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繪yukie】淪陷在黑爹的雞巴下
【雪繪yukie】淪陷在黑爹的雞巴下
“哦,哦,黑爹的大雞巴,哦~爽,爽死了!”
“捅穿了,要被捅穿了,還有菊穴,要炸開了!”
在淫靡的肉體碰撞聲中,發出一聲聲浪叫的少女雙目已經翻白,但那瞳子卻分明變成了愛心的形狀。
白皙的肉穴不僅豐滿,甚至因為濫交而變得紅腫,也被一股股流下的精液所覆蓋,但那根巨大的黑色雞巴並沒有因此就停止對那肉穴的折磨,隨著它的抽動,幾乎是帶動著粉嫩的穴肉外翻,而後又猛地捅入少女的淫穴之中,而每每這樣,她的身體就不由得一陣顫抖。
幾個黑人圍繞在雪繪的身邊,不僅是把玩著那巨大的胸部,讓她淫蕩的奶子隨著揉搓噴射出一股股奶水,可以說,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黑人折磨過。
胸部,嘴穴,菊穴,小穴,還有雙腳,幾乎所有能用的地方,都被那群黑人所占據。
她被操干著,呻吟著,思緒不由得飄回了那個讓她難忘的夜晚。
本來還是如往常一樣直播著自己喜歡的游戲,還和往常一樣同彈幕的DD親密互動,但正當她激戰到微微蒙汗,體溫上升的時候,家門突然被敲響了。
一定是自己的奶茶到了,雪繪這樣想,於是也同往常一樣暫停了自己的直播,小跑到門前,打開門。
可惜,這次迎接自己的不是香甜的奶茶,而是一塊雪白的毛巾,在捂住她口鼻的一瞬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她只看到面前的黑人拿著自己的手機,當著自己的面掛斷了stf的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
“你到底是誰,要干什麼,你這是非法拘禁……要……”
不等她說完,黑人直接拉住了她的淡黃色長發,只聽雪繪一聲慘叫,而後嘴中就被填入了自己的絲襪。
“唔!唔!”
穿了幾天才剛剛換的黑絲自然沒有清洗,還保留著獨屬於她的私味,酸澀隨之傳來,雪繪也開始咳嗽起來,同時,恐懼亦涌上心頭。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多少個日夜我都看著你直播度過。”
黑人低下頭,用手撫摸著雪繪被褲襪包裹著的美腿,而這種刺激卻讓少女連忙搖頭,似乎在懇求他不要動自己。
“這一次,終於讓我抓住機會了。”不太流利的中文,卻在雪繪腦子里回響,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處所是怎麼暴露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狂熱的粉絲追到自己家里來。
黑人肆意地揉捏著雪繪的身體,有連體衣的包裹,少女本就柔軟的肌膚更加有了可玩性,黑人先是撫摸過她的大腿,然後是肚子,最後是她最引以為傲的雙峰。
一雙大手直接按住了她的雙乳,隔著連體衣便開始瘋狂搓揉起來,未經世事的少女哪經得起這般挑逗,只覺得身體一軟,奶子被揪,全身的力氣都被黑人的大手給抽走了一般。
反抗的力氣蕩然無存,也只能在被絲襪塞住的嘴中傳出一聲聲羞恥的呻吟。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雪繪的奶子,手感真好的。揉起來就像是棉花團。”黑人大加贊賞,同時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直讓那一只手根本抓不過來的肉球隨著力量而變形,搓揉到不成樣子。
而雪繪一被襲胸,根本毫無力氣,漸漸地,竟然也與夜里在床上揉搓自己時的感覺有了連接,從一開始地驚恐,漸漸變為了嬌柔的呻吟。
“真騷啊,就被揉了這麼兩下,就來感覺了?”
