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高貴的肥臀御姐花店老板竟然是媚黑母豬?我決不接受!一
廖青山是一個很棒的女人,每個認識她的人都這麼說。當然廖青山自己也不否認這個事實,自己的確是很棒的女人,這並不是她自戀,而是個事實。
關於廖青山這個名字其實也有很大的說頭,它是出自嘉軒的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這的確是個很浪漫的名字,和廖青山本人一樣。如果說我見青山多嫵媚的青山給人的感覺是:峰巒疊嶂,千丘萬壑,古木參天,茵花朵朵,日出山澗參雲,星起孤雁翔天。綻陸離於千秋,知迷夢於山扃。
那麼廖青山本人也是如此。當你進入她開在鬧市區街角的小花店時,你第一眼所注意的一定不是千嬌百媚的玫瑰,瑰姿艷逸的牡丹,孤高獨立的青梅,池塘點點的白蓮。
而是廖青山,她總會熱情而帶有一點點距離的迎接你,她雲髻高盤,修眉輕舞,明眸透底,朱唇牡丹。
她就靜靜站在哪里,仿佛飛鶴將翔,雁點江皋。她的美麗聖潔而高雅,氣質芳華絕代,宛若野草中的聖潔。綻彩蓮於池淵,現芳草於水邊。
她的身體卻那麼的低俗,潔白的鶴頸下是泰山一樣的起伏,以至於寬松的白衫都變的緊繃,上分的扣子堪堪將巨乳遮擋,隨時有繃開的可能,豐滿到肥碩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一個輕躍便可讓其波浪滾滾。
細柳一樣的纖腰掛著一點微微凸起的雪白肚腩,一顆修美可愛的肚臍點綴於此。
她的下身穠纖得衷修短合度。從腰部到肥臀掀起巨浪,從纖細到髖骨風雲開闔。臀部肥軟到膩的雌肉隨行而動,圓潤如正秋滿月潔白如山巔之雪,任何輕柔的觸碰都能改變它的形狀,任何揉捏都能讓胭脂掛膚,其中的美好之處豈能是一句磨盤葫蘆就能描述清楚?
一雙美腿並不修長的美腿豐盈合度。廖青山總是用長褲遮擋使其難見真容,一對玉足秀美俏麗,骨感的足背潔白光亮,稚嫩的腳趾塗著俏皮性感的大紅色指甲油,為廖青山充滿女人味的身體再增誘惑。
她並不健身,比起運動她更喜歡坐在花店里喝一杯茶,然後讀寫歷史故事,每每看到一些開心的事她總會嘴角揚起笑意。
她不喜歡追星,只關心自己身邊的事,最喜歡做的就是用五彩的花枝插出別樣的美感。
她的笑不漏齒,就算遇到再開心的事也從未發出放浪形骸的笑。遇到客人時她會嘴角輕揚的迎接,會微微彎腰文靜地點頭,碩大的胸部被她的高領衣裙遮擋只能看到表面駭人的輪廓。遇到朋友來店里她會大踏步地迎門,這時她的喜色從眉角就可以看出。當遇到愛人時……
抱歉,廖青山還沒有交過男友。
要說追求者,國色千芳的廖青山怎麼會沒有?
