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VENUS·唯美的,汙濁的
“能代小姐,你覺得我怎樣?”
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可是說話的男人正在她的身後,用著溫柔又有點羞澀的聲音,還有不安分的雙手撩撩撥著她這身寬松直挺的純黑水手服,上下求索的動作盡管溫柔小心但還是使滌棉的布料出現如淺灘般的波皺。
無疑,這個男人是好色的,那雙精壯的手在她腰腹的流线上一遍一遍撫過,在他敏銳的指尖品嘗下,水手服的面料是柔和的,而下的腰方是彈軟的,在內側的小腹上也有著狐犬肌腱般的緊實,但他的手卻並未深入過多。只是停留在那腰最外側制服遮蓋下那讓少女顯得可愛又敏感的一點脂肪,他撫摸著但又按捺不住,制服腰邊的白线擦過手腕的彎節,悄悄探進了制服下擺。
帶涼的手捏一捏,又騰出另只手往上去,貼壓著柔順的滌棉在她脊线上慢慢劃過又回落於制服腰擺的白线處。帶著對白色領巾下梗感的想象,指尖上的涼意逐漸在肌膚上化開,看她在懷里微微顫抖的樣子,愛欲的苗頭越燒越旺。輕微的喘息,如無兆的風一樣。
“H。”
能代只是短促地嗔怒了一句,在男人的挑弄下,平時冷淡的臉容也難免潮紅。如果是在平時,她自己肯定會紅著臉交叉著手抱在胸前奪門離去。哪怕是在現在,她也有很多方法從這個男人懷中掙脫。但現在她兩只手只是無力地搭扣在男人腕上,就像是被痴漢襲擊的女子高生。在動蕩的列車里無助且無力。畢竟她身後這個男人是那樣的狡猾。她曾遇到過他在舊海軍時代的情人,那人回想起時的臉上拂過的那種留戀她至今難以忘懷。
他可是一個危險的男人,有著讓你討厭不起來的魔力。女人這麼忠告著。
她還記著那女人無奈的嘆息,還帶著笑意。手指在半空旋轉一圈。就如同是漩渦一樣的魔力呐。女人還補上了一句。而此時能代余光里男人黃里帶白的手按在了她那黑色百褶裙上的鎏金花,揉弄起大腿又悄悄向大腿內側挪移時,跨過了褲襪的深色紡錠環,又一聲淺淺的喘息從她唇啟間吐落,讓男人聽得真切。
“唔…”
立時涌上的快感使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腿,不覺得躺靠在男人懷里。失態的同時又有些失神。在她眨眼的時候,一些簡短的畫面很快便浮現在腦海里,他在沒有旁人的電梯里也總是這樣悄悄摸著她的大腿,在春節時也會趁天狼星小姐不注意悄悄拿起她胸前的布料害她失手打翻了紅茶。
或許是當她是默許了,他散漫的動作開始變得得意忘形,領口若有煙味飄入鼻中,那松陷的脂肪貼在脊背上,別同於秋意的冷意從脊椎骨蔓延上來,能代本能地感到了一種抗拒。可是越是相擁,越是能感到溫暖,哪怕是被侵犯自己的男人攔胸抱著,任他的雙手在少女聖潔的胸脯上褻弄,在禁忌的雙腿間游走,可這並不單單是溫暖得如粘厚的熱油,過喉之後讓人返嘔作膩。
而身為新銳之刃的她並不缺乏拒絕自己長官的勇氣,哪怕在這個世界里對自己秘書艦做些苟合之事早被海軍部所默認。只是被他從背後抱在懷中,另一幅深沉的面容便不覺地浮現在腦海中,他的雙手帶來的不只是官能的刺激,不時加重力道還留有那個月夜的錯覺。
溫暖到熱切的記憶閃爍在時淺時重的呼吸里,視线不免閃躲。海軍帽上崇高的穗花,雙手撐在的文件堆旁不僅有著略顯破舊的海軍帽還有光潔如新的鋼筆,那是她悄悄送給他的,在想要閉眼搭上他的手眨眼間仿佛看到了筆身上她和他的倒影,如漩渦一般彎扭的人影交疊在一起。
止水的心湖上,攪動的船槳帶著‘情’的小船緩緩前行,而‘欲’的波浪陣陣襲來。
“嗯,能代小姐的發言就這麼簡短嗎?”
男人的聲音再一次響在耳邊。能代挑起了眼眸,喉嚨里也攢不出平時的怒意,只是壓著嗓子問了一句:
“今天你是怎麼了?”
“沒什麼。”
男人雖然嘴上掛在無所謂的態度,但下意識還是低頭做出了埋肩的動作。不高的他沒費什麼勁便能低頭沒入能代的肩頭。有那麼短短的一瞬,男人停下了猥褻的動作,連能代都能感到他想埋在肩頭緊緊地,莫名地擁抱一下。可是本能地還是帶著慣性繼續下去。
少女的矜持與冷靜漸漸發生改變,雖然之前地就對男人用上了帶些親密的‘anata’的稱呼。可親近還是有著理性的距離,直到一個接一個微小的念頭擦燃。恰如她細頸微微偏動想要轉頭而去時,男人也隨動著歪過頭稍稍前傾,如天體般相會的短瞬間額頭正好相抵相處,少女紫羅蘭的淺眸中那個男人瘦削的臉容無比清晰,只是相視片刻,下意識間男人便主動迎上少女略帶茫然的目光落下一吻。
濕熱的鼻息,扎人的胡須,能代本能地抬起手卻也只是輕輕地落在男人的頸脖上,去撫摸,去捧起他那滄桑的臉龐。閉上眼的時候,她聽得見那縈繞在心里的聲音做出了回答,盡管臉頰已經燙紅,頭上如玉般的鬼角也從朱紅的角尖向下泛起了淡淡的紅色紋路。
“咕——咕揪——”
只是從淺淺的吻開始,薄嫩的櫻唇,還留著早晨唇膏的味道;滑潤的臉頰,那份平常的冷淡在吻落下後也只留下伴著洗面奶奶香的潮熱,戀戀不舍地從她臉上挪去,鼻尖不再為流連而抽動。而能代也順著男人的動作偏轉著頸脖,她的頸項雖不如舞者那般高挺,但與那微陷的鎖骨構成了如塔一般的和諧,再者那細膩而白潤的皮膚,男人親吻時總是不覺地伸舌舔舐,而後頸倒映著群山之青與四季之色也總是在男人腦海里一遍一遍放映。再度地埋入她的肩中,不過油然而生的情緒卻截然不同。
沉淪。
這個詞在接吻的一瞬間便不約而同地出現在兩人的腦海里,動作的柴火使詞匯的香料在靜默的燃燒中越發浸人,引得鼻尖一次又一次吸動,舌尖如按不住的舞者,連靈魂的深處也為這個詞的誘香所顫栗。
