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靴の華——女S男M的純愛舊時光

第8章 第八章 春假驚魂——靴の怒

  [chapter:第八章\t春假驚魂——靴の怒]

  

   天昭書院曾經有一個極左翼學生組成的秘密社團,叫做“八芒星騎士團”,他們專門搜集或編造灼華書院貴族學生的黑料,在網絡上對他們進行輿論霸凌,用來汙名化以貴族為首的右翼政治對手,幫助左翼政黨贏得國會選舉。然而在前年,因為參與天昭書院辯論隊舞弊案和誹謗侮辱灼華學生露羽蓁的行為被公之於眾,“八芒星騎士團”自行解散。組織雖然消亡了,但極左思想卻像幽靈一般,仍然影響著一部分天昭學生的心。

  

   大二下學期,因為我在外聯部的優異業績,加上廣泛的人脈關系,以及在學生中的威望,我被破格提拔為天昭書院學生會副主席,而且仍然兼任外聯部部長。在我的推動下,天昭書院和灼華書院的關系逐漸正常化,兩院學生之間的交流也逐漸變得頻繁起來。這讓學生會中的極左勢力極為不悅,成為我在學生會工作的第一大阻力。在今天的學生會例會上,我們就繼續深化兩院交流相關議題進行了激烈的討論,有不少持極左意識形態的學生共同向我發難,我為了說服他們,和他們爭執了很久,甚至連和梓珺的約定都忘記了。

  

   上周,我答應過梓珺,今天要輔導她托福。由於我一直沉浸在和那些極左學生的爭論當中,竟沒有聽見我手機的提醒,和梓珺的電話。看著一個個未接來電,我想,下個月我的墳頭草估計有一丈高了吧。。。

  

   我硬著頭皮來到圖書館,推開討論室的門,梓珺在書桌旁安靜地看書,夕陽透過窗櫺灑在她纖細柔美的發絲上,將那英氣十足的短發染成金黃到橘黃的漸變色。她打開身旁的台燈,燈光點亮了她深邃的雙眸,清澈如拂曉的露珠,晶瑩如初晚的星辰。她挺拔的鼻梁下,仍然是她那典型的冷艷紅唇,讓人望而卻步。她穿著潔白的真絲襯衫,松松垮垮地戴著一條黑色領帶,顯得高傲而不羈,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裝短裙,雙腿上穿著黑色50D天鵝絨褲襪,玉足上穿著一雙黑面紅底10cm細高跟踝靴。

  

   我二話不說,便立馬爬到梓珺女神腳下使勁向她磕頭認罪,而她卻當我不存在,一聲不吭地在看書。她翹著二郎腿,修長的黑絲小腿,無意識地擺動著。

  

   “我錯了,主人,我真的錯了,高貴的主人!學生會開會拖太久,忘記時間了。。。只要您能消氣,您怎麼罵奴才,怎麼打奴才,奴才都心甘情願。奴才真的錯了。。。”

  

   我邊磕頭邊哀求梓珺,但梓珺完全無動於衷。主人對奴隸最大的懲罰,並不是辱罵凌虐、鞭笞踢打,而是對奴隸完全的無視和冷漠。我的梓珺女神,就在我面前優雅地坐著,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她高定皮靴的琺琅紅彩靴底中心 雕刻的福川伯爵家族的盾牌徽標,可以清晰地看見她腳踝處的黑絲上 每一道精致細膩的天鵝絨纖維紋路,甚至可以清楚地聞見 從她皮靴和黑絲腳中散發出來的陣陣高貴的馨香,但,我卻感覺和梓珺女神的心離得好遠好遠。。。

  

   梓珺把翹著的腿放在了地上,從座位上起身,我以為她要向我訓話了,便磕得更加虔誠和起勁。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她竟背對著我,因為我的眼前,不是她那黑色啞光的靴面,而是她那10cm長的纖細高跟,反射著冰冷肅殺的白光。她。。。依然沒想理我,而是轉身。。。難道她要。。。離我而去?

