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惡墮的程瀟】
惡墮的程瀟
深圳郊區,通向某個高檔莊園的公路上。
“程瀟,那個林老板又打電話來了,問你有沒有時間……”
“說了多少次了,凡是那頭肥豬的的電話都給我推掉!”勞累了一天的程瀟斜靠在保姆車的沙發上,無力的的翻了個白眼。
“真是的,張哥,誰不這都這人在圈里是出名的惡心。他肯定是說約個飯局,然後找一幫狐朋狗友灌我酒,除了那些剛進圈想紅想瘋了的小女孩,鬼才願意去呢!”
駕駛位上開車的經紀人張哥沒有再多說什麼,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實際上在問程瀟之前,就已經編輯好了推辭的短信,只等她一聲令下就發出去。
“哈哈,這種癩蛤蟆,仗著自己繼承了家里產業,就到處惹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黑社會一樣,遲早是要栽的,程瀟你不用放在心上。”
這事還得怨他,上次程瀟外出走穴,在酒會上被那姓林的看見了。那頭肥豬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當即就拉著程瀟要她陪酒,幸好主人家很重臉面,訓斥了他一頓,解救了手腕都被捏紅的程瀟。
張哥看了看手機地圖,又說道:“嗯,已經快到‘山莊’了,聽說這次活動是個圈外的大佬召集的,身份很神秘,程瀟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我打聽到他有意進小熒幕圈來試試水,只要你能讓他滿意,能撈的資源可不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都說了七八回了……”程瀟不耐煩的合上眼睛,在下車之前養會神。
保姆車緩緩開下公路,來到一個精致大氣的莊園門口,張哥和程瀟都很奇怪,既沒有門童迎接,也沒有開大門讓自己的車進去。
兩人想下車一探究竟,剛離開車里,就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太陽高高掛在天上,刺的兩人睜不開眼。
就在此時,“呲”的一聲從身後傳來,一輛灰色面包車刹在程瀟兩人身後。還沒等揚起的煙塵散去,兩只黑手從車門伸出,將瘦弱的程瀟和文質彬彬的張哥一起拖上了車,揚長而去,只留下空無一人的保姆車。
過了好一會兒,驚魂未定的程瀟才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
背後的手臂是如此強壯,就憑他能將自己整個人提上車的動作,就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她明智的沒有試圖掙脫,而是盡量順從對方,以免受到傷害。
以前也聽張哥喝酒吹牛時說過,早些年常有綁架明星的事,這些綁匪主要是圖利,很少真的害人,因此她也沒有魚死網破的心。
“……”
同樣被一只鐵臂箍在旁邊的張哥,也用眼神示意她同樣的意思。
看到這個眼神,程瀟盡管放心了些,還是感到心撲撲的跳。她竭力壓制住恐懼。幸好對方只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自己還能用鼻子做個深呼吸。
這一呼吸可不得了,一股濃烈的臭氣被程瀟吸入鼻腔,她從來沒有聞到過這樣惡臭的氣味。與夏天路過垃圾桶的那種酸臭不同,這種明顯是人體散發出的汗臭。
“唔唔……”少女偶像宛如八爪魚一樣,情不自禁地掙扎其來,想要遠離惡臭源頭。
這個動作很自然激怒了對方,大手分出一根手指捏住程瀟的鼻子,身後的鐵臂不斷發力,直到少女翻著白眼昏倒,也不知是被憋氣憋暈的還是臭氣熏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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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程瀟悠悠醒來,她好像做了個噩夢,夢中被人綁架了。
睜開了眼睛,卻仍然是一片黑暗,四肢也被固定,自己好像懸在半空一樣。手腕上的刺痛提醒了她,噩夢是真的。
一個油膩的中年聲音從前方黑暗中傳來:“嘿嘿嘿,程瀟大美女,好久不見啊!”
