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冊母為後綠帽同人(三)
在李闕在街上狠干美熟婦時,他的最大競爭對手-太子仍然在書房批閱奏章。
畢竟近日李闕風頭正盛,朝堂上逐漸有人將李闕與太子兩者進行比較,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訊號。
太子的幕僚認為太子必須做出成績以鞏固自身地位,太子對此深以為然,於是更加努力協助父皇批閱奏章。
今晚太子坐在桌子,對著平時得心應手的奏章,卻心不在焉,他正在思考自己中午為何表現如此不堪,明明加把勁就可以在蘇月心那個騷貨的子宮內灌精,只要成功將她操大肚子,自己就可以徹底放心,但自己居然如此差勁,僅僅是射一次精就昏倒,白白浪費了大好機會。
初時李羌以為自己昨晚在母親惠妃身上射太多導致體力如此不濟,不過現在冷靜下來仔細回想,事情似有幾分蹺蹊。
李羌依稀記得自己昏倒前見到一個陌生女人出現,然後就失去意識,根據隨行侍衛所說,是一名宮女將他送走的,每次蘇月心都會調走閒雜人等好與自己幽會;而最怪的是蘇月心那個騷貨平日只要摸幾下奶子就會噘起肥臀挨操,但今日明明己經春情勃發卻三番四次阻礙自己插入她的淫穴,加上之前刺殺李闕時,有宮內线眼表示李闕曾在末央宮內留宿一夜。
「難道蘇月心那個騷貨在那一晚就被李闕肏服?現在是在麻痺我,好讓李闕有時間發展自己的勢力?」李羌想到最壞的情況,不過這樣一來全都說得通了,所以蘇月心千方百計阻止自己再次享用她的肉體,但又要穩住自己不至對李闕起疑心。
「不愧是太子殿下,果然是目光如炬,心思細膩」黑暗中突然傳出一把蒼老的聲音,一個身披黑袍的秘人漸漸露出身影。
「誰!?」太子大喝一聲,同時抽出身旁的配劍對准突然出現的黑袍人。
房外的侍衛聽到太子呼喝紛紛闖入房間擋在太子面前,一時間將書房擠得水洩不通。
「請太子殿下不必擔憂,小人並沒有任何加害太子的打算,反而是提供可以讓太子得償所願的方法」黑袍人遞出一個錦盒「個人認為,盒內的物品都是由太子一人欣賞為好」
「我倒要看看你在耍甚麽花樣」黑袍人的行為引起了李羌的興趣,於是不顧部下的勸阻,打開了錦盒。
「這是!!!!」以李羌的涵養見到盒內的物品都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們都退下,無我指示,任何人不得接近」李羌色複雜的看著黑袍人,揮退眾侍衛。
「你到底是誰?」太子將錦盒內的物品散落在桌上,竟然全是皇後蘇月心挨操時的豔照。
李羌看著照片內被擺成各種姿勢的蘇月心,怒火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興奮,當朝皇後居然被幾個無名小卒輪姦灌精,想一想當時情景,李羌感覺自己的肉棒幾乎脹痛得爆炸,唯有坐下掩飾丑態。
「老衲乃寒山寺住持圓鑑,參見太子殿下」黑袍人露出本來面貌正式向李羌行禮,正正是從李闕手下逃脫的圓鑑。
「難怪李闕會出兵寒山寺,看來這就是原因,你們倒是大膽,居然夠膽姦淫當朝皇後,你就不怕我將你交給我的好弟四弟嗎?」李闕出剿火寒山寺的事基本上稍有能力的勢力都知道,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李羌曾經打算藉此彈劾李闕,打壓一下李闕的氣燄,不過李闕在寒山寺搜出各種罪證卻令這個打算為之夭折。
「太子說笑了,您不是已經懷疑蘇月心和李闕有一腿嗎?老衲可以明確的告訴您,蘇月心早已被李闕肏服,甘願成為李闕的女人,專心助他登上帝位。太子殿下,您已經被拋棄了」圓鑑對此有持無恐,翹起二郎腿品嘗原本屬於李羌的茶水。
「哼!你口講無憑,我為甚麽要相信你」李羌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但見到圓鑑那得意的嘴臉,實在有點氣不過,於是仍然嘴硬爭辯。
「老衲當然有所准備,不然哪敢打擾殿下休息」雖然事發突然,圓鑑只能搶救出一部份豔照,但蘇月心勾引兩名兒子的重要把柄早就被圓鑑記得滾瓜爛熟。
當下就將這些風流韻事的各種細節詳細描述給李羌聽。
聽到那些秘聞在圓鑑口中說出,終於粉碎了李羌心裡最後一絲僥倖,結合種種跡象,他只能承認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那個賤人,蕩婦!竟敢背叛我」李羌怒火中燒,將書房內的各種物品當成發洩對象,名貴的字畫,貴重的瓷器統統變得粉碎,圓鑑一聲不響靜靜看著李闕發洩怒火。
「殿下,您沒事吧?」書房內那麽大的動靜當然引起侍衛的注意,立即出聲詢問。
「沒事,你們都散了吧!這個人值得信賴」經過一輪發洩,李羌稍稍回復冷靜,知道圓鑑的另有打算,於是主動散去忠心耿耿的部下。
「好了,現在就只有你我二人,你到底有甚麽打算?」
「沒甚麽大不了,李闕那個小雜種殺了我幾個兒子,我就要他女人再為我生兒子,就是這麽簡單」圓鑑漫不經心說出驚世駭俗的話。
「呀?是我聽錯還是你瘋了?你要皇後替你生孩子?」面對圓鑑的雄心壯志,李羌啼笑皆非。
「老衲又不是沒上過,說不定上次運氣好己經懷上呢?」李羌被嗆了一下,臉上有點掛不住,被蘇月心背叛的怒火有再次爆發的跡象。
圓鑑這種人精,一眼就看到李羌的面色不對,知道自己太過得意忘形了,於是立即轉移話題「太子殿下,除了蘇月心,閔柔那個騷貨恐怕都己經被李闕所征服,否則怎麽會冒天下之大不違出兵援助」
李羌當然看出圓鑑拙劣的技倆,不過他說的都是自己最擔心的事「閔柔和蘇月心那個賤人一同長大的閨中密友,兩人關係密切。李闕能爬上閔柔的床,恐怕少不了蘇月心穿針引线」李羌曾經是蘇月心的入幕之賓,自然比圓鑑更為清楚兩者關係。
「太子殿下,李闕有皇後撐腰,又得閔柔的支持,恐怕會威脅到殿下的位置,不知殿下會如何應對?」
「哼!你不用跟我打啞謎,李闕我自有安排,不勞你費心。倒是你,一直顧左右而言他,究竟你找我到底有甚麽打算?我的耐性不好,我不介意將你交給李闕換取時間」
「老衲自然有份大禮獻給殿下,李闕勾結閔柔,私自調兵,辱火佛門,全都是大罪,只要太子殿下在大殿上參李闕一本,想必就算李闕不死也要脫層皮」
「哼!你以為李闕是傻子嗎?他早就收集好你的罪證,呈交大理寺了,現在他是為民除害,父皇嘉獎他都來不及」
「太子殿下,罪證是死物,只要您有一個地位超然的人願意指證李闕,到時李闕自然就有口難言」
「你倒是說得簡單,當時除了李闕,就只有閔柔和我姑姑在場,閔柔明顯已經臣服在李闕胯下,而姑姑和我關係並不親密,怎會願意為我作偽證?」
「哼哼!太子殿下,這就是老衲要送給您的大禮了!進來吧!」隨著圓鑑的呼喊,一個白色的倩影推門而入。
「姑姑!?」只見推門而入的正正是白天孤身一人追捕圓鑑的長公主李煙籠。
「姑姑,你聽我解釋」李羌想起自己與圓鑑剛才說的亂倫秘密,不知被皇姑聽到多少,連忙開口解釋。
李煙籠已經站在房外一段時間,李羌李闕兄弟二人的亂倫丑事自然聽得一清二楚,雖然驚訝於皇嫂的淫亂,但當務之急是殺了對她使用妖法的妖僧,於是立即向侄兒喊道「羌兒,快,去殺了圓鑑,不然後患無窮」
「這」李羌看看一臉著急的姑姑,再看看老在在的圓鑑,一時間不知所措。
「殿下不必擔心。賤人,過來坐在我腿上」圓鑑安撫一下李羌,轉頭就對李煙籠大聲呼喝。
李羌不可置信的看著圓鑑,姑姑潛心修煉多年,一身武力深不可測,這個和尚居然膽敢對姑姑呼呼喝喝,是嫌命長了?
「圓鑑,我必定將你碎屍萬段」李煙籠果然怒不可遏,快步走向圓鑑。
「姑姑且慢動手…」望著盛怒的姑姑,覺得圓鑑仍然有用處的李羌試圖出言制止,但他話末說完,李煙籠已經走到圓鑑面前,然後一個轉身,一屁股就坐到圓鑑的大腿上。
「真乖,老衲這就獎勵你」圓鑑享受著李煙籠柔軟的翹臀,胯下肉棒很快就起反應,捅入了李煙籠的臀溝內,輕輕前後磨擦;一雙魔手也不甘寂寞,攀上李煙籠胸前高聳的爆乳上輕輕揉動。
「狗賊,你不得好死」李煙籠眼睛死死的瞪著圓鑑,嘴上不停的咒罵圓鑑,但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嗯?」眼前景象與想像的情況有點不同,李羌目瞪口呆的看著圓鑑褻玩氣質出塵脫俗的姑姑,而一向潔身自愛的姑姑居然完全不反抗,反而任由圓鑑猥褻她冰清玉潔的嬌軀?這還是他認識的姑姑嗎?
