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之綠鑼許七安
大奉打更人之綠鑼許七安
“敵襲,敵襲....”
漆黑一片的雲州重山中鼓聲驟響,隱隱約約透過枝杈間的火光可以看到一座山寨,如同螞蟻般的山匪在山寨間蠕動著,不停地將各種防御器材搬上寨牆。
“不要慌!給老子准備滾石,燒金汁……”
大當家話音剛落,夜空中劃過一道銀光,那不是閃電的光芒,而是一柄長槍槍尖迸射出的璀璨氣芒!
轟隆!!!
閃電適時劃過,助長槍威,底下的山匪們眯著眼睛竟然看到銀槍之上赫然立著一道人影。
她身著鱗片甲衣,身後是艷紅的披風,沒戴頭盔,長發扎成及腰的馬尾,英姿颯爽,宛如一尊凜然的女戰神。女戰神目露厲色,手捏法訣,竟然直接召來天雷。
“咔嚓!”
樹干粗的霹靂貫下,山寨前的兩座箭樓連帶著寨門應聲坍塌……
這場以捉拿周赤雄為目標的剿匪行動勢如雷霆,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方圓百里最大的匪寨便被拔下,跟隨在女將軍身後的同樣是群戰力不似常人的強悍軍隊,他們穿著鮮亮的鎧甲,披堅執銳,卻沒有任何官府、軍隊的標志,隊伍規模不大,只有四百多人,但這支軍隊里卻沒有一個是弱者,最低也是煉精境;練氣境多達五十多位;煉神境十余位;銅皮鐵骨境甚至都有四位。
而為首的那位女戰神,修為更是深不可測,這麼一支軍隊,別說對付一個這麼小小的山寨,便是去打白帝城也夠那雲州第一大城喝一壺了。
“沒有旗幟,戰力超絕,以一個女子為首……”
被擒獲當場的大當家心里一沉,暗想今天自己是栽了,遇到了傳說中的道門聖女,嫉惡如仇的飛燕女俠李素貞,不過但他很快又想起了道上的另一種傳聞。
“……敢問,是飛燕女俠當下?”
“什麼飛燕女俠,難聽死了。我問你答,給你個痛快,否則煉成厲鬼永世不得超生!”
手持銀槍的女戰神皺了皺眉,她長的極其好看,五官精致,小嘴紅潤,高高的鼻子凸顯出五官的立體
感,只是她那股子銳氣,會令人忽略她的美貌。先前那只潛入寨中的魅鬼,此刻乖順的站在她身側,原本是極美的艷鬼,卻完被她的氣質所掩蓋,顯得相形見絀。
這時她身後的飛燕軍軍士陸陸續續打掃完了戰場,摘下頭盔和面罩圍了過來,一副來看熱鬧的模樣。
大當家看到這些露出真容的軍士瞳孔一縮,隨即心跳猛然加速——那些在江湖上早就臭名昭著的老油條哪怕化成灰他也認得出:
那個手持一杆鴨蛋粗渾銅禪杖,渾身似炭面目凶惡的大胖和尚分明就是為禍雲州多年的番僧邪禪,當年他為寧遠寺住持的時候奸淫上香善女,勒索良家百姓,強霸土地堪稱無惡不作,直到後來被官府出兵搗滅淫窟後,才展現出銅皮鐵骨的實力衝殺了出來,現在的通緝令還鋪天蓋地的張貼著,只不過一直杳無音訊,沒想到竟然是進了飛燕軍!
站在他旁邊一個身高不過六尺的侏儒更是惡名在外,乃是跨州作案的淫魔,道上諢號六尺淫蟲,據說曾一夜奸遍慶州布政使滿門女眷,上到八十老母,下到六歲幼童,一個都沒放過,現在懸賞已經堆到了黃金千兩,只可惜其輕功太過超絕,外加行事謹慎,至今也沒人將其擒獲。
玉面書生……摸著天……灰鷂子……浪里花……
大當家眼珠子都不夠用了,這些出了名的淫棍、惡人哪個報上號來都比自己這小小的山寨寨主響亮得多,只不過他們為什麼都聚集在這位飛燕女俠的麾下效力,難道說江湖中的傳說是真的?
