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代發』東方夜綠姬
『授權代發』東方夜綠姬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噗呲──
視线一陣模糊,雜亂的白漿飛濺在眼前,精神一片恍惚,隨著劇烈的激昂感貫穿脊髓,子明整個人都倦怠了起來,窩在了椅子上。
擒住自己生殖器的手指一陣發麻,勃起的性器疲軟下來,變得像毛毛蟲一樣萎縮在掌心,漸漸滑落。
看著顯示器中絕美的嬌靨蒙上白灼,男人忍不住露出滿足的笑容。
不過之後就要清理,射精後處於徹底賢者狀態的子明一點也不想動彈,完全沒有行動的欲望,但不干又不行,明天還要繼續用呢,每天都是如此。
對於他而言,天天手淫已經成了睡覺用餐般的每日習慣。
“哈、哈──”
看著屏幕中國色天香閉月羞花的絕色少女,子明呼吸再度沉重起來。
夜,還很長……
……
第二天,已經是下午了,子明一個人走在小徑上,影子在余輝下拉得很長。
“怎麼會,怎麼會呢……”面色慘白,嘴唇囁嚅著,不敢置信地重復著話語。
昨晚最後感覺有些不舒服,但也沒覺得什麼,就睡下了,今早才加劇了症狀,請假去醫院檢查了,結果:
“你這是附睾炎導致的,不過,主要問題不在這里。前一段時間你就夜尿增多了是吧?其實那時候就該來檢查一下的,現在,有些晚,不過也算幸運,還來得及。”
醫生一邊看著報告一邊說道,並通知了他准備入院,調整好狀態就要進行手術了。
他感到的不適僅僅是並發症帶來的而已,真正的問題所在是已經步入中期的,癌症!
“不可能,不可能……”
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
…………
“手術很成功,這就送你回病房。”
局部麻醉便夠用了,所以子明幾乎是清醒地感受了手術的全過程,雖然沒有多少痛感,但還是無比鮮明地認知到發生了什麼。
還算及時的手術加上沒有意外的過程,癌的問題醫生說已經不用擔心了,復發的可能跟正常人患上的概率差不多,保持良好的心態就行。
術後大概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子明有些渾渾噩噩地辦理好了手續,行走在大馬路上。
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城市氛圍仿佛與他無緣,明明身處人群,卻感覺已經置身虛無之所,難以接受地捂著腦袋,痛苦的閉著眼。
“怎麼會,怎麼會……”低喃仿佛在不停的回蕩。
神思不屬,無知覺間走錯了路,回過神來時已經為郁郁蔥蔥所環繞。
隱約記得剛才還行走於光怪陸離間,就像喧囂的夜市般,轉眼間,怎麼會……
綠意盎然的林景也不是綠化常見的喬木,而是挺拔的翠竹,稍微遠點的地方便是白霧繚繞,難以看清路徑。
“這里,是哪?”
本能地感覺自己所在的城市沒有這樣的景色,子明絞盡腦汁地開始回憶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只是在路上走而已,最多拐彎有些隨意,究竟……
難以回想究竟發生了什麼,腳步卻沒有停下,下意識地走著,圈圈繞繞景色近乎沒有變化,像是永遠無法逃出的迷宮般,但在某一刻,又豁然開朗──
【永遠亭】
子明如遭雷擊,看著匾額上不顯眼但始終清晰的古式字樣,眼中燃起了希望,心髒砰砰直跳,激動在血管中流竄。
他知道這里是哪里了,如果眼前不是虛假的掛名的話,那這里就是置於【虛幻與現實的境界】之中,為【博麗大結界】所環布的幻想鄉。
“呀!”
悅耳的弱氣聲音響起,挎著藥籃卻趨向職場女性套裝打扮的粉發兔耳娘有些慌張地看著門口的子明。
可愛迷人的出挑樣貌,深色的外衣難掩玉峰的嬌挺,輕飄飄的百褶裙下是俏生生的黑絲美腿,玲瓏瑤足套在小皮鞋之中。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今天有客人來。”鈴仙並攏玉足,連連鞠躬。
今天不是向人里的開放日,也沒有撤去迷途竹林里的布置,那能通過師匠的迷陣抵達門口的,肯定就是客人了。
至於博麗巫女、黑白老鼠、妖怪賢者之流……壓根不會在正門等著,藤原妹紅真走正門肯定就是暴力拆遷了,所以絕對是客人吧!
隨著鈴仙的動作,綿軟的兔耳隨之起伏,子明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感上佳。
“嗚、呀啊~”
頎長的窈窕身姿有些晃動,檀口中吐出弱氣的嬌喘,“不、不要這樣,客人。是、是來找師匠的嗎?”
八意永琳,子明知道,這位月之賢者肯定能真正治好自己,但直接去見的話,別說會滿足自己的願望,不把自己當小白鼠就好了,能有更好說話的對象就好了。
子明沒立刻接上鈴仙的話,思忖了下,有些遲疑道:“不,我想見你主人。”
“嗯?”鮮潤的紅瞳眨了眨,鈴仙撓著面頰,疑惑道,“找公主的嗎?除了那個家伙,居然還有別的人會來找公主的嗎?”
雖然有些想不通,但自覺把自己擺在永遠亭食物鏈底端,甚至會被那些因幡帝統領的妖怪兔整蠱的鈴仙,絲毫沒打算把問題推給客人,而是盡力腦補著。
不過可能是因為一直以來被八意永琳用來試藥的關系,燒壞了腦子,鈴仙並沒有想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跟我來吧,公主房間在這邊。”
將子明帶到了蓬萊山輝夜的閨房前,鈴仙恭敬地叩門,匯報道:“公主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嗯?”
仿佛仙樂奏起,叫人不由神往聲音的主人究竟如何。
“妾身的客人麼?這可真是有趣,退下吧,鈴仙。”
隨著妙音落盡,門扉自開,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展現了真容。
無可挑剔的絕世姿容令子明陷入了呆滯,甚至完全沒能察覺到鈴仙的告退。
星眸璀璨,好似一汪靈泉,像是能透析一切;纖長睫毛輕顫著,仿佛脆弱的蝶翼,將完美的弧度映上無瑕嬌靨;瑤口瓊鼻,精致誘人,仿佛上蒼所鑄的珍藏般。
青絲如瀑,皓腕凝霜,華奢古典的十二單映襯著絕色佳人的鍾靈毓秀。
捧著漫畫的柔荑優雅地合上薄本,月之公主唇角微揚,細聲道:“認識妾身呢,外來客。有趣……”
一顰一笑皆是美的詮釋,正是【永遠與須臾的罪人】──輝夜姬。
隨意散漫不損其優雅,繁復宮裙亦不添其華貴。
任憑外物如何都無法影響眼前女子的氣質姿態,那天仙化人般的絕美足以令珠玉蒙塵星月自慚……
不,縱然是仙子恐怕也沒有這般絕世姿容,子明見證著這美的極致,震撼得吐不出話來。
男人的那副模樣對輝夜而言早已司空見慣,並不是值得分神的事情,既然陷入了呆滯,也就不必留意。
再度拾起漫畫,津津有味地觀閱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輝夜都忘了門口還有個男人,將漫畫的最後一頁也看完了,並期待起之後的內容。
不過,那就得等無緣冢恰好又續篇被無聊之人拾得了才行。
雖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後續之物,但那對永生不滅的少女而言並沒有什麼意義,生活總是需要期待與樂趣的。
“輝夜小姐,嫁給我吧!”
突如其來的爆喝令絕美的玉靨頓了下,美眸流盼,盯著過於直接的子明看了會。
男人眼中有著不加掩飾的欲望,垂涎、獲取、占有……
輝夜很熟,不過,獸性占比出乎預料的少,比那些曾經的做足了禮數備足了聘禮的家伙們來說,直接單純得多。
“真是粗暴的追求啊,妾身有什麼理由要答應你嗎?”
