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絮雨極光【明日方舟絮雨極光系列】

第14章 臥病在床的絮雨居然鼓勵我去找極光偷歡,我的決定是……【絮雨極光3P】

  沉重的身體深深地陷入那張椅子,雙目迷茫地瞭望著玻璃外的群星,月朗風清的夜,那無數的光點正了無規律地上躥下跳,像極了自己此時紊亂的思緒。抬頭望一眼牆上的電子鍾,熒熒的幽光照耀出了房間內的輪廓,忠誠地將接近午夜的時間報告。而在那幽光的角落,是被精致的相框裝裱起來的結婚照,那上面的自己正橫抱著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絮雨,她淺淺的微笑恰好被相機定格在甜蜜的瞬間。

   “……喝點什麼吧。”

   孤寂帶來的空虛就像是安靜房間內的孤寂那般蔓延著,化作了渾身上下的躁動不安。我抬手打開了一邊的冰櫃,那里放著自己提前冷凍的咖啡,在仲夏的夜里飄散著陣陣涼意。舉杯暢飲一口,卻只感覺這衝泡的飲料早已喪失了醇香,倒像是帶著苦味的冰水,徒留一陣寒涼。我這才想起來,長久的生活習慣,讓自己已經習慣了妻子的照顧——在煩悶的夜晚,她柔聲細氣的話語就如清脆的風鈴,安撫著陰沉的心靈,同時奉上的還會有她專門衝泡的咖啡:自己已經習慣的那副不濃不淡的口感,加上一點糖與煉乳,再稍微加冰冷凍一下,苦味中帶著甜的冰咖啡,便是每一個有她陪伴的夜晚的味道。

   “絮雨。”

   我伸出手,指尖輕輕地觸碰著桌上的那張照片。成婚不過年余,她卻依舊如初見那般美麗。清秀的五官猶如少女的面龐,潔白的肌膚卻如易碎的陶瓷,劉海遮掩的眼瞳帶著遮蓋著傷痛的眼睛,叫人只想著一輩子好好呵護她;而那身姿的曼妙,則叫我食髓知味。而這一處房間,是兩人成婚後的居所,是讓人安心的巢穴,這里的每一處地面,每一間家具,都凝聚著兩人共同匯聚的點點滴滴,這些點滴又在此刻思念著與她過去的日日夜夜,從那個雨中舉著傘的相逢,到夏日度假時的歡悅,到兩人間溫婉而激烈的纏綿,再到上一回與她的別離。盡管我知道這根本沒有意義,就像是一位畫師,費盡心思地勾勒出线稿,煞費苦心地塗抹上色彩,卻又連保存都不曾按下,便任性地將那文件刪除,然後在第二天的夜里又重復著同樣的工作。

   而那副畫作所留存的最後一筆,停留在了特里蒙城的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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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

   大抵是因為很少見到我這般歇斯底里的樣子吧,哪怕是成熟穩重的赫默,也因為這一聲咆哮而有些錯愕,而她對上的,是一雙迫切而惱怒的雙眼。

   “……是。萊茵生命生態科的醫療實驗項目,因為基層研究員的操作失當而引發爆炸,索性無人重傷。”

   赫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試圖有條不紊地解釋,然而這一番辯詞反倒令我更加惱火:“無人重傷?絮雨來到這里,不是為了被炸傷而休養的!萊茵生命,實在是……”

   “你已經失去理智了,迪蒙博士。”

   最後兩個詞,赫默刻意加重了語氣,就像是一句衷心的勸諫。我頓時清醒了幾分,思索著自己先前的舉止,繼而驚愕地發現,在得知前往萊茵生命進行項目交流絮雨因為爆炸事故而入院休養後,自己就像是喪失理智般地直接推掉了所有的工作,自顧自地疾馳趕往特里蒙,衝到萊茵生命的醫院,只為了能夠確認她的安全。

   唯有在涉及到妻子的時候,才會這樣嗎……

   “絮雨小姐目前的情況十分穩定。”眼看我稍微平靜了下來,赫默才抬起頭,用平和的語調娓娓道來,“爆炸所造成的只有輕微傷。不過,鑒於她脆弱的體質,因此生態科的醫學專家們建議她休養一個月。鑒於這一次事故的責任在於萊茵生命,因此我們將會承擔所有在此次事故中受傷的羅德島干員們的護理工作……目前絮雨小姐的護理工作由我負責,請不用擔心。現在,就讓我帶您去確認一下她的情況吧。”

   “拜托了。”

   既然是沉穩可靠的赫默照顧,大抵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有些機械般地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緩緩走進了走廊便的一處休養病房。

   “那麼,接下來的時間便留給兩位了,請不要……耽誤太久。”

   輕手輕腳地開門的赫默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而我便有些急切地走進了門。萊茵生命的醫院區除去用作病理研究與內部人員療養外,也作為對外開放的醫院,盡管這里的收費對於許多小富之家來說都屬於天價。單人病房裝修得十分典雅,就好似酒店的單間;床邊的簾幕遮掩了夜色,柔和的燈光下,一小盆鮮花正散發著清香——而病房的中央,讓我朝思暮想的她正坐在床上,挺直的背靠在了床頭,恬靜的模樣就如潤物無聲的雨。那一身救病治人的醫者裝卻已經被換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身純白的病號服。藍紫色的發絲被梳開了發辮,輕輕地遮掩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潔白的被單遮蓋著靜養中的病弱身軀。那雙纖細的手正輕輕地捧著一本皮質精裝書,蔥根般的手指才翻過一頁,輕柔的動作便因為門口的響動而停下。我不禁用低垂的目光窺視,那本書的封皮上刻著一行字:《永恒之城》。

   “啊……親愛的。”絮雨抬起頭,先是訝異,後是欣喜,“赫默小姐昨天告訴我,你說要趕過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到,讓你擔心了呢……”

   “你在說什麼啊,受傷的明明是你,擔心的本就應該是我啊,笨蛋。”

   身為丈夫的溫柔之語,卻因為內心思緒的攪動而變作了一聲輕輕的呵斥。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溫柔的阿戈爾愛妻便淺淺地搖了搖頭,將腦袋靠在了我的身上:“抱歉,明明你這麼為我擔心,可是我……”

   “好了,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不准再說了,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

   我並不是話語或情感豐沛的人,不過多年的相處卻讓絮雨已然對我的心意了如指掌。她伸出柔軟的手指,輕輕地貼在我的心口,聆聽著那炙熱的跳動,抬頭露出了淡淡的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康復,早點回到你的哦,老公。”

   “唔,絮雨……”

   感受著懷抱中她的溫度,聽著她輕柔的話語與濕熱的呼吸,我只感覺日夜奔波來到此地的那份疲勞稍稍消減了幾分,進而張開手抱住了懷中愛人。這一刻,舊日激情的干柴烈火,變作了暖而長久的爐火,讓我只想要抱著懷中的絮雨,將這一刻化作永遠。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並且,比起無比貪戀著這一處溫暖的我,絮雨卻像是更早地面對了這般現實,輕輕地抬起了頭,在對上了視线的那一刻,她輕聲道:“赫默小姐說,大概只需要靜養兩個月,便可以恢復如初了。這段時間里,她會負責我的生活……所以,請不要擔心,同時也要照顧好自己哦。”

   “我……”

   我不禁黯然。曾經的自己,料想著不需要任何人的慈悲與關愛,自然也不曾依靠過其他人;然而在眼前這個人兒走進自己的生活後,我才發現,在成為夫婦的日日夜夜里,自己已經離不開絮雨。晨早替代了鬧鍾的溫柔喚醒,工作時默契地遞過來的紙頁,中午時取代了速食品的便當,夜晚歸屋後廚房飄散的鍋氣,深夜奉獻著身心的輕柔愛意,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在別離的每一日輾轉反側。

   而這般的輾轉反側,又得在預定的一星期後,增添上兩個月。

   “沒有你的生活……我,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生活啊……”

   “嗯,抱歉……若是在工作上,想要成為‘羅德島的博士’的助理的人應該有不少,我會幫忙選擇一位……這樣應該能減輕不少負擔吧?生活上應該會有些不便。還有一件事,嗯……那種事情,也只能拜托你在這段時間里稍微忍耐一下哦,老公……”

   我的嘴唇稍微顫動來了一下,因為自己很清楚,那種事情難耐得很。然而,面對著坐在病床上,卻還是溫柔地抱住了我的身體,努力貼到我的臉頰邊留下一吻的愛妻,自己最終還是將那份隱慮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只是就這麼抱著她,只希望她的溫暖能夠在自己的身上稍微多殘留幾分。

   那時鍾就像是冷淡的判官,靜靜地宣告了二人世界的行將結束。抬頭望去,絮雨的眼中平靜如水,卻被我瞧出了幾分淡淡的哀傷。最終,她輕輕地松開了手臂,輕輕地開口道:

   “探病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呢……再逗留的話,會給赫默小姐添麻煩的。所以,現在是分別的時候了。”

   我輕輕地伸出手,為眼前的愛人梳理著發絲,然後貪婪地在她額頭下再留下一個吻,仿佛這樣便能讓自己在她身邊永駐;絮雨的臉頰邊流露出幾抹屬於妻子的嬌羞,隨後便輕輕地親了一下我的嘴唇,似乎她也滿是不舍的思緒。於是,我輕輕地握住了她纖細的手:

   “嗯,再見了,絮雨……老婆,我等著你回來。”

   “你也一樣哦,親愛的……就請等待著我,回到你的身邊吧。”

   戀戀不舍,就好似踩著雲霧般地走出了病房,在門行將合上的那一刻,我回首望去,只看見絮雨抬起頭,輕輕地抿了抿嘴唇,仿佛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吻,隨後便對我微微一笑,像是離別前最後的贈禮。

   “咔嚓”,病房的門合上了,而我漫長的思念,也就此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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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後的每一天,這思念就好似成為了一陣稀釋後的酸液,並非讓人蝕骨燒心,卻緩慢地腐蝕著每一寸的肌體,讓人輾轉反側。即便每一日每一日都能用遠距離的視頻通話,然而少了清晨的吻與深夜的溫存,妻子的空缺讓我也頹唐了許多。

   縱使內心掛念,工作仍需繼續。只是絮雨不在身邊,料想到沒有了習慣的助理效率難免會下降許多,我便在歸途間思索著究竟挑選誰代理工作助理一職;不過,在回到羅德島本艦的第二日,正預備著將今日的工作盡數攬到自己身上時,我卻在辦公室見到了那有些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身影。

   “……極光?”

   “迪蒙博士……絮雨小姐已經給我發送了電訊,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就由我來擔任您的助理。只,只要是我能做的工作,都可以交給我。因為,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您輕松一點……那個,我會加油的!”

   辦公桌前,白色的烏薩斯女孩面色微紅,帶著幾分職場新人特有的緊張。頭頂圓乎乎的白色寬耳表明著她的血脈,她有著一頭漂亮的白色長發,垂落在身後的潔白讓人聯想到謝拉格純白的雪,不似冬境苦寒的蒼涼之白,反倒是溫柔之雪的純白。黑色的頭帶束縛著發絲,垂落在額前的劉海恰好遮掩了右側藍色的眼睛,兩撇溫柔的秋波眉下,那副模樣竟然讓我想到了同樣用劉海遮掩著左眼的絮雨,仿佛透過心靈的窗戶,她們是那般相似——直到從那夢幻中稍微回過神,才瞥見了她那雙猶如天空般的雙瞳,清澈得好似雪峰頂點的絕景,又如冰湖間淺藍色的絲絲笑意,帶著一種叫人難以拒絕的開朗;挺翹的小鼻子猶如雪境在妒忌藍色的雙眼,從而將其一分為二,宛如謝拉格的山嶺一般挺翹;粉嫩的嘴唇微微摩擦著,像是緊張,又像是希望低語著溫柔的話語。白如雪的面容之下,小小的下巴低垂著,極光還是那般,明明上半身穿了一層看起來十分厚實的羽絨外套,用高聳的衣領保護著雙手與脖頸,卻又刻意在胸口處停止,拉開了散熱的拉鏈,棉質的黑色運動掩蓋不住白皙的山谷,叫本願心不旁騖的我也吞下一口唾沫。然而,不知是在有意還是無意地魅惑我的心神,眼前的烏薩斯女孩在黑色的運動胸衣下,在腹部卻沒有任何的包裹,與豐盈的上半身截然相反的纖細,是她的腰肢與小腹傳遞給我的一種對比的美麗,小巧的肚臍邊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累贅,只有屬於登山者的柔韌。下半身的雙腿上,早已習慣的厚重冬裝長褲看起來是為了在登山的時候攜帶更多的裝備,然而卻仿佛羅德島的一項特色般,在大腿的內側停下了保暖,徒留下腰間輕便的短褲掩蓋著雙腿間的肌膚。這一身衣物,竟然叫我說不出她究竟是感到嚴寒,還是炎熱,既單薄又厚實的打扮,甚至叫我想要向可露希爾詢問羅德島中央空調的溫度;然而此地並非是謝拉格,生存與散熱並不是首要的考慮事項,因此面對著極光這般刻意顯現的健碩而魅惑的身姿,我不禁懷疑,這究竟是她著裝的習慣,還是在我面前有意的顯露?

   “咳咳。”

   終於,對於絮雨的掛念,讓我遏制著內心那欲念進一步蔓延的想法,進而將思想的精力分配給工作。輕輕地咳嗽一聲,對極光說道:“助理的工作並非易事,也不似在戰場上保護他人這般簡單,你真的沒問題嗎?”

   風雪過境之時,我曾與她並肩,但是卻不曾聽聞,喜歡登山的烏薩斯少女擅長於文書。作為助理的絮雨可謂盡職盡責,每一次都能准確地為我遞上最為需要的資料,在休憩時早早地准備好茶點,於無趣堆積時用柔聲細氣的安慰抹去內心的煩悶,這也是身為夫婦間的默契——然而極光卻不曾與我共事這般長的時間。

   “請交給我吧……我不會辜負絮雨小姐的信賴。”

   看著眼前的烏薩斯少女堅定的眼神,想到促成了一切的她,我不由得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後追問道:“她……就這樣信任你嗎?”

   我所追問的,並不只是工作上的信賴,而極光也似乎覺察到了這一點,有些羞赧地回答道:“絮雨小姐……曾經在先前考察東國北岡峰的外勤任務時,擔任我們小隊的隨行醫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成為了朋友……嗯,那一次承蒙她照顧,所以這一次,就該輪到我來幫助她了。在上一回的視頻通話中,雖然靠在病床上,但是看著誠懇地向我求助,並且希望我能夠替代她照顧您的時候,我感覺到,盡管看起來是那麼病弱,但是其實絮雨小姐比我堅強許多……所以,如果我能夠幫助到那樣堅強的她……”

   “嗯……是這樣啊。”

   我回憶起,北岡峰,那大約是去年一次由極光帶隊的外勤任務,雖說考察任務並不繁重,但還是需要選擇一位隨隊醫生以防萬一,因為醫療部的其他成員都或多或少無法抽身,因此確實是絮雨負責前往,叫我等了她好幾天。只是卻不曾想到,往日無心安排種下的因,卻促成了眼前的烏薩斯少女這般的果。

   “我知道了。那麼,這兩個月就拜托了。”

   望著因為得到了信賴而露出笑容的極光,我點了點頭,開始了一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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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光的工作很盡責。

   這是共同相處兩個星期後,我對她工作的評價。

   在回到工作崗位,見到這個女孩子站在辦公室內的那一刻,我本做好了將所有的工作自己獨立完成的打算,然而極光的表現卻遠遠超乎了我的預料。相較於因為病弱而更加傾向於提前默契地做好預備的絮雨,愛好登山、體能甚好的她更加擅長於高強度的工作。

   不過,羅德島在這一段時日的航行並不需要多余的外勤任務,故而更多的時候,我面對的戰場在辦公室內。如此以來,與極光相處的日常時間,便也比想象中要漫長不少。於是,我便在這段時間中,得以窺見來自謝拉格的,名為洛拉的烏薩斯女孩,在戰場之外不曾為我所知的模樣。

   “今天下午四點,您和布勒蒂亞努首相與有視頻會晤的安排,會談的重要事項已經准備好了……請過目!”

   ——這是工作的時候,努力而勤懇的極光。

   “嗯……絮雨姐姐的囑咐,咖啡里不能加這麼多糖和煉乳,對迪蒙博士的身體不好……呀!您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沒,沒有什麼啦,只是一點日常上的注意事項……”

   ——這是被發現在偷偷翻開絮雨留下的備忘錄時,稍顯慌亂的極光。

   “點心,都吃完了。啊……是博士一周的巧克力?抱歉……下午茶的話,我來做奶酪火鍋吧。”

   ——這是被我發現自己儲存的巧克力被消滅干淨後,滿臉愧疚的極光。

   “......來找我的時候,我總是在睡覺?不,我沒有不舒服。我習慣了,連續工作好幾天,然後倒頭就睡,可能會睡得久一些。迪蒙博士,只要聽見你的聲音,我一定醒來陪你。我沒問題的……”

   ——這是在工作結束後的閒暇之余被我發現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酣睡,卻在聽到我的腳步聲後一下子爬起來的極光。

   “博士,你見過極光嗎?上學時,我在最北邊的冰原上見過一次。很快,我生病了,只能離開科考團。如果我還能回去的話……博士,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看極光?”

   ——還有,在下午茶短暫的休憩時間中,邀請著我見證她人生的極光。說到這里,烏薩斯少女的臉上,多了一抹淡淡的淺紅;而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只能用啜飲的茶水掩蓋尷尬的我,也感到了一陣難言的躁動。

   若是工作的時候,這份躁動能被忙碌的身體與思想所壓抑。然而當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簡單地洗漱完成,躺在床邊,夜深人靜之時,那份躁動便會從心靈的最深處涌出,伴隨著心髒激烈的跳動與血液的泉涌,在渾身上下翻滾攪動,讓孤寂的身體如沉入岩漿般,痛苦難耐。

   “絮雨……”

   內心的思念與身體的躁動,化作了無窮無盡的幻想,無論自己是取出一本書輕聲地朗讀,還是打開終端機嘗試將自己沉浸在游戲的世界中,最終都抵不過孤身一人的那份寂寥。而最終,這份寂寥會化作狂躁的欲望,直到自己在終端機最為隱秘的文件夾里中找到舊日與愛人纏綿時留下的一部部影像,目睹著一顆顆白色的流星墜落,暈染成思念的痕跡,方才能生出入睡的疲倦。

   每一個夜晚,我都會這般,翻出自己與絮雨拍攝下的一部部做愛的影像,在我和她交歡的床上反反復復地播放,一次次用自慰射出來本應釋放到她陰道里的精華。唯有如此……那身體的躁動才會就此止息,宛如一場痛苦的獻祭。

   ——在別離後的每一日,這是本應習慣的情愫與程序。

   而這一日也不例外。看向日歷,絮雨已經在特里蒙城休養了一月有余下,而我也這麼孤身一人了一月有余。那陣落寞的感覺,讓我也不願再去多想什麼,只是默默地掏出了終端機,在那一個個日期里,准備挑選著婚後與妻子一同記錄下的激情作為今日的素材。

   然而就在手指按下播放鍵的時刻,一陣有些急促的門鈴聲響起。我深吸一口氣,急忙將已經開始播放著下流錄像的播放器關機,用急切的深呼吸平復內心的欲念,隨後故作鎮定地拉開了門。而在眼前,是穿著那一身潔白睡衣的極光,她的額前帶著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流露著幾分急切。

   “迪蒙博士……您,還沒有睡嗎?”

