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皇上的龍體可還好?微臣能否前去探望一二?”
“我呸,陳老賊,你可別亂說,皇上的龍體當然是十分健康的。”鬧哄哄的話語,讓身處中心的梁嘉晴不勝其煩,感覺腦子都大了,她只好大聲的喊了一句:“安靜!”所有人瞬間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著她。
梁嘉晴緩緩開口:“皇上的身體十分健康,這次休養,是必須要的休息,這兩日皇上也不宜接觸國事,也不方便見人,各位大人可以先行回去了,要是驚擾到了皇上,那各位大人的罪過可就大了。”
聽到梁嘉晴這麼說,其他人也是點了點頭,行了一禮之後,輕聲細語的離開了,要是驚擾到了聖上,這可不是小事啊,不過在人群最前方的吳丞相,則是有點疑惑的看向皇宮的位置,不過他也是隨著大流離開了,不過卻是去的方向,卻是其他大臣的宅子的方向。
梁嘉晴看著空蕩蕩的宮殿,忍不住嘆了口氣:“皇上,你可是給微臣出了個大難題啊。”說實話,要不是江婉秋的威嚴實在是太強了,只憑梁嘉晴這個御醫的身份,還真的壓不下那麼多大臣:“這次一定要討一個完美的實驗對象才行,納蘭大人?還是那個唐文軒?好像那個大汗腳小女生也不錯,啊啊啊,好糾結。”說到這里,梁嘉晴又郁悶的撓了撓頭發。
而讓眾大臣擔心、讓梁嘉晴郁悶的皇上江婉秋,現在在做什麼呢?
她啊,正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個L字型的刑架上呢,她身上沒有一絲衣物,雙手被拉起,捆綁在天花板的鐵鈎上,雙腳合並在一起,而在她旁邊的,則是一個坐墊完全濕潤了的老虎凳,是的,剛才這位九五至尊,正坐在上面,被活生生的癢得失禁了。
現在的江婉秋,已經休息了半個時辰,可是當她看到那濕透了的坐墊時,總是忍不住擺動自己的雙腳,仿佛那可怕的癢感還在她的腳底板上肆虐一般,而她的臉蛋,也是紅得不得了,作為一國之君,被癢得失禁,哪怕意志再堅強,想到這里,都會被羞恥得受不了,而站在房間另一處的少女,正一臉糾結的看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內心無比糾結。
說實話,把江婉秋撓失禁了,我也是沒想到,我以為江婉秋會在那個時候投降的,可是她卻硬生生的挺著,直到失禁了,我才驚慌失措的給她解開束縛,給她按摩腳底板,好好的讓她休息,我也沒想到江婉秋意志這麼的堅定,哪怕癢得都失禁了,都沒有告訴我,這讓我有點泄氣,感覺這次的挑戰可能自己得輸了。
不過其實我不知道的是,江婉秋早就做好了准備,她准備一直忍著,直到臨近子時了,再告訴我答案,她就是想告訴我,她這個皇帝不同於其他人,不是我想調教就可以調教的,不過她會賞賜我玩弄她的權利,這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我的癢奴,卻又不失帝王的威嚴,而且這樣還可以跟癢奴區分開來,想來這樣,自己的愛人會更有興趣來玩弄自己吧,誰不想自己的愛人能把更多的愛意給予自己呢?
我可不知道江婉秋的打算,我正在為撓癢逼供不成功而不爽呢,這樣下去我就輸了啊,怎麼辦,難不成我真的除了在呵笑莊,都得做她的癢奴?
不行,絕對不行,我可是她的主人,怎麼可以這樣認輸呢,哼,昨天明明那麼享受,今天就給我這樣。
等會,昨天?
