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頭、黑人、種豬玩壞的永雛塔菲讓雛草姬撕心裂肺
被老頭、黑人、種豬玩壞的永雛塔菲讓雛草姬撕心裂肺
最後一次見到塔菲的時候,她變得很安靜。
曾經天真透亮的眼睛如今已安詳地閉合,長長的睫毛羽毯般覆蓋著眼瞼,能說會道的小嘴巴也緊抿著,嘴角露出一勾做了甜夢般的彎弧,仿佛一切的苦難和經歷都不過像個噩夢一樣結束了。
她的小腳端立在我面前,粉嫩柔軟的腳趾不似我過去看到它們踩在泥水和糞土里的模樣,變得干淨且香艷。我捧起她的一雙小腳,放進嘴里慢慢品嘗,這是我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現在卻已經無法激起我心中的波瀾,就像吃飯之前涮了涮口一樣平淡。
塔菲的腳如我幻想的那樣,香甜可口。我的舌頭包裹她的腳趾,觸探她的腳心,牙齒輕輕撕起她腳背的皮膚,看她緊彈的皮膚被扯皺回彈,留下粉紅的牙印,這一切全部發生在塔菲的眼前,但是她現在無動於衷,甚至不願抬一下眼皮。這已然不是我當初遇到她的模樣。
面對長桌上琳琅滿目的器官烹飪,咀嚼著嘴里塔菲的幼嫩足趾,我的思緒蹁躚流轉,終於慢慢回到一切開始的地方。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直播間里葷話連篇的V圈小主播,用稚嫩但對肥宅來說恰到葷處的塔言塔語蒙騙一眾頭腦簡單的管人痴。當時的她頂著一頭粉毛和青春無敵的臉頰,形象在批站直播分區里一騎絕塵,姣好的少女肉體對荷爾蒙有著無限的吸引力,而骨子里雌小鬼和陰濕病嬌的本性又總在不經意間產生巨大的性吸引力。她的動態下面總是有無數粉絲不顧形象地發情,而她的回應也總是熱情又主動宛如伏在床被里對你拍打懷中空氣的雛妓,初入V圈的我很快也沉迷其中成為發情評論的一份子。
她的私信列表里網羅V圈各種牛鬼蛇神,而她也來者不拒三教九流全數歸納裙下,雖然是個人勢但以肉眼可見的耐久和努力讓自己爬上了國V舞台的聚光燈之下,盡管手段略讓人咋舌。
凌晨四點我在私信里問塔菲,塔菲會拋棄雛草姬嗎?塔菲回復給我一個No喵的粉毛表情,說她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最喜歡的雛草姬。
第二天直播游戲玩到深夜,平日不顯疲倦的塔菲氣息卻異常沉重,當時的我聽著塔菲粗礫的呼吸聲滿是興奮,還以為那是對雛草姬別開生面的獎賞,現在想想一切悲劇的開端也總是這樣被誤會。
事情的起源是一條1000元的SC:“塔菲的原神玩得不錯啊,陪我玩玩可以嗎?”
這種富哥兒發言在塔菲的直播間並不鮮見,即使他說的話看起來有些高姿態,但是在鮮紅的的留言框里也顯得很合理,塔菲作為知名的炒作女王每天要應對的奇葩留言數不勝數,所以直播間里根本無人在意留言內容,只零星飄過兩條富哥V50的彈幕。
但是有一個人很在意,那個人是塔菲。
這條SC一出現在留言區,塔菲的呼吸聲就加粗了幾分,手里玩著的可莉也忘了放大招。接下來的幾分鍾里她就像沒有看過留言區一樣,悶聲玩游戲,和彈幕的互動也停止了。
隨著塔菲一言不發嗯打了十幾分鍾原神,彈幕池的刷新速度逐漸變慢,但是突然又炸開了鍋,原因是富哥又發了一條SC,數值是2000。
血紅色的留言框上面說:學狗叫兩聲就給你上總督,怎麼樣?
這種話顯然超出了開玩笑的邊界,我看到以後非常氣憤,點進他的空間就准備搖兩條獨輪車,卻發現這個號下面沒有一條動態,純金色的頭像和一眼剛注冊的亂碼ID讓人找不著發泄口。我還是很生氣,在直播間里開始罵他,其他雛草姬當然也是一樣,獨輪車像雪花一樣飄過屏幕。
塔菲隨後暫停了一下游戲界面,夾著嗓子汪汪叫了兩聲,聲音含混,有些敷衍潦草。
我感到更加生氣,雖然這麼做能恰米,但是節目效果很差,而且對粉絲很不尊重。平時塔菲雖然經常訓粉捧老頭跟雛草姬對著干,但是相互之間有種心照不宣的底线,那就是粉絲群體里是沒有明面的三六九等的,今天這樣一搞,完全把腳踩在這條底线之外,雛草姬群體肯定要狠狠地開團了。
還沒來得及打開V8發帖,突然被屏幕上五顏六色的畫面衝擊了眼球。我仔細一看,是一連串總督開通成功的通知。
接下來的一分多鍾里,無數忽然冒出的三無小號紛紛完成了總督開通儀式,塔菲的直播間排名從虛擬區第十六坐火箭一樣衝上了直播分區榜首,並且直播熱度甩開第二名兩位數......那是個粉絲數百萬的百大up,而今天是他的生日會。
直播間的總督數量還在上升,最後定格在一千,按照兩萬一個月的開通費用,塔菲今晚掙了兩千萬。
塔菲還在謝總督,每個亂碼都非常拗口,但是每一條都價值兩萬塊。彈幕池一時間停滯了,因為半天說不出話,我也石化在椅子上,手里是編輯到一半的帖子“塔女妖終於不演了,捧老頭收米一個艦長學一聲狗叫。。。”
塔菲面對著一條彈幕也沒有的直播間念完了總督名單,然後宣布自己身體不舒服今天的直播到此為止,比以往下播時間提早了六個小時。她的聲音疲憊困倦,仿佛已經十天沒有睡過覺。直播間黑屏以後,雛草姬才突然反應過來,仿佛剛剛處理完腦子里的信息,滿屏刷起了問號。
回過神後我才想起,以往念留言區一條不落的塔菲好像沒有念那兩條SC。
晚上塔菲沒有發動態,微博也沒有營業,上條動態的回復區直接變成戰場,一夜囤積了上萬條評論;切片在下播後光速放出,三十分鍾播放超百萬轉發過萬,QQ群里塔菲的新聞在病毒式傳播,我加的一百多個話題各異的群十分鍾內全部看到了轉發;V吧的熱度創造歷史新高,貼吧熱榜前十全是塔菲和老頭的話題,V吧的盒大手開了一整晚也沒有找到一千個總督的任何一條消息,好像他們是憑空出現。
討論持續到第二天下午,到了塔菲要直播的時間。
不停刷新直播間的時候我在想,現在正跟我做同樣操作的人有多少?至少有一萬人了吧?