   大抵是驚異於自己唐突的叨擾竟得到了回應,烏薩斯少女的表情有些驚訝;然而意料之外的拜訪卻也讓我感到一陣為難,畢竟自己的跨間才從興奮中被強行終止,內心燃燒的那陣火焰還讓我的呼吸炙熱而沉重。

   “……有些難以入睡啊,習慣了有人陪伴後,在成為孤家寡人後便會輾轉反側呀。”我輕輕地嘆了口氣,佯裝鎮定地回答道,“你呢,極光?不會是因為做噩夢了要找我陪伴吧?那麼拜訪一個有婦之夫的你可能找錯人了喲。”

   “不……只是,稍微有一些想要說的事情。”

   說到這里,極光的身體便已經微微地開始顫抖,雙手緊緊地捏住了白色睡衣的下擺。面對著險峻的山峰與呼嘯的風雪也不退縮的極光,此時卻像是柔弱的女孩子那般,口中的話語也變得細若蚊呐,輕輕地飄蕩在我的耳畔:

   “與絮雨小姐他們一起在北岡峰考察的時候呢……我們遭遇了一起意外的雪崩。”

   我默默地點頭,因為這件事從自己的妻子處也有所耳聞。見我沒有抗拒的意思——畢竟單身的烏薩斯女孩子深夜拜訪羅德島內眾所周知的有婦之夫實在是很難讓大多數人苟同——極光便輕聲地說了下去:“與我們同行的一個隊員,他叫秀一……嗯,是羅德島在當地辦事處的干員。在雪崩到來的時候,他為了能夠讓我們盡快撤離,不顧阻攔地留在營地里將科考數據傳輸到備份終端,哪怕是被我強行拖拉著也不願意離開……所以,大家只能一再要求他,在完成數據備份之後,一定要盡快撤離。”

   我搖了搖頭,因為在極光說到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預料到了結局。

   “嗯……雪崩之後,秀一最後沒有回來。”說到這里,這個總是堅強樂觀的女孩子,藍色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陰沉,“登山隊員們在踏上旅途的時候,便已經對自己的命運做好了預備;然而,我們卻連他的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甚至沒能在茫茫的雪地中尋回他的遺體。明明在那個早上,他還在和大家一起吃早餐,還在談笑風生,還在探討著怎麼繼續著對更為詳盡的數據進行考察……結果就在轉瞬間,他就這麼消失了。”

   然而出乎我的預料,極光卻在此刻話鋒一轉:“那個時候,絮雨小姐……雖然很悲傷,但是卻安慰我說,凡事都有最後一次。我們能夠做到的,唯有……有什麼想要做的事情,有什麼想要說的話,都在人生的這一刻付諸實踐,不然機會可能就會被永遠地錯過了,化作潛藏在心中一聲的遺憾。人們總是想著以後還有時間,還有機會,但是生命就如飄落的雪花一般短暫,或許不知不覺間,已然習慣的日常便迎來了最後一次……絮雨小姐一定是明白了這一點,才能向我說出這些話吧。”

   “那麼……現在的你,有什麼想要希望向我傾訴的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烏薩斯少女聞言一愣,然後快速地垂下了腦袋;然而即便是如此,我卻還是瞥見她的眼角帶著那滴滴點點的晶瑩。隨後,在我的訝異的視线中,極光鄭重地抬起了頭,用白皙的手指捋順了她那緞子般潔白的長發,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般;然而就在開口前的那一刻,她垂頭瞥見我的雙手,隨後便一下子怔住,咽喉活動了一下,隨後便哽咽了一下,聲音中帶著幾分嗚咽:

   “這本來是……不應該被傾訴的感情。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還得到了新的朋友,這兩份喜悅相互重疊在一起,本應該帶來更多的喜悅,本該迎來的是幸福的時光,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

   “極光……不,洛拉。”感覺兩人間已經越發地脫離言語的假動作,趨近於自己隱隱猜測到的事實,我還是輕輕地用本來的名字呼喚著她,“現在,可以坦誠一些了吧。”

   寂靜的夜,暗淡的燈光下,極光的身體卻隱沒在了深深地陰影中。聽聞我的話語,她大抵也已經預料到了結局,然而這個勇敢卻羞赧的少女卻還是咬了咬小嘴唇,抬起頭向我道出了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這是猶如最北的冰原上空那絢爛的極光般的感情。我無法成為冒險家,因為比起探索,我更想守護,就像是……樁子打下去,家園建起來。我想要為不斷前進的人,守護著他們的後方陣地。”

   “那後方的陣地,我本來以為,是自己的故鄉,是回憶與夢境中的謝拉格……但是,但是慢慢地,我想要守護眼前的人,想要成為在風雪過境之時,守護與我們一起並肩的迪蒙博士。我還記得,陪伴著我回到了故鄉,重新瞥見冰雪覆蓋的湖面、覆蓋山谷的青草、與疾行山間的列車的,是您啊……慢慢地,我的心里就已經,沒有辦法再裝下別人了……因為心髒是那麼神奇,能夠在登山時以幾百克的重量泵動著全身的血液,卻又如此的狹隘,只能裝得下一個人……從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只有您,然後在那之後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飄落的雪花一般,一點點地覆蓋著純白的感情,只要窺視一眼能瞥見那份美麗的景色。”

   “但是,但是我清楚啊,自己喜歡的男人已經成婚,有了將他擁入懷中的,美麗的妻子啊!他們是那般的恩愛,讓我明白,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獲勝的余地啊!而且,而且……絮雨小姐!絮雨小姐她根本不知道我的內心曾經無數次萌生過橫刀奪愛的想法……!雖然只是一次科考時的同事,卻還是對我這麼溫柔,這麼體貼……她將我當做真摯的朋友,我卻還在想著,自己暗戀著她的丈夫!我不懂呀,我真的不懂,我真的不懂自己對您的感情是不是與絮雨小姐那般真摯的許身相同,但是除了愛之外,我已經想象不出究竟用什麼來形容……”

   “我知道的,我明白的。自己的這份感情是絕對不可以暴露的隱戀,也不奢望兩位能夠明白自己的感情。但是絮雨小姐,她卻因為朋友的信任而請求讓我替代她作為助理,我又怎麼能夠拒絕她真摯的請求……然後,然後這份感情就伴隨著日復一日的相處而膨脹。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這明明是絕對不能發酵的情愫,但是卻又害怕著,以後會不會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樣能夠與心中暗戀的人單獨相處,向他坦誠的機會——比起對於奪取友人丈夫的愧疚,我竟然更加害怕自己永遠沒有機會袒露這份感情……我,我是個,多麼卑鄙的女孩子啊……!”

   “極光,你不……”

   這番話語讓我也感到有些刺痛,然而還不等我說完,極光便面帶哭腔地打斷了我:

   “不,請,請不要擔心……我絕對沒有想讓您與絮雨小姐分開,沒有破壞兩位的家庭,也沒有分走她位置的意思!但是,但是我還是想要向您坦白……我只想守護您,看著您,陪伴您。哪怕只是像現在這樣被當做絮雨小姐的替代也好……!能夠,讓我和您在一起嗎?”

   “因為,因為……迪蒙博士,我喜歡您啊……”

   說完這一番長長的話,極光便羞赧地垂下了臉,好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看著她忐忑地站在我身前的模樣,我卻像是完全愣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

   ……極光,喜歡我?

   第一次與她見面是什麼時候呢?我回想起來了,那是雪山事變前的訪問。

   “博士,我是極光。可露希爾老大經常提起你。我答應她,會保護你。“

   幾分羞怯,幾分興奮,那便是她為我留下的印象;在雪山事變之時,這個文靜的烏薩斯女孩卻為了我的安危,甚至想要一把將我抱起來撤退,直到我反復解釋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自己的戰斗能力也完全不需要她擔憂為止——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身邊的伙伴,為了她珍重的人,她都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化作最為堅固的護盾,在風雪中屹立著潔白的身軀;然而在工作的時候,極光又十分文靜,言談舉止間就像是普通的少女那般,柔和的輕語讓人心生憐愛。這樣又勇敢又溫柔又堅強的她,是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呀……

   但是……她竟然,喜歡我?喜歡我這個……有婦之夫?

   那躁動的心跳,在這份迷茫與混亂間,越來越輕,越來越慢,到了最後幾乎回歸平靜。抬頭望去,只見眼前的烏薩斯少女冰藍色的雙眸中飽含著淚水,內心仿佛是已經預料到了結局般,卻還是試探性地輕聲問道:

   “那麼……您的答復呢……?”

   我知道她究竟想要什麼樣的回答,我也知道自己可以怎樣回答。

   我可以不用接受,可以不用同意,只需要答應她可以留在自己的身邊,便能將這個把自己的真心托付於我的女孩子擁入懷中,貪婪地享受著此時不在身邊的妻子無法給予自己的溫柔與快樂。

   然而我真的應該這麼做嗎?這不就是所謂的背叛,所謂的出軌?昔日與絮雨的海誓山盟,便要在此刻為冰雪所凍結麼?

   這樣的感覺,讓我的身體感受到了一陣寒意,不由得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隨後,用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的聲音,回答道:

   “對不起,極光……不,洛拉。我無法接受你的告白。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心里裝著一個人,眼里還望著另一個人啊。”

   出乎我的預料,大抵是早就意料到了這樣的回答,極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雙目濕潤地點了點頭,向我輕輕地頷首,便慢慢地轉身離去。我看著她那有些悲傷的背影,內心涌起了悲傷的思緒,然而腳下卻如生了根一般,沒有邁出一步。而在遠處,極光的腳步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遠——直到烏薩斯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走道的盡頭,我才像是被抽走了什麼一般,扶著牆壁緩緩回到了房間,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我對極光……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那是不可能的。一個月的朝夕相處,讓我也漸漸對這個與絮雨相差無幾的助理產生了幾分依賴,她輕柔的聲音,文靜的面孔,窈窕的身姿,都像是對於我婉拒了少女愛意的懲罰般,在此刻猶如潮水般地向著腦中泉涌而來。在那片混沌的黑暗中,我竟然驚訝地發覺,那根本應該因為突如其來的告白而平靜下來的東西,竟然又重新支撐了起來。

   “該死的……”

   拒絕的言語不過是虛妄,然而身體卻更為誠實。並且,在察覺到這一刻的時候,我內心所想到的不是絮雨溫柔的嬌息,也不是她讓自己魂牽夢縈了無數個夜晚的身體,而是極光胸口下的春光——她的身材很好,而那一身顯得有些清涼的打扮,讓我即便不去刻意窺視,也能瞥見潔白的肌膚勾勒出的曲线,那曲线伴隨著遐想而扭曲靈動,繼而變成了下作的欲望,那是身體最為本能的渴求。

   寬松的衣衫下,已經許久不得釋放的男根正在哀鳴。自慰帶來的快樂不及妻子的萬分之一,因而那東西才在此刻毫不猶豫地挺立著,訴說著想要將那股欲火射出來的願望。明明這屋子內滿是與深愛的絮雨生活留下的痕跡,然而自己的意識卻在此時狂呼這對於已然離去的烏薩斯少女的色欲,仿佛她輕柔的話語還在耳邊縈繞,仿佛她柔軟的身體正貼在身邊,仿佛她沐浴後乳白的香氣還在鼻孔下撩撥。

   想著她自慰,能否算得上出軌?即便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但是因為自己的妻子以外的人獲得性快感,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精神上的背叛?在血汙中幾乎溺斃的自己,背叛了無數的人,此時又要背叛曾經海誓山盟的絮雨麼?

   但是這又為什麼不可以?自己甚至為了絮雨,深深地傷害了極光少女的戀心,難道連自己的身體都要為此而忍耐?

   思考,糾結,思考,糾結,就像是螺旋上升的循環。困頓了許久,甚至困頓於為何自己會因此而感到困頓。最終,身體本能那難以忍耐的原始欲望,讓我放棄了抵抗。抽過一邊自己的終端機,關掉了那個隱匿的文件夾——畢竟我甚至可以回憶出藏在里面的視頻里,絮雨春情蕩漾的每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翻開了通訊界面,在通訊錄里找到了極光。她的頭像是一片代表著離线的灰暗,此時這個女孩子或許正因為被婉拒而留著眼淚,然而我卻沒有心機去思考這一切,只是粗暴地點開了她的頭像,放大了全身照。內心深處的理性譴責著自己這堪稱恬不知恥的舉止,然而大腦中的欲望與身體的躁動還是讓我直接摘去下身處的布料,就這麼對著極光胸口的曲线,腰身的曼妙與肉感的大腿開始了指尖的衝刺。回憶著這個烏薩斯女孩在我身邊的氣息,遐想著她性感的身體,用力地擼動著陰莖。已經壓抑了許久的欲望讓手指的動作變得粗暴起來,掙脫了束縛的男根在空調的冷風中暢快地舒展,散發著炙熱的氣息。

   是因為初嘗對著絮雨之外的人釋放淫欲?還是因為極光的告白?在理智與知性都被心中的野火焚燒殆盡的那一刻開始,對於那小白熊的意淫就一刻都沒有停止下來,我用力地蹂躪著自己的下身,模擬著將名為洛拉的女孩子按在身下一陣抽插,伸出手揉弄著她的雙乳,耳邊還回蕩著她嬌軟的歡吟……這番感覺與這一個月與她朝夕相處的日常糾纏在一起,便顯得實在是有些過於刺激,讓自慰的快感像是雪崩一般奔涌著。

   ……自從與絮雨初嘗雲雨情後,我便幾乎再也沒有這般自慰過,因為溫柔的愛妻幾乎永遠不會拒絕我的索求,反倒是我時不時為了她的身體而節制欲望。然而回憶起這些,內心涌起的一陣陣愧疚反倒讓我更加地貪求著腦中的極光,勾勒著她與自己交媾時的景象。是把這小白熊按在床上自上而下地插入?是將她抱在懷中盡情地寵幸?使用最為原始地後入式像動物般交配?還是索性讓她用那對豐滿的胸部為我乳交?

   那一陣陣的幻想化作了先走汁,從前段汩汩地涌出,又被用做了指尖的潤滑劑。沒有了對於愛人的憐惜,性快感的堆積也格外迅速,伴隨著身體的一陣顫動,手指間的陰莖也不斷地脈動起來,像極了將要射精的前兆。

   “快點給我出來吧……”

   指尖的運作帶來的快感在下半身處蔓延,那陣白茫一片的感覺漸漸吞沒了我的身體。隨後,跨間一陣火熱的觸感泉涌而出,白色的渾濁直接從輸精管里噴薄而出,也不顧已經有些凌亂的床榻,就這麼將白濁的黏稠射在了床單上,灑落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跡,泛著白色的濃稠,散發出一陣陣石楠花般的刺鼻氣息。我忍不住回想起,在過去的一個又一個深夜,絮雨就這麼用自己的唇舌、雙乳、陰道與菊門承受著這些欲望的結晶。然而這一刻,她不在我的身邊,甚至不在我的想象中。我睜開眼,才苦笑地發現自己抱住了與妻子共枕的枕頭,卻將那柔軟幻想成那個烏薩斯女孩子性感的身體,然後用手假裝自己插入了她的蜜洞盡情享受,還將對她手淫的精液射到了與妻子交歡的床榻上。

   “呵,這算什麼……”

   我甚至懶得用抽紙擦去精液留下的痕跡,就像是要為自己這出軌般的行為留下罪證一般,默默地凝視著那一灘精液凝結成一處淡黃色的硬塊。空調正呼呼作響,然而自己的身體早已汗流浹背,與之一同伴隨著血液奔涌的,還是一陣席卷渾身的倦怠。

   “……睡覺吧。”

   我再一次合上雙眼,向著一旁張開手,身邊卻已經沒有了愛妻的體溫,只有一陣空蕩蕩的失落,以及內心的愧疚與不願承認的快慰。

   [newpage]

   第二日。

   這一日的工作是在無神中如夢似地度過的。

   昨夜的放縱之後,在一夜酣睡後的我終於清醒地意識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那陣恍惚的感覺縈繞在腦中,難以忘懷,於是我就帶著這份恍惚衝洗了身體,在食堂用過早餐,回到辦公室坐在終端機前,大腦好似被奪舍般地空白,只有身體的本能還在處理著各種各樣的政務。

   進食,休憩,繼續工作,這一天就這麼像是機器一般,渾渾噩噩地過去了。直到重新坐到通訊終端機前,按照預定的時間撥通了絮雨的號碼時,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這一天到底過得有多麼頹唐。甚至乎,當愛人的面容出現在屏幕上時,內心的愧疚與疲倦讓我遲疑了好幾秒,才努力向她展露出了笑容。

   “啊,親愛的,今天過得怎麼樣?”

   靠在病床便的絮雨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那一絲笑意讓我輕輕地顫抖,卻還是努力在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回答道:“啊,嗯。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你身邊的人看起來不是這樣哦?”不曾想到,摯愛的妻子卻開門見山地問道,“親愛的和極光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和她鬧矛盾了嗎?”

   我不禁面色一緊。經歷了昨夜,我與極光之間自然難以再像是從前那般相處了。本來,她在這一個月以來是貼心的助理,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身後,幫忙打理生活與工作上的事務,有求必應,總是帶著淺淺的笑容。然而今天,雖然她還是拖著那疲倦的身體來到了辦公室,但只是低著頭,兩眼通紅,一句話也不說。深知這一切緣由的我也自然不好讓她幫忙,只能拜托了尚在羅德島整備的麥哲倫幫忙。

   “嗯……老公,剛才極光給我打電話了哦。不過,在通訊接通之後,她就只是默默地啜泣著,一直在重復著對不起……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吧?可以告訴我嗎?”

   望著愛人那副有些擔憂的模樣,即便話到了嘴邊,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只能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只能咬了咬牙,將極光向自己告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自己的妻子坦白——當然,省略了自己對著她的照片縱情的片段。

   “嗯,其實,我也看得出來呢,極光一直很傾慕你。”絮雨的話語讓我有些吃驚,既然她早已知道這一點,為什麼又安排那個女孩子做我的助理——說到這里,屏幕另一側的阿戈爾愛妻卻皺了皺眉,追問道,“所以,她的情緒這麼低落,是因為你麼?”

   “因為我拒絕了她啊。絮雨早就看出來她對我有意思,難道就不覺得吃醋麼?”那份疑惑,讓我不禁反問道。

   “是嗎……那孩子,是被拒絕了啊。”

   聞言,絮雨的臉上多了一絲淡淡的遺憾,這讓我的不解又深了幾分:

   “不可能答應的吧……難道你還希望我答應下來麼?親愛的早就看出來極光對我有意思,為什麼不告訴我,甚至還讓她當我的助理,難道不會吃醋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嗯……想聽實話嗎?”絮雨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隨後便淡淡地微笑著,向我解釋道,“我並不會吃醋哦,因為你並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呀;之所以讓那個極光小姐做助理,就是因為她喜歡你喲。而且,她和我們一起照顧過的那個孩子很像吧?都是那麼溫柔,又那麼堅強的人……若是能夠回應極光小姐的願望,為什麼不願意答應下來呢,我並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哦?如果是因為我就拒絕她的好意,那麼大可不必,因為我是不會吃極光小姐的醋的。”

   “我,不能這麼做啊,這不是……”

   “現在的我也不能呀……”說到這里,絮雨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屏幕那一側的她輕輕地捏住了病床那蒼白色的床單,抬頭望向窗外——我隨之望去,那里正陰陰沉沉,看起來將要迎來一場暴雨,“現在的我,沒有辦法陪伴在摯愛的你身邊,還有很多的事情不能與你一起做到啊。所以,請不要讓作為妻子的我成為你的枷鎖,將自己牢牢地束縛……請答應極光小姐的心意吧。女孩子最好的青春年華,不應該一份冰冷的拒絕所耽誤。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卻願意在羞赧中向你袒露心聲告白,對於她來說,這或許需要比攀登險峰更需要勇氣,若是這麼拒絕了她,極光小姐以後會怎麼看待你,怎麼面對自己呢?”

   “為什麼要這麼說,絮雨,明明只有你才應該是……”話語間,嘴唇已經微微地顫抖起來。眼前浮現的場景,是白色的烏薩斯少女向我告白被拒絕後,眼神中的神采漸漸暗淡下來,最後只剩下空虛與黑暗的哀傷,還有孤身一人離去的落寞,以及,絮雨向我描述的,她在向我的妻子啜泣與訴說時的悲痛。造成這份傷害的愧疚與昨夜自慰時的愧疚交融,叫我的內心感到一陣劇烈的絞痛。

   “不,不是的。雖然與極光小姐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也和她是朋友哦,所以當然很清楚她的為人。還是說,親愛的……你不喜歡極光嗎?雖然戰斗的時候很凶悍,但是其實她非常的文靜溫柔哦。”

   說罷,絮雨還向我溫柔地笑了笑,而那笑容反倒讓我更加感到了幾分心痛:“不行,真的,不行,這樣不是就將極光當成了你的替代品,無論如何,這也……”

   “不是的哦,因為每個人其實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哪怕感覺上多麼相似,我也相信,親愛的能夠發現極光的獨特之處喲。這一個月來,作為助理的她與親愛的也算是配合默契吧,說明你們的相處應該也會非常愉快。而且呀,我的身體……”我的愛妻,臉上露出的微笑又溢出了幾分苦澀,“注定了我或許會像現在這般,無法承擔作為配偶的義務。所以,作為你的妻子,稍微允許你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呀。”

   說到這里,絮雨稍微猶豫了一下,還不忘微笑著向我加上一句:“不過同意你答應極光小姐的心願,不是同意你四處拈花惹草哦。相信老公不會讓我失望吧?”

   “別開玩笑了,絮雨,這難道不就是出軌……”

   內心的動搖讓我感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害怕,不由得拼命地搖了搖頭,然而即便是這番拒絕的話語,聲音也越來越小。看著這般痛苦的我,即便相隔萬里,此時只能通過一面屏幕對話,絮雨還是如過去無數個夜晚陪伴在身邊那般,輕聲給予了我任性的資格:“如果覺得這是出軌而對我感到愧疚的話……就接受極光的戀意吧。因為,你也傷害到了那個孩子,不是嗎?身為妻子要糾正丈夫的過錯,所以權當是為了我罷,用現在的這份愧疚,平復那個喜歡你的孩子受傷的心靈吧。”

   說完這一段話,我竟也不知應該如何回答,只能與自己的妻子相顧無言,直到她輕輕地向我點了點頭,示意今天就到這里,便小心翼翼地掛斷了通訊。望著那黑色的通訊終端屏幕,我也只能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不知應該如何處理三人間錯綜復雜的關系。

   那復雜的思考讓我不禁起身,打開了書桌邊的冰櫃。自從有了心愛的妻子後,這冰櫃里的儲藏便健康了不少,不過溫柔的絮雨還是允許我在家中稍微放縱一些。於是,從中取出一罐度數不低的罐裝雞尾酒,我苦澀地笑了笑,隨後便擰開易拉環,開杯暢飲——自己並非什麼品酒師,所貪求之事不過是迷醉之鄉。若是被乙醇所麻醉,想必自己也不會在夢中輾轉反側了罷?