我突然想到一個好想法,武朝的皇帝也許可以挺住撓癢折磨,可是昨晚初嘗禁果的江婉秋,也許還有機會。
我打開一個盒子,拿出來兩根比較軟的羽毛,再次來到江婉秋的面前,看著臉色微紅的熟女,我忍不住笑了笑:“母後?你確定不告訴沁兒,聖旨在哪里嗎?”江婉秋也是抬起頭,失去了龍袍,她也是沒再堅持皇上的稱呼:“母後說過了,母後一定不會說的。”其實,母後本身就是皇權的代名詞之一,只不過,這是我的專屬稱呼罷了,所以江婉秋也默認了我這個稱呼。
我嘆了口氣,舉起手中的羽毛,對著江婉秋說著:“母後,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沁兒就得罪了。”江婉秋咬著牙,以為我還要折磨她那已經通紅的腳底板,可是我的羽毛卻是在她的耳朵上輕輕瘙癢,江婉秋以為我還要像之前一樣,讓她打噴嚏,她動了動鼻子:“你不會以為母後還會怕這個吧,這次就算你讓我鼻涕橫流,母後也不會怕的。”
看到明明有點害怕的江婉秋,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笑,羽毛只是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一路下來了她的脖子處,在她的脖子上馳騁了一會之後,來到了她山丘的凸起上,輕輕的劃動起來。
江婉秋本來還做好了丟臉打噴嚏的准備,可是沒想到羽毛只是經過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卻是去了自己的酥胸上游走,一下子,一陣酥麻感襲來,江婉秋忍不住呻吟起來:“唔……你怎麼……額……母後……唔……受不了這個……唔……啊……別……別這麼……啊……快……輕點……唔……輕點……啊……好舒服……唔……又……嘻嘻……有點癢……唔…………”
聽著江婉秋動人的呻吟聲,我也是心猿意馬了起來,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是做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只是繼續著我手上的操作,羽毛劃過她的腋窩,肋骨,肚臍,大腿內側,然後一路來到腳底板,在腳底板上一絲不苟的“檢查”了一遍之後,直接去到了她的秘密花園處,可是相比起其他地方的“游歷”,這次羽毛只是輕輕的劃了一下,就毫不留戀的走了。
江婉秋是看的焦躁不已,身上的各個部位,都被這羽毛挑逗了一遍,自己的身軀也是火熱了起來,本來羽毛略過了花園的時候,她都失望了好久,可是現在這劃一下就跑,還不如不來呢,是不是看不起自己的花園啊,越想越生氣,不過江婉秋的內心更多的是渴望,渴望羽毛的愛撫,畢竟自己的欲火早就被挑逗起來了。
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如果是一天之前,這個方法對江婉秋來說,可能更多的是羞恥和挑逗,可是現在,初嘗禁果之後的她,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現在欲火被挑逗起來了,她怎麼可能忍耐得住呢?
我把剛才的那套流程,連續實施了三遍,直到江婉秋渾身冒汗,臉頰紅得仿佛可以滴出血來,我才停了下來,把羽毛放在她的面前:“怎麼樣?母後,沁兒這根羽毛厲害吧,現在只要母後告訴沁兒,聖旨在哪里,沁兒就可以讓她去母後的花園里,好好的游玩一番哦。”
聽到我的話,江婉秋抬起頭,眼里仿佛可以滴出水來,她看著我的時候,我有一種要被她吃掉的感覺,要不是絲帶緊緊的把她束縛在刑架上,可能她就撲上來了,不過我還是看了回去,畢竟現在她才是魚肉,我怕什麼,只見江婉秋欲言又止好幾次,才咬了咬牙:“母後不會說的。”說完仿佛渾身都泄了氣,低下頭去,沉沉的呼吸了幾下。
我也沒想到江婉秋這麼厲害,居然真的忍得住,不過我想起她說的,經常做夢,聽別人喊她小蹄子,說她是大汗腳,我又覺得這個也許可以拿來做文章,夢中調教、心理暗示?
有了!
