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的成人禮

　　 本作特此感謝本站作者Treeee

　　 SIS作者光光光光

　　 SIS作者devere

　　 幾位的寶貴建議

　　 她的眼眸中似乎一言不發，可是瞳仁卻格外的清澈，幾乎可以看到里面的世界。

　　 然而不管我怎麼端詳，我都無法從中找到答案。——

　　 《綰綰的成人禮》

　　 【死煙鬼！】

　　 我見慣不慣的扭頭看向一張鼓的像河豚的臉，挑釁的再從煙盒摸了一根煙。

　　 【那我也抽！】，她作勢就要將沾滿我口水的煙嘴往嘴里塞。

　　 【你不嫌棄就好。】，我挑了挑眉，不以為然的神色維持不到一秒，大變——

　　 【誒！】

　　 我竄起身，抓住了她的小手。

　　 她擠眉弄眼著，哼了一聲。

　　 我將搶過的煙頭捻滅在花盆里。

　　 【我又不嫌棄…】，她嘀咕著，微微低著頭，抬起古靈精怪的眼珠子看我。

　　 【不是這個】，我長吁了口氣：【抽煙對身體不好——而且沒什麼好抽的。】

　　 【那你還抽！】，她窮追不舍的拷打我。

　　 我苦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去吃飯吧。】

　　 【哥不吃嗎？】

　　 【哥吃過了～】，我其實一口沒進肚，做飯的人在做飯的時候就已經飽了。

　　 她手撐著腰，眼睛滴溜轉的打量我，隨即臉上是一副斷案後的決然：【騙人!】

　　 我忍俊不禁，這小丫頭把我給拿捏的死死的。

　　 【你就可勁兒作吧。】，我無可奈何的望著她，這妮子不管做什麼，但凡我在附近她就必須像塊牛皮糖一樣粘著我。

　　 你看，她這會兒又把腳丫子架在我腿上了。

　　 她竊喜的笑眼不時看向我，見我低著頭，又開始搗亂。

　　 裹著白絲的小腳丫轉眼就和我的鼻尖近在咫尺。

　　 【吃飯呢！】，我煞有介事的捏著鼻子，眉頭緊鎖。

　　 【又不臭！】，她放下舀著玉米粒的勺子，自己抓過聞了下，點點頭繼續反駁：【香的很呢！】

　　 我深呼吸著，這是要發火的前奏。

　　 她見狀立馬坐好，一臉無辜的往小嘴里扒拉著飯菜。

　　 我哭笑不得，一邊往她碗里夾菜。

　　 我的妹妹，綰綰。

　　 是一名高二學生。

　　 我曾經埋怨過她。

　　 從能我記事起的第一段記憶，就是媽媽坐在院子門口，抱著一個小寶寶跟我說：

　　 【這是你的妹妹哦。】

　　 從那以後，我的零食、玩具以及原本只需要給我的寵愛都是要分給綰綰的。

　　 她那時候小小的，我覺得很可愛，就想學大人一樣抱抱她，可是姿勢不太對，把她摔到了地上。

　　 那是我媽第一次訓斥我，我明明也很心疼，我也是不是故意的，只能躲在衛生間里偷偷哭，心里賭氣的決定再也不抱她了。

　　 她開始學會走路的時候，整天都追著我跑，我覺得煩了就把她鎖在了房間里，被媽媽發現以後，把我關了一天。

　　 有一年冬天，在外婆家，她非要纏著我玩，我和她推搡間不小心把她推進了火盆，現在她的左耳上還能看到那道傷疤。

　　 那是媽媽第一次打我，我一動不動的任由竹條抽在身上，從此對她有些怨恨，就算是她要粘著我玩，我都是冷漠的拒絕。

　　 這種關系一直維持到了某個暑假，外婆帶著我們去下地，邊上就有一條河。

　　 她看到里面的魚蝦眼睛都發光了，一直哀求我陪她一起下水去抓。我不理不睬，她就自己下去了。

　　 河水比我想象深的多，她在岸邊滑了腳，一頭扎進了水里。

　　 我也不會游泳，但是卻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河里，河水很急，我用盡全力把她舉起來，即便踮著腳，河水都快淹沒我的鼻子了。

　　 幸虧外婆看到了。

　　 回家以後，我才後怕的在院里的烈日下瑟瑟發抖。

　　 她就躲在門後，悄咪咪的看我。

　　 我轉身發現了她，她害怕的往後縮了縮，我朝她招招手，她怯怯的靠了過來。

　　 我揉了揉她的腦袋，問：

　　 【嚇到了？】

　　 她瞬間癟著嘴紅了眼，抱著我號啕大哭，小小的腦袋一抽一抽，在我懷里哭到完全沒有力氣了，抽噎著睡著了。

　　 從那一刻開始，她成了我心里超越任何人的存在。

　　 我發誓要一輩子守護她。

　　 我和她一起長大，看著她從軟萌的小包子長成古靈精怪的女生。

　　 真快呀！都快成年了。

　　 【哥～】，她低著頭，鼓動著腮幫子，像進食的松鼠，抬著明眸瞥我，一面甕聲甕氣的喚醒我。

　　 【先把嘴里飯咽下去。】

　　 她翻了白眼：【哥！】

　　 我疑惑的看著她。

　　 【班里有男生追我～】，她苦惱的撅著嘴，把下巴支在作花瓣狀撐起的掌心里。

　　 我心頭有來由的感到一陣苦澀：【又是什麼人？】

　　 一股玩味的笑意讓她抿住了嘴。

　　 【我見過嗎？】，我已經在克制了。

　　 可她卻偏不應，努著嘴望向別處，搖頭晃腦。

　　 【綰綰！】，我好像有些反應過激了。

　　 她過兩個月就是18歲生日了，就算談戀愛也無可厚非啊。

　　 這莫名其妙的醋意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就是已經談戀愛無可厚非啊。

　　 【怎麼辣？！】，她偏著頭瞥我，白皙的手指纏繞著烏黑的頭發。

　　 我的眼睛在這直擊內心的凝視下躲閃著。

　　 【哥該不會是——】，她拉長著聲調：【吃醋了吧？】

　　 【亂說什麼呢！】， 我低頭開始收拾碗筷，我仍舊可以感受到落在臉上的那究探的目光：【去學習吧。】

　　 【哼。】，余光中，她撐著桌子起身，朝我走來。

　　 我的身後隨即傳來一股溫熱的體溫：【哥～】

　　 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腰部蹭著。

　　 我唉作一聲，開始忍不住像個老婦絮叨著：【哥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眼睛要擦亮了，你們這個年紀的男生，大都不會考慮後果，別被騙了。】

　　 【什麼跟什麼呀！】，她突然也激動了起來。

　　 我回過頭看她，有些驚訝。

　　 【我就說有人追我而已，你想那麼遠！】

　　 也是哦…

　　 我抿著嘴。

　　 【我不會談戀愛的！】

　　 這句話讓我很開心。

　　 【我只喜歡哥哥！】

　　 似曾相識的悸動感朝我席卷而來。

　　 這句話我聽了很多年了，但我覺得它在逐漸變質。

　　 又或許是我太敏感了？

　　 【綰綰…】

　　 【哥也喜歡我！是不是？】，她認真的直視我。

　　 我垂著眼。

　　 我的下意識已經回答了，可我張合的嘴在猶豫。

　　 我轉眼對向一雙期許又熱忱的眸子。

　　 最終還是說：

　　 【是！】

　　 與其說是附和她，可這更是我的真心話。

　　 她頓時笑靨如花，摟住我的脖子踮起腳尖，朝我臉上啜了一口，歡呼雀躍的跑向房間。

　　 我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上的文檔，沉思著。

　　 【嘻嘻～】

　　 我嗅到了洗發水的清香。

　　 臂彎也隨之傳來冰冷潮濕的觸感。

　　 【哥～】，軟濡的哼鳴震蕩著我的胸腔。

　　 我低下頭看她。

　　 她像考拉一樣掛在我身上，把臉一側貼在我胸前，嘴里嘟囔著。

　　 白白的、軟軟的、香香的。

　　 搭在睡衣上的濕發還有些滴水，而柔軟的臀部壓在我的膝蓋上。

　　 我擰著她的頭發：【頭發要吹干，不然容易感冒的。】

　　 【你幫我吹嘛～】，她撒嬌道。

　　 我把下巴搭在她的小腦袋上：【我現在沒空——】

　　 【我就想要你吹！】，她抬起俏皮的眸子仰視我，還一面搖晃著身子。

　　 綰綰，你知不知道屁股壓到我那了。

　　 而且我還可恥的起了反應。

　　 我收回視线看向屏幕：【那隨便你——】

　　 【咯咯咯～】，她盤腿坐在地上，看著落地鏡捂嘴偷笑著，慵懶的駝著背。

　　 我嘴角揚起一絲難掩的笑意，悉心撥開她頭發，一手搖著風筒。

　　 綰綰，你未來那個他也會這樣給你吹頭發嗎？

　　 飛散的長發撥弄到了她臉上，她眉頭微蹙，緊閉著眼，鼻翼微闔。

　　 我寵溺的注視著她。

　　 可

　　 突然又想起她終將要嫁為人妻這回事。

　　 她這古靈精怪的性子那個人能由著嗎？

　　 我視若掌上明珠的綰綰，那個人會珍惜她，呵護她嗎？

　　 她會受欺負嗎？我可是一滴眼淚都不舍得讓她流的。

　　 【哥～】，她將出神的我喚醒。

　　 【啊？】，我望著她的笑眼。

　　 我等她說話。

　　 可她只是笑。

　　 【傻笑什麼呢？】，我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個舉動總是讓她很受用，她像小貓一樣眯著眼，是完全放松的狀態，我的動作已經極盡輕柔了，可她的腦袋瓜還是隨著我的頭搖晃著。

