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拉普蘭德&斥罪】與巨乳女法官痴纏而不知滿足的博士出軌德克薩斯,然後又用肉體作為籌碼被拉普蘭德收留在家 、
一個再尋常不過的男人坐在沃爾西尼街邊享受咖啡和報紙,悠閒的午後令人舒適。敘拉古的雨季總是充斥著不盡的細雨,教人不清爽。卻也是好事一樁,至少咖啡廳戶外的桌椅不再有多少客人,也算雅致——那是平常。
此時,看報男人身邊空著的座位里,身穿黑西裝的人們陸續落座。坐滿了,後面來的便索性站著。而街對面的披薩店門口也發生著大差不差的事情,不過聚集起來的人們身穿白色西裝——是家族的對峙。
敘拉古平民自有一套生存之道,看報男人識趣地站起來走向店里。黑西裝們為一個矮小卻精干的魯珀男人讓開道路,他不急不緩地坐上還帶著看報男人體溫的座椅,點上一支雪茄。
看報男人顧不得撐傘,當他走出戶外遮陽傘,幾滴雨水胡亂地落在他手中的報紙上。看報男人進咖啡店門時順手帶上了鎖,拖著發軟的腿,耷拉著他的魯珀尾巴小步向前。他應該是要逃離身後那扇並不結實的門,卻又本能地怕發出任何聲響,幾步踏出方才長舒一口氣。街對面的披薩店學著咖啡店店主將門窗的金屬卷簾拉下,黑西裝的精干魯珀熄滅手中的雪茄——
虛張聲勢的喊殺聲和金屬碰撞之聲從門外傳來,看報男人不敢確認外面發生了什麼,卻也不必看便知道外面正在發生什麼——這就是敘拉古的日常。他在店堂里一群同樣面露惶恐的避難客人中尋了個空位坐下,試圖繼續每個正常午後都該有的看報活動,自欺欺人。深色的濕痕在紙面暈開,沒個重點地給今日新聞胡亂批注,他一個字都看不進。
一個白西裝的弩箭射穿了咖啡廳的窗玻璃,隨後威力不足的箭矢就這麼嵌在了內側的金屬卷簾上。一個手持短刺的黑西裝被踢飛,撞碎披薩店門口的戶外餐桌後重重落地。
最近的敘拉古大小家族們仿佛集體開了竅,底層打手們總算曉得在那身廉價西裝內側塞塊鋼板以保護自己免受致命傷。弩手們開始賣弄著手上粗劣的源石技藝,天花亂墜地談論鄰國萊塔尼亞的新款施術單元——他們總是這樣,一只腳邁出去試圖追趕時代,一只腳留原地甘願固步自封。
雨小了些,像是什麼預兆,但激戰正酣的黑白西裝們不理會——直至遠處鍾樓里落下五聲鍾響,越過雨幕,擲地有聲。時間停止了一瞬,方才還扭打在一起的家族成員們各自分開,或自行移動,或被同伴拖著回到了各自那側。雙方的為首者不約而同地望向遠處法院的方向,隨後互相對視,帶著各自手下轉身離開。
家族無疑象征著暴力,人們以文明之名規訓暴力。因而在誕生於文明之上的城市中,家族便是惡。一場就結果而言點到為止的火並方才結束,惡狼們忙於回到自己的家族,指著身上新添的傷口向同伴吹噓一場並不存在的你死我活。而正義——
五點是拉維妮婭法官下班的點,她一手打傘,一手持法典,踏過陰雲下的街道。雨點落入街面深淺不一的水塘,女法官法袍的倒影支離破碎。她看見對門開的一家咖啡店和披薩店早早拉上了卷簾,損毀的露天餐桌和被弩箭射穿的櫥窗玻璃。兩家店門口各放著一沓錢,淺淺的血跡順著雨水流入下水道。敘拉古的雨季總是承擔著一部分為家族火並善後的職責,而兩位店主則會拿著家族留下的錢重新裝點門面,大家心照不宣地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正義總是遲來一步,黑與白在這片土地上維持著可笑的“敘拉古式融洽”,粉飾太平。拉維妮婭皺眉,鑲金短靴將一個硬物踩入地磚縫里,那是某個不知名打手在火並中遺落的家族徽記。她沒有低頭,只是像往常無數個下班一樣,徑直朝家中走去。
“敘拉古的律法不過是一張冠冕堂皇的畫布,任他們再怎麼裝點法院華貴的門面,在法院門口那巨狼雕像——口中叼著的天平上如何加碼,都改變不了這個國家地上地下兩套體制並行的事實。”
這是拉維妮婭經常說的話。對同僚,對朋友,也曾對好勇斗狠的家族成員挺直腰杆如此說過。而如今,敘拉古的新城邦已在航道,家族不被允許染指它,平靜得不像是敘拉古。而拉維妮婭仍在自己舊城市的法院里工作,遠方的新沃爾西尼像是一個遙遠的光源,給了她很多不曾有過的期待。正是從這一刻,她開始疑惑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以及認識到環境給她帶來的局限性。
於是,她不再把那些悲憤和迷茫脫口而出——盡管家中已有能夠聆聽她傾訴的人。“親愛的,我回來了。”她帶上門,已到嘴邊的慷慨陳詞變成了柔聲細語。
“回來啦?”丟在茶幾上的報紙寫滿了不值一看的消息,沙發上的男人——博士起身,走過客廳里的立式衣帽架,上頭掛著一件微微褪色的舊羅德島制式罩袍。博士對這間堂而皇之掛在家中顯眼處的老物什未予一顧,此時可沒有比迎接拉維妮婭回來更重要的事。