雪繪連忙搖頭,但男人卻輕輕彈了彈她的乳頭,就讓她的雙眼忍不住上翻,褲襪當中,也傳來了潮濕的氣息。
“小騷貨,你不會沒穿內褲,而且被揉濕了吧?”黑人將手從她的乳頭上拿開,轉而抵住了她的大腿根。
剛剛以為自己能休息一下的雪繪立馬又緊繃了身體,隔著褲襪,那肥美的鮑魚唇早已經充血,勾勒出原本的樣子,在黑人眼中無比明顯。
雙指隔著褲襪,揉搓著她的陰唇,又探尋著她陰蒂的位置,少女不斷想要夾腿回避,但卻無能為力,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摸出了感覺,每當他的手刮過自己淫穴的時候,不爭氣的騷穴就會流出一股晶瑩的液體,不知不覺間,自己就如同失禁一樣,打濕了褲襪。
“你其實很想要吧?啊?”
黑人一邊按壓著褲襪,一邊詢問著雪繪,而少女除了顫抖著搖頭,什麼都做不了。
突然,黑人將雪繪的頭按了下來,然後猛地抽出了她嘴中的絲襪,以為好不容易能喘口氣的少女猛地大口吸氣,卻突然被一根粗壯的巨屌插入了嘴巴。
她在那一瞬間驚呆了,哪怕是在影視作品里,她都沒有見過如此夸張的粗度和長度,竟能讓自己的小嘴如撕裂一般。
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涎水也因為嘴巴的無法閉合留下,沾在了黑人濃密的陰毛之上,腥臭與騷氣充斥著她的嘴巴與鼻腔,讓她幾乎想吐出來。
“嗯——”
男人一聲輕哼,雪繪只感覺那肉棒又猛地一漲,然後就是咸澀的溫熱液體直直向著自己的喉嚨中噴射,甚至不給自己呼吸的時間。
藍色的眸子就在這一瞬間瞪得巨大,淚花也從眼角泛起,但奈何她既不敢喘息,也不能閉嘴,只能跪在地上,跪在這黑人的面前,用嘴接下了這泡尿液。
當黑人發泄完之後,終於將那根巨屌從雪繪的嘴里抽出來,少女只剩下趴在地上,不住地干嘔與咳嗽。
此時的她,就算已經不再被束縛,也只覺得全身發軟,完全沒了反抗的力氣,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你的小嘴也是那麼緊,小穴也是那麼騷,我究竟該先怎麼享用你呢,我的雪寶。”
男人說罷,直接將手伸到了雪繪的身後,隨著一聲脆響,那巴掌落在了她渾圓的肉臀之上,而且正因為被褲襪包裹,這一巴掌,甚至能看到肉浪在她的豐臀上蕩漾開來。
雪繪一聲嬌嗔,直接趴在了地上,只撅起自己性感的肉臀,臉頰也無力地垂到一邊。
“騷婊子,馬上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叫你騷。”
刺啦一聲,黑人直接撕開了雪繪的褲襪,那粉嫩的小穴,似乎早已經在期待異物的插入,甚至在黑人撥開褲襪的一瞬間,還能看到微微翕動的穴肉,與早已泛濫的淫水。
那巨大的黑色雞巴在雪繪的股溝處蹭了兩下,直接頂著穴肉,粗暴地插入了那粉嫩的處女地。
“哦哦哦哦哦哦!”
黑人又是一巴掌拍在雪繪的肉臀上,然後直接將長度犯規的雞巴頂在了她的蜜穴深處,只聽見雪繪一聲浪叫,全身竟然直接一繃,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說吧,還有多少男人上過你的床。”
黑人一邊抽插,一邊拍打著雪繪的肉體,而少女哪感受過這種粗長,用不了幾下,那鑽心的劇痛幾乎要讓她昏死過去。
才抽插了幾下,男人就見雪繪要不省人事,索性也不再撫摸她那性感豐滿的美臀,轉而就將大手又往她的酥胸上一捏,而那將將要死的少女,又伴隨著一聲浪叫抬起頭來。
“裝死是吧,給我裝死,我讓你裝。”
有節奏的抽打聲隨著二人身體的碰撞不斷傳出,而黑人的雞巴經過膨脹與抽插,也漸漸擴張著雪繪的甬道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步,於是,疼痛漸漸減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她前所未有的充實與快感。
“哦!哦!”
