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博士與W的欲亂四部曲其一》
日期:7月19日
22:33.P.M/晴夜。
……
“啊……怎麼還有這麼多文件要處理完啊,這樣下去我估計都要累死……唉——必須得打發打發時間休息一下才行啊——”
寧靜的深夜里,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准點的休息,就如現在的博士,因為白天的工作累積實在是太多,他忙活了一整天都還未有能結束工作的趨勢。一般在這種工作專注力極度渙散的情況下,已經沒有人能再堅持繼續工作下去了才對,但這種情況對於博士來說,根本算不上問題。或者說,他已經習慣於讓自己加班到深夜甚至凌晨。
為了能夠恢復工作狀態,他已經養成了只需要讓自己放松個十幾分鍾的習慣。
這十幾分鍾,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燒一壺熱水,准備一桶泡面,衝一杯熱咖啡……十五分鍾的零碎時間足夠寶貴,他便很利索的啟動了電腦的隱藏瀏覽頁面,然後左瞄右看。
“嗯……這個時間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了吧……”
認定確實不會有人來打擾後再用耳機連接電腦,博士便很熟練又挑剔的翻閱著他剛剛進入的成人網頁。
“看看今天有什麼更新的,嗯……薩爾貢豐蹄男和嬌小哥倫比亞黎博利女性……這個看過了呢,換個,田野間的菲林和黎博利?嗯,似乎也不錯的樣子……不過就著泡面看不夠刺激呢……我再看看……女仆菲林和軍官姥爺……哇哦,這個看起來好像不錯的樣子……我看看還有沒有……哦?好,就這個吧,薩卡茲雇傭兵和人質少女,嘿嘿。”
端好泡面,調節好耳機音量,松了松褲腰帶再備好一包紙巾,博士的“黃金十五分鍾”現在就要開始享用。他的雙眼從畫面播放開始就沒離開過屏幕,畫面之中的每一幀,他都恨不得暫停觀看,漸漸的他都沒發覺自己近乎是貼著屏幕觀看視頻。
“哦……哦……!看看這近三米高的薩卡茲……nice~這長度可是我的夢想啊……”
看了約莫有五六分鍾,博士已經入迷了,現在任何一點細微的響動都不能驚擾他,除非是……
砰——!
辦公室的門即使沒有上鎖,也不應該能被人輕易打開,但此時此刻,就是有那麼一個人做到了,正是W。
從門的打開方式和砸向牆壁的聲響程度即可知道,這是被她全力一腳給踹開的,配合上那難度系數對於男性來說極高的豎直劈腿,頓時就抓住了博士的眼球,並把他嚇了一跳,根本就來不及目睹那高抬腿下乍現的美好春光。
“W!?”
正興致勃勃看著小視頻的博士頓時反應過來,想要迅速關閉視頻和網頁,不過他太過急於求成,手忙腳亂間就打翻了面前的泡面,滾熱的面湯頓時潑落他身上,命中襠間。
“唔嚯嚯好燙好燙!”
局部極速攀升的溫度讓博士直接從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來,動作幅度過於巨大以至於他的耳機都被扯掉了。好巧不巧的是,這個網頁的視頻他沒有設置即時的播放暫停,於是乎,那男女之間的呼吸與歡叫,都傳入了W的耳朵里。
“你在干什……哈?”
起初聽到這樣的視頻外放聲,W也是有點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不過看到博士那慌慌張張收拾的樣子,不到兩秒的時間,她就已經理解了現狀,改為雙手抱臂微微仰頭看著博士,嘴角揚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哦呀哦呀?羅德島的指揮官這是做了什麼事這麼慌張?讓我猜猜,深夜獨身一人看這種小成本電影,難道說……哎呀,你這是寂寞了嗎?平日里看著你的人際關系挺不錯的呀,怎麼還要靠這種方式解決呢~?”
“咳咳……”
抖掉了身上的泡面後,博士先是以最快的速度關掉了在滿音外放的視頻,隨後抄起紙巾一邊擦著褲襠,一邊質問W。
“你大半夜進辦公室你就不能先敲門嗎?哎喲……燙,燙死我了……”
“敲門?”
聽了博士的話,W右肩靠著門板,食指輕輕敲了敲門板上的鞋印。
“我敲門了,夠響了嗎?還是說就連是這樣你都聽不到?”
說著說著,她就輕輕捂住自己的嘴,瞥望著博士笑了起來。
“哈哈,難不成這整天悶在辦公室里讓你與外界隔絕了太久,已經導致你耳朵聾了嗎?不過我好像沒聽說過什麼人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待久了會導致耳朵失聰呢,倒是一些頭腦直得不靈光的人可能會這樣,喔——差點忘了另一種人,好像馬馬虎虎干脆直接沒腦子的人也會這樣呢,比如……看那種視頻,忘了設置即時暫停的~”
“你!”
博士別去得直接是將手上的紙巾揉成團奮力扔進垃圾桶里。
明明冒失的是W,可現在為什麼是她反過來譏諷自己?這合理嗎?
可惡的W,真想好好教訓她!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博士感覺這個女人跟自己就像是有仇一樣,動不動就對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還帶威脅意味的話,逮見自己狼狽的模樣更是很放肆的數落。
自己作為一個失憶人士,本來被凱爾希她們安排熟悉這麼多事務就已經頭都要炸了,現在還要時不時來遭這個薩卡茲女人的冷嘲熱諷……
現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團火,而且還很大。
但是,即使如此,這麼輕易就能被W牽引著情緒徹底動怒,不會是他的風格。
“呼……算了。”
深呼吸幾次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博士舉起咖啡小飲一口。
“W,關於自己深夜如此訪問我的辦公室這件事,我希望你給出一個比較讓人信服的解釋。”
至此,W才暫時停止譏笑。
“哦,你要解釋是嗎?先讓我確認一下你的這個問題是否是一個問題,你就給我在那坐著,我過來就行,那麼,我就打擾一下咯。”
左手食指挑起自己肩上的榴彈發射器肩帶,在博士的注視下,W將它慢慢放在門口,隨後又兩手提起自己的褶裙裙擺,顯露那聖地領域下所攜帶的諸多源石爆破物。
“唔,你……?”
