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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次和第二次射精

一千零一次射精 Bestrongay 4657 2023-11-20 13:22

  [chapter:第一次和第二次射精]

  

   那一年,我如願考入了某院校,成為了一名醫學研究生。

  

   8月下旬,酷熱無比,校園里的參天大樹都遮不住炙熱的陽光。太陽烘烤著它所照耀的一切,熱浪從柏油路緩緩升向空中,在樹間與嘰嘰喳喳的蟬鳴相遇。

  

   我拿著《錄取通知書》和《入學須知》站在旗杆下,找不到報道的大部隊,甚至看不到一個保安或者是“歡迎新同學”的橫幅。也聯系不上師兄,微信不回,語音和電話也不接。

  

   汗水從我的額頭滲出,然後順著臉頰滑落。前胸後背都浸濕了,我甚至有點擔心背包里的新電腦會進水。汗濕的T恤隱約透著我的胸肌,乳頭像兩顆豆子一樣點綴在T恤上。

  

   師兄的電話突然來了,已經10點了。電話接通後,師兄抱歉地說:“剛才在查房,處理醫囑。你到了是嗎?”

  

   “我在學校東門的旗杆下面。”

  

   “東門?東門那邊都是職工宿舍或者家屬樓。你到南門吧,研究生都在南門附近的生活區住。”

  

   我暗暗在心里罵了一句,然後假裝淡定地說:“入學須知寫的在東門報道……”

  

   “那入學須知幾百年沒改過了,我這就從醫院回去,你到南門吧。”師兄想了想,又接著說:“你應該能找到南門吧?或者我去東門接你也成。”

  

   “能,我跟著地圖能找到……”

  

   師兄打斷了我的話,說:“算了,算了,我去接你!學校里面路歪歪扭扭,不好找。”

  

   掛掉師兄的電話,我老老實實地站在烈日下等待。

  

   11點35分,我終於見到了師兄,沒錯,掛掉電話後,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如同網友面基一樣,我和師兄兩個人互相試探對方是不是自己要見的人,都很拘謹。

  

   我跟著師兄上了他的小電車。我覺得很尷尬,因為電動車太小,我和師兄前胸後背相貼。我能感覺到我前胸的汗水已經浸濕了師兄的後背。

  

   師兄看起來很斯文,比我想象的要“瘦小”,膚色也偏白,身高感覺不到一米八,胳膊上也看不出外科醫生該有的肌肉塊。

  

   不知是他自己的汗水,還是我的汗水,他白色的襯衣被浸透了。隱隱約約露出脊梁骨。校園的路並不算平坦,尤其是減速帶特別多。上下顛簸之間,我的雞巴透著薄薄的短褲摩擦著師兄的尾椎骨。

  

   我們兩個之前幾乎沒有空間容納我的將近18厘米大屌。它越來越大,卻無處伸展。終於,在不斷地摩擦中,我的雞巴衝破束縛,頂著師兄的股溝和尾椎骨就挺了起來。師兄應該感覺到了,打趣地說:“你好像發育的挺好。”

  

   我尷尬地說:“實在抱歉,師兄!我比較敏感…”

  

   師兄平淡地說了一句沒事,然後問:“有18厘米嗎?”

  

   我的臉都紅了,腎上腺素狂飆,龜頭發脹,不好意思地說:“完全勃起之後,大概十八九的樣子。”

  

   師兄把屁股往後挪了挪,我的雞巴完全貼在了他的後背。夏天的衣服本身就比較輕薄,加上汗水,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冠狀溝與師兄後背相貼的快感。

  

   師兄是故意的,但我卻享受其中。直到快感來了,再不推開師兄,我就要射精了。我往前推了推師兄,雙手趴在師兄的肩膀上,喘著粗氣說:“師兄,你往前坐坐,我…我要射了。”

  

   “那就射出來,忍精不射影響健康。”師兄說著,又往後擠了擠我。

  

   我扶著師兄的腰,把他往前推了推,說:“太丟人了,第一次見面就……而且,在外面射精也太罪惡了。身上掛著精液,被看到不好。”

  

   師兄淫笑了一下,停止了對我的刺激。到公寓樓下時,我的褲襠還撐著帳篷。我不好意思下車,想等完全疲軟了再行動。

  

   然而,師兄好似並不打算放過我。

  

   電動車停車區在一個半開放雨棚下,遮擋了樓上的視野。周圍是一排排參天老樹,視野也不算好。師兄看四下無人,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襠部。

  

   我推開了師兄的手,說:“這樣太可恥了。別亂來,沒准有攝像頭。”

  

   “但凡這里有攝像頭,也不會有學生丟車了。”師兄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里,說:“好濕!好黏!”

  

   我擠著一只眼睛,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羞恥,亦或是尷尬,說:“一直在出汗,剛才又摩擦出了好多淫水。”

  

   因為一直在興奮,師兄擼了十幾下,我就射了。最強有力的第一股精液噴射在電動車的儀表盤上,後面幾股噴濺在黑色的坐墊上,在黑色的襯托下,精液尤其白。

  

   我家是農村的,野外射精對我來說並不新鮮,但都市、校園射精還是第一次。在師兄擼我的這幾分鍾里,陸陸續續有人從身後經過。他們的嬉笑對話仿佛春藥,讓我龜頭充血,睾丸翻涌。

  

   射精後的我,陰莖並沒有完全疲軟下來。只是180度勃起和90度勃起的區別。師兄擼動我的包皮,擠干淨了掛在馬眼口的最後幾滴精液。師兄說:“本以為射出來你能軟,結果還這麼硬。”

  

   我嬌喘著說:“抱歉師兄,把車弄髒了。第一次見面就這麼失禮。”

  

   我感覺自己面紅耳赤,努力讓自己的性欲低沉下來。因為我一旦性欲高漲起來,射精四五次才能完全疲軟。

  

   師兄問:“要不再來一發?”