圓鑑見到李羌呆滯的目光,心中大快,同時也存心擺顯,於是對李煙籠下令「跪下,好好服侍老子的大雞巴」
聞言,李煙籠輕輕掙脫開圓鑑的魔手,滿臉屈辱的跪在圓鑑胯下面前,顫抖的玉手慢慢解開圓鑑的僧衣,解放出圓鑑早已挺立的猙獰肉棒,然後俯身伸出小香舌,仔細的上下舔弄那腥臭的肉棒,然後張開櫻唇一口將肉棒含住,頭部開始前後晃動的吸吮起來,要不是臉上色依舊憤怒不忿,還以為長公主正品嚐甚麽絕世美食呢。
李羌看著昔日高冷的姑姑像個低賤妓女一樣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圓鑑,翹起的美臀直挺挺的對著自己,胯下肉棒幾乎興奮到爆炸,要知道李羌早就垂涎李煙籠那既清澀又成熟的美肉,但李煙籠一直潛心修佛,他找不到機會下手才悻悻然放棄,但現在他埋藏心低的慾火再次蠢蠢欲動,要不是顧忌李煙籠深不可測的武學修為,他早就撲上去了。
圓鑑見到李羌雙目赤紅,呼吸急速,胯下肉棒高高挺起,知道自己賭對了,有太子這個助力,他有信心可以狠狠的報復李闕這個小雜種,順便將蘇月心這個大奶騷貨調教成一個只知挨操的騷母狗。
想到高興處,圓鑑精關一鬆,立即下令「要來了,張嘴接好」話剛說完就將肉棒拔出,然後對准極力張大的小嘴噴射出黏稠的精液。
李煙籠憑著高深的武功,真的將圓鑑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接好,然後含著滿口精液狠狠地瞪著圓鑑,要不是身體不受控,她必定將圓鑑擊斃。
圓鑑見到李煙籠憤恨的目光,心中一樂,他就喜歡李煙籠這種將他恨之入骨但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於是再次下令「張開嘴巴,讓老子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李煙籠順從的張開嘴巴,露出灌滿精液的小嘴,圓鑑挑起李煙籠的下巴,仔細觀察口裡的精液,不禁點點頭「嗯不愧是老子,量就是又多又濃,你這賤人要心懷感恩好好吞下」
無力反抗的李煙籠只能含淚將口中腥臭黏稠的精液全數吞服,但令她惶恐不安的是她心裡居然不覺得噁心,反而有點意猶末盡的感覺?李羌看到李煙籠俏臉不自覺流露出回味無窮的色,忍不住將渴望的目光望向圓鑑。
圓鑑見狀自然知道要讓李羌嚐嚐甜頭,於是再次下命令「賤人,去好好服侍你的好侄兒」李羌聞言大喜過望,連忙脫下身上的衣衫,充滿期待的等待美豔的姑姑好好服侍自己。
李煙籠聽罷站起來,一轉身就看到李羌充滿獸慾的目光,到嘴邊的祈求全都說不出來,最終都是認命的慢慢走到眼前顯得陌生的侄兒面前緩緩跪下。
看到姑姑那溷合責備,失望,悲傷的目光,李羌不由得想起姑姑武功高強的形象,忍不住露出一絲膽怯,但隨即惡向膽邊生,伸手抓住姑姑的頭,將肉棒重重的插入那張開的小嘴內,然後不顧姑姑臉上痛苦的色瘋狂挺腰,粗壯的肉棒不斷在李煙籠的喉嚨深處進進出出。
「賤人,平日裝得恬靜淡雅的清冷模樣,原來到頭來又是一個淫娃蕩婦,你是蕩婦,蘇月心也是蕩婦,今日我就用你最喜歡的肉棒插死你」李羌一面抽送肉棒,一面對李煙籠進行辱罵,從而發洩被蘇月心背叛的怒火;而李煙籠本來因為無法呼吸而有些不適,但來自侄兒的辱罵和粗暴的對待,好像令她慢慢有一些興奮,她清晰感覺到身下小穴開始流出蜜汁而且傳來陣陣騷癢感,兩條大腿不禁輕輕磨蹭。
圓鑑輕蔑的望著開始磨擦雙腿的李煙籠和雙目赤紅,抱著親姑姑的頭死命抽插的李羌,心中暗自腹誹「哼!皇室貴胄又如何,不也是被老子玩弄於股掌之中」
李羌不知道圓鑑心中念頭,專心一意的享受美豔姑姑緊窄的喉嚨,終於忍不住強烈的快感,雄腰一挺,將肉棒抵在李煙籠喉嚨深處就開始噴發,李煙籠清晰的感受到侄兒熾熱黏稠的濃精一股接一股直接由食道流入肚子內,然後一股似曾相識的快感涌到腦海,身下小穴立即噴出一股溫熱的蜜汁,令胯下褻褲徹底濕透。
射精後的李羌緩緩抽出濕透的肉棒,李煙籠連忙大口呼吸,一不小心嗆到引起劇烈咳嗽,唾液夾雜殘留的精液一同咳出,一時間眼淚鼻涕齊流,整個人好不狼狽。
眼前狼狽不堪的姑姑,一下子挑起了李羌埋藏心底的暴虐,胯間肉棒再度挺立,低吼一聲整個人撲向嬌弱無比的姑姑。
「阿彌陀佛」就在此時,圓鑑擋在李煙籠面前大喝一聲,李羌被嚇一跳,忍不住退後兩步,甚至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一時間有點茫然。
圓鑑走到李羌面前道「太子殿下,時間不早了,我們還需要准彈劾李闕的奏章,而且殿下亦需要養精蓄銳以應對李闕的狡辯,畢竟李闕與閔柔同氣連枝,殿下不得不防。不如待明日事成之後再將長公主狠狠地干上天以作慶祝,豈不美哉」李羌聞言頭腦霎時一清,他長久以來身處高位,自然分得清孰輕孰重,只得咬牙暫時放棄眼前不可多得的美肉。
不過李羌實在不相信圓鑑會如此大方,又是把柄又是美人「你做那麽多想從我手上得到甚麽?」
「太子殿下果然聰慧過人,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只要您明天找個藉口將蘇月心帶到我面前,到時候您干長公主,我干蘇月心,大家都有好處」
「你瘋了,皇後出宮乃是頭等大事,豈能如此兒戲」聽到圓鑑荒唐的要求,李羌第一時間就拒絕。
「這個就要殿下多多費心了,畢竟老衲已經親手奉上一份大禮,總要收取一些回報的。事先聲明,假如殿下末能帶蘇月心出現,到時老衲將會帶長公主離開」
「啊這!不如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我成功登上皇位,屆時皇後,閔柔都可以隨你玩,好嗎?」李羌急中生智,許下了一個他認為很優越的條件,但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圓鑑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這種空洞的承諾根本無法說服老奸巨滑的老江湖。
「...........」圓鑑沒有回應,只是看傻子似的望著李羌,看得李羌一陣窘迫。
「好吧!我會盡力將蘇月心帶到你面前,記得你的承諾」為了可以嘗嘗美豔的姑姑,李羌決定一試。
「這就對嘛!殿下,您帶皇後出宮的確不易,但老衲將長公主調教成聽話的性奴也是費盡心思,自己還來不及享用了呢」
「你的意思是姑姑是處子?」李羌聞言喜出望外。
「是呀(今天)!老衲剛剛調教好,李闕就帶人打上門來,要不是長公主自己送上門來,老衲還以為煮熟的鴨子要飛了」
「好,我明天一定將蘇月心帶到你面前」
「那老衲就靜候殿下佳音了!現在我們先處理正事吧!」李煙籠在圓鑑的操縱下親筆寫了一封彈劾李闕的奏章,最後蓋上了自己的專屬印章。
李煙籠全程一言不發,只是用冷漠的眼望著李羌,李羌被望得無名火起。
「圓鑑,我可以對這條母狗下命令嗎?」
「當然可以,長公主現在是不可以違抗任何男人的任何命令。注意,是任何!!」
「好,圓鑑,我現在很不滿意這條母狗的目光,你介意我懲罰一下嗎?」
「當然不介意,殿下,長公主已經是您的了」
「那好,張嘴」李羌從書架拿起一玉瓶,倒出幾顆藥丸喂李煙籠吞服,又點燃了大量薰香,然後拿起一枝貢品狼毫交到李煙籠的手上,將她按到太師椅上。
「姑姑,請你由現在起開始自慰,但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高潮!!!」
「你這個禽獸」李煙籠怒火中燒,出言責罵,但身體卻再次背叛她的意願,玉手拿著狼毫伸到小穴,隔著褻褲撩撥起來。
「嗯啊」李煙籠驚恐的發現身體出乎意料的敏感,只是輕輕一撩,動人的快感直衝腦海,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嬌媚的呻吟。
「嗯圓鑑啊你到底啊對我做了甚麽」李煙籠一邊忍受小穴傳來的快感,一邊質問圓鑑。
「冤枉呀!長公主,這次不是老衲啊」圓鑑當場叫冤,不過心裡卻想「雖然老子早就將你的身體完全開發」
「嗯啊不是你?那是嗚啊啊啊啊誒?」李煙籠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李羌時,身體積累的快感到達頂峰,但就在此時,李煙籠的腦海一清,原本排山倒海的快感霎時退卻,撩撥小穴的動作也同時停下,只剩下濕透的褻褲證明剛才的淫穢。
「李羌,你這個畜牲,你對我做嗚啊啊可惡我饒不了你嗯啊」李煙籠惡狠狠地瞪李羌,但中途手上狼毫再次撩撥小穴,一雙美目變得水汪汪,一點威力都沒有。
「沒甚麽,基本上只是一些小玩意。我的好姑姑,我就看看你能堅持到怎麽時候,我們明天見」李羌帶著圓鑑離開了書房,只剩下李煙籠一人不停在高潮邊緣輪迴。
「殿下好手段」李羌的操作倒是令圓鑑另眼相看,本來他打算將李羌推上皇位後就將他轉變成喜好男色,自己獨霸後宮,不過現在看來與他一同淫樂後宮好像也挺不錯?
