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狼藉,到處散落著撫子的情趣衣物,各種款式的顏色絲襪,拉絲破洞,四散一地。
數條沾滿精液的蕾絲內褲,以及被扯皺變形的內衣胸罩,更是被隨意的丟在床邊角落。
大片干涸的精斑隨處可見,整個房間內彌漫充斥著精液與淫水交融的淫靡芳味,輕之一嗅,便些許目醉神迷……可想而知,此地的戰況,曾經有多麼的激烈!
床榻上,倩影搖動,撫子撅著豐腴的肉臀跪在床邊,努力迎合著後方星的肉棒挺送,黑絲臀肉撞擊在星的小腹上,啪啪作響,彈出令人眼花繚亂的肉浪臀花……烏黑的秀發凌亂的披散在香肩玉背上,一對纖手死死攥著床單,檀口大張,大雞巴每一次狠勁搗來,她都會弓身“噢~!”的一聲,發出深沉而悠長的粗喘浪叫,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難以壓抑。
玉白的肌膚遍布紅霜,有繩子綁縛留下的印跡,亦有皮鞭巴掌抽打的淤痕,胸前一對白膩的豪乳,蕩在空中眼花繚亂,香艷誘人。
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套著一雙黑絲紅邊的絲襪,肉色的膚暈若隱若現,一只細跟十厘米長的紅色亮皮高跟鞋,落在地上東倒西歪,另一只則掛在撫子那黑絲嫩足上,足跟的位置已經懸空,隨著肉棒抽插進出的節奏,一搖一蕩……星的目光每每看向此處,絲襪高跟,吊帶勒肉,配上撫子這年上熟婦的氣質,嫵媚妖嬈的身段,便心癢難耐,一股衝動按捺不住的涌現,愈發加重抽送的力度,恨不得干爛這個騷逼……!
“噢~!”“噢~!”撫子嬌喘抑揚頓挫,姣好的花容被濃稠的精液糊滿了臉龐,額前的發絲也被精液弄得黏在了一塊,桃腮嫣紅春情,美目卻有些恍惚失神,“啊啊~……不,不行了……好,好老公……饒了人家吧……嗯啊~……人家……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不要,不要……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太深了……小穴……小穴……啊啊……快要壞掉了……不要不要……啊啊~……”
自那一夜之後,撫子已經被星連續奸淫肏干了三天三夜,他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一般,不斷在她身上的各處位置,竭力發泄著他的性欲,原本粉嫩的陰唇,此刻早已被大雞巴操的外翻卷邊,無法合攏,顏色都深黑了許多……
撫子已經記不清這些天中,自己究竟被搞丟了多少次,也忘了星到底射了幾十次有余?
她只能清楚的感受到,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從未空歇停止,自己不是在高潮,就是在即將高潮的路上,現在一閉眼,腦海便情不自禁的浮現出與星熱烈做愛的畫面——
早上做飯的時候:
她全身赤裸的掛著一件圍裙,唯有修長美腿上套著一條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剛起床的星,蹲在她挺翹的蜜桃臀下,分開她的美腿,舔弄著她的肥美肉穴,吮吸甘霖蜜汁……
撫子:“嗯啊~……不要……啊啊……等,等一下……星……我還在做飯……太,太危險了……”
“沒關系,你做你做的,我做我的……”星的舌頭不斷撩動,與撫子幽穴流出的愛液交融,發出哧溜哧溜的羞淫嬌響,臊得撫子面紅耳赤,纖手不斷推阻身後星的腦袋,“等,等一下……啊~……你這樣淫辱人家……我,我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啊啊~……快,快點停下……不然……啊啊~老師……要生氣了……啊~”
星仿若未聞,繼續啃咬著撫子的陰蒂,手指也插進濕滑的淫穴,肆無忌憚的摳弄起來,撫子登時身軟如泥,止不住的扭腰哼吟……
“老師你還真是飢渴啊,昨晚都做了那麼多次,結果現在這里還是這麼濕——嘿!其實老師也在期待我繼續的吧?不然為什麼大清早就穿成這樣做飯,是為了方便我吧?”