我興奮的跑了出去,回到房間,拿出一個燭台,那個就是我在詩詞大會上買來的,准備送給江婉秋的禮物,現在先用在她身上,很合理吧。
這是一個雕刻的燭火燈,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制作的,然後由老板雕刻出圖案,把蠟燭放進去,就可以把圖案投射出來,而我手中這盞燈的圖案則是——淫紋,這當然沒有什麼神奇的作用,不會讓人變得奇怪,也沒辦法讓別人言聽計從,只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突發奇想地讓老板雕刻出來的,一盞有著奇特圖案的燈罷了。
我把那盞燈放在江婉秋的面前:“母後,你看,這是沁兒去詩詞大會,特地讓人給您雕刻的禮物哦,您看看上面的圖案,好不好看?”江婉秋聽到這句話,也是抬起頭,雖然現在她努力的冷著臉,可是眼神里的欣喜卻是掩蓋不住,她也沒想到我居然還一直想著她,還特意給她准備了禮物,這一刻,幸福感再次涌上她的心頭,她對我的愛意又濃厚了幾分。
我把那盞燈放在她腳底板的前方,然後點燃了燈中的拉住,火焰升騰起來,淫紋的圖案慢慢的浮現在她的腳底板上,我調整好角度,讓淫紋正好分開一半,印在她的腳心處,我又跑出去,拿出幾塊黑布,稍微的遮擋住窗戶,這樣,房間里就黑上了不少,而淫紋則越發的明艷,看起來是又絢麗又詭異。
我打開門走進來,搬過來了兩面大鏡子,通過反射的原理,把江婉秋的腳底板,投射在江婉秋面前的鏡子上,江婉秋只要微微轉一下眼睛,就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腳底板,還有那仿佛烙印在腳底板上的淫紋,讓江婉秋不知怎麼的,有點緊張起來。
我走到江婉秋的旁邊:“母後,您確定不告訴沁兒,聖旨在哪里嗎?您知道那個圖案叫什麼嗎?那個圖案叫做淫紋,如果到時候烙印在您的腳底板上,到時候您就會徹底失去理智,變成一個只知道求主人我,撓你那雙大汗腳的,小騷蹄子咯。”我故意加重了“主人”“大汗腳”“小騷蹄子”這三個詞的語氣,仿佛在強調,這三個詞才是重點。
聽到我這麼說,江婉秋當然也知道這都是假的,先不說我肯定不會用什麼烙印之類的東西,這個圖案也只不過是一個奇特一點的圖案而已,要是有這種魔力,我都不知道會把多少人收做癢奴了,可是聽到我特意加重語氣的那三個詞,江婉秋忍不住回想起在夢中的情景,加上現在她的欲火還沒有退卻,現在反而沒有任何害怕,反而有點興奮和渴望,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平靜:“母後不會說的,有什麼招數,盡管用出來把?”
看到江婉秋那興奮的眼神,哪怕她努力掩蓋,可是那灼熱的目光,可不比現在的燭台暗淡了,我想了想,剛吃過午飯,距離晚上還有很長的時間,自己的老婆想被這樣調教,自己又怎麼可以不滿足她呢?
我先是拿出一個墊子,墊在她的腦後,然後再拿出一根絲帶,把她的頭固定在刑架上,這樣她就只剩下眼睛和嘴巴可以動了。
然後,我讓燭台更加靠近她的腳底板,現在江婉秋能感覺到熱乎乎的氣流了,忍不住微微搓動腳趾,而她的腳底板因為燭火的熱度,出汗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然後我脫下我剛穿著的錦襪,因為剛才的奔跑,上面難免有了一點汗水,我把它團成一團,塞進了江婉秋的嘴巴里,她立刻瞪大眼睛的看著我,至於是驚訝還是驚喜,那就不關我事了。
我搬過來一張貴妃椅和一張高腳凳,我把貴妃椅放在江婉秋的腳邊,然後高腳凳放在江婉秋的面前,我躺在貴妃椅上,准備把腳放在高腳凳上,卻發現有點過於高了,有點不舒服,我看到高腳凳中間的凳口,我把腳伸進去,然後放在橫杠上,感覺剛剛好,唔,十分不錯,我現在側過頭,就可以看到江婉秋那雙帶有淫紋的腳底板,而我的腳底板就在江婉秋的面前,占據了她左方的所有視野,而右方的視野,則是那面投射著她腳底板的鏡子。
我輕輕的擺動雙腳,就可以踩到我們皇上的腳底板,而我就這麼放著,她可以聞到我腳底板的味道,嘗到我襪子的味道,看到自己那雙有著淫紋的腳底板,而另一邊則是我那雙仿佛被鎖在凳子中的腳底板,我笑了笑:“母後,沁兒累了呢,准備睡個午覺,不過母後可就慘了,只要淫紋成功烙印在母後的腳底板上,那以後只要母後聞到沁兒的鞋襪的味道、看到沁兒的腳底板,母後就會想起自己這雙帶有淫紋的腳底板,到時候,母後就只會記得,當今聖上江婉秋,是一個只會求著自己女兒納蘭沁,撓自己那雙大汗腳的,小—騷—蹄—子。”
我發現江婉秋對這種心理暗示特別認可,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管他呢,現在在滿足她的欲望的同時,還可以對她進行心理暗示,成功了就賺了,不成功,就算了唄,我說完之後,閉上眼睛睡了起來,而且我故意側著頭,鼻子吹出來的鼻息,拍打在江婉秋的腳底板上,打得她癢癢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江婉秋從一開始的竊喜,變成了煎熬,她的雙腳因為燭台而不停升溫,汗水是絡繹不絕的出現,敏感度也是提升到了極致,現在我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腳底板上,已經可以讓她爆發出巨大的笑聲了,可惜她的嘴巴被我兩只襪子塞的死死的,只能發出“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加上身子被捆綁得死死,就連掙扎也只能發出輕輕的“吱吱”聲,不僅沒有吵醒我,反而讓我睡得更加舒服。
