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啤酒回到臥室時雨柔被吊在空中,雙腿被緊縛捆成M字,仰面朝上嘴里不斷地被一根黑色的巨棒抽查,兩只手左右開弓的套弄著兩位黑爸爸的肉棒,兩位黑爸爸沒人手里拿著一根電擊棒不停地電擊雨柔的乳頭,雨柔金色的乳環和陰環上都纏繞著導线,一塊巨大的蓄電池通過這些導线吊在空中,剛才操弄雨柔屁眼的那個黑爸爸邁克正在用力的操著雨柔的小穴,黑色的肉棒像攻城錘一樣一次次把陰戶捅開,一直衝擊到子宮口,然後把子宮也頂著往小腹的部位深入,我感覺再讓這個黑爸爸操一會雨柔的子宮要被操碎了,只見這個黑爸爸朝對面正在操雨柔小嘴的黑爸爸約書亞比了一下手勢,然後相識一笑,看起來已經合作了很多次,邁克爸爸稍稍下蹲幾分穩住下盤,然後用力一頂居然把吊著的雨柔像蕩秋千一樣頂的朝另一個方向飛去,對面的約書亞爸爸早在邁克爸爸發力前就後退了幾步,現在正好蕩過來的雨柔的小嘴正對著他的肉棒,“唔。嘔”雨柔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哀嚎,二十多厘米的肉棒幾乎全部插了進去,然後在約書亞爸爸胯下往前一送後,這只黑色肉棒迅速在雨柔的喉嚨深處走了一個來回,干嘔不止的雨柔還沒來得及緩建喉嚨處的不適就要迎接邁克爸爸足足二十六厘米長手腕粗細的肉棒,又是一聲急促的哀嚎,邁克爸爸的巨棒在一秒鍾不到的時間內全部插入雨柔的騷穴,雨柔已經發不出來聲音了微微泛著白眼,邁克爸爸根本沒有理會淒慘的雨柔,又是一次蓄力後把雨柔頂飛,然後約書亞爸爸在雞巴全部頂入雨柔的小嘴後也是胯下用力一頂再次把雨柔送回去,這一個過程只有短短的四五秒,對於雨柔來說這個地獄一樣的歷程應該無比漫長,來回反復幾十次次以後約書亞爸爸和邁克爸爸微微有點累了,每次雨柔蕩過來以後他們都會抓住雨柔的腰,然後迅速抽查十幾下並乘機蓄力,蓄力後猛得頂出去,這樣的玩法雖然讓雨柔的喘息時間多了一點,我也不用擔心雨柔會被胃里吐出來的粘液把自己嗆死,但是普通女人也是萬萬承受不了的,可以看出來雨柔是多麼的身經百戰。雨柔從剛才的雙眼翻白、嘴里不斷吐出干嘔的胃酸的淒慘樣子慢慢的變成了媚眼如絲面帶潮紅,來回晃蕩的蓄電池拉扯著導线一端系著的乳環陰環,壯觀的乳房和嬌嫩陰唇被導线不斷的拉扯,雨柔應該是個天生的肉便器,普通女生這麼高強度的被黑人玩了三年應該早就成破抹布一樣的爛貨了,雨柔的乳頭和陰唇都是粉嫩的樣子,只不過陰戶變得有點寬松,如果不是身上多個部位被紋上了媚黑文化強烈的圖案,甚至可以裝成剛破處不久的清純妹子吧。其他黑人爸爸過了會眼癮後去客廳看電視並招手讓我過去,讓我去給他們買點下酒菜,然後開始打開啤酒喝了起來,我轉身在開始穿衣服,其中一個黑爸爸壞笑著拿著一個肛塞過來讓我塞進屁眼里才放我出去。我艱難的走在路上,這是我第一次前鎖後塞,並且陰囊被細鐵鏈緊緊的捆著,我不敢走快,不然寬松的褲管里吊著的那個小砝碼就會大幅度的擺動,我的陰囊會像要被拽掉了一樣。夜市里有一對對親密的情侶摟摟抱抱,看到這樣的景象我心里無比的酸楚,我和雨柔從來沒有親密接觸過,雖然我們彼此深愛著,但是只禮節性的擁抱過幾次而已,雨柔的肉體對於我來說是一片尚未開發的處女地,但對於那些黑人爸爸來說就像是家里的馬桶一樣。夜市老板娘和我很熟,姿色出彩,曾經我還不知道雨柔的秘密時經常帶雨柔來這里吃飯,看著我有點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的虛汗,有點擔心的勸我說“心情不好還是身體不好啊,這麼晚了不要在家一個人喝悶酒,哎呀,買這麼多下酒菜啊,是來朋友了麼,雨柔呢,你看起來狀態不好啊,她還放心你一個人出來買這些……”老板娘關切的絮絮叨叨,我只能擠出來一絲笑容寬慰她“雨柔在家做飯呢,家里來了挺多朋友,我畢竟是主人嘛,有點點感冒,不過不礙事,就出來買下酒菜了”,老板娘聽了以後神色輕松了許多繼續絮叨道“你得好好待人家雨柔啊,雨柔妹子一看就是乖女生,不像現在其他大學女生一樣亂搞,雨柔妹子家里也不錯吧,平時看氣質就是大家閨秀,身段臉蛋都出彩,你運氣可真好”是啊,我心里想著雨柔日常時候的樣子,確實是個出彩的美女,看起來像潔白無瑕的天使一樣,可以我腦海里馬上想起了剛才出門前回頭看到的雨柔,被膠衣勾勒出火辣的身材,腳上的高跟鞋因為激烈的性愛已經掉了一只,下體