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襲、宴會上的不速之客與性愛懲罰游戲
突襲、宴會上的不速之客與性愛懲罰游戲
“唔......”
端著飲料區剛剛上新的低度數雞尾酒抿了幾口,海倫娜又有些拘束地放下了杯子。
雖然自己已經能夠慢慢習慣宴會這樣熱鬧的氛圍,也逐漸可以鼓起勇氣和其他陣營的同伴聊天,但當自己一個人冷靜下來的時候,內心深處依舊未能完全根除的孤獨與恐懼還是會慢慢擴散出來。
“大家......都去哪里了......”
稍微踮了踮腳,海倫娜的目光從會場里有說有笑,交談甚歡的人群中掃過,卻還是沒有發現那幾個熟悉的身影。
原本自己是不太想來到今晚的這個宴會,但架不住指揮官的多次盛情邀請,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指揮官,拜托自己的姐姐聖路易斯挑選了一套不算華麗但依舊端莊典雅的禮服,希望能在宴會的時候好好拉著指揮官小酌幾杯,和她說說自己的心里話。
但指揮官在不久前卻好像臨時有什麼事,急匆匆地從她的身邊就離開了,也沒有留下什麼消息。
“要,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好了......”
沒有了指揮官的陪伴,也沒有看到聖路易斯,克利夫蘭這些平時要好的同伴的影子,海倫娜的心里不免有些退縮。
“海倫娜小姐??”
正當她想要把酒杯隨手找個桌子放好然後溜之大吉時,背後卻突然有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在!......啊,是,是皇家的女仆長......”
“叫貝爾法斯特就好,海倫娜小姐,”同樣是宴會禮服裝束的貝爾法斯特輕輕彎腰行禮,隨後說到:“抱歉打擾您的閒暇時光了,不過,這邊貝爾法斯特收到了一項請求,是主任送來的呢。”
“‘主人’......是指揮官嗎?”
“正是。主人想讓您去到前門的走廊那里,說是有一個驚喜等候著您。”貝爾法斯特輕輕笑了一下。
“是什麼驚喜......”
“這個主人沒有說呢,而且,不能隨意打聽主人的事,這也是身為女仆的基本修養,”貝爾法斯特再一次彎腰鞠躬,“那麼,海倫娜小姐就請快些赴約吧,貝爾法斯特先行告退。”
“哦,哦......謝謝......”
送別了女仆長,海倫娜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身邊的走廊處——這里是前往指揮官所說的赴約地的必經之路。
“指揮官......有什麼驚喜嗎......”
就海倫娜平時對指揮官的了解,他確實是那種喜歡在平靜的生活里創造一些樂趣和不一樣東西的人——這也是她為什麼能夠這麼快再次去相信一個人的原因。
幾乎沒有多想,海倫娜輕輕提著裙子,理了理頭發就一路小跑了過去。
而如果她能稍微再細心一點就應該能從發箍處的SG雷達上看到,指揮官所提到的地方,並不只有一個人在那里,還有一個不知為何全身都被束縛,正在拼命掙扎的信號。
但她並沒有。甚至為了聽從指揮官再宴會之前說的“徹徹底底地放松”,她一開始就把SG雷達,這個除了指揮官之外最能帶給自己安全感的東西給關掉了。
......
“唔......唔唔唔......唔唔......”
身邊不時傳來的些許晃動和低鳴讓腦袋異常昏沉的海倫娜漸漸蘇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里......”
雙眼的眼皮此刻無比沉重,像是壓著千斤重的石頭一般,而當她想要伸出手去揉一下自己的眼睛時,另一個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
“我......我怎麼被捆起來了......”
破碎的記憶中依然有些許自己在昏迷之前的印象——當時正滿懷期待地穿過走廊,奔赴指揮官所說的赴約地點的她,不知為何突然被一個身後竄出來的“黑影”用手緊緊捂住了嘴。更可怕的是,那個捂住自己口鼻的手上還有一塊不知道沾了什麼液體的濕漉漉的手帕。
“唔唔......唔唔唔!!!”
自己不僅是雙手雙腳全部被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甚至還“別有用心”地被一塊厚實的眼罩剝奪了視野,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可憐兮兮的聽覺和嗅覺。
“旁邊還有人嗎......”
從自己蘇醒開始,身邊就一直傳來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動的感覺,雖然並沒有一句像樣的話語,但海倫娜還是唔夠依稀判斷出,這是一個嘴巴被堵上的人發出的聲音,她循著聲源漸漸湊了過去。
“唔!唔唔唔......”
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她頂著什麼都看不見的昏暗,一不小心直接就撞在了“呼救”的人身上。
“嘴巴被堵住了嗎,不要著急......”
海倫娜整個人有一半靠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通過另一邊身體上的活動以及國際常用的“一下代表是,兩下代表不是”的基本交流方式,很快便確定了這里的情況。
“稍等......馬上肩膀就能夠著了......”
海倫娜極力貼合著“另外一人”的身子,在不停摸索著用肩頂掉她嘴里的東西時,手肘也不斷碰到她面前豐沛的胸部——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艦娘。
“呼啊——”
歷經千辛萬苦,肘關節終於觸碰到了想象中的布料一樣的東西,海倫娜輕輕一使力,將其從“另外一人”的口中頂了出來。
“海,海倫娜姐!!......”