江婉秋現在可真的是難受極了,腳底板的癢感十分的劇烈,可是又不是持續性的,反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來了就是巨癢,沒來就是巨大的失落,江婉秋現在是想癢感到來、又怕癢感到來,而這種感覺,刺激了剛才一直沉淀在身體里的快感,每次癢感來襲的時候,就會挑動起自己的快感,這樣反反復復的衝擊,把江婉秋的精神衝得潰不成軍。
而江婉秋的眼睛則是被兩雙腳底板占據著,一雙是自己那雙被癢感和熱氣折磨著的大汗腳,哪怕上面的汗都快跟水流一樣了,可是那烙印在腳底板上淫紋卻還是那麼清晰,這本是正常的,畢竟那只是一個光影,可是在江婉秋的眼中,卻感覺那個淫紋,真的是烙印在了自己的腳底板和心上,不論自己的腳出了多少汗水,那個淫紋都不會被影響半分,除非自己把雙腳砍去,否則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而當江婉秋還沉浸在淫紋的“魔力”的時候,她又聞到了淡淡的腳香味,伴隨著淡淡的汗味,傳進了自己的鼻子中、嘴巴里;江婉秋微微轉眼,卻看到一雙嬌嫩的腳底板,這雙腳底板不就是自己日思月想的,自己的女兒、自己的愛人,納蘭沁的腳底板嗎?
為什麼她不讓自己舔她的腳底板,為什麼自己連碰都碰不了,是因為自己不乖、不聽話嗎?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對江婉秋來說,仿佛是過了一年多,她渾身火熱,汗流浹背,臉色紅潤得不行,秘密花園也已經濕潤了,而腳底板更加厲害,幾乎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的那樣,而江婉秋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都是因為我不乖,所以沁兒才會懲罰我,不讓我舔她的腳底板,也不撓我那雙有淫紋的腳底板,我怎麼可以不聽話呢,我江婉秋,只是一個喜歡被沁兒撓自己的大汗腳的小騷蹄子啊,求求你了,只要讓我舔你的腳底板,我做什麼都願意!!!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江婉秋的眼神都已經有點虛焦,身體都散發著熱氣,顏色也變得更加紅潤,我把腳放下來,揉了揉腳踝,把她口中的襪子拿了出來,我剛想開口,江婉秋就一臉乞求的看著我:“沁兒,不,主人,求求你,求求你讓我舔你的腳底板,我以後一定會聽話的,求求你,不要懲罰小騷蹄子的腳底板了,小騷蹄子知錯了,小騷蹄子以後一定會乖乖的,讓沁兒主人撓小騷蹄子那雙烙印著淫紋的大汗腳。”
我也沒想到這次效果這麼強,不過我可不知道江婉秋不止經歷了心理暗示,還有極致的癢感和快感,把她的心理防线衝擊得稀碎,在一個毫無防御的腦海中,這不斷重復的心理暗示,就如同淫紋一般,徹底的烙印在江婉秋的腳底板上、心上、腦海中。
我看到江婉秋那充滿血絲的眼眸,我也是想著快給她釋放,所以我也是坐在高腳凳上,准備讓她舔個痛快,只是沒想到,當我的腳踩在江婉秋的臉上的時候,江婉秋就釋放了出來,聽到江婉秋的嬌喘時,我也是被嚇了一跳,後來才發現她的坐墊,徹底濕透了,我沒有把腳收走,就這麼輕輕踩著江婉秋,直到江婉秋輕輕睡了過去。
我也知道江婉秋這種沒練過武的普通女生,一旦釋放,很容易就是睡過去了,更別說今天她還一直被折磨了,我把她解開,輕輕的揉著她發紅的腳腕手腕,然後把她放在房里的床上,蓋上被子,然後去廚房,准備給江婉秋做點飯,保證她之後有力氣,別真的玩壞了,那就樂極生悲了。
江婉秋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太陽已經准備下山了,她感受到自己赤身裸體,立刻四周張望,看到我正在擺弄著飯菜,她立刻下床,跑過來抱著我,我輕輕的抱了抱她:“好啦,我給你做了點飯菜,肯定沒有你平時吃的那麼好吃,不過應該也不會難吃,嘗嘗吧。”
江婉秋沒想到我會給她做飯,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在她的印象中,納蘭沁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她以為是我特意為了她學的做飯,其實這是我在那個時代學會的,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她的眼眶逐漸濕潤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的腳,我笑了笑,坐在桌子上,用腳夾起一點飯菜,遞到她的面前:“我的腳剛走了挺久的,可能有點髒哦,如果母後不介意的話,那就,來,啊~”
江婉秋聽話的張開嘴,一口一口的吃著我的腳底板夾過來的飯菜,哪怕有著淡淡的酸味,可是江婉秋覺得這是她吃過最美味的飯菜,這一刻,她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看到江婉秋吃的那麼開心,看著我的目光中半含秋水,愛意都仿佛要滿溢出來了,我趁熱打鐵:“那,母後,能告訴沁兒聖旨在哪里了嗎?”