“你是……”程瀟覺得這個口音並不耳熟,不像是熟悉的人。
她從來都不擅長記人,更不可能從聲音分辨出誰是誰。
來人打了個響指,刺眼的白光亮起,程瀟被刺的睜不開眼。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手又被捆在背後,擦都不能擦。一行淚珠順著臉頰淌到精致的下巴,又滴在鎖骨上。
看著程瀟視力漸漸恢復,眼神盯住了自己,來人又說道:“現在想起我了嗎?”
程瀟雖然很想認出這個抽著雪茄的油膩中年胖子,以防激怒對方,可惜她還是想不起來,只好搖搖頭。
“混蛋!”那中年胖子走近程瀟,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直扇的程瀟的俏臉紅腫起來。又取下雪茄,夾雜著煙味噴吐著,“本大爺約了你多少次,給了你多少面子?要不是看在你名氣大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綁來了!”
那胖子口臭無比,又夾雜著雪茄味,程瀟被煙熏的頭昏腦漲,但最終還是明白過來,眼前的人就是那個屢次想約自己的“林老板”了。
“咳、咳……林……林老板……”
“哦?終於認出我了啊,程瀟大美女,您真是多忘事。”
“對、對不起,林老板。無論你要什麼,只要我出得起,妹妹我一定賠……”
“賠?呸!”林老板吐出一口黃痰,掛在了程瀟那精致的俏臉上,“大爺能讓你賠的傾家蕩產!”
“不過嘛……”林老板有湊近了點,手搭在被綁在半空的程瀟肩膀上,“你這小娘們,倒是有些別人比不了的地方。”
肥大的手指刮著程瀟的香肩,緩緩向下,經過鎖骨,直到……
程瀟頓時明白了林老板的意思,連忙換了副面孔,強忍著臉上髒痰的臭味說道:“我陪,我陪……林老板看得起妹妹,是妹妹的榮幸。從今以後,程瀟就是林老板的人了!無論林老板想什麼,程瀟一定……一定滿足您。”
韓團出身的程瀟哪里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女團伺候金主,對她來說本就不陌生。只是以前都是由經紀人專門牽线搭橋,哪里遇到過手段這樣粗暴的,直接把自己綁來。
林老板又吸了口雪茄,玩味的問道:“是嗎,程瀟,我要是讓你給我當母狗呢?”
“我……母狗瀟一定做好。”
“哈哈哈哈哈哈……”林老板發出一陣大笑,“程瀟妹妹真是有誠意啊,只可惜,大爺現在對你沒興趣了。”
程瀟一怔,還迷糊的以為對方會就此放了自己,直到林老板拍了拍手,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被捆住懸在半空的程瀟扭頭想看,可還未看到什麼,就被一雙鐵臂扣住了腦袋,隨後眼睛就被戴上了眼罩。
從腳步聲就能判斷出,來人體重不輕,這熟悉的鐵臂更是讓程瀟明白,這就是先前綁架自己的那人。
“你就在這里好好享受吧,母狗瀟!”遠處傳來林老板的聲音,顯然他已經走遠了。
程瀟嗅著那令人作嘔的惡臭,心中不斷閃過懼意。陪那些肥豬老板的酒,她尚且可以忍受,可這在這視覺被封閉的情況下,被完全不知道的什麼人擺弄,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不要、別摸我……嗚嗚……你是誰!快放開我……”
懸在半空的程瀟無助地哭喊著,盼望著有誰來救自己,可惜回應她的,只有身上越來越放肆的兩只大手。粗糙的大手已經鑽進程瀟的T恤里,緊貼著那細嫩的皮膚,揉捏的動作越來越大,程瀟感到這已經超出了正常愛撫的范圍,反而像是在發泄著什麼。
其實程瀟猜得沒錯,八爪魚一樣纏在她身上的,是來自萬里之外黑非洲的麥克。