　　 【哥～】，她閉著眼，喃喃自語著：【你還記得給我第一次吹頭發是什麼時候嘛？】

　　 我沉思片刻，笑著道：【記得。】

　　 【那晚的天氣跟我那會兒心情一樣，下著傾盆大雨。】，她繼續念叨著。

　　 【我一打開門，就看到個落湯雞——】，我插了句嘴。

　　 【那一刻我覺得哥哥在發光…】，她睜開眼睛，里面閃著星星。

　　 哦？我挑了下眉。

　　 【我覺得這個世界只有哥哥愛我就夠了。】，她歪著頭，眨巴著眼睛。

　　 可是小家伙，我也不知道我能陪你多久啊。

　　 【哥～】，她半干的發絲壓在了我脖子上。

　　 【嗯？】，我柔聲應道。

　　 【你最近有沒有看上的女人啊？】

　　 【問這個干嘛？】，我有些不解。

　　 我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你了，你說呢？

　　 【單單是照顧你就身心俱憊了，哪里還有這心思。】，我佯裝憋嘴，可心里暖的快要融化了。

　　 大多數時候，我懶得和人打交道，所以也只有幾個摯友，沒有我妹在的時候就工作或者昏睡，再沒有其他的項目了。

　　 綰綰的理想是以後開一家烘培店，賣一些精致美味的東西。養養貓種種花，看看路上來來走走的人，不去經歷職場殘酷無情。

　　 只因為想要守護她這樣的願望，我才這樣拼命的工作。

　　 職場殘酷，她不想經歷，沒關系我來就好。有時候看到她的笑臉，工作上帶來的疲憊就煙消雲散了。

　　 沒關系，我都沒關系！只要她一直這樣美好下去，我經歷再多的苦難，也是開心的。

　　 【嘿嘿～】，她用尾指搔了搔眼角，眼睛像兩輪彎彎的月：【那就好！】

　　 【祝我哥！】，她小手合十。

　　 我不解的看向她。

　　 【永遠找不到女朋友！】，她閉眼娓娓。

　　 我哭笑不得。

　　 【就我們兩個！】，她眼底泛著夢幻的微光：【我們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我捏了下她的鼻子。

　　 【不好嗎難道？】，她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難道你不是也這麼想嗎？我心里有個聲音響起。

　　 【哥你不也是這麼想的嗎？】，她將臉抵在我手臂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我不知道我的眼里究竟有沒有告訴她答案，可內心深處難以自洽的欲望，讓我連躲閃的想法都失掉了。

　　 【哥～】，她正欲將小嘴覆上來——

　　 【別鬧了！】，殘存的理智，驅使著我對她厲聲責罵道。

　　 她一頓，眼里閃著淚花，倔強的將嘴貼了上來。

　　 一股冰涼的觸感在我的唇上蜻蜓半點水而過。

　　 這是綰綰的初吻嗎？

　　 我頓時心跳驟停。

　　 你明明就是想。你在裝什麼？

　　 她的眼眶有淚在快速打轉，往後退了兩步，鼻子一吸，眼圈一紅，盈眶的淚剛落下就被她的手背拭掉了。

　　 綰綰…

　　 這是沒有張口的呼喚。

　　 而我只是抿著嘴，堅守著最後一份底线。

　　 她又吸了下鼻子，轉過身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似的，又回過頭，已經是梨花帶雨的樣子。

　　 她努著嘴，眼眶仍不斷充盈著淚水。

　　 我真的心疼壞了，頓時心頭一軟，張開嘴——

　　 【你出去！】，她癟著嘴，抽抽鼻子，將手指再次將盈眶的淚抹掉。

　　 我全身無力，長嘆著，任由她把我推出房門。

　　 隨著一陣暴力的關門聲，我心驚肉跳的猛一回頭。不是驚嚇，只是單純怕她被門夾到手。

　　 我看著門前還在搖晃的吊墜，大腦一片空白。

　　 干脆就坐在了她臥室門口，掏出煙盒，手還在顫抖。

　　 點上後深吸一口，我劇烈的心跳這才緩解了些。

　　 綰綰啊～我已經自欺欺人好多年了。再任由感情這樣變質下去，會回不了頭的。

　　 哥哥也想一輩子守護你的，從來沒有動搖過的念頭哦～只不過不能是男朋友的身份。

　　 畢竟…我們身上流淌著同樣的血。

　　 不過說真的，咱倆的這股倔的不行的勁兒，還真就是都遺傳了。

　　 你還想在門後站多久？你還能忍多久？你說過，哭出聲很丟人的對吧？

　　 你——

　　 門被扭動了，一張狼狽的淚顏顯然對我還在這里毫不意外。

　　 我仰起臉，傻笑著問道：【明早想吃什麼？】

　　 她握著把手，死死抿著嘴，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然後——

　　 像小時候那樣歇斯底里的撲到我懷里號啕大哭。

　　 【哥錯了～】，我緊緊抱著她，視线也霎時模糊了：【我不該凶你的～】

　　 我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蹭著閉眼呢喃道：【凶你一下我好心疼、好後悔。】

　　 她抽噎到說不出話，小心翼翼的抬眼望我。我不斷的抹著她臉上的淚，一面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她哭花的小臉逐漸干涸，眼皮也開始打架，即便這樣，目光也不曾在我臉上移開過。