江婉秋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吃著我遞過去的飯菜,她心里已經把我的腳當做最寶貴的東西,現在的她只想享受我用腳給她喂飯,她不想在這個神聖的時刻說話,她感覺這個時候自己說話,是褻瀆了我的腳底板,她已經決定吃完之後就告訴我了,不過在我看來,我卻以為江婉秋居然還不想說,她的意志真的這麼強烈?
兩個人懷著截然不同的想法,沉默的吃完了這頓飯。
看著平靜的江婉秋,我也是嘆了口氣,沒想到這次調教這麼難,撓癢,失禁,快感,心理暗示都用上了,居然還不能讓江婉秋松口,那怎麼樣才可以呢?
難不成自己真的要輸了?
我又想起那次蘇小小教我怎麼讓尹月茹聽話,用她最害怕的事情?
未必是折磨,也可以是…………
江婉秋剛吃完飯,突然一臉正色的看著我:“納蘭沁,朕決定……唔……嗚嗚嗚……唔?”她本來還在說著話,突然被我用襪子塞進她的嘴巴里,而這次這雙,是她自己的襪子,只是我隨手一拿起來的,江婉秋疑惑的看著我,我卻把她的雙手再次合並著用絲帶捆綁起來,不過看到她微微發紅的手腕,這次我綁的松了一點。
江婉秋一開始還在掙扎,我根本不理會,然後把她的雙手吊了起來,需要微微墊腳,才能保持平衡,江婉秋一直在“嗚嗚嗚”的,好像想跟我說話,不過我現在不想聽了,我現在滿腦子只想著,一定要把她調教好,不惜一切!
江婉秋看到我出去了很久,有點疑惑,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想說話,就被我綁了起來,現在雖然沒有剛才那麼難受,可是現在她更多的是迷惑,直到她突然聽到了羊的“咩咩”聲,她感覺那只羊就在自己眼前的窗戶前,她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只能輕輕的扭動雙腳,讓自己的雙腳舒服點。
我回到房間中,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江婉秋雖然因為看到我的裸體,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還是迷惑居多,畢竟不知道我為什麼把自己脫光了,我在她的目光中,走到一張刑床,然後把自己的左腳固定好,腳底板正對著江婉秋,然後我慢慢的叉開一字馬,把另一只腳放上去固定好,你看到我那只腳上好像有什麼液體。
我看著江婉秋,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母後,因為您一直不願意向沁兒坦白,沁兒得為此受到懲罰了。”說完就在她更加疑惑的目光中,我把右腳伸出去窗外,窗外傳來了“咩咩”的叫聲,然後我突然發出了巨大的笑聲:“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難怪哈哈哈哈……真的啥哈哈哈……別舔哈哈哈哈……腳心哎哈哈哈哈…………”
看到我本來奇怪的操作,江婉秋確實有點疑惑,可是當我突然開始大笑起來,聽到我說的別舔,回想起剛才聽到的“咩咩”聲,以及剛才腳上那有點粘稠的液體,江婉秋就一瞬間明白了,我居然是在讓山羊舔自己的腳底板,一時之間她是心急如焚:“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放,放開我,我說了,我說了)。”
這就是我想到的的最後一個辦法,用我來逼他就范,就跟蘇小小說的那個方法一樣,讓尹月茹看著我的腳被別人舔,因為她當時覺得我的腳是最寶貴的東西;現在也算得上故技重施,我覺得剛經過了心理暗示的江婉秋,應該也會有類似的感覺,所以我就想出這個辦法,有沒有用先不說,我現在是真的遭了罪了。
原來山羊舌頭舔腳底板,真的這麼難受,山羊舌頭上面的倒刺,如同刷子一樣,不停的刷在我嬌嫩的腳底板上,甚至還有我那如同死穴的十根嫩蔥般的腳趾,而且它的舌頭還軟,什麼地方都舔得到,難怪上次蘇小小和玲兒都被舔的受不了,現在雖然我只是半固定的狀態,可是這樣更難受,因為當我感到太癢了,想去解開自己的束縛的時候,又被癢感癢得躺在刑床上,只能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瘋狂的扭動,拍打著床板,看起來跟一個主動求虐的抖m一樣。
我在這邊癢得哈哈大笑,因為一字馬的動作,那微微濕潤的秘密花園,也是完全袒露在江婉秋的眼前,昨天她可是也好好的探索了一番的,可是現在只能看到自己最愛的女兒受苦,還有那在自己面前不停擺動,蜷縮腳趾,仿佛在自己面前,被透明的手指瘙癢、折磨一般,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明明一伸手就可以拯救自己的女兒,可是自己卻只能看著,完全沒辦法,這種絕望感,慢慢的籠罩住了她的內心。
