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關於綠帽龜最愛的未婚妻淪為別人的肉便器這件事
關於綠帽龜最愛的未婚妻淪為別人的肉便器這件事
這一天,筱夕和往常一樣在公司里上著班。就在筱夕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的時候,微信突然彈出一條好友添加信息。筱夕看了看,原來是高中的老同學——三個溝。
『這家伙,加我好友干什麼。』筱夕嘟囔了一聲,但還是隨手通過了驗證。
在筱夕模糊的印象中,這位老同學的本名她已完全記不起來了,她只是隱約地記得這家伙體格健壯,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前鋒,本來應該很有女生緣,但由於他性格特別張揚,又喜歡炫耀,還熱衷於吹一些亂七八糟的牛逼,因此,大家並不是太想靠近他,在班里的人緣並不好。“三個溝”的花名也是因為他平時亂吹牛逼的緣故而被同學叫到了畢業。
而筱夕在高中時期也比較文靜內向,因此很少跟這位老同學接觸。倒是她曾經通在別的同學的口中聽到過這位老同學對她有過一番評頭論足:
『你們別看筱夕文文靜靜不愛說話,這種妹子一旦讓我搞上床,被我的大雞巴肏進去,特定跟條騷母狗一樣被我肏得嗷嗷叫,淫水噴得到處都是,甚至還會求著我給她的騷屄灌滿濃精呢,哈哈哈哈!』
正因為如此,筱夕對這位老同學僅存的一絲好感也消磨殆盡,高中畢業後,她就從來沒有跟“三個溝”有過任何接觸。而今天,“三個溝”突然毫無征兆地來加筱夕好友,這讓筱夕感到莫名其妙,隱約間,又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沒過一會功夫,“三個溝”就發來了信息。
『你是筱夕對吧?』
筱夕眉頭微微一皺,這家伙怎麼還是老樣子,說話做事這麼衝。筱夕強忍著不悅,回復了信息。
『是的。老同學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吧。今天特地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三個溝”沒有回應筱夕的信息,取而代之的,他甩了幾張圖片過來。筱夕定睛一看,身子猛地一震——
這不是自己上次和未婚夫的老同學操屄時未婚夫偷拍下來並上傳到推特上的那些照片嗎?為什麼“三個溝”會把這些照片發過來?筱夕心里涌起一陣巨大的恐慌,但為了不暴露自己就是照片中的“女主角”,筱夕直接打開語音,對著“三個溝”就是一頓怒罵:
『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你這樣的人嗎?!你腦子有病多去看看啊?!一上來就給老同學發這種照片?!信不信我立刻舉報拉黑你!』
罵完,筱夕氣衝衝地把手機摔在辦公桌上,豐滿的奶子也因為過度的激動而劇烈地起伏著。
這一次,“三個溝”的信息倒是迅速地回復了過來:
『本來我還想著,這些照片上的騷貨只是跟你體型相近,應該不是你,但現在從你這突然的激動暴怒和沒有立刻將我拉黑的行為來看,反而讓我肯定這就是你了。哈哈!』
緊接著,“三個溝”又發來了一條信息:
『你現在可別想著拉黑我哦,太遲了。如果你把我拉黑了,我就把你這些騷屄照片發到同學群給大家欣賞一下。對了,你未婚夫是玄素對吧。這綠帽傻逼的推特空間里還發了你在外面露奶的照片,我也一並發到我們的同學群好了,讓大家看看高中時文靜內向的筱夕同學,現在私地下是個怎麼樣的騷逼,哈哈!』
筱夕心里一陣後悔。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以前未婚夫玄素在推特發照片的時候,筱夕就已經想過如果被熟人認出來要怎麼辦,當時玄素還安慰她:
『我們又沒做什麼推廣,也就一些和我們有著同樣愛好的人會關注我們,照片流傳范圍本來就小,再加上推特這個軟件又需要翻牆才能登錄,注冊個賬號也挺麻煩,誰會特地來推特上翻我們的照片啊。再說了,我就是想讓粉絲們看看你私地下發騷的模樣,讓大家知道我最愛的筱夕是一只多麼淫亂的母狗,我才有快感啊。總之,放心吧,沒事的。』
“三個溝”看筱夕沒有回復,又是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怎麼說,照片上的騷貨是不是你?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如果你說不是,我可是真的會發到同學群給大家鑒賞一下的,哈哈!』
筱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也失了主意。她猶豫了一會,在“三個溝”一句緊似一句的追問下,磨磨蹭蹭地回復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還一直問我干什麼。說吧,你想怎麼樣?』
『哈哈哈哈,我他媽就知道照片上的就是你這個騷逼!操你媽的,以前讀書的時候看你裝清純的裝得挺像那麼一回事,當時你跟玄素這廢物在一起的時候枉我還難過了一陣子,想不到幾年不見,你們倆竟然玩得這麼嗨,騷貨你平時也沒少給別的野男人操屄吧?簡直太他媽刺激了!老實交代,你的騷屄吃過多少野男人的雞巴了?哈哈哈!』
看著滿屏的汙言穢語,筱夕不由得頭痛地使勁按了按太陽穴,另一只手的拇指飛速翻動,回復道:
『我說啊,你至少也學會尊重一下別人好吧。你這樣說話,我感覺很不舒服。』
『哈?你不是最喜歡這種調調了嗎?我可是認真地在配合你啊。你的騷屄現在有沒有開始流水了啊?哈哈哈哈!行吧,剛剛我只是太興奮有點失態了,如果冒犯了你讓你感到不舒服,我道歉。你可別真的生氣了啊。』
筱夕無奈地微微聳了聳肩,心里暗罵:現在自己把柄在你手上,難道還能真的破罐破摔不成?“三個溝”的這幾句看似“真誠”的“道歉”,此刻在筱夕眼里,反而更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無恥小人的陰陽怪氣。
『我沒有生氣。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嘿嘿嘿,既然你都這麼問了,我也不怕告訴你。男人會跟女人談這麼色情的話題,你覺得他想干嘛?你先別生氣哈。反正你都被那麼多野男人肏過了,讓我這個老同學也爽一次又有什麼關系呢?再說了,我高中的時候可是一直暗戀著你啊,不然我也不會一下子就認出你來了。』
『怎麼樣?筱夕你就讓我肏一次吧,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對我們認識的人說起這件事,讓你們能繼續浪下去。玄素的推特都說了,你們也快要結婚了吧,你們也不想因為這種事鬧得人人都知道吧。』
筱夕雙眉一顫,沒想到“三個溝”這麼卑鄙,竟然會用婚禮這件事來要挾自己。她只能有氣無力地摁動著屏幕回出了一條信息:
『這個,我還要和玄素說一下。我晚點再回復你。』
信息一發出,筱夕就立刻對“三個溝”的聊天界面打開了“免打擾”模式。果然,即使在“免打擾”模式下,“三個溝”的信息如雪片般源源不斷地涌了過來,右上角的計數迅速地跳動起來:
『我操,沒必要告訴玄素吧。我們就玩我們的,找個酒店我們一起爽一次就行了,告訴他沒啥意義啊?我保證,我們操屄的這件事也不會讓玄素那個綠帽廢物知道的。』
『再說了,你管玄素那個廢物傻逼干嘛?他就是個綠毛龜,留著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肏,還把你往外送給別的野男人肏,他就是想淫妻,你讓我肏了他肯定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有意見呢?』
『怎麼,對老同學還這麼區別對待?我要求也不高啊,只想肏你一次而已。真的,我保證,肏完之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筱夕,你別不理我啊。怎麼說我手里還是有你的騷逼照片的。怎麼做你倒是給我個准信啊,操!』
……
無視掉“三個溝”發過來的信息,筱夕隨手調出了手機撥號的界面。就在手指馬上要觸碰到玄素的號碼時,她的動作突然停住了。筱夕默默地盯著手機屏幕上玄素的號碼,腦海中卻開始浮現出她與玄素之間的點點滴滴。
筱夕和未婚夫玄素相戀10年,還互為彼此初夜,在常人看來,他們或許是最模范的情侶關系了。然而,玄素卻有著綠帽的心理,總有著淫辱筱夕來讓自己獲得快感的性癖。在玄素2年間不間斷地游說下,筱夕也終於接受玄素的綠帽癖好,不斷地勾引身邊同學和朋友來給玄素戴綠帽去滿足玄素的性癖。
或許是筱夕自己本身也有著當淫婦的潛質,隨著性經歷的增多,她逐漸開始沉迷上綠帽游戲,比玄素更喜歡去主動勾引身邊不知情的朋友等熟人。但即便如此,他們之間的感情反而越來越深。因為筱夕知道,無論自己玩的再怎麼出格,她都知道她愛的是玄素;玄素也相信,讓筱夕找男人,其實就像人們平時日常買菜的感覺一樣,總得換著花樣來,等筱夕玩夠了、新鮮感過了,最後肯定還會回到他的身邊。
於是,在這10年里,筱夕和玄素就保持著這樣的關系,一路走了過來。今年年初,玄素還向筱夕求婚成功,目前正在緊張地籌辦著婚禮。在這節骨眼上,筱夕也沒想到會出了這檔子被熟人認出還被要挾的事。想到自己和玄素的未來可能會被影響,筱夕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她重新摁亮已經暗下去的屏幕,給玄素打了個電話,將整件事情告訴了玄素。
聽完筱夕的陳述,電話那頭的玄素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嗯,大致情況我清楚了。孫澤麒這家伙也太過分了。作為你的未婚夫,我還是不想你和他發生點什麼。這家伙的為人,你作為他的同班同學應該也知道吧。這家伙實在太喜歡得瑟了。如果你真的和他發生點什麼,他肯定會到處亂吹牛逼,到時候一個不小心肯定就搞得人盡皆知。你還是直接拉黑他就完事了。我之前有聽說他已經結婚了,你就算不鳥他,他也不敢真的把照片啥的發到同學群里的。』
結束了與玄素的通話,筱夕陷入了沉思。原來,“三個溝”的本名叫孫澤麒啊。認真想一下,玄素似乎也說得挺有道理,就算自己真的不鳥孫澤麒直接拉黑他,他也要考慮發送這些照片對他的影響,應該不敢真的把照片發給別的同學看,但是,萬一呢?萬一孫澤麒這家伙就真的不按套路出牌,一定要把照片發出去,那自己不是得直面社死的險境?
