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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鬼有罪之紅杏迷途 1-2章

黑鬼有罪之紅杏迷途 不可思議 35429 2023-11-20 13:22

  [chapter:第一章 新鄰居]

  

  

   沿海省份的山區城市河州,是一座格外低調的城市,低調的GDP,低調的房價,低調的人,以至於在省里幾乎沒什麼存在感。

  

   一條彎彎的江流從市區流過,將這座歷史悠久的古城劈成了東西兩半。河西是成熟的舊城區,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河東是建設中的新城區,高速發展,生機蓬勃。

  

   我叫柳書芸,是土生土長的河州人,家住河西舊城的高檔小區西岸花園,大學畢業後,在父母的經濟支持下,我成立了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主營業務是布料的出口貿易,規模不算大,只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因為省城擁有全國最大的布料貿易市場,由於工作的關系,我便也時常去省城出差。

  

   我的丈夫許建新,是市醫院的一名主任醫師,我和他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三都是同班同學,算是青梅竹馬吧。他的長相不算很帥氣,在我眼里呢算是耐看的類型。他的個頭也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和我一般高,以我們廣東本地的標准來看尚屬過得去吧。

  

   他老家在縣城,父母是工人,家里條件比我們家要差一些,加上因為自己的身高和長相都很普通,老公從小都挺沒自信的,連對待自己的感情也是。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暗戀了我好些年,卻一直覺得自己挺配不上我的,當初跟我表白,只是為了自己心里不留遺憾,其實心里做足了被我拒絕的准備。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為這份真誠和可憐兮兮的勁頭打動了我。

  

   說說我自己吧,我覺得自己的臉蛋不算特別標致那種,但挺有辨識度的。身材方面我挺自傲的,罩杯是D,三圍是34、24、34,應該算的上魔鬼身材了。加上165的個頭在那個年代的廣東和很多男生差不多高了,這應該也是造就了我性格方面比較強勢的一個原因吧,我爸媽在我讀書的時候就老說我,這樣的性格,以後沒有男人要的。這里不得不再提提我老公,這麼些年來,在我們相處的關系里,他總是包容和遷就我的那個,用現在時興的話說,算是比較舔吧。鞋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所以雖然以世俗的標准來看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在我看來他應該是適合我的那個。

  

   結婚以後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我的老公馬上就轉職成了一個稱職的奶爸,所以田園女權說的那些什麼喪偶式育兒,我是一點都沒有體會到。看著我們的婚姻幸福美滿,我那本來有些看不上我老公的爸媽也慢慢接受了他。

  

   如今我們建立家庭也已經滿了五年了,故事到這里,看來已經迎來了一個圓滿的結局。但是所有的事物總不是一層不變的,尤其是美好的那些。

  

   這些年來我的事業發展的還算順遂,但是帶來的負面影響是我的脾氣越來越大。我有時候會因為一些瑣事大發脾氣,他還是依舊能默默地承受,我卻覺得這種默然像是一種窩囊,便會用更激烈的語言刺激他,事後冷靜下來,我也會在心里默默地說對不起,可要讓我主動道歉我是做不到的,好在他的脾氣是真的好,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相性互補吧。

  

   今年是2020年,我31歲,今天是公歷2月的最後一天,天氣很好,整座城市都彌漫著春天的氣息,連空氣都是甜的。我不到五點就離開了公司,因為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剛到小區的停車場,就看見老公的車已經停在那里了,很快車門打開,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從里面蹦了出來,朝著我的車就喊:“媽媽!”她就是我的女兒夢夢,已經上幼兒園中班了。

  

   我開門下了車,微笑著對女兒說:“夢夢,拿蛋糕了嗎?”

  

   還沒等女兒開口,老公已經提著兩個盒子走了過來,說道:“拿啦,老板還送了個小卡片呢。”

  

   這時,女兒盯著我手上的禮盒說:“媽媽,你給我買了什麼禮物?”

  

   我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說:“你猜猜看?”

  

   “我猜是奧特曼。”女兒高興的說。

  

   我搖了搖頭。

  

   女兒似是有些失落,問:“那是什麼?”

  

   “等會兒就知道了。”

  

   “拆開看看嘛。”女兒兩只小手拉著我的手搖擺著。

  

   “回去再拆。”我說。

  

   “我現在就想看。”女兒不依。

  

   我有點小生氣,瞪了她一眼,她嘟著嘴松了手。這時老公忍不住開口了:“小孩子嘛,都這樣,今天她生日,就依她一回吧。”

  

   我沒好氣地對他說:“都是你慣的。”然後也沒理他們,快步就往電梯口走去。

  

   在電梯來的時候,他們及時追了上來。

  

   到了六樓,電梯門一開,眼前的景象把我們給看愣了,只見過道里塞滿了各種家具家電還有很多雜物,我們出了電梯,都不知道往哪里下腳好。

  

   這個單元是一梯兩戶的,所以不用問就知道,這些東西肯定是我們唯一的鄰居的,可自從房主胡伯去年搬到省城享兒女福之後,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難道租出去了?

  

   “什麼人這麼沒有公德心?”我嘟囔著。

  

   “誰知道呢,現在這個世道,什麼人都有。”老公說著便抱起女兒,跨過一個行李袋,從雜物的縫隙找到落腳的地方,慢慢的過去家門口那邊。

  

   我還在猶豫,畢竟今天穿著裙子不太方便,這時屋里傳來聲音:“sorry,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順著聲音往那門口一看,一個身材高大,面容猥瑣的男人走了出來,竟然是個黑鬼!

  

   我一看事主來了,剛剛抬起的腳又放下了,毫不客氣的指責他:“這些東西都是你放的?你可真行,這可是公共區域,當你家了嗎?不知道會有人進出啊?!”

  

   黑鬼看了我一眼,連連點頭哈腰道歉:“對不起,我馬上搬走。”說著他來到我跟前,把我前面擋道的東西先挪開,讓出一條道來。然後又笑著說:“我是新搬過來的,我叫Jack,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他的中文說得不算標准卻也還算流利,態度也不差,可我向來非常反感黑鬼,看都沒多看他一眼,就走向家門口,對老公說:“哎,和這種人做鄰居,真是倒霉。”說話的時候我還故意提高了聲音,生怕黑鬼聽不見似的。

  

   一進門,我就坐在沙發上生悶氣,老公則進了廚房准備晚餐,我廚藝不精,平時做的勉強能吃,但女兒不太愛吃我做的飯菜,老公廚藝很好,可他工作忙不能經常下廚,今天女兒生日他還是特意請了半天假。

  

   忽然女兒走了過來,弱弱的說:“媽媽,你別生氣了,我錯了。”這小家伙,肯定以為我還在為剛剛她要拆禮物的事情生氣呢,可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巧了,想到剛剛在等電梯的時候,他們有一小段時間不在我的視线之內,估計是老公跟她說什麼了吧。這父女兩,真拿他們沒辦法。

  

   可女兒小小年紀,怎會知道我的心思呢,我生氣的事情其實就是那突然搬來的新鄰居,那個令人厭惡的黑鬼,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攤上這樣的鄰居,怎能不讓人郁悶?黑鬼聲名狼藉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了,真搞不懂那個胡伯為什麼把房子租給這種人。其實我這麼討厭黑鬼是事出有因的,前兩年有一次我和老公到省城玩,在地鐵上被黑鬼摸了屁股,我告訴了老公並表示要報警,但老公說報警影響不好,也許是人多他不小心碰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我能確定那黑鬼絕對是故意的,不過因為老公一直和我嘟囔著報警麻煩,又沒什麼用,頂多拘留他幾天,出來又為禍人間了,最後我們沒有報警便下了車。出了地鐵以後我還是氣不過,覺得老公太過膽小怕事,也沒什麼心情玩了,當天便打道回府了。

  

   但我知道老公心里是很痛恨黑鬼的,因為他回來之後就在圍脖上用小號寫了一篇長文,痛斥省城的黑人,偷奸耍滑,違法亂紀。文章引起了不少關注,當時很多人聲討那些黑鬼,並喊話讓他們滾回非洲。雖然只是網絡暴力,但總算為我出了一口惡氣。

  

   沒想到過了那麼久,重新碰見黑人卻是被他擋了道,我怎能不生氣?

  

   看著女兒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我笑了笑,說:“乖,媽媽不生夢夢氣了,拿禮物進去拆吧。”說著摸了一下她的頭,把禮物盒遞給了她。

  

   晚上,洗完澡,我坐在床上翻著一本時尚雜志,老公也上了床,突然他說道:“真沒想到啊,黑鬼連我們這種小城市都不放過,是在省城混不下去了還是怎麼滴,非要來汙染我們河州的新鮮空氣。”

  

   “是啊,你說隔壁那黑鬼來咱們這能做啥?做英語老師?還是做翻譯?該不會是做不法勾當吧,我聽說很多黑鬼都吸毒販毒,咱可得盯著他點,萬一有什麼苗頭,立馬報警。”我煞有介事的說。

  

   “哎,不管他了,先看看吧,睡覺。”老公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我出門倒垃圾的時候,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一看原來是那黑鬼的門口擺放著一個垃圾袋,袋口都沒綁,里面什麼東西都有,惡心死了。

  

   我忍無可忍,直接去拍門“咚咚咚…咚咚咚。”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慢慢打開了一條縫。

  

   “大早上的,誰啊。”黑鬼探出頭,有些不耐煩的說,他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立馬笑了笑,說:“HI,是你啊,morning.”說著就把門全部打開了。

  

   剛想開罵的我一下愣住了,原來這黑鬼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三角褲衩,不知是晨勃還是什麼原因,他下面的那一坨東西露出的碩大輪廓著實嚇了我一跳,我趕緊把目光往上移,他上身結實強壯的肌肉散發出獨特的魅力,卻因為膚色太黑而大打折扣,我抬頭盯著他的眼睛,怒道:“你的垃圾放在這里很惡心不知道嗎?你就不能綁緊袋口嗎?還有,垃圾要放到樓梯口那邊的大垃圾桶不知道嗎?”

  

   黑鬼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只是說了句:“sorry,我現在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我聽他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樣強壯的黑人幾乎赤裸著身體站在面前,我尷尬得要死。

  

   我剛轉身,黑鬼就這樣跑了出來,拿起垃圾袋就往樓梯口走去。我嘆了口氣,心想這黑鬼素質真低,不穿衣服都敢出門,幸好女兒還在洗漱,不然讓她看到影響多不好。

   …

  

   半個多月後的一個夜晚,我躺在床上正准備入睡的時候,突然老公沒頭沒腦的說:“老婆,你猜我今天看見啥了?”他說話的語氣竟然有一種聊八卦時的興奮。

  

   “啥事讓你樂成這樣?”我有些好奇的問。

  

   “就隔壁那個黑鬼,傍晚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他帶了一個女孩,看著很年輕,長得還挺漂亮,身材也是超級棒。”老公笑著贊嘆道。

  

   果然男人都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我聽他這麼說,有些不悅:“關你什麼事?”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說:“老婆你千萬別誤會,她再漂亮也沒有你漂亮,反正我是不會喜歡這種女孩的啦,我只是在想,她腦子是什麼構造的,怎麼會看上那肮髒的黑鬼?”