   這自斟自飲的孤寂持續到了那陣有些急切的門鈴聲,打斷了這有些痛苦的思考。我當然清楚誰會在這個時間點按響門鈴叨擾,聯想到了開門後的會發生的種種,對於妻子的責任讓我想要不去理會,然而在這有些昏暗的房間中,回蕩在耳邊的門鈴聲讓我感覺到內心一陣劇痛,就好似飲下了毒酒一般地腐蝕著內心。

   我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緩緩地起身,走向了那扇門。

   敲開房門的是極光。白色的烏薩斯少女雙眼通紅,顯然是昨夜的痛苦讓她讀自己一人哭泣,那通紅讓本想就此合上門的我,最終還是沒有狠下心來。曾經決策果斷的自己竟然如此猶豫不決,我甚至感到了幾分不可思議;而當理智再一次明晰起來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極光柔軟的聲音:

   “我已經聽絮雨小姐說了……其實,您一直渴望著有一個能夠安心的去處,所以害怕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讓與和她共同構建的家庭瞬間崩塌吧。但是當她不在身邊,那份空虛與寂寞便會像風雪一般,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而如果迪蒙博士願意的話,我願意在絮雨小姐不在的時候溫暖您的身體……拜托了,請,再一次好好地回答我的感情吧。如果,如果無論如何都不能的話,至少,至少請讓我在這里多留下來一會兒……”

   還不等我回話,她便用熊抱摟住了我的身體。緊貼著那份柔軟,我能感受到少女炙熱的心跳——這是她的第二次告白,若是再一次回絕的話,可能自己就再也無法目睹極光這般開朗而堅強的模樣了罷?內心翻滾的糾結,讓我的意識都變得模糊,而身體感受到的懷抱,卻讓我想到了絮雨,因為她的擁抱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溫暖……

   但是現在,身體感受的溫暖與耳邊灼熱的氣息,屬於極光,屬於這個戀慕我的女孩子。

   絮雨。

   極光。

   桌上的那杯雞尾酒恰好被品嘗殆盡,所剩下的是醉意帶來的朦朧,是兩人的相貌仿佛在我的面前重合,緊繃的心弦仿佛在一根根地繃斷。而在最後回蕩在耳邊的,是來自愛妻那應允了一般的話語:

   “所以,作為你的妻子,稍微允許你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呀……”

   “……權當是為了我罷,用現在的這份愧疚,平復那個喜歡你的孩子受傷的心靈吧。”

   我雙目圓瞪,內心緊繃的欲望就像在此刻徹底松綁了一般,而人的欲望就好似高山滾石,一旦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了。我急促地呼出一口仿佛還帶著燥熱的吐息,忍不住審視著眼前抱上來的小白熊,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啊,白如雪的肌膚,柔軟的胸部,苗條的腰身,還有現在這副運動內衣的清涼打扮,屬於男性的本能讓欲望開始伴隨著血流而匯聚在下身。

   “我,難道真的,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嗎……?”

   伴隨著輕柔話語的,是雙臂的力度。極光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身體,像是哀求般地貼了上來。運動內衣下的豐滿摩擦著我的胸口,那對柔軟就像是鮮嫩多汁的果實一般滴落著誘人的水滴,仿佛是在引誘我伸出雙手盡情地采摘。這一刻,屋內那冰涼的空調仿佛都變得失去了冷意,因為這寒意越重,眼前少女的身體就顯得越溫暖。在那份擁抱中,我抗拒般的冰冷之心,就這麼被她帶來的那份炙熱與那份傾慕一絲一毫地融化;與此同時,她還時不時地晃動一下柔軟的身體,胸前挺拔的圓潤叫我甚至能想象出那對粉色的凸起,運動內衣的布料帶來的觸感也變得越來越火熱,猶如要用這種方式為我下身的堅挺注入名為欲望的燃料。

   屋內靜的可怕,甚至連空調的呼嘯聲都顯得嘈雜。那陣柔軟的觸感漸漸化作了名為欲望的實體,變作神經的衝動,與在腦中沸騰的熱血呼應。我忍不住直接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女孩子,在她驚訝的嬌呼聲中將她壓到了床上。我最後的理智仿佛還希望壓抑這無恥的衝動,然而身體卻已經失控,猶如發出警報般地催促著:

   想要,想要,想要……

   是因為自己喝了酒麼?不,那不過是想要縱欲的借口。盡管神經還被乙醇纏繞著,但此時我的意識卻無比的清醒。在那一刻緊繃的弦悄然被切斷,眼前的極光便成為了滿足欲望的化身。一個月對於妻子的朝思暮想,此時反倒變作了催情的迷藥,讓我粗暴地將嘴唇壓了上去。小白熊那柔軟的唇瓣猶如溢著蜜汁的嫩肉,潮濕的口腔像是濕潤的挑逗,雙乳的圓潤更是刺激著欲望的蒸騰,叫我的大腦仿佛被浸泡在蜜糖中一般酥爽得甜蜜起來;極光對我這般的舉動感到錯愕,然而卻沒有抵抗,繼而像是喜悅了一般地,用笨拙的動作迎接著我伸進她口中的舌頭,兩人就這麼在絲絲涼意的房間內,進行著彷如烈火般的吻。仿佛對此還不滿足,我伸出了雙手,隔著黑色的運動內衣,就這麼揉弄著那對柔軟的山峰,感受著球形的豐滿圓潤的形狀。許久,分開了雙唇,銀色的絲线依舊藕斷絲連。看著那絲线,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做出了無可挽回的放縱,大腦的空白幾乎讓時間凝聚成固體:

   為什麼我會親吻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這不是,這難道不是……

   還不等那個念頭浮現,極光便已經抱住了我的身體。她強有力的心跳通過柔軟的胸口傳遞到我的心中,而那股柔軟與激吻時的快慰交融,胯下的陽物便因為充血而越發膨脹,頂在了她的大腿間。瞥見了這一幕,烏薩斯少女輕輕地抿了抿被我親吻過的嘴唇,囁嚅般地問道:

   “迪蒙博士……對我的身體,原來也有這方面的想法嗎?”

   “怎麼可能……沒有。”

   說出的話語,最終還是忍不住改了口;而沒有說出口的是,自己昨夜正對著她的全身照肆意擼管的絕密。那陣回憶就像是一陣強烈的電流,刺激著我跨間興奮的同時,又讓我頓時回想到了絮雨。那位對我一往情深的愛妻,此時應該正坐在萊茵生命的病床上,有些無奈地望著天空思念著我吧?然而,回憶中的她,卻對我說出了那般的話:

   “所以,作為你的妻子,稍微允許你放縱一下也是可以的呀……”

   那份度量叫我想要垂淚,然而極光卻像是看出了我的難處般,輕輕地用小巧的嘴唇吻了我的臉頰,像是安慰一般地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地提問道:“我的身體……怎麼樣?雖然比不上絮雨小姐,但是如果能夠引起你的欲望,那我真的會很高興……”

   “別再說了啊……”急促的呼吸間,我的身體正在止不住地顫抖,“你分明應該得到更為正當的幸福,又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與我這樣有了妻子的男人當做替代品……”

   “不,不是這樣的哦。”極光搖了搖頭,隨後溫柔地用雙手捧起了我的臉頰,“我從來沒有想過可以替代絮雨小姐,因為她和你,一定有著許多只屬於兩人間的回憶吧,而在那些回憶里不會有我的身影……但是這份涌出來的感情與絮雨小姐的應允卻讓我意識到,自己是想要與自己喜歡的人共同銘刻新的回憶。而且,絮雨小姐也將迪蒙博士拜托給了我,讓我與你去完成她無法在你身邊時理應完成之事……”

   “極光……”

   “不……請,請叫我洛拉吧。”烏薩斯少女向我點了點頭,示意我用上名字的稱呼,“雖然應該不如絮雨小姐,我會努力地讓你舒服起來的哦。”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描述此時的感受。對於絮雨的愧疚,對於洛拉的愧疚,對於兩人一同喜歡上自己的興奮與無奈,身體的欲望,數不盡的感情在腦中碰撞。最終,垂落的淚滴讓床單上多了一絲淺淺的痕跡,思考已然因為難以得到一個標准答案而停止,欲望漸漸主宰了身體。面對著我火熱的視线,烏薩斯少女雖然有些羞赧,但是卻輕輕地將身體湊了上來,隨後勾起手指,拉起了那黑色的運動內衣。潔白的雙乳浮現出淡淡的血管,傲人的曲线伴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經受過鍛煉的身體孕育出了挺拔的雙乳,輕輕地聳立在胸口,櫻桃色的兩顆圓潤的凸起正如兩顆珍美的果實,等待著采摘。

   “呼,呼呼,洛拉……”

   已經對此感到無可忍耐,我直接湊上前,用嘴唇含住了她的乳頭,輕輕地吮吸了起來;與此同時,還忍耐不住地伸出雙手撫摸著烏薩斯少女的小腹與腰身,隨後又摟住了她挺拔的背部。作為登山隊員與工程師的她常年的鍛煉讓這身段顯得柔軟又緊致,卻又比選美大賽上那些精致的模特要健康許多,拿一陣陣香甜的氣息讓我欲罷不能;與此同時,她也顫顫巍巍地伸出了白如雪的手指,像是要探索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秘密一般,一邊撫摸著我堅實的胸口,一邊伸出手探向了股間,觸碰到了欲望的堅硬。

   “……抱歉,實在是忍耐不下去了。”

   她向我點了點頭——明明第一次理應感到緊張,然而烏薩斯少女的表情卻沒有崩落的意思,反倒是毫無保留地分開了大腿,讓我與那道花園間的距離,只剩下了一層棉質的運動內褲。內心的衝動驅動著身體上前,隔著一層厚厚的面料觸碰到了雙腿間的敏感,透過指尖感受到了帶著洛拉體溫的的潮濕。

   “唔,嗚嗚,我的身體……請不要客氣,盡情地品嘗吧,非常的……非常的舒服……”

   那是吞下了唾沫後,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向我發出的引誘一般的話語;然而雖然只是指尖的觸碰,面料上淺淺的水漬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擴大,觸感透過手指傳遞而來。伴隨著一聲炙熱的吐息與嬌喘聲,那水漬也旋即變得明顯起來,甚至在潮濕感間與我的指尖摩擦出了淡淡的水聲,仿佛在向我訴說,眼前這個女孩子也有著自己的欲望。意識到這一點,身體內的本能催促著我將輕輕滑動的手指稍微按壓,便感受到了潮濕的觸感,但是理智卻似乎在抵抗著這一切,讓我顫抖著嘴唇低語道:

   “我……抱歉,真的……”

   道歉?事到如今了,自己又再向誰道歉呢?還在特里蒙臥病的妻子,此刻被猥褻的少女,還是不知好歹的自己?但是,洛拉卻覺得我大抵是在關心著她,身體有些安心地放松了幾分,用有些妖艷的聲音向我低聲道:

   “沒有必要道歉……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我也,很興奮呢,明明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唔,請,請更多地,向我渴求吧……”

   她也感到愧疚麼?情竇初開的少女,也對於自己誘惑著好友的丈夫而愧疚麼?那滿臉潮紅的小白熊似乎也不想要思考這一切,而是主動地伸出了手,緩緩地將臀部的運動內褲拉扯了下來,將自己的那隱藏的秘密花園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場景魅惑著雙眼,叫我不禁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白皙而緊致的雙腿向內延伸,漸漸地變為粉紅色,原本覆蓋在黑色面料下的秘裂因為清爽的空氣而張開,正一抖一顫地向外灑落著蜜汁。看著我雙目緊盯的樣子,洛拉似乎也感到了有些不安,輕聲問道:

   “我,我的這里,怎麼樣呢,雖然比不上絮雨小姐,但是……”

   “不,不要再說下去了……你的這里,很漂亮。”

   望向極光那天藍色的眼睛,洛拉明白了我話語間的深意,便輕輕地向著我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默契地竭力暫時忘卻站在彼此間的那個身影,我分開了烏薩斯少女柔軟的雙腿,讓舌尖與她的秘裂接觸,像是攫取著甘露一般舔弄著滴落下來的蜜汁,淫靡的味道在舌尖處擴散,那份理智也隨之開始了溶解。看著我這幅沉醉的樣子,可愛的小白熊不禁羞紅了臉頰,輕聲地抗議著:

   “嗚,這里,很髒的,嗯,啊……”

   “呼,呼哈,洛拉,真可愛……”

   我絲毫不在乎她口中甜膩的低語,身體反倒是期待著臉頰被她的愛液浸潤一般地湊了上去,用舌頭一邊順著那潮濕的縫隙邊緣舔舐著,一邊用力地鑽進了泉眼中。舌頭伸進來的快感彌漫全身,讓洛拉的身體失了魂一般地顫動,溫暖的熊穴就像是把我的舌頭當做了男性的粗壯,入口處的肉壁四面八方地壓了上來。舌尖的深入帶出了從深處溢出的愛液,灑落在大腿間,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床單上,凝成點點的水漬。直到舔舐得感到有些呼吸不順,我才緩緩地抬起了頭,才發現眼前的女孩子正盯著我的股間。那羞赧而火熱的視线這才讓我意識到,自己忍耐到了現在的跨間早就已經興奮地悲鳴,像是希望盡快從眼前這美艷的胴體間,得到曾經只有從深愛的妻子處才能得到的滿足。

   “迪蒙博士……”看著我有些為難的臉色,還是洛拉用甜美的聲音喚醒了那仿佛要再一次陷入自我懷疑的意識,“嗯,請不要忍耐,直接插進來吧……我的身體已經,做好准備了呢。”

   我本想用溫柔的話語輕聲撫慰她,然而內心的糾纏卻漸漸蠶食了理智,只剩下身體那火熱的欲望。在急切的呼吸間,我將洛拉推倒,寬衣解帶後把那根硬物頂在了她的跨間,性器結合的部分被蜜汁所浸潤。還不等這小白熊因為瞥見那驚人的尺寸而感到驚愕,我便已經將那根東西插了進去。

   “嗯,嗯啊……!”

   或許在探險時也不曾有過這般痛苦,潔白的烏薩斯少女卻竭力忍耐著疼痛,白皙猶如蔥根般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了床單,竭盡全力地接納這我。初夜的證據從結合處流淌而出,帶著血紅的潮濕,刺激著男性最為本能的欲望。

   “嗯,啊,我的,初夜……已經,交給了喜歡的人,呢……”

   為什麼呢?為什麼即便是破瓜之痛,還讓洛拉在這偷情般的交歡間顯露出笑容呢?那副獻身的姿態,卻讓我感到一陣占有的貪婪,進而想要放棄思考,直接按住了她富有肉感的大腿,揉捏著胸部的柔軟,大膽地把陰莖插入到了最深處扭動著腰身開始了抽送,在欲望的驅動下讓身體在那片處女地中用力地開墾著。

   “唔……”

   那處女熊穴實在是太過柔軟,我的下身就這麼被緊緊地包裹著,舒爽的快感讓咽喉不禁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呻吟。就像是先前用舌頭探入時一般,初次被涉足的秘境用四面八方的褶皺擠壓著插入的男根,那快感讓我不禁想要現在就把這欲望直接射出來。然而,在那片幾近空白的意境中,腦中的記憶卻漸漸飄散了不久之前的時光——上一次與絮雨行房是什麼時候了?是她出發前往哥倫比亞離別前的那一夜,兩人在纏綿中傾訴著離別前的思念。在那份粗暴的動作帶來的快感中,這樣的回憶卻時不時涌現,讓我感到大腦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明明妻子還在養病,為什麼自己卻在這里……!那疼痛讓我不禁哀鳴了一聲,繼而本能地抗拒著,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下半身。直接被按在身下正面插入,這狂暴的動作對於初夜的女孩子而言顯得十分粗暴,讓洛拉發出一聲聲哀痛的呻吟,然而她卻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在享受,還配合著我自上而下的抽插扭動著腰身:

   “哦,嗯,嗯嗯,好用力,啊,嗯嗯,又粗壯又滾燙,直接插入到最深處,嗯,啊嗯嗯……!更多,更多地品味我,讓我舒服起來,嗯,嗯啊啊,嗯啊啊啊——!”

   ……為什麼啊,明明此時肆意侵犯的對象是我這樣的有婦之夫,沒有多少像樣的前戲,甚至動作間也沒有幾分愛意,為什麼這小白熊還是這麼賣力地想要接受我?越是多想,我就越是越是覺得痛苦,最後索性放棄了思考,將身體的本能都集中在了跨間,就這麼在洛拉的身上放縱著,甚至俯下了身體,強吻著這初夜的少女。傳遞到大腦間的那份酥酥麻麻的快感侵蝕了我的理智,讓健碩的身體忍不住忘我地抽插著腰部,將強烈的快感放大的極致。肌膚與肌膚相互碰撞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飛濺的蜜汁與汗液散發著濃烈的體味,視覺與嗅覺的刺激更是煽動著我興奮的性欲。

   “嗯,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哦啊啊……慢一點,嗚,唔啊,嗯啊啊,身體變得好熱……!”

   猶如高潮般的前奏,洛拉的呻吟聲中夾雜著痛苦與快樂,而這幅模樣則愈發刺激著我瘋狂的渴求。粗壯的男根不斷地衝擊著子宮的入口,甜美的蜜汁不斷地被抽送的男根帶出,與那黑色的肉棒交融在一起,在一片火熱之中變作黏稠的潤滑。此刻的自己已經忘記了內心的糾結與迷茫,單純地沉浸在肉欲之中,在那柔軟的身軀上肆意地蹂躪著。完全不講技巧的抽插很快便將初夜的少女頂上了高潮:

   “嗯,嗯啊啊啊,好熱,好熱好熱好熱,嗯嗚嗚……!”

   就像是要在她高潮的時候宣布自己的占有,我在洛拉的歡叫聲到達最高亢的時刻強吻住了她的嘴唇,將淫靡的嬌喘變作了嗚咽的吐息。大幅抽插著下身帶來的快感與舌吻時缺氧般的感覺讓我的身體一陣放松,在她的熊穴深處釋放了自己的欲望,不斷涌出的精華填滿了洛拉的子宮,又從結合處不斷地溢出渾濁的體液,直到感覺將欲望盡數發射干淨之前,我都被那緊致的蜜穴用力地擁抱著。盡管此刻的大腦在昏昏沉沉中甚至感到視线一陣模糊,但是下半身射精的快感卻清晰無比,仿佛自己的大腦只為了此刻而誕生。在完成了一瀉千里的傾瀉之後,我在那陣迷迷糊的感覺中抽出了男根,而耳邊回蕩的,是那小白熊在初夜撕心裂肺般的床叫後,有些生硬的聲音:

   “嗯,啊,嗯……迪蒙博士的精,精子,在我的,身體里了,好溫暖,非常的,舒服……謝,謝謝,嗚……”

   “我……”

   直到聽覺逐漸重新清晰,我才漸漸意識到,自己方才那粗暴的動作幾乎與強奸無異,然而內心戀慕著我的烏薩斯少女,在痛苦的呻吟聲之後,卻還是用這般嬌柔的話語來寬慰我。垂頭望去,才發現伴隨著她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那對酥胸沾滿了體液,不僅僅是汗水與唾沫,似乎還摻雜著少女初夜時的淚水;在她的雙腿之間,則是欲望的結晶,是紅白色的渾濁,是我在她的身體內留下的烙印。

   “……抱歉,我……”

   “不,不是的,為什麼,要道歉?我的身體,居然能夠讓自己喜歡的人這麼興奮,還讓我的肚子里,這麼溫暖,所以,不需要在意我,我很開心呢……”

   說罷,才經歷了破處之痛的少女卻向我張開了雙臂,輕輕地抱住了我的身體。那副溫熱的感覺卻漸漸溶解了內心的那陣愧疚,取而代之的卻是重新開始無限增殖的欲望。就像是要逃避對自我的苛責一般,我暴烈地呼出了一口灼熱的氣息,也不管眼前的女孩子才被自己破了身,便占有般地在她的懷抱中親吻著那潔白的脖頸,同時在她的耳邊猶如惡魔般低語著自己那淫靡的欲望:

   “接下來,用胸和嘴給我做,呼,呼呼……”

   “誒……嗯,嗯,是,其,其實,我也有了解過……讓我來吧……!”

