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一次登上了謝拉格的聖山,雪境的聖女按照古老的約定熱情地接待了她。距離她上一次來到這里剛好是一百年,這是她和天上之人的契約。
即便是在夏季,謝拉格聖山的冰雪也不會融化。而到了冬天,暴風雪會將整座山脈卷入其中,在山腳下還駐扎有數支謝拉格護教軍。除了年這樣的“半神”,沒有人在冬天登上過這座坐落於“泰拉屋脊”上的聖山。
“今天的風雪很大,天人會來接您嗎?”年輕的聖女看著聖殿外如同天災般的風雪,她的法術無法驅散如此狂暴的天氣,所以擔心因為自己能力不足耽擱了這位貴人。
“會得,她向來言而有信。”年喝了幾口聖女為她准備的酥油茶,她不太喜歡這種沒有滋味的食物,但她不想錯過,所以每次都讓這里的人給她准備一碗熱的。
話音未落,一道光束擊碎了雲層,在謝拉格灰色的天空中撕開了一個裂口。這是年輕的聖女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她表現出和自己的前任們一樣的驚訝,隨後虔誠地跪在地上祈禱。年看到跪在地上的聖女,笑了笑,將碗里的油茶一飲而盡,便出門等待“天之梯”的降落。
意外的是,直到雲層合攏,兩人也並沒有等到預料中的“天之梯”。跪在地上的聖女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她以為是自己的失職造成的,便開始對著門外不斷地叩首。年也很驚訝,雖然記不太清,但是至少在最近的一千年里她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對不起,一定是我信仰不夠虔誠無法驅散風雪,讓天人生了氣。”抱著這樣想法的聖女在碎碎念著一些經文。她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額頭去敲擊地板,甚至讓地板產生了一些裂紋。
“別在意,說不定是她睡過了。”年把額頭已經流血的聖女提了起來,她不希望再有一個聖女因為自己而死。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聲巨響從天空傳來,隨後在聖殿門口爆發出轟雷般的響聲。兩人出門查看情況,是一個橢圓形的物體。隨後一名身著哥倫比亞服裝的女性從艙室中走了出來,與她們對上了眼神。
“年小姐,電梯出了點問題,請您通過往返式火箭前往目的地。”女性用炎國禮儀向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想帶上她。”年指了指身後的聖女,聽到這句話的聖女呆愣在地上,仿佛一根雪山上隨處可見的冰晶。
“可是這種火箭只能搭載兩名乘客。”
“那你就待在地上等下一趟。”年不耐煩地回復了她,隨後拉著一動不動的聖女坐上了火箭。
對方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在幫助聖女和年設置好相應的數據後,還幫兩人系好安全帶並關上了艙門。
“旅途愉快,年小姐。”
隨後發生的事情就很刺激了,雖然之前在哥倫比亞的游樂場坐過一種叫“跳樓機”的娛樂設施,但是那種還沒有年跳一下高的玩意兒和這東西比起來是在是小巫見大巫。數倍於自重的超重體驗讓年難得感受到活著,不過聖女小姐就沒這麼幸運了。縱使她已經是整個謝拉格,甚至是整個泰拉身體素質最好的人之一。在面對這種非人的加速過程時,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所幸這個加速過程並不長,火箭很快就進入勻速飛行階段。
“嘔。”聖女無法抑制自己身體的生理反應,加速停止的一瞬間,她就嘔吐了起來。年也是眼疾手快,將提前准備好的嘔吐袋放在聖女的嘴邊,以免聖女的嘔吐物傷害到火箭內部的機械。
“感覺好點了嗎?”年拿紙巾給聖女擦了擦嘴,顯然她不是第一次坐這種火箭。