  

   “你還想把人家的腦子打開做醫學研究啊?”我會心一笑。

  

   “哈哈,想想罷了,我看她的打扮,倒有可能是河州學院的學生,你說現在的大學生是咋了?”老公有些感慨的說。

  

   “嗐,別管人家那麼多了,睡覺吧。”說著便熄了大燈,只留下昏暗的台燈。

  

   我話音剛落,忽然窗外傳來異樣的聲音,側耳一聽,竟是女人狂浪的呻吟聲。這個小區已有十年樓齡,雖說在河西算是相對高檔的小區了,但其價格主要是取決於地理位置,它的設計之奇葩讓我實在不敢苟同,它單元與單元之間隔了很遠,但同一單元的兩個房子樓間距卻很短,我的房間與隔壁大概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當初銷售的解釋是一般情況下很多人都是一次性買同一單元的兩套房子,一套給父母住一套給自己住。其實當時胡伯搬走的時候我有想過把隔壁買下來讓爸媽搬過來的,可是那胡伯死活不賣,說這房子是他的福星,不能賣,還有就是為了防止過幾年他兒女嫌棄他的時候他還可以有家可歸。

  

   隨著聲音越來越大,讓准備入睡的我有種莫名的焦躁,一旁的老公呼吸聲很輕,也不像能睡著的樣子。但他沒有說話,天啊,他不會在認真的聽吧。

  

   “你在想什麼呢?”我問。

  

   老公似乎沒聽清,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什麼?”

  

   “我說你在想什麼?”我大聲的說。

  

   “哦,沒什麼,我在想把窗戶關了會不會好一點。”老公說。

  

   “那你還愣著干嘛!”我推著他起來。

  

   老公只好起來去關了窗。隔壁女人的呻吟聲似乎減小了些,可南方的春天天氣很奇怪,這樣一關窗,屋內就會有些悶,這讓本來就焦躁的我更加難以入眠。在這樣寧靜的夜晚,四周都沒有別的聲音,隔壁的響聲變得越來越清晰,甚至連搖床聲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再也按奈不住,翻身跨坐到老公的身上,笑眯眯的看著他,說:“老公,夢夢說她想要個弟弟。”

  

   很明顯,這是我求愛的信號。可老公好像興致不高,他小聲拒絕:“我今天做了兩台手術挺累的,明天還要上班呢,睡覺吧。”說著伸手從抽屜里拿出一副耳塞。

  

   我無奈的接過耳塞,忽然想起一件事,趕緊跳下床。

  

   老公可能以為我生氣了,連忙問:“怎麼了?”

  

   “我得去看看夢夢,不知道會不會被吵醒了。”我說著便開門走到女兒的臥室,看到她睡地正香,才放下心來,這邊臥房能聽到的聲音小很多,再加上小孩睡得沉,所以才沒有影響。

  

   回到房間,隔壁的呻吟還沒停止。我只好上了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身體飢渴難耐,心里卻胡思亂想著,現在的小女孩怎麼那麼不自愛,婚前性行為也就罷了,找什麼樣的男朋友不好啊,非要找黑鬼,她叫得那麼大聲,是舒服啊還是痛苦啊,不會被弄死吧,真是可恨又可憐。我突然想起那天早上看到那黑鬼的胸肌和胯下的輪廓,心里不由得替女孩捏了一把汗。

  

   過了好久,那有規律的搖床聲節奏越來越快,突然女孩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接著,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漆黑的夜,終於重歸寧靜。

  

   這也太久了吧!我看了一下時間,從晚上11點到凌晨12點半,足足一個半小時,那黑鬼的耐力也太好了吧。

   第二天早上,我送女兒去幼兒園,出門等電梯的時候,竟然碰見了那黑鬼與女孩,兩人親密的說著話,旁若無人。只聽那女孩說:“都怪你,弄的我嗓子都啞了。”

  

   黑鬼笑了笑,說:“誰叫你那麼美麗,總讓人愛不夠。”

  

   我有些幸災樂禍,從包包里掏出一盒潤喉糖,遞給女孩,嘲弄的說:“晚上動靜小點,我家孩子還小,影響她睡眠。”

  

   女孩接過潤喉糖,臉紅紅的說了聲謝謝。進了電梯,我側對著他們,這才有機會打量那女孩,她臉色紅潤,精神飽滿,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年齡估計20左右;她長相甜美,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估計得有一米七,白襯衣加黑色百褶短裙,搭配黑色的上面有三個白圈的那種學生長筒襪,標准的日式JK打扮。

  

   作為女人,我既羨慕又妒忌,年輕真好!可想深一層,誰沒有年輕過,誰又能永遠年輕呢。

  

   晚上,與昨晚差不多同一時間,女孩的叫床聲又響起了,這也太能折騰了吧,年輕了不起啊,明明今天早上才提醒過,卻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真是氣人,我在心里暗罵著他們。

  

   這時,老公突然壓了過來,笑吟吟的說:“老婆,我明天休息,咱開啟造人計劃吧。”

  

   我欣喜若狂,想必老公聽著隔壁傳來的靡靡之音,也是燥熱難耐。我雙手立馬環住他的脖子,曖昧的說:“好啊,總不能老當聽眾,咱也當一回主角。”

  

   老公笑了笑就低頭吻住我的唇,一只手伸到我下面,掀開我的睡裙,把小內褲往下一拉,然後我就感覺到老公硬硬的陰莖頂在我陰唇附近輕輕摩擦著。也許是感受到我的濕潤,這時他松開我的唇,坐了起來,我任由他分開我的雙腿,很快就感覺到熟悉的東西鑽進我的陰道,我禮貌性的輕吟了一聲。為什麼說是禮貌性呢?因為我從大學開始就有上黃網的習慣,知道男人都喜歡做愛的時候聽女人叫床呻吟,但說實話,老公插入的時候我的感覺並不強烈。但和老公做愛,我基本都會輕聲呻吟,主要是為了迎合他,努力扮演一個合格的妻子。為什麼不大聲叫呢?因為那樣會顯得很虛假,而且,容易讓老公誤會我是個淫蕩的女人。

  

   老公雙手撐在床上,輕輕的抽插著,他的動作向來很溫柔,這跟他的性格有關,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文靜儒雅的人。但習慣了和風細雨的我,偶爾也會期待狂風暴雨。

  

   隔壁的呻吟聲還在持續著,老公突然喘著氣說:“這女孩故意的吧,我看八成是裝的,老婆,要不你和她比比,咱也不能輸啊!”

  

   “專心點,別理她,那是淫娃蕩婦討好男人的手段而已。”我不屑的說。

  

   老公雖然沒說什麼,但我能感覺出他情緒的異常,突然,他加快了速度,瘋狂的抽插了幾下,似是有些不甘心。他突然的變化感染了我,我也慢慢來了感覺,我抬起手捧著他的臉蛋,借著柔和的台燈光线,深情的凝視他的眼睛,這就算是給他的鼓勵了。沒曾想老公再又抽插了十幾下之後,忽然隔壁女孩發出一聲極致的尖叫,老公竟毫無征兆的射精了,把我卡在了半山腰不上不下的。

  

   老公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就躺下了,可隔壁又傳來有節奏的呻吟,他們還沒結束!

  

   我對老公有些失望,又把這種失望歸咎於隔壁的狗男女,最後歸根到底,都怪那個可惡的黑鬼!

  

   沒多久,老公竟發出了輕聲打呼嚕的聲音,他竟然睡著了!看來射精後的男人真的會很累很容易入睡,至少這一刻我是這麼認為的。

  

   可我根本睡不著,強烈的需求沒有得到滿足,沒有什麼比這種事情更糟糕了,我雙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乳房上,慢慢閉上雙眼,腦海里出現的竟是那黑鬼只穿著褲衩的樣子。我被嚇得不輕,猛的睜開眼睛,趕緊找耳機戴上,打開了助眠音樂。

  

   第二天早上洗漱照鏡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有些憔悴,可能是因為昨晚的性愛太過糟糕了吧,於是我用心的化了妝才敢出門。

  

   俗話說冤家路窄,真的一點也沒說錯,我又碰到了那對狗男女,我輕蔑的看了黑鬼一眼,才發現他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不知為何,我小臉微微一熱,連忙扭過頭看向別處。

  

   女孩今天像是心情不錯,主動和我女兒說話:“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許雨夢,大家都叫我夢夢,姐姐你呢?”夢夢說。

  

   “姐姐叫郭映雪,你叫我小雪姐姐就好啦。”

  

   “小雪姐姐,這個叔叔怎麼長那麼黑啊,他是不是被太陽曬多了?”夢夢天真的說。

  

   夢夢的提問讓我感到很慚愧,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家庭教育的缺失,因為這個城市之前沒有過黑人,興許幼兒園的老師也不會特意去講。如果這個鄰居不是黑人,也許我早就給孩子介紹了,就因為是個黑鬼,我內心極其排斥,所以一直沒有和女兒提起他,就算碰到也是裝作不認識,才會導致現在的尷尬場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還沒等女孩開口,黑鬼就先說了:“夢夢你真聰明,沒錯,叔叔小時候住在一個很熱很熱的地方,天天被太陽曬,所以就被曬黑了。”說著他還笑了笑,一口整齊的大白牙露了出來。

  

   “那你的牙齒怎麼那麼白啊?”夢夢問。

  

   “因為叔叔用的是嘿人牙膏啊。”黑鬼自以為幽默的說。

  

   我並沒有插話,但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擔憂,生怕孩子以後會對太陽產生恐懼,於是在我們上車之後,我對女兒說:“夢夢,你知道嗎,太陽曬多了皮膚會被黑,但是偶爾曬一下太陽對我們的身體說是有好處的,就像我們陽台上的盆栽,如果我們搬進房間,沒有太陽,它們就會變黃,如果曬多了也會枯萎。”

  

   “哦,原來是這樣。”女兒似懂非懂的說。

  

   我也沒有再去細說,只要她不對太陽產生恐懼就行,其他的,就交給時間吧。

  

   接下來的好幾天,隔壁的動靜依然那麼大,弄得我的心躁動不安,那黑鬼的精力有那麼旺盛嗎?我甚至懷疑是因為他搬家的時候我諷刺了他,他故意讓女孩大聲喊影響我們休息。

   …

  

   這天,老公值夜班,我一個人獨守空房,戴著耳機也能聽到隔壁若有若無的聲響。我毫無睡意,就拿手機上起網來,打開我經常上的論壇討論區,想隨便刷刷八卦,誰想到鬼使神差的當天討論組里最熱的帖子的標題竟然是“求問一下,關於黑人的性能力”。

  

   “哼,無聊。“”我嘴上這麼說著,手指卻像不受控制似的點開了那個帖子。

  

   主樓的內容簡簡單單,只有一句話,想問下黑人性能力強在哪里為什麼強。下面的回帖卻吵成了一團,有很多吹噓黑鬼性能力的。

  

   “once you go black, u never come back”

  

   “拿出來就贏了啦。”

  

   “lz你找一個試試吧,會上癮的。”

  

   另外還有很多討厭黑鬼的,看他們的id和回復應該都是男的。

  

   “真惡心,我真的好奇會有妹子願意給黑鬼艹麼,就為了大屌?”