　　 我伸手摸摸她的頭，她頓時所有氣力都卸掉似的倚在我的胸口，閉上了眼，睫毛微微顫抖著。

　　 不過兩分鍾，她就睡著了。

　　 我把她放到床上，掖被子時，手背不經意間蹭到她柔軟的胸脯時，還是會有些心癢。

　　 我端詳著她恬靜疲倦的睡容 ，發際线周圍的胎毛都被汗水浸濕了。

　　 我情不自禁的摩挲著她的額頭，一遍又一遍的捋順她凌亂的頭發。

　　 走到門口關燈前，我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

　　 2

　　 我做了一個夢。

　　 綰綰又溺水了，她的臉漲的通紅，不斷從水里探出，朝我伸出手，向我呼救。

　　 湍流的江水不斷的衝刷她，濕答答的頭發遮掩了她半張臉，求生欲促使她拼命的撲騰著，大口呼吸。

　　 而我，竟然只是饒有興趣的蹲下身觀摩著。

　　 【哥哥！】，她被江水嗆得一直咳嗽，粘稠的江水在她的鼻孔溢出。

　　 她驚恐萬狀的向我求救，而我絲毫未動。

　　 粗暴的江流拍打著她，她痛苦的嚎叫著：

　　 【救我！哥哥！】

　　 【好痛！哥哥！】

　　 【哥哥！】，我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

　　 綰綰已經洗漱好了，也換好了校服，笑吟吟呼喚我。

　　 【今天我給哥哥做早餐了哦～】，她俏皮的將十指的指尖合攏。

　　 我還有些緩不過來，大口喘息，似乎溺水的人是我。

　　 【哥你怎麼了？】，她有些擔憂的坐在床邊詢問道：【今天你睡得好死，鬧鍾我都聽到了你都沒有醒。】

　　 我愧疚到無以復加的望著她，我居然會做這樣的夢，我竟然有如此陰暗無情的想法。

　　 【哥哥是不是太累了？】，她眉間微蹙：【好好休息一下吧。】

　　 【沒事！】，我擠出一絲笑容：【你趕緊去學校吧。】

　　 【那…】，她站起身，修長的腿上套著白絲。

　　 她最近怎麼突然喜歡穿這個了？

　　 【我做的早餐你要記得吃哦～】，她叉著腰督促著。

　　 【好~】，我笑著應允道：【既然是綰綰做的早餐，那我一定會吃完的。】

　　 她笑著點頭轉身，甩動著腦後的高馬尾。

　　 我悵然若失的走到客廳，她已經背上了淺粉色的書包，一只手按著玄關，一只手提著白色的球鞋，抬起的白絲足底透著淡淡的紅暈——

　　 【哥我走啦！】，她把絲足塞進了鞋里，回過頭笑道。

　　 【好～】，我笑著點點頭。

　　 可她卻仍站在原地。

　　 【你抱抱我嘛～】，她努著嘴。

　　 無奈？樂意！

　　 我上前抱住她，她閉著眼，臉上在我胸口處蹭著。

　　 【走啦！】，她扭開門，揮揮手，懸掛在書包上的小貓吊墜隨著她歡快的步伐曳動著。

　　 這是她17歲生日時我送的禮物。

　　 我倒了杯熱水，液體的水分子爭先恐後的氣化飛出，在這氤氳中，我端著杯子走向陽台。

　　 俯瞰著，等待著。

　　 終於——

　　 一頭輕快的小鹿雙手正握著書包的肩帶，雀躍到了我的視野中。

　　 目送她漸行漸遠後，我又將目光鎖定在了陽台角落里的洗衣機。

　　 異樣感再次涌上心頭。

　　 別！

　　 不要一錯再錯了……

　　 胸口澎湃的邪火化作了炙熱的吐息，我抓過扶手上的煙盒，摸了一根點上。

　　 我閉上眼，將煙霧往肺里拉扯著，試圖使其迷惑住呼之欲出的惡魔。

　　 清醒了嗎？

　　 我拉開洗衣機上端的小格子，舀了兩勺洗衣粉倒進去，正欲點擊開始的手止住了。

　　 因為洗衣機的視窗門下，正夾住了一條裙子。

　　 我緩緩拉開後，遲遲未動。

　　 我那可惡的目光，正望眼欲穿。

　　 目標，是衣堆里那條白色的內褲。

　　 你真是個變態！

　　 怎麼樣？好聞嗎？

　　 綰綰的貼身衣物已經被我捂在鼻前，脆弱又虛偽的道貌岸然土崩瓦解後，我自暴自棄的任由自己如痴如醉的嗅著。

　　 頭暈目眩的我，下體早已有要將褲襠撐裂的態勢。

　　 這其中有綰綰的體香，還有的淡淡的尿味，還有…

　　 不同之前得味道？

　　 我將內褲攤開，眉頭緊鎖，端詳著。

　　 這該不會？是愛液吧？

　　 怎麼會？

　　 自慰，也正常。

　　 但這是換洗的衣物啊。

　　 她是在什麼情況做的自慰啊？

　　 難道說？不能夠吧…

　　 我的指尖在攤開於掌心的內褲摩挲著，到保護幽深處的部位時，那里幾乎都已經濕透了。

　　 我心頭一沉，可下體卻跳動著。

　　 我的妹妹…綰綰…

　　 很喜歡自慰啊…在學校…或者是哪里？自慰呢…

　　 綰綰在…自慰的時候…表情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的男根早就在不自覺間被解放了，它高舉著，支離破碎的理智被丑陋的嗜欲取代。

　　 我將內褲包裹在上面，絲滑潮濕的觸感襲來。

　　 我開始套弄著，閉眼享受思索。

　　 這種方式，算是間接和綰綰的私處磨蹭了吧？

　　 綰綰的愛液…綰綰的味道…

　　 綰綰…哥哥愛你…

　　 我褻瀆著她的內褲，眼睛微眯，我似乎看見了她：

　　 衛生間里，她隔著一道門，纖細的手指按壓住私處扣弄著。

　　 她面色潮紅，身子倚在門上，修長的白絲腿曲著，嘴里在動情的輕哼。

　　 亦或者

　　 回蕩著老師喋喋不休的教室里，她手里握著筆，故作認真的望著黑板。

　　 可課桌下的兩腿卻並攏住磨蹭著，愛液逐漸浸濕內褲，甚至還滲透出來了，流到了椅子上。

　　 【綰綰！】，我病態呼喊著她的名字，男根舒暢的在內褲上噴滿了粘稠的精液。

　　 聞到一股腥臭味後，我虛脫似的呼著氣。

　　 衝動過後是無盡的罪惡感。

　　 我掩耳盜鈴的將綰綰的內褲放在石灰台上一遍又一遍的刷洗著。

　　 走回客廳，點了一根煙。

　　 3

　　 【哥？】

　　 我驚醒似的回過頭。

　　 興許是爬樓梯的緣故，她的臉有些紅，還在喘氣。

　　 【發生什麼了？哥…你臉色好難看啊。】，她抬起腳，脫著鞋。

　　 【怎麼會！】，我感到心虛。

　　 如果不是她回來了，我可能還會一直出神下去。

　　 窗外的天色已遲暮。

　　 我居然坐了一天。

　　 【抽這麼多煙啊！？】，她目瞪口呆的望著堆積成山的煙頭，驚呼道。

　　 【哥你怎麼啦？】，白絲玉足踩著地板走向我時，她憂心忡忡的望著我。

　　 【真沒事～】，我強笑著問道：【要吃什麼？】

　　 她沒有應，摟住了我。

　　 一股少女的體香飄來。

　　 沉默的罪惡感讓我誠惶誠恐，我自認為失掉了摸她頭的資格。

　　 她也困惑的揚起臉望著我，眼里像在問你為什麼不摸摸我？

　　 【好啦～】，我柔聲說著，輕輕推開她：【我去給你做飯。】

　　 她眉頭緊蹙，抿著嘴。

　　 綰綰，我太下流了，我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

　　 她鼻頭輕闔著——

　　 我在心里長嘆著，伸出手在她的腦袋瓜上揉了揉。

　　 她頓時喜笑顏開，卸下了書包，跳到了沙發上玩手機。

　　 在我這個角度，她這個毫無形象的坐姿讓裙底的風光一覽無余。

　　 輕薄的粉色內褲，雪白嫩滑的大腿根。

　　 我艱難的把目光移開，便迎上了她玩味的笑容。

　　 我連忙的別過臉，逃跑似的走向廚房。

　　 等等…

　　 內褲中間的那一塊顏色，似乎更深一些？

　　 【哥…】

　　 我透過油煙朝廚房的門口望去。

　　 【啊？】

　　 【吃什麼呀？！】，她扶著玻璃門，眨巴著眼睛問道。

　　 【花甲？】，她閉上眼睛揚起臉，鼻翼扇動著。

　　 像小狗。

　　 【我餓咯～】，她抱著玻璃門，將側臉貼在門框上——

　　 【想吃香腸～】

　　 我的手頓住了，褲襠里的陽具漲了一下。

　　 她那臉上的壞笑，可不像是無意間的話。

　　 我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哥明天去買…】

　　 我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下站姿：

　　 【先裝飯吧，快好了。】

　　 【哦～】

　　 【哥你肯定有事！】，她夾起一只花甲，用貝齒撕下里面的肉，一只手支著下巴：

　　 【你今晚一直都在發呆…】

　　 【那你呢？】，我將筷子放在桌子上，反問道：

　　 【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她的目光躲閃了下，又迅速收回來：【有呀！】

　　 我沒想到她會如此痛快，迫切的等待著下一句。

　　 【哥是不是經常拿我內褲自慰？】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滯住了。

　　 【是不是？】，她眨巴著求知的大眼睛，一只白絲小腿攀了的我的大腿。

　　 我想找條縫——

　　 我的褲襠被白絲玉足踩住了。

　　 【綰綰的水水好聞嗎？】，她偏過頭，鑲著白絲縫合线的足尖在我瞬間膨脹的陽具點著。

　　 難捱的興奮使我啞口無言，我也無瑕再去思索她究竟是怎麼發現的。

　　 【哥哥真是的！】，她嬌嗔道：【需要的話，可以找綰綰幫忙的呀～】

　　 【呃——】

　　 【哥哥喜歡這樣嗎？】，嫩滑的腳掌抓握著。

　　 即便隔著褲子和白絲，可這背德的觸感卻仍令我血脈僨張。

　　 我抿著嘴，臉有些發漲。

　　 【喜歡嗎？】，她玩味的笑著，另一只白絲玉足也踩了上來。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呼吸困難。

　　 【哥哥很想知道我最近都在干嘛是嗎？】

　　 【親一口。】，她收回絲足，爬到我的身上，把俏臉貼了上來。

　　 【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她閉上眼睛，揚起臉。

　　 良久，她失望的睜開怒目瞪我。

　　 【我們是兄妹。】，我緩緩說道。

　　 可眨眼間

　　 【綰綰！】，我訝異道。

　　 她柔軟白皙的小手正隔著褲襠握住了我那里。

　　 【哥哥好虛偽！】，她低頭抬眼瞥我，手里暗自發力，陽根興奮的跳動著。

　　 【這里！】，她垂眼看著手里的棍狀物：【明明都硬成這樣了。】

　　 我無言以對，只是吐著渾厚的熱氣。

　　 眼看那嫩白的手指已經捻住了拉鏈，我殘存的理性終於醒了。

　　 她失落的眼光落在我的臉上，我不予置否的將她的手拉開。

　　 她毫無反抗，只是眼里的光彩逐漸殆盡。

　　 【不能這樣…】，我柔聲勸道。

　　 她突然冷笑一聲。

　　 我有些愕然。

　　 【哥哥不是很想知道我平時都干嘛了嗎？】

　　 我開始揣揣不安，答案將會是怎麼讓人始料未及呢。

　　 【我會讓你知道的。】

　　 4

　　 我現在坐的，是綰綰放學後過後回家的地鐵。

　　 綰綰叫我在這里等她。

　　 等她的答案。

　　 此時車廂里只有零星的乘客昏昏欲睡。

　　 地鐵門，開了。

　　 一雙白色球鞋映入眼簾，再往上是被白絲包裹的小腿，白花花的大腿根上，是淺紫色的百褶裙，再往上是一對玉手抓著的粉色書包肩帶和潔白的襯衫。

　　 【小綰呐～】，角落里的老漢和藹可親的笑著朝著踏入車廂的女生招招手。

　　 綰綰路過時，深深的望了我一眼。

　　 這該不會…

　　 【馬伯伯～】，她笑吟吟的朝著老漢揮揮手，一邊走向他。

　　 【爺爺～】，有些斗雞眼的小胖子緊隨其後，插在兜里的手鼓動了一下後，綰綰猛地頓住，兩腿一曲，險些站不穩。

　　 爺孫倆不約而同的勾出一抹淫笑。

　　 綰綰…

　　 【哦喲～】，一雙有如枯木一般的老手托住了綰綰：【小心點喲～】

　　 【來！這兒坐】

　　 綰綰很不自然的坐下。

　　 明明有很多空位，可小胖子卻和老漢一左一右的和綰綰擠在一起，使得綰綰身旁原本還算寬敞的區域顯得格外擁擠。

　　 綰綰咬著唇，手里抓著裙擺，稍顯慌亂的目光對上了我。

　　 去給她解圍啊！

　　 愣著做什麼?

