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馬克思的思想指導下,動員著部落里所有初生者與人類
他說我們的文化與生俱來的優勢是,我們沒有貨幣,還沒有形成資本主義的萌芽
取而代之的,我們為每個人分配了一枚項鏈,項鏈上串著我用牛骨制成的小珠子,然後雕上了細小的花紋,這種花紋是我用血肉塑型雕刻而成,即使是人類工匠也難以仿制。
骨珠的多少,象征了這個人的“社會地位”。
而社會地位的產生,來自我們每個月一次的“選舉”,每個人都有五枚中間打孔的圓盤,和一根象征自己的木棍。將圓盤放置到自己認為在這個月內對部族做出了卓越貢獻的人,然後會按照每個人得到的圓盤數量增加相應的社會地位。
擁有社會地位最多的人,將被配給到更多的食物和權力。
而我,為了公平起見,與別人一樣,項鏈上只有一枚骨珠。
“酋長,在人類的星球,我稱呼與我有著相同志向的人為達瓦里氏,這個詞飽含了對對方的信任與尊敬!”
“相同志向,達瓦里氏……那我們就用‘同志’來代替這個詞吧!無論是人類語還是初生語,都叫同志!”
“同志,好,同志好啊!你好!加維什同志!”
“您好!馬克思同志!”
馬克思同志緊緊握著我的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同時包含奴隸制,封建制的共產主義!我願稱之為有格林蘭德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
共產主義運動在部族里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同志們的勞動熱情空前高漲!布瑞扎甚至為開春准備耕地的牛也帶上了骨鏈,激動的喊它牛同志。
族人,不同志們被我按照個人的才能與體力分配在幾個臨時部門里,工程部負責建築的修繕與道路的開拓,由石魚領導。制造部負責繼續熔煉並鑄造鍛造各類工具武器盔甲,由人類鐵匠領導。農業部負責開春後莊稼的播種和牲畜的馴養,由穆恩領導,事實上在我們的文化里,戰士和農民從來都是一體的,所有男人都要熟練掌握這兩件事。此外,還有一個部門直屬於我,就是情報部,他們負責刑訊,偵查,馴化奴隸等較為保密的工作。白狼,飛魚,母豹,布瑞扎等我比較親密信任的人類與初生者都在這個部門。
可是隨著天氣漸漸晴朗,我的擔憂也越來越重。
法爾艾斯和泰里普特的記憶顯示,像他們這樣的傳送三人組,在我們星球上不止一組,而地球上也更多。冬天因為厚重的雪雲封鎖了他們的視野,他們無法傳送,可天氣晴朗後,他們的遠視者隨時能觀察到這里的情況。
我讓法爾艾斯給我指出了厄爾絲星球所在的位置。僅僅一個位置,帝國人動用了無數遠視者花費了近百年才觀測到,這個情報太重要了。
我每天都勤加鍛煉我的遠視術與傳送術。可我聽人類的描述,“卡拉”的心靈鏈接能力其實充滿了想象力,我非常想得到它。
另外,我還從這個要塞的指揮官房間里發現了地圖。這個被稱為白岩堡的中級堡壘處於其它次級堡壘的包圍中,中級堡壘上面還有規模更大的主堡壘,那是人類在格林蘭德最堅固的堡壘,想要到達那里,除非我能能衝破層層堡壘的包圍。
白岩堡被包圍,對我們來說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他們一旦露出了破綻,我完全可以放棄白岩堡,轉而強攻他們的腹地。
我命令工程部的同志們開始修築一條通往灰石要塞的路,那里曾經是人類的前线,如今卻成了我們的後方,是個相對安全的據點,一些後勤與生產工作將在開春後全部轉移至後方。預計這條路修好,兩個要塞間的單程轉移將被縮減至1天。
不僅僅是要塞,兩個要塞間的大片山脈樹林田野,都有非常重要的價值。
被人類稱為魔嗪的物質,實際上就是我們文化中“山母”的“靈魂”,這種物質蘊含的能量即使埋在地下,也近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人類卻要把它們挖出來送回厄爾絲,如果魔嗪被他們大量掠奪,那格林蘭德的魔法也會枯竭。