筱夕想象了一下自己在推特上發的事情被身邊的父母和親戚朋友們知道後的情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心里暗自把玄素的不作為痛罵了一頓。那接下來,筱夕能做的,似乎只剩下一件事了。筱夕想象著自己因為害怕社死被孫澤麒要挾、被按在床上粗暴地插入的場景,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臉頰泛起情欲的潮紅,雙腿不由得交互著摩擦起來,騷屄也開始不自覺地分泌出淫水,在她的內褲上浸出了一小片水漬。
『算了,答應陪孫澤麒一次吧,我又不是真的要背叛玄素,這只是堵住孫澤麒的口讓他不要亂說話而不得已采取的無奈之舉,我也不想社死的啊。老公,你肯定能體諒的吧?再說了,你不就喜歡我被別人肏、給你戴綠帽才有快感的嗎?我這也是為了滿足你哦。但是,怎麼說呢,這種事情脫離了自己掌控的無力感和絕望感,我還是第一次品嘗到呢。看來,我還真是淫賤呢,被別人那樣子辱罵,還感到那麼強烈地快感。』
筱夕喃喃地自言自語著,微微眯著的雙眼逐漸泛起肉欲的水霧,粉嫩的舌尖無意識地探出,輕輕舔舐了下紅唇,雙手更是不自覺地伸向奶子和騷屄輕輕地揉搓起來,從未體驗過的特殊快感讓筱夕興奮得呻吟出了聲,也更堅定了她讓孫澤麒肏她的決心。
一打定主意,筱夕迅速地拿起手機撥通電話,向玄素傳達了自己願意去給孫澤麒肏的決定。或許玄素也沒想到平時特別聽話的筱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的心里一陣惱火,語氣瞬間變得強硬起來:
『筱夕,我剛才說得不夠清楚嗎?這個孫澤麒太難把控了,人又喜歡得瑟,如果你真的去給他肏,到時候鐵定得出事。你想想,我們都要結婚了,這時候如果出事,身邊的人會怎麼看我們?你就不能清醒點,直接拉黑他完事嗎?』
聽著玄素的怒斥,筱夕心里也感到一陣火大。好你一個玄素,你事情又不考慮解決,就那麼簡單粗暴地讓我拉黑孫澤麒,如果他真的惱羞成怒,到時候倒霉的不還是我嗎!想到這里,筱夕也不由得提高語調說道:
『呵呵,你說的倒輕巧,直接拉黑?你說你知道孫澤麒的為人,萬一他真的敢把照片發出去呢?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你喜歡把我的照片發到推特上才讓孫澤麒看到的,你現在不想著解決,就只會想著逃避,你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才做這些事的?算了,我心意已決,就算你不願意,我也去陪他,就這樣吧。』
說完,不等玄素回應,筱夕就掛斷了電話,又立刻點開與孫澤麒的聊天窗口,給他發送了一條信息:
『我想好了。我不反對讓你肏我一次。時間地點你定吧。先說好,肏完我之後你不准在外面亂說我們的事情。』
那邊,已經等得心癢難耐的孫澤麒看到了筱夕的回復,興奮得發出幾聲淫笑,立刻回復道:
『放心,我絕對不會對別人亂說的。哈哈哈!我今天就想肏你,要不,今晚你來我家吧,我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住了,幾天才會回來一次,家里沒其他人,我家地址在XXXXXXX。』
『好的。我還要先回家換衣服和化妝什麼的,今晚我會過去你家找你的。』
『沒問題!!筱夕,先說好哦,你可千萬別放我鴿子啊,我手頭可是有著你的照片的哦,你懂的吧?』
筱夕微微一笑,這家伙,到現在還想著用照片來脅迫她就范的呢。他哪里知道,筱夕雖然對照片被暴露這件事有所擔憂,但實際上,她更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想用騷屄吃孫澤麒的雞巴才答應赴約的。
『我知道,我不會爽約的。你就安心地在在家里等我就行了。』
『嗯嗯,那樣最好,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大雞巴捅進你都是淫水的騷屄享受一番了,哈哈!』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下午。筱夕提前跟公司請了個假,打了個車就往家里趕。進了家門,筱夕環顧了空蕩蕩的家里,還筱夕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還好玄素還沒回來,不然她又要耗費心力跟玄素吵上一架了。
趁著玄素不在家,筱夕快步走進了主臥,迅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裸著身子走進浴室間里,用香水沐浴露仔細地塗抹過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洗完澡後,筱夕回到了主臥,從衣櫃里拿出剛新買不久的紅色吊帶低胸連衣裙、黑絲連褲襪和一套情趣內衣,想了一下,筱夕把情趣內衣的胸罩扔回了衣櫃,只穿上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
筱夕感受著丁字褲那根細繩摩擦著屄口的快感,想象著自己馬上就要被孫澤麒的大雞巴肏翻,她心神一蕩,一股股淫水開始緩緩地滲了出來,一下子就把丁字褲那狹小的布料浸得濕透。筱夕趕緊攝住心神,將黑絲連褲襪和紅色低胸吊帶連衣裙一一穿在身上,又在梳妝鏡前認真地化了一個簡單卻又不失精致的淡妝,這才看著鏡中性感、嫵媚而又不失誘惑地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挎包走出了主臥。
玄素還沒有回來。此時的筱夕滿腦子都是想著被孫澤麒的大雞巴肏翻,也顧不上想玄素會有什麼想法了。她從鞋櫃里挑了一雙12厘米的高跟鞋穿上,又拿出手機預約了一輛網約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孫澤麒家的小區門口。一下車,筱夕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筱夕拿起手機一看,是玄素打來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筱夕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絲緊張,這是自從她接受玄素的性癖之後,即使是在和別的男人約炮時從未有過的情緒。這種情緒,讓筱夕感到陌生、新鮮卻又略微的害怕。但筱夕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接通了玄素的電話:
『喂?』
『筱夕你剛才回來過了嗎?我看到你早上換的衣服丟在地上,你是去哪里了?』玄素略帶質問的話語從電話那頭傳來。
筱夕不自覺地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玄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早就跟他說過自己要去陪孫澤麒了,難道他會不懂自己去哪里了嗎?
