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仿佛很久沒有營業的店鋪中,一雙白襪腳正在桌子下晃來晃去,一雙小巧的布鞋在正下方,看那雜亂的造型,應該是被胡亂的甩下來的。
“你呀,怎麼在這偷懶啊,還脫鞋,你不怕夫人過來,狠狠的懲罰你哦”一個穿著丫鬟服,手拿掃帚的少女走了過來,看著跟她穿著一樣衣服的丫鬟少女,她正坐在剛清洗完的桌子上,一雙小白襪腳不停晃動,好不自在。
坐著的少女吐了吐舌頭“夫人才不會懲罰我呢,也不知道夫人今天怎麼了,突然想打掃家里的東西,可把我累壞了,你不累嗎?來來來,過來放松一下吧,干一天了,休息一下吧。”說著還往隔壁挪了挪位置,一雙調皮的小腳,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那個拿著掃帚的女生白了她一眼“夫人想什麼,不是你跟我可以推測的,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任務就好了,哎?”她正說著話呢,那個坐著的少女則是用腳踢了踢她,臉上還一副“怎麼了嗎”的表情,看得她又好氣又好笑“你還跟我鬧是吧,那我就跟你好好鬧一鬧。”說著,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雙調皮的白襪腳,用力把想往回縮的小腳緊緊抓住,往自己空閒的右手哈了一口氣,然後就快速的在那雙白襪腳上撓了起來。
“不是,我,我錯了,我啊哈哈哈哈……別撓嘻嘻嘻……我最怕哈哈哈哈……最怕癢癢了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放過我嘻嘻嘻……我錯了哈哈哈……好姐姐哈哈哈哈”兩個少女正在遙遠的店鋪內鬧著,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家里,她們尊敬的主母和小姐,現在正被一個黑衣人不停的玩弄著。
“你干什麼,你不是已經,舔……你放開我,你,你別碰我,可惡”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開我”兩母女的聲音傳來,因為近在耳邊,我也是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放心吧,兩位大人,我啊,只是看你們坐在椅子上太累了,所以呢,我來給你們換個舒服的地方罷了。”
我把謝運瑜的穴位也點上了,然後解開了她的繩子,點穴也是怕等下謝運瑜配合我的時候被看出破綻,直接讓她動不了,更加方便,我把兩個軟綿綿的女生搬到床上,然後擦了擦汗“不得不說,林小姐跟謝夫人身材真是不錯呢,不愧是母女,感覺都一樣啊,哈哈哈”為了犒勞自己這麼辛苦,我也是不忘開口調侃兩母女,果然兩母女都給了我一個好看的白眼。
“你到底要干什麼,我告訴你,我家的人快要回來了,你現在放開我們兩母女,我可以不跟你計較”林詩音還在喋喋不休,而謝運瑜則是有點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把她們搬到床上之後,我用布帶把她們的腰死死的束縛在床上,而且為了防止欄杆被弄壞,我還特意用幾根布條鞏固了一下,固定在床腳上,這樣除非把床弄散架,不然她們就不可能離開欄杆了。
她們的手我沒有捆綁起來,因為等會,她們的雙手還是有比較重要的任務的,然後就是她們的雙腳,我拿出來兩把方形椅子,放在她們的面前,然後拿出布帶,開始進行加固,因為兩位美女都被點了穴,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用嘴巴不停的給我配樂,我也只是埋頭工作,根本不理會她們的聲音,直到我大功告成,我開心的欣賞著我的傑作。
現在,謝運瑜坐在床的右邊,左腳被抬起來,被捆綁在林詩音面前的凳子上,而她的右腳,則是被捆綁在四方形椅子下方的橫杠上,那個洞口,剛好可以讓她的腳底板伸出來,仿佛一個透明的足盒一般,而林詩音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是右腳被捆在謝運瑜的面前,而左腳則是被綁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也是從中間的洞口伸出來被固定住,而兩張椅子,也被我用繩子緊緊的固定在床上。