  

   “大有什麼了不起,那是沒進化完全。”

  

   “我特別討厭黑鬼,但是不能不說人家的家伙確實大,加上老外愛健身,身體好耐力強,但是,但是黑屌大部分偏軟,並不能帶給女人實質快感,不像我們中國人那麼硬。當然可能有一小部分既粗長又足夠硬的,但是我認為這樣的家伙,只存在於a片里。”

  

   我本來還想繼續看下去,這個時候隔壁房間的女兒突然哭了起來,我只好點了下收藏,便趕緊關掉了帖子去隔壁照顧起女兒。

  

   等我終於把女兒哄睡,隔壁的動靜也消停了,回到床上的我卻因為滿腦子都是那個討論帖的內容而睡不著覺。即使是那些討厭黑人的人也不否認黑人的性能力,這更讓我對隔壁的黑鬼充滿了好奇,如果那個女孩的表現真實的話,那他難道就是傳說中又大又硬的那種?看他那強壯的體格,倒真是像,想到這,我忽然覺得口干舌燥,伸手去摸了摸小屄,天啊,那里已經濕噠噠的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趕緊起來倒了杯水,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次日,老公回家蒙頭大睡,中午我在做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是那個討厭的黑鬼,我冷冷的說:“什麼事?”

  

   黑鬼猥瑣的笑了笑,說:“許太太,請問柳大美人是住這嗎?我看上面寫的是這個地址,剛才在保安室拿快遞看到有你們家的,所以一並拿上來了。”說著他把一個包裹遞給了我。

  

   這黑鬼!故意的吧,他明知道這里住的只有我們一家三口,那肯定也知道快遞上寫的柳大美人只能是我,卻要明知故問。我的小秘密被他發現,又羞又惱,怒道:“誰叫你亂拿別人東西的!”

  

   “哦?真是你的呀!”黑鬼故作驚訝的說、

  

   “是又怎樣!”我說著便伸手去奪包裹。

  

   誰知道他竟緊緊的拿住包裹沒有放手,我瞪了他一眼,有些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的的喊道:“我老公還在家呢!”

  

   沒想到黑鬼停了這話一點不慌,反而揶揄道:“那你大聲喊啊,你老公出來看到我們,會不會誤會呀?”

  

   我一下愣住了,這黑鬼什麼意思呀,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我呸!別說我已經結婚生子,就算我是單身,也不會看上你這種肮髒丑陋的黑鬼,我心里暗罵著,不過轉念一想,我單憑一個眼神,一句話就下結論,會不會太草率了。便又喝道:“你放手!”說著拿手上的勺子敲了一下他拿包裹的黑手,他本能的松開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砰”一聲門就關上了,把黑鬼徹底隔絕在門外,屋內的我倚靠在門上,一顆緊張的心才剛剛平靜一些。

  

   “咚咚咚”,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接著便聽到那個黑鬼用他還算標准的普通話說道:“不過嘛,倒也沒寫錯,你確實是美人一個。”

  

   聽了這近似調情一般的話語,我終於忍不住了,打開門來想好好臭罵黑鬼一頓,這家伙卻已經不在門口了,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泄的我只能傻站在門口對著空氣發起了脾氣。

  

   “老婆,你在做什麼呀?”不知情的老公大概是想起床尿尿,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正撞上了槍口的他馬上從不知情變成了不幸,劈頭蓋臉地挨了我一頓罵。我罵的理直氣壯的,這事雖不是因他而起,可他沒有責任嗎?如果不是他值那個見鬼的夜班,我也不會受那個黑鬼的羞辱。

  

   發泄完之後,看著老公委屈可憐的樣子我也覺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可是我還是拉不下臉道歉,於是我們一天都沒怎麼說話。

  

   第二天下午,我駕車離開公司,走到半道覺得有些不對勁,下車仔細一看,原來車子的左前輪爆胎了,正想打電話叫救車服務,手機已經沒電黑屏了,我只好充上電,正站在路邊等待的時候,一輛破舊的吉普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居然是我的鄰居——那個令人討厭的黑鬼。

  

   “柳大美人,怎麼了?車壞了嗎?”黑鬼邊說邊走到我身前。

  

   他居然喊我寫在快遞上的名字!這是赤裸裸的諷刺!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黑鬼並沒有在意,自顧自的檢查我的車,很快就被他發現了原因。

  

   “喲,原來是爆胎了啊,怎麼,難道傲嬌的柳大美人,居然不會換輪胎?”

  

   這黑鬼,又嘲笑我,真的太可惡了!我不屑的說:“關你什麼事!”

  

   “哎喲,我說柳大美人,你別總這樣行嗎?我是你的鄰居,不是你的仇人,沒錯,我搬家的時候是擋你道了,我不是say sorry 了嗎?這樣,今天我幫你換輪胎,咱倆的恩怨一筆勾銷,OK不?”

  

   我心想,你得罪我的事豈止這一件,帶個女孩回來夜夜笙歌,搞得我睡不好覺,你說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可還沒等我回話,黑鬼已經打開我車子的後備箱,拿出備胎和千斤頂,開始工作。我沒有阻止他,反正是他欠我的。

  

   黑鬼動作還挺嫻熟,車胎很快就換好了。

  

   “搞定!”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微笑著說。

  

   我沒有一點感激的意思,因為忽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於是上前逼問他:“不會是你做的手腳吧?”

  

   “what?你說什麼?Hands and feet?”

  

   看樣子他是想告訴我,他聽不懂我的意思,但我覺得他八成是裝的,我無奈只好換了種說法:“是不是你把我車弄壞的?”

  

   “Oh my god!你想象力真豐富,該不會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黑鬼作出很夸張的表情,接著感嘆道;“我只是下班路過碰巧看到你,沒想到你竟這麼看我,哎,好人難做啊!”說完他擺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向他的車。

   我有些猶豫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他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種人?看著他失落的背影,我竟有些不忍,忽然就脫口而出:“Hey,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黑鬼停住了腳步,回頭笑了笑:“我叫JACK,你叫我傑克也行。”

  

   我接著說;“JACK,謝謝你。”雖然沒有太大的誠意,但語氣中已然沒有了往常的冷淡。

  

   “沒事,舉手之勞,see you。”黑鬼擺擺手,就上了他那輛破舊的吉普。

   …

  

   從那天晚上開始,不知是女孩的生理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沒有聽到隔壁有那種動靜。直到有一天我休息,因為前一晚因為和外國客戶聯系業務一直工作到凌晨,我吩咐好丈夫自己送女兒去幼兒園,便倒頭睡下了。

  

   “啊啊啊!”困得要死的我被一陣瘋狂的叫床聲驚醒。我抬起手,擋住窗簾里漏進來的刺眼陽光,瞄了一眼牆上的鍾,這才九點多。好家伙,晚上就算了,這都已經開始白日宣淫了?不用問,這噪音一定是隔壁那對跨國情侶制造出來的。我心里有些鄙夷,這黑鬼還有那貌似清純的女大學生,簡直就是配種的公豬和母豬,大早上的就發情,但同時又有點小興奮,畢竟我和老公結婚那麼多年,每次做愛都是在晚上,早上是從未有過的,白天光线那麼好,能看清彼此的裸體,難道不尷尬嗎?

  

   我氣呼呼的下了床,正准備敲一敲牆壁,好讓他們收斂一些。便聽到一個嗲聲嗲氣的女聲說:“哎呀,不要去陽台,大白天的會讓人看見的啦!”

  

   什麼鬼?還要去陽台?不會吧?陽台?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前衛了嗎?我的心開始狂跳,因為從我現在所在的臥室的位置可以直接看到他們家的陽台,只是現在被窗簾擋住了。

  

   接著一個猥瑣的男聲開口了:“寶貝兒,快別裝了。你這逼里留的水都夠我洗澡了,你明明就很興奮嘛。”接著我聽到一陣肉體猛烈的撞擊聲,我想大概是黑鬼直接把女孩扛了起來,然後是黑鬼沉重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的雙腿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把我帶到了窗簾邊上,我知道現在我和他們之間只隔著這薄薄的一層窗簾了。

  

   正在我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忽然聽到女孩“啊!”的一聲淫叫,他們又開始了?有那麼舒服嗎?聽這叫聲好像很滿足的樣子,不知為什麼,此時我心里除了好奇,還有一種羨慕的感覺,不對,應該說是妒忌吧。

  

   我的心又是一陣狂跳,我終於下定決心拉開窗簾左邊的一角,從這里斜看過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家陽台的位置。於是,一幅國際版的春宮圖完全印入我的眼簾。

  

   天啊,這一看把我驚呆了,只見女孩走在前面,黑鬼在後面扶著她的腰,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貼的很近,原來他們是一邊走路一邊抽插著走出了陽台!這跟草原上的野驢有什麼區別!這女孩也太不知羞恥了吧,居然答應了黑鬼如此變態的要求。我心里感嘆著,眼睛卻一直盯著他們,此時女孩那雪白嬌嫩的皮膚已經染上了幾處潮紅,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乳房,看著不大,比我的小一些,估計最多是個C cup,和穿著衣服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肯定是墊東西了,但她的乳頭很好看,是那種少女特有的粉紅,嬌艷欲滴。

  

   女孩雙手扶在了欄杆上,黑鬼的兩只大手忽然往上移,一下抓住了那對可愛的乳房,開始狠狠的揉搓起來,下身也加快了挺動的速度,因為角度的問題,我沒能看見黑鬼的陰莖,只能勉強看到半邊聳動的屁股。在他的衝刺下,女孩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或者都有吧。從她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在享受的。

   忽然黑鬼好像是拔了出來,舉起大手,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下,女孩輕叫了一聲,身體不住的顫抖,隨即很默契的轉過身去,趴在了洗衣機上面,這時我能清晰的看到黑鬼那強壯的背,結實的肌肉全是誘惑,黑亮的膚色充滿野性。

  

   伴隨著肉體撞擊啪啪作響的聲音,我努力按捺著自己,但仍然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變得越來越急促,手腳也隱隱發軟無力,我輕咬嘴唇,越來越慌亂,既希望他們快點結束又希望不要結束,矛盾極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換了一個姿勢,黝黑強壯的黑鬼抱著白嫩嬌小的女孩站在陽台正面,那女人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雙手無力地摟著他的脖子,被黑鬼一下一下重重的往上頂。

  

   “呃啊…喔…我不要了…快…停…”女孩虛弱的呻吟著,下體被那黑色的粗大陽具貫穿撐得開開的。這時我能明顯的看到黑鬼是沒有戴套的,都說黑鬼很髒,這女孩難道一點也不怕的嗎?