此外,我還加強了部隊的訓練與配合,經過一冬天的休養生息,我們現在有了30名初生者戰士和15名人類戰士。
15名人類基本都是冕衛騎士,他們在戰術上的先進已經讓所有初生者折服。
事實上冕衛騎士是卡蘭多公國的特有爵位,他們比普通騎士更加高級,無法世襲,只有經過篩選的最強的騎士才有資格成為冕衛騎士。
在人類的“舊時代”,冕衛騎士曾是厄爾絲最強的戰士,但是由於卡蘭多公國人口較少,冕衛騎士更是百里挑一。在帝國裝配了火槍的人山人海攻勢之下,他們終究抵抗不住了。
在首席騎士的建議下,我對所有戰士進行了混編,兩個初生者和一個人類為一組,總共15組戰士,每3個組為一小隊,組與組,隊與隊之間互相配合。布瑞扎沒有被分配在隊伍里,他是單獨的炮兵單元。
隊伍每天都會進行操練和巡邏,以應對人類的偷襲。
我並不擔心格林蘭德上其他人類的進攻,如果我不是為了俘虜,甚至可以瞬間消滅他們。我擔心的是他們會直接將部隊傳送至我們附近,對我們發動偷襲。
而且傳送過來的會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我心理也沒底。
飛魚說他這樣的“隨軍法師”,本質上還是戰士,只是機動性較強,但是更高等級的“戰斗法師”,他們論破壞力比我還強,法術也比我快比我強。
目前我的法術除了火焰塑型和礫石塑型能夠將元素發射出去,其他的都是要在一兩米內才能施展,而一兩米內,我的斧頭更快。
可兩種塑型魔法,都需要不短的時間施法,還要匯聚元素,因此當短兵相接時除了能給武器附魔火焰,並無什麼大用。
給武器附魔火焰,看似很帥氣,也能給對手帶來壓迫感,可燒紅的武器拿個幾秒鍾就會燙的不行,不具備實戰價值。
不過我空閒時倒是經常用這招幫鐵匠們燒武器,能省不少煤炭。
我每天都惴惴不安,甚至期盼人類給個准信快點偷襲我們,打得過我們就能站穩腳跟,打不過我們就溜回灰石要塞大不了重頭再來。
待在敵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覺真是不好,我每天都會往厄爾絲的方向遠眺。當遠視法術超載時,施法著的眼球都會充血,嚴重者可能會炸裂,但我由於有生命魔法的加持,即使超載後,我仍然能繼續超載,直到眼睛疼的受不了。但一般的遠視者,也得10年8年才能看到格林蘭德,我估計我再怎麼超載,也沒法一時半會兒看到厄爾絲了。
在一個空氣凌冽又清澈的早晨,我最擔心和最期待的事還是來了。
廣場上憑空出現了一個傳送門!
我立刻吹響號角,所有非戰斗人員躲進地牢,所有戰斗人員嚴陣以待!
可傳送門持續了約莫5秒就關閉了,沒有任何人從門里走過來。
“怎麼回事?”戰士們有些疑惑,緊繃的神經懈怠了一秒。
突然,城牆上有個人影,高喊了一句“畜生們,看這里!”
然後戰士們紛紛望去,正當我准備望去時,飛魚從我身後立刻捂住了我的眼睛
“不要看他!閉上眼!不要看!”
有些戰士反應了過來沒有看,我也把頭扭向別處
而看向那個人影的戰士們,已經揮刀自相殘殺起來!幾名戰士瞬間倒地!
我立刻用傳送術將倒地的戰士拖過來,現在我的傳送門還沒法讓人走過去,但是爬著過來或者把傷者拖過來卻剛剛好。
倒地的戰士腸子都拖出來了,還嘗試用刀砍我,我立刻切斷了他的神經,並勉強恢復他的傷口就去救治下一個。
而就在我救治傷者時,另一道黑影不停地在人群中閃爍。
“亂心者和閃爍者!”可惡!“背靠背!”
飛魚看起來知道這兩個人的能耐,臨時指揮起了戰斗。
“颯!”這不是閃爍者發出的聲音,而是他閃爍時自己嘴里發出的聲音,似乎是在挑釁我們。
每當一聲“颯”,就會有一個戰士被割喉倒下,我救人的速度遠遠趕不上他殺人的速度。
我讓泰利普特幫我一起傳送傷者,他開門的速度比我嫻熟很多,甚至能直接將傷者的傷口傳送至我面前而不需要搬運。
“布瑞扎!你他娘的巴祖卡呢?”
