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滿屏綠帽 王可可篇
我的人生滿屏綠帽 王可可篇
第十五天
“噗嗤,噗嗤”不斷的機器聲響徹在空蕩蕩的房子里。
在碩大的客廳里,有一個被造成了小房子樣式的狗窩,房蓋上甚至還畫著一只憨態可掬的拉布拉多,看上去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大型犬狗窩。可是狗窩里面,卻別有乾坤,而機器聲也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一個俏麗長發的女孩光著屁股趴在狗窩里。
女孩的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腳掌幾乎貼著她的屁股,而女孩的雙手同樣手臂折疊綁縛著,在這種情況下,女孩完全沒有可能直起身,只能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用膝蓋和手肘爬行。
在埃迪的面前,女孩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小嘴里塞著一個帶著許多小孔的鉗口球,從鉗口球里溢出的唾液,已經把女孩的乳房打濕了一片。
一副明顯是大型犬用的項圈套在女孩的脖子上,用一根鎖鏈拴在狗窩外的樁子上。鎖鏈很短,在鎖鏈的牽扯下,女孩幾乎無法抬頭,只能下巴貼在草地上,高高撅起屁股。
狗窩里面也改造過,一台炮機安裝在狗窩的牆上,突突的伸縮著,把炮機上粗大的假雞巴一下又一下的杵進女孩的陰道里。
顯然女孩已經被炮機操了一段時間了,陰唇腫脹得發亮。女孩的胯間一大灘淫水,幾乎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看隨著炮機的抽插,女孩還是像撒尿似的不停有淫水從小穴里滴落下來。
女孩像狗一樣高高翹起的尾巴,當然不是用膠水黏在皮膚上的,而是直接插進女孩的屁眼里。炮機每抽插一次,女孩的屁眼就禁不住隨著炮機的抽插夾一下尾巴,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小母狗在搖尾巴撒歡。
看到埃迪走到自己面前,女孩抬起頭看了埃迪一眼,趕忙把小臉湊到旁邊的狗食盆上,伸出舌頭在冷掉的剩飯上舔了一口,示意自己今天乖乖的吃飯了。
連續數日的奸淫,已經把女孩眼中的冷傲不遜折磨得消失殆盡,曾經充滿活力與不屈的眼眸,現在只剩下了畏懼和馴服。
十五天前,王可可被唐然邀請到唐然家里玩,沒想到等待王可可的不是快樂的嬉戲,而是埃迪父子的輪奸。
在看到唐然被埃迪父子玩弄的淫蕩模樣後,王可可剛准備跑,沒有想到被背後突然出現的傑克給迷暈了。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劑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身上的丑陋黑人用碩大的雞巴操她的處女小穴和屁眼。
整整十五天的時間,王可可的小穴完全沒有休息過,就連睡覺,王可可的陰道和屁眼里都塞著不停抽插的假雞巴,讓女孩沒日沒夜的沉溺在挨操的快感中。
特效春藥當然也少不了,大劑量的春藥和泡了菜湯的米飯一起被倒在狗食盆里,讓女孩舔食,如果女孩不肯吃,那麼等待女孩的,就是注射器靜脈助推春藥。
帶有迷幻劑性質的春藥直接作用於血液中,只注射了幾次,那種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五光十色,連人都扭曲變形,只有淫亂的小穴渴望著被塞滿的感覺徹底摧毀了女孩的反抗。
王可可開始馴服的像狗一樣光著腚趴在地上舔狗食盆里加了春藥的米飯。
無時無刻都處在發情母狗般的淫亂狀態下,王可可早已經沒有了剛開始被強奸時,強烈的反抗意志。
在越來越少的清醒狀態下,王可可都在懷疑自己被注射的春藥是不是一種新型毒品,不然為什麼自己會越來越喜歡這種母狗發情的感覺呢?
早晨,傑克把自己的祖先白芷帶出去的時候,在王可可的狗食盆里放了早餐,王可可趁著李剛不在,埃迪在房間里操唐然的時候,偷懶只舔了幾口飯,所以現在狗食盆里還有大半米飯沒吃。
看到埃迪出來,王可可還以為埃迪是要檢查自己吃飯了沒有,不禁有些害怕。
“小婊子,你怎麼不罵人了?哈哈,賤貨,你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一條母狗啊……”
十五天前,這個長發女孩還是純潔無暇的處女,可現在,王可可已經能輕松的讓假雞巴在她陰道里抽插著睡著了。
看著光著腚趴在地上,正撅著屁股讓炮機操的王可可,埃迪得意的笑了。
換到一個月前,如果有誰對王可可說她會變成一條母狗,讓男人肮髒的雞巴插進她陰道里,王可可一定會把那人打成豬頭,可是現在,心高氣傲的李家小公主卻光著屁股主動把自己被狗尾巴撐開的屁眼露出給埃迪看,畏懼的收縮屁眼搖狗尾巴討好埃迪,曾經的天之驕女如今已經馴服如斯怎麼能讓埃迪不得意呢?
在王可可的家里,埃迪從來沒有穿衣服的習慣,因此裸著的他胯間又黑又粗的雞巴囂張的挺起著,龜頭正對著王可可的小臉。
“王可可,想不想舔我的雞巴?想就學狗叫!”
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假雞巴上抹了春藥才會被操的淫水淋漓,女孩還以為自己是天生淫蕩,才會在只吃了幾口飯,沒有收到春藥影響的情況下,被當成母狗操還能產生快感。
把自己當成了淫亂女孩的王可可聽到埃迪喊她母狗,竟然從內心深處涌起一股滿足感,就好像是一條沒有主人的母狗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從第一次被強奸之後,王可可一直被埃迪父子當成母狗飼養,連續幾天的強化調教,讓女孩把性快感和母狗的身份聯系在一起,每當王可可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孩子居然被當成了一條母狗,女孩就會產生異樣的快感。
“好想……好想當一條母狗……被主人牽著遛狗……被主人的大雞巴操到高潮……”
在春藥的刺激下,欲火焚身的女孩越來越認同她母狗的身份。
雖然還帶著鉗口球,短發女孩還是發出一陣討好的嗚咽聲。
“嗚汪……嗚汪……嗚汪……”
隨著王可可的汪汪聲,女孩屁眼里的狗尾巴也跟著搖擺起來。
“哈哈……”埃迪看著淫賤母狗般的王可可,哈哈狂笑起來:“王可可,當初我把你處女膜捅破的時候,你不是還說不會屈服,不會放過我們嗎?現在怎麼乖乖的光著腚學狗叫了?”