“我哪有!……啊啊~……不是……嗯啊……你讓人家穿成這樣的嗎……”
“我要求,你就一定要聽嗎?”
“啊啊……還,還不是……嗯啊……你這個壞蛋……一直……啊啊~不讓人家高潮……逼得人家答應你……啊啊……你,你才罷休的嘛~……啊啊……現在卻來……噢噢……裝傻充愣~!啊啊……好了,快點停下……聽話……昨天做了那麼次……要好好吃飯補充營養才行……嗯啊……不然……身體會撐不住的——啊~!”撫子猝不及防,小穴已經塞進一根粗碩無比的大肉棒來,直抵她的凝脂花心,飽滿的脹腹感,令她粉頸一揚,心滿意足的嬌哼,脫口而出。
星一手扶著她的柳腰,一手伸到圍裙下揉搓著那對誘人的巨乳,俊臉伏在她的耳邊,吐著暖氣,柔聲道:“可是現在……我最想吃的是老師呀~”
而後不由分說,開始劇烈的擺腰挺送,大雞巴進進出出,把美穴操的春艷翻飛,蜜汁橫流,淫肉媾和的美妙撞擊聲,登時回響在初晨和煦的廚房之中,淫音繞梁,不絕於耳……
撫子起先還欲反抗,但很快便被洶涌的快感浪潮虜獲了春心,再無暇多想,關掉瓦斯,雙手撐在台上,黑絲足跟離開棉拖,高高踮起,翹起的蜜桃肉臀,努力輔配著星大雞巴的高度,聳動吞吐,在一聲聲放浪淫叫中,奉上了自己甘美豐熟的肉體……
……
晾曬衣物的時候:
“唔~……不要……快,快停下……在這里……會被人看見的……啊啊~好硬,好深~啊~……”微風窸窣,拂動床單徐徐飄動,二人身居其後,欲意綿綿,柔情似水……
撫子一雙素手掩唇,不敢大聲吱呼,俏臉嬌羞欲滴,眸含秋水如痴如醉,米黃色的T恤被星撩起,淡粉色的蕾絲胸罩已被半邊解落,豐滿白皙的豪乳呼之欲出,星急不可耐,忙下口含住,舔嘬吮吸起來……
兩只咸豬手也沒閒著,一把抓在撫子豐腴彈性的肉臀上捧起,另一只手則將撫子的美腿扛在臂彎——撫子那一天穿的黑色包臀絲襪,襠部是U形鏤空的,裙下的芳草美景盡收眼底,蕾絲內褲被扯到了大腿根,壯碩無比的大雞巴直進直出,操的撫子眉飛色舞,潮起潮落……
“沒關系的……”星一邊抱著撫子的肉臀猛干,一邊低聲喘著粗氣:“這不是有床單擋著嗎?只要老師你別叫的太大聲,不會有人聽見的……喔~!真舒服啊!果然……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下,老師的小穴就變得超級緊了……”
“嗯嗯~……怎,怎麼這樣……噢噢~大肉棒……啊啊~把人家……噢~噢……插得這麼爽……人家怎麼可能……忍得住呢!……啊啊~……不行……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啊啊……”撫子再難矜持,連連嬌喘,雙臂緊緊搭在星的肩膀上,十根纖指因為用力過度,指尖也出現了晶瑩的月牙白痕,美眸緊閉,貝齒緊咬,一陣難以名狀的酥麻酸瀝感,登時涌遍全身——“啊~”羞淫婉轉的低泣聲一出,撫子如立針氈,嬌軀猛顫,兩條黑絲美腿立刻盤死星的腰際,恍惚亂語:“不行,不行……要泄了~要泄了!”
“噢~!噢~!我也要射了!要射了!”星咬牙低吼,用力深吻撫子的香唇,雙手抱死她的肉臀,狠狠的朝他雞巴送去——“啪!”的一聲清脆響,撫子緊隨“噢!”的一聲大叫,激爽灌頂,險些昏死,大雞巴抵死花心,濃精噴泄……
……
打電話安排村中事宜時:
撫子:“啊~!”