W這看起來像是她自己毫不在意的舉動,賦予博士的心靈震撼與視覺衝擊那不可謂說是不大,因為從博士的角度評價來說,是因為W這樣的行為性格與為數不多的幾次交流嚴重導致了他對她的第一印象產生了固有的認知——但是,W再怎麼惹人生厭,博士內心也不能否認,她真的很漂亮 ,尤其是在做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後。
她的黑紅格子短裙下……看到了呢。
足足盯著看了有好幾秒,博士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有些失禮,偏過頭故意咳嗽幾聲保持鎮定。
“咳咳你這是干什麼?W,雖然我並不會吝嗇自己的口才去夸贊你的容貌和身姿,但是現在,這里是我的辦公室,它勉,勉強算是個公共地帶……請你自重。”
裙下的風光博士一覽無余,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W突然間就要這麼做,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越是帶著這樣的猜疑,他就越是覺得W這樣深夜突然到訪……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嚯,反應很不錯呢惡靈。”
看著博士那一系列的反應,W便有些得意的舔舔嘴唇。
“你看到了什麼?是我下面藏著的這些危險品,還是說你直接遵循男性的低級思維主導,選擇無視了它們,然後看一些你個人更感興趣的景色~?比如……”
博士在這一刻選擇了沉默。
“不回答嗎?哈,真是個無趣的男人呢。”
見博士不回答,W便一顆一顆的取下自己身上所帶的源石爆破物,她甚至把遙控器與戰術匕首都取了下來,全部堆放在門口,然後似笑非笑的對著左側幽暗的走廊喊著。
“呐,危險的東西全放門口了,你應該看到了吧,那麼我就進去咯?”
……
這走廊看起來空無一人,那麼自然也不會有聲音回應W。
……
“嗯,看樣子是答應了呢。”
確認了自己想要的結果,W才把目光移回到辦公室里的博士,抬腳就邁進去,五指劃著門板,然後將辦公室的門帶上關好。
“哎呀,居然這麼輕松就進來了,該說他們是對自己的管控手段很有信心呢,還是說根本沒在意你多少呢?”
她的眼睛在深夜里格外明亮且有神,而她的微笑在深夜的襯托下,卻如寒冷的手一樣,時刻撫著博士的身後,讓他背感發涼。
她輕笑道:
“呵呵,巴別塔的惡靈啊,既然你什麼事情都能算到並完美化解 ,那麼這次,你就不妨先猜猜看,我現在進來,要做什麼?嗯~?”
博士微微挑眉。
“總不會是什麼來升溫感情之類的理由?”
W無所謂的聳聳肩。
“哈,誰知道呢,也許真是這樣也說不定?”
她終於是走到了博士的面前,與博士僅隔著一張辦公用的桌子。
在博士的眼里,這個女人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她到底要做什麼呢?沒弄懂這背後的原由,他就不能安心。
“這里還真讓人懷念呢……”
W側坐到在了辦公桌上,一手勾搭起博士的下巴,似有某種別樣的意味盯著他。
“這個辦公室里,有很多東西都是嶄新的,桌子、牆磚、吊燈。但是,我還是能觀察到一些遺留下來的痕跡,比如東南角里曾經有著一個電椅,現在那四個椅腳痕跡仍舊留在地板上,就算你們把牆壁刷得白淨一片,曾經拋灑其上的血漬仍能滲透出來鑽進我的鼻子里,我聞著這些味道,就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過去,甚至好像那些被審問的人,他們的痛苦,絕望,哀嚎……還有他們的各種聲音,繼續在我耳邊像蚊子一樣叨叨叨的亂飛~喂,惡靈啊,你會做噩夢嗎?我只是負責審訊一些人,但是將他們揪出來,扔到這里來讓我折磨那些人的人,可不就是你嗎?呵呵,如今你卻坐在這里處理文件,而這個房間也被改造成了你的辦公室,被換掉的只是表象,罪惡的根源依舊在,是不是有點諷刺?你坐在這里,能感到安心嗎?”
“……”
聽W講述一些並不勾起自己太多記憶漣漪的話,博士又拿過來了一份文件准備繼續審閱。
“謝謝關心,如果不是要處理的文件很多,我現在能在一分鍾之內入睡。”
目光之余,他總會忍不住的想要看W幾眼。
“你會這麼回答我,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如若不是凱爾希近乎是將檢查報告甩到了我的臉上,我肯定認為你的失憶症狀是裝出來的,哈……畢竟左看右看,甚至是氣質,都感覺與以前相差無幾嘛,老實說每次上了羅德島,我見其他熟人都能感嘆上幾嘴什麼時代變了啊之類的,只有每次見了你我才會感覺自己好像只是睡過了了幾天一樣什麼都沒變,你說這種感覺奇不奇怪……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啊?哦,我在聽。”
博士收回目光。
“你說到哪了?”
W的這些話,博士他當然沒聽進去,從他開始審閱這些文件開始,W的這些話就已經跟耳旁風沒什麼區別……過去就過去了。
“……”
W沉默了。
緊接著下一秒,她就抄起了博士辦公桌上的自動筆,抵在他喉嚨邊頂著他下巴,俯近身子審視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的微笑,此刻又帶了點狠戾。
“喂喂喂~惡靈~無視人也不是這麼個無視法呀,看樣子你完全沒有聽我說的話啊,這可不是多麼禮貌的行為,想要看看一根筆怎麼捅穿你的下巴然後從嘴里冒出尖嗎?”
W的舉動沒有收住多少力,她還隨手打翻了博士放在一旁的咖啡,讓那些咖啡全淋到他將要審閱的文件上——無論文件還是杯子 都算是報廢了。
“……”
這些文件……明明還有幾份就能完成了……
博士很生氣嗎?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這個女人面前所表露的情緒算不算憤怒,他更多的是在思考一些事情,如順流的魚兒,如乘風的燕鳥,他的智慧讓他的大腦在飛速轉動……
“你耽誤了我的工作。”
彎腰收拾破碎的杯子,博士看到了抽屜里的那一個藥劑。
他已經想好了自己將要如何“回敬”這個“馬虎”的女人。
面容平淡,博士指指辦公室牆角上的攝像頭。
“我說過的,這里勉強還算是個公共場合,我們彼此間都冷靜一點?”
W笑眯著眼,也道。
“我不也還沒開始扎嗎,至少現在你的嘴巴還是能正常進行著說話這一項功能的。你覺得我有些廢話連篇是嗎?那要不要我先誠懇的卑躬屈膝的給你道個歉然後我們再繼續?你需要嗎?”
“廢話連篇嗎……”
博士故作一番思考的指尖揉揉太陽穴。
“似乎有點。”
“嘖。”
咂舌一聲,W便放下了手中的筆,他轉變為正身的坐在辦公桌上,翹著二郎腿以輕蔑的眼神俯視著坐在椅子的博士。
“好吧,我們就直入正題也不是不可以。羅德島的指揮官,能請你回答我幾個一直很想問的問題嗎?不必擔心,問完我就走,不會發生什麼讓你瘸個腿或者缺根手指之類的事,我脾氣我自認為還不錯,只要你的回答有點誠意?”