“嗯。”拉維妮婭換上家中的拖鞋,鑲金短靴上沾的雨水無聲滲入門口地毯。在看到博士迎面走來的那一刻,她臉上的陰雲退散,帶著一抹笑容投入他的懷抱。窗外的雨聲仍未止歇。
“親愛的,你知道我在家等了你多久?我想要你了。”沒有什麼浪漫的表白,也沒有循序漸進的鋪墊,也許確立關系已久的男女都會像這樣自然而然地向對方索取肉體之愛。博士的手攬住拉維妮婭的腰肢,開襟的法袍內側是帶有收腰設計的女式西裝。他的手背摩擦著法袍細膩的內襯,手掌則順著量身裁剪的西裝——那根腰线,撫摸著包裹嚴實的正裝下,那連接寬厚臀部的腰肢。在腰臀相接的部位用恰到好處的力氣享受著那彈軟肉體驚心動魄的曲线。
“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寥寥幾字,拉維妮婭的語氣一波三折。起初博士對她身體的愛撫並未讓她在意,在經歷了一開始的碰不得和後來的逐漸習慣之後,熟悉對方身體的戀人之間——是的,他們是對在一起一年有余的戀人——互相觸摸如同觸摸自己一般稀松平常。只是對博士擠出一個笑容用掉了她許多力氣,可真當要斥責博士總不務正業的時候,拉維妮婭又猛然發覺縈繞在臉側耳旁的氤氳熱氣,竟是自己與博士的吐息混雜而成。那一瞬,窗外淅瀝的雨聲再打擾不到屋里的二人了。事實讓她再度確證一樁事情,那就是在踏入這扇門時,她的身體已經本能地做好了准備,時間能養出習慣,而家是港灣——我們在這里獨處,也在這里相擁。拉維妮婭將正裝下的百褶短裙掀起一角,肉實緊致的長腿頗具進攻性地向前屈膝頂去,略帶強硬地擠入博士兩腿之間,油亮反光的黑色厚絲襪在他陽物周邊試探性地摩擦。欲望流瀉而出,卻又不顯淫浪。在這堪稱體面的刺激之下,博士的褲襠成功支起鼓鼓的帳篷。
“誰說不是呢,你是懂我的,拉維妮婭——”博士也不甘示弱地用自己的雙腿摩擦拉維妮婭的黑絲腿,但她右腿箍著的荊棘腿環又在無意間斥退一些更加過激的情欲表達。魯珀法官沒有經過什麼復雜的思考,決定幫自己的伴侶一把。她收回右腿,伸手解開博士褲鏈,讓那根精神抖擻的肉棒從褲襠里彈出。被解開的褲腰再也無法掛在博士腰間,順著雙腿落下,而後下身唯一用於遮羞的男士內褲也被拉維妮婭用魯珀天生不講道理的力氣撕碎。
“懂你什麼?唔姆~在我換好居家便衣之前就那麼……急不可耐,啾~難道還是想要‘那個’嗎?姆啾~”拉維妮婭一堆豐唇開始捕獵博士的兩片唇瓣,卻又不急於發起決定性一擊,以至於場面始終沒有變成纏綿的高盧式舌吻。她挑逗著博士的上下唇,觸之即離,捕獵的最高境界是讓獵物自投羅網。曖昧染上拉維妮婭淡金色的眼眸,家中暖黃的燈光讓這頭雌狼的瞳仁收縮成條狀,這意味著身處一個沒必要費力捕捉星點光亮的安逸環境之中。但在博士看來卻意味著危險。是生於文明的人即將褪去規訓的外衣,展示最本真獸性的征兆——狼是吃肉的。
又一次唇與唇之間的分離,博士只當那是下一次恰到好處的挑逗的前奏,但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道卻將他推倒在地。好在客廳里的氈毯足夠厚實柔軟,好在拉維妮婭提到“那個”時他心中已經隱隱有所准備——“想被沃爾西尼的法官宣判有罪並用情侶間的方式親自執行”,這是他對頻繁上演的性愛略感乏味之後,提出的荒唐玩法。這在當時只換來了一個白眼,但就目前來看,拉維妮婭並非沒有聽進去。
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羞澀,而在消化的過程中,欲望也在持續發酵。當女法官完全說服自己——這正是自己渴望的刺激,也將是與戀人之間的桃色秘密時,那麼承受雌狼的欲火便是對博士的報償。
博士從背部著地的短暫恍惚中恢復過來時,拉維妮婭已踩著一雙與門口那雙同款,但顯然沒有沾染外面灰塵和雨水的鑲金高跟短靴走來。博士在地上躺成一個“大”字,拉維妮婭踢踏著高跟鞋在他兩腿之間站定。按照女性身高來說頗為高挑的168cm魯珀居高臨下地看著博士,當真有幾分法庭上威嚴的氣勢。盡管百褶短裙已不必刻意掀起便能夠一窺其下黑色的棉質內褲——禁欲的全包裹三角款式,神秘成熟的黑色,恰如她在不苟言笑的外表現藏著的蕩漾春心。
此時在博士眼里的拉維妮婭充斥著壓迫感。從下往上看去,右腿的荊棘腿環將暖色室內燈光反射出具有攻擊性的寒芒。並不緊身的西裝被她高聳的乳峰撐出夸張的高度,甚至以博士的視角遮擋住了拉維妮婭小半張故作冷峻的俏臉。因而那雙飢渴與威嚴參半的金瞳就只是昭示著接下來是由她主導的,激烈的性愛。