我滿意的欣賞著,不停的點頭,現在林詩音的腳底板幾乎貼著謝運瑜的臉龐,如果謝運瑜把臉往前湊一下,就可以跟林詩音的腳底板進行親密的互動,而且這個角度,還可以完美的看到林詩音的臉蛋。
而林詩音這邊,雖然因為謝運瑜的雙腳偏大,有點遮擋視线,不過,還是可以看見自己娘親那動人的臉龐,淡淡的味道傳到兩母女的鼻子里,不知為何,她們感覺身體有點火熱。
而我站在床邊,雖然沒辦法跟她們一樣,近距離的觀賞對方的腳底板,不過呢,我也有我的快樂,兩只打橫的腳底板正對著我,一大一小,不同韻味的腳,讓我的內心火熱,我欣賞了一會,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穴道,她們也是忍不住開始活動自己的身體。
畢竟一直不能動彈,雖然現在雙腳和腰還是被綁住,不過雙手可沒有任何束縛,雖然沒辦法打到眼前這個可惡的賊人,不過被捆綁之後,能舒展一下自己的肢體,也是一個讓人開心的小幸運了吧。
她們伸展了一會,總算緩解了一點剛才被捆綁或者被點穴而手腳酸痛的感覺,她們在伸展的時候,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總會不自覺的用臉龐觸碰到眼前的腳底板,如果認真觀察的話,會發現林詩音那雙白皙腳板上有著淡淡的唇印,而謝運瑜那雙肉感美腳雖然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可是謝運瑜時不時的輕笑聲仿佛也說明了什麼。
看著她們兩個好像沉浸在“舒展手腳”這個活動中的時候,雖然我也挺喜歡這個場景的,可是我現在的身份怎麼說也是劫匪,無休止的欣賞,怕是會露出破綻,我輕輕的咳了幾聲,打斷了他們的動作“咳咳,話說,你們也舒展了好一會了,夠了吧。”
聽到我的話,謝運瑜臉上也是出現了紅暈,畢竟剛才可是趁著這個機會,自己好好的吻了幾次自己女兒的腳底板,之前雖然曾經跟自己女兒的腳底板面對面睡了一段時日,可是自己當時可沒有接觸過太多關於腳的事情,最近的一次,也不過是輕輕瘙癢了女兒的腳底板,根本沒有想太多,畢竟當時自己正害怕著,害怕自己女兒抗拒這個活動,當然沒太多心情去做點什麼事情。
現如今,雖然在自己女兒的眼中,十分的危險,可是自己知道,現在不過是一場游戲,別說危險了,要是自己女兒被癢得受不了,自己也可以讓主人停手,雖然後果有點可怕,不過這是約定好的事情,所以自己根本毫無負擔,加上這次女兒的腳跟自己距離如此接近,女兒的模樣還就在眼前,白皙的腳底板加上女兒的容貌,讓自己忍不住沉迷其中。
就連謝運瑜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如同最近蘇小小對於主人的腳底板的痴迷一般,明明之前那位蘇妹妹只是喜歡被瘙癢,並不熱衷於別人的雙腳,最近卻是不斷求著主人讓她舔腳,或者用腳踩在她的臉上,這個變化,也是讓幾個姐妹嘖嘖稱奇,她之前也不明白,可是在看到自己女兒的腳底板的時候,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她確定她沒有主人說的那種“戀足癖”,畢竟莊園里的那麼多姐妹,都有著不同的美腳,自己卻並沒有太感興趣,雖說現在自己對於瘙癢已經有接受度了,也會下意識的聽從主人的話,可是讓自己去舔舐或者玩弄別人的腳底板的時候,自己還是有點羞澀,這是這麼多年的教養形成的,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丟掉的。
不過自己的女兒是一個例外,在看到自己女兒的腳底板的時候,自己就忍不住想入把玩它、親吻它、仿佛想把它占為己有,這種感覺,只有在自己女兒的雙腳面前,才會出現,這種感覺讓她一時之間很慌亂,仿佛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可是又好像很甜蜜,她低下頭,想掩飾自己的慌亂,女兒的腳掌緊緊的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自己女兒的腳緊繃著,仿佛不想踩到自己,不過卻沒辦法離開,她享受著這一刻的感覺。
