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拜托埃拉將艾莉莎送回房間里休息，瑞這才敢露出疲態，脫力一般的靠在一張椅子上。

　　 干脆什麼都不要想，就這樣睡上一整天好了。

　　 這樣的想法出現在腦海里。

　　 但是…不行。身上還背著一大筆債務，仍舊有不少東西需要學習，以及自己丟失的記憶……已經沒有多少時間能夠浪費了。

　　 從艾莉莎那里暫時取來了明光墜，雖然沒有經過本人的同意，但確認艾薇爾的狀況也相當重要。

　　 “艾薇爾？能聽見嗎？”

　　 “……………”

　　 沒有回應，只能從手心察覺到一絲微微的痛苦和虛弱感。

　　 想必是艾薇爾為艾莉莎分擔了一部分詛咒的緣故，如今艾薇爾已經暫時陷入沉睡。

　　 沒有傳導魔力的手段，甚至連加快她的恢復都做不到。這幾天的努力像是無用功一樣，根本沒有派上用場的地方，瑞難免煩躁了起來。

　　 “對……那個刺客……可惡，要是沒有她的話……艾莉莎不會失憶，艾薇爾也不會跟著受苦……”

　　 當然，薇不會誕生，自己也不會有為靈魂賦予肉體的想法就是了。

　　 “可惡……可惡！”

　　 隨著艾莉莎房間的傳來關門的聲音，一陣咒罵聲也隨之而來。

　　 “都是你這個女人害的！”

　　 接著是一道身影從二樓直接被丟了下來。

　　 沒有來得及多思考，瑞本能的衝過去把她接了下來。

　　 不是特別重的感覺，當然，比身為哈比的艾莉莎還是重不少的。

　　 “喂！你接著她干什麼？我從你妹妹那都聽說了！讓她吃這麼些皮肉之苦都算輕的了！”

　　 埃拉有些慍怒的走下樓梯。

　　 扯下她的面紗，露出的是相當精致的五官，小麥色……甚至都有些過，健康光滑的皮膚，因為尚未蘇醒，給人一種睡美人的感覺……如果瑞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的話。

　　 但既然她給瑞找了那麼多麻煩，瑞自然也不會多關照她，只是隨意的將她丟到一張椅子上。

　　 “她現在是我的戰利品，無論怎麼說，弄壞了都是對我都損失。”

　　 “這樣啊。那我來幫你稍微打理一下戰利品，應該不會介意吧。”

　　 埃拉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怒火，與此同時，她的眼中也浮現出粉紅色。那是她魔力的顏色。

　　 “精靈，絕佳的素體。只需稍稍擺弄一下她的肉體，再配上合適的改造，就能讓她忘記過去的一切，塑造出全新的人格。無論是當做泄欲用的肉便器還是作為永遠渴求嫖客的欲奴都不在話下哦？雖然會消耗不少精氣，但我完全樂意，你怎麼說？”

　　 埃拉的手心已經聚集起了粉色的淫魔力，只要瑞點頭，她就會立即開始淫紋的銘刻。

　　 “可是，很快就要到給莉莉絲還款的日子了，與其讓她作為娼婦工作，不如讓她完成委托什麼的效率會更高一點？”

　　 “莉莉絲？”

　　 埃拉想通什麼了一樣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噢～，我就說，你這個完全不像被性欲支配的家伙怎麼會來這個鬼地方經營娼館嘛。哼哼…不過，既然你和她簽了契約，那應該有注明還債的資金只能與娼館相關吧。”

　　 “嗯？”瑞趕緊拿出契約仔細瞧了瞧。

　　 確實，在不起眼的隱藏條款中的確有那麼一條。

　　 “不過……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清楚，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瑞疑惑起來。

　　 埃拉得意的笑起來。

　　 “哼，別小看魅魔的消息網哦。既然委托行不通了，怎麼樣，要改造她嗎？”

　　 可是，就算如此，直接改變一個人的人格，跟殺死一個人也沒什麼區別了吧？雖然她給我惹了不少麻煩沒錯，但或許有什麼苦衷呢？就這樣給她的人生宣判死刑，我有點於心不忍啊……

