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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那麼,和白鷹進行聯合演習的事就到這里,我們散會。”
定時鬧鈴的響起昭示著會議的結束,隨著與會人員離開,新的來客進入了指揮室。
“指揮官代理,你要的文件我拿過來了。”
是厭戰,她拿著的是新的需要伊麗莎白簽字的文件,在逐一確認完整無誤後,我將其全部轉交給貝爾法斯特。
“如此一來今天的事也就差不多了,我們也差不多可以下班了。”
此時已是下午六點三十分,盡管距離規定的下班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個小時,但是沒有人會對此有意見,因為這已經比過去接連加班到七八點甚至八九點的時候好多了。
“那麼各位祝你們晚餐愉快,今晚能睡一個好覺,我們明天再見。”
招呼著女仆隊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離去,同樣准備離開的我看見了厭戰那略顯蕭瑟面龐。
“不好意思厭戰,您願意稍微留一下嗎?”
“啊?嗯,當然,還有什麼事嗎?”
厭戰迷惑的看著我,在工作一切順利的現在,她想不到我有什麼找她的理由。
“嗯,應該說是有事嗎,總之,要先來杯紅茶嗎,這可是我親手泡的,雖然已經有些涼了。”
“當然,指揮官代理的紅茶如今可是港區中的一絕,要知道可是有不少人主動來指揮室匯報工作就是為了能喝到你泡的茶。”
厭戰說出了意料之外的情報,如果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到也能解釋為什麼最近見到了不少沒那麼熟悉的面孔出沒指揮室。給厭戰倒上一杯已經涼透的紅茶,厭戰同樣優雅的喝上一口,然後整個人都放松了一般表情柔和了許多。
“所以說有什麼事?”
將紅茶放到桌上,厭戰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顯然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我看您一臉疲憊的樣子,想問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嗎?畢竟您之前也幫了我不少工作上的忙。”
我的話讓厭戰先是一愣,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
“誒,我表現的就那麼明顯嗎?”
顯然厭戰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狀態並非特別的理想。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很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了也不一定,你看,陛下最近不也開始認真工作了嗎,各種任性的要求提的也少了,我也終於可以盡心盡力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了,只是……”
“只是突然有了空閒時間而感到不適應?”
看著厭戰一時間想不出合適的形容方式,我試探性的詢問道。
“對,我就想說這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厭戰面色憂郁的喝了一口紅茶,然後發出了長長的嘆息。
“我還真是修行的不到家啊,竟然因這種小事慌了陣腳,甚至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做錯事被陛下疏遠了。”
看著窗外的夕陽,拿著茶杯的厭戰宛如一幅優美的畫作,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然而厭戰的感覺並沒有錯,伊麗莎白確實有事瞞著她,甚至為了不然厭戰察覺到而打發其前往指揮室處理工作。
“不過這肯定是錯覺,畢竟陛下今晚……”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厭戰迅速捂住了嘴,然後尷尬的對我笑了笑,然而我是知道的,伊麗莎白邀請了最近稍微有些疏遠的厭戰今晚一起睡。
“就是這樣,我並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不好意思讓你費心了。”
厭戰最後拿起杯子將里面的紅茶一飲而盡,然後放下杯子起身對我說道。
“那麼,我就先走了,紅茶非常的好喝,多謝你的款待。”
我對厭戰揮了揮手笑著送她離開,然後收拾完杯具前往餐廳用餐,之後回答宿舍休息,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正軌,耍了小心思擔任指揮官代理的我終於被釋懷了的伊麗莎白原諒,肯定有很多艦娘都是這麼認為的吧,然而真相又是如何呢。
回到宿舍後,我避開人們的視线偷偷前往了伊麗莎白的寢室。
“太慢啊,你究竟想讓本王等到什麼時候啊。”
伊麗莎白雙手抱胸氣鼓鼓的對我說道,然而她的表情卻毫不掩飾對我到來的期待。
“抱歉,因為有很多事不得不耽誤了一點時間,這樣能原諒我嗎?”
笑著走到伊麗莎白的身前,彎下腰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原本還有些不高興的伊麗莎白瞬間喜笑顏開。
“壞蛋,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原諒你了,呣啾,下次不許遲到了。”
兩只小手輕輕捧著我的臉頰,羞澀的女王伸出舌頭與我糾纏了起來,直到大腦因性奮與缺氧而感到眩暈,伊麗莎白這才放開了我。
皇家的女王壞掉了。
就在不久之前,在由英勇挑起的不為人知的奪權行動中,伊麗莎白遭遇了與性虐待幾乎無異的折磨,震驚、疑惑、憤怒、悲痛、屈辱、以及快樂,伊麗莎白的大腦在極短的時間內感受到了過多過強的情緒,其最後的結果就是對部分事物的錯誤認知。
“親愛的,快點把肉棒拿出來,伊麗莎白已經想吃精液想的快要壞掉了。”
伊麗莎白貼著我的胸脯蹲了下來,用她柔軟的臉頰不斷的摩擦著我的肉棒,用宛如妓女般的行動挑逗著我的欲火。
這是伊麗莎白的第一個錯誤認知,甚至我都沒有催眠術進行干涉,女王就將我——英勇叛亂的實際實施者、對其性虐的執行者、用肉棒告知其性快感之人,認定為了她終身的伴侶,忘記了一切由我帶來的痛苦,只記得我所帶給她的快樂。
“不要急嘛,伊麗莎白,我會好好喂飽你的,就和過去的幾天一樣,不過在那之前,英勇到哪里去了?”
“謝菲。”
隨著女王的呼喚,服侍的女仆從衣櫃的頂部取出一個具有相當分量的箱子,大小正好能把英勇塞進去。
“今天是箱娘啊。”
隨著箱子的打開,一股令人反胃的惡臭味瞬間就涌了上來,英勇那如人偶般嬌小的身體赤裸著塞在里面,為了能塞進更小的空間里面,英勇的雙手被折到身後用皮帶捆住,彎到極限的雙腿則緊緊貼合著雙乳,而在那雙膝的中間是低垂著的小腦袋,米黃色的長發隨意的披在(或者說粘在)身體的各處。
為了避免英勇因拿動箱子時的磕絆受傷,粉紅色的、依舊在蠕動的觸手被用來填充,大大小小的它們纏繞著英勇的四肢,不斷的吐出具有微弱催情作用的白濁,並將分泌物均勻的塗抹在英勇的身上。
唯獨一根碩大的觸手從英勇的屁股下伸出,在保護著英勇的恥丘不受其他觸手刺激的同時,穿過英勇的兩腿之間直達英勇的面部,用特化到宛如口罩的尖端包裹住英勇的下半張臉,為其輸送維生所必要的氧氣。
“惡,真臭啊,謝菲,快去把她身上的味道清洗干淨。”
對其他人避之不及的任務安排給謝菲爾德正合適,喜好將髒東西打掃干淨的女仆微笑著將箱子合上並提往浴室,依舊在我身上依偎的伊麗莎白則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這是伊麗莎白的第二個錯誤認知,英勇是膽大妄為的反叛者而不是受到我蠱惑、控制的傀儡,為了港區的穩定,伊麗莎白表面上裝作無視發生的模樣,私下里卻對其施加了足以小兒止啼的改造。
首先是記憶上的,為了保證叛亂的丑聞不會泄露,伊麗莎白封鎖了英勇關於叛亂的記憶,保證其日常與其他人接觸時不會露出馬腳,而只有在女王想要懲罰她的時候,關於那一天的記憶才會再現。
接著是精神上的,深度的精神暗示讓英勇無法反抗伊麗莎白的指示,即便是在記憶被封鎖的時期,英勇也會下意識的給自己一個不得不做那些不合她的心意之事的理由,且當伊麗莎白在說出關鍵詞之後,就連抵觸的情緒都會被剝奪,使英勇只會嚴格的按照她所指示的那樣行動,無論其內容多麼的過分。
最後則是身體上的,提高身體的敏感程度自不必多說,將部分痛苦扭曲成快樂更是基礎中的基礎,而在所有的改造中最主要的,則是扭曲了英勇對食物的喜好,正常的食物只能勉強使其得到滿足,觸手的媚藥精液倒也算得上可口,而唯有伊麗莎白與我的體液才是唯一的珍饈。
“親愛的,不要再管英勇了,快點給我精液吧。”
隨著英勇被謝菲帶走,伊麗莎白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欲望,跳起來掛著我的身上,不斷的用自己濕漉漉的內褲在我的身上摩擦。
“真拿你沒辦法。”
環住伊麗莎白的纖腰,舞蹈般旋轉了兩圈後的我們隨重力的牽引倒在了床上,不滿足在下方的伊麗莎白一扭腰與我交換了體位,靠在我的膝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伊麗莎白還真是喜歡在上面呢。”
“畢竟我可是女王陛下。”
也不考慮脫掉衣服,伊麗莎白笨手笨腳的解開我褲子上的扣子,將處於半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
“小穴已經濕透了,就這樣直接插進去了。”
用手撥開純白的棉質內褲,伊麗莎白將肉棒對准小穴然後坐了下來,就像擠壓吸管是尖端會噴氣一樣,小穴被撐開的伊麗莎白也顫抖著哈出一口大氣。
“啊,進來了,肉棒在小穴里越來越大了。”
和以往不同,這一次伊麗莎白沒有急著擺動自己的細腰,而是伸長自己穿著名貴白絲的長襪的小腳不斷的輕踩著我的胸口,就像踩奶的貓咪一樣。
“怎麼了,這麼盯著本王的腳,莫非,呵呵,本王的夫婿是會對女人的腳有感覺的變態?”