『我還能去哪里?難不成你還想我跟你說我只是回自己家里一趟?別那麼天真吧,我當然是去孫澤麒的家里啊。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嗎?我要去陪孫澤麒一個晚上啊。孫澤麒說他特別想今晚就能肏到我,所以我就回家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就過來了啊。』
『筱夕,你別這樣好不好,這個事我自己來解決,你沒必要勉強自己去給那個家伙肏的。我對那個家伙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你讓他肏了我會覺得心里特別不舒服的。求你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先回來好不好?』
聽著玄素那從未有過的苦苦哀求,筱夕心里突然感到一陣滿足,一種莫名的征服感涌上筱夕的心頭。這種莫名的感覺形成了一種催情劑,讓筱夕本來在丁字褲細繩刺激下、就在潺潺流著淫水的騷屄一陣發熱,臉上更是泛起情欲的潮紅,要不是筱夕自己努力壓抑住情緒,恐怕此刻她已經呻吟了出來。
電話那頭,良久沒有聽到筱夕回應的玄素心里涌起不祥的預感,急切地呼喊著筱夕的名字:
『筱夕?你還在嗎?筱夕?你別不說話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先回來好不好!筱夕?筱夕?!』
一聲緊似一聲的呼喊,總算把筱夕從情欲的深淵拉了回來。她無聲地大喘了幾口粗氣,強自鎮定下情緒,這才柔聲說道:
『老公,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筱夕,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種事干嘛?你能不能別鬧脾氣了,回來好不好?我當面跟你道歉!』
『你聽我說!』
筱夕突然叫了起來。電話那頭的玄素一愣,立刻閉嘴不再說話,顫抖的手緊緊地將手機貼住耳朵,生怕錯過筱夕說的任何一個字。
看到玄素總算不再說話,筱夕露出了一絲笑意。月光下,筱夕將雙腿交叉,低頭看了看自己曼妙的身姿,又輕輕地轉了個半圈,這才柔聲對電話那頭的玄素說道:
『老公,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在一起…10年了。』
『哦~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啊~那從我知道你有淫妻的癖好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呀?』
『…也…也有7、8年時間了。』
『那麼,我為了你滿足你的淫妻的癖好,和多少個男人做過了?你有算過嗎?』
『我…我記不清了。』
『是哦~我也是呢~我也記不清我跟多少個陌生男人做過了呢~我可是一直~一直~一直~都在遷就著你,不斷地滿足著你變態的癖好呢。成就了今天如此淫亂放蕩的我,說到底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呢~』
『…筱夕…我知道我有問題,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做了不願意的事…』
筱夕微微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她沒有去聽玄素的叨叨不休,而是把手機聽筒移開,又輕輕地將滑到額前的幾根發絲攏到耳後,這才拿起手機,一下打斷了玄素的話:
『好了,別再說這些了。我不想聽。接下來我說的話,請你記住。』
『好…好…我聽著…我在聽著…』
筱夕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情緒,開始娓娓道來:
『玄素,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們也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我對你的愛意,難道你還會不懂嗎?以前我給別的男人肏的時候你都是鼓勵的態度,為什麼這次就這麼患得患失?就因為孫澤麒為人高調嘚瑟?很容易讓我社死?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自己就是想被他肏一次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為了你和各種陌生人做愛,任由著一個又一個人肆意地開發著自己的身體,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口交、口爆、肛交、乳交、足交,這些我都經歷過了。現在我也喜歡上了性愛,只想跟自己認識的人好好地玩一次,你反而不願意了?!難道你從一開始,就只是把我當做滿足你性癖的工具,只想掌控著我,而我一旦脫離了你的控制,你就要限制我,就要質問我,就要和我……!!』
即使沒有說出“分手”那兩個字,筱夕也越說越激動,聲音更趨於高昂。突然,她又一下子冷靜了下來。筱夕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柔聲說道:
『放心吧老公,你的筱夕不是一個那麼膚淺的人,不會因為和認識的人做上那麼一次或者幾次就徹底淪陷成為雞巴奴隸的。反而經過這件事,我能深刻地感覺到你是真的愛著我的,你是真的擔心會失去我的,說實話,我感到還是很開心的。但是,對不起,玄素,我還是決定去孫澤麒家里。沒有別的原因,我就是想為了自己好好地玩一次。說真的,看到你那麼緊張我,擔心我的樣子,我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感和背德感,這是我被別的男人肏的時候從未感受過的新奇體驗。我覺得,如果我想要繼續感受這種新奇的快感,那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踐行與孫澤麒的約定,去陪他一個晚上了。』
電話那頭的玄素沒有說話,只是隱約地發出壓抑地呻吟聲。筱夕心里感到一陣心疼,但她還是硬下心腸,用魅惑地語調對著玄素低語道:
『哎呀,老公,你也不用那麼難過,你就當平時一樣,你的未婚妻又背著你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只是這次你看不到拍不到照而已嘛。你想象一下,你的未婚妻被她的老同學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老同學的大雞巴猛地狠狠連根插進你未婚妻的騷屄里,那緊實狹小的騷屄一下子被大雞巴撐得幾乎裂開,你的未婚妻被肏得騷叫連連,白漿四溢,最後在她胡言亂語的淫叫聲中,老同學猛地一頂屁股,狠狠地把龜頭抵在你未婚妻的子宮口,“噗呲噗呲”地一股緊接著一股的濃精全部灌進濕得一塌糊塗的騷屄中,濃稠腥臭的精液一下子充滿了她狹小的子宮,還有大量的白濁混合著未婚妻的淫水從已經並攏不上的騷屄口咕嘰咕嘰地流出來。而老公你最愛的未婚妻,也被老同學的大雞巴肏得雙眼翻白,口水直流,毫無羞恥地打開雙腿露出騷屄地仰躺在床上,任由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電話那頭的玄素果然一下子就被筱夕那魅惑的話語調動起了情緒,他發出劇烈的喘息聲,聲音似乎因為身體的晃動而顯得忽遠忽近,很明顯,玄素已經情動得自慰了起來。筱夕微微一笑,她似乎還能看到玄素正帶著滿臉或許是悲傷、又或者是肉欲的扭曲表情,狠狠地擼動著自己高高昂起的雞巴。筱夕對著電話那頭的玄素“啵”地隔空親了一口,嬌笑著說道:
『綠帽老公,你就乖乖地呆在家里擼雞巴吧,筱夕陪完老同學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哦。』
說完,不等玄素反應過來,筱夕就立刻掛斷了電話,又迅速地將手機關機,她可不想因為玄素的打擾而讓她和孫澤麒的激情夜平添任何一絲不快和掃興。做完這一切後,筱夕抬起頭,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情緒,這才略帶著一點緊張和激動的心情,邁著輕盈的步伐,快步地走進了孫澤麒的小區。
很快,筱夕就來到了孫澤麒的家門口。筱夕知道,一旦進了孫澤麒的家,那就意味著自己肯定要被他狠狠地肏弄一番了。筱夕心中的背德感和期待感再一次交織著涌了上來,那種她夢寐以求的快感再一次衝擊著她的大腦。筱夕臉上微微泛起潮紅,雙腿不自覺地交叉摩擦著丁字褲的細繩,騷屄的淫水又開始四溢分泌。她按耐住躁動不安的心情,伸出略微顫抖的手,按響了門鈴。
