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想什麼呢?”
見到林逸在神游,秋若蘭生氣的把腳掌從林逸嘴里抽出大力踹到了臉上,把他踹倒在地上,站起身來毫不猶豫的踩在他那勃起的雞巴上隔著褲子扭動揉搓著,“是不是又想怎麼偷看你媽的爛逼呢?還是說想用你媽的奶子打飛機?”
林逸也不知道秋若蘭為什麼總是說自己媽媽是騷逼爛貨,那種性冷淡不可能對男人有感覺吧。但自己也不敢頂嘴,更何況自己的雞巴都快要被踩斷了,強烈的刺痛只能讓他出聲求饒,“啊!...對不起女王大人...賤狗看到您的腳太美了忍不住,我媽那個賣逼婊子怎麼能跟您比,您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在賤狗心里您就是唯一的信仰。”
“這才是主人的乖狗狗嘛。”聽到林逸忠心發言,秋若蘭滿意的踢了踢雞巴,顯得十分滿意,“先准備一下,一會兒給狗狗獎勵哦~。”
說完秋若蘭就轉身進了房間,林逸聽到獎勵非但沒有興奮,反而一陣害怕雞巴都萎了下去,臉色都有些發青,但也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有些顫抖的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被踢得微微紅腫的軟趴趴的雞巴。
很快秋若蘭就准備完畢,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女王皮衣,同色絲襪下蹬著的是一雙足有十多厘米的紅色高跟,讓本就高挑的她更加顯得威勢逼人,並沒有選擇常用的鞭子,而是拿著一個箱子走到林逸身邊打開,貞操鎖,電擊器,跳蛋,假雞巴,皮筋,鋼夾,馬眼棒等各式器具看的林逸是一陣蛋疼,只能閉上眼准備接受主人的“獎勵”。
“今天該怎麼玩你這只賤狗呢。”秋若蘭自言自語,但心中早有打算,首先取出熏香點燃,聞了一口露出舒暢的表情,取出皮筋握住林逸的兩顆卵蛋套在上面,把陰囊緊緊的勒住,確保他不會突然射出來,拿出馬眼棒,看著不自然紅腫的雞巴,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狗狗的小雞巴怎麼好像被踢腫了一樣?主人應該沒有踢到這里吧?”
這件事被秋若蘭問起讓林逸有些尷尬,只能紅著臉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沒想到秋若蘭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咯咯笑了起來,放下了准備使用的馬眼棒,站起身來高高在上的冷聲嘲諷著,“就憑你這個廢物的黃皮賤狗,也配找黑大人的麻煩麼?真是不自量力呢。”言語中充滿了對林逸的鄙視和對黑人的向往,抬起穿著高跟的腳,重重的踩在了林逸的陰囊上。
“啊!!”強烈的刺痛讓林逸哀嚎著扭動著身體,但被穿了一個洞的陰囊碰到鞋跟更是痛苦萬分,只能渾身顫顫卻不敢輕動,忠實的履行著賤狗的義務,“嘶...謝謝女王大人賞賜,嗚...賤狗好爽...”
被穿刺的陰囊已經流出血水來,但秋若蘭卻沒有任何憐憫的意思,在林逸說出今天被黑人羞辱之後,她就打定主意好好調教一下這只認不清自己地位的賤狗。另一只腳用鞋尖踩在一顆卵蛋上用力擠壓著,仿佛要把它擠爆一般,嘴里狠狠地羞辱著林逸,“狗東西,爽麼?反正你的小雞巴這輩子也操不到女人,不如讓主人把它踩爆,賤狗覺得怎麼樣呢?”
“爽,爽!賤狗好爽!”林逸知道這個時候求饒只會換來更大的懲罰,但聽到要把自己的卵蛋踩爆還是忍不住哀求著秋若蘭,“女王大人不要啊...賤狗的卵蛋還有用,賤狗還可以射精,可以全部都射給女王大人,賤狗願意一輩子當主人的乖狗,求主人饒過賤狗的卵蛋...”
“傻逼賤狗,這次就饒了你。”秋若蘭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打算,現在只有這麼一只狗,如果真的踩爆了以後就會少很多樂趣,不過就這麼饒過他可就太便宜了,抬起腳一次次用鞋尖踢在林逸的卵蛋上,“像你這種賤狗的小雞巴還能射出來麼?還不把你的屁股抬高點?”
