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該是周日
今天是周日,名副其實的,每個星期循環的的起始點。
對於絕多數人來說,這天是難得的,可以名正言順地休息的日子,忙碌了一周的的人們多多少少都迎來了放松的時機。此刻艷陽下,熙攘嘈雜的街道正昭示著人們今日的欣喜雀躍。
遺憾的是,總有些倒霉家伙的工作操勞,即使是周日這天也沒什麼休息的時間。這樣的人要麼罪犯,畢竟如果是休息日,大家都放松下來,准備什麼犯罪計劃也相對簡單;要麼,就是為了看著這些罪犯的苦逼警察們,為了配合這些企圖搞事的家伙們,也只得在這本該放松的日子留些警力,確保公共安全。
戈恩·薩諾利斯就是這些苦逼警察中的一員,與他的同事不同,這個可憐的大塊頭甚至已經告假在家,卻因為局子里人手實在不足,被一通電話硬生生叫了回來。天知道可憐的接线同志是怎麼頂著戈恩超高分貝的抱怨,畏畏縮縮地解釋了事情的原委,把他叫來警局加班的;又有誰知道,發配任務的那位仁兄是如何面對著這幅漲紅的怒容,挨個給警員們分配好各自的工作區間的,總之,這位肉眼可見地燒灼著怒火的警官先生最終還是在市中心舉辦的展會一角開展了今天這並不愉快的工作。
不知因為是周日,或是展會太過誘人,這棟位於城市中央的大型建築物里里外外擠滿了前來參展的人們,唯獨一側的門廳空擋的很,以一個壯碩的大個子為圓心,周遭一大片區域異常空曠,來往的人群有意無意的躲閃著肉眼可見的,凝結在空氣中的怒氣,以及怒火的來源——戈恩。就算隔開這麼遠,也很難無視掉這壯碩到反人類地步的大塊頭偶爾發出的,類似於貓科動物遭蹂躪時從喉嚨迸發出的呼嚕呼嚕的聲響,當然,人群早就自覺地多遠,也沒什麼人會來抱怨,誰會想跟這種怪物扯上關系?不過這不分敵我的大范圍恐嚇倒也不是沒有用處,有這麼一尊鐵面閻王當門神,犯罪率簡直是蹭蹭地直墜,倒也怨不得警局要扯著戈恩加班,能用這尊濺過血的家伙從源頭阻止犯罪,肯定要比最後補救要好得多,雖說這大塊頭難哄了些,跟他父親講講,總能哄好的,再不行給個獎勵掛個名號,百試不爽。
視线回到當事人這邊,頂著副通紅面孔的戈恩圓睜雙目,絲毫不顧及形象地環視著周遭來往的人群,就等著有哪個不要命地蠢貨能出來犯點事,還能緩解下自己百無聊賴的現狀。要說這大個子平日里就暴躁的很,但也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掛副臭臉,差點沒根同事們吵起來,往常也不是沒加過班,怎麼就這次氣成這幅德行?也就戈恩自己能解釋這番行跡咯。
這次這個周日對戈恩來說,不單單是個普通的周日,就在上周,戈恩剛剛頂著槍子參與了起火,雖說這大塊頭成功擊斃數人,但也因不要命似地衝的太靠前而多得了幾枚傷疤。早就習慣了沾血的雄獸怎麼會因為新的傷疤而沮喪?頂著生死邊緣存活下來的巨大壓力,這頭畜生自然要用自己的方式舒壓,於是這家伙早早地聯系了熟識的主人,要在這久違的周日假期徹徹底底的放縱一把。
