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屑貓貓蔓德拉
調教屑貓貓蔓德拉
(一)
周日的下午,我一如既往地坐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忙得焦頭爛額。
前幾天整合運動搞了一次突然襲擊,不僅把關在下層監獄里的塔露拉給救走,還破壞了一部分系統代碼,對羅德島的日常運行產生了不小的負擔。
原工程主管可露希爾因為泄露了代碼,現已前往暗室禁閉,而我和凱爾希鄭重商量過以後,決定提拔來自阿卡胡拉的森蚺干員頂替她的位置。
森蚺的能力很出色,也非常願意學習,就是接觸工作的時間太短,對很多程序都不熟練,需要有前輩指導。
凱爾希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她每天都有開不完的會議和做不完的手術,根本沒時間管理其它部門;至於阿米婭,她的病情最近有些反復,需要長時間靜養,最好不要工作。
算來算去,也就只有我這個博士比較清閒,可以抽出空余時間,幫森蚺處理工程部那邊的事情。
“喲,還在辦公呢?勤奮得一點都不像是您呢。”
正在說話的是outcast,一位通常從事文職工作的羅德島精英干員。她提著一個人事部用來裝簡歷的尋訪包,輕松繞過助理的地雷陣來到我面前。
“我也很想偷懶啊,但是那樣的話阿米婭就沒得休息了。”我伸了個懶腰,放下鋼筆揉了揉發酸的後頸,“兩害取其輕嘛,寧願我多負擔一點。”
“你們也不要太寵著阿米婭了,領袖的擔當是需要磨練的。”outcast把尋訪包輕輕放在桌子上,拉開了一部分拉鏈,“喏,看這里。”
透過拉鏈拉開的縫隙,我看到一只小小的菲林正蜷縮其中。她的手腳被細繩捆住,嘴巴也被膠帶貼住,脖子還上掛著一個發著白光的金屬環——那是限制源石技藝的禁錮鎖。
“這個孩子是?”我問向outcast。
“哦,順手抓回來的,送給您當禮物。”outcast看著那只菲林,露出一個厭惡的眼神,“我本來是想直接殺掉她的,但那時候剛剛動用過聖裁,剩下的力量只夠把她打暈。”
這句明顯是謊言,outcast一貫嫉惡如仇,眼睛里容不下半點沙子,哪里會因為體力不支就不下殺手呢?她之所以會給這個菲林留下一條命,恐怕是想讓我這個惡人來磨惡人吧。
“這個禮物我很喜歡——真是麻煩你了呢,outcast!”
“要注意節制哦,博士。”outcast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不要那麼著急嘛!”見outcast打算離開,我連忙開口挽留,“outcast,留下來共進晚餐吧!”
“最近一直麻煩你外出執行任務,我還沒有好好感謝過你呢!”
“免了,我可不想第二天在您的床上醒過來。”outcast拒絕得很幽默,“這方面的事情您還是去找凱爾希吧。”
“同為女性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一計不成再生一計,這次我打算用激將法,“還是說,身為精英干員的你在怕我這個弱女子?”
“您的精力實在太旺盛了,我這把老骨頭怕是承受不住。。。您那麼想玩的話,就和“禮物”一起玩怎麼樣?”
說罷,不等我反應過來,outcast就按住帽檐轉身向外面走去了。
“等等!凱爾希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吧?”我連忙追問。
“只要您藏得夠好,凱爾希就永遠不會知道。”outcast揮揮手,只給我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嘖,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也吃抹干淨的!”我咬牙切齒地坐回到辦公椅上,把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尋訪包,“好了,接下來就讓我們愉快相處吧。。。”
我拉開拉鏈,扭過台燈,終於將這只菲林的全貌映入眼簾:
她留著一頭墨綠色的短發,發絲光澤柔順,看起來是有經常打理的樣子;她的臉型幼態,膚色白皙,細長的眉毛皺在一起,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她身穿一件單薄的長裙,點綴有金色的裝飾性紋路,看起來典雅又大方。
outcast的眼光很不錯,這只菲林的絕大多數地方都很符合我的審美,特別是那軀蜷縮成一團的小小身軀,讓我想起了鈴蘭午睡時的樣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指甲,那里雖然塗著好看的指甲油,但前端殘缺不堪,明顯是經常被主人咬在嘴里泄憤。
看起來是個壞脾氣的孩子,得好好教育呢。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將手掌搭在菲林的側臉:“可以睜開眼睛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再裝下去也沒有用,我是不會吃這一套的。”
她終於不再偽裝,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仿佛一只炸了毛的小野貓。
嗚哇,好嚇人哦~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恐怕已經死了無數次了吧?
“喂,小家伙,可不可以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讓人很不舒服耶。”
菲林沒有搭理我,依舊是那副凶巴巴的樣子,看來是不打算當個聽話的好孩子了。
“好好好,隨你怎麼樣。”我無所謂地聳聳肩,翻開夾在尋訪包里的報告書,“你叫蔓德拉是吧?”