“好多了,謝謝您。對不起,我失職了,我……”聖女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情況,她看著照顧自己的年,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比較好。
“沒事,你看窗外。”年指了指面向泰拉的透明窗口。從近地軌道看去,這顆蔚藍色的海洋行星散發著微弱的藍光。海洋,大陸,森林,沙漠,各種地形在艙內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可以看見正在不斷聚集的天災雲。
“好美,這是我們所居住的世界嗎?”聖女看著艙外的泰拉,仿佛第一次看見鏡子的動物。她無法理解自己面前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感覺這一切都很神奇。
“是的,你之前就住在那個地方。”年指了指雪境的大概位置,她看著被激發起好奇心的聖女,起來點玩心。
“那我們以後還能回去嗎?”聖女並沒有像她期待的像小孩子一樣去辨認自己的家鄉,而是回過身問她問題。不過年也不算驚訝,畢竟聖女也是在地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存在。
“不一定,要看對方的想法了。”年將裝滿聖女嘔吐物的袋子封閉起來,放到廢物儲存的位置。
聽到年的話,聖女便開始整理自己狀態,希望以最好的姿態覲見“天人”。
火箭很快就進入減速狀態,火箭封閉了觀察窗。聖女無法感受外界發生了什麼,她看了幾眼旁邊的年。這位謝拉格的貴人並沒有想象中的虔誠,反而是一臉不情願。
“貴人,見天人需要注意什麼嗎?”聖女整理著自己的著裝,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在封閉的火箭艙中仿佛一門低音炮。
“別讓她喜歡上你。”年對整理著裝的聖女瞥了一眼,聖女今年也不過二十余歲,姣好的容顏配上充滿異域風情的著裝,很容易吸引“天人”。
兩人隨後又隨便聊了幾句,感受到火箭已經停下,年取下自己和聖女的安全帶,等待艙門打開。
聖女的心中不斷想象這天人的模樣,從小接受宗教教育的她見過無數種天人的畫像,聽過無數個關於天人的傳說。她心中的天人形象也從小時認為的那個身姿挺拔魁梧三頭六臂的健壯菲林變成現如今無法描述的高潔存在,畢竟在他們的教義里,神是無處不在,無所不知的,所有的神跡都是神的使者代行。但是在見過年之後,聖女了解到“天人”也不過是一個生物罷了。
艙門彈出,聖女的臉龐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風,面前是一條放滿各種設施的通道,牆壁上有一個不大的顯示屏。一名金發女子在顯示屏的另一邊玩著手中的物品,聖女自信辨認,那可能是哥倫比亞新生產的物件,具體是什麼她也不清楚。
“年,下次別干這種事情了。”對方放下手中的物品,看向屏幕,牆角的攝像頭對准聖女:“你的身體沒關系,但她可能帶上來什麼新式的病毒。”
“沒關系的,再說還有你無法處理的問題?”年對著攝像頭吐出自己的舌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唉,你們兩個先去洗個澡,衣服直接放在外面。我這里已經為你們做出新的衣服。”女子一臉無奈地看著年,她也拿年沒辦法:“你幫她洗吧,記得之後去之前的准備間帶她去檢查。”
“好的,立雪女士!”年突然充滿激情的聲音顯然嚇了兩人一跳,感受到年陰陽怪氣的金發女子不耐煩揮了揮手:“BT已經在准備飯菜了,不想錯過晚飯就快點。”
這里的洗澡設備和地面上差別不大,聖女雖然上的是宗教學院,但是這不代表她沒有接觸過現代科技。不過最讓聖女驚訝的還是浴室渾然一體的設計,整個房間仿佛是直接澆築而成,各個物品之間的銜接嚴密。牆壁似乎是疏水材料制成的,沾染的水滴不會停留一刻,但是觸摸的手感又似嬰兒的皮膚,溫暖而光滑,甚至……柔軟?