明澈的靈眸閃爍著戲謔的光彩,長袖掩唇,永遠的公主笑問著。
“唔──”子明啞口無言。
來到了這不屬於常世的幻想鄉,他身上的東西已經全部無用,現今淪為廢紙,手機也斷了信號,說是一無所有也不為過。
不過,就算有萬貫家財,無邊權勢,恐怕也跟現在沒什麼區別,所以:
“那就請輝夜小姐來考驗我吧,在下一定會達成的!這樣,就能迎娶您了吧!”
“難題什麼的,已經出膩了。”
有些慵懶地趴到桌面,國色天香的絕美姿容仍舊那麼驚心動魄,但平添了幾分凡塵氣息,更為誘人心魂。
“那……”子明抓耳撓腮,在見到輝夜的同時,他的心就被擄獲了,過往那些素材仿佛都模糊了,難以清晰回想起來。
“夫妻間要相敬如賓呢,能做到這種程度,妾身就認可你好了。”輝夜玩味地說出了對雄性而言,衝破十八層地獄般的難關。
“啊?”子明一時無法理解。
“從現在就開始了,坐到妾身身邊來吧。”
絕美的嬌靨愈發奪目,令子明為之神魂顛倒,毫無思考能力地照做了。
就這樣,天堂般的生活開始了。
從這一刻起,子明就提前體驗上了作為蓬萊山輝夜丈夫的生活。
他入住了輝夜的閨房,同睡一床,同享一被,如膠似漆地相擁而眠。
目睹了輝夜那毫無防備的睡顏,欣賞了巧奪天工的娉婷妙軀,品嘗了那瓊漿玉液般的香涎……
一同看番,一同追漫,一同游戲……
發揮著自己作為宅的優勢漸漸吸引了輝夜姬更多注意力的同時,子明也漸漸明白過來這份考驗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輝夜風華絕代的禍水容顏,雪玉無瑕的如脂肌膚,完美無瑕的窈窕胴體……任何一處都對異性具備著絕對的殺傷力,只要是男人,幾乎就不可能抵抗已經向自己獻上初吻的這個少女的魅力。
而自己,能一步步經受過考驗,反倒讓魅力無窮的輝夜賭氣似的獻上更多福利,以至於渾身上下都被自己看個精光,絕不是什麼意外。
雖然有點無恥,但除欲留情的考驗,自己應該能安然通過,令這位高高在上的月之公主,出於自身的諾言而委身了。
實在是太棒了!
“你可真是奇怪啊,子明……”
出浴的輝夜不解地看著已經相處了數月的男人。
朦朧浴袍如霧如月般縈繞在少女周身,淌著水露的發絲粘在精致絕倫的臉頰上,婀娜曼妙的嬌軀若隱若現。
纖長藕臂環住男人的脖頸,絕妙柔軟貼上了其背心。
玉靨湊近,細語撓入耳底:“明明很心動,也完全沉醉在妾身的魅力之下,為什麼一直能忍住呢?告訴妾身,妾身讓你永遠作為玩伴陪侍在身邊,好不好?”
雖說有直接窺測探察的方式,但那無疑敗壞了游戲的樂趣,對輝夜而言是斷不可取的。
“說了,我要做你的丈夫,輝夜。”
子明咧嘴笑著,享受著佳人周身淡雅的芬芳,品味著背後美妙的觸感。
已經讓少女起好奇心了,加上兩人共通的興趣,只要充分發揮現代的大量信息帶來的優勢,讓絕色佳人淪為自己妻子的可能,已經看得到了。
看似隨和的少女太過自負高傲了,估計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但自信於魅力並不打算食言的她,實在是破綻滿滿呢。
當然,一開始聰穎的少女就留了一手,賭約性質的承諾並沒有時間限制,對於永生的少女而言,這是絕對的優勢。
好在這麼長時間來,子明也把握到了不少輝夜沒有明說的“游戲規則”,比方說,已經抵達的關系,他是可以在合理范圍內進行的,就像現在少女玩火挑逗時,要是試圖指染過多絕對就出局了,但……
反手摟住優美的玉頸,將輝夜的螓首掰近,子明印上了那粉嫩的檀口,撬開瑩潤柔唇跟編貝似的皓齒,捕獲了驚惶無措的丁香小舌。
即便比初吻時靈活了不少,但輝夜這方面的見聞與早在現世就玩過無數拔作,腦內意淫過無數次的子明比起來,還是極端性的劣勢,完全沒想過在信息爆炸的年代,一個接吻究竟可以玩出多少花樣來。
大概也有上帝關上了一扇門,便會替你打開一扇窗的關系。
下肢因為手術而變得徒有其表再起不能,但舌頭的能力似乎上升了不止一截。
“吸溜──吱、吱啾吱──”
舌頭攪拌著,瓊口中的香津被子明掠奪式的吸取著,屬於少女的口腔已經完全被男人霸占了。
絕對不會死,但身體的機能依舊近似人體,現在也沒進行任何防護的少女很快就因為缺氧而有些迷糊起來。
完全不懂得接吻訣竅,比之網上查閱過相關信息紙上談兵過的子明差了數籌,女孩很快就潰不成軍,完美的嬌軀癱倒入男人懷中。
“唔、咕……嗯~”
柔息紊亂,星眸迷離,公主像是墜入蛛網的蝴蝶般緩緩昏迷了過去。
“真的接吻到窒息了啊,就算是這樣,也可愛得難以形容呢!”
子明熱切地注視著毫無防范的出浴少女,雪嫩的肌膚每一寸都那麼奪人眼球,即便是柳下惠,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會被雄性激素所支配而犯下大錯吧。
那樣的話,就輸了。
即便真的可以迷奸將自身維持在普通人狀態的輝夜,那也僅此一次罷了,之後會怎樣還難以得知。
當然,子明並不需要擔憂這種事情,除非月之賢者相助,他想犯案還難呢。
應該也是輝夜的吩咐,住永遠亭這麼久了,除了那些仆從兔子外,一次也沒有遇見過其他人,連鈴仙也只在初入時見到過。
嘛,不過應該快了,今天這回過後,摟抱的條件就會更為寬松,畢竟基數多了。
而且,共浴估計也不需要多久了,再之後就是更為親密的發展……
這樣下去,高傲如輝夜,又會真的一直拖下去,扯著時間這條絕對優勢不放嗎?
何況,現在這樣日夜相處,又興趣相投,一點點攻占心房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想象了……
一晃又是數月,白駒過隙般,仿佛會亘古不變的永遠亭染上了新意,妖怪兔子們鋪設著喜氣的裝飾,到處都張燈結彩了起來。
不過,迷途竹林仍舊靜悄悄的,一片寂然,鮮有人煙,這一切的熱鬧像是不為外人所知般,僅有當事人樂享其中。
“公主,真要如此嗎?”
“無妨,就當妾身一時興起,耽擱百載便是,永琳你何必介懷呢?”
“那便如公主所願,需要宴請哪位嗎?”