悅耳的鈴聲隔著房門悠揚地響起,幾乎與此同時,房里也傳來了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一下子打開,一個留著精神的板寸頭、身上僅穿著一件緊身背心和運動短褲、完全凸現出他健壯身材的男人滿臉春風得意地迎了上來。他先是伸出腦袋,用他那精明狡黠的雙眼警惕地掃了下四周,在確定只有筱夕一個人、也沒有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後,這才將目光重新聚集在筱夕身上。
這男人,應該就是孫澤麒了。筱夕心里暗忖著。看著眼前這似乎熟悉又顯得陌生的男人,筱夕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緊張。孫澤麒也沒有說話。他放肆地上下掃視著筱夕的身體,如獵鷹般銳利的眼神狠狠地在筱夕胸口那幾乎露出半球的奶子和深邃的乳溝上剜了一眼,棱角分明又略帶胡渣的臉上開始堆起濃濃的淫穢笑意。
說時遲,那時快,孫澤麒冷不丁地伸出大手,一下子抓住筱夕纖細的手臂,猛地把她拉進了房門。措不及防間,筱夕一個趔趄,好不容易站穩腳跟,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已經從身後環了過來,牢牢地將筱夕的曼妙胴體箍在了一具充滿雄性氣息的精壯肉體的懷中。筱夕嗅著那足以讓她意亂情迷的濃烈荷爾蒙味道,不禁心神一蕩,但自己平時一直被別人當作“女神”的矜持還是驅使她伸出手去,無力地推了推那雙充滿肌肉的健壯手臂,嘴中也發出言不由衷的低吟:
『不要…不要這樣…』
身後的孫澤麒完全不顧筱夕欲拒還迎的掙扎,只是穩穩地箍住懷中那具似乎不安而扭動著的性感肉體。他緩緩地湊近筱夕的腦後,使勁地翕動著鼻翼,貪婪地嗅著筱夕從發梢到脖頸所散發出來的沐浴乳所獨有的甜香,從喉底發出享受的沉重喘息。
那喘息聲攪動著周圍的氣流,直噴在筱夕嬌嫩白皙的側頸上。混合著濃重煙草味道的口氣直鑽筱夕的鼻腔,熏得筱夕腦子一陣發懵。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頭也下意識地側向了一邊。畢竟以前無論筱夕跟誰做,對方都會很照顧筱夕的感受,至少在個人衛生的細節上,男人都還是比較有講究的。眼前的孫澤麒可不管筱夕的感受,然而這種任性妄為、不把筱夕捧在手心、只是把她當做泄欲工具的態度卻讓筱夕體驗到從未有過的被凌辱、支配和征服的快感,仿佛此刻她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推特女神,而只是一只從屬於孫澤麒的母狗。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成為一種有著奇效的催情劑,讓筱夕本以足夠動情的胴體肉欲更加膨脹,騷屄也分泌出更多濕滑透明的淫水,將筱夕的黑絲連褲襪的襠部浸濕出一大片水漬,充滿雌性荷爾蒙的淫水味也開始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雖然筱夕仍然在強自保持著僅有的矜持沒有呻吟出聲,但身後的孫澤麒似乎聞到什麼般更快地翕動著鼻子,明顯嗅到了空氣中明顯彌漫著的騷水味。看著懷中那已經動情、卻強自鎮定的美人兒,他略帶胡渣的嘴角微微上揚,伸開大手從筱夕滑膩的胸口探了進去,狠狠地揪住筱夕那即使沒被胸罩包裹住、但依然高聳堅挺的大奶開始了蠻橫地揉捏,兩根手指更是熟練地捻住她因為肉欲高漲而發硬翹立的奶頭拉扯了起來。
劇烈地疼痛感讓筱夕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那柔若無骨、似是無處安放的小手開始了下意識地抵抗:筱夕的一只手無力地抓向孫澤麒的粗壯的手腕,另一只則死死地按在連衣裙的開口,纖細的手指跟孫澤麒長而有力的手指較著力,試圖阻止著孫澤麒手上的動作。可這完全杯水車薪的行為被看在孫澤麒的眼里,卻成為筱夕半推半就來勾引孫澤麒繼續玩弄她的肉體的情趣挑逗。孫澤麒淫笑了兩聲,伸出另一只手輕松地掰開筱夕握在手腕上的細指,又如同鐵箍一般緊緊抓住筱夕的手腕,一下子就把整個手臂拉到身後;抓著大奶和奶頭的手則完全無視掉筱夕手上的抗拒,他甚至惡趣味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掐得筱夕的大奶上泛起一片緊連著一片的殷紅。
此時的筱夕已完全被孫澤麒牢牢控制住,一陣強似一陣的痛感從奶子上傳來,但這種被凌虐的激烈快感卻讓筱夕感到了極度的新鮮和刺激。她不由得發出了急促地喘息,整個身體更是泛起一圈玫瑰色的潮紅,點點香汗也開始從鬢角上冒了出來。出於矜持,筱夕還是回頭,用哀怨的眼神看向還在肆意玩弄著奶子的孫澤麒,低聲哀求道:
『你…你不要這樣…我很痛…不舒服…』
孫澤麒不以為意地掃了筱夕一眼,根本沒有停下手上動作的意思。就在筱夕准備再次低聲下氣乞求孫澤麒停下蹂躪時,孫澤麒突然松開了本來牢牢鎖住筱夕手腕的手,轉而掐住筱夕的兩頰,將筱夕的小嘴捏成了“O”字型,緊接著,他又強硬地把筱夕的頭扭向了門口的全身鏡,湊近筱夕耳邊低聲說道:
『騷貨,仔細看看你現在的騷賤樣,你裝什麼貞婦烈女呢。你可真夠騷啊,為了勾引你的新老公肏你,連奶罩都能不穿就過來了。這會不就玩下你的大賤奶子,你就說不要不要,是不是嫌我玩你還玩得不夠狠啊?嗯?』
說著,孫澤麒猛地松開了掐著筱夕大奶的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筱夕連衣裙的裙擺掀到了她的腰間。在LED燈明亮的光照下,鏡中的筱夕黑絲連褲襪的襠部反射著盈盈的水光,本來就已極薄的絲襪在淫水的浸潤下,更筱夕身下那條窄小淫靡的丁字褲完全清晰可見,甚至透過丁字褲前那片薄薄的、已經被淫水泡濕的布料,還能隱約看到筱夕兩片肥厚的陰唇和微張的屄口。
筱夕突然被孫澤麒這麼一偷襲,被擠壓著的小口下意識地發出一聲悲吟,已經得到解放的雙手立刻伸向連衣裙的裙擺,試圖將孫澤麒的手拉開好將裙子拉下去擋住幾乎已經完全暴露的淫屄,可是,這微弱的力道如蜉蝣撼山一般顯得可笑。孫澤麒像是玩弄獵物一般,享受著筱夕那徒勞地掙扎,手上卻是巍然不動。他故意用戲謔的語氣調侃著筱夕:
『嘖嘖嘖,我說你是個騷貨沒說錯吧。仔細看看你那淫水直流的騷屄,你還敢說沒感覺嗎?想不到高中時候文靜內斂的筱夕同學,現在已經徹底淪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了啊。真是操了,我高中的時候還暗戀過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的騷屄,我就直接把你按在男廁里肏了,操!』
語言上的侮辱讓筱夕感到一陣陣羞慚,可這也給了筱夕一種另類的受虐快感。她的身體如抖糠般顫抖得更加劇烈,然而直到此時,她還是死撐著不願意放下最後的矜持,被捏得變形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否認著孫澤麒的侮辱:
『嗚…不…不是的…我是被…被你強迫…我才不是…淫婦…你…你住手啊…不要再…這樣折磨我…』
面對著筱夕那口是心非的無謂掙扎,孫澤麒顯然不肯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他保持著掐著筱夕兩頰的動作另一只大手徑直伸向筱夕的裸露著的襠部,隔著濕漉漉的黑絲連褲襪以及一樣濕透的丁字褲,用手指粗暴地快速搓揉著筱夕淫水四溢的騷屄。雖然不是直接的接觸,但孫澤麒這明顯與無論是玄素還是其他男人都完全不同的、顯得充滿侵略性,更趨於亂暴的激烈手法,卻更深深地刺激著筱夕那已經繃得極緊、顯得無比脆弱的腦神經。
此刻,筱夕那斷續含糊的狡辯已經徹底被甜美的淫賤呻吟完全取代。她向前弓著身子,一只手無力地按在牆上的全身鏡上,感受著孫澤麒的手指給她的騷屄帶來的如巨浪滔天般的快感,雙眼迷離,另一只本來還在試圖拉下裙擺的手此時也已經緊緊按在孫澤麒揉搓騷屄的大手上。她已經徹底迷失在肉欲之中,眼中那滿溢而出的春意更是彰顯筱夕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了被肏的准備。
在筱夕不斷提高聲調的淫叫聲中,孫澤麒突然停下了揉搓她騷屄的動作。他將那只被筱夕淫水完全沾濕、散發著濃烈雌臭味的手抬到筱夕的眼前,當著筱夕的面將兩個手指交錯摩擦了一下,指間瞬間出現了一道晶瑩的淫靡拉絲。孫澤麒略顯嫌棄地“嘖”了一聲,繼續惡意地羞辱著筱夕:
『騷貨,看看看看,我手上的這些是什麼?哇,你這騷屄的騷水都快流成河了耶,我的手甚至都可以捅進去你騷屄里洗手了,哈哈哈!你現在這副淫賤模樣,哪里還有點什麼女神的樣子,根本就是婊子蕩婦嘛!喂,小騷逼,你倒是說話啊?都浪成這副德性了,你就不能大方一點,大聲地浪叫出來你自己是一只滿腦子只想著野男人大雞巴的騷母狗嗎?』
筱夕的身體在如此強烈的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刺激下出現了劇烈地顫抖,一雙絲襪美腿緊緊夾著淫濕的騷屄,渾圓豐滿的大屁股也開始不自覺地蹭著孫澤麒襠下腫起的大包使勁摩擦。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努力地維系著腦中最後一絲清明,緊咬著貝齒,故意不去回應孫澤麒的侮辱。只可惜,從筱夕口中持續漏出的嬌喘和甜美的淫叫已經徹底地暴露出此刻的她只是一個蕩婦淫娃的事實。