「見笑了,圓鑑大師的手段才叫高超,居然將武功高強的長公主調教成言聽計從的肉玩具,孤實在甘拜下風」
李羌很是眼饞圓鑑手上的技術,如果他願意雙手奉上,他倒是不介意分享蘇月心等騷貨,不過如果圓鑑不識好歹,他也不介意登位後將之誅殺。
兩人各懷鬼胎的有說有笑,在李煙籠斷斷續續的嬌吟聲中慢慢離開
李闕這時才抱著懷中熟婦趕到自己府邸,戀戀不捨的將軟癱的熟婦交給侍女照料,自己則去休息,待早朝時向父皇親自匯報清剿寒山寺的事宜,順便找機會撫慰一下母後,想著想著美滋滋的睡著了。
而李闕念念不忘的母後呢?她正被常山干得死去活來,本來蘇月心久曠的嬌軀已經敏感無比,然後在薰香的影響下變得更強烈,剛被開發的菊穴都有別於小穴的特別快感,而常山無師自通的用肉棒在小穴和菊穴輪流抽插,結果幾重刺激下,經驗豐富的蘇月心居然被初出茅廬的常山插得高潮迭起,淫水狂噴,嘴上不斷吐出各種淫聲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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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時,太子搶先親自呈上一份奏章,聲稱是替長公主遞交的。
皇帝打開一看,臉色越來越難看,眾大臣見到都噤若寒蟬,唯恐惹禍上身。
「李闕,閔柔!!你倆個好大的膽!竟敢結黨營私,私自起兵剿火佛門靜地,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了」
「請父皇/皇上息怒」皇帝的怒火和指控實在非同小可,李闕和閔柔立即跪地謝罪。
「李闕呀李闕,朕見你才華橫溢,滿腹經綸,滿心期待你能做出一番事業,鞏固我大梁江山。結果你呢?居然無故帶人到寒山寺殺害僧人,焚毀典藉,將傳承千年的古老佛寺毀於一旦」
「還有你呀閔柔,你身為史上首位女元帥,我大梁的中流砥柱,你居然膽敢無向兵部通報的情況下私自調動手下將兵?而且居然和闕兒沆瀣一氣,向佛門靜地妄動兵刃?你們是想謀反嗎?」皇帝說出的罪行足以令二人永墮深淵。
「父皇,兒臣冤呀!」李闕急忙辯稱「兒臣之所以剿火寒山寺,是因為寒山寺僧侶意圖謀反呀!」
「你還在狡辯,長公主已經奏明你的罪行」皇帝勃然大怒,將手中奏章拋到李闕面前。
李闕打開一看,看到秀麗的字跡和李煙籠的印鑑,心中一涼。
奏章中李煙籠以作為目擊者的身份,描述李闕帶領惡僕到寒山寺撒野,調戲參拜婦女,被護寺僧侶驅逐後心生不忿,居然巧立名目,插贓陷害寒山寺無辜僧人,更聯同閔柔帶兵血洗寒山寺,最後更點出李闕與閔柔之間可能有不正常的親密關係。
李闕來不及細想姑姑為何顛倒是非,當務之急是解除皇帝的誤解。
幸好他也有所准備,即時聯同大理寺官員呈交大量人證物證,足以證明寒山寺藏汙納垢,意圖叛逆,同時將閔柔私自調兵描述成李闕身陷囹圄,情況危急下閔柔無奈出兵拯救李闕。
見到眼前一件件確實的證據,皇帝的怒火漸漸退卻,這樣說來,李闕閔柔二人不止沒罪反而立下大功。
不過最令皇帝忌蟬的是李闕閔柔走得太近了,手握兵權的邊關將領與有實權的皇子過份密切並不是好兆頭,要藉機好好敲打二人。
於是李闕被解除執金吾的職務,同時閉門思過一個月;閔柔雖然事急從權,但私自調兵都是大罪,念其守關有功,被暫時解除兵權,轉為接待久違上京朝貢的高句麗使團。
李羌表面上目無表情,但實際上心裡樂開了花,經此一事,李闕的聲勢將受到極大的打擊,自己可以剔除或拉攏李闕一系的官員,而且要藉著李闕關禁閉期間將蘇月心好好調教,讓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後果。
可惜李羌的如意算盤被皇帝的接下來的口喻破壞得一乾二淨。
「哼!皇後身為後宮之主,卻教子無方,令天家蒙羞。責令其閉門思過一個月,任何人等不得探視,同時削減末央宮的僕役,以儆效尤,退朝」皇帝說完就氣衝衝的離開。
李羌瞬間愕然,幾乎忘記跪拜,幸得身後官員提醒才避免出丑。
皇帝離開後,大量李闕所屬的官員涌到李羌面前大表忠心。
不過李羌卻心事重重,隨意敷衍兩句就藉口離開。
當然,李羌早就想到失敗的可能,亦有准備好補救方案,雖然這個方案他不太想用。
李羌拜見皇帝,宣稱長公主因見血腥場面而受到驚嚇,萎靡不振,所以懇請皇帝恩准,讓賢淑的惠妃出宮開解精受創的長公主。
沒錯,李羌為一嘗長公主的滋味,毅然決定出賣自己的親生母親。
皇帝聞言確實挺擔心皇妹的狀況,想親自慰問,但皇妹躲避到太子府自有其原因,而自己出宮又太繁瑣,皇後又剛剛被罰禁閉,於是便同意讓惠妃出宮慰問。
得到允許的李羌按耐住興奮的心情,快步走到紫宸殿,這時才剛剛天亮,惠妃還在睡覺呢。
李羌制止了兩名年邁的宮女行禮,獨自一人走向母妃的寢宮,兩名宮女雖感不妥,但深諳宮中黑暗的兩人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暫時離開寢宮附近。
當李羌推開惠妃寢宮的大門時,一眼就看到一幅美人春臥圖,薄薄的被子被惠妃的巨臀撐起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李羌喉頭一動,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輕輕掀起礙事的被子,赤裸而豐潤肥碩的巨臀立即霸佔了李羌所有視野。
雖然李羌已經多次享用母親的身體,但他還是第一次在白天如此近距離欣賞母親的白皙迷人的豐滿嬌軀,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嗯」一陣涼風吹過,睡夢中的惠妃感到一絲寒意,發出一聲夢囈,同時身體捲縮起來,令本來肥大的碩臀變得更加肥碩。
被夢囈驚醒的李羌心中火熱,不管不顧的伸出狼爪,肆意揉捏惠妃那白滑結實的臀肉。
惠妃睡夢中似有所感,輕輕晃動屁股想擺脫身後的魔爪,豈料微微搖擺的臀肉招來更用力的揉捏拍打。
「甚麽人?來嗯嗯」肥臀處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驚醒了熟睡的惠妃,她駭然發現真的有人把玩她的大屁股,立即驚叫出聲。
幸好李羌及時捂著惠妃的小嘴,否則可能會驚動到附近的太監宮女。
不過這樣一來,惠妃就開始掙扎,因為在她的認知,這個時間不論是皇帝或兒子都不會出現在紫宸殿,即是說背後的人是不知底細的陌生人,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被陌生人褻玩,惠妃就更加用力掙扎。
李羌感受母親惹火的嬌胴體在懷裡扭來扭去,慾火一下子沸騰起來,加上母親沒有認出自己,乾脆將計就計。
於是李羌運功點了惠妃的穴道,惠妃當場軟癱下來,她驚恐的發現自己不只手腳無力,甚至口不能言,連呼救都做不到。
李羌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輕輕包裹著母親的頭,然後脫下自己的衣物,然後壓住母親的嬌軀,在她的耳邊用沙啞的聲音惡狠狠地道「小美人,老子本來只想入宮偷點珠寶,但小美人你太誘人了,就讓老子爽爽吧」說完不等惠妃反應過來就將肉棒插入惠妃的小穴內。
不過因為事出突然,惠妃的小穴乾澀難進,李羌只能慢慢推進,完全沒有往日一插到底的暢快感,但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新鮮感,因為這樣令李羌有種正為母親破處的感覺,胯下肉棒更加漲大。
末經滋潤的小穴突然被陌生人插入,令惠妃滿臉痛苦,但身後之人毫不憐香惜玉,依舊用力挺入,在惠妃無力反抗下,肉棒最終還是順利完全插入。
惠妃當下萬念俱灰,想不到自己當當貴妃,居然光天化日下在深宮中被陌生人強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萬一被人發現,豈不是會連累到羌兒李羌卻不知母親所思所想,只是抱著母親的大肥臀不停衝刺,很快就將惠妃肏出水,感覺到母親已經發情的李羌邪魅一笑,俯身在母親耳邊「小美人,你好騷呀,被老子肏得高興嗎?」惠妃聞言搖頭否認,但被兒子充份開發的身體卻不斷傳出陣陣快感,小穴已經濕得一塌煳塗,令肉棒得以飛快進出。
「是嗎?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看你會不會爽出聲」李羌解開母親的穴道,同時用肉棒重重的撞擊母親的子宮口。
「哦唔」子宮口突受猛擊,惠妃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但隨即捂住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老子喜歡女人被肏得哇哇大叫,騷貨,給老子大聲叫」李羌終究沒有被性慾充昏頭腦,暗暗運功將大床圍上一道氣場,阻隔了聲音的傳播,好讓母親呻吟助興。