  

   我絕望地用雙手抱住了她的右腳,臉緊緊貼著她踝靴的內側面,痛哭哀求道:“求求您,主人,不要走,不要遺棄我。。。求求您。。。”

  

   我知道,奴隸未經允許觸摸主人的腳(以及腳上的鞋襪)是一種冒犯,然而,這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不論這種“冒犯”會帶來多麼嚴酷的體罰,也總比被主人遺棄好。

  

   只見梓珺抬起左腳,使勁衝著我的頭頂踢踹,試圖讓我放開她的右腳。那高奢琺琅鞋底猶如一塊冰冷、堅硬的金屬,在我頭頂擊打著;那細高跟的最下端,是一個由鉑金制成的細小底座,在我的頭頂碾壓著。我的頭頂仿佛一邊被錘子敲,一邊被錐子鑽,那鑽心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放手。梓珺一句話不說,踩著優雅的步伐漸漸離我遠去,一聲重重地摔門聲後,我跪在那書桌下面的地毯上痛不欲生,蜷縮在梓珺女神曾經坐過的椅子旁邊,抱頭痛哭。。。

  

   過了些許,感覺頭皮有一陣發涼,而且聞見了熟悉的足香。

  

   是梓珺女神!!她沒走!!我仿佛一下子又充滿了元氣。

  

   “剛才本小姐只是去上了個廁所。。。”梓珺用靴尖踩著我的頭頂,冷冷地和我說了一句。

  

   “主。。。主人,奴才不求您原諒,只求您消氣,您怎麼懲罰奴才都可以!”我繼續哀求到。

  

   “我可不敢碰日理萬機的馬副主席。”梓珺陰陽怪氣地說。然後坐回到椅子上。

  

   “在您的腳下,我不是什麼學生會副主席,只是您的奴才,您的賤狗!”

  

   “小賤貨,蓁寶是不是也去參加你的會了?”梓珺問道。

  

   “是,是的,我們這會是關於深化天昭和灼華兩院交流的,露羽蓁作為灼華書院的代表參加我們的例會。但是那些極左實在不配合,我們就爭執了很久,所以。。。忘記了時間。。。對不起,對不起。。。”

  

   “我給你發了那麼多捷訊,打了那麼多電話,就是沒有任何回應,我以為你被綁架了呢!要不是從蓁寶發的朋友圈知道你還在開會,我他媽都打算報警了!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呀?!”

  

   “對不起,對不起,高貴的主人,奴才知錯了。。。”

  

   “你看蓁寶朋友圈說的,說你‘拆毀了天昭和灼華之間仇恨的牆,創造了天昭書院的歷史’。沒想到你還蠻有能力的嘛。”

  

   “奴才慚愧,奴才慚愧。。。”

  

   梓珺仿佛從我的語氣中讀出了絲絲喜悅,便對我說:“切——人家小公主說你胖,你還真就開始喘了!你耽誤本小姐那麼長時間,本小姐還沒有罰你呢!”

  

   “奴才該死,主人怎麼懲罰奴才,都是奴才的福報。”我對梓珺說。

  

   “滾到桌子底下,跪好了!”梓珺嚴厲地命令我說。

  

   我便照做了。

  

   梓珺翹起二郎腿,左腳的靴尖指著我的臉,對我說:“剛才本小姐去上廁所,不知道廁所地面有沒有擦干淨,但本小姐的靴底是要隨時保持干淨的。所以,你要用你的賤舌頭仔仔細細把本小姐的靴底舔干淨,聽到了嗎?”

  

   “是是是,高貴的主人,奴才一定認真舔!”我便用雙手捧起梓珺女神高貴的踝靴,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在靴底滑行。那靴底如同大紅色的美玉,光滑細膩,清新明亮,沒有一絲紋路,舔起來冰冰涼涼的,很清爽,很舒適,不像她的馬靴或者馬丁靴那樣磨舌頭。舔完靴尖,開始舔靴尖與高跟之間的斜坡,我還特別親吻了一下位於斜坡中央的那個盾牌徽標,表示我對梓珺女神尊貴家族的崇拜。然後到了我最喜歡的細高跟,我把它完完整整地含在嘴里,就像吸溜細長形狀的冰棒一樣,舌頭在那細長性感的尤物上盤旋滑動,我的下體開始漲大,在兩跨中間撐起一座小山。

  

   “把衣服脫光!包括內褲!”梓珺命令我。我便脫得一絲不掛。

  