伊麗莎白一臉戲謔的看著我,踩在我胸口的小腳也不在抬起,而是用前腳掌在我的下乳上不斷的打轉,至於為什麼不是在乳頭上,想來可能是穿著上衣不好找准位置,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腿不夠長。
“昂,肉棒又變大了,說真的,親愛的你該不會真的對幼女的腳感興趣吧。”
“你誤會了,伊麗莎白,我不是對幼女的腳感興趣,而是因為這雙腳是你的,我才會這麼性奮。”
老套的情話戳中了伊麗莎白的心,緊致的小穴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讓伊麗莎白一陣恍惚,但嬌小的女王並沒有沉迷於此,而是盡快克制住了自己渴望得到高潮的衝動。
“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王就用這雙腳,來讓你舒服起來吧。”
想要試著用雙腳解開我的上衣,但很快伊麗莎白就發現這不是穿著絲襪能夠做到的事情,若無其事的將雙腿夾在我身體的兩邊,往前探出手的伊麗莎白解開了我的衣服。
“不管看幾次,你的肌肉都是這麼夸張呢,硬邦邦的就像石頭一樣。”
存在於潔白的軍服下的是鍛煉的如同健美冠軍一樣的肌肉,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健康的光澤,伊麗莎白用食指緩緩劃過身邊的八塊腹擊,然後把雙腳放回了我的胸前。
“伊麗莎白喜歡像棉花那樣軟乎乎的嗎?”
“不,本王喜歡硬邦邦的。”
一邊說著,伊麗莎白活動起了自己的雙腳,輕輕的踩在我的胸前,柔軟的小腳不斷在結實的胸肌上摩擦,被相互作用的力擠壓成各種形狀。
“啊,啊~舒服嗎,伊麗莎白的腳,舒服嗎?”
快感讓伊麗莎白的精神一陣恍惚,排除脆弱的陰蒂以外,雙腳是她最大的性感帶,只要伊麗莎白的身體處於發情的躁動狀態,不論是腳心還是腳背,腳趾還是腳後跟,任何的刺激都會給伊麗莎白帶來難以估量的快感,甚至走的路稍微多一點都會引發輕微的高潮。
“很舒服喲,伊麗莎白。”
“騙人。”
伊麗莎白的動作凌亂了,用腳進行愛撫帶給了她超乎想象的快感,體內的欲火已經不再是理智能夠壓制的了,把我的胸肌當作按摩板,伊麗莎白快速的摩擦起了自己的雙腳。
“本王能感覺到的,啊~肉棒都還,還沒有將小穴填滿,這種程度算什麼,噢~舒服啊。”
斷斷續續的,伊麗莎白看著遠方的虛空艱難的說道,小穴就像是要榨出全部的精液一般全力的收縮著,伊麗莎白已經不顧上繼續愛撫了,收回的雙腳踩在我腰際的兩側,為伊麗莎白抬起自己的身體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就這樣將自己的小穴當作飛機杯不斷的在肉棒上套弄,噴出大量愛液的伊麗莎白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啊,來了,高潮來了,明明不想那麼早就高潮的,精液明明都還沒榨出來呢,伊麗莎白的雜魚小穴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高潮了。”
帶著莫名其妙的悔恨,高潮後的伊麗莎白就保持著繼續插入的狀態,渾身無力的倒在了我的身上。
就這樣溫存了大致五分鍾,謝菲爾德牽著清洗干淨的英勇回來了。
“嗯,肉棒又變大了,親愛的,你剛才對英勇發情了吧。”
由於依舊保持著連結的狀態,伊麗莎白能夠輕易的感知到我的狀態,英勇讓我激動的事實讓她不滿的嘟起了嘴,但也沒有過多的苛責,因為英勇如今的裝扮就是為了挑逗男人的欲望而設計的。
米黃色的柔軟長發依舊被紅色的絲帶扎成雙馬尾,然而這就是英勇唯一和過去相同的裝束了。黑色皮革制成的眼罩牢牢的戴在頭上,遮住了原本紅寶石般靈動的雙眼,多孔的口球堵住了一直都掛著微笑的小嘴,沉重的喘息與淫靡的口水不斷從孔洞的下方滴落。
穿在身上的是黑色的皮質束腰胸衣,或者說是脫胎於束腰胸衣的某種衣物,形似兔女郎的上半身,胸前充血勃起的兩點穿過桃心狀的孔洞在空氣中挺立,而在胸口的正中央,兩邊胸衣的連接點則被向下延長到了小腹,與漏出肚臍與淫紋的心形鏤空連接在一起,構成了既像魅魔的尾巴,又像肉棒插入屁股的淫穢圖案。纖細的金屬環牢牢的卡在陰部,緊繃的皮革讓整個恥丘都凸了出來,腫脹的陰蒂則被卡在金屬環中間的細小圓環中,時刻彰顯著存在感。
帶著黑絲長手套的雙手依舊被銀色的手銬鎖住,只不過這才好歹鎖在了身前,而一直延伸到大腿的黑皮過膝超高跟靴則是她舉步維艱的根源,不考慮實用性只考慮情趣的過長鞋跟使英勇必須踮起腳尖才能保持平衡,而長時間繃直的腳背更是帶來了漫無邊際的痛苦。
“喂,別停下,快站到前面去。”
謝菲爾德拽了一下手中的鎖鏈,不弱不強的力道順著銀色的鎖鏈傳遞到死死套在英勇脖子上的項圈,平衡被打破的“罪人”踉蹌著向前了幾步,站到了我們的眼前。
“嗯,感覺有一股好聞的氣味,做得好啊,謝菲。”
聞了聞空氣中的氣味,伊麗莎白有些陶醉對謝菲爾德夸獎道,然而伊麗莎白可能不知道,英勇身上的臭味是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全去除的,但只要將其衝淡,原本刺鼻的精臭就會變成伊人的清香,只不過催情的效果會徹底消失。
“那麼,高潮了幾次?”
“回陛下,只有三次。”
“只有三次呢。”
伊麗莎白玩味的看著英勇。
“看樣子有好好努力忍耐住了呢,英勇。”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由於塞著口球,英勇並不能把話說清,但淫紋的鏈接讓我能夠聽懂英勇的心聲,“是,伊麗莎白大人,英勇努力沒有超過五次,所以,這次能讓我吃飯了嗎?”不過即便沒法通過淫紋知道英勇在說什麼,伊麗莎白也能猜到英勇的話。
“真了不起,英勇,餓了這麼久了,你一定想吃精液想的不得了吧。”
“嗚————”
“那麼,只要你贏下接下來的游戲,我今天就讓你吃個飽。”
“嗚,嗚嗚嗚嗚嗚(怎,怎麼這樣啊)。”
無視英勇的意願,伊麗莎白吩咐謝菲爾德拉起了一根繩子,其兩端系在椅子的靠背上,淨長約二十米,大約每隔二十厘米就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結。
“游戲很簡單,你只要站在繩子上從一頭走到另一頭就算獲勝,但要是在走完之前高潮、摔倒、或者將繩子兩頭的椅子拉離原地則輸掉比賽,另外,你要是用除了小穴以外的部位碰到繩子則算犯規,犯規次數超過三次也算輸掉比賽,怎麼樣,很簡單吧,那麼我們馬上開始吧。”
無法拒絕,英勇只能接受,被謝菲爾德牽引著站在指定地點後,謝菲爾德這才拉起繩子將其調整到英勇大腿根部的高度,使繩結正好能夠輕輕擦過英勇腫大的陰蒂。
“准備好了嗎,那麼游戲開始吧。”
隨著伊麗莎白一聲令下,英勇邁出了她的第一步,然而就是這第一步,她就不小心犯規了。
由於害怕繩子碰到除小穴以外的其它地方,英勇刻意壓低了身子,岔開雙腿緩緩向前挪動,然而繩子的高度原本就堪堪擦到恥丘,這麼一壓低身子後粗糙的繩子自然就抵在了恥丘的縫隙中,距離的快感讓英勇瞬間慌了神,好在及時的抓住了繩子這才冷靜了下來。
“噗噗,英勇選手第一次犯規,沒想到一開始游戲就出現了致命的失誤,英勇選手最後究竟能不能順利完成比賽呢。”
就像正式的解說員一樣,伊麗莎白為英勇現在的狀況配上了解說,然而我可以從她不斷收縮的小穴感受到,伊麗莎白享受著這種看英勇難堪的行為,就像英勇也喜歡看伊麗莎白痛苦的樣子一樣。
不過英勇倒是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影響,由於已經知道了壓低身子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做好了心理准備的英勇繼續岔開腿緩緩向前挪動,同時為了防止再次抓住繩子,英勇用手抓住了脖子上的項圈。
五厘米、十厘米、十五厘米,踩著超高跟鞋的英勇一點一點的走著,盡管只以情趣考慮的鞋子並不適合運動,但多日的習慣也算讓她掌握了一些技巧,即便移動起來又慢又不穩,但至少不會摔倒,只要沒有外界因素進行干擾。
然而能夠干擾到她的外界因素很快就來了,二十厘米處的第一個繩結,幾乎在那疙疙瘩瘩的觸感觸碰到陰蒂的瞬間,英勇就停下了那邁到一半的腿,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為了能吃到美味的愛液或者精液,英勇在之前接受謝菲爾德的衝洗的過程中就一直在忍耐,即便已經高潮過了三次,但體內的欲火依舊沒有發散干淨,並在現在的游戲中,被那粗糙的繩子挑撥到了非常危險的程度。
如果在現在就高潮了,那麼之前的忍耐就全部化為烏有,想要吃到精液就必須再等二十四小時,而自己已經等過二十四小時了,沒有自信再等一天。
多做了幾次深呼吸,身體稍微冷靜之後英勇重新站直,盡管在挪動腿部的時候上半身必定下移,但不至於貼在繩結上的刺激也還在忍耐的范疇之內,就這樣英勇順利越過了第一個繩結。
