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p 181

　　 那天晚上，你毫不懷疑，你要死掉了，死在這間破房子里的衛生間里。

　　 隨著針筒緩慢卻有力的推動，那些刺激性極強的辣椒油順著你被撐開的馬眼，衝進了你的尿道之中。受到刺激的身體有了反應，你開始本能性的排尿，但是無奈衝進來的異物仿佛洪水一般，推力十足。

　　 你根本無法反抗那些東西在你身體里開始泛濫。

　　 你只是覺得，尿道里傳來了頭皮發麻的刺痛，然後仿佛是一堆冰渣在你的輸尿管里聚集，之後又突然變成了極具膨脹的火焰。

　　 你覺得，你清晰地感受到了整個尿道的軌跡；那條腺體，仿佛被人一把攥住，然後狠狠地用無數的指甲死死掐緊。

　　 膀胱里已經被這些辣椒油占領，它們從內部攥住了拳頭，不斷毆打著你肉體脆弱的內壁。

　　 你覺得天旋地轉，你很快就開始嘔吐。你的雙眼開始上翻，你知道自己頂不住了。

　　 “喜歡嗎？”亂亂看著你，冷冷地說道：“這就是男人射在你雞雞里的感覺。享受吧？”

　　 說著，亂亂猛地拔出了針筒，然後用手捏住了你的龜頭。

　　 你覺得自己的命，被亂亂攥在了手里。你哭泣著，央求著，要她放手——此刻，只要允許你上廁所，哪怕是殺了你，你也不會在意。

　　 亂亂說：“別著急，姐姐……”

　　 她將那個盆，放在了你的雙腿之間，給你看里面的油液：“只要把這些用完，我就放你走。”

　　 說著，亂亂松開了手。

　　 你的陰莖已經被撐了起來，一下子開始排泄。辣椒油里面的籽粒不斷衝擊著你的尿道口，巨大的摩擦感恍如射精。

　　 哪怕你知道，你就要壞掉了，肉體和腦子一起都要壞掉了——但是，這確實是一種快感。

　　 一種足夠讓你虛脫的快感。

　　 你根本分不清自己尿出去的或者射出去的是什麼東西。

　　 你只知道，排泄出去這些紅色液體的期間，灼燒的感覺變弱了；或者說，快感暫時麻痹了你的神經。

　　 當你尿了一分鍾後，炙熱的燒烤感再次遍布了你的全身。

　　 盆里面，被你尿進去了不少。

　　 Step 182

　　 亂亂很快就准備好了你的第二次倒灌，針筒里已經抽滿了油液。

　　 你絕望的發現，那些辣椒油根本沒有減少多少，很多東西都是在你的肉體里轉了一圈，又被你尿回了盆里……

　　 亂亂將針筒塞進了你的尿道里，然後說：“有些男人，能讓姐姐你變成女人，變成徹底的女人。但是我不一樣，我能讓姐姐，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婊子。”

　　 說著，針筒開始推動，速度比上次快了至少一倍。

　　 你倒吸了一口涼氣——

　　 針筒很快打光了；但是亂亂沒有急著拔出來，反而繼續對你說：“過了今晚，姐姐，你會感謝我的。我知道你現在的感覺，我也被男人這麼對待過。但是，你習慣了以後，會非常、非常、非常上癮的……”

　　 針筒拔掉了。

　　 你再次激烈的排尿，整個身體顫抖不止。

　　 確實，某些程度上，和亂亂說的很像。

　　 你的肉體，開始感覺到麻醉後的隔離感。仿佛疼痛的是別人，而你的大腦可以盡力專心去不斷感受，那排泄時帶來的恍如長達一分半鍾射精的高潮。

　　 這種眩暈感似曾相識……你突然意識到，是那些吞進去的藥，開始發作了。

　　 Step 183

　　 亂亂並沒有著急第三次倒灌；她反而撈起了辣椒油里面的幾個煙頭，然後走到了你面前。

　　 亂亂冷笑了一下，將煙頭塞進了你的鼻孔里，而且每個鼻孔都塞了兩三個。

　　 你開始劇烈的咳嗽。每一次被迫的呼吸都帶來強烈的刺激感，讓你的呼吸道負擔極其嚴重。

　　 你不得不盡力張開嘴巴，代替鼻子的呼吸。

　　 這也正中了亂亂的下懷，她等你張開了嘴後，將剩下的煙頭扔進了你的嘴巴里。

　　 辛辣的味道和刺激，令你又想吸氣來緩解。但是鼻腔里的刺激性反而增強了。

　　 你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呼吸，肺部要炸開了。

　　 而就在此時，亂亂第三次將針筒填滿，笑著看著你。

　　 你知道，自己可能熬不住了——

　　 門口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響動。

　　 亂亂回頭望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Step 184

　　 是大鄭。

　　 大鄭赤身裸體地打開了門，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殺人啦！救命！”