不過惠妃對此並不知情,她只知道丑事一旦被發現,等待她的將會是絕望的死地,同時會牽連到兒子,於是更加死死捂住嘴巴。
李羌卻不知親妃的苦心,見母親苦苦忍耐,一下子激起李羌的好勝心「你不叫是吧?老子就肏到你叫」說完抓住惠妃雙手向後拉,令惠妃上半身懸空,然後大力挺腰,狠命抽插,每一次都將龜頭重重的撞擊惠妃敏感的子宮口。
可憐的惠妃哪能受到如此劇烈的刺激,很快就被干到美目反白,香津橫流,一對肥奶被撞起一片乳浪,溫熱的淫液隨著肉棒的進出而大量濺出,不過心底的母愛令惠妃依然咬牙忍耐,不發出聲音。
這樣做自然招致李羌更加瘋狂的抽插,肉與肉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充斥著整個寢宮。
李羌見母親依舊忍耐,決定用絕招「騷貨,老子要射了,老子要灌滿你的子宮,讓你懷上老子的種」
這招果然效果顯著,惠妃當下大驚失色「啊,不要,你不能嗚呀射進嗯呀去啊啊」這一叫,惠妃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呻吟,只能將聲音盡量壓抑,不過這已經達到李羌的目的。
終於聽到母親的呻吟聲,李羌心情大悅,於是不再守住精關,放開母親雙手,轉為抓緊纖腰,快速抽送幾下,就抵住子宮口「騷貨,這是獎勵你的,給老子生個種吧!」
「不要呀好燙啊啊啊啊太多了嗚啊啊啊啊」滾燙濃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很快就將子宮灌滿,惠妃再被也忍受不了強烈的刺激,同時被送上頂峰。
射精後抱住母親的李羌一陣舒暢,終於想起了正事,卻發現耳邊傳來陣陣嗚咽,懷中的母親正微微顫抖。
李羌輕輕解開遮住母親視线的肚兜,發現母親已經泣不成聲,李羌一下子荒了「母親,你沒事吧?孩兒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惠妃正在暗自傷,自己不單止被人強暴,甚至可能要誕下孽種,簡直令惠妃痛不欲生,要不是身體被抱住,她都想了此殘生,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眼睛又突然恢復視野,讓她重拾一絲希望。
惠妃趕緊擦走眼淚,扭頭仔細一看,就看到滿臉荒亂的李羌,心中一鬆,但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委屈和羞憤。
惠妃不知哪來的力氣,反過來將李羌推倒在床上,粉拳一下接一下落在李羌的胸膛上「壞孩子,壞孩子,叫你嚇娘親,叫你嚇娘親,嚇死娘親了,娘親還以為自己真的被陌生人強暴,對不起你了,嗚嗚嗚」惠妃漸漸埋在李羌胸膛裏失聲痛哭。
李羌被母親的反應嚇到了,一下子手足無措,思來想去不知道怎樣辯解,只能緊緊抱住哭泣的母親,任由大量的淚水打濕了自己的胸膛。
在此之前,李羌一直只將母親當成洩慾工具,從來沒有考慮過母親的心情,但此刻母親的反應,卻明確的表露出母親對自己的依戀,在得知蘇月心已經背叛自己的當下,母親那純粹的愛意令李羌相當感動。
他輕柔的捧起母親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哭聲戛然而止,惠妃掙扎兩下無果,漸漸沉淪於兒子熱情又霸道的熱吻,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人緊緊擁抱對方,雙唇激烈的碰撞,兩條舌頭彼此追逐交纏,互相吸吮對方口中的唾液。
良久,兩人唇分,拉出一條淫糜的絲线。
兩人都沉溺在剛才充滿感情的熱吻,默默的對視著。
過了一會,惠妃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和兒子白日宣淫,嚶嚀一聲,嬌羞的埋頭在身邊的被褥內,不過卻令那巨碩的肥臀噘起來,從李羌的角度甚至看到緩緩滴落精液的小穴,看到李羌再呈雄風,恨不得撲上去再次好好享用母親的身子。
不過李羌知道事情輕重,他獨自留在紫宸殿太長時間難免引起流言蜚語,於是壓下滔天的慾火,開始穿戴衣物。
「母妃,今日兒臣是奉皇上之命,帶你出宮到太子府慰問長公主殿下,請母妃盡快准備。
李羌一邊穿衣,一邊對鴕鳥似的母親解釋。
「我不信,你這個壞孩子」被子裏傳來悶悶的聲音。
直到李羌穿戴完畢,惠妃依然賭氣的埋在被褥內,不管李羌怎樣說都不出來。
「母妃再不出來,兒臣就要再狠狠地干母妃囉」李羌一面撫摸白滑的臀肉,一邊恐嚇道。
聞言惠妃立即起身,一臉哀怨的望著李羌,卻發現兒子真的穿戴整齊。
「皇上真的批准我出宮?」惠妃仍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夠離開皇宮?
「我不是一早說了,你不信而已」李羌一臉無奈。
「哼,你哪有說,一開始就扮壞人強暴自己的母親」
「好好好,是兒臣不對,但這都怪母妃你太有魅力了,兒臣根本把持不住」好話人人愛聽,惠妃聽到兒子的奉承,心情大快,加上自己也期待出宮游玩,於是在李羌的侍奉下半推半就的清理身子和穿戴衣服,過程中自然少不免被吃豆腐,賞了李羌幾個白眼。
不多時,一個明豔照人的宮裝麗人就俏生生的出現了。
「羌兒,娘親漂亮嗎?」惠妃在銅鏡面前轉一圈,展現無限風情。
「母妃怎麽時候都漂亮」李羌真心實意的道。
惠妃心中一陣甜蜜,她知道兒子一直只將當她當成洩慾工具,她亦只能無奈接受,但現在兒子卻主動逗她高興,這種變化令她喜出望外。
准備完畢的兩人臉色正常的走出宮殿,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鋪,兩名年邁的宮女拜別娘娘後沉默的收拾殘局,見多識廣的她們對宮中的汙穢早就見怪不怪了。
由於惠妃出宮不合宮規,所以李羌只准備一輛相對普通的馬車。
惠妃自從嫁入皇宮就再也沒有出過宮門,宮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十分新鮮,她整個人不顧儀態的趴在車窗觀看街上的景色,展現出極大的好心。
騎著馬的李羌看到母親激動雀躍的色,心中充滿憐惜,母親被鎖在那冰冷的深宮太久了,李羌決定藉此機會帶著母親好好游覽一下。
於是惠妃在兒子的陪同下度過了一個難忘的上午,直到中午時分,兩人實在是飢餓難耐,才打道回太子府。
李羌回到太子府就將母親安排到自己的寢宮,然後就回書房找李煙籠。
這時李煙籠已經自瀆了一整晚,猛烈的慾火不斷衝擊她僅存的理智,小穴明明騷癢無比,只要手中的狼毫一撩,就能帶來強烈的刺激,濕透的衣裙和地下都證明小穴有多敏感,但每次即將到達頂峰之際,身體都忠實的執行李羌的命令:不准高潮,滿腔情慾潮水般退卻,轉過頭手上動作又再就而復始,她幾乎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瘋了。
昨晚的李羌見到姑姑如斯誘人必定會慾火高漲,但現在他需要姑姑的武力,解除了昨晚荒唐的命令,喂了幾顆調理身體的補藥讓姑姑回復體力,然後再下達了一條新命令,李煙籠眼一閃,欣然接受。
做完這一切後,李羌來到圓鑑的房間。
「哦!太子殿下,歡迎歸來,想必殿下為老衲帶來好消息?」圓鑑興高采烈走向李羌。
「沒有,計劃順利,李闕已經丟官,不過效果太好,不小心牽連到皇後,皇後末來一個月都要閉門思過」末等圓鑑不滿,李羌搶先道「不過你不必不滿,我帶了另一位絕色美人供你享用」
「哼!殿下,這與我們說好的不一樣,試問世間上有誰能媲美蘇月心?罷了,我還是帶長公主離開吧」圓鑑不滿的准備離開。
「那個人是惠妃,我的生母」李羌不慌不忙拋出條件。
圓鑑立即停下腳步,當日入宮作法,惠妃那磨盤般的大肥臀令他印象深刻,他當日很是眼饞,要不是當時蘇月心在現場,他說不定對惠妃出手了,如果是她的話倒也不錯。
「殿下所言屬實?那個是你生母呀!她願意嗎?」圓鑑不太相信李羌如此大方。
「生母我隨時可以干,但品嚐長公主的機會卻不多。至於母妃願不願意,她能夠反抗你嗎」李羌露出男人都懂的淫笑。
「哈哈!殿下果然是爽快之人,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各自品嚐美人吧!」李羌貢獻出生母的確超出圓鑑的預料,心中認定李羌被色慾昏心,難成大器。
不過這種人更容易控制,而且可以品嚐另一位貴妃,簡直是穩賺不賠。
「誒,大師等等」
「殿下還有甚麽事?」
「論語有雲: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已經准備好壯陽藥膳,我們酒足飯飽,才有更好表現,不是嗎?反正美人又跑不掉」