水藍:“村長?”
“噢,沒,沒事……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繼續說,煙火大會的事……”撫子一手扶著話筒,一手拍打身後搗蛋的家伙,阻撓著星進犯她的芳香幽地,不過也是做戲,欲拒還迎,看似警告,肥美翹臀卻在那搖尾乞憐,明目張膽的勾引著他……
——“噢~!”撫子媚浪淫叫,星可不慣著這騷貨,一把抓住她反抗的手,挺腰一送,大雞巴長驅直入,啪滋啪滋的爽利抽干起來,蜜穴褶皺被龜頭棱邊粗暴的剮蹭著,兩瓣花唇吸在青筋綻露的肉棒上,隨著進出一張一合,穴肉翻飛,淫液流濺……
撫子檀口大張,欲吟又止,生怕漏聲,只能在表情上做著無聲的呻吟,美首回轉,痴凝望星,秋眸流轉,絲絲綿綿,只聽她粉唇蠕動,無聲的口型似在挑逗——“操我~!干我~!再用力干我!干死、干爛我的騷穴~!”
“騷逼!”
星抽打她的傲臀,明明力道並不是很大,她卻故意搖動臀肉,露出一副不堪折磨,楚楚可憐的騷樣,撥撩的星愈發衝動,暗罵這騷逼真是欠操!
雙手捧住她的柳腰,玩命的狠插猛干……
“噢~!”、“噢~!”……饒是撫子這個熟婦再騷能干,也遭不住星那三十公分長的大雞巴這般狂轟爛操,連忙伏身壓低嗓子,盡可能減輕浪音,對著星討饒搖首,粉唇又在無聲囁嚅,這回似在說:“不要~不要……饒了我吧……我錯了……噢噢~……輕點……小穴要壞掉了……”
可是撫子越是這般苦忍,不想漏聲,越激發星的征服欲,偏要操到她叫出聲來!
操干反而愈烈,“不是說被我的蚊子叮了一下嗎?蚊子!蚊子!蚊子!”
星一句一重干,撫子急忙捂嘴,面露煎熬難忍之色,她被大雞巴頂得魂銷魄散,淫水四泄一地,套著絲襪的美足更是高高踮起,不斷前移著身子,想要避逃那要命的衝擊,但終是逃無可逃了,大肉棒來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撫子美目漸漸翻白,意識快要飛到九霄雲外……
水藍:“以上各項部署,就是我對這次煙火大會的安排,村長你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撫子:“唔唔……唔唔……”
水藍:“村長?”
撫子:“嗯嗯……沒,沒事……煙火大會每年都有,各項環節你應該也輕車熟路了……這些事交給你,我放心……”
電話另一頭的水藍點點頭,“對了村長,你的病怎麼樣了?你好幾天沒露面了,清心淺芳她們都在擔心你呢。”
“噢,已,已經好多了……再休息一兩天……應該就沒問題了……村里的事情,先拜托給你們了……總之先這樣,我剛吃完藥,有些困了,先掛了……”撫子卯足一口氣說完,然後不待水藍再說什麼,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望著空蕩蕩的話筒,水藍眨了眨好看的大眼,感到有些懵圈,村長說話的腔調怎麼怪怪的呀?——看來真是病得不輕!
“噢——!”在掛掉電話的那一刻,撫子如釋重負,整個人軟在桌上,急促哼喘,剛才真的差點把她憋死了……
“快,快操我……干我……用大雞巴操我!……我要大雞巴~!我要大雞巴插爛我的小穴~”沒了束縛的撫子,猶如餓食三天的飢虎,雙手抓在自己的肉臀上用力掰開,移平了鼓起的臀肉,以便自己的小穴能與撞來的肉棒相貼更加緊密,嚴絲合縫,肉棒也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哪怕一分一毫!