  

   只見黑鬼輕松地扶著女人肉感豐腴的臀部和大腿,好像只用陰莖撐著女人的身體一樣。

  

   “被黑鬼的大東西插,到底是什麼感覺…?”當意識到的時候,赫然發現我竟然把自己代入成眼前這個伏在黑鬼身上的女人,想像著自己被那根黑色陽具插入的感受,我忍不住夾緊了大腿,感覺下體變得好熱、隱隱發癢。

   慢慢的,黑鬼的動作越來越快,而女人的呻吟逐漸轉為高亢的尖叫。

  

   「天哪…我不行了…要死掉了…啊啊…」在房間里看著這一幕的我,雙腳好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只能傻傻的佇立在原地,盯著眼前這對男女的動作。

  

   終於黑鬼發出野獸般的吼聲,雙手緊緊扣住女孩的腰,勐力的頂了好幾十下。

  

   女孩仰著頭狂亂的呻吟著,彷佛同時承受著劇烈的痛苦和快樂一般,一邊尖叫著說不要,一邊又死命地抓著男人的肩膀。

  

   最後黑鬼狠狠一撞,應該是在女人的體內射精了,無套內射!眼前的畫面刺激的讓我雙腿發軟,整個人跪坐在地上。

  

   等我回過神來重新站起來的時候,看到女孩還癱軟在地上,這時我清晰的看到了那根讓女孩欲仙欲死的黑色陰莖,天啊,這也太粗太長了吧,比老公的要大很多,要是換了我,能受得了嗎?

  

   黑鬼把女孩扶了起來,抖動了一下他剛剛射精卻依然很大的黑色巨根,女孩便湊了過去,跪在了他身前。我又是一驚,女孩居然給他口交!不知廉恥,毫無底线!我心里不停的罵她,畢竟在我看來,男人那東西肯定是肮髒無比的,黑鬼的更加不用說了,我都沒給我老公含過,可現在,這個清純美麗的女孩,竟然給一個黑鬼口交,這讓你未來的老公情何以堪啊!

  

   一切都結束之後,黑鬼像個大力士一樣將高挑的女孩扛起來放在肩膀上,輕松的像是他只是在扛起一個紙片人一般。接著他突然警覺的將目光往我這里掃了掃,這個動作嚇得我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逃進了屋里,也不知道他看見我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躡手躡腳地走回窗簾旁望了望隔壁的陽台,黑鬼已經帶著女孩回到了屋里,我這才松了口氣,把窗簾徹底拉上。可他那濕漉漉的、還沾著白濁體液的大號黑陰莖,卻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我感覺自己像是能聞到那股淫糜濃烈的氣味,我條件反射一樣地舔了舔嘴唇,感覺自己周身的力氣像是都被抽掉了一樣,再一次癱軟了。

  

   我艱難的爬上了床,躲進了被子里。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我迷迷煳煳地看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才驚覺自己竟然睡著了。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騷擾電話,我順手掛斷,時鍾顯示已經12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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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第二章 金老板心機算盡終成空 黑傑克誤打誤撞收漁利]

  

  

   因為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我的頭疼極了,我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頭皮上每一根血管的搏動,它們像是一群節奏感極好的鼓手一起帶著韻律敲打著我的腦袋。這一切自然都要怪隔壁那一對不知廉恥的情侶,大早上的擾人清夢。

  

   開了靜音的手發出“嗡嗡”的震動聲,我掙扎著坐了起來,是我的秘書小李發來了微信“柳姐,香港的金老板說今天下午兩點到公司,要和你談一談今年訂單的事。”

  

   “我知道了,我盡快到公司。”回復完消息,我用力地錘了錘我的腦袋,一想到這個金老板我的頭就更加疼了。金老板是一個快要六十歲的香港商人,他是我們公司最重要的客戶之一,我司成立以來仰賴他照拂多年,按理說我聽到他要來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可是這個“老東西”於我個人而言卻是個相當大的麻煩。首先呢用現在的話來說金老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色批,像這種有錢有閒的老男人是個色中餓鬼本也不算多麼稀奇的事情,我在生意場摸爬滾打這麼些年遇到的有這方面需求的家伙也不算少了,一般也就是在業務來往的時候給他們送幾個外圍便可以讓他們滿意。但是這個金老板卻與眾不同,這個“老東西”對所謂的良家有著變態的嗜好,本來嘛各人性癖喜好不同,他個人想法再怎麼變態,就算睡了自家親媽也不關我的事,好死不死的是,這個“老東西”不知什麼緣故居然看上了我。

  

   自打我們兩家公司搭上线開始,他就對我表達出遠超我們之間合作關系的興趣和關心,因為年紀的關系,一開始我還只當是人老人家熱情。後來隨著接觸的增多,我才漸漸感覺到情況不對,會面的時候簡單握個手他能握個好幾分鍾,後面還嫌不夠又說什麼他是受的西方教育,接受的是西式禮儀,需要擁抱一下,貼一貼面,吻一吻手,各種揩油的招數,但凡他能想到的都給我安排上了。

  

   每當這個“老東西”拿著他皺皺巴巴還長了老人斑的臉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的時候,我真的能聽到我心底里有個聲音在喊,“老娘今天開始不做你生意了”。然而我也不是陶淵明,這麼重要的客戶我根本得罪不起,只能為五斗米折腰,衝動過後,還是只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再賠上我的開心顏,乖乖地把自己送到這個油膩男的面前,任他上下其手。

  

   我和他來往的過程中還是很小心的,至少會安排一個同事和我同行,不給他二人獨處的機會,所以到現在也只是被占占便宜而已。當然有關於金老板的事嘛,我並沒有和我老公提過。在不可能和他斷絕來往的前提下,和老公說這件事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我便只能欲說還休了。

  

   我爬下床來到浴室洗了個澡,穿了一條黑絲連褲襪,再給自己選了身黑色系的低胸職業裝,上衣的領口開的很大,配上一條白色的抹胸,將我傲人的乳峰完全展現出來了。下身則是一條及膝的一步裙,再踩上一雙黑色紅底細跟高跟鞋,戴上一對金色耳環,一個身材性感火辣的職場麗人便出現在了全身鏡里,其實連我的老公都很少有機會欣賞我這樣的裝扮,因為要照顧他本就不高的身高的緣故,我和他一起行動的時候基本是不怎麼穿高跟鞋的。也許有人要奇怪為什麼我在面對這麼一個對我有想法的老色批的時候,依然選擇如此性感暴露的著裝,但是在我自己看來呢,這是一個現實又無傷大雅的選擇,我自信我只要自己足夠機敏把握好度,便可以在無損大節的情況下維護好和金老板這個重要客戶的關系。

  

   梳妝打扮完畢,我便出發了。誰知這世上之事真是無巧不成書的,在等電梯的當口,隔壁的門也打開了。黑人傑克一身嘻哈風的打扮,像是要出門,那個叫做小雪的高挑女孩站在門內,好像只是來給她的黑人男友送行的。女孩赤著腳,一臉的倦容,身上只穿著一件黑人傑克的大號T恤,除此之外大概什麼也沒穿,因為透過那件薄薄的T恤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小荷露著尖尖角”。他們這對“逼人”(音同璧人,自然是我依據這兩個人的特點取得)像是根本沒看見我一樣,旁若無人的就開始親吻,他們吻的熱烈又投入,二人唇舌糾纏所發出的嘖嘖之聲,以及嗯嗯哼哼的喘息聲一定已經達到了噪音汙染的級別,像風一樣灌進我的耳朵,而我站在這小小的電梯廳里,根本無處可逃,讓我感覺尷尬———不還有氣憤,我和老公之間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熱烈的吻了,而他們......我的心里有一股無名火在燒,我也搞不清是因為他們還是因為我和愛人之間漸漸褪去的激情。

  

   叮咚,電梯到了。

  

   “bye bye,我的大黑牛。”女孩痴痴地說。

  

   “baby,bye-bye,我走啦,好好休息,等我晚上回來再干爆你。”這自然是黑人傑克充滿色情意味的告別。

  

   我第一時間進了電梯,迅速的點向關門鍵,我可沒打算給黑人傑克留門。在我期待的目光里,電梯門快速的閉合,然而最後還是被一只大黑手擋住了。

  

   “柳大美人,別這麼心急啊,我也在等電梯呢。”擠進了電梯門的黑人傑克滿臉堆笑地說,他看上去竟然一定也不生氣。

  

   “誰知道你們還要搞多久,哼!”我側過臉去,不想看他的笑臉,“我可趕時間。”

  

   “我們可是在吻別!”他閉上眼睛,用兩只手的食指向上指著天,有節奏地扭動起身體,然後他開口唱道,“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就連說過了再見......”

  

   他唱的是張學友的吻別,而歌神呢是我初中時候的偶像之一。也許黑人真的有音樂上的天賦吧,他渾厚的嗓音唱起我耳熟能詳的老歌,讓這首歌都帶上了黑人音樂的色彩,那種讓人難以描述的節奏感,和歌神的原版有些不同,卻也演繹的十分動聽,我聽得有些入迷了。

  

   “叮咚,負一層到了。”電梯提示音讓我回過神來,我趕緊走出電梯。

  

   “嘿,我唱的好聽吧。”黑人傑克跟在我的後頭說。

  

   “也就那樣吧。”我自然不願意給他嘚瑟的機會。

  

   “柳,你不誠實,你剛才明明聽得出神了。”他不依不饒的追著我說。

  

   “那只是因為歌好,”我走到了我的紅色寶馬車前,轉過身正對著他,“怎麼,你打算跟我去上班?”

  

   他停下腳步,不好意思地笑笑,像是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他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趕忙轉過身接起了電話,“Hey bro!yeah,yeah,I won‘t tell nobody......”

  

   我不再理他,上了車。等我系好安全帶,發動了車,黑人傑克又衝了過來,他用一只手拿著還沒掛斷的手機,一只手急切地敲起了我的車窗。

  

   也許是因為他剛才唱的歌的緣故,讓我對他的容忍度提高了許多,我把車窗搖了下來,微帶著點無奈說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他彎下腰,用一只手蓋住手機,用一種認真到有些虔誠的語氣說道,“我就是想說,你真的很適合穿高跟鞋。”

  

   “沒啦?”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其實讓我心里挺受用的,但我沒有在語氣上表現出來。

  

   “沒有啦。”他站起身。

  

   “神經病。”我留下這句話,駕車揚長而去,從後視鏡里我看到黑人傑克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對我大力地揮著手,也許以一個鄰居來說,他也沒有那麼討厭,這個想法第一次從我的心間冒了出來。

  

   等我趕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兩點了。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小個子女孩正在辦公室里轉個不停,女孩一臉緊張的神色,那是我的秘書小李。小李的大名喚作李月茹,去年才剛從大學畢業,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是由我親自面試的。小李雖然只是我的下屬,但她的個性開朗,對人十分真誠,也很講義氣,通過這一年多的相處,我差不多已經把她當成我的妹妹來對待了。

  

   小李看到我的身影,像見到救星一樣,她一臉慶幸地說道,“柳姐,你可來啦。”

  

   “怎麼啦,”我拍了怕小李的肩膀,“第一天上班呀,這麼緊張。飯店和夜總會都訂好了吧?”

