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少爺的學業,只能獻身了
為了少爺的學業,只能獻身了
家徒四壁,年幼的張元慧(5歲)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自從家道中落,父母被債主逼得上吊自殺,就只剩下眼前大他三歲的女丫鬟張小情了。
“放心吧,少爺,我一定會供你讀書的。”張小情抓著張元慧的肩膀,用堅定的目光望著他的眼睛,對他許下了承諾。
張小情是個孤兒,被張元慧父母收養,所謂知恩圖報,她暗自在心里發誓,一定要將少爺培養成才。
張元慧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在這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時代,想要出人頭地,唯有讀書這一條路。
然而,對於張小情來說,要供少爺讀書絕非易事,現在少爺小還好,自己當初也有幸受到老爺和夫人的些許教導,還可以應付得來,將來少爺長大可就不好說了,筆墨紙硯,樣樣都需要錢。
自己現在到處找工作,為別人打下手,才堪堪混得個溫飽。
“加油,張小情,你可以的!”張小情搓搓手掌,用力拍打了幾下臉頰,給自己加油打氣。
時光匆匆,轉眼就過了十年。
少年坐在窗前,為即將到來的縣學入院考試埋頭苦讀。
少女背著一個竹簍,里面是滿滿的一大筐書,手里拿著木制食櫃和文房四寶,很難想象這看上去弱質纖纖的身軀竟有如此龐大的能量。
張小情輕輕推開屋門,躡手躡腳地進入屋內,生怕吵到了房間里那用功之人。
“小情姐,你回來了。”推門進入產生的聲響還是沒能逃過張元慧的耳朵。
“哎呀,不用幫我,你快去學習,耽誤了入學考試怎麼辦?”張小情拒絕了張元慧的幫忙,在她心里,沒有什麼比他好好學習更重要的事情。
“你不讓我幫你拿的話,那我不學了。”張元慧又搬出了這套說辭,每次都能奏效,這次也不例外。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張小情無奈,只能隨他去了。
幫小情姐卸下所有東西後,張元慧就返回房間繼續學習去了,張小情則在廚房忙碌。
午飯時間很快就到了。
“吃飯了!”張小情准備了滿滿一桌子菜。
“來了!”張元慧在里面應道。
“快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學習哈。”張小情不停往張元慧碗里夾菜,知道張元慧最近要准備入學考試,用腦辛苦,她特意去鎮上最好的茶樓買了幾道招牌菜。
“小情姐,你當我是豬嗎?夾這麼多給我。”張元慧打趣道。
張小情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想讓張元慧吃好一點,並沒有這個意思。
看著張小情慌亂的樣子,張元慧再也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兩人相視一笑。
“小情姐,你也吃。”
“好。”
距離入學考試只有兩天了,吃完飯,張元慧又進入了緊張的復習工作中去。
張元慧已經通過了鄉試,准備去縣上最好的書院參加入學考試,准入條件就是先通過鄉試,還有就是自己依據時事事先寫一篇策論,題目不限。
書院的那位院長脾氣有些古怪,說是考試,卻又讓人事先寫好答案,就不怕別人作弊嗎?
盡管對此有些疑惑,張元慧還是安安分分地練字,寫策論。
很快時間來到晚上,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將張元慧的紙張盡數淋濕。
這些天的努力全部作廢,絕望感襲來。
後天早上就是入學考試了,到縣上去要花費一天的時間,到那里已經是晚上了,店鋪早就打烊,重新購買紙張已經來不及了。
張小情抱住一臉沮喪的張元慧,安慰道:“少爺,沒事的,天塌下來,小情幫你擋著。”
這十年來,每當遇到什麼挫折的時候,張小情總是這麼將張元慧擁入懷里,告訴她,有她在,別怕。
雖是這麼說,小情心里也沒底,實在是天有不測風雲之風雲,難道是真的上天都不待見?