埃迪“啪”的拍了王可可臉一巴掌,直打的面前的女孩淚流滿面口水四濺,“哼哼,王可可你不是傲嬌嗎?現在你和她們一樣了!哈哈你和唐然都是我飼養的母狗,平時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可是我想操你的時候,你就得撅著光腚挨操!”
“嗚汪……嗚汪……嗚汪……”被打的淚流滿客,可是王可可還是母狗般汪汪叫著,哀求埃迪把她從狗窩里牽出來,和遛小狗一樣遛她。陷入性欲中的女孩此時只想要做一條小母狗,從中得到更加強烈的性快感。
埃迪解開拴在狗窩柱子上的狗鏈,輕輕一扯,在王可可的嗚咽聲中,女孩像一條小母狗似的被狗鏈牽了出來。
用膝蓋和手肘為支點爬了幾步,狗窩里炮機的假雞巴終於從王可可的陰道里拔了出來。假雞巴離開女孩陰道的那一霎那,長發女孩發出了一陣不知道是不舍還是解脫的急促喘息。
沒等埃迪發命令,王可可就爬到埃迪腳邊,用小臉去蹭埃迪的腳背。
因為是用手肘撐地而不是像王可可那樣用手掌撐地,王可可爬行的時候玲瓏翹挺的乳房免不了和草坪摩擦。乳頭被青草磨得發痛,可對母狗女孩來說,這種疼痛越發刺激了澎湃的性欲,讓十五天前還是清純處女的母狗女孩變得更騷了。
埃迪得意狂笑著解開女孩的鉗口球,王可可顧不得小嘴里失去鉗口球堵塞的唾液流滿了下巴,帶著哭腔焦急的哀求道:“汪汪汪……我是母狗……主人把我當成一條狗牽出去遛吧……啊……小母狗聽話了……求主人操我……”
埃迪牽著狗鏈,在院子里溜了一圈王可可,看著下賤母狗般的女孩,埃迪想到了一個膽大包天的主意。
他牽著王可可這條小母狗,打開院子大門,往外走去。
雖然已經決定做一條淫亂的小母狗,可王可可畢竟是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在院子里,怎麼賤都沒關系,可是如果要被牽出去讓別人看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汪汪叫著,王可可趴在地上不肯被埃迪牽出去。
“母狗,起來!不想被我栓在電线杆上,就快點起來!你到大門五米遠那個電线杆上撒泡尿,我就讓你回來,不然……就等著一條變態母狗被栓在電线杆上讓人圍觀拍照吧!”
埃迪的話讓王可可渾身一顫,女孩趕忙爬了起來,在埃迪手中狗鏈的牽扯下往門外爬去。這里是趙婉柔之前買的一個別墅,因為住的都是達官貴人,因此別墅周圍的綠化特別好,而別墅與別墅只見也隔著上百米的距離,這也是為什麼在王可可大聲喊叫的時候無人聽見。
一個沒穿衣服的肥胖丑陋的黑人牽著一個光著屁股的女孩子,走出了別墅大門。
寬廣的馬路,路邊的人行道,一切都和都市里其他地方的布局沒什麼不同,可現在王可可卻是光著屁股“爬”出來的。
往日里穿著衣服,和朋友們說笑著走過的街道,和眼前的街道大致布局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曾經的王可可,是一個“人”,一個有眾多男孩子喜歡的漂亮的女生,而現在的王可可卻是一只“狗”,一條沒穿衣服,光著腚,陰唇里流著水,被戴上了乳環和陰環的渴望著挨操的淫亂小母狗。
和“人”的視角不同,王可可還是第一次四肢著地用“母狗”的視角來觀察她熟悉的街道,曾經看上去普通的街道,現在看起來卻那麼的高大。
埃迪牽著手里拴著光腚女孩的狗鏈,開始“遛狗”。他拉著光溜溜的小母狗,往不遠處的電线杆走去。
用手肘和膝蓋爬行的女孩幾乎每爬一步,乳頭都會和地面蹭一下,乳環與鋼筋混凝土的地面摩擦著,發出絲絲金屬響聲,爬出不到兩米,王可可的乳頭就紅腫起來。
乳頭的疼痛讓王可可格外清醒的明白,她現在是光著屁股像一條母狗一樣被男人牽出來的,而這里是在馬路上,隨時可能有人出現。
“現在的我……好像一條淫亂的小母狗……”王可可抬頭看著前面牽著狗鏈光著身子一身肥肉的埃迪,心中涌起一種被主人牽出來遛的小狗般的幸福。
因為是黑人,平日在京城里根本就不可能有與王可可說話甚至見面的資格。
而對王可可來說,埃迪這樣的黑人,連一個路人甲都算不上,根本不會留下什麼印象,可是現在,這個肥胖丑陋的黑人卻是王可可的主人,天之驕女王可可,卻變成了一條下賤的小母狗。
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強烈的屈辱,在春藥的作用下,強烈的屈辱卻催生出了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是一條母狗,王可可是一條母狗……”女孩帶著哭腔大聲喊了起來。感受到自己淫賤的同時,女孩心中也升起了說不出口的滿足感。
被埃迪牽到電线杆邊,不用埃迪命令,王可可就主動抬起膝蓋,把沾滿了淫水的小穴裸露出來,小穴對著電线杆,開始撒起尿來。
“嘩嘩……”王可可攢了一夜的尿,現在一放松,嘩嘩的尿液就澆到了電线杆上,把電线杆的下角都打濕了。
“真是一條賤狗!連撒泡尿占地盤都要尿這麼多。”埃迪故意皺著鼻子說道。其實看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光著腚,像小狗撒尿一般,埃迪,現在興奮的雞巴都翹起了半天高。
等王可可撒完尿,埃迪把王可可的狗鏈拴在電线杆上,抱起女孩的屁股,猛的把雞巴插進女孩陰道中,就在電线杆旁邊開始操王可可。
脖子上的狗鏈,另一端被拴在電线杆上,王可可覺得自己和平時出去散步,看到的路人牽著的寵物狗沒什麼不同,都被人拴在電线杆上。
被當成母狗拴在電线杆上,埃迪的侮辱讓女孩涌起一股想哭的屈辱感。她王可可一直都是天之驕女,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侮辱過?