隔壁老李家的小伙子到知名大學的中文系教授,住在三和搬磚的過路小伙到京城別墅的富家公子,凡是見過廖青山這副皮囊的正常人大都有傾心的意願。
可奈何君子有意佳人無情,他們熱烈的追求絕都被廖青山一一回絕。白輕舟便是其中之一,他是廖青山追求者里最底層的一匹,無權無勢,無依無靠,三流蒸民,無名雲眾。
他和廖青山也並沒什麼故事,就是單純的花店買花,然後批癮犯了。
白輕舟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廖青山當時半斜著頭迎接的笑臉,和她知性而溫柔的吐息,即使玩網十八年,閱片無數的白輕舟也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以至於他只看了她一眼就把視线轉到了別處,生怕褻瀆了這顆綻放於荒野從的聖蓮。
直到廖青山背過身去他才敢偷偷地用眼睛奸視美人的背影,如果寄吧能從虛空長出插進女人的肥穴,廖青山早就被肏了上億此。
當廖青山彎下腰拿花的時候,豐滿緊閉的大腿上是高高撅起的完美美臀,它被米白色的長褲包裹仿佛要裂開一樣,極致的圓潤仿佛對白天軻的意義不亞於法國人第一次乘坐熱氣球升空看到了半圓形的地表。其中的深邃柔軟讓白輕舟想永遠的深埋之中。那柔軟碩大的屁股仿佛可以消除一些讓人不愉快的煩惱,只要把臉埋進去便可以享受天堂的滋味。
白輕舟有多喜歡廖青山呢?這麼說吧,如果可以他願意變成一根寄吧,插進她的批里,如果給一個時間的話他希望是永恒。他願意一直插在里面變大變小勃起射精。
然而,就在今天,白輕舟的夢碎了。
八月二十五號是個星期三,白輕舟和以往一樣結束課程後准備路過廖青山看的小花店。小花店在喧鬧的東四大街的一個偏僻小巷中,如果不是刻意白輕舟可能永遠也不會來到這里。
白輕舟情不自禁地放慢了腳步,他縮了縮下巴挺起了腰板,深怕被美人看到自己不雅的樣子。而這種緊張的情緒在白輕舟靠近小店消失了。
一堆黑人站在花店的門前破壞了這里寧靜祥和的氣氛,白輕舟停下了腳步歪著腦袋皺起眉毛觀察了一會。黑人們像混混一樣三五成群地呆在花店門口,東倒西歪地站著把原本就狹窄的小巷堵住了大半,嘻嘻哈哈的表情里滿是不在乎和囂張。
白輕舟面無表情地深呼了一口氣,邁著大步就要走進花店。他原本是不打算進去的,廖青山是他心目中聖潔的白蓮,對他這個從小城市來的窮小子來說是信仰也是望塵莫及的山巔炫目的雪。
但現在的情況不同了,一群看起來毫無素質的黑人圍住了他心目中女神的店,自己必須進去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stop!ching!”一個中等身材的黑人用手擋住了白輕舟,抖著肩膀對他伸出了一根手指蔑視地擺了擺。
“ching?”黑人的動作已經說明了說明了他們的目的,白輕舟笑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what are you doing?bro?”
隨著這個不長眼的黑人發出陣陣慘叫,花店門口的黑人紛紛將白輕舟圍住。一個戴著墨鏡滿身飾品的高瘦黑人男子走到了白輕舟面前。
“讓我進去,我要買花。”白輕舟松開了被他拽住的黑人一把將其推開厲聲說道。
“這不行,我們大哥正在里面談事情,現在可不行。”眼鏡黑人操著強調怪異的蹩腳中文一字一句說道。
“我也要找廖青山小姐有事情,你們沒權利攔著我。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你們這已經構成尋釁滋事了。”
幾個黑人互相看了一眼,對白輕舟吹了聲口哨開始用他聽不懂的語言交流了起來。期間還不斷發出嘲諷和放肆的大笑。
白輕舟面無表情地在心中默默數著秒,先禮後兵一向是他的准則,他並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也不知道是因為白輕舟的表現有恃無恐還是害怕中國警察,幾個黑人十幾秒後還是讓出了一條路。他們操著簡單的英語嬉笑地去拍著白輕舟的肩膀,仿佛之前的矛盾都不復存在。
不理會黑人的挑釁,白輕舟快步走進了花店,店里除了花香還有一股黑人特有的濃重體味。白輕舟皺著眉頭掃視,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看到了廖青山。
謝天謝地!廖青山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穿著一襲黑色的寬松長裙端莊而優雅,宛若木瓜的大肥奶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她半張著眼睛看著白輕舟,嘴角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怎麼了?”廖青山的聲音清冷而靜雅,仿佛朝陽里的一滴露,寺廟中的一柱香。
“哈哈,我看外面全是黑人還以為里面有什麼事,就不放心就進來看看。”見到自己的女神安然無恙白輕舟放下了心,咧嘴答道。
“恩,我沒啥,就是和麥克談點生意而已,你不用擔心我。”
“好了,看好了了吧,我們還有事要談你可以出去了。”說話的就是廖青山口中的麥克,他不同於外面的那些黑人,看起來強壯無比,穿著寬松的運動長袖也擋不住其中盡心勾勒的肌肉线條。他的身高要比一米八五的白輕舟還要高半截,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壓迫感。
“啊?”白輕舟的笑臉僵持了,他沒想到眼前的黑人這麼不給面子,剛說完話就要攆人。他注視著黑人余光卻掃向女老板,廖青山並沒有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告誡黑人尊重的道理,而是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
“啊,你們聊你們的,我還要挑一些花。”一股不爽在白輕舟心中發酵,他心一橫擺出笑臉在花店里踱步。
一旁的兩人很是無語地看著白輕舟毫無眼色的動作。“那個,小伙子。我們聊的事其實有關商業的一些機密,你要是想買花要不改天再來吧。”廖青山這個女人果然沒記住自己的名字,不過比這個讓白輕舟打擊更大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公然攆他走,為了這些罵過他ching的黑人!
