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早就忍著渾身的疲憊起了床，雙腿仿佛灌了鉛。血魔法能再生組織，恢復生命，但是對這種疲憊卻沒有效果。

　　 我設立了一個臨時醫療點，為所有病患和傷殘者恢復體力和生命。

　　 盡管我們的人數已經超越了人類入侵前最大的部落的規模，但這些人是我們目前所有的族人。說實話，盡管我承諾庇護他們，但是在下一場戰爭時，我不能保證保護他們每個人都周全，因此，現在我要保證他們每個人都處於最佳的狀態。

　　 我在為他們恢復的同時，還使他們年輕了許多，所有年長於40歲的人都被我恢復至了40歲。

　　 血魔法中最消耗我血池的就是逆轉年齡，如果不是有魔嗪為我填充血池，恐怕需要不少條人命來填補。

　　 因此，我向所有人宣布，以後不會無償為大家逆轉年齡，而是憑借自己的骨珠來恢復，擁有10顆骨珠的人，每年可以逆轉1年生命，可以實現駐齡，擁有20顆就2年，可以實現逆齡。

　　 現在大多數人的骨珠都在3到5顆，不久之後，即使每年為每個人恢復一年的生命，那也是不小的消耗。

　　 本來以為這是個輕松的工作，但是恢復工作花了4天才完成，盡管很疲憊，但是所有同志們都對我感恩戴德，在他們的支持下，我的骨珠達到了300多顆，盡管我其實不需要這東西，但它是族人們對我的認可，我仍然將骨珠掛在了胸口。

　　 如此多的骨珠佩戴有些不方便，因此我命令漢莫開始制造能鑄造更小的銀珠的模具，也省的我以後一個一個慢慢搓。

　　 中午吃完飯後，布瑞扎風塵仆仆的回來了，不僅如此，他還帶回了所有被奴役的初生者！我喜出望外。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啥也沒做！我就是問了問他們，能不能把族人給放了，他們就放了！”

　　 “就這樣？”

　　 “我說你們要是不放我就讓老大來把這兒給點了，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你的威名了！所以很痛快就放了！然後我就用這法子挨家挨戶的要人，都給我要回來了！300多人！”

　　 “太好了！”由於我想的太多，甚至忽略了其他小要塞還關押著初生者的事，布瑞扎實在給我送上了一份大禮。

　　 沒有了我族人的幫助，魔嗪任他們開采也采不了多少，布瑞扎這招可謂是誤打誤撞，釜底抽薪。

　　 我命令他休息兩天，然後組建一支更大的隊伍，去更遠的地方的堡壘繼續這麼做。而且這次要帶上信鴿，每到一處就匯報情況。

　　 在難得的空閒時光，艾麗卡會教我心靈封閉術，有時我們會在做愛中完成這種教學。

　　 在她高潮的那一刻，我能窺探到她內心的蛛絲馬跡，但只是管中窺豹，沒有什麼實際信息，這個男娘看起來比白狼大個兩三歲，但她的內心比實際看起來要深沉穩重許多。

　　 慢慢的，我開始學會了心靈封閉，這種封閉的好處不僅僅在於能防止其他卡拉的窺探，也能在我與別人鏈接時，排除不必要的情緒干擾。

　　 忙碌的時光過得很快，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治不完的人。4周很快就到了。

　　 我如約打開了傳送門，吉納穆已經在對面等著我了。

　　 他的臉上沒有恐懼，沒有怒意，我也沒有感受到對我的尊重。

　　 “那麼，加維什陛下，我前來履行我的承諾，這里是1376名初生者，我將他們歸還於您。”

　　 我放眼望去，這些初生者大部分都是女性，有些甚至還懷著身孕。

　　 不用想也知道她們肚子里懷的是誰的孩子！我壓抑住怒火。

　　 這些女人是無辜的，他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無辜的。

　　 初生者有序的從傳送門中撤離。

　　 我和吉納穆互相注視著，試探性的用卡拉不動聲色的潛入他的思維。

　　 “他們已經開始大規模的生產武器，應該不會是停戰，加維什也發現了魔嗪……有人進來了，主人……”