“妾身不想被外人打攪。”
“……”
透著叫人難以接近氛圍的賢者無聲告退,紅藍二色交錯的衣衫可謂稱得上奇妙,給人感覺異常深邃而滄桑,但肌膚卻白皙細膩如嬰兒般。
正是居於永遠亭中,但子明始終未得一見的月之賢者。
“嗯~想不到,妾身也有這樣的一日呢。”
令星月失輝的月之公主微微抿起唇瓣,絕色玉靨浮現神秘的微笑,叫人不由為之失神。
傳說中其美貌即便在黑夜中也閃耀動人,目睹過其姿容的人無不神魂顛倒,想娶其為妻,王公貴族間都流傳著她那無以言表的天香國色。
而今,一顰一笑皆令旁人自慚的仙女,即將委身一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實在是叫人難以想象。
“不愧是,常識有別於外界的幻想鄉啊!”子明也為此興奮著。
能娶到輝夜這樣的妻子,是他在外界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的,而如今卻即將化為現實,實在是讓他難以冷靜。
雖然身體還有問題,但他清楚永遠亭有著一位真正意義上能做到活死人肉白骨的醫師存在,所以並不擔心。
一想到本來無望的傳宗接代再度變得可能,他就更激動了,因為下身問題而平復的大量雜念也紛至沓來。
幻想鄉里,美妙可人的女孩子們可是數之不盡的,即便輝夜毫無疑問是其中最為閃耀的之一,但其余少女也是各具千秋別有魅力,如果……
趕緊搖頭去散掉雜念,子明連連默念冰心訣。
已經是最後幾日了,他可不希望出什麼岔子,以後的幸福生活,可都指望輝夜了,除了她的金口,子明還不知道誰能保證自己一定能得到救治。
那位醫師可不一定會遵從醫德,只有輝夜的吩咐,恐怕才會盡心盡力去完成。
……
又是幾日過去,到了成婚當日。
“夫君,老公,丈夫,達令,親愛的……嗯姆,以後希望我用哪種稱呼呢,子明大人~”一身婚紗的輝夜眯起美眸,滿臉戲謔地挽著子明的胳膊,饒有興趣地問道。
“呃──”
如夢似幻的絕色嬌靨近在咫尺,清雅襲香直入肺腑,悅耳的妙音仿佛在按摩耳底,一襲嫁衣襯得輝夜更是美輪美奐卻又宣示了所屬,令子明如墜夢里,不覺痴了。
“看什麼呢,呆子?”輝夜親昵地戳了戳子明眉心,將後者喚醒。
“啊,隨便輝夜喜歡怎麼叫吧。”
說著,子明反摟住輝夜,將那螓首壓近,擁堵住檀口,品嘗起柔軟的嫩唇。
“唔!嗯──姆嗯……”
輝夜被帶得踮起腳尖,玲瓏瑤足險些從細跟鞋中脫出,有些跌撞地墜入子明懷中。
在子明一日千里般進步的吻技下,少女很快失去了主權,星眸染霧,粉頰生霞,冰肌玉骨好似化為春水,癱在男人懷中。
唇舌交纏,子明恣意地品味著瓊漿玉液,很快就令機敏聰穎的公主方寸全失,聽之任之地被他吮吻著。
……
是夜,婚禮辦成了,進行的各種儀式源自不同風俗,似乎全憑輝夜喜好選就,雖然沒有過於復雜的步驟,但混雜過多,還是讓子明有些暈乎乎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看著身著紗裙的絕色嬌妻,子明感覺就是再額外麻煩一千倍,也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到了入洞房這一步,一切就都水到渠成,沒給輝夜猶豫的機會,子明一把將其拋上了婚榻。
“唔,等等,妾身還什麼都沒脫呢!”輝夜看著撲上來的子明,難得有些嬌羞地說道。
“沒關系,全都交給我來吧!”
說著,子明托起輝夜的腳踝,一把將已經顛簸得半懸於足尖的水晶鞋褪下,露出輝夜無垢皎月似的瑩足,另一邊也如法炮制。
白嫩玲瓏的玉足不安地在掌間忸怩,但很快就沒有了這份自由。
“姆──啾~”子明吻上了輝夜的足尖,一寸不落地舔舐過去,用舌頭令公主的瑩足完全為他的口水所覆蓋。
“咕嗯~癢,唔,嗯──”
輝夜嬌吟著,被制服般仰躺下去,想要從戀人手中抽出玉足,卻被舔得一陣酥麻,難以施出力氣。
充分讓輝夜的瑤足染上了自己的印記,子明開始一路向上,腦袋埋入蓬起的蕾絲裙擺之中,從光潔滑嫩的小腿再到腿彎然後再是白皙柔軟的大腿,全部被子明的舌頭所舔舐過一遍。
少女的玉肌沒有絲毫缺陷,就像是雲彩般輕軟,讓不停吸啜的子明欲罷不能,愈發有力地舔弄起來。
“嗯!咿、誒啊!哈~嗯……妾、妾身呀唔──不。咕嗯!”
瓊口不停冒出嬌吟,男人舌頭細致而柔軟的肉麻觸感令輝夜一陣不適,但又難以反抗,雪白的肌膚染上層層緋霞,無瑕玉靨浮現誘人的糜態。
“饒、饒了妾身嗯…子明大人……”
即便貴為月之公主,也不過是冰清玉潔未經人事的處子而已,異性的挑逗令少女難以自矜,那噴吐的一股股熱息簡直隔著肌膚直接穿透了心扉般。
“唔、唔、唔嗯──”
忍不住雙膝相湊,妄圖並攏蓮腿,但卻已經沒有機會,輕飄飄的下半身已經納入了男人的掌控中。
子明幾乎半個人鑽入婚紗中,將少女無瑕的月臀抄起,一點點地將褻褲剝落,令幽密光潔的完美妙戶暴露在視线下。
鮮嫩的陰唇緊閉著,但卻有絲絲清露自邊緣滲出,揭露了少女的狀態。
“動情了呢,輝夜~”
丈夫的聲音從裙擺下傳出,輝夜俏臉愈發紅潤,睫毛輕顫,檀口欲語,卻又是一陣花枝亂顫。
“嗯呀!咿──”
酥麻的電流驟然擴散,陰蒂遭到了奇襲,突如其來的刺激令輝夜如遭雷擊,優美修長的玉腿忍不住繃緊,夾住了子明的腦袋。
裙帶隨著多次痙攣已經松垮,自滑嫩如脂的香肩上脫落,香軟嫩滑的誘人玉兔跳脫而出,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作亂的舌頭還在肆意舔舐,將恥丘滲出的蜜液全部搜刮還嫌不足,開始於蜜縫游蕩,試圖挑開花瓣,探入叫人垂涎欲滴的花徑之中。
“嗯…哈啊…啊…嗯……”
星眸迷離,絕色少女醉倒般俏臉紅潤,不斷吐露柔息,胴體愈發火熱,綻放出勾魂奪魄的妖嬈媚態。
點滴的春露接續,化為汩汩的溪流,輝夜的桃源愈發濕潤。
子明也不客氣,完成了在現世無數次自瀆時就意淫過的幻想,整張臉貼上了少女光潔無瑕的白膩陰阜,鼻尖抵著陰核,一邊刺激動情的少女,一邊將舌頭全根沒入,在嫩膣之中盡情攪動起來。
兩眼睜大,清晰地看著兩瓣陰唇隨著舌頭的翻騰而顫抖,敏感的小穴很快在連番地挑逗之下收縮起來,自發地回應起挑逗。
扛起孱軟的光潔蓮腿,子明更為賣力地擺弄起舌技,令輝夜飄飄欲仙了起來。
“啊~子。子明大人嗯──呃啊…啊…哈嗯……咕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玉頸仰起,乳首挺立,情動不已地少女在婚床上蕩漾著,顧及不上優雅,精致的玉靨染滿了春霞。
嚶嚀著在男人的舔弄下瀕臨高潮,絲毫想不到還身著著婚紗,若是泄身會將其浸染。
子明從婚紗中抬出頭來,精致華貴的紗裙倒映在輝夜的窈窕嬌軀上,遮掩住白嫩誘人的聖女峰,反叫春水潺潺的蜜處暴露在外。
玉臂勾起,交錯在男人腦後,櫻唇輕啟,無比誘人地吐出喃語:“子明大人……”
少女衣裙半解,春心蕩漾的模樣媚態橫生,絕世美貌盡皆化為禍世妖嬈,發散出無可阻擋的魅力。
連性器毫無反應的子明也獸血沸騰,下意識在佳人邀歡下解開了褲帶,露出了那毫無雄風可言的下半肢。
經歷過手術,雖然整體看上去沒有區別,但實際上已經失去功能的陽具外露,在空氣中疲軟依舊。
即便是玉腿環上了男人的腰,將會陰獻上,也沒能令陰莖有更多反應。
自心底彌發的失意也讓子明清醒了不少,呼吸有些粗重的開口:
“只要永琳大人肯出手,我下面的這點小毛病,肯定能……”
“嗤!”