但是需要越過的繩結還有98個,而蒙著雙眼的英勇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她既不知道繩子總共有多長,也不知道需要越過的繩結還有多少,她甚至都不知道在那未知的前方是否會有其他的障礙存在,譬如更加粗大的繩結、塗在繩子上的媚藥、放置在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或是其他什麼東西,就這樣保持著提心吊膽的狀態,英勇逐漸走到了繩子的中段。
由於雙眼不能視物,英勇唯一感知外界的手段就只有貼著繩子的小穴,這不可避免的讓她將大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這讓她知曉前進的方向,讓她能夠及時的停下以避免繩結對陰蒂造成過大的刺激,也讓她感受到的繩子那粗糙的觸感更加的強烈。
就在她越過第十個繩結的時候,繩子上出現了明顯的舒潤,而在她越過第二十八個繩結的時候,濕滑的愛液就已經將繩子徹底浸濕,而到了現在,受到任何刺激都仿佛能夠高潮的身體已經讓英勇徹底不敢前進了。
“還站著干什麼,快點前進啊。”
看著英勇的腳步逐漸變的緩慢甚至到現在的停止,伊麗莎白的耐心終於被消耗殆盡了,她毫無憐憫的吩咐英勇繼續前進,而英勇也確實准備執行伊麗莎白的命令。
“但是,伊麗莎白也沒說不能走到一半停下來吧。”
聽到我幾乎是庇護英勇的話,伊麗莎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她無法想象我為什麼會在這種事上違背她的意圖。
“規矩就是規矩,即使那是你制定的,你懂吧,伊麗莎白。”
“嗚,我知道了。”
隨著伊麗莎白的放棄,英勇身上的淫紋傳來了對我強烈的感激之情,雖然諷刺的是英勇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幅局面,都是我的推波助瀾導致的,只不過如今的英勇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那些事了。
更何況我阻止伊麗莎白的肆意妄為也不是為了英勇的感激,我只是無法容忍伊麗莎白繼續做出爾反爾的事罷了。而且允許英勇在半路停下也不意味著她可以將游戲的時間無限的延長,因為很快英勇就會發現,被超高跟鞋折磨的雙腳很快就會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如果不想壓倒繩子兩側的椅子,英勇就必須盡快結束游戲。
“真是的,英勇那里的份,就讓我從這里討回來吧。”
既然無法催促英勇繼續前進,又沒能察覺到很快就會發生的變故,因此感到無聊的伊麗莎白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坐在我的懷中,重新開始用她溫暖的小穴纏繞起了我的肉棒。
“這次我一定要在高潮之前把精液榨出來。”
隨著伊麗莎白的主動,體內的熱血重新涌向半勃起的肉棒,並在我有意為之的控制下迅速脹大到了極限。
“唉,等等,肉棒變大的也太快了吧,嗚哇啊啊啊——”
從床上站起,就像陪孩子玩“好高、好高”的游戲一樣用下身將伊麗莎白微微拋起,肉棒刮得肉穴內的褶皺一陣酥癢,接著在轉瞬間隨著重力龜頭直抵花心,粘稠的愛液夾雜著愛液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與痛苦並行的快樂讓伊麗莎白瞬間逼近高潮。
“不行,哈哈,不能欺負乳頭,這樣好舒服,大腦要變得奇怪了。”
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仿佛在耳邊響起,淫亂的氣氛抓住了在場的每個人的心,隨著高拋時護在胸口的雙手一陣揉捏,伊麗莎白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啊,啊,啊,啊,好狡猾,上下同時進攻什麼的太狡猾了,謝菲,快來幫我呀。”
得到了伊麗莎白的呼喚,紅著臉在遠方旁觀的謝菲爾德也小跑著加入了進來,解開女仆裝的領子將暴露在外的乳房貼在我的背上,隨著我的節奏用胸部給我按摩起了背。
哐鏜——
人和椅子摔倒的聲音引起了我們的注意,看著倒在另一頭高潮迭起的英勇,伊麗莎白得意的說道。
“英勇,是你,嗯啊,失敗呢,啊,啊,今天的精液,沒你的份了哦哦。”
理所當然的,伊麗莎白認定英勇輸掉了游戲,但是一直分心關注著英勇的我卻不那麼認為,為了排除伊麗莎白嬌喘帶來的干擾,也為了在體力耗盡之前贏下游戲,孤注一擲的英勇狼狽的奔跑了起來,盡管看不見方向導致大腿蹭到繩子導致了又一次的犯規,但英勇終究還是在第三次犯規之前跑到了終點,之後才因為無法克制的高潮摔倒在了地上,並將椅子拉倒。
“不,伊麗莎白,英勇贏下了比賽,我親眼看到的。”
“怎麼會,謝菲,去看錄像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沒有了謝菲爾德分擔壓力,能夠全力玩弄伊麗莎白的我很快就讓她敏感的身體再一次高潮,此刻謝菲爾德也在記錄下了英勇每一個丑態的錄像機中得到了答案。
“陛下,英勇確實在將椅子拉倒之前抵達了終點,這場游戲確實是她獲得了勝利。”
伊麗莎白還想說些什麼,但依舊被猛干的小穴卻讓她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被我抓住腳腕以V字的形態羞恥的打開雙腿,徹底倒在我懷中的伊麗莎白忍不住求救道。
“額,啊,啊,啊,啊——我知道了,就算你贏好了,快點過來幫忙,讓我把這該死的精液榨出來,之後這些精液就作為你贏得比賽的獎勵好了。”
聽到伊麗莎白大發慈悲的話語,英勇甚至都來不及站起來,就像家畜一樣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用依舊被靠在一起的雙手玩弄著我的睾丸。
“謝菲,給她解開吧,只不過眼罩先不要動。”
看著英勇那副淫亂的模樣,內心大為滿足的我吩咐謝菲爾德取下了英勇的口球與手銬,獲得自由的英勇立刻扒在了我的肉棒之上,像發情的野獸一樣舔舐著肉棒上滴落的伊麗莎白的愛液,然後向上親吻起了伊麗莎白同樣腫脹的陰蒂。
“等,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是說幫我榨精,不是說幫我舔啊啊啊啊。”
高潮後依舊敏感的身體受到了再一次的衝擊,伊麗莎白的陰蒂先是被英勇又咬又舔,然後又被光滑的膠皮包裹的大拇指不斷的撥弄,靈巧的舌頭則滑倒了肉棒與小穴交合的縫隙,將所有流出的愛液全部卷入口中。
“額啊,吸溜吸溜,額~~,啾啾。”
“不行,要高潮了,明明高潮還沒結束卻又要高潮了!”
劇烈的快感讓伊麗莎白狂亂的扭動著身子,此時此刻我也逐漸逼近了射精的邊緣,隨著解放出來的謝菲爾德再次回到身後用乳房進行愛撫,同時繞到身前玩弄乳頭的小手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愉悅吧,精液,來了!!!!”
最後猛的將肉棒插進小穴的深處,不再阻攔的精關釋放出大量的白濁,腹中爆炸般擴散的溫暖讓伊麗莎白翻起了白眼,隨後便保持著吐著舌頭的模樣失去了意識。
繼續跪在地上的英勇不斷舔舐的結合處的精液,秉承著一滴也不浪費的精神將其全部卷入口中,惡作劇的心思讓我將肉棒從伊麗莎白的小穴中拔出,殘留在肉棒上的少量精液與不斷從伊麗莎白小穴中流出的大量精液瞬間讓英勇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出乎我意料的,英勇先將我的肉棒吸入了口中,以娼婦都自愧不如的速度將表面與尿道中的殘精吸盡,接著毫不猶豫的轉頭用嘴抵住了伊麗莎白的小穴,將舌頭伸進陰道中不斷深挖著殘留在肉褶中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英勇用舌頭侍奉的伊麗莎白即便在昏迷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喘,而英勇則仰起頭不斷舔食著伊麗莎白小穴中的殘精,直到吃干抹淨才將伊麗莎白輕柔的放回床上,然後伏到地上舔食起了滲入地毯的部分。
只不過此時我已經來到了一旁的謝菲爾德的身邊。
“主人大人,您有什麼……”
粗糙的女仆服被按到了光滑的小穴中,濕熱的淫水瞬間將裙子打濕了一片,就像是飢渴的小嘴一樣,謝菲爾德的小穴不斷將更多的布料吃到口中。
“果然,謝菲的身體已經躁動起來了呢。”
羞澀的夾緊大腿,弓起腰的謝菲爾德滿臉潮紅的看著我。
“主人大人,陛下還在這里呢。”
盡管口頭上在試著拒絕,夾住我左手的雙腿卻是在不斷的摩擦著。
“謝菲爾德不想要嗎?”我把嘴靠近謝菲爾德的耳邊,聲帶的震顫引發了一場顱內的高潮。
“如果是現在的話,我什麼都會滿足你的。”
“…想要……”
巨大的誘惑動搖了謝菲爾德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精神。
“想要什麼?”