   她也有了解過麼?不知道是讀書其間偷偷瀏覽的私密錄像,還是因為我而在深夜無盡暢想之時的代餐?我胡亂思考了這等無意義的問題許久,直到自己的身體平躺在床上,而洛拉將白皙而柔軟的身體俯臥在我的雙腿間為止,意識才漸漸清醒幾分。那根肆意奪走了她初夜的赤黑色男根還帶著處女的血滴與體液的渾濁,好似行凶後的武器,讓還帶著幾分純潔的小白熊滿臉的羞赧。不過,就像是害怕不這麼做就會失去我一般,她藍色的雙眼中浮現出幾分堅定,隨後便張開口,將我的男根吞入了那片溫暖中。潮濕的舌頭有些生硬地舔舐著龜頭,讓欲望的野火持續燃燒的身體發出了一聲喘息。

   “請,請交給我吧……雖然是第一次侍奉,但,但我會加油的,請不要在意我,用我的身體舒服起來吧,我會服侍到最後一刻……”

   那份輕語,倒像是安慰著受驚的孩子般溫柔,緊繃的身體在這聲音間漸漸地放松了力度。與此同時,尿道內的殘精因為口舌的刺激而忍不住溢了出來,在洛拉的口中蔓延的同時還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拉那對飽滿的胸部間。很快,那有些猶豫的舌頭漸漸熟悉了舔弄男根的感覺,漸漸地順著我的陰莖纏繞住了前段,然後將前半段吸進了口中,小心翼翼地吮吸著,下半身感受到快感的刺激著身體輕輕地顫動起來。然而顯得十分生澀的口交卻始終有些不足,想要射精的欲望讓我不禁出言渴求著:

   “呼,呼呼,再快一點……”

   “是……能夠這麼渴求我,真的,讓我很高興……請以後也,更多地依靠我吧……”

   大抵是因為我這一副舒爽的樣子也讓她感到了滿足吧,這小白熊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就像是小小的火爐一般讓人心里一暖。初次嘗試著口交的她還不怎麼會呼吸,於是索性松開了唇舌,將我的肉棒暫時從口中釋放了出來,輕輕地喘息著,然後再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把我的男根重新含進了口中。相比起熟練的技巧,洛拉倒是直接了不少,在深呼吸後就直接嘗試著將我粗壯的男根向咽喉深處吞,龜頭就這樣被固定在口腔的最深處。可整根陰莖就這麼被固定在了她的口中,口腔黏膜四處壓迫而來的緊迫感讓我不禁抬起了腦袋,前一輪射精帶來的愉悅仿佛猶在眼前,下一輪射精的語感便又悄然臨近。不過此刻,以很明顯地感受到,烏薩斯少女正竭力遏制著自己想要嘔吐的衝動,只為了能夠讓我品嘗到最為刺激的快感,讓我也不禁伸出手,憐愛地撫摸著她白如雪的發絲。在撫摸著這只小白熊的時候,被她含在口中的肉棒又膨脹了幾分,活像是要將她的口腔完全占領一般。

   “唔嗯,唔嗯,嗯嗯嗯……!”粗壯的陰莖讓她發出了一聲輕吟,卻依舊只是稍微張開口呼吸了兩下,低語道,“唔,嗯……沒關系,請全部都交給我,你的性欲,就讓我來滿足……”

   “唔,唔……”

   身體被欲望裹挾的我,此時也沒有了在思考這一番話的余裕。將身心都交給眼前的女孩子,單方面地享受著侍奉。盡管她的動作還是那般青澀,還是竭力地再吸了一口氣,繼續為我口交,這幅努力的樣子讓我有了一種至今從未有過的興奮感。在內心的深處,對除去自己妻子之外的少女燃起性欲,這一點已經漸漸地從愧疚轉化為了一種別樣的興奮,一步一步地侵蝕著我的神經。垂頭望去,已經漸漸熟練起來的洛拉正努力地為我口交,就像是回想起了她所說的過去曾經影片中的技巧,烏薩斯少女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興奮地下垂的蛋袋,刺激著我的欲望,接著退而求其次地不再追求吮吸整根肉棒,而是轉而對龜頭處展開進攻,反復吮吸著那前段的敏感點。我那因為興奮而不斷顫動的身體,變成了洛拉最好的鼓勵,為心上人的侍奉之心與此時接近偷歡一般的禁忌感,叫初夜的烏薩斯少女臉頰潮紅,那笑容也帶上了幾分妖艷的氣息。

   “唔,呼,好舒服,唔……”

   被口含著命根的我也漸漸不再顯得那麼游刃有余,但這小白熊卻顯得十分高興,一邊繼續努力服侍我的下身,一邊用滿懷期待的雙眼望向我,追問道:“迪蒙博士……我的口,口交,真的能夠讓你滿意嗎?雖然是第一次做,但,但是我……”

   “啊,啊啊……很滿意啊,實在是太舒服了……” 此時的我能夠感受到的,除了口交侍奉的快感外,也只有渾身上下彌漫的興奮,根本無從對此編織什麼客套的話語,唯有坦誠內心的欲望。

   “嗯,呼,太好了,看到這里這麼久精神……嗯,嗯呼,我還擔心,這樣的自己沒有辦法能夠讓你興奮……”

   沉溺在這般侍奉之中,明白了我的那份心意,洛拉便露出了滿足的神情,用舌尖與手指玩弄起了我的下身,仿佛我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喘息,因為快感而顫抖的身體,都是她所滿足的材料。隨後,似乎看穿了我的眼神總是在那棉花般柔軟的雪峰間逡巡,這性感的小白熊索性間將那柔軟的胸部都壓了上來。等到我從那舒爽的觸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男根已經被她的雙乳夾了起來,填滿了欲望的龜頭正在那潮濕的口腔中被盡情地服侍著,口中也漸漸迷亂起來:

   “啊,啊啊,舒服……實在是,太舒服了……”

   “啊,嗯,嗯嗯……請讓我,再看看這樣因為我而興奮的表情吧……”

   大抵是因為這服侍的淫行,洛拉的聲色也漸漸變得淫靡起來。在她柔軟溫潤的口腔里,柔軟的小舌反復纏繞著我的肉棒,撫弄著龜頭的敏感,還時不時像是要將精液吸出來一般大膽地吮吸著。漸漸地,我意識到與此時眼前的女孩子是否是自己的妻子無關,我作為男性的身體便是這般本能地渴望著性方面的滿足。

   “哦……”

   回過神的時候,我在已經感覺那陣快感在自己體內躁動,腰身在痙攣的快慰中讓我不禁晃動著身體在洛拉的口中抽插起來。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抬起腦袋望著我,用濕潤的眼神向我傾訴著,即便就這麼將欲望釋放也沒有問題的纏綿。清純的少女為了我而做出這幅下流的動作,柔軟的胸部與濕潤的嘴唇,以及她白皙的胴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那興奮的欲望感到爆炸。別說是克制自己身體的欲望讓這份快感更為綿長,哪怕連基本的思考仿佛都已經轉不過彎。在這小白熊漸漸熟絡起來的動作間,我的下身被反復吮吸,反復舔舐,滿是唾液的嘴唇,在龜頭處努力旋轉的舌頭,還有將那根硬物夾在飽滿間上下搖晃的雙乳,無不讓身體暢快得渾身震顫,口中輕輕地發出劇烈的喘息。

   “嗯,呼,嗯,盡情地射精吧,射到,我的嘴里,嗚,啾……”

   陰莖的那陣腥臭味卻仿佛成為了最為美妙的獎勵,洛拉用小鼻子盡情地細嗅著那淫靡的體味,然後把粗壯的龜頭吞進了口中。我的腰身感到一陣酥軟,不禁用力地在她的小口中快速地抽插了起來。很快,忍耐的極限就這麼壓在了我的跨建,刺激著那股熱流從身體內狂涌而出。

   “唔,呼嗚嗚……”

   在欲望那驅動下,我索性直接一個凶狠插入,在呻吟聲中顫抖著腰部,噴灑而出的欲望就這樣注入了洛拉的口中。陰莖一次次地痙攣著,每一次的脈動都會強迫著她的喉嚨咕嘟咕嘟地吞下白色的渾濁精華,陣陣的射精傾瀉出凶猛的黏稠。最終,射精總算了停了下來,我將陰莖緩緩緩緩抽離了她的嘴巴,少女甘甜的吐息仿佛還在我的龜頭處瘙癢。釋放而出的精液數量驚人得多,然而卻還是全部被這小白熊喝了個干淨。

   “嗯,噗,啾,請再多射一些……呼嚕,唔,呼嚕嚕……”

   含著黏稠的話語讓欲望的釋放根本停不下來,只能不知不覺間擺動著腰身貪求著快感;這小白熊也像是要覓食一般,就這麼含著我的陰莖,直到最後的一點精華都被從尿道中吮吸而出,只剩下一絲絲殘精在她的嘴邊滴落下來。

   “迪蒙博士……那個,謝謝,能夠讓我看到你這麼舒服的樣子……看起來,我的身體也能讓你滿足……”

   “不,應該說謝謝的反倒是我吧,明明是我這麼強硬……”

   “沒關系的,我也想讓你舒服起來。而且,看起來,唔,還沒有滿足……”

   明明已經射精兩次,但是看向了面色潮紅的少女,那陰莖依舊堅挺地勃起。別說是因為萎靡而縮小,反倒是因為身體的興奮而一顫一顫地抖動著,竭力彰顯自己的存在。

   “所以,請繼續,讓我做你的女人吧……我的身體,全部都交給自己傾慕的人……”

   以這句話為契機,我只感覺那根連接著理智的弦咔嚓一下驟然繃斷。頓時,只感到感到呼吸一陣急促,高昂的興致卻十分誠實地催動著身體,讓我在身後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已經做過一次的蜜洞滿是潮濕的愛液,讓粗壯的男根直接貫穿到了最深處。

   “嗯啊啊,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嗯,啊,這也太,嗯,嗯啊啊啊……!”

   讓欲望吞噬了身體的結果,就是我已經忘卻了自己對於她的那份憐愛與愧疚,進而單純地變成為了讓自己的欲望的得到滿足而盡情蹂躪眼前這個烏薩斯少女的衝動。毫不猶豫地,我從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腕,暴虐地將沾滿了唾液與蜜水的陰莖直接插入。每一次從身後的插入都震得那熊穴痙攣地顫抖,然後被陰莖直接頂到子宮入口處拼命地蹂躪著。然而這般激烈的交合卻似乎讓洛拉感到異常地興奮,被動地享受著接受著我帶來的快感,還不斷扭動著小屁股,像是在勾引著我盡情摩擦她的身體。在火熱的陰道中,感到氣血被喚醒的我抽送腰身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肉棒在交合中的噗呲聲伴隨著身體衝撞著圓潤的臀部帶來的啪啪聲,結合處溢出的蜜液順著大腿緩緩滑落,散發著濃烈的女性氣息,還有那哀嚎般的嬌喘聲,象征著眼前的小白熊被我後入侵犯時那快樂的證明:

   “啊,哦,哦啊,啊啊,不行……啊啊,要壞掉了,要被干壞掉了……嗯,嗯啊,啊啊……”

   “呼,呼呼,可是你說想要,做我的女人的——!”

   我在洛拉的耳邊低吼著,欣賞著她那懇求般的表情,自己的興奮反倒變得更加難以抑制了,雙手按著柔軟的臀部,先是將男根從她的身體內抽出,接著再一個用力地貫穿到底,將陰道每一寸的敏感都充分刺激,最後再狠狠地頂撞著子宮口。每一次突入這美艷嬌軀的最深處,這小白熊那對下流的巨乳也會伴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劇烈地搖晃著,讓我不禁伸出雙手揉動起來,肌膚間親昵的摩擦聲回蕩在昏暗的房間里。

   “啊,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唔,啊啊,明明是在被這麼過分的欺負……嗯,啊,啊哦,好粗壯的東西,插進來了,啊嗯,啊,嗯啊,啊啊……喜歡的人在我的身體里,盡情地愛我,嗯啊,啊啊,喜歡,好喜歡,讓我舒服起來,變得更幸福,嗯,啊嗯嗯,啊哦,嗯哦……!”

   不知不覺間,在下流的嬌喘聲中,洛拉白皙的肌膚上浮現出一片片興奮的潮紅,汗珠順著柔軟的身體滴落,回身望向我的表情也滿是淫蕩迷離,那副羞赧卻又煽情的眼神,就像是期盼著我能夠更加深入地侵犯她一般。潮濕的熊穴里,就像是到了收網捕獵的時刻一般,四面八方的媚肉緊緊地舒服著我的下身,讓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才能夠從那片泥沼中用力地插入與抽出,想要射精的欲望再一次於身體內泉涌。

   “嗯,哦,嗯哦哦……抱著我,全部都,射給我……”湛藍的雙眼回望過來,洛拉的身體伴隨著她的嬌喘而興奮地顫抖,“對我怎麼樣都可以……只有,嗯,嗯哦,只有現在也好……哦,哦啊啊,盡情地愛我……!”

   “洛拉……!”

   我呼喚著她的名字;而仿佛被呼喚著名字便會興奮一般,蜜穴壓迫著陰莖的力度越來越強勁,讓我不禁讓顱內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以這小白熊的嬌喘為身體的燃料,我激烈地擺動著腰部在她的陰道內衝刺著,蜜液混雜著透明的淫汁從結合處飛濺而出,順著大腿緩緩滑落,伴隨著兩人後入時猛烈的動作,滴滴點點地灑在床單上,繪出一副別樣的畫面。性欲得到抒發的興奮叫我不由得在柔軟的子宮處反復摩擦著,在愉悅著自己的身體同時,初夜的烏薩斯少女也被強行帶入了陣陣性高潮中,在那波濤中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絕頂——

   “嗯,嗯,嗯啊啊,身體里,啊哦哦,好熱,不要,不要不要,好熱好熱……!”

   那股火熱的感覺便是高潮的證明。在這小白熊高亢地在床叫中從蜜洞之噴灑出愛液的時候,我的下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也到達了臨界點,忍不住從身後抱住了她苗條而堅實的腰肢,將身體用力地撞向了那柔軟的臀部,龜頭頂住了子宮口便開始凶猛的射精,就像是要將前幾次的釋放中還沒能傾瀉完成的欲望再一次射出;與此同時,那處女小穴也不斷地擠壓著,仿佛要在這初夜就把我的身體全部都榨取干淨。

   “呼,呼呼,好久,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射精儲蓄了多久,只知道那陣舒服又迷離的愉悅讓我沉浸其中,難以自拔。這種久違的快感讓我似乎回想到了什麼,然而那思維卻很快被洛拉柔軟的嬌喘聲所打斷:

   “好大,好粗的東西,在我的子宮里面,射到了最後……嗚,嗚嗚,真正地感受到這一切,真的,好幸福……”

   雙目在眼前慢慢對焦,才發現眼前是眼瞳有些迷亂地回首望著我的洛拉,那是被後入盡情侵犯後,墮落在交配中的幸福神情。那神情充滿了妖艷的氣息,凝望著這性感的小白熊,我的男根又一次變得粗壯了起來。看著跨間的那根硬物,她不禁用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用嬌軟的聲音輕語著:

   “接下來,就請讓我在上面……”

   “你還真是積極……”我不禁訝異道。

   “……因為只有這樣,我戀慕的人,才能夠再多看我一眼啊……”

   還來不及細思這句話的含義,我便已經躺在了床上,而洛拉則有些逞強般地跨坐在我的身上,將自己的私處與我的男根相互觸碰。雖然潔白的身體還有些顫抖,但是她卻毫不猶豫地一下子沉落了身體,讓衝天挺立的肉棒插入了濕潤的小穴之中。自上而下灌注的快感直衝腦門,讓還沒有從上一輪的交合中回過神的我險些直接就這麼再一次射出來。雖然看起來因為是第一次女上位而有些緊張,不過烏薩斯少女卻努力用雙手按住了我的胸口,然後輕輕地開始扭動了腰部,性器間下流的摩擦聲,體液的飛濺聲與嬌嫩的喘息聲,伴隨著她的動作在我的耳邊回響。驚訝與那滿是蜜汁的嫩穴中驚人的體溫,我的表情變得有些夢幻迷離;瞧著我這幅沉溺在那份舒服中的樣子,洛拉的雙眼中流露出了喜悅的神情,自上而下細細地端詳著我的表情,然後緩緩地上下活動著腰身,讓我的男根在她的蜜洞中不斷地撐開一寸寸緊縮的褶皺。

   “嗯,呼,呼呼,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發出一聲劇烈的喘息,騎在身上的洛拉便興奮地顫動了起來:“啊,啊啊……好厲害,感受到了,又粗壯又凶猛的肉棒……嗯,嗯哦,正在興奮……!”

   說罷,在那陣嬌喘聲中,她用力地沉下身體,然後前後扭動著腰身,想要讓熊穴最深處的敏感帶給我最為刺激的快感。這幅努力的樣子讓我深受感動,釋放欲望的衝動也隨之變得更加強烈起來,繼而沉浸在了享受著美艷胴體的興奮之中,下身也不由得再堅硬了幾分。那強烈的衝擊,讓這小白熊繃緊了身體的肌肉,卻還是努力地忍耐著想要高潮的欲望,用力地上下擺動著身體,勾引著我配合她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像是要傾瀉內心的塊壘與欲望,突刺到最深處的敏感。結合處的體液發出陣陣呲噗呲噗的摩擦聲,我的內心卻在此刻感到了一陣莫名的空洞,就像是自己失去了什麼一般;為了填滿這陣空虛,我索性起身摟抱住了正在我身上竭力運動的洛拉,像是要從這個女孩子身上索取什麼來填滿那陣空虛般地貼在了她柔軟的胸口,一邊自下而上地用力突刺著,一邊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連我自己都感到有幾分陌生的話語:

   “呼,呼,呼呼,洛拉,你好漂亮,好性感……”

   “唔,嗚嗚……”聽聞這樣的話語,正在性快感中欲仙欲死的小白熊眼角卻留下了濕潤的痕跡,“我,好開心……嗚啊,啊啊,下面變得這麼大,對我也興奮起來了,嗯,是這樣,嗯啊,是吧……只要迪蒙博士願意,嗯,嗯哦,哦哦,每天晚上,我都可以像這樣陪你……哪怕,哪怕我只是替……嗯唔,嗚嗚——!”

   我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但是此時的我卻又本能地不想她說出這番話,於是索性湊上前封住了她的唇舌。在熱烈的激吻中,烏薩斯少女扭動著腰身的速度越來越快,口中流露的聲音也越發妖艷,潮水般的愛液灌注了小穴,我也開始毫無顧忌地享受她為我帶來的性興奮,讓兩人的性器得以用力地相互摩擦著彼此的敏感點,一並在理智的空白中向著高潮狂奔而去。

   “嗯,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呀啊啊啊啊……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好舒服……嗯,嗯啊,啊哦哦——!里面,射到,里面,就這麼,射到我的里面吧,嗯啊,嗯啊啊……!”

   回蕩在耳邊的,除了洛拉那嬌軟而高亢的床叫聲之外,還有自己那沉重的喘息聲。在她又一次高潮,將愛液從身體的最深處傾瀉而下的時候,我也終於忍耐不住欲望,再一次衝勁她的子宮口,像是發瘋一般地釋放著炙熱的精液,在欲望的盡情釋放中用混沌的白濁反復灌注著那花房。待到射精的快感稍稍平息,我緩緩睜開雙眼,才發覺抱在懷中的小白熊早已汗流浹背,淋漓的香汗正滴落在我的身體處,那渾圓的巨乳也磨蹭著我的胸口。我不禁伸出手抱住了她,手指還有些不安分地揉捏著那圓潤的小屁股,在愉快的喘息聲中呼喚著:

   “洛拉……?”

   “哈,啊,啊啊……”她抬頭望向了我,就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眼神中有了幾分淡淡的憂傷,“現在的我,好幸福……雖然,只能以這種形式,將我的感情傳達過來……”

   “我……”

   我還想要說什麼,然而意猶未盡的少女卻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合上了眼。那安恬的呼吸,讓我不忍在繼續思考下去。兩人就這麼擁抱在一起,互相輕吻,隨後一起躺在床榻上,很快便在渾身蔓延的那陣疲倦中漸漸步入安眠。

   [newpage]

   那一夜的睡夢十分安詳。沒有思念化作的痛楚,沒有孤寂生出的噩夢。然而當雙眼睜開,卻驚覺枕邊竟然還有他人。輕輕地掀開被子的一角,看到的是身邊已經被摘光的極光。她潔白的肌膚上殘存著各種各樣的痕跡:吻痕,汗水,體液……那是昨夜瘋狂後的見證。

   我感到宿醉後大腦的一陣沉重,抬頭望去,才發現書桌上還放著那罐一飲而盡後便不再理會的罐裝雞尾酒,這才將昨晚的回憶重放,想起了自己趁著醉意答應了這小白熊的告白,最後迷迷糊糊間蹂躪了她一夜的經歷。那經歷就好似老舊的電影片一般,在一片斑駁中帶著幾分模糊,卻又十分清晰地提醒著我自己昨夜的獸行。

   是因為自己喝了酒麼?