我本來還想說要磨滅江婉秋的意志,所以特意在自己的腳底板上刷了兩三層蜂蜜,就是想著山羊舔久一點,這樣成功的可能性也高一點,而且自己想的很好,江婉秋近在咫尺的看著我受難,確實十分的難受,我的目的達到了,可是中途卻還是有點偏差,就是我沒有預料到,這山羊舔腳居然真的這麼想,難怪聽說曾經在十九世紀,會有人把這個稱作癢刑。
現在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我的腳底板就在江婉秋的臉上,不停的擺動,讓江婉秋是又興奮又心疼,效果是完美達到了,問題是現在哪怕我想運功打破枷鎖,我都怕我在這個有點混亂的狀態下,會不小心傷到江婉秋,到那個時候,不僅是心疼,而且罪過還大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所以我也只能在心里暗罵自己傻,為什麼要塗這麼多蜂蜜,為什麼要想這麼個鬼主意,現在讓江婉秋看笑話了,運功是不敢運功了,只能不斷的笑著,希望那只山羊快點停下來:“啊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這麼癢嘻嘻嘻嘻……真的是哈哈哈哈……哎哈哈哈哈……別舔腳趾哈哈哈哈……別舔腳趾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看到我的反應劇烈了那麼多,還有我那大笑聲,江婉秋也明白了,一定是山羊舔到了我的腳趾,江婉秋在昨天也是知道並且嘗試了,我的死穴就是十根腳趾,現在看到我的死穴被山羊不停瘙癢,我幾乎快笑瘋了的模樣,江婉秋沒有如我所想的,她根本沒有有一點嘲笑我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意思,反而是十分的心疼和內疚。
江婉秋看到我的腳不停擺動,加上我瘋狂大笑的模樣,內心真的很心疼,又十分內疚,她忍不住在想:為什麼自己要提出這個玩法;為什麼自己要忍耐這麼久,如果不是自己一直不松口,沁兒怎麼會這樣呢,她得多難受啊;如果不是自己要保持什麼皇帝的威嚴,沁兒的腳底板就不用受這個罪了,都是自己的錯。
想到這些,江婉秋更加內疚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那所謂的皇帝的威嚴毫無作用,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現在被舔腳的是自己,哪怕現在跟她說,讓她放棄皇位就可以救沁兒,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現在她才明白,什麼皇位、江山,不過是自己父母輩的期望,他們如同重擔一般壓著自己,自己最想要的,不過是跟沁兒一起,哪怕平凡的生活,這一刻,江婉秋想到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發出“嗚嗚嗚”的絕望呼喊。
“噗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一直哈哈哈哈……舔腳趾哈哈哈哈……不要舔了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走開哈哈哈哈……走開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麼,那只山羊好像上癮了一般,不停地來回舔舐我的腳趾,這極致的癢感,讓我如同瘋了一般,我瘋狂的大笑,雙腳也是瘋狂的擺動,江婉秋看到我這麼難受,她也是更加用力的掙扎,哪怕她的手腕都已經磨出血了。
正所謂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在極其強烈的愛意的催動下,江婉秋掙扎得更加瘋狂,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綁的比較松,還是因為江婉秋對我的強烈的愛意,她竟然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直接掙脫了束縛住她手腕的絲帶,她連忙跑過來,直接打開窗戶,趕走了那只舔我的腳底板的山羊,山羊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還是跑開了,而江婉秋好像失去了一切力氣,顫抖的抱著我,沒多久,我就感覺到了滾燙的水滴,滴在我光滑的身軀上。