　　 可不知道為什麼。

　　 我只是看著，兩腿有如灌了鉛一般。

　　 綰綰的眉間緊蹙起來，兩腿不自在的並攏著。

　　 枯木，攀上了綰綰白玉似的大腿根。

　　 而綰綰，只是順從的張開腿，任其滑入兩腿間。

　　 老漢愜意的笑著，咧開得嘴里滿是汙濁泛黃的牙。

　　 【住手…】，我喃喃自語的分貝，也僅僅是說給自己聽的程度。

　　 更可悲的是

　　 為什麼我會

　　 莫名的

　　 興奮

　　 小胖子理所當然掰過她的臉，留著哈喇子的肥唇霎時就把綰綰的櫻桃小嘴裹住了。

　　 我的心髒處，有陣陣絞痛襲來。

　　 老漢的黝黑的手指，隨著綰綰兩腿間的鼓起一同震顫著。

　　 綰綰轉過微眯的眼望向我，里頭滿是挑釁。

　　 為什麼要這樣？

　　 綰綰？

　　 【哈～】，小胖子滿足大口呼氣，伸出肥手，隔著襯衫揉捏著綰綰的胸部。

　　 綰綰潮紅的面色像熟透了的苹果，她環抱著老漢的臂膀，被跳蛋震得情不自禁的痙攣著。

　　 【喔～】，老漢長滿皺紋的老臉笑得像個核桃，顯然綰綰的反應讓他很滿。

　　 【小綰流好多水啊！】，小胖子興奮的打量著。

　　 【今天是最多的一次～】，老漢混濁的眼珠被耷拉著的眼皮捂成了线，指間一勾，粉色的跳蛋被扯出來的瞬間，綰綰的嬌軀也跟著發顫。

　　 他將跳蛋貼在鼻尖。

　　 【嗬～～】，老漢閉上眼睛嗅著，卡著痰似的喉嚨里發出了斷斷續續的猥瑣嘆息：

　　 【小綰好香～唔——】

　　 是疑惑的尾音嗎？還是驚喜？

　　 綰綰的小手已經捂在了老漢的隆起的褲襠上撫摸著，另一只手拉住褲腰一扯，稀疏卷曲的陰毛中，黝黑的肥蟲貼在了滿是斑點的肚皮上。

　　 不要啊綰綰…

　　 我崩潰到失聲了，只是張著嘴。

　　 她直勾勾的盯著我，嘴角上揚著，潔白無瑕的小手撿起了無精打采的蟲子，它在綰綰溫熱的掌心和柔嫩的指間迅速膨脹，直到綰綰需要雙手去握住。

　　 綰綰側俯著身子，賣力的擼動著手里的棒子，旁邊的小胖也沒閒著，他正饒有興致的扣動著綰綰的花瓣。

　　 享受著花季少女的嫩手按摩同時，老漢也有意無意的挺動著老腰。

　　 目不轉睛望著我的綰綰，不知不覺間，下巴已經近乎和肉棒相觸。

　　 老漢又咧出一口黑黃的牙齒，因為綰綰此時又溫順的看向了他。

　　 老漢不屈不撓的繼續挺動著，龜頭反復頂著她抿住的櫻唇。

　　 不可以！

　　 我終於站起了身，綰綰也扭眼望向我。

　　 老漢又將龜頭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綰綰…

　　 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病態的期許。

　　 一言不發…

　　 一步未踏…

　　 她原本還在求救的眉眼彎了，張開了嘴。

　　 【喔～】，老漢怪叫著。

　　 我有些頭暈目眩，癱坐了下來。

　　 老漢肮髒的陽根，一點一點的，往綰綰的嘴里插入。

　　 綰綰難掩眼里的厭惡，眉頭緊鎖，鼻翼極其不適的闔動著，卻又沒有阻止這根臭棍撐開她口腔的意思。

　　 綰綰…

　　 如此汙穢不堪的生殖器，你怎麼下得了口啊？

　　 【小綰終於肯給伯伯吹啦～】，老漢欣慰的感嘆著：【還是第一次吹吧？】

　　 綰綰誠實的點點頭。

　　 不得不說

　　 隱隱作痛間，我生出了異樣的快感。

　　 【伯伯教你啊～】

　　 【不要用牙哦～】

　　 【小綰～】，急不可耐的小胖在一旁饞的不行，肥膩的手在綰綰的胸上粗暴的揉搓著：

　　 【我也要！】，他抓過綰綰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褲襠上。

　　 【臭小子！】，老漢一臉肅然的指責道：【火急火燎的干什麼？】

　　 可他嘴上這樣說著，下身卻不忘對著綰綰的小嘴挺動著。

　　 【哦嗬～】，他低頭又變臉成欲仙欲死的表情：【小綰的嫩嘴喲～】

　　 綰綰的目光自始至終的都是大喇喇的落在我臉上，我愈是覺得悲痛，她越是討好的含吐著。

　　 【伯伯的幾把好吃嗎？】，老漢慈眉善目的笑著，憐愛的撫摸著她的頭。

　　 這個動作…

　　 綰綰和我對視的眼神霎時閃過一絲清明，含吐的動作也頓住了——

　　 可只見我也情不自禁的攥著興奮得隆起的陽具。

　　 綰綰呈吮吸狀的小嘴在棒身上提拉著，直到龜頭處——

　　 啵的一聲，被綰綰唾液浸潤服侍過的龜頭油光發亮，跳了出來。

　　 老漢一個激靈，想必也是爽翻了。

　　 【好吃～】，綰綰此刻迷離的眼神，意味這個評價是發自肺腑的。

　　 她握著棒身，從嘴里伸出小巧的舌尖，靈活的在龜頭上打圈。

　　 這個常常用來對我做鬼臉的舌頭…

　　 還能拿來這樣用嗎？

　　 我朝著綰綰伸出顫抖的手。

　　 綰綰…

　　 到此為止吧。

　　 她看在眼里了。

　　 連同我的擼動著陽具的畫面，一同盡收眼底。

　　 她有些不悅，含住龜頭進行著暴風驟雨似的舔舐。

　　 【嗬～】，老漢飄飄然的濁眼上翻著。

　　 我嫉妒得幾欲要將嘴唇咬裂，但於此同時心理上份畸形快感讓我欲罷不能的自擼著。

　　 逐漸氤氳的視线中，老漢的嶙峋的枯手插進了綰綰的頭發中，面色開始猙獰起來。

　　 這老不死的，把我的綰綰死死按住了，白玉無瑕的俏臉，被無可奈何的埋進了松弛的大腿根中。

　　 我…

　　 看不見她的臉了…

　　 只能看到，她的小腦袋跟強橫的手做著無畏的抵抗。

　　 還有…

　　 還有一雙閃著水光的眼睛，淚眼婆娑的望著我。

　　 綰綰…

　　 看到你這麼難受…

　　 哥哥也很心痛啊…

　　 可是…

　　 有個可怖的現實就是…

　　 我發現…

　　 我居然很喜歡看…

　　 【嗷——】，老漢的怪叫喚醒了我。

　　 爬滿溝壑的老臉當即漲紅了，滿是銀須下巴顫抖的努著，隨後——腰間一抖。

　　 綰綰難忍反胃的干嘔著。

　　 我的心窩劇烈的抽搐著，仿佛受到當頭一棒似的往前傾——

　　 綰綰作驚恐狀的瞪大了眼睛，晶瑩的淚珠順勢盈眶而出。

　　 潮濕又皺巴巴的精囊開始滾動著。

　　 我悲哀的握住了扶手，牙齒在打顫。

　　 【咳！】，嗚咽的劇咳聲中，臭烘烘的陳年老精，在綰綰嫩紅的嘴角，幼唇被惡根撐開的間隙中溢出，與淚水匯聚。

　　 【咳！】，綰綰還在痛苦的嗆著，小巧精致的鼻子闔動間，白色的泡泡從鼻孔打出。

　　 你個老不死的！你有孫女嗎？

　　 你舍得自己的孫女被別人這樣嗎？

　　 【嗬——】，老漢的眼睛勾起數道輕松的深紋，虛脫般的倚在椅背上。

　　 咳嗽聲中

　　 綰綰撐起身，攤開一只手，將嘴里粘稠的老精吐了出來——

　　 我再次起身，鼓起勇氣張開口：

　　 【小綰～】

　　 這不是我的聲音…