“啊啊~……要來了……要來了~”撫子嬌吟亂顫,胴體嫣紅如醉,口齒不清,語無倫次,一雙粉臂局促不安,時抓台面,時抓星的手臂,大雞巴的攻勢愈疾愈烈,絲足腳趾死死踮起,魂都要順著天靈飛去,明明架不住肉棒抽送的美死快感,卻又難以遁逃,只能咬牙艱難默忍,任憑著體內痛苦與歡愉兩種矛盾的情愫螺旋盤升,最後在星一聲怒吼頂送下徹底引爆,暢快淋漓的舒爽感,瞬間涌遍二人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二人纏綿相擁,粗喘此起彼伏,許久不願分離……
諸如此類情景,在這三天之內,每時每刻都在激情上演——時間回到現在,星挺腰猛地一送,“啊~!”跪在床沿的撫子神魂顛倒,粉頸一揚,淫聲浪叫而出,兩臂一軟再也支撐不住,趴倒在了床上,星順勢壓住她的美背,大力抽干,臀浪連連,啪啪作響,兩條黑絲美腿好似彈簧一般,雞巴每一次重重落下,撫子的小腿都不自主的彈起——
“啊~!不行了……要丟了……要去了……啊啊~……好麻,好酥……不要……要瘋了……要瘋了……啊啊~啊啊~啊啊~……小穴要壞掉了……要失去知覺了……啊啊~!要泄了……要泄了……”撫子快意來襲,嬌軀漸漸弓起,聲若蚊蠅,肉穴愈發緊致,星也被夾得直抽涼氣——撫子忽的扭過上半身來,雙手緊捧住星的臉頰激情熱吻,瓊鼻噴吐出的芬芳熱氣,游移在二人痴離的睫眸間,薄唇相分時,二人的雙唇之間,拉出一道晶瑩的唾液情絲,撫子明眸動人,含情脈脈,柔聲酥骨:“給我……我要去……星~!快,快點給我!……讓我再也忘不掉你!”
“喔~!”星早已是強弩之末,此刻再也堅持不住,大吼一聲,腰肢肌肉緊繃,一股無比酸澀舒奇的電流穿過他的腰脊——“啪!”、“啪!”、“啪!”星咬牙又最後粗重的深插了幾下,死抵撫子的嫩穴花心,那一刻,他恨不得與撫子融為一體,濃精激泄,一發不可收拾……
“啊~!”撫子被滾燙的精液燙的花枝亂顫,滔天的快感沒過她的頭頂,美目一翻,昏死過去。
“呼……!”星深吐了一口氣,也重重的壓在撫子的身上,他已經連續三天晚上沒睡好覺了,此刻頓時倦意來襲,昏昏睡去……安靜的房間內,僅剩下那根插在撫子蜜穴內的肉棒,依舊堅挺,朝小穴的深處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精液……那是本能的反應。
……
星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睜開眼時,撫子已經醒了,豐腴的肉體恣意的倚在他雙腿之間,饒有興趣的把玩著他堅硬的肉棒,胸前那對玉白的巨乳,慵懶的垂落在他的大腿上,柔滑酥軟的觸感,令星爽利不已,雞巴興奮的不由連跳兩下……
“你醒啦?”撫子也注意到了星的反應,玉蔥指調皮的彈了下面前一跳一跳的雞巴,說道:“人們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怎麼到了咱倆這里,情況完全反過來了呀?我這個大水泛濫的水稻田,都快要被你給墾壞了呢~!快說——”撫子伸手套弄起來,柔聲道:“像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一天最多射個十次就無以為繼了,怎麼你干了人家三天三夜,還這麼雄風偉岸,絲毫不見力不從心的疲態呢?”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里面的原因。”星撓了撓頭,亦是不解。
他身體這點異狀,在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不僅是他的陽具比平常人大上數倍,就連做愛時的精力也異於常人。
雖然與撫子連戰了三天三夜,但瞧他此刻面色容光煥發,精氣神足,絲毫沒有流露出被榨干的虛乏狀態,整個人生龍活虎,渾身是勁——仔細回想,這三天下來,真正讓星感到累的時候,也只有睡意困倦,他才倒頭昏睡,其他做愛的時候,星是越干越精神……
“你以前也是這樣嗎?”撫子支起誘人的上身,好奇的問道。
星想了想,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撫子面露疑惑時,星解釋道:“以前自己擼的時候,擼個十幾發後會感到有些疲倦,但是和女人做愛的話,好像可以一直射下去……”