林詩音感覺自己娘親把額頭按在自己的腳掌上,仿佛是因為羞恥,低下頭而不想見人一般,因為不想折煞娘親,自己努力的把腳往後縮,可是因為布帶的束縛,自己沒辦法做到,只能繃緊腳趾,努力讓娘親跟腳掌的接觸面積變得最小。
其實在自己接觸自己娘親的腳底板的時候,自己是很開心的,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那段逃亡中的流浪日子,自己與娘親的雙腳一同入睡,因為條件有限,每日娘親的腳底板都有著淡淡的味道,可是這味道卻是自己入睡最好的陪伴,其實自己娘親一直不知道,每日自己看她入睡之後,都會把臉埋進她的腳底板中,然後伴隨著柔軟的嫩肉以及淡淡的汗味而一同進入睡夢中。
剛才看著娘親的腳底板近在眼前,而娘親的容貌也是近在咫尺,讓自己仿佛回到了那個自己感覺最幸福的時刻,如果不是被綁著,房間里還有一個可惡的人,自己可能就會抱著這雙自己最愛的腳底板,然後再次把腦袋埋進去,做一個美夢。
所以趁著剛才舒展身子的時候,自己偷偷的吻了娘親的腳底板好幾下,只不過因為自己不喜歡脂粉,所以並不曾留下痕跡,這也讓自己膽子大了不少,所以中途自己甚至伸出舌頭,舔了幾次,不知道娘親有沒有發現,雖然自己腳底板傳來的那種濕熱的癢感的時候,自己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不過娘親應該不知道的吧…………
看到兩母女好像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可是她們又同樣把額頭貼在對方的腳底板上,讓我也是有點迷茫,明明這個動作是我弄出來的,而且我就在這里,為什麼兩個“受害者”一點都不好奇,反而好像都在想什麼奇怪的時候,我也忍不住開口“額,你們,難道不好奇我把你們綁成這樣,是想做什麼嗎?”
聽到我的話,兩母女才驚醒過來,仿佛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謝運瑜直接開口“你,你別再瘙癢我女兒了,有什麼事情都衝我來,我這雙大腳都受得住”林詩音雖然晚了一步,不過也是開口呵斥“我警告你,別再這樣對待我娘親了,你不就是衝我來嗎?我配合你,你放了我娘親,行不行?”
雖然我的目的不是很明顯,不過對於林詩音的渴望確實更加的強烈,林詩音只是想了想,就知道我的大概想法,無非就是想羞辱她,玩弄她的腳,雖然自己不知道在哪里惹到這樣的麻煩,可是為了自己娘親,自己受一點點委屈又怎麼樣呢,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提出條件,如果對方答應了,那就證實了這個想法,那對方應該就是覬覦自己的官位,或者說是嫉妒,只好通過瘙癢來教訓自己。
我當然不會放過謝運瑜,自己雖然目的確實是林詩音,不過呢,玩弄這兩個有才華的母女,才是自己最想的玩法,先不說以後林詩音可能去治理其他地方,就算林詩音在附近,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讓她接受被玩弄雙腳,更別說兩母女一起被玩弄了,這樣的機會不說會不會只有一次吧,在沒有把林詩音調教成功之前,都算得上是鳳毛麟角了,所以自己可要好好的把握住才行呢。
“呵呵,林小姐和謝夫人真的是感情深厚呢,看得我都好生感動,我又怎麼舍得兩位母女分離呢,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兩位的,好了,我也不浪費時間了,我來宣布一下接下來的游戲吧,我可以保證,這個游戲結束之後,我就會離開,也會放兩位自由,所以兩位可要好好的聽清楚規則哦,如果不好好遵守規則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哦。”說著,我對著她們做出撓癢的動作,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聽到我說可以結束,哪怕知道這個游戲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要真是普通的游戲,把人綁起來做什麼,不過林詩音也沒有過多猶豫“什麼游戲,你說吧”