星眸眯成了新月,絕色笑靨綻放,但其中蘊含的意味令子明頗為不安。
輝夜並沒多說什麼,不過轉眼間恢復了清明,將婚紗掩下,蓮腿後疊,在婚床上跪坐起來,嬌挺的酥胸擠壓上子明的胸膛,柔息噴吐到他的脖子根。
“原來如此,外面的技術正好到這種半吊子的程度啦。用這種方式治療病症,帶來了些難愈的後遺症呢。雖說對月人而言,不管哪個都不值一提。”
“所以說……”子明欣喜地想立刻接話,但沒能成功。
“不過,妾身所喜歡上的,可是如今的你喲,子明大人~”
促狹的笑起,無瑕玉靨透出叫子明摸不著頭腦的意味。
“要是幫你恢復了,恐怕就會花心地連鈴仙都不放過,到處撩撥女孩們吧。”
輝夜對子明已經有了充分的了解。
“不會的,我只愛輝夜你一個人!”子明趕緊保證。
“嗯,妾身相信喲,充分相信現在的子明大人。所以,並不需要這種身外之物,就由妾身幫子明大人一勞永逸吧。”
少女巧笑倩兮,美目流盼,柔荑輕撫,纖指勾勒。
從陰莖上方直到睾丸下方,整個一圈都感受到了滑嫩柔妙的細膩觸感,一直以來的遲鈍也消失無蹤,子明只感覺一股升天般的刺激,像是直接回到了從前般。
“喔──”有些激昂地叫出聲,下意識朝下望去。
只見芊芊玉指間空空落落,一無所有。
“啊?”子明傻眼了。
就像是閹人一般,兩腿間,腹股溝的區域,什麼也沒有,但也沒有縫跟疤,像是渾然天成本就如此一樣。
“咯咯,要是下面這個回復原樣,子明大人肯定不是現在的性情了吧,所以妾身幫您去掉了,好穩定您的狀態。反正,游樂追讀都不需要這個,不會影響什麼的~”
“不不不,”子明有些混亂,“少了器官,那些功能都沒有了,肯定會有很大影響的吧!”
“妾身做事,子明大人還需要擔心嗎?”輝夜唇角翹起,捉弄似的在子明本應是睾丸的位置勾動起蔥指。
“嗯──”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比以前更敏感的子明忍不住長吟出聲,丟人地躬起身子。
“不會影響任何功能的,機能全部都在,真到了要用的時候,子明大人就會明白怎麼做了。”
輝夜嬌笑著,並不介意子明窘境的模樣。
“這、這,這……”從輝夜那一下挑逗的余韻中回過味來,子明有些失魂落魄地念叨起來。
“嗯,剛才那番胡弄也有些費勁呢,子明大人都出汗了,就由妾身來服侍您沐浴好了。”
子明有些渾渾噩噩地被輝夜推起,帶到一旁浴房之中,兔子妖怪們已經給寬大的浴池填滿了熱氣騰騰的保健藥液。
水霧彌漫,輝夜已經在門口褪盡了衣衫,底褲褻衣一點不留,而子明則在被帶入浴池前,被那堆兔子妖怪剝光了。
都是小女孩模樣的兔子妖怪不少都盯著子明的下體除,令他更為難受,不得不像個娘們似的捂住了恥部。
“不用擔心啦,子明大人,這些兔子不會說出去的。而且,就算是現在這樣,其實也不影響子明大人享受喲~”
笑盈盈地說著,輝夜貼上了子明的身子,微微一用力,兩人一起滑入了浴池中,草色的浴水很快浸沒了他們,炙燙卻又不灼人的奇異熱流擁簇著身體,即便任由自己沉底,也不會下沉多少。
將子明撲入水中,輝夜自己微一擺動,回到了台階上。
離池的清澈水流順著如瀑青絲滑落,晶瑩水滴沿著窈窕無瑕的婀娜曲线淌過柔嫩雪肌,一滴滴歸於浴池中,濺起簇簇水花。
不施粉黛的容顏仍舊是那麼明艷不可方物,空靈脫俗,像是遠隔人世的天仙。
勝雪肌膚透著淡淡暈紅,也不知是先前春戲的殘留,還是浴水的滋養。
瑤足沒入水中,一點點深入,足尖很快就夠到了還在愣神的子明,輕巧的嫩足靈敏地把握了身體部位的分布,探入夫君兩腿間,微微一點。
“咕──”
鮮明的刺激涌現,像是貫穿身體的落雷般,令子明不由發出聲音,簡直像是直入馬眼般直接猛烈的衝擊,強烈的快感讓身體不由自主在水中撲騰起來。
輝夜卻饒有趣味地用足尖抵住子明如今最為敏感的部位,源源不斷地給予刺激,卻也令他撲騰不出浴池,一直在水中掙扎。
不斷地撲騰,令股間更為密切地於輝夜晶瑩如玉的美足接觸,連綿不絕的快感電流像是導入浴池里了一樣,很快就遍及每一個毛孔,深深地深入四肢百骸。
“呃──啊……”
子明愈發丟人地發出呻吟,就像是曾經對著那些虛擬形象自瀆一樣,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恍惚,也不知是熱氣蒸的,還是血液都集中在了下半身。
平時都是被子明通過性接觸來壓制,現在這回能反過來,讓輝夜分外沉迷。
就像是碰上了新的游戲般愛不釋手,在敏感異常的股間肆意撩撥,很快就令子明陷入了極樂的頂點。
“呃!嗯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算什麼高潮,只感覺大腦在顫抖,兩腿在發軟,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般,但輝夜玉足帶來的快感卻更明晰了起來。
“呼呼,這樣就不行了可就沒法繼續啦~子明大人,我們還要完成剛才沒能結束的事情呢。”
說著,輝夜像是條美人魚般游入浴池中,緊貼上子明的身體,形狀姣好的飽滿酥胸印上男人乳頭,粉嫩櫻唇貼上男人脖頸,摟著對方將下身貼近,正要開始進一步挑逗,卻忍不住驚叫出聲:“咿呀!”
子明伸手摟住了輝夜的翹臀,像是要把她整個身子揉進自己體內般用力,股間平坦的部位緊貼上了輝夜緊閉的陰唇,忍著酥麻快感,低頭含住了少女的耳尖:“吸溜──”
“嗚嗯!哇、咕──”
雖然還是很混亂,但想要發泄的心隨著發現可以充分享受快感後就完全醒覺了,這妮子又主動投懷送抱,就算是為了報復,子明也要讓輝夜下不來台,好好爽上一爽。
充分把握輝夜敏感帶的他在香艷嬌軀上不住游走其手,側頸、乳緣、腰渦,很快就全部照顧到,令少女嬌喘連連,難以自抑。
“怎麼樣,啊,我的公主?”