就在今天,戈恩早早來到了約好的房間,邀功般的褪去衣物,向主人展示了自己新得的、尚未痊愈的彈痕。有誰會不喜歡磐石般的筋肉上的,尚還溫存著血絲的疤痕呢?緊接著,戈恩便贏得了渴求已久的獎賞,光裸梆硬的軀殼迎來了主人輕柔的撫摸,泛白的小麥色肉塊僅僅是因為主人的觸碰,就霎地漫起一層殷紅。待到這頭雄獸渾身上下徹底染滿情欲的顏色後,精絞的麻繩也貼了上來,順著經絡分明的塊塊筋肉束縛住了大家伙的軀體,就連精壯的水牛也無法輕易扯開的繩索捆綁在迷離的大塊頭身上,令每一塊肌肉都徹底凸顯,緊繃;四肢都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在背後被銜接於一處。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戈恩此刻甚至連頭部都沒辦法靈活的移動,費力地伸出肥厚溫潤的舌頭舔砥主人正上下翻飛的手腕,由此換得了大手在一頭毛刺上的短暫蹂躪。戈恩到底是天生的裝飾料子,甚至用不上塗抹什麼油膏,由過量精力所具現而成的晶瑩汗珠早就將軀體徹底浸透,渾身上下都發散著著亮麗的油光。
不過多久,雕塑似的大家伙渾身精光的地被繩縛吊懸在房間正中,受重力的壓迫下,染過鹽水的粗繩似是要徹底融入這具緊實的肉體,緊緊勒合,使得本就浸潤情欲的大塊筋肉愈發充血挺立,旁側看來簡直就是精心雕琢的塑像。仔細端詳起來,十字狀勾勒突出的兩塊胸肌中央的粒粒乳首上赫然閃著兩抹銀芒,或許是警官大人的小情趣,明晃晃的兩枚扳指大小的銀環正隨著其主人粗重的喘息而細微擺動。戈恩的少數朋友都清楚,這看著凶惡的大塊頭尤其喜歡給自己加些精巧的小玩意,誰會清楚平日里緊繃的警服下面會藏著什麼新奇的物件呢?
叮鈴一響,乳首傳來的陣陣輕顫攪得大塊頭渾身酥麻,幾欲蜷身,只可惜這家伙的行動完全受限,戈恩知道,這是壞心眼的主人又在想著把玩自己身上的玩具,只得靠野獸似的嗚咽低嚎來向主人傳遞自己的欲火。幾乎沒什麼間隔,印象里主人修長的手指附上了雄獸略顯翹挺,卻也同所有者一樣敏感的後臀,只需輕輕拍幾下,便能換得這家伙的一陣悶哼。二人早已熟識,主人自然知道戈恩的脾性,於是不經什麼等待,中間三指合並探向臀瓣間的幽邃後穴。不出意外的沒什麼阻隔,算不上纖細的手指很輕松的探入了略顯潮濕的肉穴,這也是大家伙難得的好習慣之一,雖然更喜歡體驗那種被撕裂的痛感,但如果能讓主人方便些下手,提前給自己做個潤滑擴張也不是什麼難事,因此完全不用費力,三指微微張開,便將肉穴打開,顯露出其中與外表不符的嬌嫩肉色,穴口附近的毛發也早被修剪的僅剩些絨毛,完全無法掩蓋住頂著手指屈縮的,似是張貪婪的渴求食物的小嘴一樣的肉穴。
貪婪地野獸很快等來了它的餐點,一枚冰冷的,橢圓形的塑膠物靠上了一顫一顫的後穴口,緊接著微微施力,近半顆圓球被頂入肉穴之中。主人向內推進小玩具的手松懈下來,這枚圓球就這樣卡在了穴口。雄獸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求食怎麼能沒有誠意呢?因繩縛失去了大半力量的家伙開始竭力收縮自己的肛口,一縮一縮地,吮吸吞咽似的徹底吃下了這枚玩具,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用細线銜接在一起的三枚小玩意順著有些脹痛的穴口滑進了大漢深邃的甬道,刹那間冰涼的觸感每次都能激起一陣戰栗,又很快被火熱的內腔所繳獲,感染到同樣的溫度。吃下了三枚玩具的小穴因為方才的使用,還在本等地收縮著,還沒等它消停,緊接著又是一個渾圓的塑膠物體頂了上來,擠著也要進去跟自己的同伴們團聚。陣陣刺激接連不斷,激的後穴對面那接近半臂粗長的通紅肉棒也隨之頻繁擺蕩,頂端的鈴口更是在未經觸碰的情況下,垂下來粘稠細長的晶瑩液絲。