　　 在進入他意識的一瞬間，我聽到了這段對話。

　　 是艾麗卡的聲音。

　　 她就站在我面前背對著我，她的臉不自主的側了一下，只有一瞬間。

　　 我也斷開了鏈接，避免打草驚蛇。

　　 我用的窺視技巧都是艾麗卡教給我的，她能發現我說明她留有余地。

　　 我忽然想到了艾麗卡的記憶。由於我腦海內屬於其他人的記憶太多，所以我不會主動去查閱這些記憶以防影響我自己的思緒。

　　 而那天和艾麗卡初次性交，我只是為了得到她的法術，所以對她的記憶並沒有關注。

　　 我飛快的閱讀艾麗卡少量的記憶碎片。

　　 記憶中的艾麗卡，她的年齡……可能比我還大！而她一直在吉納穆的左右服侍他。

　　 可惡！我為什麼如此愚蠢！如此容易相信人類！我居然讓她來替我查看手下們是否忠心！

　　 但我按兵不動，沒有表露我的態度。

　　 幾小時後，人員轉移完成了，我也將自願回去的法師交給了吉納穆。

　　 “很抱歉我們的無禮入侵給您造成的困擾，加維什陛下，我們就此退出您的領地並不再打擾。”

　　 吉納穆語氣平淡的說著，但在我聽來，無疑有些陰陽怪氣。

　　 我向前走了兩步，走到吉納穆面前，他身後的衛兵劍拔弩張。

　　 “即使不用讀心，我也知道你的野心不會就此停止，你也應該知道，對我來說這事還不算完。我只是希望你記住我的話，並思考，在你的爪牙再次進入我的領地時，帝國，會付出怎樣的代價。你，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吉納穆看著我，我從他的喘息中感受到了一絲慌亂，但迅速又用平靜的語氣跟我說

　　 “我謹記您的忠告，加維什陛下。”

　　 我懷念以前的日子，我的對手們會將內心所想全部呈現在表情和語氣上，可我完全無法看透面前男人的內心。

　　 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傳送門的關閉結束了，人群爆發出劇烈的歡呼。

　　 初生者們大喊大叫，慌亂的尋找著有沒有自己的親人。

　　 我心里繃著的弦終於松了下來，雖然是脆弱的停戰協議，但總歸能喘一口氣了。

　　 我坐在角落的木箱一邊休息一邊沉思。

　　 與其說是沉思，不如說是讓自己什麼都別想，這大半年來我的頭腦被各種事情占據，幾乎一刻不得歇息，這種思維上的疲憊更加難以緩解。

　　 正當我低頭放空大腦時

　　 我看到了一雙初生者的腳，我抬起頭

　　 是萊莎

　　 我盯著她，她盯著我

　　 腦海中仿佛發生了一場劇烈的爆炸，我的思緒回到了我們分開的那一天，面對人類的攻擊，我們毫無還手之力，但是營地里還有十幾個男女老幼沒有撤離。我們約定好，我去掩護老人，她去掩護女人和孩子。我們約定一定會活著回來。

　　 但是那天回來的只有女人和孩子，萊莎沒有回來。

　　 我想拋開一切去找萊莎，可我看著手足無措的族人，對我來說，責任更加重要。

　　 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活在悔恨之中，直到我遇到了白狼，我愛上白狼，因為她身上和萊莎沒有任何相同之處，也許愛上她，我就能忘記萊莎。

　　 但萊莎現在就站在我面前，太陽刺在我的眼睛上，但我仍然想睜大雙眼看清她的模樣。

　　 “萊莎……是你嗎……”