圓鑑想了想,不得不承認李羌說得挺有道理,加上逃難時的確沒有好好進食,身體難免有些許虛弱,於是欣然答應。
李羌准備的菜餚令圓鑑大開眼界,雖然圓鑑見多識廣,但皇家各種珍稀食材卻是他從末嚐過,於是放開肚皮大吃特吃,很快吃到滿嘴流油,儀態盡失。
李羌冷眼看著圓鑑的丑態,心中鄙夷,手上不停灌酒,圓鑑不疑有他,來者不拒,很快就喝到醉眼朦朧。
「大師,你是如何將姑姑弄上手的?要知道姑姑的武功相當高強,不是普通人能夠駕馭,請問我有機會見識一下大師的通天手段嗎?」李羌見狀開始試探和吹捧,臉上充滿佩服和渴求的色。
圓鑑對於太子的吹捧相當受用,加上酒精影響,感到渾身飄飄然,於是口若懸河「是呀!要干李煙籠這個騷貨可不容易呀!老子第一次干她時太心急,幾乎被她踢斷陽根,嚇得的冷汗直流,要我說,女人學甚麽武功,乖乖的張開大腿挨操不就好了嗎」
「對對對,那麽大師是如何降服姑姑的?」李羌隨聲附和。
得到附和的圓鑑更加眉飛色舞吹噓自己的征服過程(過程就不寫了,看官自己想像吧)「就這樣,當當長公主就徹底成為老子胯下玩物,兒子都生了一個,可惜被李闕那個小雜種殺了」
「大師不必傷心,李闕殺了你一個兒子,你就讓蘇月心生一個不就好了嗎」
「哈哈哈!殿下說的對,不過生一個可不夠,我要蘇月心生十個,哈哈哈!反正李闕再也生不出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嗯?大師的意思是」
「當時我逃走前,刻意擊中李闕一掌,如無意外,那一掌已經震斷了李闕胯下的經脈,雖然不影響性表現,但他射出的精子將無法讓女人懷孕了,他將會成為一個有性能力的太監,哈哈哈!爽快」
「那就太好了,這樣的話他根本不能登位,畢竟總不能讓太監當皇帝吧?」
「殿下所言差矣,皇帝是太監沒所謂,我辛苦一點,將他的女人都干大肚子不就行了嗎,他還要盡心盡力撫養我的孩子,還有比這更爽嗎?嘿嘿嘿!」
「.........」李羌聞言臉色一黑,不過很快就回復「大師所言甚是。對了,大師,不知你還有催眠姑姑那種秘藥嗎?我想讓手下藥師重新調配,那樣我就更有把握登上帝位了」
「唉!殿下,我也想這樣做,但秘藥乃黑蓮教教主不傳之秘,我根本不知道藥方,而且我只剩下一顆,都用在李煙籠身上了,不然我一早用在蘇月心身上」
「是嗎?真可惜」李羌突然發難,掀翻桌子,身體急速向後退。
「動手!!」隨著李羌一聲大喝,一道白色的倩影破門而入,一婁銀光刺向圓鑑的咽喉。
圓鑑醉醺醺的腦袋根本無法應對突如其來的劇變,只覺喉頭一痛,銳利的劍鋒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還末等他作出反應,含怒出手的李煙籠劍鋒一劃,圓鑑的頭顱衝天而起,他的眼充滿迷茫,到死他仍然不清楚發生甚麽事。
無頭屍體直挺挺的倒下,但李煙籠沒有因此而停手,反而不斷砍向圓鑑的屍體,場面極度血腥殘忍,空氣中瀰漫著濃濃血腥味。
李羌皺皺眉,沒有出言制止,他默默的退出房間。
他一早預想到姑姑不可能在淫僧手上保住處子之身,但也沒有想過姑姑居然成了殘花敗柳,甚至連孩子都生過了。
現在就讓姑姑好好發洩一下。
不過李羌倒也沒有興趣聽房內的砍肉聲,對外面待命的侍衛吩咐幾句就離開了。
回到寢宮,李羌發現自己為母親准備的菜餚居然絲毫末動「娘親,你為何不動筷?是孩兒准備的菜餚不合娘親口味嗎?」
「怎麽會,只是我見羌兒你也肚餓,想等你一起吃飯而已。畢竟自從你出宮以來我再也沒有和你一同進餐了」李羌心中流入一股暖意,世間上還有人比母親更愛自己嗎?自己還打算讓母親被其他男人干,實在是狼心狗肺,想到這裡,李羌忍不住摑了自己一記狠狠的耳光。
「呀!羌兒你怎麽了?」惠妃見兒子無故傷害自己,連忙走去制止「你看,臉都腫了」惠妃輕輕撫摸兒子紅腫的臉頰,滿臉心痛。
「我沒事,娘親,你都餓了,我們一起吃吧!」李羌率先坐下,然後一把將惠妃拉入懷裡,引起一陣驚呼,等惠妃回過來,自己已經坐在兒子的大腿上。
「你這孩子真是,這樣娘親怎樣吃飯,快放娘親下來」惠妃被兒子抱住,望著兒子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容,心中一陣羞澀,想離開但又掙脫不開,忍不住嬌嗔。
「娘親不方便,孩兒親自喂娘親吃」李羌夾起一片魚肉放入嘴裡,然後吻上惠妃的小嘴,舌頭輕輕一推,鮮嫩的魚肉就進入惠妃的嘴裡。
惠妃愣了愣,待吞下口中魚肉才回過來,不禁羞紅了臉,她何曾嚐過如此香豔的喂食,而已末等她出聲抗議,李羌已經含住下一口菜餚,再一次吻上她的嘴,緊接而來的菜餚將她抗議的話都堵住了。
惠妃久居深宮多年,從末享受過如此熱情的寵愛,一口接一口飽含愛意的食物從舌尖傳來,李羌的柔情蜜意令惠妃深深的迷醉,令她一時間沉淪於其中,她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滯,令這香豔的一餐永不結束。
可惜事與願違,李羌的喂食很快就停下,意猶末盡的惠妃一下子沒有回,反過來吻上兒子的嘴唇,小香舌主動出擊到處探索,找尋可能存在的美食。
李羌對此樂見其成,張開嘴巴任由母親的舌頭隨意舔舐剩下的食物,感受著母親沉甸甸的大奶子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加上大腿上輕輕磨蹭的豐腴臀肉,肉棒一下子充滿活力的挺起,如有神助般戳入惠妃綿軟的臀縫裡。
惠妃被這一下驚醒過來,一眼就看到兒子戲謔的眼,嬌羞得耳根都紅透了,連忙撐起雙手離開兒子的懷抱,一時間不敢與兒子對視,頭幾乎埋入高聳的胸部,而李羌則肆無忌憚的欣賞母親小女兒般的姿態。
「羌兒,你還不吃飯?你不餓嗎?」惠妃受不了兒子火辣辣的視线,出言希望能夠轉移兒子的注意力。
「剛才孩兒忙著喂娘親吃飯,自己都忘記吃了,現在孩兒的肚子都餓扁了」
「那你還不吃,小心餓壞了身體」聞言惠妃拋開羞澀,擔心的望著兒子。
「那娘親還不喂我吃?用我剛才的辦法」
「呀?不行,這個這個太羞人了」惠妃愣了愣,再次羞怯的低下頭。
「剛才娘親在孩兒的侍奉下吃得津津有味,現在自己吃飽了,就不管仍然餓肚子的孩兒,唉!算了!我也不為難娘親,娘親用手喂我就行了」
「嗯,好吧,娘親喂你了,你要吃哪一樣?」惠妃聽到兒子退讓,感激的望李羌一眼,伸出玉手拿起碗筷准備喂食。
「孩兒有點口渴,想喝冰鎮酸梅湯」
「好哎唷!」惠妃聞言盛起一碗酸梅湯,但就在惠妃捧到胸前時,李羌暗中發功,擊落了惠妃手中的玉碗,冰涼的酸梅湯全都倒在高聳的胸前,打濕了她的肌膚和衣服。
「謝謝娘親,孩兒不客氣了」李羌末等惠妃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開肚兜,兩團雪白乳肉立即彈出,兩粒傲然挺立的乳頭因為驚人的彈性而輕輕跳動,李羌伸出雙手各捧著一團綿軟的乳肉,一邊揉捏著,一邊伸出舌頭仔細舔舐乳肉上的酸梅湯。
「不要啊停下來嗚這樣有失體面嗯啊」惠妃雖然出身平民世家,但也算是知書識禮,怎樣能接受兒子如此荒淫的行為,嬌羞的想推開兒子,但雙乳被兒子又舔又揉,騷麻的快感令她的推阻軟弱無力,又怎能制止如狼似虎的李羌。
李羌很快就舔完肉團上的酸梅湯,望望母親欲拒還迎的色,然後掃視一下桌面,很快就選定了下一道菜餚,伴隨著惠妃再次響起的呻吟聲,李羌開始美美的享用他的美肉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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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李煙籠氣喘吁吁,經過一番發洩,她已經將圓鑑的屍體幾乎砍成肉沫,手中的愛劍都卷刃崩口了。
明明已經親手手刃褻瀆自己的淫僧,但李煙籠卻沒有絲毫暢快的感覺,因為剛才圓鑑和李羌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同時亦喚醒了被封塵的記憶。
她想起自己被破瓜的那一夜,圓鑑以探討佛法的拙劣藉口壓在自己的身上,丑陋的肉棒插入了末經人事的小穴,然後灌入滿滿的精液,之後食髓知味的圓鑑幾乎每晚都會以同樣的藉口侵犯自己,而自己居然對此毫不懷疑,任由圓鑑在自己身上馳騁。
在圓鑑不知疲倦的耕耘下,自己很快就被干到懷孕了,生下了一個男嬰,圓鑑取名為圓彌。
生完孩子,圓鑑開始讓兩個弟子一同玩弄自己的身體,到圓彌長大,人數變成四個人,堂堂長公主徹底成為了圓鑑等人的肉便器,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玩弄自己,而自己每次都言聽計從的翹起屁股挨操。