畢竟越是離她越近,貪婪,欲望,他內心的汙穢便在她白淨的肌體上漸漸蔓延。盡管已經十分克制,可不安分的手還是從肩背到腰腹再到裙擺下那柔韌的大腿,每一處柔軟他都不舍,每一處敏感他都不放過。
而離他越近,平時用冷淡,嚴苛的態度壓住的萌芽就愈發生長,在男人的撫弄中能代也開始變得主動,在身後他沉溺於她那鎖骨的柔鄉中時,她會牽起他的手,引著他在臉上拂過,他所貪求著她的美,而她也在渴望著名為‘戀情’的溫存。從想要了解再到想要嘗試,往往只需讓理性的天平翹起一端,靈活的手指時而戲弄著男人的掌心又時而十指相扣,男人伸出手指探入她口腔時她也沒有拒絕反而就像家獸溫馴地探出香舌舔弄著男人的手指。
一縷挽過耳後的鬢發不覺滑落在男人鼻尖,發絲中的清淡茶香意外地更讓他更加痴沉。他徑直地就伸手往能代大腿內側探去,敏感的神經下意識地讓能代夾緊了雙腿但她卻並不是在拒絕男人,反而把手搭在男人手背上。
五指扣緊緊地扣在指間,卻將那只不安分的手關在了百褶裙里,不住的欲望卻如鼓氣般膨脹,褲襪順滑的面料,大腿間緊致的肉感,在溫熱的肉鄉中觸摸到布面下起伏的,柔嫩的,扇貝的白肉。少女的喘息變得綿甜又帶幾分清冽,令人浮想聯翩,僅僅是大腿的緊致,男人便不住得喘出粗氣。
“嗯呃——唔,嗯——嗯,啊…”
隔著褲襪又隔著內褲,還有身後男人頂在她臀部的鋼物。在那如撩撥琴线般的刺激下,能代感覺得到那種刺激。就這麼順著下去,她騰出了另只手挽過男人的臉龐,靈巧地轉過身去,男人也知趣地從正面緊緊地抱去。此刻無論是身影,還是情緒都如見底的澄水清晰無比。
再度開始便是漫長的濕吻。舌頭交纏,白粘的液體如玻璃絲般在陽光下透過幾抹折光。能代那清澈的臉龐出現在視线里逐漸清晰,陽光從側臉照來,發絲的凌亂盡在清澈的眼底,喘息如暖風吹動了薄霧。剛清澈起來便又在別樣的暖陽里顯得深沉而朦朧。就如口腔里交換了幾輪的唾液那般濃厚,想要獨占、想要玷汙的衝動在內心也愈演愈烈。但回味是那樣的甘甜。淡淡的薄霧再接吻時的黑暗中忘去,呼吸與喘氣再次變得深重。
忽的,一聲壓低的喘息讓這一切踩下了帶著幾分緩衝的刹車。
身後響起了海鳥的啼鳴,短促卻悠長,海浪的濤聲,在遠處時起時伏。而側耳則迎來綿薄的呼吸,淺急、微動又歸復平穩。兩顆枯黃的樹間,午後的陽光徑直地在從背後的窗照來,看得見她凌亂的發絲篩過的光影,辦公室橡木地板上似是合抱樹的倒影,曬起令人懷念的木香又間著她清淡的發香,彼時陽光正暖,映在心里。
兩人也已分開。能代抵靠在桌檐上但一只手還抓著他的袖口,另一只手搭在他背上,能感到半濕襯衣上的熱汗。一陣漸涼的秋風吹來,他感覺得到背後有絲絲涼意,濕黏的襯衣像是被輕輕撩動邊邊角角般,視线自然向下看去,能代腳尖向內,兩條修長的大腿還在微微抖動。內側褲襪泛起了咖啡的褐色,還有滴在木地板上晶瑩如朝露的液滴。陽光下這些都透著可愛的晶瑩。
“討厭,結束後還請反省!”
能代回過神來一面責備一面用袖口抹著嘴角拉出的細絲,但她凜冽的語氣比平時已經少了很多銳度。說完便松開雙手,拿起後面的海軍帽擠在文件堆間,坐在桌上並將它遮在凌亂的裙上,為了和男人拉開距離又挪了挪向內坐去。
而他卻還像是留戀在剛才的甜美,入神般地看了看食指和中指上的點點透明的津液,微微拉開兩指,一條細絲將指尖串聯,他下意識地就將其放入嘴中。沒有任何味道。
當他將視线拉開回到眼前的少女時才意識到失態。不知是頹廢還是入神,半閉的眼也才微微睜開,聚焦到眼前黑發少女身上。
散發著青春香氣的女子高生,自己的秘書艦,能代小姐,潮紅的臉上還有幾率凌亂的發絲,她正低著視线,一只手扯著裙邊按在腿上,另只手摸了摸臉頰,燙意讓她很快抽開,裝作無意地將發絲捋過腦後,視线也隨之在男人的注視中避開,落到男人身邊的衣架上。寬大的海軍藏青大衣上幾枚勛章在陽光下閃爍著金銅色的光,除了上午的總督府典禮外她很少見到男人拿出來過。
余光里男人同樣在注視著自己,又很快錯開,不知道向著哪個方向。挪動的喉結,微啟的唇間也只是吹過薄薄的呼吸。沉默的風吹到兩人間,陽光也變得濃厚,泛舊一樣的暖黃,讓光影平靜地流動在白色襯衫還有純黑水手服上每個褶皺上。瓊鼻微微抽動,隱隱的汗味連同沐浴露的香味都在陽光里顯得綿長。他揪了下褲腿,身子微微前傾,而她則低著頭,如在道場一樣,聽著心的節拍,等待著。
“我只是想知道在能代小姐眼里,我是什麼樣的人?”
打破這份令人討厭沉默的還有男人沒心沒肺的笑容,可是他的聲音卻有幾分顫抖,問句又有點磨砂般的含糊。從一開始就已經了知道般,最後顯出的還是幾分帶著悲哀又有些卑微的底色。他抬頭看著這位眼前平淡的少女,盡管她早已卸掉了武裝,可是月下鋼刀如寒竹般的印象依舊高懸在男人的心里。
在那短短一刻,能代還真仔細去想,她眼前所坐著的瘦高又有幾分頹靡的男人。他無疑是她的長官,一個毫無架子與自我意識的男人。好色又懶惰,每天當她抱著一沓文件進來時,總能看見他躺在門口旁的沙發上看著工口漫畫,而桌子上他總是會放著各種零食還有一台老的收音機,放著那些過時了的歌。而每當他站在自己身後總會想出各種花招來蹭豆腐。
在這個偏遠的島上巡查的監督們都說他是爛泥扶不上牆,指揮系統中的盲腸,後勤里的米蟲。可她也聽說他以前是舊海軍時代很出色的長官,那些隨著他從重櫻四大鎮守府調到此地的姑娘們也沒有怨言。相反每當她對她們傾訴時,她們總會笑著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我想不出來。”
只是那麼一個短短的時刻,能代晃了晃腦袋,輕哼了一下,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但是我接受了這個可不是沒有深思過的哦?”