博士猛吞口水,喉中如有烈火,絕非點滴涎水所能澆滅。他粗長的勃起肉棒又脹大一圈,全被拉維妮婭看在眼里。狩獵的狼不允許獵物有所反抗,於是一只踏著鑲金高跟短靴的美腳緩緩抬起。她的腳尖稍稍向上,足尖部分從鞋面到鞋底全都包裹著金色的金屬配件,堅硬冰冷的觸感貼上博士肉棒的里側,而後不可忤逆的壓迫傳來,是拉維妮婭的高跟鞋不容置否地施力壓下,讓博士的肉棒和他本人一樣仰倒屈服。貼在小腹上的肉棒委屈地微顫起來,從足尖之外露出的龜頭相比一開始充血程度更高,顯出血紅的色澤來。這燒紅鐵塊一樣熾熱的龜頭此時正抵到博士肚臍上方幾寸,在博士輕聲悶哼之中用視覺信息對女法官提出赤裸裸的性賄賂:這絕對是一根能夠一插到底的,讓她滿意的肉棒。
這顯然激怒了以“公正”聞名的女法官,不論是否進入狀態後的做戲,那條被絲襪加強邊勒出一圈肉痕的有力肉腿都在踩踏這一動作上增加了力度。
“唔哦……就,就是這樣啊……”冰冷的金屬鞋尖被肉棒的溫度所浸染,博士展現出的,前所未見的癖好讓拉維妮婭由衷地生出一種嫌惡。她臉上再藏不住這份情感,一側秀眉微挑,而被劉海將遮未遮的眸子則在皺起的眼瞼下隱隱呈現出三角形來。但同樣由衷的愛欲則將這份嫌惡染得咸濕,她竟感到自己有沉醉其中的跡象,掌控感讓她興奮。
“嗯哼?我怎麼會和你這樣的變態過了一年?”理所當然地,拉維妮婭加大了腳上的力度,並且左右擺動著美足。金屬具有良好的導熱性,因此被肉棒溫度加熱至體溫的是整個金屬鞋尖,溫熱而堅硬的觸感下,博士的肉棒被碾得在小腹上如圓木般滾來滾去。充血的肉棒和小腹可全然是兩個溫度,他只感到一個滾燙的東西在肚子上來回擺動,漸入佳境的拉維妮婭更是用尖尖的金屬鞋頭在左右碾動肉棒的同時刺激著博士龜頭的冠溝。
“哦哦……拉……拉維妮婭……你在哪里,學過嗎——啊——”拉維妮婭聽聞博士的話語之後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兩人肉體上的默契卻又促使她在下一秒理解了這種人類在性愛中特有的口不擇言。但該有的懲罰並不會少,高跟鞋的踩踏力度頗有要踩扁這根肉棒,讓它代主人受過之意,不過顯然這只是給博士一個小小的“教訓”而非動真格,又或許他們都沒有意識到,這種“教訓”本身也充滿了情趣與愛意。顯然被踩踏肉棒給博士帶來了快樂的感覺,被這只看起來頗具攻擊性的高跟鞋踩住命根的他仍有余力。是出於對變態快感的貪求,更是對拉維妮婭的信任,博士並沒有本能地用手去抓住拉維妮婭的腳,而是放任她在這侍奉與折磨並存的穿鞋足交中自由發揮。
“那你又是在哪里學到的在被踩肉棒時漏出先走汁?嗯?”與其說是她越發熟練,不如說是拉維妮婭心中本就有這一面。至於是天生帶來還是在壓抑的司法工作中形成了渴望施放的潛意識,則無以深究。至少從結果上來說,她對踩踏的要領掌握得極佳。就算是穿著完全無法通過鞋底感受到肉棒狀態的鞋子,她的踩踏力度也恰到好處地維持在造成傷害之前的那個臨界點,甚至女法官用高跟鞋碾動肉棒的動作也極具挑逗性——並不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龜頭,而是通過強烈的觸感將棒身上零星的快感向龜頭方向趕,讓博士的欲望不斷發酵,衝擊他的理智。終於跳動的龜頭流出了乞饒的透明粘稠先走汁,但女法官的責弄必不會止步於此。
“哦哦——被硬硬的鞋底擼管了,肉棒被踩踏真是太棒了啊啊啊——”高跟鞋開始縱向擼動肉棒,粗暴地反復摩擦碾過龜頭與里側棒身。跳動的青筋被無情鎮壓,漏出的先走汁染汙鞋底。更上一層樓的刺激讓更多先走汁流出,於是鞋底的粘稠濕痕化作涓流,聚集向鞋跟,給將近五厘米的高跟鞋跟包裹上一層黏漿。博士放在身側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拍打地面,顯然這已經不是能夠輕松忍受的烈度。拉維妮婭對於他的變態癖好很是不解,卻主動忽略了自己也在其中暗爽的事實。而所謂肉體的默契絕不是一句空話,女法官的黑色內褲開始在她美鮑不斷翕合間吐出的水汽中變得潮濕,緊貼恥丘。這一變化導致了她在挪動美足時,大腿根微妙的摩擦會帶動棉質布料輕輕摩擦陰唇和陰蒂。逐漸興奮起來的身體讓陰蒂充血,陰唇外翻,更是形成了不斷增大與布料接觸面的惡性循環。就算是摩擦感不那麼強的純棉內褲,終究也在這穿鞋足交期間的微妙廝磨和內心越發升騰的欲火里外共同作用之下,染上了淫糜的濕痕——她的騷穴已然泛濫。
她不願忍耐了,雙手抱胸的女法官再不遮掩自己已經發情的事實。拉維妮婭左手開始隔著西服揉弄起自己碩大豐滿的一側乳房,感受這一手無法掌握的乳果在手中不斷變形,乳頭摩擦裹胸的純棉布料,如同陰部與內褲的親密接觸。右手則直截了當地伸入胯下,為填補沒有被戀人撫弄女陰的空虛,隔著濕透的內褲用中指和食指摩擦摳弄雌狼蜜穴,任原本把下體三角區包裹完好的內褲在這一動作之下皺起,露出幾根黑色陰毛的同時不斷泌出的愛液順著肥美的大腿根留下,淫痕在黑色厚絲襪上蔓延。而下體的空虛所引發的怨氣,則理所當然地全然發泄到博士身上——