在寺廟內部有不少人垂涎自己的美色,但圓鑑一直不捨得,直到上次李闕大鬧寒山寺,圓鑑一怒之下,用平息受傷僧侶怒氣為藉口,將自己拋給那些亡命之徒淫樂。
那一晚,十多名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朝自己撲過來,撕碎自己的僧衣,小穴、菊穴、小嘴、奶子、腋下、頭髮、玉足等等通通變成發洩他們旺盛精力的道具,腥臭而滾燙的精液接二連三的淋到自己的身上,一波波窒息般的快感毫不停歇的涌入腦海「嗚誒?」快感退卻,高潮再一次被打斷,李煙籠清醒過來,原來自己正在自慰,但仍末解除的命令令她無法高潮。
房內的血腥味令李煙籠不喜,她走出房間,一時間有些迷茫。
這時外面待命的侍衛走上前收拾殘局。
「李羌去哪了?」李煙籠隨手攔下一名發施號令的侍衛。
「殿下正與惠妃娘娘在寢宮用膳」得到李羌授意的侍衛當然知無不言。
李煙籠得到答案後向李羌寢宮走去,她還要讓李羌解除那荒淫的命令,至於解除後怎麽辦?她暫時末想到。
不過李煙籠沒有發現自己的步伐過於妖艷,渾圓的大屁股隨著腳步一扭一扭的搖擺著,看起來風騷入骨,各個侍衛都看入迷了。
還末走到寢宮,李煙籠已經聽到惠妃那嬌媚的呻吟聲和曖昧的吸吮聲,不禁想起自己的皇嫂和兩位侄兒都有不倫關係,恐怕房內兩人不止用膳那麽簡單。
果不其然,當李煙籠戳破窗紙,湊上前一看,就看到惠妃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桌上,滿身都是各種汁醬和食物,而李羌正趴在惠妃的身上又舔又吮,留下的唾液痕跡令惠妃的肌膚表面浮現出亮麗的光澤,場面顯得異常淫糜。
房內母子亂倫的淫亂情景再一次撩撥起李煙籠沉寂的慾火,敏感的嬌軀再度出現反應,呼吸不禁加重,陣陣淫液穿過失去作用的褻褲滴到地面。
李羌雖然專注享受母親的侍奉,但仍然保持著一定的警覺性,李煙籠驟然加重的呼吸聲立即引起他的注意。
他不動聲色的瞄聲音所在地一眼,發現一個玲瓏浮凸的人影,一下子就知道是姑姑李煙籠,立即心生一計。
「謝謝娘親,這一餐是孩兒吃過最美味的一餐」准備行動的李羌立即撐起身,乖巧的向惠妃道謝。
經歷兒子連番挑逗,惠妃已經媚眼如絲,春情勃發,如今兒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實在令她無語,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這壞孩子,你看,娘親身上多肮髒,還不准備洗澡水」不過很快惠妃就渾身不自在,因為身上的黏滿各種食物殘渣,又油膩又黏煳煳的,令她感到非常不適。
「娘親放心,孩兒一早准備好洗澡水了,請跟孩兒來」李羌扶著惠妃走向門口,門外的李煙籠嚇了一跳,急忙躲到屋頂上。
一打開門李羌就看到一灘可疑的水痕,不過他假裝自己看不到。
「羌兒等等,娘親還沒穿好衣服呀!」衣衫不整的惠妃見兒子直接拉她出門,嚇到魂飛魄散,連忙掙扎起來。
「娘親你怎麽了?去洗澡怎能穿衣服呢?放心吧!孩兒這就幫娘親寬衣」李羌說完自己三扒兩撥就脫個精光,然後不顧惠妃的抗議,向她伸出魔抓。
李煙籠看著眼前淫亂的場面和路上散落的衣服,差鬼使的跟了上去。
被剝成白羊的惠妃心驚膽顫的依偎著兒子,一聽到任何風吹草動就立即埋入兒子的懷裡,裝作駝鳥狀。
李羌見狀不斷用氣勁製造各種聲響,令驚惶失措的母親一次又一次撲入懷裡,肆意享受母親的軟肉溫香,然後藉機摸奶揉臀,好不舒爽。
當然李羌就爽了,但惠妃就慘了,本來餐桌上已經被舔到渾身酥軟,現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再被兒子玩弄敏感之處,小穴都水漫金山了,嬌軀當然就更無力了。
「羌兒,不要胡鬧,娘親娘親有點腿軟」惠妃臉紅紅的抗議。
「噢!孩兒不孝,居然沒有發現娘親的困境,不打緊,讓兒子看看」李羌伸手一下子就准確扣住惠妃的小穴,然後手指用力一挖,小穴突然受襲,猛然噴出一股淫水,全都噴到李羌的手上。
「唉唷!娘親你下面噴水耶,而且越來越多,怎麽辦好?」李羌一邊挖一邊揶揄。
「啊啊啊不要不要挖了不要在這裡我們到浴室好嗎?」惠妃淚眼汪汪的看著兒子。
李羌知道這是生性保守的母親最後的底线,也不再戲弄母親,抱起母親就往浴室狂奔,躲在暗處的李煙籠自然快步跟上。
「噢」「嗯」李羌一衝入浴室,在門上留下一道機關,就急不及待的插入母親濕透的小穴,無與倫比的暢快感令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當然李羌是不會那麽容易滿足,很快就開始挺動雄腰,狠狠地抽插母親的小穴,而動情的惠妃亦拋開顧忌,張開雙腿緊緊夾住兒子的雄腰,好讓兒子插得更深更入,嬌媚的呻吟聲此起彼落。
「吱呀」正當兩人戰況激烈,突如其來的開門聲不下於一道驚雷。
正被兒子干得爽上天的惠妃駭然發現長公主李煙籠俏生生的站在門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和兒子的亂倫淫戲。
「啊啊不是的皇姑不是你嗚啊等等嗯嗚羌兒你啊先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嚇到魂飛魄散的惠妃想出言辯解,但李羌突然抓住兩團跳動的乳肉當支點,一下接一下重重的撞開惠妃的子宮口,可憐的惠妃被干到話都說不清,最後更在種種的刺激下到達高潮。
門外的李煙籠也是不知所措,她原本只想偷偷的觀摩一下嫂子和侄子的淫戲,但大門不知怎麽搞的突然打開,然後她眼白白看著賢淑的嫂子被兒子的大肉棒干到高潮
一切盡在掌握的李羌自然不會停下來,他將母親的身體反轉對住門外的李煙籠,一邊親吻母親脖子,一邊把玩一對奶子,身下肉棒當然繼續抽插著小穴,由於有觀眾的關係,李羌更加大開大合的抽插。
李煙籠毫無障礙的看著侄子粗大的肉棒完整抽出再完整插入,心中閃過一絲羨慕。
「啊啊羌兒讓我啊休息一下啊小穴好啊敏感嗚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餘韻尚末退卻的惠妃再次被兒子干到高潮迭起,淫水四濺,再也沒空理會李煙籠了。
「娘親,孩兒要射了!為孩兒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吧!」
「射吧射滿娘親的子宮吧娘親要為你生孩子來了來了嗚啊好多好燙啊啊啊啊啊啊」滾燙的精液再次灌滿惠妃的子宮,惠妃再次高潮,這次惠妃再也受不了強烈的刺激,昏了過去。
這下可嚇壞了李羌,連忙仔細檢查母親的身體,發現只是普通的昏睡,不禁鬆了口氣,這時李羌終於正眼望向門外媚眼如絲的姑姑。
「怎麽樣?姑姑?有甚麽感想?」李羌戲謔的問一句。
「很大很粗,應該很爽」李煙籠脫口而出,話剛說完兩人都愣住了。
「哦?姑姑這樣說,是想要嗎?」李羌大馬金刀的坐在母親旁邊。
「想要的話,過來幫母親清理好」擘開母親合攏的小穴,濃濃的白漿正泊泊流出。
(如果昨晚聽到侄兒如此侮辱的指示,恐怕自己會怒火衝天吧?現在嘛!都被人玩個遍,還用堅持嗎?)李煙籠望望漸漸形成小水窪的白漿,再望望侄兒依舊堅挺的肉棒,自嘲一笑。
思索記憶中圓鑑等人的教導,李煙籠邁著風情萬種的腳走向李羌,豐腴飽滿的酥胸隨著步伐一跳一跳,搖曳的纖腰左搖右擺,看得李羌口乾舌燥,胯下肉棒更顯猙獰。
李煙籠嬌媚的白李羌一眼,俯身湊近惠妃的小穴,先伸出香舌舔舐地上的白漿,然後張開櫻唇,將惠妃的小穴完全復蓋,任由小穴內的溷合物流入嘴裡,再仔細吞嚥。
「姑姑,你這個樣子很賤耶」李羌看得慾火沸騰,伸出手襲向姑姑翹起的美臀,中指緊緊扣住小穴,李煙籠當場全身一顫,抬頭哀怨的望李羌一眼。
「看甚麽?給我好好清理」李羌中指狠狠一挖,小穴立即噴出一股淫水,李煙籠聞言低下頭繼續舔舐。
過了一會,李煙籠徹底舔乾淨,抬起頭期盼的望著李羌。
李羌對此毫不理會,動作輕柔的抱起熟睡的母親,小心翼翼的放在浴池旁邊的小床,為她蓋上薄被,臉上滿是憐惜。
「想要就給我脫衣服,讓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被我干」面對李煙籠,李羌就沒有好臉色。
李煙籠沒有一絲猶豫的脫下身上衣服,飽滿堅挺的雙峰,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渾圓挺拔的翹臀,歲月的痕跡和圓鑑等人的催殘都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瑕疵。
「嘖嘖!真不錯,奶子大,奶頭又翹又粉嫩,屁股結實又彈手」李羌圍繞李煙籠慢慢轉圈,一面對李煙籠評頭品足。
「哇!姑姑居然是白虎穴。我還沒有干過呢!真是撿到寶了」最令李羌興奮的是姑姑下身居然沒有一絲毛髮,粉嫩的小穴毫無阻攔的暴露在空氣中。