可是王可可在屈辱中又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和快樂。
光溜溜的小屁股被埃迪抱起來,那根可怕的大雞巴連根插進王可可的小穴中,讓女孩舒服的快要哭出來。
下半身懸空挨操,王可可沒辦法用兩條手肘保持平衡,只能用小腦袋抵在自己的尿液上,在尿騷臊味里接受抽插。
王可可的小臉頂在電线杆下方的水窪里,那灘水還散發著帶有尿騷味的熱氣那是一分鍾前,她自己尿出來的尿。
聞著自己的尿臊,小穴里傳來澎湃的快感。王可可突然覺得像自己這樣的小母狗,就應該肮髒的在尿液里讓大雞巴操。
長發女孩自我催眠般的這樣想著,一邊小狗般嗚汪嗚汪的叫著,一邊用小香舌舔起自己的尿液來。
李家的小公主,天之驕女王可可就這樣光著屁股一邊舔自己的尿,一邊讓一座肉山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一點都看不出她曾經的驕傲要強。
陰道被肥胖粗大的雞巴塞滿撐大,雞巴肉棱抽插刮擦產生的強大快感讓長發女孩快樂的仿佛升上天堂。
“嗷嗷嗷干死小母狗吧……小母狗是個背叛男朋友的賤貨……是黑爸爸的肉便器……黑爸爸干死我……”
王可可眼角沁出了淚珠,眼神翻白,那粗大黑色的雞巴摩擦自己小穴的褶皺的感覺仿佛魔藥一般徹底將她洗腦。
唐然誘惑她過來讓她被強奸,王可可曾經對自己的這個“好姐姐”恨之入骨,可現在女孩卻沒有了對唐然的憎恨,她終於明白,一個女孩子,要在挨操的強烈快感中掙脫,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如今連女孩自己都不敢確定,為了繼續挨操,她會不會和唐然一樣做出這樣的行為。
女孩甚至開始有些感激唐然——如果不是唐然她也不會被強奸,不被強奸,那就享受不到現在這樣極致快樂。
在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中,一個名叫王可可的傲嬌女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名叫王可可的淫賤小母狗。
第一個月
“鈴鈴鈴……”黑色的手機不斷震動著,屏幕亮起,顯現出王可可和陳最的合照,那是在一座游樂園里面拍的,陽光照耀在王可可和陳最的臉上,兩個人笑的開心極了……
然而電話一直沒有人接,終於,電話掛斷了,屏幕陷入了黑暗,但又很快的亮起。
一條短信發到了手機上:“可可,今天游樂園新開了一個項目哦,你之前不是要去玩過山車的嘛,今天你婉柔姐也在,我們快一起出來玩吧,不然去的晚了的話人又多起了……”
沉重的喘息中,滿臉油膩的肥胖黑人光著身子,邊挺著胯邊來到了手機面前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短信,嘿嘿笑道:“小婊子,你姐夫真關心你啊,還專門提醒你起床一起去游樂園……”
在肥胖黑人的胯間,一個粉妝玉砌般可愛的女孩光著屁股跪在床上,女孩的脖子上拴著大型犬用的那種項圈,一根狗鏈拴在項圈上,另一端被肥胖丑陋的黑人握在手里。
可愛女孩像一條小母狗似的,撅著光溜溜的小屁股任由身後肉山的雞巴在她小穴里抽插。
那黑人滿臉淫笑著拍了拍身下裸體女孩的寫完“正”字的小屁股,嘲笑道:“小母狗,你說加入你姐夫如果知道他的趙婉柔都是是天天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的母狗,他會是什麼感覺?哈哈,他還以為你們都愛著他呢……卻不知道你們這些騷婊子早就被我們高貴黑人的大雞巴給征服了……”
嬌小玲瓏的女孩在狗圈的束縛下,昂著頭放蕩的扭著屁股,接受肉山似的黑人雞巴的抽插。
“王可可,你的“好姐姐”唐然今天是在讓誰操啊……”
光屁股的女孩呻吟著回答道:“傑克叔叔收了小混混麥克一萬塊錢……啊……傑克叔叔說這幾天就把唐然姐姐當做肉便器給他們的幫派人員玩弄……啊……別拉狗鏈了……小母狗喘不過氣了啦……”
“哈哈哈哈哈哈……”
肉山猥瑣的笑著,牽著狗鏈,讓王可可轉過身面對他,雞巴在女孩的肉唇上不停摩擦。
王可可濡濕的肉唇紅潤腫脹,仿佛盛開的花蕊。
沒有任何困難的,女孩濕漉漉的肉唇在埃迪雞巴的摩擦下張開了一個小口好像嬰兒吸吮乳頭般把埃迪的龜頭包裹在肉唇中。
王可可嫩滑的小穴讓埃迪爽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故意把龜頭卡在女孩的陰道入口,用龜頭肉棱刮擦女孩肉唇上穿著的陰環,淫笑問道:“王可可,你喜歡我的大雞巴?嗎”
女孩臉上露出了崩壞的笑容,嬌喘吁吁的撒嬌道:“我喜歡大雞巴操我……我喜歡大雞巴操我……嗚嗚……比起和陳最在一起,人家更喜歡讓主人操……讓大雞巴主人操死小母狗吧……”
從各方面來說,埃迪比陳最差了十萬八千里。陳最是帥氣英俊的大學生,還是海底撈的創始人,而埃迪是一個丑陋肥胖一無所有的黑人,因此埃迪深深的嫉妒陳最。
對各方面都比不上陳最的埃迪來說,他唯一的心理優勢就是陳最的幾個紅顏知己都是他的性奴隸。
所以,埃迪喜歡讓趙婉柔和王可可在挨操的時候問姐妹倆到底選擇陳最還是選擇他的雞巴,每一次,他都是贏家。
聽到王可可的撒嬌聲,埃迪滿足的一挺屁股,把雞巴連根捅進女孩的陰道中。
王可可陰道里的空虛被肉棒塞滿,女孩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主動配合埃迪的雞巴挺動起自己的小屁股。
十八歲的大蘿莉淡粉的陰唇淫靡的裹著埃迪的大雞巴,給肥胖少年的雞巴抹上一層晶瑩的黏液。