“我是不會走的,你們有事聊我可以出去,我今天女朋友過生日我必須要買一束花。”為了不讓廖青山快速把自己打發走白輕舟又補充道。“一大束,我要挑很多個,所以我可以在外面等你們聊完再買,沒關系,我今天很閒。”
說罷不等廖青山回復白輕舟便走到了外邊,並關上了小店的玻璃門,他並沒有走遠而是和門神一樣站在門前,在這里他可以將只有一個屋子的小店一覽無遺。
望著廖青山無語的表情白輕舟在門口露出了欠揍的微笑,他抱著手臂打量這店內的二人。
可能是因為白輕舟的攪局,廖青山和肌肉黑哥的秘密會談很快結束,望著黑人們不懷好意的眼神白輕舟挑撥似的慫了慫肩裝作無辜的樣子。直到一群黑人完全消失在視野中他才開始和女神交談。
“好了,你要什麼花?”廖青山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你和那些黑人什麼關系?他們剛才罵我ching,不是什麼好東西。”
出乎白輕舟意料的,廖青山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是嗎?麥克他們人挺好的,應該是你聽錯了吧。”
白輕舟原本以為廖青山從來都不會做出如此輕浮風塵的動作,一時間他愣住了,不知道該回什麼。
“好了,忘記那些無聊的事吧。你要什麼?”
“花……”
“什麼花?”廖青山有些不耐煩了,她的聲音放大了很多。
“隨便拿點吧,百合玫瑰郁金香什麼的,來個花兒套餐……”
廖青山沒有向往常一樣和他介紹花語和組合,而是快步的隨意揪起幾株花插進了花袋里。“好了吧?”
“還有那個,那個……這個……”白輕舟又指了指花店角落里難取到的幾株花說道。
“那些花很貴,你買得起嗎?”
白輕舟面無表情地盯著廖青山的眼睛,他覺得一定是哪里出錯了,這個世界是不是卡出了一個巨大的bug,讓自己原本日思夜想的女神變成了這般模樣,那丑陋的靈魂遮蔽住了肉體的光芒。白輕舟又麻木地點了點頭繼續用手指指著角落深處的那幾株花。
“好,你要是吧,我給你拿。”廖青山也不再說道,大踏步從牆角拿出了梯子取花。
白輕舟插著口袋站在原地,眼球跟隨著廖青山的動作而移動,他想把這個外表完美的女人永遠記在心中,這樣到老了他說不定會忘記今天的不愉快,到那時廖青山還是他心中的紅玫瑰。
而這家店,他永遠不會再來了。
廖青山的豐滿身材讓他迷醉,那仿佛是強大磁吸場的肉體讓白輕舟隨時都有陷入其中的錯覺,他的實現掃過女人的面容,脖頸,胸,腰,屁股,最後留在了腳踝。
雪白粉嫩的皮膚上有著刺眼的黑色,那是一個黑色的桃心。
白輕舟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死死的盯著女人長裙下隱藏的黑桃瘋狂地上揚嘴角,他緊咬著嘴唇強忍著心中的忿忿,一秒,兩秒,到最後的最後白輕舟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別過臉去對著一株玫瑰癲狂地大笑,仿佛是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滑稽有趣的東西。
廖青山被青年嚇了一跳,她輕嗔著眉看著莫名其妙的白輕舟,揪著花葉扯了兩下,一株白玫瑰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謝了,這就是我要的。”白輕舟的臉變的飛快,轉眼正常的他彎腰撿起了玫瑰。
付錢,走人,一氣呵成,白輕舟沒有半點的停留,他的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直走了大半條街才猛地挺住。
我為什麼要走?