　　 “我回來了，加維什，我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

　　 我摸了摸萊莎的臉，確定她不是我的幻覺，然後我緊緊抱住了萊莎

　　 她寬闊的肩膀給了白狼無法給我的安全感。萊莎比我大一歲，小時候，她總是像姐姐一樣幫我解決我無法解決的麻煩。

　　 我哭了出來，時隔這麼多年我第一次哭了出來。

　　 “你去哪了……我……我好想你啊萊莎”

　　 萊莎摸著我的頭

　　 “不要哭，我的男子漢，我回來了，死亡之母在那天沒有眷顧我。”

　　 “可是……怎麼會呢……”

　　 我抱住萊莎的肩膀，她身上穿的很破爛，但是沒有一處傷疤。

　　 “人類把我從死亡中拉了回來，囚禁我，奴役我。”

　　 萊莎看著我說。

　　 “我一直在等你來救我，我等了742天，你終於來了”

　　 一瞬間，愧疚，背叛，無能……各種各樣的負面情感涌入我的大腦。

　　 “我聽說……你成了國王，就像人類那樣”

　　 我無言以對

　　 “我還聽說你已經有了王後”

　　 “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

　　 我忽然想到了白狼，我真的愛白狼嗎？我對她的愛到底是發自真心，還是只是不想面對現實……

　　 “我……如果是真的，我不會再打擾你們……”

　　 萊莎轉頭就要走，被我一把拉住

　　 “我……你給我一點時間來思考……”

　　 就在這時，白狼走了過來，周圍的士兵紛紛向她行禮。

　　 “這是你以前的老鄉嗎？”

　　 白狼一臉天真的笑著對我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看到白狼的笑容，就會忘掉許多煩惱，可現在……我覺得那笑容有點做作，有點虛偽，那也許是她身為男娘奴隸時的肌肉記憶罷了。

　　 “白狼，這是萊莎……”

　　 “萊莎？是那個萊莎嗎！？”

　　 白狼聽過我講萊莎的故事，甚至她的小獠牙就是在聽完萊莎的故事後讓我給她改的。她從那時就想替代萊莎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點了點頭。白狼一把挽住萊莎的胳膊。

　　 “我聽過加維什講過你的故事！太棒了你沒有死！！我們可以……我們可以一起服侍加維什……”說到一半，白狼羞澀的跟萊莎說起了耳語。

　　 可萊莎一把推開加維什。

　　 “初生者不會分享自己的丈夫！”

　　 然後轉身離開

　　 “就是這個？這就是你的戰母？？哦對，你不再是酋長了，你是國王。”

　　 臨走前她瞪了我一眼。

　　 “我……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我是不是不應該在這里……”

　　 白狼又挽住我的手，帶著哭腔說。

　　 “不，不是你的錯，跟你沒關系。”

　　 我甩開白狼的手，但是有些不耐煩的跟她說。

　　 我回到了我的臥室，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我恨不得立刻與萊莎再見面，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我又想到了白狼，我對她甚至比對我自己還了解，我為什麼又要責備白狼？

　　 現在，我覺得我對這兩個女人都有愧疚。

　　 萊莎雖然有些粗獷，但她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她的溫柔只留給我。而她英勇的身姿與我更加相配。

　　 白狼……白狼是個人類，是個男娘，她甚至不能生育，她不能戰斗，不能管理內政，整天滿腦子都是玩和做愛……她有的不多，但她把一切都給了我。

　　 ……

　　 我思考了整整一下午，我在腦海里列舉了白狼和萊莎的所有優缺點。萊莎的優點數也數不完，白狼的缺點也同樣。

　　 可她是白狼，她是我的白狼。

　　 正當我思緒萬千時，有人敲門了。

　　 “誰？”

　　 “是我。”

　　 門外傳來萊莎的聲音，沒等我說話她就推開了門。

　　 “為什麼要在臥室裝上門？！我討厭門！它搞得每個地方都像牢房！”

　　 然後隨手鎖上了門。

　　 我讓萊莎坐在床上。

　　 “你的王後，那個白頭發的小姑娘，她邀請我來與你獨處一段時間。”