“呸呸呸,張小情,不要放棄,少爺還需要你呢!”張小情喃喃自語。
這一天晚上,張小情一夜沒睡,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作出了決定。
還好除了紙張之外的文具都還能用,幫張元慧收拾好行李之間,坐上那老牛車,向著縣里出發。
車內,張元慧也是一副明顯沒睡好的樣子,顯然昨晚的事情對他打擊頗大。
忽然間,張小情用力抓住了張元慧的肩膀,雙目直視張元慧。
張元慧:“小情姐,疼。”
張小情還是沒有放手,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對張元慧說:“少爺,其實還沒到絕境,沒有紙,你可以在小情背上寫。”
張元慧愣了愣,隨後滿臉通紅:“小情姐,你在說……說什麼……,這怎麼能行,男女授受不親,這……這……”
張小情依舊目光堅定地望著張元慧:“少爺,老爺和夫人的遺願就是希望你出人頭地,這也是小情的願望,為了你的學業,小情願意。”
聽到這番話,張元慧終於被打動了,用力點了點頭:“小情姐,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張小情笑了:“那我幫你磨墨。”
牛車緩慢行走,不算顛簸,少女脫得只剩一件褻衣,背後的繩結也解開了,留下一片光滑的美背給少年施展。
吸滿墨汁的毛筆末梢在皮膚劃過的感覺酸酸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想要扭動腰肢,但是為了背後少年的前途,這時候她可不能隨意亂動。
忽然,察覺到身後的毛筆離開了自己肌膚的表面,她轉過頭來問道:“是寫完了嗎?”
張元慧稍顯局促,臉上的紅暈比一開始更甚,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答道:“不……不夠位置……寫……寫了。”
聞言,張小情身體一僵,固定身前褻衣的手緊了緊,嘴唇下意識地抿了抿。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張元慧結結巴巴地說道:“對不起,小情姐,我……我還是……還是不去縣學了。”
說著,就要下車。
就在他動身之際,張小情一把拉住了他,盡管臉上羞愧難當,但還是說道:“為了少爺,我什麼都願意。”
在張元慧的注視下,張小情將身上剩下的衣服盡數除下,緩緩轉過身來。
張元慧忽然覺得有些焦躁口渴,喉結不自覺地上下起伏。
張小情低著頭,沒有與張元慧對視:“少爺,還不開始就來不及了。”
張元慧這才驚醒:“好,好。”
經過這一番刺激的張元慧,思緒大開,筆走龍蛇,文章可謂是一氣呵成,無論是毛筆字還是文章內容,質量遠遠超出那被雨淋濕的那篇。
此刻的張小情,渾身上下都沾染了書香氣,濃郁的墨汁將其點綴成為一件最為美好的藝術品。
“哎呀!”張元慧突然用手拍打大腿。
“怎麼了?”張小情關切的問道。
原來是張元慧寫得太過激動,忘了署名了。
可現在張小情全身上下都已經寫滿了字,沒有多余的位置了。
就在兩人犯愁的時候,那把裁紙刀落入了張小情的視线。
“少爺,我有辦法了。”張小情興奮地說道。
從小到大,張小情都沒有刮過陰毛,導致長得十分旺盛,把這塊地方清理出來,豈不是可以署名了?
“來吧,少爺,我清理好了,有處署名了。”張小情操著一把裁紙刀,將小穴處的毛毛刮得一干二淨,連一點毛刺都沒有留下。
張元慧還是第一次見異性的私處,不禁愣了一下,以至於動作慢了半拍。
“來了。”
張小情躺在車廂的地板上,m字開腿,方便張元慧下筆。
終於大功告成,此時也到了晚上,牛車將他們載到了縣上。
為了防止衣服破壞身上的字,張小情拿出了早已准備好的斗笠,用布改裝過,不透明,既能遮羞,又不怕破壞字。
找了一家客棧投宿,張小情讓張元慧早些休息,好准備明天的考試,自己則是整夜站著,不讓身體與任何東西接觸。
終於到了考試這天,縣學書院外人潮涌動,下至十幾歲的少年,上至花甲老生,好不熱鬧。
“都排好隊,將你們事先寫好的策論放至此處,便可以回去等消息了,午時三刻通過者的名單將會張榜告示。”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人呵斥道,看樣子是負責此次招生考試的人。
終於輪到了,張元慧和張小情走上前來。
中年人見他兩手空空,疑惑地問道:“你的策論呢?”
張元慧:“回稟先生,學生的策論為大雨所毀……”
正當張元慧想說明原因的時候,中年人出口打斷了他。
“沒有策論還來干什麼,我看你根本就不把這個考試放在心上,根本就不是一個讀書人的樣子,走吧走吧。”
中年人不耐煩地下了逐客令。
張小情急忙為張元慧說情:“先生,不是的不是的,元慧是寫了策論的,就寫在我的身上。”
說著,張小情就掀開了斗笠,露出了背部的那一部分。
中年人大驚失色,用袖子在臉前遮擋,罵道:“非禮勿視,你怎能如此,還有你這狂生,虧你還讀的是聖賢書,竟做出這般淫穢之事。”
中年人一招手,就有幾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將張元慧趕至門外,張小情想要阻止他們,推搡中摔至地上,斗笠損壞,嬌軀盡顯。
這一切都被剛走出門外的院長孔遵義看在眼里。
“子明,這是怎麼回事?”孔遵義走過來開口問道。
那被叫到的中年人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孔遵義頷首,正想說些什麼時,眼光一撇,看向張小情的方向。
這一看頓時就定住了,只見他神色激動地握住張元慧的手:“這真是你寫的?”
