裂感越發強烈,當對方到達自己對面的時候一度讓滄流精神崩潰流出口水。
“歡迎光臨,我的母巢。”蟲皇頭頂的觸角碰了碰滄流的腦袋,像是接受到信號一般疼痛感到達頂峰,滄流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當滄流恢復意識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絲質大床上,腦海里的鈍痛久久沒有散去,他低哼一聲想要揉揉自己的腦袋,卻發現手腳都被奇怪的絲狀物捆綁住了。
“醒了。”奇怪的聲音從腦海響起,滄流望向一邊,只見一只高大纖細的節肢動物摩挲著自己的口器,幾十雙復眼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看的滄流頭皮發麻。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放開我!”滄流又驚又怕,他驚訝怎麼會這世上還會有自己沒見過的異種蟲,心底里又害怕這蟲子會殘忍的殺死自己。
“這是我的巢穴,而你闖入了這里。”對方撲騰著自己色澤華麗的翅膀,像是在清理似的一邊整理著邊邊角角一邊低頭傳輸著自己的思想“你會作為我的苗床一直生活在這里。
”在它清理的同時一塊塊斑斕的粉塵也順勢飛向滄流。滄流吸入這些粉塵之後瞬時思維慢了半拍,他聽著對方獨特的精神言語,遲鈍的腦袋分析著情況,半晌才甩甩頭道:“別做夢了,什麼狗屁苗床,放我走!”
“所以說獸人都是一根筋的笨蛋,難怪來了都是一些弱小又自以為是的家伙。”蟲皇扭頭看著周圍被榨干的獸人屍體,它們的肚子還在顫動,似乎有著生命在醞釀萌發……“並且——”蟲皇的頭顱又轉了回來,一對對閃著璀璨又令人瘋狂光芒的復眼直勾勾的望著滄流的眼睛“我只是在告知你,我並不是征求你的意見。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會變成我的苗床,為我涵養子嗣。”蟲子尖利的節肢指向東龍的腹部下方,這是他的生殖腔。
“唔……做夢……”滄流想從懷里掏出防備意外預留著的傳送卷軸,可現在他的速度不比以前,他的動作無比呆滯緩慢,蟲皇的口器發出“嘎啦嘎啦”的怪異聲音,仿佛在嘲笑滄流,只見他對准滄流手中的卷軸吐出一股綠色的汁水,在汁水觸碰卷軸的瞬間便發出“刺啦”的布帛破裂的聲音,金犀牛皮制作的高階卷軸就這麼被損壞了。
“不用想著掙扎了。”蟲皇那重重疊疊的復眼直勾勾的瞪著滄流的雙眼,那詭異的復眼冒著令龍不安的紫色的光芒,滄流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那光芒,他的目光便再也無法移開,那光线一定有著強烈的暗示作用。
“順從。”蟲皇的口器里發出一陣陣奇異的雜音,明明雜亂不堪卻又讓人沉迷其中,滄流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蟲皇的散發著奇異光芒的復眼,像珍珠一樣閃耀著……像是引誘樵夫乘船去往海底漩渦的塞壬一般,等待獵物來到便將他拖下深淵。
滄流的小嘴因為長時間沒有吞咽開始流出一股股混著森林隨處可見薄荷葉清香的黏膩口水,從下巴滴到胸膛,再緩緩混著本就單薄的布料滴到胯下暈染開來,慢慢形成一個大大的水暈。
“呵呵……”蟲皇輕笑了一下,伸展著自己已修長的節肢,洞窟上方如天窗般大洞落下的陽光照耀在他背後的透明翅膀上,反射出一陣陣萬彩千斕的顏色,神邸般聖潔卻又顯得妖艷而危險。
“這一次我想溫柔一點,讓我的孩子們先給你潤潤身子,我的小母巢。”蟲皇在滄流耳邊低語著,但精神受過汙染改造過後的滄流已幾乎不能理解對方的話語,他只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他本能的想要扭動著身體掙脫,但身體卻不聽他的使喚。