  

   “訂好了,柳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金老板給人的感覺怪怪的,而且他對你......”小李欲言又止,她頓了頓又重新說道,“這次他搞這麼個突然襲擊,也不知道是打的什麼主意,而且我們公司的男生都去跑產地了,遲點飯局上連個擋酒的都沒有。”

  

   “慌個什麼,他也不能活吃了我,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陪著嗎,我的好妹妹。”

  

   “柳姐放心,我肯定一步也不離柳姐身邊。”這會兒小李說話的樣子活像個古代穿越來的俠女。

  

   說話間,前台通傳到金老板一行已經到了,我趕忙迎了出去。

  

   “柳小姐,多日未見,仲靚過舊年。”金老板人未到聲先至。

  

   “金老板,晚輩真是有失遠迎,您老怎麼不提前通知晚輩一聲,晚輩好提前准備為您接風。”我幾乎是刻意地在用語上強調輩分的差別,希望以此拉開點距離。

  

   金老板梳一個油頭,戴金邊眼鏡,西裝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樣的,若不是此刻他的目光正在我的胸口亂瞄,便與我說他是個太平紳士我也信了。他聽到我的話,一點也沒有尷尬,他“熱情”地握住我的手,接著我的話說道,“柳小姐,真是知禮儀,我們老一輩就喜歡這樣的後輩。我對你也是真的有眼緣,我要是能有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兒不知能有幾開心,可惜我只有個不成器的兒子,不如我認你做我的契女,哎你們這一代越東話都不好好說了,用普通話說就是干女兒啦!這樣以後我們以後就可以常來常往了。”金老板一邊說一邊不忘將我的小手摩挲個不停。

  

   “承蒙金老板對晚輩如此厚愛,不過這麼大的事情,晚輩也要問過自家的長輩才能做答復。”我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心里卻腹誹道,我看你是想干女兒吧。

  

   “那是自然,這麼重要的事當然是要問過家中長輩的,不著急,不著急。我們先談談訂單的事。”被我婉拒的金老板也不氣惱,反而一改常態的放開了我的手,也沒有繼續慣常的揩油行為,而是認真的和我談起了業務。

  

   接下來整整一個下午金老板都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像換了個人一樣,甚至後來到了飯局上,他都沒有趁機灌我們的酒,這讓我都有些懷疑金老板是不是已經徹底放棄了對我的想法。

  

   宴請過後,我帶著秘書小李陪同金老板一行人來到了我們當地規模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這是我們公司接待那些對“夜生活”有需求的重要客戶的第一選擇,我也陪同來過不少次了。和往日不同的是,今天夜總會的門口停了許多放著震耳欲聾的黑人音樂的車,幾乎都要把夜總會里傳出的音樂壓下去了,還有不少黑人正在進進出出,讓人疑心是不是全越東省的黑人都跑到這里來聚會了。

  

   “柳姐,好多黑人啊,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小李指著夜總會的入口對我說。

  

   “我問問金老板。”我趕緊下車來到金老板的車前“金老板,我們也不知道這里今天是怎麼了,我們要不要換個場子呀?”

  

   “哎,沒有關系,不用麻煩了,介個地方就行,我們反正在包廂里的嘛。”金老板倒是不怎麼在意,他帶著他的兩個保鏢下了車,他看了看四周又說道,“這說明你們介里越來越international了嘛。”

  

   既然金老板不在意,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可是走進夜總會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有些不適應,這里處處都透著一股瘋狂又淫亂的氣息。也許這麼說有些矯情,畢竟夜場本來就是飲食男女們尋歡作樂的場所,但是看著夜場里為數眾多的黑人,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還站在中國的土地上。我們不敢在舞池多做停留,快速跟著服務生走進了包廂。

  

   其實如果柳如芸能再用心一些觀察,她會發現在包廂之外的世界,在夜場各個陰暗的角落里,那些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鬼正在瘋狂的釋放他們的欲望。承受這一切的自然是那些和小雪沒有區別的中國女孩們,她們或是因為受騙,或是因為貪財,又或者只是出於禮貌便跟隨她們的“黑人朋友”來到這片屬於黑鬼們的狩獵場里。對於獵人來說,獵物的想法,並不重要,等待獵物的命運只有被捕獵。同樣的在黑鬼的眼里,這些國男心目中的女神們,她們的命運也沒有不同,不管她們來時是抱著何等樣的想法,等待她們的命運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黑鬼的大肉棒所征服。

  

   “我不願意,我不要,放我走!”一些不識趣的獵物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然而這些平素被國男們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們錯了,她們的拒絕沒有用,她們面對的不是平常那些雖然被她們不屑一顧,但是依然會尊重她們意願的男同胞。原本在她們面前帶著紳士面具的黑鬼們開始撕下自己的偽裝,“fuck u,bitch!裝什麼!”等待女孩們的是謾罵,毆打和羞辱,她們柔弱的力量在強壯的黑鬼面前不值一提,野蠻的黑鬼們也沒有耐心陪獵物們玩戀愛的游戲,反正只要自己打的夠狠,肏的夠猛,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三次,看啊,中國婊子們開始發情了,她們都是一樣的,她們淌著乳和蜜的奶子和騷逼是天神賜給我們的應許之地。這些不配合的女孩最終總會屈服於自己的淫欲,任由自己肏弄,發出和小雪一樣放浪的叫床聲,這是她們從心底里發出的對黑人的禮贊。女孩們不再抵抗,她們主動打開了大腿,她們原本用來護住自己私密部位的藕臂開始纏上像炭一般黑的魁梧軀體,“fuck me Hard!肏我!肏我!“她們誘人的雙唇開始吐出無恥的言語,最後再為粗暴但有力的黑哥哥們送上沁人心脾的香吻。她們被征服了,她們年輕美好的肉體成為了異種雄性們展現自己雄壯力量的工具,在讓人沉溺的快感里,她們本該孕育本族後代的子宮被這些進化都未完全的黑鬼們灌滿了攜帶著黑人卷毛,厚唇,凸嘴種種特征的白濁液體。幾個黑鬼們擊掌相慶,慶祝他們又內射了好些黃皮女孩,對於他們來說,這不過又是個溫柔的良夜……

  

   在這一切的狂亂背後,在更早一些的時候,在這個夜總會最大最豪華的包間里,一個扎著一頭小辮子的黑鬼正光著身子在享受一個畫風和他完全不符的中國女孩的服務,他就是這次黑人聚會的組織者尼克。(在另一本黑鬼有罪出的場)

  

   尼克拿著手機正在查看蘇妍之前用LINE給他發的消息,他的黑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笑容。自從他出國“辦事”以來他們一直在用LINE聯系,這樣也更安全一些,多日未見,兩人之間的聊天內容也越來越露骨,尼克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搞定蘇妍了,因此完全無法掩藏自己的笑意。

  

  

  

   已讀 “錢收到了嗎?”

  

   “收到了,怎麼是一百一十萬?”

  

   已讀 “利息唄,賺了錢怎麼能不跟自己的老婆分享。”

  

   “嘴真甜啊,幾個月就賺了這麼多,你還蠻厲害的嘛.”

  

   已讀 “黑老公,不止下面厲害,上面也厲害。我們今天在河州搞活動,陣仗很大,你真的不來看看黑老公出風頭嗎?”

  

   “人家也很想你啊,但是今天要接受電視采訪,實在沒法過去。”

  

   已讀 “想我什麼?是不是懷念我的大黑雞巴了?我回國這麼長時間,蘇行長沒把我們的陳大隊長榨干嗎?有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啊?”

  

   “討厭!就知道作弄人,人家都是讓他戴套的啦!”

  

   已讀 “蘇行長忠貞無雙,讓親老公戴套,內射的權利卻留給黑老公,黑老公真是感到榮幸之至。”

  

   “真的不和你說了,就會欺負我。”

  

   已讀 “好啦,不逗你了,今晚的節目是幾點的?”

  

   “九點哦,干嘛?”

  

   已讀 “看看你唄,可想死我了,我說真的,在非洲的時候沒有一天不想你。”

  

   “我也想你,老公,麼麼噠。”

  

  

  

   “肏!”女孩的口舌服務讓尼克舒服的叫了出來,他隨手把手機扔到了長沙發上。

  

   女孩生著一副標准的瓜子臉,一雙明眸因為眼影的修飾顯得更加修長,鼻梁高挺,她的嘴巴不大但嘴唇卻很豐滿,整張臉除了鼻翼略有些寬大以外,幾乎挑不出缺點。可是這幅可以以清秀為題的畫卻因為一根橫亘其上的爆筋黑色大雞巴而被徹底破壞了。

  

   “他媽的,我們才剛見面一個小時,可是你已經證明了你是我見過的最騷的婊子,”尼克看起來滿意極了,“你真的很會舔,你叫什麼來著?”

  

   “婷婷。”女孩用含著大黑雞巴的嘴擠出兩個字,這當然沒有影響到她的動作。

  

   “肏,多舔舔老子的卵蛋,就是那樣,太爽了。圖雷居然舍得把你讓給我,你他媽的也一點不介意,肏他媽,我是說,就算是母狗公狗都需要熟悉一下吧?你怎麼一點也不認......?那句中國話怎麼說來著?”

  

   “認生。”女孩平靜地答道,她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沒離開過那根黑色的雞巴。

  

   “對就是那個,肏他媽的,中文真是難,要不是有你們這些黃皮婊子,我怎麼可能學的會。肏,肏,肏,肏你媽fuck~~wow~~”尼克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野獸一樣的吼叫聲,原來是婷婷把尼克的大黑雞巴全部吞了下去,這讓他舒服的閉起了眼,”干,你是第一個能把我的黑雞巴完全吞下去的婊子,他媽的,我要把我的其他婊子也變成你這樣。“尼克還待要說些什麼,他丟在長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讓正在興頭上的尼克有些氣惱,他拿腳用力地踢了踢婷婷不大但十分挺翹的屁股,“去,把手機給我叼過來。”

  

   女孩費力地把她的快樂源泉-——大黑雞巴吐了出來,大黑雞巴脫離她的口腔的時候,像是把女孩身體里一半的體液都帶了出來,這把她全身都弄得濕漉漉的了,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她用手擦了擦滿臉的口水,接著她用四肢著地,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樣爬到長沙發邊上,把黑鬼正在發出聲響的手機叼了過來。

  

   黑鬼接過手機,他沒有忘記在婷婷的腦袋上拍了拍,他蒲扇一樣的大手把婷婷的發型都拍散了,婷婷卻沒有一點不開心,她知道這是主人對表現出色的母狗的贊賞。

  

   “Yo , sup cuz?Damn Bro,U should come in......”尼克一邊講電話一邊對婷婷使了個眼色,接著他把食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隨後他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爬上來。

  

   婷婷的反應像是早就准備好了一樣,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飛快地散落到了地板上,然後這個外表清純的姑娘便撅著她小而翹的屁股爬上了黑鬼肌肉虬結的身軀。

  

   尼克感覺自己像個帝王一樣,他甚至連一下都不用動,婷婷———這個他見過最棒的黃皮婊子已經把他的大黑雞巴塞進了她自己又緊又熱又潮濕的屄里,接著她就像一個人形智能電動飛機杯一樣開始上下快速搖動起她的屁股。當然,即使是婷婷也不例外,像他玩過的所有中國女人一樣,剛剛插入沒有多久,這個婊子就要高潮了。這也是中國女人讓尼克最為沉迷的一點,看著這些或清純或高冷特質各不相同的女郎,因為自己的雞巴把所有一切都拋到腦後擺出各不相同的阿黑顏,實在太讓自己滿足了。我是一個又蠢又笨的死黑鬼又怎麼樣,但我可以用我的大黑雞巴把你們視若珍寶的女神肏的高潮迭起!