“感覺很奇怪是嗎?為了保護使用房間的人,浴室里所有的物件都通過設計隱藏了銳角的部分,以免造成意外。”年拿淋浴頭打濕聖女的身體:“這是因為有一次我和她洗澡她沒站穩,頭撞到了牆上把頭磕破了。她這人挺怕疼的,就把所有的房間都改造了一遍。如果有人不小心跌倒,磕碰處的材料會自動變軟。最開始這過程是由她的管家BT通過監控控制的,不過最後她搞出了反饋式材料。”
年自顧自地說著她和金發女子的故事,不過聖女一句都沒聽進去。她還沒有從自己處境變化反應過來,她學習的教義在一天之內被否定。雖然自己信仰的並不是這位天人,但是面前的一切讓她懷疑起自己的人生。
“天人也有名字嗎?”聖女冷不丁的提出一個問題。
“啊,當然有了,她叫程立雪。”年放下手中的蓮蓬頭,將架子上的洗發露取下來,開始為少女清潔頭發。
“感覺她挺討厭我的。”聖女有點哽咽。
“當然了,她最討厭的就是信教的人。不過她對你已經夠好了。換其他人可能會被直接丟到外太空,她甚至為你准備了浴室,我第一次到這里可是被她直接泡到消毒水里泡了半天。”年輕笑著處理聖女如的及腰長發,聖女的發量很多,即使沾了水貼在她的背後上也像是披著披風一樣。
“那不是消毒水,是一種有機溶劑,可以溶解你身上代謝的汙垢。而且里面是可以呼吸的,你不要說得好像我在折磨你好不好。”程立雪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浴室,把正在沉思的聖女驚出自己的世界。
“原來我的立雪女士有偷窺癖好啊?不進來看看?”年將聖女頭上的泡沫衝干淨,水流順著聖女凹凸有致的身體流下:“你讓這孩子進來不就是饞她的身體嗎?白發貓耳獸娘,還是巨乳,比我強。”
“滾!咳咳…啊…嘔———”揚聲器的另一邊傳來嘔吐的聲音,還有一個女聲,似乎是提醒程立雪注意身體,還沒說完,通訊就掐斷了。
“天人她沒事吧。”
“沒事,正常反應,你一會兒見她別叫她天人。讓我想想,你教她程女士算了。”年開始為往聖女的身上抹沐浴露,赤紅色的手在聖女光滑潔白的脊背上游走,顯得格格不入:“扭過來,我給你塗前面。”
“前面我自己就行了。”聖女羞紅了臉。
“那行,後邊你自己按牆上的程序整就行了。”年按了一下聖女面前的牆壁,牆壁上浮現一個屏幕,上面顯示接下來的步驟:“你找著這個做就行了,我先出去了。”
等聖女出來的時候,年已經換上一身傳統炎國服飾,顯然這是程立雪為年准備的。而自己的則是和以前的一樣款式,不過是新做出來。甚至連內衣都有,可能是使用的布料特殊,新衣物接觸肌膚的感覺更加舒適。
“小姐,請先不要穿上外衣,等我為您做一下檢查。”一名金色長發,同樣身著炎國服飾的女性走了過來,推著一輛放滿醫療器械的小車。
雖然說是檢查,但也只是采了點血打了一針。這一切很快就完成了,兩人在另一名女性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兩層的房間。根據房間的裝飾可以看出這里是正常的起居室,一層是客廳廚房和衛浴,二樓有三間臥室。此時女侍者推著一個輪椅從里出來,輪椅上正是聖女在屏幕上看到的程立雪,不過此時她的頭發已經變成了灰色,帶點白色的挑染。
“年,介紹一下我們的聖女小姐吧。” 程立雪坐在輪椅上,身著一件白色T恤,腿上是一條運動褲。
“BT,我來吧。”年將程立雪抱了起來,並將她抱到柔軟的沙發上面,自己則坐在她身邊:“她叫黛維.拉納,是正常通過考核的聖女。”年托腮回憶著聖女的信息:“小康家庭出身,接受的是傳統謝拉格教育,18歲僅攜帶聖鈴登上雪山,被封為聖女。”
“這麼熟悉,像個大炎居委會大媽。”程立雪抱著女侍者給她遞的熱牛奶,加了一勺白砂糖後小口小口地喝著:“黛雅,坐。你叫我立雪就行了。我知道你想問的有很多,生活的事項你可以問BT。有什麼想吃的想喝點直接和BT說,哦對了,這里除了年我們兩個,都是BT,她的全名是BT-7274。你可以把他們理解成不同身體的同一個人,去接你們的那個也是BT。”
“嗯,謝謝您的招待。”黛雅回應了程立雪一聲,坐到L型沙發短的那一邊。
“一會兒BT做完飯了你們想吃也吃點,我讓她做了點炎國菜,都是不辣的。”立雪特別在“不辣”上讀了重音:“黛雅,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最好說直白點,我討厭謎語人。”
一個BT在三人說話期間端上來一點茶水,黛雅問了點簡單的問題,程立雪一一作答。程立雪是個現實的人,她在談話中否定了黛雅的信仰,她甚至解釋了黛雅信仰的起源,大多數神話都只是BT在泰拉地表執行的任務,或者人為編造。
“您為什麼不行於大地之上?明明擁有改變世界的知識,我相信地面的人們會在您的帶領下更好地生活。”黛雅很疑惑。
“你會在意陰溝里老鼠的死活嗎?尤其這些老鼠還是你制造的實驗品。”程立雪喝完了第二杯牛奶,BT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已經可以吃飯了。年將程立雪抱了起來,直接抱到餐桌旁。