布瑞扎瞄准那個城牆上的混蛋准備開炮
可剛剛瞄准就被閃爍者割了喉嚨
“布瑞扎!”
布瑞扎倒下了,但是他半跪著捂住自己正在噴血的喉嚨,打出了他的炮彈
那個亂心者沒來及跑遠,被震飛了出去
“呆子!別動了!死死捂住傷口!”
飛魚拿起火槍飛上天空,盲目的射擊閃爍者吸引他的注意力
“看這里!帝國的雜碎!”
只是一瞬間,一道殷紅從她的喉嚨噴出,她從空中快速墜落
“泰利普特!減速她!”
泰利普特在飛魚墜落的軌跡上開了個門,又在我身邊開了一個,飛魚掉進那個門後從我身邊的門里落了“上”來。
我立刻愈合了她脖子上的傷口,轉身再跑去救治布瑞扎。
被我救治的戰士因為一瞬間失血過多和缺氧,都陷入了昏迷,可我沒時間灌輸生命給他們
“雜種”我開始暴怒。
“衝我來!雜碎!”
這個閃爍者對自己的速度很自信,我在預判了他的攻擊後往自己身後揮動斧頭,可是揮空了。
“颯!差一點!”他預判了我的預判!
我的喉嚨被割開了,對於我自己的傷口,我無需施法動作就能愈合,可是這一瞬間的缺氧還是讓我頭暈目眩。
我集中注意力,在他匕首碰到我腦袋都一瞬間,我抓住了他的身體!
“颯!”
眼前一黑,再睜眼已經到了高空
“有點意思!”
閃爍者抓住我的頭發,雙腿蹬在我的肩上,一躍調開然後不見了。
我讓自己的身體垂直,然後在腳下開了一個堪堪容我通過的傳送門,像泰利普特剛才用的那招一樣落回了地上。
“再來啊雜碎!”“你就這點能耐!!”
我故技重施,這個閃爍者似乎也確實只有這點能耐,我再次被他帶入了更高的高空
但是這次,我死死不放手
我掏出腰間的劍,這柄劍的末端有個倒鈎,一旦扎進敵人身體,就很難拔出來。
“嘗嘗這個!”
我把劍整個插進自己的肚子,也扎進了身後閃爍者的身體。
倒鈎劍貫穿了我的身體,雖然我用生命魔法止住了血,卻止不住痛。
插進閃爍者身體的部分不長,但足夠勾住他的內髒了。
“颯呀!你怎麼不颯了!”
“呃啊啊啊!你這個畜生!”
“要麼我們一起摔成爛泥,要麼回到地面之後我把你鑲在牆上,哪個死法你自己選吧!”
“颯!”我和閃爍者被綁定在一起,回到了地面上,看來這不是他的挑釁,而是什麼施法需要的條件。
我一只手攥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忍痛拔出倒刺劍,瞬間我和他都腸穿肚爛,我用魔法恢復了我和他的傷口。
我爬起來拎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牆上,撿起地上一把長劍,橫過劍身直刺他的肚子,我避開了他的要害把他固定在了牆上。
“額啊啊!”閃爍者吃痛,但是還是想逃離,他的身體與被接觸的東西會在一瞬間扭曲,這是他傳送的前兆,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會被固定在這里無法逃離。
如果能攜帶更多人傳送的話,他決不會只帶著一個人來,他的傳送體積是有上限的!
真是恐怖的敵人,一個看不見,一個摸不著。
可目前的人類敵人還都不知道我的能力,那就是最強的能力
打不死!
我命令殘存的五六個還能活動的戰士向那個亂心者盲射,以把他控制在城牆上不得逃脫。
然後我趕緊去救治還在掙扎的戰士們。
很可惜,我們還是損失了一名冕衛騎士和兩名部落戰士,他們不是被割喉的,而是第一時間就被自己人砍斷了腦袋或是扎進了心髒。
安頓好傷者,我准備去城牆上會一會這個家伙。
我想體驗被亂心之後是什麼感覺,從而尋求克制它的方法,不然以後面對這種敵人真的束手無策。
我為自己雙手戴上了鎖鏈。登上了城牆。
這個法師瑟瑟發抖…
我讓他看著我,讓我陷入那種“狂暴”。
我掀開他的斗篷,看到的卻是……白狼?
“白狼!你在這里干什麼?”
“親愛的,你瘋了嗎!你看看下面!”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下去,竟然全是可惡的人類軍隊!