  

   尼克感知到婷婷蜜穴里的嫩肉開始痙攣一樣的抽搐,雖然尼克不知道婷婷的男友是誰,但這不妨礙尼克蔑視他,還有陳志,以及那些所有被他綠過的中國小雞巴們。尼克真的很想親口告訴他們,他們費盡心機,千辛萬苦才追到手的女神,她們那又熱又緊一摸就出水的Chinese pussy早已經成為了自己這個黑鬼的形狀,oh fuck 還有這一句一定不能漏掉,她操起來就像處女一樣。

  

   尼克打完了電話,因為被下了不能出聲的指示一直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婷婷終於可以釋放自己了,“肏我,肏死我,像肏一只母狗一樣肏我,你這個黑鬼。”她高叫起來,“哦,天哪,太他媽大了,啊,啊,啊…..用…你的黑鬼….雞巴…把我填滿…吧,我…生來…就是….是為了….給大….黑雞巴….操的….唔…唔…又要高潮了…”

  

   “干,我要操爛你這個緊緊的屁股,”尼克抱著女孩站了起來,女孩的兩條長腿立即纏到了黑鬼的腰上,如果從下面看上去,就像黑鬼用自己的大黑雞巴把女孩整個挑了起來,黑鬼一邊抱著女孩聳動一邊說,“來,說幾句,婊子,你有男友的吧,為什麼要背叛他,你這個背著男友找黑鬼的爛褲襠,你有多喜歡黑鬼…”

  

   “唔….唔…”婷婷只是稍微遲疑了一會,巨大的黑色雞巴正在她的體內開拓著領地,這讓她根本無法思考了,“我….我就是…喜歡….黑鬼…的,爛褲襠,啊…啊..又要去了…他媽的黑鬼…打我….懲罰我….用…用大黑雞巴肏死我…”

  

   “別想混過去,講講你的男友,你不愛他嗎?”黑鬼狠狠打了女孩屁股兩下,白皙的皮膚上面鮮明的印了兩個大手掌印。

  

   “我…我的男友…就…就是個廢物,他的廢物…中國雞巴….還沒…我的兩根…手指粗,”女孩很清楚這些黑鬼的癖好,對自己男友還有同胞的侮辱會讓這些黑鬼更加興奮,而更興奮的黑鬼會把自己肏上天,“他…不像…尼克主人,尼克主人…是….真正的男人…啊….啊…啊…”

  

   黑鬼果然插的更深更快了,女孩的黑色眼影被嗆出的眼淚和口水暈染開來,看起來就像自己留了好幾滴黑色的眼淚,女孩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自己曾經是個好女孩,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早就已經迷上黑人雞巴了,現在自己需要黑人的雞巴填滿自己,唔還有還有黑人那多到不行的精液把自己的子宮都灌滿,“我...從小...都被教育....黑..黑人是低劣的種族,現在.....我...知道..事實了,黑…黑雞巴比…,中國….男孩更大,黑人…的…精液…也更多…更濃…這…這一切都說明….黑人…是更優…秀的種族….主人…賜予…我…黑人的精液吧…”

  

   黑鬼把女孩撂在了地板上,讓她的屁股向上抬高,然後把他黑鐵塔一樣的身軀壓了上去,這是一個標准的下種姿勢。“嘿,你說的很棒,主人要給你獎勵了,給我接好了,寶貝兒。”黑鬼說完,他的黑色屁股像電動馬達一樣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插到了女孩的中國男友從來沒碰到過的地方,在幾百下劇烈的撞擊過後,黑鬼的子孫袋終於開始收縮,開始向女孩的桃源蜜洞泵送黑鬼那充滿生殖力的精液,唔…唔…女孩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聲聲,只從她的表情的舒爽程度就可以猜出黑鬼射精的力度有多麼猛烈,噗嚕,結束灌精的黑鬼把自己比女性手臂還粗長的黑屌拔了出來,給女孩的逼口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久久不能閉合,像奶油一樣濃厚的精液汨汨地從洞口向外流個不停….

  

   發泄完的黑鬼大馬金刀地坐到了沙發上,婷婷則不顧自己還在淌著精液的屄口,趕忙跪到他的胯下開始替黑鬼清理起來。

  

   “嘿,我的兄弟們要來了,等會你把衣服穿起來吧。good girl。”尼克再度滿意地摸了摸女孩的頭。

  

   “沒有關系的,我願意為尼克主人做任何事,即使尼克主人要把我轉讓出去,我也願意的。”女孩的眼睛里有狂熱在燒。

  

   “肏,你這麼棒,我才不會白送給別人...即使是我的兄弟也不行,你是我TM的專屬婊子。”尼克起身穿起了衣服,“哦,還有,有的話你知道只是在床上的情趣,在外面我不會那樣的,我和圖雷不一樣,那跟狗干的家伙不只是個蠢貨還是個真正的人渣。我知道,中國人都是高智商,你不是也挺聰明的嗎,生意的事,我他媽的還需要你幫幫我。還有我那兩個白痴又幼稚的兄弟,你也可以幫我教教他們。”

  

   婷婷也站了起來,她完美的胴體因為沾染了無數體液而顯得淫亂不堪,不過她的的眼神里已經恢復了清明,“真的謝謝你,尼克先生。”婷婷對尼克鞠了個躬,她意識到自己最難熬的日子大概總算是過去了。

  

   馬克和傑克被帶進了豪華包廂,馬克跟傻了似的四處張望,傑克的狀況要好不少,他只是多瞄了婷婷兩眼。馬克和傑克都是尼克的表弟,馬克和尼克一樣來自尼日利亞,而傑克則來自美國,他們的親戚關系是傑克一家回尼日利亞進行尋根之旅時候攀上的。

  

   “damn,bro,這外面還有這里,你他媽的真的發了啊。”馬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馬克完全是因為聽了尼克的推薦才選擇來中國留學的,他們兩個在尼日利亞的時候都是不折不扣的窮逼。

  

   傑克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他有些尷尬,他在這兩個窮親戚面前一直都是有點優越感的,可是今天....

  

   “早說了吧,老哥遲早能發達的,嘿,對了,傑克你的中國女孩呢?”

  

   “我沒帶她來,外面那些家伙太糟糕了,我不想讓她覺得我不尊重她,我只是來見我的cuz的。”傑克還是帶著一些傲氣,他雖然好色,但他高中的時候還算個橄欖球明星,即使後來受傷了,卻還是覺得自己和其他那些黑人混混不是一路人。

  

   “Fuck u,JACK。你來中國是來tm談戀愛的?”尼克大聲地罵道,“醒醒吧你,你已經打不了橄欖球了,別再做你的football夢了。你想一輩子像現在這樣?找到一個中國女孩你就滿足了?肏你這個廢物。就你還看不起外面的兄弟?出去看看,他們哪個雞巴上不插著一個黃皮婊子?”

  

   “fuck u,nigger!”傑克衝了上去,他想把尼克暴打一頓,他還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然而他沒衝幾步便停下了腳步。

  

   尼克的手上多了一把槍,那是一把貨真價實的M9手槍,尼克一手將槍倒轉九十度置於身體前方,一手抓著襠部這麼站了起來,他的臉上一臉戲謔的表情。“yo,cuz。看來你還冷靜的下來嗎,你還是認得槍的嘛。”

  

   “你有本事打死我。”傑克的骨頭還挺硬。

  

   “我TM打死你干嘛,肏你,tm老子只是讓你冷靜點,你們兩個都TM是我的cuz,我這世上最親的人了。”尼克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拿起手機看了看,“肏,都九點十分了,都TM你們兩個nigger害的。”尼克急急忙忙地把電視打開,轉到越東省的財經頻道。

  

   還好節目還沒有結束,蘇妍穿著銀行的制服出現在了熒幕里,她把頭發盤了起來,看上去端莊又大方,她正在對著記者侃侃而談國家關於營業貸的政策,以及新出台的對留學生創業的貸款優惠措施。

  

   “bro,這個婊子是誰,看上去挺帶勁的。”馬克覺得蘇妍和蘇純有一點像,這讓他一下子來了興趣。

  

   “這是老子在中國的大老婆,豈止是帶勁,人還是銀行副行長,我這次能夠發達,一大半是靠她。我的啟動資金就是蘇行長給的,整整一百萬。”

  

   “肏,一百萬?”馬克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要知道他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也就是他的留學生補助,一年十萬塊,已經讓他幸福的雲里霧里了,一百萬,馬克對這麼龐大的數字根本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概念。“肏tm,這是黃金做的婊子啊。bro,你不會是吹牛吧?”

  

   “我?吹牛?我現在直接打給她,你們聽好了。”說著尼克開始撥打蘇妍的電話號碼,並且把揚聲器打開了。

  

   “喂?尼克?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過來?”電話里傳出的聲音雖然有些慌亂,但是依然可以分辨的出來就是電視上正在接受采訪的蘇大行長。

  

   “就是看到你的節目,想你了唄,我的小兄弟也想念蘇行長的小妹妹了,他現在可激動了,都流淚了。”尼克肆無忌憚的用言語挑逗著蘇妍。

  

   “你就一天沒個正經,我老公可在呢,你有話快說,我現在躲到洗手間了。”

  

   “是誰的電話啊?”話筒里又遠遠地又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蘇妍的正牌老公陳志。“是杜若打來的。”蘇妍應道。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蘇妍與老公的虛與委蛇,尼克更加得意了,“蘇行長還會騙人啦?”

  

   “還不是為了你?”蘇妍委屈地說,隨後她又話鋒一轉,“你下次可得好好補償我.”

  

   “一定好好補償,不射到雞巴硬不起來就不停。”尼克一邊說一邊對著他的兩個表弟做著炫耀的表情。

  

   “那人家要給你肏的腿都合不攏了,我可吃不消。”蘇妍並不知道此刻她的通話正在被廣播,所以依然不要臉的回應著。

  

   “吃不消,就叫上杜若一起。”尼克壞壞地說。

  

   “你再亂說,沒事的話我要掛啦。”

  

   “等一下,問你個問題,內褲濕了嗎?”