“很簡單,就是一個逼供游戲,等會,我會各自告訴你們一個不同的暗號,而你們要做的,就是在一炷香的時間里,讓對方說出這個暗號。”看到林詩音松了口氣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笑“不過嘛,你們可是母女,要逼供對方,肯定於心不忍,所以啊,如果誰招供了,那撓她的人,就得被我懲罰,母女同心嘛,怎麼可以只有一個人被折磨呢,至於懲罰的內容,保證不會比你們逼供的時候輕就是了。”
聽到我的話,謝運瑜也是嘆了口氣,她一開始聽到游戲就沒有林詩音那麼輕松,畢竟自己這個小主人,可是想出了各種各樣的玩法,把自己這幾個癢奴玩弄得服服帖帖的,她說的游戲,怎麼可能簡單呢,果不其然,這個游戲,不僅要讓她們兩母女互相瘙癢腳底板,還不能認輸,因為自己認輸了,就代表對方得受懲罰,這完全是兩難啊。
林詩音稍加思索,也是明白了這個游戲的內核,不僅不能認輸,為了讓對方不受折磨,自己還不能留手,一定要狠狠的撓對方得腳底板,林詩音再次憤怒的看著我“你,你好惡毒的心腸,這樣豈不是,可惡,你真是心腸歹毒。”我絲毫不在意這種話語“游戲規則呢,我就告訴你們了,你們可以不接受,那我就當做你們棄權,這一炷香的時間里,我就讓你們母女一起嘗嘗這撓腳底板的滋味吧。”
這一句話,徹底堵死了她們的退路,雖然本身她們也是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畢竟她們兩個柔弱的女子,我則是一個武功小成的武林中人,她們本身就反抗不了,更別說還有一個我的人在中間了,在一陣沉默後,她們也只好點頭同意了。
我也附在她們的耳朵邊說出了暗號,林詩音的:“求你撓我娘親那又大又容易出汗的大肉腳。”而謝運瑜的則是:“求你撓我女兒那小巧白皙的小嫩腳。”聽到這個暗號,兩個人都忍不住一陣羞憤,本來說出來就已經挺羞恥了,接下來對方還要被撓,這麼一來,自己說的暗號,就好像是求著別人撓自己女兒(娘親)的腳底板一樣,真的是太羞恥了,兩個人都打定主意,一定不能這樣,自己不能讓對方受到第二次折磨。
我從櫃子里找出一炷香,在桌子上點著,看著兩母女“對了,我在中途會進行干擾哦,不過呢,我只會用舌頭,好啦,兩位可以開始了,開始你們的撓腳心大戰吧。”這是我突然加進去的規則,因為我怕我看到兩母女互相殘殺,我會忍不住,雖然不能用手,可是這個時候,品嘗兩母女的腳底板,不也是一件十分舒服的美事嘛。
謝運瑜對這個根本毫無關系,她被我舔的次數多了去了,可以說,在家里,被舔得最多的就是她,其次是楊明娜,不過每次舔舐腳底板,確實都讓她羞恥萬分,這也許就是主人喜歡這麼玩的原因吧,她此時想的是,怎麼讓自己的女兒認輸,而林詩音雖然恨得牙癢癢的,一個好女子,誰想讓別人舔腳啊,可是她卻沒有辦法,不停地做著心理建設,就當做被一只狗舔了。
沒過一會,兩母女同時動手,不過一開始兩個人都還是試探為主,謝運瑜是在林詩音的腳心窩里,手指輕輕的鑽著,仿佛想看看那里的嫩肉有多麼的嬌嫩一般,而林詩音,則是在謝運瑜那寬厚的腳掌上用手指輕輕的劃動,碩大的腳碼,還是讓謝運瑜的受癢面積大了不少。
幾乎是同時,兩道悅耳的笑聲就迸發出來“唔嘻嘻嘻……女兒哈哈哈哈……別嘻嘻嘻嘻……劃那麼快嘻嘻嘻……你哈哈哈……認輸吧嘻嘻嘻……娘親哈哈哈……沒事嘻嘻嘻”
“娘親嘻嘻嘻……你才是嘻嘻……你的腳底板哈哈哈……那麼大嘻嘻嘻嘻……別鑽嘻嘻嘻……你認輸就好了哈哈哈哈”兩母女仿佛在針鋒相對,不過其實都是為了讓對方不受到更多的懲罰罷了。
我看著她們兩母女如同嬉戲一般,時不時撓撓腳心,時不時撓撓腳掌,仿佛在探索對方的癢點一般,我也不在意,反正不管誰贏誰輸,贏的人只會是我,我也很好奇,到底會是誰先忍不住呢?
我也就抱著好奇的態度,仔細的欣賞著這場好戲,不過就在我欣賞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驚喜,那就是我好像找到這兩母女的死穴了。
之前我只撓過林詩音一次,當然不知道她的死穴,不過謝運瑜的,我卻是很清楚,在經過不同人的襪子和鞋子的試驗之後,我確定的是謝運瑜的死穴是聞著林詩音的鞋襪被撓,不過當時有一兩次卻發現並不是,這也讓我有點糾結,不過現在,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謝運瑜的死穴,是聞著林詩音的腳底板,或者有著她腳的味道的鞋襪被撓。
為什麼這麼說呢?