　　 我，我坐在床邊搓著手指，這是我第一次來萊莎面前如此局促。

　　 “我……”

　　 萊莎捂住我的手指。

　　 “我能理解你，加維什，那個人類小姑娘確實誘人，甚至還有可愛的小獠牙，如果我有那話兒的話”萊莎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肉棒“我也會硬起來的。”

　　 我迫不及待的脫下所有衣服，這種時刻，行動比所有語言都更有力。

　　 我一把將萊莎推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可我忘了，我們都有獠牙，初生者是不接吻的。

　　 “跟人類學的新花樣，對嗎？”

　　 萊莎對著我說話，她的嘴里散發出難聞的臭味，就像屍體一樣。不像白狼的嘴里，總是有一股奶香味。

　　 也許是我從來沒有與初生者接吻過，也許我的嘴里也是這個味，我沒有因此而掃興。

　　 我扯開萊莎的衣服，她傲人的雙峰晃動在我眼前，跟白狼相比，萊莎的皮膚就像砂紙一樣堅硬粗糙，可我喜歡這種熟悉的感覺，我握住她的乳房，我已經很久沒摸過剛好可以握住的乳房了。

　　 我掏出早已堅硬無比的陽具，對准了萊莎的小穴插進去，可是不太順利

　　 她的小穴有些干燥，我吐了口唾沫，不想在這個關頭掃興，然後把陽具插了進去。

　　 我不想說萊莎的陰道有多舒服，因為……它真的沒有那麼舒服，甚至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舒服。它干澀且冰涼，也許它本來就是這樣，只是我習慣了白狼的菊穴。

　　 說實話雖然我和白狼才認識一年多，可我與她做愛的次數比萊莎多上幾倍，萊莎不是個迷戀肉欲的人。

　　 但是由於我對萊莎的思念，此刻的她看起來仍然那樣迷人，我很快就射了

　　 趴在萊莎的乳房上喘息了一會兒之後，萊莎翻身把我按在床上。

　　 “你的身體可不如以前了……”

　　 “不……我只是……”

　　 萊莎捂住我的嘴。

　　 “閉上眼，我的男子漢，給你個驚喜……”

　　 我乖乖的閉上了眼，由於萊莎陰道內有精液的潤滑，這次插入順利了許多。

　　 我的手從萊莎的腰摸到她的乳房，他的胳膊仿佛在為我准備著什麼驚喜。

　　 她的皮膚粗糙而冰涼，她的心跳……

　　 她沒有心跳？我下意識的用血魔法感受她的生命力，她體內流淌著截然不同於其他人的生命力！

　　 ……那絕不是活物的生命力。

　　 我睜開眼，萊莎正揮舞著我床頭的斧頭。

　　 “驚喜吧？我的男子漢！！”

　　 斧頭一瞬間就砍進了我的脖子

　　 我想喊，可是剛喊了半聲“啊！”

　　 斧頭就切斷了我的頸椎和氣管。

　　 我無法呼吸，無法說話，喉嚨里噴出來的只有鮮血

　　 可能由於大部分神經都被破壞了，我對於血魔法的控制力只剩一點微弱的感知。

　　 萊莎想拔出斧頭，僅存的一點意志讓我的左手死死拽住她的胳膊。

　　 “該死的獸人！頭都沒了半個還這麼大力氣！”

　　 萊莎的聲音變成了一種恐怖的聲音，仿佛有好幾個不同的人在用她的嗓子說話。

　　 最終她還是拔出了斧頭，不是是喜是憂，斧頭拔開後，我能稍微憑借已經斷開的脖子上的洞呼吸了。

　　 但是萊莎已經准備從另一個方向砍下第二刀了。

　　 我的視线逐漸發黑。

　　 如果這就是我的結局，那就來吧。

　　 “伏斯洛達！”

　　 一聲稚嫩的仿佛天使一樣的聲音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拽回來，是白狼！

　　 騎在我身上的萊莎被聲浪掀飛到了牆上，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白狼手里握著門口盔甲上搭配的長矛，衝了進來！