我就這麼輸了?輸給了一群黑人?
憑什麼?
白輕舟還沒想明白其中的是是非非,但他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完結,於是他又往回趕,拼命往回趕直到他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正不緊不慢地關著店門。
她要下班了?這才幾點?他媽的!
一股怒火從白輕舟心中迸發,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隱藏在大樹後。就這樣悄咪咪地跟在廖青山身後一直走了兩條街。
不出意外的,他又看到了黑人麥克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他們蹲坐在道路邊看到女人到來揮手示意,而廖青山也像是見到了熱戀中的情人小跑到了他們面前。
挺情親密的哈。站在遠處的白輕舟心里暗中吐槽到,拿起手機將這一幕拍下。
緊接著廖青山和黑人又分開行動,黑人坐上了車廖青山緊隨其後,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輕舟也緊緊地跟在了後面。
“小兄弟,你這是尾隨跟蹤,這事我不能干。”
“你好好看清哥們的臉,我一表人才那點像是那種變態?你好好跟好你的就行了!”
中年禿頭司機眯著眼睛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白輕舟。“額,都說人不可貌相……”
“別扯了,在說人都要跑了。”白輕舟掏出一把錢灑在了司機腿上。“不夠我再加,你給我跟好。”
“得了爺,您可看好了,這事准給您辦的妥妥的,咱老北京辦事,地道!”
汽車從東四開到了奧林匹克公園,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借著夜色白輕舟一步不落地跟在廖青山等人身後。夜晚的奧匹公園人流並不多,只有少數打球結束回家的路人。廖青山和黑人們漸漸走進了樹林深處。
白輕舟墊著腳尖跟在他們身後,全程錄像。在空曠的夜里麥克拍打廖青山肥臀的響亮巴掌聲,黑人們半英半中的叫罵聲都讓他興奮不已。
黑人們最終在一顆大樹下停住,在停下了同時廖青山也由站姿變成了跪姿,恭恭敬敬地對麥克磕了個響頭。白輕舟還依稀聽到她嬌媚地叫著黑爹的聲音。
廖青山將自己的衣裙退下,露出了潔白無瑕的完美肉體,她長發及腰完美的肥乳上點綴的粉色透明內衣連乳暈的無法遮住,白花花的大屁股高聳地像母狗一樣滴撅起擺動著。磨盤一樣的形狀被月光照耀著散發出絲縷銀光。
“黑爹。”廖青山撅著肥臀哀求著眼前的黑人,這項儀式本應該在她的店里完成,卻因為那個該死的男人不得不來到這里。
麥克點點頭拿出了錄像機對眼前的雌肉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黑爹……”廖青山悠悠道。“人家早就想和黑爹做愛了呢。我最喜歡的就是黑爹……草泥馬,哥們不想打了,你們自己補腦去吧,真惡心壞我了。反正你們知道這就是挨操宣言就行了。”
“母狗廖青山,你發誓從現在開始永世都是我們黑人的母狗嗎?”
“母狗發誓!”
“母狗廖青山,被黑人破處後你再也不能和中國男人交合,你接受嗎?”
“嘻嘻,人家接受拉,人家本來就不想和那些小吊子蟈楠做拉,要不是為了賺錢誰會去理會他們啊!”