雖然沒有辣菜,但BT還是貼心的為年准備了一罐辣椒醬。年也挺開心, BT做菜的水平不如自己的廚子姐妹,但也比泰拉上大多數廚師要強。
“立雪小姐,您和BT是什麼關系?”黛雅不算熟練地使用著筷子,她很喜歡BT做的飯,雖然貴為雪境聖女,但是謝拉格貧瘠的美食和住所特殊的位置讓黛雅十數年沒有食用什麼美味佳肴。
“並不平等的平等關系。”BT輕笑著在旁邊回復一句。
“朋友。”博士夾了一塊糖醋茄子,雖然她不喜歡茄子。但是如果是澆了糖醋汁的炸茄子她還是會吃的:“按照下面的時間,這會兒應該已經晚上11點了,想睡了就上樓。你的房門上掛了個猞猁的標志,如果想換了可以和BT說。年,抱我上去。”
“干嘛啊?我還沒吃完呢!”嘴邊還沾著辣椒醬的年不開心地咋了咋嘴:“這麼多菜不吃完多浪費啊——!我覺得還是早點睡覺比較好,黛雅你先吃。”雖然坐在對面的黛雅有些迷惑,但BT看見發生了什麼。程立雪偷偷用手在桌子下面掐著年的大腿,順時針擰了90°。
年吃下最後一口米飯,拿旁邊的餐巾擦干淨自己的嘴角,便抱著程立雪走向二樓。
“我能問您一個可能會失禮的問題嗎?”看著兩人上樓,黛雅弱弱地問BT。
“那我建議您不問,不過如果是關於年和立雪的關系的話,我可以回答您。他們是普通的肉體關系,兩個人只是純粹享受性愛的快感罷了。”BT微笑著回答了黛雅。
“少說點話不會憋死你!”正在樓梯上的程立雪突然罵出一句,把黛雅的筷子嚇掉到地上。
“聖女亦畏雷乎?”BT在旁邊突然說了一句。
“啊?”聖女沒有搞懂當前的情況。
“抱歉,一時起意,我這就給您換一雙。”BT上前取走桌下的筷子,並給聖女遞了一雙新的:“立雪小姐她現在的身體狀態比太好,容易生氣,您別在意。”
還沒等到年打開房門,程立雪就將自己的嘴唇印到年的嘴上,然後迅速脫離:“艹,你吃了多少辣椒醬。”
“黛雅還在,等進房里再說。”年打開房門,走進這間近30平的房間。房間里的陳設比較簡單,一眼望去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床,不過還帶個有獨立衛浴。房間三面都是正常的牆壁,另一邊則是一面朝向宇宙的巨大落地窗,這個時間正好能有半個窗戶的景色都被太陽占據,整個房間明亮地像是扔了個閃光彈。
“要我關上窗戶嗎?”年將程立雪放在床上,指了指落地窗。
“先去刷牙。”程立雪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年,似乎是想用腿踢年,但是她的下體動不了。
“那我要是不想刷呢?”年玩味地看著程立雪。
“那我就嗚——嗚!”還沒等程立雪說完,年就吻上了她的唇。粗暴地將她的貝齒分開,舌頭熟練地在程立雪的口腔中肆虐,隨後纏繞上她的舌頭,以此來刺激敏感的味蕾。程立雪感覺自己的口腔中被火焰灼燒一樣,雖然辣椒醬已經被年的唾液中和過了,但是不能吃辣的程立雪完全無法忍受BT專門為年准備的特制轉基因辣椒制成的辣椒醬。她掙扎著嘗試脫離年的懷抱,但是凡人的力量肯定無法抵抗年這樣的神明。無論她如何捶打年的後背,或是嘗試掐年的手臂,都無法讓年停止對她口腔的侵犯。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年玩膩了。她的嘴唇脫離了程立雪的口腔,開始順著程立雪的脖子向下探去。終於可以正常呼吸的程立雪瘋狂地呼吸房間里有些稀薄地空氣,隨後就感覺從脖子傳來的不知道是因為年身體的高溫還是因為辣椒醬的刺激而劇烈痛感。
“混蛋!你別舔了!你停下!嗚咦——!”程立雪剛剛調整好狀態准備開罵,年就將頭埋進了她的兩股之間,少女(?)柔嫩的穴肉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刺激,直接驚叫出聲,但是礙於她無法控制自己的雙腿,只能任由年對自己的身體上為所欲為。
“那麼前戲也差不多,准備下一步吧。”年拿自己旗袍的裙擺擦了擦臉上的淫水,隨後將前擺放到一邊,一根赤紅色,帶著和年手臂相似花紋的陰莖露了出來,頂在程立雪的穴口。粗壯的陰莖甚至有她的小臂粗細,上面青筋爆撐,仿佛要炸裂開來。
看著久違的神明肉棒,程立雪無法移開視线。雖然自己的確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含住年的陰莖,但是面子還是要的。她看著表情游刃有余的年,挪動起自己的身體:“至少讓我先去刷個牙,哇——!好疼!”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感受程立雪細致甬道的年故意將自己的身體壓低,貼著程立雪的耳朵說出這句話,呼吸出的高溫熱氣刺激著程立雪敏感的耳廓。
“肏你媽!”
