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四五個小時,秋若蘭才瘸著有些發顫的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捏著濕漉漉的頭發放到瓊鼻前聞了聞,即使已經清洗過了幾次,身上仍然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腥臭精液味道。不過再拖下去恐怕會引起懷疑,只好裹了裹警服,遮住里面被撕扯的亂七八糟滿是精斑的內衣,深吸幾口氣來到了小女警面前。
“秋警官,您終於出來了,再不出來我們就要派人衝進去了。”小女警看起來有些著急,畢竟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行動,“里面情況怎麼樣,怎麼進去那麼久?”
“沒什麼,情報失誤,這里只是住了一戶非洲同胞而已,應該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惡意舉報,行動結束,收隊吧。”
秋若蘭有些淡然的揮了揮手,警服下閃現過里面的內衣,敏銳的小女警發現了被撕扯的內衣,以及空氣中莫名的氣味,還有秋若蘭那濕漉漉的頭發,怎麼看怎麼奇怪,不由得發問道,“秋警官...那個,你的警服怎麼那麼亂,頭發也...”
“我說收隊你不明白麼?”秋若蘭的臉色猛然一變,臉幾乎都貼到了小女警的鼻尖,手掌貼在她的臉頰上,大拇指抹過粉嫩的嘴唇,強硬的捏住頜骨強迫她張開嘴巴,一口唾沫吐了進去,“不該問的不要問,明白麼?”。
小女警被性情大變的秋若蘭嚇了一跳,那冷冽的神情仿佛又讓她回到了小學的時候,每天被那個看起來就是性冷淡的女老師以各種理由留堂,動輒就是打罵,甚至是舔腳喝尿,還威脅不許告訴家長,不然就把自己的裸照發給所有人。這一直是她深藏的痛苦回憶,今天又被秋若蘭勾了起來,即使已經長大,即使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名警察,內心還是怯懦的,渾身發顫著任由秋若蘭把唾液吐進自己的嘴里,下意識的就像小時候那樣吞進了肚子里,不敢有絲毫違抗。
對於小女警的順從秋若蘭也有些意外,不過這樣也更好了,“這樣才乖嘛~只要好好聽話,姐姐會好好疼你的。”秋若蘭輕輕拍了拍小女警的臉頰,又把手伸進小女警的警服裙底,用力把純白的內褲扯下來撕爛,“以後工作不許穿內褲,明白了麼?”說完後也不等她回答,就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看著秋若蘭遠去的背影,小女警呆站在原地任由風吹動自己被扯爛的內褲,嘴里卻在回味著秋若蘭的津液,淅淅瀝瀝的水絲從雙腿間滴落到內褲上,那個塵封已經的稱呼又涌上了心頭。
“是...女王大人...”
聲音隨著冷風消逝,以至於自己都不確定自己說了什麼,看著遠處圍過來的隊員,小女警連忙把內褲穿好,深吸了幾口氣,又恢復到了那副青澀天真的表情,殊不知,心里那被激起的浪花即將把自己平靜的生活掀起滔天巨浪。
......
煙霧繚繞的酒桌上,一群男人圍坐著,從桌上亂七八糟的空酒瓶和他們臉上的紅暈來看是喝了不少,一個個都在大肆吹噓著,唾液橫飛。而在其中的白玉潔顯得就格外另類,穿著一身職業裝端坐著,和其余人不同的是面前擺著一杯橙汁,偶爾陪著抿一口也不言語。
“來,白秘書,我們喝一杯。”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舉著酒杯湊到白玉潔跟前,嘴里的臭氣幾乎都噴到了她的臉上,白玉潔有些厭惡的遮了遮嘴巴,露出了明顯的嫌棄表情,“不好意思張總,我不會喝酒。”
聲音清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這種酒會是她最討厭的,一群男人光是身上的汗味就足夠讓她感到惡心,要不是老板許諾會有高額的加班費,自己早就回家了,如今只能在這看著他們喝酒吹牛,老板在一旁奉承,哪里還會有好臉色。
聽到這話張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整個酒桌的氣氛瞬間低沉了下來,作為甲方他從來都是順風順水,乙方無不想著法的討好自己,如今遇到這麼個一個不上道的女人讓他有些惱怒,站在白玉潔旁邊看著那內衣包裹著的爆乳以及深邃的乳溝,更是讓他欲火中燒,梗著脖子喘著粗氣看著白玉潔,“白秘書這是不給面子了?”