“唔!”
“不錯不錯,這名字是“愛欲之草”的意思,很符合你的美貌。。。嗯,你是維多利亞反抗組織“深池”的干部之一,性格乖戾暴躁,有殺害無辜平民的記錄。。。哎呀,這麼好看的孩子原來是個小壞蛋呐!”
我故意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浮夸到自己都看不下去,可蔓德拉仍然惡狠狠地盯著我的臉,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放下報告書,漸漸收斂起笑容:“嘖,真麻煩,看上去是個不會輕易服輸的孩子呢——不過沒有關系,誰叫我是個有耐心的人呢?”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乖乖聽話的。。。”
說罷,我從抽屜里取出一只安瓿瓶,在蔓德拉逐漸變化的眼神中用手指彈開瓶蓋,然後用針管吸盡藥液——瓶子里裝的是萊茵生命出產的麻醉劑,高效且沒有副作用,是迷暈。。。咳咳咳,安撫病人的好東西。
這種麻醉劑只需要半瓶就能放倒戮獸,不過因為沒有副作用,所以我總是一次性用完整瓶。
說句題外話,這種鋪張浪費的行為要是被凱爾西知道了,她一定會把我掛到艦橋上的。
不多久,針管吸飽了藥液,變得沉甸甸有點壓手。我將它舉到蔓德拉眼前,緩緩推掉前端的藥水,讓多余的空氣一並跑掉。
這只暴怒的菲林終於有所動容,她開始緊張地看著針管,喉嚨里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吼聲。在我視线可及的地方,她身上的絨毛炸開,尾巴直直豎起。
哦,真是太棒了!
明明驚恐又不得不佯裝無畏,明明雙腿都在發抖卻不低頭。。。我真的好喜歡這樣的玩具!
我將針尖抵在蔓德拉的上臂,盡可能溫和地微笑著:“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唔!”她的眼角有淚花,看上去像是在祈求著什麼。
“嘿嘿。。。不告訴你!”給予希望又親手奪走,這種事情最令人愉悅了。
我指尖一用力,將冰冷的針尖刺進蔓德拉的皮膚,讓麻醉劑充分融入她的血液中。很快,蔓德拉眼眸中的神彩開始消失,掙扎動作也變得無力起來。
“睡吧,好孩子,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將變得很有意思的。”我輕撫著她的後背,用母親般溫柔的聲线安慰著。
蔓德拉最後嗚咽了一聲,絕望地閉上雙眼,我伸手抹去她流下的淚水,將指尖含在嘴里。
“唔。。。咸咸的、有股大地的氣息,我喜歡。”
等到蔓德拉徹底睡去之後,我重新拉好拉鏈,挎著尋訪包站起身來。蔓德拉的身體很輕,即使是並不強壯的我也能輕松扛起,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重量。
我快步走出辦公室,叫來端坐在板凳上的送葬人,讓他把地雷撤走:“阿葬,我要出去一下,這些守衛設施可以暫時拿掉了。”
“您要開始休息了嗎?”送葬人很有禮貌地問,“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允許我提前下班去照看紅雲。”
“不,我有點事要辦,大概一個小時後回來。”我想了想,認真回答道,“你要是有急事的話可以直接離開,凱爾希那邊我會去解釋的。”
送葬人點點頭,俯身下去清理滿地的炸彈:“明白了,我會繼續在這里守著的。”
不得不說,有送葬人這樣的助理真是太棒了,既靠譜又不會多說閒話,簡直完美。
我沒有多加停留,等到地雷全部清理完成之後,就背起尋訪包向外走去。麻醉劑的效果一如既往的好,蔓德拉睡得深沉,除了呼吸時的胸膛起伏以外再沒有別的動作,大大降低了暴露的風險。
我穿過長廊,在拐角處搭上直達電梯,有驚無險地來到了B2層。這里有一間只屬於我的密室,專門用來“教育”像蔓德拉這樣的壞孩子,至今沒有被其它人發現過。
其實我猜凱爾希應該是知道這件事的,畢竟當初幫我搭建密室的那個薩卡茲她也認識——不過呢,我這點惡趣味從來沒有對島上的干員使用過,她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身份已確認,歡迎回來——Dr傑茜。”
“把門關好,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命令已收到,PRTS正常運行中。”
進入密室之後,我迫不及待地拉開尋訪包,把沉睡著的蔓德拉抱到了床上。趁著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有消失,我熟練地拿出幾根細繩,將她的手腳和床柱拴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撕開蔓德拉嘴上的膠帶,捏住她的下巴灌下一小杯解藥,然後側身坐在床頭。
時間不大,蔓德拉從昏迷中醒來,緩緩睜開了雙眼。她的視线在我身上稍作停留,很快就移向了別的地方,顯然是害怕了:“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不要說得好像我是什麼大壞蛋一樣好吧?”我攤開手,一臉無辜地說道,“你是個壞孩子,需要大人的管教,僅此而已。”
“混蛋。。。變態!”蔓德拉的喉嚨里發出不安的低吼聲,像極了和母親走丟的小野貓,“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好啊,動手吧,要是做得到的話就盡管動手吧。”我猜我現在肯定是一臉的不屑。
但凡蔓德拉稍微有點見識,就應該知道她脖子上套著的項圈是什麼:那是曼斯菲爾德監獄專用的禁錮裝置,可以限制所有種類的源石技藝,足以把窮凶極惡的重犯變成無害的綿羊。