然而直播並沒有如期而至。塔菲的賬號發布了一條新動態,從語氣上看確實是本人。
“要跟雛草姬們說白白了喵😺taffy遇到了一個非常好的發展機會喵,可以實現自己的偶像夢的喵😺所以接下來的一陣日子可能要消失了喵😺等到taffy變成真正的偶像再回來陪伴雛草姬們喵😺”
關閉了評論區,但轉發量是七位數。
重復解讀這條相當於休眠公告的動態直到大腦空白,我氣憤地砸壞了鍵盤。塔菲確實談及過自己的偶像夢,說羨慕同為虛擬偶像,別人可以在舞台又唱又跳粉絲擁簇星光矚目,而自己只能嗯打游戲在陰濕角落玩軟色情;也說過自己進入這個行業的初衷是實現偶像夢想,然而經歷工會背刺跟運營捅刀後變得心灰意冷。
當時入腦的我共振地可怕,破天荒發了條30塊的SC鼓勵塔菲,下播後又在私信里搜腸刮肚說些萌萌蠢話,第二天看她繼續悶聲打游戲,才反應過來看營收,不出意料果然又是個小高峰,於是感嘆塔菲的節目效果真是越來越精妙。
所以這種用於休眠公告的偶像夢借口在兩千萬之夜的對比下諷刺得可笑。我隨手翻了下論壇,V吧里跟老頭開銀趴的小簧文都整了上千字了,雛草姬在自留地里要麼玉玉要麼發癲要麼ttk。
想想塔菲過往的作為,不會真的有人把塔菲的公告當真吧?那可太令人惡心了。
塔菲作為虛擬偶像的生涯就這麼猝不及防地爛完,以至於瞬間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丑聞,三個月以後V圈再沒有關於她的一點話題,只有許多膾炙人口的定型文把她和老頭的故事釘死在恥辱柱上。
而我跟塔菲的最後聯系則保留在私信列表,時間是三個月前。界面上是我滿屏的“什麼意思?”而塔菲的最後一次回復就在昨天:
“taffy永遠不會離開最喜歡的雛草姬們喵😽”
很快我就徹底遠離了網絡,遠離了那個有美好也有狗屎的V圈。
夏天到來的時候我在上海找了一個洗碗的暑假工,飯店開在夜生活很繁華的商業街,後廚則藏在蒼蠅胡同的彎彎繞繞里。每天凌晨三點以後我負責打包一天的廚余垃圾從廚房扔到後街的垃圾堆,那條路是無數門前富麗堂皇的營業場所藏汙納垢的地方。
我沒有想到能在那里再次遇到塔菲。
後街因為人少,路是很黑的,很多酒吧小旅館的天窗跟後門都開在這邊,環境差到走兩步就能踩到一個用過的避孕套。倒垃圾的時候我看到四個垃圾箱後面有身影在蠕動,以為是貓,扔了垃圾袋轉過來看,卻猛地看見兩個白花花的屁股。我嚇得撒腿就跑,一直跑到後廚,回來後就把這件事講給值班經理說了。
“後街這兩天跑進來一個女傻子,長得挺好看,染了一頭粉毛,但是瘋瘋癲癲的,挨操都不反抗,被晚上的流浪漢糟蹋了好幾回。”
“興許你碰上了。”
他回復我。
我聽完有種不好的預感,腦袋變得昏昏沉沉一直到第二天上班。第二天白天下雨,晚上我主動請求倒垃圾,領班咂笑了一下就讓我去了,我覺得他笑得很惡心。
一路跑到垃圾堆,路上滿是水坑,我繞著垃圾箱來回走了四圈,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
我輕舒了一口氣,准備回去,然後聽到一個拐角的胡同里傳來像貓一樣的唏叫。
我聽得不真切,進到耳朵里竟然變成了女孩的啼哭,不由得往那邊多走了兩步。靠近拐角發現那是個酒吧的後門,掛著顏色雜亂的霓虹燈,把地上照得髒兮兮地黑。我知道這種後門的後半夜一般是癮君子出來溜嘴跟動手動腳的地方,就不打算再往里面走,然而就在我轉身的時候拐角里面踢出來一只皮鞋,小圓口低跟,是jk常穿的學生鞋。
“塔菲...”
我下意識地說出來一個名字。
耳朵里的貓叫也變得真切了,是女孩啜泣的聲音。我躊躇著轉過拐角,看到一上一下兩個身影趴在牆上。
在下面的是一個格子裙被撩到腰上,露出兩瓣屁股的女孩,光著腳踩在水坑里,腿上青紅痕跡一塊接著一塊,還有頻繁使用注射針頭留下來的針眼。她的手跟腦袋被按在牆上,臉被扭到了背對我的方向。另一個趴在她身上的是附近的流浪漢,渾身散發著垃圾堆的腐臭味,正一只手按著女孩的頭,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胡亂揉捏。他用沒穿鞋的臭腳把女孩的內褲踩到她的腳踝邊上,還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女孩身上阻止她的掙扎,女孩的身體緊緊貼在牆上跟隨抽泣的節奏顫抖著雙腿。他胯下緊緊貼著女孩下身的地方,我仔細看了眼,應該是進去了。
“操你媽的看什麼看,給老子滾遠點。”
流浪漢瞪著眼睛衝我大罵,按著女孩腦袋的手高高揮起來像是要對我動手。他的腰還頂在女孩屁股上,做著慢速的抽插運動,女孩的屁股被來回推舉,白花花的臀肉像波浪一樣搖晃。
“對...對不起...”