“你剛剛像瘋了一樣!殺了很多獸人戰士!你怎麼了?!”
“我……我也許是被敵人施法蠱惑了”
白狼抓著我的手
“親愛的,我們先逃命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嗯!”我抓住白狼的手,此刻的她看上去比平時更迷人。
“啊啊~你弄疼我了!”
“是嗎?白狼?”我抓著白狼的手越來越用力
“你從不叫我親愛的,你也不會稱呼我們為……獸人。”
“咔嚓”,眼前“白狼”細嫩的手被我捏碎了
“恢復我的心智,不然我可以慢慢捏碎你所有的骨頭!”
“啊啊啊!”一陣慘叫後,“白狼”恢復了原貌,一個人類男性法師。
謝天謝地是個男人,我心里想。
飛魚的飛行能力讓我垂涎已久,可我無法從女人身上得到能力與情報。
我將亂心者的手接好,然後切斷他的視覺神經。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你做了什麼!!”
“我讓你從虛無的幻境解脫,我讓你從塵世的繁瑣逃離.......我他媽就是弄瞎了你的眼睛,廢物!如果你乖乖配合,我可以讓你恢復視力!”
“我配合!我配合!你讓我干什麼都行!別弄瞎我...別弄瞎我啊...!求你了!!”
人類的意志非常脆弱,而法師的意志更加脆弱。許多法師瞧不起普通人類,一旦剝奪了他們施法的能力,他們的無助與惶恐會瞬間擊垮他們。
但是什麼都行?我愣了一下
我本想用老方法來提取他的精液,但是那樣太慢了
“我要你為我獻上你的精液!”
我厲聲說道,其實我並不知道他自慰射出來的精液算不算“為我”獻上的。
我之前做過很多次實驗,包括強行分離實驗對象的生殖器以提取精液,但是這種精液對我無效。
“我的..什麼?”法師愣住了
“你聽到了!你的精液!我要你想象你被我按在身下蹂躪,然後擼出精液!”
“我..我試試”法師脫下褲子,開始對著我打飛機
操他媽的,這一幕太詭異了,我左顧右盼,期待千萬別有人現在上來。
焦急的一會兒後,亂心者一哆嗦,射在了自己手掌,我接過精液一飲而盡。
竟然是有效的!我莫名多了一種能夠調用自己情緒作為施法引子的能力!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我可以先讓自己感受到某種情緒,非常輕微,然後通過注視對方的眼睛將這種情緒灌輸到對方體內
而這種情緒一旦到了對方體內,就會使這個人陷入到一個巨大的情緒旋渦中,並可以控制對方產生幻覺。
剛剛我登上城樓,亂心者用情欲的情緒控制了我,讓我把他當成我最愛的人,而樓下的同志們則被我當成了我最厭惡的人類士兵
等等,白狼是我最愛的人?我從來沒思考過我最愛誰這個問題
經過了大半年的相處,白狼確實成為了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遇到危險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先安置好白狼。
我一天中第一個想看到的和最後一個想看到的
都是白狼。
我如約治好了亂心者
“我...我又能看見了!!!”他欣喜若狂
我一把捂住他的腦袋,注視著他的眼睛,把“恐懼”這種情緒以最大功率灌進他的思維
“啊啊啊啊啊啊!!!!”法師看著我,我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大概是他最害怕的人或事
向後踉蹌了幾步之後跌下了城牆
“噗”一聲悶響之後,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腦漿里。
“我答應治好你,可我沒答應讓你活著!”我注視著他的屍體說。
該死,我應該在他臨死前說的,那樣更帥一點。
從他的記憶中我得知,亂心法術通過練習,可以影響多個目標,而現在的我只能影響一個目標
而且這種法術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厲害。
它對意志和理智都非常強大的人無效,這種人可以自行掙脫幻術
他對已經陷入某種情緒的人也無效,比如一個已經崩潰的人,我無法讓他更崩潰,一個已經陷入狂怒的人,我無法讓他更憤怒
施術者死亡也會立即終止這種效果。
而且這種法術對同一個人,如果對方很排斥這種心靈干擾,那麼他對這個法術的敏感度會越來越低
我從記憶中得知,這個亂心者平時會訓練帝國軍隊
用他的亂心法術來給帝國士兵進行亂心法術的“脫敏治療”
我走下城牆,宣布危機解除。
我來到飛魚面前,為她恢復活力
這個了不起的女人!比他的丈夫堅強不知多少倍
如果不是她第一時間代替已經慌亂的我指揮戰斗,又舍身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這場戰斗的傷亡將遠不止這麼多。
我握住她的手
“謝謝你飛魚,我替所有同志們謝謝你!”