麥克的前半生是悲劇的前半生,他出生在戰亂頻頻的索馬里蘭地區,飢荒和貧困伴隨著整個童年。和老家無數窮人一樣,他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就是去亞丁灣的海面上打劫一艘貨輪,如果成功受到贖金還沒被打死,麥克就能擁有逍遙的下半輩子。
很遺憾,麥克和同鄉的行動失敗了,他們被一艘中國軍艦俘虜,所有人都被釋放,只有麥克因為走火打傷了一名中國籍船員,被兢兢業業的海軍不遠萬里押回中國。
兩年後,出獄的麥克在廣州舉目無親,半夜偷超市面包時被幾個喝高的黑社會分子當場抓住,他們狠狠地揍了麥克一頓,打的頭破血流。等麥克醒來時,就被告知自己欠下了巨額醫療費,如果自己願意幫黑老大做一件事,不但能抵消欠債,還能給自己提供一個好去處。
於是,麥克坐上了那輛面包車,在莊園大門前,一手一個,綁走了程瀟和張哥。
令麥克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不但綁架了這個少女——麥克根據這麼細膩的皮膚推斷程瀟才不過十幾歲,還要按照黑老大的吩咐強奸她。這倒是個不錯的活計,恐怕沒有幾個男人會拒絕,麥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漂洋過海去家萬里,坐了兩年牢又挨了毒打,他正愁沒地方發泄。
當他的手鑽進T恤,按在程瀟腰上的時候,他就感覺這一趟賺到了。如此細膩的腰肢,在非洲人身上是絕難以出現的,老家的女人以膀大腰圓為榮,這里的卻是以小巧秀氣為美。
掛在繩子上的程瀟幾乎像嬰兒般被麥克攬入懷中,遠遠望去,仿佛父親親密的公主抱起女兒。可惜仔細一看,卻會發現那“父親”卻在女兒身上不斷地騷擾著,引得女兒哭喊連連。
“輕一點……拜托,就算要……也對人家……啊……輕一點嘛……不要,別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麥克的大手終於不滿足於一般皮膚的細膩,兩只手從程瀟的衣領伸了進去,不會解開胸罩便用力一撕,那胸罩在T恤內崩開來,疼的程瀟又是一陣哭喊。
黑人終於捏住了那顯眼的雙峰,他一會捏成各種形狀,一會在乳頭上用力一起掐,留下一道道淤青,玩的不亦樂乎。程瀟的哭喊聲也隨之起伏不定,若是聲音太大吵到了麥克,就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
“這騷娘們,真帶勁,不但乳房挺大,屁股也這麼肉,這雙腿還很肥嫩,後入一定爽死。”麥克用老家的索馬里語念叨著,程瀟根本聽不懂,但也能猜到肯定是在對自己評頭論足。
不一會兒,一股更加濃烈的惡臭傳入程瀟的鼻腔,一個肥膩的大舌頭在自己那張精致的臉上舔來舔去,不斷吞咽著舔舐到臉上一切東西的口水。為了躲避這惡臭,程瀟幾乎要背過氣去,可那舌頭舔完臉蛋舔嘴唇,又去舔秀頸和鎖骨。
又玩弄了一會兒乳房,麥克終於有點膩了,他一把拽下已經成了破布的超短裙,露出程瀟包裹著黑絲的肥臀,這里才是主菜。早已被玩弄的瀕臨崩潰的程瀟,也意識到了最重要的時刻即將來臨,掙扎的動作驟然變得激烈起來。
可惜,對於被掛在半空的她來說,這注定是無用功。
麥克解開皮帶,牛仔褲脫下,露出一根四十公分的巨型陽具來,毫不客氣的頂在程瀟兩腿之間。程瀟分離扭動著身體,在麥克感覺中卻只是像按摩一般,黑陽具反而更加堅硬了。
程瀟冥冥之中感覺有些不對,奇怪的外語方才她沒太在意,只以為那是某種廣東方言,可這從膝蓋窩一直頂到自己陰戶外面滾燙肉棒,卻著實令她震撼。她難以想象這是人類能擁有的性器,她以為只有一些重口味片子里的馬才會這麼長又這麼粗。
過去她服侍的那些金主,大多數都人過中年,不僅短小還很快完事,往往需要自己裝作高潮令對方滿意。
可這個陽具不同,其巨大幾乎第一時間令程瀟的身體發了清。一股淡淡的清液從兩腿間的縫隙中滲出,仿佛是在迎接陽具。