   不,僅僅是借口罷了。自己曾化裝為名流紳士潛入上人們放蕩的晚會中,連飲數十杯高度葡萄酒而不倒,甚至在作為刺客將匕首捅入那老邁貴族的心髒時還保持著十萬分的清醒,一秒不差地從預定的路线撤退。然而昨夜,我不過是為了買醉而喝了一罐而已。

   還是因為,她向我告白了?

   不,那也同樣是借口罷了。因為我曾經能夠斬釘截鐵地拒絕她的求愛,因為自己早已成婚,早已是有婦之夫。

   那麼,為什麼昨晚……

   無論如何思考,都拿不出什麼合情合理的辯詞。最終發現了自己無從爭論,在一陣迷茫之中,我扶著牆壁,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了浴室。打開花灑,從一邊擠出沐浴乳不斷地擦洗,不斷地擦洗,但是身體上留存的烙印卻是刻在心中,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嘩嘩的熱水升騰起一片水霧,模糊了眼前的視线,也凝結了這沉重的軀體。直到門外,烏薩斯少女用溫柔的聲音呼喚著我,才清醒幾分,用浴巾擦拭了身體走出門。

   極光正站在門口,有些羞赧地望著我,手中還捧著從衣櫃中翻找出來的浴巾:“啊……抱歉,能讓我借用一下浴室嗎?”

   我張開了口,舌頭卻猶如打劫一般地說不出話,只能機械般地向她點了點頭。看著昨夜將自己交給了我的女孩子,我不禁用力地搖了搖頭,隨後就寥寥草草地披上衣服,像是要逃離自己的房間那般,匆匆忙忙地快步離去。

   我便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了這一天,在機械般的工作中麻痹著自己。直到夜幕來臨,回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後,看著屋內自己與愛妻留下的一處處生活的痕跡,看著那張在昨夜的瘋狂之後被重新清洗過的床單,我才漸漸地從那片恍惚中清醒起來。

   毫無疑問,自己在昨日的行為是婚外的偷情。然而相比起那禁忌的快感,余留到此刻的卻只有難以言述的悲哀與痛苦。我將自己的身體埋入沙發的柔軟中,眼神干枯地望著牆上的電子鍾,直到昏暗中的熒光接近了每日與絮雨預定的通訊時間,才像是重新煥發了生機一般,猛然跳了起來——先是衝進浴室,在洗手台前不斷地用清涼的水洗漱,因為自己不想讓她看見那有些頹唐的一面;然後打開終端機,思索著自己應該如何面對絮雨。坦白乎?懺悔乎?尋求她的諒解乎?然而若是如此,她又會作何反應?吃驚乎?啜泣乎?從我的身邊離開乎?

   胡思亂想的糾纏持續到屏幕亮起,將那座病房的景象呈現在我眼前為止。如今的羅德島正在泰拉大陸的曠野上緩慢航行,時差讓深夜的我面對的是午後的絮雨。從高清的畫面上看得出來,特里蒙城今日的午後是一個晴天,明媚的陽光照進病房,而病弱的妻子還是靠在床邊,手中輕輕地捧著那本名為永恒的精裝書,目光輕輕地閃爍著,用她無論如何都是這般美麗的姿態迎接著自己的愛人。

   面對著她的笑容,我感到一陣口干舌燥,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而絮雨就像是理解了我此刻的難處一般,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直到我終於從那片混亂的思緒中抽身,小心翼翼地呼喚著她:

   “絮雨,我……”

   話說到這里,自己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編織語言來坦誠昨夜的瘋癲。然而,那位溫柔而聰慧的妻子卻早已看穿了我的心境,輕輕地說道:“我已經聽極光小姐說了喲,昨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了呢。”

   巧言的話術陷入了沉默,辯駁的技法徒留下空白,匆匆預備的腹稿被我吞回了腹中,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話語用作回答,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看著我坦誠的模樣,絮雨並沒有慍怒——應該說,我從未設想過溫柔體貼的絮雨會對自己發怒的樣子——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若是你能早一些察覺就好了,更早一些接受極光小姐……不,或許現在該叫她洛拉妹妹了,早一些接受她的心意,不是更好嗎?”

   “……我,抱歉,我真的……”

   “都說了不要這麼自責啦,你們的事情我是允許的哦?不過看到老公你這樣糾結的樣子,說明你很在意我呢,這點還真是讓我開心呀。”屏幕那一側的愛妻只是輕松地笑了笑,柔聲安慰道,“我沒有辦法總是陪伴在你的身邊,所以自然也不能對你有過分的要求。雖然不是幾十年如一日的朝夕相處,不過我也能感受到……洛拉妹妹是個溫柔又勇敢的孩子。如果她能夠為我分擔一些陪伴的義務,那我當然也可以接受的。而且……嗯,其實我很有自信哦,因為親愛的你是絕對不會離我而去的,所以可以在這件事上網開一面呢。況且,那個孩子在被你拒絕的那個晚上,在我的面前哭泣了很久,所以之後請不要再讓她像那般落淚了,因為她也只是懷春的少女,只是將自己的愛意向著愛慕的人傾訴的普通女孩子而已——嗯,說到這里已經足夠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也認可了,請抬起頭吧,親愛的。”

   “啊,謝,謝謝……”

   我的身體不禁輕輕地顫抖著,就像是大石落地後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後的模樣。隨後,兩人間的對話又像是回到了平常那般,絮雨溫柔地關心著我的工作,時不時用自己的見解提出些想法;我則在她的開導下,將這幾日生活的細節向她一一匯報,然後收獲妻子的建議。不過,在這一日的視頻通話結束前,她意味深長地再一次向我提醒著:

   “嗯,雖然允許了你和洛拉妹妹繼續交往,不等於允許了你出軌哦?相信親愛的不會讓我失望吧?”

   “啊,嗯,當然。”

   有些失神的我連連答應著,絮雨看著這般的我似乎格外滿足,在又叮囑了幾句之後,才有些戀戀不舍地掛斷了通話。望著那關閉的通訊頁面,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對自己內心的糾結放棄了抵抗,接受了妻子允諾我與小白熊繼續交往的現實。

   那一日過後,干員極光就正式成為了助理代理。本就仰慕我的烏薩斯少女自然是十分興奮,甚至為了工作與生活上的方便,在正式工作時間結束後也選擇了躲避開眾人的耳目,繼續與我在一起……當然,這也不過是借口而已。在那一夜之後,同樣都得到了絮雨許可的兩人就這麼在無數個深夜相會。我就像是要從這紛亂的世界中逃避一般,沉浸在這小白熊溫暖的懷抱里,一次次地與她做愛,仿佛這麼做就能讓自己忘卻所有的煩惱一般。

   [newpage]

   直到那一夜。

   休息日前煩悶的工作比想象中要冗長許多,浩如煙海般的文件與審議將工作終端擠得如同螞蟻的巢穴,數不盡的紙張填滿了書桌。在工作時間結束之後,眼前的工作依舊繁重不堪,這一個月以來作為助理在身邊朝夕陪伴的洛拉本想著陪伴我加班,卻被我強令著前去休憩,畢竟想要在休息日前加班完成工作的是自己,而不是她。於是,烏薩斯少女也只好答應,為我准備了一杯充滿涼意的冰咖啡後,便戀戀不舍地告辭。

   聽著辦公室的門合上的聲音,我抬起頭望向了一邊的電子鍾,除去夕陽的時間之外,下面的日期看起來格外顯眼:雖然路程上或許有一些耽擱,但是如果行程無礙的話,或許明天就是絮雨回到羅德島的日子了吧?

   而我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迎接她。是喜悅嗎?是愧疚嗎?也不知道這一個月陪伴在我身邊的小白熊會怎麼看迎接她。是興奮嗎?還是嫉妒呢?

   我完全不知道。話謀定策也許無人堪與比較的大腦,卻不知道如何應對這兩個深愛我的女人——於是就像是人們本能地規避著自己不擅長乃至害怕的領域,我主動選擇了工作,或許這邊是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妻子歸來時的那懦弱的逃避。於是,漆黑的夜,孤身一人,只有時不時灌下去一口的咖啡與點燃的煙陪伴著自己。

   “嘖,這是多久沒抽了……”

   我驚異於自己似乎很久沒有抽煙,繼而轉念想起,原來是絮雨向來不喜歡煙味。雖不明言,然而那副蹙眉的模樣卻讓我在與她成婚後在羅德島上幾乎戒掉了煙癮。然而,在這孤身自處一般的時刻,我竟然也忘卻了為了愛人而根植在記憶中的那潛意識,像是要解悶般地吞雲吐霧起來。然而就像是燃燒的香煙終歸只剩下煙灰與煙蒂一般,為了逃避而毫不旁騖的專注讓桌面上的紙張與終端機中的文件一點點被處理完成。待到自己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時間已經接近十點了。在瞥見時間的那一刻,身體也像是終於回歸了運轉般,腸胃發出咕咕的抗議聲,那陣無力感也旋即從勞累的大腦中涌向四肢。

   “明天……還要迎接她啊。”

   我不禁擺了擺頭,還是下了不能這般頹唐的決心,預備著先回房間為自己准備遲到許久的晚飯,卻又想到或許洛拉已經為我准備好了:相處的這一月以來,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她總是十分貼心地照顧我。從批閱文件時精巧而不逾越的幫助與建議,到閒暇時在恰到好處地送上的零食與飲料,甚至是夜深人靜之時溫暖的擁抱。就像是……

   就像是絮雨那般。

   想到這一步的我先是愕然,接著便驚詫於自己竟然如此輕率地將她們兩人放在同一處天平上比較,進而又生出一絲絲慚愧。空無一人卻亮著燈光的走廊,就好似我此刻的心境一般,明明已然澄澈如鏡,卻又深不見底,甚至連自己也難以明白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期待著愛人的歸來,又驚懼著距離的縮短會因為自己這一月以來犯下的過錯而讓兩人間的牽絆崩毀。細細想來,雖然並未真正同居,但是無論是干員極光還是名為洛拉的女孩子卻已經常常出沒於那本來只屬於兩個人的家。在廚房,在客廳,甚至在臥室,都留下了屬於烏薩斯少女的痕跡與氣味。雖然口中說著並不介意,但是歸來的絮雨會不會因此而傷心,因此而痛哭呢?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想到這里,我便深深地嘆了口氣,在燈光下抬起頭,才發現自己的房間已經近在眼前。

   “唉,早些睡吧……”

   還是不要去麻煩別人,自己隨便准備些速食品便安睡吧。想到這里,我便輕輕地打開了房間的門,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我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兩個月前,那個一切變故還沒有發生的時間。

   “親愛的今天還是回來得這麼晚……工作之外的休息也是很重要的,請……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嬌軟而溫柔的聲音與開門聲一起響起,迎接著進門的是滿懷著愛意的視线。

   她回來了。

   這一個月既是朝思暮想,又是懼於面對的愛人,她回到了我的身邊。此時的她正穿著那熟悉的藍色圍裙,廚房內還亮著明亮的燈光,看起來是在為我准備在時間上顯得有些過晚的飯菜。

   “絮雨……”

   我輕聲呼喚著她。我本想要擁抱她,親吻她,用熱烈的言語來傾訴這一個月以來的思念。然而我很快便明白,自己理應已經失去了這麼做的資格。因為在她還在千里之外臥床的時候,我卻將她的許可當做了擋箭牌,將另一位如雪一般純潔的女孩子帶回了房間。不過,與我相反,許久未見的妻子卻仿佛有著許多的話想要說,一邊拉著我的手走進門,一邊絮絮叨叨地喃語道:

   “請不要再愣在門口了……早點進來吧。雖然不在家,但是看到這個家里還是自己熟悉的樣子,真的是太讓人安心了呢。其實今天下午就已經回到羅德島了,不過聽說親愛的今天很忙,就不去打擾你了,趁著剛才的時間去處理了醫療部遺留下的一些事務,又給孩子們還有關心著我們的朋友們都帶去了禮物……嗯,以前的我,或許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開心吧,但是現在,哪怕這段時間終將會被遺忘,但是我也能夠從他們的關懷與笑容中收獲快樂,為他們留下幸福的時光,這一點就足夠了……啊,還要感謝洛拉妹妹呢,是她幫忙將各種各樣的行李搬回來,還幫忙一起給大家送去從哥倫比亞帶回來的禮物,真的是太科考了。”

   “啊,啊……她,她確實,非常可靠。”

   提到這一次重逢中注定無法繞開的人,我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繼而發現了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她是怎麼稱呼極光的?“洛拉妹妹”?她們的關系已經這麼好了麼?

   “絮雨姐姐,那個,黑椒汁我有些不太會處理,能不能……啊……”

   於是,當小白熊從廚房的門邊探出頭,用姐姐稱呼絮雨的時候,我也就不那麼意外,內心的情緒頓時被無限膨脹的訝異所堆滿——她們竟然在一起為我准備遲來的晚飯嗎?

   “啊,抱歉,雖然時間有些晚了,但是我們會和你一起進餐的,還請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望著心愛的妻子急匆匆地快步衝進廚房的背影,我不禁有些悵然若失地坐到了那張小小的飯桌邊,活似為了緊張的項目而徹夜難眠卻發現客戶的要求甚是寬松的小職員那般。對於我而言,自己的那點所謂的烹飪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不過是將食材匆匆地進行一番操弄,變作能夠填飽肚的產物後急急忙忙地狼吞虎咽的流程,因為在刀槍劍戟的沙場與冰雪肆虐的凍土之上,有食物便已是萬幸。然而廚房中的兩位女士,卻將我僅視作生存必須的工作升華為了藝術。透過門邊望去,絮雨正一邊調配好提前預備的黑椒汁,將其淋在正在鍋中煎得冒著熱氣的獸肉排上,一邊聽著那滋滋的響動,對身邊的烏薩斯少女悉心地教導;放下了干員極光的身份,洛拉便是認真地聽著教導,一邊准備著那早已熟悉的奶酪火鍋。鍋中的奶酪與烈酒混合,又加入些羽獸肉粒、南瓜與面條,撒上切成小方塊的面包,比起便攜版的豪華不少,是專門招待客人用的料理。

   “啊,還要准備些蔬菜哦,因為營養要稍微均衡一些。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習慣就是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一定要有葉菜類的蔬菜……當然主食也很重要,還要准備好飲品,平時要讓她少喝些酒,不過今天,嗯,可以是特例……”

   烹飪的聲音之外,便是屬於女士們的竊竊私語。言談話語中可以窺見,絮雨正在毫無保留地將我的生活習慣與細節向已經被她當做妹妹的洛拉傾囊相授,這讓我不禁有了幾分如夢似幻般的感覺。很快,當時間的指針指向十點的時候,這遲到了許久的晚飯便准備完畢。簡單的餐盤中是作為主食的黑椒汁牛排,前菜卻是炎國風味的青菜蛋花湯,副食則是香味濃郁的奶酪火鍋,最後則是冰鎮過的葡萄酒,芬芳的果香味伴隨著嫣紅的瓊漿導入高腳杯中,作為今夜的飲料。在我有些難以置信的視线前,溫暖燈光投下三個人的影子,溫柔的笑意與餐具的叮當聲標志著勞累一日後猶如犒賞般的晚飯的正式開始。

   沒有什麼多余的禮儀。對於絮雨來說,我的大快朵頤便是對她的廚藝最好的褒獎;不過第一次與我們一同吃飯的洛拉,便顯得有幾分拘謹,在椅子上坐得甚是端正,好似在餐館進餐。青菜蛋花湯雖說清淡,但是以湯叫人開胃已經足夠;而之後的正餐,對我而言,妻子准備的煎牛排與黑椒汁搭配得恰好,鮮嫩的肉質與黑椒汁交融,在口中迸發出奇妙的化學反應,叫人停不下口;而烏薩斯少女准備的來自謝拉格的奶酪火鍋,雖說早有見識,不過奶酪沾滿了肉粒與面包那股濃郁的香氣同樣讓人欲罷不能;正當口中被肉味所浸染,略感煩悶之時,絮雨恰到好處地打開了酒瓶,為三人眼前的高腳杯再續上半杯,於是葡萄酒清新的果香伴隨著沁人心脾的冰涼一同涌入口腔,在帶來一陣清爽的同時,也讓人的意識在不知不覺中伴隨著攝取了乙醇這般的事實而有些模糊。

   “嗯……之前忙著准備晚飯,差點忘了。”絮雨優雅地用叉子帶起一小塊牛排,細嚼慢咽地咀嚼著,然後舉起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工作方面很讓人放心,這個家里也照顧得井井有條,看來是不需要叫人擔心呢。不過,兩位相處得還融洽嗎?”

   “唔……”

   本想著逃避的我被驟然這麼問了一句,我有些內心難安地舉起了酒杯,預備著用飲酒來掩蓋自己的尷尬。俗語有雲,女人心如海底針,哪怕自詡懂些算計的我此時沒有了去揣測妻子的這句話到底有什麼深意的余裕,只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誠實卻帶著幾分遮掩地答道:“啊……這個,她也擔任了一個多月的助理,在工作方面很有能力,在生活方面也照顧得很好……”

   “呼呼,看來拜托洛拉妹妹是正確的呢,親愛的也這樣滿意。”看著有些面露難色的我與表情羞赧的小白熊,絮雨卻也只是落落大方地笑了笑,“不過我想問的不只是這些……嗯,兩位的房事怎麼樣?”

   這實在是過於直白的提問讓剛啜飲一口的我險些被咽喉中的葡萄酒嗆到,被點名的烏薩斯少女更是羞恥得仿佛要將自己藏到餐桌下。不過絮雨瞧見我們的這幅樣子,也只是對我們淡淡地微笑著:“嗯……想要聽實話嗎?”

   我和洛拉像是被操縱一般地同時點了點頭,那已為人妻的阿戈爾女人便輕輕地放下了酒杯,低聲道:“要是說我的內心毫無波瀾,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誰不想獨占自己深愛的人呢?但是呢,你們也知道,我的身體注定了我不能每一時每一刻都陪伴在自己丈夫的身邊。而且,洛拉妹妹……你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愛慕他了,不是嗎?”

   “絮雨姐姐……”

   似乎是心中暗藏了很久的秘密被揭穿的烏薩斯少女臉色通紅,不過絮雨卻對她溫柔地笑了笑:“你是個既溫柔又堅強,既體貼又努力的孩子。所以,如果因為我的自私而剝奪你的愛意,未免也太過殘酷了。然後,我們不是朋友嗎?如果能將自己的丈夫暫時托付給你,也勝過我們兩人天各一方,彼此孤寂。雖然兩位這麼在乎我的感受讓我也很高興,不過我也已經告訴你們了,可以繼續交往哦?而且,現在我們就像是家人一樣一起進餐,又為什麼不能像一家人那般相處呢?”

   這幅釋然的樣子,讓我們兩人感到了無比的震驚。

   不過,溫柔的夫人卻沒有再說什麼。於是,飯桌上又回歸了那平靜進餐的氛圍。直到杯盤已淨,絮雨才拉著似乎還有些震驚的洛拉一同起身。本想著幫忙的我被按回了座椅上,兩位女士就這麼開始收拾起餐桌。端起一杯清水等待著消化的我悄悄望去,在廚房的縫隙間,我的妻子似乎在對著身邊的小白熊低語著成人世界的美好,讓擦洗著碗碟的她面色潮紅。在收拾完後,再一次婉拒了我幫忙的請求,絮雨拉著洛拉來到浴室,為白色的浴缸中放上溫熱的水。悄悄地起身來到衛生間的門口,便聽到她們借著嘩嘩的水流低語著既像是姐妹,又像是閨蜜的私語:

   “不是很喜歡熱水澡……?泡完澡後暈暈乎乎是很正常的……若是以後與他在一起的話,或許你也會喜歡上呢……啊,不是今天晚上的意思……”

   酒意已經有了幾分消散,那引人遐思的話語讓我不禁吞下一口唾沫。看向客廳的時鍾,接近半夜的時間似乎在暗示著將要到來的美妙,浴室中隱隱透露出的溫熱水汽則將那份幻想暈染上潮濕的顏色。不過這份遐想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我的妻子便帶著烏薩斯少女一同從那間暖白色的浴室中出來,看見在一邊等待著我,她的面色稍微潤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後卻拉住了一邊的女孩子的手,向我搖了搖頭:

   “能夠讓我們先洗澡嗎?這樣的話……嗯,能夠更好地為今夜准備一下呢。”

   妻子柔聲細氣的話語讓我絲毫沒有拒絕的理由,便看著她們兩人一起合上了浴室的門,只留給我那淡淡的香氣與暖白色的背景。盡管緊閉的門叫人無法窺視浴室中的景致,然而耳邊卻隱隱地聽見了絮雨與洛拉的聲響。這讓我就像是看見了毛线團的貓咪一般,最終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就像是偷窺的犯人一般,輕輕地將耳朵貼在了門邊,仿佛期望著聲音能夠傳入自己的耳畔。不過可惜的是,門的質量卻相當不錯,有幸被我聽到的只有嘩嘩的水聲,以及時不時才能傳入耳畔的,屬於女士間的秘話:

   “嗯……洛拉妹妹臉紅的樣子真可愛,來,讓我看看。”

   “唔,絮雨姐姐……干,干什麼呀,不要啦……”

   “聽話,只是看看你發育得正常不正常呀……唔,這麼健康的身體,真讓人羨慕啊……”

   “絮雨姐姐,不要呀……”

   明明只有在嘩嘩的水聲之外若隱若現的對話,卻讓此時的我感到神經興奮無比,或許這邊是屬於偷聽的那般禁忌的快慰。直到似乎聽到了兩人從溫熱的浴缸中出來的水聲,我才戀戀不舍地錯開了身體,用急促的呼吸努力平復內心的興奮,然後若無其事般地站在了一邊。幾分鍾後,絮雨用浴巾包裹著潮濕的身體,帶著洛拉一並走出了浴室。我本不願用自己的雙眼去褻玩,然而撲面而來的溫熱氣息,還是讓我不禁轉過了頭,悄悄地望向了她們。阿戈爾人本就性偏好水,經歷了溫水沐浴後的絮雨面色紅潤,白色的浴巾包裹著她的嬌軀,胸口的事業线若隱若現,似乎還在布料間流露著深紅的魅惑,成婚後夫婦間的熟絡讓她沒有什麼羞恥的意思,只是對我微微地露出了有些意味深長的笑;然而另一邊的烏薩斯少女卻不似如此,洛拉的身材與絮雨甚是相似,豐滿的雙峰在藍色的浴巾包裹下依舊挺立,散發著誘惑的氣息,那干淨的肌膚多了幾分健康的乳白色,卻掩蓋不住她羞赧的嫣紅,在我凝視的視线下悄悄地躲在了絮雨的身後。或許對於這般還處在愛慕中的女孩子來說,同時在傾慕的男人與信賴的友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實在是過於不好意思了吧?