　　 亂亂的臉上，由最開始的驚訝，演變成了憤怒。

　　 她放下了針筒，拿起了水果刀，追了出去：“狗男人……你也跑……”

　　 後面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了。

　　 你低著頭，吐掉了煙頭，大口喘息著，喘息著，喘息著……空氣似乎永遠不夠，窒息的感覺始終無法緩解……

　　 你總算暈了過去。

　　 Step 185

　　 當你再醒來的時候，你身邊站著一個有些禿頂的男人。

　　 那個男人你有些印象，但是不知道是誰。

　　 男人見你醒了，面露愁容，說，房子你不能住了，你盡快搬走吧。

　　 你突然想起來了，這個人，是你的房東。

　　 房東面露憂愁，和你講述了昨天的事情。

　　 原來，昨天晚上，事情鬧得很大。

　　 一個高大威猛的裸男，和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拿著刀的小女孩，折騰了好久。

　　 亂亂被抓了。大鄭也被人送到了醫院。

　　 而住在附近的房東也被驚醒，出來看熱鬧的時候，注意到了樓層里，只有你的房間大開著門。房東怕惹麻煩，不敢驚動別人，自己上來看了看。

　　 他一下子被鎮住了，因為衛生間里，被鐵鏈子拴著一個瘦弱的女孩……房東想要救你，但是走了幾步，就注意到，這個女孩子的下面，怎麼還多了一根雞巴……

　　 警察早晨來問過話了，房東幫著圓了過去。

　　 然後，他就在房間里，猶豫著要不要替你喊救護車。

　　 好在，你醒了。

　　 在確定你並無大礙後，房東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畢竟要是鬧出人命，他估計要有責任。

　　 所以，房東很堅持：“你不能住在這里了……會惹麻煩。房租扣了押金以後會退給你的。給你三天，你趕緊搬走吧。”

　　 搬走？

　　 你還能去哪里？

　　 你現在既沒有錢，身體也沒力氣。

　　 而且，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人傻錢多……

　　 你想到了人傻錢多，眼淚開始流。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再去見他。

　　 隨著你逐漸更加清醒，尿道的余熱不斷傳來，令你倍感不適。而且，那種天旋地轉也沒有消失。你感覺到口干舌燥，你覺得肉體的欲望又開始燃燒……

　　 而且，你看到了另一幕。

　　 被子只是遮住了你的小肚子和下體。

　　 房東已經說完了事情，卻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看著你一雙裸露的美腿，神情相當復雜。

　　 “能不能……幫我買兩瓶水。”你虛弱地對房東開了口。

　　 房東急忙收回了目光，說，他去一下小賣部。

　　 Step 186

　　 十分鍾後，房東回來了。

　　 他推開門之後，嚇了一跳，急忙又退了出去，懷疑自己走錯了房子；他站在門口仔細看了看，這才再次遲疑地走了進來。

　　 因為，房間里的人，似乎不一樣了。

　　 你剛才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將頭發梳成了這些男人最難抗拒的雙馬尾；你匆忙化了一個淡妝；你穿上了一條很短的牛仔裙，而且故意將腰身拉高，讓你的翹臀幾乎若隱若現。你穿上了衣櫃里一件高領的短袖白襯衣，用黑色的絲帶在領口打了一個蝴蝶結。你穿上了一雙長靴。你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鏡。

　　 你從剛才那個狼狽的、有些不分男女的租客，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風情萬種的女大學生。

　　 你紅著臉，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告訴自己，是媚藥的緣故，所以你才會這麼做。

　　 你走過去，拉住了房東拎著塑料袋的手，輕輕搖晃：“叔叔，我真的沒地方可以去……”

　　 你聽到了房東口干舌燥，手足無措地想要甩開你的手：“別，放開。不行，大白天的。我不是那種人。你還是另找地方吧，租給人妖的話，別的房子就不好租出去了……”

　　 你貼了上去，貼著對方的耳朵：“叔叔……”

