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獅心凶劫(8)烏龍尷尬事,重返武斗場
小刀劃過一道寒芒,李驍視野的焦點開始翻滾起來,那是一整張的木桌,被強悍的力量掀翻過來,擋住了鋒利的小刀。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一聲短促的驚叫,肉體在地板上的撞擊聲傳來。小男孩只得盡量伏低身體,防止被木桌擊中。
但木桌並沒有飛過來,而是立在了原地,仿佛一面屏風。摔倒在地的李驍連忙爬了起來,他的心里開始變冷,突擊失敗了,母親也沒有傳出什麼回應。燈火通明的華麗廳堂里,家具齊全,一張紅木圓桌被一股大力插入木地板中,擋住了後面的一切。
“唉……”一聲難以言說的低落嘆息傳來,李驍緊張注視的圓桌邊緣開始出現人影。那是一個身著頗有氣勢的黑色烈陽邊飾大袍的人,臉上戴著金色的火焰紋路面具,自帶著一種仿若荒古神祇的壓迫感,從圓桌後方緩緩走了出來。
但小男孩的表情在看到這個仿若古老祭祀般出現者時,就開始變得古怪起來。因為這身肅穆莊嚴的服飾,是幾十年前一直連載到現在的漫畫《日月神祇》里的人物服裝,暗陽教派算是里面最有知名度的強大反派了。
“什麼鬼,這個人為什麼會穿這種衣服來襲擊母親。”雖然形勢頗為嚴峻,李驍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起來。而後隨著一聲嚶嚀,高大暗陽祭司coser的背後出現了女人的身影。高挑健美的身姿毫無疑問正是林鹿瑤。
之前的夜色中只能模糊看到奔躍交手,但是並不能看清衣裝,直到此時,李驍才看清母親身上帶著銀色月紋的純白低胸禮服短裙,以及純白絲襪與高跟鞋。銀色的緞帶從腰臂的兩側延伸出來,拖曳在地板上,緋紅色的臉龐上方,是一頂精致奪目的銀月頭飾。正是漫畫《日月神祇》中主角銀月公主的服飾。林鹿瑤就穿著這一身性感曼妙的漫畫cos服裝,躲在暗陽祭司的身後,探出半個腦袋,眼神游離。
小男孩的表情開始變得生動起來,氣勢逼人的黑袍祭司也毫無形象的伸出一只手在頭發上撓了撓,似乎頗為尷尬。隨後,祭司伸手將臉上的焰紋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一張頗有英氣的俊俏面龐,一雙明亮的妙目中仿若有微微火光躍動。“小驍,你怎麼來啦…….”
“啊,父親大人,母親說今天有在這里的比賽,就把我丟在武道場自己到這邊了。鍾莉阿姨正好順路就把我帶來了,呃,你們這是…….”小男孩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面前的一切衝擊著之前緊繃的神經,讓他一時轉不過彎來。實際上異於常人的入微觀察力,讓李驍在入門的一瞬間捕捉到了模糊的影像。
父親大人將母親林鹿瑤壓在了紅木圓桌上,似乎正在做什麼,但在自己推門而入的一瞬間,就迅速的扭頭注意到了小男孩。隨後父親大人以驚人的速度行動著,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將母親健美的身軀從桌上推了下去摔在地上,然後立起了圓桌。
……
夜色沉靜,這個世界很多的鳥雀會在人的住處取暖,空中幾只烏鴉飛過,發出嘎嘎的叫聲。李驍靠在星空座武道場的龍夏駐地廊橋上,喝著酸梅汁觀看著下面的比賽。自從衝進那扇門已經有半小時辰了,似乎有些羞惱的母親大人再也不復人前的溫柔淑靜形象,咬牙切齒地將李驍從英仙樓里踢了出去,讓他滾到了這里的龍夏駐地。現在的他只能無聊的觀看著下方零星的比賽,這個武道場並不是比賽主場,所以深更半夜並沒有多少比賽可觀賞。
在夜色籠罩下,整座武道場都歸於平靜,一盞盞流光燈仍然散發著光能,讓這座璀璨奪目的星辰武道場與天上的星河交相輝映。喝完酸梅汁的李驍也感覺到一絲絲困意涌上心頭,向著龍夏駐地走去。父親和母親大人還要商討什麼所謂重要的東西,把他發配到了龍夏駐地的選手宿舍。嘆了口氣,李驍鑽進被窩,逐漸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夢境里他與銀月公主在星空中舞蹈、擁抱,親吻著她巧笑的嬌顏,在星河中纏摟、交合,逐漸連為一體,仿若心跳般躍動,水乳交融到一片星空中的深邃寧靜之處。
……
直到第二天醒來,硬的不行的下體和床上黏濕的斑痕,提醒著小男孩昨晚那讓人沉醉的綺麗春夢。李驍在床上多躺了一會,回想著昨天英仙樓奢華房間中的景象。雖然仍然被體格壯碩高大的大姐姐和阿姨們當做小吉祥物一樣對待,但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很多東西其實都是懂的,昨天高度緊張的驚險經歷,在夢境中都化作了濃烈的情欲與向往,讓他回味無窮。
擼了一管,起床洗漱在龍夏駐地吃了餐點後,無聊的李驍開始走到廊橋上觀看下方的比賽。今天有鍾莉所在的武道團進行的一系列比賽。白天的比賽和觀眾都要明顯多出很多。小男孩吃著懷里的零食,趴在石壁上滿懷期待的向下看去。
下方的比賽是獅心國生化團的巡回比賽,這些經由西大陸生化技術改造形成的生化人類,能力詭異且各具特色,讓李驍看的津津有味。只見下方已經有身長蛇鱗的詭異女子,和一名北歐的肌肉猛女纏斗在了一起。
北歐猛女名叫希爾薇,一頭金發頗為耀眼,強健的白淨肌肉十分吸引人。其上用冰原特有的獸血液紋出了部落的圖騰。而此時她的對手已經將她的巨斧打落,兩人赤身裸體的在競技場中央翻滾纏斗著。
北歐女郎發出陣陣怒吼,力量非比尋常,但此時被仿若無骨的蛇鱗女子纏在地上,不斷的掙扎扭動著。也無法逃脫纏鎖技高超的對手。李驍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半人半蛇的生化女,一步步將對手逼入絕境。北歐肌肉女的痛呼低吼,和全力掙扎,讓他已經消退了大半色欲的下體,慢慢又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