“啊呃——”蟲皇的口器突然突刺出一個軟軟滑膩的東西,像是對方的……舌頭?滄流混沌的大腦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但這個滑膩的柱狀口器有他自己的想法--滄流的四肢突然像是被什麼強壯的家伙抓住了一般,從四肢傳來的不適感讓他一瞬間找回了些許理智,他趕忙閉上眼睛轉向一旁,想要逃離奇異光线的洗腦,但再睜眼時所看見的一幕卻讓他更加絕望。不知什麼時候,滄流已經被從束縛他的絲質床鋪轉移到了一個蠕動著的肉質瘤子上,他轉了轉眼睛,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兩只綠色的壯蟲就伏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被蟲王的鱗粉搞得神志不清的時候,一定是他們將自己轉移到了這個地方,自己胯下本就不多的布料已經碎成了幾片爛布,雖然自己在騎士團一直只穿非常有限的兜襠布,幻想著自己某一天會被扯爛衣物後被拖到角落里強奸,但絕對不會是和眼前這惡心的蟲子做愛!早知道就該穿更結實的鎧甲了!但滄流還沒來得及後悔,身旁的壯蟲揮了揮鐮刀似的前肢肢便伏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完全以一個“大”字固定在了這肉瘤上。
在滄流還在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穿的如此下流的時候,蟲皇那充滿誘惑氣味的口器也沒閒著,它在東龍的耳邊試探著,突然像是找到了什麼一樣,一下子捅進了滄流的耳孔,滄流只覺得耳蝸里有什麼東西緩緩蠕動著,讓耳朵奇癢無比,一陣陣黏膩的水聲干擾著滄流的神智,他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胯下的壯蟲也開始有了動作,他的蟲臉緊緊抵著滄流粉嫩的生殖腔,錯綜復雜的口器不斷絞緊刺激著淫亂的生殖腔壁,滄流尺寸不小的龍根緩緩伸了出來,抵住了壯蟲的口器。
“啊啊啊啊!”本就敏感的龍根處傳來的劇痛讓滄流直接喊了出來,他的四肢因疼痛劇烈的痙攣,但又被牢牢地束縛著,連掙扎都做不到,忍著劇痛,拋開混沌的思緒定睛一看,身下的壯蟲口器竟從中伸出了一根紫黑色的毒針,而且這根毒針的一半已經扎入了滄流的龍根根部,似乎在往里注射什麼液體。
滄流瞬時淚水便掉了出來,他身體不斷顫動著想掙脫這束縛,卻只能無能為力的被肆意玩弄。在毒針扎上的時候,他的大腿根部便就多出了一個發光的印記,而此時的滄流已無暇關注這些,“咕嗯嗯嗯——”耳孔中一路深入的柔軟口器像是接觸到了耳膜,一陣陣的痛感侵蝕著滄流的精神,他快要瘋了,眼淚像止不住的水龍頭不斷順著臉頰掉落下來滴到胸前軟乎乎的白毛上,一股溫熱感充盈著滄流的大腦,從口器吐出的一股股溫熱的汁水順著耳穴流向滄流的大腦,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大腦扎根,滄流的雙瞳瞬間上翻,腦袋顯然已經被那些汁水影響到了,不斷痙攣著下的體竟然毫無征兆地高潮射精了。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才剛射出一點精液,馬眼就被壯蟲用口器殘忍的強行堵上了,壯蟲從口器里吐出一片絲狀物黏住馬眼讓滄流的龍根只能無助的顫動卻不能排精,滄流感覺自己快要憋死了,只能挺著下體像發瘋的公狗一般尋找著能夠射精的方法,最後卻只能挺動著龍根無助的抽噎哭泣。而更糟的是被毒針扎過的龍根竟然肉眼可見的速率縮小了起來,最後竟完全消失了--它並不是真的消失,而是縮小到即使完全勃起也只能在生殖腔里抖動,要不是看到了全部過程,又有誰能相信之前粗壯的龍根此時已經成為了如同母龍充血的陰蒂一樣的廢物呢。
“不要不要不要!!!”壯蟲起身,竟然把滄流的雙腿搭在自己粗壯的下肢上,而他下體的粗長畸形蟲子雞巴早已勃起蓄勢待發的頂在滄流剛剛閉合粉嫩的生殖腔口處刺戳著。
對於龍族來說,生殖腔是個只出不進保護性器的部位,因此對於同性之間的交媾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滄流敏感的生殖腔被無情戳弄的時候一陣陣的痛楚感以及等量的快感幾乎要擊潰他的大腦,變成一頭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的母畜。