“身後的小穴想要肉棒,想主人又粘又臭的精液,想主人把美味的精液射到謝菲爾德的淫亂腸道里面去。”
就像在懸崖邊行走,只要踏錯一步,就會落入無盡的深淵,放棄了抵抗的謝菲爾德像娼妓一樣不斷吐出我最愛的淫語,事到如今已經不需要在隱藏自己的本性。
“想要玩弄後面的話,你懂的吧,謝菲。”
“嗯,就在剛才給英勇清洗的時候,謝菲爾德已經把後庭徹底的清洗過了。”
松開夾緊我左手的大腿,後退兩步轉過身去的謝菲爾德彎下腰撩起裙子,雙手的食指和中指緩緩陷入緊逼的菊穴,向四方拉開後為我展示著清理的成果,正如謝菲爾德所說,粉嫩的媚肉不斷收縮蠕動著,不但看不見一絲穢物,甚至連惡臭的氣味都聞不到。
“很好,我這就滿足你,你這淫亂的後庭女仆。”
“贊美您,我的主人,謝菲爾德就是淫亂的後庭女仆,僅僅是想到主人的肉棒能在謝菲的後庭咕啾咕啾的插入,謝菲的愛液就停不下來了啊!主人,那里,那里不是後庭,是謝菲的小穴額呃呃——”
粗大的肉棒進入了謝菲爾德的體內,然而並不是期待已久的後庭,意料之外的襲擊讓小穴劇烈的收縮了起來,接著一股熱流從子宮的伸出噴了出來。
“就用這謝菲的淫水給肉棒潤滑一下,看招。”
小穴帶來的高潮還沒有過去,被插入的後庭又迎來了新的高潮,兩種不同的快感在謝菲爾德的體內激蕩,相互疊加產生了更加強烈的刺激。
“噢噢噢噢,又高潮了,謝菲爾德又高潮了,明明小穴還在高潮,屁穴被肉棒插入後身體又高潮了!!!!”
盡管已經經歷了多次的擴張,謝菲爾德的菊穴依舊緊致的仿佛處子一般,這不是說過去的努力全部都是無用功,而是每次玩弄菊穴之後,謝菲爾德都會用淫紋的力量將菊穴恢復到開發之前的水平,這意味著每次後庭被玩弄,謝菲爾德都會感覺到幾乎能撕裂身體的痛苦。
“哈~哈~哈~哈~”
後庭被填滿的充實感不斷讓謝菲爾德喘著粗氣,隨著肉棒從菊花中一點點抽離,排泄般的舒暢感讓謝菲爾德微微的顫抖了起來,直到龜頭卡在肛門,腰部猛地向前一推將肉棒再度送回柔軟的直腸,菊花被暴力衝開的疼痛(快感)讓謝菲爾德隨我一並抬起了腰,發出撕心裂肺般的舒爽慘叫。
“啊~啊~英勇,英勇我也好想要啊。”
謝菲爾德的浪叫吸引到了舔盡地板上精液的英勇,看著快樂到幾乎失去意識的謝菲爾德,性欲未曾得到滿足的英勇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我們的身前叉開雙腿蹲了下去,開始了看著就能讓人獸性大發的激烈自慰。
“英勇,你也想要了嗎?”
英勇張開嘴伸長舌頭點了點頭,淫靡的口水直接滴到了胸前也毫不自知。
“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給你吧,謝菲,把那個拿出來。”
“那個是?是人造肉棒嗎?”
由於後庭被插的過於舒爽,謝菲爾德的思考能力也下降了不少,不過好在還是能迅速的領會我的意圖。
“除了那個還能有什麼。”
人造肉棒,本質上是將我創造的名為提克莉可塑肉塊塑造成肉棒後的產物,和伊麗莎白生產出來的皮物、為了給生產提供帶有催情成分營養液的觸手一樣都是提克莉的變種。
由於之前伊麗莎白的肆意妄為,無法及時與我歡愛的女孩們制造出了人造肉棒作為代餐,具有可隨意活動、能夠噴射人造精液(可自定義)、方便攜帶等優點,甚至當操縱者的技術提高後,可以嘗試著將人造肉棒與淫紋或者神經連接,體驗男人射精時的快感。
“我,我知道了。”
隨著謝菲爾德催動淫紋,戴在頭上的頭飾融化成了粘液,由於謝菲爾德現在穿在身上的也是提克莉擬態後的女仆裝,解除一部分的擬態然後轉化成人造肉棒的結構自然也是可行的。
白色的粘液一路向下一直爬到了謝菲爾德的陰蒂,與這個女人最敏感的器官結合,連接感官,並逐漸增大拉長演變成肉棒的形狀與顏色。
“吼吼,比之前快了差不多半分鍾,熟練了不少嘛,謝菲。”
羞恥的感覺讓謝菲爾德的後庭又是一陣收縮,謝菲爾德似乎想辯解什麼,但是我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她的話。
“讓我試試你模仿的到不到位。”
寬大的手掌一把將謝菲爾德的肉棒捏住,被包裹住的溫暖讓肉棒接連顫了三顫,直接逼近了射精的邊緣。
“嗯,硬度……很好,長度……很好,粗細……很好,溫度也很好,最後是形狀……”
毫無芥蒂的,我撫摸著謝菲爾德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就像嚴格的老師一樣評價著人造肉棒的每一個地方,與女性截然不同的快感衝擊著謝菲爾德的大腦,讓她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起來。
“不行,不能碰,肉棒還,還很敏感啊啊啊啊啊啊!”
“形狀也很好,就是持久度差了一點。”
“畢竟,這還是我第一次試著和神經連接。”
不同於女性的高潮,謝菲爾德沒有絲毫抵御這屬於男人的快樂的經驗,連愛撫都算不上的粗獷觸摸都能輕易的高潮,不過得益於人造肉棒對男人高潮的模擬十分的逼真,謝菲爾德迅速在射精後恢復了冷靜。
“看啊英勇,這是你最喜歡的精液,還不快來吃。”
得到了我的呼喚,保持著工口的姿勢蹲著的英勇這才停下自慰的雙手,保持跪姿挪動到謝菲爾德的身前,舔食著謝菲爾德射的到處都是的精液。
“吸溜,吸溜,呃——”
抽回被英勇舔干淨的手,如今上面除了沾滿口水外已經找不到絲毫的精液,清理完手的英勇將目標轉移到了謝菲爾德的肉棒,並粗暴的將其一口吞下。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太舒服了,我又要射了。”
從未感受過的口交的滋味讓謝菲爾德陷入了狂亂,被舌頭挑逗著的雜魚肉棒瞬間就將內部的精液送了出去,同時寂寞的小穴也不甘落後的將愛液噴的滿地都是。
“哈,哈,哈,哈——”
高潮過後,凌亂的劉海蓋住了謝菲爾德無神的雙眼,盡管人造肉棒的內部還能生產更多的精液,但她貧弱的精神卻已經堅持不住了,然而飢渴的英勇並不管這些,她依舊擼動著、舔舐著,用她所知的一切手段刺激著肉棒。
“不行喲,英勇。”
我的話讓英勇停了下來,作為她心中和伊麗莎白對等甚至在其之上的存在,英勇是絕不敢違背我的想法的,就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英勇將謝菲爾德的肉棒吐了出來。
“吸的這麼猛的話,就沒有多少留給小穴了喲。”
“什,你在說什麼啊,主人大人。”
原本放松下來的神經再一次繃緊,謝菲爾德用眼神對我訴說著不要,但我依舊無視她的意願繼續說道。
“給我躺倒地上,英勇,用手把小穴張開。”
英勇乖乖照做,接著我懷抱著謝菲爾德壓倒了英勇嬌小的身軀上,將謝菲爾德的肉棒送進了英勇的小穴,由於英勇的小穴也依照我肉棒的尺寸進行了擴張,謝菲爾德的肉棒進去的格外的順利。
“嗚噢噢噢噢噢!這就是小穴!這仿佛全身都被包裹住的溫暖,謝菲又要射了!”
“不行,還沒有讓謝菲好好感受到小穴的樂趣呢。”
操控淫紋降低謝菲爾德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謝菲爾德總算擺脫了秒射的窘境。
“怎麼樣,謝菲,男人的快樂舒不舒服啊?”
“舒服!非常的舒服,謝菲,舒服的大腦都要變的奇怪了!”
向上抽離肉棒,謝菲謝菲爾德菊穴的強大吸力也讓她的身子隨我一同抬起,但隨著她的肉棒離開英勇的小穴,逐漸增強的快感又讓她不由自主的放松後庭,當謝菲爾德的身體隨著重力下降到肉棒快要拔出菊穴之後,我又會猛的插入將謝菲爾德抬起的身子壓到英勇身上,菊穴被填滿和肉棒深入小穴的雙重快感瞬間在謝菲爾德的體內爆發。
“噫噫噫噫噫噫噫!”
渾身顫抖著,謝菲爾德趴到了英勇的身上,猝不及防口鼻被美乳蓋住的英勇扭動著掙扎了起來,窒息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收緊了小穴。
“不行,肉棒和菊穴同時太過舒服了,舒服的謝菲快要瘋掉了,謝菲我快要變成廢人了,變成只想要射精與高潮的廢人了。”
口水、淚水與鼻涕布滿了謝菲爾德狼狽的臉頰,為了擺脫窒息的未來,英勇將謝菲爾德的乳頭吃入了口中不斷的吮吸著,新的快感讓她長長的伸出了舌頭,身體也本能的抬起了胸,然而得到了喘息機會的英勇並不准備止步於此,她發現隨著對謝菲爾德胸部的進攻,謝菲爾德的肉棒重新回到了射精的邊緣。
“姆姆姆,為什麼你們三個玩得這麼開心不叫我!”
