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狼之章·刺刑
帳篷里傳出娜折籮的慘叫和低吼聲,這個高大健挺的肌肉女瘋狂掙扎著,如同網中的大魚,想要解脫身上的血肉束縛,遠離這個變態撕咬著自己的可怕男人。其健壯結實的雙臂已經從身後的觸手中掙了出來,一把掐住面前矮小男人的脖頸,試圖將他窒息,但九天只是咀嚼著口中狼女的血肉,帶著滲人的微笑被高大的狼妹壓在身下。
片刻後,娜折籮的臉色就開始變了,臉頰漲紅,口中發出赫赫的聲音,仿佛被什麼扼住了脖頸,無法呼吸一般。實際上血肉之繭後,二人早已血肉交融,在肉體和生命力上,被瀕死侵入的女狼首都成為了九天的血肉眷屬,無論什麼樣的肉體傷害,都會被轉移到高大女首領的身上。
帶著老繭有如鋼鐵般牢固的雙手開始松開,因為大腦缺氧而一陣眩暈的功夫,九天已經再次撲入了肌肉女孩的懷中,咬住了她豐滿碩大的右乳,娜折籮剛剛清醒過來,乳尖就傳來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奮力推開身上亂咬的矮小男人,才看到自己的粉嫩乳尖已被整個咬下,只剩下一塊不斷滲血的裸露血肉。眼看著被短暫推開的男人再次撲了上來,娜折籮咬緊銀牙,猛地抬起肌肉結實的長腿用力一蹬,直將身材矮小的男人踢得飛了出去撞入一旁的雜物架上。隨後滿懷驚懼的肌肉狼女身手矯健的爬了起來,不管不顧自己傷痕累累的赤裸肉體,奮力向著門口跑去。
娜折籮雖然不太聰明,也不是個合格的首領,但在多年和野獸、敵人生死搏殺間養成的戰斗意識倒是頗為敏銳。幾下交手她就意識到了這個男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攻擊受到任何的傷害,而是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將所有傷害轉嫁到了自己身上。這匹狡詐的母狼立刻就想到了逃跑,在草原上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應,是最實用的野獸直覺。
但只是剛逃到門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就從右腳踝傳來,讓這個堅忍凶悍的女狼首也不禁發出一聲慘叫,正在疾奔的高大健美的肉體猛地摔了出去,她側著身體回頭看去,一根滿是棘刺的肉錐,從自己的腳踝血肉中猛然刺出,撕開了狼女的肌肉和筋腱,讓她的右腳瞬間被廢掉,這是昨夜親熱時,九天種下的血肉之種。娜折籮幾乎要咬碎銀牙,才將難以壓抑的慘叫堵在自己的喉嚨里,轉身用肌肉健壯的雙手向帳篷外爬去。
此時九天已從雜物堆中翻了出來,帶著猙獰的笑容撲到了正在爬行的狼女背上,一口狠狠咬在了她肌肉虬結的下背上,將一道鮮紅的肌肉連帶皮膚撕了下來,再殘忍的一點點往下拽著。頑強堅韌的肌肉女孩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哀嚎著開始側身,想要將自己身上那只矮小凶殘的怪物掀下來,但九天雙手抱住她寬闊結實的腰背,只是咬住她隨著發力隆起的一條條背肌,隨著她的掙扎扭動,一點點將韌勁十足的結實肌肉殘忍的撕扯下來。
帳篷外,早起的三厄和泰勒正在燒水,聽到里面動靜不小的慘叫和嘶吼,都露出猥瑣的笑容。“喂,泰勒,你說里面整出那麼大動靜,在做什麼呢?”“當然是跟狼妹妹玩點少兒不宜的游戲咯。”兩人說完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血狼帳里,被撕咬的鮮血淋漓的娜折籮此時已經翻過身來,眼神中顯出一陣瀕死母狼般的凶厲決絕,雙手扳住露出變態笑容的男人瘦弱的雙臂,強行將他扳到面前,隨後一口狠狠咬向九天的喉結,她不相信,即使撕碎了喉嚨,這個男人也還能活下來,就算是付出自己的一條命,也要將他帶入地獄。