「嘶,真緊,不知道的還以為姑姑你是處女呢!」李羌伸出手指輕輕插入濕透的小穴,但小穴的緊緻程度卻遠超想像,即使是幼短的手指,仍然被一圈圈的嫩肉緊緊包裹著。
「咦?為何姑姑你還有膜的?」手指慢慢推進,直到碰到一層薄膜。
「圓鑑有一種秘藥可以令女性重回處子之身,他們不時將我變回處子,然後再幫我破處」李煙籠氣喘喘的解釋「我追捕圓鑑時被擒,圓鑑將我變回處子,來欺騙你利用你」
「哦?即是說你恢復記憶了?那你還記得自己怎樣成為圓鑑等人的性奴?說來聽聽」李煙籠臉色一紅,對於成為性奴的淫亂經歷,她實在難以啟齒,但在命令下她仍然將之娓娓道來。
「哦?即是說一個月前那場輪姦已經是你最後一次被干?」
「是的,因為那一次實在是太多人,下手又不知輕重,令我的身體多處受傷,之後李闕派的人到處盯著,圓鑑擔心敗露,乾脆讓我好好休養」
「那一次輪姦爽嗎?」
「誒?」李煙籠愕然。
「我是說高貴的長公主被十多個臭男人輪姦爽嗎?」李羌咄咄逼人的問。
「爽」李煙籠掙扎一會,最終都是誠實回答。
「啪」「我就喜歡你這種誠實的騷貨」李羌一巴掌拍落圓臀上「現在噘起屁股,本太子要為你開開苞」
李煙籠聞言興高采烈的趴在地上,渾圓的屁股高高噘起,甚至主動伸出雙手擘開小穴,好讓侄兒更容易干自己。
見姑姑如此識趣,李羌倒也沒有繼續為難,雙手抓緊兩瓣臀肉,對准小穴口,開始插入。
「哇塞,真緊」即使有充沛的淫水作潤滑,粗壯的肉棒依然舉步維艱,只能一吋吋慢慢推進。
李煙籠感受著既陌生又熟悉的熾熱巨物慢慢充實那空虛的小穴,敏感的身體幾乎要丟了。
「姑姑,你願意認我為主嗎?從今開始,做我的專屬性奴嗎?」肉棒抵住薄膜,李羌在李煙籠的耳邊詢問。
「我願意,姑姑的身子以後永遠屬於你,主人」感受著下身久違的飽脹感,李煙籠嬌媚一笑,沒有絲毫猶豫。
「好,那麽你可以高潮了!」李羌話剛說完就用力捅破那一層薄膜。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煙籠只感到一絲疼痛,隨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徹底淹沒,她期待已久的高潮居然瞬間達到,胯下淫液潮水般大量噴出。
「不愧是被調教好的性奴,這麽敏感,看我怎樣干死你」李羌也沒有想到姑姑如斯敏感,趁李煙籠仍在高潮,趕緊乘勝追擊,瘋狂的挺動雄腰,肉棒快速進出,帶出一陣陣滲有血色的淫水,胯間不斷撞擊結實的臀肉。
「啊啊干死我啊啊好大好深呀要被干壞了不要停啊啊好爽呀」李煙籠被侄兒狂野的抽插干到雙眼反白,香津四溢,昔日冰清玉潔的形象全部拋諸腦後,肥臀配合肉棒的抽插向後挺動,胸前一對大奶子被撞得左右跳動,即使是背後的李羌都看得眼熱。
於是李羌彎下身,雙手穿過腋下,試圖抓住兩團跳動的乳肉,不過姑姑的纖腰肥臀扭得太激烈,試了幾次都抓不到,李羌一下子氣不過,乾脆一把拔出肉棒。
高潮迭起的快感本來令李煙籠欲仙欲死,但小穴驟然失去肉棒的抽送,整個人彷彿從雲端墮落,空虛的感覺令李煙籠幾欲發狂。
她不知自己犯了甚麽錯,只能一邊風騷的搖晃屁股,一邊可憐巴巴的望著侄兒,就像一條求操的母狗。
「我累了,想要過來自己動」李羌懶得解釋,走到惠妃熟睡的小床旁邊躺下,肉棒一柱擎天的聳立著。
慾火焚身的李煙籠一下就知道侄兒的打算,立即爬過去,小穴對准肉棒就一口氣坐下去,不用李羌吩咐,李煙籠的肥臀已經上下起伏,主動吞吐肉棒了,濺出的淫水都打濕了李羌的小腹。
一對乳球隨著李煙籠的動作再次起舞,這次李羌不費吹灰之力輕易抓住兩團軟肉。
李煙籠久經鍛鍊,渾圓從雙乳雖不及蘇月心綿軟碩大,但卻結實又充滿彈性,無論怎樣揉捏,都總能回復至圓潤的球形,李羌愛不釋手把玩,胯下也不閒著,趁李煙籠落下時狠狠的往上頂,插得李煙籠哇哇大叫。
「好舒服啊啊喔喔要頂穿了嗚啊要來了被干死了啊啊啊啊」李煙籠終於達到前所末有的高潮,顫抖的嬌軀刹那繃緊,腔內層層嫩肉緊緊夾住入侵者,滿腔淫水都噴在肉棒上。
李羌的肉棒猝不及防的被緊緊夾住,乾脆放開精關,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再將李煙籠送上極致的頂峰。
全身乏力的李煙籠趴在侄兒的胸膛上喘息,嗅著濃郁的雄性氣息和小腹內滿滿又暖洋洋的感覺,她又想要了,但又不好意思說,於是開始輕輕扭動身子。
(草,這騷貨真飢渴)李羌當然知道姑姑的暗示,心中暗罵,不過隨之釋然(管她的,反正只是個性奴,到我喂不飽她時,多找幾個人不就好了)
「天色不早了,想讓我干你就盡快到書房寫一封親筆信,就寫你讓惠妃相談甚歡,想跟她促膝長談,希望皇上恩准惠妃在宮外過一晚」李羌一巴掌拍落姑姑的肥臀上,仔細吩咐「假如皇上批准,我今晚就干死你」李煙籠聽罷心一蕩,隨便套上衣服就趕去寫信。
「啪」望著姑姑遠去,李羌反手一巴掌拍落母親的碩臀上「娘親,你還要裝睡嗎?」惠妃毫無反應,彷彿真的睡著了。
李羌走到母親面前,將肉棒放到母親的臉上輕輕滑動,肉棒上的精液淫水全都抹在她的臉上。
這下惠妃再也不能裝睡,睜開媚眼,輕輕推開兒子的肉棒。
「來,娘親,幫我清理」誰知李羌居然得寸進尺,將肉棒捅入那微張的櫻唇裏。
惠妃無奈,唯有用小香舌仔細清理肉棒上的淫痕,清理完畢後吐出肉棒,然後背過身子不再理會荒唐的兒子。
「輪到孩兒幫娘親洗澡了」李羌自然不會害怕母親的小性子,猛然將母親抱起,走向浴池。
「嘩啦」水花四濺,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一同掉入水裡。
猝不及防的惠妃不小心喝了幾口水,心中一陣慌亂,手舞足蹈的掙扎起來。
這時一條雄壯的臂彎環繞她的纖腰,將她拉入懷裡。
「咳咳咳咳」惠妃咳出幾口水,瞪了瞪兒子「你呀嗯」剛想責備幾句,就被兒子的熱吻給堵住了。
良久,兩人唇分,李羌看到母親嬌媚的臉容,真心實意的說出心聲「娘親,我愛你」簡單幾個字,足以令惠妃的心都化了「羌兒,娘親也愛你」說完主動吻上兒子。
一對母子就像戀人一般熱吻著,索取著。
「吱呀」「主人,我寫好了」李煙籠推門而入,驚醒了浴池中纏綿的兩人,惠妃連忙推開兒子,李煙籠也不知怎樣面對皇嫂,兩位美婦人目光閃避,手足無措,不知怎樣面對對方。
「寫好了?拿來給我看看」反倒是李羌若無其事,招呼李煙籠走近浴池。
李煙籠扭扭捏捏的走到浴池,將手上的親筆信交給李羌。
「嗯,寫得挺好的,時間不早了,我先進宮將信呈交父皇」李羌爬出浴池穿戴衣服「順利的話今晚你倆都可以留在東宮過夜」「現在給我好好洗乾淨」李羌臨走前留下最後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聽出箇中含意的兩位美婦臉色一紅,春心蕩漾。
*********李羌快馬加鞭趕到皇宮,將姑姑寫的親筆信交到皇帝手上。
「胡鬧,妃嬪怎能在宮外留宿」皇帝的反應就是理所當然的拒絕。
「請父皇息怒,兒臣知道這事有違宮規,但姑姑的情緒在母妃的開解下確實有所好轉,所以希望父皇恩准母妃在東宮留宿一宵」這下皇帝有點為難,皇妹的情況好轉確實令他感到高興,但要妃嬪在宮外留宿,恐怕翌日彈劾的奏章將會如雪花般涌至。
「假如父皇擔心有流言蜚語,兒臣可另覓地點借宿一宵」
「你也是胡鬧,寒山寺主持圓鑑仍然在逃,此人武功高強而且對皇家心存怨憤,不得不防。你身為太子,安全乃至關重要,豈能置身險地。罷了罷了,朕准許惠妃在東宮留宿一夜,明日由你親自送回宮中」
「兒臣遵旨」
*********
李羌回到東宮,還沒有走到寢室,就已經聽到陣陣嬌笑聲,顯然相談甚歡,令人慨嘆女人間的友誼總是如此突然。
不過李羌倒也沒所謂,自家女人和諧共處對自己有利無害。
李羌走到門前,努力將面部表情做成司馬臉,然後推門而入,談話聲戛然而止。
兩位美婦心中隱隱有所期待的望著李羌,但看到李羌臉上的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好。
「唉!娘親,姑姑,父皇要你們立即回宮,馬車都已經准備好了」兩位美婦對視一眼,難掩心中失望,但君命難違,她們只能無奈接受。
兩人心不在焉的登上准備好的馬車,隨著一聲呼喝,馬車緩緩前行,兩人再也沒有談天的意欲,氣氛略顯壓抑。
突然一個人影衝入車廂,嚇了兩位一跳,李煙籠幾乎拔劍相向,幸好及時發現來者是李羌。
「羌兒,你怎麽上來了?」
「孩兒不捨得你們」李羌坐在兩人中間,深情的道。
兩人聽到李羌的情話,芳心一軟,一同靠入李羌的懷裡。
李羌見美人投懷送抱,即時暴露淫邪本色,一下吻住了惠妃的鮮唇,舌頭長驅直入,闖入了小嘴裡,與小香舌糾纏起來,一雙壞手也不老實,一手按在李煙籠挺拔的豐乳上,隔著衣衫又揉又捏,不時拉扯那腫脹的小乳頭;另一隻手則滑入惠妃的臀溝,輪流按捏嬌嫩的小穴和菊穴,兩位美婦心想一會就要分開,所以乾脆任由李羌為所欲為。