似乎變得更為能感受官能的下體也傳來驚人的刺激,就像是曾經瀕臨射精般,一股股海嘯般的衝擊席卷著快感的閥門,幾乎令子明直接顱內高潮,陷入賢者狀態。
輝夜完全喪失了主動權,任由子明上下其手,兩人的腿交錯了起來,股間更為緊密地相貼,摩挲在了一塊。
“嗚、哇嗯……”
玉靨有些難以維持儀態的樣子,輝夜不堪地在子明的指奸結合陰部廝磨下一潰千里,就要泄身潮吹的模樣。
一頭秀發徜徉著,肢體如八爪魚般緊扣著子明,清明的星眸缺乏靈性,就像是個普通的女人般即將迎來極限。
而鮮明至極過於直接的官能衝擊也令子明瀕臨射精,明明下面已經空空如也了,卻有著這種感覺與衝動,子明也說不上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就是有這樣的衝動。
“呃嗯!呃啊啊啊啊啊──”“嗯嗯噢哈嗯嗯……”
聲音漸漸重合在了一起,感覺靈肉都交融在了一起,子明感覺腦袋像化掉一般,迎來了極樂。
感覺像是前列腺高潮,又有點不同,酣暢淋漓的快感令他心滿意足,精神也像斷了弦似的,很快就昏沉起來。
“哈啊。”有些沉重地從浴水中抽身,趴在一旁鋪設的瓷磚上。
“嗯,子明大人好像是乏了呢。”雪玉嬌軀泛著潮紅的輝夜愈發美艷動人,細聲吩咐道,“把他帶到床上去吧,妾身還要再洗一會。”
“是,公主殿下!”穿戴得一絲不苟的鈴仙出現在門口,將有些困乏的子明抱起。
舒適的柔軟觸感讓子明不覺蹭了蹭,感覺在移動,過會就陷入了淺睡之中。
“真是可愛呢~”輝夜捂住櫻唇,眯起鳳眼,不經意地顯露高高在上的非凡氣質。
“就讓妾身安心地享受會吧。”俏足浮出水面,輝夜優雅地仰躺起來,如畫般美麗。
但是!
“嘭!”
突如其來的聲響破壞了這氛圍,輝夜有些詫異地朝浴室門口望去。
“嘿,原來是躲這里來了,正好,老子也想泡個澡。”
是個語氣粗俗,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正毛手毛腳地左顧右盼。
看上去就是個飽經風霜的油膩中年,日曬雨淋的皮膚看上去頗為黝黑,難以見得本來膚色。
“汝是何人?”
輝夜不由蹙眉,難以理解怎麼會有外人直入此處。
就算光是為了她並不算在意的清白,那堆兔子也該竭盡全力阻止外人靠近這里吧,即便是突然世界末日了,永琳抽不出身,前來通知的至少也該是鈴仙或者帝吧?
“咕──”弱氣的女音傳來,正是制服打扮的鈴仙。
不過,衣裝有些凌亂,內襯外翻,紐扣錯開,隔著迷蒙水霧也能窺見春光,白膩的乳肉依稀可見,竟是沒戴文胸?
“沒辦法,客人一定指名要永遠亭最漂亮的來服侍他,所以只能帶到公主這來了。”
兔子少女一臉為難地說道。
說話間,中年已經大大咧咧地踢掉鞋子,扯掉衣褲,穿著條褲衩,走進浴池里。
“你要做什麼?”輝夜並沒有慌張,僅僅是微微調整姿勢,令整個身子浸泡在水中,不會直接暴露在對方眼下。
“嘿!怎麼還遮遮掩掩的?”中年不滿了起來,霸道地命令,“給俺站起來!”
“你這……”輝夜正想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一番,卻發覺自己已經站起來了。
浴水四散,清流淌過柔滑的曼妙曲线,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外人眼下。
“公主,不可以任性的。”鈴仙也開口了。
接著,兔耳少女向中年道歉道:“抱歉,客人,公主今天新婚,可能有些不在狀態。”
“喔?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輝夜姬結婚了,還就是今天?”中年饒有興趣地摩挲著下巴,眼前一亮,“真是個好日子呀!”
他將視线投向有些茫然的蓬萊山輝夜,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絕色嬌靨令他忍不住口水直流,水霧中顯得朦朧的玲瓏玉體也魅力爆棚,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吸引人!
“哈嘶~哈嘶──”
忍不住湊上前去,將輕靈的少女抱緊,侵占了那嬌嫩柔唇,肥舌攪入檀口,將丁香小舌自舌尖到舌根都包囊入其中,恣意吸吮著空谷幽蘭般的清香與鮮嫩的口津。
“唔,嗯姆─嗯、嗯啊嗯……”輝夜如提线木偶般被中年擁吻著,滑嫩嬌軀被迫擠在那油滑的身體上,像是陷入煤窟中的白玉。
“那鈴仙就告退了。”兔耳少女微微行禮,走出浴室。
男人完全沒有分神,全身心地照料著輝夜,少女柔嫩的纖唇已經被那粗暴地吸吮弄得發白,難得地顯現出干燥的模樣,但即便如此,也難損那絕無僅有的美貌。
能玩到這樣這樣的絕色佳人,簡直是無數輩子的福報,雖然很想繼續一點點賞玩這月之公主,但雞巴已經硬得受不了了,快從褲襠里炸裂開來了要。
鼻子噴出氣來,中年指著已經瘋狂頂起的帳篷,吩咐道:“來,用你的小嘴好好給老子的小兄弟服務一下!”
“嗯,”輝夜微點螓首,“妾身會努力的。”
在浴池中跪坐下來,無瑕嬌軀半掩入水中,再撩起秀發,伸手觸摸那繃得快斷的褲衩。
油膩汙雜的觸感令輝夜一陣蹙眉,自小便是千金之軀的她即便是最落魄的時候,也靠著近乎無盡的黃金換來了華貴的待遇,雖說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也不至於親自接觸這麼汙垢的東西。
柔荑跟中年那油膩發胖的腰部顯得格格不入,但還是努力探入其中,試圖將男人僅剩的內褲扒下。
“嗯──”中年享受地發出長吟,柔軟細嫩的觸感像是按摩似的,帶來一陣陣美感。
輝夜終於成功,將內褲翻下,一股腥臭氣味豁然飄出,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彈出,打在少女無垢的玉靨上。
“啊~”
火熱滾燙的觸感令輝夜忍不住輕吟,那雄偉巨碩的輪廓深深印入瞳仁,澎湃的雄性氣息令少女本能地戰栗著。
內側沾著發黑精跡跟奇怪粘稠的內褲搭在輝夜的皓腕上,漸漸滑入浴池里,少女即便跪坐著也有些身形不穩,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好、好大……”
“別贊嘆了,快給老子含!”
雖然輝夜的眼神讓中年很是滿意,如此絕色的沒人露出這副神情直叫他飄飄欲仙,但架不住下面也因此更疼了,實在是沒法忍。
“嚄,嗯。”
像是受驚的小鹿般,輝夜垂下螓首,低聲應和著。
雄偉的陰莖正對俏臉,濃郁的荷爾蒙氣味駭入顱內,鼻翼聳動,少女露出愁苦的神情。
這本該是與她格格不入的事情來著,即便是真的要侍奉,也不可能是如此這般低賤的人,兩者的身份有如雲泥之別,毫無比擬價值。
白嫩小手搭上發黑的包皮,將其剝開,令暗紅的龜頭更為徹底地暴露而出,馬眼正不停地滲出無色的粘稠液體,順著包皮汙濁了少女的柔荑。
巨根是如此猙獰駭人,輝夜又有些躊躇了,眼神閃躲。
“侍奉好客人不是你們這群娼妓的天職嗎?趕緊地!老子都要炸了!”