故作壓抑的低吟騷的黑人心癢,他一邊揉搓著雪繪巨大的奶子,一邊又加快了身下的動作,肉棒充分摩擦過雪繪的陰道,也填滿了她空虛的每一個角落,觸摸著每一寸的神經,乃至她從未感受過被侵犯的子宮口,也一下下被那黑人巨大的龜頭所填滿,甚至,甚至,那粗大的龜頭,就好像真的要捅穿雪繪的子宮口,進入她的子宮中一樣。
“哦哦哦!雞巴!進來了!”
“黑爹的雞巴爽不爽,嗯?”
“爽!爽!黑爹的雞巴,好爽,太大了,太粗了!”
“舒服不舒服,是不是離不開黑爹的雞巴了?”
“太大了!哦哦哦!”
纖纖玉指漸漸來到了黑人的手里,雪繪跪在地上,拉著黑人,借著他的力量將肉臀不斷撞擊著黑人的身體。
小腹開始漸漸不安起來,肉穴也開始逐漸有規律的收縮起來,她不排斥這根巨屌,從一開始就沒有排斥。無數個夜晚,她與自己的手指為伴,但僅僅是撫摸陰蒂的快感,遠不能滿足她的欲望。
直到這一刻,那根粗大的雞巴一次次撞入自己身體這一刻,每一寸神經都似乎被喚醒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讓她感覺內心深處的弱點都在被拷打,都在被撞擊著。
不,不,自己明明是個主播,自己明明……
哦!
黑人感覺到手中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那原本僅僅是紅豆大小的乳頭,此時卻變為櫻桃般圓潤。
她配合著黑人,讓自己渾圓而有肉感的臀部深深砸入黑人的肌膚之中,而那根巨大的肉棒也正一次次衝擊著她最為敏感的花心,乳房的揉搓,隨著撞擊而前搖後晃,連同鼻子中,喉嚨中的喘息與低吟,也是那樣的嫵媚與騷氣。
太爽了,簡直是太爽了,這就是做愛嗎。
將理性拋諸腦後,將法規置於彼方,那種充實,那種臣服,她真的已經無法忍受了。
哦哦哦哦哦哦!黑爹的雞巴!好爽!
雪繪使勁趴低腰肢,將肉臀撅到無法再高的位置,小舌輕吐,呻吟連連,原本就緋紅的臉上已經躍然出夸張的潮紅。
黑人還不過癮,索性雙手抓起雪繪的大腿,渾身一用力,那纖細卻豐滿的玉體便被死死貼在了黑人的身上,而這一下,也讓那巨大的肉棒徹底與雪繪的穴肉來了個無縫銜接。
幾乎在這一瞬間,雪繪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被淫水浸濕的絲襪還貼在腿上,而雙足也不由得向後纏繞住了黑人的腰肢,這讓她更加貼近黑人的身體。
而那粉絲也變本加厲,雙手托著雪繪的肉臀,啪嗒啪嗒地讓雞巴不斷在空中出現又消失。
淫水隨著抽插而不斷滴落在地板上,那紅腫不堪的穴肉也漸漸吐露出粘稠的乳白色液體,雪繪根本就是翻了白眼,嘴中只剩下母狗般的哀嚎與呻吟。
巨大的胸部已經耐不住服裝的束縛,爭先恐後地從連體衣中彈了出來,凝脂般的肉球,不斷在空中隨著她的軀體蹦跳著,乃至於她的身體擊打時,也發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音。
哦哦哦哦哦!不要,脖子!
黑人沒有放棄享受,將雪繪壓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去舔舐著她的脖頸與鎖骨,而後順著脖頸向上,強暴地吻住了她不時發出嬌喘的小嘴,惡臭的大嘴瞬間就搶奪了她的空氣,讓少女本就翻白的眼睛更加失去了神色。
身下的動作更加快速,雪繪只覺得下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那種酥麻,肉棒捅進蜜穴的酥麻,與被巨根征服的快感,已經幾乎奪去了她全部的理智。
“小騷貨,准備好承接爸爸的精液了嗎?”