這還是當初我拜托塞雷婭,在監獄里利用職務之便搞來的,不僅價格不菲而且用一個少一個。
蔓德拉緊咬著嘴唇,臉蛋憋得通紅,卻始終無法如願地使用出源石技藝。我清楚看到她眼中的絕望越發濃郁,直至蓋過瞳孔旁邊的高光。
蔓德拉不再掙扎,悵然若失地別過頭去:“殺了我吧,首領會幫我報仇的。。。”
我不清楚她口中的“首領”是什麼人,也一點都不想知道。對於我來說,有個聽話的玩具才是最重要的,其它都無關緊要。
想到這里,我捧住蔓德拉的臉頰,逼迫她強行直視著我的眼睛:“你現在什麼都做不到,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普通菲林而已。”
“那個首領不會來救你的,她有她的事業、有她的理想,才不需要你這顆失敗的棋子。”
“只有我——在這片大地上,只有我還在乎著你,所以。。。”
“你騙人!”蔓德拉眼眸深處的那團火再次被點燃了,不過她被細繩牢牢限制在原地,只能從喉嚨里發出憤怒的低吼,“首領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部下!”
“她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
蔓德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任誰都不會輕易放棄生命中最燦爛的那道光,哪怕換做我也是一樣。但是理解那份心情並不意味著要去體諒她,我的耐心已經走到極限,不想再多費口舌。
反正這只菲林已經沒有了抵抗能力,我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根本不需要考慮她的感受。
“不要再抗拒了,姐姐我會很溫柔的。。。”我沒有給蔓德拉反應過來的機會,捧著她的臉頰瞬間吻了上去。
蔓德拉的嘴唇並不飽滿,但卻柔軟得像剛綻放的薔薇,每次觸碰都好像是在采擷花瓣上的露水,讓人不舍得放開。。。
就在我沉醉其中的時候,下唇突然傳來一陣刺痛——蔓德拉趁著我不注意,重重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小口,殷紅的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我吃痛松開,拽住蔓德拉軟乎乎的臉蛋使勁往兩邊扯:“嘖。。。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啊!”
“我的一切是屬於首領的,你休想得到!”蔓德拉亮出尖銳的犬齒,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不錯的眼神,我喜歡。”我誠摯地鼓了鼓掌,捏住蔓德拉的下巴讓她閉不上嘴,“看來得拿出點真本事才行了。”
很顯然,這只年輕的菲林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面對著什麼——作為巴別塔的惡靈,沒人能拒絕我的舌吻技巧,哪怕是老頑固凱爾希都不行。
想要故技重施咬我的嘴唇?不,想都別想。。。我會讓你在那之前就乖乖聽話的。
我再次俯下身去,用舌尖粗暴地撬開蔓德拉的牙關,順勢滑進她口中:試探、挑逗,我的舌頭如同在溶洞中遨游,細致探索著每一個未知的領域;輾轉、摩挲,我輕輕舔過每一道齒縫,給予她輕柔綿密的刺激;纏繞、交結,我將欲望縱情釋放開來,努力去俘虜她的每一處感官。
正如我所料的那樣,這一次蔓德拉只堅持了幾秒鍾就徹底淪陷了。她的眼眸中泛起一層霧氣,唇齒也開始迎合我的動作,盡管大腦已經接近失去意識。
確認過蔓德拉不再反抗以後,我開始放心地享受余下的深吻時間。
與我接觸過的絕大多數女孩都不同,蔓德拉的舌頭纖細而綿軟,只在靠近中間的部分才有一絲堅硬的感覺,僅僅是含住前端都擔心它會瞬間融化。
在她主動伸出舌頭以後,這種感觸甚至有更進一步的傾向:就好像我正在吮吸的不是少女的香舌,而是一塊美味的糕點。
這一吻很長,長到蔓德拉白皙的脖頸泛起潮紅色,長到她本就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渙散。
我明白是時候該告一段落了,再這樣下去下去蔓德拉可能會因窒息而死。好不容易盼來了這麼一個好玩具,我才不舍得讓她就這樣壞掉。
於是我松開雙唇,戀戀不舍地咽下蔓德拉留在我嘴里的唾液,將那份屬於她的味道牢牢記住。
“多謝款待~”
蔓德拉沒有做出回應,她神情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好像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吻。不過我很清楚,別看她現在一副陶醉的樣子,等到恢復過來一定會變得更加狂躁的。
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我便拿出一副口球給蔓德拉帶上,小心地將束帶在她的腦後扣好。
“好了,這樣一來就沒有問題了。。。”
我注視著蔓德拉迷醉的容顏,突然生出幾分懷念的感覺——我很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因為我也曾被人如此玩弄過。
帶上口球之後,口水將無法被順利咽下,它們會順著口球上的空洞緩緩流出,慢慢浸濕衣領。同時,由於嘴巴始終保持在張開的狀態,佩戴者的注意力會被分散,無力抵抗“主人”的調教。
我相信,蔓德拉的心扉很快就會被屈辱和無助給填滿,和四溢而出的濕潤津涎一起給我帶來無上的愉悅:“還有力氣嗎,要開始下一步了哦?”