如果從一側的視角來看,定能一眼看出此刻頂在戈恩肛口的異物是支透明塑膠質地的假陽具,如果看的再細致些,也不難發現這只塑膠玩具跟大塊頭自己的家伙事大小相似,甚至於是同一模子雕出來的產物。這支驚人的道具僅僅在穴口徘徊了一會,便撐開肛口四遭的褶皺,直搗黃龍般刺進了雄獸的身體,甚至還將提前進去的幾枚玩具頂進了更深層次的境地,重重地撞擊在這梆硬身體中少有的軟肉上。縱使警官大人的自制力,也很難在這樣的刺激下保持自我,腫脹到極致的生殖器四散著滾燙灼熱的氣息,接近比初始狀態要粗長出三成,這根大家伙一抖一抖地擺動著,汩汩垂下濘稠的前列腺液,如若稍加觸碰,一定會直接爆發,將這一個星期的存貨盡數繳貨。
但事先約好的可是在周日這天好好狂歡,這麼早就交出第一發可還得了?還算修長的手僅能半環住腫脹滾燙的肉棒,另只空余的手將新取來的玩去送入了開開合合,吞吐著液體的馬眼之中。金屬摩擦感深深刺痛了海綿體包裹著的軟肉,就在這根手指圓周的金屬棒長驅直入之際,雄獸終究還是頂不住層迭疊浪的刺激,嘶吼著躬腰,兩枚拳頭大小的卵蛋緊縮回陽具根部,緊接著一陣顫動——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幾近爆發的精流擊打在了冰冷的鐵壁上,甚至沒能撼動一分一毫,洶涌地浪潮硬生生堵在了管道內,完全沒辦法釋放,前後巨大的落差使得這頭雄獸接近癲狂,通紅的眼眸伴隨著極具威脅性的嘶吼,得到的卻僅僅是被主人安撫性的揉揉頭,捏捏耳朵。
然後————
如果有然後就好了,媽的!
戈恩煩躁的踢了踢干淨到一絲灰塵都沒有的展廳地面,這時候要是有塊石頭能踢踢該有多好。
然後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叮鈴的鈴聲打斷了二人的快活,也中斷了戈恩難得的假期。因為不想被人打擾,像這種日子戈恩的手機來電基本都是靜音,能無視就無視,唯獨警局的專线電話,為了防止錯過什麼緊急事件,特意安排了特別的鈴聲,還把聲音開到了最大···。
天知道主人是以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幫忙拿著手機,讓懸掛在半空中的戈恩接電話的;天知道戈恩是怎麼樣強行壓下自己的獸欲,跟電話對面的接线員用人類語言溝通的;天知道因為走的太急,僅是草草解了繩索穿了衣服趕到警局的戈恩,是怎麼頂著一張通紅的怒容接下了自己工作職能之外的,簡單地看守任務的;天知道,天知道戈恩是怎麼帶著一身奇奇怪怪的玩具站到這里看衛的。
因為太過匆忙,這個大家伙帶著體內體外一大堆玩具坐上了自己的座駕,一路加急往返才到了這里。無論是車上的顛簸,亦或是行走奔跑時的振動,無不攪得體內的幾枚拉珠搖搖晃晃,不住剮蹭著甬道深處敏感的那處軟肉,自己那天殺的肉棒倒模甚至還設計了用於佩戴的束縛帶,向前探出的膠圈緊緊箍在保持著充血的陽物根部。哪怕是尿道里的那根金屬棒也沒能脫離被同化的命運,已然被情欲的高溫所浸染,其尾部附屬的,類似手銬似的圓環拷在了圓滑碩大的龜頭下端,蹭的尿道內壁也不得安生。好在是穿了警服,這幅情色樣子不至於被周遭人圍觀斥責,也就只有當事人知道自己身上這些雜七雜八的玩意,但生理反應終究是藏不住,雖然沒有在主人面前那麼豪放,但身上那層淡紅依舊很難消去。因為塊頭太大,最大款的警服也只被這大個子當做緊身衣物,平常都緊繃在身上,簡直可以說是活生生的制服誘惑。因為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今天戈恩更是變本加厲,直到最上的一枚衣扣也扣得死死的,充血的兩枚乳首便跟他們的掛飾一齊被緊壓在身前,只要稍有移動就會遭到綿長的摩擦,電波似的瘙癢著大塊頭的欲望。