星之所以猶疑不定,蓋因他做愛過的對象,滿打滿算也就媽媽、小百合學姐、由美學姐、雅美醫生,以及面前的撫子這幾個人,何況這里面除了媽媽和撫子之外,其他人不過是露水姻緣,只做愛射了幾次而已,根本沒法算是對照實驗,所以星才不確定自己究竟是不是一時狀態勇猛,還是真的可以無止做愛射下去……
“你該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吧?”撫子調侃笑道。
“你才得病了呢!”星說著,沒好氣的扇了一下撫子的豪乳,罵道:“你這騷貨的奶子,是不是又變大了?第一天還能戴上的胸罩,現在已經尺碼小了,你的奶子該不會是氣球做的吧?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去你的~!”撫子啐了星一口,“不過變化是有些大呢……”撫子直起身來,雙手托著自己胸前沉甸甸的乳瓜,說道:“我之前的罩杯只有D,現在看來少說得有F……唉,又要去買新的胸罩了,本來我的尺碼就不好買,現在更麻煩了。”
“會不會是懷孕了呀?”星興奮的湊過臉來,說道:“都說懷孕進入哺乳期的女人,胸部會突然變大好多呢。”
“笨蛋!”撫子粉拳敲了一下星的腦袋,說道:“就算我真的懷孕了,才三天的時間,懷孕的症狀哪有那麼快顯現呀。”
“說的也是……”星傻笑的揉了揉腦瓜,他實在太渴望讓面前這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了,竟然連這最基本的常識都給忘了,真的是色令智昏呀!
“那我們就趕快繼續吧!”星像個猴子似的跳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就要壓向撫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一直內射到撫子你懷孕為止!”
撫子看到星又要纏來,嚇得趕忙縮到床的角落,用被單和枕頭阻攔著面前這個急色的小鬼,哭笑不得道:“你快饒了我吧~!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十七歲啊,好歹體諒一下我這上了年紀的老阿姨呀!”
星有些不甘,不依不饒:“人們不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嘛,我這不剛好來滿足你的需求嘛……”
“那也得有個限度,像你這種夸張的家伙,換發情的母牛來也遭不住呀!人家被你玩了三天三夜,渾身酸痛的快要散架了,床都下不了了,你再看看人家的小妹妹,被你操的都腫了,一碰就疼——你好歹憐香惜玉,心疼一下人家嘛~!萬一把人家的小穴操壞了,你以後還怎麼玩人家嘛~”
聽到撫子這麼說,星也只能作罷失落的躺了回去,像個孩子般悶悶不樂,撫子見狀,則用豪乳安撫起星的肉棒,上下乳交,唇舌並用,幫他緩解,“好啦,人家這樣幫你弄出來,別生氣了嘛~……話說回來,你這個大家伙怎麼這麼厲害?射了這麼多次,竟然還這麼粗、這麼硬,含的人家下巴都快脫臼了——唉,人家的小穴被你干的到現在都合不攏,里面已經完全變成你的形狀了,以後你要是走了,人家該怎麼辦呀?嘗過了天上美味,凡間俗物又還怎麼能滿足人家的胃口呢?沒有了你這根大雞巴,以後讓人家怎麼活呀……”
星一巴掌拍在撫子的粉臀上,豐滿的臀肉彈了又彈,“怎麼,除了我,你個騷貨還打算讓別的男人來滿足你不成?”星知道撫子說那些話,是故意討好於他,但還是極為受用,故作佯怒。
撫子搖了搖粉臀,嬌滴滴的道,“人家哪敢呀~!人家這些天被你玩的高潮迭起,泄得欲仙欲死,身心早就徹底被你征服,死心塌地,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了……況且,人家說的‘凡間俗物’,指的是道具啦!你說說,這市面上哪里能買到像你這麼大尺寸的假陽具啊,就算買得到,一個道具也不如你技術好,把人家搞的死去活來。而且,這假肉棒又不會射精!說實在的,這幾天你持續不斷的朝人家蜜壺里射精,燙的人家受不了……現在你一天不射,人家反而不自在了呢!”
