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TNO.改改改級世界觀】許蒂希的自動化黑人宰殺肉聯廠part2 在養殖場中被壓榨至最後一絲價值並且將要被送進肉聯廠的黑色牲畜被黨衛軍狠狠地折磨,最後成了燒烤食材
希莫蕾到訪的那日清晨,黨衛軍中士芬龐在希莫蕾那架奢華的專機伴著日出從東巴黎的海因里希.希莫蕾機場(OTL的夏爾.戴高樂機場)離開地面時醒來。
也就是當地的上午八點,東非的太陽已經探出地平线近三個小時,軍營的廣播在這時應該開始播放許蒂希那沙啞聲线下的演講錄音,但因為有來自東巴黎的貴客這一層原因,廣播放起了久違的音樂,芬龐花了一整個洗漱的時間才認出音樂的旋律是《SS在前進》。
自從1951年,也就是去年從富饒的下巴伐利亞州被調往東非後,芬龐就再沒聽過音質正常的樂曲,所駐扎的營地中央那廣播據說從二戰結束後就沒法發出沒有電子爆炸的音波,而收音機……上帝啊,如果讓頂頭上司,東非專員許蒂希看到一個黨衛軍使用收音機去收聽了那些令人頹廢墮落的音樂……
想到這,芬龐不禁打了個冷顫,松軟溫熱的毛巾好似被福爾馬林浸泡過了一樣變得粘膩刺鼻。草草擰干毛巾,像是扔掉什麼髒東西似的,芬龐將毛巾甩在承接自來水的鋼槽中。
如同被打撈上岸的溺水者般,芬龐大口的喘著氣,前幾秒的思想幾乎使他不能呼吸,身體變得冰涼僵硬。許蒂希的面孔只在他的意識中出現了一刹,芬龐便捏著牙刷被嚇的僵直在了軍營的水槽旁。
“heil hitler!”稚嫩的聲音將芬龐從被關進冰窖般的感受中拉出,這是前天從薩克森州調來的弗里希里德的聲音,他的聲线符合他十六歲的年齡,清澈而又軟糯,芬龐現在是他的長官。
“長官,您的臉色很差。”
芬龐將還濕著的手扶向太陽穴,年輕人毫無惡意卻不合宜的關心使他的腦袋隱隱作痛,這可是在營地中央的繁雜地帶,如果被別人誤會成生病就不妙了。
“嗯……是的,東非的太陽很毒辣,如果像我這樣忘了帶軍帽,你也會被曬昏頭的。”
芬龐用自己長滿絨毛,皮膚布著紅色小網格紋路的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個借口選的不錯,同樣沒戴軍帽,露出向後梳成背頭的美麗金發的弗里希里德已經匆匆忙忙的准備向芬龐告辭去取他的帽子了。
“今天不帶帽子也沒事,我們今天的工作是在養殖場的哨崗里監督那些黑畜,那里有頂而且很涼快。”
“是的長官!”
黑色的畜生並不是人類,這是德意志祖國對它的人民反復強調過的。但不論芬龐還是其他雅利安優秀種族公民,他們並不在乎那些所謂的生物學理論,黑人沒能幫他們的前主人打贏戰爭,所以雅利安人有資格也理所應當的能夠隨意支配被生存競爭淘汰的劣等種族,這種思想已經成為了德意志雅利安人的意識構成中的一部分。
“只要同胞們需要吃他們應得的肉,那些牲畜種族就該永遠為我們上供肉食。”
芬龐看著弗里德里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金色頭發,下定決心要為這些年輕的下一代提供成長所需的營養而加倍努力的進行他作為優秀雅利安人種的種族使命。
養殖場距離營地不遠,只需要十分鍾左右的車程就能到達那片能夠容納一千二百萬黑人的廣闊地帶。在那里,黑人在出生之初就要經過篩選,殘疾、畸形、黨衛軍看不順眼的黑人幼崽會被作為肥料的原材料被送往攪拌機組,與糞便和草灰一齊被攪成肥料,討厭那些和黑老鼠一樣的黑人幼崽的黨衛軍人有時還會拿那些肥料原材料來發泄無聊的煩悶,或是在這些牲畜的父母面前用槍托把它們用力敲死搗碎,或是用燃燒的木柴把它們從後到前活生生的串起來,後者在穿刺時總會因為那些礙事的內髒而使木條卡住,使木條穿過內髒而使其從黑人嬰兒的頭蓋骨穿出的這個過程總會使軍靴上粘上黑人汙穢的惡臭血液。
因此在芬龐開著吉普到達養殖場的門哨時,拒絕了同鄉的哨兵弗朗茨的握手,因為他的手上、制服上、靴子上都沾滿了劣等生物的血,尤其是面部,黃褐色的干血與猩粉粘稠的半干血液堆在弗朗茨的面部,使他原本和善隨和的面孔看起來倒像個撒旦座位底下的魔鬼。