我跌跌撞撞往後跑,連滾帶爬著滑倒了兩三次,直到撞開後廚的門,領班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我偷懶磨洋工,還破口大罵。
“跟條死狗一樣,倒個垃圾能花半小時?懶鬼屎尿多!”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一邊鞠躬一邊道歉,領班往我腳邊吐了口痰,雙手插著兜,肚子上的肥肉幾乎頂到我的臉上。
“出門看條母狗就給你逛了半天,沒見過公狗日母狗?他媽的最看不起你們臭念書的,生下來就高人一等?見過什麼世面?什麼都懂?他媽的就愛擺譜,呲臉平時擺給誰看呢?念了書就是爹?”
我重復道歉,除了道歉想不到還能做什麼,眼眶慢慢變得溫熱,腦子里反復回放著最後看到的畫面,佝僂瘦小的乞丐爬在潔白的少女肉體上。
她把臉藏在我看不到的角度,粉色的頭發髒得像抹布。
我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到出租屋,又是怎麼把沉重的軀體扔到床上,第二天起床空氣熱得連呼吸都發燙,而我甚至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睡著。
想確認自己的精神狀況,於是起床准備接杯冷水,卻發現自己虛弱得沒辦法站穩。
電話響了,是領班,來電顯示竟然有29個未接。
“已經整整三天了,不想上班就別上,這個月工錢也不會結了。”
“對不起,晚上就過來。”
出門的時候瞥了一眼門前的垃圾箱,恍惚間似乎又看到了一個粉色頭發的腦袋,我知道我已經魔怔到了骨子里。
來到後廚,領班看我憔悴的樣子也沒有過多指責,象征性地罵了兩句後吩咐今天不要再做重活。
“倒垃圾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
我說。
領隊又咂笑了一下,這次沒那麼惡心。
凌晨三點到了,我提著兩個齊胸高的垃圾袋往後街走,內心已無悲喜,甚至隱隱期待將要遇到的場景。
我已經想明白了,我的同情本就毫無道理,像塔菲這樣隨意拋棄粉絲的雌小鬼,本就應該在垃圾堆里被排著隊輪奸。
來到後街,期待的場景卻沒有出現。昏黃的路燈下面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女蹲在垃圾桶旁邊,腳下是被扒拉得亂七八糟的廚余垃圾。
我走近前去,少女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的靠近,雙手在一堆粘稠汙濁的剩飯堆里刨揀著什麼,直到我走到她的身後,看到她在臭氣熏天的剩飯里撿出些還能辨認模樣的食物然後塞進嘴里,一旁的蒼蠅饒有興致地跟她一起大快朵頤。
“是塔菲嗎。”
我低聲問。
沒有回答,少女繼續把泔水扒拉進嘴里。
我蹲下來慢慢靠近她,看樣子她的鞋子之前丟了以後沒有找回來,所以才赤著腳踩在一灘泔水里,腳上被劃出很多細小的傷口,腳趾也有碰傷的紅腫。
之前沒有看清楚,現在借著路燈才發現她的處境是多麼淒慘。她的腿上胳膊上有很多硬塊,硬塊中間是一個可怕的孔洞,四周的皮膚皸裂且干癟,毫無正常皮膚的彈性跟顏色,我知道那是頻繁在一條靜脈上使用注射器的結果。
她的身體骨瘦如柴,很多地方只是皮包著骨頭,皮膚因為貧血呈現出不健康的慘白色,這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她給我的印象如此刺眼。
“塔菲,我們回去吧,還有雛草姬在等著你。”我悲傷地說。
被發綹糊著的面孔忽然抽動了一下,少女慢慢轉過頭,空洞的目光讓我感到恐懼。
她突然栽倒在我面前,白骨一樣的雙手抱住我的褲腿,嘴里嘟囔著一些話。
“藥,給我藥,快,我要死了,給我藥。”
我嚇得一腳踢到她臉上,掙脫出她雙手鋼鉗般的桎梏,同時神魂不定地驚呼:
“你不是塔菲?!”
“那玩意管自己叫阿夸,天天在垃圾桶翻泔水吃,睡醒了就找人賣批換毒品。”
“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什麼,毒狗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領班數落我。
“後街一年不知道要死幾個那種玩意,也就你們這種死書呆子這麼大反應。”
“對不起。”
“以後離那東西遠點。這片兒栽在毒狗上面的死書呆子可太多了。”
“工錢扣三天,明天別遲到。”
“好好好。”
回到出租屋仍然驚魂不寧,依然甩不開那個女毒狗可怕的樣子,但是被毒狗嚇到的那一瞬間我也突然意識到,我還是不希望塔菲過得淒慘。
不是她,也好。
出門倒垃圾,對門口的垃圾箱還心有余悸,仿佛會從里面跳出來一個瘦骨嶙峋的毒狗衝我揮舞注射器。甚至不敢多看垃圾桶兩眼,扔了垃圾就扭頭小跑。
“別跑喵,別跑喵。”
我猛的停下腳步,不敢相信耳朵里聽到的聲音。
“請......請幫幫小菲喵。”
垃圾桶旁邊傳來那個熟悉的,只要一聽到,牛子就會開始膨脹的聲音。