謝運瑜被我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雖然因為保養,並沒有太多的耐癢性,可也不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就可以讓她笑得那麼開心的,在女兒面前,她要是想忍住笑意還是很簡單的,可是現在她卻笑得如此開心,再加上之前試驗,那幾次失敗的,好像說是洗完之後的干淨鞋襪,那這麼一來,這個結論也就十分合理了。
至於林詩音,雖然我不太確定,可是之前在玉足閣,她可是因為害羞,而一直努力忍耐著癢感,現在雖然撓她的是她的娘親,可是我也看得到她時不時就會看自己一眼,也就是說,她並沒有忽略自己的存在,可是她卻也笑得那麼開心,毫不掩飾的讓自己這個“惡人”欣賞她的笑容,很明顯她也是真的癢癢,那這樣一來,她的死穴,就是聞著自己娘親的腳底板,或者有她娘親雙腳味道的鞋襪了。
雖然這個發現讓我十分的奇怪,不過每個人的點都不一樣,就像楊明娜,雞毛撣子掃腳底,這個一聽,連用羽毛撓腳底板都比不過,本身雞毛撣子就輕柔了,還掃,跟不撓也沒什麼區別了,可是偏偏楊明娜就是害怕這個,所以雖然這兩母女的死穴是聞著對方的腳被撓癢,我也更多的是開心,至於原理?
關我什麼事,我是主人,不是科學家,沒必要弄懂這麼多,我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而我這邊在想著以後要怎麼運用這個死穴,來調教、玩弄這兩母女,一陣大笑聲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原來是謝運瑜看到香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了,時間不等人,她不想再拖下去了,早點結束,還可以讓自己女兒少受點罪。
所以她把林詩音的腳趾往後扳直,用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直接在她小巧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抓了起來,林詩音也是瞬間爆發出了笑聲“噗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腳心嘻嘻嘻……不行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林詩音大大笑著,她也沒有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更加敏感了,可是她卻咬著牙,用兩只手快速的在謝運瑜那雙肉感美腳上胡亂的抓起來,而且一只手抓上半部分,一只手對付下半部分,因為謝運瑜的雙腳尺碼偏大,所以容納兩只手是綽綽有余的,雙倍的癢感,也讓謝運瑜攻勢小了一點“哈哈哈……女兒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犯規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怎麼嘻嘻嘻……好癢啊哈……哈哈哈……別那麼哈哈哈哈……那麼多哈哈哈”
兩母女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不過她們能做的,也就是身體微微前後移動,四只腳底板不停地變換姿勢,想減輕一點癢感,兩只手想拍拍床板,卻因為不能減輕攻勢,而只能努力的撓著對方得腳,而那兩只沒有被瘙癢的腳,卻也如同被撓了一般,不停地蜷縮、張開,不知道得,還以為是有透明的手指在不停瘙癢著呢。
相比之下,謝運瑜更加有優勢,這段時間的耳濡目染,也讓她更熟悉撓癢技巧,在不知道對方的死穴的時候,扳直腳趾,直攻最嬌嫩的腳心,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更別說林詩音這雙不曾受過風霜洗禮的嫩腳丫了,每動一下,都會在白皙的腳心里,留下一道紅印。
不過林詩音屬於亂拳打死老師傅,管她什麼技巧,就用量取勝,八根手指,哪怕是亂撓,可是勝在哪里都可以撓到,管你哪里最怕癢,什麼腳心,腳掌,足弓,只要是看得到的地方,都被手指劃過,仿佛整只腳都被瘙癢著,這種感覺,可比很多方法都實在多了。
我看著兩只一大一小的腳底板,不停地擺動,不過因為繩子的束縛,她們沒辦法離開,只能無意義的擺弄姿勢,仿佛是在勾引別人,好像在說著:來呀,來撓我啊。
我是誰?
我能受這種挑釁?