就算沒有那根惱人的鐵棒,光憑身上這些小玩意的刺激,這根令戈恩驕傲的玩意就會一直保持挺立。雪上加霜的是,為了今天的幽會,這個倒霉的大塊頭甚至沒穿內褲,只能任憑雄偉粗壯的陽物在本就緊繃的警褲上顯出一大片異樣的凸起,最大的反抗也不過於讓這根硬邦邦的陽物直挺上指,令縛著鋼環的龜頭貼上腹肌上絨絨毛發,再把警服蓋上,自欺欺人式的掩蓋住罪證。
積累了許久的欲火豈是一早的玩樂就能消去的?更不用說是以失敗的射精,以臨時的加班通知為結尾的玩樂。戈恩竭力想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工作上,但越是壓抑,身體的本能就愈加顯著,熱辣的血流席卷著遵循著野獸忠誠的本能欲望在渾身上下席卷,心髒有力的搏動促動著欲望的循環與增幅,在回轉脈搏的呼應下,充血的生殖器頂在腹部的筋肉上伴隨著心跳的節奏陣陣搏動。後穴濕熱的甬道蠕動著,想要將形似自己的那根陽具更深的吞入,更完全的占有自己,渾源光滑的三枚珠子也交映著這幅軀殼的呼喚,刺激著通道的每一處,將更多的熱情回饋給這貪婪的野獸。
這大家伙埋頭盯著腳尖,偶爾的泄露出無意識的,無法控制的聲響。
媽的,,要是沒這通電話的話,要是不來這個鬼展覽館加班的話,一定能搞到盡興啊!
要是能正常的進行下去的話,老子也不至於連一發都沒射出來,鐵定能把這星期的存貨噴灑的干干淨淨,直到兩枚卵蛋里已經完全沒了東西,主人還會不停地刺激自己的龜頭柱身,咱就只能嘶嚎著挺動下體,卻什麼都射不出來。說不定主人塞進咱身體里的不單單是拉珠,或許只要按下什麼案件,被頂到深處的三枚玩具就會劇烈的顫動,直到咱像條狗一樣吐著舌頭,大口大口喘粗氣,哀求主人停下來。主人一定還會把玩自己身後這根接近貫穿了咱的大棒子,絲毫不顧及情面的完全抽出,然後插入,將咱的腸肉帶離身體,然後帶著冷嗖嗖的空氣又送回體內,這樣連本來就待在身體里顫動的跳蛋也能送的更深,徹徹底底的開拓咱的身子,直到讓咱變成一頭時時刻刻都在發情都在期待被強暴的家畜。直到最後,咱用盡了所有力氣,吐著舌頭,眼神沒有一絲焦距地掛在空中,主人會把咱放下來,摔到床上。這時候咱的肉棒肯定已經瀕臨崩潰,每次射精都被牢牢扎根的尿道棒阻塞在源頭,這時候為了讓咱有力氣,主人一定會把咱後穴里的東西開到最大功率,咱就會變成一頭只知道交配的野獸,不管不顧的聳動下體,渴求主人的憐憫。
要是主人不滿意咱的反應,或是心情不佳的話,會用皮鞭狠狠地抽打咱,咱已經沒有力量支撐的肌肉會變得松垮垮的,緊接著在一下下毫不留情的鞭責中重新繃緊,醬紫色的陽具也會受到波及,因為疼痛而在空氣中擺蕩,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心思,主人還會無情的給咱帶上絲毫不透光的眼罩,把咱的嘴用大號的口球撐開,就把咱永遠的關在這里作為泄欲工具,主人會用鐵鏈把咱拴好,讓自己作為主人專屬的肉便器,永遠失去自我思考的權利;