“……”
博士上下打量她,再打量四周,問道。
“至少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W直接攤開雙手。
“手無寸鐵,夠誠意了嗎?這樣我們就更像一個嘮嘮家常的老鄉了,比起被筆捅穿下巴什麼的,我認為即使如此你也不想體驗被源石榴彈把嘴炸開的滋味吧?”
“差不多是這樣。”
將被咖啡弄髒的文件丟進垃圾桶里,博士拿出紙巾擦拭桌面,他很平淡的側視著W。
“那麼,想玩個游戲嗎?”
“游戲?”
W身子稍稍後仰。
“我要怎麼理解你現在的行為?頑童心?不務正業?算了吧,我在這種時候似乎不怎麼喜歡動腦子,麻煩解釋一下。”
博士輕輕頷首。
“一個很簡單的游戲,也最早問世的一批游戲,這真的很簡單,就像你說的沒什麼知識文化的老鄉那樣,他們見了面都能熟知規則的簡單游戲。”
一瞬間,博士的嘴角也揚起了一絲細微的弧度,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雙手靠著桌面撐住自己的下巴,對W表現出了很感興趣的對視。
“你想知道一些問題,但我並不知道我能不能回答上,我也僅是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沒有必須回答你的義務。但是,如果你將這些問題作為我的籌碼,而我將你的一些資源作為你的籌碼,那麼我們之間就是對等的,我需要一些實實在在的籌碼,所以,我也會認認真真的想起來你要問我的問題的答案,並如實告訴你。如何?僅是靠一場游戲便能得到想要的,這樣的氛圍很輕松,你甚至都不必顧慮監視著你的人,包括凱爾希,她們不會插手一場小游戲,凱爾希可沒有那個興致。”
“哈?”
W稍有些疑惑,不過只花了一小會時間,他也理清楚了。
“嘖……我算是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你要跟我通過游戲進行資源的互換?哦天,這倒像是你的作風,你總能把一切當做賭局與游戲來看待?說真的,我對這樣的你可真的是沒有多少好感,甚至有點想吐。不過嘛……”
博士的語氣很平淡。
“這只是你的看法,我沒說過。”
從辦公桌上下來,W就坐在了博士的對面,戲笑道:
“呵呵,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游戲,我也不介意賠你玩玩,我們雇傭兵平日的消遣手段可從沒少過賭博,這點上我們確實對等了,那你就等著看我怎麼用你自以為豪的規則撬開你的嘴,我運氣可從來不差!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從我這獲取什麼資源?”
博士抬起手,他指著W的各處。
“頭、嘴巴、手、腿、肚子、還有……我要你這些。”
……
“什麼?”
一瞬間,W沒有回過神來。
博士所說的並不是什麼奇怪的話語或詞匯,她能聽懂這些字的意思,但為什麼博士接連說出這些字後,她感覺自己竟一個字也理解不了?
頭、嘴巴、手、肚子、腿,就這些?他要自己這些?
W捂住了博士的額頭,似乎想要查證什麼,她問道:
“你腦子沒病嗎?”
博士只是微笑。
“36度,十分鍾前我測過。”
“戚……”
博士的這種表情,W是完全無法揣測他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思,這樣的籌碼未免有些過於奇怪,還是說這個博士單純只是個好色之徒?但他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別人或許不熟悉他,但是W認為自己絕對是為數不多的例外,這個男人以前的所作所為……
“……怪胎。”
最終,從W嘴里蹦出來的字只有這兩個。
不過,她現在也明白一點——真相的捷徑已經對她敞開,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
堅定的眼神下,她連說出的話都十分堅定。
“好,我接受。”
博士的微笑再度顯露。
“很好,很好,長夜漫漫,我們總需要一點游戲來消磨一下時光。”
他展開了自己穿戴著白手套的手。
W看到了掌心的一個東西,六面的點數骰子,便問。
“規則是什麼?”
“這終歸只是一個小游戲,所以它的規則也是十分簡單,由先發者將骰子扔在桌子上,猜面數是大於小於三點,還是等和於三點,猜中即贏,反之便勝歸對方。”
W表示質疑。
“這不是純靠運氣嗎?你還能以你的智商來計算運氣?”
博士不語,只是一直保持著手掌攤開的姿態,讓這顆骰子在他手中,在W眼中,如一顆明珠。
“是,這游戲關乎運氣,運氣也關乎命運。”
博士終於是開口。
“命運讓你知曉答案,你便知曉,命運不覺得你能知曉答案,你便不能知曉,這樣的賭局,你是否反抗,你是否把握?”
W怒眉一挑。
“你**的想靠這些神叨語就能唬住我?”
她一把搶過了博士手上的骰子,扔到搬空,再看它落入那一個碗中,死死盯著它。
“命運它遠不及我的榴彈發射器遠!我說它點數小於三!”
咕嚕咕嚕……骰子在瓷碗中亂滾,最終停了下來。
點數四,大於三。
“開什麼玩笑!”
初局的失利,W直接是站起來捶了辦公桌一拳。
她不會相信所謂命運這種東西,因為從自己加入了赫德雷的雇傭兵團那一天起,一切都是靠她所打拼而來,命運只不過是高掛人們心頭的虛妄之物!它又怎麼能夠覺得薩卡茲人的未來以及一生?現如今自己已經逼近真相了!命運這種無實之物……
博士替W感到嘆惋,輕輕搖頭。
“結果於你來說,很遺憾,那麼現在,我將選定你的一些籌碼。”
抬手,博士在W的嘴輪廓邊空畫了一個圈圈。
“第一局,我就要它了。”
博士的動作,讓W有些疑惑。
“你要我嘴做什麼?”
博士坐在椅子上,向後滑了一段距離,似乎是想騰出一點空間,接著,他就隔空食指指著W的嘴,然後食指似乎是在牽引它嘴巴的路线,一路的牽引,最後,停在了了自己的褲襠間——那里還留著泡面潑落的痕跡。
他看著W,他手指著自己的褲襠。
“幫我舔干淨,這一局,我便用你的嘴這麼做。”
“你說什麼!”
行動遠比腦子里的呆滯要迅速,W從座位上跳到博士面前,雙手掐著他的脖子怒瞪著他。
“你想讓我給你做這種事?行啊,膽子不小!那麼我告就訴你!把一個薩卡茲人惹毛的後果將會是怎樣的淒慘!”
縱使W的表現已經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博士的表情卻從未顯露過意思慌亂——W是用著想掐死他的力氣掐著他的脖子。
“在我認識的人中,羅德島最晚休息的人,可並不經常是我,你知道嗎?”
博士如此一言,W就頓時沒再施壓掐他脖子的力度。
“你……什麼?”