中年按耐不住地叫罵著,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按住輝夜的腦袋就朝下按。
少女匆忙地張開檀口,含住了那粗碩的龜頭,貝齒不小心碰到了脆弱的冠狀溝。
“哇操!”中年一把揪住輝夜的秀發,將腦袋拉起,“讓你口,不是讓你咬,含都不會的嗎?”
貴為月之公主,卻被這樣的粗人劈頭蓋臉地呵斥,實在是荒誕的一幕,令旁人難以想象。
但對直接目睹的子明而言,卻是心如刀割般的難受,可卻連靠近都做不到,被鈴仙死死壓制著。
中年呵斥了一頓,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嬌靨,反倒是欲火叢生,陰莖勃起得更為夸張,充血得青筋都爆出了。
“還不快彌補,小賤人!”
“是,客人!”少女低眉順耳地應著,完全看不出刁難天下人的輝夜姬風采。
艱難地將巨根含入口中,生澀地舔弄起來,與其說技巧,不如說是單純地試著不傷到這陽具罷了。
深喉也不一定能將這黑屌盡根吞入,而完全沒有技巧的輝夜更是連口腔空間都不能充分利用,勉強含住了龜頭而已。
即便如此,看著美若天仙的少女替自己口交,對中年而言也是莫大的享受,極大程度地完成了心理滿足,早就按捺難忍的下體也不苛求,很快就給少女來了一發。
“姆吱──”輝夜正一邊用嫩舌清理龜頭上的皮垢一邊試圖增多含住的部分,突然就被涌出的渾濁白漿灌入了喉內。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地被精液侵襲,又在客人吞下去的吩咐下,忍著嘔吐感,將腥臭的精漿,全部咽下了肚。
還沒從中回過神來,熱氣騰騰,愈發猙獰的肉根再度貼近了過來。
輝夜茫然地向上望去,看見已經站起身來的中年,那高大的身影完全遮蔽了光线。
“客人?”
沒有回答,男人已經一把撲向了輝夜,將玲瓏胴體壓入身下,粗壯的陰莖直接抵開並攏的玉腿,貼上了陰唇。
輕盈的身子被輕而易舉地架起,男人緊接著就是猛一突刺。
“噗嗤!”
親吻著陰唇的馬眼一下子沒入其中,龜頭直入花徑,在陰道中馳騁,轉瞬就被一道薄膜阻撓。
“嗯?”男人一愣,旋即露出狂喜之色,更為興奮地一頂!
“嗯!”
輝夜──
子明心中狂吼著,眼睜睜看著嬌妻的兩腿間流出鮮紅的處女血,在新婚夜的今天被外人奪去純潔。
雪白胴體胴體跟發胖的黝黑身軀差異是如此明顯,導致那不斷進出輝夜嬌嫩妙膣的巨根也鮮明無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進進出出進進出出,一下一下像是在搗爛子明的心。
“咕!嗚!呃啊──嗯啊啊呀咿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快感侵蝕著輝夜,以至於破身根本沒令她感到什麼痛楚,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來。
有力的陽具將花徑拓寬,改造成中年的形狀,強勁的龜頭一次次衝擊花心,帶來極樂的暢美。
男人一手一個,緊握著輝夜的椒乳,瘋狂地進出著輝夜的蜜穴,愈來愈快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名器,但男人肯定這緊致嫩滑的小穴非同凡響,像是吸盤般緊緊咬合著自己的下體,還會順著進出正反旋擰,幾乎是一下子就要逼迫出他的子孫液來。
“哈哈!不會說話的嗎,只會像個死人一樣亂叫嗎?”
男人口不擇言地罵咧,借著浴水的浮力,將輝夜的嬌軀上下舉扯,配合不斷挺動的下身,打樁機般在少女的雪軀內豬突猛進。
“嗯…呃嗯…咕……不、不是啊──”
美眸翻白,輝夜艱難而斷斷續續地回答著客人的詰問。
男人根本不具備品鑒這至上妙軀的能力,像是套弄飛機杯般不斷把輝夜的身子上下顛簸,以便自己更為徹底地直入膣內深處。
奪去了輝夜處女這點令他無比膨脹,性能力也得到了顯著提升,本就雄偉的巨碩陽根更是膨脹了小半圈,叫月之公主欲仙欲死。
絲毫無法秉持優雅,強烈的高潮迸發,姣好完美的五官為之扭曲,輝夜不能自已地發出浪吟:“咿──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去、啊啊啊咕啊啊去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修長玉腿無意識地環上了中年男人的肥腰,但很快就在強烈的痙攣下無法維持,蓮腿繃直,足尖亂顫,腳趾蜷縮收緊,唯獨大腿夾得更死更有力。
強烈的快感在引爆,高潮誘發了少女不受控制地潮吹,花心收束,陰膣緊縮,蜜液不住地從交合處涌出。
“噢噢噢噢喔喔喔喔!你這個小妖精!”男人也無法在更為銷魂的嫩膣中支撐下去,抽動著的巨屌抽搐著噴射出濃精
噗呲──
馬眼直頂花心,濃郁粘稠的渾濁液體爆漿而出,轉瞬間突入其中,占據了輝夜的子宮。
“啊…呃啊啊…嗯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哈呀嗯啊啊啊……”
大腦一片空白,輝夜只感到一陣昏天黑地,完全無從抵御舒服到極點的快感,簡直要變成對方的肉棒奴隸了。
無瑕玉靨一塌糊塗了起來,唇角毫無形象地溢出口涎,輝夜才從潮吹中緩過來,就被射精又一次地送上高潮,重疊的快感令她幾乎要美死過去。
“嘿,露出母豬顏了啊,你這下賤的娼妓。”男人貶損著無比高貴的月之公主。
“嗯啊啊…太、太舒服了──”輝夜恍惚地應著客人的話語,兩腿間正不住流出容納不盡的白稠精漿。
“跟你那相公比怎麼樣?”中年回氣的同時,想起了鈴仙之前說的話。
還沒能回神,輝夜仍舊沉浸於初次的極樂中,下意識地答道:“他只能靠舌頭,怎麼能跟大人你比。”
“哈哈哈哈,舌頭?還是個閹人不成?”
中年笑得前仰後合,突然發覺浴室的門不知什麼時候開了,水霧一個勁朝外冒。
再定睛一看,發現了幾乎要攥破拳頭的子明,留意到那夸張的怒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戚,沒有能力還霸占著這麼漂亮的妻子,連處女身都留著,不就是留給別人用的嗎?還這樣瞪著我。”
…………
大概在輝夜侍奉外來客的中途,就醒了,迷迷糊糊聽到了什麼聲音,感覺有些不對,漸漸往浴室走去,看到了那令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月之公主,他的嬌妻,居然被一個油膩肥漢恣意享用著,甚至還在竭心盡力替他進行口舌侍奉。
“輝夜──”看著少女居然沒有反抗,任由對方施為,子明心都快碎了,激動地叫嚷起來,但卻被另一只柔軟的小手堵上了。
酥綿的蓓蕾壓上子明背心,鈴仙認真道:“不能打攪客人興致的。”
子明下意識就要掙扎起來,但……
紅潤的瞳眸泛出狂氣的眼波,子明只覺得一陣眩惑,眨眼間又沒什麼感覺,但竟是開口說不出話來了,激動地他奮力掙扎,但完全擺脫不了鈴仙嬌小有力的胳膊,被牢牢束縛在她身前。
完全無法反抗,幾乎被動地欣賞完了輝夜被糟蹋的全程,看著那縱情聲色的激烈交媾,雖然不願,但就像曾經無數次用R18游戲發電一樣,不由自主興奮起來。
…………
“嘿!”中年看著子明,想到了新的玩法。
“對,你怎麼說也是丈夫嘛,怎麼能光我一個嫖客享用你的娼妓老婆呢。你也一起來嘛~”
說著,將輝夜的嬌軀從浴池中抱起,單手扶著她的玉頸,下身像是騎馬般再度插入嫩穴。
轉眼間就已經回復緊致,導致插入艱澀的妙膣令男人嘖嘖稱奇,不過勇猛的雞巴還是達成了目標,完美完成了任務。
“嗯──”輝夜一聲嬌吟。
把控著輝夜的胴體,用下身固定好,然後中年推著輝夜的上半身,像是駕馬一樣騎著輝夜來到了門口。
頂著輝夜花穴令其貼上了子明的身體,摁著少女螓首壓向子明額頭。
“來,吻一個!”中年臉上露出了惡意的笑容,下體也勃起得更為膨脹,幾乎恢復了全盛期的狀態。
輝夜遵從著肥漢的意願,張開了唇瓣,瑤口中還殘留著些許沒能咽盡的濁精。
“不能杵逆客人的,子明大人。”鈴仙也開口了,紅瞳再閃光亮,外放狂氣。
子明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況下,跟輝夜接吻了。
四唇疊合,腥臭的精液在兩人唇齒間交換,不復往日的清冽甘甜,今天的吻是如此干澀。
“好!”嫖客異常興奮了起來,奮力地挺動起下身。
“嗯、嗯,嗯嗯!”