但預想中牙齒與骨骼皮肉相撞的觸感並沒有發生,反而是一個滑膩濕潤的東西到了自己的嘴里。狼妹凶厲的眼神也為之一滯,睜開杏目看向面前的東西,那是一根扭動的血肉觸手,那粗長之物從九天的後頸之處伸出,堵住了狼妹凶狠咬來的血口。
發出急促的嗚嗚聲,娜折籮想要用舌頭抵住那粗長之物,但卻毫無作用,於是口中使勁用力一咬,雙手仍然不放棄的掐住九天的脖頸,用決然的力氣死命的掐著,怎麼也不肯松手。但這一咬之下,只感覺如同牛筋般堅韌有彈性,被壓到極致卻無法咬斷,隨著觸手被用力咬緊,似乎里面的東西也是一陣涌動,隨後不明的溫暖粘稠液體從血肉觸手的尖端,被猛烈地大量噴入了娜折籮頎長粗壯的脖頸中,涌向她的食道。
這一下的同時,九天也發動了狼女體內數量龐大的所有血肉之種,數根鋒銳細長的肉刺從高大健碩的肌肉女孩體內毫無征兆的迅猛刺出,幾乎在瞬間將她變成了一只血刺蝟。大量的血霧在空氣中漂浮。狼女的瞳孔在不斷地抖動著,努力想要聚攏,但最終無可奈何的放大,掙扎著向上移去,只剩下一抹眼白充盈。
那誓要掐死仇敵的健壯雙臂,也不甘的隨著九天的掙扎而最終垂落下來。血肉之刺收回,傷痕累累的赤裸狼女摧金山倒玉柱般垮塌下來,將面前不斷咳嗽著的矮小男人壓在身下,一同倒在地上。只剩下一身染血的結實挺拔的肌肉一陣陣的抽搐著。
將血肉觸手從安靜下來的狼女口中緩緩抽出,白濁的黏液從她的狼口中混合著血水流淌下來,帶著梔子花般的異樣氣味。九天的下體此時硬的厲害,正直挺挺的頂在娜折籮溫熱結實的腹肌之上。他抱住這個失去意識的健壯狼女,喘著氣咳嗽。實際上雖然痛覺削弱了90%,但窒息和喉管斷裂確實可能造成自己的死亡,因為戰斗形態下,低等級的血肉系是無法恢復生命的,即使升到了14級,制造了一整夜的血肉觸手和束縛之膜,也無法壓制住這頭健壯高大的凶猛狼獸。
但他硬挺著表現出輕描淡寫的模樣,讓面前的野獸女孩心中驚懼不斷提升,直到選擇逃走,給他帶來了脫戰時間,發動了血肉棘刺,割斷了娜折籮的右腳韌帶,也為血肉之種的刺狀催化拖延了時間。這才徹底擊潰這只野性十足的健壯女狼。在最後的對決中,九天保持著病態的笑容,看到了女狼首凶悍表情下,顫動的瞳孔中難以掩飾的動搖和遲疑。她在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殺死這個,無論自己如何攻擊都沒有絲毫反應的怪物男人。
他知道自己賭對了,在自己窒息的前一刻,這只母狼健壯結實的手臂,顫抖著垂了下來,他清楚的知道有著堅定意志的人,會有著怎樣死而不懈的肉體力量,而滿懷血仇大恨的女狼首,已經失去了這種力量。
懷抱著傷痕累累的懷中美人,看著她4.5%的殘余血量,九天用力將這健壯的女孩翻了個身,趴在這頭失去意識的野性女狼赤裸的健碩肉體上,一層層血肉筋膜開始從兩人的肉體上蔓延出來,血肉之繭再次開始構築,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肉丘,將其中相擁的二人包裹其中,如同心髒般有節奏的跳動著。
“怎麼沒聲音了?”外面聽牆角的三厄疑惑道。
“應該是結繭了,別聽了,一起去玩玩那個女狼衛,我今天給她做了新的玩具呢。”泰勒流著口水搗了一下身邊的同伙。兩人淫笑著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不一會兒,娜妮羅淒厲的慘叫聲就從兩人帳篷中傳出,驚走了附近的雪鴉,淫笑聲也不斷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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