　　 如果是“原來”的瑞的話，一定會這麼說吧。但如今這種想法僅僅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既然如此，請吧。無論她過去怎麼樣，都跟我沒有關系，這是她罪有應得。”

　　 就這樣隨意的准備抹去她的過去。

　　 “等下！這我可不能當做沒聽到！”

　　 薇從連忙從二樓跑下來攔住了埃拉。

　　 “兄長大人，她確實有錯，可是改變一個人的人格，跟殺死一個人也沒什麼區別了吧？再說，萬一她有什麼苦衷，萬一她另有其他目的的話……兄長大人，你之前說過，我們擁有同樣的過去和經歷，思維方式也應該相近才是。我的思維告訴我一定要制止您才行！”

　　 的確，直到幾十分鍾之前，兩者還是同一個靈魂，甚至到如今的記憶也相同，為何抉擇會完全相反呢？甚至如同陰陽對立一樣……

　　 對，陰陽對立。一個想法在瑞的腦海里成型。

　　 “有了，或許有一個人能解決我們的分歧和疑惑。喏。”

　　 瑞指了指烈的房間。

　　 門被推開了，同時響起的還有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

　　 “嗯？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突然從樓上轉移到門前？”渡鴉形態的烈難以相信的樣子。

　　 “我們只是普通的從大廳走過來而已。倒是你，自稱時空魔神，是時候跟我們解釋一下這些針對我的動作是怎麼回事了吧。”

　　 在瑞講述了被刺客襲擊後身體被控制的情況。

　　 “原來……如此……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早該想到的，哪有不漏風的牆……”

　　 烈告訴瑞，他的確是“十天”意圖培養出的抵御戰團的新成員，前幾日靠夢境提升瑞的實力也是正是“十天”的幫助。

　　 雖然已經有意遮掩，可是這種大魔術溢散出的波動難以完全屏蔽。自然有不希望打破僵局的人出來攪局。混沌戰團勢力不過只是開頭罷了。沒有做好警戒是他的疏忽。

　　 “行吧，只要適當的給點報酬，我就不計較這件事了。但比起這個，現在我還有更要緊的問題要問你。”瑞向烈說明了自己在脫離控制之後變得暴躁易怒，思想還更危險的情況跟烈詳細的說明了。

　　 聽完後烈沉思片刻，“這麼說，這個叫做薇的女孩就是被控制的那部分意識嘍？”

　　 薇點了點頭。

　　 “或許我知道原因了，情況之所以發生，並不是因為混沌對你的控制，而是你把她分出去的緣故。”

　　 “詳細說說。”瑞趕忙追問。

　　 “她原本只是被強行賦予了一部分性格與意識，本質不過是普通的精神體罷了，如果她的意識消散，精神體回歸你的體內，自然是毫無問題。”

　　 “但是你強行把她分成一個獨立的個體，還是以精神體為根本，這就如同在世上憑空創造了一個人，你不知不覺中把與她相符的那部分性格分給了她。也就是冷靜，同情心，責任感之類的。”

　　 “這部分顯然不是憑空得來的，這是從你身上割出去的，正因為如此，屬於男性的暴躁易怒，自大以及控制欲之類的東西才會被放大，也就是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要我說出解決方案的話，最好的方法還是你將她吸收回去，這樣基本上所有的問題都能得到解決。”

　　 烈看著薇意有所指，畢竟他不希望薇這個“變數”，影響最終的規劃。

　　 “我……”薇的眼神躲閃起來。

　　 “沒有這種可能的。”瑞擋在了薇前面。

　　 “從我用‘斷命’把她分割出去開始，她就已經跟我是完全不同的個體。更何況，她既然已經稱呼我為‘兄長大人’，那我也會盡到保護妹妹的職責，傷害她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況且………就算性格有些改變，我還是我。”

　　 “兄長大人……謝謝。”

　　 “沒什麼，這不是當然的嗎？”

　　 烈嘆了口氣，“真有意思，算啦……反正性格的缺失也會隨著靈魂的自我修復慢慢找回來吧。本大爺不管了！沒問題吧？”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瑞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將昏迷暗精靈刺客提了過來，“我的意識被侵占也有她的一份功勞，並且她還三番兩次的試圖刺殺我，我覺得可以從她身上問到不少情況。”