從高潮後的昏迷中醒來,見到這番淫亂大戲的伊麗莎白生氣的嘟起了嘴。
“陛下?!”
謝菲爾德欣喜的看著伊麗莎白,然而下一刻那份欣喜就因伊麗莎白之後的話消逝。
“我也要一起玩!”
小跑著來到謝菲爾德的身前,鴨子坐的伊麗莎白同樣吐出了舌頭,和謝菲爾德伸出的長舌攪拌了起來。
“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
“啾,啾,啾,啾……”
女孩們淫蕩的喘息像交響樂般交雜在一起,與水聲、肉體的碰撞聲共同組成了這淫靡的樂章,隨著謝菲爾德後庭的開發重新完成,緊致的菊穴終於能帶給我足夠的快樂。
“謝菲,准備好了嗎,我也快要,射了。”
淫亂的大戲讓我也發出了愉悅的喘息。
“射出來,把濃稠的美味精液射出來,一起高潮吧!”
就像是泄洪的大壩,洶涌的熾熱濃精迅速將謝菲爾德的後庭填滿,腸道內爆炸般擴散的溫暖將謝菲爾德再度推向高潮的頂峰,插進英勇小穴深處的肉棒也隨之射精。
“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夾雜在劇烈的快感中,謝菲爾德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只是一股腦的將精液射精英勇的腔內,大量的享用到美味的精液,強烈的滿足感也讓英勇也停下了對謝菲爾德兩顆乳頭的吮吸,不知從何時起她將謝菲爾德的兩顆乳頭全部都吃進了嘴里。
“啊啊啊,美味的精液射出來了,在英勇的小穴中全部都射出來了!”
劇烈的顫抖著,充滿雌臭的愛液從謝菲爾德的小穴中噴了出來,英勇也不甘落後的噴出了她的愛液,同時高潮的兩人也同時迎來了潮吹。
將插進謝菲爾德後穴的肉棒抽出,還沒等腸道的蠕動將精液擠出,菊穴就條件反射的迅速合上將其鎖在體內,看著還是那麼喜歡玩弄後庭的謝菲爾德,我不禁感慨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想到愛干淨的謝菲爾德會這麼喜歡用這汙穢之地歡愛呢。
不過以謝菲爾德的說法她喜歡的是將髒東西清理干淨的過程,每次玩弄後庭便意味著需要對腸道進行徹底的清理,如此一來她喜歡後面的愛好倒也說得過去。
“親愛的,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結束吧。”
看著我坐在原地發愣,剛醒過來精力充沛的伊麗莎白撲進我的懷中笑著對我說道,同時英勇也將謝菲爾德肉棒上的精液清理干淨。
“啊,肉棒消失不見了。”
隨著謝菲爾德失去意識,裝在身上的人造肉棒也自動脫落恢復原形,蠕動著爬到女仆裝上與之融為一體,見狀為肉棒消失而感到遺憾的英勇也以挑逗的嫵媚姿勢爬到了我的身邊。
“主人,請給我更多的精液。”
看著依舊不滿足的兩小只可愛的家伙,我一手一個將她們抱在懷中,在她們性奮的嬉笑聲中把她們扔掉床上,然後一並撲了上去。
……
最近的厭戰心情一直有些憂郁,因為她的陛下——皇家的領袖伊麗莎白女王突然變了,不但開始認真完成工作,而且還經常將作為守護騎士的她支開。
不,陛下能認真完成工作自然是好事,而且護衛的任務有前衛在也沒什麼可擔心,更何況自己也因此得到了更多完成工作和休息的時間,不論怎麼看都是一件好事。
但厭戰就是開心不起來,經過多日的思考,厭戰逐漸發現了答案,因為伊麗莎白離她越來越遠了。
為了照顧會在各種地方耍小性子的伊麗莎白,厭戰她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與經歷,而就在不知不覺中,照顧伊麗莎白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現在這一部分突然消失了。
看來自己也不成熟啊,竟然會有這種仿佛看著女兒出嫁的心情,並且在陛下說出“今晚久違的一起睡吧”之後又不由自主的高興了起來。
看了看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自己的嘴角無疑是翹起來的,就算自己再怎麼不想承認,自己確實在照顧陛下的過程中體會到了樂趣。
但是這是不行的,不論是繼續寵溺伊麗莎白不利於她的成長,還是自己不可能在伊麗莎白結婚之後還繼續保持現在這樣親昵的關系,所以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學會離開伊麗莎白之後的生活。
不過至少今晚,還是讓自己像往常一樣和陛下相處吧。
想到這,厭戰前往伊麗莎白寢室的腳步再度變的堅定,然而這份決心很快就被厭戰擱置了下來,因為她聽到了一些微妙的聲音。
“啊……啊……噢……”
那是陛下的聲音?厭戰有些不確定,盡管她有自信絕不會聽錯伊麗莎白的聲音,但現在距離伊麗莎白的寢室實在是太遠了,如果這些聲音真的是伊麗莎白發出的,那麼她究竟得叫的多大聲啊。
懷抱著深深的疑惑,厭戰加快了前往寢室的腳步,而那股聲音也越來越響,並在跨越某個臨界點後變的清晰。
“不行了,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陛下!在聽到伊麗莎白說出“要死”的瞬間,厭戰的大腦變的一片空白,然而和思維的凝固形成反比,身體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快的動起來了。
厭戰向著伊麗莎白寢室的方向狂奔,同時手中召喚出了屬於艦裝一部分的騎士劍,如果不是害怕誤傷到陛下,厭戰甚至准備用艦裝轟穿一條通往伊麗莎白房間的道路。
“陛下,您沒事吧?”
一劍劈開用名貴木材制作的大門,如炮彈般衝進伊麗莎白寢室的厭戰就看到了令她目眥欲裂的一幕,光著身子的伊麗莎白被按著頭壓在了床上,尚未發育的小屁股高高抬起,肉壺被男人的巨根撐開到看著都會覺得痛的地步。
“給我從陛下身邊滾開!”
伊麗莎白受到了傷害,這是自己的失職導致的,憤怒與愧疚同時占據了厭戰的腦海,讓她不顧一切的衝向床上,鋒利的騎士劍照著男人的脖子以連風都能切開的氣勢砍了過去。
但是砍空了,那個男人就像未卜先知一樣向後倒下,不但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了這一擊,同時跪在床上的雙腿一用力將男人向遠方彈了出去。
“陛下,您沒事吧,很!”
持劍與赤裸的男子對峙著,厭戰對保護在身後的伊麗莎白說道,直到這時她才有機會仔細端詳那個男人的臉,驚訝讓她口中的話一頓。
“很抱歉我來晚了,這份讓您受到了傷害的罪過,日後我一定會償還的。”
“沒關系的,厭戰。”
就像是柔弱的少女一樣,伊麗莎白現在說的話一點也感覺不到高傲,那種楚楚可憐的聲音讓厭戰倍感心痛。
“我一直都相信著,厭戰你一定會前來救我的,就像剛才你做的那樣。”
也許是厭戰的到來帶給了伊麗莎白信心,她說話的口氣稍微恢復了一些。
“小心一點,厭戰,那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在他的身邊無法發揮魔方的力量。”
伊麗莎白帶來的情報讓厭戰心中一驚,趕忙試著操控魔方召喚艦裝,然而除了已經被召喚出來的現在正握在手中的騎士劍,剩下的部分全部都沒有顯現,自然也談不上魔方對身體素質的強化了。
“原來如此,無法使用魔方對身體進行強化那麼即便是艦船也只是普通人,你就是這樣制服陛下的吧,指揮官代理!”
看著眼前男根依舊性奮的挺立的男人,厭戰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在我們共事一場的份上我就聽聽吧,你襲擊陛下的理由,看情況,我可能會賜予你毫無痛苦的死亡也說不定呢。”
“無痛苦的死亡,嗚呼呼,我還真想看看,厭戰你准備怎樣賜予我無痛苦的死亡呢。”
“盡逞口舌之快。”
看著指揮官代理毫無悔改的模樣,憤怒的厭戰立馬衝了出去。
“不行,厭戰,快跳!”
伊麗莎白焦急的話語從身後傳來,盡管不知道為什麼,厭戰還是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然後她就知道了,就在她原本的落腳點,四條細長的觸手突然從地下冒了出來,如果不是遵從伊麗莎白的指示及時跳起,她現在很可能就已經被觸手抓住了。
“危險!”
在慣性的作用下,厭戰依舊向著指揮官代理的方向飛去,調整身姿讓自己快速落地,接著原本的落點就又鑽出來了兩條觸手,慌亂揮劍向觸手砍去,柔軟的肉質像熱刀切黃油一樣被輕易切開,但那觸手就像不怕受傷一般,又迅速向厭戰伸了過來,好在厭戰此時已經做好了撤離的准備,幾個小跳躍就脫離了觸手的包圍。
“小心一點,厭戰,英勇和謝菲爾德就是因為大意才被觸手捉住的。”
馬後炮一般的提醒讓厭戰不由得有些汗顏。
“陛下,如果還有什麼我需要注意的情報的話,請在我衝出去之前就告訴我。”
“我正准備說的,但是誰能想到厭戰你這麼容易就受到那個男人的挑釁衝了出去。”
伊麗莎白的理由讓厭戰無言以對,確實如果沒有伊麗莎白受到傷害這個因素,平日里她在戰斗中是會更加冷靜的。
厭戰在內心中稍微反省了一下,同時仔細的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正如伊麗莎白所說的那樣,在四周找到了被玩弄到失神的英勇與謝菲爾德,同時厭戰還發現在地毯下有某物在微弱的蠕動著,想必就是之前埋伏起來的觸手。
“陛下,還有什麼我需要知道的情報嗎?”