從便利店買完一次性內褲跟新絲襪新毛巾後,我坐在彈簧床上。桌子上羅森的便當已經被風卷殘雲,看著浴室毛玻璃後升騰起的白霧,和著淅瀝瀝的淋浴聲,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輕易地遇到了那個女人。
手邊是被她穿得破破爛爛的公式服,白色襯衫已經變成了土黃色,百褶裙也起了毛邊,可以想象消失的三個月里塔菲受了很多苦頭。
地上是髒兮兮的靴子,和隨便一團就塞進靴子里的黑絲。塔菲脫鞋的時候有些難為情,因為隨著她慢慢拔出腳,狹小的出租屋馬上就被濃濃的酸臭味占滿。而當她把滿是勾絲的破爛黑絲從大腿上慢慢滾下來時,一股更加濃厚像是山西老陳醋的酸味充斥了空氣,熏得我無法睜開眼睛。
黑絲從腳尖離開以後我看到了塔菲裸足的全貌。可以猜想她的靴子應該有個把月沒有離開過腳,所以被整整一個月的黃酸腳汗浸泡過後她的裸足已經近乎屍白,像是泡在福爾馬林液中的肢體。但這並沒有掩蓋塔菲裸足的瑰麗,反而因為白得不健康的顏色,讓她的裸足有了更加奇異的美。看到塔菲的足弓像古希臘雕像一樣飽滿又圓潤,足心則像和氏璧般粉嫩潔白,雖然她對自己的腳臭十分害羞,但她也許不知道這股滋味進入雛草姬的鼻孔里會讓他們多陶醉沉迷。當看到塔菲的趾骨突出瘦削,從粉白圓潤的腳趾上直直來到腳背又潛藏進足背點綴著病態般紫色的蒼白皮膚下,我知道我的心已經被面前的女人永遠俘獲了。
現在塔菲正在我的浴室里洗澡,隔著毛玻璃和氤氳的水蒸氣,塔菲姣好的蘿莉體型在我腦海的幻想里若隱若現。我想再清晰一些腦海里塔菲酮體的模樣,於是捧著兩只髒兮兮的靴子,把腦袋狠狠地埋進去。靴子深處皮革腐爛的苦澀跟在鞋墊上不知道刷了幾層的腳垢跟腳皮的酸臭讓我感覺自己似乎更加了解了塔菲,自己鼻孔探索的地方過去三個月里是如何包裹塔菲幼嫩的小腳,載著她東奔西跑,又見證了她跟多少老頭的床笫歡合,見證了多少有錢的肥仔捧著她白花花的裸足用牛子摩挲,射出精液,命令她踩著濕乎乎的精液穿上這雙靴子給他們跳舞。
“塔菲,讓我再多了解你一點吧。”
我喃喃自語,抽出靴子里兩只破破爛爛的黑絲。它們在過去是如何束縛塔菲修長白嫩的雙腿,勒刻塔菲精致漂亮的小腿弧线,又如何摩擦塔菲吹彈可破的肌膚讓她的大腿像牛奶一樣嫩滑;它們現在又是如何吸飽塔菲的每一滴汗液,看她的雙腿是如何被每個老頭抬起,它們是如何夾緊老頭惡心的肥腰,膝窩如何取悅摩挲金主丑陋的牛子,黑色的布料偷偷飽蘸了多少他們的精液......
一雙黑絲在空氣中暴露了沒多久,腳尖的布料就已經凝固結塊了,可想而知塔菲有多久沒換過襪子,又踩著這雙襪子流出了多少斤汗。
把黑絲慢慢塞進嘴里,復雜的滋味立刻轟炸了我的舌苔,各種倒人胃口的酸臭苦澀咸濕甜津猶如凌遲般瓜分我的味蕾,怪異的口感刺激得讓我瞬間流下眼淚,但是我又舍不得把它吐出來,忍受著含魔鬼椒一樣的痛苦開始咀嚼塔菲的絲襪。當唾液混入絲襪的纖維,牙齒感受到黑絲的彈性,我仿佛剛從子宮中出生的胎兒,發出了低聲的抽泣。
“塔菲是奶酪味的嗎?”
“什......什麼?”
我嚇了一跳,抬頭看到裹著毛巾的塔菲正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我。
那副雌小鬼的模樣這麼快就忍不住露了出來。
“塔菲是奶酪味的喵。”
“是......是奶酪味的。”
“塔菲的襪子好吃嗎?”
“好......好吃”
“那為什麼要哭呢?”
我茫然地看著塔菲,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短暫的沉默滯澀了空氣,塔菲忽然抬起右腳踩到我的臉上,巴掌大的裸足還不及我的臉一半大,在我寬闊的臉上任性地踐踏。
調皮的足一會擺弄我的眼框,一會塞住我的鼻孔,一會檢查我的口腔。靈活的腳趾夾住我的舌頭來回挑逗,又撐起我的嘴巴端詳牙口。戲弄我讓塔菲獲得了巨大的滿足,她咯咯地笑起來。
“雛草姬真笨,怎麼都不知道反抗喵。”
她那副張牙舞爪的雌小鬼模樣曾經無數次讓我隔著直播間惱火不已,現在終於有了機會報復,我一口咬住她想塞進我嘴里的裸足,她驚慌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直接抱起扔到彈簧床上。毛巾在空中展開,離開塔菲的身體慢慢飄落。
彈簧床咿呀叫喚,塔菲驚慌著下意識蜷縮了裸體,看到我褲襠頂起的巨大鼓包,發出刺耳的尖叫。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抱緊身體的塔菲無辜又怯懦地看著我,未擦淨的水滴從她濕漉漉的發梢落到胸脯,又沿著乳縫的弧线緩緩流過臂彎,滑過小腹平坦無瑕的彎弧後沒入大腿根和腹股溝的神秘三角區里。
她的腹肉軟濡像奶油,光滑如綢緞,臍穴嫵媚像性器,腹股溝深邃飽滿,陳述著小腹的肉感,又不合時宜地掩藏住更深的地方讓他人的遐想連篇累牘。
我在吞口水。
互相瞪視了半分鍾後她忽然奸詐地笑起來,像是小鬼惡作劇得逞的樣子。
“嘻嘻不好玩嗎?”