“吼噢噢噢噢——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博士能夠想見先前的上下碾動早已讓拉維妮婭的腳底沾滿黏滑的先走液,但他想不到的是,拉維妮婭的鞋跟也已經在先走液包漿之下變成了一根冒著淫蕩熱氣的棍狀物。當她的高跟鞋在碾動過程中突然停下,預感情況不妙而完全沒能猜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博士背脊一陣發涼。他不斷拍打地面的雙手安靜下來,短暫的暴風雨前寧靜中,手掌緊緊貼住地面的博士全身都在嚴陣以待。隨後哀嚎依舊在屋內回響起來,他緊貼地面的手掌更是將氈毯上密實的絨毛死死抓握在手中。
“這個怎麼樣?啊?喜歡嗎?嗯啊~喜歡嗎?啊?”拉維妮婭金色的豎瞳里充斥著狂熱的光澤,揉搓自己碩乳和摳玩下體的雙手動作更加快速而大力。腳上則是如同踩油門一樣將高跟鞋的鞋跟對准博士毫無防備的屁穴斜插進去,鞋底的中段將博士的卵袋踏扁,兩枚碩大的睾丸被擠向左右,屈居於被拉長的陰囊最邊緣,鞋尖則死死抵住棒身內側的一處敏感點。隨著這踩油門般的動作反復進行,博士的前列腺則不斷在通過直腸傳來的觸感和棒身的挑逗下愈發躁動,釋放著夾帶快感的訊號——射精。
“會,會死啊啊啊——”射精感在肉棒根部聚集,但高跟鞋的中段如同蹺蹺板的支點,鞋跟在博士肛菊中不斷插拔,鞋尖對肉棒本身的刺激輕重有序,兩側的快感總是此消彼長地變化,唯獨鞋跟對輸精管的壓迫始終未變。酥麻凝聚成疼痛,被無情高跟鞋踩踏到移向兩邊的睾丸肉眼可見地膨大起來,男根的抽搐帶動博士本人全身性的痙攣。
“拉,拉維妮婭哦哦哦——讓我射精,讓我射精吧啊啊啊——求你,求你網開一面,把這些刑罰全判作緩期執行吧噢噢噢噢——”博士的語言變成了破碎而非理性的求饒,在最後幾下力度更甚的踩踏和鞋跟插肛之後,拉維妮婭心滿意足地抬起腳,任精柱一陣接一陣地高高噴射,飛濺的白濁紛紛掛在她的高跟鞋,絲襪,西裝,法袍,甚至臉上。
在伸舌舔去嘴角一絲精液後,面對噴精尚無止歇之勢的博士,仍在隔著內褲愛撫私部的雌狼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念想。她脫下黑色棉內褲,任其滑到腳邊,最後脫出左腳,讓它就這麼掛在右腳腳腕上。她向前一步,打開雙腿跨立在博士髖部兩側,隨後雙腿呈M字一蹲到底。滾熱的精液噴泉射在她大腿內側,百褶裙裙擺,渴精的蜜穴周邊,但她要做的卻並非正常的騎乘性愛。拉維妮婭高高挺起腰部,讓自己泛濫淫濕的肥鮑完全展示在博士面前,盡管仍在噴精的博士並不能集中欣賞這朵美艷的肉玫瑰。
“駁回上訴——接下來是,用——屁~眼~懲~罰~哦~”黏膩的濃精射在雌狼淫美的肥臀上,在她巧妙的扭腰之間讓股溝中充滿了足以充當潤滑的男精。她就這麼高抬陰部,屁穴向下,借著精液的潤滑用自己的屁眼吞下了博士仍在斷續射精的肉棒。
“唔咿~嗯啊~博士的肉棒,很喜歡直腸嗎~都,唔哦~都射個不停呢~”拉維妮婭開始大力地反復起坐,跟用肉穴騎乘不同,屁眼騎乘時女性腰部需要高高挺起,以至於整個身體相對來說是後仰的。加上極度興奮狀態下的大力腰振,蹲在氈毯上的拉維妮婭每一下銷魂的動作都是在考驗那雙高跟鞋的鞋跟質量。而用緊窄的屁穴直接套弄射完精之後極度敏感的肉棒,外加在射精還沒結束時就強行騎乘,以至於此時博士的殘精正不斷向她的直腸中灌注——這一切都徹底堵死了博士為自己辯護的余地。
“饒……唔噢噢噢——饒命啊啊啊啊——”博士的慘嚎是正常發出還是被榨精肛穴的動作擊碎成悶絕的沉默,這完全取決於拉維妮婭的心情——掌控感,掌控感帶來的興奮是陌生而異樣的,但她完全無意拒絕。拉維妮婭的高跟鞋隨跟隨著騎乘動作發出陣陣支撐不住的求救信號,但她毫不理會。在腰振過程中,並不緊身的西裝兜不住的碩乳以夸張的程度上下甩動,陰唇開花一般,還頂著一顆充血紅豆的淫鮑不住開合,飛濺的媚汁落在她自己的裙襪與博士的身上臉上,蒸騰而起的雌味令整個房間內氣氛更顯煽情。
“法……法不容情哦啊啊——接受,接受懲罰咿咿咿~懲罰,哈啊,哈啊——噫呀啊——”一聲驚呼從性奮至極的拉維妮婭口中發出,打斷了她對肛內肉棒主人的宣判。高跟鞋的鞋跟終於在這狂暴的騎乘下不堪重負斷裂,她雙腿猛地向前一蹬,雙手本能後撐以不讓自己整個仰倒。豐腴碩臀砸在博士身上,肉棒對屁穴的肏入也隨之達到最深,顫抖的男根不斷做出射精的架勢,卻只是在一次次徒勞的抽動之後吐出少許臨時新造的稀薄精液。