黑丑的雞巴撐開王可可粉嫩的小穴,深深的操進女孩陰道的最深處,直插到了子宮,埃迪的雞巴每一次插入,都會把十八歲的嬌嫩陰唇一起插進女孩的陰道中,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大雞巴每一次抽出,可愛淫靡的陰唇隨之翻開,夾裹著正在操她的大雞巴,發出戀戀不舍的“滋”的一聲。
“啪、滋!啪、滋!啪、滋……”持續不斷的抽插形成樂章般的悠揚節奏。
十八歲的大蘿莉一點也不害羞的光著屁股,叉開雙腿,讓埃迪的大雞巴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小嘴里發出婉轉銷魂的呻吟。
一個月的調教下,王可可的小穴早已經習慣了埃迪雞巴的插入,肥胖黑人的雞巴毫無阻礙的狠狠插到根部,抽出來,再狠狠的插入,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胯下女孩的正牌男朋友正在找她去游樂園。
“鈴鈴鈴……”電話再一次響起,
“主人……黑爸爸……是陳最的電話……讓我回他一下嘛……”王可可一邊氣喘吁吁的主動用自己的小屁股去迎合埃迪的撞擊,一邊對著埃迪撒嬌到。
想了想,埃迪站了起來,由後入的姿勢從王可可背後伸出手臂,將手架在王可可的腿彎處,然後像是抱著小孩撒尿般,托住王可可的雙腿腿彎向上一提,這樣一來,王可可的屁股就像是坐在了埃迪肥大的肚子上面一樣。
渾身潔白的少女被丑陋的肥胖黑人不斷的干著緊致的小穴,這樣一副畫面看著格外淫靡。
埃迪一邊操著王可可的小穴一邊挪到手機旁邊,隨著走動,他兩顆黑黑的卵蛋就前後搖晃起來。又黑又粗的肉棒隨著他的步伐一進一出的抽插著王可可滿是晶瑩的兩臀之間。
“喂,可可,我在樓下了,下來吧……什麼,還沒起床?小懶豬哦!好吧……我等你……“聽到電話里,妹妹說還沒起床,陳最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想到平時那個冰雪聰明的王可可睡眼朦朧接電話的樣子,陳最禁不住嘿嘿傻笑起來:“可可剛睡醒的樣子一定很可愛!真想看啊……”
然而,陳最完全沒有注意到,王可可說她還沒起床的時候,電話里能聽到輕微但是充滿節奏感的“啪!啪!”聲。
在王可可的臥室中中,被姐夫覺得“剛睡醒的樣子一定很可愛”的傲嬌少女正光著屁股坐在一個“肉山”的雞巴上。
王可可的陰毛被淫液黏成了一縷一縷,看上去猶如晨跑出汗的少女劉海,在陰毛中間,腫脹的陰唇將埃迪黝黑的雞巴夾在中間,隨著埃迪雞巴的抽插,陰唇和肉棒之間的縫隙就會溢出一蓬淫靡的泡沫。
埃迪又粗又黑的肉棒上淫水淋灕,每一次深深插入進王可可的陰道,都會杵起一捧水霧。
強忍住性交的呻吟聲,王可可一手拿著電話,裝出一副剛睡醒的語氣和哥哥撒嬌,同時接受著埃迪雞巴對自己的猛烈衝擊。
和埃迪的雞巴連在一起的肉穴濺出一蓬淫水的同時,王可可白嫩的臀瓣和埃迪腹部的肥肉撞擊到一起,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
少女胸口渾圓嬌嫩的乳房隨著啪啪聲,上下搖晃著,在清晨的陽光下,形成一片炫目的乳浪。
王可可努力的夾緊陰唇,扭動屁股,想讓埃迪盡快射精——雖然已經宣誓成為了埃迪的小母狗,黑人的雞巴套子,然而陳最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哥哥。
熟練的吞吐著埃迪的雞巴,肉唇和雞巴的交合處溢滿了淫靡的泡沫。少女的一只手指在自己下體和埃迪雞巴的交界處揉捏著陰蒂上的陰環,追求著更大的快感,一邊扭過頭去,一口吻住了埃迪惡臭的嘴巴。
“嘖……嘖……嘖”兩人互相交換著唾沫,埃迪惡心肥大的舌頭不斷挑逗著王可可的香舌,榨取著她的香津,唾液拉出的銀絲滴落在少女白嫩的椒乳上,又從乳房處滑落,滴在少女光滑的小腹上,打濕了小腹上所刺下的子宮式的粉色淫紋,那淫紋上的子宮被一個黑色的肉棒狠狠貫穿,在陽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盡管沒有和陳最做過愛,但是少女的陰道已經熟悉了男人雞巴的形狀,哦不對,應該說是熟悉了黑人雞巴的形狀,現在的王可可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埃迪雞巴的形狀。
雖然只過了一個月,但是無數次用自己的陰道夾緊男人的雞巴,王可可已經練出來了憑插入她陰道的雞巴的長短粗細,抽插頻率來辨別是哪一個黑人爸爸的技術。
乳頭上穿的寫著“母狗王可可”字樣的乳環,陰蒂上穿的淫靡陰環,還有不久前,埃迪用隱形藥水在陰唇上刺的“性奴母狗”的刺青……每一樣都是不能讓陳最看見的。
再說,沒有黑爸爸的允許,也不能擅自和黃皮猴子做愛。王可可心里想著,黑爸爸的雞巴……嘻嘻……
肉穴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少女赤裸的小屁股浸的一片狼藉。
在初晨陽光的映照下,水光淋灕的雞巴、緊裹著雞巴的少女陰唇,隨著少女被“抱起,落下,抱起,落下”反復運動,在雞巴和陰唇之間縫隙處的泡沫,形成了一副美妙的畫卷。
夾著如此之大的雞巴的王可可要忍住性交帶來的快感,同時還要裝出一副沒睡醒的語氣應付陳最。
十五分鍾後,陳最再次打電話過來,詢問王可可還要多久下樓。
埃迪保持雞巴插在王可可陰道里的狀態,讓王可可趴到窗台上,從窗簾後面露出一個腦袋,對樓下的哥哥說話,同時雞巴杵樁般一下下連根插進王可可的陰道。
“陳最,再等一會兒,我正在換衣服……”