　　 房東似乎想推開你，但是手從你的腰間劃過，順勢放在了你的屁股上。

　　 “不行，沒的商量……”房東一邊說著，一邊輕輕關上了門，然後拉上了窗簾。

　　 Step 187

　　 幾分鍾後。

　　 你已經跪在了床上，雙腿分開。

　　 你的襯衣已經被粗暴的扯開，兩粒嫩紅色的乳頭正在勃起，裙子也被掀起。

　　 房東的褲子褪在小腿上，雙手抓住你的兩根辮子，用力的拉扯著你的頭。他的陰莖，已經捅進了你的肉穴之中，不要命的抽插著，似乎渴望著早一點結束。

　　 你呻吟著，嬌喘著。

　　 房東只是說，別叫，別人會發現的……

　　 他嘴上這麼說，但是雙手卻用力拽著你的頭發，將你拉到了懷里，然後松開了你的辮子，雙手摟住了你的胸，用手指摸尋到了你的乳頭後，輕輕擠壓著。

　　 房東的雞巴並不算大。

　　 但是，由於藥物的原因，你肉體的回應卻非常激烈。

　　 你痴迷地回過頭，望著在自己身後不斷侵犯著自己的房東。房東想也沒想，直接親了上來。舌頭塞進了你的嘴巴里。

　　 你恍惚了一瞬間，然後閉上眼睛，開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調戲著對方。

　　 你感覺到了，他的下體越發堅硬。

　　 沒有再多想，你向前爬了一步，離開了房東，然後轉過身，將他推倒。

　　 你騎在了他的身上，先是彎腰親了他的嘴巴一下，然後直起了身子，開始奮力的扭動著你的腰身。

　　 你的長發不斷撥弄著房東的臉，他的呻吟聲越來越快……

　　 Step 188

　　 你躺在床上，用胳膊擋住眼睛，雙腿分開，精液正在從你的肉穴里一點一點流出來。

　　 房東站了起來，穿好了褲子，然後忽然很小心地問道：“你沒病吧，傳染病、性病之類的……”

　　 你沒有吭氣。

　　 房東有些尷尬，只能說：“那你還是接著住吧……以後有事的話，可以找我……”

　　 說著，房東掏出了錢包，猶豫了一下，放下了兩百塊錢，嘴里面說道：“我也不知道多少，我也沒怎麼出去干過這個……反正，你不要和別人說，也不要在這里做生意，你就可以住下。行吧？”

　　 說完，房東逃也似地走掉了。

　　 過了好一會兒，你睜開了眼睛，看著床頭放著的兩百塊錢。

　　 你拿了起來，開始流眼淚，拿出手機，給人傻錢多發了信息。

　　 “你猜得沒錯，我是妓女了。”

　　 Step 188

　　 日子重新回歸到了平淡。

　　 亂亂和大鄭，都沒有回到你的生活里。

　　 亂亂很快便出來了，因為大鄭在醫院里什麼都沒說，只是說自己摔倒了。

　　 之後，亂亂便消失了。

　　 大鄭出院之後，來看過你一次。

　　 大鄭說，自己那天是真的害怕了；他說，你看到的那一幕，絕對不是亂亂最殘忍的時候。亂亂白天會將雪糕扔在院子里，晚上會拿著爬滿螞蟻的冰糕棍，捅進大鄭的尿道里。

　　 亂亂還讓大鄭吃排泄物，有亂亂的，也有大鄭自己的。

　　 甚至，亂亂還逼著大鄭吃蟑螂。

　　 大鄭說，自己跑掉了，但是身體長時間固定，根本沒有力氣。他看到亂亂追了上來，本想著拼了，同歸於盡也不虧——

　　 但是，亂亂當時握著水果刀，沒有刺下來。

　　 亂亂看著大鄭，一直在哭，一直在罵：“為什麼要跑？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個狗男人，你個騙子……”

　　 後來，大鄭被送進了醫院，咬死了自己的傷勢和亂亂毫無關系。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據大鄭說，亂亂已經又換了一座城市去生活。

　　 你抱著腿，坐在床上，聽著這一切，仿佛已經過去了許久。

　　 大鄭跟你說完之後，便最後一次向你道歉：“我也准備走了。”

　　 你不解，抬頭。

　　 大鄭說，他要去找亂亂，去道歉。

　　 你很迷茫，覺得大鄭是瘋了：為什麼他要和亂亂道歉？

　　 大鄭說，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必須去找到亂亂，必須道歉。

　　 之後，大鄭就在你的生活里消失了。

　　 多年後，你和亂亂保持著推特上的聯系。

　　 亂亂後來移民了，和自己的“老公”。

　　 只是，那個男人，並不是大鄭。

　　 Step 189

　　 這個學期，過得很快。

　　 房東還算老實，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偶爾，他會借著各種原因，和你上床；一個月一次的性交，對你來說，也未嘗不可。