拉維妮婭的突發狀況讓博士摸到了可乘之機,於是在意識都被榨取到不清新的狀態下,他憑借對女友肉體的熟悉,在不以視覺輔助確認的情況下准確地伸手摸到了雌狼發情充血的濕黏淫鮑。
“噫哦哦哦哦哦哦——陰,陰蒂啊啊啊——”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直擊要害。博士兩指捏住拉維妮婭充血腫大的紅豆,大力揉搓起來。欲火焚身的雌狼當即被戳破通往高潮的臨界點,在高亢的媚叫中噴射出一股滾燙的清流,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她脫力仰倒,博士的肉棒亦因此滑出榨精肉套屁穴,很快疲軟了下來。但在弓背高潮中挺起到極致的腰部卻使得拉維妮婭此刻全靠背部支撐身體重量。她本能地曲臂側伸以增大受力面積,而不聽使喚的兩條豐腴肉腿仍保持著M字騎乘的慣性,不得舒展。以至於大腿極力張開,幾乎呈180°角,而屈膝使得小腿直直地支撐著地面,令整個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宛如將兩腿之間女性最重要的秘密花園拱手呈上。
博士連滾帶爬地狼狽起身,他不急於在性方面進行反擊,而是要做好充分的准備工作——沙發上的靠枕被臨時征用,墊在了拉維妮婭騰空的後腰,以使得她更加自然地保持著雌狼獻鮑的淫糜姿勢,隨後才手握已軟的巨龍,跪倒在拉維妮婭兩腿之間,將這剛冷卻完槍管的陽物放在秘裂上摩擦。醇厚的愛液在廝磨間很快為漸漸重新硬起的肉棒包漿,每當龜冠蹭到她的陰蒂時,她都會發出淫蕩的嚶嚀。
“該我了哦~准備好了嗎~我親愛的法官小姐~”博士將肉棒在拉維妮婭的秘裂上前後蹭動,在幾次龜頭與淫肉的接觸中確證了自己因先前的射精而生的敏感已經基本褪去,便大膽用肉冠戳弄拉維妮婭肥美的陰埠。面對博士的使壞,雌狼只是扭動的肥臀,力圖讓博士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花穴入口,以享受正常的性交快感。但熱切的邀請卻叫不動一根有意戲耍的肉棒,無論拉維妮婭如何搖臀求歡,博士的龜頭就是一次次戳在秘裂周邊的軟肉上。
“是我!是我判了冤假錯案,現在要用身體來滿足你!夠了嗎?快插進來啊你倒是——真是的,一開始談朋友時明明除了把蛋都塞進去,都不會想別的。怎麼到現在就——就,咿喔噢噢齁哦哦哦——”博士的行為激起拉維妮婭許多不滿,呵斥在吐出口之前經過了一層名為情欲的濾網,成了嬌嗔。而毫不避諱兩人間性史的發言配以這些稱不上溫柔的話語是如此煽情,因為情緒激動而左右搖擺的狼尾更是全然出賣了拉維妮婭的心思。博士提槍挺腰,直直搗入花心,方一插入,便感膣壁攣縮。所幸這一插勢大力沉,趕在緊合穴肉對男根的突入造成更大阻力之前,憑借對拉維妮婭肉體的熟悉,正中最敏感的G點紅心,引得她用一聲綿長的浪叫為方才的呵斥盛大收尾。
“光用身體怎麼夠啊?啊——要,喝啊——成為我的老婆才行呀~”博士大力挺動腰身,卵袋收縮鼓脹,預示著將要剛剛制備的新鮮子孫液注入眼前正適合孕育的健康子宮。剛被屁眼榨精的博士姑且對肉穴有了少許微不足道的耐性,盡管G點被猛撞的拉維妮婭肉壁緊緊絞纏,卻沒有能夠讓博士繳械當場。這是名副其實的反擊時刻,已經發情到極致的肉穴只需爆肏,一些在敏感點周邊試探和逗弄的前戲早已被先前的法官游戲所替代。
“喔噢噢——唔哦——結婚,結婚噢噢噢噢——”一陣又一陣的高潮快感電擊拉維妮婭的下體,又將強烈的酥麻傳達到身體各處。分明張開到一百八十度的肉腿已經繃緊到僵硬,被反復衝擊的巨碩臀山也已痙攣顫抖成高頻震動飛機杯。但拉維妮婭的小腹竟是微微抬起,騰空於地上的沙發靠枕,將下體更徹底地獻上,以承受博士的猛烈抽插。在聽到博士喊她“老婆”之後,拉維妮婭身體的感度更是上了一個台階,原本還能勉強管理的表情也逐漸向著崩壞的境地靠攏,長時間被這根肉棒滿足並沒有讓拉維妮婭有所厭倦,也許女性天生都是對同一根肉棒只會越來越鍾情的——只要愛著肉棒的主人便會如此。她的香舌歪吐出來,在身體被不斷後推的搖晃中來回甩動,包裹在西裝下的巨乳蕩漾著劇烈的肉浪,朦朧之中更是有一種“穿這麼厚實都晃那麼厲害”的朦朧淫浪之美。
“結婚,結婚,幫你生孩子哦哦哦——幫你生下一窩喔噢噢,一窩小狼崽啊啊啊啊——”拉維妮婭的雙眼不由自主地開始上翻,但她的目光半秒都舍不得離開這個正在揮汗抽插自己的男人,於是她的頭極力抬起,以使得上翻的淡金眸子仍然正對著博士,由此導致的呼吸不暢則讓她遍布潮色的俏臉更加漲紅幾分,宛如被愛欲催熟的紅苹果。