少女靠攏交叉著的小腿,伸出手到男人眼前晃了晃,無名指上的銀環在舊黃的陽光下卻是黃金般的閃光。五指張開,被照耀著的男人也松開了緊握的雙手,笑容也變得釋然,他意識到了自己身上帶著某種幼稚的執念,也清醒了,從下午糜爛的睡意和無底的欲求里。
“還真是莫名奇妙的一下午是吧,能代小姐。”
男人擺出輕松又糊塗的樣,雙手隨便搭在腿上,說著的時候也晃了晃雙臂。畢竟今天又是能代叫醒沉睡的他,去批改那些今天沒有完成的文件。從案牘上起來帶著睡意莫名奇妙地夸了一句,落葉的倒影從你身上經過挺美的。糊里糊塗地就開始了。男人是要這麼想的。
“不過你肯定有想法。”
“是嗎?”男人自然地靠在椅背上,拉開了視线,也顯得自己的隨意。
“或許是我太迷糊了,也或許是我太喜歡能代小姐了。”
“那你為什麼不換種表達方式?”
“啊…畢竟在下愚笨嘛。”
“其實你是知道,才故意這麼做的吧。”
能代一只手托著下巴側過臉,余光里是桌角上的一張照片。舊海軍時代的他還不是現在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瘦削的臉上有著深沉的銳度,眼神里也有著刀尖的光,但她也很熟悉,在前线的時候就已見識了不止一次。
“那為什麼還要在我名字後加上‘小姐’呢?”
黑發的、帶著青春氣息的少女無心地就將內心的話說出,可是輕敲的手上的食指已經卷上。
“因為距離感吧。我其實是個很本分的人呐,能代。”
男人話語平靜,深深的呼吸後抬起頭來,將心里的話說得坦然。
“我理解的,不過你從來都是那種說出來就輸了的態度。”
從男人的注視里挪開視线,落到身側整齊的文件堆上,纖指不禁意拂過的紙頁上,他批改的字跡意外地規整又帶著一絲清秀的筆鋒。
“但我還是更喜歡那種的溫暖。”
“一直都在的,能代。”
“那麼還做嗎?”
能代用意外地方式打斷了男人的話語,她再一次想到了那女人的忠告,但也已為時已晚。不過並不是因為所謂的魔力,而是面對他的真心時實在難以逃離。看到身前少女微微傾身,男人卻收起了笑意帶著幾分青愣的,認真地點了頭。
他下意識地又舔了下食指,上面還留著另一種潮水初干的味道。只見他緩緩起身,向她伸出了雙手,略開玩笑地說道:“放心吧,能代小姐,我還是會溫柔的。”
“那還請你負起責任到最後。”
盡管話語嚴厲,可少女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笑意,兩只手撐在桌檐將遮在裙上的海軍帽放在文件堆上,鞋底觸到地板時又下意識抬手遮住裙子顯得幾分優雅。
“那來吧。”
“那能代小姐,我有個小要求可以滿足嗎?”
男人很輕地握住能代的手,自然地挽過她的腰際就像是舞會里那樣。皮鞋在地板上發出踏踏的清響,陽光不知不覺變得曖昧昏暗,房間里遠處的縱深都陷入黑暗里,仿佛世界的明亮只停留在這塊桌子再即窗邊。兩人影子交錯,暮光的薄紗輕輕地照在心照不宣的二人身上,轉過身之時,兩人的臉容在薄薄的呼吸顯得迷蒙。退潮的濤聲漸行漸遠,歸巢的海鳥也不再啼鳴,萬物平復靜謐之中,幾朵杏黃的落葉飄入傳來,青澀的味道又帶著暖色的甜蜜。
親手將飄落到那柔順的烏發上的葉瓣拂下,又被她輕手握住,將葉瓣連同那頂海軍帽擺放在了照片前。不知不覺,在帶著氣味的柔暖陽光下,身心也變得如落葉般輕盈。
兩人又會到了剛才的體位。不過能代的呼吸比之前更為均勻,在男人雙手回落到腰際時,她雙手便又回到了胸前,一只手扣在手腕上一只手按在胸口上,第一次憑著直覺對男人的請求。並不為接下來的行為而忐忑,而只是想在男人面前保持自己應有的冷靜。但是只聽身後男人又用最開始那溫柔與磁性的腔調,就像是面對真心的聲音,她還是心不免一顫。
“不用勉強自己能代,平時的你就行了。”
“那你呢?”
少女輕輕偏過頭便連同身體的重量依偎在男人懷里,而男人也縮緊了肩膀,一只手從小腹環繞過去,將這份輕柔鄭重地擁在懷里。
“或許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我還是我,有著讓你討厭的一面,也有讓你喜歡的一面。”
男人說完還意猶未盡似的,抱著能代擦蹭了下臉頰,又低下頭去拂開劉海的發絲在能代潔白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可是我怎麼沒看到讓我喜歡的一面呢?”