星哂笑一聲,“之前不還是不許我射在里面嗎?”
“沒辦法,人家現在好像對你的精液已經上癮了,沒有你的大雞巴和精液,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才要趕快生個孩子出來才行啊!”星趁她不備,強行壓制住撫子,又和她來了一炮,在她的體內烙印下他的痕跡,讓她的小穴,徹底變成他的所有物——一個小時後,在撫子的嬌喘哀求下,星方才鳴金收兵。
他喘著粗氣,手指扣住撫子的下巴,警告道:“這是剛才你說錯話的懲罰!以後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你的騷穴只許我的雞巴插進去,聽懂了嗎!”
撫子雙臂纏摟著星的脖頸,美目剜了他一記,“知道了啦~以後人家就是你專屬的肉便器,只屬於你一個人行了吧~!瞧你那小心眼的樣子……”
星嘿嘿一笑,“沒事,心眼小,雞巴不小就行。”說完,又繼續聳動抽插起來……
“噢噢~不要……不要……人家錯了……我錯了……好老公快饒了人家吧……再操下去,小穴真的要壞了……啊啊~……好老公以後沒得玩了啦~……”
聽到撫子求饒,星這才罷休——拔出濕淋淋的肉棒後,撫子很懂事的貼了上去,俯首含住雞巴,為星做著清理,香舌挑弄,伺候的星極為舒適,心曠神怡,不禁閉目自呻,這種完全征服一個女人,讓她甘願臣服在他的胯下服侍的感覺,在心理上是極大的滿足和享受。
“如果這個女人是媽媽的話,該多好呀!”星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媽媽的身影……
“又想到你媽媽了嗎?”撫子抬起頭,笑問道。
星點了點頭,沒有作聲。三天的時間親密相處,二人避不可免的會談起那晚藍牙耳機中的人是誰……
星思來想去,他與撫子都有了這層肉體關系,告訴她也無妨,反正歌枝山勾引高中男生群體上床的秘密,可比他母子亂倫的事要炸裂許多。
“母子亂倫呢……難怪你那麼執著的想讓我給你生個兒子,那頭愛而不得,便打算這頭圓夢,好間接完成你的心中夙願是不?哼,真是個自私的家伙!”撫子說著,銀牙輕咬了一下口中肉棒,痛的星嘴角直抽……
“不過……我還真的滿羨慕你的媽媽呢,要是我知道自己兒子有這麼大一根雞巴,肥水不流外人田,肯定不會放過。”撫子一邊幻想著,假如自己真有像星這樣的兒子時會有什麼荒淫之舉,一邊螓首上下聳動,忘情的吞吐起來。
“唔~好舒服……沒關系的,你在忍耐忍耐,我內射了你這麼多次,你又是危險期,肯定懷孕的,十個月之後就會有的。”星說道。
撫子白了星一眼,“十個月只是生出來而已,還要在養十幾年才能用呢!你要我再熬十幾年不成?寂寞死人家算了!而且,不是我掃你的興,我懷孕是大概率的,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是個女孩。”
“為啥?你怎麼這麼篤定?”星訝然,經撫子這麼一說,他才突然想起來,整個歌枝山的原住民好像都是女孩。
如果說她們勾引高中男生發生關系,是因為村里沒有男人,為了傳宗接代的被迫之舉,倒也情有可原,但是懷了孕卻生不出男孩,這事可就有點蹊蹺了。
“因為一個詛咒……”撫子猜到了星心中所想,也不賣關子,主動解惑道:“具體是什麼詛咒,因為事關我們族危存亡,所以即便是星你,我也不能透露,希望你能理解。”
星點了點頭,他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對方不方便說,他就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撫子面露感激,續道:“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們每年都招攬高中生來我們這里集訓,借而勾引他們上床的行為,是受這個詛咒的影響,讓我們不得不這麼做——我想你來的這些天,應該聽說了一些男生誤入後山,然後第二天被發現時,面容枯槁,體型消瘦,連部分記憶都喪失的傳聞了吧?”