年見程立雪寧折不彎,便提高自己下面抽插的速度。面對神明認真的性愛,程立雪根本無法維持自己見黛雅時的那一份矜持,很快便在年的攻勢下潰不成軍。開始主動擁抱年並扭動自己的纖腰以配合年的進出。由於年打樁機一樣的抽插速度加上之前的前戲,程立雪很快達到了此次性愛的第一次高潮。但是年並沒有和程立雪一起高潮,她還沒有射精,反而進一步加快自己的動作。
“年……別肏我了…啊啊…讓我歇會………讓我……刷…個牙…”剛剛高潮而意識模糊的程立雪大腦已經混亂,她不再進行表情管理,只是張著嘴胡言亂語,後來連舌頭伸在外面都不自知。
“你這也太不行了吧,這才第一次就這樣了,別忘了下面還有個把你當真神供奉的孩子。”年一只手抱著程立雪柳樹般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在肚臍眼沿著她完美的人魚线上下滑動。感受自己的分身在程立雪身體里動作。
“別說了…我……就是……肉便器……被…你肏的那種。”程立雪的高潮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她還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BT給她們兩個做的飯絕對有問題。雖然她不在意被年用來泄欲,但是她不喜歡這樣當飛機杯用。不過此時已經完全陷入情欲之網的她完全無法思考這些,她只想迎接下一次高潮。為此她還無意識地把年的雙手引到自己的脖頸上,窒息性交帶來的快感讓她兩眼翻白。
年的意識也有些混亂,不知道是不是BT的藥提高了她的持久和硬度。她的思想也逐漸極端,她無法控制著自己掐程立雪脖頸的力度,只想讓對方達到下一次高潮。
“自己只要再用一點力,就可以掐死泰拉的造物主。”
“自己正用自己的雄性器官侵犯自己的‘母親’。”
各種念頭不斷從年的大腦中閃過,雖然只有一瞬間。
以前年和程立雪相處一直要小心翼翼,她明白如果自己控制不當,就可能給對方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不過年也知道,如果程立雪不願意,自己無法動她一根汗毛。
程立雪愛自己嗎?她不知道。
年一直生活的自由自在,她喜歡融入時代,引領時代,並樂此不疲。直到程立雪撕開了她為自己制造的世界,將困擾著年的問題擺在她的面前,即年的兄弟姐妹們。
神明將自己分裂成12份,但是他們終將合為一體。
年實打實地畏懼著這樣的結果,她熱愛現在的生活,她不希望脫離。
程立雪借此和她簽訂了一份契約,她可以實現年十二個願望,但是年必須每百年中至少有一年陪她在天上度過。
年最初並不在意這個條約,百年才執行一次,但是隨後她就感覺到了束縛感。雖然百年的時間對大多數泰拉人來說很長,但是對年來說不過轉瞬之間。
“年…啊哈……我…又要去了……”當年還在思考的時候,程立雪主動抱上了她,現在的程立雪早已沒有剛開始的矜持,臉蛋紅得像是個苹果,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誘人的情欲。毫無疑問,她渴望著年,主動向年索吻。年也回應著她的動作,兩人的肉體糾纏起來,開始向頂點邁進。
終於,在程立雪經歷十數次高潮後,年第一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可能是故意的,年在最後幾次衝撞特地改變了體位,這讓她的陰莖前端直接撞開了程立雪的子宮口。年的射精量不算太大,可能也就是普通泰拉雄性生物的平均水平。但是由於年體內熔爐一般的高溫,像熔漿一樣的精液灌入了程立雪的子宮甚至滲入卵巢。子宮內壁被年精液灼燒的疼痛讓程立雪生理性地瘋狂掙扎,試圖從年的臂彎里逃出。但是神明的力量豈是凡人可以比較的,在年的壓制下,程立雪還是被完成了一次播種。