“最後說一遍你的姓名和個人信息。”
廖青山洋洋灑灑地話被麥克錄了個清楚,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一行的同伴說道。“這回賺大了吧?這母狗完了,她在北京有房有車,到時候賣掉夠咱們兄弟爽一陣了,中國女人就是賤,還有那個中國佬,咱們罵他他都不敢還口,我還記得他怒不敢言的熊樣。”
哈哈哈哈……
笑聲回蕩在樹林里,廖青山虔誠地跪在草地上聽著麥克的髒話無動於衷,臉上沒有半分掙扎和猶豫的表情,即使知道自己的財產被分割人格被破壞也毫無抵抗之心。
這個婊子現在滿眼桃心地盯著黑人的褲襠,奶頭立起下身已經濕透,仿佛和尿了一般流了一地。
“婊子,想不想吃雞吧?”麥克走到廖青山面前,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想,想吃,想吃黑爹的大——”
一群黑人已經將廖青山團團圍住,廖青山跪在中間感到了無比的安全感,無數鼓鼓囊囊的褲襠讓她瘋狂不已,她撅著嘴巴小舌外露上下游動,一手已在身下摳挖了起來,當著黑人的面開始表演虛空口交。
“黑爹,好多黑爹——”廖青山一眼望去男人膨脹的下身對她如同毒品,她用余光微掃找到了麥克的位置,像母狗一樣的爬了過去。
“老大,這母狗真你聽話啊。”
麥克看到此景滿意地點了點頭,用手將褲子退下。
一根大號的黑色香腸就這樣突然蹦到了廖青山眼前,黑紅的大號龜頭和粗壯的莖身一下子就把廖青山的目光吸住,她重復這嘴邊的詞匯像個白痴一樣地撅嘴,為的只是將自己的初吻獻給日思夜想的龜頭。
啪啪啪——
不遠處的鼓掌聲打斷了這場淫亂的狂歡,麥克警惕地退後幾步穿上了褲子,其他黑人也將視线轉到了陰影處,只留下幾乎全裸的廖青山在月光下傻傻地坐著。
“黑爹?”
“黑你麻痹。”拍好所有的白輕舟再也忍不住,他提著路邊撿到的木棍義無反顧地向黑人衝去。
“wtf……是那個中國佬!”
“肏他!”
一天積攢的怒火到了極致,白輕舟冷著臉借著月光閃避開了黑人的一腳,抄起木棍朝著他的臉上抽去。
啪嗒一聲,木棍斷了,黑人的哀鳴聲也響徹了整個樹林。
一個黑人倒下了,十個黑人又站了出來。他們形成了一個大圈將白輕舟團團圍住,慢慢靠近。白輕舟掃視一圈後提著木棍的斷尾朝著最矮的那個黑人衝去。
“去死!”聲音是小黑喊的,被踹飛的也是他。白輕舟將斷尾當作暗器,在靠近前認出,小黑慌張躲避時被白輕舟飛腳踹走。
突破了黑人防线了白輕舟在地上一個翻滾又撿起了一塊石頭,砸向衝來的黑人。
“小小石頭!”黑哥滿不在乎地揮手擋住,卻被白輕舟的二連石正中面部。
咣當——又一個黑人倒下。轉眼刹那之間黑人小隊的三個成員就失去了戰斗力。
“弄死他!”剩下的黑人都急了眼,他們不再用什麼戰術,一股個個如同打了激素的黑猩猩直直地衝向白輕舟。
眼前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是跑,其次是拿武器戰斗,但二者白輕舟都不能選。他掃了眼坐在月光下的廖青山,對方也在看他,一臉的驚訝不可置信,仿佛他不應該出現在哪里,或者他不可能打倒強壯的黑人。
白輕舟在心里朝廖青山伸出了中指,這個女人讓他作嘔,他完全沒有拯救這個女人的想法,來到這里的目的也非常簡單。
黑人之前罵了他,他要還回去。眼前這幫畜牲在公共場合交配,觸犯法律,自己不能坐視不管。最後就是,既然那坨雌肉不配當女神,那就拿來當母豬好了,反正雖然心里肮髒身體至少還是干淨的。
白輕舟朝著黑人對衝,他知道雙拳難敵四手,所以必須要在戰斗的第一秒就讓對方減員。
還是挑最瘦小的,白輕舟一撲而上和對方扭打在一起,一時間兩人在草地上翻滾黑哥怕誤傷同伴無法下手,這正好中了白輕舟的下懷,他抱著懷中的黑人,伸長脖子,下巴狠狠地撞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效果立竿見影,自己身上的力量立馬一松,白輕舟一大滾站起隨後朝著地上半暈的黑人重重的補刀,衝向前迎敵的時候後腳猛地踩在了地上黑哥的褲襠處,隨著一聲嗚呼哀哉,倒下的黑哥後半生與女人無緣。
前前後後解決了四個,剩下的黑人也開始忌憚了起來,早已殺紅了眼的白輕舟才不管這些,他如法炮制地抱摔了一個黑哥。
這回更快,抱摔同時頂膝正中黑哥褲襠,一聲不男不女的哀嚎證明了廖青山翹首以盼的黑爹中又一位喜提東廠合同。
驢打滾的白輕舟再次爬起,剩下的幾名黑哥也都是烏合之眾,一碰就碎的弱雞很快便被白輕舟處理紛紛倒在了肏批的道理上。
“只有你一個了哈。”白輕舟拍了怕身上的土灰看著不遠處的麥克威脅地笑道。
“為什麼要這樣?我們並沒有招惹你,而且她也是自願的,我們並沒有逼她。”
“你是自願的嗎?”白輕舟看了一眼廖青山問道。經過了突如其來的事件,早就沒有了欲望的廖青山只剩下羞愧。她想給自己找個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套裙早就隨著撕打不見蹤影。
“她是自願的。”麥克替廖青山回答道。
“我知道。”
“那你為何?”