“不……不能射在里面,會,會懷孕的……哦哦哦哦哦!射在里面,爸爸,射在里面,快點射在里面吧!”
根本不由得雪繪拒絕,基本上只是肉棒的抽出與插入,就讓她不能自已,很難想象,幾個小時之前還是那樣矜持可愛的少女,現在就變成了淪陷在黑人巨根之下的母狗。
巨大的雞巴終究是從她的體內扒了出來,連帶著外翻的穴肉,連帶著汩汩涌出的晶瑩液滴,但雪繪的小穴此時已經變了形狀,就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圓滾,無法閉合,只有她那像小嘴一樣翕動的穴肉,還在分泌發情一般淌落的淫液。
“爸爸,黑人爸爸,干我吧,求求你干死我吧——”
少女被扔在地上,可空虛的身體卻已經不由她控制,她飛快地拔下了全身的衣服,一邊搓揉著自己傲人的奶子,捏揉著早已經勃起的乳頭,一邊用三根手指插入陰道,卻無法填滿已經被夸張性器破壞的陰道。
高高撅起的屁股左右搖晃,像極了發情期亟待被插入的母貓。
黑人則戴上了自己帶來的安全套,那不僅僅是用來避孕的安全套,它的上面,還有許多媚藥和隆起的顆粒。
他又一次走到雪繪的面前,此時的少女,哪還有什麼矜持,愛心一樣的眸子已經全是情欲,她也基本上一聞到黑爹雞巴的氣味,四肢就癱軟了下來,像是一灘爛泥一樣挪到了黑人的身邊。
“小母狗,來舔舔你黑爹的雞巴吧。”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黑人的雞巴,先是用粉紅的舌尖在那龜頭上嘗了嘗,接著就一擼到底,將那整個巨根吞進了自己的嘴穴之中。
莫名的燥熱涌上小腹,催動著雪繪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樣噴涌在她的大腿和地板之上,陰唇收縮,渾身抽搐,就好像只是舔了舔雞巴,少女就要高潮一樣。
品嘗著黑爹的雞巴,她不由得開始遐想,就是這根夸張的雞巴,接下來肯定要再一次插入自己的蜜穴,插入自己的屁眼,插得自己梨花帶雨,插得自己欲仙欲死。
啊,啊——
她一邊吮吸著黑人的雞巴,一邊繼續著身體上的自慰,手指因為抽插在陰道之中,發出一聲聲水聲,而那本就挺立的奶子,被她暴力捏緊到乳肉都溢出了白皙的手指。
“真騷啊,小婊子,看得老子真是受不了了。”
黑人按住雪繪的頭,然後將巨根從她的嘴里抽了出來,粘稠的唾液就這樣在少女的唇邊拉出一條銀线。
因為自慰的原因,雪繪的肉臀幾乎要貼在地板之上,豐滿的臀瓣不停隨著手部的動作而搖擺著,白花花的臀肉也泛起一陣陣的肉浪。
“真是人間尤物,不管是屁股還是奶子,不管是嘴還是小穴,都是一頂一的存在啊。”
黑人將雪繪甩到了沙發上,抱著她的肉臀,掰開了那豐滿的臀肉,在深深的臀縫之下,粉紅的菊穴顯得格外嬌弱,也因為即將高潮的原因,不停地收縮與舒張著,就好像是等待什麼一樣,無比的誘人。
黑人的舌頭在那菊花上不斷舔舐著,幾乎是每次劃過花心,雪繪就會發出一聲低吟,同時那屁股也隨著黑人的動作而左右扭動,意思就是少女已經無法忍耐黑人的挑逗,迫不及待他將巨根插入自己的菊穴也好。
可惡……那里……那里明明是用來排泄的……
不要……不要再舔了……好羞恥……
“不要摳,不要!”