沒過多久,江婉秋就有點脫力了,我也知道這種爆發是十分傷身體的,等我冷靜下來之後,我連忙運功幾個來回,讓自己恢復幾成力氣,我連忙把江婉秋抱到床上,讓她好好休息,哄了她很久,保證不再這樣做,才讓她淺淺的入睡了。
我看著自己通紅的右腳,又看了看自己那濕透了的花園,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真的是個傻子,不過看到躺在床上的江婉秋之後,我又笑了笑,不過起碼,我得到了最大的獎勵,也算得上是因禍得福吧。
我穿好衣服,運功跑出了呵笑莊,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加上事出突然,雲曉華都沒反應過來,我回到納蘭府,沒看到王姨和楊明娜,我就直接去庫房,拿出了一堆什麼百年人參,百年何首烏什麼的,就是為了給江婉秋補一補,這個時候要立刻補充營養,不然之後身體會虛弱的,然後我再次運動,來到了一個平民住宅區,來到三十九號房子,敲了敲門。
敲了一會,發現沒人開門,我慢慢走進去,才看到在房間里,一個穿著藍色華服的少婦正把雙腳放在桌子上,一個身著黑衣的,長相十分御姐的女生,正拿手指輕輕的瘙癢她的腳底板,而那個少婦卻一直沒有把腳縮回去,甚至她還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腳趾,不讓自己的腳趾蜷縮,仿佛怕那個高冷御姐撓得不盡興:“啊哈哈哈……雲兒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
看起來,這兩位的狀態,不像是母女啊,可是那個少婦說的卻是娘親,看來那位少婦可能是妾室,或者是那個女生的親生母親離開後,丈夫再娶的妻子,也就是後媽,所以才會自稱娘親吧,看到兩母女玩的這麼開心,加上後媽與孩子的撓癢游戲,我都快想出一篇文章了,本來我還想多看看的,可是想到江婉秋還在家里躺著,我也是十分不放心。
所以我直接就把門推開了,看到我進來,兩母女好像都沒有驚訝,只是看著我,反倒是我被看得有點尷尬:“額,那個,我是來拿東西的。”我看著那個少婦,以為她是負責的人,可是沒想到卻是那個御姐走上前來,冷冽的聲音傳出:“想要拿東西的話,脫下左腳的鞋子,把腳底板對著我,然後說出暗號。”
聽到這里,我愣了愣,江婉秋沒說過要我脫鞋啊,難道她忘說了?
不過想來應該不會有錯,這種事情,我就把左腳的鞋子脫了下來,剛才出來得太急了,襪子都沒來得及穿,我把左腳抬起來,放在黑衣御姐的面前,臉色微紅:“我,我納蘭沁是一個天天想被撓腳心的大臭腳。”沒想到江婉秋還有這種惡趣味,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面這樣說,也是相當羞恥啊。
我沒聽到回應,剛想抬頭,卻感受到一陣癢感,我連忙把腳縮回來:“啊哈哈哈……干嘛,干嘛啊,你,你怎麼突然撓我癢癢啊。”那個御姐沒有回答,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從床下拿出一個盒子,把它遞給了我,我拿起來,打開瞥了一眼,就抱著盒子走了,心里暗嘆:幸好沒撓我的右腳,現在還痛著呢,不過江婉秋為什麼,會讓這個看起來有點奇怪的家庭來保管呢,真是搞不懂啊。
而我不知道的是,離開的時候,那個御姐看了一眼我的右腳:“納蘭沁嗎,瘙癢技術很厲害呢,調教水平也很高,對自己也是狠啊,如果是自己…………”她還在喃喃自語,身後的少婦卻開口了,聲音十分輕靈:“那,門主,我們還要…………”這個時候少婦也是把腳放了下來,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腳底板,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怕癢的女生。
高冷御姐只是看了她一眼,那個少婦立刻就恢復成了剛才的姿勢,雙腳放在桌子上,雙手抓著自己的腳趾,使腳底板完全裸露出來:“額,那個,娘親…准備……好了……啊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笑聲再次從房間中傳出,路過的鄰居聽到了,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小雲,真的是不近人情,可憐了那大妹子了,為了討孩子的歡心,哎…………”