我低頭去撿毛巾,她也不再羞澀,赤腳站起來在彈簧床上上蹦下跳,粉雕玉琢的鴿乳搖晃得驚心震魂,小巧玲瓏的櫻桃躍動得攝人心魄。
蹦跳到有些疲憊後她才松垮地裹住被子,坐在床沿上晃悠一雙小腳,濕發滴濕了床單。
“雛草姬真是屁用也沒有喵。”
我從衣櫃里翻出封塵的吹風機,沒想到邋遢的我真有能用上它的一天。
塔菲用腳趾勾起電线,雙手撐著床沿,一只腳抵著床邊一只腳高高地把插頭舉到我的臉上,白幼的肩膀勾勒出精致的鎖骨。
“塔菲不會吹頭發,雛草姬幫塔菲吹頭發喵”
我馬上意識到這個陰濕大膽的雌小鬼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戲弄。
我接過吹風機,塔菲立刻毫無顧忌地坐在我的腿上,赤裸的肌膚隔著薄薄的布料,塔菲酮體冰涼的溫度毫無阻礙地傳遞過來。
“好粗的電线喵”
塔菲怪聲怪氣地說。
我羞紅了臉。
我拾起一捧頭發,粉色的發絲像蠶絲,掬在手心還會輕易流走,如此美好的頭發放在博物館也能被單獨列一個展覽櫃但是現在正不要錢一樣在塔菲的頭上瘋長。長發像會流動的冰塊,觸感讓人愛不釋手仿佛小時候戒不掉的咬嘴唇跟用手指摩擦背心的滌綸纖維。
快吹完的時候塔菲在我的懷里睡著了。
我看著二樓窗外快要亮的天,飄著些松散潦草的雲,門口梧桐高大的枝葉肆意在窗戶外面伸展,海量的蟬鳴聒噪不已,26度空調的外機輕輕嗡響,全身赤裸的少女在我的懷里睡覺。
我突然意識到夏天已經來了。
我突然意識到我一直期待的夏天正在現實地發生。過去無數次在白日夢里百無聊賴憧憬幻想,現存社會的每一個平衡都期待著打破只是想知道它顛倒後的模樣,觀照著循規蹈矩的生活每天都期待在一個夏天被人接走拯救即將毀滅的世界,白日和黑夜里的夢比世界上任何一本小說都精彩,但一旦開口講述那些夢言辭就像枯木燒盡的灰。
懷里赤裸的少女呼吸平緩,對依偎著的身體有著無限的安全感,即使她已經起碼兩個星期沒洗過澡,被我發現時還飢腸轆轆,人嫌狗厭;而三個月前她收到的大米足夠一個人錦衣玉食一生,她的一言一行被上萬人揣摩她的經歷也被無數人討論。
“夏天請再長一點吧。”
我祈願。
夢寐以求的夏天持續了兩個星期以後,我還沒能適應並把它當成現實。
這兩個星期里我晚上打工白天睡覺,塔菲則在晚上我打工的時候起來覓食,白天等我回來跟我同床共枕。塔菲的游戲力比直播時展現的強很多,估計以前沒少演。電腦上所有的單機游戲被她玩了個遍,順便三天不眠不休息打通了前不久剛剛發布的《絲之歌》。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對能聯網的一切東西都很抗拒,住到現在也不願意打開房子的WiFi。我猜想可能是因為兩千萬之夜之後受到的網絡暴力。
她告訴我自己是怎麼在後街發現我的,我把毒狗當成塔菲,又被毒狗嚇了一跳,狼狽不堪地一路逃跑,她就躲在旁邊竊笑。
又說自己是如何神通廣大,沒有帶身份證也不揣一分錢在偌大的上海獨自存活半個月,雖然每過去一天身上的汗臭味就加深一次但還是有成群的流浪漢和醉鬼和老男人遠遠惦記著自己。
“塔菲保護自己的手段比防開盒的手段還要多喵。”
問到兩千萬之夜相關的事情時她總是突然緘默,然後脫下襪子赤腳踩我的臉。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提及。我知道現在的每一刻都是脆弱又珍貴的平衡。八九月了,上海隨時會突然入秋。
“這兩天活兒有點重啊。”
領班跟我說。
“酒店沒什麼活動,結果後廚的工作量增加了一倍,怪。”
“是不是有公司包場,我看前台穿西裝戴墨鏡的人挺多。”
“還真是,早上晚上都能看見。”
凌晨四點下班回來,遠遠看到出租屋的燈沒開。上樓發現空調外機也停了,開門發現門被反鎖。
敲門的時候里面沒有回應,我的額頭開始冒汗,看了看出租屋紙糊一樣的門,下定決心准備硬撞開。
還沒後退到衝刺距離門忽然從里面打開了,光腳踩在地上套著能當麻袋穿的短袖的塔菲睡眼惺忪地看著我。
“熬過頭了喵...絲......絲之歌太好玩了喵˃̣̣̥᷄⌓˂̣̣̥᷅”
我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粉毛炸了一腦袋,估計是睡得太潦草。
“怎麼不開空調?”
“親戚來了喵。”
睡覺的時候因為空氣十分濕熱輾轉反側睡不著,塔菲似乎心有靈犀,冰涼的小腳直接揣過來貼著我的胸口。就這樣迷糊地昏沉到下午,因為沒睡踏實,我起床的時候精神很萎靡。
“需要塔菲的早安mua嗎😽”
“差不多得了,別惡心我。”
她狡黠地壞笑了一下,突然伸腿去踢我的褲襠。被我拿住腳腕以後發瘋要往床上跑。
我們嬉戲到了彈簧床上......
忽然吵起了架......
忽然她生起了氣.......
很久以後,我坐在餐桌上反復思考,終於意識到這個昏昏欲睡的下午的爭吵就像夏天的雨一樣,毫無道理但是總會到來,追問跟懊悔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關於吵架的細節我全部都忘掉了。我還能想起忽然生氣前空幻曖昧的肌膚相親,這是我不願徹底遺忘這段記憶的原因。
記憶的結尾倒是很清楚:塔菲在空調的冷風下哭得像二次元里的動畫,我僵立在地上漲紅了臉。
“雛草姬不要taffy了”
“所以為什麼要逃避跟兩千萬有關的話題呢?”
“taffy就是不想談不想談”
“是的你總是不想談,所以雛草姬都跑光了,你被老頭玩膩了淪落街頭了”
“都怪taffy喵,都怪taffy喵,都是taffy的錯喵,taffy現在就離開喵。”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你為什麼總是不願意正面回應呢?盜影團是這樣,雛草姬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明明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會有人接受你的,為什麼就不願意回應呢?”