看著筱夕寧可強自承受著肉欲的衝擊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放蕩母狗的倔強,這種強烈反差感讓孫澤麒心里燃起了強烈的征服欲望。他故意用沾滿淫水的手掌不重不輕地、有節奏地拍打著筱夕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頰上,又順手在筱夕身上的連衣裙草草擦拭了下,徹底將筱夕身上都沾染上雌臭味後,這才徹底松開了對筱夕的束縛,猛地把她橫著公主抱了起來,大跨步地往客廳走去。
總算掙脫了孫澤麒束縛的筱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又被孫澤麒整個人橫抱在了空中。身體脫離地面重力束縛的本能恐懼讓筱夕不由得緊緊環住孫澤麒的脖子,嬌小的、此時還泛著潮紅的身軀蜷縮在孫澤麒的懷中,發絲凌亂的螓首也輕輕地抵在孫澤麒那結實的、呈塊狀均勻分布在兩側的發達胸肌上。筱夕這一瞬間暴露出來的柔弱無助也完全被孫澤麒清楚地看在眼里。孫澤麒哂然一笑:什麼狗屁女神,歸根到底不還是個女人。心理上的優越感讓孫澤麒更加放肆,性欲也更加高漲,他抱著筱夕快步走到沙發旁,猛地就把筱夕整個人甩到了柔軟的皮沙發上。
被孫澤麒抱在懷里的筱夕本來還在忘情地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混雜著汗臭味、煙草味和雄性荷爾蒙味的濃烈氣味,逐漸沉溺於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被征服感、安全感和異樣的幸福感之中,措不及防間被孫澤麒甩到了沙發上,已經被肉欲的浪潮幾乎衝垮的理智總算有那麼微微一絲回到了她那有如漿糊般混亂的腦子中。筱夕掙扎著試圖從沙發上坐起來,可渾身發軟的身體卻讓她有心無力。孫澤麒可管不了那麼多,他胡亂地身上的衣物脫得精光,他的那根幾近呈90℃翹起、看上去起碼有18cm長、堅挺如鐵、上面布滿虬龍般青筋、此刻還在不停地劇烈跳動著的猙獰大雞巴就完全呈現在了筱夕眼前。
看著眼前這根張牙舞爪的猙獰巨龍,筱夕不由得暗自吞了口口水,美目一陣迷離,眼中暗藏的情欲和春意更加旺盛。她情不自禁地將眼前的這根巨龍與肏過她的男人的雞巴做著對比:玄素那根廢物雞巴就不要提了,根本夠不上這根大寶貝的一半長度和硬度,但即便是其他男人,也沒有任何一根雞巴能與這根如此有男子漢氣概的雞巴相提並論。在這根巨龍面前,其他男人的雞巴只能是一只只可憐的小雞崽,在咆哮的巨龍面前只有瑟瑟發抖的份;玄素的那根廢物玩意,呵呵,那就只能是一條沒用的廢物肉蟲了,估計巨龍都懶得用正眼暼它了。
筱夕目瞪口呆死盯著大雞巴的淫賤模樣被孫澤麒完全看在眼里。他得意地一笑:他的這根天賦異稟的大雞巴不知道征服過多少女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在他的瘋狂抽插下淪為一只滿腦子只有大雞巴的淫亂母狗,眼前的筱夕也不會是個例外。他故意甩動著大雞巴,有如鴿蛋大小的碩大紫紅龜頭也隨之顫動著,馬眼分泌出的大量前列腺液也被灑到空中,那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瞬間充滿了整個客廳,讓筱夕更加意亂情迷起來。
孫澤麒一邊肆意地展示著自己那根超大雞巴濃郁的生命力,一邊還不忘調侃下筱夕:
『怎麼,騷貨?是不是沒見過這麼大這麼強壯的大雞巴?跟玄素那根廢物肉蟲比如何啊?我之前可是有看過他的推特哦,他不是住院過一段時間,估計那根廢物肉蟲早就不能勃起了吧,這才把你送給別的男人肏。可惜啊,廢物畢竟只能和廢物為伍,相信你被那麼多野男人肏過,也沒有見識過我這麼大的龍根吧,哈哈哈哈!放心,等下我就讓這根大肉棒整根捅進去你的騷屄里,捅穿你的子宮,好好地滿足你騷屄的空虛的。怎麼樣,在我肏你的騷屄之前,你要不要用手摸摸看,感受下它的堅挺和滾燙啊?別錯過機會哦,今晚過後,你可就沒得被再享受這種騷屄被巨根捅爛的快感了哦,留著手感,等以後玄素那廢物滿足不了你的時候,你也可以把這當作自摸的配菜嘛,哈哈哈!』
對強壯雄性本能的膜拜以及巨根的強烈誘惑驅使著已經意亂情迷的筱夕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試圖將孫澤麒的大雞巴握在手里。可就在此時,筱夕突然渾身一顫,本已伸出的、即將握住棒體的小手如觸電般縮了回去。筱夕慌張地扭過頭去,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敢再看向孫澤麒那根充滿誘惑的超大雞巴。孫澤麒略顯可惜地“嘶”的吸了一口氣:差點就能徹底擊潰筱夕那可笑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地淪為一頭雞巴套子母豬了。看來,這種事還是要循序漸進,先把她肏服吧。
打定了主意,孫澤麒不再說話,伸出大手猛然將筱夕按倒在了沙發上。筱夕眼里劃過一絲驚惶,但一瞬間又鎮定了下來。畢竟,在來這里之前,筱夕就已經做好心里准備肯定會被孫澤麒肏的了。再說了,孫澤麒的那根超大的雞巴實際上也挑逗得筱夕心動不已。想到這里,筱夕沒有再表現出任何的抗拒,反而伸手輕輕拉起吊帶連衣裙的裙擺,一雙絲襪美腿緩緩地抬起張開,紅唇微張,滿目含春地看著孫澤麒。
孫澤麒哪里受得了筱夕淫騷的發情模樣,他跪在筱夕的兩腿之間,居高臨下地看著發情的筱夕,下意識地舔舐著厚厚的嘴唇,眼里更是燃起熊熊的欲火。突然,孫澤麒的雙手猛地按住筱夕兩條微張的大腿,用力地往兩側一分,而筱夕也順從地抱住膝蓋,配合著孫澤麒的動作將大腿徹底分開,她下體那條淫褻的黑色丁字褲一下子完全暴露在孫澤麒的面前。
孫澤麒屏住呼吸,雙手牢牢地抓住筱夕淫濕的黑絲連褲襪襠部用力地撕開,只聽見“嗤啦”一聲,伴隨著筱夕分不清是吃驚還是歡愉的一聲呻吟,本來完整包裹住襠部的黑絲連褲襪瞬間被撕出一個大洞。筱夕下意識地抬高屁股,將雙腿分得更開,那被丁字褲薄薄的布料覆蓋著的、似乎還冒著熱氣的騷屄也不知羞恥地呈現了出來。
孫澤麒隨手在沙發上扯過一個靠枕墊在筱夕的腰下,蠻橫地扯爛筱夕騷屄上最後一小片布料,這才滿意的湊近腦袋,伸手扒開筱夕的大小陰唇,仔細地觀察起筱夕那淫水四溢的騷屄:
只見筱夕那泛著潮紅的陰戶上稀稀疏疏地分布著一小撮經過精心修剪的陰毛;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已經徹底被淫水沾濕,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中間那一道足以令男人血脈噴張的誘人細縫還在潺潺地淌著晶瑩的淫水;蠶豆大小的陰蒂在情欲刺激下已腫脹發硬,在空氣中發出微微地顫抖;屄口微微張開,正不自覺地一翕一合著,像個淫賤的肉奴般滿心歡喜地等待大雞巴的臨幸。
饒是孫澤麒久經炮場,眼前筱夕這副騷賤的模樣也如潮水般地刺激著他的腦神經,再加上筱夕還曾經是他的夢中情人,印象中她那文靜內向的乖乖女形象與眼前這騷浪的扒開自己大腿渴求著雞巴插入的淫婦形成了劇烈的反差,讓孫澤麒再也按耐不住肏死筱夕的衝動。他握住堅挺如鐵的大雞巴,在筱夕那沾滿淫水的大陰唇上草草摩擦了兩下,整根大雞巴瞬間被騷水浸潤得發光透亮;而筱夕也終於感受到孫澤麒的大雞巴在她的濕滑而又高度敏感的陰戶上摩擦傳來的直接觸感和滾燙熱度,高漲的肉欲終於讓她忍不住淫叫起來:
『不要…不要…再玩了…求你了…趕緊插進來啊…我受不了了…我要…』
這甜美的淫叫如天籟般讓孫澤麒渾身一震,緊隨而來涌上心頭的,是滿滿的征服感和成就感:這小母狗,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求我肏她了,哈哈哈!本來,孫澤麒還迫不及待地想著把大雞巴肏進筱夕的騷屄,但此刻,他已經改變了主意。孫澤麒強忍著抽插的欲望,慢條斯理地將鴿蛋大的紫紅龜頭抵在筱夕的騷屄口,卻故意左右搖擺著。碩大的龜頭不時地滑過筱夕那因為性欲而腫脹的大、小陰唇,但就是不願意滑進去筱夕那滿懷期待、屄口已經劇烈翕合著的淫穴中。
如此的挑逗讓筱夕幾欲瘋掉,她徹底拋開那最後一絲矜持,兩只手臂勉力將身體支撐住,圓潤的屁股拼命地抬起,試圖用淫穴將那根惱人的大寶貝一口吞下。無奈,在淫水的潤滑下,那碩大的龜頭就有如泥鰍般滑溜,再加上孫澤麒的故意使壞,沒過一會,筱夕的鬢角就布滿晶瑩的汗珠,氣息也變得愈發粗重起來。即便如此,已經被肉欲折磨得幾近崩潰的筱夕卻依舊焦躁不安地劇烈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肥臀,甚至身上連衣裙兩根細細的吊帶已經完全滑落、暴露出兩只蜜梨般的大奶也毫無察覺,執拗地進行著這注定失敗的“躲貓貓”游戲。