　　 在看到刺客的面容的時候，烈難得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她？我記得她是精靈那邊的………不會錯，黑暗精靈卻擁有侍女身份的就她一個不會錯了。你之前說…被控制？詳細說說細節。”

　　 瑞回憶起在被混沌能量侵蝕之前，隱隱約約看到她的胸口有一個奇怪的紋路。

　　 “錯不了了……我認識她，她是高等精靈那位‘十天’的侍女。不過你可別以為侍女都是花瓶，那可是王族的直屬近衛。她本來應該是被派來考驗你的，畢竟她對你娼館店長的身份很敏感。若不是之前與戰團作戰的時候受了傷，實力下降了不少，也不至於被派到這里來……這麼說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被控制了？布局那麼早？這樣的話………”

　　 “布局什麼的，戰團什麼的暫時都不是我要考慮的話題。無論怎麼樣，她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難道不該好好的補償嗎？”

　　 瑞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

　　 “這……”烈瞧見了在門外同樣相當生氣的魅魔埃拉，瞬間明白了瑞的意思。

　　 “她畢竟是精靈那邊的人，還是要問一下精靈的意思的。”

　　 似乎感覺到的確是自己這邊理虧，烈也沒擺什麼架子，立即轉身開始聯絡。

　　 “…………唉……”烈結束了通訊，相當同情的看了現在還未蘇醒的黑暗精靈——芙蕾莉亞一眼。

　　 “精靈那邊的意思是，既然是芙蕾莉亞造成如此大的過失，那她自然就應該交給你隨意處置……她還是挺可憐的，要是能手下留情就再好不過了。”

　　 於心不忍似的，烈最後又補了一句。

　　 “我盡量。多謝時空之魔神了，那我們先處理剩下的問題了，請好好休息。”

　　 並沒有正面回應，瑞就這樣回到了大廳里。

　　 “怎麼樣？能開始改造她了嗎？”埃拉相當躍躍欲試。

　　 “兄長大人！”薇搶在瑞前面開口。

　　 “既然兄長大人遲早會恢復我這部分的判斷力，那我希望至少能稍微聽取一些我的意見。就算要懲罰她，也至少要在她本人知情的情況下不是嗎？”

　　 也對，既然現在這邊的思考過於激進了一些，為了避免以後後悔，現在稍微順著薇的意思也不賴。

　　 “唉……真奇怪，好吧好吧……我稍微忍忍好了。嘿！”

　　 “咕噫！！”

　　 埃拉將雙手貼在芙蕾莉亞的頭部兩側，接著像是狠狠輸送進某種魔力一樣。

　　 芙蕾莉亞立即就如同打挺的魚一樣被喚醒了……不過看她滿臉通紅身體都挺起來的樣子，與其說被喚醒，不如說是被快感刺激醒更合適吧。

　　 “我……我這是？你……您是…瑞大人？”

　　 芙蕾莉亞看起來絲毫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了的樣子，接著埃拉便“好心的”將她做了什麼，對瑞以及艾莉莎又造成了什麼影響，還有最終對她的處罰仔仔細細的全部告訴了她。

　　 在了解自己的過失的時候，芙蕾莉亞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等待著自己的處罰。

　　 可當她聽到“給你的肉體安置全新的人格，忘記過去，永遠為娼館服務”的時候，芙蕾莉亞突然驚恐的抬起頭來。

　　 “忘……忘記過去？不行…不行！瑞大人，求求您了，無論怎樣的處罰我都能夠接受，就算…就算是用肉體也無所謂，可是唯獨這個……”

　　 埃拉看著芙蕾莉亞慌亂的樣子相當解氣，便在她耳邊繼續低語。

　　 “吼？現在知道害怕了？先前襲擊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過去的所作所為哦？”

　　 “我……那是因為要試探瑞大人的實力我才不得已……”

　　 芙蕾莉亞向瑞投出求助的目光，但瑞的表情依舊冷漠，沒有一絲改變。

　　 “怎麼……會…………”認命了一般，芙蕾莉亞脫力的跪在地上。

　　 “明明…………帶著復習家族的任務……努力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成為了侍女……卻又被從一线掉開………要是，要是沒有用襲擊這種愚蠢的方法………完了…結束了……我……嗚…嗚嗚啊……”