“哦哦哦哦哦!進來了!屁眼!屁眼要合不上了!屁眼要裂開了!”
“小穴,小穴也是!黑爹的手指!黑爹的雞巴!都進來了!都進來了!”
黑人的手指與巨根同時插入了雪繪的小穴與屁眼兒,無論是那黏滑的穴肉還是緊致的腸肉,無一不包裹著黑人。
一前一後的抽插,交替地抽插,讓雪繪幾乎在瞬間昏死過去,腸道的緊致讓黑人肉棒的摩擦顯得更加明顯,且安全套之上的顆粒,被那不相符的粗度嵌入雪繪腸道中的每一寸肌肉,將其中的媚藥注入她的體內,也帶動著為數不多卻致命的神經感受到了腸道的抽插。
而腸肉的壓迫,自然影響到了穴內的壓力,她只感到腸道與陰道相通了,腸肉的壓迫,使那本已經被開了洞的陰穴再次緊致,包裹著黑人的手指,撫摸過甬道中濕潤且敏感的肌肉。
那是她從未有過的快感,那是直要讓她升天的快感。
“雞巴!大雞巴!”
“黑爹!黑爹!”
她不斷地呐喊著,嗷嚎著,尿水早就已經肆無忌憚從尿穴中噴射而出,伴隨著滾落的愛液和腸液,打濕了身下的沙發。
剔透的玉體與烏木般的肌肉不斷碰撞著,浪叫一浪蓋過一浪,全身心地投入被黑爹征服的快感之中,而不斷收縮又緊繃的雙穴,與一被刺激都下意識閉縮的腸肉,也讓黑人十分滿足。
緊致的腸肉包裹著他的龜頭,直讓那深藏在精囊之中的精液,慢慢也頂在了圓潤的龜頭之上,於是,那本就夸張的粗度,也就更加夸張了幾分。
現在的雪繪,已經幾乎完全脫離了人的定義,吐著小舌,翻著白眼,揉捏著胸部,將下體完全交給黑人玩弄,而本來還會叫喚幾句人話,現在也全然變成了母豬般的呻吟。
每一次插拔,都讓她潮噴,每一次頂撞,都讓她沉醉。
她早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沒有高潮,或者經歷了幾次高潮,但當黑人的龜頭即將噴吐出濃烈精液的前一秒,她還是全身一繃,肉臀猛地上翹,過量的淫水隨著尿液都從自己的陰戶中不顧黑人手指的阻攔,從縫隙中以極高的壓力噴射而出。
而腸道之中,黑人也終於進行了最後的頂撞,幾乎要在腸道彎曲處頂穿一樣,將馬眼深深嵌入腸肉之中,從那其中噴涌出一股又一股灼熱而粘稠的精液。
“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
“黑人爸爸的濃精!進來了!全都進來了!全都射在小騷貨的菊花里了!”
“菊花要炸了!菊花要炸掉了!”
“小穴!小穴里也在攪動!”
“尿穴!尿穴也在噴了!”
“哦哦哦哦哦哦!黑人爸爸!好爽!”
白濁不斷在安全套中匯聚,而黑人的粗度,也讓安全套底部的緊環如貞操鎖一樣錮住了他的巨根,那噴涌而出的精液無法流出,只得全部匯聚在安全套之中,將那橡膠圓頭撐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太多了!太多了!黑人爸爸的濃精!簡直太多了!”
精液不斷匯聚,那安全套也就不斷被撐大,甚至雪繪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都已經隆起。
而黑人一點點完事的意思都沒有,那碩大的睾丸,似乎就是一個無限的儲精庫,誓要填滿雪繪腹中的每一個角落!
“不行了!不行了!”
“爸爸!太疼了!黑人爸爸!雪繪太痛了!”
“要漲開了!肚子要漲開了!”
“啊!”
砰的一聲,那橡膠制品竟然活生生地被黑人射到爆炸,幾乎是在瞬間,雪繪的口中也噴出那腥臭的精液,而隨著黑人的巨根離開雪繪的身體,菊穴也僅僅是象征性地收縮了兩下,也開始激射出白色的液體。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全出來了!出來了!”