孫澤麒看著眼前的筱夕淫賤飢渴的模樣,深知時機已經成熟。他不再故意甩動著大雞巴,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將濕漉漉的紫紅龜頭對准筱夕的屄口,緩緩地捅了進去。只聽得“噗呲”一聲,在大量淫水的潤滑下,碩大的龜頭已經有大半部分暢通無阻地捅進了筱夕的淫穴,穴口濕滑的嫩肉被龜頭擠進淫穴深處,而更多的穴壁上的嫩肉則是爭先恐後地將那大半個龜頭牢牢絞住。那柔軟溫熱的、甚至還帶著吸力的淫穴嫩肉讓孫澤麒爽得一陣哆嗦。他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想著瘋狂地聳動屁股,用大雞巴整根插進去這個淫亂的騷屄去,徹底肏翻眼前這只淫蕩的騷母狗。
但孫澤麒還是用力地咬著下唇保持住理智,拼命忍住肆意進行抽插的衝動。他知道,如果這時候放縱欲望,那他估計也就只能肏筱夕這麼一次了。誠然,如此美艷動人的淫熟肉體,如果只能肏一次,那怎麼能滿足孫澤麒的欲望呢?只有在這只愛裝矜持的母狗女神迷失在肉欲中的時候,讓她徹底認識到孫澤麒才是她這只母狗的真正主人,淪為專屬於孫澤麒的雞巴套子,並發自內心地承認自己身心都被他的大雞巴征服,這樣以後才能繼續放心地享用筱夕那誘人的肉體。
此刻的筱夕卻完全顧不了那麼多。在孫澤麒的龜頭插進來的那一瞬間,飽經肉欲折磨的她終於如償所願地透過敏感的騷屄清晰地感受到孫澤麒那紫紅龜頭滾燙的溫度,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體驗到騷屄被超大的雞巴頭撕裂開來的刺激快感。筱夕爽得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緊接著,她的頭又拼命地頂著沙發上的扶手,幾乎將整個身體拱成了熟蝦狀,無處安放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沙發的靠背和邊緣,下體更是激烈地扭動著,試圖讓孫澤麒的大雞巴整根插進她的淫穴中。
孫澤麒喘著粗氣,努力地抬起屁股將雞巴往外一拉,本就沒有完全插入的龜頭一下子就擺脫了淫穴嫩肉的糾纏,順著屄口滑了出來。強烈的空虛感讓筱夕幾近瘋狂,她抬起頭哀怨地看向孫澤麒,淫賤地如一條蛇般蠕動著下體,紅唇微張,發出了讓孫澤麒血脈噴張的哀求:
『別…拔出去啊…我還想要…騷屄好癢…趕快…插進來…求求你了…快把那根大寶貝捅進來…騷屄受不了了啊…!』
孫澤麒滿懷惡意地笑了一笑,故作無奈地攤了攤手,戲謔地說道:
『騷貨,你既然那麼想要我的大雞巴,那你倒是叫我一聲老公啊,這樣的話,我才能履行老公的職責,用大雞巴給你的騷屄止癢。不然,我們不成了奸夫淫婦?天地良心啊,我孫澤麒可不是奸淫良家婦女的渣男哦,哈哈哈!』
此刻的筱夕已經喪失理智,徹底淪為一頭滿腦子只有大雞巴的母豬,聽孫澤麒這麼一說,她那滿臉泛著情欲潮紅的精致臉龐立刻堆滿了討好般地蕩笑,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
『老公…親愛的老公…你就疼愛下淫賤的筱夕吧…筱夕…想要…親親老公的超大雞巴…想讓老公的超大雞巴“噗滋噗滋”地捅進筱夕的騷屄里…啊…啊…老公…求求你…筱夕真的受不了了…騷屄里好癢…好空虛…哈…哈…』
筱夕一邊說著自己以前從來不會說出的淫話,一邊努力地抬起屁股,伸手將淫水直流的淫穴扒開,兩條耷拉著絲襪碎絲的大腿大刺刺地叉開,像是一個最低等的肉奴隸般低賤地乞求著“主人”的恩賜。
但即便是筱夕擺出這樣淫蕩下賤的姿態,孫澤麒還是沒有滿足筱夕,將那根筱夕夢寐以求的超大雞巴捅進去她的騷屄。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筱夕,他要從心理上徹底將筱夕的尊嚴和矜持擊潰,讓她打心底認同孫澤麒就是她永久的狗主人這個事實。孫澤麒伸手用力地掐住筱夕那已腫脹得接近芸豆大小的陰蒂拉扯了一下,在筱夕聽似痛苦、實則歡愉的淫叫聲中,淡淡地說道:
『我剛剛認真想了一下,如果騷貨你都叫我老公的話,我感覺自己跟玄素那傻逼一樣,是個只會把自己的美妻往外送的綠帽廢物,這讓我特別不爽。這樣吧,從現在開始,騷貨你只能叫我孫老公,要和廢物玄素徹底區分開。還有,以後你在我面前,只能叫自己騷貨,也不准再叫玄素老公,只能叫他綠帽龜,明白了嗎?』
筱夕毫不猶豫地猛點著頭,完全無視掉孫澤麒對玄素的侮辱,如一只喪失自我意識的母狗般大聲地表著“忠誠”:
『孫老公…!孫老公…!孫老公…!小…小騷貨都明白了,求求孫老公…不要再折磨小騷貨了…快把大雞巴肏進來…狠狠地肏死小騷貨吧…啊…啊…』
看著筱夕的心理防线終於崩潰,孫澤麒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什麼垃圾推特女神,在老子的大雞巴面前,不也是一只吐著舌頭淫賤撅起屁股求肏的母狗?他伸手在筱夕的左臉頰上不重不輕地拍打了兩下,戲謔地說道:
『很好很好,騷貨終於有了身為孫老公專屬母狗的自覺了。那麼,作為獎勵,騷貨期待了那麼久的超大雞巴,孫老公,這就…給你…捅進去了哦!』
說著,孫澤麒深吸了一口氣,屁股猛然往前一送,一直在屄口磨擦著的碩大龜頭終於徹底頂開屄口的嫩肉,連根沒入了她的淫穴中。筱夕只感到騷屄被最大極限地擴張開來,強烈地撕裂感伴隨著劇痛從下體瞬間傳進大腦,筱夕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角晶瑩的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兩條修長的美腿也一下子繃得筆直:
這,這實在是太痛了!即使已經有了大量淫水的潤滑,可那根如同棒槌的巨龍還是像要將筱夕從中剖開一般,直頂進她的子宮,有那麼一會功夫,筱夕幾乎以為這根怪物會直捅到她的嗓子眼。筱夕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她甚至能感到淫穴里的層層肉褶已經被滾燙的肉莖直接熨平。她雙眼翻白,如同脫了水的魚般無意識地翕合著紅唇,本來在肉欲折磨下試圖不自量力地吞沒大雞巴的淫穴,此刻卻如殘兵敗將地畏縮地往後退,無奈,筱夕的屁股下面就是沙發,她的淫穴此刻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只能任由孫澤麒為所欲為。
孫澤麒此刻卻是眼睛發亮,一陣撿到寶貝的狂喜直涌心頭。要知道,雖然孫澤麒肏弄過很多女人,但沒有任何一個能完全承受住他的巨根。每次和女人做愛,雖然孫澤麒都能將胯下的女人送上高潮的巔峰,但他自己的雞巴卻連一次都沒有實現過全根沒入,這就讓他從來沒試過肏得盡興。不僅如此,就連他自己的老婆也經常因為他雞巴太大、性欲太強而借口回娘家照顧孩子不願意和他做愛。然而,因緣際會下,孫澤麒竟然發現了這麼一個能完全吞沒他的超大雞巴、還顯得極度淫賤騷浪的母狗筱夕,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驚喜呢?本來他就沒打算過要這麼放過筱夕,這下,又多了一個徹底留住她的理由了。
心里這麼想著的孫澤麒腰上的動作可完全沒有停下。長期的性壓抑讓他完全顧不上筱夕的感受,布滿腹肌、充滿了线條美、顯得極度有力的腰部大開大闔地劇烈聳動著,巨根在筱夕的淫穴中凶猛地直進直出,把筱夕肏得涕淚橫流,淫水飛濺,口中更是發出了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慘叫:
『啊…啊…孫老公…輕點…雞巴好大…肏死小騷貨了…不要了…不要了…騷貨的淫穴好痛啊…快要被孫老公切成兩半了…啊…啊…騷貨快要痛死了…孫老公!孫老公…放過小騷貨好不好…小騷貨快不行了…啊!』
孫澤麒才不管那麼多,他雙手死死地掐扭著筱夕那被肏得拼命晃蕩的大奶子,依舊在筱夕那已經被大雞巴捅得淫肉外翻的淫穴里生猛地打著樁。筱夕淫穴分泌出的大量淫水也被孫澤麒的大雞巴肏成白沫狀,順著兩人的交合處噴灑而出,將整個沙發弄得濕滑淫臭,整個客廳也彌漫著男女交合所產生的特有的騷腥味。孫澤麒喘著粗氣,將頭湊近筱夕耳邊,低吼著說道:
『哈…操你媽的騷屄…說讓老子肏進來給你止癢的是你…哈…哈…說不要的…說不要的也是你…你這條騷母狗就…哈…哈…就不能給個准信嗎…媽的…騷貨你是真的騷啊…老子的雞巴都能整根肏進去…哦…太緊了…好爽…呼…呼…操…你個騷屄還在里面吸我的雞巴,媽的,你這條母狗是有多騷啊…這種極品屄給玄素那廢物享用…真他媽太可惜了…哈…哈…』
說著,孫澤麒猛地一挺腰,那根超大的雞巴瞬間沿著筱夕那泥濘濕滑的淫穴肉壁狠狠地衝撞了進去,碩大的龜頭一下子死死地抵在筱夕的子宮口。孫澤麒喘了一口氣,稍微將雞巴拉出了半寸,調整了下姿勢,再度發力——碩大的龜頭帶著狂野的力度,蠻橫地頂開了筱夕緊閉的子宮口,闖入了那個從未有人能到過的、本來只是用來孕育生命的奇妙溫床。
在如此強烈地刺激下,筱夕的頭猛然往後用力一仰,用力地撞在沙發的扶手上,身體隨之發出劇烈的顫抖。她的淫穴此時已經被孫澤麒的超大雞巴肏得紅腫發脹,兩片沾滿淫水的大陰唇也充血成鮮紅色,幾乎輕輕一擰就能滲出鮮血:可更大的快感卻是從身體深處的子宮傳來:她只感到子宮仿佛被一根滾燙的鐵棍捅出了一個大洞,而那根鐵棍還在她的子宮里橫衝直撞著,這種從未有過的、夾雜著劇烈疼痛的異常快感讓筱夕既感到極度的痛苦,又感到極度性奮,她不由自主地大聲浪叫起來:
『啊…啊…孫老公…你好厲害哦…肏死騷貨了…騷貨的子宮…都被孫老公肏開了…孫老公的大雞巴…就在騷貨的子宮里…小騷貨感覺好爽啊…哈…哈…從來沒有…被肏得這麼深…這麼痛…還這麼舒服…孫老公太會肏屄了…雞巴又大…還這麼硬…騷貨真的會迷上孫老公的大雞巴的!…啊…啊…意識…好像都要飄走了…騷貨真的要被孫老公肏死了…哈…哈…』
仍在拼命做著活塞運動的孫澤麒只感到筱夕的淫穴開始一陣緊似一陣地抽搐起來,淫穴里面的濕滑嫩肉更是死死地絞著他的整根肉莖,就仿佛有無數的小手在全方位地進行按摩一般。孫澤麒爽得抬起頭呻吟了起來,幾乎就要狠狠地在筱夕的淫穴中射出濃精。可在這最後的關頭,孫澤麒卻強自鎖住精關,這才沒有讓濃精噴涌而出。他整個身體完全了壓在筱夕的身上,喘著粗氣說道:
『呼…呼…操…操…嚇死老子了…騷貨你的騷屄…也太他媽會夾了…媽的…老子差點就射出來了…喂!別裝死啊騷貨…老實告訴你的孫老公…想讓孫老公把濃精射在哪里啊?』
已經徹底沉溺於肉欲中無法自拔的筱夕還在微閉著美目,一心感受著孫澤麒那根超大的雞巴給她帶來的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和滿足感,突然被孫澤麒一巴掌拍在臉上,她渾身猛地一顫,意識總算稍微回復,又聽孫澤麒問她要射哪里,筱夕下意識地立刻用雙腿交叉著盤住孫澤麒的腰,兩只還被黑絲包裹著的小腳壓住孫澤麒的屁股,口中淫賤地浪叫著:
『想要…想要…孫老公…把又臭又稠的精液…全部“噗滋噗滋”地射在騷貨的淫穴里…給騷貨的子宮…種上孫老公的種子…騷貨…想給孫老公生孩子…啊…』
『操,你真是條淫賤的騷母狗。你確定嗎,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哦。就算懷上了,我也只當你是泄火的雞巴套子,是不會負責的哦。』
『沒事…孫老公…你就射進來吧…騷貨就是孫老公的雞巴套子…就是條淫賤的騷母狗…能被孫老公種上種…是騷母狗的榮幸…騷母狗只想要孫老公的濃精…』
『嘿嘿,那你被我種上種了,到時候要怎麼跟你的玄素老公交代啊?』
『他不是騷貨的老公…他就只是綠帽龜…騷貨的老公只有孫老公…孫老公給騷貨配的…高貴的種…綠帽龜只能老實養著…求你了孫老公…繼續肏死騷貨吧…騷貨快到了…哈…哈…』
說著,筱夕瘋狂地扭動起了腰肢,同時,那性感的紅唇也湊了過來,主動地吸住孫澤麒的唇淫靡地親吻起來,猩紅香滑的舌尖甚至主動伸進了孫澤麒的嘴里放肆地舔舐著他的牙齒,只求能和孫澤麒進行深深的舌吻。
孫澤麒當然不會客氣,張開嘴巴就把筱夕的香舌吸進嘴里,滿是舌苔的厚重舌頭瞬間和筱夕的舌尖纏繞在一起,時不時還發出“呲溜呲溜”的口水吮吸聲。孫澤麒不知道的是,之前筱夕無論是去被誰肏屄,都不會同意跟對方舌吻,這是她與玄素之間唯一做出的“守貞”約定。可就在今天,被肏爽了的筱夕卻主動拋棄了這個約定,她內心的天平,在這異常激烈的交合的影響下,已經開始向孫澤麒偏斜了。
孫澤麒津津有味地品嘗著筱夕的香唇,仍然深插在她淫穴里的大雞巴也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此時,筱夕的淫穴已完全適應了孫澤麒那根巨龍的粗度和長度,雖然筱夕依舊隱隱感到一絲被過度擴張的不適,但更多的卻是下體被大雞巴塞滿所帶來的充實感和安全感,也讓她第一次體驗到雌性被雄性陽具徹底征服的心理高潮。
筱夕的雙手緊緊地抱住孫澤麒寬闊的後背,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忘情地嗅著他身上濃烈的、混雜著汗臭的體味;雙腿也保持著交叉著勾住他的腰部的姿勢,整個人如同一條八爪魚般吊在了孫澤麒的身上,兩只大奶子也被兩個人的身體擠壓成兩團肉餅。已經毫無羞恥感的她淫賤地竭力抬起屁股,主動迎合著巨根的抽插,口中更是發出淫蕩的浪叫:
『啊…啊…孫老公的大雞巴…好硬…好燙…肏死小騷貨了…小騷貨的騷屄…要被大雞巴…肏爛了…哦…哦…又頂進去…頂進去騷貨的子宮了!…不行了…小騷貨…真的要飛起來了!…淫穴…好熱好燙…不要…孫老公…孫老公…頂住小騷貨的花心…小騷貨…要到了…哈…哈…陰精要噴…噴出來了!…啊!!…』
隨著筱夕最後一聲發自喉底的沙啞嘶吼,孫澤麒只感到淫穴里的嫩肉一陣劇烈地收縮,深埋在淫穴中的碩大龜頭只感到被一股緊接著一股的熱流澆灑著,讓孫澤麒舒服得渾身直打哆嗦。緊接著,大量透明的淫水夾雜著更多略帶黃色的液體從兩人的交合縫隙噴涌而出,濃烈的雌臭味和尿騷味瞬間彌漫在整個客廳的空氣中。孫澤麒看上去嫌棄、實則成就感滿溢地“嘖”了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筱夕通紅地俏臉上,下體卻更加激動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操你媽的騷屄,竟然就這麼尿出來了,你他媽到底是有多淫賤!操,被老子扇了一耳光騷屄還絞得那麼緊,你他媽就是條不挨揍就不舒服的賤母狗!趕緊把騷屄扒開點,你的騷屄夾得老子都快拔不太動雞巴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快點,老子他媽也要射了!!』
聽到這番話,筱夕顧不上左臉上不斷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高潮後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滿是春情的臉上立刻堆滿了淫賤討好的媚笑,立刻順從地伸出顫抖的雙手用力地扒開陰唇,兩條腿幾乎呈一字撐開,渾圓的屁股也撅得更高,口中繼續浪叫著:
『是的…騷貨就是…一條不被收拾…就不舒服的淫賤母狗…啊…啊…求孫老公…好好地…懲罰騷貨…騷貨想要…想要孫老公…香甜的子孫汁…騷貨想懷孫老公…高貴的種…哦哦…啊…不行了…騷貨的淫穴好敏感啊…孫老公實在太強了!…又要…又要被孫老公…孫老公的大雞巴肏丟了!…噫!…噫!…丟了!…丟了!…騷貨的騷屄又要…“咻咻”地噴水了!…啊!!…』
還在不停地抽插著筱夕那已經紅腫不堪的淫穴的孫澤麒又一次感到淫穴里的嫩肉發出劇烈的顫抖和收縮,他知道,筱夕這條淫賤母狗又一次被他的大雞巴肏得高潮了。這讓孫澤麒充分地感受到肏服雌性帶來的征服感和驕傲感,再加上筱夕那淫賤到連妓女聽了都會感到羞愧的浪叫,這雙重的刺激凶猛地衝擊著孫澤麒的腦神經,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垂涎,雙眼更是布滿肉欲的血絲。孫澤麒猛地拉起筱夕的小腿,將她兩條性感勻稱的絲襪美腿扛在肩上,一雙大手用力地掐住筱夕纖細腰肢上的嫩肉,開始做著最後的衝刺,嘴里還不停發出低吼:
『操死你!操死你!哈…哈…老子…操死…你這條千人騎、萬人干的騷母狗!媽的,想老子以前還喜歡你,真他媽瞎了狗眼,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賤屄,哪里還輪得到玄素那傻逼拿你處女?操死你!…說,是老子厲害還是玄素那廢物厲害?!』
『是…是孫老公!…孫老公的大雞巴最厲害!…只有孫老公的超大雞巴才能滿足騷貨!…玄素就是個廢物男!…騷貨也想把處女獻給孫老公!哦…哦…哦…好深…好深…又頂進去子宮了…孫老公…饒了小騷貨吧…小騷貨真的…真的快不行了…啊…啊…』
聽著筱夕那被肏得胡言亂語的“告白”,孫澤麒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著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筱夕騷屄里的淫肉被大雞巴拖得不停地外翻出來,又猛地被龜頭擠壓回去,筱夕更是“大雞巴、孫老公、肏死騷屄”地浪叫不止。孫澤麒猛烈地又在筱夕的淫穴中狠狠地抽插了幾下,隨著一聲低吼,他死死地抵住筱夕那混合著淫水和尿液混合物的淫濕陰戶,那根膨脹到極限的超大雞巴也直捅進筱夕的子宮里。孫澤麒只覺得精關一松,那根在淫穴中還瘋狂跳動著、挑扭著淫穴里的嫩肉的超大雞巴終於馬眼一張,一道緊接著一道的濃稠精液爭先恐後地噴涌而出,如馬鞭般強而有力地甩打在筱夕的子宮壁上,一轉眼,筱夕那狹窄的子宮就被滾燙的精液徹底灌滿。
從未體驗過被男人在子宮內直接射精的筱夕更是爽得雙眼翻白,香舌橫吐。此刻的她已經爽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從她香津直流的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啊…啊…哦…哦…”的毫無意義的呻吟聲。她的雙腿大咧咧地張開著平癱在沙發上,胸口兩只乳頭翹挺脹腫的大奶子隨著喘息劇烈地起伏著,被孫澤麒掐得殷紅的腰肢更是時不時發出微微的顫抖。
孫澤麒意猶未盡地用還硬挺著的大雞巴又抽插了幾下,這才戀戀不舍地把那根巨龍用力拉了出來。只聽見“卟”—如開香檳般的一聲輕響從兩人緊連著的交合處發出,筱夕的身體也隨之如被電擊般顫抖起來。筱夕那紅腫的、淫肉外翻的騷屄已完全合攏不上,那沿著陰道從子宮里溢出的淡黃色濃精緩緩地屄口流出,又順著大腿根部流到了筱夕身下的沙發上,和沙發上的淫水、尿液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大片淡黃色的水潭,在客廳的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
