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見字如面:
已經兩個月沒見了,想我麼,我和幾個同事被公司派去芝加哥和費城長期出差,拓展業務並且聯系藥物渠道,公司的高端藥物都是和這里的黑幫大佬搭线後才能輾轉來到公司手上。
我知道你也想問我我前兩個月做什麼去了對吧,嘿嘿,人家以前只是B-級別的女奴,經過前兩個月的考試,人家現在是B+女奴了,作為晉級獎勵,尼克爸爸同意我取下節育環,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天都服用催卵藥一直到懷孕為止,懷孕以後開吃服用孕酮和保胎藥和促進子宮口打開的激素,尼克爸爸同意這個孩子可以在我的子宮里保留七個月,七個月後引產,因為人家現在還不是A級女奴,沒有資格為黑爸爸們孕育後代,不過引產後被准許長期服用催乳針、保胎藥、子宮注射用激素,這會讓我的身體一直保持假孕的狀態,只要保持一年半,我就可以長期產奶和習慣性妊娠,這樣的身體狀態會讓我的子宮保持高度活躍的狀態,我的生育能力會處於一個奇怪的狀態,特別容易懷孕的同時特別容易流產。
想來你也猜到了,想要晉級A級女奴需要身上有造成永久崩壞的生理改造,或者擁有極其變態的生理突破,尼克爸爸給我選擇的晉級道路就是把我作為女人最寶貴最神聖的功能永久破壞,讓它變成一種淫亂瘋狂的娛樂活動,不過你放心,我留下了十一顆卵子,其中的三顆我們可以拿來孕育後代,以後我們可以通過試管培養,找最下賤的妓女給我們代孕。
考試的過程是考察我在B級女奴的這段日子里有沒有認真的學習B級女奴應該有的技巧,有沒有具備超越B級女奴的性愛能力和忍耐能力。第一個月的前二十天是技巧考試,我被要求在這二十天內收集到三百位黑人爸爸的精液、一百位黑人媽媽的尿液還有五十位白人姐姐們的潮噴液,這二十天里我都要累死了,休息時間要千方百計的了解接下來的爸爸媽媽姐姐的興趣愛好,不斷的去勾引他們,去滿足他們的性癖好,短暫的休息時間很少能用來睡覺,還好我通過許諾給醫務室的趙姐姐未來給她的三種新藥做試驗體,她才批給我好多興奮劑催情劑和營養濃縮液,不然我可能就累死在第一門考試了吧,最終二十天內我收集到了312位黑爸爸的精液,109位黑媽媽的尿液,還有62位白人姐姐的潮噴液。考間休息只有一天,在我喝完那些我收集來的液體後,我立馬躺在公司的走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期間好多人踩我,用腳踢我的子宮,我都沒有力氣醒來。
第二門考試是最難的,無數女奴只能一輩子做B-女奴,就是因為這個考試,而且有不少女奴死在了這里,本來我是想和你好好地道別,以防我們再也見不到,雯雯對我說有個念想才能鼓勵自己撐下去,所以我就沒有去找你,接下來的四十天里,每當我撐不下去了我都想著你,好多次我都忍不住把你的名字喊出了聲,為了懲罰我居然喊一個黃皮賤種的名字,黑爸爸立馬把我的舌頭穿了三個大的舌釘,三個大舌釘幾乎讓我的舌頭無法動彈,到現在我還沒有習慣,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不過等我出差回來應該就好了,我想和你說好多好多話,但是想到咱們只能見兩個小時,我就流水,就忍不住請求主人,把我們見面時間再次縮短,所以老公,對不起,以後我們見面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了。