　　 你又開始恢復到了之前去學校圖書館的行程，惡補著學習進度。

　　 唯一令你欣慰的事情是，你在圖書館里，見到了你的前女友。

　　 她瘦了些許，一個人坐在角落，認真地翻著書，做著筆記。

　　 你沒有去打擾，更不打算去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害怕提到過去，對她是一種傷害。

　　 你希望，生活就這麼下去吧，趕緊畢業。

　　 然後，你也想離開這座城市。

　　 只是，意外總是會出現在生活中。

　　 Step 190

　　 這一天，你照舊坐在圖書館的角落里，專心翻書。

　　 你穿著一件繡花的藍色連衣裙，搭配了一雙運動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學妹。

　　 對面坐著一個表情陰郁的男人。

　　 怎麼說呢……這個人，令你非常不適。你也說不清緣由，就是覺得這個人令你分心。

　　 你坐立不安了半個多小時，覺得進度全無，只能收拾東西，離開了圖書館。

　　 走出了圖書館，下樓梯，你正在思考晚上要吃什麼，但是背後傳來了一聲怒吼：“你站住！給我看看！”

　　 你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卻看到一個年輕的保安抓住了剛才那個男人的手腕。

　　 你站在原地，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跟著你的。

　　 男人還在掙扎，辯解；但是保安奪過了手機。

　　 周圍的人聚集了過來，保安隨便翻看了幾張照片，還有視頻。

　　 那都是剛才他在桌子下面，偷拍的你的裙底風光。你白色的棉質內褲，被拍得一清二楚。

　　 你臉紅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保安一把將對方扭住，喊道：“同學你別怕！報警！”

　　 很快，警察來了，在那個人的手機里查出了更多的證據。

　　 這個人被直接帶走了。

　　 警察也拍了拍年輕保安的肩膀：“小伙子，可以啊。”

　　 周圍響起了掌聲。

　　 你紅著臉，也使勁鼓掌。

　　 Step 191

　　 這個插曲，你以為已經結束了。

　　 沒想到，第二天，你再去圖書館的時候，這個保安認出了你。但是他很知道分寸，沒有和你搭話。雖然昨天他是個英雄，但是這件事畢竟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值得再提起的回憶。

　　 你想了想，跑去了小賣部，買了一瓶飲料，又跑回來，塞給了保安。

　　 保安臉上寫滿了驚訝：“不用的同學，我不渴。”

　　 你紅著臉，進了圖書館。

　　 等到你晚上出來的時候，發現保安竟然還在門口，不斷張望著。

　　 他有點忐忑，似乎是在等你。

　　 看到你之後，他左右看看，確定沒什麼人，跑過來，把飲料還給了你。

　　 你有些疑惑，甚至有些生氣：“喝了就好嘛，干什麼呀。”

　　 保安被你嗆了幾句，更緊張了：“不了不了。影響不好。”

　　 你有些想笑：“怎麼了，一瓶飲料，還算是你受賄呀？真是的。”

　　 保安急忙擺手，示意你理解錯了：“我是說……對你的影響不好啊。你是校花，而我就是個保安……你給我送飲料，被人看到了……會給你添麻煩的吧……”

　　 你一時間有些發蒙：校花？不會是你聽錯了或者理解錯了吧……也許人家說的是“你是個笑話”也不一定。

　　 保安繼續說，他昨天聽別的男學生說的，說他救的是校花；他說，他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知道自己就是個保安……

　　 你把飲料塞進了他的懷里。

　　 一來二去，你們算是認識了。

　　 保安的故事非常簡單。

　　 他叫陳鋒，比你大一歲，長得很陽光大男孩。他是兩年多前來這座城市打工的，奈何學歷不高，最後當了個保安。學校的美好一直刺激著陳鋒，他後悔自己當年沒有好好學習。私下里，他也在偷偷啃書，希望有一天能考進大學……

　　 這一切，都是你們倆坐在門口的麻辣燙攤位前，一邊吃著熱氣騰騰的食物，一邊絮絮叨叨出來的故事。

　　 你看得出，陳鋒很局促，很不自信。

　　 他總是說，你很漂亮，他就是一個小保安；你和他一起吃飯，會不會惹別人閒話。

　　 你就笑了，說，誰會這麼無聊呢。

　　 陳鋒沉默了一會兒，夾了個丸子，說：“很多人。”