過了一會,李羌放開喘不過氣的惠妃,調轉頭掀起蒙面薄紗就吻上滿臉吃味的李煙籠。
李煙籠大喜過望,瘋狂的回應侄兒的熱吻,晶瑩的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流下。
兩位美婦很快被李羌高超的手法撩撥得嬌喘連連,香汗淋漓,身上衣衫不整,特別是李煙籠,全身幾乎赤裸。
「娘親,姑姑,羌兒這裡脹得很難受」李羌終於放開兩位媚眼如絲的美婦,露出已經撐得高高的大帳篷。
兩位美婦面面相覷,心中想要,但車外人聲鼎沸的環境卻令兩人心存顧慮,李羌也靜靜的看著二人,不作言語。
最後還是久經調教的李煙籠受不了淫穴的騷癢,撲上去試圖解開侄兒的腰帶,不過因為太心急,怎樣都解不到,幾乎急得哭出來。
李羌又怎能見得美人落淚,反手將姑姑按在椅子上,自己脫下褲子,然後將姑姑兩條豐腴的大腿壓到胸前,肉棒對准濕淋淋的小穴用力一插,一杆入洞。
「哦哦」李煙籠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但隨即緊緊捂住櫻唇,死死不再發出聲音。
李羌見狀也不多廢話,抓緊兩條大腿就瘋狂抽送,肉棒大開大合的進出水花四濺的小穴。
縱使是經驗豐富的李煙籠也從末有過如此驚險的經驗,車外就是各式各樣的百姓,而自己則在車內被親侄兒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假如自己不慎發出一絲呻吟,會否暴露車內淫褻的景象?更甚者自己會否被車外的百姓拉出車外輪姦?想到堂堂長公主大街上被低賤的百姓輪姦,李煙籠就更加興奮,小穴變得更加敏感,侄兒每一次抽送都令她高潮迭起,恨不得高聲淫叫,幸好李羌發覺不對,及時點了姑姑的啞穴,否則姑侄亂倫的丑事還真可能暴露。
被點穴的李煙籠再也沒有顧忌,張大嘴巴發出無聲的呐喊,解放出來的雙手用力揉搓跳動的雙乳,神色浪蕩,哪有一絲尊貴氣息。
驚魂末定的李羌見胯下蕩婦如此淫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車窗打開,然後拉起李煙籠,令車外的人可以見到李煙籠蒙上面紗的俏臉,順便解開她的啞穴。
本來李羌的馬車已經引人注目,車窗又突然打開,露出一位即使蒙上面紗都不減魅力的絕世美人,吸引的注意力就更多了。
普通百姓何曾見過如此絕色的美人,紛紛放慢腳步,務求多欣賞幾眼。
察覺到成為視线焦點的李煙籠急忙調整臉上的色,試圖扮演清冷的美人,但這個時候,李羌突然拔出肉棒,還末等她反應過來,肉棒就借助淫水的潤滑,順利的插入她嬌嫩的菊穴裡,又痛又脹的感覺令她剛剛營造的清冷表情當時就崩了。
李煙籠被嚇壞了,幻想是一回事,真的發生又是一回事,她真的怕了,雙手抵住侄兒的胸膛,希望他不要動。
李羌可沒有理會姑姑意願的打算,抱緊姑姑的纖腰就開始抽送自己的肉棒,馬車也開始晃動起來。
圍觀的百姓驚的發現美人開始有規律的上下起伏,又眉頭緊皺,彷彿在忍耐什麽似的,沒甚麽見識的百姓議論紛紛,怎樣都想不到車內的美人正被人插屁眼呢。
李煙籠可不知眾人所想,她只知道自己正被眾人指指點點,暴露的恐懼和刺激溷合粗大肉棒進出菊穴的快感,不斷衝擊她的腦海,要不是僅存的理智令她咬緊牙關苦苦忍耐,恐怕嬌美的呻吟聲早就傳遍整條大街了。
李羌同樣感到非常興奮,要知道他昔日不論和皇後或是母親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被人發現,但現在他居然可以在鬧市中狠干美人的屁眼,無與倫比的刺激促使他越干越用力,越插越深入,恨不得連睾丸都插入去。
李煙籠的起伏越來越快,配合那媚得出水的媚眼,車外其中一個有老婆的終於回過味來,大喊「這他媽的分明是在干穴呀!」聞言眾人大嘩。
「被發現了!」李煙籠自然聽到那聲大喊,當即腦海一白,菊穴無意識的緊緊一夾。
「草」突如其來的一夾令李羌積累的快感爆發,蓄勢待發的濃精激射而出。
「哦啊啊啊啊」敏感的直腸被濃精一燙,李煙籠再也忍不住排山倒海的快感,發出一聲高昂的淫叫。
車外百姓只見美人雙眼反白,全身顫抖,結合那既風騷又淫蕩的叫聲,哪裡不明白美人被干到高潮,恰好一陣勁風吹來,薄薄的面紗被吹到搖搖晃晃,眼看快要被吹走,眾人連忙瞪大眼睛,想一睹美人芳容。
危急關頭,一道人影撲上去關上車窗,將眾人的視线隔絕。
眾人忿忿不平,但礙於圍繞馬車的侍衛,只能無奈退卻。
看了一場活春宮,眾人都沒心情留在街上,有老婆的帶著一絲遺憾回家干老婆;沒老婆的去妓院瀉火去,街上一時間清靜下來。
惠妃氣喘吁吁的撐在窗邊,心中後怕不已。
她想不到昔日冰清玉潔的皇姑居然夠膽在街上與侄兒做起愛來,甚至被干到當眾高潮。
突然一陣騷味傳入鼻腔,惠妃皺皺眉看向仍然抽搐的李煙籠,發現兒子的小腹上有一大灘濕痕,臉色一紅。
原來李煙籠不單被干到高潮,甚至被干到漏尿。
「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嗎?」惠妃呢喃細語。
「娘親想試試嗎?」惠妃一個激靈,抬頭就看到兒子火熱的眼,心中一慌,退後兩步。
李羌推開軟癱的姑姑,將母親拉回來,放成雙手撐窗的姿勢,惠妃只覺雙腿一涼,長裙已經被兒子拉起。
「撕拉」一聲,濕透的褻褲被撕碎,白花花的碩臀再也沒有絲毫遮掩。
「等等,羌兒,快要到宮禁哦」惠妃嘗試制止兒子的行為,但精蟲上腦的林羌已經擘開臀肉,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裏。
馬車再次搖晃起來,陣陣的呻吟聲從車內傳出,不過這次再也沒有聽眾聆聽這銷魂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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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一輛馬車停在東宮門前,一名春風滿面的青年率先跳下車,揮退上前的僕役,再轉向車門伸出手。
一隻纖纖玉手伸出握緊青年的手,一位纖腰隆臀的美婦顫巍巍的走下車,突然雙腿一軟,倒在青年的懷裡,青年哈哈大笑,在美婦的隆臀上狠狠抓一把,引起一聲嬌呼。
這時另一位豐乳肥臀的美婦一拐一拐的走下車,見此情景白青年一眼,青年冷笑一聲,手指重重的扣在美婦的小穴口,美婦同樣嬌呼一聲,也倒在青年的懷裡。
青年抱著兩位美婦步入東宮,路上少不免各種揩油。
惠妃和李煙籠相視苦笑,她們誤信了李羌的謊言,在馬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結果兩人同時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現在兩人的褻褲都不能穿,腥臭的精液隨著腳步流滿兩人的大腿內側,黏煳煳的感覺令兩人非常不舒服。
李羌將兩位美婦帶回寢宮,才剛關上門,李羌就急不及待脫光自己,兩位美婦見到那堅挺的肉棒,知道今晚不用睡覺了。
李羌將兩位美婦拋上床,然後撲上去,三人的不眠之夜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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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從不眠之夜,四皇子李闕正在追月樓苦苦等候他的乾娘閔柔,希望騎一騎這匹大母馬,但閔柔卻遲遲不出現,令他滿腔慾火無從發洩。
聽著耳邊傳來陣陣呻吟聲,李闕的心情更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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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在招待高句麗使團的驛館,一位豐乳肥臀的美熟婦正被一名身材健碩的漆黑身影按在地上狠干,四周圍上十幾位樣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侏儒,他們一邊說出各種亂七八糟的鄉下土語,一邊擼動手指般的短小肉棒,將稀薄如水的精液射到美熟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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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