說回到考試,第二門考試考場就在公司酒吧的吧台,我被一個沉重的鐵鏈拴在吧台前面,到後來我甚至被這個鐵鏈壓的頭都抬不起來,鐵鏈連接著的項圈十分緊,我只能小口的喘氣,但是這讓黑爸爸們更喜歡操我的喉嚨,每次深喉幾乎要把我的喉骨擠碎。這三十多天里我差點換上“雪盲症”,你知道的在雪地里行走的人因為視野里都是白色會患上雪盲症,這三十多天里我幾乎不能看到三四米以外的東西,視野里全是黑爸爸的肉體,從來沒有呼吸過新鮮的空氣,充斥著我鼻腔的全是黑爸爸身上濃烈的氣息,我的食物是黑爸爸們嚼爛的煙草和牙縫、屁眼里的殘渣,喝的倒是正常許多,除了尿液、唾液和精液以外,我喝了不少好酒,只不過黑爸爸們絲毫不考慮我的酒量,每天我的胃里都被灌進去好多酒,我連出汗潮噴都是帶著酒精味。萬幸的是酒吧從早上五點到下午五點歇業,我可以輕松許多,只需要小穴和屁眼里塞著一大堆不知道是什麼的雜物,忍耐著排泄的欲望,堅持到酒吧再次開門,雖然剛開門的幾十分鍾內黑爸爸們並不著急把我下體的雜物取出,而是試著往里面再塞點什麼,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排泄物的我每次都是因為體內排泄物壓力實在太大,把塞著的雜物全部擠壓到噴了出來。不過還好我堅持到了最後,第四十天,筋疲力盡的我被丟到水牢里,這是我的最後的考驗,我需要在水牢里度過一天,雖然考試版的水牢比曉曉姐使用時弱了不少,但是我還是差點死在里面,不過還好,默念著你的名字一千遍一萬遍,我成功成了B+女奴,你開心麼,你的老婆越來越完美了,你也要加油哦。我考試的過程就是這樣,不說了,我要上飛機了哦。
老公,第一天我就成了公廁。
對比起在這里的生活,在公司的生活簡直是在每天享受黑爸爸們的愛撫。
我們一下飛機就像貨物一樣被幾個黑爸爸丟在皮卡車的後車廂,我們的衣服被扒的只剩下內衣,捆住了手腳。一路上車開的很慢,四個小時才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城市,我們只穿著性感內衣擠在一起,路上的行人都能看得到我們,就像電視劇里被游街示眾一樣,我們身上的媚黑紋身激起了好多白人的不滿,大聲的辱罵我們,朝我們吐唾沫撒尿,在車子等紅燈的時候,旁邊車里的人甚至把我們的上半身拽到他們的車里,抽我們的臉和奶子,看到這些黑人的紋身則激動地大聲跟車里的黑爸爸們搭話,黑爸爸們的慷慨讓我們倍感羞辱,黑爸爸們大聲的笑著給了他們地址,讓他們有興趣就一起來玩。
有幾個黑人巡警開著警車跟了我們很久,我被黑爸爸從車上拖下來扔進警車,黑爸爸給那幾個黑人警察說可以讓他們免費玩弄我一周,一周以後送去一個地址就可以了。
這幾個黑人警察是最底層的巡警,平時也只能在治安狀況極差的黑人社區巡邏,他們的警車又破又舊,唯一讓我欣慰的就是他們的警車和你那輛破二手車是一個型號,躺在里面我就能想到你,不過黑人警察沒有你那麼愛干淨,不會把車收拾的干干淨淨的讓我坐在副駕駛,我被丟在後座上,後座平時被他們用來堆放雜物或者用來和廉價妓女性愛,所以破損的漏出了里面棉花的後座散發著濃濃的惡臭,廉價內飾上沾滿了黃褐色的惡心的不明汙垢。
說真的老公,我被黑爸爸們像丟一捆豬肉丟在這個惡心的後座上面,在飛機上精心畫了一個小時的妝就貼在這種東西上,我用的化妝品都夠把這個破座椅換成皮質的了,在學校的時候那麼多富二代開著法拉利、蘭博基尼來找我,我都不搭理他們,而現在我就這樣被丟在這個破車里,我覺得我自己好賤,明明可以輕易躋身上流社會做一個白富美,或者和你談戀愛,雖然坐在你的小破車里,但是有一個溫柔男友,可以和男友過正常女生的日子,也很甜美,但是我卻自甘墮落,變成現在這種廉價的肉體,當時想到這些,你一定猜到我怎麼樣了吧,你的下賤老婆居然潮噴了,我蜷縮在這個肮髒的座椅上,用力的嗅著座椅的惡臭,忍不住舔了一口座椅上的汙漬,嘗起來應該是避孕套上的潤滑油混合這精液干涸了以後留下的液體。