當然咯,我並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只是在陳述客觀事實而已。
趁著蔓德拉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我便開始動手去脫她的衣服:
蔓德拉穿的是那種寬松的連衣裙,在後背和身側分別有三條細長的拉鏈,只要知道構造就能很輕松地從正面脫下。
在連衣裙之下是一套同為墨綠色的內衣,它們模樣精致、款式小巧,完美貼合少女的身體曲线。為了不給蔓德拉掙脫的機會,我只好忍痛拿出剪刀把它們全部剪碎。
自此,蔓德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漸變色的絲襪,那纖細嬌弱的胴體在日光燈下白的有些眩目。
我強忍住立刻撲上去的欲望,以“正直”的目光打量著每一處細節: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那對美麗的乳房,它們比我剛開始猜測的要更大一些,形狀飽滿而圓潤
,盡管正仰躺在床上卻沒有多少下墜的跡象;乳房之上的乳頭小巧又可愛,泛著粉紅色的光澤,似乎因為剛才的那個深吻緣故,仍然堅硬地挺立著。
相比之下,蔓德拉的腹部就顯得有些貧乏了,那里既沒有結實的腹肌也沒有清晰的馬甲线,軟乎乎的像是一塊有溫度的面團——看來她並不喜歡鍛煉身體。
我的視线很快從那里移走,並被蔓德拉的下體深深吸引住了:她的陰唇厚實、顏色偏淡,細膩的肌膚上看不到任何一束毛發,干淨的像是新生兒一樣;輕輕掰開富有彈性“花瓣”,粉嫩的“花蕊”瞬間出現在我眼前,它以微小的幅度輕輕翕動著,就像是在呼吸一樣。
呼,這孩子簡直是在誘人犯罪呢。
看到這里我突然有些嫉妒——要是我也能有這麼美的身體,就不會總是被凱爾希嫌棄了吧?
她最近一直在阿米婭房里過夜,根本不給我溫存一下的機會。。。人們總說七年之癢,可我們從正式交往到現在也才五年而已。
“唔!”
在我走神的這段時間,蔓德拉好像終於清醒過來了。她怒視著我的臉龐,低吼著、掙扎著,如果不是正帶著口球的話,可能會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你醒啦?”我伸手去揉蔓德拉毛茸茸的耳朵,卻被她使勁躲開了,“怎麼,還在想你的首領嗎?”
蔓德拉的反抗並沒有讓我感到不快,倒不如說,這反倒讓我變得更興奮了。凱爾希總說我是個變態,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從床頭站起,在蔓德拉憤怒的眼神中脫下防護服,只留下兩件貼身的內衣。我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把半個身子壓在蔓德拉身上,用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她。
“你已經是我的所有物了哦。”我像樹袋熊一樣抱住蔓德拉,溫柔地摩挲著她的發根,“就像是小女孩的洋娃娃,或者小男孩的塑料車,你明白嗎?”
“在你徹底壞掉之前,我會用最大的耐心和所有的愛來善待你的,所以不用害怕。。。”
不知道是因為不適應這種親昵的舉動,還是被我說的話給嚇到了,懷中那只嬌小的菲林猛地顫栗了一下。她那冰涼的皮膚開始變得火熱起來,雙腿不自覺地向中間並攏,臉頰上也飛起了兩道紅暈。
見狀,我又壞心眼地掰過蔓德拉的腦袋,向她的耳朵里輕輕吹了一口氣——這一回,她的身體徹底軟下來了。
“還有力氣嗎。。。接下來會更刺激哦!”說罷,不等蔓德拉給出回應,我就開始了下一步的調教。
我輕輕咬住她右邊的乳頭,用左手去撫摸另一個,然後將右手伸進她的下體。
為了保險起見,這次我只用了一根中指,和對待凱爾希時完全不同。可即使是這樣,我還是從蔓德拉的秘密花園里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嗚哇,真的好緊也好淺,只塞進去一半就動不了了呢。。。
布滿褶皺的肉壁緊緊吸附著我的中指,就好像嬰兒吮吸著母親的乳頭一樣,無論如何都不肯松開。只是稍微動動指尖,陰道里就開始分泌出粘稠的愛液,連帶著整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蔓德拉真的很敏感,但看得出來沒有被別人開發過,應該是生來如此。
一般來說,全新未開封的好東西只有商場里才有,像她這種隨便撿來的小家伙居然也能有如此質量,實在是讓我滿意得不行。
“准備好了嗎?要加速了哦!”