塔菲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忽然沉默地穿起來那套剛來時穿的公式服。
我忽然開始恐懼,因為我知道真正打算離開的人都是安靜的。
穿好那套洗得褪色的公式服以後,塔菲踮起腳勾住了我的脖子。
她努力往我的嘴上靠,呼息碰到了我的脖子,我條件反射地推開她。
“別這樣。”
我說。
“這陣子剛說活兒重怎麼突然就沒活了。”
“前兩天穿狗皮戴墨鏡的人也不見了。”
我沒有接領班的話,提著垃圾袋沉默地往後街走。
下班回來後,無意識地瞟了一眼垃圾箱,沒有發生期待的畫面。
准備開門,發現門把手上掛著一個黑色塑料袋,里面是一卷錄像帶。
都21世紀了還有人用膠卷錄像帶,老套的真是讓人想笑。
還得特意去中古物市場淘一個播放機,路上順便在羅森買了虎皮蛋糕卷。是塔菲這兩個星期造的最多的甜點。
問過她為什麼要一直嗯造虎皮蛋糕卷,塔菲眨巴著眼睛告訴我就是喜歡。我無聊得追問為什麼喜歡,塔菲忽然停下了嘴。
“因為塔菲很殘忍。”
我被她的回答弄懵了,追問她為什麼。
“不講道理的喜歡就是很殘忍。”
“只是喜歡就可以支配虎皮蛋糕卷,早上吃晚上吃中午吃昨天吃今天吃明天吃,先啃虎皮再吃面包撕掉虎皮只吃面包只吃虎皮扔掉面包都好吃,有一天不喜歡了也可以隨手扔掉,很久以後忽然想起來也能隨手再買一塊。”
她沉默了一會,裝出很嚇人的口氣說:
“可是虎皮蛋糕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您的虎皮蛋糕卷。”
店員大聲地喊。
我從發愣中回過神來,連忙道歉。
回到出租屋,插入錄像帶,畫面竟然還挺清晰。
錄像里塔菲正安靜地坐在一個富麗堂皇的餐廳中,漂亮地像個公主。面前的餐桌有十幾米長,琳琅滿目的美食隨便挑一個都是我完全吃不起的樣子。
但是塔菲胃口不很好,隨手扒拉了兩下刀叉就匆忙跑出了餐廳,身後是一群手忙腳亂的仆人,雖然每個仆人看上去穿的都比我好。
畫面忽然轉到了一個地下室,放著些三角馬,麻繩,皮鞭跟電動椅之類的玩具。全身赤裸的塔菲茫然地站在中間,身邊是掛了滿牆的情趣衣服。從女仆裝兔女郎到jk到比基尼泳衣cosplay甚至地雷系和OK繃,幾乎涵蓋了所有我能想象到的性癖,有些衣服甚至擴展了我的見識。
“老頭玩挺大”
我內心說。
畫面再一轉來到了某個房間,塔菲痛苦地躺在地上,公式服被撕成了布片。地上流了一些血跡。她的腳邊是一只看起來很高貴的獵犬,旁邊有幾個人在大聲地爭吵,有人走過來掐斷了錄像,這個畫面就潦草地結束了。
下個畫面是面積巨大的客廳,塔菲無助地坐在長長的沙發上,身後是一排身強體壯的黑人,塔菲白嫩柔弱的肌膚跟黑人油亮發光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色差。
之後是一鏡到底,站在後面最雄壯的黑人從背面抱起赤裸的塔菲,比我手臂還粗長的生殖器毫無前戲地頂進了塔菲的下身。
“嗯咕~”
塔菲翻起了白眼,張大了嘴巴。黑人的生殖器直接在她的肚皮上顯出了形狀,並且沒有讓她緩一緩,抱起她的雙腿就開始抽插。
塔菲面對著錄像機,雙腿被扒開,全身赤裸門戶大開,小穴的形狀在畫面里清晰可見。粉嫩的陰蒂,窄小的縫隙和滋沽滋沽冒著水的穴肉被黑人的生殖器來回蹂躪,大腿飽滿的軟肉被黑人粗糙的大手揉捏玩弄。
被這樣抱著玩了幾分鍾後,後面的黑人陸續圍到塔菲身邊,等待領頭的人繳械。他含住塔菲發紅的耳垂,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塔菲忍不住嚶嚀了一聲,緊接著他的舌頭就伸到了塔菲紅潤柔軟的嘴唇上,一口嘬住塔菲的小香舌。黑人高大的身材跟塔菲嬌小的蘿莉體型對比鮮明,塔菲不得不仰起頭才能跟他正常接吻。透明的唾液不斷從她的嘴角滑落,身下黑人的動作也更加粗暴,塔菲堵住黑人的寬厚嘴唇不顧一切地吮吸,讓他都感到不太適應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吻技粗糙又笨拙,不會還是初吻吧?
我想發笑,臉上卻濕濕的。
“I can\u0027t breathe!”
黑哥終於承受不住拔出舌頭,低頭看著一臉痛苦但強撐著壞笑的塔菲。
“you\u0027re motherfuck a bitch! ”
黑哥被塔菲的嘲笑狠狠地激怒了,抱著塔菲的雙手一滑,讓塔菲直接掉到了他的生殖器上。剛才還只淺插一半的巨大鐵棍忽然全數從下身沒入塔菲的身體,直接從塔菲的小腹衝到了肚臍眼下方,令塔菲疼得尖叫起來。扎耳的高分貝尖叫刺痛了黑哥的耳膜,一記呼嘯著的巴掌冷不丁拍了過來。
“shut up! you son of a bitch!”