“對,這些事不僅是我們這一批,早我們幾年的學長之間,也流傳著這些事,什麼‘白色虛影’,‘雪女’,‘夏日幽靈’……等等之類的傳聞,我還以為是以訛傳訛,捕風捉影的事,敢情這里真的有?”
“你說的東西,大多和‘白色’沾邊,但其實並不是什麼靈異生物,而是一種叫月鳶花的花,噴吐出的霧香,因為後山林深葉茂,加之傍晚開花,視线不佳,所以才導致很多人看錯,誤以為是什麼超自然現象。”撫子解釋道。
“花?還是會噴霧的花!?”星笑了,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呢。
“月鳶花是獨生在我們族內范圍的特有花種,我們封鎖起來的後山,便是它們的生長地帶。它向來是在夜間開花,並且開花時會伴有白色的霧香噴出,這種霧香吸入人體內,短期沒有任何危害,而且還有提神振奮的功效,但經年累月的吸入,便會催動人們的情欲,化作最濃烈的春藥,功效比市面上最猛的春藥,還要強上數倍不止。”
“真的假的,有那麼夸張嗎?”星訝然道。
“當然。”撫子淡定的道,“畢竟市面上最猛的春藥,就是我們族里企業生產的,所以藥量幾何,我們自然清楚的很。”
星瞪眼驚訝。
“其實嚴格來說,不僅是那最猛的春藥,市面上百分之八十的壯陽、春藥等有關保健類的產品藥物,都是我們根據月鳶花的成分,進行配比調和之後,才推出售賣的。”撫子說道。
“我懂了,難怪你們不讓我們去後山,涉及商業機密對吧?”星說道。
“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和詛咒有關,我不能多透露,但是所有誤闖後山的人,都會被視作第一個原因對待,女生處置的方式另說,但是男生的話,我們就會讓借精儀式提前,直接榨干。”撫子說道。
星想了想,挑眉道:“你們是把適孕的族人,都放到後山去養花了?然後那個誤入後山的倒霉蛋,碰巧遇到她們,就被當做間諜對待,輪番上陣,直接榨成了人干——不過那月鳶花的花香後勁挺大啊,都能把人干失憶了?!”
“你只猜對了一半。”撫子說道,“每年都有有意‘誤闖’的商業間諜,和無意誤闖的孩子們,被我們養花的族人抓住後,基本都是被那麼對待的——但致使他們失憶的原因,並非是花香,而是雅美醫生給你們打的‘防蟲叮咬’的針。”
“啊?!”星連忙揮手,“等一下,讓我猜猜……這種類似的小說橋段我看過許多,大概是不是這種意思:雅美醫生打的針,如果單獨來看,的確有防蛇蟲叮咬的功效,但如果融合了月鳶花的花香,就會變成讓人失憶的……毒藥?呃……又沒藥死人,毒藥這個詞形容的合適嗎?哎呦算了,總之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懂就行。”
撫子笑著點了點頭,“對,是有失憶的功能,事後腦部有一些輕微損傷在所難免,所以不能常用,但僅使用一次的話,休息上幾個月就沒有任何後遺症了——順便再補充一下,那一針與花香融合,也會變成強力的春藥,只不過是帶有記憶損失功能的春藥。畢竟不是所有男生都願意配合我們借精生子,我們只能通過這種方法來了……”
“也就是說,你們過幾天就要開放後山了?畢竟你們真要借精生子,總得讓男生們聞到花香才行。”星說道,同時他也想起,如果真的開放後山,是不是也會有商業間諜趁機混進去?
撫子似乎知道星在想什麼,笑道:“別擔心,你以為我們舉辦煙火大會是為了什麼?那些煙花是我們特制的……”
星一敲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將花香混入煙花中,這樣就能悄無聲息的將花香散播出去,之後那些適孕的養花族人,再主動出面搭訕便好,根本無需開放後山。
“可是……那些女生也和我們一樣,打了那個針。”星突然提道,女生要是亂性起來,那可就麻煩大了。
撫子狡黠一笑,“小笨蛋,我們會犯這種錯嗎?最常見的感冒藥,都分有好幾種呢,何況那個針呢?”