王可可探出窗外的臉上密布著春意盎然的紅暈,白嫩的額頭上滿是因為性交而產生的細小汗珠。如果陳最能貼近觀察自己妹妹的面部表情,一定會發現不對勁。可惜的是,樓上樓下的距離加上初晨陽光的反射,陳最根本看不清妹妹的表情。
王可可撅著屁股,赤裸的雪臀在埃迪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脆響,陰道被粗大的雞巴撐開的熟悉感覺讓王可可本能的扭動屁股,讓埃迪的雞巴在自己陰道里旋動。
樓下,英俊的男子倚在路燈邊,等著王可可下樓。
可是,此時此刻的王可可卻正光著身子,身上畫滿了塗鴉,帶滿了各式各樣淫蕩的“小道具”,撅著屁股讓一個肥胖丑陋黑人的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陰道里抽插。
對姐夫的愧疚,在姐夫面前被黑人爸爸操穴的快樂混合成一種特別的快感,讓王可可情不自禁的沉溺下去。
“小母狗,屁股給我撅高一點,讓爸爸操一操你的騷屁眼!”埃迪一巴掌抽打在了王可可的屁股上,女孩不禁“啊”的浪叫一聲,很快又用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深怕底下等待自己的哥哥聽見。
埃迪挺著粗大壯碩的雞巴,一雙肥手抓上了女孩那豐腴白晰的臀丘,大拇指陷入了那軟膩的臀肉,狠狠向兩邊掰著,暴露出女孩那光潔粉嫩,沒有任何多余肉褶和色澤沉淀的緊小乾淨的菊門。
王可可配合的放松舒張著屁眼,隨著男人大拇指的力道,那狹小酥橘的肉洞竟然緩緩張開,露出了里面濕潤粉嫩的肉膜,形成了一個硬幣大小的黑色孔洞,乖巧的等待著埃迪雞巴的進入。
“你這個小母狗……哼哼哼……誰能想到一個月前我操你屁眼時你還哭爹喊娘了呢?現在還不是乖乖的被我調教,撅著腚挨操!”迪克惡心的笑著,往女孩的屁眼中吐了幾口吐沫,然後把雞蛋大的紫紅色龜頭頂在女孩那已經張開的粉嫩菊門中,惡心的屁股一聳,那嚇人的粗雞巴就一下擠進去了半截!
“啊!唔嗯……”王可可爆發一聲嬌膩而痛楚的嬌呼,但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卻沒有反抗,就輕晃著圓潤的雪臀,任由黑人一寸寸把雞巴往她直腸更深處頂去,直把她白晰肥美的臀肉插得凹陷變形。
急速抽插了幾十下,埃迪喘息著把精液射進王可可的屁眼里。屁眼內長期“儲存”有埃迪精液的王可可甚至在平常沒有性交的日子里,都滲著一股精液的氣味。
伴隨著“啵”的聲響,埃迪拔出了沾滿王可可淫液的粗大雞巴,少女粉嫩緊致的肉穴菊穴大大的張開著,一縷縷白濁的濃精緩緩淌了出來,打濕了少女修長雙腿上穿著的白絲漁網襪……
事情還得從一個月前的一個電話說起,
“唐然姐姐,你在做什麼呀”
“喂——啊哈……哈啊……是可可嗎?”不知道是電子雜音什麼的,王可可覺得自己一開始似乎聽見了唐然的呻吟,就好像那種自己偷偷看的小黃片里的女主角呻吟一樣……
雖然王可可撥打的是視頻通話,但她只能看到唐然面色潮紅地看著自己,鏡頭只拍到了唐然的肩膀以上的部位,似乎是因為低胸裝的緣故,唐然現在就好像全裸一般。
“唐然姐姐,你在自己的公寓里嗎?”甩開自己剛剛的胡亂想法,王可可注意到了唐然身後熟悉的臥室背景,開口問道。
“哈啊……是,是的。”唐然似乎緩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王可可。
“怎麼了唐然姐姐,身體不舒服嗎?”聽著唐然斷斷續續的喘息聲,王可可關切地問道。
“沒……沒有!剛剛,剛剛在跑步而已,有點累了。”唐然的聲音里滿是疲憊,她盡力擠出了一張笑臉。
“啊,是這樣啊,對了,陳最他讓我問你一下……”正要說的話時候,電話的另一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壯碩的黑人男子。
“哎??!唐然姐姐你那邊為什麼會有一個黑人啊……”
“啊?!這個,啊,那個是……”唐然也慌了神,她似乎沒想到自己的黑人爸爸真的敢出現在視頻面前。
支支吾吾了半天,唐然突然想到了一個理由
“啊啊……就是我不是喜歡鍛煉身體嗎……今天早上跑步的時候腳突然扭著了,還好遇見了傑克送我回來……”
“是這樣嘛……”
“對——對啊,呀啊啊啊啊!!!!”王可可看見畫面猛地一震,然後唐然的尖叫戛然而止,屏幕中的唐然瞬間翻起了白眼,兩行眼淚倏地流了下來,身體也隨之顫動起來,仿佛遭受了很大的衝擊。
“怎麼了?!唐然姐姐?唐然姐姐!!!”
“啊啊啊,我去看看,好像是腳又扭著了……這……真是跌跌撞撞的。”只見背後站著的黑人操著一口不通順的華語說著,接著視頻的鏡頭一轉,翻著白眼幾乎要吐出舌頭來的唐然消失在屏幕之中,現在的王可可只能看見唐然臥室天花板的樣子。
“唔唔唔——”
“撞疼了嗎,來,我用按摩幫你,幫你揉揉……很舒服的哦。”
“唔——嗚啊——哈啊——唔唔唔。”
“揉揉嘛,你看揉得多舒服啊——這麼多水……”
“太快了啊……唔嗯嗯——額額嗯!!!”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奇怪的對話,聽著唐然姐姐捂住嘴的呻吟聲,王可可隱約覺得這似乎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快樂而流出的哼聲,配合著背景里若隱若現的水聲,王可可聽著聽著竟然覺得自己的下面濕透透的。
總不會……王可可突然想到了一個自己不敢想的可能性。
“我……我在想什麼啊!唐然姐姐喜歡的可是陳最那個家伙……”一邊指責著自己的胡思亂想,王可可對著手機叫了起來,
“唐然姐姐,你還好嗎!”