“我說過的,W,這里勉強算是個公共場合,公共場合下,你也說了,我們就像是在嘮家常的老鄉,現在我們只是在玩一個小游戲消遣。”
察覺W掐他脖子的力度越來越小,索性博士就站了起來,摸摸W的頭,然後撫摸她的臉,再帶她轉身一起看著那一個攝像頭,面帶微笑。
攝像頭沒有發生任何角度的偏轉,看起來不具備任何智能程序一樣,但是,它就是在那里,哪怕不用有任何動作,只是閃爍著燈光就能表明,它在將這辦公室里的一切景象都傳向某一個地方——有人坐鎮監控的地方。
看著那個監控攝像頭,這時W也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那麼一個人,她比起博士,只會忙碌。
凱爾希。
……
“你隨時可以主動結束這個游戲,W,發掘真相的道路也不僅這一條。”
一邊看著那個監控器,博士一邊仍在輕撫W的面龐,並在她耳邊輕語。
“但是,我或許可以保證,繼續的話,不會有人無趣到來打擾我們,而且,現在的這個游戲,將是你所有探尋真相的道路上,最輕松,也是最快捷的一個選擇。其他的任何時候,甚至在羅德島,你都沒機會,如果你對凱爾希她們的反應速度留有質疑,你大可現在嘗試。”
說罷,博士拍拍W的肩膀,就座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敞開雙腿等待。
“還要繼續嗎?”
……
面向著監控器,W慢慢低下了頭,攥緊雙拳。
博士只是提醒了她,凱爾希還沒休息,然而她自己還知道,還有一個人,即使沒在走廊那時後回應她,也絕對不會在她進入了博士的辦公室這種關鍵時刻選擇“下班”。
兩個選擇擺在她面前:
一、反悔,放棄對近在咫尺的真相的探尋
二、潦草的選擇現在即刻動手做掉這個男人,然後被凱爾希和一直監視著她的那個人火速包圍剿滅。
似乎可以選擇第二種,那樣非常解氣,但是……那樣的話,她還有機會觸碰到真相嗎?
……
”不……繼續!”
W轉身,博士能看到她的表情——巴不得要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塊,狠剁狠嚼那種。
但就算是以這樣的表情瞪著這個男人,W也還是走到他面前,然後蹲下來,雙手搭在她的膝蓋上,張嘴吐出舌頭就就開始舔著博士的褲襠,舔著上面的油漬。泡面的味道在刺激W的鼻子,夾在泡面的味道間的,還有一股襠內別樣的味道。
“咕……你給我記著……!”
W一邊舔著,一邊惡狠狠道。
“放輕松,W,這只是游戲,游戲就是讓人快樂的一種模式,不是嗎?”
俯視著蹲在自己面前的W,博士現在的微笑卻是充滿了嘲弄的意味,他毫不避諱的直視並欣賞著W似嬌似怒的面色,輕輕的撫摸她的額發,再由指尖輕黏她因舔舐的幅度而上下運動的紅色倒角。
他知道,W就算是把褲襠舔爛舔通了,那一塊的汙漬都不可能被舔干淨,但W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舔舐,現在的她在博士面前就是如此卑微的姿態,與平日的相處模式比起來形成的強烈反差帶給博士的視覺享受可十分的猛烈。
“可惡……!唔……?”
在賣力且頻繁的舔舐之余,W也察覺了一些異樣的情況,她原先舔著博士襠部的時候,只感覺他的褲子很軟有彈性,現在,在博士褲襠的正中心,有一樣東西已經頂住了布料,讓她的舌頭舔起來顯得有一些硬邦邦的。
他這是……?開始勃起了嗎?
確認了狀況,W也就不再繼續舔舐了,急匆匆的站起來,五指不斷的刮著自己的舌蕾。
“呸呸……惡心的男人!嘔,居然光靠舔就能硬起來……喂!你褲襠里的東西才是你的主腦子吧!真沒想到平日里你這人看起來還有那麼點樣子,背地里居然是這樣的惡心!”
博士只是輕輕一笑。
“別顯得那麼抗拒,很快你就會享受這樣的。另外,從生理學的角度來講,我這是正常反應。”
因為W的舔舐,他的褲襠非但沒有干淨多少,反而潮濕的面積擴張的更大,從程度上來看,可能連他的內褲都被W舔濕了,也是因此,他的襠部看起來非常的鼓,甚至讓W在謾罵之後都會不自覺的瞟上一兩眼。
“從某種角度來說,你該自豪,W,畢竟是因為你的作為它才會如此,男性的反應便是對女性行為的一種肯定。”
說完,博士就拿起了那顆骰子。
“繼續嗎?”
“廢話!”
W再一次奪過了骰子向上拋,與此同時她近乎是臉貼著博士臉的狠狠發言道:
“剛才只是你運氣好!老娘就不信邪了!這一次絕對會是我的勝利!骰子的翻面點數必定是小於三!”
“是嗎?那我也好好期待一番吧,我猜它是大於三的。”
拋入半空的骰子自兩人臉邊落下在碗中滾動,聽著它落碗的聲音,W與博士的目光也都鎖定住了它,等待著示出的結果。
咕嚕咕嚕……骰子停止滾動。
骰子所示面的點數為一。
博士沉默。
這一下,W是切實的感受到了揚眉吐氣是什麼樣的感覺,就是此時此刻。
“哈,好極了。”
任何的不甘和屈辱,在已經到手的“勝利”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她立馬從怒顏轉變成樂顏,隨後很瀟灑的坐回辦公桌上雙手抱臂,翹著二郎腿晃動腳尖對博士叫喚道:
“那麼,這一輪可是我的勝利喲,惡靈,你覺得我會問你什麼?”
博士只是輕嘆,然後說道。
“我能不猜嗎?”
”不猜?可以啊~當然可以!哈!這可是絕對的沒問題!因為我已經決定這輪先不問你問題了!我要讓你也體會一下在其他人面前卑軀如狗的姿態!哈,哦不對……你這個惡靈對於羅德島來說,好像就是她們的一條狗吧?哈哈,我說對了嗎~哎呦呦?怎麼表情變得這麼精彩了起來?你這皺眉頭的樣子是認真的嗎?我可從未見過你在戰場上有過這樣的表情呢,這種體驗可真是非常棒呢啊哈哈哈哈哈!我得記錄下來才行!”