   梓珺把左腳從我的嘴里抽了出來,然後踩在我剛脫下來放在地上的輕奢西裝,來回摩擦,欲擦去殘存在她靴底的唾液,然後命令我將她穿在右腳上的靴子舔干淨。我便照做了,像舔那左靴子一樣認真虔誠。

  

   舔的差不多了,梓珺命令我:“躺下,把頭放在我的椅子正下方,仰望著本小姐,身子躺在椅子的下面。”

  

   我便照做了。梓珺將那兩個細高跟,分別戳在了我左右兩個乳頭上。那細高跟就像鑽頭一樣,在我的乳頭上反復使勁按壓(那里可是我的G點呀)。冰冷中帶著疼痛,疼痛中帶著快感。我的下體早就一柱擎天了。接下來,梓珺的左腳仍然用細高跟踩著我的乳頭,而右腳的靴尖深深地插入我的嘴中,我的嘴越撐越大,幾乎把那靴尖都含在了我的嘴中。那右腳開始繁復在我嘴中抽插,頻率越來越快,左腳也加大了碾踩的力度和振動頻率,讓我在被凌虐的疼痛中飄然若仙,這哪里是在懲罰我,這簡直是在獎勵我呀!!

  

   而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絲毫不會在意她腳下那個玩物的痛苦或興奮,她似乎很認真地在練習托福口語。從她發出的聲音來推測,她應該是帶著降噪耳機練的。我打賭,她八成不會再聽自己的錄音了,不然很可能被自己尬死。。。我覺得這才是她真正打算給我的“懲罰”吧。

  

   然而,她的散裝口語並沒有影響我的興致。梓珺無意識地交換著左腳和右腳的動作,隨機變換著方位、力度和頻率,她貌似把我當成了一個門墊,或者擦鞋布,或者洗鞋機,或者其他什麼低賤肮髒的工具,在我的身上隨性踐踏。我盡情享受著梓珺女神給我安排的角色,不管多麼卑賤,多麼羞辱,只要能取悅我的女神,我都倍感榮幸。

  

   “用嘴把本小姐的靴子脫掉!”梓珺練完口語,輕飄飄地和我說了一句。

  

   我便像聽到聖旨一樣,用力抬起頭,叼住腳踝處的拉鏈,並慢慢向下拉,那靴子便很輕松地脫離了梓珺的黑絲腳。

  

   “把這靴口懟到你的口鼻上,大口吸氣給它除味!”我便照做了。這高檔皮靴並不透氣,而且梓珺穿了一整天,里面的濃郁溫濕可想而知。皮革、絲襪和玉足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加上梓珺身體的溫度和腳汗的氤氳,讓我的口鼻興奮至極。那已經脫掉靴子的黑絲腳,和沒有脫掉靴子的腳,分別踩在我的左右乳頭上。一邊是高奢天鵝絨的溫濕、細膩與絲滑,一邊是細高跟的冰冷、剛硬與尖銳,我的雙乳在冰火兩重天中達到了幸福的頂點。

  

   我用嘴把另外一只靴子也脫了下來。我把剛才吸完的靴子輕輕擺在一旁,再吸現在這只,又是一波完美的嗅覺與觸覺的盛宴。梓珺的兩只黑絲腳,在我的乳頭上,胸肌上隨意踩踏,隨意碾壓著。現在這只吸完後,我便把這只放在剛才那只旁邊。梓珺便將她那兩只黑絲玉足,整個蓋在了我的臉上。

  

   “你的丑臉,就是本小姐的腳墊!未經本小姐准許,你若膽敢擅自伸出你的賤舌頭亂舔,本小姐立馬把你這賤舌頭割掉!聽見了嗎?狗奴隸?!”梓珺嚴厲地說。

  

   “嗚-嗚-嗚-嗚-(奴才遵命)”我的嘴被梓珺的黑絲腳踩著,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地表達我的順服。

  

   梓珺的天鵝絨黑絲腳,真的好柔軟,好絲滑,帶著梓珺特有的足香,實在是讓人無法自拔,我強忍著舔舐的衝動,心里暗示道:“能做梓珺女神的腳墊,能感受到梓珺女神絲足的柔滑與馨香,這已經是很多奴隸一生所渴求的殊榮了!再說,你之前又不是沒有舔過梓珺女神的絲襪腳,知足吧你!”