的兩個肉洞被邁克爸爸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抽查,約書亞爸爸正在雨柔喉嚨深處發射,雨柔整個人身體弓了起來想要掙脫開來,想把氣管里粘稠的精液咳出來,可惜約書亞爸爸和邁克爸爸的四只大手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把雨柔控制在掌心里,邁克爸爸也發出微微的抖動,把精液源源不斷地射進雨柔的子宮,騷穴被大肉棒填充的嚴絲合縫一點精液都漏不出來,雨柔已經因為缺氧雙手無力地扶著約書亞爸爸的胯,無力地想要把約書亞爸爸推開,而約書亞爸爸足足在雨柔喉嚨深處射精二十多秒才慢慢抽出肉棒,已經意識模糊的雨柔被約書亞爸爸用力的幾巴掌打醒,劇烈的嘔吐起來,把氣管里、胃里的大量精液吐了出來……和夜市老板娘簡單的寒暄過後我又按照黑爸爸的要求買了些吃食,小心翼翼地慢慢往雨柔的家里走,肛塞不停地刺激著我的後庭,我在這種刺激下,一邊想著剛才雨柔的樣子一邊縮緊菊花防治肛塞在我的後庭里滑動,但居然在路上發情了,貞操鎖里的陰莖只是微微勃起,但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黑爸爸們強壯的肉體和動輒二十多厘米長的肉棒,菊花劇烈的收縮著,努力地想感受菊花里那只小小的肛塞,這時我無比的渴望一只黑色巨根,瞬間明白了雨柔為什麼這麼沉迷黑色肉棒,我無比的厭惡後庭插著的那只肛塞,根本滿足不了我心中巨大的欲望,“黑爸爸草死我、草死我,把我的騷穴填滿”我忍不住呢喃了起來,不由得大步走了起來,陰囊傳來的痛苦漸漸地被快感替代。十幾分鍾後約書亞爸爸打開房門,門外的我已經是滿臉潮紅腳步虛浮,一進門我把手里提著的夜宵放在桌子上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努力地尋找著之前在我陰囊上捆綁鐵鏈的黑爸爸,終於看到他坐在沙發上一臉戲謔,臥室里雨柔邊呻吟邊大聲的叫著“黑爸爸、黑爹、黑祖宗…求您操死我…啊,爸爸您打賤狗的奶子吧,爸爸用力…..”聽著雨柔的叫聲,我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快速的爬到黑爸爸的腳下,給他不斷地磕頭,學著雨柔的語調,下賤又放蕩的求著眼前這個強壯的黑爸爸,渴望他能賞賜給我肉棒,約書亞爸爸大聲的笑著說“克里爾,這個賤貨發情了,真是一對合格的情侶,克里爾,讓他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眼前這個爸爸叫克里爾啊,意亂神迷的我牢牢地記住了這個爸爸的名字,繼續央求克里爾爸爸,終於克里爾爸爸拔出了我菊花里的肛塞,“要來了要來了”我心中有個聲音在狂喊,我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屁股,邊呻吟邊扒開自己的屁股,等待黑爸爸的臨幸,不過克里爾爸爸只是把肛塞放進我的嘴里,然後用腳踩住我的頭,把一個啤酒瓶放在我的身邊,讓我自慰給他看。被欲望折磨得我馬上抓起啤酒瓶往自己的屁眼用力捅了進去,我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然後開始用力抽查,瓶子里大約還有一多半的啤酒,隨著我劇烈的抽查,啤酒和大量的泡沫被灌進我的腸道里,我的小腹慢慢鼓了起來,等瓶子里啤酒大部分灌進我的腸道後克里爾爸爸猛地拿開我握著啤酒瓶的手,黑色的巨棒全部插了進來,我滿足的開始嚎叫起來,跪趴在地上不斷地叫“謝謝克里爾爸爸的肉棒,爸爸用力爸爸草死我!”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的神志已經被克里爾爸爸的肉棒徹底碾碎,只能感受到五髒六腑都被一只鐵棒攪拌、搗碎,貞操鎖里的陰莖勃起、然後射精,然後疲軟一會後又勃起,再射精。迷迷糊糊的我被抱著換了好幾個姿勢,也分不清後面的菊花和嘴里換了多少根巨棒,只能下意識的抱著面前黝黑的肉體。