是身旁的一個矮子黑人,這個矮當然也只是相對於這群人而言,但他的生殖器比正插入塔菲的這根大小更加夸張。
被刺激了這下以後,黑哥的動作明顯加快。粗大的陰莖在塔菲肚皮上來回起伏,從塔菲小穴里流出來的汁水也越來越多。隨著黑人膝蓋一彎。陰莖連著根部完全沒入塔菲的小穴,咕嚕咕嚕的噴射聲音從塔菲肚子里傳出。
“呃啊~痛~痛~好痛~好痛~好痛喵~”
塔菲嘴角抽著冷氣,斷斷續續地哀哼。
但這群黑人沒有給塔菲休息的時間,高大黑哥抽出軟趴趴的牛子後一把把塔菲丟到地上,圍在一旁的眾多黑人馬上就兩眼放光地涌了上來。
矮子黑人搶到了絕佳的位置,不顧塔菲的小穴正緩慢吐精便拔屌而入,擴張的撕裂感讓躺在地上的塔菲疼得弓起了腰,骨盆跟脊椎扭曲出堪比九十度的彎弧。
“痛~肚子...肚子好痛喵~”
罐頭粗細的牛子一下捅到了塔菲肚臍附近,白嫩彈滑的小腹上鼓起了他牛子的形狀。這給矮子黑人造成了極為興奮的愉悅,他把住塔菲細軟的腰狠命往前頂,動作粗暴地像個野獸,毫無做愛的技巧可言。可憐的塔菲在地上被拖來拖去,連呻吟都只能發出微不可聞的氣聲。
圍上來的黑人越來越多,有人抓住塔菲白嫩小巧的小手,逼迫她上下擼自己的黑管;有人用陰莖頂住塔菲光潔柔軟的腋窩,摩擦自己的龜頭。剛剛緩過神的高大黑哥再次加入戰斗,提著牛子插進塔菲蒼白的小嘴,籍著塔菲痛苦的呼吸吞吐他沾滿白濁精液的牛子。
黑色的身影越來越多,逐漸擋住了攝像頭。在眾多黑色軀體中唯一露出來的塔菲的一只小腳,經過一個小時的多人運動以後,突然痙攣般夾緊了腳趾。白嫩的腳趾緊縮成一團摳著腳心,仿佛受到巨大電流的刺激,隨後好像被抽離骨頭一樣耷拉下來,變成毫無靈魂的一塊軟肉。
錄像帶到這里就結束了。
提出辭職以後領班沒多說什麼,似乎像我這樣失魂落魄的人他已經見怪不怪。而這個月的工資他最後還是給我補齊了。
“女人,毒狗,賭棍,切記不要沾啊,沾了就會沉迷,沉迷就會墮落。”
“回去好好念你的書,你的路總歸跟我們這些下層人是不一樣的。”
他說的好像很有用,但是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回到出租屋我開始悶頭睡覺,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時日。
直到餓的快死了,才准備出門買點東西吃。
開門看到一卷錄像帶。
我失了智一樣抱著錄像帶跑回屋子,急促又笨拙地把它塞進播放機。
畫面是全身只穿著粗孔網襪的塔菲,手腳拴著鐵鏈被吊在地下室的天花板。
粉嫩小巧的乳頭扎了兩根銀色的釘子,肚臍也被一根銀色長針捅了對穿。
她蒙著眼罩,茫然地抬起小腦袋,粉色頭發被編成好看的發飾,還是像個貴族公主。
鏡頭外面有人拉過來一架車床一樣的機器,插上電以後才看出來是個工地用的打樁機。
幾個男仆打扮的人低頭商量了幾句以後,把機器挪到了塔菲的身後。
機器拖地的聲音沉悶又冰冷。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的塔菲表現得十分恐懼,竟然開始喵喵叫了起來。
“嗚哇,喵喵喵,嗯喵,喵喵,不要欺負塔菲喵,不要欺負塔菲喵,喵喵~”
這時我才知道一個女孩無助到極致的時候真的會學幼小的動物說話,好像那些在她記憶力最可愛的家伙們會突然出現變身超人保護她。
機器固定好以後,有人引導著打樁機的頭部插進塔菲的小穴。視覺封閉的塔菲不知道身邊發生的一切,只感受到有個堅硬冰涼的金屬插進了她的下體。
忽然鏡頭邊上的幾個仆人又低頭說了幾句話,好像被傳達了什麼額外的命令。機器半晌沒有打開,過了一會有人從畫面外又抬進來一根鐵管。
我意識到這是要開發塔菲的雙穴。
塔菲曾經毫不羞澀地給我看過她的後庭,洗完澡以後套著白色T恤坐在床上全無顧忌地提起腿抬起屁股,仿佛對我分享她肉體的美好是一件輕松而愉悅的事情。淡粉色的花瓣圍繞著後庭的穴花緩緩吞吐,四周嬌嫩的肌膚仿佛一掐就會出水。
“只給雛草姬看喵”
她狡黠地笑,看著我不知道如何躲閃的笨拙動作又變成哈哈大笑。
幾個仆人終於完成了安裝,機器通電後引擎的轟鳴聲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畫面。
“喵~喵~喵~”
塔菲的哭泣已經被引擎的噪音掩蓋,她只能不停地喵喵叫,什麼也看不見的她對自己的命運如此無力,像是她愛吃的虎皮蛋糕卷。
打樁機終於啟動了。
兩根在工地里能輕松震碎混凝土的實心鋼管對著塔菲的小穴和後庭輪番抽插,震動的頻率跟速率都遠超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瘋狂的衝擊中塔菲的下身完全失守,淫蕩的液體從穴花里汩汩噴出毫無阻礙。被鏈條鎖住手腳的塔菲無法掙扎,只能在巨大的羞恥中無法拒絕地認清自己現實淫蕩的身體。一股清亮透明的尿柱從她的身後崩出,砸在地面嘩啦作響。這下她要接受的現實又多了一份——被無情的打樁機插到漏尿。
仆人們從畫面外又接來一根管子,熟練地套上了塔菲的嘴巴。又是一陣引擎轟鳴的聲音,從這跟管子外面似乎傳遞過來許多粘稠的液體,從管道傳導進塔菲的小嘴,又借著機器的推力衝進塔菲的肚子。沒過一會塔菲原本平坦柔軟的小腹就擠脹得像個孕婦,而管道里的東西也從她的嘴角流出端倪。那是濃稠的漿液,不像是人的精液,而更像是來自某種肮髒的動物。
“嗯咕~噗~噗~噗~”
塔菲難受到了頂點,精致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她的雙腿死命地撐開,腳背繃到了極致和細長的雙腿曲线相連。十根腳趾用盡全力在撐開,仿佛能幫助她緩解身體的不適。