能代話語輕松又帶著幾分俏皮,但面對男人親昵的吻,還是難免幾分羞澀的潮紅,
“那以後吧。”有些敷衍又曖昧地回答後,又帶著懇求的腔調說:“那接下來可以配合一下我嗎?讓我換種對能代喜歡的表達吧。”
男人說著左手便隨著身軀從能代大腿上慢慢滑下,落到她小腿上,“可以把腿放在桌上喲,嗯,能代的腿很纖細,韌帶也很好。”
能代輕輕嗯了一聲她還不知道此刻男人在想什麼,只好放松下來任他捏住小腿,用另只手托著自己的腳放在桌上。
他克制著急切的心情,慢慢彎下腰還是忍不住在她腳踝處輕輕落下一吻,潮濕的海水初干的咸濕這味道他將一直記著。
“唔,雖然我猜到了,但沒想到你會真的這麼做。”
少女哼了一聲話里多少有些不滿,說完便閉上眼轉過臉去,“就這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知道嗎能代,以前有一座雕像,‘PIETA’,也是這麼細膩而漂亮的質感。”
這雙健美的長腿他總是看不膩。當他細長的手指如貪婪的觸手在她大腿上慢慢劃過,凝脂般的肌膚被滑順耐看的黑絲包裹,將全身的感官一並牽動,天鵝絨面料下肉感半透不免勾起對裸足時那白潤膚色的百般想象,再者恰到好處的脂肪與肌肉的比例,讓其手感顯得像是緊實的枕頭,又像是幾分松軟的面團。他總是不住地去捏,去按,沒有粗俗地去拍打它,他明白只是在指尖上淺嘗一下便足以了。
再至小腿處,就如文學家對人體寫生時所具有的一樣,柔韌的冰肌附著的骨感,卻又不失充盈的腿肉。在陽光下每條透露著理性與內在光火的流线,男人看得再真切不過,視覺的滿足卻沒有冷落在他懷里的寫生模特,觸摸到美感的那一瞬間他便磨蹭著少女的臉頰,短短的注視,帶著幾分猶豫的試探後送上了不一樣吻。
比之前粗莽的吻還要優柔,就像是青澀的高中生第一次接吻,嘴唇相抵後便粘著錯開,碰了碰額頭交換略露恍惚的眼神,呼吸著對方淺淺的鼻息,或是帶著淡淡香氣,或是淡淡酸澀的煙氣,吐納著輕輕的喘息,又再度一次。
正在用手享受著極致肉感的男人又從那清澈的紫羅蘭眼底,看到了迷離恍惚的渾濁,內心又一次得到滿足。這裝作青澀的吻其實不過是醉翁之意罷了。淺淺的吻重復了一遍又一遍,每次分開越發帶著留戀的停頓,少女心中的熱戀最終引她張開那櫻唇來,檀口輕啟,香舌慢慢伸出變得主動起來。
咕揪……咕揪……咕……咕嚕……咕揪……
舌頭如蛇交纏交碰,時而伸出時而探入對方口中,動作比之前更為激烈,交合的唾液也比之前更為粘稠,拉出條條晶瑩細絲,垂斷落下打濕了制服的領巾,襯衫的領口,兩人也毫不在意。可是男人終究誤算了,長著鬼角的少女有著仿佛小獸的強氣,她不時會用銀牙輕咬著男人的舌頭,也會用那靈巧的舌頭頂在男人喉關讓他吃了好些苦頭。
“你也學壞了,能代。是阿賀野姐教你的?”在接吻的間隙他裝作從容的樣子掩蓋自己的慌亂,“如果不妨可以猜下我以前在做些什麼?”
“很粗糙。像是有繭子。”能代雖然不知道男人到底捏了多少底牌,但男人手上繭子給她熟悉的摩擦感多少也讓她好奇。而且他細長的手雖然並不白淨但背上的肌腱分明,在陽光下陰影錯錯也算得上好看。
“哈……我想你以前也是在道場練過的,盡管現在完全看不出了。”又一次長長的濕吻的結束後能代回答道。
“對的,這是拿過刀也彈過琴的手。第二關節還有虎口起了繭子,所以它的摩擦感很熟悉吧。”
“你的手臂也是,下臂比上臂要粗壯些。”能代抬起手捏了幾下他的手臂,其實單薄的衣袖在陽光下里已經可以隱隱看到。
“很多年了吧。”
“免許皆傳而已。”
“是嗎?”能代半信半疑地笑了。
“對了,能代,我還有一個小願望?”
一個像是賄賂的輕吻,男人帶著難言又有些窘迫的笑容。
“我說了,僅限今天一次哦。”
“那。這樣也可以嗎?”
男人說著便彎腰解著能代樂福鞋鞋扣,聽到了皮帶松動的聲音,她大概也猜到了。
“可是這鞋子很髒的。三天沒換了。”眉宇不禁一皺,看到男人已經掏出發硬的陽具,少女輕嘆一聲到底還是默許了。
“沒事,能代不嫌棄我就行了。”
男人埋在能代耳邊壞笑著說道,而能代以輕咬男人的耳垂作為回應。
挪動有些的腰肢按住發硬得翹起的陽具,緩緩送入少女腳下與鞋的空隙,僵硬柔軟的足弓在上,樂福鞋偏硬的鞋底在下,在少女稍稍用力的踩壓下,男人如搖槳般擺動著腰身在少女鞋里進進出出,被壓在里面的鞋邊不斷剮蹭著敏感的冠狀溝,而少女也有意識地縮緊腳指頭刺激著男人的精關。
“真是變態呢”
雖然猜到了男人可能的作為,雖然也默許了男人的行為。第一次如此經歷的少女還是忍不住抱怨一聲。但男人卻像是得到了別樣的獎勵,“這都是能代太過美麗的錯吧。”裝出帶著磁性又深沉的腔調,男人的眼神像是沒入檐帽的陰影里,托起了懷中少女的下巴。
這次是更為成熟的吻,咕嗞咕嗞的口水聲中,唾液順著舌頭有序地來回,就像是精微的舞曲,但男人的經驗與力道就像是玩弄一條小蛇,香舌纏綿中能代屢屢被男人把握,所謂銀牙輕咬也不過是青澀少女給男人的情趣,這時也只有少女鞋穴的刺激才能讓男人發出散發荷爾蒙的粗喘。
當粗硬的陽物悶熱了鞋底,進出間比鼻息還濕重的熱氣漸漸充盈,比掌心還暖和,甚至勝似被爐,在溫熱的包裹中又有天鵝絨細膩的愛撫,人造革生梗的阻塞,糖與鞭子共存帶來強烈的快感從男人腰椎的脊髓如煙火直上,腰部都為之微微顫抖,而久行於海上的少女對這些部位的把握像是早已深諳於心,靈活的指頭小巧地拿捏著的男人冠頭四周,腳跟踩壓的力度也恰到好處,快感的衝擊延伸到男人腦海甚至稍稍掀起一陣如醉的眩暈感。
“真舒服啊,能代。”男人發出比品嘗肉穴更盛的感慨,雖有不甘,但他還是樂意接受少女的配合在鞋穴中緩緩抽動著陽物,接吻間接中貪婪的舔舐,雪白的頸脖與臉頰上水痕劃過,男人又不時伸出兩指探入能代檀口中玩捏著舌頭,能代也自然地雙手拉起男人的手腕,再用舌頭從將手指再到尺骨與橈骨間凹陷一並攬下。
男人另一只手也不停歇,從水手服下擺徑直探入愛撫著她那如水露般的胸部,勻稱而瓷實,伴著少女淺急的呼吸而起伏,讓男人更意外的是少女的下著。
“啊啦,能代小姐今天穿著意外大膽呢。”憑借著手感,附著在能代聖潔的胸脯上的卻是塊單薄的三角布料,大概是系帶比基尼類似的類型,大片柔軟的肉感暴露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之中,而且僅僅探出手指一下便碰到了少女敏感的突起,讓少女發出可愛的聲音。
“啊嗯……”少女本能地伸手拉過男人袖口的衣角,“今天也出海所以就選擇了這套……”少女細聲說道,背靠在自己胸前的這位略帶青澀的少女,現在很難找到平時凜然的氣息了。
“不是你阿賀野姐姐建議這麼穿著的嗎?”