　　 但是爬在地上的萊莎一個縱身就爬了起來，她一只手就拽住了長矛，然後一用力，萊莎就被她拽進了懷里。

　　 “買一送一？卡蘭多女王！！”

　　 “伏斯……”

　　 萊莎一把掐住了白狼的頭，把她拎了起來。

　　 我雙眼睜大，竭盡我所有的力量連接我脖子上已經斷掉的氣管和神經，我不清楚到底是哪根神經控制著我魔法的來源，因此我放棄連接氣管，而是把神經一根一根的連好，祈求能讓我快速恢復魔法。

　　 萊莎把白狼按在牆上，然後用長矛慢慢的從白狼的肚子扎了進去。

　　 白狼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雙腿無力的揮舞著。

　　 可惡！再快一點啊！！！！

　　 阿提尼絲！我祈求阿提尼絲能聽到我的聲音，可是沒有反應，我向神明禱告，讓我能快點找到連接魔法的那根神經。

　　 萊莎刺的很慢，非常非常慢，她似乎在享受慢慢虐殺白狼的行為。

　　 數秒後，白狼才被她徹底的釘在了牆上，白狼的揮舞動作消失了。萊莎松開手，白狼的身體就像時鍾一樣在牆上轉了一圈，倒掛過來，雙手與雙腿都無力的下垂著。

　　 白狼的屁股暴露在萊莎面前。

　　 “怪不得！這小騷穴！這具身體要是有個雞巴我多少得弄兩下！”

　　 說完，萊莎又拿起我的匕首。

　　 “你還沒斷氣，對吧？好好看著！”

　　 她拿起匕首，高高舉起，准備刺進白狼的菊穴。

　　 就在這時，隨著一根神經的鏈接，魔法瞬間灌注回我的身體

　　 可我的肢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用金屬魔法弄飛了萊莎手里的匕首，她有些意外。

　　 “你還會這個？”

　　 她一臉意外，隨手拔掉了插在白狼身上的長矛，准備向我刺來。

　　 “biu！”

　　 伴隨著一陣閃光，阿提尼絲光溜溜的坐在了我的身上擋住了我的視线。

　　 我的脖子在最後一瞬間終於完成了鏈接。

　　 我推開阿提尼絲，看到萊莎站著，但是胸腔被開了一個拳頭大的對穿洞。

　　 一股黑色的粘稠物質從她胸口的洞里冒了出來。

　　 就是這股物質，帶著我難以言表的邪惡，惡臭，腐爛的生命力。

　　 萊莎終於倒下了。

　　 我迅速爬到白狼面前為她恢復傷口，所幸沒有要害受傷，她只是疼暈了過去，我痛哭流涕。

　　 這時，萊莎的手居然又摸向了我，我一個激靈轉身准備了解她。

　　 “對……不起……那不是我……”

　　 我細細端詳著萊莎，她的身體開始迅速腐爛，但是眼神……那是只有真正的萊莎才會看向我的眼神。

　　 我嘗試用魔法恢復萊莎的生命，可那於事無補，她的體內幾乎沒有任何屬於活物的生命。

　　 “抱歉……我的男子漢……她……是個好女孩……”

　　 萊莎的眼睛看著白狼

　　 “我……從沒恨過你……你要……往前看……”

　　 說完，萊莎的眼睛化為了血水，變成了兩個空洞，幾秒後，她的身體變為了粉末，就像被我吸干生命的人那樣。

　　 這時白狼也醒了

　　 “你沒事……”白狼摸著我的臉，我抱著白狼哭泣。

　　 咻的一聲閃光，古諾烈娃也出現了。

　　 “我說沒說過要照顧……”

　　 她一出現就大喊大叫的准備教訓我，可白狼拉住了她，她們倆只是靜靜看著我和白狼。

　　 今天的我流的眼淚比我前半輩子加起來還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