  

   我趕忙推開師兄的手,提上內褲,擺了擺手,說:“馬上就軟,馬上就軟……”

  

   等了將近10分鍾,才勉強軟了一點。車上的精液並沒有被擦掉,師兄說不用管。他直接把我領回了公寓。其實這並不是學校提供的學生宿舍,而是學校在我導師入職初期分給他的職工宿舍,條件比學生宿舍好。導師小小改造了一下,變成了一間兩人寢。

  

   師兄進門就脫掉了襯衣,說:“空調最近不管用,线路改造,通知說要到月底。”

  

   師兄的體脂率偏低,隱約能看見肋骨,但肌肉並不明顯。

   房間大概有20平米,酒店布局,進門右側是衛生間,左側是通頂壁櫃。往里走,兩張小床被一個聯排書桌隔開,對面擺著一個玻璃小餐桌。沒有陽台,但房間的盡頭是一整面大的落地窗。

  

   窗外一半能看到海景,另一半能看到山景。

  

   “條件還行吧?”師兄問。不知不覺師兄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褲。內褲包裹著他的陰莖和睾丸,仿佛一個小鈴鐺在大腿間來來晃晃。

  

   我咽了一口口水,說:“我能在大城市有這樣一套小房子,我也知足了。”

  

   “這未來3年都是你的家……”看著師兄性感的嘴唇,在落地窗海景的映襯下,我逐漸精蟲瞬間上腦,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我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但我就是性欲強。高中暑假,在家做農活的我,只因為小麥碰到了 我的雞巴,我就在麥田里連射10股精液。

  

   我看著師兄,他好像在說話,但我沒聽到。我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干他!我想和他做愛。師兄看起來很瘦小,而我185的個子,常年干農活積攢的肌肉,以及古銅色的皮膚,我肯定能制服他。

  

   剛才師兄在光天化日下玩弄我,是時候“報仇”了。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男人!我不由自主的開始脫衣服,此時的我已經完全被精蟲控制了。

  

   師兄看見我脫衣服,說:“哦,對,你先洗澡吧……”

  

   我的雞巴已經勃起,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脫光後立馬按住了師兄。師兄抵抗,但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按在地上的他,甚至抬不起胳膊。我一只手攥緊他的兩個手腕,另一手去拔他的內褲。由於脫起來實在太麻煩了,我兩手直接給它撕破了。

  

   師兄想坐起反抗。無奈又被我按倒在地。我抱歉地說:“對不起了師兄,該我玩你了!”

  

   說完,我把雞巴塞進了他的身體。這是我第一次做愛,沒想到居然是和男人。師兄可能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屁眼格外緊實。插了幾次才完全深入。

  

   我把自己脫掉的內褲塞進了師兄的嘴里,我怕他叫的太大聲。把褲繩從褲子里抽出來,綁住了他的手。我一邊抽插,一邊親吻。我的舌頭從他的臉頰一直下滑,口水沾濕了他的嘴唇、喉結、腋下、乳頭……

  

   一時間,我們兩個的汗水、口水、淫水攪拌在一起……

  

   我的舌頭繞住他的乳頭舔玩,時不時地還張開口用力吸。師兄嗚咽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從馬眼流出,源源不斷。

  

   師兄很白淨,沒有腹毛,肛門周圍也是紅嫩的。而我,陰毛烏黑濃密,向上連在臍下,向下延伸長進肛門。我把雙手舉過頭頂,漏出自己的腋下。這就是做愛,就是要一絲不掛,展現自己的所有給對方看。

  

   我反反復復地撞擊師兄的屁股,特別緊實,這是手淫沒有的快感。我一次比一次用力,師兄的臉漲得通紅。

  

   師兄比我先高潮了。我的手剛在他的雞巴上擼了兩下,他就射了。師兄的雞巴不大,也就14厘米左右,但射精量驚人。我從他嘴里把我的內褲拿出來,給他擦了擦。

  

   師兄大聲呻吟了幾下,求饒似得說:“把我手松開。”

  

   我解開了他的手。他沒有掙扎或反抗,而是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輕說:“你就是個野獸。”

  

   聽到師兄的肯定,我更賣力了。我恨不得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操他,恨不得把這23年的精華都射給他!

  

   師兄咬我的耳朵,親我的嘴。手在我的胸前游走,抓住我的胸肌就是一通亂揉。然後輕輕又奮力地捏住我的乳頭……

  

   “我能射在你的肛門里嗎?”經過30分鍾的戰斗,我有了感覺。以前手淫,我覺得自己是秒射男,這次做愛,我才知道,我居然可以堅持這麼久。

  

   “你喜歡的話,射哪里都行。”師兄溫柔地說。

  

   我就像一只發瘋的野牛,師兄已經軟了,但我才剛剛高潮。最後一下,我使勁地把雞巴頂進師兄的肛門,然後身體抽動,雞巴跳動……我射了,不知道射了幾股。

  

   師兄嬌喘著說:“好熱!還有嗎?再多射一點。”

  

   我拔出來後,雞巴還硬著。師兄坐起來,一手握著我的雞巴,一手摟著我的脖子,說:“怎麼還這麼硬?是我沒伺候好嗎?要不要再玩會兒?”

  

   我點了點頭……懇求式地問:“你能給我口交嗎?”

  

   我本以為師兄會拒絕,怕他覺得髒。沒想到師兄讓我站起來,然後跪在我身前,一口就含住了我整根龍筋……

  

   可能師兄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舌頭上,肛門松了。剛才射在里面的精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地板上。

  

   看著窗外的風景,身下的師兄以及地板上的精液,我格外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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