“哈啊……哈啊……好了,早就包……扎好了,也上好藥了。可可妹妹,你今天來我家里玩嘛,給你看一點好康的……”唐然大喘著氣。背景里也有著奇怪的拍打聲,而那拍打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
“唐然姐姐?”然而視頻里唐然還沒有出現。
“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這時,只有天花板的畫面里傳來了似乎是唐然竭盡全力捂著嘴的呻吟聲,伴隨著唐然的一聲尖叫而王可可似乎聽見了奇怪的濃稠液體噴射的咕咚聲,但視頻通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被掛斷了。
“唐然姐姐到底在做什麼啊……真是的……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她了……”王可可覺得很苦惱,又想起了哥哥交代自己的事情,咬咬牙,決定還是親自去找她。
終於來到了唐然住的別墅區,這一片別墅區是新建立的,因此入住率並不高,再加上別墅與別墅只見間隔的極遠,清晨的陽光照耀著,旁邊的樹上不時傳來小鳥的叫聲,承托著周圍靜悄悄的。
敲了敲門,門內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沒過一會兒,便聽見有人踢踏著拖鞋,打開了房門。
門只是被輕輕的打開了一道寸許的縫隙,縫隙後露出的竟然是白芷的臉!
她一見來人是王可可,捂著嘴驚呼了一番。
“咦?!可可?你……..你怎麼來了?!”
白芷的眼里和語調里都充斥著驚詫,但她依舊沒有把房門完全打開,而是就這樣開著縫,伸出了一只細嫩的手,用手指抓著門檐兒。
“快讓我進去嘛……白芷,唐然姐姐喊我過來的,說是要給我看好康的東西……”說著,王可可就這樣站在門開和白芷講起了早上她和唐然打電話時發生的一切
白芷卻並沒有在聽。
因為此刻的白芷身後正有一位身形高大,皮膚黝黑的黑人,這正是傑克。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了下體的一癢,只見那個黑人居然扶著肉棒,就這樣在門後面把那根恐怖的巨根插進了趙婉柔的小穴之中。
他左手捏住了白芷的奶子,右手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面。
“嗯……哈嗯……姆……”
白芷竭力控制著,可身後這根是什麼肉棒?是一根屬於黑人的25厘米肉棒,她使勁的推操著身後的肚子,可呻吟聲就是無法完全壓制住。
“啊……黑爸爸……輕一點……求你了……”她嬌嗔著身後的男人,不過聽她的語氣,雖然有責備,可舒爽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放心吧,我這才只插進去了一半而已~”他把手滑到了白芷的小腹之上,在那里摸索著, “你懂的吧,要是我全部插到底了,你的小肚子肯定會凸出來的。
“就是這樣了,…………”門外的王可可,終於說完了所有的話,可是白芷一直在跟身體里的那根巨棒做斗爭,實際上王可可的話也就聽進去了兩三分。
“啊,這樣啊,林……唐然今天也喊我到家里玩來著……嘶哈……咿哈……”
白芷的大腦幾乎快要宕機了,她強迫著自己去與王可可對話,可實際上呢,她的腦袋里已經只剩下了那根黑人肉棒、那根此刻正在她肚子里橫衝直撞的巨根。
白芷身後的傑克也勾起了嘴角,他看白芷這幅樣子,哪里還有什麼遮掩的意義?
“看我給你最後一擊!”他雙手抱著白芷的臀胯,使勁用力一頂,
“啪”的一聲用腹部撞擊在了她的屁股蛋兒上面,將自己25厘米長的黑人雞巴全部送進了白芷的小穴深處,頂著她的子宮在白芷的小腹外面頂出了一個肉棒形狀的凸起。
“所以哈啊嗯……呃咕嗚噗嘔——”
白芷正跟王可可說著話,突然被傑克的黑人雞巴插到了最深處,被那根長長的雞巴擠壓住了她的胃袋,由於給王可可開門之前剛給傑克口過喝下了不少的精液,這一被頂到胃可謂是立竿見影。
她話都才只說到一半,嘴巴就被因肉棒而反逆上來的精液沾滿了,她一個沒忍住,就這麼當著王可可的面把之前吞進去的精液全部嘔吐了出來。
她不是不想忍住,可關鍵是忍不住,那些精液的量有多恐怖只有白芷才知道,從胃里吐出來之後立即就填滿了白芷兩側的臉頰,即便是閉緊嘴巴,那些精液也會從她的鼻孔里滋出。
“母…………”王可可的內心巨震,都到這一步了,她還能不知道白芷現在正在做什麼嗎……從她嘴里飄出來的精液臭都到王可可的臉上了。
門,終於不再是只打開一條縫了,而是被全部打開了,映入王可可瞳孔的是這樣的一副淫亂繪卷。
白芷翻著白眼兒,脖子上也套著一個大型犬的項圈,那項圈上掛著的狗鏈兒就這麼被白芷身後的那個壯碩黑人抓在手里——這黑人正是之前在唐然視頻中出現的傑克!