“嗯。啊——嗯……”能代輕輕嗯了一聲,憐愛的心思涌上男人的心頭,褻瀆的心緒漸行漸遠。他不再粗暴地兩只手夾著少女的臂擺,而是從少女腋間伸出,轉而便探入水手服里,筆挺的制服撐出點點手的形狀,少女可愛的白團被男人帶繭的細手細細撫弄,那嬌嫩又粘綿的喘息響在耳邊時比少年時側耳聽到的濤聲還要誘人,稍稍上抬透著朦朧美的眼眸時而閃現在接吻的歇間,透著比夏日的螢火還為空靈的美感。而少女也只是雙手無力地扣在他手背上,任他拿捏般惹得情思更深。
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腰的擺動幅度開始變小,玩捏胸脯的動作也變得輕柔,他的喘息變得淺緩,能代機敏地察覺到了,只是不露聲色直到濕黏的接吻後聽到男人開始帶顫的呼吸,裝作溫馴地咬了咬男人的耳垂,但忽然她向後仰過頭偏去朝男人耳洞里吹了一口氣,帶有情趣味的清風吹後是一聲壞笑。此時能代靈巧的腳指頭已經夾緊了男人的精口,連冠狀溝都被指頭阻塞住,腳跟將男人的陽具徹底鎖緊。蛇打七寸,這條惡蛇業已無處可逃。
男人的表情瞬間凝固起來,“能代…”幾乎是帶著祈求的顫抖的聲线從男人喉中擠出。這個精通戰術有余有度的男人從來沒想到自己清純如女子高生的秘書艦也有小惡魔的一面。自己居然在這方面也會陷入如此的被動。
一直在他玩弄中的能代挽起男人的頸脖,憑著記憶的點點滴滴,開始學著自己姐姐阿賀野那般,有別平時聲线的清冽,帶著些許陰沉與玩弄的低音在男人耳邊響起,
“在我倒數前可不許射哦?”
一絲涼意從男人脊背上流淌而過,不覺地便夾緊了雙腿,感受到了額頭上的冷汗,兩只手也緊緊抱住能代,幾乎是雜著聲音回答道:“好,能代你快點…”
“10。”
發音一字一頓,在男人耳中就如末日的擺鍾般敲響。
“9。”
“8。”
能代將尾音咬得清澈透亮,直刺男人的心。
“7。”
少女用著誘人的低音將’nana’念得又帶幾分嫵媚,男人再一次發出了祈求了:“能代…”
“要好好憋住哦。”
能代有余地笑了聲,現在她的笑聲幾乎於自己姐姐阿賀野無異了。
“6。”
倒計時仍在繼續。
“5。”
“4。”
“3。”
男人不禁吞咽著口水,忍著強烈痛楚的他現在像是在潛水時看到愈發明亮的水光,可是雙腿已經克制不住顫抖。
“2。”
水光愈發明晰,照得恍惚,身體的擊錘正等待著扳機。
“1。好了,趕快結束吧。”
能代也不想讓他難受那麼久,輕快地便將信號發出,男人身體幾乎是在他聽到聲音之前便做出了反應,熾熱的液體頃刻如泄洪一樣倒灌在少女窄小的鞋間,濕熱得都像是能感到那股熱氣,男人隨即又像是脫力似的將沉重的身體依在能代肩背上,克制不住的陽具又將殘下的余彈一發一發走火般噴出。
“還好吧。感覺怎樣?”能代看著肩頭上顯露疲色,嘶嘶喘息著的男人,不免感到關切,雖然有著小小的愧疚但當作是平日的報復還是讓少女露出笑靨。盡管鞋子的余隙被男人粘稠的液體充滿,帶著一股雨天里連襪子都被打濕的惡感,空氣里腥味也慢慢升起,衝渾了少女自帶的體香。
“這也是你阿賀野姐姐教的?”男人語氣里驚訝又感慨,恢復過體力的男人緩緩將陽具從鞋里抽出,拖曳出白稠的液絲。挪動著兩只手撐在能代腰間,如一頭巨鯨慢慢從能代肩上升起。
“自學的。這樣就當我反省了吧。”
只見能代說著便將剛半露的腳掌重新伸進鞋里,被踩蹭著粘稠的液體發出噗嘰的pop音,盈滿的體液也滲透了絲襪,潮熱的粘稠將少女嬌嫩的腳掌緊緊裹住。少女不禁皺了皺眉,“好髒。”但還是乖巧地重新拉起布滿黏液的腳跟邊,扣上扣子將樂福鞋再度穿好。幾絲白色的體液此時也掛在腳踝的絲襪上正慢慢浸入,少女無奈只好伸出手指慢慢將其刮下。就當是沙拉醬吧。破罐破摔似的想著。
“能代也學壞了啊。但我還是想要教訓下學壞的能代呢。”
男人像是忘了剛才寸止的痛苦,又變得不依不撓起來,拉起能代還留有體液的手指送入她嘴中。但看著能代重新穿起被射滿的鞋,配合著自己射鞋這種惡趣味還是不免感到驚喜。
“惡心。”能代壓低聲音但還是順從地在男人眼前將手指的絲絲精液卷入嘴中。
“那你要怎麼教訓我呢,指揮官?”