“屁穴,屁穴開始噴射了!噴出來了!”
強大的壓力將精液匯成一股液體,從雪繪的腸道中擠壓而出,本就被黑人糟蹋的屁穴,更是在這種壓力下被磨得通紅,但此時的少女,早已經無法回應本該到來的不適,現在全身的異樣,在她的感知當中,已經變為了高潮的快感。
那天下午,雪繪一個人在沙發上噴了很久,直到身體徹底脫力,再無任何氣力干任何事情,才一頭倒在已經汙濁不堪的沙發上昏昏睡去。
但她知道,僅僅是一次強奸,自己就已經再無法抵抗黑人爸爸的巨根了。
在接下來幾天的直播中,她都顯得有氣無力,其實每每想到對方有可能在屏幕後看著自己,雪繪就不由得雙頰飛紅,淫液四流,幾乎都撐不到下播,自己的雙手就開始按揉起自己的淫穴與肛門。
而且那黑人還時不時寄來自己的禮物,其實就是糞便做成的巧克力,讓她在直播時美美品嘗,一嗅到那種氣味,少女不等開吃,腿間就已經涌出一股股愛液。
她太想要黑爹的雞巴了,只要一天不被黑爹的雞巴操干,自己就已經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於是,她索性也放棄了國內的直播平台,請了那個黑爹當自己新的stf,與VR不告別別,直接轉戰到外網之上,每天直播著自己被爆操的樣子,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比著剪刀手,將自己雪白圓潤的奶子揉給觀眾看,然後也將屁股交給那個已經私聯無數次的黑人了。
每天都是以發情的狀態開播,每天也都是在母狗般的狼狽中被迫下播,原本粉嫩的肉穴不知被操干成什麼狼狽的樣子,也只有那外翻的唇肉,微微變黑的陰唇與肛周,在記錄著她逐漸變為黑人的性奴的過程。
從那時開始,也有越來越多的黑人加入到了雪繪淫亂的生活之中,而她也逐漸變得從畏懼,變成了一根雞巴根本滿足不了的存在。
不久,自己的小穴、嘴穴、屁穴,乃至腳、胸,手,都成了黑爹們發泄性欲的工具。
她越來越希望自己能和黑人生活在一起,和更多的黑爹們做愛,以此來滿足她日益攀升的性欲。
這個想法與日俱增,也讓她越來越堅定自己的信念,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小公主了,現在的她,只希望能過上日夜和黑爹衣不蔽體而翻雲覆雨的日子。
終於,在數天以後,她決定以自己的方式,進行自己的畢業直播,然後跟著這群黑爹,回到他們的地方。
屏幕之中的人,再不是觀眾眼熟的唯一的那個黑人,還是這些天以來,跟雪繪進行濫交的所有黑人,她傾倒在眾人之中,被粗暴地按揉著酥胸,被強硬地親吻嘴唇,被在褲襪包裹的玉足上留上牙印,被插著嘴巴,被插著小穴,後庭自然也被粗大的雞巴深深嵌入。
“正如……正如大家所見……嗯——”
“已經,已經完全離不開黑爹的雞巴了……簡直太舒服了——身上每一處的空虛,都,都已經被填滿了——”
“雖然,雖然,哦哦哦哦——輕一點,輕一點……雖然雪繪還很珍惜大家對雪繪的喜愛。”
說著說著話,只見主播的身體突然緊繃,小穴之中又是一股白漿涌出,苦苦支撐的表情也終於不再克制,變成了往常下播後如母狗高潮一般的神態。
呻吟,嬌喘,潮吹,接撞而至,她就感覺身上每一寸經絡,各個器官的每一寸神經,都在被黑爹們的雞巴眷顧著,撫摸著,同時,全身上下又如同進了棉花一般朦朧,大腦空白,呼吸急促,幾乎要讓她窒息一樣。
與這個世界脫離,也仿佛只有現在,她能與這個世界脫離。
“但是,但是……什麼東西都已經沒有黑爹的雞巴重要了,雪繪的淫穴,菊穴……還有一切,都已經是黑爹的形狀了……”
輕闔著雙眼的少女喃喃,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束縛身體的動作,自然也無法束縛口中的低語,那是高潮後的無力,無力到只能將最原始的想法如愛液一般從體內流出。