每逢天宗聖女下山歷練渡紅塵劫,便是天下淫賊的一場大戰,相傳誰要是能降了飛燕女俠、將天宗聖女拉下紅塵甚至收服於胯下便是公認的淫賊第一人,有莫大好處……
大當家當下四處打量,果不其然,那些飛燕軍軍士獐頭鼠目,尖嘴猴腮長得各個都不像什麼好鳥,如此說來這四五百的高手竟然都是衝著這位聖女來的!
“嘿嘿,要讓我說倒也可以,只不過……”
大當家淫笑著剛想討價還價,哪料槍尖直接他的貫穿天靈蓋,紅的白的飛濺了一地,臨死前還帶著不敢置信的驚容。
“哼,愛說不說!”
女戰神一抖槍尖,面帶媚色地往身後地飛燕軍掃了一眼,輕聲吩咐道:“今夜戰後瓶頸松動,我要在此地閉關,再次衝擊四品元嬰,爾等守住我閉關之地,不得讓人打擾!”說完她就扭著挺翹的屁股,兀自往寨後走去,仿佛沒看到身後那些驟然灼熱起來、充滿淫邪的目光。
入夜時分,寨子後山的一處宅院門口,烏泱泱的人群排成一條長龍,這些飛燕軍的軍士各個面色燥紅,褲襠里頂著帳篷,一邊焦急地瞭望前方的宅院,一邊互相說著葷話。言說這飛燕軍的肉餉發得愈發頻繁了,等將軍突破四品,體質遠超常人,那些女親衛也都是江湖高手,而且隨著飛燕軍名聲大噪越來越多,以後便是一天發一次也不無可能……
尤其是想到那位英姿颯爽的紅衣女將兼天宗聖女還有那些女高手親衛們肉身發餉時嬌啼婉轉的模樣,有急色的甚至連腰帶都提前解下來了,用手挽著,好便於等下能夠第一時間脫下褲子衝進去。
而在宅院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方才的大展神威,神雷摧寨的女將軍此刻身上一絲不著,玉手托腮,側躺在臥榻上,那凹凸有致的絕美嬌軀在如霜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是如此地聖潔清傲。
只不過她一條修長的美腿卻給個黑人番僧架在肩膀上,渾圓挺翹的雪臀大分,胖大番僧肥黑臃腫的身軀,正跨坐在她的另一條大腿根上。
番僧下體漆黑卷曲的毛叢里,一根肥黑油肉杵插在李妙真兩瓣雪白的臀肉之間,來回進出,帶出一蓬蓬水光,與此同時他一雙大手還在不依不饒地攥住她夾住自己淫根的雪膩臀瓣,時不時響亮地一巴掌摑上去。
威風凜凜彈指間覆滅匪寨的飛燕女俠則是玉體微顫,媚眼微眯,看向黑番僧的雙眸中射出迷人的眼神,那種騷淫畢露,妖冶迷人的放浪模樣和她平時的形象對比之下更是讓房內的幾人神飛天外,欲火焚身。
“唔唔……你們這些……渣滓……呼……賊禿……臭淫賊……本女俠早晚……啊~早晚……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妙哉,不愧是飛燕女俠,像你們這些賤女俠,越是清高,身手越是高強,本公子玩起來就越有味道,更何況還是結出了金丹的五品天宗聖女,堪稱上等大補,淫道魁首之位本公子拿定了!”
玉面書生說罷直接攬過李妙真的螓首,四唇相接,幾乎是一瞬間兩人就如膠似漆地激吻起來,在唇舌交纏之時可以看到一顆龍眼大小,光澤璀璨的金丹被卷在舌尖來回戲弄,而且隨著他用舌頭不停靈活地挑逗著那顆金丹,縷縷散發著清香的淡金色漿液從上面淌出,然後被玉面書生如獲至寶地吞入腹中。
“嘎嘎,小鬼,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可別忘了,這小妞的嫩苞可是老子開的!”
只聽得李妙真身下突然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卻是天生侏儒的六尺淫蟲小胳膊小腿牢牢攀住她的腰身,仿佛寄生蟲一樣掛在她腹下,與身高不成比例的細長陰莖貼在聖女平坦的小腹上瘋狂摩擦,嘴上還不住來回地吮咬她胸前的兩顆蓓蕾,極盡淫玩羞辱之能事。
“彌——陀佛!!爾等修為不夠,而聖女執念太深,已然入魔。還是佛爺用胯下寶杵降妖除魔,在這妖孽腹中種下佛子聖胎,才能徹底將之度化皈依!”