腦部被液體強行入侵的結果便是所有感官的麻痹,而快感則被無限放大,此時滄流的生殖腔變得更加敏感不堪,即使是生殖腔被拿充滿倒刺的畸形蟲屌強奸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反而只有一陣陣失禁感以及被打種渴望慢慢襲上心頭,占據自己的所有思維,讓他恍恍惚惚的含糊著發出低喘著哀求蟲老公給自己更多,渾身像是痙攣了一般一樣的顫抖個不停。
“等價交換。”蟲皇示意兩只雄蟲暫且退在一邊,自己則接替滄流胯下雄蟲的位置掰開賤畜滄流的生殖腔。兩根細長的節肢緩緩掰開滄流的粉嫩處子生殖腔,只見滄流的龍根已經縮小到可憐的地步,現在只能像個小豆夾一般大小可憐的縮在生殖腔的上方硬挺挺的吊著妄圖射精。
“噢噢,我的小母巢。”蟲皇密密麻麻的復眼在望向滄流生殖腔深處的時候閃過類似於滿意的情緒。只見粉嫩腔壁襯托下的生殖腔內部還有個幽閉的小嫩孔,正在張合著誘惑雄蟲對自己一探究竟。
這便是那雄蟲用毒針扎向滄流龍根換來的東西——雄子宮。蟲族不乏邪惡的術士,這性器轉換術便是其中之一。它幾乎違背自然的規律,讓原本充當父親的角色當上母親,被施以該種邪咒的生物無一例外都變成了不雄不雌的怪胎。
滄流的生殖腔被改造成了雌穴。
“在誘惑丈夫進去呢。”蟲皇嗤笑了一聲,隨後口器發出嘎吱嘎吱類似興奮的聲音,粗壯的節肢扳住滄流的兩條大腿便將自己畸形充滿鱗片倒刺的蟲子大雞巴抵住了滄流不斷張合粉嫩幼稚的生殖腔。扯開東龍稀稀拉拉掛在跨間的碎布,凶猛碩大的畸形龜頭正好抵在粉嫩的生殖腔上不斷摩擦,此時滄流被雌化淫毒充分浸泡過的大腦已經被改造的無比下賤淫蕩,瞬間像個爛熟蕩夫一般想要盡力討好丈夫,濕熱的腔肉發出咕啾咕啾粘膩的聲音,自己盡力擺弄著下體摩擦著蟲皇的大雞巴。蟲皇的畸形大雞巴就跟個布滿老藤的數根似的虬結在一起,更別提他周邊那兩根要命的長滿倒刺的副根——!蟲皇的尾部則是一個堅硬甲殼包裹的肉囊,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這里面裝著今後會讓滄流懷上無數蟲卵的雄汁。
蟲皇輕笑著用畸形尖刺大龜頭鑿進滄流的腔口,頓時濺起一片水花,只見滄流敏感新生的雄子宮竟因為這點刺激就高潮了,啊啊嗚嗚的叫著收緊生殖腔,腔口被蟲皇堅硬的龜頭刺激的發紅,蟲皇也被這騷浪娼夫刺激的性欲大起,虬結的肉冠高高聳起抵著滄流粉嫩的腔肉不斷碾磨,磨的滄流小舌輕吐,面色潮紅的哀求自己的蟲皇丈夫更深一點。只見蟲皇低語著不知名的語言,節肢緊緊抓住滄流的腰部,挺著畸形蟲屌巨根聳腰上去狠狠的插進滄流的處子小穴里。
“噫嗚嗚嗚哈啊啊啊老公嗚嗚嗚啊啊啊——” 滄流哭叫著不過片刻便喪失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只見蟲皇畸形粗長的蟲屌已然頂到了子宮口處,滄流的小肚子被蟲皇長滿倒刺與尖棱的巨屌瞬間填滿,穴逼紅嫩無比,肚子酸麻脹熱,眼神渙散,一直流淚無法聚焦,渾身更是不住的顫抖,滄流的小雞巴抵著丈夫的雞巴便緩緩尿了精,從龜頭緩緩流出的黏液滴在丈夫粗壯虬結的根部上更是增加著情趣,渾身軟弱無力的滄流只能急促的喘息著,虬結畸形的大雞巴在磨蹭著嫩宮口,滄流的腦袋只想著被狠狠射滿精液懷上自己蟲族丈夫的卵。
尿道中那些層層疊疊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在蟲皇剛操進來的時候就會主動纏上巨根,濕熱緊致有如蕩夫卻又有青澀的風味。緊緊的吸吮勾勒著蟲屌上的棱角與倒刺,讓蟲王欲罷不能不斷挺腰深入,越是操干越發嫩軟緊致的淫肉讓柳巷賣逼的娼妓都暗嘆不如。