  

   梓珺仍然心無旁騖地練習著托福。答題的時候,她的雙腳便安靜地搭在我的臉上,時不時地在我臉上揉搓兩下,抑或是俏皮地用她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一夾我的鼻頭,那二指之間的彈性天鵝絨纖維,緊緊地包著我的鼻子,感覺好爽。最後對答案的時候,她仿佛是答對了一道很難的題,便很開心地用雙腳輪番拍打我的臉,伴隨著梓珺銀鈴般開心的聲音“Yay~~~竟然答對了~~!!”;但如果有道題由於粗心答錯了,便很惱火地用雙腳輪番跺踩我的臉,伴隨著“哼——,我草——,Fuck”等負面詞匯。我的臉就像是她發泄情緒的工具,不論喜怒哀樂,都逃不過被她高貴的黑絲玉足凌虐把玩的命運。。。

  

   從這以後,和梓珺的托福之約,我再也沒有遲到過。即便如此,梓珺為了防止我再次“失聯”,找灼華書院的IT大神梁承勇 設計了一個帶定位芯片的手環給我戴上(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硅膠手環里面植入了一個微小的定位芯片)。梓珺便可以通過手機,得知我的實時位置。梓珺自己也戴上了一個定位手環,我也可以通過手機,得知她的實時位置。而且,我們彼此約定,不到萬不得已,嚴禁把這手環摘下來。

  

   學期已經過半,學校為學生安排了一周的假期,是謂春假,不少同學都借此返家或者去遠途旅行。因為梓珺需要准備托福,所以沒有回去;而我家就在京師本地,對我來講,什麼時候回去都一樣,不在乎這幾天,所以,不如借這個機會多陪陪梓珺。

  

   有一天,我的老上級,前外聯部部長黃茂博邀我喝酒。他那一屆的學生會幾乎都是“八芒星騎士團”的社員,他本人也是一個極端的左翼分子,主張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消滅國內的所有貴族。因為和我的理念不和,他卸任以後,我們幾乎就沒有再聯系了。這次突然聯系我,我雖然感覺挺奇怪的,但畢竟曾經共事過,而且他那時待我不薄,所以還是去了。

  

   傍晚,在學校附近的酒吧,見到了他。他最近很消沉,仿佛很多事情都不順利,我盡量和他聊些開心的八卦和瑣事,不聊政法、不聊學生會、也不聊他的私事,因為這些話題很可能會把我們的本就 “放棄治療”的情分徹底送入墳墓。以前他都喝不過我,但這次,我沒喝兩口就醉了,甚至不省人事。

  

   我再醒來的時候,意識到我被關在一個木屋里,被扒光衣服,捆綁到一個很粗的立柱上。

  

   “叛徒!敗類!人渣!”黑暗處傳來憤怒的聲音,頭頂暗黃的燈光逐漸照亮了他的臉,是黃茂博。

  

   “老。。。老大。。。(自從我加入了外聯部,我就一直那麼叫他)不。。。不至於吧。。。你喜歡捆綁play,我又不是你的菜。。。呵呵。。。”我尷尬地開玩笑試圖緩解緩解氣氛。

  

   “你他媽給我嚴肅點!”說著,便怒扇了我一巴掌:“我他媽那麼信任你,器重你,給你掏心窩子;你他媽怎麼對我的?!我他媽真是他媽的瞎了我他媽的狗眼了!!!”

  

   “老。。。老大。。。您先。。。消消氣,您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啊。。。”這句話招來了他一記重拳,把我鼻子打出血了。

  

   “你這人渣不要在這給我打馬虎眼。兩年前我們八芒星在憲政山莊開會,我只告訴了你,而你卻告訴了你那該死的貴族室友申宇灝!你這無恥的叛徒!!”黃又衝著我猛擊兩拳。

  

   “都。。。過去那麼久了,你才查清楚呀。。。大殺四方的八芒星就這本事?連我的室友是申宇灝都查不出來?”我瞪著黃茂博說。

  