江婉秋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我已經做好飯菜了,看到她醒來,連忙把她公主抱起來,江婉秋也沒有反抗,反而很自然的抱著我,我笑了笑:“母後,你一定要把沁兒為你煲的湯喝完哦,不然你的身體會受傷的,到時候我跟晴兒姐姐說一下,一定要調理好。”江婉秋只是溫柔的看著我:“好,一切都聽你的。”我們沒說什麼,無言的吃完了這頓溫馨的晚飯,不過我們都知道,兩個人的心早就已經緊緊的聯系在一起了,此時,無聲勝有聲…………
“二十哈哈哈哈……好癢嘻嘻嘻……二十一……不是哈哈哈哈……二十三嘻嘻嘻……姐姐哈哈哈……饒了妹妹哈哈哈……妹妹腳底板哈哈哈……太怕癢了哈哈哈…………”
“妹妹這腳,確實無負汗腳癢奴這個稱號呢,姐姐才撓了這麼一會,就已經把姐姐的手都打濕了呢,看來是很歡迎姐姐的手指了,那妹妹可得好好算數哦。”江婉秋穿著侍女的衣服,戴著那天的面紗,被綁在椅子上,雙腳被謝運瑜抓著,手指一下一下的撓著,而江婉秋卻是大笑著一邊數著謝運瑜的手指撓了多少下,有時候幾只手指一起撓,江婉秋就得回憶剛才的癢感,不然數錯了,又得重頭再來。
“秋兒姐姐,這就是你不對了,不乖乖聽話,還讓主人辛苦的調教了你兩天,現在也算是小懲大誡了,以後可要記得哦,要乖乖聽話,謝姐姐,給我一只吧。”謝運瑜把一只腳讓給了蘇小小,蘇小小跟謝運瑜同時開始一下一下的撓癢,江婉秋只能集中精神,雖然自己這樣會更癢,可是她必須得數清楚,因為這是自己的沁兒給自己的任務:“啊哈哈哈……小小妹妹嘻嘻嘻……太快了哈哈哈哈……慢點哈哈哈哈……謝姐姐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二十八哈哈哈哈……二十九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我就坐在一旁坐著,享受著玲兒的腳底按摩,看著這場溫馨的游戲,這是江婉秋自己提出來的,說她害我受了罪,一定要受懲罰,我也拗不過她,就采用了她說的這個懲罰方法,撓癢癢數數,錯了就得重來,得數夠一定的時間才可以,十分的有創意,不過我不知道的是,這是由百多個少女想出來的玩法,當時為了想玩法,可把她們癢得不輕,不過效果很好,她們想了很多玩法,江婉秋准備慢慢告訴我,她也就可以享受到這些她以前只能看著,現在可以受著的羞恥瘙癢了。
我看了看玲兒,今天好像她有點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看向江婉秋的方向,我以為她是想玩了,我就讓她不要按摩了,去玩吧,有了玲兒的加入,江婉秋瞬間數不了數了:“啊哈哈哈哈……姐妹們哈哈哈……饒了我哈哈哈哈……秋兒知錯了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腳底板啊哈哈哈哈…。”突然謝運瑜開始進攻其他兩人,除了江婉秋被綁著,沒辦法反擊,只能被時不時撓癢之外,其他人都是互相打鬧在一起。
看到四女互相嬉鬧的美景,我喝了杯茶,果然,在這種游戲之下,她們很快就接受了江婉秋這個汗腳癢奴,感情升溫得很快,江婉秋也是在我昨天孜孜不倦的“勸說”下,接受了被其他人撓癢的玩法,不過我也知道江婉秋只是不想我失望和難做,才放下了自己的戒備和威嚴,跟其他癢奴玩在一起,這些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里,以後一定讓江婉秋幸福的,我喝了杯茶,感受到一陣涼風吹來,我看著窗外,這樣的生活,真的是神仙日子啊。
我的房間中,那陣微風吹拂而過,桌子上的金色聖旨微微的動了動,上面是當今聖上的字跡,上面寫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封江婉秋為皇後,封號為汗腳癢奴,此後,江婉秋的雙腳只屬於納蘭沁所有,任何人都無權干涉納蘭沁對江婉秋雙腳的任何命令,若江婉秋不聽從納蘭沁的命令,納蘭沁有權對江婉秋做一切處罰。欽此,皇帝納蘭沁。”上面還蓋有寫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玉璽蓋章,彰顯著這一份聖旨的威嚴以及真實性。
如果你認真的看聖旨上面的字,仿佛還能看到一個畫面緩緩展開,一個少女在一個熟女那雙充斥著汗水的腳底板上,用手指寫著字,熟女不斷地笑著,在白紙上寫出字,錯了就要迎來自己那雙大汗腳被瘙癢的懲罰,對了就可以得到舔舐少女的腳底板這個獎勵,而就在笑聲中,這一份聖旨的內容慢慢的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