結束射精的年將自己的陰莖從程立雪的身體里拔了出來,隨後將沾滿程立雪淫液和自己精液的肉棒拍在躺在床上不停喘息的程立雪臉上。雖然被年干到有些失神,但程立雪還是自然而然地用嘴為年做起了肉棒清潔。口腔內壁感受著年精液的余溫和腥臭的氣味,程立雪不自覺的將雙手又一次放到還在流出年濃稠白漿的小穴上扣弄起來。
雖然是肉棒清潔,程立雪的口技還是讓年又一次挺立了起來。年也不客氣,直接抱著程立雪的頭,抓起一撮頭發,將她的小嘴當做飛機杯使用。還沒緩過神的程立雪無法處理年的二次攻勢,只能任由年進出自己的喉部。由於年的進攻過於激烈,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能想盡辦法配合年的抽插來降低自己的不適感。當然這種行為帶來的快感對全身都能夠高潮的程立雪來說遠超於自己自慰,沒多久她就迎來一次盛大的高潮。甚至本來無法行動的雙腿也弓起,下體的淫水像噴泉一樣噴出並打濕白色的床單。當然年不可能這麼快就高潮,在程立雪又高潮幾次後。年才感受到自己的臨界點,不過這時的程立雪已經是塊任人凌虐的雌肉了。
“嗚……立雪…”年突然將腰部向前頂起並將程立雪的頭部向下按,整個陰莖深入程立雪的喉部,滾燙的精液再一次從上面射出,沿著食道管灌入胃袋。高溫幾乎燒壞了程立雪食道的內壁,本來幾乎和死人一樣的少女又開始自己毫無意義的掙扎。年的此次射精量相當之多,足足射精了一分多鍾,在年射完精液之後,程立雪的食道已經被燒穿,一部分精液衝入了她的鼻腔,最後從鼻部排出,粘黏在她的鼻腔下方。當年再一次將自己的分身從程立雪的體內拔出時,才發現程立雪已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咚咚咚咚咚咚,幾個醫療裝束的BT急切的上樓聲驚動了正在和一名穿著東國服飾BT聊天的黛雅,她疑惑地看向二樓。
“沒事的,黛雅小姐,只是兩個人許久沒見玩得有點大。立雪的生命力很頑強的,您不用擔心。”
“哦,我們剛剛說到那里了?”未經人事的黛雅一時間沒反應出來BT話里的意思。
“說到年小姐的事情了,您應該很清楚立雪小姐的情況了,就制造生命為神這個定義的話,她就是現在泰拉亞人種的神。年小姐則是另一個方面的神明,她甚至可以撕裂天穹。”BT笑了笑:“不過即使是能撕裂天穹,年小姐也拿立雪小姐沒辦法。畢竟年小姐也是立雪小姐的造物之一,她的身上有立雪小姐刻下的缺陷,她……反正拿立雪小姐沒辦法。”
“那我也是一樣嗎?”黛雅將杯子中的茶喝完,青綠色的茶葉是黛雅之前沒見過的。
“是的,你也拿立雪小姐沒辦法,你無法產生傷害她的想法。”BT又給黛雅續了一杯。
“這也是一種科技嗎?”黛雅看著上面匆忙上下樓的BT們,實話說她有點擔心。
“是的,這是一種特殊的生物科技,一部分植食性動物會恐懼肉食性動物不是因為後天養成的,這是刻入基因的恐懼。”BT看著二樓打開的門扉,只有換了一身衣服的年從里面出來:“年小姐,雖然立雪小姐生命力很頑強,但是我建議您下手輕點。”
“你知道她現在的身體不好的還在我們的飯里面下藥。”年罵罵咧咧地從二樓走了下來:“那藥真邪門,我完全無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那不是……算了,您還是注意點好。”BT無奈地笑了笑。
黛雅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突然明白了兩個人的意思。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像是年的手臂一樣。
“那立雪小姐她現在怎麼樣了?”黛雅問了年一句。
“送去搶救了,好像是食道胃袋燒穿了,卵巢和子宮燒壞了。下次一定要帶上套了,難受了,估計她恢復過來我就要難受了。”年揉了揉太陽穴,表情帶著許多無奈:“她才剛剛醒,身體狀態不行,平時是可以承受的。”