“哈啊,哈啊,你好美,好美啊啊啊——”眼見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女法官在自己的抽插下露出如此可愛的表情,博士盡管已經在連續做愛中氣喘吁吁,仍舊愈發用力。他插入的角度因為拉維妮婭的挺腰而變得微微傾斜,龜冠重擊到G點後又在濕膩緊致的穴肉制約下向下轉向,直至頂入深處,如此往復。龜頭與淫肉劇烈碰撞的痛感被漸漸升起的射精感所替代,仿佛只要在肏插這副極品蜜穴,肉棒傳來的任何感覺都可被轉化為快感。拉維妮婭也在性快感的狂亂中以扭腰擺臀的淫媚姿態回應博士的辛勤“耕作”,從屁穴中溢出的精液此時在她夾緊的臀瓣溝壑之間散亂流出宛如水簾。
“去了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啊啊啊喔——我們下次,下次喔噢噢——不,不避孕了好不好嗷嗷嗷嗷嗷——”誠然在性高潮的頂點人會喪失思考,或者說撒謊的能力,此時表達出的情感皆為真心。但八年內不生孩子也確實是拉維妮婭在清醒狀態下對博士所言——她是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因而就算知道這不過是一時衝動的真心表露,而非拉維妮婭基於自己職業生涯規劃的最終決定,博士依舊為此而狂喜。他低吼著,將肉棒頂入最深處,而後不再拔出,任其在肉穴中深深鉚定。身體的抽搐使得男根顫抖,拉維妮婭的淫肉蠕動絞纏的榨精效果由此更甚。沒有強鎖精關的掙扎,長期性伴侶間性事的從容不迫並非是溫吞水一樣無趣的交合,而是深信還會有下次,下下次的安心——不論高潮還是射精都毫無保留,一如枕邊的絮語間皆是肺腑之言。新鮮的精液存貨盡數放出,白濁填滿肉棒與媚肉間每一寸褶皺的狹小空隙,而後從外陰結合處倒噴出來。汗珠從博士的發梢不住滴下,打在拉維妮婭西裝上百合花形制的衣扣之上,如同甘霖。
博士拔出自己施放完畢的肉棒,在把拉維妮婭扶起的過程中,巨龍漸漸疲軟。他摟著拉維妮婭的腰肢和腿彎掂量片刻,發覺已然有些體力不支的自己無力將她抱起,便和她互相摟抱著坐在氈毯上。拉維妮婭的腦袋靠在他肩上,博士抽出地上的沙發靠枕朝著沙發上丟去。隨著她的腦袋親昵地蹭動,軟軟的狼耳刮蹭著博士臉頰,魯珀表達親密的方式讓他感到萬分可愛。
拉維妮婭幾縷凌亂的發絲被博士好生打理,劉海終於不再胡亂地被汗水黏在她臉上。只是有一根發絲依舊搭在她微張的唇邊,博士欲再伸手時,她已將整張臉埋入了他的肩窩。沒來由地,他覺到一陣落寞,從前聽炎國人吟詠煙花熄滅的刹那是如何寂寞,他總不得要領。而現在,博士深感男歡女愛,又何嘗不是場盛大煙花呢?結婚生子本是人生常態,但拉維妮婭出於事業考量一再將這兩樁大事延後。博士並非不能理解,但要說樂於接受卻也絕不可能。他的眼前浮現出另一個美麗的女性魯珀來,那也是一張平素里不苟言笑的面孔,在羅德島的工作中,與他交往甚密,以至於直到如今也未曾真正斷絕關系。
情侶間沒有謊言,但不代表那些自知不可說的秘密就不能以沉默掩蓋,恰如法律也有灰色地帶。博士無疑是深愛著懷中女人的,正是因為深愛,才不願將自己和她的事業同擺在天平兩端,逼其抉擇。而這麼做的後果就是,自己深陷背叛與愛的囹吾不得脫逃。背德感讓博士身體微顫,激情褪去之後,窗外細細的雨聲重又滲入房中。拉維妮婭只當博士是吃不住敘拉古雨季的微寒,她腦袋仍然埋在博士肩窩里,同時解開胸前扣子,拉下胸衣,露出溫熱豐腴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隨後用雙手和溫熱綿軟的軀體把他抱住,將自己當做披在戀人身上的棉被。
“你想過一個沒有暴力,秩序能夠以維護公正為前提運轉的社會嗎?”她如此問道,語氣中透著無力。拉維妮婭想要在事業取得成就後與博士完婚,但現在她愈發覺著這個期限遙遙無期,因她的理想便是維護律法的威嚴。
“想過,但它很遙遠。”在說到“遙遠”一詞的時候,博士的聲音不自覺地放緩。那一刻,他想起一些真的很遙遠的事情。那時的歲月動蕩而激情,全然不似窗外不絕的細雨一般溫吞。然火樣的年華只給他的心靈留下道道灼痕,一次次灑下理想的種子後又不得不適時抽身的現實令他直至今日回想起來仍覺悲哀。
“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拉維妮婭如是問道,在語句之末,她甚至懷著一絲期待。博士聽罷,是真的涌起過一絲勇氣——向她提出共同離開敘拉古遠走高飛,自此斷舍名為理想的自縛——但也只是一絲瞬息即滅的勇氣。他腦海中回退到了二人初識那日,那場博學的賦閒之人與踏破苦雨的女法官,曾有一場經典敘拉古電影式的浪漫邂逅——兩個急於擺脫之前靠山的人意外地聊得來。
戀人之間不當有謊言,於是他如是答道:“外面不過一個更大的囚籠。”