“。。。唔!”
蔓德拉仍然不肯認輸,但她現在這種狀態怎麼可能違背得了我的意志呢?
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以每秒鍾三次的頻率盡情挑逗著蔓德拉的敏感部位,聽著她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從低吼逐漸變成嗚咽,到最後淪為了呻吟。
不出意外的話,這孩子的大腦應該就要被快感所淹沒了吧?
想到這里,我更加變本加厲,努力把食指也塞進了蔓德拉的下體,想要強行打開一條通往深處的道路。
“哈,進去了呢!”
蔓德拉被我頂得弓起了纖細的腰背,她的足弓繃直、拳頭緊握,僅剩的最後一點理智都開始像冰雪般消融。
她的眼眶中滿是淚水,仇恨與哀求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交融在一起,已經分不清彼此。
“qi(去)xi(死) ka(吧)。。。”
“還是很有精神嘛——既然如此的話,就讓你見識一下連凱爾希都贊嘆的精湛手藝吧!”
我不再刻意保持溫柔,而是粗暴地將第三根手指也塞進了蔓德拉的下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動作起來。其實我還沒有出盡全力,不過蔓德拉顯然已經支撐不住了。
“唔!”
被愛液潤滑得恰到好處的手指來回抽插,蔓德拉那窄小的陰道還沒來得及恢復原狀就被再度撐開,快感一波波從那里涌出奔向大腦,完全摧毀了她的心理防线。
“應該快要到極限了吧?”我以寵溺的眼神注視著蔓德拉的雙眼,柔聲說道,“乖孩子,再堅持一會兒,姐姐會給你獎勵的。”
“來——五、四、三。。。”
就在我數到“三”的一刹那,蔓德拉再也壓抑不住本能衝動,華麗地高潮了。她發出一聲愉悅到極點的長吟,身體像出水的魚兒一樣繃直,片刻後才垂落下去。在她身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迅速成形,把新洗過的床單浸濕浸透。
啊啦,這樣就去了嗎?真是雜魚級別的定力呢。
我意猶未盡地把手指放進嘴里,一邊吮吸著愛液,一邊上下打量著蔓德拉:這只嬌小的菲林在高潮過後,整個人都彌漫著熟透果實的香甜,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品嘗。
只可惜,我和送葬人約好的一小時已經所剩無幾了,必須快點回去才行——當然咯,對蔓德拉的調教才剛剛開始,我是不會留給她喘息機會的。
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我拿出我最喜歡的一根按摩棒,把它抵在蔓德拉還在顫抖的下體:“這麼簡單的要求都沒有完成,看來要給你一點懲罰了呢。”
這跟按摩棒的表面有不少硬質凸起,還附帶變速震動功能,絕對比我的手指刺激多了。
“kiu(求)kiu(求)ri(你)。。。”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啊?”我猜我現在一定笑得很邪惡,“相信姐姐,不會有事的。”
輕輕掰開蔓德拉的陰唇,原本抵在外面的按摩棒很順利地滑進了最深處,捅在她的子宮口。
“乖孩子,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間吧。。。”
在蔓德拉絕望的眼神中,我把按摩棒調到了最高檔,隨後披上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二)
“這幾天幸苦您了,Dr.傑茜。”
“嗯,你可以回去了——記得准時參加明早的线下會議啊。”
“好的,我記住了。”
打發走前來匯報工作的森蚺,我從辦公椅中爬起,努力舒展四肢與腰背:“嚶嗯——咳咳咳。。。”
可能是因為懶腰伸得太過舒服,我忍不住咳嗽起來。恰好進來泡咖啡的凱爾希見到這一幕,雖然冷著臉皺著眉頭,但還是走過來幫我拍了拍後背:“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用力過猛。”
“咳咳。。。謝謝。。。”
凱爾希別過頭去,完全無視我感激的眼神:“工程部那邊怎麼樣?新部長稱職嗎?”
“多虧了森蚺和她部員們的維護,羅德島這幾天運行得還算平穩,沒有出現偏離航线或者鍋爐熄火的情況。”我用紙巾擦了擦嘴,掰著手指頭細數森蚺帶來的改變,“島上的供電系統在修繕過後也趨於穩定,你做手術時再也不用擔心突然斷電了。”
“對了,她們甚至更換了一部分行走裝置的懸掛,令羅德島能夠跨越更寬的溝壑。。。”
“森蚺干員做的很好,沒有辜負我們的期待。”凱爾希點點頭,看上去很是滿意,“傑茜,你把接下來的工作重點放在和勃艮第親王的交涉上面吧——我們馬上就要進入維多利亞了,必須要盡快找到盟友才行。”
“放心交給我!”我拍著胸脯,信心滿滿地保證著。
我雖然沒見過勃艮第公爵,但對他的花邊新聞有著充分的了解,就比如說那位剛過門的第三十二任嬌妻。。。作為一個純度極高的lsp,我相信我和公爵之間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
也許他會邀請我一起去觀摩當地的風俗店?嘿嘿,開玩笑的啦~
“滴”,咖啡機輕響了一聲,將棕黑色的“敘拉古濃縮”注入凱爾希的馬克杯。她拿過泡滿的杯子,輕輕吮去上層的泡沫,忽然提到了一個我們共同的老朋友:“傑茜,你去見過可露希爾了吧,她最近過得怎麼樣?”