“嗯,這些觸手除了動作敏捷以外,還會分泌一種具有催情作用的粘液,被那些粘液沾上後,身體很快就會變的想要,所以絕對不要被觸手碰到。”
“也就是說需要無傷嗎,不,考慮到液體會隨著時間揮發,能夠用來戰斗的時間也是有限的,也就是說不但得無傷,還得速戰速決嗎。”
厭戰感覺到心髒在狂跳,這種九死一生的體驗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最後一次有這種感覺,應該還是指揮官帶領白鷹前來支援皇家的那一次吧,沒想到這種感覺沒有在塞壬的身上感覺到,反倒在一個人類的身上感受到了,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就是所謂的衰老嗎?
長舒一口氣,下定決心的厭戰背對著伊麗莎白說道。
“陛下,我會為您爭取時間,趁此機會您就沿著我破開的門逃吧。”
“厭戰,你,你在說什麼傻話,我……”
“這不是什麼傻話!”
厭戰大聲喝斥住了伊麗莎白接下來的話。
“戰爭的原則就是集中優勢兵力殲滅敵軍,現在顯然是我方人數處於不利。”
“我,我也可以一起戰斗的,只要我和厭戰一起,那個男人算不上什麼的。”
伊麗莎白握緊了她的拳頭,然後感覺不夠,又從牆上取下了一柄裝飾用的劍,然而在她想要和厭戰並肩站到一起的時候,厭戰又上前擋住了她。
“這不一樣,陛下您可能沒有注意到,就從指揮官代理躲開我揮砍的動作看,他的運動神經就不在我之下,即便我們兩個聯手,估計也很難戰勝能夠控制觸手的指揮官代理。”
“你說什麼……”
伊麗莎白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絕望。
“沒關系的,厭戰我雖然沒辦法為陛下您帶來勝利,但是想辦法不落敗還是很簡單的,陛下您只要快點找到皇家的同伴們,我們就一定能勝利,畢竟指揮官代理再怎麼說也只有一個人,就算我們無法使用艦裝,龐大的人數優勢也不是這點觸手就能彌補的,所以說,陛下……”
“真是的,我知道了!”
理性的判斷得到了不喜歡的結論,悲憤交加的伊麗莎白不由得大叫了出來。
“厭戰,我一定會把艦隊的大家帶過來的,所以,所以在我趕回來之前,你絕對不能輸,聽到了嗎,絕對、絕對不能輸!”
“嗯,當然了,陛下,我可是厭戰,藐視戰爭的厭戰!這種程度就想要戰勝我,還早了十年呢。”
厭戰聽到身後的人兒用衣袖擦掉眼淚的聲音,腳步響起,隨著伊麗莎白衝向被厭戰破開的房門,遠處的指揮官代理也衝了過去准備進行攔截,而在他衝鋒的過程中,觸手也延伸到了他的手中化作一柄利劍。
“不會讓你阻攔陛下的。”
抱著有去無回的決心,厭戰提前衝了出去,揮舞的騎士劍逼迫指揮官代理進行格擋,阻攔的腳步也就此停了下來。
“呵呵,這可不好說。”
男人陰險的一笑,一種莫名的惡寒瞬間爬上了厭戰的心頭,而門外伊麗莎白的悲鳴更是驗證了她的擔憂。
“呀!!!!”
“陛下!呃啊!!!”
就在厭戰分心的一刹那,指揮官代理利用寸勁打出劇烈的一擊,將厭戰嬌小的身子打飛了出去。
“面對我還敢分心,真是被看扁了啊。”
摔落在地上轉了兩圈,掙扎著起身的厭戰這才有功夫觀察伊麗莎白的情況,寢室房門前的天花板上,數條觸手鑽破水泥垂了下來,纏住伊麗莎白的四肢將其掉在了空中。
不止如此,就在厭戰的眼皮子底下,更多的觸手從天花板上鑽了出來,它們鑽進伊麗莎白的口中、纏住胸部、伸進小穴,以極其猥瑣的動作把玩著伊麗莎白,弄得伊麗莎白嬌聲連連。
“被擺了一道,還以為只要盯緊地毯就夠了,沒想到觸手連水泥都能穿透。”
厭戰苦澀的說道,事到如今若想救出伊麗莎白,唯一的方法就只有正面擊潰指揮官代理和觸手的聯手,而且還要盡量保證迅速且不被觸手擊中,且不說這本身就已經非常困難了,如果指揮官代理利用伊麗莎白作為人質,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你該不會覺得我會好心到白白給你們時間商量如何對付我吧。”
指揮官代理轉了轉手中觸手變成的長劍,勝券在握的模樣氣的厭戰牙齦都咬出了血,然後滑稽的一幕就出現了,觸手變成的長劍突然斷成了好幾結。
“也是,畢竟還是軟體動物,想要在短時間內分泌如鋼鐵般堅硬的物質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機會!
厭戰將劍拖在身後衝向指揮官代理,盡管這樣會失去一定應對敵人進攻的手段,但是被身子擋住的劍的軌跡會更加難以預測,只要能戰勝敵人救出伊麗莎白,厭戰就不會吝惜任何的犧牲。
然而結局比厭戰想象的還要糟,就在她揮劍的那一瞬間,指揮官代理的右腳閃電般踢中了她的手腕,在揮劍的動作停頓的刹那間,她的右手被握住,隨即視野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提起來摔倒了地上,右手被反扭到身後。
“很遺憾,我的觀察力還是很不錯的,這種程度的偷襲是不頂用的。”
在被摔倒的過程中脫手的騎士劍不知何時到了指揮官代理的手中,而現在則抵在厭戰的脖子上,肌膚能感受到刀鋒的寒冷,似乎下一秒就能將血管切開。
“是我……輸了?”
即便再怎麼不願承認,敗北的事實也不容質疑,就在厭戰認可了這一事實,身體放松的瞬間,大量細嫩的觸手從四周的地毯下鑽了出來,向著厭戰一擁而上。
觸手粗暴的纏繞在厭戰的身體上,將她以躺著的姿勢托到了空中,衣服在粘液的作用下溶解、碎裂,將粉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其中兩條觸手盤踞到了小巧的胸前,它們盤繞在那些微的突起上,一條像手指一樣不斷撥動著乳頭,另一條則分化出吸盤狀的口器將乳尖覆蓋,吮吸著不存在的乳汁。
同時厭戰光潔的雙腳也沒有被放過,纖細的觸手在腳趾的縫隙間進進出出,似乎將那里當做了肉穴,另一只腳則被粗大的口器吞了下去,布滿肉粒的舌頭來來回回在腳心摩擦,恰到好處的負壓不斷的將少女敏感的小腳向深處吸入,然後吐出,再吸入,再吐出,無限循環。
“可惡,如果能使用艦裝的話。”
厭戰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陌生,明明之前的戰斗算不上有多麼激烈,感覺上卻非常的疲憊,不但四肢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小腹的深處還微妙的躁動著。
“嘿嘿,這麼快就性奮起來了,被敵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的觸手玩弄到產生感覺,厭戰還真是超乎想象的淫亂呢。”
指揮官代理忍俊不禁的表情讓厭戰非常的火大,到了想要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歪的程度,然而她是敗者,指揮官代理是勝者,她能夠做的最多也只有打打嘴炮了。
“真是讓人失望,明明我是那麼的信任你,認為你能成為皇家新的棟梁的。”
“這份信賴我現在也沒有辜負喲,只不過,是以我的方式造福皇家。”
指揮官代理將中指插入了厭戰干燥的小穴,盡管觸手的愛撫讓那里分泌出了些許愛液,但整體上依舊干澀,被手指強硬分開小穴的痛感掩蓋住了厭戰能感受到的一切快樂,然後指揮官代理的手指就飛快的動了起來。
“至於現在,狂亂起來吧。”
“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
按住小穴內壁的某一點不放,來回震動的手指化作了目不能視的殘影,未曾預料到的龐大快感讓猝不及防的厭戰大聲的淫叫了起來,迅速的摩擦帶來了恐怖的熱量,小穴很熱,身體也很熱,這股熱量就像燒盡一切枷鎖的野火,在厭戰的體內飛快的蔓延、擴散,讓她不受控制的顫抖,直到一股熱流從子宮的深處涌出,這股熱量才逐漸消退。
“哈,哈,哈,哈……”厭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要以為這樣你就算贏了,你對陛下,對我們所做的一切,皇家是不會忘記的,我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事到如今還敢嘴硬。”指揮官代理將手抽了出來,細長的舌頭舔掉了指尖沾著的液滴,“很好,讓我看看你這副大義凜然的姿態還能持續多久?”
厭戰感覺到脖子上一疼,就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接著某種液體就順著針管流進了她的血管。
“什,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就像是參加了北方聯合主持的酒會,厭戰感覺大腦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霧,思維像陷入了沼澤一樣遲鈍,感官卻變的異常的敏銳。
“沒什麼,只是一些讓你的身體變的更加坦誠的藥罷了。”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由觸手帶來的微不足道的刺激瞬間變的難以忍受,就像有人在內心的深處不斷的搔癢,遍布全身的快感讓厭戰反射性的扭動著身子,然而這卻帶來了更加強力的刺激。
“開始舒服起來了吧,開始覺得想要了吧,不要著急,我這就讓你滿足。”
引導著觸手將厭戰調整到和腰際等高的位置,指揮官代理握住了他又粗又長的黝黑肉棒。
“不行,現在進來的話……”
連聲音都發不出,損失處女的疼痛將厭戰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原本被快感麻痹的大腦瞬間清醒了。
“哼,沒有血啊,也就是說,厭戰小姐,在伊麗莎白都還是處女的時候,率先越過了那條禁忌的紅线,喂,對手果然是指揮官吧。”
“嗚,嗚嗚!”