臉上忽然穿來火辣辣的痛感,好幾秒鍾後我才能稍微恢復一些神志,廢了好大勁我才讓眼睛能從迷離狀態出來,看清眼前的人,是一個足有一米九高的黑爸爸,胯下巨大的肉棒幾乎就在我鼻子前,我下意識的用力抬起頭就想把這只肉棒含進去,黑爸爸後退了一步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順便又給了我一巴掌,現在我的情欲消退了一大半,雖然整個人還是像一個在撒尿的小孩一樣被抱在空中,巨大的肉棒在我屁眼里抽查,小腹像要裂開了一樣疼,這名黑爸爸應該剛射完精,龜頭正在滴出精液,他的身邊是雨柔,雨柔已經被從繩子上放了下來,一位黑爸爸扯著她的頭發正在扇她耳光,滿身精液的她慢慢從渾身抽搐的高潮中清醒過來,雨柔像被操傻了一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黑爸爸從床頭拿起電擊棒把電擊調到最大直接把銅制的粗大電擊棒插進雨柔的小穴,一陣淒慘的哀嚎過後黑爸爸把電擊棒抽了出來,雨柔渾身顫抖著跪在地上,雙手捂著小腹,邊哭邊磕頭,“爸爸,賤狗錯了,賤狗不應該只顧自己爽,賤狗不應該沒能及時回應各位爸爸”等到雨柔漸漸的停止了顫抖,驚訝的看著地上稀薄的精液,其他黑爸爸的精液都是濃稠發黃的精液,這樣劣質的水一樣的精液的主人顯而易見是她的男朋友,雨柔猛地抬起頭就看到了穿著網襪高跟鞋的我被抱著操,我扭過頭不敢看雨柔的臉,但是幾分鍾以後我又不爭氣的顫抖起來,一小股清水一樣的精液從馬眼里流出來,流到發紫的陰囊上就已經是極限了,我的精液太少了,在這里射了三次才只流到地上幾個硬幣大的一小坨。黑爸爸把我扔在地上,我掙扎了幾下,努力跪好,身旁不遠就是雨柔,我不敢看雨柔也不敢看黑爸爸,只能低著頭看著眼前黑色的大腳,現在我已經回復了神志,看著地上的陽光,心里的震驚無以復加,在這段意識不清的記憶里我只能記得一個個黑色的肉體壓在我的身上或被各種工具玩弄,其他時候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天啊,我居然被玩了一個晚上,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我偷偷扭頭看了下牆上的時鍾,已經是六點多了,我和雨柔被黑爸爸玩了十三個小時!想到這里我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喉嚨火燒過一樣,不知道多少巨棒在我喉嚨深處射精,屁眼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到,雞巴和陰囊也仿佛不存在了一樣,臉頰和屁股已經腫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乳頭周圍也已經紅腫,依稀記得昨晚被一名黑爸爸在兩個乳頭注射了藥劑,不知道是什麼藥劑,現在想起還有些後怕,貞操鎖里的雞巴完全萎縮了起來,馬眼里被插進去了一根導尿管,昨晚每次尿尿都是從這個被插到膀胱里的導尿管尿出來到水盆里,然後再被逼混著精液、唾液和啤酒一起喝下去。陰囊被黑爸爸們輪著用手揉搓,鐵鏈被他們用力的拉扯,現在陰囊已經是紫黑色了,有好幾處破皮,流了不少黑色的血出來。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性感的黑網襪和一雙恨天高。旁邊的雨柔更加淒慘,上周我才陪著她花了一千多做了精致的發型,當時做完以後像韓國女團一樣,現在雨柔的頭發凌亂,發絲中夾雜著精液、嘔吐物、紙屑,之前臉上精致的濃妝已經花了,銀色的眼妝蘊散在臉上有點滑稽,假睫毛已經不見了,左臉上是一個明顯的巴掌印,脖子也被掐出了幾個紅印,膠衣已經沾滿了各種汙穢,胸口一層厚厚的精液甚至把黑桃圖案蓋住了。沒等我仔細端詳太久雨柔,約書亞爸爸拽著雨柔的頭發,粗暴地把雨柔塞進了一個大行李箱里,拉好拉鏈還踢了幾腳行李箱,提著行李箱就走了出去,其他黑爸爸也陸續穿上一副走了出去,最後走的是克里爾爸爸,克里爾爸爸用力捏了幾下我的陰囊,痛得我躺在地上,克里爾爸爸告訴我他們要帶著雨柔去公司了,接下來六天雨柔都只能待在他們公司里,被整個公司的隨意玩弄。克里爾爸爸讓我下周一去他們公司的垃圾間去取雨柔,今天我打掃完雨柔的公寓後就回自己的宿舍。克里爾爸爸居然加了我的微信,我心里一陣不合時宜的狂喜。克里爾在我身上撒了一泡尿以後也離開了,只剩我一個人躺在尿液里,心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