如果主人心情好,覺得咱這表現很合心意的話,說不定主人就會把咱尿道中插著的那根鐵棒子抽出來,刷得一下子黏連著粘稠的白絲丟遠,而咱就會呼哧呼哧的大喘著,繃住咱的肉棒想要繼續鎖住精關,為了讓主人滿意,一滴都不想泄出來,可已經遭受了一天蹂躪的肉棒怎麼可能還受咱的控制,熙攘的濃稠精液立刻不受控制的涌出來,咱一定會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委屈的狗一樣嗚咽著請求主人的原諒,好心的主人肯定不會介意咱犯的錯誤,主人會淺淺探入一支食指堵住鈴口,細致的將溢出來的咱的精液舔食干淨,然後帶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來與咱接吻,咱會跟主人唇齒相接,吮吸咱自己的穢物。主人會一直跟咱接吻,然後將手指拔出,趕在精液噴出之前用主人那緊實的肉穴包裹住咱的肉棒,主人會用雙手攬住咱的脖子,讓咱為主人服務。到時候咱肯定會很榮幸的將自己最後的力氣使出來,竭力用咱的大棒子按摩主人的後穴,盡力用咱滾燙的龜頭去刺激主人的腺體。咱的肉棒肯定會不受控制,撒尿似的向外涌出濃稠而又厚實的鏡液,咱會控制好節奏,讓自己所有的精華全部都埋進主人的後穴里。到最後,咱一定會因為主人的後穴太溫暖太舒適,忍不住再到達一次高潮,但那時候咱的睾丸里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咱只能雙臂緊緊環住主人,像要把他揉進咱身體里一樣,然後用全力把肉棒挺進,直到咱的大家伙徹底進到主人的最深處搏動十來下,卻什麼都射不出來,但咱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就這麼硬挺在主人的後穴里昏睡過去,主人也不會在意,會一邊哄著咱一邊揉咱的狗頭,也抱著咱,吃著咱的大家伙睡過去。直到後穴徹底適應咱的家伙,徹底被開拓成咱的形狀,徹底變成咱的主人————
“戈,,?戈恩?薩諾利斯警官??,,,,,啪!”
突如其來的一掌,狠狠擊打在大個子的背上,雖然沒什麼痛感,但還是惡狠狠地打斷了大個子雲游許久的遐想,但這些終究不僅僅是空想,大家伙的身子已經是緊繃在弦的弩箭,稍有刺激就回迸發。迷離而又模糊的薄霧朦朧了戈恩的雙眼,下身的卵蛋像是被壓榨一般,擠壓出了巨量的體液擊打在肉棒里阻塞的金屬上,後穴終於也是不堪重負,緩緩滲出了唏噓的液滴。幸好有著尿道棒的掩護,馬眼處僅滲出了些許液體,打濕了掩蓋在上衣下的一大片警褲,濡濕的黑點慢慢擴散開來。後半身就沒這麼好運了,沿著大個子肉棒倒模流出來的體液零零碎碎的打濕了蒼翠的警褲,本就翹挺的臀部多出了些因浸濕而顯現出來的黑點。
至少在別人面前,最起碼是自己的同事面前,戈恩還是要保住面子的。除了最初的一刹那呆滯,戈恩近乎是保持著鎮定的表情,咬牙切齒的感受著自己的高潮的。但這幅模樣到了別人眼里又是一番意味,來這個小警員本來就因為猜拳落敗才鼓足勇氣來叫戈恩收工解散的,見大塊頭沒什麼反應,甚至還神使鬼差地拍了拍他的後腰,哪知道會激起這麼大的火氣?
好在大家是各走各的,戈恩也沒打擾到同事們下班的好心情,一路遮遮掩掩地坐回到自己的車里,看了眼時間,才四點。最終還是沒忍住,打算今早約的朋友發了條消息,又是想道歉又是想解釋,最終刪刪改改就剩下一句話,發送後就把手機甩到遠遠的後座,徑自將碩大的身軀伏在方向盤上期待著回信。
晚上還有空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