輝夜的嬌軀一下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擺起來,還沉浸在前回余韻中的肉體很快回應起了對方,蜜蕊一下一下地噴出潤滑的體液來。
聖女峰壓在子明的胸膛上,婀娜腰肢扭動起來,柔韌玉腿反勾上中年的腰,嫩膣配合地蠕動起來,膣肉竭力迎合著黑硬巨根的插入。
肉體碰撞再度開始,但並非僅發生於兩人之間。
衝刺的中年男人讓月之公主輝夜像一灘媚肉般搖曳發顫著,衝擊的浪潮波及到緊貼輝夜的子明,像是把快感也一並傳達了似的。
妻子那不受控制放浪形骸的模樣是子明前所未見的,俏臉胡亂變幻的表情說明這中年給輝夜帶來的快感究竟有多麼強烈,在那不知多粗的雄偉巨根下,輝夜完全無法維持往日古靈精怪的聰穎形象,完全淪為牝化的雌畜,陷落於肉欲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借著身高落差,子明能看見那黝黑大屌不斷進進出出於粉嫩迷人的美蚌,一下一下,像是轟擊在自己心坎上。
無能狂怒都做不到,在鈴仙的控制下,他只能眼睜睜地目睹近在咫尺的一切。
肉體碰撞聲,輝夜婉轉銷魂的呻吟,鈴仙漸漸發出的喘息,交雜在一起,化作完全無法抵抗的靡靡之音,撩撥著子明的情欲。
前襟敞開,玉乳外露的鈴仙看著那充滿張力的肉體較量也不由開始動情。
那源於繁衍本能的天性令她也被氛圍浸染,下身不由濕潤。
首當其衝的子明就更加難堪了,遠比那些游戲女主角們窈窕誘人的輝夜不停被肏弄成各種姿勢,精致無瑕的玉靨不斷地扭曲成各種各樣的啊嘿顏。
交疊的唇瓣早已錯開,奮力仰首的公主正縱情浪吟著。
“嘿嘿!比起,你那閹人老公,還是老子厲害得多吧?”
“嗯──啊、嗯…比,比他厲害多了,大人恩啊啊啊啊啊啊!”
輝夜浪吟著,毫無形象地吐出了傷人之語。
子明心碎著,他是多麼喜愛輝夜呀,也正是因此,才更加無法抗拒她的魅力。
如今輝夜不斷地高潮泄身,露出一次次勾魂奪魄的媚態,他根本就沒法拒絕。
不願承認的興奮愈演愈烈,隨著輝夜又一次抵達極限,子明也不受控制地顱內高潮了。
“哈……”
意識一散,也擺脫了鈴仙的波長,有些神游天外的少女也來不及緊急調整,子明就這麼獲得了自由行動的機會。
但沒有力氣了,渾身像是被榨干了一樣,不知何處而來的快感麻痹著四肢,癱軟無比。
“噗通!”
子明跪坐下來,絕望地看著輝夜的高潮顏。
“哈哈哈哈哈哈!就這!也配娶輝夜姬!?”中年嗤笑著,控制不住下身,在公主體內又一次交代出子孫液。
洶涌而出的白濁再度填滿花徑,不住從性器重合處涌出,沿著嬌嫩肌膚亂流,不少滴到了子明臉上。
花心一燙,輝夜天鵝般的玉頸仰得更高,胡亂地絕叫著:
“嗯啊啊──咕呃嗯嗯嗯嗯嗯……呀呃嗯啊啊啊啊啊啊!”
脫力地從中年陰莖上滑落,整個人失去了支持,癱倒在子明身上,狼狽不堪。
“爽──”
中年卻感覺像是洗髓伐骨了般,仿佛得到了月華滋養。
“不愧是輝夜姬,小穴也那麼能吸,一拔出來就直接能縮回原樣真他娘的厲害啊。”
在剛才的肏弄中,肥漢不由自主變侵犯著輝夜邊往前走,鈴仙為了配合客人的性質,也一直控制著子明一起後退,到了這時,正巧走到輝夜之前脫衣的地方。
“嗯?”
看見精致高貴的蕾絲雪紗,嫖客眼前一亮。
“這,就是輝夜姬的婚紗?”
伸手摸去,那層層疊疊錦緞般的滑順觸感非比尋常,鑲邊珍珠與水晶胸飾更是體現了婚紗的華貴精美。
即便在浴池浸泡了半天,中年的手也一下在雪白的婚紗上留下了黑斑。
“對,這就是公主的婚紗。”鈴仙應答道。
“好!還不快穿上這個,讓老子好好爽爽!”
“是。”少女螓首低垂,將新婚夜這獨屬於她的服飾再度披上。
奢華修身的蕾絲婚紗再度遮掩起蓬萊山輝夜婀娜多姿的胴體,朦朧夢幻的白裙襯得月之公主愈發高貴不可侵犯。
不過,轉眼,這份幻夢般的美感就崩壞了。
已經幾度噴射精華,導致整個人有些懈怠疲乏的大漢見到這副模樣的輝夜,那優雅精致的姿容絲毫看不出剛才的狼狽淫蕩,簡直跟之前被自己肏得胡言亂語的裸女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下身再度充血勃起,青筋暴起,展現出那張揚的輪廓,即便是子明的生殖器被輝夜變掉前,在這規格前,也只能羞憤欲絕。
“唔,混蛋,你想做什麼?”
渾身無力的子明意識到什麼,奮力想要站起,然而……
輝夜俯瞰了匍匐在地的丈夫一眼,吐出冷澈的話語:“不能打攪客人。”
然後,子明就感覺自己沒法動了,沒有任何壓制,但動作卻沒了回饋,似乎的確是在動的,但緩慢到完全無法看出,而眼前的一切卻在如常繼續著。
“不、不──”
話語也無法出口,因為舌頭牙齒跟嘴唇也只能以觀測不了的速度極緩運動。
黝黑的大手攀附上嬌妻的纖腰,一身白紗的輝夜滿臉媚意地倒入肥漢懷中,仿佛泛著柔光的修長美腿從裙擺下伸出,盤纏上男人的粗腰,腳踝勾連,像八爪魚般掛在客人的身上。
“喔噢噢噢哦!”