我直接來到這兩只一黃一白的腳底板面前,看到謝運瑜的雙腳已經濕潤了,而林詩音的腳卻只有腳趾是微微濕潤,我直接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在謝運瑜的腳底板上。
雖然說只是一點點的助攻,也讓被舔的人受到更加刺激的感受,畢竟本來只有一只腳受折磨,可是突然另一只腳被舔舐,不說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卻也讓她的攻勢一停“哇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別舔啊哈哈哈哈……癢死了嘻嘻嘻嘻……我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太癢了嘻嘻嘻嘻……放過我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不過我又怎麼會讓這個游戲這麼快結束呢,現在時間才過了一半呢,我只是舔了一下謝運瑜的腳底板,就來到她隔壁的林詩音的腳底板上,也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舔了一下,林詩音的反應就激烈多了,不是癢得,是羞得“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干什麼嘻嘻嘻嘻……娘親你哈哈哈……先別哈哈哈哈……撓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
雖然剛才被嚇了一跳,不過謝運瑜早就習慣了,在莊園里,如果不學會趁機反抗,那被瘙癢的就只會是自己,這還是跟蘇妹子學的,每次她被癢得受不了,就求饒,趁對方松懈就狠狠地報復回來,屢試不爽,自己也是學會了,而林詩音也沒有放棄,因為剛才的憤怒,壓下了一點癢感,所以現在她還能跟謝運瑜平分秋色,不然剛才那一下,可能她自己就已經沒精力去撓謝運瑜了,只能被撓得求饒了。
看著兩母女重拾斗志,我也開心的進行我的品嘗之旅,謝運瑜的雙腳容易出汗,微微帶著汗酸味,而林詩音的雙腳則更加的淡,加上她現在緊緊的蜷縮著腳趾,仿佛是不想讓我舔到一般,這樣一來,確實沒有多少汗味,更多的是少女的腳的味道,兩種味道也讓我十分的享受,我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
而兩母女也是在一鼓作氣之後,雙手垂在身旁,畢竟再而衰,三而竭,她們本就是嬌弱的女子,連番的折磨下,早就沒力氣了,現在她們互相趴在對方的腳底板上,又因為我的舔舐,時不時地蜷縮腳趾,仿佛在按摩對方的臉龐一般,兩個人再也沒有一點力氣了,只能任由對方的腳底板不停地撫摸自己,不過看她們上挑的嘴角,不知道是因為被舔腳,太癢了,還是享受著這種感覺呢?
兩母女在我的舔舐之下,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太舒服了,居然沉沉的睡了過去,我直到舔完了她們的兩只腳之後,才發現她們居然就這樣睡著了,我也是苦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在她們的睡穴上點了一下,讓她們睡得更加的舒服,然後我就解開了她們的束縛,弄了好久,才把房間恢復原樣。
看著躺在床上的兩人,我也是笑了笑,這兩母女之間的感情,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深厚呢,我故意耍壞,把兩個人頭腳相對,看著兩母女安詳的抱著對方的腳底板,就這樣睡著,這個場景也是十分的美好呢,我也不多做停留,把今天她們穿的鞋襪全都收好拿走,然後我就輕飄飄的離開了,只有她們身上的勒痕,才能證明我來過。
期間下人們回來了,一個負責照顧謝運瑜的貼身侍女,輕輕的推開了謝運瑜房間的門,不過看到夫人跟小姐在床上睡著了之後,也不敢聲張,就這麼靜靜的開始打掃府邸,至於兩個人的姿勢奇怪?
那不是她這種下人可以說的。
而當謝運瑜起來的時候,她先是感受到了手腳酸痛,微微舒展了一下,感覺自己的雙腳居然有點濕潤,而此刻林詩音的臉深深的埋在她的腳底板里,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龐仿佛燙得不得了,而且自己看到她的腳底板,也是緊張的蜷縮著,仿佛做什麼壞事被發現了,加上自己剛醒來的那種淡淡的癢感,謝運瑜也是明白了。
不過謝運瑜沒有說什麼,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她仿佛沒有醒過來一般,她也是伸出舌頭,輕輕的在林詩音的腳底板上舔了一下,而且幾乎不用力,不會讓林詩音笑出來,而林詩音好一會之後,也開始了同樣的舉動,兩母女誰都不曾說話,仿佛還在睡覺,而舔舐腳底板的動作,則是夢游罷了,直到侍女來叫她們吃飯,她們才如夢初醒一般,只不過兩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神中,仿佛多了一點難以言喻的意味。
兩天匆匆而過,轉眼間就到了林詩音出發的日子,我跟玲兒還有謝運瑜以及她們家的仆人全都出來送行,同來的還有林詩音的文友,他們大都在祝林詩音一路順風,仕途順利,眼中有羨慕,也有欽佩,仕途對於這些文人雅士來說,可是最為渴望的,林詩音也一一回禮,只有謝運瑜不停的還在囑咐什麼,而林詩音也是讓照顧生活的侍女一一記下。
時辰到了,林詩音突然讓謝運瑜跟她上馬車,不過大家都以為是家里有事需要商量,也都沒說什麼,只是帶著祝福的看著那輛即將出發的馬車,想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能如現在這般,親人好友相送,踏上征途,不過國子監已開,科舉也不再遙遠,對於有著真才實學的人來說,他們心中懷揣著夢想,意氣風發。
謝運瑜沒一會就下來了,雖然那些好友因為心中激蕩,沒有發現,不過我還是看到了,謝運瑜下馬車時扭捏的姿勢,以及一閃而過的,裙擺下的那一抹肉色,看到她回到地上,不太自然的神情,我也是露出了笑容,看來,事情有了更有趣的變化呢。
林詩音跟我們一一道別,不過在看向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有點奇怪,不過只是一閃而過,我也沒太在意,我更在意的,是謝運瑜那裙擺下的秘密,不過,現在人家女兒遠行,可不是什麼好時機,以後慢慢來吧,逼供游戲,我可不會玩膩呢。
人群一一離開,畢竟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而謝運瑜則是站著,就這麼看著馬車,直到馬車再也見不到,連一點影子都沒有之後,她才在侍女的攙扶之下,走上了回去的轎子,而我也早早離開了,觀察得出的答案,沒有逼供得來的那麼有趣,不是嘛?