  

   “濕透啦,你滿意啦?”

  

   “很好,今天晚上不許換,也不許跟小白臉同房,明天我去省城找你。”尼克命令道。

  

   “一天天,哪來那麼多壞心思,好啦,我答應你就是,可以掛了把。”蘇妍語帶嬌羞地說。

  

   “親一下。”說完尼克對著手機話筒打了一個啵兒,對面也隨之傳來差不多的聲響。

  

   “DU DU DU DU DU,Nahmsayin,nigger!”尼克得意的手舞足蹈。

  

   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馬克和傑克都無話可說了。

  

   “你們看,操到一個黃皮婊子沒有什麼了不起,這里遍地都是,可是如果能操到一個像蘇大行長那樣的,這才是真正的贏家。”尼克進一步給他們總結道。

  

   “好了,都過來。這里一人一張卡,卡里面有十萬塊錢,你們想怎麼花怎麼花,密碼是你們大表哥我的生日。還有這個,一人一把槍,都tm給我先拿著,有你們用的著的地方,回去以後好好想一想,如果你們TMD只想一輩子當個孬種,明天可以把槍給我送回來。”等馬克和傑克都接過了銀行卡和槍,尼克又拿起一疊卡片說道,“這個是我給你們印好的名片,也是你們的護身符。這個logo呢就是總公司的標志,認清楚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就算公司的人了。”

  

   他們接過名片看看了看,金底的卡片上印著一只黑色的梵蛛正在用網織出一個♠的圖案,蜘蛛旁邊印著一行黑色的美術體小字 ——ANNASI。

  

   “終於完事了,和你們這些nigger 講話就是累,我需要放松一下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就去問我的寶貝婷婷,她可有個聰明的小腦瓜子,“尼克轉身走向一個放了許多玻璃水煙斗的台面,隨手拿起其中一個,隨即又轉向他們,攤了攤手,“哦,你們想要的話也請自便,畢竟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是普通的nigger了。”

  

   “那我們是什麼?”傑克下意識的反問道。

  

   尼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打火機,把水煙斗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接著從鼻子和嘴巴噴出許多煙霧,他傻笑了起來,“不普通的nigger嘍。”

  

   與此同時,在一個寒酸了不少的包廂里。

  

   “你們有沒有搞錯,我們訂的是最大的包廂,把你們經理叫來。”我站在包廂里手插著腰對一個正不斷點頭哈腰賠不是的領班大吼著。

  

   “真的不好意思,柳總,今天這里的豪華大包間都給那幫黑老外訂走了,真的是沒有更大的包間了。您看這樣成不成,今天包廂費全免我們另外多給您送兩枝酒。”

  

   “可是...”我正待要繼續發作,今天的正主卻開了口。“沒關系啦,柳小姐,我看介里介里也不錯的嘛,小一點就小一點啦,大家坐的近一點,感情更融洽嘛。”金老板今天的脾氣出奇的好。

  

   “好吧,既然金老板這麼說了,我就放你們一馬,還有給我把你們這里最好的公主都叫出來。”既然場所上已經不盡如人意了,服務上總不能差了吧。

  

   “我們...我們盡量。”領班又露出了難色。

  

   “你是什麼意思?”

  

   在我的追問下,領班終於支支吾吾的答道,“今天......今天我們店里的公主也被那幫人點的差不多了,那幫老黑癮頭可大了,有的一個人點三個呢。“

  

   黑鬼又是黑鬼,我已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很快,陪酒的公主們上了場,果不其然,即使以我女性的視角來看,也並不出挑,這讓金先生以外的的客人都有點意興闌珊。金先生呢雖然連公主都沒有點,只是興致勃勃地要我和小李陪著他喝酒唱歌,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古怪的舉動了,看樣子這充滿了麻煩的一天應該能夠順利度過了,我繃緊了許久的神經終於開始漸漸放松。

  

   我們大概陪金老板唱了十幾首歌吧,又喝了些酒,因為喝的有些急了,覺得頭暈暈的,我便拉著小李去洗手間,順便出來透口氣。在前往洗手間這並不算漫長的路上,不時有黑人在對我和小李的身體指指點點,或是對我們做出吹口哨這樣輕佻的舉動。

  

   我還聽到了從黑暗的角落里傳出的狂野女性呻吟聲,一種我再熟悉不過的呻吟聲,那種發自肺腑的像在浪尖上跳躍的音浪,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熟悉的情境頓時讓我的身體出現了難堪的反應,我趕忙拉著小李衝進了女洗手間。誰想到這根本於事無補,女洗手間里的聲音反而更加明顯了,大概是因為有女孩被拉進了隔壁的男洗手間肏弄,僅僅一牆之隔,洗手間里又如此空曠,綿延不絕的女性叫床聲和肉體的激烈撞擊聲以及黑人男性粗魯的打罵聲像被加了回聲的特效一樣在我們的四周回響,這一下連單純的小李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兩個人四目交接,雖然各自心照不宣,沒有談論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可是當我來到隔間脫下內褲以後,內褲中央的那一灘十分明顯的水漬,讓我意識到人是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身體的,那麼小李是不是也有反應呢,小李是不是也會聽的受不了呢?洗手的時候我偷偷地望了小李一眼,小李也突然望向我,我心里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也是在這麼想我的。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平常朝夕相處的姐妹被帶進了這種色情的聯想里,讓我感覺分外的刺激,大家身份不一樣,年齡不一樣,經歷也不一樣,但是在面對黑人這種粗暴又直接的性誘惑的時候,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大家都只是一個有欲望的女人罷了。想通了這些,這些天以來一直壓著自己的那種覺得自己有愧於丈夫的負罪感竟然也隨之減輕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黑人們的表現一如既往,小李忍不住吐槽道:“柳姐,今天這個金先生倒是挺正常的啊,看來我是白擔心了,倒是那些黑人讓我心里一直感覺毛毛的。”

  

   “我們再呆個把小時就回去吧,早點回去也安全點。”我也有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覺,現在時間還早,等到夜色再深一些,黑人們玩的更high了一點,鬼知道他們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然而就在我走進包廂的那一瞬,我卻看到了一個讓我有些意外的身影,那便是我的鄰居黑人傑克。傑克站在一個大包廂的門口,他正在和一個與他的女友小雪的畫風有些類似的女孩投入的聊著天。結合剛才的所見所聞,我當然馬上以為這個黑人又在獵艷了,下午剛剛建立的些許信任和好感馬上蕩然無存,我的心里還替小雪姑娘微微地感到些可惜,找機會我一定要告訴她,她的男朋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我和小李走進包廂,發現我們的包廂里只剩下了金老板還有他的兩個保鏢。金老板看到我們進來,便和我們解釋說他手下的其他人覺得實在沒啥意思,他就讓他們先回酒店了,他專門留在這里是我再陪他唱一首歌。

  

   我聽到這樣的情況,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金老板卻不怎麼生氣,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點了最後一首粵語對唱情歌——其實你心里有沒有我,我們一起唱完以後,我便准備給金先生敬最後一輪酒,然後送他們回酒店。

  

   今晚的情況確屬我們招待不周,敬酒前我便一直在向金先生賠不是,我的秘書小李看到我這種情況,便想給我做個面子,她一副我超勇的樣子,衝上來給金老板敬酒,把已經打開的剩下的小半瓶紅酒一口氣吹完了。我和金先生兩個人都沒有攔住,我只好另外又開了一瓶酒才把酒敬完,我們又客套了一會,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

  

   “走吧,金先生,我們送你回酒店。”

  

   “好好好。”他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來,卻沒有成功,“哎呀,我這把老骨頭,應該是坐的太久了,柳小姐能不能過來扶扶我。”

  

   金老板的年紀確實也不小了,我也沒有去想這是不是什麼揩油的新招數,都臨門一腳了,蹭蹭就蹭蹭吧,於是我走上前去扶住金老板,才要用力,卻聽到身後的小李說:“柳姐,我怎麼覺得頭暈暈的,我是不是喝太多了?”小李的話音剛落,我便聽到撲通一聲,小李直接倒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我想轉過身去,看看小李到底怎麼了。卻被金老板一把扯住了我的手,他笑著說道,“柳小姐莫急,你的秘書只是睡著了而已。”

  

   “你說什麼?”他這話說的古怪,讓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抓的有些難受,便想用力甩脫,可這個剛剛看著還顫顫巍巍的老頭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我根本掙脫不開,反而被他拉了個踉蹌,直接跌坐進了他的懷里。

  

   這一下可把金老板高興壞了,他開始激動地在我全身上下亂摸,同時把他那顆惡心的腦袋湊近我的臉。我趕緊把頭扭開,並且用手用力地推搡著他的頭,可是慌亂之下我的脖子,我的臉也被不免他親到了好幾下,沾上了許多黏糊糊的口水,這讓我感覺到惡心極了,情急之下我大聲叫了起來,“你在做什麼!你再這樣我可要喊救命了!”

  

   金老板突然停下了動作,我以為是我的警告奏效了,沒想到他只是對他的兩個保鏢下令道:“你們兩個去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打擾我。”

  

   安排完了手下人,金老板把還在不停亂動掙扎的我壓在了沙發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身為女性的無力,即使面對這麼一個早已過了盛年的男人,我也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他將我的兩只手衝頭部的方向伸直,用他的雙手壓得死死的,同時把他看起來干癟卻頗有力量的身子壓向我,然後他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對我說:“柳小姐,本來睡著的人該是你,不過也沒差啦,能把你這個護主的小秘書放倒也算物盡其用了。”

  

   “你對我下藥了?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如夢初醒,我實在沒有想到像金老板這種有身份的人居然會對我用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難怪他今天之前的表現如此反常,原來他是想要我放松警惕,我很想狠狠扇這個衣冠禽獸幾個耳光,可是我的手根本動彈不得。

  

   “救命!救命!強奸啊!”眼見掙脫無望的我大聲地喊了起來,誰想到我的這個舉動讓金老板笑得更歡了。

  

   “柳小姐,包廂介里的隔音這麼好,加上介麼吵的音樂,你覺得會有人聽得到你的聲音嗎?”金老板的話讓我的心里感覺分外的絕望,是的,這里簡直是一個完美的強奸地點,就算我喊破了喉嚨也許都不會有人聽見我的呼救。

  

   “柳小姐你可真美,有沒人說過你長的很像佘詩曼呀?”金老板喘息著壓向我亂親起來,我一邊拼命地扭動身體閃躲,一邊叫著:“放開我呀,你聽見沒有?”金老板自然不會聽我的,但是由於金老板要用他的雙手固定住我,他除了能用他的臭嘴在我的身上亂啄以外,並不能進行其他的動作,我們就這麼僵持了一會。

  