　　 陳鋒身邊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你。他們對陳鋒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別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醒醒。”

　　 陳鋒很現實。

　　 一個小保安，和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這之間身份地位的差距，遙不可及。

　　 你吃著麻辣燙，想到了人傻錢多。

　　 一個不太干淨的偽娘，一個有錢的成功人士；這兩者之間的身份地位差距，似乎也是遙遠的令人絕望。

　　 陳鋒看到你一直不說話，猜測自己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趕忙說：“不過認識你就很有面子啦，他們都說你其實特別高冷，根本不搭理人的……哎喲，要是他們知道你和我一起吃飯，他們要羨慕死。”

　　 說著，陳鋒自顧自高興了起來。

　　 吃完飯，你要付錢，但是陳鋒卻替你結了賬；你還想要給他錢，陳鋒卻說：“好啦，只能請得起你吃這個，你要是再給錢，我就真的沒臉再見你了。”

　　 你們道別。一個走向校園。一個走向小區。

　　 這種平淡的關系，卻是你生活中重要的一抹色彩。

　　 因為除了陳鋒，你幾乎沒有了其他人的接觸。

　　 你們應該可以成為不錯的朋友吧……你想著，心里很輕松。

　　 一個月後，考試近在眼前。

　　 而陳鋒在喝了一點酒後，壯著膽子，抱著一小束玫瑰花，在圖書館門口和你表白了。

　　 Step 192

　　 學校里的表白，總是惹人注目。

　　 周圍的人都在起哄；陳鋒今天穿的是便裝，沒幾個人能認出他是學校里的保安。

　　 你今天穿的是一件蕾絲白色連衣裙。

　　 夜晚的燈光下，你仿佛是一個公主，檢閱著面前單膝下跪的騎士。

　　 說真的，你對這件事的發生，倍感唐突。

　　 陳鋒在你面前，說，他喜歡你好久了，如果可能的話……

　　 你紅著臉，一把抓住了陳鋒的手，從圍觀的人群中跑開；身後的人群哄笑著。

　　 你把陳鋒帶到了學校沒有人的角落。

　　 陳鋒更緊張了，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告訴陳鋒，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陳鋒臉紅了，他泄了氣，站起來，自言自語說道：“也是……我就是一個小保安……你等我，我好好讀書，等我也考進這個學校以後……”

　　 你說，自己明年就畢業了。

　　 陳鋒沮喪地搖搖頭，說，明白了。

　　 陳鋒離開了。你看著他頹廢的背影，大聲說：“我拒絕你不是因為你是個保安……”

　　 陳鋒回頭，苦笑了一下：“不是因為這個，還能是因為什麼？不用安慰我了。”

　　 你愣在了原地。

　　 片刻後，你跑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陳鋒驚訝地回頭看著你。

　　 你說道：“別說話……”

　　 然後，你輕輕掀起了自己裙子的一角，微微拉下了自己的內褲。

　　 昏暗之中，貞操鎖的反光，映射進了陳鋒的眼睛里。

　　 陳鋒愣住了，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看到的畫面。

　　 陳鋒語無倫次了：“你，你是個……男……”

　　 你放下了裙子，松開了陳鋒的手。

　　 你紅著臉，說道：“這才是……我不能當你女朋友的原因。我……相信你，才告訴你的。不要告訴任何人，好不好……”

　　 陳鋒趕緊點頭：“好，好的。”

　　 你們倆面對面站著，良久無言。

　　 陳鋒終於再次開口，輕松了些許：“我一直都以為是因為我工作不體面……漂亮女孩子都愛面子，誰願意自己的男朋友是保安啊……”

　　 你笑了：“我又不是什麼漂亮女孩子……你呀，別總這麼瞧不起自己。要是真的忌諱你保安的工作，我為什麼還總是找你吃飯聊天。”

　　 陳鋒搔搔頭，說：“白買花了，好貴的。”

　　 你看著他手里的玫瑰，說：“花……我拿回去吧，養在花瓶里。”

　　 陳鋒立刻把花遞給了你。

　　 你捧著花，笑著看著他，說：“謝謝呀。”

　　 陳鋒看著你，突然搖了搖頭：“你說得不對。”

　　 你恍惚了一下，說道：“是真的。我是覺得你人好，才跟你做朋友……我反正一點都不介意你是個保安。而且你認真讀書的話，以後一定可以……”

　　 陳鋒打斷了你：“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真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夜空之中，繁星躲進了烏雲。

　　 陳鋒抱住了你，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