一臉凶相的黑胖大和尚手捏金剛降魔法印,肥壯的身軀猛然加快了衝擊的力度,粗黑的降魔寶杵一下接一下猛搗身下聖女的嫩穴,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兩人的性器結合處,瘋狂的在她白皙迷人的肉體上撞擊著。
“啊……對……佛爺爺……喔……用你的降魔杵……就這樣用力……啊……用力干死奴家這個妖孽……啊……啊……奴家服了……喔……再用力……求求你……用,力插……太爽了……好爽啊……妖孽要被你干的爽死了……喔……”
李妙真又長又白的美腿緊緊勾住惡禪的脖子,腹部因舒爽而往繃起,嫩穴痙攣的縮收著,成倍地將快感反饋給奸淫自己的番僧,讓他的降魔肉杵愈發地粗壯肥大,在她的桃園溪洞中深深淺淺、加速狂抽猛插著。
“親爹爹,佛祖宗,降魔杵干得小妖孽要升天了……干得人家……小肚子……酸死了……奴婢……奴婢服了……奴婢什麼都依佛祖宗的……啊……挨不住了……妖孽要泄在親爹佛祖宗的肉杵上了……”
惡禪摸了一把禿頭上的大汗,感到聖女的肉壁驟然緊縮,一陣陣極致地攥握著自己的陽根,杵頭頂住碾動的宮口花芯也突然啵啵地蠕動起來,緊接著當中的蕊眼宮口驟然擴張,把他整個杵頭一下死死吸住不放,再慢慢的吐出,如此連續不斷,在這個過程中一股股濃稠而且飽含元氣的陰精直接澆灌在了惡禪的大龜頭上。
番僧惡禪急忙停止了抽插,把那根黑黝黝的降魔杵深深刺入天宗聖女的體內,享受著龜頭被李妙真花芯軟肉吸吮極樂的同時,運起歡喜禪功將道門五品金丹高手陰精中的磅礴精純元氣盡數汲取。
“騷貨,你服不服?!還不速速皈依?!”
惡禪只感覺功力突飛猛進,周身綻放光芒,星星點點的金漆出現在他黝黑的肉軀上,竟然有了向金剛不壞身轉變的趨勢。狂喜之下更是肉杵搗插挺頂、狂干急抽、左右旋擰地猛插著李妙真的蜜穴,直干得她泄的面如金紙,浪肉直抖,陰精仿佛開了閘一樣傾瀉而出。
“啊……奴婢這就皈依……啊……爽死了……喔……泄死人家了……佛祖宗的肉杵……把人家的天宗聖女騷穴……操服了……要是人家師傅看到……要氣死的啊……”
“哼!甚麼鳥宗!我看淨是些騷浪賤貨!佛爺降魔寶杵通通鎮壓!”
“哈啊~佛爺說得對……我們天宗……都是些臭婊子……人家師傅……冰夷元君……三品高手的處子……奴婢到時候也要……獻給佛爺鎮壓……開苞……一起過來伺候……天宗的師姐師妹……還有女前輩……全部都給你們這些……大雞巴淫賊……操……玩……讓你們搞大……肚子……玩膩了以後……再賣到窯子里……掙錢……”
“禿驢!怎麼,三品高手的紅丸,你也敢打主意?”
玉面書生調侃了一下,掏出早就硬挺到爆炸的雞巴一下子塞進了李妙真的檀口當中,頂著她那顆已經光澤暗淡的金丹一下下操進喉嚨深處。
“你們中原的這些什麼鳥聖女,賊女俠,還有什麼貞婦烈女。平時一個個高高在上,人五人六,撅著個小嘴,等到叫佛爺騎上的時候還不是搖腚晃奶,老老實實地夾著佛爺的降魔寶杵懷上佛子佛孫!區區三品算得了什麼,等我佛門密宗歡喜果位的大歡喜菩薩前來,哪怕是一品陸地神仙也要乖乖脫光了衣服跪在蓮台之下!”
“禿驢說得有些道理,老子六尺淫蟲廝混江湖這麼多年,看慣了這些。就好比這支飛燕軍,看似是咱們自願聚集在一起,實則啊,行軍的時候哪個的眼珠子沒盯著她騷將軍的腚!在馬上一擰一擰地看得老子兩眼通紅,夜里就趁著她閉關直接衝進去給開了苞!“
“嘖嘖,別看她閉關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實際老子給她開苞的時候發覺她身子騷性奇大,一竿子杵進去,就叫這騷婊子現原形了——剛開苞的身子比勾欄里的老婊子水兒都多!”