   這樣動作了一會,金老板大概也是覺得不滿足,他想更進一步了。他一下子松開我的手,兩只手迅速地分別從我上衣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抓住我的胸罩,一下子就把胸罩扯了下來。我的胸部本來就是被胸罩緊緊地包裹住的,一旦失去了束縛,兩團白嫩的乳球馬上顫抖著像大白兔一樣跳了出來。“啊~\"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而發出一聲喊叫。

  

   金老板當然不准備給我反應的時間,他直接就用他的祿山之爪抓住了我豐滿傲人的奶子用力地揉搓,一邊還要用他的言語折辱我:“柳小姐,你成天的露著個大奶子勾引我,許看不許吃,都快把我逼瘋了。這手感可是真好。”

  

   因為這兩天快要來月事的緣故,我的胸部特別的漲,比平常更大更豐滿,也更敏感。現在被金老板這麼用力的捏揉,除了又痛又難受以外,不可避免的快感讓我的兩個乳頭不爭氣的挺立了起來,金老板看的歡喜,一口叼住其中一個,瘋狂地吸吮起來,“唔。。嗯。。”從乳尖傳來的快感讓我發出無法壓抑的低吟聲。

  

   再這樣下去我要完了,我趕緊揮舞起我的兩個小粉拳,瘋狂地朝金老板的頭上和上半身砸去。已經獸性大發的金老板哪里還容我這樣抵抗,他舉起他的右手,對著我就是“啪啪,啪啪”連打了好幾個耳光。這幾下耳光來的突然又兼他下手極重,一下子把我打得頭暈眼花,雙手也停止了抵抗,像一個被霸凌的小女孩一樣縮在那里不敢動彈。

  

   “你別再亂動,不要再逼我動手打人。”金老板威脅到,他的臉上盡是猙獰的表情。已經被打的有些懵逼的我,除了發抖,剩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見我不敢再抵抗,用一只手輕佻地托起我梨花帶雨的臉,淫笑著說:“這就對了嘛,寶貝你這張臉這麼美,我哪里舍得打呢?乖一點,這次就好好配合我,以後每年的訂單都少不了你的,我給你加價好不好!”

  

   金老板看著我的反應,判斷我再不敢抵抗了,便伏下身子,來親吻我的臉頰。我被打的有些怕了,只能流著淚任他施為,這一下被他把我的小臉蛋親了個夠,親了個過癮的金老,把他的嘴貼在我的耳邊輕聲說:“你別哭哭啼啼的,等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女人的快樂。“

  

   金老板說完就開始寬衣解帶,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我用雙手擋住自己的酥胸噙著淚水可憐巴巴地望了他一眼,懇求道“你能不能放過我。”

  

   金老板卻把我的懇求當成了他的情趣,“你這個表情確實是楚楚可憐,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樣,真讓我受不了,你給我摸摸。”說完他便抓起我的手向他的胯下摸去,我縮手閃開又被他強硬地抓了回來,最後我的手抓在了一個半軟半硬的東西上,我不用看就知道那是男人的陽具,同我老公的東西也差不了多少。

  

   金老板一邊讓我抓著他的下體輕輕擼動,一邊不忘用語言繼續調戲刺激我。“我是不是比你老公的要大。“接著他也側躺在了沙發上,正對著我,他用一只手摟住我的上半身,伸出另一只手順著我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摸到我一步裙的拉鏈上,抓住拉鏈一拉到底,就反手伸了進去,他的手摸到我私處隆起的恥骨,中指也探到我兩腿之間,隔著連褲襪和內褲就扣弄起我的私處。

  

   這老家伙是個歡場老手,沒幾下就摸得我粗重地喘息起來,我被他挑逗的面紅耳赤的,愛液隔著兩層布料滲透了出來,在褲襪中間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跡,金老板一邊舔弄著我的耳垂一邊輕聲說:“柳小姐,很舒服把,你這水可是真多呀。”

  

   “嗯......嗯”我只能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來。這副嬌羞的模樣卻讓金老板更加興奮了,他那半軟的陰莖在我的手中也慢慢變硬,開始進入戰斗狀態了。

  

   金老板把掛在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便猴急地開始剝起我的褲襪,可是我這褲襪是個緊身的,情急之下一時半會且拖不下來。金老板這個時候哪還有什麼耐心,他跳下沙發,從桌子上拿了把水果刀一邊罵道:“該死的騷逼,穿得這麼緊,你以為我就沒辦法了嗎。”他用手扯起一塊布料,用小刀一劃,如此循環了幾下,一條黑絲褲襪被他整個劃得稀爛。接著他又是猴急的一陣亂扯,我的下身很快只剩下一些破爛的布條了,對遮羞幾乎毫無用處,反而把金老板心里的火勾得更加猛烈了。

  

   他把小刀隨手往後一扔,便撲了上來。我的下半身現在只剩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蔽體,已經依稀可以看見我黑色的陰毛,雪白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在老色鬼的面前。他先用兩只手向下按住我的大腿,使我兩腿間的隱秘空間完全展現了出來。金老板大概是覺得這樣的造型更加誘人,他也不伸手剝下我的內褲,而是直接隔著這麼一層布料便直接湊過嘴來舔弄我的下體。他先用他高挺的鼻子磨蹭了幾下我的陰部,還不停地發出讓人害羞的吸氣聲,好像我下面的氣味有多好聞似的,接著他伸出他的舌頭開始舔弄我私處的嫩肉,老家伙的舌頭分外靈活,在他的舔弄之下,很快我整個赤裸的胴體都開始微微的顫動,上半身的乳肉隨著我沉重的呼吸起起伏伏,我感覺到下體有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

  

   “唔。。唔”我發出的聲音越來越高亢,我趕緊用一只手捂住我自己的嘴巴,好堵住這讓人羞恥的嬌吟,可是快感越來越強烈了,我愈加清晰地感覺到金老板舌頭的攪動,不行了,我的下半身向上弓起,就像一直准備彈跳的蝦那樣,兩腿用力向上頂起,下身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啊~啊~~”我發出無可逆轉的悲鳴,我居然被這個老家伙舔弄出了高潮。

  

   “嘿嘿。”金老板扶了扶他的眼鏡,一臉淫笑地看著我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喘著氣。他開始剝下我最後的防衛,我用迷離的眼神望向他,他把我的內褲剝下以後不忘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那樣子真讓我感覺惡心,也許更多是為自己的不爭氣。接著他用肩膀架起我的大腿,用手扶住他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對准可我的蜜穴入口......

   就在我萬念俱灰准備認命的時候,原本緊閉的包廂門突然嘭地一聲被推開了,我和金老板一起轉頭看去,一個留著光頭的黑人巨漢出現在了門口,那是我的鄰居傑克,他的手里還提著一支手槍。

  

   “柳大美人?你們在做什麼?”似乎搞不清楚狀況的傑克疑惑地說。

  

   “他在強奸我,傑克救命!”此時此刻,我哪里還管的了那麼多,先喊再說。

  

   “我肏,你怎麼敢?”傑克一臉怒容,氣勢洶洶地向我們走了過來。

  

   面前是一個身高一米九多,渾身腱子肉的強壯黑人,更重要的是他手里還拿著一把槍。剛剛還神氣活現的金老板一下子焉了,他趕忙把雙手舉過頭頂,身體像篩糠一樣發著抖,好不容易才勃起的雞巴快速萎靡了下來,皺縮成一個指節那樣的長度,看上去活像只沒用的毛毛蟲。

  

   傑克鄙夷地看了看金老板,拿槍指了指他,“該死的中國小雞巴,給我從柳的身上滾下來!”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金老板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有他的嘴在不停地嘟囔著:“plz,don\u0027t shoot me......”

  

   “肏,聽不懂人話是吧。”傑克把空著的那只手舉了起來,按在金老板的肩膀上,一把將他從我身上掀到了地板上,由於傑克的力道驚人,金老板一直在地上滾了兩三圈才停住。

  

   “給我跪好了。”傑克對著趴在地板上的金老板命令道。

  

   金老板戴著的那副金邊眼鏡,因為受到了撞擊的緣故,七零八歪地掛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慘兮兮的。由於已經吃過了虧,這次金老板的反應就快多了,他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擺出一個標准的跪姿,顯得順從極了。

  

   “這就對了嘛。”傑克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金老板的背後,他對我怪笑了一下,然後把槍口頂在了金老板的油頭後面。

  

   一股難聞的氣味頓時從金老板身下彌漫了出來,他被傑克這個舉動嚇尿了,黃濁的尿液不受控地從他的小雞巴里流了出來。

  

   “肏,你還真尿了。”傑克罵道,“你tm弄髒我的鞋了。”他生氣地用手槍槍托砸了一下金老板的腦袋,金老板便像一個爛布袋一樣栽倒下去,栽倒在了自己的尿里。

  

   眼看著金老板暈倒了,我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下來的我,馬上意識到自己還是光著的,我這面紅耳赤,袒胸露乳,桃源泛濫的樣子可不是給傑克看了個精光嗎?這家伙又是個大色狼,我慌慌張張地看向傑克,發現他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我感覺他的眼神里像是有火在燒,我一下子又害怕了起來,自己這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嗎?難道我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從包廂外面又進來了一個人,那是個身材高挑的妙齡少女,我認出她就是剛才在外面和傑克談話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臉上露出看著就讓人覺得邪惡的笑容,接著她走到傑克的旁邊咬了幾句耳朵,她想做什麼?冥冥中我覺得此刻我的命運就系於此人之手了。

  

   傑克把槍塞在了褲帶後頭,一邊脫下自己的牛仔外套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我感覺自己的手腳冰涼,體內的勇氣又一次離我遠去,果然,他還是打算要強奸我了,他要來強奸我了,“你,你不要過來啊!啊~~~”我失心瘋一般喊了起來,我抱著頭,整個人縮到了沙發內側,然後瘋狂地向傑克的方向蹬著腿。

  

   “柳,冷靜一點。”我感覺到有人輕輕地把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我趕忙用衣服盡力的將自己裹住,上面還能感覺到他遺留的體溫,他居然真的不是要強奸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望向他,他衝我笑了笑,我第一次感覺到他的笑容還是挺溫暖的。

  

   “柳,你能不能摟住我。”傑克的上半身現在只剩下了一件白色棉背心了,他用他黝黑又強壯的手臂環抱住了我的身子。

  

   “啊?”我一時沒有搞懂傑克的意思,但他渾厚的嗓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讓我不自覺地服從了他的指令。現在我們之間僅僅隔了兩件薄薄的織物,甚至有的部分是直接接觸的,我可以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感到他的熱力,聞到他身上的古龍水氣味,那是一種陽光下清新的柑橘香味兒,這讓我的心跳也加速了。

  

   “准備好哦,我送你回去。”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這樣的感覺我很久都沒有體會過了,成年以後便再也沒有。害怕墜落的本能讓我緊緊地摟住傑克,就像公主緊緊地摟住他的騎士一般,這個突然冒出的,令人羞恥的想法讓我把頭深深地埋進了他黑色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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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26281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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