你的妻子這樣下賤的模樣把這些經常去低檔酒吧里循環作樂、只能以廉價站街女發泄欲望的黑人巡警都嚇到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下賤的女人,我這樣美艷的亞洲女人通常在富人區或者大學城能見到,都是他們從來接觸不到的,現在車後座里就躺著一個比以往他們見過的任何一個亞洲女人都好看的女人,正在猛烈地潮噴,邊潮噴邊喊著讓黑人爸爸操死她。
如果不是現在車停在十字路口,這些黑人肯定就立馬開始操我了,這些黑人警察像搶完銀行跑路一樣開著快車,十幾分鍾後就開到了市郊的廢棄工廠。你都想象不到這里有多髒,他們把我放在一個稍微干淨點的大輪胎上,褲子都懶得脫,直接就拉開褲子拉鏈讓我給他們口交,好幾個黑人爸爸的肉棒直接就從褲子里彈出來砸在我臉上,我整張臉被沉甸甸的雞巴蓋住,汗臭味和尿騷味讓我窒息,以前在公司,黑爸爸們的雞巴天天有女人給他們清理,所以我都快忘了包皮垢的味道了,這幾個黑爸爸明顯好多天沒有女人伺候了,龜頭上面粘著一層包皮垢,有的黑人爸爸們龜頭上還粘著打飛機時粘在上面的紙屑。光是把這些包皮垢舔干淨我都感覺到有些飽了,味道實在太重了,但這些只是前戲,很快這些黑爸爸就開始輪奸我,我愛死他們了,每一個黑爸爸的雞巴都像我的胳膊一樣,有兩個黑爸爸的雞巴居然垂下來的時候快到膝蓋的位置,很快你的妻子就被操的雙目失身。
黑人爸爸操完兩輪後,他們坐在汽車引擎蓋上休息,把我丟在他們的尿出來的一個小水坑里自慰,有六七個黑人帶著幾個濃妝艷抹的三十多的大媽也走近了這個地方,聽黑爸爸們對他們的調侃,是這個貧民窟里出名的幾個小混混,帶著這幾個還算姿色入眼的廉價妓女來這里野戰,看到地上躺著我這麼個極品,新來的黑人爸爸直接拋下那幾個廉價妓女衝了上來,我的嘴里瞬間就塞了兩根幾把,騷比和屁眼也開始被猛烈抽查。被搶了生意的廉價妓女當然不願意,走過來跟他們大聲抱怨起來,為首的一個小混混看著我的臉眼睛一亮,把我的耳環扯下來丟給那些妓女,順手把我脖子上的項鏈拽下來揣自己兜里,這些妓女這才願意離開,離開之前輕蔑的朝我吐了幾口唾沫,我腳上的jimmychoo高跟鞋自然逃不過她們的魔爪,被她們搶過去之後,用力的往我腳上套了一雙破舊的紅色漆皮高跟鞋,鞋跟很高,有二十多厘米,前跟是厘米的防水台,這種粗俗夸張的高跟鞋是廉價妓女最喜歡的穿著,鞋很不合腳,比我的腳小了一個號,我的腳很嫩,穿著這種廉價鞋很容易磨破皮,但是在我身體內內射了好幾輪的黑爸爸們還是讓我摟著一根鏽跡斑斑的鐵管給他們跳艷舞,腳上磨破皮好幾處,但是不能停。
整個晚上我都是被輪奸,短暫的休息然後跳艷舞挑逗疲軟的黑幾把,然後被輪奸….接下來的這個周,這個廢棄工廠變成了一個只有我一個妓女的妓院和只有我一個艷舞女郎的脫衣舞俱樂部,那幾個黑人警察打電話通知了好多黑人來照顧生意,他們和那幾個小混混五五分賬,混混維護秩序,黑人警察白天開車去各個熟人和這個黑人區知名的變態和流氓家里,給他們看我的性愛視頻,然後帶著一車車性欲高漲的顧客來玩弄我。