大眼擠著小眼的對博士諷言著,W嘴角保持著十分愉悅的笑態,她左腳蹭右靴的脫掉了自己的鞋子,就將自己的腳抬到了博士的嘴邊,並在這之後拿出了自己的相機。
“來,舔我的腳吧~?啊,因為今天是出過任務的,所以有一些腳臭味也是很正常的,但作為惡靈的你肯定已經習慣了吧?你是不會在意這點腳臭味的對吧~要好好的舔哦,從腳指頭到腳跟,都要給我舔得干干淨淨明白嗎?我會用這個相機,好好的給你記錄下來的~”
……
“不選擇第一時間得到答案,而選擇懲罰嗎?”
對於W的如此嘲弄,博士只是略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但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
“呵,還真是個報復心極強的女人呢。”
可能在W看來,這確實是一種懲罰回敬吧,不過對於博士本人來說,舔W的腳什麼的……
一切皆在計劃中的淺笑浮現在博士臉上,他一並抓住W的兩只腳。
而W也發現了一些情況的不對,帶有一些掙扎。
“你要怎麼做?”
博士則是作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她。
”履行你的懲罰要求,舔腳,你說的。”
一手抓住一只W的腳裸,博士就將它們撬起並身體跟著一同起立,讓W倒在辦公桌上。
“唔!”
博士的這一舉動讓W有點猝不及防,她怒視著博士。
“誰、誰允許你站起來的!既然要舔腳!你難道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像一條狗一樣的蹲趴在地上拿舌頭去舔別人的腳嗎!你簡直就是……!”
對於W的破口辱罵,博士是充耳不聞,他就像一個只會執行自己設定好的程序的機器人一樣,手撫著W的腳心腳背,開始一點一點的摩挲,他在這一刻對視著W的眼睛,很平淡,而且在這種對她雙腳的酸臭味聞若無味的平淡之下,好似還有著更深的平靜。
博士又說道。
“我習以為常。”
W再度愣神了一下。
這個人……居然一點嫌棄的表情都沒有?
W不明白,她內心滿是疑惑,但她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個惡靈連最基本都羞辱心都沒有,低聲謾罵。
“……真是個怪胎……舔吧!”
“隨你怎麼說。”
這個時候,博士也終於開始有所動作。
就算W的連襪開起來是很耐實的類型,在面對博士的時候卻依舊脆弱不堪,博士只需要兩只手捏起來兩處地方,然後發力那麼一撕,W潤白的腳就如同被剝開了葉片的玉米棒一樣裸露在他眼中,因被撕碎的連襪的襯托,看起來竟也有點可餐的樣子。
“啊……看起來真是漂亮的一雙腳呢。”
博士如此夸贊了一句後,就伸出自己濕潤的舌頭開始舔著W的腳心。
“哈……嘶溜……”
雖然W常年是作為雇傭兵在生與死之間來回奔走,但是她的腳心柔軟程度卻是出奇的肉嘟嘟,甚至還有點要逼近果凍的質感,博士自然很想問她究竟是怎樣才能保養到這種地步,不過他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去花費時間去弄清楚,他深深的明白,現在,這一雙很柔軟的腳已經在他面前,他正在舔著,這就足夠了。
不問來路,及時享用。
“呃唔……!你這家伙……”
從博士開始她的舔腳心開始,W的臉上就開始再度浮現了些許暈紅色,這可以說是她的生理反應,也可以說她見博士如此享受般的舔著她的腳,反而是自己感覺到了些羞恥,不禁開始心生疑問:這種要求對於這個家伙來說到底算不算是恥辱的懲罰?
“喂喂,唔,你那是什麼表情?真惡心……別在舔我腳的時候發出那種吃了一噸蜂蜜一樣的呻吟,啊唔……好,好癢……你的舌頭該說就像條小奶狗一樣嗎?唔哦,不對,現在的你根本就是一條,一條狗嘛!對,對,哈哈,就是這樣,搖著你那無形的尾巴繼續把我的腳舔干淨就對了!你這個下賤的男人!”
其實仔細感受來看,博士點舌頭舔著腳心是讓W感覺很舒服的,那種溫熱下還帶著點軟麻蘇癢的感覺,讓她每每被博士舔過腳心後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縮了縮,發出一些輕吟。
“你話很多呢……”
博士閉上眼,他開始將W的腳趾含在自己嘴里,用舌頭包裹、吸吮……
嘴沒閒著,雙手更是不會閒著,脫下手套,博士左手按摩著W的另一只腳,右手則是從舔著的那只叫的腳裸開始撫摸,五根清涼的指頭靈活的在她腿上游走,摩挲著她的連襪,時而輕拍,時而揉握,從她的小腿慢慢的“按摩”到她的腿根。
“唔哈……還不錯嘛,就是這樣,你似乎很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呢惡靈,這麼嫻熟的手法,你是從多少個女人身上實踐來的呢?呵呵,我就說平日里你怎麼這麼安分,原來背地里你已經將羅德島當做自己的獵艷場了嗎?這真像是個只會用生殖器思考的人會做出來的事,看看你,褲襠居然鼓得比剛才還要厲害,干脆以後見到了凱爾希她們,你也別裝模作樣了,就趴在她們叫邊,請求著幫她們舔腳吧?真是不錯的表情和姿態,我得把這個時刻記錄下來才行~”
W拿起自己的相機,對准博士這副模樣就是按下快門。
“來~就是這個表情,最好再學著狗狗叫上幾聲,可惜它不能錄下聲音,不然我絕對會把你的聲音每天睡前循環播放,還要什麼比聽著狗狗嚎叫的聲音更能讓人安然入睡的?沒有吧不是嗎~”
咔嚓。
……
舔完W的左腳再舔右腳,博士為W的“服務”才算是完事。
“臉蛋挺好,就是可惜長了長嘴。”
他坐回辦公椅上,稍微解開上衣的幾個口子通通涼風。
“兩局了,我們算平手。”
“噫……腳上全是你這家伙的口水,真是有夠惡心的。嘛,不過放心,就今晚上,我會把你的所有齷齪相都拍下來~就用你的規則來揭示你的本性,之後我再慢慢的用它來一點一點的撬開你的嘴。”
不等博士反應過來,W就又一把抓起骰子扔過自己頭頂,然後看她落下來。
“這一次,我猜它的點數大於四。”
博士對骰子的最新結果也是定睛關注。
“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
咕嚕咕嚕……
骰子落回碗里,仍在滾動,然後漸漸停止。
骰子翻面點數為二。
對於這種“你來我往”般的結果,W顯然不是很想接受,她甚至毫不掩飾的用一種很嫌棄的表情說出了很不想承認的口吻。
“居然是二,哈?有沒有搞錯,操……!”
與她相反,博士對於這個結果顯得很是滿意的點頭。
“很好,就目前的情況來說。”
於是,他就再度站了起來,W說道。
“需要我復述一遍規則和結果嗎?”
“唔!?”