可露希爾過得怎麼樣?我本想將事實告訴凱爾希,但話到嘴邊又強行咽了下去——我總不能老老實實回答說,她住的禁閉室壓根沒有鎖,是可以隨時進出吧?
更何況,在這件事情上我其實是同情可露希爾的。
她承受著能力與職位不相符的壓力,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地恪守在崗位上,從沒抱怨過。。。說真的,我想不到要怎麼去指責可露希爾,如果說這件事中有誰必須負責的話,那也應該是我和凱爾希。
“她,她有在好好反省了。”最終,我還是心虛地對凱爾希撒了謊,“我上次去禁閉室看她的時候,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呢。。。”
“是麼?”凱爾希眼神中的冰霜略有融化,罕見地露出一絲愁容,“你下次去見可露希爾的時候,讓她不要再自責下去了。”
“既然沒有人在衝突中喪生,那麼羅德島這次承受的損失,就當是吸取了經驗教訓吧。。。告訴可露希爾,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隨時回到工程部——當然了,是以顧問的身份。”
凱爾希頓了頓,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急診值班室的保險櫃里有華法林藏起來的血袋,下次給可露希爾帶上兩包吧。”
“欸——華法林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來找我麻煩的吧?”對於這個提議,我當然是不樂意的,“我才不要給她吸血呢!”
“你不是很喜歡這種玩法的嗎?”凱爾希一臉平靜地說出了不得了的事情,“傑茜,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偷腥貓遲早會露出破綻的。”
這一刹那,我的心跳好像慢了半拍:“凱爾希,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需要什麼解釋,我只在乎我看到了什麼。”凱爾希按住我的肩膀,以壁咚的姿勢把我壓在了牆角,“等這陣子忙完以後,我會好好和你談談的。”
從她的眼眸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場——不是被掛到艦橋上,就是被掐斷脖子。
那種事情不要啊!被當成握力計舉到半空什麼的。。。至少要等到我被抓個現行的時候再說吧!
在求生欲的激勵下,我努力擠出幾滴眼淚,學著走丟的寵物一樣眼巴巴地看著凱爾希,希望能喚起她內心深處的母性。
可凱爾希還是像往常一樣面無表情,她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將溫熱的吐息吹在我的耳邊:“不准再背著我偷吃,聽到了嗎?”
“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哦。。。”
凱爾希背後,mon3ter的影子正緩緩出現,這讓我不得不對天發誓:“聽到了,聽到了——我,傑茜,以巴別塔惡靈的名義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再背著親愛的凱爾希老婆去外面偷吃了!”
“你不是薩科塔,既不信教又不敬神,對天發誓有什麼用?”凱爾希松開鉗住肩膀的雙手,用力在我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答應我的事,希望你能夠做到。”
“一定,一定!”我點頭如搗蒜。
凱爾希眼神變換,突然仰起頭在我的眉心留下一吻:“你的臉色不太好,今晚早點回去休息。”
“注意保重身體——不只是羅德島需要你,我和阿米婭也需要你。”
說罷,她拿起擱在一邊的馬克杯,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我呆呆看著凱爾希的背影,用手指沾了點她留下的唇膏,塞進嘴里細細品味。
基調是清甜的柑橘味,輔以咖啡的苦澀,就像凱爾希本人一樣矛盾而立體。
“對不起啊,我又對你說謊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凱爾希一定會加強對我的監視,每當這種時候就必須格外注意,絕對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無法和其它女孩子約會的話,我就只能在蔓德拉身上排遣了。
希望那只嬌小的菲林能夠多撐一段時間,不要隨隨便便就被玩壞了。
我打定主意,從抽屜里摸出一包特制棒棒糖藏進衣袋,告別送葬人後離開了辦公室。
接下來的一路之上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只是在路過食堂時被好姐妹煌貓貓曖昧地看了一眼。我連忙擺手示意今晚有約,然後就逃也似地跑進了電梯。
真是太險了,要是被煌纏上的話,明天一定會下不了床的!