滄流長期鍛煉的屁股又軟又彈,蟲皇每次進行活塞運動都會彈動發出啪啪的淫亂聲音,粗壯的蟲屌撐的生殖腔口幾乎變形,原本粉嫩可愛的嫩肉被褻玩半刻便像個雞巴套子一樣爛熟紅嫩,深深頂到滄流的子宮口時滄流都會尖叫著摟緊蟲皇的羽翼。滄流柔韌纖細的腰肢迎合著蟲皇粗壯幾乎完美的節肢被下壓著用蟲族大雞巴貫穿生殖腔,子宮口不知廉恥的吸吮著蟲皇的馬眼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干爛子宮,蟲皇用信息素標記著自己的專屬母巢,緩緩抽出半根畸形虬結的蟲族雞巴,只見原本長滿鱗片倒刺的巨根被滄流的騷水滋潤的油光發亮顯得更加猙獰恐怖,就在他幾乎快要抽出來的時候又狠狠挺腰整根操進滄流的軟爛騷穴里,竟然直把滄流嬌嫩的小子宮口給肏開了!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滄流的身體像是被雷系法師的法術狠狠劈中了一般身體瘋狂顫抖痙攣起來,瞬間爽的雙眼翻白大張著小嘴吐著小舌頭叫出來,原本英俊的東龍面龐變得無比扭曲淫蕩,張著嘴流出晶瑩的口水,被蟲皇丈夫強悍的畸形虬結大雞巴操的幾乎立馬壞掉,上下顛簸著騷臀與蟲皇的甲殼碰撞出啪啪悶響,小小的子宮里盛滿了蟲皇丈夫畸形恐怖的大雞巴,子宮口都被凶狠的肏開變成一個只知道討好雄性的肉壺。原本粉嫩卻被操得殷紅的淫肉死命絞緊來回翻卷吸吮著丈夫虬結的巨根,原本緊致密閉的的生殖腔已然被蟲皇狠狠操成一個噴水肉洞,小雞巴像是充當著陰蒂一樣的角色高高勃起著,穴口濺起一股股綠色的汁液以及白色沫子,蟲皇挺著雄腰又是一頓狂抽狠插,虬結畸形巨根一下下全部操進東龍嬌小的生殖腔與新開發的子宮里,沉甸甸的雄汁囊則情甩著不斷擊打著滄流緊閉的屁穴前,啪啪作響的聲音此起彼伏,腔肉更是被操得外翻開來,一股股高潮的汁水隨著滄流滿臉的淫相不斷噗呲噗呲的噴瀉出來潤濕著地面。滄流的舌頭一直掛在嘴角幾乎不曾收回過,臉上糊滿了自己的汗液、鼻涕和口水,身體因為蟲皇丈夫的衝撞猶如篩糠一般不斷抖動,身體爽的不斷痙攣顫抖著,雄子宮被丈夫的倒刺以及棱角狠狠剮蹭著死命收縮,細碎的嬌喘呻吟不斷的從東龍嘴角發出來,腦袋一陣陣的發暈,他已經幾乎不能思考了。
生殖腔被丈夫觸手般的副根攪動穴壁發出咕啾咕啾的淫蕩的攪動聲不斷刺激滄流本就脆弱的精神,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像是在演奏一部淫亂交響樂一般。
要被蟲皇丈夫的大雞巴操成只知道吃雞巴產卵的騷逼了,滄流嘴角不斷發出崩壞的聲音:“嗚嗚嗚老公還要啊啊要被操死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噗嘰噗呲的聲音伴隨著畸形大蟲屌如同責罰不聽話的母狗一樣狠狠的操干著處男母巢的雄子宮口,滄流被操干的爛熟的淫肉瞬間痙攣不已,死死絞緊著丈夫畸形粗糙的蟲根,生殖腔口噴出一股股冒著腥騷味的淫水,子宮排出過量卵子混著的汁水全都噴射在還未拔出子宮的畸形大龜頭馬眼上,蟲皇復眼幾乎全部一愣,馬眼被刺激的瞬間蟲根狠狠抽動,蟲皇用口器啃蝕這滄流的脖頸做著最後的標記工作,順勢抓著滄流的肥嫩的騷屁股狠狠往前一頂——一股股純正濃厚的蟲子精液瞬間射進滄流待孕的淫亂雄子宮中,滾燙濃稠的種漿灑滿了每一寸內壁上,滾燙的精液燙的東龍全身猛地繃直腳趾蜷縮,胡亂顫抖亂動,身體激烈扭動瘋癲高潮。
“嗚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啊!!!!”滄流頓時如被電擊法術攻擊了一般翻著白眼,口水流出,五官淫蕩扭曲著高潮,嫩舌吐出大聲淫叫著整個人陷入瘋狂高潮,雄子宮痙攣抽搐瘋狂絞緊畸形蟲根,小雞巴如同失禁般瘋狂的噴射著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而受種的子宮立刻本能緊緊縮緊防止受精卵泄出,宮口狠狠包裹著丈夫的大蟲屌。蟲皇狠狠地拔出了自己的粗壯巨根,命令兩個雄蟲扶好母巢防止受精卵脫落。
一對對復眼望著平躺著的東龍的胯下,只見生殖腔敞開了一個偌大的口子,甚至能透過一圈圈綠色精液看到最深處的子宮口肉環了,里面還在一縮一縮的涌出一些合不攏吃不下的種漿以及受精卵與淫水合並在一起的濁液,滄流的雄子宮第一次開苞就變成了合不攏的肉壺,此刻更多的受精卵都被緊緊包裹在雄子宮里等待自己的成熟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