心有一些退意,坐在辦公桌上的W下意識的就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身體,雖然極度嫌棄,但是,既然沒有退出,她就仍要遵循規矩。
“用不著你提醒我!哈!剛才是拿我的嘴給你舔褲子!現在你又想用我的什麼部位來做些什麼惡心事?行!你贏了!用哪個地方隨便你!你指望我會恭喜你嗎?那我覺得你還是直接去死比較適合一點呢!”
“是嗎,那這一次,我就選這個地方了。”
博士壓開了W的腿。
如此體態,如此情景,這個博士想要她什麼地方,W猜都不用猜猜就知道。
“你!真是個惡心至極的人呢……”
博士揉揉脖子,笑笑問道。
“給予了我如此評價,那麼,你就是第一次了嗎?”
“哈?”
雖然說是不能反抗,但是又沒說不能動嘴,在這方面上,W是盡可能的動用自己的嘴皮子。
“什麼叫我是不是第一次?喂!你這個家伙把我當成什麼了!是不是覺得我作為一個雇傭兵就什麼事都向錢看是吧!啊哈!你肯定是覺得我就是個唯利是圖的人!事實上我就是,這樣的我肯定會讓你認為有錢就什麼事都能做是不是?你還是個有自己准則的人?是不是說不是處女的你就看不上?啊~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雇傭兵肯定是為錢出售了多次肉體給人取樂的小碧池是吧!她的身體只是看起來很干淨而已實際上已經肮髒得不行了呢~意思我還配不上你來取用是嗎?”
博士點點頭。
“似乎在印象里,雇傭兵確實是這樣,有錢什麼事都做,沒事做了還會同事之間取樂什麼的,最近的暢銷小說里都是這樣寫,你要不要看看?”
啪!
W直接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博士臉子上。
那要不要來試試看我到底是不是那種碧池啊你這個臭王八蛋!被經常使用的女性陰具就比你這天天進出別人體內的肉棒子卑賤是吧!”
揉揉臉上的巴掌印子,博士也只是聳聳肩。
“你是在邀請我嗎?”
見W都這麼情緒激動了,博士索性也就不再廢話了,他找准了角度,用力撕扯開W腿間的連襪,手指撇開了她的內褲揉准小穴的位置,就解開褲腰帶掏出自己的大肉棒對准。
“那我就試試。”
腰杆那麼一頂,博士的大肉棒子對著W還未完全揉開的小穴就捅了進去。
“咳唔!?喂!你怎麼突然就……!”
沒有任何的前戲鋪墊,緊密貼合的肉壁就這樣被肉棒子擠開並插進去,給W帶來的感受並沒有多少的舒服可言,更多的則是一種像是肉體撕裂開的疼痛感,這讓她緊閉雙眼,痛到喊了出來,本能反應的雙手扣抓住了博士的肩膀,相機都掉在了一邊。
W怒罵道。
“你就連一點基本的流程都沒有嗎就這樣直接進來!”
“你急著邀請,我快速回應而已。”
在肉棒子捅進去的時候,博士並沒有忙著快速運動。他發現了那種感覺——有什麼東西攔住了他肉棒的完全深入。
這讓博士盯著W羞怒且眼角帶有些晶瑩淚痕的臉,問道:
“你……是第一次?”
“很意外嗎!從你嘴里聽到這種疑問,咕……這世上簡直沒有比這更能對我造成莫大侮辱的了……!”
痛,現在的小穴真的很痛。W這一副表情都還是她強行忍耐下來的結果,她能直觀的感受到博士的肉棒就算是僅僅只在她的小穴里變得硬邦邦的狀態,都能擠壓著她的肉壁並向她傳遞陣陣的劇痛。
看著W這樣的表情,博士稍微有些失神。
這個平日里時常對他惡語相向的女人,一個極度危險的雇傭兵,如今就這樣被自己壓制著,而且,還是個潔身自好的處女?
這種自己是頭一個吃到她的螃蟹的感覺,簡直……
“太棒了W。”
博士很愉悅的笑了,他甚至在這一聲笑之後,再次動起腰杆子帶動肉棒突破隔閡,向W小穴里的最深處捅了進去。
“嗚哇哇!!”
博士這麼一頂,桌上的W整個身子都要拱起來了一樣,她能感覺到某樣東西被捅破了,有些東西流了出去,與此同時,她的眼角也有些淚流落出來。
“可……可啊嗚……!第一次……第一次居然就這樣被這個家伙給……”
憤恨,不甘,想要把這個男人剁成渣子,打碎他的牙齒,然後踢碎他的蛋蛋再把肉棒割下來解恨,她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她相信她完全可以做到……可是她現在卻做不出任何一個實際的行動。
是因為還想繼續游戲?還是因為男女間的這些事對她來說算是新奇的體驗?
這些問題的答案,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博士開始連續動起了腰子,沒有循序漸進,沒有由緩至急,從一開始起,他的運動速度就是那一個不變的點——快速。在W並不舒暢的穴道里進行著快速的強行活塞運動,這樣的頻率對於一個還沒開始准備且是第一次進行如此體驗的小穴來說,痛苦遠遠大於享受。
“唔啊!不要這麼快啊你!!啊!啊!”
W雙目瞪大,已經看不出來她對博士的眼神是震驚還是震怒,但看得出來她本想是再訓斥博士幾句,但博士就像是預知了她的行為一樣突然大力的碰撞了幾下。
“唔噫!好痛!”
W整個身子都想要仰起來,但博士的雙手卻是將她牢牢按在了桌子上,以自己成年男性的體重優勢壓迫著她繼續躺在辦公桌上接受自己肉棒的無情進出。
“慢、慢點聽到沒有你這個混蛋!唔哇!穴里!好像流出來了!不會是血吧!你這個粗暴的家伙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點嗎!我發誓等結束後我絕對要把你的肉棒切下來丟進鍋爐里煮給你吃你這殺千刀的……唔哇哇!?你居然又……又提速了混蛋啊……!!”
“疼痛只是暫時的,我相信作為雇傭兵的你相信並不會在意這一點傷痛。”
對於W的痛喊,博士並沒有給予過多的理會,她這樣的人用這樣的聲音來取悅她是最合適不過的。
“哼啊!毫不在意……開、看什麼玩笑……!”
食指緊緊扣住博士的肩頭都要扣出血孔一樣,W忍著博士這樣蠻橫運動的姿態狠狠瞪著他。
她很想要完完整整暢暢快快的用嘴把他從上到下全罵一遍,但是這個博士每每用他的肉棒子勻速抽插小穴幾次後就會突然猛得撞她深處一下,那種如同觸動了爽點開關一般的感覺讓她根本無法連貫的能吐出一句完整的髒話。
“唔唔!你……你這混蛋我絕對要……咳啊!不!不行了!你這該死的家伙別以為……唔唔!就能唔噫!?別……能不能別那麼……咳咳!哪有你這種連溫柔點都不知道的垃圾……咳唔!停、停下!我的要……啊!啊!你這個……呃!你現在就嘚瑟!等結束後我絕對!絕對要唔啊啊啊啊!!”