而馬車上的林詩音,在休息的時候,趁馬車無人,她拿出了兩個包裹,一大一小,她先解開那個大的包裹,里面是一雙還有點熱氣的鞋襪,如果你記憶力不錯的話,就會發現,這是她的娘親謝運瑜今天穿的鞋襪,,而林詩音抬起自己的腳,自己那本該在鞋子里的襪子,卻不翼而飛,現在的林詩音是赤足穿著繡鞋。
想到出發前,自己讓娘親上來,讓她坐下之後,就開始脫她的鞋襪,娘親只是驚訝了一下,卻並沒有阻止自己,自己脫下她的鞋襪,把襪子收好,想給娘親穿上鞋子的時候,卻發現娘親站了起來,把鞋子一並放在自己的懷中,自己則是脫下鞋襪,想遞給娘親。
娘親卻只收下襪子,放進懷中,然後輕輕的給自己穿上鞋子,這個時候,兩母女都沒有交流過,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兩個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她們都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直到車夫說要出發了,才依依不舍的擁抱,分離。
林詩音把臉埋進鞋襪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娘親,我一定會成功的,等詩音完成了自己的夢想,一定和娘親回到家鄉,和娘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撫摸著還有余溫的鞋襪,仿佛在撫摸著娘親的腳底板,那種感覺是多麼幸福啊,特別是這雙鞋襪,是她娘親這兩天不曾換過的,味道更加的讓她沉醉。
因為這兩日謝運瑜都在為林詩音打點著東西,今天也是一早就出發,昨天她忙到很晚,來不及洗漱,而當侍女想為她脫下鞋襪去換洗時,林詩音卻制止了,理由是不要吵醒娘親,讓娘親多休息一會,侍女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林詩音也並沒有換鞋襪,所以今天母女兩的鞋襪,都是已經穿了兩天的,看來林詩音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呢。
而再次封存好娘親的鞋襪之後,她拿出那個小包裹,里面只有一張紙還有一個小耳環,如果我在這里的話,一定可以發現,這兩樣東西都是我的,那張紙是我當時在玉足閣留給林詩音的,而那個耳環則是那天戴著去她們家的,只不過後面換衣服的時候,我就把耳環脫了下來,沒想到居然留下了一只。
林詩音看著那個耳環,想起那天自己冒險衝過去,就是因為看到了這個不屬於自己家里的東西,自己趁著對方不注意,把這個放進了自己的懷中,富貴險中求,雖然當時看起來有點危險,自己的動作也稍顯魯莽,不過自己還是得到了线索。
林詩音借著月色,看著書信和耳環,喃喃低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典禮那天我就知道了,李清照就是納蘭沁,而這個耳環也說明,那天的那個人,也是納蘭沁,那自己娘親跟她是什麼關系呢?為什麼娘親會配合她演這個戲呢?還是說就連娘親都蒙在鼓里,那個zhu,到底是什麼?難不成是……主人?不可能吧,可是如果我這個官職,是納蘭沁幫忙得來的話,那娘親也未必不會…………”
聰明的少女,總是有著諸多思緒,月光照耀在她身上,卻不曾為她解開纏繞的线圈,但前進的方向不曾改變,初心不改,終究會得到答案,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