   “唔,現在是……到我了麼?”

   浴巾下的香艷讓我有些挪不開雙眼,呼吸也不由得急促幾分,短暫的沉默後才出言追問。妻子熟絡地為我推開浴室的們,眼神中帶著笑意,點了點頭:“嗯,當然……我們就在房間里等著親愛的沐浴完成哦,之後直接回房間就行……”

   說罷,她便輕輕地牽著身邊小白熊的手,帶著她走進了我的臥室,進門前還意味深長地向我眨了眨眼,就像是明示了今夜的不眠。我緩緩地走到浴室門邊,那股撲面而來的熱氣加上渾身沸騰的血液,讓自己幾乎就這麼被迷暈,只能扶著門框,緩緩地將身體撥弄進去——絮雨早就已經溫柔而貼心地在出浴前就為我做好了准備,浴池中清澈見底的熱水早已換過一次,白淨的浴巾掛在一邊,甚至連沐浴乳與洗發液也為我預備完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隨後便利落地扒掉身上累贅般的衣服,將有些沉重的身體浸泡在了浴缸中。

   我並不是個喜好泡澡的人,因為這會花費不少的時間。若是僅僅以干淨又衛生而論,每日的淋浴便足夠;然而此時,摯愛的妻子與仰慕自己的女孩子正滿懷期待地等著自己,我也便像是虔誠的信徒一般,將身體浸泡在水中。

   “呼……”

   溫暖的熱量伴隨著清澈的水而包裹了自己,彌漫的霧氣在眼前編織出夢幻一般的景色。沒有了淋浴時那般的匆忙,我的身體也少有地放松了下來。然而在眼前,那夢境一般的景色卻勾起了浮想的漣漪。

   “嗯……洛拉妹妹臉紅的樣子真可愛,來,讓我看看。”

   “唔,絮雨姐姐……干,干什麼呀,不要啦……”

   鶯歌燕舞般的輕語似乎再一次回蕩在了我的耳畔,讓我不禁開始勾勒起絮雨與洛拉方才沐浴時的景象。在泛著漣漪,卻對於兩人來說有些狹小的浴池中,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里上都已經是姐姐的阿戈爾女人,正抱著第一次與同輩的女性一同入浴的烏薩斯少女,一邊輕聲夸贊著她的身體,一邊用纖細的手指為她的身體塗抹上沐浴乳。在水霧的浸潤下,兩人的素顏分別散發著成熟與羞赧的美麗,蔥根般的手指一邊活絡,一邊青澀,卻像是彼此信賴著一般,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塗抹著沐浴乳與洗發液的舉止,倒像是對彼此的身體進一步理解與愛惜的流程。互相塗抹著臉頰,互相撫摸著手臂,互相輕觸著身體,從這一處白皙到那一處潔白,從這一處粉紅到那一處嫣紅,浸潤在溫水中,猶如每一寸的身體都被彼此所感觸,直到如出生般一塵不染。

   “該死的。”

   想到這里,我的身體不由興奮了起來,在身體各處塗抹著沐浴乳的動作也不由得快了不少。很快,匆匆的洗浴就已經完畢,時間比兩個女孩子大抵是少了不少。飛快地用浴巾擦拭了身體,我呼出一口炙熱的吐息,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已然有了預料,也便不著急於換上干淨的衣衫,就這麼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而在輕輕地推開門後,眼前的那副香艷的場景,則將我的視线牢牢地釘在了床邊——

   [newpage]

   人類從獸類群聚的蠻荒時代走出,來到所謂的文明之中,最為重要的標志便是習得了用各種各樣的布料掩蓋自己身體的羞處;而當衣物被褪去,我們就好似回到了那份原始中,那份被欲望支配的原始之中,得以解開文明施加的鎖鏈,盡情地釋放著內心的狂熱與欲望——

   而眼前的場景,卻正介意這兩者之間。溫柔的妻子與愛慕我的少女,兩人換上了居家時的內衣。情趣之間,潔白的肌膚被隱隱約約地遮掩著,像是文明時代中精美的藝術品,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然而細細望去,那性感的身姿卻又如來自遠古的召喚一般,想要喚醒人們內心那野獸一般的欲望,也許這便是所謂來自著裝的誘惑:分明是文明時代的產物,卻又橫亘在了通往原始的道路上,用若隱若現的暗示來魅惑著你。絮雨穿著一身黑色的內衣,用溫柔的眼神望著我,潔白的肌膚與黑暗的色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恰好遮蓋著她身體最為性感的部位,猶如黑洞般吸引著我再次對於那早已諳熟於心的的身體一探究竟;洛拉則是白色的半透明內衣,那薄如蟬翼般的輕紗映出她乳白色的雪膚,帶著幾分羞赧的表情看向我,雙腿不由得收緊,像是對於在另外的兩人面前展露自己性感的身體還有些扭捏。兩人就這麼一起躺在床邊,僅僅如此,這幅場景就足以激發我內心的欲火。

   然而最後的理性,還是按住了我想要就這麼捕食的身體,而是輕輕地扶著門框,低聲地問道:“你們……真的要這麼做麼?”

   “因為我已經將你還有洛拉妹妹當做一家人了呀……而一起侍奉心中摯愛的丈夫,不就是應該做的事情麼?”絮雨淺淺地笑著,做出了屬於她的回答。不過,身邊的女孩子似乎還有些迷茫,大抵是因為這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突然:“一,一家人……絮雨姐姐,我真的,可以嗎……?”

   “你是溫柔堅強又努力勤奮的孩子呢……如果讓我的獨占欲就這麼摧毀你的愛戀之心,是不是過於殘忍了呢?所以,作為朋友……我決定允許自己的丈夫接受你的愛意哦,作為一家人一起品嘗這份牽絆間甜美的滋味,哪怕是這般被貶斥為下流的趣味,又為何不能一起享受這份快樂?所以……親愛的,以後也可以將洛拉妹妹當做你的妻子哦。”

   “嗚,嗚嗚,絮雨姐姐……”

   面前的兩人,就如姐妹般地擁抱在一起。這一番話讓我回憶起了這一個月與小白熊的一次次雲雨,而許久沒有在一起的妻子與她正在眼前,無邊的回憶像是溫潤的水一般,漸漸浸潤了心靈。於是,我便露出了一絲笑意,點了點頭:“那麼,這一夜……就讓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吧。”

   我來到了床上,擁抱著面前的兩位妻子,她們便回以熱烈的擁抱。每一次緊張的呼吸,胸前的膨脹便會微微起伏,平常如理所應當地望見的兩對巨乳,在房間的燈光下,就像是只為了我而呈上的藝術品一般,再聯想到自己此刻能夠對這兩對奶子為所欲為,跨間的興奮就不由得變得更加明顯了起來。

   “呀啊……”

   伸出雙手,隔著那一層薄薄的情趣內衣,同時撫摸著絮雨與洛拉的酥胸;羞澀的小白熊發出一聲吃驚的呻吟,而早已是人妻的阿戈爾女人則只是輕聲地喘息著。我強忍著氣血上涌的興奮,用雙手的手指緊貼著胸部,就像是揉搓一般地活動著。頓時,洗浴後殘存的熱氣攀附上指尖,柔軟的觸感充盈了手指,似乎能夠感受到的心跳帶來愜意的享受。與此同時,重婚而有了兩位妻子的那陣罪惡的禁忌感,也伴隨著揉搓胸部帶來的觸感而生根,化作一陣扭曲的背德感與快慰感。克制著內心無盡的興奮,我繼續著緩慢的揉搓與愛撫。

   “嗯……就像是,以前那樣呢。”像是回想起了與我相愛與交合的過去,絮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從容地幫助我撫摸著身邊還有些緊張的烏薩斯少女,“洛拉妹妹的經驗……還不夠豐富呢,所以要對她輕輕地來哦,女孩子的身體可是很纖細的呢。”

   “唔,絮雨姐姐……”

   望著眼前的兩人前凸後翹的性感身姿,那纖細的形容倒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隔著黑白兩色的情趣內衣,因為興奮而凸起的粉嫩竭力地彰顯著自己,用指尖隔著輕輕一捏,洛拉的身體便用力一顫,發出一聲嬌艷的喘息;絮雨則只是輕輕地呻吟著,猶如引誘著我繼續疼愛她。這幅誘人的反應讓我不由得湊上前,用指尖用力地捏住了那兩對位於豐滿膨脹最高處的乳頭,隔著輕紗盡情地享用著堅挺的觸感。伴隨著身為女性的兩人的興奮,乳頭也變得越來越硬,興奮地回應著我的揉搓。

   “唔,呼,好興奮……”

   “嗯,洛拉妹妹也興奮起來了呢,這里變得好硬……是有感覺的證明哦。”

   雖然這嬌羞的小白熊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絮雨還是溫柔地教導著她,就像是真正的姐姐那般。在柔聲細氣的低語聲中,我一邊用手掌對兩對乳房上上下下地揉捏著,一邊還用指尖來回摩挲著左右兩側的乳頭。兩相對比下來,早已為人妻多年的阿戈爾女人僅僅是被我用手疼愛著胸部便會興奮異常,而經驗還不是那麼豐富的烏薩斯少女則是粉色的凸起更為敏感。當然,不變的是,兩人的身體都在興奮中抖顫著,漸漸從口中流露出甘甜而淫靡的吐息。在這份緊張的興奮之中,我就只是重復著揉捏雙乳的動作,愛撫著盡心竭力地向我奉獻的兩位妻子。

   “哦……”

   如何用自己詞窮的修辭來形容眼前的這兩對柔軟呢?是猶如雲朵般的飄逸,還是棉花糖般的甜美?也許唯有親自將指尖沉浸其中,方能明白個中滋味。看著眼睛向上注視著我的絮雨和洛拉,我的內心不禁又感到一陣瘙癢,隨後便抬起了手,輕輕地拉開了內衣的包裹,將性感的雙乳完全展示在自己的眼前。以身為丈夫的手親自將兩位妻子的內衣扒下來的這種背德感,讓我的跨間變得更加堅硬,像是一杆長槍般挺立在身前。

   “嗚,被脫下來了呢……”

   成熟的絮雨只是對我微笑著,像是因為我因為她的身體興奮而感到歡悅;洛拉卻難為情地別開了視线,似乎自己的乳房在內衣的襯托下在我的眼前展現出性感的模樣對於她來說是十分羞恥的事情。盡管一言不發地凝視有悖於禮儀,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視线,端詳著面前這兩個美女的身體。同樣是形狀漂亮的豐滿胸部,絮雨的腰身顯得十分纖細而柔軟,猶盈盈一握,而洛拉的腰身則更為挺拔與苗條,一看便經過充分的鍛煉;到了大腿,絮雨的雙腿顯得更富有肉感,叫人產生一種想要吮吸的欲望,洛拉的雙腿則更為修長與健碩,那是身為探險家的榮譽。這一番對比,我的心情便顯得更為雀躍,不禁繼續伸出了手。

   “嗯……”

   “呀啊……”

   並沒有將內衣摘下來的決定是正確的。黑絲與白絲承托著胸前的豐滿,將美妙的形狀烘托到極限,讓我感覺自己的手掌被左右兩側吸附著,緊密地與兩人的乳房重疊在一起。那陣溫暖,那陣柔軟與那陣愜意,漸漸地化作了因為不同的心跳而傳遞而來的體溫,渾身加速涌流的血脈也因為那體溫而變得炙熱。

   “唔,變得這麼興奮了呢,那,那里的……”

   烏薩斯少女張口,卻因為羞澀而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稱呼。這個時候,還是我溫柔的正妻輕聲地提醒了她:“沒關系哦,叫老公或者親愛的也可以喲——嗯,一目了然呢,那里已經這麼興奮了……”

   兩人視线的終點,當然就是我的雙腿間,興奮無比的陽具以幾乎要馬上衝入小穴的盡頭勃起著,像是期待著與眼前的兩位麗人共赴巫山最為確鑿的證據。我不禁沉聲道:“沒有辦法呢,畢竟……兩位的身體就是這樣,讓人難以自持的魅力四射呀。”

   言畢,我一邊揉搓著絮雨的酥胸,一邊用指尖摩挲著洛拉的乳頭。相比起兩邊一模一樣的動作,對於兩人弱點的針對性愛撫就讓她們的反應顯得更為激烈,身體的興奮促使兩邊的乳頭一前一後地陡然上翹,化作讓人血脈僨張的凸起。比起隔著一層內衣的疼愛,那香氣淋漓的吐息也變得更為妖艷。兩位妻子都是如此可愛,讓我不禁沉醉在對她們的愛撫之中,聽著一聲聲的嬌喘而愉悅:

   “嗯,啊,嗯……老公,真是厲害呀,居然能夠兩人……嗯,嗯嗯……”

   “唔,嗚嗚,還是感覺好害羞,哈啊,啊啊……”

   在連續不斷的愛撫之中,絮雨與洛拉柔軟的肌膚上,已經因為興奮而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我不禁將臉頰湊到那一顆顆汗珠前——首先是絮雨,在她飽滿的胸口,熟練地深處舌頭,在淡淡的咸味中舔著妻子的乳房,氤氳在她那讓自己安心的香氣之中,接著嘴唇順勢滑到胸口,輕輕地啄食著凸起的乳頭,用嘴唇輕輕地夾住,施加著刺激。

   “嗯,親愛的……可以哦,請更多地疼愛我……”

   “唔,哇……”雖然也被我做過同樣的事情,但是烏薩斯少女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作為夫妻的兩人這般親昵的動作,“好,好刺激……”

   當然,我也沒有忘記將這份刺激分享給她。我從一邊伸出了手,捏住了這小白熊的乳頭,輕輕地施加著刺激,先是撫摸乳暈,然後是粉色的櫻尖;同時用舌尖轉動著,刺激絮雨的乳頭,讓成熟的阿戈爾女人口中流漏出可愛的嬌喘聲。

   “呼,嗯……洛拉妹妹,其實呢,他是一個這麼喜歡撒嬌的人哦……全身心地投入,像是孩子一般吮吸著胸部……嗯,哈嗯,嗯……”

   就像是母親一般,絮雨撫摸著我的腦袋,對著一邊的洛拉竊竊私語。然而相比起撒嬌,我倒更像是對於自己的妻子充滿了渴求,渴求著觸摸她的肌膚,渴求著與她交融;在嘴邊享受著乳頭美妙的滋味時,我也沒有忘記用手揉弄著小白熊的胸部。在舌尖與指尖的刺激之下,兩邊的新芽同時開始著裝地膨脹著;接著用牙齒輕輕一咬,用指尖輕輕一捏,絮雨的身體便興奮地顫動了一下,洛拉更是小巧的下巴上翹,上半身興奮地弓了起來。

   “呀啊……現在變得好敏感……啊嗯,啊啊……”

   那是比只有同我在一起時還要興奮許多的甘甜喘息。並非單純地作為戀慕我的少女被索取著,洛拉此時作為新婚的妻子與絮雨的摯友一並,在數倍的敏感間發出屬於女人的聲音。那陣綿軟香甜的嬌喘聲,讓我感覺自己已經抵達了忍耐的極限——鼻息變得急促,身體變得躁動,男根變得疼痛,這讓我不得不松開了嘴唇與手指,目不轉睛地望著眼前的兩位妻子,在她們因為興奮而面紅耳赤的面容,因愛意而濕潤的眼眸中慢慢地直起身,那赤黑色的粗壯男根便挺立在她們的眼前。

   “嗯……唔……”

   面對著同樣意亂情迷的兩人,我不禁伸出了舌頭,而她們也熱情地張開了口,三條舌頭就這麼交織在了一起,抒發著對於彼此火熱的情欲,也撫慰著互相內心懷揣的那份不安。隨後,我伸出了手,分別解開了兩人腿間的內褲,將兩處渴望著滋潤的田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兩個女孩子都留著稀疏的淡淡叢林,甘泉處不約而同地在暗淡的燈光下反射著濡濕的光澤。看著我熱情的視线,絮雨只是溫婉地笑了笑,而洛拉還是難為情地無助了自己的臉頰,坐立不安地摩挲著大腿的根部,看起來可愛極了。

   在指尖觸碰著大腿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這小白熊因為內心的興奮,身體已經像是發燒一般火熱。看著她那副澄澈猶如天空的眼神,臉上那副努力的笑容,通過指尖感受的肌膚,仿佛讓內心都漸漸變得坦誠起來。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便同時向著兩個女孩子的秘處伸出手——在濕滑的蜜汁滋潤下,兩邊都已經變得十分黏糊。我運用著已經熟絡的技法,沿著秘裂的縫隙,一左一右地開始了同時的愛撫。

   “嗯,唔……”

   “呀啊……嗯,哈啊,啊啊……”

   一邊享受,一邊興奮,絮雨與洛拉一同漏出甜蜜的嬌聲,伴隨著我的手指而顫抖著身體。我呼出一口氣,順著秘裂的形狀,在兩邊同時滑動著指腹,在兩處秘境的入口處,勾勒出愛意的形狀。不過,還沒有用指尖愛撫多久,絮雨便輕輕地止住了喘息,向我開口道:

   “嗯……親愛的,已經,足夠了。那里已經變得這麼大了,想必忍耐得很辛苦吧?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和洛拉妹妹,都已經做好了准備哦……你看?”

   “誒,誒……”

   在烏薩斯少女輕聲的驚訝中,阿戈爾女人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充滿肉感的大腿,用食指與中指按在了那細嫩的入口處,輕輕地將那處敏感分開,面帶著笑意地望著我,像是為兩人構築起了連接的橋梁。不過,正當我准備上前的時候,這小白熊卻鼓足了勇氣,用力地搖晃了一下腦袋,輕聲開口道:

   “這一次……請,請讓我在上面吧……!”