少女背對著男人而去,語氣依舊平淡顯得不卑不亢。其實經常沒收掉他小黃書的能代難免還是會翻翻這些汙濁之物,自然地她對男人的性趣多少也了然於胸。
男人也學著自己看過的反派,捏起少女的下巴落下輕浮的吻再慢慢將手伸入少女裙中,兩指游離在少女敏感的大腿根尖上讓少女剛亭亭立直的大腿分開,再將再度挺立的陽具從少女腿間插入,翹挺的冠頭頂蹭著少女柔嫩的貝肉撅起少女裙擺。
“比如用這個。會很痛苦的喲。”男人故作凶狠,將手壓下將少女百褶裙柔順的面料當作紙巾裹住自己剛硬的陽物擠弄著殘精,又將其壓著慢慢頂開少女的貝肉外陰,兩層面料也防不住男人粗硬地刮弄,敏感的陰蒂連同小巧的阻蒂頭都在少女游離的嬌吟中宣告淪陷。
“哈啊……嗯不要……咿”……
少女幾乎是噙著生理性的淚水,兩只手緊緊握著男人在裙擺上的雙手反而讓粗硬的陽具頂得更深,勒得更緊。不一會兒,少女裙上的金色的鎏金花便被在裙下男人精口再度涌出的前列腺汙濁得深穢,更多的晶瑩的液體也滲過少女的內褲和褲襪滴灼著男人的陽物,貼著大腿內側緩緩淌下。
“好了好了,我們用更溫柔的方式怎樣?”在少女瀕臨邊緣之時男人知趣地停下動作,他幾乎是用著討好的姿態彎著腰,拂過少女臉上飄散的發絲。
“嗯唔,下次再這樣我就不和你做了。”少女終歸是少女,帶著小小的脾氣鼓起了臉,又轉身坐回了桌子邊緣,接過男人接來的紙巾低頭擦著裙擺。而男人在收整好自己後靜靜地觀賞著這一切。
“知道嗎,能代。竹子無論風怎麼吹總會平復而立。”
月夜里少女舉起鋼刀,那月下寒竹的意象再次浮現在他腦中。
“或許是因為竹子有韌性所在吧。不過它逆境而長的品質,我倒是聽聞過。”
“逆境而長確實不錯,可是長得太快的話可是太危險了。”
“但是我可從來沒見過有獨立的竹子,都是一片竹林,藏在山野向著陽光一並而立。”
“是嗎,竹林。試想了一下那或許真是片美景。”
少女對男人的感慨顯得並不在意,繼續低著頭擦著身上的汙穢。而男人藏著自己贊美的心看著眼前歸復平靜的少女,並腿端坐,低頭婉手,手指纖長白皙如棋手一般,連擦著裙子的紙巾都是疊齊的,夕風漸起,如柳條的鬢發中輕輕晃蕩,立時的陽光顯出最後的明亮,凝白的頸脖上顥色浮露,花枝的倒影隱隱若現。凜然而唯美的氣息也此刻悄然復生,離離於空氣中,看得再深切不過。
“啊啦,現在是逢魔時刻了。”
男人故作驚訝搭在椅背上向窗外看去。暖黃的陽光開始黯淡,也悄悄開始染上幾抹赤色。水天一色的絕景中赤紅的太陽在溫和的海水中融化,仿佛是一顆曾經火熱的心落入溫暖的懷抱再度沸騰,悸動與熱切甚至能將天空點燃。
“那你將遇到惡鬼還是惡獸呢?”
回頭之時便迎上少女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融化而開。帶著悸動,男人再度站起身來。而少女便默默將折疊得整齊帶著汙穢的紙巾搭在桌角的相框上,伸手與男人十指相扣,手腕相合相繞,男人如落日般將腰身俯身。在逆光中的男人不再輕浮隨意,模糊的陰影中能代清楚看到那明亮的眼眸里閃爍著其內核的光。
“那我將化身惡風。”
“那請你來吧,給我痛苦且甜蜜的一切。”
與心共鳴的低音,水乳交融的親吻。
辦公室的木桌承托起能代纖美的身軀,文件堆張張紙頁不禁意間被推落而下,又在秋風中輪舞一轉再戀戀落下,窗中秋風再起,白色的花瓣從風中飄來,如細雪速降,落在被解開的純黑的水手服上,落在少女勻稱的胸脯上,男人哽咽著喉嚨將少女制服的拉鏈,最終拉到底。
清脆的金屬脫扣聲,將心弦撩撥。
男人拂開了制服與領巾讓少女的胸腹在他眼前徹底敞開,猜測中的大膽著裝也揭曉了謎底,和制服同色的系帶內衣讓這具青春的身軀多了分成熟的性感,而少女嘴里叼起松開的絲巾一角,帶著秋色的絲巾藏露得住聲色,但也就像是內衣上淡薄的布料,難藏被男人看光的含羞。但清澈的眼眸不再向房間暗處看去,而是迎著男人赤誠的目光,引至情熱情深。
“能代。”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需一聲輕喚。
而能代也松開絲巾,雙手挽過男人的頸脖,親密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親吻,舔舐著頸脖,美感的意象再也不見,畢竟深情是不需要高明的表達的。男人再度俯身貼在少女的胸上,胸脯均勻起伏宛若海浪,聽聞濤聲便將船頭昂起,轉手盈盈一握少女雅致的酥胸,輕柔地解開內衣的系繩,真心也得到了流露,但男人一見這聖白的露團,像是忘了身份,下意識地便吸吮起少女櫻嫩的乳頭,宛若嬰孩般撒嬌蹭著,揉著,而能代也抿著嘴唇發出淺緩的喘息生怕驚擾男人一般,開始學著人妻才應有的動作,手腕蓋在男人背上,尋著心的節拍輕輕地將男人的後腦拍打。
能代的心也漸漸融入情欲的赤色中,交叉起小腿將男人的腰肢夾緊,同時將另一只手伸入裙下,隔著褲襪撐起內褲,纖長的中指學著男人剛才的模樣將貝肉擠開向密處按去,小小的刺激從磨蹭陰蒂的指肚萌發,勾引著中指與食指一並向深處探入。
啊嗯……嗯~啊嗯……
喘息漸漸變成了難捺的呻吟,在悅耳的音色里男人自然發現了能代的秘行,唾液的細絲垂滴在能代胸上,男人一只手撐在桌上,一只手向能代裙中伸去。
“讓我來幫幫能代吧。”
他帶笑的嘴角上沒有一絲壞意,動作也很輕和。他側身而去,隔著褲襪扣合在能代手背上,用最輕的動作引著那纖弱的手,在能代扭顫著腰身中慢慢將兩指推入少女穴中,又慢慢從手背上退下握住那如孩童般細嫩的手腕,只留兩指搭在兩指指被上,將兩指抽出,“看吧,我其實很溫柔的。”在少女游絲般的呻吟里男人略露愜意。
“能代要不要試試三指?那可能小一點的,但還是和我的尺寸差不多。”
在兩指緩緩抽插的自慰中男人貼在能代耳邊說著。
“嗯…試試吧,第一次做的時候你把我弄得好痛。”
不時的快感中能代漸漸也適應了兩根手指的溫和,盡管看不見,雖然一想到男人那可怕的尺寸本能地後怕的,但感官卻又是那樣的渴望。
“試試吧。”
能代重復了一遍。在伸出三指閉上眼前,男人那脈脈含情的眼里閃爍著憐愛。
“那慢慢開始了喲,能代?”
黑暗,就如牙科手術一樣,身體本能地因即將而至的疼痛緊繃,三根手指的指尖進到小穴腔里就已經感到撐裂的痛感,隨著男人慢慢將其推入,刺激與快感就如星火燎原般愈燒愈裂,第二指節進入時能代就已經按捺不住,緊攥著男人手腕呻喚起來。
“誒——好疼,啊嗯嗯嗯啊嗚——咕嗚咕嗚……”
三指終於沒入小穴之中,被緊致的腔肉幾乎是擠壓式的包裹,撕撐的痛苦伴著強烈的欣快,徹底衝開少女緊咬的嘴唇,頸脖也為之彎曲,淺急的呼吸中少女含著痛吞咽著口水,還是暫緩了一會兒。連男人的手臂被少女攥得發紫。
“不要,哦哦哦……啊哈啊哈……哈……”
“就這樣停下來嗎,能代?”