　　 小胖站在了她面前。

　　 【我也要…】，他猴急的握著尺寸不俗的陽具，頂弄著綰綰的額頭，還不時滑進她的頭發里。

　　 綰綰轉過疲倦的臉龐，心有余悸的喘著氣，還氤氳著水氣的眼睛求救似的抓向了我。

　　 綰綰…我…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只是

　　 坐下了。

　　 她笑了，義無反顧的轉過臉，挑逗的仰頭看著小胖，隨後握住肉棒，張開口含進了嘴里。

　　 【哇！】，小胖咋咋呼呼的驚嘆道：【小綰…好厲害…】

　　 【呵呵…】，老漢看樣子已經緩過來了，抓過綰綰的裙擺擦拭著半軟的臭棍：

　　 【小綰今天很熱情呐～】

　　 小胖挺直腰杆，雙手撐腰，閉目享受著。稀疏的眉毛因而綰綰的口舌服務時而緊鎖、舒展。

　　 綰綰又抽空瞄了我一眼，使我心頭一顫。

　　 一種…不可名狀的眼神。

　　 【好爽哦～】，小胖開始扭腰，在綰綰的嘴里抽送起來：【小綰在吃我幾把耶！】

　　 【嘿嘿～】，堆滿脂肪的肚皮在晃動。

　　 【小綰！】，它撞向了綰綰。

　　 綰綰有些失衡的往後倒，粘稠的陳年老精被白嫩的手按在了椅子上，在綰綰的掌心里擠壓著，在指縫中溢出。

　　 他得寸進尺的抱住了綰綰的腦袋，將她整張臉都捂在臃腫的肚子里，念念有詞的擬聲喊道：

　　 【戳！】

　　 像是在玩什麼有趣的游戲？

　　 我的五指死死的扣住了椅背，咬牙切齒的——

　　 享受這一切？

　　 【唔——】，他肆意搖晃著身子，像在用綰綰的下巴給黏糊糊的龜袋做著按摩。

　　 綰綰踮起了鞋尖，白絲小腿無措的上下攢動著。

　　 你是要憋死我的綰綰嗎？

　　 老漢只是溺愛的看著。

　　 地板上響起了急促的踏踏聲。

　　 綰綰無助的蹬著腳，像缺氧的魚兒般掙扎著。

　　 別看了！

　　 救救她！

　　 她是你妹妹啊！

　　 【呼——】，小胖不情不願的松開了手，仰面長吁著。

　　 綰綰重獲新生般的大口呼吸著，一道令我心虛的目光照了過來。

　　 她眼里寫滿了我道不清的復雜情緒，只是其中的沉溺開始喧賓奪主。

　　 這是第二次確認。

　　 帶她走嗎？

　　 帶她走吧。

　　 帶她走！

　　 帶她——

　　 【唔～】

　　 她再次順從的任由那死胖子的肉棍捅進了嘴里。

　　 我佝著脖子，目不轉睛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在沉浸它。

　　 一方面我已經沒有勇氣和她對視。

　　 而另一方面，我又沒有辦法拒絕這個畫面！

　　 悲愴的眼淚在我臉上逐漸風干了，緊繃著。

　　 汙穢的老精在她嘴角逐漸凝固了，依附著。

　　 綰綰投入的神情，不免讓人以為她此時吃的是什麼天材地寶。

　　 津津有味的吸吮聲仿佛都長了腳似的往我耳孔里鑽，於我聽來是振聾發聵的絲毫不差。

　　 奇怪的是，我居然不會覺得心痛了。

　　 在什麼時候開始的？

　　 心髒那一塊，似乎失掉知覺了。

　　 我木然的面孔下，顱內翻涌著高潮。

　　 把綰綰…

　　 狠狠的…

　　 干她的嘴巴…

　　 這是我此刻最切實的想法：

　　 綰綰舔肉棒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呢！

　　 今天真的是第一次嗎？

　　 綰綰是天生的——

　　 【浪蹄子～】，老漢用稱贊的語氣說出了最惡毒的稱呼：

　　 【不用怎麼教就這麼會吹～】

　　 【好爽哦～】，胖子憋著嘴，幾乎要爽哭了。

　　 【小綰呐～】，老漢換回了慈眉善目的面孔：【我們快要到站了…加把勁喲～】

　　 綰綰聞聲，便當即加快吞吐的速度。

　　 我無法想象肉棒在綰綰幼嫩的口腔中抽送是何等的舒暢，但胖子臉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則闡明了其中的滋味是美妙至極的。

　　 昔日往我臉上啜的小嘴，嘔氣時嘟著撅起的小嘴。

　　 已經被兩根經常用來排泄的生殖器玷汙了。

　　 我也不曾想過，有天會看到綰綰的臉頰因為陽具而鼓起的場景，也…很像生氣的河豚啊…

　　 綰綰…

　　 你把哥哥忘了嗎？

　　 為什麼要如此諂媚的抬眼仰視著這個死胖子啊？

　　 真就那麼好吃嗎？

　　 【全部！】

　　 小胖漲紅了臉，狠狠的挺動著腰杆：

　　 【射！】

　　 【給！】

　　 【你——】

　　 他臉上的肥肉顫抖了起來，嘴里還飛濺出唾沫：

　　 【小綰！接好了！】

　　 時間凝固了。

　　 【前方到站奈何站。】

　　 冰冷無感的播報聲響起後，功成名就的爺孫倆便隱匿在涌進車門的下班族中。

　　 我釀釀蹌蹌的握著椅背站起身，一時間迷失了方向。

　　 柔聲呼喚道：

　　 【綰綰…】

　　 我在擁擠的人群中被推搡著，我抬高了分貝：

　　 【綰綰！】

　　 沒有回應。

　　 終於擠到那邊時，卻看不到她了。

　　 【什麼東西呀！好惡心！】，女人抽出面巾紙。

　　 我呆呆的凝視著車座上被擦拭的精液，那是她曾經坐在那的證明。

　　 地上，被踩得面目全非的小貓掛墜孤零零的躺著，我俯身撿起，徹骨的空虛感油然而生。

　　 我奔出車門，漫無目的奔跑著。

　　 地鐵站上遍布著年齡和綰綰相仿的女生，她們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美好的笑顏。

　　 我突然覺得她們每一個都像綰綰，似乎每一個都是綰綰。

　　 她們是…

　　 可她們不是。

　　 漸漸暗下的夜色中，我彷徨著。

　　 一開始就沒有目的地，或者說，目的地在抵達前就已經消失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裹挾著由遠到近的車笛聲將我驚醒。

　　 我想起什麼似的掏出手機，撥通了綰綰的電話。

　　 鈴聲，響了。

　　 在我背後。

　　 我緩緩轉過身，像機械一般的僵硬的動作。

　　 一張白到沒有血色的臉，還滴著水珠，發際线上的碎毛都被浸潤了。

　　 綰綰的眼里滿是怯生生的羞愧。

　　 她難為情的捋著皺巴巴的襯衫，下定決心似的抬眼望我。

　　 【綰綰…】，我很難過。

　　 她又猛地低下頭，無措的小手捏住粘著精斑的裙擺：

　　 【對不起…】

　　 不…是我的錯…

　　 【哥哥對不起…】

　　 明明是我的縱容！

　　 我一時間喪失了語言的功能，只是不住的搖頭，朝她走去。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可她卻在後退，閃著淚花的眼睛看向了我手里髒兮兮的掛墜，也在搖頭。