“嗯。”拉維妮婭更加抱緊了幾分,仿佛冷的不是博士,而是她。
沃爾西尼的陰雲間露出一隙天空,沒有陽光灑下。只因重雲之外,早已日落月升。
“他媽的!我受夠這種日子了,我們到底干成了什麼啊!啊?凱爾希,看看吧,凱爾希——從切爾諾伯格,到倫蒂尼姆,再到頌聖棱堡——看看吧,看看吧!遺物收納室的編號首字他媽的跳了三位啦,三位!夠了……真的夠了……”
這是博士在離開羅德島前對凱爾希說的話。他不喜歡凱爾希,卻說不上來哪里不喜歡——從前說不上來,現在也說不上來。他只是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羅德島不得不同凱爾希走得近的那會,橫豎看不順眼。倒是現在離開她身邊一年有余,想來竟有些懷念。但懷念的緣由,卻也是說不上來的。
就好像博士到現在也不太能理解凱爾希臨別時的表現,她只是朝著出口做出了個“請”的手勢。那顆平日里總是高高抬起的頭低著——是的,凱爾希低頭了,但一言不發。任憑他的哽咽變成啜泣,凱爾希只是如雕像般保持著那個動作。
——淚水,想起來了,淚水。那時候大顆水珠也像現在這般從臉頰上流下,只不過如今的水痕是涼的。博士被這感覺喚醒了,他坐在車後座,手握移動終端,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又夢到凱爾希了。關於那不溫不火的離別,他做出過許多種假設,卻都被一條條推翻。終歸還是太不懂她了,但能把那一條條全都否決,也不能說是全然不懂——總不能是有秘密的女人會散發出魅力吧?
這倒是一樣確定的事情,博士看向前方駕駛座上的黑發魯珀,又念及她過往深陷的許多家族糾葛,心中默默點了點頭。魯珀女人也通過後視鏡望了望他,不等他開口,便關上了後座的窗。博士依稀記得睡過去之前,對德克薩斯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想吹吹敘拉古的風。德克薩斯不愛想事情,也習慣了聽博士的話,於是搖下了窗——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照顧博士,就像此時她忽然意識到博士是被窗外灑進來的雨水驚醒之後,貼心地把窗關上了。
臉上的水痕被體溫給捂熱了,博士的心也被德克薩斯的貼心之舉暖到一下。若是換作尋常戀人,這也許會引發一場誤會,但這可是德克薩斯。不愛說話不愛想事情的德克薩斯——以及懂她的博士。最重要的是,他們並非戀人。
敘拉古的雨還是全無止息的意思。
轟隆——
前方街邊的一輛汽車忽然爆炸,火海吞沒了一個頭戴圓頂帽,一看便知是家族干部的人。暗巷里衝出十來個手持短刺的黑西裝,不等他們確認爆炸現場,對街披薩店里便衝出幾個白西裝,他們從外衣里掏出短弩,射倒數個黑西裝之後,又在樓頂數個黑西裝的伏擊下連損數員。
“抓穩,博士。”德克薩斯早已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她給博士一句好意提醒後,猛踩一腳油門,引擎的轟鳴帶動汽車加速,要帶博士遠離火並現場。
德克薩斯用自己慣常的漂移過彎,與一輛迎面過來,同樣漂移過彎的黑色家族轎車擦肩而過。博士緊緊抓著沒來得及系上的安全帶,眼見一只被撞掉的後視鏡從窗外飛過。而那輛家族轎車的司機顯然沒有德克薩斯這樣過硬的車技和心理素質,他的方向盤打得太過,以至於車撞上了路邊的消防栓。高高衝起二十余米的水柱在雨幕里向自然展示著文明的力量,博士透過後窗回望時,見到三名家族成員在車禍中撞碎車窗玻璃飛出數米有余,真是慘不忍睹。
車拐進小巷,靠邊停車,不是德克薩斯的住處,也不是他們常去的賓館——附近甚至連個像樣的店鋪都沒有。德克薩斯沒拔車鑰匙,下車的同時還從口袋里掏出了她的煙盒。博士沒多問,只是跟著下車。多年間建立的信任深厚,就算情況不明,他們也會選擇先順著對方的意思往下做。
德克薩斯似乎不急於進行下一步,自顧自地點起煙來。她嘗試了兩次沒有成功,秀眉微蹩間,博士為她打起了傘,裊裊煙霧這才升起。沒有抽煙習慣的博士則趁此機會打量著她:白襯衣,黑馬甲,干練的藍色短褲,不透肉的黑褲襪,冷峻的灰色靴子。至於那盒煙,則是從她身披的那件黑風衣內側口袋里取出來的。當然在這件風衣更深處,還藏著黑狼慣使的雙劍。也許是一種本能,從踏上敘拉古的土地那一刻,德克薩斯變得更加在意自己形象,比如此刻她正在整理自己的領巾——深藍的絲巾上半部分貼著她高聳的胸脯,下半部分則從乳峰處垂下,蕩在空中。
“她其實很美”,不論多少次觀察,博士都能得出同樣的結論。而這寡言的冷美人向他投來注眸時——就比如現在,她就用眼神示意博士一起走——更是令人心中油然生出一種被垂青之感。