“才不是,我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陛下的事,這只是單純,進行了過強的運動的緣故。”
如果不是提到了指揮官,厭戰根本不屑於搭理指揮官代理,但不出意料的伊麗莎白被那個男人的謊話所欺騙,於是乎厭戰只好強忍著疼痛向陛下解釋。
“嘿嘿嘿,這麼說,厭戰的第一次,就是我的東西了。”
指揮官代理緩慢的活動起了腰部,沾滿了愛液的小穴頓時發出了淫靡的粘稠水聲,就像是對待深愛的戀人一般,指揮官代理的動作非常的溫柔,不斷的刺激著厭戰小穴中敏感的地方。
“嗯……嗯……呃額,唔……”
騎士與少女的矜持讓厭戰咬緊牙關,盡力不發出任何能夠取悅到男人的聲音,然而被束縛的女孩並不知道,她在快感中掙扎抵抗的姿態才是男人想要見到的。
“啊啦啊啦怎麼了,忠誠的騎士小姐喲,你剛才是不是發出了什麼有意思的聲音啊,再多來點給我聽聽吧。”
盡管抽插的速度並不快,厭戰依舊感覺肉棒像攻城錐一樣不斷轟擊著她的子宮、轟擊著她的心房,肉棒攪動著的仿佛不是小穴而是她的大腦,將意識與理智全部攪碎,和無邊的快樂一起混合,最終變成一坨不分彼此的漿糊。
“我是,陛下的守護騎士,絕對,不會向敵人屈服!”
這是對指揮官代理說的嗎,還是對自己說的,厭戰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了,唯一記得的就只有為了陛下,絕對不能去享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快感。
“令人敬佩的忠誠心,但是,如果說你的陛下,希望你能夠屈服呢?”
?!
明明是連思考都不用的無稽之談,但陛下希望自己向指揮官代理屈服的念頭出現在腦海的一瞬間,厭戰的抵抗就像潰於蟻穴的大壩一樣決堤了。
“唔噢噢噢噢噢噢!”
厭戰的抵抗失敗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是終於能夠享受的喜悅,即便殘存的理智知道享受是不行的,身體卻已經沉溺其中。
“騙人,你騙人,陛下,陛下是不會希望我屈服的,你別想騙我,你別想騙我!”
意志的動搖讓身體感受到的快感更加的強烈,厭戰只有不斷的給自己暗示才能維持自我,然而就在這個時刻,伊麗莎白來到了她的身邊。
“對不起,厭戰。”
厭戰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發誓要守護的人,伊麗莎白的身上還纏著大量的觸手,猥瑣的動作不斷刺激著她的敏感點,而伊麗莎白卻像非常享受一樣對其聽之任之。
“這麼快就玩膩了嗎,伊麗莎白。”
指揮官代理親密的叫著伊麗莎白的名字,對此伊麗莎白非但不生氣,還非常受用的伏在了指揮官代理身上。
“因為,看著你和厭戰玩得這麼開心,我一個人卻孤零零的只能和觸手作伴,這種事也太過分了。”
語畢,伊麗莎白低頭親吻著指揮官代理的乳頭,靈巧的舌頭不斷抵在那黑色的小點上打著轉。
“你,你在做什麼啊,陛下。”
厭戰的聲音悲痛中帶著一絲顫抖,對此伊麗莎白略帶歉意的回頭一笑,側著頭一邊繼續舔一邊解釋道。
“對不起,厭戰,做愛真的是太舒服了。”
從指揮官代理的身上起來,伊麗莎白趴到了厭戰的身上,屁股被男人的腹部撞擊讓她臉上的潮紅更盛,即便沒有被插入,也產生了近似於性交的快感。
“這麼舒服的事,我自然就想到和厭戰你分享,於是乎,就和親愛的一起演了一場戲。”
“演戲?”
厭戰難以接受,如果說之前的都是演戲,那就代表……
“沒錯,全部都是騙人的,因為我想看看厭戰你是怎麼從抗拒開始變的享受的。”
“但是很遺憾,厭戰還沒開始徹底享受,整部戲就被伊麗莎白你毀掉了。”
“因為,看著親愛的你和別人做愛真的很難熬,我說,差不多可以從厭戰的身體里出來了吧,我的小穴已經要忍不住了。”
伊麗莎白淫蕩的扭動著她的小屁股,熾熱的愛液順著陰蒂不斷的滴落在厭戰的小腹上。
這不是真的。
“真拿你沒辦法。”
在厭戰體內抽動的肉棒被男人抽了出去,隨即就插入了厭戰身上之人的體內,即便隔著肚皮,厭戰也能感受到那陽剛之物的硬度。
這不是真的。
“啊,一下子就到最深處好舒服,子宮要妊娠了。”
伊麗莎白挺立的乳頭不斷滑過厭戰小小的乳房,就像厭戰挺立的乳頭不斷滑過她的小小乳房一樣,厭戰能感受到,伊麗莎白真的非常的享受。
這不是真的。
男人的肉棒離去後的小穴依舊殘留著巨大的空洞,寂寞的感覺涌上一種的心頭,但隨即就被一根長滿肉粒的巨大觸手填滿。
“這不是真的,陛下才不是會沉浸在做愛而失去了分寸的人,一定是你這惡魔用什麼邪惡的法術控制了陛下的心智,陛下,你放心,我一定會拯救你的!”
厭戰在沉默中爆發了,無法接受現實,自己腦補了一出所謂的真相,盡管也不能說完全錯誤,但伊麗莎白確實是抱著和厭戰分享做愛時的快樂才叫她今晚過來的。
“你在說什麼啊,厭戰,我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射在小穴中的白精讓伊麗莎白發出長長的浪叫,隨著幾下劇烈的顫抖,伊麗莎白也同樣抵達了高潮。
“被你發現了啊,厭戰。”
察覺到厭戰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指揮官代理又想到了一個有趣的玩法。
“作為對你的獎勵,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指揮官代理拖住伊麗莎白的雙腿將其從厭戰的身上舉了起來,大量的白精從伊麗莎白的小穴流出,從股溝滑下,浸濕菊穴最後滴到地上,厭戰正想說“這是對我的挑釁嗎”,不容忽視的變化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這是伊麗莎白內心中欲望的化身,也是我用來控制她的關鍵。”
伊麗莎白的陰蒂不可思議的腫大、拉長,最終變化成男人性器的模樣。
“厭戰,如果你能將這肉棒中積贊的欲望全部都釋放出來,也就是射精,伊麗莎白就會脫離我的控制,但如果做不到,不只伊麗莎白,就連你也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厭戰,你有膽子接下這個挑戰嗎?”
“厭戰,救我。”
厭戰在猶豫,如此不合常理的展開其中必然有詐,但在伊麗莎白柔弱的一聲求救之後,所有的顧慮都被厭戰拋開。
“這種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隨著厭戰接下了挑戰,我將所有的觸手撤去,把場地留給這對姊妹艦,伊麗莎白仰躺在地毯上,粗壯的肉棒一柱擎天的挺立著,而厭戰則跪在伊麗莎白的身上,滿臉歉意的看著她的陛下。
“陛下,那麼,我失禮了。”
“沒關系的,厭戰,這都是為了救我,對吧。”
伊麗莎白的體諒給了厭戰信心,她拿住伊麗莎白的肉棒抵在小穴口,然後以破釜沉舟的氣勢坐了下去。
“呀!”
伊麗莎白的悲鳴下了厭戰一跳,原本坐到一半的屁股也抬了起來。
“怎麼了,陛下,我弄疼你了嗎?”
“沒事,厭戰,只是厭戰的小穴太過舒服,這才忍不住叫了出來。”
伊麗莎白的話讓厭戰尷尬的笑了笑,見到她的陛下確實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模樣,厭戰這才放心動了起來。
好深,陛下的肉棒,全部都進到小穴里面了。
不同於指揮官代理那幾乎要把小穴撐爆的巨獸,伊麗莎白的肉棒大小剛好將厭戰的小穴填滿,幾乎不用厭戰費心,小穴中飢渴的肉粒就不斷的摩擦著棒體。
“那麼陛下,我要動了。”
“嗯,不要吝惜我,厭戰就按你喜歡的那樣動起來吧。”
“陛下!”
厭戰的心中浮現出幾分感動,盡管平日里伊麗莎白都是在肆意妄為的使喚她,但在關鍵時刻,陛下還是愛惜她的。
“噢,哦哦哦,噢——”
抬起腰部,肉棒抽離給厭戰帶來了超乎想象的快感,幾乎在多動一下就會迎來高潮。
可惡的指揮官代理,可惡的媚藥。
厭戰將身體的敏感歸結於指揮官代理的錯,這麼說不無道理,但本質上是厭戰在面對伊麗莎白時放松了警惕,使身體能夠自如的感受快樂。
“哈,哈,哈,哈,抱歉,厭戰!”