“李妙真,你落在咱們手里這叫替天行道,專治你這種婊子女俠,老子看你就不該當什麼飛燕女俠天宗聖女,而是塊天生就應該進窯子讓千人騎萬人肏的淫材兒!”
六尺淫蟲說完仗著身材矮小的優勢轉到李妙真的身後,一挺下身,直接插入她緊窄的菊穴之中。
“人家……就是……天生的臭婊子……專們勾引淫賊……操……要不然……人家也不會當什麼……聖女……女俠……還不是為了讓你們……操起來……更興奮……更……用力……”
“諸位,而今我看倒也不必急於收了她,當今雲州大亂,正是好時候。不妨還讓她當這飛燕女俠,我等打著她的大旗明面上洗劫匪寨,背地里搜掠州府,趁機多多奪些美女金銀,以供享用,況且還有越來越多江湖女俠聞名加入,說不得又是些不錯的玩物入袋,這些以後可都要仰仗你嫉惡如仇,武功高強的飛燕女俠嘍~”
充當狗頭軍師的灰鷂子捉住李妙真晶瑩如玉的一只纖足,陶醉地舔著腳心。
“討厭……明明剛加入……的時候還挺正經的……沒想到軍師你竟然這麼壞……還要用人家的飛燕軍旗號……掩護你們燒殺搶掠……奸淫……女性……就連那些正道的姐妹……也要給變成玩物……”
“怎麼?你不願意?!”
番僧惡禪眉毛一挑,杵頭在李妙真敏感至極的花芯上旋了一下,直旋得她花枝亂顫,眼眸媚得要滴出水來。
“奴、奴婢當然願意……奴婢只是擔心……你們這些淫賊爹爹……殺得不夠狠……奸的……不夠多……人家這就修書幾封……讓那些江湖門派……還有天宗……多多出錢支援……然後把那些宗主夫人千金……和准備下山的師姐師妹……全部派過來……歷練……讓你們這些淫賊……肆意玩弄……奸淫……然後通通送到窯子里……接客掙錢……”
“哈哈哈!好個婊子女俠!把你褲襠里的騷家伙夾緊了,佛爺這就射進你的肚皮里痛痛快快賞你一胎!”
李妙真一聽惡禪要射了,當即用嫩穴用力的夾住他的黑雞巴,扭腰擺臀來迎合惡禪的最後衝刺。
而惡禪這個大胖番僧也在狠狠的插了她幾十下後,終於忍不住肉杵上傳來的酥麻感,於是在李妙真陰精噴淋,宮口吸吮的當口上精關一松,杵頭粗大的馬眼驟然爆射吐出強勁的佛精,那一連串又急又濃的猶如岩漿的滾燙精液,像箭一般射向李妙真早就酥軟的花芯,順著大開的蕊眼盡數灌進了天宗聖女幽邃神秘的子宮內。
而李妙真也給這股火熱的精液暴雨燙得嬌軀連抖,扭動著雪臀哆哆嗦嗦地的又泄了一次,小嘴里喃喃道:“啊……好熱呀……降魔寶杵……射得賤奴……又要泄給大雞巴佛爺……喔……泄了……啊……又泄了……啊……天呐……妙真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啊……愛死淫賊的肉棒了……嘶……肚子里像是要開鍋了一樣……”
番僧惡禪兩顆碩大的卵蛋一縮一張,仿佛無窮無盡般瘋狂地泵送出精液,李妙真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都已經被灼熱的精液灌滿,再也容不下其他,而那源源不絕的精液洪流卻仍舊持續不斷的輸入到她的子宮內,使得這神聖的妙處就如同一只肉壺,壺口被惡禪的杵頭緊緊塞住,只能無奈的接受著異族精種的灌溉。
惡禪強勁的射精持續了一分多鍾才慢慢停下,他射出的精液甚至讓李妙真的小腹都明顯地鼓凸了起來。感覺到射干淨了精囊內的最後一滴精液之後,惡禪還依舊不依不饒地用仍然堅挺的肉杵堵住聖女的宮口花芯,同時還伸出一只大手輕輕的撫摩著她的小腹,暗吐氣機煉化精液,方便更好地被她的子孫宮吸收,以便讓自己的種子在其內生根發芽,先於他人奪下這位飛燕女俠、天宗聖女的頭胎。
“彌陀佛!!哈哈!!痛快痛快!”