孫澤麒隨意地扯起筱夕連衣裙的裙擺,草草地擦拭了下沾滿各種淫穢物的大雞巴,全身清爽地從沙發上翻了下來,抄起茶幾上的香煙享受地點燃了一根,只聽見“呼”地一聲,一大團煙霧瞬間從孫澤麒口中吐出,在空中裊裊地飄蕩著。孫澤麒抽著煙,回頭暼向仰躺在沙發上、還在高潮余韻中的筱夕,嘴角一咧,嘲諷地挖苦起筱夕:
『騷貨,看不出來你還挺耐肏的嘛,高潮了三次都他媽沒暈過去,換作是別的女人,早他媽爽得暈死過去了,不錯不錯,騷貨你還挺有當肉便器母狗的潛質的,哈哈哈!不過呢,話又說回來,』
孫澤麒抬頭看了看時間,伸手按在筱夕被精液灌得滿滿的、似乎已經略微隆起的小腹上,故意往下一壓,惡意滿滿地說道:
『我也想不到你這騷貨能在這短短的一小時里高潮了三次,看來玄素那個廢物平時都沒能喂飽你嘛。哦~我懂了,難怪玄素願意當綠帽龜,原來是因為他不行啊,笑死人了。我他媽現在倒還真的挺好奇以前你去給人肏的時候到底得玄素那廢物安排多少個野男人才能徹底喂飽你的騷屄了,哈哈哈哈!』
還在余韻中的筱夕仿佛聽到從腹腔傳來了“咕嘰”一聲,在孫澤麒的故意使壞下,填滿子宮的粘稠精液一下子頂開了子宮口涌了出來。筱夕又是發出幾聲無意義的嬌喘,無力地扭動了下腰肢。
孫澤麒又猛抽了一口煙,肆意地把煙霧噴在筱夕的臉上,這才吹著口哨、甩著巨根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眼睛盯著筱夕那還在不自覺發出顫抖的淫靡肉體亂轉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良久,高潮的余韻終於退卻,筱夕的美目也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她掙扎著坐了起來,徒勞地拉扯了下身上已遍布淫穢物的連衣裙,低頭看向自己那濕得一塌糊塗、還在往外流著精液的淫穴,陷入了沉思。
孫澤麒看到筱夕坐了起來,立刻淫笑著站起來往筱夕身邊走了過去,一手抓住筱夕的香肩,另一只手毫不避諱地狠狠掐住剛被連衣裙包裹起來的大奶子,如野獸一般的眼神直視著筱夕那略顯驚惶的秀目,舔舐著舌頭,低聲說道:
『騷貨,你緩過來了?那我們,繼續吧,嘿嘿嘿嘿…』
筱夕無力地阻止著孫澤麒的暴行,低頭躲開孫澤麒侵略的視线,低聲說道:
『我們去床上吧…這里…太髒了…』
孫澤麒猛地甩了筱夕一個耳光:
『操,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給老子開上染坊了?你他媽就是個會漏尿的騷母狗,還打算把老子的床弄髒?!這麼跟你說吧,你就只是老子的肉便器母狗,還想著上床?床是你這騷貨能上的嗎?肏死你個騷屄!』
吼完,孫澤麒就紅著雙眼又將筱夕撲倒在滿是淫液的沙發上。而筱夕面對著孫澤麒如此暴虐且淫辱的行為,心里不但沒有一絲不快,反而更升騰起一種被支配、被征服、被凌辱的變態快感。她嚶嚀了一聲,假意和孫澤麒推搡了一下,不一會,她就不知羞恥地叉開大腿,和孫澤麒滾在了一起……
等筱夕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孫澤麒正把她壓在地板上呼呼大睡。這時,筱夕感到下體一陣腫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孫澤麒堅挺的大雞巴此刻還深深地插在她的騷屄中。看來,昨晚他們真的做了一整夜啊。筱夕小心翼翼地輕輕推開孫澤麒,而隨著孫澤麒身子的轉動,那根超大的雞巴一下子從她滿是騷水的淫穴中滑了出來。強烈的刺激讓筱夕忍不住全身微微顫抖起來,她趕緊咬住下唇,竭力不發出聲音,然而,還是有那麼幾聲悶哼從她的喉底淫靡地漏了出來。
而孫澤麒被筱夕推動了一下,也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著身上連衣裙被壓得皺皺巴巴、絲襪殘破不堪、整個人顯得異常狼狽的筱夕,孫澤麒一時間也沒啥太大的欲望。他皺了皺眉,伸手指了指衛生間,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騷貨,去,把客廳收拾干淨,別留下一點髒東西。收拾好後就去好好洗個澡,然後就可以滾回去了。我要去上班了,沒空理你,你走的時候記得鎖上門,知道了嗎?!』
換作是玄素用這種口氣和筱夕說話,筱夕早就發怒了。但是,當同樣的話從孫澤麒口中說出來時,筱夕竟然涌不起哪怕一絲的憤怒情緒,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勉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准備開始收拾客廳,突然,她像想到什麼一般,抬起頭低聲對孫澤麒說道:
『那個…我的衣服這樣了…』
『哈?你剛才叫我什麼?我怎麼教你的?忘記了?!』
筱夕渾身一顫,趕緊改口叫道:
『孫…孫老公…』
孫澤麒滿意地頷首:
『嗯,這才對嘛。說吧,什麼事?』
筱夕趕緊接過話頭說道:
『我…騷貨的衣服…都這樣了…怎麼回家啊…』
『那我可管不著,你該怎麼回家就怎麼回家唄。』說著,孫澤麒湊近筱夕的耳邊,淫笑著低聲說道:
『要不這樣好了,等下你就打個車回去,看看出租車司機看到你這副淫洋會不會精蟲上腦把你強奸了。你不是最喜歡這個調調嗎?哈哈!』
說完,孫澤麒自顧自地走進衛生間去漱洗了。筱夕呆立在原地,良久,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下頭,開始笨拙地打掃起了客廳。也是,在家里,筱夕都是被玄素寵成公主,這種粗活重活,她都是從來沒做過的。沒想到,自己被孫澤麒肏了之後,反而要來給他當免費的家庭保姆。
過了好一會,孫澤麒才穿著得人模狗樣才臥室里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還在打掃客廳的筱夕,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騷貨,有個事得跟你說下。』
筱夕趕緊停下手上的活,抬頭看著孫澤麒,等待著他的吩咐。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肉便器母狗,不准給別的野男人肏,更不准讓玄素碰到你,我想肏你的時候,你必須隨叫隨到,知道了嗎?!』
筱夕沉默了一會,但最後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低聲說了一句:
『知道了…』
『稱呼呢?!』
『孫…孫老公…』連續遭受著如此的侮辱,讓筱夕眼眶泛紅,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孫澤麒“嗯”了一聲,這才慢條斯理地換上鞋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直到晌午,筱夕總算是把孫澤麒的客廳收拾得一塵不染。汗流浹背的筱夕顧不得休息,趕緊衝進浴室將身上的汙穢衝洗干淨,再次穿上那件皺巴巴的、沾滿不明液體的紅色吊帶連衣裙,又將破損的黑絲連褲襪脫下緊緊攥在手中,撿起被扔在門口角落的挎包,這才輕輕帶上了大門,走出了孫澤麒的家。
筱夕如做賊般快步地向小區門口走去。好在晌午時分,小區里沒有什麼人,筱夕那狼狽的模樣總算沒被人看見,而筱夕早就預定好的網約車也已經停在小區門口等她了。她三步化作兩步地跑向網約車,迅速地拉開了後排的車門坐了進去,對司機說了“開車吧。”就陷入了沉默。
汽車飛快地在路上飛馳著。密閉的空間里,筱夕連衣裙上那充滿雌臭和精臭的濃烈氣味慢慢地彌漫到整輛車里。出租車司機像是察覺到什麼一般翕動了下鼻子,從後視鏡看向筱夕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鄙視和淫欲。雖然出租車司機沒有說話,但他那眼神卻讓筱夕感受到和昨晚被孫澤麒凌辱、為人的尊嚴被踐踏的變態快感。她不由得夾緊雙腿,甚至還不自覺地摩擦了起來,真空的騷屄也開始分泌出點點淫汁。
好在乘車的時間不是很長,筱夕不一會就到家了。臨下車前,出租車司機回過頭,戲謔地問道:
『喂,小姐,你是雞吧,你在哪個會所上班呢?肏你一次要多少錢啊?』
筱夕連話都不敢答,只是慌張地擺了擺手,迅速地跑進了自己的小區。身後,傳來了出租車司機放肆的笑聲。
一進到家門,筱夕就緊緊地把大門關上,背靠著大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即便如此,筱夕還是不由自主地細細回味起昨晚被孫澤麒凌辱侵犯的整個過程,她的俏臉再次泛起潮紅,纖巧的手指也下意識地伸到裙下,開始搓揉起了潺潺流水的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