“沒什麼,我知道你會把我拽回來的。”
飛魚虛弱的說著。
所有戰士們都被我救治之後,我們為犧牲的三名同志進行了簡單而隆重的葬禮
他們是我們的同盟結成後,在同一陣營死去的初生者與人類戰士。
他們為我們流下了第一滴血,而我一定會讓帝國以血崩相還
我拔下還被我用劍插在牆上的傳送者,留了他一口氣。
我把他帶勁牢房,用血肉魔法使他的肋骨增生出體外形成一個圓環,然後用這個圓環把他鎖了起來
“雜...種獸人...別讓我找到機會!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不,我不會,我會折磨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颯!”我衝他吼了一聲,然後走出了地牢。
安逸了一冬天,今天的戰斗與救援讓我格外疲憊。
我回到臥室,白狼早已穿著情趣內衣等著我。
“傻孩子,你不冷嗎?!”雖然已經開春,但是冰雪還沒完全消融,氣溫還是很低。
“不,我很熱(Hot),我需要你來幫本王降降溫。”
她撩開裙子,露出誘人的小陰蒂
我的疲憊一掃而空,小騷貨,今天有的玩了
我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她飢渴的解開我的盔甲和毛皮大衣
我用亂心魔法給她灌輸了情欲的思維
滿滿的情欲!
脫光衣服的我讓白狼撅起屁股,她小巧卻渾圓挺拔的屁股在我身下扭來扭去
我抬起她白膩絲滑的大腿,夾在肋下
用我的龜頭在他屁股蛋中間滑來滑去,就是沒有插入
可惡,她的屁股蛋都這麼絲滑!
“你到底進不進來啊!怎麼今天還玩起前戲了!”
“遵命,我的女王!”
我挺起腰,一把刺了進去
沒等她嬌喘,我在他的腰上開了一個傳送門,她的上半身立刻來到了我面前
由於上半身沒法借力,他一下撲進了我的懷里
抱著我的脖子開始與我接吻
還用她可愛的小獠牙咬我的嘴唇
就這樣我們下半身是後入式,上半身卻相擁在一起
我摸著她的臉,讓她向下看
“哇哦!我還從沒從這個角度看過自己的屁股!我的屁股真好看!”
說完,她又十分淫蕩的扭起了屁股
“我怎麼這麼騷啊~!”
然後她拒絕和我繼續接吻,就這麼一直看著自己的屁股被我操
還換了好幾種扭動屁股的方式,似乎在尋找自己覺得最漂亮的姿勢。
“加加,把這個門移到你自己屁股下面”
我按她說得來做
之前他從我屁股下面的傳送門里鑽出半個身體
一口含住了我的蛋蛋開始吮吸
整個蛋蛋被她含在嘴里,然後“啵”的一聲被吐出來
然後接著含
而她另一只手向前伸去,撫摸著自己的小陰蒂
“哇哦,這個角度摸自己的小陰蒂感覺不一樣耶~”
說完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真騷!騷屁股!”
我受不了這種多角度的刺激,很快射了
傳送法術讓我和白狼的性生活越來越豐富
寒冬那幾天我們都不想脫衣服也不想動
這幾天我們做愛的頻率已經快趕上剛認識的時候了。
又是幾輪射精後,我們互相舔干淨對方身上的精液。
我把白狼按在身下,深情的注視著她
亂心法術為我揭示了我最愛的人,白狼此刻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香汗淋漓,銀光閃爍
似乎確實比平時更加迷人
難道對別人施展亂心法術也會影響到自己嗎?
還是因為我更愛她了?
“你今天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有啊!我的屁股好騷!而且從後面摸起來我的蛋蛋好軟!怪不得你老是從後面摸...”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對我就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沒啊?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兒事呢?腦子撞到了?”
白狼摸了摸我的頭
我拿住她的手放在嘴唇上
“沒什麼,就是今天特別喜歡你。”
我倒在白狼邊上把她摟進懷里
我沒法讓一個已經陷入情欲的人陷的更深,應該是這樣。