雖然雞巴和卵蛋被鞋尖踢的一陣生疼,但起碼卵蛋是保住了,林逸連忙感恩戴德的挺起腰腹讓屁股離地,以便可以被更方便的玩弄,“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能被女王大人踢是賤狗的榮幸,啊~狗雞巴都要被主人踢射了~。”
抖M屬性被激活的林逸很快從痛苦表情變成了享受,仿佛能被踢雞巴是對自己天大的賞賜般,很快整個雞巴和陰囊都被踢的腫脹不堪,馬眼里已經流出了些許透明液體,如果不是因為陰囊被勒住,恐怕此時已經被踢射了。而秋若蘭也完全顯露出自己暴虐的S屬性,每一次下腳都毫不留情,賤狗的慘叫聲仿佛最悅耳的音樂,看著林逸隨著自己的動作一收一縮的菊花,更是冷笑一聲,用盡最大的力氣,鞋尖在空中飛速的劃過,重重的踢在了林逸的屁眼上。
“嗷!!!”林逸整個身體都劇烈的彈跳了起來,雙手捂住像是炸裂開一樣的菊花,身體像龍蝦一樣弓著臉色發青,額頭上不停地滴落著冷汗,而自己的小雞巴則再也堅持不住的流出了幾滴稀薄的精液。
“嘖嘖嘖,僅僅兩個月,賤狗的雞巴就快要失去射精的能力了呢。”秋若蘭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正值性成熟發育期的精力充沛的男孩,此刻如同腎虛的廢物一樣躺在地上打著滾,雞巴比兩個月前快要萎縮了一半,在這麼下去估計只能變成流精的廢物了。就這麼放過他可不是秋若蘭的個性,況且這個時候玩弄才是最好的時機,拿出剛才准備好的馬眼棒,捏住林逸軟趴趴的雞巴朝著馬眼里塞了進去。
“嘶~。”軟趴趴的雞巴在馬眼棒和秋若蘭的玉手刺激下很快挺立了起來,敏感又脆弱的尿道被金屬制馬眼棒來回蹭著,上面的毛絨倒鈎在插入時讓林逸覺得舒爽萬分,往外抽的時候就是人間地獄,尿道像是要被扯破一樣爽的同時夾雜著刺痛,這時候哪里還能思考秋若蘭在說什麼,只希望能早點饒過自己,忍不住痛呼出聲,“啊...女王大人輕點...賤狗的雞巴都要炸了...”
“這就不行了麼?真是廢物,不僅雞巴又小又軟,人更是下賤的不成樣子。”秋若蘭的語氣里滿滿都是對林逸的鄙夷和黑人的傾慕,“只有黑爹才是真正的男人,所有女人都應該臣服在神聖的黑屌下,能被黑爹肏是女人的榮幸,被黑屌操過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明白了麼?重復一遍。”
空氣中的熏香逐漸蔓延開來,若有若無的味道傳進林逸的鼻孔里,整個身體好像都放松了下來,大腦更是難以聚起精神,跟隨著秋若蘭的誘導說了出來,“只有黑爹才是真正的男人...所有女人都應該臣服在神聖的黑屌下...能被黑爹肏是女人的榮幸...被黑屌操過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這就對了嘛~想你這種廢物賤狗,就應該在黑爹操你媽的時候跪在一旁伺候,知道了麼?”秋若蘭繼續給林逸洗著腦,手里的馬眼棒不停地在林逸的尿道里打著轉,配合著熏香的作用侵蝕著林逸的神智,把這些話烙在了他的腦海里。
“嗯嗯,我媽媽就是要給黑爹的大黑屌操的,能被黑爹操是媽媽那個騷逼的榮幸,我全家女性都是黑爹的性奴肉便器,賤狗只配在黑爹操我媽的時候在一旁看著擼管,求著黑爹射進我媽的子宮里,我媽就是黑爹的精盆母狗,泄欲的雞巴套子。”被洗腦的林逸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在秋若蘭的誘導下一遍遍的重復著,直至把這些話完全記住,當做永恒真理。
秋若蘭滿意的看著無意識重復話語的林逸,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馬眼棒都恨不得插進膀胱里,一只手捏著林逸的兩個卵蛋用力擠著,“現在,主人倒數三聲,把狗狗的精液,還有腦漿,一起射出來哦~。”
“三。”
“二。”
“一。”
隨著最後一聲響起,秋若蘭手里的馬眼棒完全插進了林逸的尿道里,而林逸的卵蛋也不停地收縮著想要射出精液,卻只能在皮筋和馬眼棒的束縛和堵塞下痛苦的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臉上滿是憋屈的表情,雞巴徹底軟下去,不管怎麼撥弄就是起不來了。秋若蘭也拿出定做的最小號的貞操鎖,把林逸縮成一團的小雞巴和卵蛋一同鎖進去,確保他無法勃起也無法自己解決,搖了搖自己手里的鑰匙。
“以後,賤狗只有在主人同意的情況下才可以射精哦~現在,滾回去吧。”
言語中滿是誘惑,卻突然像玩膩了一樣下了逐客令,只剩下無情的冰冷。此時的林逸已經被玩的有些虛脫了,剛才秋若蘭說射出來的時候,自己的大腦仿佛真的和精液一起流出來了,只能隱隱約約記得她告訴了自己什麼,自己重復了很多次,卻忘記內容是什麼了。聽到秋若蘭的話也不敢多想,看了眼自己被鎖住的下體,痛楚,驚訝,悔恨還有些莫名激動,各種情緒涌上心頭,見到主人有些不耐煩了,連忙穿上褲子,給秋若蘭磕頭跪安後捂著屁股爬出了房間。
“嗡嗡~。”
隨著一聲聲震動,坐在沙發上覺得有些乏味的秋若蘭回過神來,看到一旁來電的手機,打開一看是手下新入職的一個小警官打來的,想來也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還是順手接了。
“喂?”
“喂,秋警官,我們接到线報說黑人區有人販賣毒品,搜查令已經下來了,您看是不是帶隊去搜一下?”手機對面明顯是個剛入行的菜鳥女警,聲音都有些兢兢戰戰,顯然這個聞名警隊的女強人還是很有手腕的。
“嗯?黑人!”
坐在沙發上的秋若蘭猛地站起身來,原本興致缺缺的表情突然亢奮了起來,說話的聲音突然提高,把對面的小女警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連連應答,“對,聽說是最近新冒出來的,上頭說...”
還不待小女警說完,電話那頭就已經掛斷只剩下忙音,秋若蘭激動的跑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然後就是一陣翻箱倒櫃換衣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