惡禪番僧大笑一聲站起身來,從李妙真的小穴里拔出依舊硬挺的黑色肉棍,炫耀般地趴下身子扒開她
的臀瓣看向穴口,又將兩根手指伸進去摳了幾把,見沒有絲毫陽精溢出,愈發得意對著周圍幾人道:“看來這第一淫賊佛爺我是當仁不讓了!”
“禿驢,口氣倒不小,爺爺我當初趁她閉關想要奪了她的紅丸,差點沒叫護體真氣給震死,還好有那只魅鬼這才得手,五品道門金丹高手渾身穴竅收閉自如,這小丫頭肚皮里的胎竅閉得更死,飛燕軍五百人澆灌了兩年硬是一點動靜沒有,就憑你也想讓中原的聖女懷上你的番人黑種?我看是白日做夢!”
六尺淫蟲從李妙真的美背上爬起來,如法炮制的坐到惡禪剛才的位置,一手握著濕淋淋的肉莖,一手撥開她兩瓣挺翹的臀肉,將她兩條白蟒般的大長腿掰成一字,二話不說直接地刺進早已汁水淋漓的膣腔蜜道中,如同蛤蟆一樣上下起伏操弄起來。
“你這鬼物,兩年間老子少說半缸的子孫漿也澆了進去,硬是一點懷上的苗頭都沒有,怕不是都叫你背地里偷偷吸了去!”
在侏儒胯下婉轉承歡的李妙真突然之間仿佛換了個人,媚視煙行地嬌嗔道:“奴家哪敢呐,奴家不過是個小小的魅鬼,靠著諸位大人不時施舍點陽氣過活,怎敢壞了大人們的正事,每晚大人們走後都是奴家幫忙清理干淨,還幫奴家的主人推宮過血,逼開胎竅,只是主人功力日深,奴家實在無能為力!”
“哼,倒是算你盡心盡力,若是這小娘皮突破四品元嬰前,還是不能給她種上淫胎,用秘法收為娼奴,老子也不會虧待你,到時一並帶你離開就是!”
說罷老淫蟲用力聳動了幾記,陰囊里兩顆卵蛋的輪廓突然上提繃緊,肉莖的根部也開始有節奏的劇烈跳動,與此同時,被魅鬼蘇蘇附身的李妙真也抖成了一團,隨著他肉莖跳動的節奏開始低低的呻吟,挺翹的雪臀顫栗著承受著射入的精漿,一些黏稠的淡黃色精液從膣口和肉莖的夾縫里不住地漏出。
“老前輩今夜勇猛啊,加上這次可就花開四度了!只不過,小生可要後發先至了!”
玉面書生一收折扇,從李妙真口中抽出被泡脹的陽根,頂替了六尺淫蟲的位置繼續操干。
“哼,你個小鬼懂什麼!道宗聖女自古就是淫道聖品,縱有收為娼奴的秘法流傳,可千年來也不過就那麼一個,僅有成功的那位還是一品武夫,威壓當代,哪是你我可以啟及的!五百飛燕軍兩年來夜夜澆灌,便是塊鐵板也該泡化了,你見這小娘皮的肚子有過動靜?能讓道宗聖女這般伺候便已經是祖上積德了!只盼她慢些突破四品元嬰,讓老子再多享受幾天!”
“嘶……這聖女的蜜穴又緊又熱,光插里面不動也能給你嘬出來,小生倒是想干上一輩子,大不了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了修為,關起來便是。”
玉面書生雖說貌如潘安,可話中狠毒卻讓人不寒而栗,顯然這樣干過不止一次。
“切!老子勸你早些打消,沒有魅鬼附體,你小子現在只能看著她干流口水,這小娘們要是醒著,一個指頭就能彈死你!就是廢了修為也會招來道門的神仙,幾柄飛劍把你斬成八塊!”
“說些甚喪氣話!咱們這輩子好歹也算玩了位金丹境界的聖女,這麼多精種灌下去,說不定就能給種上!”