　　 她的手在恐懼的空氣中揮舞著，像在驅散夢魘般。

　　 我大步向前，我想抱抱她。

　　 她驚厥似的俯身，歇斯底里：

　　 【綰綰好髒！】

　　 她捂住了臉，蹲下身。

　　 畸欲帶來的麻藥霎時失效了，我的胸口傳來了後勁更大的疼痛感。

　　 我啞然失聲，摸頭這樣輕柔的動作卻仿佛需要渾身解數。

　　 【哥哥…】

　　 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一雙純淨無垢的星眸。

　　 【我是…】，她揚起臉。

　　 【我是第一次這樣…我以前沒有舔過…】

　　 鈍痛感襲來。

　　 我已經猜到大概了，我只是更怕她問出那個問題。

　　 【我們回去吧～】，我在逃避。

　　 她怔怔的望著我，良久後，突然笑了——

　　 【好～】

　　 【我背你…】，我戰戰兢兢，我在畏懼某些東西。

　　 【哥哥…】

　　 【我們…】，我還在試圖轉移話題。

　　 【為什麼不阻止？】

　　 我試圖留住最後一塊遮羞布，不由分說將她背起來。

　　 她很聽話的任由我擺布，依賴的將下巴搭在我肩上，吐著平緩的息。

　　 我想入非非的生出了幻嗅，似乎綰綰的吐息里還含帶著精液的腥臭味。

　　 路燈下是我們被拉長的身影，我輕輕別過臉，她緊閉著眼。

　　 我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了。

　　 不禁把臉倚在她的額頭上，我都快忘了上次這樣背著她是什麼時候了。

　　 這樣子也挺好的，我甚至希望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刻。

　　 【哥哥喜歡看是嗎？】

　　 她冷不丁的問將我驚出一身冷汗。

　　 【當然不是！】，即便蒼白無力，但我也必須這麼回答。

　　 如果不是，全程我為什麼都是一個旁觀者？

　　 綰綰也會這麼想吧？

　　 【呼～】，溫熱的長息拂動著我的臉龐：【哥哥！】

　　 【好累哦今天！】

　　 綰綰今天的話總是始料未及。

　　 【不想動了～】，她嗲嗲的嗚著。

　　 【哥哥幫我洗澡吧！】

　　 【呃…】

　　 【不想動～】，綰綰撒著嬌，一雙腿像樹袋熊一樣抱住了我的腹部。

　　 【綰綰都這麼大了……】

　　 【逗你的啦！】，她將臉埋進我的脖頸中：

　　 【回去咯！】

　　 她怎麼這麼快就生龍活虎了？

　　 不過也好，她沒事就好了。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我想。

　　 【完】

　　 後記：

　　 【祝你生日快樂…】，我五音不全的唱完了最後一句。

　　 綰綰閉上了眼睛，兩手相扣支著下巴開始許願。

　　 關了燈的客廳里，蠟燭上燃著橙黃色的火苗，火光在我的小公主臉上舞動著。

　　 許的什麼願呀綰綰？

　　 她睜開眼，鼓起嘴巴開始吹蠟燭。

　　 我寵溺的望著她，一邊鼓掌。

　　 我的綰綰，十八歲啦！

　　 她乖巧的趴在桌子上，眯著眼看我：

　　 【禮物！】

　　 我忍俊不禁的說道：【哥哥不就是綰綰最好的禮物嗎？】

　　 她居然還真就若有其事的權衡起來：【好像也是…】

　　 隨後又面帶慍色的瞪我：【這個不算！】

　　 我哭笑不得，我望著這個像是永遠長不大的丫頭，有些出神。

　　 距離那個我們都避之不談的夜晚，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月了。

　　 所幸事態沒有往嚴重的方向發展，我當晚就決定讓綰綰轉學，關於以往曾經發生過什麼，我也既往不咎，那是綰綰的傷疤和隱私。

　　 我也明確告訴她了：不著急，等你准備好了再講給哥哥聽，不想講也沒關系，我們將它忘了也可以。

　　 我捫心自問過，我的靈魂深處藏著一個名詞叫NTR的惡魔，我是在無意間發現的。

　　 我向這個惡魔投降了，我自認為遏制不住它，所以我不會給自己任何實踐的機會。

　　 為了避免悲劇再度發生，我一旦有時間，我都會去接綰綰上下學。

　　 經歷了那件事後的綰綰，突然改變了很多，我說的當然不是性格。

　　 她依舊是那個古靈精怪、被我慣壞的刁蠻公主。

　　 半個月前，這丫頭來大姨媽，還跟我生了好幾天莫名其妙的氣。

　　 但是她再也不會說些越界的話和做些出格的行為舉止了。

　　 說不失落是假的，但兄妹有親情以外的情愫更是背德的。我更希望綰綰能夠健康快樂的長大，遇見一個……

　　 害…我望著眼前的小壽星。

　　 前幾天，她突然跟我說：【以後我去讀大學哥就養只貓吧。】

　　 我問為啥。

　　 她說：【到時候我不在你就不會太孤獨。】

　　 天知道那天到來我得多心焦，可能我會忍不住三天兩頭去看她，甚至生出一種去她大學城市工作的想法。

　　 我反問道：【那綰綰是不是也要養只貓？】

　　 【貓是要養的，不過——】，她說：【男朋友也是要找的。】

　　 我酸溜溜的問道：【這麼急著找男朋友？】

　　 【沒辦法呀～】，她很平靜：【哥哥又不要綰綰～】

　　 【只能找別人咯～】

　　 【哥！】，她站起身，質問道：【你該不會忘了准備禮物了吧？】

　　 我回過神，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拍著額頭：【嘶…主要是今天太忙了…】

　　 【哼！】，她反而笑了：【拿出來吧！】

　　 我什麼都瞞不住這個小丫頭…

　　 我變著戲法似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對著她打開：

　　 【好看嗎？】

　　 那盒子里頭是兩只躲在藍色魔法帽里的小貓。

　　 【好看呀！】，她開心的笑著，又嘟著嘴說道：【可是我都沒有耳洞～】

　　 【這個是耳夾…】

　　 她挑著眉俏皮的笑著：【哥哥幫我戴！】

　　 我小心翼翼的捻著耳夾，別在她嫩白的耳垂上，望著耳廓那道傷疤，我心里滿是內疚。

　　 她只是抬眸子，目不轉睛的著我。

　　 【真好看！】，我不禁贊嘆道，又摸出一個盒子。

　　 【還有？】，她捂著嘴，眉眼彎彎。

　　 【嗯哼。】，我走到她身後，輕車熟路的將她披落的長發聚攏，用手里抹綠色的蝴蝶結發飾給她夾了個高馬尾。

　　 【綰綰不自拍下看看嗎？】，我端詳著，問道。

　　 【哥哥…】，她不為所動的用熱烈的眼神凝視著我：【我也有禮物要給你。】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奇的問道：【什麼東西呀？】

　　 她賣著關子，讓我坐著等，讓我閉上眼睛。

　　 家里的燈此時還沒有開，月色的輝映下，屋子里泛著白光。

　　 我閉上了眼睛。

　　 【我說好了才可以睜開哦～】，她聲調有些緊張。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該不會…

　　 【可以睜眼了…】

　　 逐漸明了的視线中，我第一次看見了毫無保留的綰綰。

　　 我恍惚覺得自己置身夢境。

　　 她身上唯一有的，就是我給她戴上的耳夾和馬尾上的發卡。

　　 綰綰沐浴著月光的雪膚，有少女獨具的柔軟輕盈感。

　　 她被月色吸附住了似的凝然不動，一雙星眸直勾勾的盯著我。

　　 只因月光角度的緣故，綰綰一半的胴體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胸前兩團算不上很豐滿的乳房，渾圓挺翹，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和悸動的心跳而微微起伏著。

　　 我頓時感到口干舌燥，吞了一口唾沫。想不到這聲響在寂靜的夜里如此震耳欲聾。

　　 綰綰像是在回應這聲響似的朝我倏然走來，目不轉睛的細看著我，我的目光也照進了她的瞳孔。

　　 她的眼眸中似乎一言不發，可是瞳仁卻格外的清澈，幾乎可以看到里面的世界。

　　 然而不管我怎麼端詳，我都無法從中找到答案。

　　 她觸手可及，我卻仍然覺得她遙不可及。

　　 【把我給你…】，她的嘴角被月色夸大了：

　　 【好不好？】

　　 我壓抑著欲要迸發於形的燥熱，逃避似的閉上眼睛。

　　 【我要你睜開眼睛！哥哥…】

　　 我將幾欲伸出的手按在沙發上：

　　 【你也知道我是哥哥嗎？】

　　 【哥哥不是愛我嗎？】，是哭腔。

　　 【看著我哥哥！】，她開始激動起來。

　　 我內心斗爭的結果，是睜開眼。

　　 她笑了，跨坐在我身上，香甜的吐息像一張溫柔的手撫摸著我的脖頸。

　　 我執拗的別過臉。

　　 緊接著，白皙的手按在了我的褲襠上——

　　 【到此為止吧！】，我無可奈何的訓斥道。

　　 她頓住了，我轉過臉和她對視。

　　 一雙眸子開始泛紅。

　　 【綰綰…】，我柔聲道。

　　 醒醒吧綰綰。

　　 【哧！】，她當即從我身上跳下來。

　　 我有些懵。

　　 【看你把你嚇的！】，她捧腹大笑著。

　　 這是整的哪出？

　　 【逗你的啦！】，她做了個鬼臉。

　　 我如釋重負的長呼著：【你真的是——】

　　 【還看還看！】，她一手捂住兩腿間，一手環抱著胸前的乳房：【還沒看夠嗎色哥哥！】

　　 【呃…】，我這才尷尬的別過臉去。

　　 奇怪的是那邊一時間又沒了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聽見了衣物被拾取的窸窣聲，而後是啪嘰啪嘰的腳步聲。