男人牽著能代的手開始了三指的抽插,少女幾乎要被這帶痛的快感衝昏了頭腦,玲瓏的腦袋不停擺動著,腰身像魚一樣激烈的擺動著,雙腿夾得男人腰肢一陣生痛。此時的微睜的眼眸里吐露著柔弱,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迸濺而出,沒咽下的幾點唾絲從嘴角滑過染濕帶著秋色的絲巾。身為鋼鐵之艦終歸還是少女。
“啊嗯啊恩……啊嗚嗚……請繼續吧……嗚哦……請輕點。”
呻吟里幾乎是帶著對愛人依戀的祈求,能代無力得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如果是以往那個墮落的男人肯定會更激烈地牽動著少女的手,將少女推入猛烈的高潮。可是他現在即無褻玩的心思,更無凌辱的念想。
“可以了,可以了。”
男人放下了手將能代的手從裙中抽出,猛地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再度俯身,再度緊緊擁抱。能代聖潔的身體就如北境的湖水一般,每次觸摸就是一次對魂靈的洗刷,再將少女柔順的滌綸制服鄭重地擁入懷中時,連心都變得純淨,像是一片深藍。
“時間不早了……不是說逢魔時刻會遇到惡鬼嗎?”
能代細如游絲地帶著笑意說道,波動的胸口又歸復於平靜的起伏。挑眼看去,視线越過男人肩頭,夕陽也已燒卻不見,天空變得深沉而汙濁,未了的火光蒙蒙地披在男人肩膀上。男人沒有拒絕也沒有繼續,只是拂過她額頭上蒙蒙的薄汗,還有幾率飄離的發絲,“天涼了。”男人拉合起少女的制服,有些冷淡地說著。
忽地少女抓起了他的手,這無力的細手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起內蘊的力量,只見少女用這手撫摸起自己潮紅的臉龐說道:
“等這也冷卻再停止可以麼?”
再一次地,輕輕地,帶著親密地稱呼了他的名字,那自稱強大的心,在少女真摯而清亮的眼神前,孱弱地倒下。
在夜和晝涇渭未分之時,數不清的吻和擁抱一遍接著一遍,能代騎在男人腿上將皮帶解開,已經不再猶豫,噝——只見她將褲襪撕開,系帶內褲輕輕一拉便扯落在地板上。
“還是好害羞。”
少女說著有將手縮回牽扯了一下敞開的水手服,也順帶將春色擋住。
“那要扣上嗎?”
男人騰出一只手拉住少女制服的領口,在他印象中這里藏了一個合扣。
“沒事,如果你喜歡的話。”
能代將男人的手輕輕撥開將其落到自己的大腿上,漸漸用力壓下去,男人也會意地揉弄起來。一邊的水手服不禁意間又將剛遮掩的紅暈抖露而出,而她則避開男人再度熾熱起來的視线,低頭擼動起男人雙腿間的穢物。
“如果細看的話並不髒哎,只是有點粗糙……”能代一手握著根部偏上,一手罩在冠頭上,用指尖扣蹭著冠狀溝,再挑起手來用拇指按進包皮里用指尖輕輕刮著敏感的尿道口。她的手法很好,幾下就讓陽具誠實地挺立而起,而且不會扯痛底部的黑毛,讓男人嘴里發出滿足的哼哼聲。
只是手指上金屬的冰涼讓男人不禁一顫。定情的信物現在成了情趣的玩物。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只好用吻來化解此刻的尷尬。
“我也能讓能代舒服起來嗎?”
男人微微前傾,再一次向少女白團伸手而去。嬌小不失彈性的乳團在男人五指間變成五瓣櫻瓣的形狀,男人又轉手抓捏起白團用食指挑逗著櫻嫩的乳頭。少女微微扭動著腰肢,淺啟唇中發出可愛的聲音。
“啊嗯~很舒服……”
光线愈發黯淡,視覺也慢慢向黑暗退化,只有眼底還若有光。能代兩只手握在男人粗挺得翹動的陽物中間,細聲又帶著幾分催促說道:“如果再不抓緊的話,可看不到了哦?”
“那就拜托能代了?”
男人坐正身來,兩只手扶在能代腰上把主動權讓給了她。
“那,我開動了。”
她舉止從容,能代如鶴取水般垂下腦袋,將晶瑩的唾液吐在兩只手捧成的船形中,剔透的液絲還透著末了的暮光。
溫熱的唾液被當成了潤滑液均勻地塗抹到陽具上,只見能代背著雙手握著男人的陽具,再稍稍向後仰身好使小穴貼合住男人的形狀,但裹著黑絲的雙腿還是免不了打顫。
開始了,少女白嫩的貝肉被粗硬的陽具頂開,若見深藏其中的粉嫩,在呼著熱氣的喘息中一步步深入,男人不禁伸手撫摸其少女緊繃的腹部,本應帶著青春的脂肪,卻因為歷戰而久變得有些僵硬。
“啊……還是好硬,進不去……”
“沒事,可以再慢一點。”
男人耐心地扶著能代腰肢,一只手托在她腋下分擔著少女的重量。
最終在一聲重重的喘息中,能代沉坐到男人的腿上,粗壯的肉棒在唾液的潤滑下還是生硬地塞了進去,在緊實的腔肉中撐出自己的形狀。在冥冥暮色中,能代頭上溫潤的鬼角浮出淡淡的紅光。
“哈啊……這下就徹底是你的形狀了,要好好負起責來哦?”