她的菊穴里插著一條狗尾巴,渾身赤裸著,兩個雪白圓潤的奶子露了出來,在紅色的蓓蕾上,一條金色的乳鏈將兩個紅豆穿在了一起。
這時候王可可才看到,她的胸口,小腹,還有大腿上被寫滿了侮辱性的語言,什麼“母狗”“黑人公廁”之類的,尤其是她右側的奶子上面,清晰的拿黑色馬克筆寫上了“母豬肉便器”幾個字樣。
“怎……怎麼會這樣……”王可可看著白芷如此墮落模樣,下意識的想走,然而一雙玉足卻宛如被釘在了原地一般,邁不動了。
白芷拿兩只手撐著門框,被身後的黑人頂的像一條母狗一般嗷嗷亂叫,如此模樣的是王可可也從未見到過的。
“嗚啊啊嗯……可可……讓你看到我這樣子了呃咿……但是……啊啊啊啊……傑克爸爸操的小母狗好爽……真的好舒服啊啊黑人雞巴好舒服啊……頂到深處了嗷嗷……”
胸前起伏的乳浪再加上她那頭烏黑發絲擺動形成的發浪扇出—陣陣的香風,吹拂在王可可的臉上。
“哈啊啊啊嗯……王可可你看啊,我的肚子都被頂出來這麼高了……黑人爹地的大肉棒插的小母狗真的好舒服啊哈咿咿……”
白芷分開雙腿站里,已經不再是光靠身後的黑人自己動腰了,白芷自己撅著屁股去尋找最讓自己舒服的敏感點,去晃動著屁股迎接身後的巨棒。
傑克伸手在白芷小腹的凸起上捏握著,從內外共同刺激白芷的身體。
“嗷嗷嗷啊……肚子要被捅成肉棒的形狀了咕咿咿咿……要變成黑人肉棒的形狀了啊啊啊……”白芷的肚子每被頂起一次,她嘴里的精液便會往外冒一次,源源不斷,可見在開門前白芷到底喝了多少傑克的精液。
“就是它……嗯額啊啊……好長啊……我也不想變成他們的肉便器嗷嗷哦啊……但是太長了啊啊……做愛好棒雞巴好棒做黑人雞巴的母狗好棒啊啊啊咿咿……”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白芷突然被身後的傑克用力一頂,把龜頭擠進了白芷的子宮,然後帶著它在白芷香軟的小腹上頂出了一個更加清晰的子宮形狀,她的身體瞬間宛如被一道電流擊中,頭高昂著發出尖叫,雙眼翻白,香舌微伸吐出口外,顯然是被操到了高潮。
雙腿不住的顫抖著,整個人向前一鋪,一下子便癱入了王可可的懷里。
王可可雙手一伸,下意識的摟住了,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原本整齊潔白的牙齒里面不僅被精液糊滿了,還卡著彎彎曲曲的好幾根黑色的陰毛在里面。
“母……唔姆”王可可剛想說什麼,卻被白芷一口吻住,頓時一股濃濃的精臭味灌滿自己的嘴巴。然而白芷沾滿精液的舌頭調皮的追逐著王可可的舌頭,不斷奪取王可可的香津,同時隨著傑克的抽插,不斷吐出黏稠濃郁的精液吐如王可可的嘴里。
王可可下意識的想吐出口,然而對於呼吸的渴望終於擊倒了惡心感,她不得不把精液咽下了肚。
“哈……哈…………”終於唇分開了,王可可喘著粗氣,兩人之間親吻所留下的唾液、精液混合體打濕了白芷雪白柔軟的胸部,也打濕了王可可面前的衣服。
她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白芷一下子拉入了房間中。
“碰”的一聲,別墅大門重重的關上了……少女們的命運在何方?也許只有()才知道了……
迷迷糊糊被白芷拉進了別墅,
只見在這別墅里,一盞白熾燈泡正在房頂上孤零零的掛著,客廳里的地面被挖空了一塊,竟然改造成了溫泉池的模樣,里面還放著水,白茫茫的蒸汽正在不斷地從里面冒出,蒸汽里隱隱約約透出了一個長發美女的上半身影像,但是蒸汽太多,蒙蒙朧朧的根本看不清。在溫泉池旁邊的地上,則擺著一張厚厚的紅色體操墊,上面有兩個黑人正把一個肌膚白皙、雙腿修長的少女夾在中間,瘋狂地做著“三明治”。
“這……這是”王可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池子里的少女。
只見那個少女跪趴在一個躺在墊子上的黑人身上,纖細的腰身被她身下的這個黑人死死抱住,一根又長又粗的黑色肉棒正在女人那粉嫩嬌滑的小穴里進進出出,而另一個黑人則是兩腿叉開半蹲在女人的身後,上身趴在女人的後背上,兩條滿是肌肉的胳膊撐在女人身體兩側的墊子上,一根比女人小穴中的肉棒還要粗長的大黑肉棒,此時也正在女人的菊穴中頂進抽出著。
而這兩根粗長壯碩的黑肉棒,配合得也真是天衣無縫,你進我出、我出你進的好不熱鬧,而且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時候,再狠狠地插進來,且一插到底,把夾在中間的少女操弄得口中嬌吟不止,嬌軀也前後搖擺著,一雙穿著漁網黑絲玉足不斷重復著點地、抬起、點地的過程。
而那地上早已經被黃的、白的各色各樣的精液、尿液淫液所鋪滿,少女小巧的玉足輕輕踩在了這一攤精液上面,有伴隨著抬起,足弓上吸附著的精液被拉出了長長的一道精液絲。
同時,隨著這兩根大黑肉棒的輪流進出,少女下體的兩個小穴周圍以及那兩根粗長的黑肉棒上,沾滿了少女小穴里分泌出的愛液,還有菊穴里被黑肉棒擠壓出來的淡黃色半透明的腸液,而這些淫靡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的發著光,透著一種淫靡、放浪的光彩。
地上零零散散的鋪著各式各樣被精液沾滿的衣服——泳裝、兔女郎裝、JK制服……還有十幾個用過的避孕套,正當王可可觀察著屋子的時候。
面前又傳出了少女連續的嬌呼聲,只見“三明治”此時已經調換了體位,他們三人現在變成了正對著王可可的方向,少女則躺在那兩個黑人的中間,被狠狠地操弄著。
只見少女那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正左右分開的架在自己身前黑人的肩膀上,兩只嬌嫩的玉足緊繃著,十跟玉趾更是隨著兩個黑人的抽插,時而分開時而緊扣,煞是誘人!少女胸前那一對玉乳也被身前的黑人用力地揉捏著,在他手里不停地變換著造型,不時的還輕輕撥弄那乳尖上的乳環,又在少女的嬌呼聲中將自己惡臭的大嘴覆蓋上去,不斷吮吸著。
而少女那兩條粉臂無力的搭在墊子上,一雙玉手被身下的黑人緊緊握在手里,兩只玉手的玉指更是和黑人十指相扣在一起,這場景就像是情人之間的交歡一樣。
埃迪挺著大肚子在下,麥克在上,而中間的少女此時也向後垂下了頭,任由那已經被汗水沾濕的絲滑秀發鋪在墊子上。在這一瞬間,王可可發現,這個被夾在兩個黑人中間,做著“三明治”的女人竟然是陳最的女友趙婉柔!