   我先是吃驚,隨後便愉悅地點了點頭,愜意地躺在了床上。隨後,洛拉便在絮雨的幫助下,緩緩地騎跨到了我的身上,然後成熟的阿戈爾女人伸手扶住了我那根衝天挺立的男根,烏薩斯少女則雙手撐住了我的胸板,慢慢地沉下了身體。

   “嗯,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雖然已然與我有過性經歷,但是在友人的幫助下進行卻還是第一次。洛拉主動地從我的下半身處橫跨而過,讓那根硬物進入到她的身體中,在有些局促的動作間,潺潺的蜜液順著肉棒流淌而下,緊致的蜜肉則緊緊地將其包裹,好似那是對於愛人來自內心深處的渴求。盡管面色潮紅,呼吸也顯得十分急促,但是小白熊還是努力地支撐著我的身體,用女上的姿勢盡力地沉下身體,在身體的重量讓陽具貫穿到最深處的同時,興奮地顫動著身體。

   “嗯……洛拉妹妹,不要著急哦……”

   絮雨的眼中流露著溫柔的視线,忍不住輕輕地摟住了烏薩斯少女的身體,就像是姐姐那般,輕柔地用指尖拂去她此刻的緊張。在那柔聲的安慰中,洛拉的那份焦躁與急切也像是陽光下的堅冰般緩慢溶解,輕聲呢喃呼喚著她曾經羨慕的人,敬仰的人:

   “絮雨姐姐……”

   在感情慢慢地融化的同時,她也不禁開始活動起股間,晃動著腰身,讓我的陰莖被緊致的蜜洞緩緩地吞噬纏繞著。早已經適應了性交的跨間將陽具完全包裹,緩緩地前後晃動著,僅此而已的動作配合著淺斟低唱的呻吟,讓人舒服得頭腦發脹。在愉快的喘息間,我不禁伸出了手,與絮雨輕輕地撫摸著洛拉腰身的手一並愛撫,揉捏著那對伴隨著腰跨的前後擺動而搖晃的巨乳。很快,漸漸地適應了這番動作的洛拉開始左右晃動著腰部,緊致而潮濕的小穴喚起了我想要射精的衝動,化作劇烈的顫動,在她的蜜洞中膨脹著。

   “嗯,嗯啊,啊啊……唔,好興奮,在我的身體里,嗯,嗯啊啊……”

   在一聲聲的嬌喘中,在她身邊溫柔地笑著的絮雨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用自己的雙手幫著洛拉搖晃著腰身。就像是理所當然一般,小白熊那對誘人的豐碩巨乳也因此而搖晃,沉甸甸的果實就這麼在眼前震顫,催動著我的血液向著下半身奔騰而去。那一陣舒服的感覺也讓我沒有了停下來的意思,自然也就希望這小白熊能夠一同快樂起來。相比起讓她在絮雨的帶領下晃動腰身,內心的欲望還是讓我的身體蠢蠢欲動,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子。最後,索性在她的身下用力地抬起腰身,將陰莖朝著熊穴的深處一頂——

   “呀啊啊,嗯,嗯嗯,動起來了……啊嗯,嗯嗯,在我的身體里,摩擦著,啊嗯……”

   “嗯,洛拉妹妹的表情也非常迷人哦……啾……”

   像是要撫慰著烏薩斯少女那有些慌亂的心情,絮雨輕輕地湊上前,親吻著她的臉頰。在她的安撫下,小白熊的腰身也漸漸地沉穩下來,開始努力配合著我的動作擺動著腰身。氤氳著炙熱的腔內明明十分柔軟,然而卻讓我仿佛被熊抱一般地感受到了無運倫比的壓迫感,被比炙熱的肌膚還要火熱的溫度緊緊地包裹著,陽具也因此而不斷地顫抖。大概是因為意識到比起單純地自己騎上來晃動還要更舒服,洛拉已然與我的動作融為一體,按著我胸口的雙手也用上了幾分力度,好似在追求著彼此一並奔赴的快樂;看著眼前白皙的身體,還有自己的正妻正在幫助另一位愛妻追尋著快感的那副親昵的模樣,我的欲望也像是要暴走一般地失控:

   “哈,哈啊,洛拉……!”

   抽動著腰部的欲望占據了大腦,索求著這身體的刺激讓動作變得凶猛。每當我用力地將陰莖插入到最深處凶猛地抽插,小白熊湛藍色的眼中便流落下興奮的淚珠,在被成熟的阿戈爾女人溫柔地吻去之後,滿臉的表情就只剩下了陶醉。很快,理智就在彼此的炙熱之中融化,不斷膨脹的已經不僅僅是興奮得快要爆炸的下身,還有渴求著快感的欲念,那沉醉一般的感覺讓我不禁合上了雙眼:

   “哦,呼……太舒服了……”

   “嗯……不需要忍耐哦……”

   面頰上溫暖而潮濕的觸感讓我驟然睜開了眼,便發現絮雨正輕柔地吻著我的臉頰,用手擦拭前額上細密的汗珠,就像是過去的一個個日夜般,於我的耳邊低語:“舒舒服服地在與我一樣深愛著你的那孩子一起高潮吧,盡情地渴求她吧……”

   “誒,嗯啊啊……!插進來了,好粗壯,好用力,這麼激烈……啊啊嗯,嗯啊啊……!”

   殘存的理性在這句話之下徹底崩塌,我開始用力地往上頂弄腰部,像是貪圖著騎在我身上的小白熊一般,用力地在最深處抽插著男根;洛拉發出陣陣哀鳴般的歡叫,下半身碰撞的啪啪聲,絮雨親吻我的甜蜜聲,混雜著在臥室中與兩位妻子交合的背德感,在耳邊回蕩著。理性早已被拋諸腦後,位於眼前的是絮雨秀美的面容還有洛拉劇烈搖晃的巨乳,腦子就像是過載一般地浸泡在了融化的快感中。我就這麼與她們沉淪在快樂的交合之中,感受著絕頂的距離越來越近,那建嫩的熊穴更是緊緊地包裹住了陽具。雖然看起來已經因為快感而渾身酥軟,但是健美的身體還有那副奉獻的精神,卻讓烏薩斯少女堅持著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腰身,賣力地一同晃動著身體。沒過多久,就在激烈的碰撞間,欲望的門關就此洞開:

   “哦,哦哦哦……!”

   “啊,啊啊,好熱,好熱,身體好熱呀,受不了了,已經,要受不了了……!!”

   那欲望中帶著對於傾慕我的小白熊的憐愛還有愧疚,下身旋即盡情地膨脹起來,在洛拉的顫抖與歡叫聲中,我的陽具就像是要劇烈地爆炸一般地貫穿到她身體的深處,隨後盡情地開始了凶猛的射精。緊致的腔內收到了火熱的刺激,也像是痙攣般地不斷收縮,榨取著那炙熱的生命種子,同時釋放出高潮的陰精來作為顛鸞倒鳳的調和。直到這股勁頭稍微舒緩幾分時,我才注意到絮雨正滿懷愛意地撫摸著我的臉頰,仿佛我此時的快樂也是她的快樂一般。

   “嗯……老公,在洛拉妹妹的身體里,射了好多出來呢。”

   垂頭望去,兩人的結合處因為高潮而涌出的體液變得黏稠不已,經歷了一次高潮的小白熊也不禁俯身趴在了我的胸口,抬頭望著溫柔地望著她的阿戈爾女人,眼眸處泛起一陣潮濕,囁嚅道:“絮雨姐姐,我,我……”

   “嗯,沒關系……能夠舒服起來就最好了呢。”

   直到兩人的呼吸平復下來之前,她都這麼輕輕地微笑著,用欣慰而柔軟的視线注視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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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的只留著淡淡的光,而懷抱著身邊柔然的嬌軀,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很快,伴隨著逐漸平緩下來的氣息,那根發泄了一通的硬物又重新變得堅硬了起來;然而此時,才經歷過一場交合的小白熊正氣喘吁吁地躺在一邊,滿眼都是疲倦,我便將視线望向了一邊,正溫柔地望向我的阿戈爾女人。她正穿著那一身性感的黑絲內衣,充滿風韻的身體似乎正等待著我的寵幸。

   “絮雨……”

   無論這一個多月發生了什麼,對於妻子的思念始終不會有半分虛假;而首肯了這一切的她也並沒有因此而憂傷或滴落,反倒是輕輕地張開了雙手,像是要用懷抱來表達離別許久的愛意。我迫不及待地投入了她的懷抱,兩人纏綿般地激吻著,舌尖意亂情迷地纏繞在了一起,那熱情如火卻又溫潤如水般的吻甚至讓一邊的烏薩斯少女驚覺,進而投過來了有些艷羨的視线。眼見於此,絮雨不禁開口道:

   “啊,洛拉妹妹,沒關系喲,稍微休息一下,等一下就到……唔,唔……”

   “唔,老婆……”我再一次強硬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唇邊舔舐著,封住了她輕柔的話語,“現在讓我稍微獨占你一下……嗯……”

   一邊吻著,我還一邊伸手將她黑色的蕾絲內衣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隨後,待到她的身體已經有些酥軟下來,我便久違地從身後摟住了自己的正妻,隨後抬起了她的一條腿,撫摸著充滿肉感又不乏緊致的大腿根,那柔軟的身體有些羞澀地顫抖了一下:“唔,親愛的,在洛拉妹妹的面前,用這樣的姿勢……”

   “呼……我已經想了你好久呢,你難為情的樣子可愛得讓我興奮到難以忍受呀,更重要的是,讓洛拉好好學習一下……不是更好嗎?”我不禁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唔,唔……這,這樣的姿勢,真的,好羞恥……”

   羞赧的小白熊此時更是有些看呆了眼:原因無他,我在身後抬起絮雨一條腿的動作,就好似犬獸交配時的動作那般。不過,雖然言語間有些猶豫,然而溫柔的正妻卻還是接受了我的欲望,自己將手環繞到了大腿的內側,雙手支撐在床榻處,在身後抬起了一條腿,這幅俯臥的姿態十分下流,就像主動請求著自己的丈夫插入一般——仔細回想起,當絮雨還是初夜時,她在我的懷中是那麼的羞赧生澀,就像是春日的第一場雨;然而成婚許久後的她已經是嫵媚溫柔的嬌妻,就好似夏日中酣暢淋漓的雨水,在蜜穴處留下洪流般的蜜汁,滿足著我作為丈夫的每一項欲望。我從身後抱著她,用自己粗壯的性器熟練地摩擦著絮雨的蜜穴,在洛拉的眼前與她調情:

   “這里已經濕透了呢,絮雨老婆……”

   “唔,這是因為,在洛拉妹妹的眼前,而且一個多月都沒有滿足,現在直接和親愛的用這幅樣子做……啊,啊啊,那里就感覺緊縮得發燙,變得濕潤了起來,嗯……”

   “啊,絮雨姐姐……”被點了名的小白熊看著絮雨這幅飢渴難耐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寫滿了震驚,“真的,好成熟,好下流,難道說,結婚之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

   “嗯,嗯……是哦,極光妹妹,有了丈夫之後,就會時時刻刻都想要依偎在他的懷抱里,親近他,撫慰她,照顧他,還有時時刻刻都想著和他做愛呢……嗯,嗯哦……”

   坦誠而淫靡的言語,讓我也不禁素股般地磨蹭著阿戈爾女人那充滿了愛液的秘裂,將自己的肉棒上再一次沾滿黏黏糊糊的蜜汁。因為我的動作還有口中的淫語,已為人妻的絮雨優雅而不失誘惑地輕輕地扭動著腰臀,催促著我盡快插入。不過,看到她這幅急切的樣子,再加上難得能與兩位美人共度春宵,我反而在此刻壓抑住了內心膨脹的欲望,決定用積分調教的手法,將此時的興奮感與背德感提升到極致。於是,我開口對絮雨低聲道:“嗯……親愛的絮雨,其實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狀態哦?大概也只是百分之七十多的樣子,估計是因為才剛剛射了一發的緣故吧?所以嘛……”

   當然,這也不過是托辭。在這調戲般的對話當中,我也不忘用肉棒磨蹭著阿戈爾女人的肉褶,在潮濕入口處愛撫的硬物早已膨脹得滿溢而堅硬,完全已經是臨戰的狀態。當然,急切地渴望著與我交合的絮雨自然也明白我這有些幼稚的舉動到底是想要什麼,無非也就是希望自己深愛的女人在胯下發出嬌柔的請求來蒸發腦中的理智,用下流的情話撩撥起欲望的火焰而已。作為妻子的她此時轉過腦袋,眼睛濕潤地望著我,輕聲道:

   “老公……我想要了,快點把勃起後,堅硬的雞巴插進來,插進你最愛的妻子身體里盡情地蹂躪,我已經,我已經等待了好久了,好想要,唔……”一邊訴說著,她還一邊努力地撐開了自己的大腿,主動將秘裂向著我那根外露的陽具上磨蹭,這淫浪的台詞似乎讓本來清純的絮雨也變得情緒高漲,不禁將聲音提高了幾分,“因為老公一直在用好粗好長的東西摩擦,這里已經下流的汁液,變得好熱……唔,嗚嗚,已經,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沒有被老公操了,住院的每天晚上都會想象著自己被這根又熟悉又粗壯的堅硬雞巴狠狠地翻弄陰道,每天晚上都會寂寞難耐……所以,唔,老公,我要,我要老公快點把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里,好想要……”

   即便已經成婚多年,但是口出如此粗鄙之語的絮雨還是面色潮紅,向上凝視著我的視线也不禁有些渙散;至於靠在另一邊的洛拉,盡管才被我內射了一次,卻也因為這放浪的淫語面色潮紅,雙腿不自覺地收緊,像是重新興奮了起來;而我更是沒有想到,她後半段的話語竟然主動將自己一個多月以來那難耐的欲望用這種形式向我訴說,這幅主動渴求的模樣更是讓我的跨間忍不住開始沸騰,興奮地抖動了起來,似乎在訴說著想要在淫妻的身體內盡情抽插的高亢欲望。漸漸急促的吐息推動著身體一個猛烈前衝,粗壯的男根直接一口氣貫穿到了小穴的最深處,絮雨的腔內因為突如其來的插入而猛烈收縮,黏稠的蜜汁灑滿了我的陰莖,從結合處泉涌而出:

   “嗯嗯……呀嗯,終於來了……最愛的,老公的大雞巴,好用力……嗯啊,嗯啊啊,插入到最深處了,就是,嗯嗯,就是這樣……!好好地愛我,好好地操我……唔,嗚嗚……!”

   無需她提醒,我也會這麼做。保持著插入時凶猛的盡頭,我激烈地向上頂入到絮雨的最深處,在那久違的甬道中盡情地來回抽送,仿佛像是長槍貫穿了身體一般撐開蜜洞一層層的褶皺,釋放著自己的欲望。在這持續不斷的強勁衝擊下,猶如電流般噼里啪啦的快感流遍全身,淫靡的妻子就像是失神了一般張合著嘴,發出輕聲的嬌喘,而那腔內炙熱的就像是久別重逢後溫暖的擁抱,柔軟的觸感帶來陣陣緊致的快慰,卻不容的一分一毫地緊緊收縮,像是要將我的精華竭力榨取出來。對於正妻這早已適應自己下身的蜜洞,我也不得不稍微將動作舒緩了幾分,不然隨時都有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釋放的欲望。

   “唔,啊,這就是……老,老公,和絮雨姐姐做愛時候的,樣子……”

   大抵是已經接受了與絮雨同樣都是我的妻子的事實,靠在床邊的洛拉對我的稱呼也在不知不覺中轉變。她藍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啪啪作響的結合處,細嫩的嘴唇微張,像是訝異於兩人的交媾竟然能夠如此放浪;而在這小白熊火熱的視线下,我和身下成熟的阿戈爾女人都不禁感到了興奮,她的蜜洞收縮得語法緊致,而我的下身也不由得感受到一陣血液流淌過一般的興奮。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我繼續著跨間的動作,同時抬起她右腿的手不禁撫摸著那充滿肉感而不失纖細的大腿根部,低聲問道:

   “被洛拉看著現在的樣子……興奮了嗎?”

   “嗚,唔啊……”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提問而感到有些訝異,還是因為真相如此,緊緊地貼著我下身的腔壁一下子緊縮,像是應和著她的回答,“因為,嗯,嗯啊,好久沒有做過了……!回來第一次做還是,當著洛拉妹妹的面,做這種事情……一起和過去的友人,嗯,嗯啊啊,侍奉最愛的丈夫,這樣的感覺……呀嗯,嗯啊,啊啊啊……!”

   不知道為何,當真的擁抱了絮雨、感受到她的體溫之後,我竟然也慢慢地開始接受眼前的兩位美麗的佳人都是自己的現實,繼而又生出了想要讓她們都快樂得欲仙欲死的欲望;而二女共侍一夫,這樣興奮而又刺激的行為則刺激著我的神經,也帶起了絮雨的快樂。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擺動腰身,她就這麼拋開了溫柔的矜持,張開柔軟的嘴唇放聲地嬌喘著。似乎是因為一邊的洛拉正注視著,兩人彼此之間的身體也變得無比敏感,僅僅是這麼簡單粗暴地抽插著,絮雨便輕輕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感受著快樂。與此同時,為了盡可能地長時間品嘗與自己的妻子在久別重逢後第一次的交歡,我也略微放慢了節奏,將腰間的動作舒緩了幾分。

   “哇,唔,絮雨姐姐的樣子,好誘人……”

   似乎在一邊凝望著已經不能滿足內心的空虛了,等待了許久的小白熊也不禁湊到了我們的身邊,有些戰戰兢兢地伸出了手,撫摸著絮雨的身體。不過在我收入的動作下,絮雨也沒有幾分余裕來照顧她這個妹妹,反倒是因為身體內被強硬地一次次插入男根的動作而興奮,柔軟的胸部伴隨著身體的搖擺沉甸甸地晃動。在黑色的蕾絲內衣間,仿佛是要裸露出來的巨乳也吸引著烏薩斯少女的視线,不由得在一邊攤開了雙手,輕輕地揉捏住了絮雨的雙乳,還仿佛如比較一般地將自己胸前的豐滿也湊了上去,大小不相上下的胸部彼此觸碰,像是姐妹間深入了解著彼此的身體一般輕輕地互相撫弄著。看著妻子們將乳房相碰地顫抖的光景,我的男根也因此而興奮地膨脹起來。雖然節奏有些放緩,但是男根抽插的動作卻並未止歇;從身後看著摯愛的正妻這幅淫靡下流的模樣,我也理所當然地想要回應她那份飢渴的期待,不禁生出了讓她舒服得在視作妹妹的友人前安耐不住聲音的欲望。

   “嗯,啊,嗯啊啊!突然就,嗯,嗯啊啊,這麼……舒服……!討厭,老公……嗯,嗯啊,這麼激烈地做,嗯,嗯啊啊……!”

   在這個念頭誕生的瞬間,腰跨下緩慢的動作頓時加速,肉棒猛烈地前後突刺著,粗壯的陰莖就這麼一次次將絮雨內心的那份清純反轉。很快,內心的那份羞恥就在持續不斷地狂暴抽插中被消解,變作至高無上的快感,甚至連那小穴也都緊緊地包裹著我激烈地插入的男根。此時沉浸在愛情與欲望中的絮雨已經將矜持與溫柔拋諸腦後,沉醉在女心本能的交配與繁殖中,甩動著腦袋,眼中全然濕潤,口中滿是淫亂的話語:

   “嗯啊,啊啊,老公……!想要,好想要……好愛你,老公操我,讓我懷孕,把粗壯的大雞巴插進來吧……!嗯哦,嗯啊,啊啊,再用力一點……!用老公堅硬的大肉棒插到我的最深處,把身體都填滿吧……!”

   “哈啊,啊啊,來吧,讓我填滿你……!”

   渾身的血液因為自己的正妻這忘我一般的發言而開始蒸騰,身體的行動已經漸漸地失去了控制,開始主動激烈地晃動著腰部在蜜洞里馳騁著;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白熊也被眼前這樣激烈的活春宮攪動得春心蕩漾,湛藍色的眼睛望向了我,不禁向著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潮濕不已的腿間伸出了手指,伴隨著我的節奏激烈地將指尖插入,用淫蕩的自慰與丈夫和姐姐一起徜徉在欲望的海洋中。為了讓自己的快感不輸給在眼前的兩位美麗的妻子,我也心不旁騖地抽動著腰身,越來越激烈的動作讓意識也變得有些迷亂起來,只有耳邊回蕩的從結合處傳來的那嘰噗嘰噗的水聲,絮雨激烈的嬌喘聲,以及彼此的腰間相撞時的啪啪聲在提醒著我自己正在寵幸身下美艷的阿戈爾人妻。

   “嗯,啊,啊啊,好舒服……嗯啊,要高潮了……嗯,啊啊,太舒服了……!用力,哦,嗯嗯嗯,再繼續,用力……!”

   像是要用交歡的快樂來忘卻世界上的一切煩惱,絮雨在凌亂中嬌呼著內心最為身處的願望;而我的下身也在這迅猛的衝刺中抵達了欲望的極限——當然,最後是不可能拔出來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從正渴求著自己的妻子的蜜穴里拔出來的。我就這麼貪婪地享受著快感,男根以顫一顫地訴說著想要射精的欲望。很快,大腦已經是一團漿糊的我便一聲暴烈地低吼,一口氣將肉棒刺入到子宮里,然後瘋狂地傾瀉著精液與欲望,向著絮雨的小穴一滴不剩地注入爆炸般的洪流。在她高亢的床叫聲中,我就這麼向著全身痙攣的她體內灌滿白濁,黏稠的體液伴隨著高潮的蜜液一同飛濺而出。

   “唔,呼,呼呼,好熱……老公的大肉棒……好威猛,熱乎乎的東西,一口氣地射進來了……”在我繼續釋放著久別重逢後第一發內射的精華時,阿戈爾女人的表情就像是浸泡在熱水中融化了一般,“嗚,沒辦法用身體……全部都接下來,溢出來了,好浪費……哈啊,哈啊……”

   片刻之後,就在我的射精告一段落之後,黏稠的液體就這麼從兩人的結合處間流淌而出。混合著絮雨的愛液,我的精液還有許許多多的體液,就這麼從她的大腿處垂落。不過,看到這一幕,已經自慰得有些失神的洛拉卻慢慢地湊了上來,雙眼中滿是難耐的欲火:

   “這麼多都漏出來了,好浪費……呲溜……”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伸出小舌頭,順著絮雨的大腿舔舐著那些流淌而出的體液。看著這積極不已的小白熊,感覺著高潮後眼前的這幅場景也甚是淫靡,我的陽具再一次膨脹了起來。不過,我才睜開雙眼,便看到才高潮過後的絮雨還有自慰得有些沉醉的洛拉正一同回首望向我,眼神中也滿是沒有被滿足的欲望。這讓我不由得輕輕地左擁右抱住了兩位妻子,低聲地說道:

   “那麼,我們還要繼續嗎?”