如此不掩嬌音的叫喊著,W的表情也隨著她的聲音開始有了些明顯的變化,雖然大體上還能看出來那對博士強烈的仇視感,但這樣的表情之中,卻也開始糅雜進了一些迷離與舒爽。
“哦?你要什麼?”
博士又的肉棒又狠狠的撞了一下W的穴深處。
“你!唔啊啊!!”
這一下算是撞到了W的臨界點,她整個人都條件反射地摟緊了博士,將他的頭死死摟按在自己胸懷間,大有一股想要悶死他的勢頭,而她的小穴里,已經開始滿滿流出了一些溫潤的液體,開始滋潤小穴間,讓兩人的碰撞慢慢發出了一些別樣的“噗呲”聲。
這樣的聲音,即是代表著一種信號,博士十分清楚,便又笑道。
“呵呵呵……啊,聽聽這聲音,W,我說過疼痛只是暫時的,不是嗎?”
緊緊咬牙,W怒言道。
“……誰會因為這種事就開始享受啊!”
“別著急,很快你就會改口的。”
在肉棒子繼續運動之余,博士也把手伸向了辦公桌的抽屜里開始翻找某種東西。
叮鈴鈴鈴——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
“嗯?”
剛把東西拿出來的博士聽到了電話鈴聲,也不顯得有多少驚訝,很自然的接起了電話。
“哪位?哦 原來是凱爾希啊,有事嗎?”
“什……!?”
一聽到電話那一頭的人是凱爾希,不需要博士提醒,W就自行壓低了自己的喘聲。
”咕……針該死……”
凱爾希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干什麼?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不能讓她察覺自己跟博士在辦公室做這樣的事。並不是關心這個家伙的聲譽,他這樣的人怎麼樣都無所謂,死了最好!她關心的是自己的聲譽和安全問題!要是被凱爾希這個老女人發現辦公室的情況,自己絕對連羅德島都出不去!
……
控制中樞里只有凱爾希一人,如此深夜 ,她也仍要留守到至少凌晨一點才能安然入睡,特別是今天,她知道W在羅德島上。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早早的離開羅德島,那麼她的目的就很明確,這也是凱爾希在為自己衝泡了一杯咖啡,入座控制中樞指揮台後就給博士打電話的原因。
“希望你的工作已經全部處理完畢,博士,W在你那里嗎?”
“啊,你說她啊,確實在。”
暫且放下手中的藥劑,博士空著的手開始肆意摩挲W的身軀,先是隔著衣服從小腹摸到乳峰處,再一把扒開她的襯衣。
這襯衣一扒開,W上身的景象在博士眼底是盡顯無疑了,只有少量的繃帶是纏在W的腰部,而且她似乎對於內罩這種女性衣物並不是很喜歡——乳房的衣著措施竟然只有兩個創可貼貼著乳頭來防止晃動摩擦衣料而已!這讓博士不禁雙眼一亮的挑了挑眉頭
“唔……!”
W現在是想爆發情緒都爆發不了,她一吼出來就全暴露了,只能恨恨的怒視博士在她身上動手。
通過電話,凱爾希聽到了動靜,便問道。
“是W的聲音嗎?”
“嗯,那倒確實是她的聲音呢,她說有些話想跟我聊聊,我們兩個聊得很好,就像是老鄉見了老鄉一樣,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讓你跟她也聊一聊。”
說罷,博士就將電話送到了W的耳邊。
“好了W,跟凱爾希說說吧,你是怎麼跟我聊天的。”
***的!這家伙是存心想讓自己暴露!
看著已經遞到了耳邊的手機,W深知如果她拒絕做出一些回應,凱爾希肯定會起疑,但是……但是!這個惡靈……
電話那一頭,凱爾希似乎已經等得有點起疑了。
“W,你接過電話了嗎?”
糟糕……
為了不讓自己的行為被暴露,W只能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接過手機。
“哦!凱爾希啊,哈……這三更半夜的還不睡覺,你就不怕自己哪天早上是被人太進醫療室嗎?要我說啊你就真應該……咕唔!”
在她與凱爾希交流的同時,博士開始兩手撕開W乳頭上的創可貼,捏住她的乳頭開始搓搓,敏感點突然多了那麼兩個地方,W就開始有點忍耐不了了。
這樣的聲音,即使隔著電話,控制中樞里的凱爾希也能通過她的耳朵捕聽道。
“你話後的轉調有些奇怪,受了什麼刺激,還是說這是你的小習慣?”
忍著博士的玩弄,W盡量克制自己的聲线,瞪眼警告博士的同時又回答道:
“怎、怎麼可能呢喂,我從來就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習慣,這,這也只不過是喝了點酒才這樣!有什麼問題嗎?怎麼說我跟這位羅德島的指揮官也算是舊識了吧?舊識之間喝一點就嘮嘮心不是……唔呃!不是很正常嗎,你這疑神疑鬼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凱爾希,早晚你會因為這樣的多疑而變成神經病的,你不信嗎?不信要不要我們賭賭看?我……唔!哈啊……我賭你肯定會輸的……”
捏膩了乳頭,博士便開始上嘴,他整個人完全朝著W壓了下去,一手握住她一個乳峰開始肆意且大力的揉壓,舌頭則是在舔舐著W的脖頸,因為他已經是壓近了W,所以他的下身也能更有余力且頻繁的深插進W的穴里。
得意於肉棒那傲人的長度,搭配上博士如今的動作與更快的抽插頻率,他的龜頭就已如光顧W屋子里的門頭客,貼著子宮口進進出出。
“你**的……!”
這突然的猛烈進攻,讓W都有點反應不及,手機都差點從手上掉了下去,重新抓穩了手機之後暗自報復的伸進博士的衣服里抓撓他的後背。
“哈~”
見W此舉,博士所幸也就任著她這樣鬧自己,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回敬”她。
他再一次提速加快自己腰部對W臀部的碰撞,盡可能的讓兩人啪啪啪的運動發出最大的聲,同時他也故意讓自己喘息的聲音變得非常大,就連舔W脖子的那一次次咽液聲都很大。
“唔噫……!”