隨著嘴巴上管道的持續工作,塔菲的肚子終於失守。忽然聽到一聲巨大的噗噗聲,塔菲身後插著的兩根打樁機被後庭噴薄而出的白漿淋了滿頭。
“嗚嗚~”
羞恥至極的塔菲無力地嗚咽,然而這並不能阻礙她不受控制的肛門噴涌出成灘精液的事實。混雜著尿液的精塊從她瘦弱的腿間啪嗒落下,打樁機仍舊轟鳴運作,而少女已經流盡了最後的眼淚。
錄像帶持續了兩個小時。
暫時忘記飢餓的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胃像刀子剜肉一樣絞痛。
我躺在出租屋的地板上忍受胃部的痙攣,身體蜷縮成蝸牛。
第三卷錄像帶是在開學以後收到的,我沒有去報道。
兩個月沒有從出租屋出來過,水和電也早就停掉了。屋子里到處是外賣的湯湯水水盒子,和滿地亂爬毫無顧忌的蟑螂。
在這兩個月里我做過的事情,就是睡覺吃飯和看錄像帶。同時翻找這個房間里一切塔菲存在過的痕跡,把她穿過的T恤和內衣放在嘴里咀嚼,把床單放在嘴里咀嚼,用舌頭舔她腳踩過的地板和枕頭。
我好想再像初見她的那天一樣,咀嚼她的襪子,含住她的腳。
收到的錄像帶貼心地配了一個獨立電源的播放器。我打開開關,麻木地看著飄滿雪花的屏幕。
畫面是一個農場,在豬圈里。
出鏡的塔菲頭發依然那麼鮮艷柔軟,仿佛是她渾身上下唯一不會變化的東西,紛繁復雜的編發像是冠冕把她的小臉襯托得格外可愛。
她全身赤裸,在鋪滿稻草的豬圈里爬行。
地上是許多畜生留下的糞便跟肉豬踩爛的黑泥,塔菲雙膝跪地手腳並用著在里面爬行。潔白粉嫩的小腳在泥水里被來回拖動,變成了又黃又黑的酸臭模樣。
她的身後拖著一塊粉嫩鮮紅的軟肉,形狀像是馬桶塞子但是末端連著她的小穴。我辨認了半天,才看清那是什麼,那是她脫出體外的子宮。
子宮口已經有些發黑了,應該是脫出太久開始壞死。
但這沒有吸引我的眼睛,我的目光只盯著塔菲垂到地上的肚子。
她懷孕了。
曾經平坦光潔的小腹,現在變成紫紅色的肉球拖在地上,在出租屋里,我的雙手捧過的,盈盈一握的粉嫩乳房,現在像兩條面團一樣掛在瘦骨嶙峋的肋骨上,之前小巧精致的粉白乳暈,現在變成一大團黑紫色,以前櫻花一樣嬌弱的乳頭,現在像個黑色的煤球,上面滿是被啃食的牙印傷口,和突起的疙瘩,一邊淌著奶水,一邊隨著塔菲四處爬行的身體搖擺。
鏡頭這邊有人朝她招手吹口哨,她抬起頭,我才看到她的眼睛。
一雙被白翳遮住了瞳孔的眼睛,像黑洞一樣看不見任何光點。
“塔菲快過來,馬上要跟雛草姬配種了。”
聽到雛草姬三個字的塔菲忽然有了活力,歡快地向鏡頭前挪過來。不遠處有人從豬舍牽出兩頭五百多斤的種豬。
畫面戛然而止。
“噔噔噔”
敲門聲讓我從床上睜開眼。
已經不知道睡了多久,渾身酸痛,沒有一塊舒服的肌肉。
“噔噔噔”
我從床上爬到門邊,打開了門,是一個妝容精致穿著昂貴管家服的老男人。
“老爺請您跟塔菲見最後一面。”
他們用神奇到堪稱魔術的手段把我如今枯瘦髒亂的形象清潔一淨,然後用密不透光的轎車把我載到了不知東南西北的一處莊園。
被引導著來到餐廳門口的時候,管家打扮的老男人給我修整胸口的領結。
“她為什麼選你家老頭?”
我問。
“並非老爺的選擇。大少爺喜歡看人玩原神,頭天關注到塔菲小姐以後聯系塔菲小姐說願意給她提供培訓歌舞和偶像扶植的發展條件,第二天又去給她的直播間刷禮物,塔菲小姐權衡以後就答應了。”
“但是大少爺只是開個玩笑,塔菲小姐來了以後發現被戲弄,就想辦法離開了。大少爺找到她以後發現她跟人同居失去了興趣,這才把她推給老爺。”
我笑的像個精神病。
“她一個玩軟色情的女主播會因為想當偶像中斷主播生涯?”
“想破我防是吧?真不愛聽你們編故事講老頭操母狗。”
“失德主播被老頭玩到壞掉這種事聽的耳朵都起繭了。”
“你們老爺玩她的時候不覺得髒嗎?她陪過的牛子估計比你老爺掙的錢還多。”
老男人愣了一下,說道:
“塔菲小姐是處女。出逃回來以後老爺本來對她已經失去興趣,把她送給了馬尼小少爺,結果跟小少爺玩的時候竟然把她的處女膜弄壞了。意外發現塔菲小姐的處子之身,這讓老爺忽然重拾熱情,才有了後續的錄像。這段經歷應該在寄給您的第一段錄像帶中有所提及。”
“對於塔菲小姐的玩樂是經過交涉後塔菲小姐也同意的,雖然她對自己身體和生命的輕慢態度讓我們也感到好奇。”
“你們家真厲害,狗也能當少爺。”
“這在我們的社會里是很平常的事情。”
“另外需要向您致歉,老爺喜歡錄像帶是他獨有的愛好,現在社會數碼產品發展太快,新的東西他適應不了,吾謹代表老爺向您說聲抱歉。”
他的偽善讓我反胃。
“請進。”
他最後說。
“再見您一面是塔菲小姐最後的要求。”
最後一次見到塔菲,她變得很安靜。
曾經天真透亮的眼睛現在安詳地閉合,長長的睫毛羽毯般覆蓋著眼瞼,能說會道的小嘴巴也緊抿著,嘴角露出一勾做了甜夢般的彎弧,仿佛一切的苦難都不過像個噩夢一樣結束了。
她的小腳端立在我面前,粉嫩柔軟的腳趾不似我過去看到它們的模樣,踩在泥水和糞土里,變得干淨且香艷。我捧起她的一雙小腳,放進嘴里慢慢品嘗,這是我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現在卻已經無法激起我心中的波瀾,就像吃飯之前涮了涮口一樣平淡。
塔菲的腳如我幻想的那樣,香甜可口。我的舌頭包裹她的腳趾,觸探她的腳心,牙齒輕輕撕起她腳背的皮膚,看她緊彈的皮膚被扯皺回彈,留下粉紅的牙印。這一切全部發生在塔菲的眼前,但是她現在無動於衷,甚至不願抬一下眼皮。這已然不是我當初遇到她的模樣。
咀嚼著嘴里塔菲的幼嫩足趾,我的思緒蹁躚流轉,終於慢慢回到一切開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