星了然,又道:“恕我直言,你們拐彎抹角這麼一大圈,就為了借精生子……你們直接去精子庫買不就好了嗎?又或者,你們直接和男人們坦白這件事不更簡單嗎?以你們的姿色,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樂意‘慷慨解囊’。”
“其實我們最初的時候,確是如你所說的那樣去做的……但是我們所需甚大,一兩年還好,時間長了,精子庫也供不起了——現在各地精子庫告急的新聞,想必你也經常能聽到吧?”
星點了點頭。
“至於第二點,的確——那樣做相對輕松簡單了一些,但後續的麻煩是不斷的。你要知道,這個社會上的爛人是很多的,雖然我們事前明確的向那些男人表示,這只是一次借精生子的行為,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有了孩子之後,由我們撫養,不會和他們產生一絲負擔與瓜葛,但那些男人仗著孩子這層關系,總是三番五次找上門來,死纏爛打,為的就是讓我們做他們的免費炮友……”
說至此,撫子冷笑一聲,面露些許不屑,“我們雖然身負詛咒,迫不得已和他們發生關系,但不代表我們就是那人盡可夫的婊子!所以,我們只能讓他們失憶,以絕後患。”
“難怪你之前一直不讓我內射,就是這個心理在作祟吧。”星惡作劇似的掐了一下撫子的臀肉,笑道。
撫子摟過星的臉來,不依的搖了搖粉臀,熱吻他的嘴唇,香艷芬芳,曖昧旖旎:“休再提了,人家這不是向你投降了,已經心甘情願做你專屬的騷婊子了嘛~”
星微微一笑,心滿意足的回應起她的熱吻。
良久,唇分。
“對了,你問了人家這麼多秘密,也讓人家也知道點你的事嘛!”撫子托著香腮,眨著嬌媚的大眼。
“你想知道我什麼事情?”
“讓我看看你媽媽的樣子,看看究竟是多麼蛇蠍的美人,才能生出有這麼大一根壞家伙的臭兒子,整天出去糟蹋良家婦女,毀人清白……”撫子幽幽說道。
“嘿!什麼良家婦女?我那是火眼金睛,一下就認出你的原形——是個榨取男人精氣的騷媚狐狸精,我孫大聖手持金箍棒,與你大戰三百回合,這才把你降服,休得妖言惑眾!”
“去你的,你才狐狸精呢~”撫子媚眼如絲,擁的星胸膛更緊,“人家只是鐵扇公主,只許你進人家的身體里。”
“鐵扇公主?那牛魔王是誰?”星笑道。
“哎呀,你又壞人家~!”撫子舉起粉拳,朝著星又捶又打。
“哎呀開玩笑開玩笑,我找照片!找照片……”星急忙轉移話題,翻找起手機相冊,“喏,這就是。”
撫子接過手機後,仔細端詳起照片上的文靜女人——立時愣住!
“撫子?撫子老師?”星看到撫子發呆,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後者卻絲毫沒有反應。
半晌之後,撫子方才反應過來,連忙問道:“星,你媽媽的舊性……是不是‘彌山’?”
這下換星呆愣了,“你,你怎麼知道?”
撫子沒有回答,只是素手一拍秀額,懊惱道:“真是的,我早該想到的!”
撫子看向一臉茫然的星,這孩子體質非比尋常,自己的胸部也短短幾天內升了兩個罩杯,這種種一反常態的狀況,早就提醒著她該往那個方向聯想,她卻一一忽略了——她還真是做愛做傻了呀!
而後,撫子顧不上酸軟的四肢,強撐著身子來到大廳,撥通了一個電話——站在遠處的星,看著撫子捂住話筒低聲說話的樣子十分隱秘,偶爾余光瞟到星這里來時,神情也非常凝重,交談上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
她轉身回到房間,穿好衣服,從星的身邊走過,“我現在有要緊的事回本族一趟,如果星你有什麼事,可以去找雅美醫生,我已經交待過她,會關照你的……”
說完,也不待星回話,便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