德克薩斯打開車的油箱,將手中半截未熄的煙頭丟進去,隨後與博士一同拐進小巷深處。身後傳來起火和爆炸聲,他們不約而同地沒有回頭去看濃煙。
“後視鏡掉在火並現場,家族會找過來,這車不能要了。”她平淡地敘說這個事實,令人心生厭倦的敘拉古人生存法則。
“那現在去哪?”博士點點頭,隨後向她發問。
“老地方,徒步去,我來帶路。”
“路上順便吃點什麼吧,老規矩,我請客。”
聽罷博士的回話,德克薩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博士對著黑狼這個不常見的表情愣了片刻,隨後自覺失態的他將目光轉向天空。“原來雨沒停,也是能見到彩虹的。”他心中默默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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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博士與出軌對象德克薩斯之間結局如何,拉普蘭德如何亂入,而他本人的過去又會如何追上他的腳步?請作者一頓早餐提前解鎖精彩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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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放出部分節選。
精彩節選①【德克薩斯騎乘】
“噫噢噢噢噢——在,在那麼深嗯啊~的地方哦哦——亂,亂動啊哦哦哦——”博士用力抓了幾把德克薩斯的豐腴臀肉和髖側淫脂,五指全都嵌入這綿軟的溫柔鄉之中。他抓著這副完美的炮架,前後推拉,使德克薩斯在自己身上被動地輕搖起來。龜頭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在德克薩斯的甬道之中肆意摩擦最深處少經開墾的敏感點,快感的電流點燃名為高潮的極樂。德克薩斯的浪叫回蕩在房間,短暫的失神也被這劇烈的刺激所擊碎。博士的動作讓她瞬間就學會了如何在這個姿勢下同時取悅雙方的性器,甚至不需要有意識的控制肌肉,她纖細卻有力的淫腰便自顧自地扭動起來。豐腴的肉臀在博士小腹上搖動,高潮帶來的顫抖和不受控制的肌肉發力則使得由她自己驅使的榨精運動,較之博士掌控之下烈度更甚。
精彩節選②【探望斥罪】
博士在沃爾西尼中心醫院的病房前站定,拉維妮婭端坐在病床上,鄰床插著呼吸機的老者睡得安詳。陰天為她臉上打了層啞光,落湯雞般的他腳步無聲。不知是否出於什麼第六感,當博士走進來時,拉維妮婭的目光從窗外綿密的細雨中抽回,而室內——雨水從博士發梢和衣角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也下著小雨。
精彩節選③【失魂落魄】
他走過初晴的大街,將市民的談笑和驚呼都拋在身後。博士只是一個尋常路人,悲嘆也好,驚叫也好,都不會是因他而起——他是對的,一輛黑轎車和一輛白轎車追逐別車,最後雙雙在路邊熄火。乘坐在車上的黑白西裝們紛紛下車,有的爬上車頂,有的繞過引擎冒煙的車輛,互相攻擊。黑衣的壯漢撩到一名瘦小的白西裝,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開始辱罵對方的母親,此舉引得一名白色風衣的術師從暗處現身。
“沒媽教的玩意,嘗嘗這個!”從術師手中投出的並非源石技藝法球,而是土制炸彈。街道對面的黑衣弩手趁著白衣術師回罵壯漢的機會將他射倒在地。
爆炸聲震碎幾家倒霉店鋪的玻璃,平民早已四散而逃,博士置若罔聞。幾名手持短刺的黑白西裝對這個明顯不屬於任何家族的人為何徑直穿過火並現場感到不明所以,卻還是盡力避開他只與對方家族的人互相械斗。而弩矢則毫不長眼地四處飛射,刮傷博士的臉龐,他也只當是稍勁的風——直到所有喧囂都被甩在身後。
精彩節選④【與拉普蘭德的激情】
拉普蘭德不受控制的忘我抽搐,配以博士毫無章法的泄憤式抽插,讓這跪伏的美艷女體搖搖欲墜。在失去了內褲韁繩的拘束後,博士奮力的抽打更是破壞了最後的平衡。雌狼在沙啞的浪叫中頹然側倒,博士的肉棒也隨之脫離她的肉穴。在兩人性器分開的一刹那,博士巨炮中最後一股精液激射而出,而拉普蘭德已經灌滿的肉穴中也倒噴出一股愛液與白濁混合的液體。兩股散發著濃烈荷爾蒙氣息的液柱在空中相撞,綻出一朵淫糜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