相比之下,果然還是身輕體柔易推倒的蔓德拉更加符合我的口味。
搭乘電梯下到B2層,我輕車熟路地掏出身份卡,刷開了密室的門。在那張大床上,蔓德拉仍然保持著我離開時的那個姿勢,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著。
“蔓德拉醬,想我了沒有?”我反手關上房門,笑吟吟地坐到了床頭,“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呢。”
“唔。。。”蔓德拉遲鈍地轉過頭來,眼神沒有焦點,想必是仍然沉浸在快感之中。
嘖嘖,真是個無憂無慮的壞孩子,一點警惕性都沒有,必須得給你點懲罰才行呢——
我抓住按摩棒的把手,猛地將其從蔓德拉的小穴中抽出,只見她原本還在顫抖的嬌軀瞬間變得僵直,透明的汁水從花苞中汩汩涌出。
將按摩棒放在鼻尖,我一邊注視著蔓德拉扭曲的表情,一邊細嗅她最深處的味道:嗯~干淨而清澈,還有種只屬於少女的微妙氣息,實在是令人心曠神怡呢。
“呼,呼。。。”因為帶著口球的緣故,蔓德拉艱難地喘著氣,胸前的兩團柔軟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過了好久,她那混沌的眼神才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理智再次占據了高地。
她直視著我的臉龐,雙眼中好似有刀劍刺出,尖利得讓人遍體生寒。
“e(我)hu(不)hei(會)yin(認)shi(輸)te(的)!”
“好可怕的眼神呢,希望接下來的兩小時里你還能這樣硬氣。。。”
我慢條斯理地拆開包裝袋,把棒棒糖並排放在蔓德拉面前:“一整天沒吃過飯,你一定餓壞了吧?別的東西不方便帶進來,將就著吃點棒棒糖補充一下體力好了。”
“你瞧,這根是芒果味、這根是草莓味、這根是苹果味——嗯,每一根都很美味呢。”
蔓德拉把目光移向棒棒糖,警惕地繃緊了身子。
“你不說話,那就讓我來幫你選吧。”我隨手挑出一根棒棒糖用雙指捏住:“是柑橘味,你真是中大獎了呢!”
說著,我慢條斯理地把棒棒糖含進嘴里,等待片刻之後才緩緩取出。唾液和融化的糖漿交融在一起,於半空中拉出一道道透亮的絲线。
“li(你)siang(想)gan(干)she(什)ne(麼)?”蔓德拉有些迷惑,但仍然很警惕。
“想干什麼?當然是喂你吃糖咯。”我咯咯地笑著,舉著棒棒糖在蔓德拉眼前搖晃,“叫我一聲主人,姐姐馬上就把你嘴里的口球拿掉。”
“chuo(做)eng(夢)!”
不出我所料,蔓德拉果然還是不肯屈服,像只炸毛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
“炎國有句老話,‘人是鐵飯是鋼’,吃飯可是很重要的。”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蔓德拉醬不願意自己動手,那就讓我來代勞吧。”
話音未落,我捏住棒棒糖的小棍,將糖果那一頭貼在蔓德拉的腋下,順著她光滑的曲线慢慢向下滑去。粘膩的糖漿融化後又凝結,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橙色的軌跡。
蔓德拉先是毫不在意,但很快就不適地扭動起來,耳朵里的絨毛也在紛紛豎起。
“現在的你看上去很美味哦,不介意我嘗一嘗吧?”
“。。。”蔓德拉一言不發地閉上雙眼,看樣子是打算要頑抗到底了。
“既然沒意見的話,那我就開動咯!”
我把棒棒糖丟到一邊,伏身下去舔舐著蔓德拉的腋下,剛剛風干的糖漿再次被唾液化開,在蔓德拉的肌膚上塗抹得更加均勻。汗水、唾液還有果糖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給予舌尖富有層次感的體驗。
蔓德拉咬緊口球、繃直肌肉,努力不讓身體對我的冒犯行為產生反應,可眼角還是有幾滴淚水滑落。
“單純靠舔好像舔不干淨呢——蔓德拉醬,你不介意我用些更猛烈的方式吧?”
“。。。”
“嘿嘿,就這麼說定了哦!”
我努起嘴,改用吮吸的方式清理蔓德拉身上剩下的糖漿,連帶著少女芳香的氣息一同咽入胃袋。她的身體軟軟的、滑滑的,隨著每一次吮吸動作落入我嘴中,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兩口。
就這樣,漫長的十分多鍾過去了,我終於將棒棒糖留下的痕跡清理干淨。與此同時,蔓德拉也睜開了雙眼,透過朦朧的淚水怒視著我。
她的眼神中略帶一絲挑釁,好像是在說‘還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要求~
我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拾起剩下的半根棒棒糖,將它溫柔地推進蔓德拉的小穴中。
“浪費可不是好習慣,你說對不對?”