弗朗茨是去年調到東非的士兵,先前在奧斯維辛集中營做事的時候養成了不好的習慣,也就是會為了自己的施虐心而對帝國的生物財產造成包括虐待和濫殺的浪費行為,但許蒂希卻相當贊賞他的玩樂手法,於是給了他崗哨這個不必曬太陽而且可以隨意出入養殖場的肥差事。
用舉手禮替代握手,和弗朗茨說笑了幾句的芬龐將車開進養殖場的營房旁,將因為路況原因而在吉普車的晃蕩中變得迷迷糊糊的弗里德里希招呼下車。
“那兒就是我們的崗位,1644號農田的三號瞭望塔。”
朝芬龐指著的地方一看就能發現,這所謂的瞭望塔只是一個用木頭和茅草搭蓋起的,四面有通透窗口的一個不到四米的建築。
雖然看著像是個劣質建築,但若是爬上架設在塔中央的鋼梯進到它的內部的話,就會發現它的內里是由結實的混凝土澆築而成的,彈藥、食物、刑具整齊的擺在地面,用鐵絲格網包裹著的燈泡懸在厚實的混凝土頂上,放射出慘白的明亮燈光。
芬龐先用鋼梯爬上了瞭望塔,隨後將因暈車而精疲力盡的弗里德里希像是提小貓一樣的從鋼梯上提進他們的哨所。
“我可沒想到會有這麼怕坐車的人,以後應該把這小子申請到養殖場的營地里居住。”
芬龐一邊碎碎念著一邊通過四面通透的窗口用瞭望塔里的望遠鏡觀察著養殖場中的黑人肉畜。
黑人肉畜在經過嬰兒挑選後便通過成年黑畜的邊角料和飼養黑畜的作物稻杆飼養至8歲,在這期間,它們要從成年黑畜那里學會五十個常用德語單詞以便於被命令,至於那些連單詞都沒學會的黑畜則會被直送肉聯廠作為幼畜肉的原料處理掉。
而通過這些的8歲黑畜則都會在養殖場工作至28歲被屠宰為止。這些劣等生物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在農田中生產出用於養活雅利安人和自己的作物。在不夠健壯的劣等黑畜被閹割後,它們就被投放進農田,從出生到8歲之間的服從性訓練讓這些劣等生物像是被馴化的狗一樣無條件的發自內心的為它們的主人——最優秀的雅利安種族而奉獻一切。
雅利安主人吃面包,黑人肉牲畜吃麥稈。雅利安人生出的是主人,黑人肉畜生出的是讓雅利安人吃的小肉畜。黑人應該被全部閹割,少數黑人能夠保留生殖器是因為雅利安人仁慈。這些認知通過行為教育深深的刻入黑畜的思想。
為了源源不斷的繁殖出黑畜,健壯的黑畜被挑出,吃下特制的制精藥物二十四小時的與同樣健壯的母黑畜配種繁殖。它們會被使用到生殖器官報廢為止,繁殖行為中無法射出精子的黑畜將被送進焚屍爐燒成灰,最後被飛機撒在農田里的小麥上,當然也撒在田中的黑畜上。
閹割後的黑畜一般會變得非常溫順,當然也有例外,就像是昨日1058號農田的黑畜暴動,一只不滿雅利安人待遇,妄想和雅利安人平起平坐的黑畜挑動了一個農業區劃的近千只黑畜襲擊了配給倉庫。不過在1058號農田的兩位值班哨兵的機槍下,暴動在一分鍾內以黑畜作鳥獸散的結果而結束。
芬龐參與了對這些暴亂牲畜的收尾工作,這是這里難得的娛樂活動。黨衛軍們打開1058號農田的側門,先讓黑畜們逃出養殖場圍牆,隨後開出數百輛滿載黨衛軍的吉普,像是打獵一樣的追趕那些絕望狂奔的黑畜。
在優秀人種的歡笑聲中,9mm彈、7.92mm毛瑟彈撕裂著黑畜的肉體,將黑畜的獸嚎與碎肉拌著血液塗抹在東非干裂的大地上。有的黨衛軍打完了彈藥,就用吉普車撞倒黑畜,把它們碾壓到死。也有些黨衛軍興奮的跳下車,用槍托和靴子抒發心中最原始的快感。
至於芬龐,他只是靠在吉普後座打槍,機械式的拉著槍栓,機械式的瞄准目標,最後麻木的一次次扣動扳機。黑畜身上濺起的血珠、飛出身體的碎骨、臨死前的慘叫混合,在空中構成的奇異圖景順著陽光映入芬龐的眼眸,但芬龐權當沒看見一樣,在歡笑的黨衛軍中顯得格格不入。
“處決牲畜怎麼可能讓人高興啊……”
芬龐想起了參軍前在家庭農場工作的時候,在牲畜生病或者狂暴的難以馴服的時候,總是要用放血刀去屠宰這些不合格牲畜,處決牲畜時的感情……似乎不該是欣喜,總有些旁觀的農民會潸然淚下,芬龐倒是從未感覺到什麼,畢竟牲畜被屠宰是必然發生的事,這只是早一點罷了。
自言自語咕噥著的芬龐一邊通過望遠鏡觀察著烈日下勞動的農民,一邊用四面敞開的窗戶中不住吹來的熱風蒸發著自己在外面吉普上流了滿頭的汗液。
“弗朗茨又在玩他那變態游戲了,真是的,好好看門不行嗎?”