“嗯,我會負責的,我也會疼愛你的。”
男人松開扶著的腰肢轉手捏住能代瓷實的臀部,帶來小小的情趣。能代則向溫馴的小獸,兩臂搭在男人肩上盡可能將腰肢壓彎,漸漸地多少也有些駕輕就熟地挪動著腰肢,扭動時男人脆弱的根部很快感受到了疼痛,而起伏時綿密的腔肉又帶來放浪的歡快,男人不免再次粗重地呼哧著:
“啊唔,好舒服,能代,好舒服。”
“你也一樣啊,啊嗯……唔哦……”
“阿……賀野姐姐……啊嗚……看見了……或許會罵我的吧~啊嗯……”
少女斷斷續續地發言突然激起了男人的反應,眯著眼逆著黑暗里探著,門口沒有動靜。小小的插曲後男人吹起輕松的口哨。
而時黑暗已從腳下升起,陽具擠壓著小穴內無多的空氣,再者能代用全身的重量撞壓在男人軟實的大腿上,噗嗤噗嗤的淫靡之聲越來越清晰。快感激烈地衝刷著每一條神經,疲憊與酸痛也在肌肉的每一處開始如薔薇一般扎刺盤繞著這兩具歡愉的肉體。
“可以可以,再快一點,能代,再快一點。”
男人的聲音變得粗渾,支撐在能代的胳膊也在搖搖欲墜,力量在漸漸流逝。一陣淺急的呼吸後,能代俯身而去兩手纏在男人頸後,而男人也知趣地用起兩手全部的力量托起能代的身軀。
啪,啪,啪,肉體再一度激烈的碰撞,清脆又急切,香汗濕透了能代的水手服,在臉側滴露般的汗水也順著鬢發流下。熱烈的交合中兩人的身體也本能地流瀉出潤滑的體液,原本有些生硬的摩擦此時變得無比順滑,能代也無意識地收縮著腔肉越夾越緊。
“啊嗚嗚嗚嗚……嗯嗯~這樣就可……了嗎?啊……請重一點……”
能代吞咽著口水,每次抽插中疲態就愈發明顯,連抓起男人脊背的力氣都快沒有,男人拍打起她的大腿,發出沉悶的響聲,又埋入那如瓶身晃蕩的胸脯上輕輕咬著櫻嫩的乳頭。刺痛連同快感拉扯著游離的意識。還是想要快一點。男人這麼想著便加快了節奏。
“哈啊啊啊~唔嗯嗯……我快不行了,唔啊……唔啊……”
能代幾乎是帶著顫將這句話說完,之後便不住地吐息著,一陣強烈的疲累從肺部涌出,不一會兒便遍布全身,再者就是肩背下潛藏的酸澀也悄然而生。但綿延的快感與瀕臨的潮汐,還未耗盡的胺多酚就像空中還懸浮著的薄光,催使著她一遍又一遍輕吟著男人的名字。
“哈啊……嗯……哈……請從後面進來吧,痛……但我想要……溫暖的……”
能代的話變得散亂,呼吸也變得緩急。
泄欲也好,沉淪的貪欲也好,心結解開了,相鄰的靈魂又再度相擁,這樣就好。
能代說完便撐著腿起身,幾絲津液順著結合處徑直淌下,轉身便無力地趴伏在男人桌上。而男人在能代額頭上落下最後一吻後便撐起最後的船帆,將濕透的長褲連同襯衣一並脫下,又將她撕破濕透的褲襪退到小腿處,最後抱起能代癱軟的腰肢,一只手抓起那無力的制服袖管,將最後的強硬一並插入。
“呀哦哦咿咿咿咿咿咿咿——要不行了,啊嗯嗯嗯……唔唔……”
從喉嚨中擠出竭力的呻吟,生理性地淚水迸濺而出如雨滴下,立時空氣干燥漸涼,兩人全身卻是無比濕熱,揮發著最後余力的抽插中能代如玉的肩頭自水手服中滑脫而出,雪白的肩背也再次展露在男人眼前,月亮又再度高懸,亦如那夜,純白的和服從肩膀滑落,將自己全身都托付給男人。
“嗯唔~啊啊……哈嗯……喜歡……喜歡……我喜歡……你……”
倦意快將自己淹沒,如酒精的虛幻間訴說著告白,在黑暗的海水里卻將男人看得真切。
少女抬起眼皮,凌亂的鬢發斜著傾下幾乎要遮住視野。男人憐愛地拂過少女的額頭,抽插的節奏慢了,男人吐出一口深深的濁氣,將陽具緊緊頂入少女穴中連瓷實的臀部都被撞得變形,強烈的衝撞中少女本能地將膝蓋並緊,可是能代此時已氣若游絲,被男人抓住的手臂如提线木偶般將身軀牽動。
“呼啊嗯~啊……這麼柔弱……的戀人……你也喜歡嗎?”
“哈……當然,能代……最喜歡你了。”
汗水自臉頰淌下滴在雪白的肩背上,又匯入脊椎线上自流线淌下澆濕著結合處。最後一聲喘息宣告了蒙蒙的寒夜的到來。滾燙的液體也在這時隨著太陽的終結而迸發,帶著陽光最後的溫度給予了在汗蒸後漸涼的兩人。
凌亂地將愛表達,最終疲憊的潮水聲漫開,曖昧也衝淡了,煙頭的星火劃亮了無光的月夜。
能代睡醒了,比以往都要意外地沉,朦朧地,關於夜里最後的記憶是男人帶著自己擠在窄小的浴缸里,還有姐姐對男人不依不撓的說教。比視覺先清醒的是嗅覺,古龍水還有他的味道,將眼徹底張開。
身邊不是一個邋遢睡眼惺忪的男人。
在另一邊另一個枕頭上一只等身高的玩具熊,上面還貼著娟秀的字跡:天氣漸涼,請珍重,我的愛人。
從這個熟悉的房間起來,床頭的平櫃上疊放著新的衣服,白色水手服配著帶著白线的藏青領巾與邊條,地板上還放著雙新的馬丁靴。這一切看來男人其實早已備好。
懷著小小的感謝與不惑,少女慢慢將男人送她制服穿上,他還在衣架上准備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藏在風衣內的價格吊牌讓少女著實一驚。
而當她推開房間門時出現的卻是一個在案牘前勞作的身影。他輕輕擱下那只鏽斑的鋼筆,桌上放提著一個馬燈。就像是日常一樣早安還有關切話後,他突然溫柔地問她:
“有只小隊要回港了,我們去接她們如何?”
走在蒙亮的海岸线上,呼吸的薄霧透著秋朝的涼意,走在前面的男人說著終點那山丘上燈塔的故事,她沒有細聽,只是順著那在大海上起伏的光路望去,青色大海上的夜空退縮在她眼瞳里,而馬燈的燈火又在她眼底閃亮,涼風輕柔地吹拂間,紫羅蘭的底色最終將灰紫的夜色吞沒,而浪白里卻浮露出比馬燈更為明亮的光火交匯出一條界限的金亮,游離的發絲間,潮水從陽光的眼底落下。
男人拂過她眼角的淚水時,她才回過神來,又在男人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景色。
“很美吧?”
“不知為何每天都可以看見,今天卻覺得很美。”
“或許是因為你今天比昨天更漂亮吧。”
男人對能代笑著說道,而她也笑了聲。側耳傾聽,濤聲依舊。
“是夢嗎?”
她問男人。而男人也只是拉起她的手撫摸著無名指,指環上的名字在他靈敏的指尖上滑過。
“我也想問。這是夢嗎?”
“那就當這是個夢,希望不要醒來。”
兩人繼續行走在彎曲的海岸线上,天空變得深藍高遠,微風繼續吹拂著。輕盈的心,走路有些搖搖晃晃,意外地撞在男人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誰先笑了。男人對天念著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走的時候看到的日歷,昨天的時間:10月26日。
這就是新生嗎?
潮水淡苦淡甜,朝陽繼續靜默地燃燒著,明日的潮水聲涌到耳邊,聽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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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