這一刻不可置信的想法出現在了王可可的腦海,任誰也沒有想到,海底撈的投資人,竟然是黑人胯下承歡的母狗!看著趙婉柔那香汗淋漓的俏臉、微蹙的秀眉、緊閉的美目、半張的櫻唇、小巧精致的瑤鼻……這些都無不透出一種超美的淫蕩氣息。
“啊……不要……這樣……不……要……好漲……啊……要……死了……死了……啊……黑爹爹……別這樣……漲死小母狗了……呀……”就在王可可發愣的時候,趙婉柔突然大聲的嬌呼起來。
王可可回過神來,仔細的這麼一看,原來埃迪和麥克改變了抽插的節奏,不再是一進一出,而是同進同出!這下可苦了被他們夾在中間操弄的趙婉柔,看著趙婉柔那小巧白皙的肉體被這兩個黑鬼分別用兩根粗長壯碩的黑肉棒兩穴齊進、同進同出,再加上趙婉柔那陣陣的嬌呼,王可可突然覺得自己下面濕濕的……
“嘿嘿……小母狗,這樣爽嗎?看你滿臉潮紅的樣子,我真恨不得把你就這麼一直干下去。呼……好爽!”
正干著趙婉柔菊穴的麥克聽到趙婉柔的嬌呼,不由得出言調戲著。
而俯在趙婉柔身前的埃迪,也出言幫腔道:“是啊,你看看這小騷貨滿臉舒爽的樣子……外加這兩個小穴都是那麼的緊,天啊!真是好爽……怎麼樣啊,小騷貨,跟你那個廢物男朋友分手吧,宣誓成為我們的母狗吧,保證你每天都爽成這樣”
說完,埃迪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去,噘起嘴想要親吻趙婉柔的櫻唇,而趙婉柔發現了他的企圖,扭頭躲開,同時皺著秀眉嬌喝道:“不要……不是說好了嗎……嗯……輕點……啊……不准……你們……吻我……只有……我男朋友陳最可以……吻我……啊……呀……後面……好爽……再深點……啊……”
“呵呵,好吧,麥克,這小騷貨不讓我們親她,那我們就狠狠地干她吧!”
埃迪的企圖落空了,但是也沒生氣,只是淫笑著又把自己的黑肉棒插回了我趙婉柔的小穴里,快速的抽插起來,而趙婉柔身下的麥克也是“嘿嘿”一樂,下身同時配合著埃迪的動作,更加快速地操干著我趙婉柔的菊穴。
哦……你們……兩個弄得……我好爽……再大力一點……哦……對……對……好深喔……啊……不要停……啊……大雞巴……快……干我……我要……好棒……大黑雞巴……爸爸……好厲害……哦……哦……不行了……小穴被弄得……好深……啊……頂到了……嗚……好酸……小屁眼也……不行了……漲……死……我……了……啊……啊……啊……”趙婉柔這時終於扛不住了,開始放浪的叫著床,各種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而面前的麥克突然俯下身去,一口吻上了趙婉柔的雙唇,讓王可可沒想到的是,剛剛還一副誓死不從模樣的趙婉柔,在這樣的操干之下竟然迎上麥克惡臭的大嘴!
趙婉柔眼色迷離,滿臉酡紅,嬌小的香舌主動深入麥克的大嘴,不斷勾引著麥克的舌頭,像他的嘴里渡著自己的瓊漿玉液,而麥克則是來者不拒,咕嘟咕嘟咽下了肚,同時又把自己惡臭的唾液吐了過去。
王可可看著自家哥哥的正牌女友嬌笑了一下,竟然一口將一個丑陋黑人的口水咽下了肚……
趙婉柔感到大量粘稠的液體一直黏在自己的口腔和喉道中,舌頭上敏感的味蕾清晰地將黑人口水咸腥惡臭的味道傳入少女的大腦中,被黑人操弄的背德感以及直衝鼻腔的強烈氣味,讓趙婉柔感覺自己腦子似乎都要變成黑人唾沫的模樣了。明明那種味道也異常難聞,趙婉柔卻覺得欣喜無比。那種黑人特有的熟悉腥臭味道,讓少女感覺到種獨特的快感,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這種被口水浸滿的感覺中沉醉地顫抖著。
王可可震驚的望著這一切,就在這時
“喂,趙楚禾怎麼還沒出來?”一手牽著白芷的傑克笑著催促到
“知道了,別急,我們小母狗還在失禁呢”從廁所里傳出的一個男孩的聲音,回應道。
長發的嬌小女孩子四肢撐地……緩緩爬了出來,白色的過膝襪踩在地上出現一個個濕漉漉的腳印,不知被什麼液體給弄濕了,趙楚禾嬌小的身軀沒移動一點就會顫抖一下,痛苦得咬著下唇,她的脖子上套了寵物狗才會用的項圈,項圈繩子的另一端抓在從後面出來的迪克手上。
“嗡嗡嗡”的聲音從她的下體處傳來,兩根自慰棒赫然立在趙楚禾狹窄的小穴和菊花中……
“爬快點!你個只會撒尿的肉便器。”迪克毫不客氣得踹在趙楚禾的小屁股上,而她也應聲撲倒。
“嗚嗚……”趙楚禾迷離的雙眼噙著淚水從地上爬起來。
“趙楚禾!”王可可大叫著想衝到趙楚禾的身邊,可是趙楚禾的行動讓他傻了眼。
只見趙楚禾轉過身,抱著迪克的大腿。
“主人……快給我肉棒……嗚嗚……不要再用這種玩具了……小穴要癢死了……肉棒……我要肉棒”
“趙楚禾……你在說什麼……”
這時從門口又出來了一個黑人,他一邊望著王可可精致的笑臉,眼里閃過一絲淫靡,同時他抱起蜷在地上的趙楚禾,而趙楚禾本能得雙腳盤住他的熊腰,他的肉棒輕松得剝開兩片雪白的肉貝,在重力的加持下,直接插入趙楚禾的花心。
“呀啊啊啊……唔唔……好、好舒服……肉棒、再深一點……啊啊……嗯啊啊啊……對、對不起……可可……唔哦哦……肉棒好厲害……”
趙楚禾俊秀的小臉扭曲成了妓女一樣的表情。
這樣的地方王可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自己來這的目的已經變得無所謂了,她後退了兩步想要奪門而出,然而又是一個黑人從門口閃出,用紗布捂住了王可可的鼻子,紗布上揮發性的藥水瞬間讓少女的身體失去了反抗力。
王可可只覺得頭越來越暈……隨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