“哪能啊張總,白秘書她就這樣。”在一旁的老板見狀連忙起來打圓場,自己當時讓白玉潔當自己的秘書就是有私心,沒想到她不僅對自己的暗示視而不見,整天擺出一副高傲的表情,好像自己這個當老板的才是秘書一樣,要不是她業務能力強早就把她開了。這次帶她來酒會可是早有打算,和張總對視一眼淫邪一笑,趁著白玉潔沒注意的時候把一顆黃色藥丸放進了橙汁里,在氣泡的遮掩下很快完全溶解進了飲料里,“白秘書,酒不喝,飲料總要意思一下吧?你看我們都喝了那麼多了,你這飲料才喝一半,不合適吧。”
聽到老板這麼說,白玉潔也覺得有些不妥,畢竟自己還需要這份工作,得罪了老板和客戶可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只得舉起自己面前的橙汁,和張總碰了一下,把杯口送到自己的唇邊,在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中一飲而盡。
“這才對嘛!哈哈哈。”張總哈哈大笑著也是把自己的酒一飲而盡,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白玉潔的乳溝和亮黑絲襪之上白嫩的大腿,酒桌上的氣氛重新熱鬧起來,大家交杯換盞,但都可以避開了白玉潔,仿佛在等待什麼一樣。
放下空酒杯,白玉潔有些坐立不安,剛才喝的時候有幾滴橙汁滴進了乳溝里,這讓愛干淨的她有些難以忍受,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去擦,只好強忍著坐著。但和剛才不同,眾人的關注點好像全都不在自己身上了一樣,這讓享受男人仰慕的白玉潔感覺到了一絲失落的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凝脂般的臉蛋逐漸被紅暈充滿,狹長的眼眸泛起春水,更加了幾分誘人,修長的天鵝頸上溢出的點點汗珠順著流入了深邃的乳溝中,下身芳草叢中的蜜穴已經開始滲出些許泉水,內褲被一點點浸濕,強烈的瘙癢感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卻也難以抵擋那身體里產生的欲望。心髒砰砰砰的激烈跳動著,大腦的理智好像被一點點抽取出,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生理反應,腦海里被肉欲充斥,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滿足,自己的手已經忍不住探向了裙底。這讓高冷的白玉潔有些慌亂起來,想要借口去衛生間冷靜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癱在椅子上。
酒桌下,自己的手指已經撥開了內褲,不受控制般的捏住了陰蒂揉捏著。白玉潔心虛的看向四周,男人們好像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讓她放下心來專心的撫慰自己,拇指按壓在小豆豆上,食指和中指擠開陰唇進入到小穴里,不停地在陰道內壁摳挖著。因為很久沒有性生活,自慰也只能勉強安慰自己,但像這種強烈的空虛感卻從來沒有過,雖然手指足夠修長,但好像遠遠不能夠觸及深處的寂寞,下身的淫水如同溪流般流出匯聚到椅子上,隨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白玉潔甚至感覺自己能夠聽到手指在陰道里撥弄的漬漬水聲,嘴角也忍不住傳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美眸一點點眯起,很快就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專心解決起自己的欲望來。
平日里狹窄緊致的陰道今天好像格外輕松的就被擴張開,兩根手指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了,無名指和小指也借著淫水的潤滑擠進了陰道內刺激著穴內蜜肉,另一只手則攀上了胸前的高峰,忘情的揉捏著乳肉。隨著時間的推移,乳肉揉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手指摳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白玉潔的身體已經癱軟著倚靠在椅背上,胯部微微抬起。緊閉的冷眸也遮掩不住顫動的睫毛,嘴角發出急促的呻吟聲,突然間身體猛得繃直,拇指揉著陰蒂,手指以最快的速度在小穴里抽插了幾下後深深一插,幾乎要把手掌都插進去,隨著身體的一陣顫抖,胯部聳動著,一股潮水如同噴泉般從蜜穴和手指的縫隙間噴灑在半空中,白玉潔的喉嚨里也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聲達到了高潮。
靈魂好像被完全抽空,感受著潮水從自己的身體里噴出又灑在自己身上,大腦空蕩蕩的什麼也不想去思考,就好要好好的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白玉潔的臉上露出了完全不符平時自己清冷氣質的媚笑,臉上滿是滿足的表情。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讓白玉潔猛得驚醒過來,卻見得周圍聊得正歡的男人們不知何時已經靜了下來,全都在盯著自己,尤其是張總,幾乎要貼到自己身上,“白秘書的表演還真是精彩啊!”
那身上的汗味又一次讓人作嘔。白玉潔瞬間又恢復了平日里高冷的表情,一臉淡然的看著張總,“什麼表演?您是喝多了吧。”
“我喝多了?哈哈哈,我喝的再多也不會像白秘書這樣當中自慰吧,這是有多麼飢渴,早點說的話大家都很樂意滿足你的嘛。”張總色眯眯的盯著白玉潔,粗糙的手掌已經忍不住隔著黑絲撫摸著那條修長的美腿,不安分的朝著雙腿間侵入。
男人發燙的手掌觸摸到自己的大腿,白玉潔條件反射的想要推開,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包臀裙不知何時已經被掀到腰間,濕漉漉的蕾絲內褲耷拉在雙腿間,以及停留在自己的小穴里還沒有抽出來的手指,指尖還有淫水不停地滴落。白玉潔才反應過來剛才的一切不是做夢,自己真的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了這種事。
“白秘書怎麼這幅表情,想不到原因是吧,那我告訴你吧。”張總油膩的臉和胡子拉碴的大嘴幾乎都要挨到白玉潔的臉上,“因為你就是個故作清高的臭婊子,當眾摳逼的淫蕩母狗。”
“不...不,才不是...”回過神來的白玉潔有些慌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難道真的像這個男人說的那樣,自己生性就是天生的賤貨,欲求不滿的母狗嗎?受藥物影響的腦子如同漿糊一般讓她無法理清事情的經過和原因,而陷入了深深地自我否定當中。眼看著張總的臉逐漸逼近,那只大手也快要觸及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白玉潔想要後退,但軟綿無力的身體卻無法動彈,只能低聲哀求,“求你...不...不要...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