   接著,他拿出皮鞭,開始向我的胸腹抽了過來。邊抽打,邊罵著:“操你媽的,那是因為老子他媽的信任你,他們懷疑你的時候,我他媽還用我的信譽保證不是你,你這個小人,竟然背後給我捅刀子,下流、卑劣!”接著又甩了我好幾鞭子。

  

   “你難道不覺得。。。那時的學生會很病態嗎?!”我忍著劇烈的疼痛,對黃茂博說:“我們是天昭書院的學生會,不把主要工作重心放在服務天昭的學生上,卻整天惦記著搜集灼華學生的黑料,整天想著如何制造對他們不利的大新聞。你不覺得這很荒謬嗎?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就絕對正義嗎?不擇手段地迫害一群無辜的學生,這就是你們追求的正義?”

  

   黃茂博對我開始上腳了,他接著輸出:“馬煥興,你別忘了,你他媽就是個平民,在他們該死的貴族眼中,你他媽連給他們舔鞋都不配。要知道,你如果不搞他們,他們就會搞你!你他媽是當奴才還沒有當夠咋地?!他們無辜?呵呵,申宇灝是怎麼奴役凌虐他的室友的,你難道不知道?!別以為你比那個室友出身好一些,申宇灝就會放過你!”

  

   “申宇灝。。。他的為人。。。我比你清楚,你如果。。。不主動犯賤。。。甘心做他的奴隸,他。。。永遠不會。。。。逼迫你。”我已經沒有力氣順利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呵,天真的白痴。在你眼中,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都他媽是白月光嗎?他剝削虐待一個賤民,你說是因為那賤民主動犯賤,你當我他媽是傻逼嗎?”黃茂博對我拳腳相加,時不時又用皮鞭狠狠抽打我,我雖然很想反駁,但已經力不從心了,只得任由他發落。我的身上已經布滿各類鞭傷和淤青,梓珺之前對我的調教,和這比起來,相當於“愛撫”了。。。

  

   黃茂博還不依不饒,對我說:“還有咱們書院那個女魔頭,秦梓珺!你他媽是被她下了降頭了吧?!新生們都在傳,你們倆是什麼才子佳人,天昭眷侶,真他媽惡心!”

  

   聽到他侮辱我的女神,我實在忍不了了,用盡最後一點氣力,大聲對他說:“在我眼中,秦梓珺是天昭書院最高貴、最單純、最率真、最有思想、最有個性的女孩,我不想看到她被孤立、被排擠、被汙蔑,我會盡我所能讓她感到快樂、溫暖與安全,哪怕要和整個天昭為敵!!”

  

   “你這貴族的狗腿子,狗奴才,老子今天就他媽革了你的命!受死吧,人渣!”黃茂博不知從哪抽出一根鋼筋,朝著我的頭砸了過來。\t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道紅色的皮鞭纏繞住黃茂博的脖子,讓他無法動彈。只見,從黑暗中漸漸顯出了一位高挑女子的身影,她身著黑色緊身皮衣,黑色及膝馬靴,在昏黃的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冷光;英氣的短發下面那深邃的雙眸充滿了殺氣。

  

   “梓珺!!”我激動地叫出來。

  

   “看來,有些事還得本小姐來親自擺平。”梓珺斜嘴一笑,冷冷地說道。說著,梓珺便抬起膝蓋,給黃茂博的襠部以重重一擊。

  

   “啊——”黃茂博應聲跪在地上。接著梓珺便一腳把他踹翻,踩在他臉上,使勁碾壓,並憤怒地對他說:“敢碰本小姐的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梓珺根本沒有給他還嘴的機會,上來一腳就把他的鼻子踩塌了,血流不止。

  

   “低賤肮髒的蟑螂,你就這點能耐嗎,你剛才那威武的勁頭都哪里去了?欺軟怕硬的慫貨,本小姐還沒熱身呢,你就這樣了?”梓珺輕蔑地對腳下的黃茂博說。

  

   然後,梓珺用她的馬靴在黃茂博的臉上狂跺了好幾腳,他的臉就像一個發霉流水的番茄,一塊青一塊紫,鼻子和嘴里都留著鮮紅的血液。 接著,梓珺便將雙腳踩在黃茂博的臉上,抬起她那大紅色的鞭子啪啪啪地抽打著他的胸腹,他的衣服被鞭子抽得粉碎,露出了下面血紅色的鞭痕。然後順著鞭痕,踩著黃茂博的胸腹走到了他的下體前。梓珺走過的路徑上,在黃茂博的衣服和皮膚上,留下一個個血紅色的粘稠的靴印。