中年激動著,為這夢中也難以遙想的待遇而興奮,勃起的下肢直接連帶著婚紗一同捅入那邀歡的緊致蜜穴中。
多了層絲滑柔膩的織物,插入變得無比艱難,但那緊裹的柔絲觸感與膣肉的壓榨交疊,化為極致的刺激。
輝夜也極力逢迎,扭動著柳腰,絲毫不顧光亮整潔的高檔紗裙染滿了汙油髒脂。
“嗯、嗯、嗯──”
精致的瓊口不斷吐出呻吟,冰雪聰明的少女掌握起性技來也進步神速,很快就弄通了其中妙處,調整著體位,更為方便男人發力與插入。
鮮嫩粉唇開始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不停地吻在嫖客的胸膛上,鮮亮的無瑕唇瓣很快沾滿了油光。
柔軟藕臂也撫弄起了肥漢,隔著油膩的皮膚,靈巧地游走在男人周身,不停地撩撥著那熊熊燃燒的欲火,以致引火燒身。
“真騷啊,這比那些普通娼婦厲害多了,不愧是淫蕩到在結婚當天接客的婊子啊!”
肥漢越肏越興奮,越干越用力,像是要把婚紗肏爛捅穿一樣,越發賣勁。
先走汁、少女花露,隔著紗裙交染著,輕薄的纖維完全無法阻攔性液的汙濁,也沒法拖延愈發深入的現實。
子明眼睜睜地看著輝夜身著潔白婚紗,被不知哪來的中年猛肏著,清晰地看見婚紗一點點不再純白,變髒變濕,緩緩被那巨根搗入自己未曾享用過的嫩膣之中。
“嗯、啊嗯…哈啊…呀嗯嗯啊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經插入便長驅直入,男根拖著紗裙,直搗黃龍,將細密的蕾絲網格印於少女的蜜蕊之上。
“啊、好、好深──嗯,嗯,嗯──”
酥麻的快感沿著脊髓上竄,將大腦攪得亂七八糟,輝夜兩腿繃直,縱聲絕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要、要變成客人的形狀了嗯啊啊哈啊啊啊──”
花汁四濺,窈窕嬌軀無力地滑落,被男人一把拽住雙腿。
沒管仰倒下去的上半身,中年狂猛地肏弄起了已經被貫穿的花徑。
細膩的布料快速摩擦著膣肉,巨碩的生殖器完全填滿了陰穴,升騰的快感完全折服了少女。
媚眼外翻,口涎四溢,赤條條地雙手掛落,像是舉白旗投降的敗者般,輝夜的意志完全臣服了,在客人的肏弄下,深深記住了這無可違逆的快感。
“咕哇啊啊啊……呀嗯呃……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撕拉!
婚紗在激烈的交媾中被撕裂,破開一個洞,與此同時,竭力忍耐,想要徹底征服這月之公主的中年也再度繳械,在那絕妙的性器中吐露精華。
噗呲──
有些泛黃的精漿迸濺而出,填滿了膣內,像是一朵淫花般在婚紗上擴散。
裝點嫁衣的珍珠鑽石都失去了光彩,仿佛蒙上了一層晦暗,襤褸的白紗掛在輝夜柔嫩粉糜的肢體上,隨主人一同懸落。
像是玩偶般失魂落魄地跌倒墜地,輝夜兩腿大開,不住有白濁自股間泌出。
“哈──哈──啊~”
星眸欠缺神采,但仍舊氣喘吁吁地問道:“客人您滿意了嗎?”
“嗯,太棒了,不愧是輝夜姬啊!要好好珍藏這婚紗啊!”
中年頭一次體會到涓滴不存的感覺,與其說射空,倒不如說透支,坐著都有些搖晃了,眼前的絕色容顏都開始重影。
再留在這里,說不定會受不住誘惑,再度撲上那銷魂胴體,那樣可能真會射死。
來日方長,下次再享用這月之公主吧,當然,像博麗巫女、守矢風祝、七色人形使、七曜魔女、完美瀟灑的女仆、四季鮮花之主、明鑒黑白的裁判長…………
他都想一一嘗試,誒呀,這些艷名遠播的少女們都太誘人了,他甚至不知道有些地方怎麼才能抵達,如果有什麼一次性就能享用多個娼妓的【宴會】就好了。
最後靠著鈴仙攙扶離開了永遠亭,中年腦內徘徊著的是,永無止境的淫穢念想。
而在輝夜破布般跌落時,子明也到達了極限,又一次顱內高潮,不甘地在腦內爆發的快感中昏迷過去。
…………
晨光照射到臉上,子明有些感到刺眼,倦怠地睜開了眼,發覺自己正躺在柔軟寬大的婚床上。
“唔!”
忍不住扶住腦袋,回想起那恐怖的噩夢。
“太可怕了,怎麼會夢到那種東西。”
朝下體位置望去,果然,已經空空如也了,但是伸手觸摸的話,會有堪比直接刺激馬眼的快感。
昨天就是因為這個,在浴池中直接高潮,然後疲乏地到床上來,睡著了吧?
咽了口唾沫,子明這麼希望著。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輝夜看樣子難得地早起了。
爬起來,套上拖鞋,走出房門,看見了美若天仙的嬌妻。
即便已為人婦,也依舊那麼優雅動人,清純嬌艷,畢竟,實際上自己也沒能破了輝夜的身呢……
“誒呀,子明大人,醒得可真晚呐~”輝夜眯起星眸,停下手頭動作。
“嗯,怎麼,看呆了?”
子明僵立不動,無法再欺騙自己下去。
輝夜正珍重地將染黃破損的婚紗裝裱懸掛起來,那殘破的蕾絲、凝固的濁漿,說明著噩夢並非幻想,而是照入現實的災厄。
“為什麼?”子明無語凝噎,幾乎要再度崩潰。
“真是奇怪啊,子明大人。這可是,妾身與您,新婚的紀念物啊,珍藏起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捂住頭,子明難以理解道:“但這婚紗,都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嗯?”輝夜疑惑地看了眼紗裙,又望了望子明,“有什麼奇怪的嗎,子明大人?”
“你,就算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光是看看這衣服,也該知道哪里不對吧!”
“嗯?昨晚?怎麼說都是值得銘記的一夜,妾身記得清清楚楚哦。不管是讓夫君以後沒法出去沾花惹草,還是一起共浴,以及服侍客人,還有將子明大人抱回床上什麼的……都一清二楚到能制成CG重映。”
看著輝夜毫無羞澀地吐出侍奉的事實,子明痛苦地彎下身子,忍住捶地的衝動,憤然道:“你也記得啊!不是失憶了啊!難道不管是誰來找你,都能直接嫖娼般用你的身子,隨意中出內射嗎?然後你還要制作出來再重看!?”
“在說什麼呢,就算是妾身昨晚的行為讓子明大人難以接受,也不能如此汙蔑妾身吧。即便是作為罪人罷黜至此,妾身也是月之公主,尋常人連見一面都難,何來作踐可能?”
話語漸冷,輝夜似乎也被子明的話語惹怒了,猛一拂袖,消失無蹤……
剛才還沒能完全懸好的婚紗已然安然放置,但少女的蹤影卻完全消失。
“?”
子明眨了眨眼,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雖然不是那麼敏銳,但玩過無數GAL的他,還是從輝夜話語的矛盾處察覺到了什麼。
對昨晚侍奉的理所當然,不以為意,仿佛那就是常識一般;而緊接著卻又說,普通人連見她一面都難,並毫不猶豫地將那只行為歸為作踐……
不相信輝夜本性就是昨晚那樣,而且鈴仙的表現也不同往日,所以……
“這是,【異變】吧。”子明呢喃自語,沒有充足證據,卻充滿了肯定的自信。
必須是這樣,一定要如此,那樣的話,一切都還有寰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