“什!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厭戰詢問,一股熱流就在她的體內爆發,粘稠的精液迅速將陰道填滿,然後從縫隙中流了出來。
“抱歉,我本來想射在外面的,但是厭戰的小穴太舒服,結果沒忍住。”
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伊麗莎白捂住雙眼小聲的啜泣著,陛下與以往不同的弱勢模樣刺激到了厭戰的惻隱之心,她溫柔的為伊麗莎白擦干了眼淚。
“沒關系的,如果是陛下的話,就算射在里面也是沒關系的。”
“厭戰!”
伊麗莎白感動的看著厭戰,然後猛的一用力將厭戰壓到身下。
“陛下!”
“抱歉,厭戰,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著,伊麗莎白就已經猛烈的動起了腰。
“沒關系的,陛下,全部都射出來吧,在我的小穴中,把您的欲望,全部都射出來吧。”
好舒服,陛下的肉棒,不管是形狀還是硬度,簡直就像是專門為了我的小穴而生的一樣,不,應該說我的小穴就是為了陛下的肉棒而生的。
和伊麗莎白匹配的幸福感讓厭戰沉淪,只要她一夾緊小穴,強烈的快感就會迅速讓她們一起叫出來。
“哈,哈,厭戰……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又快要射了。”
“嗯,嗯,嗯,嗯啊啊啊,我也是,陛下,我也快要高潮了。”
“那,一起去吧,我們兩個一起,同時……唔——”
“嗯,一起去吧,陛下!”
“厭戰!”
“陛下!”
熟悉的熱流再次在小穴中爆發,厭戰和伊麗莎白互相叫著彼此的名字抵達了高潮,射精結束後的伊麗莎白脫力的倒在了厭戰的身邊,二度射精後依舊挺立的肉棒也隨之從小穴中抽了出來,帶出一股白濁。
啊,好舒服啊,陛下的內射。
厭戰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茫然的笑容逐漸靠近伊麗莎白的胯部,玩弄起了伊麗莎白疲軟的肉棒。
“厭、厭戰,你在干什麼?”
“釋放您的欲望而已,陛下,您看,肉棒馬上又硬起來了,如果不能把精液全部都榨出來,我就不能救您了,所以說陛下,把精液都射出來吧。”
“不要,我已經全部都射出來了,厭戰快停下!”
不想再射精的伊麗莎白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嬌生慣養的她又怎麼可能是身經百戰的厭戰的對手,不一會就被厭戰壓在了身下。
“厭戰,這是女王的命令,我命令你迅速停下。”
“不要,陛下,不要再任性的,這回不論你說什麼我都要讓你射個干淨。”
雖然這麼說,但為了壓制伊麗莎白,她的雙腳纏住了伊麗莎白的雙臂,雙手則需要將伊麗莎白的雙腿掰開,如此一來,就沒有能給伊麗莎白帶來刺激的手段了。
“快放開我,厭戰,你再不放開,我就不客氣了。”
“死心吧,陛下,我是絕對不會噢噢噢噢噢!!!”
即便四肢都被厭戰壓制,伊麗莎白的嘴也還是自由的,只見她將嘴貼到厭戰的小穴上用力猛吸,強烈的快感就讓厭戰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陛下?!既然如此,那我也唔。”
學著伊麗莎白的樣子,厭戰也將伊麗莎白的肉棒吃進了口中,一場淫亂的,以先讓對方高潮的比賽就這樣開始了。
“(含糊不清的聲音)陛下,不要再忍耐了,你的腰已經動起來了。”
“(同樣含糊不清的聲音)你才是,厭戰,你的小穴已經開始痙攣了,已經要忍不住快要高潮了吧。”
兩個外貌極其相似的幼女互相挑釁著對方,語畢便有回到了原本的口藝活上。
不行,這樣下去要輸。
厭戰很清楚自己的狀態,媚藥的影響讓她的身體非常的敏感,她必須給予伊麗莎白更大的刺激,才能避免自己先於伊麗莎白高潮的結局,但是該如何給予伊麗莎白更大的刺激呢。
伊麗莎白一挺一挺的纖腰給了厭戰靈感,她不再僅限於用舌頭玩弄伊麗莎白的肉棒,而是將自己的口腔、喉嚨甚至食道一起當作小穴讓肉棒深處,僅僅一個來回,就讓伊麗莎白舒服的停下了口中的動作。
“不行呀,厭戰,這麼深的話,要去了,在厭戰的喉嚨里要去了。”
咸濕的粘稠液體毫無征兆的在厭戰的口中爆發,盡管厭戰差點被嗆到,但很快反應過來的她就吞咽起了那並不好吃的液體。
“陛下的精液,全部都喝下去了。”
直到射精停止,厭戰才將肉棒吐出來,並且驚喜的發現,肉棒的體積已經比最初小了不少。
“陛下,射精真的有用,肉棒真的小下去了。”
厭戰欣喜的從伊麗莎白的身上爬了起來,向她的陛下展示她的戰果,然而經歷了連續的三次射精,舒服過頭的伊麗莎白早在射精時就暈了過去。
“陛下?真是拿你沒辦法呢。”
絲毫不覺得把伊麗莎白榨暈過去的自己有什麼錯,厭戰重新面對伊麗莎白坐了下去,用自己敏感的小穴將肉棒全部都吃了下去。
“啊啊啊啊!剛一進去就又高潮了。”
厭戰媚態十足的伸長了脖子,舔了舔嘴角重新扭動起了腰部。
“沒關系的,陛下,我一定會救到你的,精液,我會一滴不剩全都榨出來的。”
……
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呢,十幾次?幾十次?還是數百次?厭戰已經想不起那些瑣碎的事情了,她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自己終於在力竭之前,將伊麗莎白的精液全部都榨出來了。
“您看見了嗎,陛下,我……成功了。”
虛弱的倒在地上,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躺在她的戰果上,足以將兩人包裹住的一大灘精液,即便精神已經非常的疲憊,身體卻依舊因精液而感到性奮。
“精彩,沒想到你真的把精液全部都榨出來了。”
指揮官代理?為什麼這個人會在這里?
厭戰條件反射的想要遮擋隱私的部位,但榨取伊麗莎白的精液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接著厭戰回憶起了事情的始末,她就是為了讓伊麗莎白擺脫指揮官代理的控制,才跟伊麗莎白瘋狂的做愛的。
為什麼自己會把和自己同為女性的陛下不可能有肉棒這種理所當然的事忘掉呢?
厭戰不由得感到諷刺,盡管有受到媚藥影響這個借口,但自己沉迷和陛下做愛也是不爭的事實,甚至到了忘記為何要和陛下做愛的程度,這樣的自己還能算陛下稱職的守護騎士嗎,肯定是不算的吧。
“嗚噢噢噢噢!身體,好疼,有什麼,長出來了?!”
小穴的上方傳來了難以想象的痛苦與快樂,厭戰艱難的挺起身,發現自己的陰蒂正在不正常的生長。
“別擔心,只是你發散掉的伊麗莎白的欲望在你的體內堆積的結果。”
就像厭戰之前見到的那樣,陰蒂長大成了肉棒,只不過這一次發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作為你贏下比賽的獎勵,我會解除作用在你身上的肉棒,而且放棄抵抗任你處置,或者……”
指揮官代理扭頭看向了一邊,那是伊麗莎白所在的方向,昏迷的女王不知何時恢復了意識,拖著她被厭戰蹂躪到滿身瘡痍的身體爬向了厭戰的跨步。
“陛下,為什麼?”
厭戰虛弱的看著伊麗莎白,她不明白,為什麼陛下依舊是這副淫亂的姿態,明明萬惡之源的肉棒已經被她清除掉了。
“這是,對厭戰你的報復。”
伊麗莎白伸長舌頭舔舐著粗壯的棒體,還帶著幾分柔軟的棒身耷拉在伊麗莎白的臉上,即便一只眼都被肉棒壓著不能睜開,伊麗莎白也依舊親昵的舔舐著。
“誰叫你在我不斷喊停的時候還那麼粗暴的插入呢,這份屈辱,我也要讓厭戰你嘗嘗。”
當厭戰的肉棒完全挺立,伊麗莎白坐到了厭戰的身上,就像她不久前坐在伊麗莎白身上那樣,肉棒的前端滑進了伊麗莎白濕漉漉的小穴。
“或者保留肉棒,和伊麗莎白,和我,和大家一起過上糜爛但是快樂的生活,厭戰,你要怎麼選呢?”
給我解除肉棒,然後乖乖自首。
即便內心叫喊的再怎麼猛烈,肉棒被伊麗莎白小穴包裹的溫暖卻讓厭戰說不出哪怕一個字,陛下的小穴好舒服,好想射精,把黏乎乎臭哄哄的精液射進陛下的小穴,厭戰的身體不斷訴說著它的欲求。
“厭戰,我的小穴舒服嗎,想在里面射精嗎?”
“舒…服,想…射……”
短短的幾個字卻耗費了厭戰全部的精力,仿佛多說一個字,到達極限的肉棒就會把精液全部都射出去,然而這是不被允許的。
“那麼厭戰,我們一起過上幸福快樂的性愛生活吧,你想要射精的時候就射進我的小穴里面,我想要射精的時候就射進厭戰的小穴里面,好嗎?”
不行,但是好想射精,不行,但是好想射精……
兩種截然相反的念頭將厭戰的腦海撕裂,但隨著伊麗莎白不斷收緊小穴,想射卻又不能射精的寸止體驗讓其中一方獲得了優勢。
“是,陛下,請讓我射精吧!”
伴隨著腦漿似乎都要射出去的噴射,厭戰意識到,自己踏上了一條禁忌的、不會被世人允許的、淫靡的、充滿精液與淫水的不歸路,不過是與她最最喜歡的伊麗莎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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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