  

   黃茂博的下體竟然勃起了,梓珺輕蔑地看著她靴尖前方隆起的小山,冷笑到:“呵,你這極左余孽不是揚言要消滅我們貴族嗎,怎麼被本小姐一頓凌虐以後,你怎麼還興奮起來了?看不出來呀,你這黃毛狗,人前一副偉光正的模樣,看來心里巴不得被我們貴族踩在腳底下,被我們高貴的靴子踢踩蹂躪呢~!”說著,便一腳踩在黃茂博的下體上,使勁的碾壓著,不一會,他的兩跨之間就濕了,這讓梓珺哈哈大笑,嘲諷道:“才幾秒呀,你就泄啦,怪不得你女朋友和你分手呢,真是個沒用的屌絲廢物!”

  

   接著,梓珺從黃茂博身上跳下來,站在他兩跨之間,向後抬起腿,然後狠狠地踢向他的睾丸,“砰——砰——砰——砰——。。。而且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大,開始的時候,黃茂博還慘叫兩聲,到後來,疼痛已經侵蝕了他的身體,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叫了。黃茂博穿的是白色的褲子,兩胯之間已經滲出了血色,而梓珺的馬靴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梓珺這兩年以來,因著被孤立、被排擠、被邊緣化所帶來的一切怨氣和忿恨,都傾瀉在黃茂博的下體上。

  

   過了半晌,梓珺踢打的頻率逐漸變慢了,最終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可見她也踢累了。在一片死寂之中,傳出來一陣陣“滴——滴——滴——”的聲音。

  

   “我草,有定時炸彈!”梓珺驚愕地說。

  

   “沒想到吧!我的人生。。。完全被你們毀了。。。我就是死。。。也要你們。。。給!我!陪!葬!”血肉模糊的黃茂博掙扎著說。

  

   自從八芒星騎士團解散以後,前八芒星的社員多多少少都遭遇到了右翼貴族有組織的報復。黃茂博的父親原來是臨安省警察廳副廳長,結果因為被查出受賄和偷稅,被解職,被判刑。他的母親也和他父親離婚了。因為被檢察院判處高額罰金,害得黃茂博差點交不起大三一年的學費。禍不單行,因為黃家倒了,黃茂博的女朋友也和他分手了。

  

   那滴滴滴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了。

  

   “梓珺,你不用管我,快走。。。快走。。。” 我費力對梓珺說:“好在。。。現在你在天昭。。。沒有人敢排擠你。。。孤立你了。。。”

  

   “閉嘴!”梓珺摘下黑色的真皮手套,試圖解開我身後的繩子。那繩子很粗,綁的結很死,而她卻沒有帶刀子,所以很費力。她需要冷靜的思考如何解開這死結,不想被我的話分心。

  

   “如果有來生。。。我。。。”我試圖繼續說。

  

   “你他媽給我閉嘴!”說著給了我一拳把我打暈。我最後聽見的聲音,便是那急促的滴滴聲。

  

   當我再次醒來,便發覺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清晨的陽光,透過輕盈的窗簾,灑在我的臉龐,好柔和,好溫暖,好舒暢。

  

   “我這是。。。在天堂嗎?”我不由地感嘆到。

  

   然後,我便聽見床邊一個充滿怨念的聲音:“如果上了天堂還要背單詞,我寧可下地獄。。。”我側過身,便看見梓珺趴在床邊,手上拿著一本托福單詞書,厚厚的像一塊紅色的板磚。

  

   “梓珺!我們還活著!”我興奮地說。“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本能地尖叫了一聲。

  

   “小賤貨,算你命大,不過你現在渾身是傷,別亂動!”梓珺微笑地對我說。

  

   “謝謝你,梓珺。”我對梓珺溫柔地說:“我確認我就是在天堂了,因為,我的女神,就在我身邊。”

  

   【本章完結 敬請期待 第九章\t會不會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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