張元慧扶起了張小情,幫她重新將斗笠戴上,看著眼前的老人,心想這應該是書院的院長,從那中年人對他畢恭畢敬的態度可以看出。
於是他答道:“正是。”
孔遵義大喜:“善!小友快快有請,子明上茶。”
孔遵義將張元慧和張小情迎到了書院里面的會客廳。
“不知小友可否讓我細細觀摩一下你的策論。”孔遵義用熱切的目光看著張元慧
眼神中沒有一絲猥褻的想法,有著的只是發現至寶的喜悅。
到了現在,張元慧卻想退卻了,手腳局促不安,能明顯看得到他的猶豫。
張小情也看出來了,在背後牽住張元慧的手。
張元慧轉過身,正好對上張小情的視线。
“少爺,只差這最後一步了,為了少爺的學業,小情願意。”
“小情姐。”
張元慧原本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院長,請看。”張小情走前一步,將斗笠摘下。
孔遵義眼光在張小情身上游走,時而一目十行,時而靜若處子。
“善,善,善!”孔遵義連用三個善字表達自己的欣賞。
“這筆鋒剛勁有力,剛中帶柔,柔中有剛,翩若游龍,宛若驚鴻,有大家風韻,是個可造之材。”
“實事抨擊精准到位,語言精煉毒辣,深得我心。”
“哦?”
孔遵義注意到了張小情陰部好像也有字跡。
“小情丫頭,可否讓老夫一觀?”
張小情咬了咬牙,都到這一步了,為了少爺,看就看吧。
張小情坐到台上,雙腿分開,用手將小穴掰開。
孔遵義靠得非常近,張小情明顯能感覺到他的鼻息落在自己小穴的各個部位,先是大陰唇,後到小陰唇,再到陰蒂,然後是中門大開的陰道。
“好,好,好,竟能將名字與人體結合得如此之妙,未掰開之前如同謙謙君子寫的楷書,溫文內斂,掰開之後則是放浪不羈的草書,小小的署名竟也能有如此變化。”
孔遵義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做我學生怎麼樣?不是書院的普通學生,我的親傳學生,如何?”
聽到這個消息,張小情比張元慧還要興奮,直接跳了起來,完全忘記自己現在一絲不掛,抱著張元慧,相擁而泣。
告別了孔遵義,兩人打算回家好好收拾一番,正式過來行拜師禮。
行至客棧去取牛車的途中,張小情突然動作有些扭捏。
為了不破壞自己身上的文字,張小情整整一天一夜都沒有上過茅房,導致她現在已經到了臨界點,再也忍不住了。
身體無力地靠在張元慧身上。
“小情姐,你怎麼了?”張元慧搖了搖張小情的肩膀。
“別……別搖……我……我憋……憋不住了。”張小情難受地說道,原本她還想回客棧再解決,可現在看來已經不行了。
“去……去那邊。”張小情指了指一旁的暗巷,示意張元慧把她帶過去。
剛走進巷子一步,張小情就再也忍不住了,一瀉千里,宛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海水不可斗量,足足奔涌了好一陣子,才終於停歇。
張小情此時以蛙腿姿勢坐於地上,良久,才開口道:“不好意思,少爺,讓你看到不好的事情了。”
雖然張元慧確實被這陣仗嚇到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隨之而來的是褲襠搭起了一個帳篷,他勃起了。
嘩啦啦的水聲,加之小情姐現在這般柔弱的模樣,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那個野獸,直接將張小情撲倒。
“少爺?!”張小情明顯受到了驚嚇。
張元慧依舊在她身上索取,將她的哀求拋之腦後。
眼淚從張小情眼角滑落。
正當張元慧想更進一步的時候,他聽到了張小情的哭泣聲。
這才驚醒,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還好還沒釀成大錯。
“小情姐,對不起。”張元慧伸出手掌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臉。
卻是小情拉住了他。
“少爺喜歡我嗎?”小情淚眼婆娑地問道。
“喜歡!”張元慧毫不猶豫地回答。
“等你學業有成,科舉考試高中之後,再來娶我好嗎?那時我們再繼續今天的事。”
“好,我答應你。”
兩人都開心地笑了,一切好似恢復了往常模樣,但又多了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從此以後,科舉之路上,無論縣試,還是殿試,考前這個環節都成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路高歌,乘風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