   回答我的,是她們不約而同地點頭,還有那興奮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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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然流逝的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三人間淫靡的交合卻還沒有停止。四肢俯臥並且將臀部朝向了我的絮雨,鑽到了她身下還敞開了白色內衣半裸嬌軀對於交合翹首以待的洛拉,兩人呈現出一副69的姿勢,互相用彼此的喘息溫暖著對方的性器。眼前的場景甚是香艷,僅僅是凝望著就能讓人興奮不已。

   “唔……從我的位置,能看到,絮雨姐姐非常漂亮的地方……”滿臉潮紅的小白熊就像是喝醉了一般,身體的興奮讓她對於這般色情的事情興致高昂,“接下來……兩位還會繼續……唔,這麼近距離地觀賞,真的好興奮……”

   “嗯……洛拉妹妹居然只是想著當觀眾,那樣也是會欲求不滿的吧?那麼,在正式開始之前,就稍微演練一下,教育你怎麼明白怎麼侍奉我們最愛的人吧……”

   別有深意地溫柔一笑,絮雨將臉頰靠近了洛拉的股間。已是人妻許久的她熟練地分開了柔軟的雙腿,伸出舌頭開始舔舐烏薩斯少女的敏感,讓她的身體驟然一顫——當然,什麼演練,什麼教育,對於已經有了性經驗的小白熊來說也不過是托詞,更為本質的理由應該是兩個女孩子之間那份既帶著彼此嫉妒,又有著互相憐惜間的那副復雜的情欲。在絮雨的舌尖舔舐著蜜洞的入口發出輕盈的水聲時,洛拉忍不住扭捏著身體,看來被同性愛撫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

   “嗯……洛拉妹妹還是這麼難為情呢。”看著手腳微微有些顫抖的小白熊,絮雨不禁憐愛般地伸出手撫摸著她白皙的肌膚。

   “唔,還,還是第一次和絮雨姐姐……”

   “與喜歡的人,關愛的人在一起,難道這不是很棒的事情嗎?”成熟的阿戈爾人妻對她笑了笑,“從今往後,不論是親愛的,還是我,都會讓你舒服個夠哦……嗯,啾……”

   說罷,絮雨便開始垂下頭,輕輕地用舌頭舔舐著小白熊那形狀漂亮的穴口,緊閉的蜜洞受到溫柔的刺激便緩緩地張開,溢出方才自慰時涌出的蜜汁;似乎是不甘於自己什麼都不做,洛拉也開始顫顫巍巍地舔弄著絮雨的跨間。小小的舌頭像是舔舐著蜂蜜一般,充分地在那興奮地一開一合的陰唇處愛撫著,仿佛是為了迎接我的男根而悉心的准備。與此同時,烏薩斯少女的視线中也夾雜著期待與緊張,投向了我的股間——那視线也讓沉醉在兩人互相愛撫中、為了交歡愉悅而努力的場景中的我突然清醒了幾分,那副光景讓我的下身再一次膨脹得生疼,一陣陣的刺激促使那根硬物高高地翹起,叫我不禁伸出手在前段處開始上下擼動起來。很快,手指的力度便讓前段擠出了潮濕的先走汁,看得洛拉有些面紅耳赤:

   “唔,唔,老公,在看著我們,自慰……啊,又變得好粗,好大……”

   “這是作為妻子的榮幸哦。而且,現在機會難得,洛拉妹妹不如放下羞恥之心,這樣才能夠更加舒服哦。”絮雨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摸著小白熊的大腿,“首先是要對自己坦誠喲。洛拉妹妹,現在正被我舔著哪里……能夠回答一下嗎?”

   就像是絮雨所猜測的那般,盡管已經有了性經歷,但是烏薩斯少女顯然還沒有拋開那份青澀的羞恥,此時的她面紅耳赤地向我望了一眼,緊張地活動了一下咽喉,才輕聲回答道:“是,我的小穴……”

   “嗯嗯,回答得很好呢。”聽到這番表揚,這小白熊似乎也十分興奮,看起來親自說出羞恥的詞句也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經。隨後,絮雨便轉頭望向了我,輕輕地抬起了她柔軟的臀部,“老公……久等了吧?接下來,還請繼續好好地愛我喲。”

   “是啊……我可是久等了哦,我的兩位愛妻。”

   ——對於我同絮雨來說,既然來到了床上,行房之時自然希望彼此能夠盡興。因此,我們總是在深夜拋開白日里的羞恥,平日里溫柔清純的療養師並不避諱在溫潤如雨的嬌喘聲中夾帶些能夠刺激我興奮的淫詞浪語,而我也不吝於用不帶羞恥、最為淺白的情話訴說自己對於她的欲望。而現在,我們便在洛拉那訝異的視线中,潛移默化地將這樣的理念注入她的身軀,我愉悅地喘息著,在高昂的情緒中用自己的陰莖來回摩挲著絮雨的臀部,用下流的動作點燃三人間的興奮。盡管當兩位妻子在自己的面前開始百合一般的互相愛撫時我便已經將性欲的引擎重啟,然而旁觀著自慰終究不如現場實操,同時被小白熊看著實在是過於讓人興奮,讓我甚至想要插進去直接開始釋放自己的欲望。當然,而今夜不僅僅是與兩位愛妻間的淫靡之夜,更是宣告著三人牽絆的交媾之宴:

   “那麼,老婆,要上了哦。”

   “嗯……呀啊,哦啊啊……!”

   仿佛積攢了許久的性欲突然釋放一般,我用力地按住了絮雨的臀部,向著最深處直接用力插入。那一瞬間,阿戈爾人妻的上半身向一彎,口中漏出一陣激烈的嬌喘聲。此刻,我的內心所激蕩的不只有對於絮雨的渴望,還有在洛拉面前與她合二為一的那陣禁忌感,以及自己在凝望著她們兩人彼此愛撫時所積攢下來的興奮。內心交織的情緒讓我毫不猶豫地跳過了緩慢的動作,轉而直接用力地搖晃著腰部,在成熟的阿戈爾女人身體內盡情地抽插。與此同時,躺在身下近距離地觀看著這一切的小白熊也是一臉興奮的表情,就這麼凝視著我的陽具在絮雨體內進進出出的模樣。每一次晃動著腰部把男根插入最深處,伴隨著絮雨的巨乳都會沉甸甸地顫動起來那魅惑的樣子,響起她柔聲細氣卻又勾魂奪魄般的嬌喘聲:

   “嗯,嗯,啊,啊啊……!親愛的,嗯,嗯哦,干得好用力……唔,好激烈,這樣的,真的要……嗯,嗯啊,很快就要高潮……!”

   “哈,哈啊,洛拉正看著呢,可不會就這麼停下來……!”

   一聲低聲的沉吟,將肉棒朝著深處推進,摯愛的正妻那淫靡的腔內便緊緊地將我包裹住。已經被陰莖攪動著淫蜜汁連連,小高潮不斷的她有些扭捏地擺動著安產型的臀部,像是要祈求著我將動作放緩一些,然而這動作對我而已無異於欲望的催化劑,腰部抽插的動作也瞬間變得更加用力。縱深於不斷在腰間與脊椎攀升的快感,我就這麼繼續抽動著腰部,而垂頭望去,不斷地嬌喘又眼淚漣漪地回首望向我的絮雨,正緊咬著嘴唇,似乎在忍耐著自己的快感,只希望與我共同攀登上高潮。

   “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啊,呀啊啊啊——!”

   那份忍耐自然也沒有持續多久。伴隨著我用力抽動腰間的動作,絮雨的身體開始止不住地顫抖,隨後就像是主動坦白了那般,在我又一次啪啪地頂著臀部把男根插入到最深處時,成熟美艷的阿戈爾女人發出一聲快樂的床叫,迎來了又一次高潮。

   “唔,啊,絮雨姐姐,真厲害……”

   兩人的結合處不斷啪塔啪塔地滴落著愛液,灑在神情恍惚地在正下方近距離地欣賞這場交合的洛拉的臉上。她那視线卻讓我還沒有釋放的陽具膨脹得生疼,在緊緊包裹的腔內脈動著。我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面前這圓潤的小屁股,沉聲問道:“絮雨老婆……這麼快就高潮了嗎?難道說是被洛拉看著所以才比以前更加興奮?”

   “不是,唔……不是這樣,因為親愛的突然來得這麼激烈,身體實在是……”感受著自己的跨間不斷蠕動著吞噬肉棒的緊縮感,絮雨努力調整著她有些病弱的身體那凌亂的呼吸,“抱歉呢,洛拉妹妹,這一回只有我們兩個在舒服,把你晾在一邊……”

   “唔,絮雨姐姐,其實……”滿臉通紅的小白熊吞下一口吞沒,坦白道,“其實能夠親眼看到兩位舒服的樣子,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就像是……感受到了生命繁育時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猶在眼前……”

   “不,不需要上升到這種地步吧……”

   我並不厭惡於修飾的文辭,然而若是與眼前深愛著我的兩位妻子做愛,那麼我的腦子里所思考的只會是將陰莖插入,與她們一起獲得快感,然後高潮這般簡單的事情,並不會思考什麼生命的含義之類。不過,洛拉的話語卻還沒有說完:“嗯……但,但是,要是我也能稍微任性一些,貪得無厭一些,那麼我也想要與自己喜歡的人,自己愛慕的人一起快樂……那個,老,老公,絮雨姐姐,所以……”

   “嗯……我知道了,洛拉妹妹就交給我來照顧吧。”

   看著我們性交時的快樂,烏薩斯少女的情緒也變得有些高昂起來;而面對主動抬起腰身渴求的她,我的阿戈爾妻子也溫柔地笑了笑,然後將臉埋在了她的股間,像是水母的觸須一般,舌尖輕輕地舔舐著,發出啾啾的水聲。躺在地上的洛拉有些苦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像是那舔舐與愛撫實在是過於醉人。即便是眼前這一副模樣,我便感覺有一股炙熱的烈火涌到了股間:

   “呼,絮雨老婆,洛拉老婆……!”

   “嗯,嘛,啊啊……!親愛的,真是,這麼精神,嗯,哦,嗯嗯……!”

   現在這樣的狀況,我當然不能就這麼看著一動不動。為了三個人都能夠舒服起來,我開始積極地擺動著自己的腰身,用胯下的硬物在阿戈爾女人那柔軟的身體內盡情地抽插。在身後感受著我的男根的同時,絮雨也沒有忘記了需要她照顧的妹妹,用舌頭愛撫著洛拉潮濕的跨間。在耳邊愉悅的喘息聲中,我無意間垂頭,才發現身體炙熱滿臉潮紅的小白熊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與與絮雨的結合處。

   “哈啊,啊啊……”

   發出了猶如發燒一般的突襲,雙眸中蕩漾著水色的洛拉,輕輕地挺起了上半身,緩緩地將臉頰湊近,靠到了我與絮雨相連的那一部分。柔軟的舌頭觸碰著粗壯的肉棒與陰唇的褶皺,來自第三個人濕濕滑滑的觸感讓我和絮雨一起灼熱地喘息著。在驚訝之余,小白熊那有些羞怯卻又勇敢的聲音從兩人的身下傳來:

   “不僅僅是想要絮雨姐姐讓我舒服起來,我也想讓兩位都舒服起來……嗯,會,會努力的……!”

   “嗯……洛拉妹妹,果然又溫柔又勇敢啊,將來一定能夠比我還要幸福吧,呼呼……”

   成熟的阿戈爾女人流露出欣喜的表情,而作為她的丈夫,我也相當歡迎同樣是妻子的烏薩斯少女奉獻的行為。毫無疑問,比起與絮雨兩人單純地做愛,再加上第三個人一起交歡,刺激與興奮都會就此而倍增。伴隨著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洛拉又軟糯又香甜的舌頭一會兒舔弄著絮雨的泉眼,一會兒又愛撫著我的蛋袋,看著我們兩人舒服的表情,她的臉上也露出了愉悅的神色;而對我而言,與正妻做愛的同時,另一位愛慕著自己的愛妻也用自己的舌頭拼命地服侍這我的陽具,僅僅是想到這一點,再感受胯下傳來的那一陣陣濕滑的感覺,肉棒就因此而變得更加熾熱。至於絮雨,她則一邊被我從身後寵幸著,一邊與平時不同地主動欺負著洛拉:

   “嗯,嗯哦,洛拉妹妹的這里,真是可愛呀……來,讓我看看吧,哦,哦嗯,只有打開才能讓舌頭伸進去哦……”

   “唔,唔,絮雨姐姐,這樣做的話,好難為情……”

   從這一側視线望過去,有些微妙的位置讓我難以觀察到兩人的狀態。不過,看上去絮雨似乎輕輕地展開雙手,左右張開了烏薩斯少女嬌嫩的秘裂。這幅香艷的場景讓饒有興趣的我心甘情願地放慢了腰間的動作,轉而開始欣賞起自己的兩位妻子互相舔弄時的模樣。相比起經驗不足的小白熊,成熟的阿戈爾女人顯然更為游刃有余,將用舌頭侍奉我的技巧十分精巧地運用到了同性的身上,在蜜洞中精巧地旋轉舔舐著,洛拉的嬌喘之中便也帶上了可愛又淫靡的氣息。看著這一幕,我不禁輕輕地撫摸著絮雨的臀部,低聲道:

   “只是單方面疼愛是不夠的哦。洛拉也稍微主動一些怎麼樣?”

   “嗯,啊,是……!”

   於是,在我在舒緩的抽插中,將腰部與眼前那柔軟的臀部貼合,成熟的阿戈爾人妻愛撫著小白熊,小白熊也在我的眼神鼓勵下輕輕地將臉頰湊近了兩人的結合處。接著,兩人便一起默契地發動了進攻——洛拉舔舐著絮雨那濕濕滑滑的泉眼,而我更是讓男根抽插的動作瞬間加快。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絮雨猝不及防,口中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而伴隨著那陣激烈的嬌聲,腔內的包裹也開始越發強烈,被陰莖磨蹭著一寸寸敏感點的阿戈爾人妻身體酥軟,頓時沒有了繼續用舌尖疼愛烏薩斯少女的力氣。這讓洛拉備受鼓舞,在我用力地享用著絮雨的陰道時努力地抱住了她的腰身,用舌頭對著那膨脹起來的花蕊協力進攻;在承受著丈夫的寵幸時被同性的舌頭愛撫著花腔,絮雨的身體因此興奮得顫動起來。

   “啊,嗯,嗯啊啊,老公突然這麼……嗯,呀啊,洛拉妹妹也是,一起動什麼的……嗯,嗯啊,啊啊……”

   被兩人疼愛著,身體嬌弱的絮雨無法抵抗自己的敏感處遭受的同時進攻,只能無能為力地在舒爽中嬌喘著。不過很快,就像是侍奉的本能促使著她的身體逐漸適應了一般,就像是以牙還牙一樣,美艷的人妻開始用舌頭反攻著毫無經驗的少女濕潤的蜜豆。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疼愛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洛拉如同高原反應一般地張開了口,發出一陣陣嬌軟的呻吟,隨後陰蒂被吸吮一般的快感讓那紅豆膨脹了起來,絮雨不禁柔聲細氣地開口道:

   “呼,嗯……洛拉妹妹,女人的身體,就是這樣的敏感,這樣的容易感到舒服……呀啊,嗯啊啊啊……!”

   話音未落,就像是要用實踐來檢驗話語的真偽一般,我用力地將陰莖狠狠地刺進正妻的子宮里前後抽插著:“現在是我和兩位最愛的妻子一起做愛……不能只有你們兩個快樂,讓我也好好愉悅一下吧……!”

   “啊,嗯,老公……這麼激烈,嗯,呀嗯,嗯啊啊……!”

   嫉妒否?欲望否?我也不知道內心洋溢的情感究竟是什麼,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是我想盡情地與眼前這兩具穿著黑白色情趣內衣的美妙胴體性交,想要通過做愛讓愛著我的兩位妻子高潮。來勢洶洶地擺動抽插著男根的腰部,讓絮雨發出了響亮的嬌聲。

   回過神來,我們正在大汗淋漓地渴求著彼此的身體,我忍不住在最深處轉動著自己的男根,用力地刺激著柔軟的媚肉,用身下的顫動帶給她最刺激的快感。身下的正妻就好似沒有我的男根便無法生存下去一般地嬌喘著:

   “啊,哦,嗯,嗯嗯……老公,好用力,啊,啊哦,不行,嗯啊啊,還要照顧……唔,嗯嗯……!”

   “唔啊,絮雨姐姐……呀啊,舌頭不可以,那里好敏感的,不要……”

   然而,即便是全身都被我的男根盡情地占有,絮雨卻還是沒有忘記愛撫著小白熊,用舌尖賣力地刺激著股間那顆露出的紅豆。承受著那舌頭用力的刺激,即便沒有被我直接插入,小白熊也是高潮到幾乎涕泗橫流,滿是一副發情的模樣,隨後又像是被身體的本能所刺激一般地張開了口,先是添磚加瓦般地舔弄著絮雨的陰蒂,接著又用力地上下逗弄著我那在抽查中不斷地上下晃蕩的蛋袋。面對著眼前的兩人如此淫靡的氛圍,我也逐漸涌上了想要盡情地射精的欲望,那是即便咬緊牙關也無法忍耐的衝動,不由得一聲低吼:

   “哈,哈啊……絮雨老婆,極光老婆……是時候了……!”

   “嗯,啊,嗯嗯……可以,哦,老公,親愛的,嗯啊,都射給我們,把你的愛,都射給我們……”期待著與我一同高潮的絮雨,猛地將腰臀處向著身後的我一靠,“一滴都不剩地給我們吧,嗯,啊啊,用又粗又大的肉棒,讓我們一起高潮,然後射到我的里面……!在最深處,用力地射出來,把熱熱的精液射出來,全部注入進來吧,將我的寂寞,嗯,啊啊,全部都填滿……!嗯,哦,嗯嗯……!”

   “嗯,啊啊,絮雨姐姐……我也,要不行了……呀啊,嗯啊啊……!”

   在這淫靡的氛圍中,兩人共同絕頂的聲音響徹了房間。高潮中的絮雨腰身顫動著,腔內緊緊地收縮,讓我也不由得釋放了精關,咕嚕咕嚕把自己身體內積蓄的精華全部注入,收縮的陰道像是要彌補一兩個月都沒有被滋潤的寂寞,緊緊地收縮著,像是要榨干我的最後一滴,直到小穴的泉眼處溢出濃濃的精華,化作泡沫的白濁液從兩人的結合處滴落,看得小白熊神色迷離,直到垂落的精液與愛液灑落在她陶醉的面容上。

   “呼啊,啊啊,精液……是老公舒服的證據呢……這樣的欲望,絮雨姐姐的小穴容納不下來,還在不停地滴落……嗯,呼……”

   迷醉於情愛的結果,是此時的三人都已經大汗淋漓,渾身濕透。那用作魅惑我的情趣內衣,也在不知不覺間拉扯下丟在了一邊,在我眼前的只有兩位妻子淫靡的胴體;室內氤氳著下流的氣味,眼前只感覺一陣暈眩,想要盡情地終於狂歡。感受著勃起到生疼的股間,我不由得撲向了絮雨和洛拉,撫摸著她們誘人的身體:

   “啊,啊啊……”

   口中編織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放任著情緒低聲嘶吼。在繼續著與兩人交合的時間,大腦漸漸生疼,我的意識也緩緩墜落到昏暗的深淵中,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身體,繼續著交媾的動作。

   [newpage]

   這場狂歡持續的時間,比我想象中要久遠許多。在情欲的放縱中,三人也漸漸拋棄了倫理與道德的束縛,就這麼沉浸在交媾的快樂之中。病弱的絮雨先行退到一邊休憩,身體柔韌的洛拉則繼續著與我的交歡。直到腦袋沾到枕頭的柔軟時,我抬頭瞥了一眼時鍾,已經是再過兩三個小時便是天亮的時間了。

   “呼……”

   我也不知道今夜做了幾次,然而唯一確信的是,身邊安睡的兩位妻子都被填滿了許多次,而此時的她們正均勻地喘息著,一左一右地靠在我的身邊。一邊的絮雨已似入眠,卻似乎又在夢中遇見了我,輕聲呢喃呼喚著;另一邊的洛拉則迷迷糊糊地磨蹭著我的身體,臉上還留存著有些孩子氣的笑容。

   “哈,哈哈,我這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既有著相像的溫柔,卻又用截然不同的方式表達著對我的愛意。時間上有先有後,愛意的深淺卻不知如何評判。而我就這麼貪戀地讓自己停留在這片溫柔鄉之中,慢慢地等到此刻,骨頭酥軟為止。

   多余的東西已經不想去思考了,就將此時被深愛的快樂留存在心間也便足夠了吧。

   我合上了雙眼,期待著在夢中與她們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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