“還有黑爹們的糞便,尿液……雪繪已經無法面對別的東西了,似乎只要一聞到,一嘗到他們的排泄物,雪繪就會發情了……”
肉棒不斷摩擦著她的穴肉,帶動著早已經興奮的穴肉來來回回,伴隨著過量分泌的愛液,幾乎是裹挾著肉壁抽插在雪繪的身體里,不僅是小穴,連同菊穴也是如此。
而口中自然也不用多言,一邊含著黑人的雞巴,一邊還要給觀眾做著互動,話語很是不清,雖然號稱是以觀眾為先,但吸的越來越緊的口腔,與不斷摩挲著龜頭的舌尖,還是讓她母狗的本性暴露無遺。
三穴的淫蕩,似乎搶奪了美腿與美足的風頭,但被黑色褲襪包裹住的下身,仍是那麼美麗。被淫水浸濕後的褲襪在燈光下顯得晶瑩,卻又恰好勾勒出腿足誘人的輪廓。
黑人將肉棒塞入了足底,感受著布料的摩擦與少女腳掌的靈巧,她撥動五指,將那粗大的龜頭牢牢鎖在腳掌之上,而後又帶動著肉棒摩擦在褲襪之上,雙腳呈穴,也上下擼動著黑人的雞巴,縈繞的白霧,幾乎朦朧了氣味與舒服。
雙手自然也不用說,白皙的手掌早已經被前列腺液潤滑得不成樣子,倒省了人工的潤滑,而不知道在私下偷偷練過多少次,掌中的肉棒被有規律地擼動著,那修長的手指,還在時不時輕捻紫紅的龜頭,讓左右兩邊的黑人連連稱贊。
“大家,大家都看到了吧,其實……其實雪繪根本就是淫蕩的小狗。”
“能服侍黑爹,這就是雪繪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淫靡的話語從她還含著雞巴的口中不斷傳出,而黑人們間歇噴精的肉棒也一次又一次送她直上高潮,在短短幾十分鍾的直播之中,光是難以克服的嬌嗔就已經幾乎與時間平行。
接撞而至的高潮使她很難呼吸,而那些窒息的快感,卻使她的身體更加敏感,沉淪在這些快感之中,或許已經不由得她做什麼反抗了。
終於,在一次次的舒爽之中,終於伴隨著最後一聲高亢的呻吟,她整個人一繃,然後昏死在鏡頭之前。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瞬間炸了鍋,雖然有不同語言,來自不同國家的觀眾,但最多的還是中國的宅男,百分之八十來源於b站的入腦人,根本無法接受昔日禁欲且冷艷的雪繪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彈幕如潮水一般滾動,無數的謾罵與求救充斥著直播間,他們還希望能用最後的努力將雪繪拉回來,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
在多數人的絕望和少數人的狂歡之中,屏幕重新變為漆黑,他們切斷了直播,截斷了推流,阻隔住了觀眾的認知,也結束了這場名為畢業直播的性交派對。
那次直播以後,雪繪就徹底在公眾面前淡了聲息。
直到原VR的stf想到似乎還有一個員工很久沒有創造價值,才為她打去電話,要求賠償損失而不得的時候,才想起報警與請律師,准備起訴不辭而別的員工。
可當警察上門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只有房間中彌漫的石楠花香,還有滿眼的精斑與水漬,記錄著這間房屋中所發生過的一切並非虛假。
她走了,跟著那些黑人走了,但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已經無人知曉。
當她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被黑人綁架,正乘著不知名的交通工具,返回他們的故鄉,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是流露出愛慕的眼睛,與一看到身邊人就不斷流出愛液,如同壞掉的小穴,在宣告著少女已經完成了她的蛻變。
回憶戛然而止,畫面回到現在。
這或許就是少女絲毫沒有抵抗的緣由,因為或許在幾年之前,她就已經接納了這群人闖入她的生活之中。