這一周里這個廢棄工廠周圍的空地上的雜草都被來往的車輛碾沒了,本來的荒草地變成了一片露天舞台,每個晚上我都在上面跳舞,表演往騷比和屁眼里塞各種東西:漢堡、烤雞、扳手、網球…..工廠里的車間被他們帶來麻繩改造成了性愛床,我可以被這些粗糙的麻繩以各種姿勢吊起來,工廠里肮髒的油桶被簡單清洗後變成了我的浴室,每天我會在里面洗澡清理自己,雖然很快我就會被玩弄的肮髒無比,有一個小汽車大小的鐵皮水池,以前是工廠里用來儲存垃圾的,被清理干淨以後當繼續做垃圾池,他們喜歡在里面撒尿,也喜歡射在里面,把喝不完的紅酒啤酒倒里面,吃不完的快餐也丟進去,喝醉了也跑到垃圾池邊嘔吐。然後每天的客人玩膩我就把我丟進去,每天的一日三餐也要求我跳進里面吃“自助餐”。
那些廉價妓女期間過來了幾次,小混混跟她們買了很多劣質的化妝品和情趣衣物,每天我要用這些以往我嗤之以鼻的破爛貨打扮自己,你老婆我還挺有天賦做一個貧民窟廉價妓女的,這些不超過三美元的情趣內衣被我穿出了奢侈品大牌的感覺,幾美元就能買一套的劣質化妝品在我臉上可以畫出來歐美艷星的感覺,也能日本小女人的感覺,也能畫出來韓國女團的感覺,我的這種技能讓那些廉價妓女嫉妒的發狂,所以我每天的顧客也開始有了一大群廉價妓女,每天把我按在舞台上踢打,把接客時候留下的避孕套塞我的每一個肉洞里,有時候她們甚至在我的下體兩個肉穴里塞了五只手,我淒厲的嚎叫著,這些妓女和台下的黑人爸爸笑的十分開心。這些廉價妓女最喜歡用我的騷穴擦她們的劣質高跟鞋和靴子,每次拳交調教完就會把她們穿了一兩年的舊鞋子塞進我的逼里,用力的抽查,讓我用淫水和騷穴的嫩肉擦她們的鞋,她們甚至會把清潔劑倒進我的肉穴。這些鞋里普通的高跟鞋簡直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可以趁給她們洗普通高跟鞋的時候喘息一下,但是這些妓女為了平時攬客,幾乎沒多少普通款式,最多的是鉚釘款和貼著很多碎鑽的款式,鞋跟一個比一個高,防水台也十分夸張,這些刺激男人的設計元素都是不折不扣的酷刑,雖然這些元素現在也是不忘初衷的刺激著旁觀的男人,時不時有黑爸爸拿著自己的皮鞋和運動鞋塞進我的騷穴里抽查。每天都會有兩個小時的洗鞋表演,每次表演完我的騷比火辣辣的疼,不光是被鞋子摩擦,帶有腐蝕性和酸性的清潔劑也傷害著我騷穴的嫩肉,經常表演完以後我的騷穴都透著病態的淡紫色,這時候又腫又流著血的騷穴觸碰一下都讓我痛不欲生,但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必須自己清理感覺我的騷穴,如果我自己不動手,等到那些妓女或者黑爸爸動手,我擔心我的子宮都要被拽出來用高壓水管衝洗,所以我都會請求爸爸媽媽讓我自己動手,跟爸爸媽媽們磕頭求來幾條內褲或者襪子做抹布,擦洗自己陰道內外,然後把手伸進去細細的把子宮口和陰道壁用指甲刮一遍,因為那些鞋子都很舊了,會掉 皮質的渣和碎鑽到我的騷比里,有一次我的子宮口里扎了幾塊水鑽的碎片,我不得不用鑷子才能把扎在子宮口的碎片剜出來。
就是這樣的地獄生活,我堅持到了第七天晚上,終於看到機場里見到的那幾個黑人爸爸開車過來接我,解脫的喜悅里夾雜著不願意承認的失落,我看到那幾個小混混和黑爸爸們談判了一會,塞給了那幾個黑爸爸一皮箱的錢,天,這個工廠里掛著價目表,在我身上體驗全部的節目也才五百美元,這周他們用我賺了這麼多錢啊。
黑爸爸走到正在被吊在天花板上當拳擊袋的我面前,告訴我,他們同意在我在這里多待十天,條件是他們要多收兩皮箱的錢,聽到這個消息我眼前一陣陣的眩暈,我還要在這里待十天,為了把多交出去的兩皮箱錢賺回來,這些黑人混混肯定會更喪心病狂的招攬客人,想到這里,我渾身都是難以名狀的酸痛,渾身痙攣起來,騷穴里被塞得緊緊的紅酒瓶被我陰道里的劇烈蠕動擠了出來,掉在地上摔了粉碎,在瓶子碎裂的同時,我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