聽著這聲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喚,海倫娜有些遲疑,但眼睛上的眼罩讓她也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你......是......”
“我是皇家......哦不對,現在應該也算是東煌的人,歐若拉。”
“歐若拉嗎......聽聖路易斯姐姐提到過......”
“聽沒聽過現在不重要了,我們應該想辦法解決面前的困境才是,”重新恢復了說話能力的歐若拉立刻向海倫娜分享起了情報,“根據我的大概判斷,這里應該還是港區,我們所關押的屋子是離港區一個比較偏僻的海邊的儲物間,這里面有的東西我見過......”
“等,等一下歐......”海倫娜想了有一會兒才想起歐若拉的名字,“歐若拉......我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完全不明白......”
“很奇怪......先前我在宴會上負責為大家演奏小提琴,結束的時候鐵血的歐根親王忽然叫住了我,說是指揮官有個驚喜......讓我去禮堂的門口,但當我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忽然之間就......”
“被人用手帕給捂住口鼻......然後暈過去......是嗎?”
“看來我們的情況是一樣的啊......”歐若拉有些沉默了,“海倫娜姐......叫你的人也是那個歐根親王嗎?”
“不是......是你們皇家的那個女仆長,好像叫......”
“女仆長?!怎,怎麼會是她......”原本只是以為鐵血這次要趁著舉辦宴會而從中作亂,並且在心里推敲好了前因後果的歐若拉,被海倫娜這麼一攪忽然沒了主意,“海倫娜姐......你,確定嗎?”
“很確定......”被硬生生地束縛了視覺和身體上活動能力,此刻的海倫娜內心的恐慌越積越多,連說話都已經不那麼利索了,“是......是貝爾......法斯特......”
“海倫娜姐......你怎麼了......”歐若拉也聽出了她聲音里的異常。
“面......面前是暗黑......還有被......被束縛的四肢......我有些......害怕......”已經消失許久的,曾經那種面對同伴和自己的生死束手無策的無力感再次涌上心頭,海倫娜甚至帶上了哭腔,“指指揮官......指揮官在哪......快來救我......SG......SG......”
“海倫娜姐......別,別擔心,指揮官很快就會發現我們的,很快就能來救我們......”歐若拉看著緊緊屏蔽掉海倫娜視野的眼罩,咬了咬牙接著說道,“不,不嫌棄的話海倫娜姐......讓我用嘴幫你......把眼罩揭開吧!”
“誒,可,可以嗎......”
“沒問題......海倫娜姐也幫了我......”
歐若拉努力地探過自己被捆住的身子,頭湊到了海倫娜的跟前,兩人的臉慢慢貼近,鼻腔里呼出的氣體輕輕打在對方的臉上。
“啊......海倫娜姐好漂亮......”
以前從沒有過能這麼近距離接觸到海倫娜的機會,歐若拉不禁被她精致而白皙的臉頰,還有因為化過淡妝而微微散發著的令人舒適的氣味所吸引,以至於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要干什麼。
“海,海倫娜姐......准,准備好......”
歐若拉用牙齒輕輕咬住了眼罩的邊緣,同時自己的身子也貼合在了她身上。
“嗯......沒,沒事的......來吧......”
海倫娜也主動靠在了歐若拉的身上,方便她能夠發力。
“嗯......嗨......嗨......”
努力扭著頭部,借用著僅有的活動能力將並不算扎的特別結實的眼罩一點點從海倫娜的雙眼上拽落,不知為何,歐若拉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第一次嘗到指揮官從東煌特地帶回來的風干牛肉,自己當時的吃相和現在的模樣竟有八成相似。
也不知是上天特別眷顧還是巧合,當時指揮官教給她的怎麼樣順利地用嘴撕下牛肉的動作,竟然能在這樣的地方靈活再現。
“好,好了......成功了!”
最後一個高難度的扭脖子動作,歐若拉順利地將海倫娜頭上的布制眼罩“拽”了下來。
“啊......”
因為剛才一直是緊靠著歐若拉的緣故,在眼罩被弄下來的一刻,海倫娜的身體也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借著慣性直直地就朝著歐若拉撲了過去,在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塗了淡淡的口紅的雙唇已經輕輕地碰在了一起。
“唔......”
有些意外的“接吻”只持續了兩秒鍾不到,回過神的兩人便立馬分開,各自背過頭有些臉紅——這本來是她們留給指揮官的,宴會上的第一個吻,萬萬沒想到竟會以這樣的方式“交了”出去。
“海,海倫娜姐......沒事吧......”稍微沉默了一會兒,歐若拉低著聲音開了口。
“沒......沒事......謝謝你歐若拉......能重新看到真是太好了......”她稍微抿了抿嘴唇,不知是在回味剛才那種截然不同的觸感還是什麼別的意圖。
“那......沒,沒事的話,海倫娜姐......”歐若拉看著近在咫尺的海倫娜,自己很難不被她如此迷人的裝扮和外表所吸引——即便她全身依然被各種繩子捆著,朴素典雅的禮服也被勒出了陣陣皺紋,“要,要不要想一下......我們怎麼樣才能......把身上的這些繩子弄開......”