“老子看你們這群狗男女不爽,就是要打!”白輕舟說罷便像猛虎一樣撲向了麥克,提起拳頭就砸。
“誒呦!還練過?懂得防守哈!”
麥克的身法敏捷,臂展也要比白輕舟長的多,一切導致他的進攻並不理想。
“我叫你練。”白輕舟不再揮拳,護著頭部不斷鎖緊與麥克的距離,到最後抓住時機衝到了麥克的懷里。提膝對著麥克的褲襠而去。
“你們中國人就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一招未成白輕舟並不氣餒,他已經抓住了麥克和他撕扯了起來。
攻擊下半身未成,那就打肋骨。白輕舟防御面部的同時手肘內扣,對著麥克的上身打擊。
“沒用的,你打架是很厲害,但力量和身體強度都比不上我,這就是種族的差距,放棄吧。”
麥克話必白輕舟感到一股力量從身下傳來,他知道自己如果在不能制服麥克那麼他將失去主動權,到時候陷入防守的他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
拼了!
白輕舟徹底放棄了防御,兩手抓住了麥克的手腕,他感覺到腹部傳來劇痛,但依然義無反顧地仰起頭去。
咚——
白輕舟和麥克的頭骨狠狠地對撞,毫無保留力量讓白輕舟頭暈目眩,他沒有遲疑猶豫猛地抬頭又落下,一下兩下……
到底是撞了幾下呢?白輕舟不清楚。他只知道在迷離中自己是這場戰斗的唯一獲勝者。他跌跌撞撞地拿起了麥克的相機走到了已經被嚇傻的廖青山面前。
“你……”
啪——
這狠狠的一巴掌將廖青山的發型扇亂,整個人徹底迷離,白嫩的臉上出現了清晰你紅掌印。
“我……”
啪——又是一個巨大的巴掌,這回廖青山的左右臉蛋都變的紅撲撲的,眼眶里的溢出了淚水。這回她不再說話了,只是膽怯地看著白輕舟,委屈地像個得不到瓜子的倉鼠。
“還媚黑嗎?”白輕舟笑著問道。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廖青山的臉上,連同發絲也被抽斷了數根。
啪——啪——啪——
廖青山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被抽懵了,猶豫了三秒沒說話,因為遲疑她挨了三個耳光。
直到她帶著哭腔低著頭大聲喊到,白輕舟才停止了暴力。
“看著我。”白輕舟微笑地輕聲說道,他把手放在了廖青山臉邊撫摸著。“看著我說。”
“不媚黑了。”
啪——
撫摸的手瞬間變成了訓戒的耳光。“母狗話都說不明白?誰不媚黑了?為什麼不媚黑了?”
“廖青山再也不媚黑了!因為——”
啪——
“因為……”
啪——
“因為……啊,你別打了,求……”
啪——
到最後廖青山的氣質全無,被無數巴掌打的仿佛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滿臉的淚水和鼻水,全身顫抖精神接近崩潰。
“廖青山不媚黑拉!爸爸,主人,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媚黑了。我再媚黑一次不得好死在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白輕舟捧著廖青山滿是傷痕地臉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張開手臂將她扶起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真乖。”
“我們要去哪兒?”廖青山最後看了眼倒地不起的一群黑人顫巍巍地問道。再看到白輕舟無害的眼神後膽怯地低下頭,緊張地說。“主人想去哪兒去哪兒,母狗都跟著你。”
白輕舟拉起來廖青山的手,月光姣姣影布石上,兩人離開了樹林跟著清冷的人群來到了熙攘的大街。北京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這個故事還沒有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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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