“大和尚說得對!咱們灌進去的那些可都一滴沒浪費,行軍的時候為了避免留痕跡每次可都是都堵住花芯射的,干完一滴都不往外流,全存里面了!按道理說兩年時間這小妞肚里時刻都盛著咱們的種,保不齊哪天真的有了也說不定啊,她不是想突破元嬰嗎,咱們就在她肚皮給她一個便是,嘻嘻嘻……”
“呵呵……兄台此言有理,小生這邊再加把力多射些出來,這小妞雖然臨近突破,可渾身穴竅也受到衝擊,正是靈蘊旺盛的時候,咱們公平競爭,到時候這娘皮懷上誰的種,誰就是淫道第一人,嘿嘿……”
“唔……要……要射了……哦這便賞了你……”
先前已經發泄過的諸位淫賊聽得心頭燥熱,挺著重新勃起的雞巴,又再次圍了上來……
……
而此時遠在京城的許七安剛結束吐納,心情陰郁的睡不著覺,那個逃離到雲州的周赤雄仿佛絞索時時刻刻懸在他的腦袋上,讓他不得安眠,耳邊聽著水漏滴答的聲音,熟悉的心悸感傳來。
他心里一動,翻身坐起,猴急的從枕頭底下摸出玉石小鏡,果然看到了想看的內容——二:“三號,周赤雄已經抓住,我明日派人給送到京城。”
“周赤雄抓住了?這效率也太可怕了吧……二號簡直是我的白月光,愛了愛了!”
許七安的心情無法用欣喜若狂來形容,簡直差點喜極而泣,顫抖地手指在鏡面上勾勒著,一連串訊息發了過去,只不過那邊遲遲沒有回應,過了好半晌才傳來了二號肯定的回復,這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臥室內很快後就響起了許銅鑼如釋重負的鼾聲。
“討厭,主人又把人家關這麼久,那麼多陽氣都被你獨吞了!”
魅鬼蘇蘇附身紙人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家主人,這位飛燕將軍,天宗聖女方才正頂著自己的名頭叫飛燕軍的所有軍士輪奸了一遍,主人身上殘留的濃烈陽氣讓她本就不那麼紅潤的笑臉嫉妒得煞白。
“好了,別慪氣了,以後多賞你幾個壯男總行了吧!”
李妙真赤身裸體地躺在榻上,小腹鼓脹,兩腿間更是一片狼藉,只不過她反倒不是那麼在意。
“三號,真是個有意思的家伙……”
伸出玉手往那被干到紅腫外翻的肉唇上揉了幾下,李妙真指尖沾著白色的淫精穢液在一面銅鏡上畫了幾筆後微微一笑,將銅鏡隨手扔到床下接著喃喃自語道:“師傅其實錯了,天宗怎麼可能真的遠離紅塵,沉淪才是常理,正如蓮花自淤泥而出,紅塵為仙方為正道。”
念及此處她徹底放開最後堅守的底线,慈愛地揉著小腹,隨著一直死守的胎竅洞開,一股生機瞬間出現在她的腹中,在那股生機出現的一瞬間,李妙真只感覺某道禁錮自己已久的枷鎖豁然洞開,渾身真氣流轉,金丹化開,凝為元嬰,徹底踏入道門四品!
“—嗬啊!!!!”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雪亮的刀光所占據,如此驚艷可怕的一刀就如同能夠斬開天地,而擋刀前的自己就似那螻蟻一般。
在那個小小銅鑼拔刀斬向自己的時候,朱成鑄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這種不可敵的恐懼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幾乎是深深地印在了他的骨髓當中,哪怕在無意識的時候也會猛然被驚醒,給駭到渾身虛汗大冒。
“娘,快看,朱相公醒了!”
就在朱成鑄剛從昏迷狀態清醒過來的時候,耳邊傳了銀鈴般的聲音。
緊接著,隨著知覺的恢復,他馬上就感覺到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舒爽的刺激感——硬挺的雞巴正被一片濕熱和柔軟所包圍著,不時傳來銷魂的吸吮。
滿頭冷汗的朱成鑄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全身赤裸的他後腦正枕在一雙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女人大腿上,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隨著呼吸沁入鼻腔。
朱成鑄微微起身往兩腿間一瞥,映入眼簾的是個長著張白皙瓜子臉,眸如燦星,瓊鼻高挺,長相頗有些異域胡姬風情的妙齡少女,這個約麼十四五歲的少女正趴在自己兩腿之間,同樣全身赤裸著,蔥段似的玉指正攥住自己陽具的根部上下擼動,柔軟的掌心托住漲得發痛的子孫袋,輕輕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