芬龐不自覺脫口而出而忘記控制音量的抱怨吸引了弗里德里希的注意,他好奇的把望遠鏡移向了芬龐注視的方向。這一看,弗里德里希全身冷汗直飈的僵直在了窗台上。
弗朗茨手持著一把砍刀,正在剝著一只被綁在木質十字架上的母黑畜的皮。弗朗茨的手法顯得故意的生疏,因為這只母黑畜已經用開水澆過,和澆了酸的果皮一樣好剝的皮膚在他的刀下顯得異常的滑溜。原本徒手就能完整剝下的母黑畜皮,在用刀的弗朗茨手下卻被剔的坑坑窪窪,這只母黑畜已被剝下皮膚的半邊身體露出的不是完完整整的一整層肌肉組織,而是脂肪、肌肉、骨頭參差不齊的肉體。從血液與組織液在十字架上結下淡黃色的和褐色的斑點與條紋可以看出這只黑畜的剝皮持續了多久。
“怕是我進來之前弗朗茨就在剝皮了,怪不得身上那麼多沒干的血。”
芬龐知道弗朗茨的性子,這只習慣了被粗糙手法剝皮,已不再發出尖叫的母黑畜會讓弗朗茨感到被蔑視,然後大致感到的是:“我怎麼屈尊的用你個牲畜的生命娛樂,這黑畜竟然連用尖叫取悅我的侍奉都不會!”的感覺。
正如芬龐所料,弗朗茨不耐煩的用手里的砍刀一刀劈下,砍破了這只母黑畜的肚皮,粉紅的髒器稍微流出腹腔,一段吊垂的腸子流出並在切口晃蕩著,母黑畜的精神再次被這綿密的剝皮劇痛之外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所擊潰,這讓它感到死亡之痛的一刀使這只母黑畜的嗓子如復活一般,發出它一生中最高亢的哀嚎。
但僅此還不夠,弗朗茨把雙手插進母黑畜腹部的切口,把它暴力的向左右兩側扯開,張大了口的母黑畜卻因這劇痛而發不出弗朗茨所期望的哀嚎。但弗朗茨並不氣餒,在扯開母黑畜的肚皮和一些礙事的皮膚與肌肉後,他用雙手抓住了母黑畜清晰可見的最底部肋骨。在黑畜用邪惡獸語發出的求饒中,弗朗茨用軍靴頂住了這母黑畜的右腿。
即使二者的距離使弗朗茨處的聲音無法被傳到他們的哨塔,弗里德里希的耳中卻響起了一聲清脆的,令人牙酸的咔嚓聲。弗朗茨在扯下母黑畜的肋骨時還將它的右腿踩斷了。
母黑畜雖然張大了口,右半邊被剝了皮的臉上牙床像是脫臼一樣的和頭骨張成90度的直角,但還是發不出聲音。這可真正的人弗朗茨發怒了,他舉起身旁架在烤架子上那盛滿開水的鐵壺,將里面咕嚕冒泡的沸水全部潑進了這可惡黑畜敞開的腹腔中。然後把水壺一扔,用沾滿鮮血的砍刀挑起烤架上的熟肉送進口中,悠閒的躺進了烤架旁的躺椅上,對扭動抽搐的母黑畜看也不看一眼,在抽動了幾下後,母黑畜再也不動了。
弗朗茨躺在椅子上用一根長木刺刺入了死去的母黑畜的眼珠,然後把木刺向上一扳將它扯出,這是正餐前的零食。
“弗里德里希,弗朗茨看來是開始偷吃黑畜肉了,你這個年紀應該還在長身體,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和弗朗茨吃點?”
許久沒有得到回應的芬龐回頭看了一眼,原來弗里德里希已經被嚇暈過去了。芬龐摸著自己剃得干干淨淨的下巴,笑了笑,然後爬下瞭望塔中央的梯子,尋弗朗茨和肉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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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