　　 經受不住打擊一般，芙蕾莉亞甚至崩潰的忍不住淚水。

　　 “嗚啊……為什麼啊？……明明那麼努力了………每次都那麼不順利啊！阿瓦隆那次是的，戰團那次也是，還有這次…可惡嗚咕……啊啊………算了，都結束了……”

　　 看到芙蕾莉亞失魂落魄的樣子，原本最興致勃勃的埃拉甚至都有些下不去手了。

　　 “這個……真的還要做嗎？”

　　 雖然性格變得激進了一些，但也絕對不是鐵石心腸。

　　 “額……這……先等她安靜下來再說吧。”

　　 過了好一會，芙蕾莉亞才終於安靜了下來，抹干淨眼淚朝向瑞這邊跪坐了下來。

　　 “失禮了……無論怎麼樣，給您造成這麼大的傷害，無論被怎樣懲罰都是我應得的……就算人格被抹去也………是應該的…………但是，如果您日後稍微消消氣了的話。請告訴……命令這個身體，無論如何，稍微為黑暗精靈的赫斯緹家族盡一份力就好。拜托您了。”

　　 完全接受自己的命運一般，芙蕾莉亞五體投地的請求著瑞。

　　 “額………”瑞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禁將目光投向埃拉和薇，發現她們也是同樣的表情。

　　 “除了我之外……還有另一位受害者——艾莉莎，我的……愛人，現在失去了關於我的記憶。雖然可能並不是你自己的意願，但傷害也確實產生了。不過直接讓你作為娼婦工作的話，艾莉莎就沒有得到補償………考慮到這一點，人格替換什麼的就免了，就罰你………作為女仆在這里工作，同時負責照顧艾莉莎的起居什麼的如何？”

　　 “哈啊啊啊……嗯！我願意！謝謝您，我會盡我的全力的！”

　　 芙蕾莉亞激動的抬起頭，眼中似乎又充滿了希望一樣，感激的看著瑞。

　　 “不過……考慮到對你還不熟悉，必要的保險措施還是要有的，沒問題吧？”瑞同時也在詢問埃拉的意思。

　　 “是！我完全沒有問題！”

　　 “唉……也湊合吧。是叫芙蕾莉亞，嗎？把衣服稍微掀起來一點。”

　　 再次再手心匯聚起魔力，接著對著她的小腹按了下去。

　　 “咕嗚………啊啊啊❤️……這個……好燙……燒起來的感覺………”

　　 像是皮膚被烙印上某種東西一樣，這種灼燒的感覺甚至好像穿透了皮膚朝著更深處蔓延……好難受，好癢的感覺……甚至里面都傳來了悸動的感覺………不行……一定要忍住……不管怎麼樣……不能再留下……壞印象了………

　　 “嗚嘎啊……咕啊哈啊…………噫❤️……不行……要……啊啊啊嗯嗯嗚！！❤️”

　　 忍耐終究還是有極限的，說到底精靈，尤其是女性精靈，本身就是難以抵御快感，更何況淫紋的烙印本身就會帶了強烈的刺激，和快感。

　　 就算芙蕾莉亞再怎麼咬緊牙關，也難以抵御肉體和淫紋同時帶來的感覺。就這樣，小小的迎來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嘛……差不多就這樣嘍，要是以後不聽話，讓你連續高潮到失神都是可以的哦，明白了嗎？芙蕾莉亞小姐？”

　　 “似……芙蕾莉亞……明白了………”盡力擠出幾句話，努力組織語音回應著。

　　 “請……隨意……使用我吧……主人……”

　　 ••••••

　　 在暗城的某處。

　　 “呼～終於洗好啦！啊～明天就是約好的時間了。見到瑞先生要怎麼說呢？啊！要是瑞先生忘記了該怎麼辦呀……我是不是還應該准備什麼……嗚～好緊張啊～”

　　 “37號！抓緊時間！馬上就輪到你調整的時候了！做好准備，別管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趕快過來！”

　　 “可是……”

　　 “為了女神大人，現在就過來！”

　　 “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