而現在,少女的肌膚早就失去了當初的潔白,遍體已經被灼熱的陽光燎成了黑褐色,她並不為自己感到惋惜,反而還感覺自己能和黑爹們如此相近而愉快。
乳頭也並不再粉嫩,原本就夸張的乳房因為他們的玩弄,更加巨大,乃至下垂到上腹,而因為頻繁的摩擦與吮吸,也幾乎無法承托住自身,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胸前,漏流著奶水。
小穴,屁穴更不用說,那里的色素沉淀是最為快速的,但畢竟日夜被精液滋養,因此也難以見到它們的原貌。
這是新一場的輪交,自從雪繪被綁架到這片陌生的土地,與陌生的部落開始,自己的身體就早已經不屬於自己,每天從清晨開始,就要與那些黑人進行一次次性交,而空余的時間,也要充當他們的廁所與玩具。
再不濟,也要用已經完全被開發的乳頭,喂那些在她眼中可愛無比的小家伙喝奶。
到了晚上,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又會在欲求不滿之中,讓她自己滿足自己,卻不得已又要偷偷去黑爹的房間濫交。
她光著腳,精液與淫水不斷從她的小縫中流下,沾濕了陰毛,也打濕了顫抖的雙腿。幾乎無法合攏的雙腿蹣跚著來到搖籃前,而它們的主人也要供奉那些寶寶新鮮的奶水。
“小黑爹們,請享用吧。”
羸弱的身體一邊抱起一個,而那些嬰孩一看到雪繪夸張的乳房,直接用小嘴吸住了她的乳頭。
“哦哦哦哦哦!”
嬰孩的吮吸本就平常,但此時的雪繪卻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刺激,雖然只是普通的喂奶,但乳頭傳來的感覺還是讓她本就不穩的雙腿一下跪在了地上。
奶水甚至不用再被吮吸,幾乎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下子噴射而出,卻好像嗆到了還未成熟的嬰兒,讓她們劇烈咳嗽起來。
“廢物!”
巨大的巴掌直接朝著少女的頭扇來,而後有揪著她的頭發讓她躺在了地上。
“是,是,雪繪就是廢物,還請黑爹好好懲罰雪繪……”
於是,黑人就那樣蹲在她的身上,放了個悶屁,然後隨著肛門的松弛,將糞便排泄在了淡黃色的長發之上。
“賤奴,知道這是什麼嗎?”
“知道,知道。”
“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嗎?”
雪繪連忙用嘴承接著黑人的糞便,然後吞咽下去,這種事情她已經做了千萬遍,所以盡管還是有些條件性的反射,但已經不足為懼。
甚至,在進行完食糞之後,她還得寸進尺地趴在黑人的屁眼上,為他舔去了殘存的汙漬。
“小賤奴,干的還不錯,這次就饒了你。”
“謝謝,謝謝黑爹開恩。”
雪繪感恩戴德,品嘗著那惡臭的糞便,卻一臉的滿足,繼續爬起來,用尚且潔淨的乳房繼續喂養著那些黑人的嬰孩。
期間的高潮次數,也自然不用多說。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雪繪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不堪,但這並不全然是壞事,起碼,自從有了這個共用的泄欲器和廁所之後,部落中的人們很明顯都更青睞於這個異國他鄉的妹子。
而於其他人濫交,隨地大小便的毛病,也在慢慢減少,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何嘗不是一個人的犧牲,換來一種聞名的進步呢。
或者從某種角度的某種角度上來說,看看雪繪滿足的樣子,或許連一個人的犧牲都不能稱為,更嚴謹的說法應該是,雙向成全吧。
執筆人 歐陽珏茉
落筆時 2022.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