　　 關門聲響起後，我才悵然若失的看向緊閉的房門，給自己點了根煙。

　　 片刻後，門又開了。綰綰已經換了套衣服，潔白無瑕的露肩毛衣，淺灰色的百褶裙，依舊是白絲。

　　 她背對著我，我看不見她的臉。

　　 【干嘛去呀這是?】，我有些疑惑。

　　 【女孩子們的事你別問！】，她的聲音怪怪的。

　　 我哭笑不得，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究竟去哪兒？時間也不早了，哥哥陪你去。】

　　 【不要！你在我們放不開！】，她始終沒有轉過臉來：【她們在樓下了。】

　　 【那等會發個定位，哥去接你們。】

　　 【嗯。】，她頭也不回的帶上了門。

　　 我隨即走到陽台俯瞰著。

　　 奇怪呀？哪有什麼人啊？

　　 是站在樓沿下嗎？我這里看不到啊。

　　 我耐心等待著，結果到最後只有綰綰走出來了。

　　 我開始揣揣不安起來，走向了門口，發現玄關處的地板上，有些晶瑩的水光。

　　 我蹲下身，用指尖觸著，還有些溫度。

　　 我頓感不妙，跑出陽台張望著，綰綰的身影已經逐漸消失在公園的方向了。

　　 我焦急的跨著格子跳下樓梯。

　　 在昏黃的路燈下奔跑著。

　　 電話？

　　 我一面低頭打開手機——

　　 一聲憤怒的車笛聲響起的同時，車胎受驚了似的在瀝青路上咬住摩擦著。

　　 我的膝蓋都已經被車前蓋頂到了，刺眼的光线讓我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隨後——

　　 眼前的畫面開始旋轉扭曲著，我在空中翻滾。

　　 我茫然的撐著車前窗，窗後的男人惶恐又憤怒：【草！】

　　 我居然感覺不到一絲痛苦，爬下了車。

　　 他低頭驚恐萬狀的打量著我，掏出來手機。

　　 一陣眩暈感朝我襲來，我揉著太陽穴。

　　 不對！

　　 綰綰！

　　 【綰綰！】，我大喊著，轉身就跑。

　　 公園這個點基本就看不到人了，光线又很暗，周遭都是冗長的蟲鳴和蛙聲。

　　 我一瘸一拐的在鋪著鵝卵石的小路上走著。

　　 綰綰？你究竟在哪？

　　 我後知後覺的把手伸向褲兜，可是手機早就不翼而飛了。

　　 我的心頭一沉，宛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向了前面的公共衛生間。

　　 我看著鏡中灰頭土臉的自己，扭動了花灑，但是我沒有伸出手，而是渾身僵住了。

　　 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尖叫聲，猶如一把利刃一般劃破了夜的寧靜。

　　 【好痛！】

　　 我如鯁在喉，這個聲音我熟悉到骨子里了。

　　 應該…

　　 我懷揣著一絲僥幸。

　　 不會…

　　 我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吧！

　　 眼前的一幕

　　 有一股更甚於方才車禍帶來的數百倍的力量——劈頭朝我壓來。

　　 這個場景我將會永生難忘，也將會是把我一次又一次驚醒的夢魘。

　　 一時間，我的視线沒有了黑白紅以外的任何色彩。

　　 汙穢的地板上，耷拉著一條短褲，褲管里包裹著黝黑而嶙峋的樹枝。

　　 它緊緊的，纏繞在了一對白絲長腿上，在百褶裙下半掩的臀部上扎根。

　　 交合處那里，流淌著一抹殷紅，順著白皙的腿根綿延暈染到了小腿上的白絲上——

　　 血漬還在擴散。

　　 女生耳上戴著淡藍色的耳夾，高馬尾上也被抹綠色的蝴蝶結發卡箍著，無瑕的側臉已經梨花帶雨，她眉間緊蹙著，努著的小嘴不停顫抖。

　　 是綰綰…

　　 她又一次落在水里了，只不過這一次，我沒有來得及把她托起。

　　 不要哭…

　　 綰綰…

　　 不要哭…

　　 她似乎聽見了我的心聲，一張楚楚可憐的淚容望向了我。

　　 【哥哥。】

　　 有氣無力到無聲的只有我能聽見的呼喚。

　　 【嗬嗬～居然還是處女哦～】，老漢眉飛色舞的說著。

　　 可緊接著，她淒厲的哀求著身後的老漢：

　　 【不要再進去了！】

　　 尚未沒入的那一截陽具已經沾染了成了紅色，在一點一點，把緊致的花蕾再次撐開。

　　 【好痛！】，她的眼睫毛上已經沾滿了淚花，痙攣到繃緊鞋尖。

　　 【嗬～】，腐朽的呻吟在老漢跳動的喉結里拉出。

　　 我突然有點站不穩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車撞的緣故，只能扶著牆壁。

　　 綰綰被破處了…

　　 是一個可以當她爺爺了的老人…

　　 淋滿血漬的臭根還未全部抽出，就又被老漢用松弛的臀股壓了回去。

　　 暗紅的龜頭，吃力的、緩慢的推進：

　　 【好～】

　　 【緊～】

　　 而剩下的半截，卻是蠻橫迅速的：

　　 【哦！】，他咬牙切齒的吼道，將滿是老人斑的肚皮，狠狠地撞向雪白的小翹臀。

　　 綰綰眼眶里噙滿的晶瑩淚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樣震碎開來。

　　 一雙小鹿一般純真無邪的眸子，霎那間失掉生命力似的木然了。

　　 柔弱的腿無力到折曲，隨之跪倒在髒兮兮的地板上。

　　 而在後腦勺搖晃的馬尾辮，被一只油乎乎的肥手攥住，又被往上用力提拉著。

　　 許是被扯痛了，綰綰被迫上揚的臉龐有些慘白，柔和的眉眼下垂著，揮舞在空中的玉臂被身後的老漢擒住了，他像癩蛤蟆一樣半蹲著，穿著人字拖的老腳上還掛著一條紅內褲，枯木一般的五指陷進了毛茸茸的衣袖里，他借此緊握著發力，再一次，全根撞入。

　　 綰綰張開的櫻唇還沒來得及發出哀嚎，便被一根肥碩的男根趁虛而入，隨著嗚咽一同塞進了喉嚨里。

　　 綰綰的半張臉，都被蓬松卷曲的陰毛捂住了，精致小巧的鼻子在叢中扇動輕闔著，倉皇的鼻息鼓動著黑色的草叢。

　　 小胖一手撐在肥腰上，一手扯著馬尾，將腫脹的肚子壓在綰綰光滑的額頭上，還作著挺動的架勢，似乎被他陽具撬開的，不過是多了兩排貝齒的陰道一般。

　　 每抽送一下，他都要戲謔的叫喊著：

　　 【喔～喔～喔～】

　　 他越插越起勁，干脆兩手將綰綰的頭鎖住，開始深喉。

　　 爺孫倆非常有默契，他們異屌同插的在綰綰的身體里頂到了最深。

　　 於此同時，綰綰在那對陰毛叢中泛著淚光的眼也忽的瞪大了，更讓我心驚的是，這道悲愴的目光，從來沒有在我臉上離開過。

　　 而我…

　　 只是看著…

　　 她都快要窒息了！

　　 綰綰終於無瑕再望我了，瞳仁已經被眼白取而代之。

　　 【差…差不…】，我伸出手，口齒不清的乞求著。

　　 投入於給綰綰破處的老漢終於注意到了我，他臉上的淡然帶著一絲愜意，暢快自如的對著綰綰做著擴張，熱情的問道：

　　 【哦喲！一起不小伙子?】

　　 這話讓我一時間無所適從，仍然被胖子深喉著的綰綰缺氧到用力的呼吸著，結果反而是櫻唇變成吸附似的章魚一般，陰差陽錯的作著真空口交。

　　 【哇噻！小綰吸的我好爽哦～】

　　 久違的興奮感再次涌上心頭，我完全失掉了阻止的念頭，只是靜靜的看著。

　　 在綰綰口腔里因為胖子的抽送時發出的“撲哧”聲中，老漢盯著我的褲襠繼續說著：【沒事的！這女娃是自願跟咱玩的——】

　　 我的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對准了我本應該拯救的妹妹。

　　 是這樣嗎？綰綰？

　　 後面的話我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雖然有股畸形的欲火在我心髒下烤著，可我的心還是凍住了一般的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見我石化了似的反應，老漢也不打算再理睬，而是專心致志將如同打樁機一樣的老根抽干著綰綰的小穴。

　　 小胖終於抽出了水光津津的肥根。

　　 綰綰這才得以喘息而劇烈的干嘔著，又因為身後的抽送全身痙攣，膝蓋支撐起被地板弄髒的白絲小腿，繃緊的鞋尖勾住了老漢。

　　 她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性交，嘴里嘆著哼哼唧唧的嬌喘，她把小胖堅如磐石的男根當成平衡杆似的握住，悵然若失的轉過臉，期間，只是在我臉上停留了一小會兒，便深情的回望著一次又一次侵犯她的老人。

　　 她顯現出我從來見過的諂媚笑臉：

　　 【伯伯～插得綰綰好舒服～】

　　 我的心跳驟停了，將手按在褲襠上。

　　 【嗬嗬～】，老漢得意洋洋的將老臉湊近她，不忘挺胯抽送著：【伯伯沒有騙小綰吧？過一會兒就很舒服了是吧？】

　　 綰綰因加快的抽送又蹙眉張口呻吟著，她用一只手勾住了老頭滿是汗垢的脖頸，她一直點著頭，不知是在回答？還是被干的緣故？

　　 【聽…嗯…小綰說…過有對象的呀？嗯…怎麼…還把處女…留給…伯伯了？】

　　 【啊！他…他不要…】，她看著我，斷斷續續的答道：【所以…還是…給伯伯吧！】

　　 我胸腔里的血管似乎被暴漲的血漿撐裂了。

　　 我錯過了…

　　 【嗯～伯伯…是綰綰的第一個男人哦～】

　　 本來應該是我的！

　　 老漢欣喜若狂的咧出一口黃牙，吐出貪婪的舌頭。

　　 而綰綰，也心甘情願的探出香舌任其裹纏、舔弄著。

　　 老頭得心應手的吸吮著，直到將綰綰整張櫻唇都含進了嘴里，下身的抽送分秒未停，且愈干愈狠。

　　 綰綰的呻吟，也成了沉悶的嗚聲。

　　 片刻後，老漢心滿意足松了口，兩人的唾液像細長的絲线一樣拉長了。

　　 【那我呢？！】，小胖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那…那你就做第二個——啊！】

　　 【小綰～伯伯要衝刺了哦～】，老漢臉上的皺紋此時宛如蠕動著的蛆蟲。

　　 我喘著粗氣，情不自禁的蹲下身觀摩。

　　 綰綰見狀後，潮紅的面容上顯現出了難以言喻的笑容，她放肆的看著我，鼓勵道：

　　 【伯伯加油哦！】

　　 老漢聞聲便單膝跪地作出最好發力的姿態，一手擰住綰綰的馬尾，干裂的嘴唇狂暴的張著：

　　 【看老子怎麼艹死你！】

　　 綰綰白皙的手撐在地上，隨著老漢的抽動，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聲調從她嘴里哼出。