被蒙住眼的程瀟連連搖頭,試圖組織那肉棒的插入,已經熱血上頭的麥克哪里顧忌她的感受。只見他腰腹一用力,那四十公分的陽具直接頂著黑絲一起,大半沒入程瀟的嫩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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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肉棒的粗糙黑皮膚,頂開程瀟那還未動情,仍然干澀的美肉。原本充滿褶皺的小穴瞬間被六七公分粗的肉棒撐得緊繃。
“哦哦哦……不要……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這麼大……”程瀟立刻忍不住叫出聲來。
以往都是服侍中老年金主的程瀟,哪里體會過如此健碩的肉棒。原本隱藏在褶皺深處的敏感點,被這顆比雞蛋還大的龜頭摩擦著,讓她如何受得了。
無論願不願意承認,這才第一下插入,充實感就讓程瀟的身體就達到了小小的巔峰,這快感和平時被中年人軟巴巴的小雞巴肏,還需要自己裝作高潮的做愛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懸在半空中的雙腿微微發顫,冷汗從額頭上不住的滲出,即使知道自己正在被強奸,腦海中還是按捺不住的想到,能和這樣的肉棒做愛真是幸福。
她已經有所沉迷,可麥克並不這麼想,雖然這女人因為常年練舞騷屄很緊。但又因為是強奸的緣故,並沒有足夠的淫水來潤滑。
於是黑人將肉棒拔了出來,又引起程瀟一陣戰栗,他從一旁的桌子上取過林老板准備的一些道具。
他拿起一根注明為媚藥的粉紅色注射器,給程瀟那肉感的屁股上打了進去。
還被蒙住眼睛的程瀟只感到臀部一股刺痛,讓她想起了幼時打肌肉針的感覺,想躲卻不敢躲,只能咬著牙硬忍。
麥克看著程瀟那幅模樣,反而感覺有趣,於是又取來幾管藥劑,全都對著程瀟打了進去。等最後一管打完的時候,他發現那女人已經沒什麼反應了。
“不會是什麼毒品吧?”麥克有點心悸,他擔心這個女人死掉,那自己就只能玩屍體了。
探了探鼻息,發現呼吸還挺有力的,女人那小巧的鼻腔噴吐的熱氣有點驚人,心跳也快的出奇,好像陷入了昏厥。
終於,在口水快要從下巴落到地上的時候,程瀟的身體開始微微扭動,雙腿好像要並在一起摩擦一樣。麥克知道,這是那些媚藥發作了。
果然程瀟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如同小女孩初次嘗試自慰一樣,可是林老板綁的繩子將兩條腿分開,她只能扭動身體,感受粗麻繩在陰部摩擦的微微快感。
樂於助人的麥克當然不願意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緩解這個騷女人的痛苦。
他摸了一把程瀟的陰唇,發現媚藥效果真不錯,這兒已經水漫金山了。他當即挺起那根巨型肉棒,對著程瀟的蜜穴捅進去。龜頭剛剛頂到陰唇上,那蜜穴先是微微一縮,隨即張開小口,仿佛在迎接黑肉棒的進入。
程瀟感到一個滾燙的東西頂在自己下體,摩擦緩解了騷癢,已經被媚藥迷糊的她,不由得想追求更多快感。那熾熱的肉棒仿佛知道她所想,一股力量施加在自己屁股上,充實感頓時涌入的程瀟的小腦袋。
“哦哦……好爽……這麼大,快……快動起來……”
看來媚藥已經完全生效了,麥克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大肉棒還沒插過這麼緊致的小穴,或許是練舞蹈的特點吧,二十多歲的程瀟小穴緊的跟十來歲的學生一樣,把麥克的黑肉棒裹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