“估計這一年您都別想吃到辣味食物了,立雪小姐可是很記仇的。”BT笑著起身去拿了另一個茶杯給年沏茶,順便拿了一大瓶辣椒醬遞給年:“我就給您這麼多了,您省著點吃,被發現了別提到我。”
“謝謝BT!你要銅器了我一定練一堆給你!”年開心地拿起來辣椒醬,開始在屋子里找地方藏。
“我不建議您藏到這個屋子里,試試你們進來的艙室,立雪小姐不喜歡進出艙外活動,基本不會過去。”BT指了指兩個人進來的位置。
“那我先去藏東西了,黛雅你也去看看你的房間,不喜歡了讓BT換換。”年出門之前交待一聲,就出門找地方藏辣椒醬了。
“那我們去看看您的房間吧?黛雅小姐。”BT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當進入房間後,黛雅發現自己房間的裝修並沒有特別之處,和自己在地球上的房間差不多。准確的說是和自己小時候的房間差不多,柔軟的床鋪,松軟的棉被枕頭和不算太大的床頭櫃。一扇占滿整個牆壁的落地窗面向泰拉,可以完美欣賞到地面的景色。
“這個房間的設計的比較偏向於謝拉格的普通工薪家庭,整體不大,但是臥室的基礎功能齊全。如果您想要增加什麼設計可以向我提出要求,我給您提供出完成的效果圖,如果您滿意我就可以進行改造。另外臥室的衣櫃是嵌入式的,您按壓一下牆壁就可以打開了。由於不知道您想要穿什麼類型的衣服,我擅自做了三套和您身上一樣款式的。如果您對衣服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和我說,流程和改造房子差不多。出門左拐是您的衛浴,我向您保證年和立雪小姐不會出現在里面,但是樓下的衛浴就不一定了。”BT和黛雅介紹她的臥室,並簡單地教了一些物件的使用方法。這個剛剛脫離封建時代的少女學的很快,雖然不了解其原理,但是使用的很好。
“我建議您將自己想吃的食品列一個表單,大概提前10左右交給我。我會根據您、年小姐和立雪小姐的表單制作三餐,當然如果您有什麼現在就想吃的食物也可以和我說,我會立刻開始制作的。不過您必須接受健康監測計劃,我不想讓您的身體出現什麼病症。”BT說著遞給黛雅一個帶按鍵的機器:“您可以從按鍵機開始學習如何使用這里的科技產品,這里面有一些簡單功能。您可以自己探索,遇到不明白就問我。我就先和你說沒如何用她設置三餐食物的表單……”
學習的時間並不算長,雖然黛雅第一次接觸這些人類文明2k時期的產品,但她還是在兩三天內如何使用。
“我可以訂閱一些書籍嗎?那種紙質書籍。”黛雅看著按鍵機里的電子書功能。
“可以的,黛雅小姐。只是不知道您想要什麼類型的書?”身穿工作服的BT停下了蹬縫紉機的腳,這個縫紉機是黛雅的要求,她想自己用布料制作衣服。
“歷史類的,更細節的歷史。地球的,泰拉的。人類的,亞人的。”黛雅放下了按鍵機,看了看窗外的泰拉,天災雲依舊在其表面聚集:“還有能夠拯救泰拉的書籍。”
“關於人類起源的我推薦3K-4K時代亞洲艦隊連載的雜志《人類》,地球方面我更推薦了解地球的氣候變化,在舊人類時代末期有一本《恒星活動與行星極端天氣》。不過能拯救泰拉的書籍嘛,這個你要問立雪小姐,她更清楚這些。”BT說完又蹬起來縫紉機了。
“黛雅,咱們出去玩吧,我帶你去看看太陽。”年不打招呼衝入了房間,後面還跟著一個試圖拉住她的BT。
“我應該提醒過您了,年小姐,黛雅小姐的房屋修繕起來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請您對房門溫柔一點。”BT的聲音很明顯能聽出有些生氣。
“抱歉啦,我就想拉黛雅出去玩玩,她還沒見過這個軌道居住站的全貌。”年隨意地擺了擺手。
“我認為還是先把黛雅小姐安頓下來比較重要,這種事情隨時都能去干。”BT繼續腳踏縫紉機,古老的機械響起了吱呀吱呀的聲音:“黛雅小姐你怎麼看?”