盡管被按摩棒粗暴開發過,蔓德拉的陰道仍然緊致,唯有靜靜流出的愛液寓示著她剛剛去過幾次。我撐開花瓣,推動堅硬的糖球刮蹭著肉壁,艱難地向深處推進,直至觸碰到子宮口。
這一瞬間,蔓德拉的小穴突然痙攣了一下,在分泌出更多汁液的同時咬住了我的手指。
“真是個貪吃的小家伙呢。。。沒關系,姐姐這里還有更多哦~”
我連忙拆開更多的棒棒糖,在蔓德拉憤怒與驚懼交加的眼神中一根根填進小穴的空隙,直至將其塞滿。可能因為一次性放進太多的緣故,蔓德拉的小腹被高高撐起,在燈光下泛起色情的高光。
“慢慢吃,不要客氣,這些全都是為你准備的。”
“呼,呼。。。”
棒棒糖被蔓德拉的體溫融化,與粘稠的分泌汁一起涌出,再度流到濕透的床單上。我一手頂住棒棒糖的根部,用另一只手沾起一點蜜汁放到嘴里,滿意地吮吸起來。
因為事發突然的緣故,我沒來得及准備菠蘿,只好用這種方式改善一下妹汁的口感,就目前來說效果不錯。
“嗯,甜度好像差了一點,蔓德拉醬還要接著努力哦~”我又找來幾張創可貼,橫著貼在蔓德拉的下體上,將她微微張開的穴口堵住。
這只嬌小的菲林奮力扭動著,想要主動掙開創可貼的束縛,卻因此讓糖球充分地摩擦肉褶,反倒是變得更加敏感。棒棒糖在她體內慢慢融化分解,由硬物撐開的不適變為沉甸甸的滿足感。
蔓德拉的目光重歸渙散,喉嚨深處復現低微的嚶嚀,潮紅再次涌上了臉頰。
“食材已經准備好,到了細心炮制的時間了。。。”轉身拿過電動棉簽和潤滑膏,我提起裙擺在蔓德拉雙腿之間跪坐下來,“接下來的玩法是壞孩子最喜歡那種,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擰開潤滑膏的蓋子,先是擠出一點放在棉簽頭部,然後將剩下的那些抹到蔓德拉穴口的最上方,也就是小豆豆的位置——這種潤滑膏含有一定的催情劑成分,可以讓塗抹部位的敏感度上升一個等級,是調教玩具的好幫手。
“准備好了嗎?姐姐要開始咯!”
小心翼翼地剝開陰蒂包皮,我將電動棉簽抵在小豆豆的根部,緩緩地繞起圈來。這顆粉嫩的陰蒂本就有點充血,經過這次刺激之後更是變本加厲,以相當夸張的姿態勃起著。
伴隨著電動棉簽“嗡嗡”的運行聲,蔓德拉的身軀再度開始了痙攣,只不過這一次她連三十秒都沒能堅持到就高潮了。
“這樣就去了嗎?我可還沒有滿意哦~”
我邪惡地笑著,給電動棉簽換上了細長的軟膠頭部,同樣抹上潤滑膏之後迅速塞進了蔓德拉的尿道里。於此同時,我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開始以靈活的技巧挑逗挑逗她充血膨脹的小豆豆。
“嗚。。。”蔓德拉哭了,嗚咽和呻吟同時從她的喉嚨里發出,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事實證明,她的堅持、她的憤怒,在這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面前什麼都不是,輕而易舉地就被撕碎和打破。
“你肯定很想知道,這里是明明是用來尿尿的地方,為什麼會這麼敏感吧?”我非但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倒是將震動力度又往上調高了一檔,“告訴你也無妨——這里有陰蒂的延伸部分唷!”
“比起表面,它內部神經才稱得上密密麻麻。。。如何,是不是感覺很不一樣呢?”
“明明已經去了,卻還是高潮得停不下來,根本抵抗不了呢~”
“嗯嗯,我懂的——每去一次,腦袋就像被削去一塊一樣,一點知覺都沒有了呢!”
蔓德拉此時已經聽不到我在說些什麼了,她的全身上下都在抽搐著,眼眸里完全沒有了光彩。
“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里結束吧。”我本來還想多玩一會兒,但再這樣下去蔓德拉的大腦一定會燒壞掉的,“下周,等到下周有空的時候,我再來調教你的雜魚小穴——”
“——准備好了嗎?今天的最後一次要來了哦!”
“唔!”隨著一聲高亢的嘯叫,蔓德拉嬌小的胴體繃成一條直线,以前所未有的氣勢高潮著。我趁機撕開創可貼,讓她小穴中充盈的液體盡數流出,噴泉般涌到濕透的床單上。
棒棒糖的醇香和愛液的咸澀交融在一起,瞬間充滿了整件密室,實在是令人心醉神迷。
“嘖嘖,真是壯觀,讓人還想再看一次——不過我說話算話,今天的調教到此結束。”
我解開捆住蔓德拉手腳的束縛帶,摘下她嘴中的口球,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她抱進浴缸。
塞上塞子,放好溫水,我用輕柔的動作清洗著蔓德拉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順帶按摩她酸痛的肌肉。
“好孩子,你的努力姐姐全部都有看在眼里。。。我們之間的游戲,下一次再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