　　 不同於淫婦的浪叫，也不是吃痛的哀嚎。

　　 這就是…綰綰被干舒服了的樣子嗎？

　　 【小綰好騷哦～】，小胖嘿嘿的笑著贊許道：【跟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一樣誒～】

　　 【唔～身體好奇怪～】，一雙懵懂的眸子透著疑惑。

　　 【小綰要高潮咯？】，老漢色眯著眼：【可以哦～我們一起吧！】

　　 老漢死死壓住綰綰柔弱的嬌軀狠狠發力，噴出臭沫的嘴宣告著：【我要你一輩子記住我！】

　　 【要…要——】，綰綰霎時僵住了。

　　 綰綰的嬌軀做出了迎接的姿態，或許連子宮口都張開了。

　　 是尖叫聲！

　　 【高潮啦！】，綰綰半眯的星眸翻的只剩下眼白了。

　　 同時也有嘶吼聲。

　　 【射啦！】，老漢的龜袋開始蠕動著，蒼老的身軀頓住時還有些顫抖。

　　 呃…內射了嗎？

　　 【綰綰…】，我用瀕死似的喉音呼喚著她。

　　 今天是她的危險期啊！

　　 可她怎麼可能聽得見呢？她癱軟的被老頭壓倒在了身下，嬌軀還在痙攣的消受著初次絕頂的高潮。

　　 【到我了到我了！】，小胖握著堅硬的陽具，焦急的催促著。

　　 【哇！】，他訝異的望著老漢抽出臭棍時，綰綰小穴的慘狀。

　　 我也可恥的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將臉湊上去看：

　　 粉嫩的花蕾已經被干外翻了，還黏連著老頭的陰毛，它還在張合著，一點一點的擠出黃白里透著殷紅的老精。

　　 在今晚前還未經人事的陰道，此時已經是老漢胯下的形狀。

　　 也是，他精液的味道了。

　　 【嘿嘿～】

　　 【爺爺射好多哦～會懷孕的吧？】，他一面說著，一面把綰綰翻了過來：

　　 【我也來咯～小綰～】，肥碩的龜頭抵在了泥濘的花蕾處。

　　 綰綰似乎還有些懵，只是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他。

　　 【喔～】，龜頭已經沒入了。

　　 第二個…

　　 綰綰輕啟櫻唇哼吟著，眼睫毛楚楚可憐的顫抖著。

　　 【終於…】，他閉上眼睛感受著，肥腰將剩余的部分也推了進去，綰綰的蜜桃臀顫動了一下：

　　 【干到小綰了～】

　　 他開始抽送，綰綰吃力的揚起臻首對視他，用纖長的手臂摟住了他。

　　 【你知道嗎？開學第一天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他含情脈脈的告白著：

　　 【綰綰的小穴好舒服哦～】

　　 【好喜歡你哦～】，他在全根沒入後頓住了：

　　 【小綰喜歡我嗎？】

　　 【啊？】，綰綰失神的眼望向了我。

　　 我此時正停不下似的擼動下體。

　　 【喜歡～】，綰綰回過頭痴笑道。

　　 【嘿嘿～我也喜歡小綰～要親親～】，話音剛落，肥厚的嘴唇便吻住了綰綰，清純和油膩濕乎乎的糾纏在一起。

　　 我看到的是難看至極的吃相，聽見的是刺耳扎心的“尼阿姆”口腔音。

　　 黝黑嶙峋的枯手摘掉了綰綰的運動鞋後，綰綰白絲下的腳趾，得以隨著胖子抽送而歡愉的大開著。

　　 老漢垂涎欲滴的捧著絲足嗅著，然後含進嘴里吸吮。

　　 耳旁，綰綰的呻吟忽而又高昂了起來。親夠嘴的小胖將綰綰完全覆蓋在了臃腫的身下，做著活塞運動。

　　 肉體間的碰撞聲變得殷實，綰綰哼出的是靈魂深處的臣服。

　　 衛生間里淫靡的氣氛里，突然又生出了一陣腳步聲。

　　 男人解開褲襠，小便池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老漢斜過眼瞧著男人，意味深長的笑著：

　　 【一起麼？】

　　 【可以嗎？】

　　 【當然可以！她就是喜歡幾把…是不是啊？小綰？】

　　 小胖見狀撐起身，一張碧玉無瑕的俏臉沾滿了口水，她失神的看著這個陌生人一邊解開走去，說著：

　　 【是。】

　　 完全陌生的第三根肉棒，剛剛小便過，還滴著尿的，被綰綰順從的張口納入。

　　 【呼～學生妹的口活啊…】

　　 綰綰因為慣性揚起下巴被碩大的龜袋拍打著，他像在上大號一樣在綰綰的臉前蹲著，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屁股。

　　 他頓住了，嘴里嘶了一聲，雙手握住了綰綰的馬尾，像用飛機杯一樣給自己套弄著。

　　 綰綰驚慌的瞪著星眸，想要掙脫的手撐在男人強硬的屁股上，喉嚨里傳出咕呱咕呱的聲響間，也眨出了兩行清淚。

　　 【呃～】，他得寸進尺的抽送著，各種體液混雜而成的泡沫逐漸在綰綰的嘴角溢出，在她的腮幫子上匯聚又順延而下，蔓延在了她的耳廓上的淡藍色耳夾上。

　　 那兩只小貓，自此躲在了雲朵似的泡沫里。

　　 痛苦至極的嚶嚶聲，肉棒在口腔里攪拌的呱呱聲，恥骨被肚皮撞擊的啪啪聲，玉足被吸吮的嘖嘖聲中，還有我近乎崩潰的呼吸聲。

　　 我能做什麼呢？

　　 我做無用功的伸著手，可另一只手卻興奮不已的隔著褲子擼動著肉棒。

　　 綰綰，我從來沒有這麼心痛過。

　　 綰綰，我也沒有這麼興奮過。

　　 這樣的綰綰，好美哦～從來沒有這麼美過。

　　 不是他，我也不知道綰綰喉嚨那里鼓起是什麼樣子呢…

　　 【呀！】，胖子也開始衝刺了，他不遺余力的作著生猛的抽送：

　　 【我也要內射小綰！】

　　 【嗚～】，綰綰痙攣的腳趾撬開了老漢的嘴，被臭唾浸染的白絲幾乎都快被撐裂了。

　　 她凌亂的秀發也不知何時散落了，被壓在了身下。

　　 【哦～】，男人干脆松開了手，直接坐在了綰綰的臉上。

　　 這樣的深喉，已經是最極致得了吧？

　　 可是綰綰受得了嗎？她的手撓癢癢似的在男人腿上拍打著，梗著脖子根，臉上流淌著連綿不絕的淚水。

　　 【我要讓你懷孕！】，小胖漲紅了臉，臉上的橫肉抖動著，嘶吼道。

　　 年輕小伙的量是驚人的，頓住的幾秒時間，濃稠的精液就在交合處溢出來了。

　　 【隔～】

　　 真的是似曾相識的聲音啊…

　　 這是綰綰吃完飯，總會在我面前毫無形象打嗝的聲音。

　　 只不過今天吃的是別的東西。

　　 她木然的望著天花板，早就放棄了抵抗，任由猙獰的肉棒在她嘴里意猶未盡的搖晃了幾下後從口中抽出，她的臉無埋在了凌亂不堪的頭發里。

　　 筋疲力盡的舌頭就這樣隨意的耷拉在頭發上，嘴里涌出無窮無盡似的精液也玷汙了我為她梳過無數次的頭發上。

　　 【爽～】

　　 我已經分辨不出是誰的聲音了。

　　 綰綰奄奄一息的看向了我，眼里都是茫然的虛無。

　　 綰綰…

　　 老漢扶著重振雄風的臭根，將虛弱無力的綰綰提坐了起來。

　　 【小綰還是扎頭發更好看！】，胖子撿起了老漢踢在地上的臭烘烘的紅色內褲，站起身，壞笑著。

　　 他上前攏住了綰綰的長發，腳下順便踩死了一只抹綠色的蝴蝶。

　　 這如同是踩在了我的心上。

　　 綰綰一言不發的望著我。

　　 見胖子笨手笨腳大半天都綁不好，她咯咯笑著，往後伸手：

　　 【我來吧～】

　　 我不能呼吸了，我轉過身，還未走到衛生間門口，便又聽見了綰綰驚慌的哀求：

　　 【不要…不要插這里！】

　　 我麻木的從煙盒摸出一根煙，衛生間又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我蹲下身，閉上眼睛，叼著煙的手捂住了雙耳，卻仍然聽的一清二楚。

　　 衛生間響再次起了不絕於耳的撞擊聲，不出意料的話，進入她身體的應該不只一個人。

　　 視线中，又一個提著酒瓶的醉漢走了進去。

　　 模糊的意識里，我耳邊似乎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我的靈魂仿佛鑽進了那腳步聲的主人身體里，在綰綰面前伸出手，說：

　　 【綰綰～我們回去吧～】

　　 綰綰的高馬尾上系著用料罕見的紅色發帶。

　　 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從腳尖到頭頂，都成了取悅生殖器的工具。

　　 她忙的不可開交，身下兩個洞都被填滿了，男人突然預料到什麼似的抽出了陽具，綰綰全身都繃緊了，老漢的臭根正沒入在她的直腸中，借此將她撐起來，隨即，淡黃的水柱如開閘泄洪般在她的陰道口噴了出來，飛濺到地上殘破的抹綠色蝴蝶上。

　　 周圍數不清的歡呼聲，伴隨的囈語般的浪叫聲中我呆住了。

　　 失…失禁了？

　　 【哥哥…你說什…什麼？】，她的眼神是朦朧的。

　　 【我們…】

　　 她偏過頭，踮起腳尖，用還在張合著的小穴納入了又一根陌生的肉棒，於此同時老漢也將酒瓶嘴朝上，插進了綰綰的後穴內。

　　 【我們回去吧…綰綰…】，我看著皺著眉頭的綰綰。

　　 【呃啊～】，綰綰失態的伸著沾滿精液的舌頭，握住靠近她的男根。

　　 被酒瓶納入出的直腸里，開始往透明的瓶身淌出粘稠的精液。

　　 【哥—】，她身下的男人開始急不可耐的抽送著：

　　 【哥！】，她笑靨如花：【要摸摸頭～】

　　 我伸出手，在她黏連著精液的頭摩挲著，輕聲哄著：

　　 【我們回去吧…】

　　 【唔…】，她扭動著纖細的腰杆。

　　 我的手被不知道是誰的人擠開了，那只手又扯開了她的馬尾，將柔順的秀發裹在陽具上——

　　 她笑中帶淚：【你在說什麼呀？】

　　 我似乎聽見了救護車的笛聲——

　　 【早就——】

　　 【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