“我?我想先確認一下立雪姐的傷勢,聽起來很嚴重。”黛雅放下按鍵機,看向正在無所事事的年。
“……”年迷之沉默。
“算了,不用你們選了,立雪小姐醒了。她讓我帶你們兩個過去,雖然再過幾個小時估計她的傷就好了。”和年一起前來的BT打斷了這個尷尬的場景,拉著年就下樓,黛雅也跟著年下了樓。
程立雪醒了,她看著面前的天花板,標准的公寓樓的白色天花板。直立起身子看看四周,房間裝修明顯是為了省錢而做的,只是簡單的塗了一層灰。
“醒了?我還以為你會睡一會兒的。”一名女性站在房門口,手中拿著兩杯熱牛奶。
“昨天搬家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到了現在,算是麻煩你了。”程立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出這句話。
女性走過來將牛奶遞給程立雪:“慢慢喝,還有點熱。”
“嗯。”程立雪想要伸手接過牛奶。但是就在她即將接觸到那杯牛奶時,周圍的視野突然變得昏暗,刺耳的警報摧殘著她的耳膜,似乎是要將其刺破。
“別待在這里!走!”依舊是那名女性,歲月似乎沒有在她的面容留下痕跡。她拉起正在發愣的程立雪,兩個人發瘋似地在一條通道里狂奔。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放滿冰櫃一樣冬眠倉的房間,房間里有人正在慌張地調試著機械。
冬眠倉釋放的氣體讓程立雪感到一絲倦意,她的意識逐漸模糊,甚至冰冷的儀器都無法維持她的意識。那位窈窕的女性握住程立雪的左手,似乎在說著什麼,但是此時的程立雪完全聽不到。
“……Dr.■■.不准忘記我。”
程立雪在自己的病床上驚醒,她大口呼吸著由牧場植物生產的清新空氣。她看著窗外,無盡的星河在窗外閃爍。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她對這個場景感到恐懼,她不顧一切地嘗試從床上起身。但是由於剛剛蘇醒和年精液的摧殘,她的下體沒有任何反應。她想要大喊出聲求救,但是她無法發聲。絕望感不自覺地從程立雪的心中萌芽,不顧身體上還插著的軟管,她瘋狂地操控的身體試圖逃脫。最後她成功地將自己摔倒了床下,用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向房門爬行。
“啊啊……啊。”只能發出嗚啊聲的她虛弱不堪,床邊到門口僅僅4-5米的距離對她好似是一場沒有盡頭的馬拉松。她開始哭泣,淚水沿著她的臉龐滴落,她悲傷於自己什麼都做不到。
急切的跑步聲和開門聲,一個灰黑色頭發身著白色服裝的BT衝入房間。
“立雪小姐!”脫口而出的稱呼,BT趕快扶起面前趴在地上不顧一切哭叫的程立雪,將對方抱在懷中安撫起來。程立雪在BT的懷中抽噎著,仿佛在用自己所有的力氣去哭泣。BT看著眼前柔弱得像是一條遍體鱗傷的小狗的程立雪,撫摸著她灰色的長發,讓對方靠在自己的懷里消解自己的情緒。
“你的母親,她叫什麼,我又忘記了。”程立雪慢慢恢復了自己的狀態,她抬手將BT的頭發繞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放開,隨後又繞一次,並不斷重復這個過程。
“普瑞賽斯,母親她叫普瑞賽斯。”BT看著懷中如同應激反應中的動物一樣程立雪,說出來那個名字。
“好難,只是記住名字都好難啊。”程立雪眼神無光地看著BT的臉部曲线:“人老了是真的沒用,把我抱回去吧,麻煩你了。”
“需要我離開嗎?”將程立雪抱到床上後,BT將上半邊病床升起,方便程立雪坐起來點。
“不了,這次你還是陪我一會兒吧。”程立雪看著已經坐下的BT,挪了挪身子給她空出一部分空間,拍拍床示意她坐上了。
程立雪的邀請顯然讓BT很開心,她趕快坐了上去。而等BT坐在自己身邊,程立雪輕輕靠上了BT的肩,閉上雙眼。
“媽媽,辛苦了。”看著漸漸睡去的程立雪,BT不自覺地親了她的臉頰一下,無奈的表情中帶著些許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