“弄開繩子嗎......我,我不會啊......”海倫娜畢竟是一直受到大家關心和保護的存在,在生活經驗方面上還是有不少的欠缺,即便已經恢復了視覺,吸入的麻藥勁兒也基本上結束了,但身上的繩子依舊是將她乖乖捆在原地的一大阻礙,不管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以前在花園里種花的時候,稍微學過一些繩子打結的方法呢......”歐若拉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海倫娜姐......要,要不要,我替你......試一下用牙齒......”
“這,這樣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海倫娜有些疑惑。
“解,解的時候......我能用的只有嘴......可能......可能會不慎碰到海倫娜姐......”歐若拉到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指揮官總是會說自己在和海倫娜在一起的時候會有一種別樣的安心和悸動——連她自己現在都有了一絲這樣奇奇怪怪的感覺。
但另一頭的海倫娜似乎還沒覺察出歐若拉的異樣,只是對她願意幫忙表示感謝,“沒,沒關系的......歐若拉,你來吧,我不會動......”
“那......那我來試試了......”
歐若拉先是小心地將頭低下,停在了海倫娜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處,看著並不是很復雜的繩結,決心先用牙齒試著解一下。
“唔......唔唔......”
從沒試過用牙解繩子,只是咬了幾次,歐若拉就被扎得結結實實的繩結給差點崩壞了牙,加之自己身上也被繩子緊緊捆著,這樣的彎腰無疑只會讓漂亮的禮服被勒得更加變形,隔著布料皮膚也壓出了幾道紅印。
“怎,怎麼樣了......”
“有點難受......繩結系得好緊......”
輕輕晃了晃腦袋,歐若拉再一次彎下了腰。
“咿呀!!!”
也不知是沒有看清楚繩結位置還是頭實在低不下去的緣故,歐若拉的這一咬居然錯過了海倫娜的雙手,而是徑直咬在了她的臀部上,突然傳來的疼痛感讓海倫娜倒吸了一口涼氣,全身顫抖了一下。
“對,對不起海倫娜姐!!!!!”
“沒......沒事......”
雖然知道歐若拉只是無意之舉,但方才自己臀部上那麼忽然的一下刺激,外加全身無法動彈的禁錮,不知為何居然讓一向拘謹的海倫娜頭腦中掠過了些許快感——自己平時可是保守到,連指揮官想要和自己為愛鼓掌都不允許開燈的程度。
“我,我繼續試試吧......”
另一邊不慎犯了錯的歐若拉,雖然腦子里已經盡力不再去想剛才的事,但不得不承認——
“海倫娜姐的臀部......好有彈性......難怪每次指揮官都要拿她和我去比較......”
又嘗試了幾次,捆住雙手的繩結終於稍微松了一些,看起來並不是扣得特別死,再試幾次應該會有希望。
“呼......快成功了......”
本來就是夏天,再加上兩人所處的又是一個密閉狹小的房間里,幾次盡全力的嘗試已經讓歐若拉額頭上不斷滲出汗珠,但又沒有辦法用手去擦,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一點點劃過臉龐滴在地上。
“誒?”
正當歐若拉打算喘兩口氣繼續時,海倫娜卻輕輕用自己身子碰了碰她。
“歐若拉......累了的話,稍微......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吧,辛苦了......”
“啊......這個......”
“沒關系......以前和指揮官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很喜歡像這樣靠著我......而且很多時候,他都會和我提到你......不遠萬里從皇家來到東煌,還特別努力地去學習他們的文化......”海倫娜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許的羨慕和憧憬,“不像我......每次都說指揮官時我最愛的人,卻連一次他的家鄉都沒有去過......”
“這,這樣嗎......”歐若拉有些沉默了,但海倫娜反而主動貼了上去。
“困難的時候,兩個人就應該互相幫助才對......我不會弄繩結,但我可以幫助歐若拉你放松......沒事的......”
“海,海倫娜姐......”
屋子里的氣氛突然怪了起來,一種有些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氛圍悄悄在兩人的身邊彌漫。
原本自然無比的身體接觸,不知為何忽然變得熱了起來,碰撞處的皮膚似乎也格外敏感,像是不舍得就此分離一般。
“......”
兩個人又陷入了略顯尷尬的沉默,以至於連自身的處境以及要逃出去的打算都有些被拋在了腦後。
“那個......指揮官他......真的有這麼說過嗎?”
“是的......其實......我除了有些羨慕之外......對歐若拉你能夠自如地......表達對指揮官的愛意......也有些嫉妒呢......”
海倫娜依然貼著歐若拉的胸口,即便是有繩子的束縛依舊沒有阻止她們看著對方的眼神漸漸奇怪起來。
“海倫娜姐......也是......渾身都散發著魅力......指揮官每次從我這里拿花......都是給海倫娜姐的......”
一時間兩人似乎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事情,看著對方的眼神中不知怎的竟然有了幾分默許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