這樣的頻率運動讓W都快翻出了眼白,口液已經在從她的嘴角流溢而出,她的身軀也被博士撞得很有頻率的晃動。
對於這樣的運動,最好的反饋方式就是徹底放開嗓子,大聲的發出很是享受的淫靡聲,但W還是要讓自己忍耐著,並推搡著博士這越來越犯近的舉止,無論是出於不想讓凱爾希發現真相或是拒絕向博士承認她的身體已經被他玩弄得異常舒服這件事,她都絕對不能放縱自己叫出來。
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凱爾希平淡道。
“你一直在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W。”
“怎……怎麼可能哈,我承認,我可能……是有點喝醉了呢,但是,你估計也應該聽到了,你們羅德島的指揮官她更遜,才喝那麼幾杯就喘得……喘的像一條狗一樣。唔……就是遜啦哈!”
W越是忍耐,博士就越是想讓她打破這種忍耐。
聽著W的解釋,凱爾希雙眼微眯,飲了一口咖啡。
“是麼?”
博士已經是在壓著W抽插她的小穴了,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完全的壓在她身上,會讓她的呼吸變得更困難且急促。
“哈……比起關心這個……老女人,你,你怎麼不關心你的人?讓她從早盯我……盯到晚,不讓人休息的嗎?唔嗯……咕!”
……
“如果你肯安分一點,我倒是可以這麼做,那麼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回言完畢,凱爾希就掛了電話。
她轉動椅子轉身,平靜的喝著咖啡,看著大屏幕上,正在個人辦公室里激烈碰撞的兩人。
她的手指點扣著椅子扶手,竟跟屏幕中男子抽插女子的頻率保持了一致。
也是在這時,有人打開了控制中樞的門進來,正是可露希爾,她顯得有些疲倦,朦朧眯眼,也是手拿一杯咖啡打著哈欠。
“啊……凱爾希你還沒睡啊……?唔,在做什麼呢?”
只是扭頭看了可露希爾,凱爾希就扭回頭去繼續看屏幕,她的回答很簡單。
“看人敘舊。”
“誒?”
凱爾希這樣的回答讓可露希爾頓感疑惑,她揉揉眼睛,然後往大屏幕定睛一看。
“哇哦……博士和W這是在做愛嗎?”
那兩個人,居然在辦公室里就做了起來,這讓可露希爾開始揉著下巴,饒有興致的坐到凱爾希身邊跟她一同觀賞,並連連咂舌稱贊。
“可以啊這博士,這頻率基本上都快趕上一天一個了,也難怪他跟女干員門的關系這麼微妙呢,嘿嘿,精力真好啊……”
凱爾希不語,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
與此同時在辦公室里,自凱爾希掛斷了電話之後,W的所有忍耐都已經達到了極限。
“不、不行了唔!!”
稍微失神的瞬間,W手中的電話就掉到了地上。
在她與凱爾希通話的期間,這博士是一直在對她的肉穴進行猛烈的輸出,她都能感覺到在肉棒的衝撞下,小穴破處的痛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就是被不斷摩擦撞擊而產生一種被侵犯著的爽快感。
她可能到死都不會承認這種感覺,但是她現在確實是在迎合的雙手摟住博士的脖子,雙腿鈎攬他的腰讓小穴緊吞他的肉棒,雙眼逐漸失去一些抵抗的神采,面目赤紅的吐露著舌頭。
博士沒有給W任何提醒與准備,他只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奇襲一樣的在W意識恍惚之際把肉棒的龜頭頂進了W溫暖的子宮里,向里面噴射出了自己的首輪精液,這樣的舉動讓W只是後知後覺的回過一些神來,緊繃的身體在瞬間得到放松松開博士讓自己癱軟在辦公桌上,並惡言道:
“咳呃……!你居然……居然敢直接射在里面……唔哈……絕對……絕對饒不了你……”
看著W這到現在都依舊倔強的表情,博士為她順撫額頭被汗水浸濕的頭發。
“這些都是後話,我只享受當下,你也理應如此。”
博士拿起了桌邊的那一副藥劑,開蓋後自己灌一口,然後將剩余的全部倒進W的嘴里。
還在大口大口喘氣的W根本不想喝下這些藥劑,但博士卻是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產生了幾秒的窒息感後才松開手。
“咳咳……哈……哈……”
在幾次急需吸入氧氣來填充肺部空氣的舉動後,那些藥也順利的流入了W的身體里。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博士把藥劑管遞到W眼前讓她看清楚,並笑道。
“一副稍微特制的理智藥劑,很提神,在我疲勞不堪的時候很有作用,只不過我沒試過在精神充沛的情況下喝下它會有怎樣的效果。不過,從回憶凱爾希的說明來講,這理智藥似乎會讓人的精神處於一種易衝動的亢奮狀態,做一些自己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也說不定?”
W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幾秒後開始,她卻是感覺到了,自己有些疲憊的身體竟然連同頭腦一起,開始發熱了起來。疲勞?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而且……
“好了,中場休息結束。”
博士從W身上起來,從她體內拔出了肉棒。
他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並如一位君王一樣,撿起了因兩人的激烈磨合而掉在地上骰子,慢慢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胯下的肉棒挺立得像是帶他百戰百勝的寶劍。
他抬頭看了看鍾表上的時間,再抬頭看看那一個閃著綠燈的監控器,便對W伸出手。
那只手的掌心上,正是那一顆骰子。
他言道:
“長夜漫漫,我們的游戲並沒有結束,不是嗎?”
“唔……呼啊……♡”
W還在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但她已經在將自己撐起來,身體在逐步升溫,也有點口干舌燥,這讓她不做思考,近乎本能的開始主動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怒視著博士,但在看到他胯下那一根挺拔且還沾有一點精液的大肉棒後,就失了神一樣,開始拖起自己的身體從辦公桌上爬滾到地上,一點一點的攀向博士腳邊。
“哈……好熱……你這卑鄙的混蛋……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哈……♡”
無視了博士手上的骰子,雙手攀著博士的膝蓋,W讓自己的上半身都壓在了博士跨間,讓自己的乳溝包裹住了肉棒,嘴將龜頭吞了進去。
“呲……唔唔……不能原諒……♡”
在這一刻,博士低下了頭,看著如品美餐般吞吸自己肉棒的W,並拿著W的相機。
這一次,他的微笑是屬於他自己的。
咕嚕咕嚕……
骰子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掉在了地上,滾動,並停止。
這個辦公室里,已經沒有人會在意它的翻面所示點數是大於三等於三還是小於三,自然也不會有人會再留意到它,並把它撿起來。
“唔呲……♡”
這是W第一次這樣含著這種東西,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生疏,就好像她知道這樣的東西要怎麼“服用”一樣。她迷離的雙眼仰視著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幾秒過後,就埋頭賣力的繼續吸吮她的肉棒。
……
“呵呵,其實你可以後選的~”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